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的血族
二十歲那年春天—。

我經歷了某種難言的不幸。

然而,就在同年的夏天—。

幸運之神又為我帶來新的人生體驗。

人的命運是很難預料的。

無論如何,從那時起,我就毫無畏懼地邁出我的步伐。


第一章

好豪華……。

一九九X年、五月。

夏天才剛開始,就已經熱得讓人受不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扇門前。

這…會是私人住宅嗎?

我的目光環視那座高聳的牆。

茂密的樹幹由牆角伸出枝葉。

驚訝之餘,我再度讀著便條紙上的地址。

『東京都港區南麻布九 X X X』

……沒錯。

這麼說,從今天起我就要住在這座巨宅裡羅?

這種光是院子就能養五、六隻阿富汗狗的大房子?

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戰戰兢兢地按下門鈴。

這時,一個牽著白色純種狗的外國人很快地從身邊走過。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不知怎麼,昔日的情景又浮上心頭。

爸爸讀著報,媽媽在廚房準備晚餐,味噌湯的香味傳來……。

我叫做大裡健也。

腦袋嘛,還不錯吧!也因為這樣,我就讀於著名T大理工學院三年級。

臉蛋呢,還是別提,但我可是有人要的。

這些都不重要。

至於說我為什麼會站在這裡,那是因為很不幸地,我失去了親愛的父母。

都這麼大了,這種故事也很難再博得同情。但父母同時喪生於意外事故中,還是頗令人傷感的。

兩個人感情太好了,連去另一個世界都要一道去似的……。在雨中,一瞬間車子打滑就……

其實,我也沒有想像中的難過。

只是覺得人的命運真的很難預測。

所以……。

「請問……」

我又重新被喚回現實中。

是有人在低聲叫著我……。

「你是大裡…健也先生嗎?」

「我、我是。」

「人家都在等你,對不起…」

…聲音是從對講機中傳來。

這麼說,這裡也裝了攝影機羅?

可是……那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請你先稍等一下。」

有人這麼必恭必敬地對待我,這還是第一次呢。

我站直了身子,連耳朵都拉長了。

噠、噠、噠……

是小跑步的聲音,接著「喀鏘」一聲,門被打開了。

「真的非常抱歉,讓你久等了。」

……哇!

天啊!真可愛!

我情不自禁地低聲喊了出來。

纖巧的身軀、尖翹的臉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無邪地眨著。

純白、鑲著荷葉花邊的圍裙下,那雙勻稱的雙腿輕巧地挪移著。

那是個閃著陽光般燦爛的女孩。

我凝神望著她由門裡走出來。

世上居然有如此脫俗清麗的女子……

大概看到我這付呆像,她掩著嘴笑了。

「請進,健也先生。你一定累了吧?行李就請交給我了。」

我搶著去提箱子,女孩纖細的手早也伸了過來。

「不必麻煩了,這對你太重……」

「沒關係,不然夫人會罵的。」

…什麼,手上的箱子掉了下來。

「夫人?那你是……」

「我叫小夜理,是這裡的女僕。」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女僕?可是你才多大,頂多像個高校生吧?」

話衝出口,我才發覺不妙。

只見小夜理的臉上掠過一絲黯然的神色。

可是,她很快又笑開了,剛才的落寞神情夢幻般不真實。

「我今年十七歲,照顧別人是我最喜歡做的事。」

說著,就一把提起行李箱,搶先走在前面。

我安靜地跟著。

整棟建 物就像座西方的古堡,清冷的石磚路延伸至樓前。

小夜理的身子因行李箱的沉重而傾斜著,她急促的步伐則透露出拒絕我幫忙的意味。

當我走進玄關時,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驚。

這裡真的是日本嗎?

天井外那片碧藍的晴空,透過大廳的七彩玻璃映照出一片彩光。

彎彎曲曲、彷彿沒有盡頭的拱形長廊綿延著,不知通向何方。

當我走進有以前家那麼大的客廳時,簡直有些不知所措。

「要我帶你到房間了嗎?」

小夜理回過頭來,她額上閃耀著晶亮的汗珠。

紮著馬尾的棕色長髮在身後飄舞著。

「不,得先跟夫人打個招呼……」

小夜理嫣然一笑。

「健也先生,你現在是家裡的一份子。」

唉!是啊!我怎麼跟著小夜理叫起夫人來,又不是來做工的。

但是……。

「夫人在房裡等著。」

小夜理看出我的猶疑,就在前面帶趄路來。


那位「夫人」我見過幾次,是個令人很難忘的女人。

不單是她動人的美貌。

她就是速水家的女主人:速水麗子。

說到速水家,誰不知道它是鼎鼎有名的名門世家。

在明治時代被封為侯爵,現在儘管這些封號都沒了,但他們是只要靠著銀行利息,就能過著富裕的生活。

幾年前,在男主人猝死後,麗子夫人就掌握了速水家的大權。

這些都是我那一心想當記者的損友新沼挖來的八卦新聞,記得他那時是這樣跟我說的。

「你可別一去不回羅!聽說麗子夫人為了永保青春貌美,專吸你們這些童男的鮮血。」

「去你的,難不成她是蜘蛛精轉世的?」

當時,我毫不在意地頂了回去;但在與夫人有過近距離接觸後,又不禁暗暗地想:那些傳言該不會是真的吧?

她光滑細緻的肌膚,微微閃著臘色的光澤;柔軟紅潤的雙唇,像隨時會滲出蜜汁的櫻桃。

在這間寬敞的房間中,她站在那裡,豐滿的胸部仍維持著堅挺,修長勻稱的雙腿劃出的優美線條,讓人想將它摟在懷裡。

但她狹長鳳眼中射出的高傲冰冷的目光,讓人只能像對待女王般仰望她。

她指指沙發,示意讓我坐下。

「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大家庭,現在心情平靜多了吧?」

她的嘴角莫名地抽動一下。

由於一切對我而言是如此陌生,我竟想脫口說出「不,我在這裡剛遇到一個令我心動的姑娘……」。

我努力不去看麗子夫人誘人的雙唇。

「謝謝您的關心,前幾天總算一切都處理好了。」

「那就好。你祖父在大戰期間曾經非常照顧我們,現在輪到我們來照顧你了。」

原來如此,我能住這兒,完全是托那未曾謀面的爺爺的福。

整件事情要追溯到一個月前。

在父母親去逝後的某天,麗子大人伴著律師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提出收我為養子的要求。

坦白說,當時我真嚇呆了。

就這樣,「在大戰結束後,祖父曾收留被懷疑為戰犯的速水家的人」這樣的神話就發生在我身上。

而遠水家為了報恩,決定收養成為孤兒的我。

「家裡的環境很單純,請不要擔心……」

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很難下決定。

那時,我正為前途茫茫而擔憂。

一生為上班族的父親,死後並沒有留下什麼遺產;再加上事故本身是自己的過失,也沒獲得任何的補償。

一個月後我就得搬出原為公司宿舍的家,下學期的學費也毫無著落。

這麼好的機會自動送上門來,又怎能不好好把握。

「你一定累了吧?就早點去休息。」麗子夫人說道。

這麼美麗的女人,還生了五個女兒,對這件事我好奇得要死。

「請問,關於令嬡們,她們對我的事……」

麗子夫人的嘴角一揚,露出優雅的笑。

「沒見到她們是嗎?她們都出去了,不久就會回來。從現在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也該像一家人般和樂相處。」

一家人?這麼說,我也得跟著叫「媽」了。

我的頭開始發暈。

如果與麗子夫人發生親密關係,那豈不成了亂倫?

天啊!這是想到那裡去了?

現在我只想趕快離開麗子夫人的房間。

想想看,這兒可是女人的秘密花園,一般男人可別想進的來。

退出房間,小夜理很快地靠了過來。

「夫人交代我為你介紹環境。

首先,二樓東側住著大小姐麗香、二小姐靜香和三小姐裕子;四小姐綾、大家也都叫她小綾和五小姐美雪則住在西樓中…」

「請、請等一下..」

我打斷像播報員說個不停的小夜理。

「這樣的話我還是弄不清楚。

你得先告訴我,飯廳、浴室和我的房間在哪裡呢?」

「喔!對不起!」

小夜理可愛的臉頰慢慢地漲紅了。

「嗯…現在,健也先生,你的房間出右手邊的樓梯上去,在西樓的左側;我們這裡每間房間都附有衛浴設備,晚餐是在三樓右側的主飯廳……」

因為被小夜理微低著頭的模樣所吸引,她說什麼我根本也沒聽進去。

小夜理兄我這樣,就乾脆帶起路來。

「大家都什麼時候才回來?」

「這個嘛……今天晚餐桌上恐怕只有健也先生一個人了。」

「嗯…」

我覺得有點失望,就我的想像中,至少有個歡迎Party之類的吧?

不過,富豪之家可能不興這套的。

我問著走在前面的小夜理。

「那你的房間又在哪兒?」

「我住在早餐室的隔壁。」

早餐室?

「你的意思是說,每一餐都在不同的地方吃羅?」

「是的。午飯通常是在二櫻的陽台或休息室裡;沒有客人的時候就由我掌廚,不知道合不合健也先生的口味……」

「那早餐和晚餐呢?」

小夜理笑了起來。

「你放心,有大廚師在負責啦!」

我再也不想多問什麼,腦袋就像海膽般膨脹起來,搞的我暈頭轉向。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

就像相信它會是個甜蜜的夢般,我帶著愉悅的心情迎接這全新的生活。

不知怎麼想起昨天晚上那 豐富的法國大餐,蚌肉鮮美的滋味彷彿還留在嘴邊。

我打了個呵欠,正要滿意地跳下鋪著純白被單的柔軟的床。

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熱呼呼的快感傳來。

太爽了……,有錢真好,一大清早「小弟弟」就如此精神奕奕更好。

「小弟弟」自動在一伸一縮地作著晨間體操……。

我坐直身子望去。

這、這不是在做夢吧?

啾、啾、啾。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什麼啊?還是孩子的小夜理的頭正埋在我的雙腿間,她嘴裡含著那根粗粗壯壯的 ?

「停、停下來!噢、使勁啊~!」

該死,我在亂叫什麼?

我猛地推開小夜理。

「喂,你、你在做什麼啦…」

小夜理一臉驚訝。

「哦!健也先生,你醒羅?」

「都是讓你搞的啦....」

「真不好意思,我的責任就是讓健也先生感到全方位的舒暢……」

什麼?

全力位的舒暢?她也照顧的人周到了吧?

「嗯,健也先生覺得不舒服嗎?」

「沒有、不會……」

不等我多說什麼,小夜理的頭又埋了進去。

她的舌尖彈珠般彈落在我寬厚結實的軌道,最後滑落到前端穴道的入口,韻律地震動起來。

「啊…不、不行啦……」

雖然是小夜理心甘情願的,但是健也,你這樣欺負年幼無依的少女,還像個人嗎?

噢!老天,讓我還保有一絲理性吧!

震動越來越強烈,小夜理的舌尖像裝了幾千西西的馬達,規律地傳送著快感。

接著,她緊撅的雙唇像個環般套上我的本根,靈活地滑動著。

雖然我和小夜理昨天才第一次見面,但從她心醉神迷的樣子看來,這樣的工作該是她的最愛了;我敏感的根頭觸到小夜理豐厚緊密的喉頭,感到她一陣急促的抽動。

我已經是緊繃的、要被射出的箭矢。

「健也先生,就這樣出來吧!」

「噢…」

小夜理的手握住我的根部,上下有力地抽送;她手掌溫熱光滑的觸感,讓我感到自己像要融化般;她的舌尖淘氣地玩弄我的小乒乓球,表面一顆顆的大小肉刺鼓脹起來,成了兩粒大棒球。

「不…不行了!」

「出來…出來吧!」

小夜理重新含著我的大寶,激烈地搖頭晃腦起來。

儘管封在女人嘴裡這件事一直很吸引我(不好意思我得承認,那是因為我還沒有機會嘗試的結果),但封在小夜理的嘴裡,這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女孩……。

她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呻吟起來。

「謂賜給我吧!健也先生,賜給我你的天山神水吧!」

就在這一刻,我的體內山洪爆發般噴湧出大量的乳白黏液。

「啊…啊啊……」

小夜理貪婪地吸吮著,雙唇還猛力地抽送我的男根,像要擠出最後一滴的儲存。

當一切結束時,我們連一張面紙也沒用到。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要去撫弄她柔順的長髮。

該怎麼說,我的心中對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憐惜之情。

但是…。

小夜理閃過我的手,用下對上恭敬的口吻說道。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你在沖洗過後,就到早餐室來用餐。那我就先告辭了。」

接著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輕輕點個頭,就帶上門出去了。

這…究竟……。

我目瞪口呆看著她安靜地離開。

難道我被玩弄了?

這根本只是個藉口。

這麼可愛、討人喜歡的小姑娘……。

我的情緒一下落入谷底,只聽到肚子裡咕嚕咕嚕的響聲。

唉,人家說飲食男女,幹完之後就該飽餐一頓。

無論如何,我對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


面對庭院的早餐室裡,還是空無一人。

只有廚師和僕人在外面忙著。

五月清香的晨風吹來,蕾絲的窗 和純白鑲金邊的軟緞桌巾都在微微飄動著;淡紫的百合花瓣邊緣,掛滿晶瑩剔透的露珠。

「早安,你應該是健也先生吧?」

身後傳來清脆的女孩聲音,我的心差點沒跳出來。

早上的煩腦就暫時拋到腦後,讓我把最早好的一面呈現出來吧!

「是、是的,你早!」

在我轉身的剎那……。

站在早餐室門口、沐在晨光中的女孩……。

她寬鬆的淡藍色套裝,輕柔地覆在身上,散發著青春又高雅的氣息;瓜子臉上那雙明亮的杏眼,訴說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好不容易才擠出話來。

「哦,你好…我明大裡健也,昨…昨天才到這裡……」

女孩甜甜她笑開了,她映著晨光的茶褐色長髮一擺動,就像 落下無數的晶鑽,閃亮成一片。

「別緊張,我已經聽過你的事了。現在讓我來自我介紹吧!我叫靜音,是二女兒,請多指教!」

「……這麼說,是靜音姊羅?」

「不用客氣,叫我靜音就好。」

靜音,我再也想不出更適合她的名字了,她就像一株藏於深谷中散發著清香的幽蘭。

我正凝神望著她,忽然有一個稚氣的聲音喊道。

「姊姊,你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嗎?」

眼前出現一個穿著藍白水手服的高校女生,她銅鈴般的大眼,正充滿好奇地望著我。

「早安!我……」

「你是健也哥哥吧?我是美雪,等你好久了,家裡終於有大哥哥可以陪我玩了!」

哈哈哈!

她的笑聲清脆響亮,我喜歡。

這是個單純無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吧……。

真是個標準的洋娃娃;長而濃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手服的蝴蝶結剛好蓋在胸口上。

嗯…是個很引人遐思的美少女。

美雪拉著我的手。

「健也哥哥,我趕快請假,看我們今天去那裡玩?人家有好多地方都還沒去過…」

靜香壓得低低的聲音傳來。

「美雪,都多大了,還這麼孩子氣?」

「那…放了學再去,總可以了吧?」

我很為難,望著靜香向她求救,她不好意思她笑了笑。

「真對不起,因為最小,大家都寵她……」

我諒解地點點頭。

「美雪,這樣吧!我們說好,只要你乖乖去上學,放學後哥哥就陪你玩,好不好?」

「真的?」

美雲的臉亮了起來。

「都要聽我的喲!」

「好,都聽美雪的。」

「那我們打勾勾,不聽話的人…」

「哥哥一定會乖乖的。」

美雲 細的小指頭勾著我粗壯的姆指。

她的指頭帶著電流,在接觸的剎那間,我感到一陣發麻,心中像有千百種煙火同時爆響起來。

當然,這也是我第一次跟高校女生有這樣的接觸。

就在這個時候,家裡的其他成員也都陸續出現了。

小綾看到我只有一句評語「怎麼這麼瘦,真該好好鍛 鍛 」,然後就一仰頭轉身走了。

聽說,她在學校是籃球校隊,中分俏麗的短髮,是個很像小男生的姑娘。

裕子對我也是愛理不理的。

因為聽說她跟我讀同一所大學,是大一的新鮮人,以為跟她會最有話聊,誰知道……。

「早安,你是裕子小姐嗎?」

「你是誰?誰要理你啊?大清早就遇到這些自以為是的臭男生,真倒楣。」

我耐住性子,清了清喉嚨。

「我叫大裡健也,昨天剛到這兒,聽說裕子小姐也是T大的……」

「是啊!那又怎樣?」

嗚、嗚,健也……你要忍耐。

這些女孩裡也有很不可愛的。

儘管眼鏡下的雙眸仍是那麼的動人……。

等到見過麗香後,我才發現裕子還算可愛的。

就外表而言,麗香最像麗子夫人,同樣是個令人景仰的冷 貴婦。

連眼神中的高傲輕蔑,也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就這麼不長進,要我們家養你?」這也就算了,但我可是警告你,別做什麼給速水家丟臉的事。」

……她每一個字都像是揮出的利刃,非要傷得人遍體鱗傷不可。

第一次碰到這樣伶牙利齒的女人,我強忍著一口氣,干,你就這麼瞧不起我?

「看什麼看,窮小子沒見過女人嗎?」

女人……她簡百就是個潑婦。

「我才不會對你這種老女人感興趣呢!」

(事實上,麗香也才二十四歲)

我差點衝口而出,但總算忍了下來。

其實仔細想想,麗香的反應也是很正常的。

一個無親無故的男人跑到家裡,要變成家中的一份子。

身為大姐的她,一定感到某種威脅吧?

「有睡好嗎?」

穿著深橘色洋裝、笑臉吟吟的麗子夫人女王般走了進來。

「有,還全方位舒暢了呢…」

話已經溜到嘴邊,才勉強轉成「嗯,真舒服!」

麗子夫人向一旁服侍的人點了點頭,就優雅地生了下來。

「現在是在家裡,健也,你要開始習慣於別人的各種服侍。」

咦……?

我不安的向桌上其他的人望去?

這麼說,今天早上小夜理對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她份內的工作?其他的人也都有適合她們的全方位服務羅?

豐盛的早餐一樣樣地端了上來。

這也就是說,小夜理今天所做的,將會是以後的例行公事;身為主人的我,還能對她任意要求羅?

我感到身下的小弟弟正生氣勃勃地抬起頭來。

人是如何容易受誘惑啊!

我食不知味地嚼著麵包,一顆心卻早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


吃過早餐後,大家很快地離開了。

「我要去上班了!」

「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嗎?」

靜音的臉微微漲紅。

「多少需要點社會經驗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嫁人。」

不知怎麼,我覺得生氣的靜音看起來特別的美。

要是撲上去把她壓倒的話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聲音喊起來

「不…不行…快放手,我們現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樣?

早上我待在家裡,整理自己的房間。

其買也沒有什麼好整理的,不過就是把書整齊地放進桃紅木的書櫃中,然後打開巨型的鏤花彫刻衣櫥,掛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著這麼大的房間,我覺得到處都空蕩蕩的,就像整個人都溶入了一大片的空白;連我為數不少的C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擺在書架上的一角。

無論如何,但願這會是美好的開始。

總算不用再為學費傷腦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對得超速水家的恩情。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裡發現電話。

真奇怪,房裡什麼不該有的都有,最重要的電話卻找不到。

我現在只想聽聽一些熟悉的聲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兒鬼混了。

還有,我的喜美子。

聽我這麼說,就該明白我們的關係非比尋常了吧?沒錯,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們高中就認識了,她現在在念一所W女子大學。

不算頂漂亮,但個性很溫柔體貼,是老婆的最佳人選。

這段時間對我們是很大的考驗。

我是說,自從父母過世以來,我們很久沒有親熱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補償她。

身材嬌小的她特別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觸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付欲仙欲死的銷魂樣,讓人怎麼能不對她更加憐惜。

就在這時候。

「鏘」的一聲。

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嗎?

聽起來並不像是杯盤之類的破碎聲,聲音要來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樓。

只見早餐室茶几上的裝飾用陶器裂成碎片, 落在地上。

我覺得很奇怪,應該要跑來收拾的小夜理卻不知道在那裡。

因為不知道掃把擺在那裡,我也幫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亂拾起一些碎片。

應該是唐三彩之類的古董;雖然我平時對這些沒什麼研究,但也可以想像這必然是價值非淺的寶物。

「不知道誰這麼不小心,要賠起來的話可不得了……」

我一邊收拾、一邊自言自語著。

啪啦、啪啦!

不知從哪裡傳來抽打的聲音。

「皮鞭?怎麼回事?」

仔細去聽,就清楚地聽到這種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聲。

現在,整個房子裡都回湯著這種令人心驚膽顫的聲音。

被好奇心所驅使,我躡手躡腳地朝傳出這聲音的房間走去。

原來是來自麗子夫人的房裡。

我鼓足勇氣敲了敲門。

除了皮鞭外,聽不到別的聲音。

大著膽子,我輕輕打開了門。

沒看到任何人;聲音是從房間裡的另一個門傳出來的。

我走到門前,小心奕奕地推開一道狹長的縫。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赤裸裸的小夜理被捆綁著,在黑皮沙發上痛苦地翻滾。

這時,耳邊傳來她悲苦的哀求聲。

「太太,請原諒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來,跟你提醒多少次了,要注意、要注意;這可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就讓你這個笨手笨腳、反應遲鈍的笨蛋給毀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次吧…」

「這套我聽膩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不知道厲害。」

霹啪!

麗子夫人加速抽打的動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揮動,連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閃地挪移著身子,但因為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綁死了,皮鞭還是很準確地落在她嬌纖的身軀。

我摀住耳朵不去聽她的慘叫,心中感到極深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麗子夫人就越樂,她臉上露出冷冷的、淫邪的笑。

一邊把玩著閃閃發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軀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紅痕。

我的腳開始發軟,大顆的冷汗滴落下來。

這時,麗子夫人彎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進小夜理的雙腿間,就猛地提起來。

「啊…!啊啊……」

麗子夫人提著兩端上上下下地滑動起來,全黑的鞭條開始沾染上一些乳白黏稠的體液。

麗子夫人臉上淫魅的笑容更深了。

「瞧瞧你做的好事,人家以為你在受苦,其實哪知道你正在暗爽呢。」

「沒…沒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別裝了,難不成那是汗嗎?」

小夜理嬌柔的身軀劇烈地抖動著,我不知道那是由於疼痛、恐懼還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麼行,人家客人等著看好戲呢。」

咦?客人?那來的客人?

我心虛地往四處張望,該不會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慘,被發現!」

我勉強苦笑了一下。

「不,謝了,我……」

坦白說,我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

踉蹌地往後退。

「只是來跟麗子夫人打個招呼,那我就先告辭了……」

「餐桌上才見過的嘛!」

「是…哦…祝麗子夫人早安……」

我語無倫次,只想趕快避開這令人尷尬的場面。

「別急著走,近一點才看得清楚女人的『私房箱』喲!」

說著,就用手撥開小夜理那兩片腫脹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過去。

清楚地看見花瓣間圓潤的核果與下方那道深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潤著這一片濃厚熾熱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聲嚇到,我立刻轉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後傳來麗子夫人高亢尖銳的笑聲。

「這…這裡真恐怖!」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奔上樓梯,腦中儘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臉。

如果我犯了錯,會不會也被這樣處罰呢?

對官田豪之家而言,這樣的事也許很稀鬆平常了?

回到房裡,小夜理的哭號聲仍隱約地傳來;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衝。

就要這樣成為速水家的人嗎?

對這件事我仍沒有答案。


一到校門口,就見到新沼這傻蛋咧著大嘴向我跑來。

現在是下午一點,我跟他約好一塊吃飯。

餐廳裡還擠滿了人,新沼抱著他的招牌餐「烏龍面」硬擠進來,在我身邊生了下來。

「咦,臉色不好喔!夫人是不是開始對你動手動腳啦?」

「別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像我這種又純又蠢的人,要怎麼對付麗子大人那麼厲害的女人啊?搞不好真會像新沼所說,連血都 吸光光呢。

在心煩意亂的情況下,我一股腦地把關於麗子夫人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說給了他聽。

邊說,還緊張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聽。

新沼的反應倒是出人意料外地平靜。

「喔,這樣的嘛?聽說上流社會裡很多都是性虐待的愛好者。」

「這麼說,這樣的事根本不算什麼羅?」

「當然,還有人每天早上是讓女僕舔醒的;怎麼,你們速水家不來這套嗎?」

「噗…」

被他這麼一講,剛吞下的面差點沒全給吐出來。

……這小子居然什麼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裡偷看來的吧?

這麼說,是我自己太閉塞保守羅?

無論如何,這一切還是給當時純純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話,你可以接受嗎?」

「那一種?皮鞭伺候還是『吹喇叭』?」

「……後面的啦!」

「廢話,有得玩還不用出力,有什麼不好的?人家搞不好也樂在其中呢。」

咕嚕咕,新沼仰頭喝乾淨最後一滴湯汁,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飽嗝。

要是像他這麼樂天派,我也能盡情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遲疑了吧?

學校的鐘聲響趄,大家都站了起來,準備去上課。

「健也,真住不習慣的話,就躲到我的宿舍來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揮一揮手,很快就不見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為是開學的第一堂課,老師同學互相介紹一下就結束了。

新學期的開始,總是讓人又許下一人堆傻傻的願望。

連忙跑到公共電話亭,我的心又雀躍起來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傳來。

「……健也,真的是你嗎?」

「怎麼,才幾天就不認得我的聲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裡打電話會不會不方便?」

她以為我還在家裡,怕有什麼悄悄話被人家聽去呢。

真是個體貼的好女孩。

「你放心,大家都對我很好,但這一切都比不上和你在一起。」

「怎麼,不方便嗎?」

「今天…人家那個……」

真是的,大姑媽來湊什麼熱鬧嘛!儘管如此,我還是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

「沒關係,還是出來見個面吧!好幾天沒看到你了。」

「嗯……」

「好吧!記得call我,我等著。」

「怎麼啦?」

「真的方便打電話給你嗎?」

「當然羅,她們都把我當一家人。號碼你記好了…」

我告訴她速水家的電話,又隨便聊了幾句就掛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麼怪怪的?她好像不太願意理我。

這也是一種「婦女疾病」吧?不管怎樣,等過幾天見了面,就該能夠以「行動」化解吧!。

我懷著有所期待的興奮心情離開學校。

那時的我根本無法想像,在速水家裡正有著怎樣令人吃驚的事在等著我。


第三章

最先開始的是麗香。

那天回家,當我剛跨進院子,一輛桃紅色的法拉利也開了進來,車上坐的正是麗香。

儘管我極力避開不去看她,但當麗香打開車門,修長白晰的雙腿一映現在眼前。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絕對是值得細細品味的。

紫色絲綢襯衫下,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像要跳出來;黑皮革短褲緊緊繃著,輕俏地托起她彈性豐滿的雙臂……

「男人就是這樣,這些豬哥,…是沒看過女人嗎?怎麼不回去看自己的娘去?」

……我對自己的失態感到很後悔,麗香對我的印象已經很不好了。

這也得怪她自己,生來就一付招蜂引蝶的騷樣;但是看來她也很喜歡這種「女王蜂」的角色。

不知是那根筋不對,麗香突然問道。

「咦,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是不是做了什麼好事啦?」

我愣了愣,不知該如何回答。

「沒…沒有啊!不過是第一天上課,到學校去了。」

「騙鬼,學校就這麼有趣,是跟心上人見面了吧?」

「嗯…」

麗杳站在那裡,兩隻手交叉放在胸前,嘲諷的目光則放肆地在我的身上搜尋著。

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覺等自己的手腳好像都長錯了地方。

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麗香的雙唇一抿。

「好啦!有話待會再說,先幫我把車上的東西搬進來。小心點,別摔破了!」

把我當僕人般交待一番,麗香就轉身走進房裡。

寄人籬下,凡事就多忍耐了。

我拿起大包小包精品店、百貨公司的袋子,吃力地爬上樓梯。

進了麗香的房間,我就氣喘噓噓地倒在椅子上。

「來替我按摩吧!走來走去腳好酸,小夜理抓起來又不夠勁……」

「什麼…為什麼是我?」

過度的疲憊謀我失去了自制力。

「你…這是什麼態度?」

麗香挑了挑修得極為細長的眉毛,流露出不滿的神情。

「是…是的。」

我謙卑地賠著不是,一面走近橫躺在床上的麗香。

就在這個時候…。

我不禁倒抽一口氣。

「那麼,就麻煩你羅!」

麗香轉過身,飛快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不僅是外衣,連底褲也脫了下來。

她支起身子,把雙臀間深棕色的隱密處正對著我。

麗香的雙腿併攏著,只見那兩片豐厚飽滿、彎刀般的隆起緊緊靠在一起,像在保護其間那蜜汁泉湧的深井。

「那……」

我強迫自己轉移幾乎發直的視線,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不過是要按摩罷了,麗香小姐,你不必脫衣服吧?」

「這樣才更能放輕鬆。怎麼,還頁沒看過女人,你該不會是處男吧?」

這句話太污辱人,連我也不禁要生氣了。

「沒有搞錯吧?你以為我今年幾歲啊?」

「哦?生這麼大氣,這才真是孩子氣呢。」

可惡,欺負人也有個限度嘛!

「怎麼,要當柳下惠來個坐懷不亂嗎?」

說著,就張開雙腿,圓潤的白桃慢慢裂開,露出其間粉紅色的果核和細嫩多汁的果肉。

「健也,沒見過你這麼可愛的心男生……」

一面說,一面伸出右腿;核心那道隙縫熟透般裂了開來。

透過雙腿間,我看到麗香低垂的頭,她狹長的鳳眼中閃過一道淫逸的光芒。

我看著麗香的指頭筷子般挾起我軟塌塌的肉腸,上上下下地滑動起來。

「不是說你行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啊…就像電流通過全身。

指頭的柔軟,帶來一種飄渺的消融快感。

就在這種韻律的震動下,我感到越來越強烈的緊縮感。

原來自己的分身不知何時充血鼓脹得像條火腿,正委屈地擠在麗香空間有限的指頭間。

我從下半身開始一陣陣地麻了上來。

「麗香,這…」

「怎麼,想起女朋友了嗎?」

「不…不是的。只是,我們現在是姐弟……」

麗香笑得花枝亂顫。

「天啊!你還真老實。怕什麼,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

「雖然這麼說,但……」

麗香打斷我。

「健也,你要成為速水家的人,這是第一點要學的。」

當她鬆開我,我的男根已經是座發射的炮台,直挺挺高翹著。

「進來吧!」

峽谷間的高山流水清楚地映現出來,我現在只想不顧一切地投身這場拓荒的冒險中。

「來,『大健也』快來玩吧!」

麗香嬌媚的聲音讓我再也受不了,就像對號入位般,小弟弟一股腦就滑進早已敞開的深道中。

「喔,好好,再進來點,姐姐在等著你呢!」

麗香內徑的柔軟潮潤,讓我的本根融化般舒暢;我感到裡面蚯蚓狀的環節與激烈的收縮,就猛力地抽送起來,要讓自己的箭矢刺入最深處的神秘淨土。

「啊…」

麗香呻吟起來,只為了想聽聽她那女高音般的淫喊,我肆意地扭動起腰,讓她隨著我不同角度的穿刺發出高低起伏的樂音。

彈簧床的嘎吱聲打著節拍,她的指尖緊緊抓著被單,臉上扭曲約表情像訴說著忘形的悅樂。

麗香的長髮飄散在純白的被單上,像 落下滿床的黑薔薇花瓣。

「啊…用力……」

心醉神迷的快感讓我很快達到了絕頂。

想想我也一個多月沒和女人親熱了;今天真可說是萬馬奔騰的痛快。

突進的部對衝破一層層曲折的關卡,眼見就要直抵玉門關了。

麗香像感受到我的激動,她把身子往前壓,落入懸崖般我的穿刺行動撲了個空。

「再…再來!」

就在我再度出擊的時候,她猛地抽離身子,翻過身來,用嘴去接我奮進的男體噴湧而出的白色乳酪。

然後,還用舌尖貪婪地舔拭噴 在嘴角和臉頰的黏稠汁液。

「好久沒嘗到這麼質純甘美的『椰奶』了…」

說完,俏皮地對我笑了笑。

她閃著熾熱情慾的雙眼,明亮地像夜空的星斗。

我不禁動了心,想不到麗香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但是,也只是在那一剎那……。

「謝謝,那小姐現在可以賞杯水喝嗎?」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的衣服丟了一身,最後是那件浸著汗臭的四角內褲正好打在臉上。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麗香的聲音像寒冬的雪水潑來,她很快地抓起落在床邊的浴巾,把自己窈窕的身軀藏了起來。

「你是耳聾了嗎?現在就給我出去,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麗香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就這樣,一分鐘還不到,我就可憐兮兮地給趕了出來。


我開始對自己陷入極端的厭惡情緒中。

我並不怪麗香,只是對自己這麼經不起誘惑,還跟對自己有恩的速水家小姐發生這種關係,感到十分懊惱。

我是不是成了有洞就鑽的大色魔了?

我的腦海浮現父母慈祥的笑臉,這件事要讓麗子夫人知道,準要被趕出的。

真是禍不單行,就在我懊惱不已、擔心不知道如何跟麗子夫人解釋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她倚著樓梯站在那兒,那神情就像在等我。

媽啊!現在要溜也沒地方溜了。

她倒是燦爛她笑了起來。

「咦,這麼面色紅潤的,是剛做了什麼好事嗎?」

我胡亂地摸著自己的臉,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氣息。

當時我真想衝口說出一切,並請求她原諒。

「和麗香玩了什麼刺激的遊戲啦?」

我嚇得腿都發軟。

天啊!這裡是不是到處都藏有隱形攝影機?

麗子夫人正透過它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那麼,早上跟小夜理、剛才在麗香房裡……。

我強作鎮定,但聲音抖得就像條亂竄的水蛇。

「沒…沒什麼,不過幫她按摩了一下。」

我一向是不善於說謊的人。

麗子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再沒什麼可以瞞得過她了。

「那你也來照剛才那樣幫我按摩吧!」

怎…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像走入了迷宮,開始天昏地轉地再也認不清方向。

麗子夫人的腳步聲清楚地在前方響起,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就像相信這樣就能找到出路。

這真是一場惡夢…。

「來吧!你是怎麼跟麗香玩的?」

我真怕麗子夫人也會一下子就脫得精光。

「嗯…她就那樣躺著,我幫她敲敲肩膀……」

麗子天人笑了起來,她的眼狐媚地眨了眨。

「不會吧!這太不像我們速水家的作風了。健也,你要成為家裡的一份子,就不能再這麼畏畏縮縮,連女孩子都不如。」

我羞得恨不得立刻跑回房裡,說謊被人當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為這樣,我索性豁出去了。

「來吧!健也,讓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轉身,她的手在黑色蕾絲邊的薄紗底褲上游移起來。

不知是底褲的顏色還是什麼原因,麗子夫人股間凹陷處的顏色很深,像那種帶點酸味的小藍莓,是深秋飽滿欲墜的果實。

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我仍溫熱的小刀就這樣插了進去。

麗子夫人體內恰到好處的、略帶鬆弛的彈性,像個熟悉的軟皮袋,舒適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銳磨光的刀柄。

麗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縮,我覺得整個人都給吞了進去,陷入一片溫暖潮潤的黑暗中。

「嗯!摸我…這裡……」

她拉著我的右手,引領我到前端的結繩點。

我先在那兩片招展的蝴蝶結間撥弄,品味它們的豐厚與彈性,然後接著中間那塊硬鼓鼓的結頭,輕輕地撫弄起來。

麗子夫人野獸般嘶吼起來。

「噢!健也,好爽…啊……」

麗子夫人抽離出來,翻過身,把我壯碩的男根挾在她豐滿的胸前。

麗子夫人的胸部麻 般柔軟,剛抽離的男根閃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塗抹在上面,像是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雙峰,讓我的小寶貝深深陷了進去,按著就像彈簧床般彈跳起來。

波浪般的快感襲了上來,我覺得就要葬身在這片無盡的慾海。

「夫人…我……要射了!」

「來…出來吧!」

「啊……」

麗子夫人迎向我噴湧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著,加入這場極樂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還這麼香醇濃郁。」

「噢…」

我像個剛跑到終點的馬拉松選手,只能虛脫地喘著。

麗子夫人看我這樣,她的聲音一變而為尖銳。

「怎麼,已經不行了嗎?真正的硬戰才要開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麗子夫人會對我怎麼想了。

…這…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像有千萬隻針在同時刺著,我的頭痛了起來。

只跟麗香就罷了,麗子夫人是可以當我媽的人,我也對她……。

不…不,都是她們誘惑我的。

她們是兩隻毒蜘蛛,就專靠吸男人的血過活。

但是,如果連像天使的靜音也……。

人的命運是很難預料的。

幾分鐘後,我也上了靜音的床。


我對天發誓,從來沒有對靜音有過非分之想。

就在我氣喘噓噓、拖著身子走在二樓的長廊時,看到前面有人靠著牆角倒在那裡。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靜音。

儘管已經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靜音,你不要緊吧?」

我跑了過去。

面色蒼白的靜音,微微張開她迷霧般的雙眸。

「對不起…我的胸口好疼……」

說著,就倒在我的懷裡。

我抱著她纖柔的身軀,送她回房。

靜音絕美的頸部散發初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著,急促的鼻息一團團地撲上胸口。

就在我要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的時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貼了上去。

「健也,我……」

靜音的手環抱我的腰,張開清冷的雙唇,在我的嘴中送進一股春風投 暖流。

我用唇輕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種絲綢冷冽的細膩,也感到她逐漸恢復了血氣,像枯萎又重新綻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劃過她線條流利的頸子、纖巧的肩頭,最後來到胸前繃緊的隆起。

我一頭埋了進去,含起如淚珠般的小巧乳頭。

「啊…」

靜音像忍受不住地顫抖著。

苦澀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來。

我用牙齒輕輕咬 這粉紅色的花泉,一絲絲的甜蜜逐漸滲了出來。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開靜音象牙白的雙腿。

靜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臉,但也沒有更進一步抗拒的行為。

在昏黃的燈光下,我像是打開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寶藏;她粉紅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裝飾的各樣珠寶,緊緊閉鎖的裂縫是深厚的牆,保護著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園。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擊它,每一次都讓它更松更軟。

牆在一剎那間崩解,如蜜的甘露潺潺地流了出來。

「啊!健也……」

靜音扯著我的頭髮,她的呻吟聲中滿是被撕裂的痛楚。

「不…我…」

靜音緊緊併攏了雙腿,但這只是讓我探得更深入,深深埋進靜音花園裡那朵燦爛盛開的淫花。

「健也,讓…讓我……也弄你!」

我點點頭躺了下來,雙腿間的弟弟擎天柱般豎立著。

「我…我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我撫弄她柔順的長髮,將她輕輕壓向我的分身。

靜音表現得真的很生澀。

開始,她只是用舌頭繞著柱身打轉,一面注意不要讓牙齒碰到我。

然後她一口含起我的小喇叭,只見她平時大理石般光滑的臉頰鼓起一大塊,我的尺寸對她而言真是太人了。

「要這樣上下抽動,是嗎?」

她的唇像橡皮筋緊緊套著我的男根,儘管她抽送的很不規律,但這種忽快忽慢的感受卻像是另一種刺激,我扭動腰配合她的動作。

「嗯…噢……」

就這樣我幾乎達到絕頂的境界。

但是,如果不進入靜音的體內就射出的話未免太對不起人家了。

「靜音,來吧!」

我讓她趴著,雙手摟住她的腰,就這麼一路挺進。

「啊!」

靜音發出一聲嘶喊,那叫聲混合了恐懼、痛苦的情緒。

我輕輕扭轉這把打開悅樂之門的鑰匙,讓初次開敞的神秘花園逐漸習慣生人的氣息。

「嗯…啊啊……」

我漸漸加重推送的力量,就像打樁般一次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土中。

「健也,我…啊……」

不管靜音的羞澀,我的手在她濕漉漉的花蕊間來回的撫動,花蕊間的核果鼓脹地像要迸裂開了。

「不…健也,啊…」

我的重 因為達到了密道的最深處,而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抽蓄。

「啊…」

蛋白般的黏液毫無保留地噴 而出,靜音張開了紅潤般的櫻桃小嘴,享受著這歡暢的甘泉。

我第一次感到在女人體內射出能這樣的令人心醉。驀地一陣酥麻,裡面的神經像因過度的刺激而再也感到一陣疲憊。

「靜音…」

虛弱的靜音像昏死了過去。

我為她蓋好被子,穿好衣服後就靜靜地離開。


回到房間後,我感到自己虛脫地連身子都站不直了。

一天四次,全跟不同的人做……這對一向是乖寶寶的我而言,是從來沒想過的。

不僅如此……。

這四個人還都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其中有三人是母女。

我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想多作解釋,也許男人就是這麼賤吧?

但是,我可是嘗到苦果了。

不僅是現在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還有明天早上,我要怎麼跟麗子母女同桌用餐?

就在我為這個煩得要抓狂的時候,門外傳來小夜理的聲音。

「健也先生,我要進來羅!」

小夜理仍像我第一次見到時的那般俏麗脫俗,中午的事……。

「健也先生,你的臉色好差…」

「沒關係,我休息一下就好。」

「你剛來這裡,恐怕還不習慣吧?」

「嗯,發生了好多事。」

不過,在小夜理的面前還是什麼都別說的好。

我的腦海裡又浮現小夜理赤裸身軀上一道道深紫的鞭痕。

小夜理像看透我的想法,微微低下了頭;明亮的雙眸突然充滿了淚水。

「那時候真不好意思,讓你看到……」

她低聲地喃喃自語,說了什麼我根本聽不清楚。

「因為常常不留神就打破東西,夫人才會那樣處罰我,一切都是我不好。」

無論如何,我還是覺得小夜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再怎麼說也不應該那樣處罰下人的。

「小夜理,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是要去偷看你的;只是因為陶瓶打破又不見你來收拾才……。」

接著,我又拚命把自己形容成一個笨手笨腳的人來安慰她。

「其實你也不必過度自責了,我也常犯這樣的錯,比摔破東西還嚴重。譬如,我走路老是踩到狗屎,考試的時候名字沒寫就把考卷交出去,結果得個大鴨蛋……」

聽我這麼說,小夜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她紅潤的眼眸像訴說著無限的委屈。

那一剎那,我真想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小夜理……」

「健也先生,謝謝你。」

看到她的笑我就放心了。

「既然你這麼累,讓我幫你按摩來消除疲勞吧!」

……按摩?我這一身累就是按摩按來的。

婉轉地拒絕小夜理的好意後,我就沉沉地進入夢鄉了。


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

一種熟悉的吸吮聲將我喚醒。

也許是昨天的經驗喚起我深理的雄性本能,讓我的男根更加敏銳了。

當小夜理的唇包覆我弧狀的箭頭時,我不禁呻吟起來。

聽到我的聲音,小夜理抬起頭甜甜地一笑。

「早安,健也先生,有睡好嗎?」

我看著她甜美的笑靨,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感受。

恍惚想著昨天的事,我忽然很不願意小夜理對我這麼做。

昨天一切的荒唐就是從早上開始的,接著就像被 入漩渦般一發不可收拾……。

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小夜理,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做這件事……」

我用隨意的口氣問道。

小夜理很吃驚,像是想不到有人會對她的工作質疑。

「是的,健也先生如果覺得…」

發腫的小兄弟從她的嘴裡滑落出來,一付很無辜的樣子。

我總算鬆了口氣,今天起要回復我單純的生活了!

「因為早上有很多事要忙,對健也先生的服務難免會比較不周到;但是……」

「喂…喂,她在幹麼?」

突然,小夜理上下其手地對我的身體展開強力的攻勢。

她的手放在我的雞蛋上,熟稔地玩弄起來。

她的觸感極為輕柔,但是柔中帶勁,袋內無數的種仔在這種魔力的召喚下復活了。

被吸入喉嚨深處的男體感到那股黏稠的熱潮,活塞般運動起來。

「你…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連說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我的號角就已經自顧自地吹奏起歡暢的凱旋曲。

「那我就先告辭了!」

就像昨天一樣,忙完工作的小夜理悄悄離開了,留下悵然若失的我。

這…這就跟嫖妓沒兩樣,但我對小夜理還有某種特殊的關懷和感覺……。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讓我能擺脫陷入低潮的情緒。

吃完早餐,要先去小綾的學校幫她的籃球隊加油,下午大學裡有課,上完課麗子夫人還交代我順道去接裕子回家。

早餐桌上,麗子夫人把一把賓士車的鑰匙給我,算是對我加入速水家的歡迎禮吧!

當把鑰匙插進那輛全新銀灰色的賓上車時,我竟緊張的發起抖來。

也不是第一次開車上路了,我的恐懼無疑是來白賓士車的百萬身價。

在一旁的麗子夫人冷 她笑了。

今天早上她穿了一身淡黃色的連身長袍,鮮艷的像是早春的水仙。

她一直那麼神色自若,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Don't Worry,開 Benz 很少會出事。」

麗子夫人的英文說得極溜,微微上揚的尾音格外好聽。

等上了路,我才明白原因。

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跟我爭先搶道,大家都小心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不禁又想起有錢的好處,這樣的王者風範又有幾個人能享受到?

就這樣,我通行無阻地到了小綾的學校。

大家一定都很好奇在早餐桌上的情形吧?

除了一直都很雍容大方的麗子夫人外,麗香和靜音的表現,也完全讓人看不出破綻。

麗杳還是那忖愛理不理的樣子,連正眼也沒瞧我一下。

看到我的時候,靜音倒是羞澀地低著頭;但她一向都是那樣的害羞嫻雅,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也許在上流社會裡,這種亂拋媚眼、一夜風流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美雪對我……。

也許是看我把跟她約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她一直板著臉,看都不看我,一付悶悶不樂的模樣。


小綾讀的是有名的S貴族女子學院。

我很難把小男生般的小綾和這所出名的新娘學校聯想在一起。

不過你細想想,她是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不讀這種學校還有什麼學校更適合呢?

因為是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地到女子學院,我充滿了莫名的興奮。

淡粉色的校舍,青綠的長春籐迎風招展;不知從何處傳來陣陣清朗的歌聲。

女孩子們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就低著頭跑開了,紅咚咚的臉龐滿是青春洋溢的芬芳。

好像闖入了禁地的感覺,不禁開始緊張起來。

當我走進體育館時,我知道,這兒真是男孩的天堂樂園。

奔馳在籃球場上的女孩們都穿得很少;無袖的運動衫滲滿了汗水,緊貼著她們年輕、充滿活力的身軀。

短褲下修長勻稱的美腿交替變化,令人目不暇己。

這真是一場免費的冰淇淋大餐。

不過說實話,我是不怎麼瞧得起女子籃球賽的。

直到比賽進入最後十分鐘,戰況才因兩隊極接近的分數而激烈起來。

很顯然的,小綾是球場上最耀眼的明星。

她俐落高挑的身影,女俠般優雅地飛躍全場;她三分球投得極準,籃球在空中像體操選手揮出的綵帶,美妙她劃著那道精準的弧線。

「小綾,帥斃了!」

我由衷地發出讚美聲。

她額角閃閃發亮的汗珠,隨著每一次甩頭飛散著。

以前我覺得奇怪,小綾怎麼不跟大家一樣留長髮,現在我發現短髮才更能襯托出她瀟 帥性的氣質。

小綾被當作偶像般崇拜。

「小綾!我愛你!」

「小綾!晚上等你!!!!」

女孩們的大膽告白讓我臉紅心跳,對小綾也用起另一種眼光看待起來。

結果,小綾所屬的隊伍還是由於其他隊員的無法配合而落敗。

過了好一陣子,在平息了球賽帶來的興奮感後,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綾正在用毛巾擦臉,一看到我,臉色就黯淡下來。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

她聳聳肩,臉上一付不以為然的表情。

「那傢伙把我當作白癡,每次都說什麼『練那麼辛苦也沒嬴過一次,真是浪費時間』這類的話。」

我不由得笑了,這確實很像裕子這類高級知識分子會說的話。

「不用太去在乎別人的想法,你不是過得很快樂嗎?」

「就是嘛!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個書獃子那裡會懂。前兩天看到我的成績單,你知道她怎麼說嗎?『瞧瞧你,這樣的分數,真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小綾,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們笑嘻嘻,一個推著一個出去了。

「健也哥哥,這下誤會大了。」

小綾望著我,俏皮地擠了擠鼻子。

「我們這裡從來沒男孩子來過,明天大家一定會拉著我問東問西的。」

現在換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綾,你還沒有男朋友嗎?」

小綾的頭一甩。

「那種東西,誰要喲?現在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懦弱,連大聲一點的話都不會講,力氣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著小綾毫不喊累,只顧口沫橫飛地說她那套歪理的模樣,我不禁想逗逗她。

「這麼說來,能贏得小綾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撲選手了。」

「你笑人家,哪要這樣,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臉嘛!」

我不禁想起希臘神話裡阿德蘭達的故事。

阿德蘭達是一個有著絕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愛的男人都死在與她比賽體力的競技場上。

最後,她卻敗給一個藉法力幫助而得勝的弱小男子,並嫁給了他。

類似這樣的情節一再的出現,只是她們變成了童話故事中公主或女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來。

小綾把毛巾一丟,濃密寬敞的眉毛揚得高高的。

「有什麼好笑的?健也哥看起來也是一付皮包骨的樣子。怎樣,不然我們就來試試。」

我坐在椅子上,支著頭看她。

「如果我贏了呢?」

小綾顯得很不服氣。

「嗯…很有信心嘛!就這樣,健也哥,如果你贏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我贏了,你就得聽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這個悍娃的小腦袋瓜。

「這麼大的口氣…你不後悔?我在高中可是打過橄欖球的喲!」

「英雄不提當年勇,就憑健也哥現在的樣子……」

「別人以貌取人了。」

「廢話少說,有種就上吧!」

我們的手臂緊緊扣在一起,比賽開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綾畢竟只是個女孩子。

但當小綾的力道像逐漸加熱的馬達發動起來時,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拉扯而肌肉緊繃,粗壯的像千年的古樹根。

最後……。

小綾手一鬆、眼眶泛起一圈紅潮。

「怎樣,小綾,認輸吧!」

小綾一轉身把門鎖上,兩隻手爬上我的胸前,開始解我襯衫的扣子。

「小綾,你還當真……」

說實在的,這麼荒唐的約定,我是一點也沒有把它付諸賞行的意思。

不過,小綾倒是很認真。

「我還沒輸給誰過,今天輸給健也哥哥輸得心甘情願。來,緊緊壓著我,展現你的男子氣概吧!」

「小綾,我……」

小綾不讓我多說什麼,蹲在我身前,替我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就連著內褲一把拉了下來,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長矢。

在光天化日下,興奮混合著緊張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脹成180°引爆沖天的狀態。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裡,年輕俏麗的女孩,她鼓鼓的雙唇含著你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邊內褲若隱若現……;再加上隨時有被發現的可能。

小綾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著,而同時,她的舌尖像株軟綿綿的水草向下滑,最後蓋上我從未被舔吻過的密道。

「啊…」

密道像蝸牛的觸角害羞地緊縮起來。

小綾不放鬆,她的舌尖輕輕探進殼裡溫熱濡濕的世界,滑溜溜的觸感電流般通過每一寸,千萬個細胞孔又舒暢地伸展開來。

「啊…啊……」

小綾放開我,雙腿大開地躺在桌上,濕透的薄內褲下,花瓣腫脹的線條清楚地呈現著。

「健也哥哥,好好愛我…」

小綾嚶嚀著,她的聲音像條細細的線,讓人想把它含在嘴裡。

我吻著她,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種子。

「啊…嗯……」

我把這把火送進她的暗洞,摺皺的青苔牆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巖液。

「小綾,你好淫!」

「討厭……」

小綾羞紅了臉,一頭埋進我的懷裡。

這麼一來,小綾彎曲約身體讓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繽紛的彩蝶我汲取著她深處的蜜泉。

「啊…」

她的身體顫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聲隨著我指尖的撥弄越來越高亢。

「健也,進來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潤滑劑充分滋潤後,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來。

「嗯…啊……」

弓弦與琴身的磨擦越來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綾訓練有素的身體是一把華貴的名琴,溫厚細緻的質感、勻稱有致的流利線條,在我的身下隱隱散發著清香。

「小綾!我…我來了。」

在旋律的最高點,我謹慎地抽出弓體,一連串躍動的小音符噴湧而出。

小綾一臉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潤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當我走出小綾學 的校門時,已經是下午二點鐘了。

我在學校附停好車,就隨意找家 紅茶店坐下。

我還不想馬上到學校裡去,怕遇到認識的人,有些事真該一個人好好想想。

小綾看來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因為這樣就會瞧不起對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誰能闖進深宅大院、奪取速水家小姐的貞潔?

小綾的表現儘管很生澀,但我確定,這絕對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應該不是第一個和小綾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個 她的人……。

這麼說……。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塊比薩和兩杯咖啡,覺得肚子滿滿、腦袋空空的。

上完課已經四點了,該是去接裕子的時候。

我跟她約在圖書館裡,推開門,館內清冷、帶著不同年代紙張味道的空氣襲來。

聽說,才是新鮮人的裕子已經在旁聽大二、大三的選修課程,被大家視為系裡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疊原文書的後面找到裕子那張全神專注的臉。

「裕子!」

裕子完全沒有聽到。

「裕子,該回家了。」

「…誰啊?是你,在吵什麼啦?」

早知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也不會答應麗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知道你有很多書要念,但現在是回家的時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這麼說,那個也來羅?」

裕子很勉強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著擺在一旁的筆記本,連我的問話「是什麼來了?」也沒有聽到。

「嗯,好了!」

她順手拿起筆記本,跟著我走了出來。

在車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筆記本讀著。

「……裕子…」

我開始覺得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裕子,別光顧著看書,跟我聊聊你上課的情形吧!」

「裕子?」

「什麼啦?」

裕子用力地把書「啪」的一聲合上。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囉嗦?我課上得怎樣關你屁事?」

「不是,我是擔心對眼睛不好。」

「怎麼,我戴眼鏡你嫌丑是不是?不過,與其被你們這些膚淺的男人奉承巴結,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這些大學生跟那些高校的毛頭小子沒兩樣,學校的課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著。

「我想是因為你還在大一,很多課都是最根本某礎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別依老賣老了,我不信,多上幾個學期又好到哪裡。」裕子簡直是無理取鬧嘛,但我一點也沒生氣。

「我也沒說我好到哪裡啊!」

也許,我這套以柔克剛的態度反而讓裕子更下不了台。

「不管,我現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強到哪裡去。」

正好碰上紅燈。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請你發問吧。」

看著那刺目閃耀的紅點,我很好奇,裕子會給我出怎樣的題目。

「第一題是常識題,我問你,國稅局是隸屬於財政部、文建會……那氣象局是屬於那個部會的?」

我不禁笑了起來,裕子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沒想到是這麼簡單的題目。

「那還別說,當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氣。

「不要急,還有第二題,請問學長,『仝』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考起我國文來了,這小妞還真是有備而來。

「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厲害。第三題,我們一般說『B.C.』是『Before Christ』的英文縮寫,表示的是紀元前。那麼,請問我們紀元後的『A.D.』又是那兩個字的縮寫?」

哇塞,現在可是英文加歷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 Domini』的縮寫。」

「嗯…真看不出來,現在進入專業知識。一個50公克的密閉箱子裡,放入一隻5公克的小鳥,現在箱子的總重是55公克,加麼請問當小鳥在箱子裡飛翔的時候,箱子的重量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你當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竊笑。

「總重量會因為在密閉空間中的質量守恆原則,而維持不變。就算小鳥做任何高難度的翻滾或衝刺,也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說些俏皮話。

「……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訴我,所謂程式語言『C』的由來。」

「以BCPL語言為基礎,發展出來的語言被稱為『B』語言,再接下來發展的語言就被稱作『C』語言了,不是嗎?」

「嗯…算你過關。那麼,再來……」

「什麼?還有…」

「最後一題了。有三根立著的棒子,其中一根套著六十四個由大至小的中空圓環,現在要將這些圓環移到其他兩根棒子上,但有兩個規定:第一,一次只能移動一個圓環,第二個規則是圓環的排列需要推持原來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動的動作,平均為一秒鐘,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狀況下,需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移完這些圓環到另外兩根棒子上?」

這是最後一關,果然夠勁,我在腦中盤算了一下,然後有條不紊地說道。

「要將圓環搬到其他兩個柱子的次數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萬秒,也就是說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時間?我的答案正確吧?」

裕子把頭轉到一邊,不再說話。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傷了她的自尊心,她一點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這樣。」

我對自己優秀的表現,只換來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緊油門,真希望趕快到家,就能擺脫這種尷尬沉悶的氣氛。

不過,後照鏡裡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氣。

到家停好車後,我輕輕搖了搖發著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轉過身,用她鏡片下迷濛的目光看著我。

她柔軟的身子倒在我的懷裡。

我手忙腳亂地抱起她。

「裕子,你…你怎麼了?」

「……請送我回房間。」

「你不要緊吧?」

裕子像受傷的小獸,信賴柔順地躺在我的懷裡。

當我走進她充滿書的房間時,目光立即為桌上的電腦所吸引。

「喂,帥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體電腦。」

裕子沒說什麼,只是虛脫地倒在床上。

「裕子…你怎麼啦?」

我坐到床沿,關懷地看著她。

「我……」

裕子鏡片下的雙眼閃耀著,像一把火燃燒了起來。

「我喜歡聰明的帥哥。」

「哦?是這樣的嗎?」

「是的,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當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麼的聰明、有智慧,體格也很強健。健也,我要你。」

裕子像變了一個人。

現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沒那麼誇張吧?裕子,你稍微冷靜一點。」

「健也,不需要掩飾什麼,你一定也這麼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傷害她。

「健也,你不會是嫌我不夠漂亮吧?」

裕子眼鏡下的雙眸盈滿淚水。

其實,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 裝滿了無數的星星。

我忽然領悟了,這也許就是我難以逃避的命運。

由麗香開始,我就被捲入速水家眾女人的玉腿漩渦、伏沉在她們雙峰晃湯的慾海 。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纖瘦的身軀,她棉質T恤下小巧的乳頭撅得緊緊的,像兩粒尖塔型的鈕扣。

我輕輕含著它們,有一種生澀、乾燥的口感,是兩粒微鹹的葡萄乾。

「健也,進來!」

裕子退下底種的雙腿大開著,像偶然被風吹開的書頁,讓人想把頭埋進去、一探其中的奧秘。

我的「求知慾」大大地被激起,飽滿的羽毛筆深深插入,揮 自如地解讀起來。

「啊…」

這是一本深奧難懂的書,古老的文字與標點符號小螞蟻般飄浮在波濤洶湧的白色海洋,隨著每一次的破解化為裕子口中一連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語。

「嗯……咦.…」

就在這夢幻迷離的呢喃催眠下,我經驗到那種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銷魂忘我的快樂中。

|當我回到房裡,倒頭要睡的時候。

一個疑問影子般浮上心頭。

…裕子也不是處……。

看起來像個書獃子的她……。

我翻過身,打算繼續再睡。

這時,瞌睡蟲就像空氣般不知去了哪裡。


第五章

就這樣,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我被門外來來去去的腳步聲吵醒。

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我打開門偷偷往外看。

只見一些從沒見過的女僕正在忙著佈置,大把的鮮花擺滿各處。

我的心也充滿了莫名的興奮,在房裡不耐煩地走來走去,等待小夜理每天早上固定的「叫床」。

不知怎麼的,我覺得小夜理今天好像來得特別遲。

她一進門,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多人在忙?」

「你也看到啦?今天是美雪小姐的生日。」

小夜理替我整理床 ,她顯得很匆忙。

「在上流社會裡,小姐們一進入高校就算是成年了。今天會有一個小小的家族聚會,算是慶祝美雪小姐的成年;到了夏天,還會在輕井澤的別墅舉行盛大的舞會,美雲小姐就算是正式進入社交界了。」

「哦……」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一面想像美雪變成雍容華置的貴婦的模樣。

「這…好像是在童話故事裡的情節喲!」

小夜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是啊!在我還沒到這裡的時候,也覺得這一切都很難想像的。」

和小夜理這樣隨便聊聊的感覺真好。

實際上,她是個很聰敏精靈的女孩,一點也不像普通的女僕。

「這麼說,今天的聚會我也要參加羅?」

「當然,速水家的人都要來,衣服我幫你準備好了。」

小夜理從衣櫃中拿出不知何時掛上的黑色燕尾服,放在床上,一彎身就要退出房裡。

「健也先生,請原諒我事忙,服務不周,那就先告辭了。」

「服務不周」?

我揮一揮手,讓她先離開;然後又突然喊住她。

「小夜理,還有一個問題,家裡的電話在哪裡啊?」

「電話?」

小夜理一臉困惑。

「電話,沒有呢!」

「沒有?」

我是不是聽錯了,那我拿到的號碼又是……?

「是這樣的,因為每個人在房間裡都有專線,所以可以說是沒有共用的電話。」

原來如此。

「那我剛到這裡,人家給我的號碼是……」

「應該是太太的號碼吧!」

這麼說來,當喜美子打電話來的時候,接的人就是麗子夫人了。

哎呀,我猛敲一下腦袋。

麗子夫人嚴厲尖銳的聲音一定會把喜美子嚇壞的。

「我想不久以後,健也先生的房裡也會裝上專線的。」

也許看到我懊惱的表情,小夜理安慰著我。

「小夜理也有專線嗎?」

「我?別開玩笑了。小夜理不過是個女僕罷了,哪來的專線。有事的時候夫人會讓我用她的電話,但也只限於工作上的需要。」

最後一個機會也泡湯了。

我想,我還是出去打公用電話吧!

小夜理前腳剛邁出去,我的後腳就跟了出來。

喜美子的聲音就像符咒般召喚我。

就在我拿著電話卡、要跑下樓梯的時候,麗子夫人叫住了我

「健也,你要出去嗎?」

我抬頭看著麗子夫人。

是為了今天的聚會吧?

她打扮得美得出奇,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嗯,去打個電話。」

「健也,這是我們速水家的傳統,家裡有事時大家都不出去的。你能夠瞭解嗎?」

我點點頭。

「今天是美雪的生日,我想你也聽小夜理說了吧?」

我只好放棄跟喜美子通話的樂趣,失望地回到房裡,繼續和我的報告奮戰。


聚會是在晚上六點鐘開始。

從下午起,小夜理就一直在我身邊忙著。

一會催我去洗澡,然後為我 上香噴噴的香水。

當厚重的燕尾服套在身上,我覺得自己成了頭重腳輕的不倒翁。

家族聚會都這麼慎重了,我簡直不敢想像輕井澤的正式宴會會是什麼樣子。

一到六點,小夜理打開門,身子彎下成90°,必恭必敬地說道。

「請健也先生參加聚會。」

等我走進用餐室時,那才真是被嚇了一大跳……。

五層高的生日蛋糕,是座高高堆起的奶油塔,塔頂的燭光閃耀在圍坐一旁的麗子夫人和美雪的臉頰上。

是的,只有麗子夫人和美雪兩人。

「這…那麗香她們呢?」

我結結巴巴地話都說不全了。

「健也,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解釋。」

餐桌上整齊地擺著三套餐具,麗子夫人拉開她身旁的椅子讓我坐下。

「速水家的傳統是由男主人一個人來主持女兒的成年禮,但因為我先生已經去世,這件事的責任就落在我身上。現在,健也,你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也就是一家之主,美雪的成年禮就交給你了。因為怕你沒有經驗,不知如何進行,我在這裡幫助你。」

咦?

一個重擔巨石般落在身上。

「男主人」,我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

這樣的頭銜我從來不敢想。

「今天是美雪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健也,請為她祝福吧!」

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含糊地說了一聲「恭禧」,才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美雲來。

今天晚上的最佳女主角。

玫瑰色的水手裝很適合她稚氣天真的神情,胸前的領結像是她另一張笑開的嘴。

蠟燭的火光在她的雙眸中一閃一閃,像是夜裡頑皮飛舞的螢火蟲。

可以看得出美雪有化妝,儘管很輕很淡,像蒙上一層粉紅色的薄紗。

美雪神情裡偶而流露出的沉熟穩重,就像是在說她很清楚,今後就是大人,不能再那麼孩子氣了。

接著,一切就在這種安靜而詭異的氣氛中進行。

沒想到在上流社會中也有這麼安靜的聚會,這和我想像中生日 Party 的歡樂情景完全不同。

坦白說,我實在很想說點笑話來打破沉默。

餐桌上傳來餐具輕微的碰撞聲。

麗子夫人拿起燭台站了起來。

「美雪、健也,跟我來。」

跟在麗子夫人的身後,我像是走進一個古老而悠遠的夢。

偌大的房子像被遺棄的空屋,我們腳步聲回湯著,像有無數的隱身精靈跟在我們前後,在準備觀禮。

麗子夫人帶我們走進一樓盡頭的房間,那兒很隱密,我也從來沒到過。

儘管燭火的光很微弱,我還是能看得出,這房間豪華的像是總統套房。

(天啊!這種享受我連想都不敢想。)

麗子夫人把燭台放在桌上,慢慢轉身對我說。

「健也,美雪就交給你了。你得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


……什麼?

剛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慢慢地,這句話的意義就像 子般一點點敲入我的腦裡。

「我…我……」

麗子夫人面無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驚愕。

我看著美雪那張天真無邪的臉。

「美雪,你願意嗎?」

美雪的臉泛起一陣紅潮,害羞地低下了頭。

「也許你並不知道,這是我們速水家最重要的傳統儀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帶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這不是最合理的嗎?」

什麼,我真不敢相信麗子夫人說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來與人溝通瞭解的語言。

「那麼裕子和小綾她們……」

「哦,那時我先生還在。」

是這樣的啊!

一切的疑惑總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樣駭人聽聞的真相啊!

這…這不是亂倫嗎?

我感到如同墮入虛空般的幻滅。

是…好像聽說過在什麼地方也有這樣的習俗。

女兒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親的懷中。

還…還是男方父親的懷中呢?

不…不,我不瞭解。

腦袋裡的神經像無數的酵母菌,逐漸地膨脹分裂起來。

麗子夫人儀態萬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樣子,實在很難想像她會是這樣的人。

昏暗的房間中,只留下無助的我和單純無知的美雪。

「 健也哥,請…請溫柔一點。」

我面對美雪無言以對。

在這樣的狀況下,根本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這也是寄人籬下的悲哀吧!

像小綾她們真的是被美化了的「亂倫」,一種只在富豪世家才會發生的天方夜譚。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這個陷阱 ……。

速水家唯一保有純潔的美雪,現在也毫無防備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進攻。

做一次壞事和做一百次壞事間有什麼差別呢?

命運的輪盤自顧自地轉動,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罷了。

只是,這對美雪公平嗎?

對我呢?

我早已經不去想這樣的問題了。

像個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親熱過的女孩裡最幼齒

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兒,大眼睛滿是疑惑地看著我。

解開她胸前的蝴蝶結,她襯衣下的隆起是兩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繭而出的蛻化。

我為她解下身上一層層的負擔,直到她少女的身軀完全展現在眼前。

我從不知道小女生的身體可以這麼美,纖瘦的身軀散發著青蘋果的生澀。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為一種強烈的吸引力,讓人想投身這場蛻變的過程中。

「哥哥,好…好癢喔!」

分開美雪的雙腿,我的舌頭試探地舔吻她繃緊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運動讓裂痕變得膨脹柔軟,是一道關不緊的門。

美雪的處女蜜泉開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於成熟女子的黏稠濃郁,而是一種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貪婪地汲取著。

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擺動著,這種動作像在上下壓動井柄,源源不絕的蜜水 湧出來。

我推開那扇門。

處女特有的粉紅色世界展現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

我的舌頭圈捲成昆蟲般敏銳的觸角,小心翼翼地展開冒險。

美雪的內在世界仍是那麼的封閉狹窄,觸角的前進很困難。

儘管如此,美雪的體內起了極大的騷動。

內徑裡層層疊疊的皺摺像濕漉漉的海帶,帶著獻獻的口感。

現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話,待會只會讓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著她門前小巧的銅鈴。

「嗯!啊…不,不要…」

美雪的呻吟聲開始像個熟稔愛情遊戲的女人。

她嬌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強的攻擊慾望, 餓的猛虎只想撕裂獵物的身體。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揚的炮身直挺挺地開向戰場。

由於上半身懸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淺和速度。

我打樁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這塊處女地的堅實與緊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時候。

「噢…好痛……」

美雪猛地抽離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憐兮兮地被遺棄在那裡。

是太緊了嗎?

「美雪,別害怕……」

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時用沾滿蜜汁的手指輕輕劃著她的唇。

我現在才發現美雪的嘴其實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準備隨時讓人含在嘴裡。

我讓她緊緊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會很溫柔對待你的……」

美雪的雙眼像裝滿了淚水的玻璃球,輕輕一碰就要破了。

「要對這樣的小女孩下手嗎?」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

一切都太遲……。

我壓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錨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內徑緊緊地包覆著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緊的快感直衝上腦門。

「哦…嗯……」

美雪發出瀕死般的悲鳴。

「美雪、美雪……」

我抱著她,將錨頭插入最底處的軟土中。

「啊!」美雪不斷在嘶喊,她扭曲約表情訴說著極度的痛楚與歡樂。我緩緩地動起來,美雪的喘息配合著我抽送的節奏。

「美雪,還會痛嗎?恭禧你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大顆的淚珠由她的臉頰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嗎?」

美雪身下逐漸滲出的鮮血,在床單上染成一團團鮮艷的紅花。


第六章

第二天早上,在我與美雪相擁沉睡的夢中。

「這裡是你能夠進來的地方嗎?」

麗香尖銳的聲音劃破這一片迷濛舒緩的寧靜。

像被人揪住腦袋,我驚醒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健也在這裡嗎?」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喜美子…那是喜美子的聲音,她來找我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胡亂套上襯衫,我的雙腿輪子般滾了出去。

只聽見美雪用她稚氣 懶的聲音喊著。

「哥哥,你要去哪裡,」

我頭也不回,一心只想著喜美子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還這麼湊巧,正好遇上難惹的麗香……。

衝到大門口一看,果然麗香和喜美子兩個人正在那兒大眼瞪小眼。

「怎麼,就這麼難分難捨嗎?」

麗香冷笑著,一雙眼嘲諷地打量我們。

喜美子一看到我出來,就死拉著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哭還是笑。

「健也,你在這裡,人家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我很好。」

我的目光和她交換一個貼心的笑。

「可是,你說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找不到我……」

「是啊!是個聽起來很嚴厲的女人接的。她每次都說你不在就掛掉了,請她轉話也沒有消息……」

那…一定是麗子夫人了。

可是為什麼她從來不轉告我呢?

「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我轉身進去。

「健也,你幹麼?你要去找我媽理論嗎?」

麗香叫住我,她的聲音透露出明顯的不滿。

「理論不敢,只是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麗香笑了起來。

「問她這種傻事……哈哈哈!健也,你還不明白嗎?這麼個窮酸的臭女人怎麼可以跨進我們家的大門呢?」

被人當面污辱,喜美子的臉一點點漲紅起來。

「太過份了!」

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麗香,你怎麼可以當著人家的面說這樣的話?」

「她?哈哈哈…」

麗香的眉毛一揚。

「健也,我不就是把你當自己人才這麼說嗎?」

「……」

「自己人」,我簡直不敢再聽下去了。

麗香的手往胸前一叉,向著因受委屈而幾乎要掉眼淚的喜美子說道。

「這位不知道哪裡跑來的小姐可能還不清楚,我和健也已經是極親密的人了,不僅跟我,健也跟我們家每個女人都很親密了。這話你該明白吧?」

喜美子不敢置信地瞪著我,我真希望她沒有瞭解麗香話裡的含意。

不過,我能夠解釋什麼呢?

麗香說的句句是實話。

「親密」,我真的都親密過了。

「而且……」

麗香的雙眸中閃著邪淫的火。

「昨天晚上他初次行使男主人的權利,為我的小妹慶祝成年。怎樣處女的滋味更美妙吧?我看你是太粗魯了,在房間裡,我還一直聽著她『好痛、好痛」地喊著。」

「騙人…你騙人,我的健也才不是這樣的人……」

喜美子求救的目光投向我,她的眼中寫滿了疑惑、懷疑和最後一絲的希望。

當看到我眼中愧疚無奈的神情,就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她拚命往後退。

我咬著嘴唇、低聲說道。

「喜美子,這是真的。」

「我不信,健也,你從來不是這樣的人。不、不……難道是錢讓你變成這樣嗎?」

「喜美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試著伸手去拉她。

「事實就是這樣。」

喜美子淚流滿面,她把頭一甩、不願意看我。

「你真骯髒,你這畜牲,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說著,就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嘿嘿……」

麗香得意的笑聲影子般追了上去。

「可憐的女人。」

我一言不發,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回房裡。


我應該去追她嗎?

我的眼前一再浮現喜美子滿佈淚水的臉,她失望嫌惡的表情和轉身奔去的背影。

就算把她追到了又怎樣?

我還能對她說什麼?

我不斷問著自己,一股無名的怒火湧上心頭。

剛開始我對麗香生氣,接著,我的怒氣就全然指向喜美子了。

說什麼都是因為錢的關係,那你要我怎麼辦?

父母雙亡、無家可歸,要是被趕出去,我準會變成路邊 的。

她以為我喜歡啊?我還不是被逼的。

沒錯,在做的時候確實很快樂的,但……。

她有什麼了不起?

還不是家裡環境不錯,才能放心做她的千金小姐……。

嗯…活該,就該有麗香那樣的人來對付他。

什麼爛貨嘛!

「混蛋!」

就在我咬牙切齒咒罵的時候,小夜理突然進來了。

「健也先生,你怎麼了?我…我好害怕……」

小夜理的眼睛中映現出我扭曲憤怒的臉。

那對眼睛、喜美子的眼睛…。

那對睜大的眼睛、那對充滿懷疑、恐懼、輕蔑的眼睛……。

突然,一個殘酷的念頭撲向我。

「…過來!」

異樣、乾澀的聲音從我喉嚨的深處發出。

「健也先生……」

小夜理緊緊抓住門把,像準備隨時轉身逃出去。

「我…待會再來……」

「叫你過來,你是沒聽到嗎?」

我猛地跳下床,伸手抓住小夜理纖細的手腕。

把她一把拉過來,就往床上一推。

「怎麼?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說我是個吃軟飯、舔屁眼的人……」

「沒…我沒有」

「少裝了!」

我騎上小夜理的身子,猛力撕開她胸前的襯衣。

嘶啪……。

小夜理兩朵豐厚的白牡丹盛放出來。

「不、不要,健也……」

「怎麼,你不是一直在做嗎?每天早上吸吮我的男根、渴求我牛奶滋潤的是誰?被夫人鞭打時,伊伊呀呀的是誰啊?」

「不…我……」

被激發的怒情讓我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我抓住小夜理掙扎亂踢的雙腿,便剝下她的褲襪和底褲。

她白晰緊繃的雙腿閃著渾圓大理石般的光澤。

接著,我掏出身下硬挺的槍 子。

「健也,請不要對我……」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我扳住小夜理的纖腰,男體剃刀般刺入,猛力地劃開她緊密的縫口。

「啊…啊……不!」

小夜理的尖叫聲是滿天飛散的玻璃碎片。

開始,她內徑的狹窄僵硬讓我的分身很難進入。

但弧狀的肉頭被緊緊吸吮的滋味,實在太美妙了。

我壓在她的身上奮力挺進,尖銳的矛頭毫不留情地插入花心。

亢奮的性離子沿著脊髓傳上來,流竄全身。

「啊…嗯……」

我前後左右她突圍穿刺,小夜理的每一次呻吟都是對我英雄行為的禮讚。

我把她的雙腿高高架在肩上,男根螺旋地挺入小夜理體內的最深處。

壯碩的男根與內壁相摩擦著,像兩個互相糾纏扭曲的蛇體。

「啊!要射了!」

在強勁的火力下,我的炮身射出隆隆的禮炮。

承受著我全方位的射擊,小夜理彎曲的身子,就像無辜、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我用盡力量摒住呼吸,抽離出的男體還在緊緊抽動著。

但是我一點也感受不到激情過後的喜悅。

相反地,空虛的感覺就像流沙滲入心裡。

小夜理失神地瞪大了眼,她的臉色蒼白如紙。

我覺得很不忍,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就在我轉身要去拿衛生紙的時候……。

小夜理雙腿間滴落下的乳白黏液,竟混雜著絲絲的鮮血。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夜理是…是處女……」

不…怎麼會這樣。

強烈的罪惡感像黑影撲向我。

打開房門,我頭也不回地飛奔出去。


第七章

盛夏在不知不覺中來到。

我每天懶散地鬼混,身體像是淤塞、充滿沉澱物的池塘,單調而無聊。

日子是毫無意義的數目累積,星期一、二、三……。

我連書都不想念了。

在另一方面,我養成了奢侈的生活習慣。

就連買雙便鞋,我也要開著我那輛Benz、逛遍全東京,找出最貴最好的才滿意。

現在我才發現,世界上像這種有錢有閒的人實在太多了。

說真的,如果能任時光就這樣飛逝,也算是人間的一大享受了。

在七月底的酷熱中,速水家開始例行的輕井澤別墅渡假。

「健也,你應該已經習慣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吧?」

松澤律師偷偷瞄了我一眼。

「……嗯,還好。」

我茫然地望著車窗外優美的風景,河流般緩緩的流過。

今天早上五點不到,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什麼事都還搞不清楚,我就被丟進停在大門前的凱迪拉克中。

車上還坐著速水家的律師松澤先生。

前面還停了兩輛車,麗子夫人她們則分別坐在裡面。

「……昨天你很晚才回來噢。」

「哦,在圖書館裡趕報告。」

我胡亂編了個藉口。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習慣讓小夜理拿酒來,就這樣喝得爛醉才睡覺。

其實我並沒有失眠的毛病。

只…只是,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像有誰在我耳旁竊竊私語,輕柔哀怨的聲音總令我難以成眠。

那像是喜美子、也像是小夜理的聲音。

時光的流逝帶走了一切的追憶,喜美子離去的身影消散在霧裡。

由於沒有任何肉體上的慾望,我也不急著找女友來填補漫漫長夜的空虛。

坦白說,不僅是女人,可以說是任何事都不再引起我的興趣了。

而對小夜理……。

小夜理實在是個令人憐愛的小姑娘。

自從那次強奪走她的貞潔後,我就很再若無其事地再和她說話了。

從外表看來,小夜理像是不記得曾輕發生過的事。

每天早上,她仍是那麼熟稔地為我弄出儲藏了一夜的醇乳,然後一飲而盡。

但這一切只是機械的動作,我連叫她停止、不要再做了的話都懶得說。

主僕問的關係本來就是這樣的膚淺刻板。

所有真實的情感,就這樣一點點被埋葬在日常生活的例行公事中。

我不只一次想跟小夜理道歉。

但只要她在我面前,我就不由自主地喊出一些粗暴、野蠻的話。

她和麗子夫人坐在同一輛車上,車裡還有麗香。

靜音和美雪則坐在另一輛車上。

小綾因為要急訓,裕子要上電腦課,她們都會晚一點才來參加美雲的宴會。

「輕井澤的別墅究竟在那裡?」

看膩了風景,我把目光移向身邊的松澤先生。

忪澤先生像頗能享受這種清晨開車在鄉間的感覺。

他微閉著眼,雙手交叉在胸前,一付怡然自得的模樣。

「哦…」

他的手指輕輕捏著手臂。

「在千瀑布更進去一點,嗯…應該是說,那兒從以前就是富豪世家渡假的勝地,自從淺間火山爆發後,才開始逐漸沒落……」

我的腦袋裝滿一堆地理名詞,可是對輕井澤究竟在那兒,還是莫宰羊。

只記得在第一次聽到「輕井澤」這個地名時,還因為問說是不是在「舊輕」附近,而被麗子嘲笑了一番。

「笨蛋,這兩個差了十萬八千里。」

好在「那次」裕子沒問我這樣的問題。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開進山間小路的車子,突然在一間毫不起眼的土產店前停了下來。

松澤先生微笑著。

「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好奇地看著小夜理從車上下來,很快地跑進去,又很快地抱著一疊包著布巾、像便當的盒子跑出來。

我們車上也分到三個小盒子。

松澤先生道謝後接了過來,司機和我都各得到一份。

原來是著名的鍋飯。

「是這裡的名產,橫川的鍋飯,行聽過吧?快吃,很香的。」

我打開包巾,古色古香的陶鍋散發著熱噴噴的香氣。

陶鍋裡是煮有蝦仁、野菜的什錦飯。

我拚命猛吞口水。

「嗯,早聽說了,但還沒嘗過。」

「是嗎?麗子夫人最喜歡這個了。每次到輕井澤,她一定要特別來這家店買鍋飯吃。怎樣,她也有這麼平易近人的一面吧?」

我確實感到非常意外。

鍋飯的鄉土味實在很難跟麗子夫人 麗絕美的象聯想在一起。

坐在豪華的凱迪拉克中,速水家的眾美女們一個個狼吞虎 地吃著鍋飯,這實在是很不協調的畫面。

也許是吃飽了有精力,我的頭腦忽然變得很清楚。

我問了松澤先生一個困擾我很久的問題。

「松澤先生,我想問你關於我被收養的事。」

「……哦,什麼?」

「我想知道在法律上養子的定義……」

「噢,是這件事啊!」

松澤嚼著辣蘿蔔乾說道。

「你會被冠上速水的姓。不過,收養也有各種不同的情形。麗子夫人的意思是要先觀察三個月再做決定……」

「喔,是三個月的試用期羅!」

「啊哈哈,試用期,說得真妙。」

松澤先生爽朗她笑了。

「不過,你放心,麗子夫人像是很喜歡你。你自己呢,你能夠適應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嗎?」

我看著空空的陶鍋,繼續發問。

「可是為什麼會找上我了?就算祖父曾經照顧過他們,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怎麼會知道我父母去世的消息。」

忪澤先生不再笑了。

他從眼角偷偷看我。

「怎麼,你很在乎這件事嗎?」

儘管像是隨便問問,我感到他話裡試探的語氣。

「嗯,我想知道細節。」

松澤先生點起一支煙。

「其實也很簡單。我原本是你父親公司的律師,在你父親去世時,曾經跟麗子夫人提過你,結果就變成今天這樣……」

「哦……」

我陷入莫名的矛盾中,對整件事不知道是要接受還是排斥。

這麼說,這只是一連串的巧合羅。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松澤先生向我遞了一支煙。

「你不喜歡速水家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吸煙。

我想這位剛邁入老年的好好先生,是不會坦率地回答我關於速水家女人怪異的性癖好的問題。

而且,我懷疑松澤律師對速水家的內幕究竟瞭解多少。

他知道速水家傳統的成年慶祝儀式嗎?

「不、沒什麼。」

松澤先生拍拍我的肩膀。

「年輕人,我告訴你,成功就是屬於那些懂得把握住機會的人……要是我碰到像這麼好的機會,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計較了。」


別墅位在白樺樹林的深處、一個極隱密的地方。

是一座山莊型的豪華建 ,可以看得出有相當的歷史了。

在興建的時候,不知道要花費多少的人力和金錢。

連門把上都雕飾著鍍金的花紋。

蜜蠟色的檀本地板,像暮色中的池水,映現出走過的曼妙身影。

我打開二樓房裡所有的窗戶,大口大口呼吸著帶著樺木香的空氣。

在東京無法想像的清新空氣,深深進入我鼓脹的像個風管的肺裡。

有錢真好……。

我帶點感傷地想著。

爸媽有機會住進這樣的別墅嗎?

還是說,他們究竟有沒有來過像輕井澤這樣的貴族別墅區呢?

看著晚餐桌上亮麗華貴的擺飾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麗子夫人,我的感觸更深了。

住在這裡的人,都是些電視上常出現的面孔。

他們彼此熟識,花團錦簇地把身為主人的麗子夫人圍在中間。

女士們的裝扮都爭奇斗 ,簡直是場名牌展示會。

男士們或淺酌著美酒、或自在地叼著煙斗,偶而交換幾句關於政局或金融的消息,也完全不見平日忙碌的模樣。

連麗香、靜音也變得不一樣了。

由於輕井澤的別墅比起在東京的家要來得小,走來走去都碰得到,大家也不得不打打招呼了。

渡假的感覺像沐浴精的泡沫,飄浮在盛夏的輕井澤別墅中。

當然,這種輕鬆的氣氛並非沒有任何缺點。

特別是在夜幕低垂的時候……。

麗子夫人把我叫了去,說我們不該辜負如此良宵。

也許是因為兩個月沒做了,夫人熱烈搖擺的腰,如 渴的長蛇,貪婪地吞沒我的男根。

她頸間搖晃的紅寶石項 ,閃爍著透明的 紅光澤,像是一隻裝滿流質的人的眼睛。

我的男根緊緊嵌入她柔軟抽動著的內徑,彼此間的結合是如此的緊密完全,就像從未分離過一樣。

「啊啊…健也,太棒了……你覺得呢?」

在老子回答你之前,先聽聽小子怎麼說吧!

我慢慢擺動腰身,享受這種包裹在海綿中的舒暢彈性。

「怎樣,跟這麼多幼齒做了以後,是不是覺得還是薑是老的辣啊?」

說著,她猛地扭動下身,小傢伙感到在如高空彈跳時的激烈震動,帶著隨時會被分裂肢解的危險。

「啊啊……」

我該怎麼說呢?

總不能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風情吧。

別讓我比較什麼,我現在只想好好享受這種銷魂的快感。

麗子夫人摟著我的脖子,兩眼熱蕩蕩地直勾著我。

「健也,你真可愛。」

她的唇貼上我,伴著一陣濃郁的、潮潤的熱氣,豐厚的舌尖花葉般纏繞了上來。

我第一次感受到這麼令人心蕩神馳的吻。

她用舌尖上的肉刺按摩我的雙唇與嘴裡柔軟濕潤的內壁,像滾過無數圓潤的小肉球。

醇厚、帶著芳香的唾液,是玫瑰花瓣釀成的香水,一絲絲滲入我的體內。

在感官極度的歡愉下,我忘形地奔放了。

歡暢過後的麗子夫人平靜地躺在那裡。

她心醉神迷的目光仍捨不得離開我的身體,像還沉溺於剛才相交時肌膚的觸感與隱密處特有的氣味。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夫人交付我一個艱難辛苦的任務。

「從明天起,更溫柔地去疼愛那些女孩吧!」

「……」

為了今天晚上至少能睡個好睡,我一頭鑽進被窩,昏沈沈地進入夢鄉。

翌日。

森林中的清新空氣,讓我的心情非常舒暢。

早餐桌上剛擠好的牛奶和熱騰騰、剛落地的雞蛋。

因為心裡痛快,再多的東西我也塞得下去。

就在人家都吃飽離開後,我還拚命往肚子裡塞著這些天然的美味。

小夜理見到我狼吞虎 的樣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夜理好像還沒有看過我吃早餐的模樣。

平日在東京的時候,都是其他侍女在負責早餐桌上的事。

我用很自然的語氣說道。

「可是人家覺得很好吃嘛!」

真像個撒嬌的小姑娘呢。

大概是我最近再沒有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

小夜理驚訝地看著我,隨後又燦爛地一笑。

她跟我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的美……。

我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小夜理,真的好好吃,你自己嘗了就知道。四個雞蛋絕對不是問題的。」

「……嗯,我知道。其實我也才剛吞下三份蛋餅呢。」

我們兩人相視著大笑起來。

這樣的開懷大笑對我而言,已經是越來越難得了。

想想昨天晚上達酒都沒喝,就結結實實地睡了頓好覺。

這些都該感謝輕井澤這個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單純的我還是適合生活在大自然的懷抱中。

雖然還是沒有勇氣向小夜理道歉。

但能恢復這種家常式的閒聊,我就很高興了。

「最後一杯了。」

我舉起杯子,一口氣吞下滿杯香醇的鮮奶。

在輕井澤美麗的早晨,我和小夜理重新和好,這真是個意外的收穫。

而另一方面,麗子夫人交代的任務也毫不馬虎地展開了。

首先是靜音。

她說想去美術館逛逛,讓我開車陪她。

對以前發生過的事,我是不想再去多想。

事實上,靜音可說是速水家中最正常的女孩了。

如果有人問我速水家的姑娘裡,那一個我最喜歡,那當然就是靜音。

在美術館外的廣場上,靜音的手拂著被風吹亂的長髮,真的非常迷人。

她纖弱的身子像隨時會被風吹跑。

我把她摟到懷裡,深深地給了她一個吻。

靜音喘息著,她小巧的舌尖爬上我的唇,像一隻小心奕奕試探的昆蟲,帶來微弱搔癢的感覺。

我們緊緊擁在一起。

我的手採到那好久沒機會撫摸的柔軟、神秘的地帶。

……跟靜音的故事發生在白天;夜晚的纏綿則屬於美雪。

自從那晚以來,美雪的技巧就不斷地突飛猛進,現在她已經知道如何用嘴來寶貝我的小兄弟。

隨著經驗的累積,她原本窄狹僵硬的內徑,也逐漸展現出洋溢青春的彈性與柔軟。

當她用腳勾著我的腰,身子隨著呻吟聲大幅擺動時,那混著少女天真神情的嬌媚模樣,常常讓我忍不住地「一觸即發」。

事實上,美雪也很喜歡這種的遊戲。

每次當她貪婪地舔舐我的小東西時,她總是說。

「哥哥的棒棒糖真甜!」

接著就整個地含入口中。

她緊縮的喉嚨深處,總令我敏感的內頭興奮地近乎麻痺。

實際上,我對一個小女孩如此迅速地成熟為一個女人,還是感到非常的驚訝。

這一連串曼妙的享樂旋律在與麗香的合奏中,達到小小的高潮。

那天是慶祝美雪成年、正式進入社交界的宴會。

地點是在輕井澤的王子大飯店。

沒錯,就是在那間專門招待貴族名流的五星級飯店。

美雪成熟明 的打扮,讓我瞪大了眼睛。

而更令我吃驚的是應邀前來參加的賓客。

從藝術界的大師、政壇上的人老到皇室裡的人都出席了。

現在我才瞭解到速水家的地位。

麗子夫人真是天生的女主人,她從容自在地周旋於賓客間,是那麼地高貴明麗。

我感到自己的笨拙與不適應,算好時間就打算落跑。

今天的主角是美雲,我這個做花瓶的哥哥就算偷溜也沒什麼關係吧!

就在這時候,眼尖的麗香發現在外面庭院、孤孤單單一個人的我。

「怎麼,不喜歡這種場合嗎?」

她微笑地向我走來。

微笑的蛇蠍美人是最危險的。

果然不出所料。

麗香伏在牆上,掀起絲質的連身長裙……。

「進來,搞我!」

牆壁的另一邊是紳士淑女的低語淺酌。

我感到七月盛陽耀眼的光線,像千萬隻箭矢射來。

在一陣昏眩中,我的男根莫名其妙地進了麗香的體內。

隨著我激烈的抽送,她長長的、懸著珍珠的耳環晃動著,構成一道道紛亂的線條,像我突然爆發的狂野激情。

就在我想著可能被發現的危險時,男根像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噴湧出濃濁的體液。


我的任務因裕子和小綾的來到而更加繁忙。

不過,除了偶而會做些被輪暴的惡夢外,一切都還算不錯。

小夜理的叫床仍然持續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希望她能在做完後,留下來陪陪我。

起初,小夜理覺得很 扭。

我讓她陪我喝杯咖啡,或和她談談自己以前的生活。

慢慢地小夜理也很喜歡我們共同渡過的時光;儘管很短暫,常常只是幾分鐘而已。

有時候我們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窗外的小松鼠抱著堅果,在那兒跑來跑去。

這樣的感覺很充實美好。

不知不覺中,兩個星期的時光就如此飛逝了。

不知道為什麼,裕子和小綾開始吵得很凶。

她們尖銳的叫罵聲傳進房裡。

「少自以為是了,你這只書蟲。」

「你呢?腦袋空空、四肢發達的蠢蛋,你的話連一個屁都不值。」

「肥婆!花癡!不要臉!」

「你最好快點滾回你那堆不男不女的隊友身邊去吧!」

我覺得很好笑,豎直耳朵繼續聽下去。

「砰…」

像有人摔在地上,我趕快跑了出去。

身為獨子的我雖然沒有和兄弟姊姊吵架的經驗。

但是我直覺地以為,裕子和小綾的爭吵一定是小綾的不對。

等下了樓梯,就見她倆人在互相抓頭髮、拳打腳踢。

天啊!人家說女人打起來最可怕,還真是如此。

真是兩隻母老虎在發飆呢。

原本以為會有別人出來勸架,但大家好像都出去了。

沒辦法,我硬著頭皮把兩個人拉開。

「你們是瘋了是不是,這麼大了還在打架。」

「這早不是什麼新鮮事了。這麼個膚淺輕浮的臭女生,誰都會想揍她一頓的。」

小綾說得更狠更辣,她硬要把我也拉下去。

「你呢?四眼田雞沒人要,身材短短是冬瓜。健也哥哥,你也不會對這樣的女孩有興趣吧?」

我突然成了爭吵的中心,真是傷腦筋。

裕子馬上頂回去。

「你這只發情的母狗隨人干,沒有大學生會對你這只破鞋感興趣的。對不對,健也?」

我嚇一大跳,沒想到裕子也會說這麼粗的話。

「笑死人,誰要你這根乾巴巴的瘦竹竿?抱著睡覺都會折斷腰。」

「你們有完沒完。」

我大喊一聲,總算讓她們安靜下來。

「你們不是姊妹嗎?互相罵這樣的話怎麼可以。」

小綾把頭用到一邊去。

「……這種醜八怪,她憑什麼當我的姊姊?」

裕子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這種沒有大腦的騷貨才真丟速水家的臉呢。」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