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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069

發言人:OCR

火車卅六小時

  京九鐵路通車,港客可以睡在臥鋪上,舒舒服服直達北京。

  臥鋪只分上下床,不分男女床。因此,好色成性的香港滾友們,自然會心思思幻想
能夠有艷遇,希望自己能僥倖和美女同處一間房。

  本小說男主角王輝亦搭京九列車上北京,幸運地,他真的有緣與一美女同房。

  美女自稱是單身返娘家的少婦,溫柔又多情。

  王輝以為飛來艷福,誰知「福兮禍所倚」,結果搞到自己……


  京九鐵路,一日一夜就可以由九龍去北京。

  王輝今年十八歲,中學剛畢業,一直好想去北京走一走天安門、攀一攀長城、游一
游故宮,於是毅然成行。

  臥鋪之中,有男有女,有新移民回鄉探親、有一家人、有單身男女。

  王輝放好行李,便到餐廳午飯去。

  眼前一亮,坐在王輝對面的,是一個面貌俏麗的美人兒,王輝心卜卜地跳,心想:
「她一定跟男朋友來的。」

  飯後,回到自巳的車廂:真令他又驚又喜,那個美人兒原來就睡在他的下鋪。

  王輝大著膽子問道:「小姐,去北京嗎 」

  美人兒道:「上這部車的,不上北上京上那裡 」說普通話的。

  王輝道:「原來你不是香港人。」

  「香港人就不可以講普通話嗎 我先生是香港人,一年前已經申請到了香港,三粒
星。」

  「你先生呢 」王輝問。

  「他留在香港有點生意要干,我回娘家去。」

  王輝聽見他一個人獨行,心中有無比的喜悅。

  這一夜,王輝一直偷看著美人兒,想不到,美人兒隔籬外鋪的一個單身男子,竟然
偷偷的去摸她。

  她驚醒了,大叫起來:「我要換臥鋪,列車長呢 」

  但是,硬臥全部滿了,要換就只有一個軟臥鋪的空房子。

  美人兒對王輝道:「先生,你可以陪我嗎 我怕。」

  王輝受寵若驚,兩個人同住了一個房  

  入房後,王輝的心不停的跳,見到她赤足立在地毯之上,穿著一條短褲,一雙雪白
的大腿,就想摸一下。

  美人兒道:「在家裡我慣了裸睡,不過在這兒,不大方便。」

  王輝順口而出:「我不介意,我也有這個習慣 」

  美人兒望著他微笑:「我不要,你騙人家的。」

  王輝道:「這樣吧,我裸睡,你不裸吧 」

  美人兒道:「不公平哦 要裸便一起裸,要不裸便一起不裸。」

  他們一直討論裸睡的問題。

  最後,美人兒道:「這樣吧 先關燈,再脫衣,誰也看不見誰。」

  關了燈,大家就上了床,王輝一直睡不著,突然,電燈亮了,原來是乘務員進來開
燈,見到美人兒全裸俯臥著,乘務員雖是女的,也覺得尷尬不已。

  乘務員退了出去,王輝都忍不住跳下床來,摟著美人兒的身體,瘋狂地吻著。

  美人兒只是微笑,並無反抗。

  「你願意嗎 」王輝問。

  「願意甚麼 」

  「願意教我做愛嗎 」

  「教你 你是青頭仔(處男)嗎 」

  王輝點頭,並流露出乞憐的樣子。

  「教你可以,我是小龍女、你是楊過,你拜我做師傅,叫我姑姑吧 」

  「好 姑姑,你教我玉女心經吧 」

  美人兒伸一伸舌頭,示意叫他把嘴湊過去,王輝便和她接起吻來。

  「你的口水好甜。」王輝道。

  「我喜歡咬香口膠嘛 」

  「你下面那個口有沒有咬過香口膠呢 」

  「你壞啊 你餵我吃吧 」

  王輝道:「如何喂法 你教我。」

  美人兒把一片香口膠放入他口中,叫他咬爛,就指一指自已下陰:「用你的舌頭,
把香口膠頂入我陰戶裡面。」

  王輝照做,當 子碰到她的陰戶時,他嗅到陰戶的香味,是他從未嗅過的香味,他
便不停地吸索。

  美人兒模著他的口道:「乖乖,吻它。」

  王輝撥一撥恥毛,便把香口膠送入去。

  美人兒「哦」的一聲,陰唇好像青蛙的口,一開一合,像有強烈的生命力。

  王輝第一次吻女人的陰唇,他覺得有點怪怪,但一想到美人兒的俏臉,他便衝動起
來。

  他用牙去咬,美人兒一痛,便一腳踢開了他。

  「噢 對不起,痛嗎 」王輝問。

  「是我對不起你才真,一腳踢得你跌倒了。」

  「沒關係,你是我師傅,要打要罵也隨得你。」

  美人兒道:「我有事想求你。」

  「別說求我,你吩咐我做甚麼我便做甚麼。」

  美人兒道:「如果我要你為了我而表演搞同性戀呢 」

  王輝怎也想不到她會有如此要求,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美人兒道:「算了吧 你不必聽我任何話,你當我是『北姑雞』,玩完玩厭便一腳
把我踢開吧 」

  王輝慌忙道:「你是我尊敬的姑姑,我怎會把你當成『北姑雞』呢 我答應你,搞
基便搞基。」

  就在此時,房門又被打開,走進了剛才那個想非禮美人兒的男人。

  王輝跳起大叫:「你進來幹甚麼 」

  男人道:「我來探望我老婆。」

  王輝望一望美人兒:「老婆 你是他的老婆 」

  美人兒點頭道:「不錯,他是我老公,也是你搞基的對手。」

  王輝雖然入世未深,但已明白一切:「原來是一個陷阱,你們一早設下這個局。」

  美人兒道:「我不會強迫你,你可以與我們兩夫婦一 做愛,或者,馬上離開。」
上輝想了十秒鐘,點頭道:「好吧 我不走了。」

  男人與美人兒也笑了。美人兒對王輝道:「替我丈夫脫去衣服吧 別呆著。」

  男人全裸後,首先爬上妻子床上,兩人擁吻。

  美人兒向王輝道:「輪到你去服侍我丈夫了。」

  「我真的不會……」王輝道。

  「我教你,我做甚麼你便做甚麼。」

  美人兒握著男人的陽具,磨擦自己乳房,又用舌頭去舔男人屁股。

  王輝跟著她做,但吻屁股時,卻忍不住想嘔吐出來。

  男人道:「你們兩人一左一右,一起吻我陽具吧 」

  他們一時吻著龜頭,一時又兩根舌頭互碰互吻,很快,王輝有高潮的感覺。

  男人道:「現在就把我太太的陰戶讓給你插進去,好嗎 」

  王輝心想:「他也挺大方啊 」

  男人續道:「但是,我的小弟弟又有甚麼地方插呢 」

  王輝明白其心意,卻沒有出聲回答,美人兒則說:「你看看這位王先生屁股合不合
用 」

  男人道:「我要試一試 」

  王輝問:「你要如何試法 」

  「由我太太將中指及尾指同時插進去,看一看深淺。」男人道。

  王輝聽到由美人兒用手指試他,即時甜在心頭,便把屁股向著他們。

  等了好一會,聽見美人兒道:「那麼髒,我不要 」

  男人道:「那麼便讓我自己來試。」

  男人說時遲,那時快,手指一插,王輝便痛得高呼大叫。

  一插到底,男人道:「不錯,很窄、很有彈力,只是太淺了一點。」

  王輝回頭,見到男人的陽具已經抬高了不少,好似一支鱷魚頭,四處尋找獵食的對
象。

  他見到便害怕,想一走了之,但美人兒突然吻一吻他說道:「乖乖,別怕。」

  王輝馬上又衝動起來。

  王輝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指試了一會,又被美人兒吻了一回,痛苦與甜蜜混在一起,
一陣痛、一陣甜,突然火車走在不平順的路軌上,王輝肛門便加一分痛苦。

  王輝痛得眼淚直流:「不要啊 」

  美人兒望著他,興他幾乎是 對 ,向他噴著醉人的氣息,輕輕的問道:「真的不
要 」

  王輝見她用舌頭舔一舔他的 尖,說話時語帶支關,馬上神□一蕩。

  美人兒再問:「你說嘛 要,還是不要 」

  王輝如何忍受得住這種誘惑,叫道:「我要,我要呀 」

  美人兒道:「好吧 我叫老公再用點奶力多插幾下,好嗎 」

  王輝道:「好 插吧 插吧 」

  男人可真不客氟,將他插得死去活來。

  美人兒抱一抱他的陽物,微微一笑道:「你表現得很好,有獎品。」

  王輝道:「甚麼獎品 」

  美人兒道:「我要吻你的竇貝。」

  「太好了 你吻吧 求你吻得熱情一點。」

  美人兒道:「我最怕不乾淨的束西。」

  「我的寶貝很乾淨的,而且,我是處男 」王輝用懇求到哀求的眼光望著美人兒。

  美人兒道:「除非先洗乾淨它。」

  「洗吧,愛怎麼洗便怎麼洗吧 」

  美人兒向著桌子下面那個熱水瓶一指,說道:「我要用滾水沖洗。」

  王輝還不知厲害,以為她只在開開玩笑。

  誰知,她真的倒了一杯熱水。

  王輝大驚:「你不是開玩笑吧 還是要生滾肉棒 」

  美人兒道:「傻瓜,總之令你舒舒服服便是。」

  王輝半信半疑,但見美人兒一口慢慢將熱水含在口中,卻不把熱水吞下。

  然後,含著水,將王輝的陽具也含入口中。

  王輝陽具感覺一股暖熱,如沐浴於溫水之中,剛才的屁股怨氣即時全部消除,覺得
剛才受任何苦楚也是值得的。

  男人問道:「小弟,懂得這是甚麼玩意嗎 」

  王輝搖頭道:「不懂,吹簫還有甚麼名堂嗎 」

  「當然有,這叫冰火五重天。」

  「冰火 難道熱完還要冰 」

  「這個必然,等一下。」

  男人出了房門,過一會兒,拿了一杯冰入房,王輝以為是美人兒為他進行,只見美
人兒將口中的水吐出,卻再含另一口熱水,而男人則含著幾粒小冰塊。

  美人兒示意叫王輝躺著,王輝便仰臥在床 上,等待「冰」和「火」的獻禮。

  男人首先含住他的小弟。

  「噢 」王輝從未嘗過下體冰凍如此,一時之間自然流露出興奮的反應。

  「我又來了。」美人兒含含糊糊地說。

  「我讓給你 」男人退出,王輝的小弟弟再一次進入美人兒口中。

  又是一聲:「噢 媽呀 」

  如是者一冷一熱,王輝興奮之情一刻比一刻高漲。

  最後,終於一洩如注,精液噴入美人兒口中。

  王輝巳經得到了滿足,望著美人兒不斷喘氣。

  美人兒將精液含在嘴中,欲吐還含,男人見狀,竟然將自巳嘴唇湊上去。

  「分給我一點兒。」男人道。

  「你自己也有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