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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鐵絲網內的性飢渴

鳥多監獄紀律廢弛,怪事不斷,是從喜多城監獄長調來之後開始的。在監獄管理層中,以監獄長喜多城為代表的『日之派』想方設法地向犯人敲詐錢財,索要賄賂。他們以犯人中誰的錢或物送的多少,確定誰能減刑和減刑的多少。要想獲得假釋或回家做短暫逗留的犯人,自然也得向他們送錢。屬於後面這種情況的,回到監獄時還得將專門帶回的家鄉的土特產獻給監獄長等人。而監獄長喜多城等人索取的財物,自然是由犯人的家屬方面出的了。

監獄長帶頭違反紀律,看守中自然也就不乏其人了。鳥多監獄中的三百多名男女犯人中,為了能獲得看守們的額外照顧,幫忙辦事什麼的,向看守送錢送物的不是少數尤其嚴重的是,女犯人中長得稍有姿色的情願或不情願地陪看守睡覺,早已是個公開的秘密了。特別是看守尾形,一個長相粗魯、塊頭很大的傢伙,利用掌管分配犯人工作大權的身份,曾與不下於兩打的女犯人幹過。這是男犯人據從尾形的辦公室裡出來的女犯人的人數中統計的。

武川猛男因犯有殺人罪,被判了十年的監禁。在監獄的男犯人中,他的個頭算是最高的了。手臂有力,肌肉發達。監獄裡的飯菜無論怎樣差勁,每頓他都吃得干乾淨淨。他還不像許多男犯人那樣憋不住就採取自慰的方式,他曾暗自下過決心,出獄後要以壯實的身體去享受自由的生活。當然,像他這樣的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依靠,又沒有錢請來妓女供發洩一通的男犯人,會想的也只能是這樣了。

同室的犯人當中,武川進來的時間最長,十年的刑期已經快熬滿了。三個月前,尾形因見他刑期快滿,加之平時不愛與其他犯人起哄,表現良好,特地給他分派了一個較為輕鬆的活做:打掃看守宿舍和辦公室。武川每天開始工作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和下午六點。平時就不再派活了。

這天下午,到了武川又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了。他將手中的撲克扔在地板上,對挨著自己坐的平田說。

「你來接著玩。」

平田個子矮小,一嘴的口臭。他搶在同樣挨著武川坐著、同樣想玩撲克的山田之前搶到了武川那把撲克。

「怎麼,又去替看守打掃廁所呀?」

武川的對家松本將叼在嘴上的煙取下來,盯著武川怪笑。

「女廁所可是一個好地方,你看過那個他媽的大屁股看守治子撒尿沒有?」

松本將手上的煙灰彈了彈,煙灰正好落在同室他的一個忠實的故事聽眾橫田的手臂上。松本是本室的『故事大王』,但講的全是些下流淫穢的故事。而他入獄的原因,正是犯了強姦罪。橫田連忙將手臂移開。

「可惜治子從不上咱們這邊來。否則,我非從後面把她給幹了不可。」

松本平時開口就沒有好話。橫田在一旁『嘿嘿』直笑。打掃看守的廁所是武川份內的事,但女廁所不歸他負責,是由一個女犯人打掃。而且,兩人工作的時間是錯開的。武川每次進入男女廁所之間的雜物間取清潔用具時,那位女犯人已將她用過的拖把、掃帚之類的東西放回原處了。

雜物間堆了不少的東西。除了清潔用具外,還有監獄裡不用的廢棄桌椅、看守用舊了的單人床等等。

雜物間與男女廁所之間隔著的大板牆,已經陳舊。武川站在屋子裡,對格著女廁所的木板牆看了足足三分鐘。他強迫自己不要聯想。

當武川正要移動腳步走到牆邊拿拖把和水桶時,突然聽到男廁所那邊的門開了,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這裡呀?」

「現在只有這裡沒人,請將就一點吧。」這是看守尾形的聲音。

「哎呀,多沒有情趣呀!」

「由美小姐,拜託了。」

尾形呼吸急促地說。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武川一下子僵住了,是看守尾形和女犯人由美在隔壁。聽口氣是要幹那種事了。就在隔壁的男廁所裡干。這就是獄友們常常以無限羨慕,但又十分憤怒的口氣談到的看守搞女犯人的那種事。

今天,武川正好撞上了。想聽的慾望,不讓武川猶豫,便立刻充滿了他的心田。畢竟是男女之間的事啊,這樣的機會,在監獄裡到哪兒去找?

武川只覺得血往上湧,心坎發緊,小腿也因激動而不住地微微哆嗦。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輕輕地將門關上。隔壁已經傳來了兩個人脫衣服的聲音。武川走近隔著男廁所的木板,一動不動地站著,耳朵幾乎貼在了木板牆上。隔壁的尾形又開始說話。

「老規矩,先用嘴來吧。」

「你們這些看守,沒有一個是好人,連女犯人都不放過呀。」

由美輕聲地笑著說話的聲音。

「你們這些女人也想讓我們干呀,沒有男人的滋味並不好過吧?」

「放屁,誰像你們這樣壞呀。」

說話聲音停住了,大概由美已經用嘴吸上陰莖了吧。接著開始傳來尾形的喘息聲,混雜著吸吮的聲音。武川屏住了呼吸,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由美小姐,真不錯!」尾形稱讚道,同時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呀........」

武川還想要親眼目睹。他抬起頭在面前的牆上尋找看有沒有可以觀察對面廁所裡的情景的縫隙,他知道男廁所裡並沒有甚麼隔著的東西。如果牆上有一個小洞的話,便能將裡面的情景一覽無遺。他的頭左右不停地扭動,在牆上尋找。木板牆雖然陳舊,但並沒有明顯的縫隙。

隔壁的吸吮聲不停地響著,尾形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高。武川急得像要噴火,更加迅速地在牆上找來找去。突然,他發現在自己頭上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較大的裂口,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躡手躡腳地搬來一把舊的高腳椅子立在牆邊,然後站了上去。果然有一道約一點五公分長的口子。武川瞪大眼睛,看見了男廁所裡面的情景。

尾形將褲子脫到腳面上,光著下身,屁股半靠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拚命的向前挺動著,由美正在用嘴吮吸著他的陰莖。尾形的陰莖也算的上是粗大的,將由美的嘴塞得滿滿的,口水已經順著陰莖流了下來,她一面用嘴舔著,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著陰莖,由美的內褲已經被脫了下來,雪白而豐滿的屁股圓溜溜的,富有彈性。尾形將右手在由美撅起來的屁股的裂縫中不停地摳摸著。

武川激動得差點栽下椅子來,入監獄快滿十年了,何曾見過女人的肉體。這活生生的做愛場面、赤裸裸的女人胴體,可是他往常都在夢刈艴現的啊!他定了定心神,繼續觀看。

尾形的中指在由美的裂縫中揉著,慢慢地又將沾滿了蜜汁的手指移向由美淺褐色緊縮著的菊花蕾, 『噗』的一聲,中指開始向肛門裡面插進去。由美扭動著屁股,像是抗拒尾形的這一動作。尾形的指頭繼續向由美肛門的深處插入,直到中指已經完全地沒入菊花蕾中。由美的口裡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大概是想讓尾形把手指抽出來,但是尾形已經開始用手指在肛門裡抽送起來。只見他用左手按在由美的頭上,不讓她將頭抬起來,同時右手的中指不斷地在由美未經開墾的屁眼中急速地抽送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由美無奈,只得讓尾形任意地玩弄自己的屁眼,但是她停止了嘴上的動作。

「別停下來,快吸。」

尾形輕輕地用手拍了拍由美的頭,中指又開始在屁眼中旋轉起來。由美只好又開始用嘴吸吮著尾形粗大的陰莖。尾形繼續惡毒地折磨著由美,他自己認為是這些女犯人的上帝。像由美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因為好逸惡勞才進監獄裡來的,進來後,本性仍然不改,想做輕鬆的活,想吃好吃的東西,而想做到這些,當然非我尾形不可,在滿足了她們的要求之後,我尾形所需要的,她們自然也得極度的付與,這是公平交易嘛。

尾形在由美的兩個腔道中同時玩弄著由美,全然不顧由美此時的感受。他大張著嘴,身體不住地多嗦著,面孔也因極度地興奮而漲得通紅。突然,尾形將食指也一齊硬塞進由美的肛門中。

「啊!」由美的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急忙站起身來

想要掙脫尾形的手指。尾形只好將手指從由美的屁眼中抽出來說道。

「現在,快坐上來吧。」

由美皺著眉頭,慢慢地轉過身去,按照尾形的要求將肥碩的屁股伸到了尾形的下體前,尾形伸出雙手抱住由美圓潤的屁股,由美叉開雙腿,將流滿了蜜汁的裂縫對正了尾形粗大、堅挺的陰莖,向下一沉,陰莖順利地插入了由美的體內。這時,武川的身體猛地一抖,他急忙用手扶住牆壁以防止自己掉下來。

「快呀,由美小姐,我的乖乖,我的寶貝,快呀!」

尾形雙手撐在?手池的邊緣上,下身不斷地向前挺動著,同時不停地催促由美,讓她的動作再快些。由美現在的感覺好多了,因為沒有手指插在屁眼中。她雙手扶住自己的膝蓋,稍低著頭,屁股用力地做著前後的活塞運動。尾形粗硬的陰莖充實著由美的肉縫,由美肥白滾圓的屁股激烈地拍打著尾形多毛的小腹。由美只感覺陰道裡插入的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棒。她也開始呻吟起來。

尾形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衝擊著由美多汁的肉縫,由美衣服中的一對豐滿乳房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上下跳動著

武川看得有些慾火難耐,他拉開了已經?得發白的牛仔褲的拉鏈,掏出已經硬得有點發酸的陰莖,用手慢慢地套弄著,他盡量讓自己忍住不射精。

這時,尾形又變了一個花樣,他站直了身體,讓由美雙手扶在地面上,屁股高高地撅起來,他用手握住陰莖,在由美的屁股溝中上下蹭了幾下,然後對準陰門猛地一下,陰莖連根沒入了由美的體內。他先慢慢地抽送了幾下,粗大的陰莖被陰道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的,由美的淫水,也將陰莖弄得濕淋淋的。

尾形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按住由美的肥白屁股,肉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由美低下的頭開始拚命地晃動,屁股也極力地配合著。

「啊.......啊.......!」

「噢.......噢.......!」

尾形狂暴地搗著由美的肉縫,像要將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啊...唷.....唷......!」

由美被強壯的尾形幹得欲死 ,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尾形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狂抽猛搗。

「好..好舒服....尾..尾形君..........。」

由美忘形地叫了出來,屁股拚命地開始向後迎送。武川再也忍不住了,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來。接著又射了幾股,他感到極度的快感湧遍全身。幾乎同時,他的腦子裡一陣暈眩。

尾形也快要射了,他又狠狠地搗送了二十幾下之後,猛然將陰莖從由美的體內抽出,隨即將由美拉了過來,把陰莖強塞進了由美的嘴裡。由美連忙用手握住陰莖,並用力的套弄著。

「啊...」

尾形的身體隨著呻吟而急劇地抖動著,不一會,大量的精液便噴進了由美的紅唇中。


自從上次事後,武川像是掉了魂似的,六神無主。第一次草草地做完了清潔的活。提水桶上樓梯時,差點被樓梯絆倒。水全部灑了。他知道這是精神恍惚所引起的注意力降低造成的,畢竟是太強烈的刺激呀。

他強制壓著的慾火,這次被一個偶然的機會點燃了。他知道,這種本能一旦被喚醒,渴望女人的肉體的念頭將會十分地強烈,在獄中的最後一段日子,將會是自己入獄以來最為難熬的日子。

武川入獄時二十四歲,身強力壯的他入獄之後過著沒有女人的日子,天長日久的難熬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但武川曾冷靜地想過,判十年刑雖然難熬,但畢竟還有盡頭,在獄刈 要安分守己地幹活,不與看守們作對,熬滿十年後一切就會重新開始。到那時,像女人什麼的還不是想有就有的嗎。

為了能獲得減刑的待遇,武川盡量拚命幹活,表現得極好。但是這裡自從喜多郎監獄長來了之後,形成的規矩是只認錢不認人。不送錢,即使是表現得再好,減刑的事也休想。武川在?面已經沒有什麼親人,自然無人接濟他,至於十年前為之賣命的組長宮本就更別提了。自己之所以在監獄裡蹲這麼長的時間,就是因為作為暴力團組織稻山松田組的組長宮本,當初騙自己出面替他承認是自己殺了人,替他將殺人的罪名背下而被判刑的。宮本當時曾答應說,判刑之後立即設法(還說是有十分的把握)將自己保釋出去,而且在組織裡面還將給予特殊的優惠待遇。但是宮本根本說的就是假話,減刑、保釋已經沒有希望,武川一咬牙,下定決心熬滿十年。

為了在十?的監獄生活中防止極度渴求女人肉體的衝動,武川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工作而使自己不去主動地想女人。「出去以後,什麼都會有的。」他常常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心境也就因此而較為平靜了。出獄後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盡情地享受人生,是武川能夠在獄中度過十年的唯一的精神支柱。但是下午那場突如其來的衝擊,已經打開了武川強烈壓抑了多年的慾望閘門,後面的一段日子將是十分難熬的。因為只要武川一閉上眼睛,由美那肥白滾圓的屁股、蜜汁潺潺的陰道、淺褐色的肛門、以及被尾形狠狠插入的情景就會清晰地浮現在武川的腦海裡。

「堅持下去,快要熬到頭了。」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果然是很豐滿呀!尾形這小子沒有騙我。」

獄室裡,長著一臉橫肉的松本和小個子安、本地人橫田坐在松本床前的地板上,面前放著一壺燒酒,茶缸裡盛著橫田獻出來的鹹魚片。現在離牢房熄燈還有半個多小時,松本開始向獄友們繪聲繪色地講述下午探監時與藝妓會面的情景。

「我進到家屬探視室,尾形那小子知趣地走了。當然,也許他會偷看,但是老子才不在乎呢,見看守走了,我上去一把抱住那個娘兒,將她摟得緊緊地,把下面已經硬得難受的傢伙命地抵住她的小腹,我問她 :

「怎麼稱呼你呀?」

「叫我邁衛千代子。」

那娘兒們似乎還有些他氐蚺地不好意思,將粉白的臉向一邊扭去。

我伸嘴咬著她的耳朵,舌頭朝千代子的耳朵裡面不住地舔,熱氣呵得她癢癢地。」

松本說到這裡,拿起酒壺對著嘴,『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

橫田嘟著嘴,焦急地等待下文。

「我在交錢給尾形時,講明了是要一個豐滿的女人的,不過這個婊子還真他氐蚺地夠豐滿。」

安在暗中嚥了一口口水。

松本比畫著兩隻手,起勁地講道。

「老子將她的臉蛋啃了一陣子之後,就動手剝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勁地一拉,哇,好傢伙,一對大奶子一蹦就出來了。老子兩手一下子捧住了這對奶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東西,裡面沒有填東西,抓在手裡軟綿綿的。我將兩隻奶子使勁地向中間擠,奶子被擠壓得硬硬的,中間有一條深深地乳溝。我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這娘兒們開始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頭也朝後仰去,果然很會挑逗人的。」

橫田伸向茶缸裡抓魚片的手一動不動。

「我將她的乳房舔得濕濕的,兩顆奶頭也因為受到刺激而變得硬挺挺的,向前凸出來,我咬住其中的一顆,牙齒在上面輕輕地摩擦,千代子的呻吟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大。這時,我放開了她的奶子,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動手脫她的褲子。千代子的屁股可是真夠大的,在褲子裡面將褲子繃得緊緊的,她站著沒動,我在脫她的褲子時還真費了點勁,裡面的褲襪是一條粉紅色的三角褲,我飛快地將這玩意兒也扒了下來。好傢伙,我的乖乖,這娘兒們整個腹部都長滿了捲曲的陰毛,真他氐蚺地夠性感,千代子站著就開始衝我扭動起身子來。我張大了嘴盯了一會兒,接著就將整個臉貼在了這個風騷娘兒們的胯下,開始舔起她的肥厚的陰唇來,雙手則在後面不住地撫摸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屁股。」

安激動得開始呻吟起來。

「那婊子可真他氐蚺地蕩,我的舌頭剛靠近她的穴口,她的淫水就忽地流了出來,我捲起了舌頭,向她的小穴裡頂了進去。她盡情地叉開了腿,雙手抱住老子的頭,朝她的下身拚命地按下去。」

松本暫時不說了,從衣服裡掏出一包牌子不錯的香煙來,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安急忙掏出火柴,替松本點上火。松本靠著他在外面的朋友的資助,在監獄裡的日子過得比較舒服。

「老子的舌頭在千代子的穴口,肉縫中間不停地吸吮,在陰蒂上不停地摩擦,這婊子被老子弄得不住地浪聲叫了起來。舔夠了,老子站起身來開始脫褲子。」

松本猛吸了一口煙。

「等老子的傢伙亮了相之後,千代子嚇得,也許是高興得驚叫了一聲,她說在老子之前,還從未見到過有人的東西如此的粗大。我叫她過來蹲下去,用嘴來服侍老子,她興奮地長開嘴,一口就含住了老子的東西,又是吸,又是吮,又是舔,單手套弄,雙手摩擦,弄得老子舒服極了,真不愧是妓女出身哪。」

松本故意停了一會兒,看了一眼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臉的安,然後,接著又說。

「我將千代子的頭捧住,下身向前一挺,陰莖就抵住了她的喉嚨,一會兒,她就喘不上氣來了。她想讓老子把手鬆開,但是老子捧住她的頭,陰莖抵住她的喉嚨一動不動,直到她因喘不過氣而憋紅了臉,眼淚也快要流出來的時候,老子這?鬆開手。現在,老子命令她轉過身去,用雙手抓住桌腿,將屁股伸過來,她照老子的吩咐做了,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老子用手握住陰莖頭,將暴漲的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慢慢地上下摩擦著,龜頭在她的肛門處輕輕地點著。

千代子的肛門十分的大而平滑,老子產生了 她屁眼的衝動,老子用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摩擦了一會兒之後,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上,又將口水在龜頭上抹了幾下,就用雙手使勁地掰開了千代子屁股的裂縫。她的屁股被我掰得張的開開的,屁眼兒也露出了一個小洞,老子輕輕地將龜頭頂住屁眼,然後猛的一捅,'撲赤'一聲,老子的東西連根沒入了她的屁眼中。千代子痛得連聲大叫,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老子會幹她的屁眼,老子兩手緊緊地按住千代子的屁股,不讓她逃脫,然後拚命地用老子的巨炮開始在她的緊緊地屁眼中狂暴地抽送起來............。」

安和橫田激動得渾身發抖,都悄悄地將身體伸得直直地,在被子裡射精了。

武川從上次以後在雜物間裡一呆就是半個小時以上。一方面,他想再在這裡偷看到男廁所中上次看到的好事,同時,他也開始偷看女廁所中的情景。鳥多監獄是男女犯人混住的監獄,因此,女看守也為數不少,大都是近三十歲左右的?紀。當前也有個別的快四十歲的,但也有剛過二十的,像女看守治子,看上去?紀大概只有二十二、三歲吧。偷看女看守拉屎撒尿可不是一般的違法紀律的行為,一旦被發現了,可不是訓斥幾句就能完事的,弄不好還會受到加刑的處分。但是武川已經抵擋不住偷看女性的誘惑,只是他必須做得人不知、鬼不覺的。畢竟,雜物間一般人是進不來的,而負責清潔女看守宿舍和女廁所的那個女犯人進雜物間的時間和武川是插開的,根本就不會碰上。而進女廁所大小便的治子等女看守們,則做夢也想不到就在隔壁的雜物間中會有男犯人在偷看自己光著屁股大小便時的樣子。

但是的確有個男犯人在偷看。武川將隔著女廁所的本已陳舊的木板牆弄開了一條十分隱蔽的縫隙,平時不用的時候就用一小條木片將縫隙塞住。在這裡,包括早晨和下午的時候,武川偷看到了包括治子在內的許多女看守大小便的情景,這段時間也是武川入獄以來最為美妙的日子。女看守們大小便時,屁股正好對著武川這邊的方向,距離不過只有一米左右,被武川一覽無餘。女看守們一個個雪白、肥碩的屁股,站起身時露出的柔軟、捲曲的陰毛,令武川激動得連心跳都快停止了!

在偷看中,武川發現年輕的治子的屁股果然十分地碩大,尤其是當她撅起屁股小便時,屁眼周圍的肌肉便一縮一縮的,屁眼的顏色則是粉紅色的,十分好看。而陰毛最為濃密的,則要數女看守志乃了--一個塊頭很大的女人。在偷看時,武川一面拚命地瞪大眼睛盯著看女看守的雪白的屁股,一邊想像著自己雞姦這個女看守時的情景,於是便偷偷地射精了。


第二章 淫蕩的女看守

橫田是本室最小的一個犯人,他入獄的原因是犯了傷害罪。入獄前,他和哥哥一郎在城裡開了一家店舖專門修理摩托車。一天,客人推來一輛換一個配件的一輛九成新的進口摩托車,結果被盜了,這下可急壞了做小本生意的一郎哥倆,他們哪裡賠得起呀!哥倆又氣又急,尤其是橫田,想到哥哥一郎就等著快點賺回錢來好和未來的嫂子秀子結婚的,這下可完了。就是將修理部全部賠上,也賠不起這輛進口的摩托車呀。雖然哥哥當時就報了警,但警察也沒有在現場發現什麼線索,哥哥只是唉聲歎氣。就在第三天上,橫田聽人說有個叫大島的街坊在摩托車被盜之前曾在一郎的修理部門口轉悠過,大島是本街的一個不務正業的小太保,完全由偷盜的可能。被失竊的事情弄昏了頭的橫田立即找到了大島,大島自然是一口否認,倆人便扭打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橫田便一拳打瞎了大島的一隻眼睛。後來調查證明,大島並沒有作案的可能性,而橫田則因為無故傷害他人罪被判了六年刑,關進了本地的鳥多監獄。

橫田與武川的關係處得不錯,他請武川出獄後一定上他哥哥家做客。

「哥哥真是由福氣的人呢。」

這天橫田躺在床鋪上,想著在外面自由生活,又有嫂子秀子和其一同生活的哥哥一郎,口中不禁感歎道。

同屋的人都出去散步了,只有橫田和武川沒去,躺在自己的床上養神。武川要養精蓄銳,準備到時進入雜物間。他知道,橫田又在想他哥哥一郎的那個健壯的農村嫂子了。

「他氐蚺的,這裡面最缺的就是女人了。」

橫田翻了一下身子,壓得床架子嘎嘎直響。

嫂子秀子是城旁鄉下的一位農家姑娘,由於長期參加體力勞動的緣故,身體顯得十分健壯。胳膊、大腿都很粗壯,身體結實,下腹部的陰毛也很茂盛濃密--這是橫田入獄前在自己家裡的那間簡易浴室一面偷看嫂子秀子洗澡時發現的。

他一共偷看了兩次。只見秀子的皮膚白晰,身體十分豐滿,她在背對橫田時,那寬大的屁股中間的裂縫處形成了一道直線,當秀子彎下腰去的時候,撅起來的屁股就顯得更大了。橫田真想去親手摸摸秀子的屁股。當然,橫田在偷看時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哥哥看見,那可是不得了的。

橫田入獄後不到半年,哥哥一郎就同秀子結婚了。橫田在獄中常替哥哥擔心,體質較差的哥哥能把嫂子秀子擺平嗎?他曾聽人說過,屁股大的女人性慾是很強的。

「出去後,一定請嫂嫂替我找一個就像她一樣的女人。」

橫田像是對武川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而武川則在想他自己的心事。再熬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去了,就再也不用回到這個鬼地方來了。一切夢想中的事情一下子就會成為現實了,十年的煎熬總算是要熬出頭了。在武川的心底,有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在老家松風市父母留給自己的尋常住宅的廚房地板下面,埋藏著武川在松風組衝殺了五人掙來的一筆血汗錢--一個約一尺見方的木製錢箱中裝有五百萬日元和五粒鑽石,鑽石共重九點二克拉。錢和鑽石都是用強力塑膠袋裝好之後放進箱子裡面的,所以不用擔心日元紙幣會發潮。

出獄之後,憑著這筆用性命換回來的血汗錢,他武川只要不再出去惹事生非的話,生活是不用發愁的。而且鑽石賣掉之後換得的錢財除了做生意必需的本錢之外,也是夠用的了。那時候,也就自然不會缺少女人了。

廚房地板下面有一隻錢箱子的事情,武川連當時自己的女朋友伸子都沒有告訴,也幸好沒有告訴她,雖說伸子和武川已經同居了半年,而且關係也還不錯,但是在組長宮本騙了作為小嘍囉的武川,使他替代他們被判刑而進入了鳥多監獄之後,伸子便立即向武川提出了分手,轉而投進了宮本的副手、副組長中村的懷抱。而實際上,作為組裡骨幹的中村,早就在打伸子的主意,沒準兒自己被騙入獄就是這兩個組長合起來幹的好事。倘若當時的伸子知道了廚房的地板下面有一隻錢箱的話,武川在獄刈 就真的要絕望了。

今天據看守長川崎講,武川刑滿釋放的有關手續上面正在辦理。而昨天下午在監獄的一間辦公室裡,武川靠著牆站著,讓工作人員給他照了一張照片,說是要用來存檔的...............

又到打掃的時間了,武川懷著一種衝動的心情,提著水桶、拖把來到了雜物間前。現在,他更加注意而且謹慎了,出獄的日子臨近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但是偷看女人屁股的慾望,卻是無論如何也忍耐不住的。在男廁所裡兩人做愛的場面,自從上次偷看後再也沒有遇到過;而偷看女看守大小便,也有一天也碰不上一次的時候,畢竟武川不能在雜物間裡呆得太久。

這次他進屋之前照例回頭仔細地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便輕手輕腳地進了雜物間,進來後又輕輕地將門關緊,插上門銷,在放好了清潔工具之後,武川站到了隔著女廁所那邊的木板牆的縫隙處,靜靜地開始等待。

過了大約十分鐘,女廁所的門響了。武川屏住呼吸,看著女廁所的門邊,只見女看守志乃進來了,就是那個下體陰毛極為濃密的女人。但緊接著,她的身後又閃進了一個人來。武川一下子呆住了,緊跟著女看守志乃閃進女廁所的是一個男人!竟然是本獄室的強姦犯松本!!!!!

武川開始還以為松本想要強姦女看守志乃,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但是這時,他聽見了女看守志乃的說話聲。

「松本君,抓緊時間,只能有五分鐘啊。」

志乃看著松本的兩腿之間,輕聲地笑道。

「你能不能很快地進入最佳狀態呀?」

「絕對沒有問題的,保你滿意、舒服。」

松本已經開始脫褲子了,他早已興奮萬分,就連聲音聽上去都有一些發抖。

呀!!!原來是女看守在勾引強壯的松本,武川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松本這渾蛋小子,艷福不淺嘛。大概是大塊頭的志乃實在是忍不住了吧,公然勾引起監獄裡的男犯人來了。也許志乃一定聽說過松本是一個性慾旺盛的強姦犯吧!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在鳥多監獄裡還有一個比松本更加厲害、而且一直藏陽不露的武川!!!

松本已經脫下了褲子,一根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得老長,志乃也將短裙撩到腰部,將三角褲襪退到腳踝上,露出了下體那濃密的陰毛。志乃一轉身看見了松本怒挺著的大陽具,驚喜地『啊』了一聲,急忙幾步蹭到松本的胯前,雙手捧著松本向前挺得硬硬的陰莖,一張口便齊根含進了嘴裡。

武川看得身子一 顫。

女看守志乃大約三十二、三歲的樣子,一身是肉,彎腰時,滾圓的屁股大得驚人。這樣的女人,性慾應該是十分強烈的。

只見松本光著的下身使勁向前挺動著,任由志乃舔吮自己的陽物,而自己揚著頭,張著口直喘氣。

「哇......舒服......噢.........呀........啊啊....。」

松本快活得直叫出聲來。

松本盡情地享受著大塊頭志乃的紅唇的服務,此刻,他彷彿登上了天堂一般。而志乃一面用嘴急速地吸吮著陰莖,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著,激動得從嘴裡不停地發出含混不清地『嗚嗚』的呻吟聲。

「啊....行....真好..........就是這樣.........啊......。」

松本興奮得亂甩著頭。

「唔..........。」

志乃的呻吟聲彷彿是在吹口哨。

忽然,志乃停下了嘴的動作,一下子站起身來,對松本急切地說道。

「快進來。」

說完,志乃轉過身去,用手撐住廁所裡的?手池的邊緣,屁股向身後的松本伸了過來。

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屁股,是任何男人都想騎上去幹的肥白屁股。但是現在,這樣的好事落在了同獄室的松本的身上,作為因犯強姦罪而入獄的松本,現在在監獄裡又要狠狠地干看守犯人的女看守志乃的屁股了!

這個渾蛋!武川嫉妒得心裡都快流血了。

因為時間的原因,松本不敢仔細地欣賞志乃不住顫抖的屁股,急忙將硬挺的肉棍正對著志乃屁股裂縫的下端,使勁一頂,『滋』地一聲,全根插了進去。

「噢.......」

志乃極度舒服地抬起了頭。

進入志乃的陰道之後,松本原形畢露,只見他捧著志乃滾圓的屁股,惡狠狠地抽送起來。而志乃需要的正是這個,她拚命地扭動著屁股,要求松本猛烈一些、再猛烈一些。

「噢.....唷........。」

松本拚命地抽頂著,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到了志乃陰道的最深處。

「啊.....啊........。」

「你...松本君.....好凶啊.....你在強姦.......強姦女看守啊........奸........奸我..............。」

「老子就是在強姦你......奸死你.......。」松本獰笑道。

滾燙的陰莖在志乃的陰道裡急劇地抽送著,松本的小腹重重地撞擊著志乃的肥臀,把志乃頂得快要昏過去了。松本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頂著支志乃,志乃肥大的屁股令他慾火猛漲。

「你真是.....好猛哇....你要干死我了.....還不射呀...。」

志乃已經來了好幾次高潮,開始討饒了。

「不行,我還得干.......叫你再死一回.......。」

松本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他乾脆用兩手將志乃的屁股端起來幹,這下子志乃只有腳尖挨著地面了,屁股已經被高高地懸起。

「啊.................!」

極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志乃再度瘋狂起來。只見松本端起志乃豐滿的大屁股,對正肉縫狂搗猛弄,志乃的淫水已經將她的小腹的陰毛全部弄得濕漉漉的了。

「唷......唷..........。」

「嗯嗯.....噢.......噢........。」

松本已經是完全帶著一種強姦的感覺在狠狠地幹著志乃。「這可是你自找的。」松本惡毒地想道。

在幾聲尖銳的呻吟聲後,志乃再度癱軟了下來,頭無力地伏在了?手池的邊緣上。大塊頭的志乃在短時間內被松本徹底干翻了好幾次,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厲害。

然而松本還在繼續猛幹著志乃的肉縫,志乃只覺得陰道裡被幹得火辣辣的。終於輪到松本爆發了,他拚命地壓抑著自己的吼聲,但是還是從嘴裡傳了出來。滾燙的精液,伴隨著『滋滋』聲,全部射進了志乃豐滿的身體深處。

也就在松本剛端起志乃的大屁股開始猛搗的時候,極度的刺激,使得牆這邊的武川立即就射精了。

這次猛干女看守的事情,松本倒是沒有當成故事來講給大家聽。自然,武川也從未向任何人再提起過。這件事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第三章 變態的姦淫

武川恭恭敬敬地從看守長川崎手中接過了刑滿釋放證書。看守尾形也在看守長辦公室裡,他正在翻閱一本?國雜誌,嘴裡還嚼著口香糖。

「這裡是一點錢,回家鄉松岡市的路費還是夠的。」

川崎將桌子上的一個信封拿起交給了武川。接著說道。

「可不要再進來了唷。」

「武川君,出去以後要好好幹。」

看守尾形也抬起頭,微笑著對武川說。

武川將釋放證書折好,小心地藏進上衣口袋裡面的口袋裡,把裝有日元的信封放進了隨身攜帶的帆布背包。然後向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川崎看守長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謝關照。」

又向坐在辦公桌一旁的尾形鞠了一躬,也說了聲「多謝關照」,這句話可是武川打心眼裡說出來的,因為尾形分配給他的打掃衛生的活,使武川在雜物間裡飽了不少眼福。

「嗯!」尾形點點頭。

個子高大的武川走出了看守長辦公室。

終於熬出頭了!重獲自由的激動,使武川興奮得真想大喊大叫!失去的一切又重新回來了。十年的損失,一定要仔細地年全部地彌補回來。

走出監獄的大門,武川頭也不回地朝前大步走去。


就在武川出獄前一天的晚上,橫田的哥哥一郎家中大約是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睡在臥室榻榻米上的一郎夫婦同時醒了。倆人看到臥室的房門已被打開,兩個黑色的人影正向床頭方向移動過來。

秀子不禁發出一聲驚叫。只聽一個男人低聲的呵斥聲。

「不許喊,再出聲就宰了你們。」

倆個人影一下子撲了過來,分別將一郎夫婦的頭按在枕頭上,鋒利的刀尖抵住了頭部。秀子嚇得不敢再喊了。

「打開床頭燈!」

抵住一郎的那個傢伙命令道。軟弱的一郎?得連呼吸都快停止了。他茫然地伸手按亮了床頭燈。燈的位置就在枕頭上方約一米高的牆壁上,頓時,屋子裡的情形總算大致看得清楚了。

「只要老老實實地照我們的吩咐去做,我們會很快地消失。」

還是抵住一郎的那個傢伙在說話,大概他是頭目吧。一郎看清了進屋來的人頭上都戴著女人用的黑色的長筒襪,因此看不清臉,身上都穿著深色的衣服。而抵住他們的刀子則約有一尺來長。刀尖已經刺破了一郎額頭上的皮膚,一郎緊緊地將頭抵住枕頭,一動也不敢動。

睡覺前,修理部的大門一郎沒有去檢查是否關上,他認為妻子秀子會關上的。看來大門並沒有關好,可能是秀子也懷著同丈夫一樣的想法吧,她也未檢查大門就逕自進屋休息了。只要進了修理部的大門,單憑這把長刀撥開臥室的門栓就很容易了。一郎後悔極了。

藉著臥室內微弱的燈光,歹徒將一郎的雙手用鐵絲捆了起來,嘴上也用寬膠帶紙封住了。而鐵絲和寬膠帶紙八成是在一郎的修理部中得到的。

「把家裡的錢統統都拿出來。」

個子較高的一個男人用手中的長刀輕輕地拍打著秀子的臉頰命令道。而秀子已經被他們弄起來坐在榻榻米上,被子被扯到了一邊,秀子雙手交叉著緊緊地抱在胸前,?得全身打顫。兩個歹徒的目光同時盯在秀子那結實的身體上,秀子的臂彎裡露出大半對乳房,只穿著一條褲襪的下半身和裸露的大腿根部都讓人一覽無餘。

「錢....錢嘛........。」

秀子還在猶豫,被封住嘴的一郎用腳碰了妻子一下,秀子轉過頭去看了看一郎,只見丈夫的嘴裡『嗚嗚』地說著什麼,同時還點著頭。一郎是想把錢拿給這兩個蒙面入室者,好讓他們快點走。秀子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慢慢地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兩個蒙面人一言不發地看著下體肥碩又結實的秀子朝室內存放錢物的地方走去。存放在家中的錢一共是三萬日元多一點,包括剛取出準備買洗澡用的熱水器的二萬日元,秀子未敢多想,就將它們全部交給了兩個蒙面人。然後,秀子蹲在了地上,將被子拾起裹住身子。

「就這麼一點呀?開著這樣一間發財的鋪子,這點錢就想打發我們,是不是小氣了一點?」

高個子男人伸手猛地拉掉了秀子身上的被子。

「啊!」

秀子再次驚叫了一聲。

「渾蛋,不許叫!」

高個子男人又伸手捉住了秀子的一隻胳膊,這是一隻皮膚細膩但又十分粗壯的胳膊。另一個個子矮小的男人用手中的刀子再次抵住了已被嚇呆了的一郎,低聲威脅道。

「不老實就宰了你們!」

凌辱開始了。

秀子被兩個男人幾下就扒光了身上僅有的乳罩和褲襪,下體的陰毛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黑乎乎的一片。秀子被兩個男人強行按倒在榻榻米上,她拚命掙扎的雙腳將枕頭蹬向牆邊。高個子的男人扯下了蒙住頭的襪子,露出了一張激動的臉。他一下子撲在了秀子的小腹上,用臉拚命地摩擦著秀子小腹部長著的濃密的陰毛,雙手用力地揉捏著秀子豐腴的大腿,嘴裡開始發出沉重地喘息聲。另一個矮個子的男人則跪在了秀子的頭前,彎下腰,捧住秀子的臉拚命地親吻,『嘖嘖』的響聲在臥室之中響起。秀子的身體被瘋狂的男人死命的壓住,連扭動一下都不可能。兩條大腿被用力地掰開,高個子男人的嘴伸向了大腿根部,舌頭開始在陰唇中間滑動。高個子的男人用手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用舌尖輕快地舔觸,女人下體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男人的鼻腔。高個子男人又用嘴唇含住秀子的陰唇向外扯去,同時用手不停地抓摳著陰唇兩邊軟綿綿的肌膚。而另一頭的男子乾脆將屁股坐在了秀子的頭上,用手抓住秀子一對飽滿的乳房,十分舒服地玩弄著。秀子被壓住的頭扭動了一下,這樣嘴裡才能呼出氣來。秀子的乳頭被矮個子男人用指頭不停地捏捻往上提,男人的手還在腰間及肚臍等處揉摸。就這樣,秀子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著。

這時,下面的那個男人停止了舔吮,站了起來,讓秀子把屁股撅起來。無可奈何的秀子只得按照男人的要求做了,她將肥碩又結實的屁股伸到了男人的胯前。一郎始終痛苦地緊閉著雙眼,動不了,也喊不出。這時,將要姦淫秀子的男人嘴裡發出了『嘿嘿』的笑聲,他用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秀子滾圓的屁股。秀子的屁股開始顫抖,雙手吃力地撐在地上。而站在秀子前面的男人趕緊脫下了褲子,他將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到了秀子的嘴邊,命令她用嘴含住。秀子晃著頭不幹,男人扇了她一記耳光,接著用雙手捧起秀子的臉,用龜頭撬開了秀子的牙齒,男人的陰莖開始在秀子的嘴裡抽送起來。後面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解開皮帶,將褲子拉下,高翹的陰莖對正了秀子屁股的裂縫。

「嗯嗯,這頭也要進去了。」

他用手拍打著秀子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氣,陰莖瞄準了秀子的陰道,猛一用力,『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秀子壓抑著嗓子哭了起來。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污辱著秀子,微弱的燈光下,三個人的身體映在牆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淫蕩的影子。秀子的身體同時插入了兩個男人的陽物,極度的羞辱已令她痛不 。秀子後面的那個男人單膝跪地,屁股一前一後地動著,陰莖不停地在肉縫中抽插著。

「啊...啊....啊.....。」

他的嘴大張著,眼睛向上望著天花板,抽送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龜頭在秀子的陰道中摩擦得又紅又大,酥麻的感覺使他的身體陣陣抽動,男人猛頂著秀子的肉穴,晃著頭呻吟道。

「呀....好充實....好熱....又酥又麻....夫人可真是....美妙之極呀....呀....。」

「....夫人的小穴....實在是....太美了....呀....夾得緊緊地....我....我好....舒服....。」

男人的膝蓋離開了地面,身體向前彎著,幾乎趴在了秀子的背上,兩手按在女人結實的腰身兩側,下體更加猛烈的撞擊著秀子的屁股,發出了『啪?啪?啪』的急促的肉體撞擊聲。秀子的陰道被這個男人瘋狂地抽插,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癢得厲害。

「呀....夫人....真要....感謝你....送錢又送....身體....給我們....干....幹你的小穴....啊....我要干死你....。」

「啊....好美....好美的屁股....。」

男人拚命地姦淫著秀子,陰莖在秀子的陰道中抽送得又快又急。

秀子的面孔已經漲得通紅,乳頭也凸了出來,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的嘴裡開始發出濁重的呼吸聲。

「怎麼樣....舒服吧....被兩個男人強姦的事....夫人恐怕連做夢也在想吧....。」

前面的男人開始調侃秀子,陰莖照樣地在她嘴裡抽送著。

「哈哈....兩個男人的大肉棒....同時插著你的感覺如何....?」

「..夫人的身體真結實呀....應該讓兩個男人同時侍候你....。」

前面這個男人屈著腿,用手撫摸著秀子粗壯的胳膊,而陰莖則頂著秀子的上牙膛,停止了抽送。而秀子則用舌頭舔著滾燙的龜頭。

「唷....唷....。」男人呻吟著。

「啊....快要流出來了....夫人....真好....夫人也動情了吧....?」

「干死你....干死你....啊....啊....。」

後面的男人興奮得快要暈過去了。秀子的陰唇緊緊的包夾著抽送中的陰莖,又一陣狂熱的搗弄之後,男人將小腹死死地抵住了秀子的屁股,滾熱的精液射進了秀子的肉縫之中。這時,前面的這個男人將陰莖從秀子的嘴中抽出,跪到秀子的後面,讓已經完事的同伴挪開一點,然後猛地將幾乎已經麻木的陰莖插入了秀子的肛門之中。

「來呀....快動起來呀....大屁股....。」

他在要求秀子的主動配合。於是秀子開始用結實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動了起來,屁眼內的肉棒十分的粗大,將肛門括約肌塞得滿滿地。

「啊....好....好啊....夫人真夠味兒啊....屁眼兒好....好美....屁股....好圓....好結實....。」

矮個子男人結結實實地撞擊著秀子的屁股....

兩個男人第一次完事後,叫秀子去給他們拿吃的來,秀子拿來了一盤鹹魚和兩隻麵包。吃完後,兩個男人又將秀子端來的一大杯冰水喝了個精光。接著,填飽了肚子的男人又向身體豐滿的秀子再度發起了第二輪進攻,這一次比頭一次更加猛烈,一直幹到了天亮。

天亮後,兩個歹徒將已經被幹得昏死過去的秀子丟在一邊,攜帶著三萬多塊搶來的日元逃走了。

接近中午時分,武川來到了一郎的修車鋪門口。他是應一郎的弟弟,還在獄中的橫田的要求來一郎家的。出獄後,武川是搭的便車進的城,因為身上的錢有限,要盡量節約。本來武川是準備去趕午飯的,他身上帶有橫田帶給哥哥的信,信中讓哥哥好好地款待武川,武川還想好好看看橫田天天掛在嘴邊的那個情人--嫂嫂秀子。

但是,武川發現一郎的修理鋪前圍著不少的人,大都是一郎的街坊。橫田的哥哥家出事了,武川憑著直覺判斷。原來,兩個歹徒從一郎家走後,甦醒過來的秀子替丈夫鬆開了被鐵絲捆住的雙手,看到還全裸著身子的妻子以及雙腿之間還未乾透的精液,一郎的肺都快氣炸了。他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急速地拿起了電話,要通了警署。接到報案後,刑警及時地趕到了一郎的家中進行調查,問了將近三個小時後,方才離去。秀子在回答刑警的提問時,一直哭哭啼啼的,丈夫一郎坐在榻榻米上,雙手抱頭,一聲不響。除了錢被搶之外,受害者主要是秀子,當然,秀子曾經被兩個男人挑起過情慾的那段情節,秀子沒有說。一郎也裝做不知道。刑警離開之後,一些好看熱鬧的街坊圍在鋪子的門口,一直到中午還未離去。

武川將橫田帶給哥哥的信從口袋裡掏出來,撕得粉碎。這個時候,進去不方便。武川於是離開了一郎家的門口。

在從街坊們那裡聽到了大致情況之後,武川心裡只想到了兩點:一是那兩個輪姦秀子的男人一定當時興奮得不得了;二是橫田在聽說嫂嫂秀子被兩個蒙面男人幹得昏死過去的事情後,不知有何感想。


在渡過津輕海峽之後,武川乘上了國鐵直達下關的高速列車。

在車上,武川總是設法挨著女人坐。日本列車上的座椅是比較舒適的,同座的兩個人是不會感到擁擠的。但是武川挨著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人)坐下後,總是將屁股緊緊地挨著同座女人的下體,並拚命地嗅著身邊女人的體味。一旦察覺了武川的不良動機之後,女乘客便會立即逃離座位。

火車越往南開,氣溫就越高。中間上車的女乘客的穿著也越來越薄了。武川的目光在同車廂的年輕女性身上不停地掃來掃去,年輕女人衣裙裡面顫動的乳房又充滿活力的身體,常使武川看得氣緊。

列車在松江站停車的時候,武川乘坐的車廂上來了一群南下度假的女大學生們。一位自己報名叫京子的女學生在武川這排座椅上坐了下來,武川讓她坐在靠窗子的座位上,姑娘高興地感謝了他。其實武川是想裝作留戀窗外的景色,偷看姑娘。

這位叫做京子的姑娘皮膚很白,脖子十分光潔,身體發育得很好,剛剛在坐下的時候,武川看見京子裙子裡面的屁股顯得十分豐滿。武川瞇縫著雙眼,雙手在暗中攥得緊緊的,下體早已經膨脹起來。

列車開了一陣之後,姑娘站了起來,將行李袋向車窗上面的行李架上放去。行李架比較高,京子踮起了腳,屁股也隨之翹了起來。武川見狀,心頭一顫,急忙也站了起來,幫忙將京子的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而自己的下體則緊緊地貼在的京子豐滿的屁股上。京子楞了一下,趕緊坐了下來。自此以後,她就一直向著窗外,未回過頭來看過一下。武川有點按捺不住了,他閉上眼睛,裝做打嗑睡的樣子。左手則在座位上悄悄向京子屁股下面摸去。

武川的指頭開始朝京子的屁股與座位之間插進去,手指觸到了裙子裡面的屁股溝的舒服感覺,令武川心頭狂跳不已。『唷....』武川開始輕輕地呻吟起來。

突然,京子站了起來,她急速地站到座位上面,伸手抓起行李袋,然後跳了下來,離開了武川讓給她的這個位置,頭也不回地跑到她的同學們當刈荽了。


第四章 失寶

九州島的第二大城市--松岡市。

松岡市位於九州西部,現有人口六十二萬,是松岡縣的首府所在地。工?發達,以機械、電子、紡織等為主,市郊園藝發達,其種植的名貴花木銷往日本各地。

市區的變化很大,現建了許多高層建 。走到有的地方,武川幾乎有些辨認不出這是哪裡了。

父母留下的住宅在市內二馬町的地方。這一帶多是老百姓的私人住房。武川入獄時,將屬於自己的、有著一個小庭院的住房托給了女朋友伸子照看,連房契也給了她。當伸子來信說要與武川分手時,並未談到房子的事情。按理說,既然是和武川分手了,就得自覺地搬出武川的住宅,將房屋的契約交給另外一個武川認可的人。但在武川詢問房屋契約的信寄出之後,伸子就再也沒有回過信了。現在,武川對住宅中有沒有人住、是誰在住,一無所知。為了做事方便,他決定在半夜時分潛入宅內,在廚房的地板下取回錢箱再說。因為監獄發的錢現在只夠吃一頓簡單的晚飯了。


古阪康成與年輕的女傭人千枝保持私通的關係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時,是在千枝做活的廚房裡。

那天上午,妻子光子回長崎的娘家去了。走之前,將丈夫以後的一段日子生活上的事情向千枝做了詳細的交代,說是千枝每天要早來一點,晚上晚走一點,盡量多做事,不要使自己的丈夫在自己走後為家裡的雜事多操心。千枝高興地答應了。

千枝作為古阪家的女傭人,在古阪家已經干了半年多了。千枝發育得很結實,個子中等。由於在家裡時做過各種農活的緣故,皮膚被曬得黑黑的,這就更給人一種健壯的印象。千枝的嘴唇較厚,豐滿的胸部將襯衣繃得緊緊的,屁股滾圓。

腦子簡單、沒有多少文化卻又渾身充滿了性感的千枝,對於已經將近不惑之年的古阪來說,早已引發了他偷嘗禁果的念頭。由於沒有孩子,古阪夫婦的日子過得比較寬裕,女傭人千枝來到家中之後,古阪曾暗中給了她不少好處,說是幫助一下千枝比較清苦的家庭,但是不能讓太太光子知道,因此千枝很感謝古阪先生。

一次,古阪走進廚房取一樣東西,千枝一見男主人進來,便在暗中解開了襯衣上面的兩個紐扣,有意讓自己豐滿的胸脯在古阪先生的眼前半敞著,她知道,古阪先生早就在注意自己的肉體了。而古阪先生為人大方,人也長得不錯,千枝也早就有意和他通姦了。

今天,夫人光子要回娘家的事情,古阪先生也早就聽說了,於是就不上公司去,在家裡辦公。而實際上,一送走夫人之後,古阪先生就進了廚房。

千枝正站洗菜池前低頭想著什麼。

早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古阪和千枝,就在廚房裡緊緊地擁抱了起來。千枝的胸脯緊緊地貼在古阪結實的胸膛上,頭向後稍稍揚起,嘴唇微張,呼出的熱氣直衝古阪的鼻腔。古阪雙臂將千枝豐滿的肉體緊緊地抱在懷中,嘴裡也喘著粗氣,他早就在等這一天了。與女傭人千枝就在廚房裡做愛,是從光子準備回娘家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在心中焦急盼望的。

千枝的乳房飽滿而結實,古阪兩手忙亂地解開了千枝襯衣上的紐扣,將乳罩向上一扯,低下頭就將嘴湊了上去。千枝的頭拚命向後仰,嘴裡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下體的肉縫也開始潮濕了。

「嗚、嗚」古阪嘴裡發出間斷的呼聲,在千枝的一對大乳房上亂啃亂咬。千枝的乳房被咬得生疼,她繃直了身體,咬緊牙關,享受著這種既痛又快樂的感覺。古阪在千枝的兩隻巨乳上留滿了牙齒印,又開始用舌頭舔著千枝深深的乳溝。

「啊.....。」

千枝忍不住開始叫出聲來。千枝的兩隻乳頭動情地向前挺立著,雙腿因激動而不停地顫抖。古阪雙腿微屈,兩手扶著千枝結實的腰身,連鼻子都陷進乳溝刈荽了。千枝的乳房開始變得硬鼓鼓地,女人動情時下體發出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古阪。千枝豐滿的肉體不停地扭動,偷情的歡樂使古阪激動萬分。

他站了起來,就勢將同樣激動的千枝仰面按倒在洗菜池上,千枝頭向後仰,靠在了鑲有瓷磚的牆壁上,雙手撐住池子的兩邊,支住了上半身,而肥碩的屁股則抵在了洗菜池的邊緣上。

古阪心急地將千枝繫在腰間的白圍裙連同下身穿著的短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千枝裡面的粉白色三角內褲。

古阪又猛地向下拉掉了千枝的三角褲,『嘶』地一聲,三角褲被扯爛了,千枝那誘人的小腹和肉縫呈現在古阪的眼前。古阪喘著粗氣,連忙脫著自己的褲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看見古阪先生那根粗大而堅挺的陰莖,千枝不禁『啊』地叫出了聲。

古阪貼近了千枝的身子,低著頭,將陰莖對準了千枝的肉穴,一用力,便插了進去。

「啊!」千枝發出一聲銷人魂魄的呻吟。

古阪咧著嘴,兩手扶住千枝的身子,一開始便急速地抽送起來。

「啊....啊....。」

千枝兩腿伸得直直地,接受著男主人猛烈的抽插。而古阪上身前傾,下巴幾乎觸到了千枝的額頭,下身則拚命地挺動著。

「啊....真好....千枝....千枝....。」

古阪將一隻手按在千枝的巨乳上,死命地抓著,為了保持這種體位的姿勢,千枝只好將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

千枝的浪叫聲在廚房裡響著,拚命前伸的雙腳已經抬離地面。

「....先生....你好猛....穴裡好舒服....好舒服啊....。」

千枝兩手用力,頭向上抬,伸出舌頭要去舔古阪剛剛刮過鬍子的下巴。

「噢....噢....千枝....夾得好緊....好快活....。」

「....先生....你好壞....瞞著夫人....在廚房裡....干女傭人....噢....干我....。」

千枝興奮極了,她開始逗著男主人古阪。

「....我就是要....干你....打你來時起....我就....看上你這....一身肉....肉呢....。」

古阪一面狠狠地抽頂著千枝,一面斷斷續續地應答著。

「噢....先生....你真棒....真有力....啊....啊....。」

千枝因為極度的舒服,上揚的頭拚命地晃動著。這時,古阪直起了身子,將千枝兩條粗壯的大腿扛到了肩上,而千枝則因為姿勢的改變,使她整個的陰戶完全地凸現了出來。古阪用兩手抱住千枝的膝蓋,猛烈地撞擊千枝那肥厚的陰戶,這種姿勢使得古阪每次都能將陰莖全根沒入,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跟著一張一合。

「啊....好充實....先生的東西....好粗....好大....千枝被插得....好舒服....。」

汨汨的淫水已將千枝的肛門濡濕了,陰莖在肉穴中不停地抽插,發出好聽的聲音。

「千枝的小穴....好深....好熱....我好痛快....。」

古阪將兩手從千枝的膝蓋上拿下,捧住了千枝懸在池子邊緣的大半個屁股,抽頂的動作一直在不停地進行。身體豐滿而頭腦簡單的年輕女傭人,幹起來可真是帶勁!古阪將千枝的大腿用力地掰開,低下頭看著龜頭在陰唇中間滑動,而後,又猛地將龜頭深深地捅進了千枝的肛門。女傭人千枝的上身幾乎蜷進了洗菜池中,下巴已經頂著了胸口,而浪叫也變成了悶哼。男主人古阪捧著女傭人肥碩的大屁股,不顧一切地猛搗,在累得似乎快要斷氣的時候,他終於在千枝的屁眼裡射了。

「呀....!」千枝的身體一陣亂抖。

在夫人光子離開家的一周之內,男主人古阪天天與女傭人千枝性交,在廚房裡做;在浴室裡做;在女主人光子的臥室裡做;甚至有一次,千枝在廁所裡剛剛撒完尿,男主人古阪便走了進來,讓千枝把雙手扶住衛生間的牆壁,將屁股高高地撅過來,他從後面進入做愛........。

古阪認為,作為女傭人的千枝身上發出的汗味,對於他來說也是很刺激人的。而對於千枝所擔心的會不會懷孕的問題,古阪也向她做了保證,絕對不會。千枝相信了。自然,古阪又給了千枝一筆錢,說是來貼補她的家用。

自從夫人光子回家之後,古阪自然就不那麼方便了,但機會還是有的。有幾次,趁著光子正在午睡的時候,古阪就悄悄地溜進廚房,從背後摟住了正在幹活的千枝。其實,作為古阪夫人的光子還是相當漂亮的,只是作為男主人的古阪就偏偏喜歡上了當傭人的千枝。

這天晚上,丈夫古阪在與夫人草草地行完房事之後,便倒頭呼呼大睡了。燈還在亮著,光子躺在榻榻米上,眼睛望著淡黃色的天花板,她有點睡不著。真是有些奇怪呀,這段時間丈夫在和自己做愛時,總是顯得那麼力不從心的,過去可不是這樣啊,現在一周也不過才做兩次嘛。而且丈夫也沒有說他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呀,就算連感冒這樣的小病也沒有發生。可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最後,憑著女人的直覺,光子想到了家裡請的那個女傭人千枝。但是,她還不敢肯定,畢竟千枝是一個傭人呀。況且,由於從小就在市郊的鄉下長大,人也生得粗糙,丈夫會看得上眼嗎?不過男人的心可是摸不透的,光子暗中決定,今後在白天裡,尤其是丈夫下班回家之後,一定要注意他們二人的行動。幸好千枝還只是白天到家裡來幹活的那種傭人,在天黑之前,她就回到自己在市郊鄉下的家了。千枝來回都是騎自行車,也還是很辛苦的........。

光子漸漸地覺得眼皮沉重了。她睡著了,但忘了關燈。

當晚,深夜十二時過後,古阪夫婦住宅的院子裡從牆上跳下來一個人影,正是武川猛男。而這套住宅就是父母遺留給武川的那套家產。古阪夫婦是從一個叫做伸子的女人那裡租來長期居住的。

跳下圍牆之後,武川一眼便看見臥室的方向還亮著燈。

有人居住!!!!

他屏住呼吸,站在原地注意地觀察著臥室亮著燈光的窗戶,過了一陣,見屋子裡並無動靜,也沒聽見有人的說話聲,整個宅子裡靜悄悄的。武川鬆了一口氣,手中提著用晚飯錢買來的一把半新的鐵鏟向廚房方向走去。廚房的位置在四間並排房屋的最右端。武川摸到門邊後,把門輕輕地一推,門就開了。他在門口稍稍站了一會兒,嗅到了廚房裡還殘留著的油煙味,裡面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武川不必開燈,他知道錢箱埋著的位置在哪裡。

武川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廚房,摸索著來到了埋著錢箱的屋角。他蹲在地上,左手將鐵鏟輕輕地靠著牆放好,右手開始在地面上摸著。但是,武川一下子便驚呆了!!!!廚房的地面應該是泥土,但現在卻是水泥!泥土地面已經被人改造過了!

「混蛋!」武川的腦子裡『轟』地一下,頓時氣得要暈眩過去。兩手猛地一掄,牆邊的鐵鏟『當』地倒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武川又氣又急,嘴裡反覆地嚎叫著。錢箱就埋在地下一尺深的地方,上面還放了一個矮櫃,但矮櫃現在也不在這個位置了。要想鋪水泥地面,地下肯定要被挖開,錢箱也自然被人發覺,被人挖走了!那裡面可有整整五百萬日元和共計九點二克拉的鑽石呀!那可是我武川下半生的全部依靠!

「完了,徹底完了!」

武川蹲在地上,幾乎要癱倒了。十年的希望,在一瞬間變得像黑夜一樣得暗淡了。

「什麼人?深更半夜闖入私宅?」

武川彷彿聽見了有人在喝問,他這才發現,廚房裡已經亮起了燈。原來,已經進入夢鄉的光子突然被一個聲響驚醒了,她想了一下,確認聲響是從廚房的方向傳來的,沒錯,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一個聲響。她叫醒了丈夫。開始,兩人估計是老鼠打翻了廚房裡的東西,可又有點不太放心,於是,夫婦倆各披了一件衣服走出臥室,到廚房裡來看看。

只見廚房的門開著,古阪未曾介意。廚房的門是經常不鎖的,也許是被夜風吹開的吧。古阪進屋後伸手按開了屋裡的電燈開關。赫然看見一個男人跪在屋角的水泥地上。他不由得猛喝了一聲。

武川跪在地上慢慢地轉過臉來,面孔因氣怒之極而已經扭曲,暴怒的雙睛盯住門外的一男一女。這就是住宅現在的主人,就是現在這廚房的主人!

「還給我!」

武川從地上一下子跳了起來,撲向古阪。古阪尚未回過神來,雙肩就被這個男人緊緊地抓住了。這個男人個子高大,雙手的力氣大得驚人,臉上瘋狂的表情令人驚駭。男人繼續向著古阪狂吼。

「把東西還給我!」

古阪一下子感到莫名其妙。

「混蛋!把錢箱還給我!」

古阪拚命地想掙脫被緊抓住的肩膀,叫道。

「什麼錢箱?」

「我的錢箱!裡面有錢,有鑽石的那個錢箱!」

古阪更加不知所以。

「錢箱?什麼錢箱?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混蛋!還給我,你把錢箱還給我!」

武川的鼻子幾乎頂到了古阪的臉上,他更加的氣急敗壞。古阪比武川矮了整整一個頭,面對這個幾乎發狂的男人和他莫名其妙的說話,使得古阪心裡又驚又怕,也許這個傢伙什麼都幹得出來。於是古阪低下頭,抬起左腳向武川的膝蓋死命地一蹬。這一蹬,幾乎用盡了古阪全身的力氣。

武川猛的跌倒在地上,膝蓋上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古阪迅速地向廚房的壁櫃跑去,伸手抓起了一把帶尖的菜刀。武川見狀,轉身在身後的地上抄起鐵鏟,站了起來。武川用手握住鐵鏟的木柄,眼露凶光,朝站在壁櫃前,手中舉著菜刀的古阪逼去。

「混蛋!還我的東西來!」

古阪被逼得背靠在壁櫃上,沒了去路。他用顫抖的聲音再次分辯道。

「什麼錢箱呀?我確實不知道。」

他手中的菜刀不住地抖著。

「撒謊,一定是你拿了!」

武川舉著鐵鏟吼道。古阪感到這個傢伙實在是不可理喻,現在首先是要擺脫這個傢伙。他吸了一口氣,猛地將手中的菜刀向武川的方向一揮,趁武川用鐵剷去擋的一霎那,古阪朝另一個方向一跳,拔腿向門口逃去。但是武川舉著鐵鏟的手朝著古阪逃跑的方向就是一掃,鐵鏟『嚓』的一聲,砍中了古阪的後腦。古阪穿著睡衣的身子猛地撲倒在廚房門前的地上,腦漿頓時流了出來。他至死也沒有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阪夫人光子從丈夫進屋後被那個男人猛地抓住肩膀開始,就嚇得呆在門口不能動彈了。直到丈夫被這個男人一鏟砍中頭顱,撲倒在地時,她驚恐萬分地大叫了一聲,身子也猛地一震。但是光子仍然未能將腳移動半步,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橫禍嚇傻了。

武川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頭發瘋的野?。他氣喘吁吁地盯著被他砍死、撲倒在地的古阪,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過了一會兒,兩眼散發著凶光的武川朝著光子慢慢地抬起頭來。光子仍呆在原地,兩眼發直,披在身上的外衣已從肩膀上滑落,裡面的一件薄睡衣半廠著,雪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武川盯著光子的眼睛也發直了。

哦!女人!一個穿著睡衣、露出乳房的女人!

武川的腦子裡頓時又『轟』地一聲,霎時,他忘記了別的一切。他扔下鐵鏟,一下子衝到門邊,將還在發抖的光子一把抱在了懷中。女人那豐滿、軟綿的肉體,令武川覺得骨頭都酥了。

他將光子抱進了屋中,放在地面上,眼睛緊盯著這個女人露出的豐滿而堅挺的乳房,嘴裡『嘿嘿』地發出了乾澀的狂笑聲。


第五章 屈從於暴力的女主人

強姦開始了。

面前這個活生生的女人,令武川心頭狂跳不已,他三抓兩扯地將光子扒了個精光。光子那白晰、成熟的肉體呈現在異常飢渴的武川面前。

「呵,呵,........。」

武川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女人豐滿的乳房上,開始用力地揉搓。光子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的兩隻細膩而飽滿的豐乳,在武川的兩隻手中被擠捏成了各種形狀。武川抓著乳房的手,又是捏,又是按,還伸開手指,掌心壓在乳頭上,拚命地磨著圓鼓的乳房。

光子的上身在地面上被力大無比的武川揉搓得一動一動的,手臂無力地攤開放在地上。這時,武川又伸過一隻手去扯光子的頭髮。光子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武川心情亢奮,半蹲著的身體急劇地顫抖。他將左手從乳房上移開,順著綿軟的肚皮滑向了小腹。光子的腹部十分平滑,顯然還未生過小孩,小腹的陰毛濃密而柔軟,十分地迷人。

武川用手抓住陰毛用力地一扯,數根陰毛被扯了下來,光子痛得無力地叫了一聲。武川的手又用力地插進了光子緊緊閉著的雙腿中間,握住了光子象麵包一樣飽滿的陰戶,中指開始在肥厚的大陰唇中縫中滑動了起來,然後,武川猛地將中指強行捅進了光子的肉穴之中,指頭在肉穴中不停地按摳、挖摸著。

光子兩腿緊閉,身子也挺得直直的。

武川的嘴裡不斷地發出粗濁的喘息,胸脯急速地起伏,腦子裡閃現出在獄中偷看到的別人性交的鏡頭。

突然,武川將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插入了光子的肛門中。

「呀!........」

光子的嘴裡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喊聲。

「混蛋!不許喊!」

武川抬手打了光子一記耳光。同時右手的中指開始在肛門中緩緩地抽送起來。屁眼的括約肌緊密而又柔軟,包裹著手指。武川的胯下已經漲得厲害了。而這時,光子由於肛門中插入了異物,產生了想拉大便的感覺。

「請將手指從我的屁眼中拿出來吧。」

躺在地上的光子,忍不住向武川央求道。

武川彷彿沒有聽見光子的請求,反而將手指在光子深褐色的屁眼刈 力的摳掏起來,光子那豐滿的屁股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動著,難受的感覺,已使光子的全身開始冒汗了。

此時,武川已經被蹂躪女性的心理所籠罩。十年的禁慾生活,一旦打開了封閉的閘門,其爆發的形式是十分可怕的。他又將光子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其臉朝下伏在地面上。光子的腰身纖細,屁股寬大、肥碩,武川立刻將整張臉伏了上去,牙齒開始在光子雪白的屁股上拚命地啃著、咬著。接著,他將整個身子壓在了光子的身體上,雙手用力地掰開了光子屁股的深深的裂縫,用舌頭對準肛門猛舐起來,光子的屁眼十分平滑,不一會,就被武川舔的有些發紅。

柔軟的舌頭在屁眼及周圍的肌膚執著的舐舔,會陰處也開始不斷地感覺到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竟然使得光子在體內開始產生一絲生理上的快感。

「呵....」

光子的臉緊貼在地面上,嘴裡開始發出微弱的呻吟。武川的口水已將光子的肛門以及附近的肌膚弄得濕漉漉的。光子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這時,武川離開了光子的屁股,站起來,開始急促地脫下上衣,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脫了個精光。武川個子高大,身上的肌肉也十分地發達,胸上、腿上長滿了濃密的體毛,胯下早已勃起的陰莖興奮地向上昂著頭。

武川命令光子用嘴來服務。光子坐了起來,她發現,這個男人的陽物粗大得嚇人,足足有近一尺長,青筋暴起,龜頭怒張,陰毛也極其的濃密。光子向前挪動了一下身體,坐在了地上,雙手握住男人的陰莖的下半截,張開嘴含住了高高昂起的龜頭。

武川的龜頭幾乎塞滿了光子的口腔,他兩手抱住光子的頭,開始在她的嘴裡抽送起來。光子用舌頭、嘴唇磨挲著武川的陰莖,酥麻的感覺陣陣襲上武川的心頭,由於陰莖太長了,他最多只能將小半截送進光子的口中。武川抬起頭,屁股一前一後地做著活塞運動,光子嘴裡含著陰莖,雙手不由自主地從後面抱住了武川結實的臀部。

「呵....呵....。」

武川嘴裡發出陣陣喘息,心中無限快活。今天,他要好好地享受這個出獄後遇到的第一個女人。粗大的陰莖已經塞滿了光子的口腔,而她雙手握住的部份猶如一根鐵棒,一根滾燙的鐵棒。光子感到下身已經濕潤,這根鐵棒遲早要進去的,但是,實在是太粗大了呀。這樣大的陽物,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光子的情慾,已經被武川那粗大的陰莖挑逗起來了,她開始變得有些神態恍惚。

武川將陰莖從光子的嘴中抽了出來,紫色的龜頭及附近的地方,全部沾滿了光子的唾液,武川將光子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轉過身去,雙膝跪地,將屁股朝著自己的方向高高地撅過來。武川屈起一條腿,跪在光子的屁股後面,他一手扶住光子的屁股,一手握著高挺的陰莖,對著光子顫抖不已的屁股裂縫下端的小穴,猛地一用力,『撲』地一聲,又粗又長的陰莖全根沒入了光子的體內。

「啊........。」

光子從內心深處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而武川頓覺全身舒服至極。進入光子體內後,武川感覺到了一種溫暖的濕潤,光子被從後面插入後而發出的長長的一聲呻吟,更令得武川激動萬分。

他雙手捧住光子高高撅起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武川細細地?嘗著陰莖在女人穴裡的感覺。堅硬、粗長的陰莖在光子的肉穴裡抽送著,將肉穴塞得滿滿地。隨著陰莖抽送的動作,光子的蜜穴在一吸一縮地反應著。光子趴在地面上,高聳的屁股被這個男人不停地抽插著,她只覺得體內有一種強烈的充實感,粗長的陰莖次次頂到了穴底。好粗、好長、龜頭好大!她想到這個男人的陽物的駭人模樣。

武川的力度加大了,光子的身體也隨著一前一後地振蕩。

「啊....啊....。」

光子的呻吟聲粗重厚濁,肉縫也緊緊地夾住正在抽插中的陰莖。武川用力地頂撞著光子的屁股,發出了清脆地『啪、啪』的響聲。

「哎....唷....啊....。」

光子的頭狂亂地晃動著,屁股也開始拚命地迎合。

光子已經被身後這個強壯的男人所征服,女人的原始本能已被完全喚醒。情慾的快樂已充滿了她的整個身心,她已忘乎所以地淹沒在了性交的快樂之中。

「噢....好美....好充實.... 裡好舒服....啊....啊....狠狠地幹吧....大傢伙....。」

武川心頭狂跳不已,抽送得更加厲害。

「啊....夫人....真好....真配合....喜歡我干....干你吧....噢....搖得好....。」

「十年了....第一次干女人....真舒服....真好....夫人的小穴....夾得真緊呀...啊....。」

光子的屁股套著武川的陰莖拚命地搖著,似乎想要將這根肉棒扭斷似的,武川的頭高高地揚起,呲牙咧嘴地呻吟道。

「啊....夫人的屁股好會扭....我....好快活....好....啊....。」

光子也因興奮過度而發出了哭泣般的聲音。瘋狂的性交使光子意亂情迷,身旁躺著的,被這個男人的鐵鏟砍斷頭顱而死去的丈夫,好像完全是一個和她毫不相干的人。

武川好似一架性交機器,不停地、猛烈地撞擊著這個女人,失禁的口水順著歪斜的嘴角留到了光子的屁股溝上,陰道裡的龜頭被磨得十分地粗大。

「干死你....老子一定要...干死你...。」

武川對著光子的肉縫狂抽猛搗著,成熟女人的身體令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突然一股極度酥麻的感覺由龜頭上升至全身,武川死死地抵住了光子肥圓的屁股,身子一陣劇烈地顫抖。

「呀........!」

一陣長時間的呻吟。武川終於在光子的體內射精了。彷彿十?來一直壓抑著的熱情,這一刻在這個女人身體內全部地爆發了。

光子癱在了地上........。

射精後,武川離開了光子的身體,光著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開始平靜下來了,此時,他突然覺得肚子裡餓得發慌。他想起了昨天還沒吃晚飯,因為身上已經是一個日元也沒有了。剛 ,又瘋狂地強姦了面前這個女人,現在,肚子裡當然是餓極了。

「喂,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嗎?」

武川伸出穿著髒襪子的腳揉著還癱倒在地上的光子的屁股,問道。光子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從地上吃力地爬起來,光著身子向櫥櫃走去。武川滿意地看著光子因走動而顫抖著的屁股。

光子將昨天晚飯後剩下來的半鍋大米飯,一盤肝肉香腸端出來放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武川一陣狼吞虎嚥,只十分鐘的工夫,便將光子端來的食物吃了個精光。武川仍然坐著未動,叫光子從水缸裡舀了半瓢涼水,拿給自己喝。當他把水也喝光之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讓光子坐在自己面前。光子雙手抱在胸前,側身蹲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武川說道。

「可以把錢箱還給我了吧?」

此行的目的是非要達到不可的,可是蹲在地上的光子,卻好像是沒有聽見問話似的。

「怎麼啦?問你話呢?」

武川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經過了剛 的一陣瘋狂之後,光子也開始清醒了,她為自己剛 禽獸不如的行為感到羞恥,丈夫也被這個男人殺死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聽到這個男人的說話,她轉過頭來,兩眼茫然地望著他。

「怎麼?沒聽見嗎?請把我的錢箱還給我吧!」

武川對這對夫婦偷取了自己的錢箱深信不疑。

「甚麼呀?錢箱的事我實在是不知道呀。」想到今晚的一切不幸全是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錢箱而引起,光子不由得傷心地哭了起來。看著這個女人因哭泣而顫抖的肩膀,武川急了。

「混蛋!你還敢說不知道,是你們在這裡住呀,以前我埋在這間屋子地下的錢箱,不是你們拿了還會是誰?地面都修過了呀!」

武川憤怒地拍著水泥地面。

「過去這裡是硬土地面,後來被你們換成了水泥地面,施工時,錢箱肯定會被發現的,不是你們還能有誰?」

光子總算是大致聽懂了,她哭道。

「原來是這樣的。我先生從一個名叫伸子的女人手中租過這房子來的時候,這兒的地面就已經是水泥的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動過呀!」

聽到這裡,武川猛地一怔,難道廚房的水泥地面是伸子住在這裡時改造的?若真是這樣,錢箱的秘密應該是伸子發現的了。錢箱也一定是伸子取走的。若從今晚這個女人和她死去的丈夫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拿了錢箱的事實來看,也應該是說明了完全有可能是伸子拿走了自己的錢。那麼,是錯怪了這對夫婦了。

但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剛 自己在暴怒之下打死了這個女人的丈夫,人已死,不能復生,而接著又強姦了這個女人,如此大的罪名對於剛出獄的武川來說,其後果是什麼,他是再明白不過的了。

武川不由得感到一陣悲哀,上天終於還是給自己安排了一條通向地獄的路,十年的企盼,算是白辛苦了。今後的日子,將是在不斷地逃亡、躲藏中度過。不行!絕不能再讓警察抓住!絕不要再回到監獄!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走到這步田地,不能怪自己,自己也是一個被害人!是宮本組長,是那個婊子伸子,是他們害了自己,是他們造成了我今天的這個結局!而且他們現在肯定還在過著非常舒心的生活,並且在揮霍著我武川的血汗錢!一切卻讓我武川給他們背著、扛著!!!我一定得找他們報仇,就是再殺人也再所不惜!!!!!

武川看著蹲在地下,蜷成像一個肉團似的女人,心裡想到,不能讓她活著。但在殺掉她之前,已經填飽肚皮的武川還要再享用一次。

「喂,你!」

武川站在光子的面前,早已變軟的陰莖長長的垂吊在胯下,他的陰莖在未勃起時也足足有五、六寸長。光子知道這個男人又想要自己了,她不敢拒絕,她怕這個男人會殺了自己,這個傢伙凶得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光子顧不得身子發冷,急忙將這惡魔的陰莖握著含進了嘴裡。很快的,陰莖在嘴裡、在握著的手裡開始變粗、變長、變硬。又恢復到了近一尺的長度了,而且似乎比第一次更粗、更硬!

光子覺得體內開始發熱了。只見武川的龜頭漲得像桃子一樣大,光子含在嘴裡,兩邊的腮幫子被撐得鼓鼓地。她用舌頭舔著龜頭前端的馬口,並且在冠狀溝的位置打轉,口水也順著高翹的陰莖流了下來。

武川昂起頭,結實的屁股繃得緊緊地,他將手叉在腰間,一動不動地站立著,心中想到的只是再次盡情地玩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用雙手握住陰莖的下端,不停地用力套弄著。龜頭受到舌頭的不斷刺激,在女人的嘴裡常常不由自主地猛跳幾下。武川低下頭,看著蹲在胯前的女人,長約一尺的陰莖只有三分之一進入了她的口中,女人的唇邊及陰莖上都沾滿了口水,女人的頭髮零亂,臉上的淚水還未擦乾,蹲著的膝蓋十分結實。

武川將光子握住陰莖的手拉開,將陰莖從光子的嘴裡抽出來,他嘴裡『嘿、嘿』地笑道。

「夫人,抽抽你漂亮的臉蛋如何?」

武川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的下部,將又紅又大的龜頭在光子的臉前晃了晃,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向前挪了挪。猛的,陰莖抽打在了還不知何意的光子的臉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陰莖出其不意的抽打使得光子的臉向右邊微微地偏著。武川手握著陰莖,在光子白晰的臉上恣意地抽打著。此時,他感到心中異常的興奮,虐待女人的慾望得到了一種極大的滿足。

「....用這個....大傢伙....抽?你....抽昏你....。」

光子已經被武川抽得臉上火辣辣的,男人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使她驚訝,而抽到臉上的這個傢伙簡直就像是一根棍子。

武川可不管光子的感覺如何,在她的臉上、眼上、鼻子上和嘴上不停地用力抽打,光子感到頭昏眼花,臉上十分疼痛,蹲著的雙腿開始發軟,身子都快穩不住了。她急忙用手扶住武川的胯部。

院子裡的寒氣襲進屋來,光子裸露的身軀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趴伏在地面上的一動不動的古阪後腦勺流出的血跡,在地面上已經開始凝固了。

武川停止了抽打,他雙手捉住光子的胳膊,將其從蹲著的地上提了起來,他又要開始一個新的、更加折磨光子的動作了。

他讓光子背向自己站著,然後,將她的頭拚命地向地下按去,同時用一隻手穩住光子的身體,不讓其倒下。

「就這樣,無論如何不許亂動!」

武川命令道。

這樣,光子被迫行成了一個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由於膝蓋不能彎曲,使得高高翹起的屁股裂縫處自然張開,整個陰戶呈現了出來。

武川用手摸了摸青筋暴露的陰莖,下體騎上了光子雪白肥碩的屁股。他朝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龜頭上,右手拇指在光子的肛門上按了按,接著,屁股向後退了一下,將陰莖對準光子的肛門,猛的一用力,滋地一聲,粗大的陰莖陷進了光子的肛門之中。

「....呀....!」

光子幾乎要跌倒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

武川雙手緊緊地捧住光子的屁股,使其不能癱倒,他身子前傾,開始在光子的屁眼中抽送起來。他感到,屁眼裡的軟組織比前面陰道裡的要緊密得多,要將自己又粗又長的陰莖全根插入,還得費點力氣。但武川的精力是驚人的,他不顧一切地抽插著光子的肛門,直到全根進入。

粗大的陰莖不停地抽插,使光子感到屁眼中火燒火燎地痛,她疼得連呼吸都感到困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而武川則騎在光子的肥屁股上不停的抽著、搗著,抽出時,只將龜頭留在屁眼裡;捅進時,全根沒入。

「....啊....啊....夫人的....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緊....呀....。」

武川猛力的捅著,陰莖上已經開始沾有黃色的大便了。

「啊....啊....。」

武川不顧光子的死活地猛抽猛搗,光子已經是滿頭大汗,拚命地咬緊牙關忍受著。

把自己粗大的陰莖捅進女人的肛門裡去,雞姦她們。這是武川在監獄裡的時候常常想像的一個性交動作。現在,他正在實現這一慾望。

「哦....啊....啊....。」

武川充分享受著陰莖在柔軟而緊密的肛門括約肌裡摩擦時所產生的快感,他覺得光子的屁眼現在變得潤滑多了,也更舒服了。但是光子的肛門被撕裂了,鮮血流了出來。

光子的頭無力地垂在小腿前,臉上流下的汗水已將頭下面的地面打濕了,無力的光子是靠著武川的兩手用力地提住,才沒有倒下。

這時,武川乾脆自己不動,將光子的大屁股用兩手抱住,在自己的胯前做前後運動,使得光子的屁眼主動地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武川這時發現,光子屁股眼裂開的地方流出來的血已經將自己的陰莖染紅了。他胸中的慾火猛地升騰,手上的動作更加猛烈,光子的屁股被用力地撞著武川的小腹,屁股眼中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啊............。」

武川急速地搖著頭,張大的嘴裡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他在光子的肛

門裡射精了。

光子早已昏了過去。

凌晨四時許,武川離開了。而光子在昏迷中被武川掐斷了脖子。


第六章 花園裡的性遊戲

松岡市警署接到報案,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的事了。

古阪家僱用的女傭人千枝在八點五十分的時候進了院子,將自行車放在牆邊後,千枝便朝廚房裡走去,?滌古阪夫婦頭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用過的的器皿是千枝每天要干的第一件活。剛剛走到門邊,屋子裡的慘象使得千枝象殺豬一般狂叫了起來。

前來勘察現場的刑警們一個個鐵青著臉,一次殺害兩人以上的案件在松岡市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剛剛接到報案時,因為案情重大,署裡立即向縣局做了緊急報告,並答應一旦瞭解到現場的具體情況後,便馬上用傳真將情況傳送過去。

現場的情況令人側目,最近幾才分到警署來的年輕刑警還未見過這樣的殺人場面。男性死者趴臥在廚房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著棉質睡衣,身體已經僵硬。死亡的原因,顯然是後腦勺被一利器猛砍所致。但現場沒有見到可以用來成為砍擊死者頭顱的凶器的器械,在死者頭的前方兩米多的地方,有一把帶尖的菜刀,刀上並無血跡,顯然,凶器不是這把菜刀。

被害的女人年齡約三十三、四歲,全身一絲不掛,死亡原因是被兇手掐斷頸骨所致。肛門及大腿全是血跡,顯然,女人在死前曾經被兇手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強暴過。

「立即提取罪犯的精液去化驗。」

負責古阪夫婦被害現場勘察工作的大平一馬警部命令道。他是警署的搜查科科長,今?四十歲。

「真夠殘忍地呀!」

大平的助手,搜查科的高橋刑警陰沉著臉道。

經檢察,女人陰道和肛門裡均有罪犯的精液,提取精液後,被立即送回警署去化驗。

作為第一證人的千枝在屋裡被嚇的吐了三次,她已經被男女主人的慘狀嚇得有點神經錯亂了。經刑警反覆訊問後,只瞭解到了被害夫婦的名字和她是古阪夫婦請來的女傭人,只是在白天上這兒來幹活的一些情況。

「還是先送她上別的房間裡去靜一靜吧。」

大平向詢問千枝的刑警說道。

大平一馬在廚房現場仔細地察看,目前,除了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外,還未發現任何能夠證明罪犯身份的東西。廚房裡面也搜查過了,沒有發現凶器之類的器械。顯然,作為殺害古阪先生的凶器已被罪犯帶走。

古阪夫婦為何會穿著睡衣雙雙來到廚房裡?是聽見廚房裡有動靜,過來查看嗎?若罪犯潛進住宅裡是想偷東西,怎麼連男女主人都殺了呢?這可不像是一般的竊賊所能幹的事。

檢查古阪夫婦臥室的刑警過來了,據調查,男主人古阪是本市大造運輸公司財務部出給科科長,臥室裡的情景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高橋君,請即刻帶人到大造運輸公司瞭解被害人古阪康成的所有情況。」大平警部向站在自己身邊同樣聽著搜查臥室的情況的高橋說道。

「是!」

高橋帶上一名刑警走了。

大平又對身邊一位正做現場筆錄的刑警道。

「呆一會等女傭人的情緒安定一些以後,去向她打聽一下被害人家裡的有關情況,特別是在昨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是!」

刑警答道。

在正好用毯子將女被害人的裸體蓋住後,早已守候在大門?的一大群記者終於擠開來守在門口的刑警,衝進了院子。

當日中午,松岡市警署由署長親自掛帥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同時,將現場勘察的情況寫成了詳細材料並通過傳真向上級作了匯報。當地電視台在午間新聞中對古阪夫婦被害一案首次做了報導,隨後售出的多種報紙也在頭版的顯著位置登載了古阪夫婦被害一案的現場調查及有關報導。新聞媒介在大肆報導這一駭人聽聞的兇殺案的同時,都談到了警方『排除一切困難,力求早日破案』的決心。

就在大平一馬等刑警們在古阪夫婦的被害現場緊急勘察時,武川猛男已經在市郊的一戶農民家裡不慌不忙地吃著早餐。早餐已經吃了兩個鐘頭,武川的食量大得驚人,主人家大田夫婦準備吃一天的食物,已快被他全吃光了。中年,大田的妻子大田加代曾兩次被武川叫去給他繼續弄吃的,當然,在加代走動時,武川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她,以防這個女人會耍什麼花招。

大田忠一被自己平時用來捆綁花架的鐵絲捆得緊緊的,一點都動彈不得,他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在桌邊由妻子加代被迫侍候著的,大口大口吃著食物的這個傢伙。

事情發生在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因為今天早上要將新鮮的花卉送進城裡的花店去,夫妻倆早早地起了床,根據往常的習慣,他們除了要將花卉送到城裡的花店還要在城裡吃早餐。所以,在起床的時候,他們就換上來出門的衣服。

穿著新做的一套和服的大田加代拉開了客廳(同時也是他們吃飯的地方)的格子木門。驀地,她發現屋前的台階下站著一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加代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男人猛地竄上了台階,衝到加代面前,一伸手捏住了加代的脖子,加代立時叫不出來了。

丈夫大田在臥室裡聽見了妻子的驚叫,慌忙跑了出來,他看見一個魁梧的男人正用手提著妻子的脖子走進客廳來,大田是一個個子較矮,但身體結實的男人,他一下子向提著妻子的男人衝了過來。

武川見這個女人的丈夫朝自己衝來,順手將提著的女人朝牆邊一扔,女人的身體在撞擊牆壁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落在地上後,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同時,大田撲到了武川面前,伸手就抓武川,武川並不躲閃,抬拳向著這個矮小的丈夫的面門猛的一擊。大田還未抓住武川的衣服,就被鐵錘般兇猛的拳頭擊倒在地,連鼻樑骨都被砸斷了,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大田倒在客廳的地上痛苦地掙扎起來。

武川制服了男女主人之後,轉身出了客廳,在屋簷下拿起一團看來是主人捆綁花架用的鐵絲後,又回到了屋中。武川在屋裡將門從裡面反鎖上了。接著,他開始檢查整套屋子的情況。

這是一套並排著有三間屋子的住宅。右邊是主人的臥室,床邊的小櫃上有一部電話,武川當即將電話線扯斷了,扔在了牆角,臥室的刈 鋪有約四平方米的榻榻米;中間這房子是客廳,客廳裡的一個房角擺著一台彩色電視機,是自帶天線的那種,客廳的另一邊的牆邊放著幾盆水仙花,煞是好看;左邊的一間是廚房,廚房的一角有一個小門,裡面是衛生間。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武川用鐵絲將男主人的手腳緊緊捆住,女人沒有捆,武川想呆會等她甦醒過來後,讓她給自己去弄點吃的來。

武川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休息一下,開始回憶起來。

在離開了二馬町的殺人現場後,武川趁著月色,來到了甲州河邊,他將砍死古阪的鐵鏟朝河中心用力擲去,又用河水洗了洗臉,站著想了一會兒,背起帆布背包,向市郊走去。

天濛濛亮時,武川來到了城市西北的郊外,這一帶是本市著名的園藝區,散佈著無數處花圃。花農們在這裡精心地培育、種植著各種時令鮮花。清晨時,便有不少的花農將各種盆栽的、集束的花卉用自己的車送到城裡的花卉店,而開放時間長、又比較名貴的花卉還要渡過津輕海峽,運到本州等日本其他地方去銷售。因此種植花卉是一項既掙錢又愜意的勞動。

花農們的花圃和住房都是在郊?呈單獨的佈局,互相往來不很方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若有誰家一旦遭到不測,一時間也是很難被別人察覺的。花農的家遭到強盜打劫的事情,過去也曾出現過。

武川是從僅有半人高的花圃木柵欄上潛進大田家的。剛剛來到客廳的門外,加代就開門了。武川現在是身無分文,加上剛剛殺了人的這副模樣,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懷疑,他得先搶一筆錢,解決眼下吃飯、換衣服和其他需要金錢的事情,然後再去找宮本組長,狠狠地敲他一筆錢之後就殺掉他,還有伸子,一定要找到她讓她將自己的東西吐出來,物歸原主。迅速辦完這兩件事後,就逃出松岡市。於是,武川襲擊了大田家。

昏在客廳牆角的女主人看上去年齡大概在三十二、三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碎花和服。頭髮梳成了開發的樣式,像是準備出門的樣子。女主人的皮膚白晰,臉上有幾顆雀斑,鼻子微微有點翹,身體看來很結實,個子也比她的丈夫要高一些。

武川見女人半天沒醒來,他便從廚房舀來一瓢冷水,用力潑在了女主人的臉上。受到冷水的刺激,加代開始甦醒過來。

「你!起來!」

武川凶神惡煞一般地盯著加代的臉喝道。

此時,房?已經完全亮了。加代睜開了眼睛,她想到了剛 發生的事,她知道,這是遇到了過去曾經聽到過的清晨強盜了。這種強盜是天亮前就潛進花農的花圃裡躲藏起來,待主人家開門後,便冷不防撲上去,用手中的刀子逼住主人,然後開口要錢,得手後,大都會轉身便立即逃跑了。這種強盜多是從外地來的流竄作案的人。

但是,眼前的這個強盜手中並沒有拿著刀子什麼的,只是身材十分高大、強壯,臉和衣服都十分骯髒。表情兇惡。加代聽見喝聲,愣了一下,接著想到,強盜大概是叫自己去拿錢吧。她又想到了丈夫,加代躺在地上扭頭向臥室裡看去,一下子看見了臉上流血,昏倒在地上的丈夫。加代猛的爬了起來,撲向依然昏迷,手腳被捆住的丈夫,她抱起丈夫滿臉是鮮血的頭,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啊!」

加代放聲哭道。武川跳了過去,一把將加代從地上提了起來。

「閉嘴!再喊,立即殺了你們!」

大田的頭從加代手裡滑落到地板上,加代嚇得心驚膽顫,被武川提起的身體不住地發抖,哭聲也拚命地壓低了。

加代不敢抬眼去看強盜的臉,強盜再次低聲喝道。

「臭女人,馬上去給老子弄吃的來。」

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直衝加代的鼻子,男人將手鬆開了。加代心中恐懼極了,看樣子,這個強盜還不打算馬上就走。加代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主動對這個強盜說道。

「這個....我給你錢,求你馬上走吧。」

眼睛也向上斜視著,觀察著強盜的表情。

「錢嘛,我會向夫人借幾個用的。現在,去廚房裡給老子拿吃的來。」

強盜根本就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加代實在沒有辦法了,心裡『咚咚』直跳,無可奈何地向廚房走去。她無法預料後面還要發生什麼事情。

填飽肚子後,武川手中端著加代拿來的一個裝有大半涼水的杯子,慢慢地喝著,他開始向大田詢問家中及附近的有關情況。大田已經甦醒過來,靠著加代坐在地板上,面對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武川,他回答了一些問話。

大田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在家的大田夫婦外,還有一個在城裡的學校寄讀的十二歲的兒子,一般情況下,兒子要在星期六下午下課後才回到家裡來,今天是星期三,兒子不會回來。鄰里之間平素也是很少往來的。與外界的聯繫,除了進城送花之外,主要就是靠臥室裡的那部電話了。市郊的花農大都是這樣的生活習慣。

在武川的恐嚇下,大田被迫如實地說了這些。

電話線已經被武川掐斷了。看來,今天在這兒還是比較安全的。武川放心了。他決定今天白天就呆在大田夫婦家裡,好好地睡上一覺,當然,在睡覺前也得將女人用鐵絲捆上,嘴也得封住,然後再冒充暴力團成員的名義用接通的電話詢問宮本組長現在何處,打聽清楚之後再確定下一步的行動。當然,在離開大田家之前,現金得全部帶走。

武川站了起來,在飯桌後面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他逐屋地檢查了所有的窗戶,將它們全部關緊了。他用一截鐵絲將客廳門上的栓擰緊了,使人不能將其打開。接著,他又用一截鐵絲把捆住大田手腕和腳踝的鐵絲連起、拉緊,並擰了一個結,使手腳被捆住的大田沒有一絲鬆動的可能。最後,他又用從臥室裡找到的一件大田的衣服,將大田的頭一下子蒙住,並將兩隻袖子在大田的頸部挽了一個大結。在這一個過程中,大田曾憤怒地掙扎著,但無濟於事。妻子加代在一邊看著武川的舉動,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武川站在屋子的刈 ,低頭盯著身穿和服,蜷縮在地上的加代,淫笑著說。

「夫人,現在請你陪我去臥室睡覺吧。」

性慾旺盛的武川現在是不會放過每一個落入自己掌心的女人的。

加代又開始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被蒙住頭的大田也聽見了武川對妻子不懷好意的要求。大禍臨頭的感覺令大田心都縮緊了。他拚命想扭動身體,但結果卻只是在原地輕輕地搖了一下。

武川走到加代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身上穿著的和服,將其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則用力地將她的嘴捏住,使其不能再哭出聲來,然後將她推搡進了臥室。今天凌晨時,武川已經在光子身上發洩了兩次,現在他又要奸加代了。精力驚人旺盛的武川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淫魔。

大田夫婦起床後,臥室還未收拾,顯得有些零亂。夫婦兩人昨晚換下的內衣褲還放在榻榻米的邊上。武川命令加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而他自己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武川伸開手腳躺在榻榻米上時,幾乎將整個床鋪都佔滿了。他看著慢吞吞地解著和服帶子的加代催促道。

「混蛋!動作快點!」

穿著和服的女人對武川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加代又羞又急,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這個男人固執而又兇惡,若是拒絕和反抗他的要求,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丈夫還被緊緊地捆在客廳的地板上。一想到丈夫,加代的心都碎了。

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乳罩和褲襪。頓時,加代羞得滿臉通紅。

「統統脫掉,把屁股伸過來。」

武川抬起頭,看著加代滾圓的屁股命令道。他覺得下體已經開始發熱了。

加代背向著武川,低著頭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腳邊,又彎下腰脫下了起床時才換上的粉紅色的褲襪。脫完後,她蹲在了武川的腳邊,羞恥的心情使她抬不起頭來。

武川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加代光溜溜的屁股底下,用腳趾頂著加代的屁股溝,喝道。

「混蛋,快上來!」

他要加代以『69』式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互相服務。

萬念俱灰的大田加代被迫趴了上去,武川一把抱住了加代肥白的屁股,整個臉都貼了上去。舌頭開始在屁股縫裡舔吮了起來。加代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趕快進行。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陽物軟著就有五、六寸長,上面髒兮兮的,她無可奈何地用手握住陰莖,將其含在了嘴裡。

起初,加代一陣噁心,幾欲嘔吐。但她不敢停下,只有強忍住噁心的感覺,用手和嘴套弄起來。陰莖開始勃起,一會兒,便變得硬梆梆的了。漲大的龜頭將加代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粗硬的陰莖立起像一根棍子。怎麼這麼粗呀?加代心裡不由得驚恐地想到。與丈夫的相比,這個男人的陰莖要粗長一倍。

加代用嘴舔著龜頭,用手套弄著陰莖。而武川在加代的屁股溝中反覆地舔著。肛門、會陰、蜜穴等地方都沾滿了口水。他面孔漲得通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十分飢渴的樣子。

從嘴裡發出的『嘖、嘖』的響聲判斷,作為加代的丈夫的大田就知道臥室裡面正在進行何種行為,他氣得快要暈過去了。

加代的下身被這個男人舔得癢癢酥酥地,而嘴裡的陰莖似乎還在變粗變大。加代不由得開始發出呻吟聲了。她握著陰莖的手套弄得更加急促,圓潤的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嗚....嗚....。」

加代從喉嚨裡發出了喘息聲。蜜穴裡開始流出淫水來了。武川的舌頭頂得更加急了,他將加代的淫水全部舔進了嘴裡。加代的大屁股急劇地搖動,屁眼也一縮一縮的。

這時,武川用手用力地掰開了加代的屁股溝,捲起舌頭朝屁眼裡頂去,一陣奇癢,加代不由得『啊』地叫出了聲。

勃起的陰莖早已脹得難受,女人的口腔已經不能很好地滿足它了。武川停止了舔吮屁眼的動作,讓女人背向自己,將屁股坐上來。於是,加代用手握住粗大驚人的陰莖,將其對準自己的蜜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滋』地一聲,坐進去了。武川痛快得猛吸了一口氣。

加代感到下身漲得難受,但她還是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加代首先呻吟起來。

「啊....啊....啊....。」

下體的充實感,使她獲得了極大的性滿足,她已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

「噢........!」

武川躺在榻榻米上,頭也開始搖晃起來。

「啊....啊....啊....!」

加代昂起頭,高聲地呻吟著。

武川用雙手按住加代肥屁股的兩側,幫她用力。由於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勢,加代的大屁股下坐時,能夠輕易地將陰莖整根吞入。武川興奮得怪叫不已。

加代流出的淫水已經將武川的陰毛弄濕了,但她仍然在拚命地套弄。其實,作為身體健壯的加代平時性慾就比較強烈,昨天晚上,她又向丈夫要了兩次,在第二次的進行中,小個的丈夫半分就垮了。

「....唷....唷....!」

加代的呻吟像是在哭泣。

武川的陰莖在加代的陰道裡滿進滿出,伸直的兩腿繃得緊緊地。這種由女人採取主動的性交姿勢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盡量忍住不忙射精。

「夫人....可真行....啊....好功夫....不愧是....經常幹活的人....啊....。」

武川由衷地讚道。

加代依舊拚命地挺動著屁股,胸前的一對豐乳亂晃。

「....噢....噢....啊....。」

加代興奮得已到了狂亂的地步,丈夫可從來沒有支持這麼久過。她忘情地享受著粗大陰莖頂抽著小穴的滋味。

「啊....啊....噢........!」

加代終於達到了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體驗使她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加代像是一隻被子彈擊中的野?,倒了下去。

武川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這個騷娘們自己先到了。

依然雄壯的陰莖從女人的肉穴中滑了出來。武川立起身子,將女人的身體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後,將女人的左腿提起,繞在自己身後,使女人的身體呈側向趴伏狀,然後,將粗大的陰莖對準女人的穴口捅去。

加代側伏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陰戶大開。

武川開始在加代的小穴中緩緩地抽送,張大著嘴調整著呼吸。每一次頂送,都將陰莖直插到花心。幾次抽送過後,加代的肉穴裡已經變得乾澀起來,武川可不管這些,反而加大了抽頂的速度。

由於沒有了淫水的潤滑,加代感到陰道裡火辣辣地,不一會兒,變成了灼痛感。

而武川卻仍舊猛抽狠搗著,加代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開了。

「呼....呼....。」

武川的嘴在加代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莖被乾燥的小穴夾得緊緊地。

「求求你....請別....別這樣....干我....受不了....。」

加代的陰道裡被粗大的陰莖幹得火燒火燎地,刺痛感陣陣傳來,她哀求武川停止,別再干了。

武川卻絲毫不顧加代的死活,仍舊狂暴地頂抽著。加代痛的身子痙攣,汗水直冒。

就在加代痛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武川的小腹突然抵住加代的屁股不動了。龜頭在肉穴裡急劇地跳動著。

「....啊........!」

武川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他射精了。

完事後,武川將光著身子的加代同樣捆了起來,並用加代的內褲將她的嘴堵住。然後,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開始熟睡起來。


第七章 老人與少女

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調查工作,一開始便陷入了困境。

據古阪生前工作的大造運輸公司的人事科長介紹,古阪康成是本市人,現年三十九歲,為公司財物部出給科科長。工作勤奮,也極負責任,平時間與同事們的關係也相當不錯。聽上面的意思,好像還準備將古阪提升為財務部副部長。他愛好體育,曾學習過柔道,但未取得段位。從公司的內部來看,古阪不像是得罪了什麼人,更不會有與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總之,古阪君在公司裡無任何異常表現。反之,還是一位反映相當不賴的中級職員。公司對古阪夫婦被人殘忍殺害深感震驚。

關於大造運輸公司人事科長提供的古阪與現在的夫人光子在婚前曾經離過一次婚,其前妻仍住在本市,而大平警部也已經派刑警去調查過了。

古阪的前妻叫牧野玉子。五年前與古阪離婚後用古阪付給的一筆離婚費在本市的一條街上開了一間美容院,是個只有三個座位的小型美容院。據牧野玉子介紹,離婚的原因就是婚後玉子一直沒有懷孕。當時,古阪認為是作為夫人的玉子有問題,時間久了,夫妻間的關係就漸漸淡薄了。最後在玉子表示理解的情況下倆人分手了。但事實證明,古阪與光子結婚四年多後,仍未生過孩子,看來,問題還是出在古阪自己身上。牧野玉子在刑警找她調查與古阪康成離婚一事之前,已通過電視上瞭解到前夫古阪與妻子光子被殺一案。在應答刑警詢問時,情緒十分低沉。離婚的原因簡單明瞭,是常見的那種妻子不孕而發生的離婚。

從被害人古阪康成的工作單位和社會關係中,找不到有助於破案的任何線索。而且,在現場和附近也未找到殺人的凶器和能證明兇手身份的物證。血型倒是查出來了。通過對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的化驗,查明罪犯是一個A型血型的成年男子。但這在偵察方面,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血型的確認,只能在驗明罪犯身份時起到佐證的作用。

大平一馬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作為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主要搜查員,在發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後竟然無法明確自己的搜查方向,責任感上自然過不去,就是在理論上也是不好交代的。

大平警部不由得急躁起來。而且,作為全日本有名的暴力團『稻山會』的首領,位列會長、副會長之職的佐籐大作、宮本一治一行也已於今日下午抵達松岡市,作為警署搜查科長的大平一馬,自然還得花部分時間和精力,密切關注此事。他已經派出便衣刑警,在暗中監視佐籐之流在松岡市的一舉一動。

次日晚上九點多鐘,武川猛男從大田夫婦家中溜了出來。

在大田家中,他潛伏了兩天一夜。昨天晚上,在客廳的飯桌前吃東西的時候,他叫加代打開電視機,想看看那對夫婦被殺後,松岡警方有何動靜。正好,節目主持人正在報導大造運輸公司的職員古阪夫婦被殺害於租住的住宅中的案件,而且松岡警方已經為此專門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正著手開始調查。

同樣在看電視的加代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停止了吃飯動作的武川。

「一定是他,就是他殺害了古阪夫婦!」

加代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是個殺人犯!這可怎麼辦呀。加代急得幾乎哭了出來。

電視節目的主持人接著報導另一條熱門新聞。據記者報道,全日本三大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會長佐籐大作和副會長宮本一治一行已於今天下午乘飛機抵達松岡市。據說,佐籐此行的目的是專門巡視組織在松岡市日益拓展的公共事務的。

這條新聞使武川呆住了。這麼說,宮本已經爬上了副會長的位置,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領了!這個混蛋,全靠坑害手下人發跡,現在居然還回到松岡市來視察,武川氣得兩眼圓睜,死死地盯著電視機。

他當即決定,在大田家呆過今夜和明天白天,通過電視的社會新聞節目來瞭解宮本明日的大致行動,天黑後,伺機進城尋找宮本報仇!

在離開大田家前,武川將加代拿出的二萬多日元裝進了口袋,最後,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麻煩,他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大田夫婦。

現在,武川猛男已經像一頭瘋了的野獸,為了達到目的,已不惜反覆殺人了!

進入市區之後,武川找到了一家小型服裝店,隨便買了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還買了一雙四十三公分的運動鞋。總共花了五千四百日元。出來後,武川將剩下的錢和刑滿釋放證(他未想到留著它還有何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