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拳傳說 (CRAZY KNUCKLE)
序章

四處歡聲雷動。

這裡是『什麼都有』的地方。

若硬要說有什麼規則,就只是利用自己的肉體罷了。

在那戰鬥場地內,站著一個男人和女人。

男人是那世界中無人不曉的霸王。

面對著他的女人,面無表情地凝視著男人。

「你…你就是那個叫娜拉的。沒想到最後你還是成了那傢伙的爪牙?」

以一股讓人覺得有壓迫感的聲音說道。

但是,對於那男人所說的話,這個叫娜拉的女孩卻無任何回應。

男人覺得納悶。

從娜拉的眼中,可看出她代表自我的光茫消失不見了。

「死…」

從她的口中,可聽到她微弱的聲音念著。

「嗯?」

那男人耳朵再靠近一點聽。

「死…殺死…柴多,我要殺死你…」

娜拉如此不斷地念著,這個叫柴多的男人終於瞭解她在說什麼了。

「原來,你被下藥了嗎?」

娜拉採取了準備攻擊的姿勢。

這個準備姿勢是一種異於空手道、柔道的獨特姿勢。正確來說,應該是接近於拳法的武術吧?但是看她的拳法,則是『柔』更勝於『剛』。

「呼…難道是用了什麼藥?手上就好像是拿著玩偶一樣!」

柴多將視線微微向上看。

正好看到本次大會的主辦者坐在豪華的座椅上。

柴多與那男人的視線相對。真是一場危險的眼神之戰。

那男人擺出與柴多幾乎一樣的姿勢。

臉孔、體格、以及那股壓迫感。在他人看來,這兩個人幾乎看不出有何不同。

-叮鈴。

纏在柴多手腕上的鈴當,這時自顧地響了起來。

「邱默…」

他集中了思緒,口中念著那少女的名字。

「是的,全都是因為那傢伙發狂的關係。」

在他視線前方又出現了另一個柴多。

--鈴鈴鈴鈴。

那鈴當又再度響了起來。

纏在柴多的手腕上,那死守著他的少女之鈴。

「一定會被敵手取得的,邱默。」

接著,鑼聲響起了。


第一章

咚!

在偌大的拳擊場內。

柴多被擊倒了。

「啊呀」

在倒地的柴多之上,一隻手很快地逼近。柴多一個半回轉,避開了那只逼近的手臂,並很快地站了起來。

「避開剛才那一招的是…流石啊!不愧是柴多!」

獲得讚賞的柴多,滿意地微微笑著。

「怎麼?想來當我的部下,佔有組織高層的地位嗎?」

「哼!想得美!你的部下儘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讓我拿下你的人頭!」

「真是有趣!我看要等我年老倒下時,你才拿得到我的人頭了!」

「胡扯!」

兩人一面互相喊話,一面在場中央扭成了一團。

格鬥暗殺集團。自從柴多組織暗殺集團以來,僅有四年的歷史。

依字面意思,就是以搏鬥技巧暗殺他人的殺手集團。從柴多設立這個組織以來,只有四年,他們都是黑社會與小混混們害怕、畏懼的對象。

「只要是暗殺的對象,必定不留活口。」

這是該組織的座右銘。雖然費用相當高,但總是能夠確實地解決他們的獵物。

從一個格鬥家,單打獨鬥地創立了如此龐大的組織。在一般人看來,簡直就是白日夢。

但這個夢,卻是沾滿了血腥,犧牲不少人的性命才達成的。

柴多,他殺害了暗殺的目標,也獨自擊潰了與他敵對的組織,並取得該組織的資產。利用這一筆資產去做其他的事業,並進一步地一一擊破敵對的團體,且加以吸收。

如今,柴多的組織,其戰力幾可敵國了。

當然,組織越大,越不是柴多一個人所能管理的。因此,柴多便從以往曾經比賽過或 擊破的組織中挑選出優秀人才來。

故而有四大天王的存茌。

據說每一個的實力皆與柴多相近。

現在,在組織的練習場裡與柴多激戰的男人,亦是四大天王之一。


-咚嘶嘶嘶…。

這個男人挨了柴多使盡渾身之力的一拳後,摔到了練習場的另一端。

「哈哈…怎樣?布拉多。你要打贏我,還早得很呢…哈!明白嗎?」

蔑視倒地男人的柴多,其實也是大大地喘著氣。

「畜生…這不是比賽,我根本沒有把全部實力展現出來。」

「呼…胡扯!」

看著被他打敗倒地的男人,柴多滿足地露出笑容。在他的眼裡,這男人的頑強是值得讚賞的。

他的實力越強,就得以將之納為自己的部下,這樣越是能夠讓柴多肯定自己的能力。

「不過啊…布拉多,你確實已經具備有不辱四大天王的實力了。對於這樣的讚美,你應該覺得高興才對。」

「混蛋…說那什麼話,誰高興了!」

這個叫布拉多的男人,有點生氣地轉身跳了起來。

布拉多…他正式的名字應該是布拉迪,渥利歐。因此,認真說來,這並不是他的本名。

此為他在拳擊場的通俗名字。四大天王之一的布拉多,在非法職業摔角界有帝王之稱,為人們所畏懼,直至柴多出現之前,他構 了連戰連勝的神話。

在這非法的摔角場裡,兩人的競賽由柴多獲勝。

自此之後,布拉多便加入柴多的組織,成為他的部下,但同時也伺機準備取下柴多的人頭。對於這樣一個要取自己人頭的人,為何身為組織頭目的柴多要放過他暱?那是因為布拉多只不過是個單純的格鬥笨蛋,對於組織內的權利之爭,他並沒有什麼野心。

「只是單純地想與強手一決勝負。」

布拉多這樣的想法,柴多也能理解,而且還對此表示好感!

布拉多是組織中唯一對柴多說話不用敬語的,但柴多卻能容許他這樣的行為,多少也是因為他那高強的實力,與對戰鬥的癡狂。

「那…」

部屬遞了一條大毛巾給方才調整好氣息的柴多。

-叮鈴…。

一陣鈴聲傳到了健身房來。 「辛苦您了!柴多!」

「啊!是邱默嗎?」

轉頭一看,柴多的身邊站著一個戴有項圈的少女。那鈴聲就是由掛在項圈上的鈴當所發出的。

「柴多,不要讓身子涼著了。讓我幫您把汗擦乾。」

「嗯!」

柴多點了點頭,於是,那個叫邱默的少女便不計辛勞地開始替柴多擦起了身上的汗水。她那注視柴多的瞳孔,散發著熱戀少女的愛意。

「喂!,邱默,我怎麼沒有毛巾?」

布拉多不解風情地說。

「沒你的分!」

邱默用不同於對柴多撒嬌的音調,冷言冷語地回答。 「真是冷酷啊!好歹大家都是四大天王!」

「是啊!邱默。他剛剛才被我打敗,正為自己的無力感到懊惱、傷心呢!對他太冷淡的話,搞不好他會覺得待在這組織裡很沒人情味。」

「好啦!等一下。」

雖然布拉多亳不假思索地提出抗議,但是邱默卻始終看都不看一眼不解風情的布拉多。對於邱默而言,只有柴多的話才是對的。

「柴多,您真好!」

「現在的你讓我覺得很溫柔!」

邱默對抗議的布拉多狠狠地一瞥,不知從口袋中拿出了什麼,用力地往布拉多丟去。

「囉嗦!還不趕快把身體擦乾!」 她還是對布拉多相當地冷淡。

布拉多仔細地看看那丟過來的東西,臉色為之一變。

「什麼?這不是街頭髮的面紙嗎?」

「不是衛生紙,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這野貓!你是存心來找碴的是不是?」

他將面紙往拳擊場一扔,站了起來。

「幹什麼!你倒是說說看?」

對著人發脾氣的布拉多,邱默倒是一步也沒退縮。對瞪著自己的布拉多,也面對面地瞪了回去。而且,從未停止過擦拭柴多身上汗水的工作,說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

當他們兩人互瞪的同時,可看到在210公分的布拉多與190公分的柴多之間站著僅157公分的邱默,看來就像是個小孩。

搞不好,布拉多那充滿肌肉的胳臂,還比邱默柔軟的腰圍還粗呢!

以一般常識來看,根本毫無勝負可言。

但是,布拉多仍視邱默同為『四大天王』。

也就是說,邱默亦具有相當實力的。

這時跟前的布拉多說道。

「哼!我根本就不想與這小妮子一般計較。我先上去了,柴多。」

「啊!怎麼?想溜啊?」

「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小妮子我根本不看在眼裡!女人,跟小孩沒什麼兩樣。」

「你說什麼…」

或許布拉多說的是發自內心的真話。對於粗壯的布拉多來說,和一個體格像小女孩的邱默戰鬥,簡直就提不起興致。而且拖著和柴多戰鬥完的疲憊身子,與同為四大天王的對手苦戰,一定是必死無疑的。

不管他們是否察覺到他現在的心境,布拉多背向激動的邱默轉身而去,立刻離開了健身房。

「那傢伙…說誰是小孩!」

被當成小孩子,讓邱默非常的生氣。邱默一面擦拭著柴多的身體,一面怒氣沖沖地說著。

「別這麼說了。或許他也對你提不起戰鬥的意念吧!」

「可是,他把我當成是小孩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是嗎?這樣的話…」

柴多說著說著,握起了邱默的手。

「那就好好地表現出你大人的一面給我看吧!」

「咦…這…」

邱默聽出柴多話中之意,於是,馬上臉紅了起來。

「你就把你大人的一面,好好地在我房間表現 我看吧!可以嗎?」

「是,是的…我會認真地表現給您看。」

邱默低著頭,快樂地小聲回答著。


在這豪華的寢室裡,有張裝飾得非常豪華且寬大的床。雖說這床睡起來相當地舒服,但柴多一個人睡實在是太大了。

當然,柴多一個人睡的時候,也顯得很孤單。

-叮鈴。

「柴多!」

站在床前的邱默慢慢地挨近柴多。她那撒嬌的聲音中,混著有微弱的嬌羞。

「呼!別這麼著急!讓我先去淋個澡。」

「嗯!我不會在意的。」

「我不喜歡床上有汗味,你在床上等著吧!」

「是的!」

柴多故意留下急躁的邱默,慢慢地進浴室去淋浴。對於柴多這樣的態度,邱默有些使性子般地…像個初 戀愛滋味的少女般, 渴地追上前去。

邱默的外表,與普通的女孩子並無兩樣。無論是誰看到她,一定會認為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

但是,她卻深藏著一身不辱四人天王之名的武力。

她是某國研究機構於實施非正式實驗時的實驗人。

於該國滅亡後,她被賣到黑市去。柴多為這個『商品』所吸引,而將她買來當成自己的寵物。

並不知道在此之前,邱默是怎麼被對待的?但她一向總是將自己當做是個真正的女人,最後在遇見這位格鬥家時…也可說是被當做寵物時,初次被當做是人類看待,於是逐漸對柴多產生愛慕之心。

在身為實驗人時期,所厭惡的肉體,光是那瞬間爆發的強大威力就已經凌駕柴多的能力了,如今更是對柴多相當有利用價值的肉體。

當然,她對柴多是否真的是那麼地溫柔,實在令人感到相當懷疑。

「真乖!你真聽話,照我說的等著呢!」

「啊!真慢。柴多…」

邱默很快地向洗完澡的柴多靠近,像極了一隻渴望牛奶的小貓一樣。

柴多慢慢地將邱默的手拉上前來,撫摸著豐滿的胸部,並將手慢慢地滑入內衣深處。

「啊…柴多,你怎麼這麼急啊…」

「怎麼會太急了呢?你剛才還抱怨太慢呢!」

「啊…」

柴多那握住胸部的手開始慢慢地畫圓,於是,邱默開始發出了嬌羞的聲音。

「嗯…啊啊…柴多…」

「依舊是這麼完美的胸部,不愧是我的寵物啊!」

「謝、謝謝…」

柴多又繼續地愛撫她的胸部,慢慢地,邱默的小櫻桃硬了起來。那嬌羞的歎息聲也逐漸轉變成喘氣聲。

「啊、身體…我的身體…啊啊…」

「身體怎麼了?是不是開始有感覺了,邱默?」

「是、是的,柴多,您好棒哦!我…」

邱默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躺在柴多的懷中倒進了床上,四肢宛如抽筋似地回應柴多的愛撫。

「感覺如果來了,那就盡情地叫吧!我最愛看你激動的樣子了。」

柴多愛撫的重點已由胸部移至兩腳之間,手指順著股間凹處滑下,不時地用手指刺激著花蕊。

「啊啊…」

發出嬌憨叫聲的邱默內褲裡,已經微微地濕潤了。

「柴多…好舒服…」

「是嗎?那我就讓你更舒服。」

每當柴多的手指在邱默的兩腳之間滑動時,邱默的身體就會隨之顫抖,內褲也越來越濕了。

「怎麼了?邱默。舒服嗎?」

「是、是的。我、我好舒服哦!身體好熱。」

「是嗎?」

邱默的兩腿之間已經濕透了,連床單都浸濕了。柴多見時機成熟,便將邱默的衣服與內褲脫了下來。

「柴多…您要直接撫摸我…」

褪下衣服後,出現了柔軟有彈性的胴體。那柔軟有彈性的樣子,下禁讓人聯想到野生動物…這樣的肉體,實在讓人無法想像她有這麼高的武力。

「比起隔著衣服撫摸,直接撫摸反而更舒服。」

「我也想要柴多您這樣撫摸我…實在是太舒服了。」

「是嗎?這樣的話,我就讓你更舒服點!」

於是,柴多便粗野地揉著邱默的胸部,並用手指捏著那硬而尖的小櫻桃。

「啊…嗯…真是太舒服了,我…」

「小櫻桃這麼硬,真是賤女人。」

「是啊!我是賤女人,所以再對我做更賤的事吧!」

「要更賤的嗎?呼呼呼…那就這邊吧!怎樣?」

柴多更進一步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裡面不斷地攪動,手指上沾滿了從邱默的桃花源裡流出的愛液。

「怎樣?邱默。」

「好舒服…我快飛起來了…」

「是嗎?因為已經很濕了。讓我看看到底有多濕!」

「嗯、這…啊…」

柴多硬將邱默的雙腿掰開,將自己的臉埋在雙腿之間。

他舐起滴落的液體,滑動著舌頭,邱默的身體有著飄飆欲仙的感覺。

「啊啊、那裡…嗯…」

「呼…就是這樣,你這裡已經濕透了。你這個賤女人o」

「嗯…討、討厭…」

邱默總是服從柴多的支配,被所愛的男人、自己的主人所支配,更讓她覺得興奮。

「有感覺了嗎?邱默!」

「是的,我感覺好熱…」

「那就用我的這個讓你更熱吧!」

柴多展現出他勃起的分身,邱默懇求著說。

「啊啊啊!那個…請把那個給我,柴多,快!」

「別那麼急嘛!」

柴多的分身在邱默濕潤的兩腿之間滑動著。

「請、請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是嗎?等得不耐煩了啊!那就好好地品 吧!」

看到著急得彎下腰來的邱默,柴多露出滿足的笑容,並將那挺拔的東西滑入邱默的桃花源裡。

「啊啊啊啊…再進丟!柴多,我…啊!」

邱默那濕潤的雙腿之間,毫無抵抗力地讓柴多滑了進去。邱默裡面滿滿的愛液在柴多進去之後,溢了出來。

「啊啊、柴多…太棒了,啊啊啊!」

「那就讓你更舒服吧!」

柴多那發熱的分身,不停地搓著濕潤的邱默。

隨著柴多的搓動,邱默的喘息聲也變得更加熱情與激動了。

「啊啊…再激烈一點,再狂野一點!」

邱默早已說不出話來了。但是,只要用片段的單字來表達就夠了。邱默有什麼要求,柴多都非常清楚。

「呼呼呼…那就如你所願吧!」

柴多一付要穿透邱默身體似地,激烈地擺動著他的腰部。

柴多激烈進出的壓力使邱默體內的愛液溢了出來,激情地向四處飛散。

「呼…太棒了!柴多!」

「你也很棒啊!」

「柴多,啊啊!」

逐漸達到高潮的邱默,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將還茌她裡面的柴多分身包得好緊。

「嗚…」

那收縮的壓力也將柴多帶到了高點,他們動得越激烈,那股隨之而來的壓力,同時將兩人都帶到了最高潮。

「再來…啊啊!」

「嗚…」

柴多射出了大量的白濁液,然後,逐漸緩和了下來。

「啊啊啊…哈哈!啊呼…」

邱默大 地深呼吸。

柴多慢慢地將他的分身,從邱默的私處離開。

「哈哈哈…柴多您的東西塞滿了我的 處哦!」

邱默那恍惚的表情,滿足地微笑著。

她躺在床上,臉靠在柴多的胸前。

激情過後,是充滿疲憊且溫柔的時光。

「柴多…」

「什麼事?」

「謝謝您今天這麼地疼愛我,您實在是太棒了!」

「你也不錯啊!」

「真的嗎?」

「嗯!你是我最棒的寵物!」

「能聽到柴多您這麼說,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既然這樣,今後你就要好好地服侍我啊!」

「是,柴多。我會永遠服侍您的。」

這是辦完事後的例行談話。藉由彼此說話的聲音確認對方是否睡覺了。

就在這樣的談話之中,柴多和邱默都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早啊!柴多。我正在準備早餐呢!」

「嗯!」

隔天早晨…

比柴多早起的邱默正準備著柴多出門前的一切事物。無論自己是多麼的疲憊,為了柴多,她什麼都願意做。

這是邱默所遵守的信條,也是柴多喜歡邱默的地方。

不過,送柴多到組織之後,邱默會再回床上去睡個回籠覺,而柴多並不知道。

「嗯!也差不多該和部下們見見面了吧?」

柴多一面讓邱默幫他更衣,一面想著組織裡的事。

格鬥暗殺集團。

這組織已經不像其名稱一樣只做著和從前相同的工作,而今還同時多方面從事許多計劃。興大企業、大富翁…甚至有時與某國交易,接受他們非法的要求,這就是現今組織的主要工作。

當然,現茌的做法與以前只是單純地暗殺比起來,實際收入也大大地增加了不少,如果組織停止運作,則柴多本身所擁有的格鬥技術也就無用武之地了。

老實說,如此身為組織的首領,才不會覺得無聊。

所以不得不這麼做。

柴多一直如此深信著。


「黃昏月?」

柴多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是的,黃昏月,柴多頭目。」

帶來這個訊息的是夏多。他是四大天王之一,連柴多都沒看過他的真正面目。

他的體格相當好,可以說與柴多不相上下,臉上經常戴著面具,其他的四大天王不用說也是沒看過,就連柴多本人也從沒看過他的真面目。

儘管他是這麼個怪異的男人,但柴多也沒有深入的追究,就將夏多命為四大天王之一。在柴多的觀念中,部下所必須具備的條件只要具有『實力』就好了。而且,夏多也具備有相當充分的條件。若論實力,夏多僅次於布拉多。所以,柴多便將之納為自己的部下。

而夏多則似乎有不可告人之事瞞著柴多,因而相當賣力地為柴多工作。除了有實力外,腦筋也此布拉多靈活許多,故一些柴多自己本身無法做到的計劃,都交由夏多來執行。而且,夏多也是四大天王裡面最常為柴多帶來有益情報的。

「夏多,那是什麼?」

「啊!很久以前一位武力高強的格鬥家想出來了一種武術,並將擁有強人破壞力的武技秘訣記載在一片晝碟上,這晝碟就是黃昏月。」

「記載著秘笈的晝碟?」

柴多重覆跟著說了一次,並反問他。

「是的。但是,據說這位格鬥家因為秘笈使得不少人為它喪失了性命,所以,在 年時就將這片晝碟給分割並封了起來。」

「讓不少人喪失性命的秘笈?莫非,這…」

柴多是一流的格鬥家。對於格鬥技的一切,絕不容許有所妥協,對這方面知識的吸收更是相當的貪婪無厭。

夏多方纔所說的話深深吸引了柴多。

「那就是具有神仙之手的格鬥家所想出,無論對手是誰,只要一拳即可置之死地的武術嗎?」

「不愧是柴多頭目。一點就通。」

夏多佩服得將頭低了下來。

「是嗎?那就是死光掌了?」

失傳的秘笈『死光掌』。

這對於格鬥家來說,簡直是有如神話般的至高武術。

「你所說的是真的嗎?」

聽了這些話,刺激了柴多的心靈,而顯得有些澎湃不已。

「或許就是之前被我們消滅的組織頭目用來做為饒命條件的東西。」

說著說著,夏多便拿出了一片碎片來給柴多看。

「搞不好這就是了…」

這是一片原為碟狀陶器的碎片。在那上面的圖案雖然已有些褪色,但可清楚地看見刻畫著武術動作。但這只是動作的一部分而已,光從這些晝是無法想像這是怎樣的一種武術。

「這似乎是真的!」

在柴多的臉上,露出了異於和邱默相處時的笑容。為什麼夏多看了這碎片上的圖案就斷定這是『真品』,柴多心裡也非常明白。所記載動作的『型式』無疑地是格鬥技中的高招,除非是稍有精通格鬥技的人,否則是看不懂的。

「呼…由圖案看來,若不是所謂的死光掌,也應該是記載著相當高強的武術。」

「現在要怎麼辦呢?柴多頭目。」

「就這麼辦吧!」

柴多的笑容更加地深沉了。

「像這樣的事,絕無理由就此放過。如果真是死光掌的話,我將會比現在更強如果能夠這樣的話,那麼我就能夠支配黑白兩道了。」

「遵命。那我就再去打探其他殘片的消息!根據傳言,這黃昏月總共有四片。」

「原來如此。這麼說,另外還有三片羅!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辦。」

「是的。屬下會盡快辦好。這碎片就讓它嚴密地保存於組織的地下金庫吧!」

「那就麻煩你了!」

夏多聽完柴多的話之後,便深深地低下頭退了下去…此時,柴多又說道。

「等等,夏多!」

「是、是的。還有什麼吩咐嗎?柴多頭目。」

突然被叫住,夏多一下子有點猶豫,或許是因為柴多 他的感覺吧!

但是一心一意只想要得到死光掌的柴多,並沒有發覺到,他問道。

「那個黃昏月…你剛才說是用來做為饒命的代價的,那麼,那個人呢?」

「啊!那個人當然是已經被處理掉了。現在大概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是嗎?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

夏多若無其事地回答柴多的問題,然後退到後面去。


第二章

「可是…姊姊真是努力。到現在還在村外的武術場拚命練習。」

妹妹莎拉莎半佩服、半驚訝地開玩笑說道。姊姊娜拉也回答說。

「唉!這種老舊過時的方式才符合我的個性啊!」

「真是被你打敗了,就是因為自知自己老舊過時,才難應付啊!」

「因為我沒有莎拉莎你那麼聰明伶俐啊!」

說著說著,兩人就笑了起來。

姊妹兩人談話的地點,是位於日本沖繩偏僻鄉村的一家咖啡店內。

娜拉與莎拉莎。深為格鬥技所吸引的兩姊妹,是地方上稍有名氣的名人。再加上兩人皆為美女,故在同年齡層的女孩子之間,也稱得上是世界之最。

由於有以上的傳言,便得各個格鬥技團體、媒體皆爭相要與她們接觸,但姊姊娜拉總是以正在修練中、妹妹則以不愛出風頭為由,婉拒了一切的邀約。

「不過,像姊姊這樣年紀的女孩子老是關在武場練武,根本跟不上流行。就連像這樣姊妹聚在一起、或到街上採購的時候也不多吧?」

「這樣好啊!我現在最在意就是格鬥技。」

莎拉莎一面喝著冰咖啡,一面問娜拉。

「可是,姊姊…格鬥技不都是虛幻的東西嗎?」

「一點也不。這令我很快樂!」

娜拉握緊了拳頭答道。

「而且你也不懂得打扮自己。」

「什麼話,不打扮也沒關係啊!」

「那你就跟不上流行了啊!」

「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流行不流行!」

「你還沒有男朋友吧?」

「哼…我不需要有男朋友!」

「你難道不能提提其他的話題嗎?」

「不能!」

莎拉莎斜眼看著娜拉顫抖的拳頭,一邊將杯內剩餘的咖啡一 氣地喝光。

對於莎拉莎這樣的問話,娜拉也反擊地回問。

「就算是住在城市裡,也末必能夠交得到男朋友啊!莎拉莎,那你有男朋友嗎?」

「有啊!」

莎拉莎回答。

娜拉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你…有,莎拉莎,你怎麼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交男朋友了?」

「咦!我沒說嗎?和前任男友分手後,在今年才好不容易又交了新的男朋友。」

「前…前任?!」

「咦!你不認識我的第一任男朋友嗎?」

看著猛點頭的娜拉,莎拉莎大大地歎了口氣。

「姊姊,你真的是眼中就只有格鬥技。我和第一任男朋友分手時,不是有一陣子在家裡一幅殺氣騰騰地、脾氣相當的不好嗎?」

「啊!是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壓力太大了呢!」

「就是那時候。姊姊你都還未滿21歲…」

說到這裡,莎拉莎突然感覺到一陣殺氣,而緊閉了雙 。

姊姊娜拉正發出一股異常的殺氣,雖然臉上仍保持著笑容,但眼楮卻是一動也不動的。

「啊…姊姊,我現在和他有約。啊,今…今天我請客。」

莎拉莎滿頭大汗地拿起帳單很快地跑到後面去。

但仍感覺得到那從背後傳來充滿殺氣的眼神。

另一方面,坐在後面的娜拉,也一口氣將剩下的宇治茶喝光,很不高興地站了起來。

「喂…趕快東西買一買回武術場去了!」

然後,以任何人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喃喃說道。

「人家我也很想啊!」


「就在這前面嗎?」

柴多一行人走在人煙稀少的山路上。

「是的。就在前面的空手道場上有黃昏月,柴多頭目。如果夏多的調查沒有錯誤的話。」

一手拿著地圖的邱默回答道。在她回答的聲音中,多少隱含著嫌惡的語氣。

雖說大家皆同為四大天王,但未必彼此都處得很好。雖然她和布拉多是『吵架的對象』,但不知為何她對夏多也抱持著另一種不同的『敵對心態』。

聽到邱默這麼一說,一道同行的老人這時插嘴說道。

「呵呵呵呵!話不能這樣說,夏多這傢伙處事很靈敏周到的。」

「什麼…幽幻,你和夏多是同陣線的嗎?」

邱默以敵對的語氣問道。

「我沒別的意思,也不是你說的那樣。」

答話的這個老人…幽幻,也是柴多下面的四大天王之一。但是,幽幻和其他天王不同的是,他並非是柴多的直屬部下。

他是柴多重金禮聘的職業殺手。

也就是說,與邱默等人和柴多的關係不同,他始終都是以金錢為主的交易關係。而他最擅長的也異於其他的四大天王,他以暗器和使用毒藥為他的主要暗殺手法。

正因為是以金錢所維繫的關係,所以,也是四大天王中最不能信賴的。但柴多也有所認知,只要有確實地支付金錢,他就是個有才能的夥伴。而其判斷狀況的能力,在四大天王中亦是首屈一指的。

依其長年的經驗,他能夠不加思索地就為柴多提出建讓,實在有其存在的價值。

幽幻像是在教訓咄咄逼人的邱默似地回答。

「我和任何人都不是同一陣線的。嚴格地說,我和我的僱主柴多頭目才是同一陣線的。我對主人柴多頭目的忠心是眾所周知的,而實力亦是一流。但是呢…如果在你和夏多之間只能選一個留在組織裡的話,我會毫不遲疑地建議留下夏多。」

「你說什麼!?」

聽到幽幻如此不客氣地說,邱默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對於目前的邱默而言,她最害怕的就是『或許會被迫離開柴多』這件事。

「最好想想看。你和夏多兩人,論實力皆是四大天王之一。在實力方面,我並不懷疑。但是,若論誰是柴多頭目完美的部屬,則不知真面目的夏多與只有錢才請得動的我,才能夠真正成為四大天王。」

正如他將自己斷言為『只有錢才請的動』,幽幻可以說是很客觀地在觀察所有的事物。對於如此直接的措詞,邱默也只能乖乖地再繼續聽幽幻說下去了。

「而且,我和夏多皆能夠單獨作戰,並具備有完成任務的判斷力。相反地,你和布拉多就只會依照柴多頭目的命令行事罷了。不是嗎?」

「不、不…不是!」

邱默緊握著雙拳否定幽幻所說的話。

邱默暗暗自行判斷狀況、達成任務…的確是邱默和布拉多所不擅長的地方,他們只會單純地依照柴多『到某地去和某人作戰』之類的命令來行事,而且通常在種情況下皆可完美地達成任務。

但是在組織之間的鬥爭中,必須考慮到只暗殺A組織的頭目。但是,一定要牽制與A有友好關係的B組織,阻止其有所行動才行這類的情況時,他們卻無法勝任。

於是自然而然地,此規模較龐大的計劃,便交由會用腦筋的夏多或是幽幻來執行。

「可是…我可以為了柴多頭目,做任何有用的事…」

被幽幻這麼一說,邱默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可是…我,我也輸給夏多嗎?比他沒用嗎?」

聽兩人一來一往的爭執,柴多不由得感歎地插嘴說道。

「老師,不要再欺侮我的心肝寶貝了!」

柴多總是稱呼幽幻為老師。這是他對幽幻在此一領域多年經歷的尊敬。

「呵呵呵。真是抱歉。和邱默小姐一路上走來就不由得想跟她開個玩笑。」

幽幻毫無道歉之意,且不在乎地說著。

「嗯嗚…柴多頭目…」

「你也不要再哭了!」

「可是,如果我沒有用的話,就會被柴多頭目給丟棄了。」

「誰說要把你丟掉的?即使布拉多因為太笨而被我開除了,我也不會不要你的。因為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啊!」

「真的嗎?」

邱默淚眼汪汪地注視著柴多說道。

「是真的。因為…」

這時,柴多突然停下了腳步。

已經到空手道場了。

道場裡聚集了來自各地的高手,他們正努力地練習著。

「嗯…你們有什麼事嗎?」

一位發現柴多一行人來到的格鬥家懷疑地問道。柴多對於這樣的問話,並無任何回應,只對邱默小聲地說。

「所以,只要依我的命令行事就好。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我就絕對不會不要你的。」

「哈、是的!謝謝。柴多頭目!」

聽到柴多這麼一說,邱默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見到邱默恢復笑容,柴多這才將目光轉向以怪異眼神看著他們的門生們。

「這些無名小卒就交給你們了,可以嗎?」

「是!」

才一說完,邱默便鼓足了幹勁往這些門生們衝了過去。

「哇!什麼!?」

「這傢伙…嗚、怎麼突然間…」

「喂!圍起來,把他們圍起來!」

突然被攻擊的門生們感覺莫名其妙,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大家的反應皆不如邱默那般地幹勁十足。

柴多一面望著邱默,一面斜眼看著站在一旁控制整個場面的幽幻。

「您仍然沒變,老師!」

「什麼事?」

「您就別裝傻了。您是為了輕鬆一下,就故意捉弄邱默的吧。」

「唉…不過,這樣也能讓她分擔一些工作。現在她是主戰力,而我是輔助的。若是能幫柴多頭目您達成目的,這樣也不錯啊!」

「嗯!像這樣的無名小卒,交給你們就夠了!」

「不管怎樣,這裡都是死光掌的藏身之地啊!好像已經完全包圍了…我也該過去幫忙了!」

「就交給你了!」

幽幻出動之後,柴多也開始有所行動。

--磅!

柴多一踢,將道場的正門踢得飛了起來。

「來者何人?」

獨自待在道場的男人,對於這樣的突發狀況,並不感到驚訝,反而平靜地回頭看。

這個人的魄力與門外的那些門生不同,柴多回想了一下夏多帶給他的資料,原來這人是這裡的主事者。

「你…就是加東十藏吧!」

「像你這種突然破壞人家正門登堂而入、不知禮節的傢伙,一定是沒有名號的。」

加東很有威嚴地回應過去。在他瞪著柴多的雙眼裡,正悄悄地燃起了敵意。

「是啊…如果我沒有名號的話,那你的墓碑上也沒有刻名字羅!」

雖然跟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存有敵意,但這對柴多而言,倒是讓他感覺有好感。如果對方表現出一幅軟弱的態度,反而會令柴多覺得有些生氣。

到底平和的解決方式,並非是出自於柴多本身的意願。

柴多可說是組織中高層者,其本質無非就是個格鬥家。

「真是個有朝氣的年輕人啊!但是光有幹勁,是打不贏我的。」

「是嗎?」

柴多與加東兩人對峙著。

加東雙手自然的垂下著,而柴多對於對方竟然採取如此自然的姿勢,或許感到有些生氣…但他也一樣採取雙手下垂的自然姿勢。

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先採取行動的是加東。

加東一口氣將氣提高,並集中於右拳。對於那股氣的收斂度與速度,柴多暗自在心中感歎著。

「接招!破空拳!」

加東念著拳法。

加東從提氣到出招,還花不到一秒的時間。

喀唏唏唏!

柴多的掌心受了極強烈的衝擊。

「果然,這是你的招式嗎?的確是高手!」

「混蛋?你竟然…可以接住我的招式!」

加東錯愕著。剛剛那一招拳法,對於加東而言,是滿意的一拳。但是,那一拳卻被柴多的右臂所接住了。

「呼呼…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受到加東如此強力的一擊,柴多的右臂一下子麻木了。其強度是柴多幾乎無法承受的。

「這第一擊就帶有必殺的拳法?你果真是要來真的羅!」

「嗚!」

加東慌張地自柴多的手臂收回自己的拳頭。

但是,此時柴多卻趁隙出招。

「還招了…就送你個黃泉之禮,讓你看看本人的武藝!」

「快啊!」

正當加東對柴多跳躍的速度感到驚訝不已時,已經太遲了。

柴多拳法的快速與收斂性,皆遠在加東之上。

這拳氣的總量遠超過拳內所能聚集的,以肉眼都看得出其威力之強大,但仍是加東所能低擋得住的。

「狂擊掌!」

咚!

其威力似乎是要貫穿身體似地襲擊著加東。

實際上,並非是貫穿加東的身體。

但儘管如此,柴多這一拳的內力實際上也與貫穿加東身體沒什麼兩樣,只要是內力所達之處的內臟,皆已中了內傷。

「啊…嗯…」

加東宛如是斷了線的木偶一般,頓時跪了下來。

「嗚…這招式…你、你是柴多…」

「呼呼…正是在下。我是世上最強的格鬥家,暗殺格鬥集團的頭目,柴多。」

「我恨啊…」

嘔--

最後,加東吐了大量的血,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你雖也是個數一數二的武者,但是,要當我的對手,似乎還不到那個程度呢!」

柴多會評斷一個人是『數一數二』,算是很難得了。

這點,是方才在門外打敗那些門生後進來的兩人所深知的。

「呵呵!柴多頭目竟會這樣誇獎一個人,他真有如此高強嗎?」

「嗯!我們彼此皆有出招,而且都是深具內力的一擊。」

「真是不錯啊!還能被柴多頭目所稱讚…」

邱默聽幽幻這麼一說,便低頭注視著倒在地上的加東,發現加東正痛苫地呻吟著。

「嗚…嗚嗚…」

「柴多頭目,這傢伙還活著呢!」

「放了他吧!反正這傢伙一定是活不了的。他被我狂擊拳打個正著,現在內臟大概已經四分五裂了吧!」

他雖然如此說著,但是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不管是怎樣的高手,勝負已明,如今他也不過是個慘敗者罷了。

「是嗎?唉!就這樣痛苫地死去,實在是太可憐了!」

「現在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趕快找到黃昏月的殘片吧!」

「是!」

「遵命!」

三個人連看也不看瀕臨死亡的加東,開始在道場內四處尋找了。

「黃昏月的殘月共有四片。一片在我這裡,所以,還有三片。當所有的殘片找齊之時…」

柴多一面如此想著,一面繼續尋找著黃昏月。扯下了牆上的掛軸,看見一塊奇怪的碎片…這樣的找法,與其說是搜索,不如說是幾近於破壞的行動。

「柴多頭目,找到了!」

邱默氣喘吁吁地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手中拿著一片真正的黃昏月殘片。

「嗯!這的確是黃昏月的殘片。幹得好!邱默。」

「是…我這樣做對您有用嗎?」

「你做得非常好!」

柴多像哄小貓咪似地,哄著戰戰兢兢尋找黃昏月的邱默。

「啊…謝謝!」

「呼呼呼呼呼…現在有兩片了,還剩下兩片。離目標越來越近了,繼續努力吧!」

「是!」

「遵命!」


之後沒有多久,娜拉就回來了。此時,天色已逐漸昏暗。

娜拉納悶著。

奇怪了。這個時候,門生們應該都還在練武才對。怎麼會一個人也沒看見,道場裡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如果還是日正當中的話,娜拉應該是能夠看見那染紅的廣場。但是,沒有如貓般敏銳眼力的她,卻沒有看到。

「咦?」

娜拉又再度覺得納悶。

道場玄關壞掉的大門,即使是在夜裡,也一樣看得到。

娜拉一進入道場,如往常一樣,叫著加東。

「師父。門壞了耶!發生了什麼事嗎?師父?」

「鳴…」

這時她突然聽到了呻吟聲。同時,空氣中飄來了一股金屬的臭味,感覺上更像是血腥味,娜拉這時才察覺到發生相當嚴重的事。

「師、師父?」

娜拉慌忙地跑了過去,使勁地將加東奄奄一息的身體扶了起來。

「師父!」

聽到娜拉的叫聲,加東微微地張開眼楮。

「嗚…娜、娜拉嗎?」

「振作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娜,娜拉…黃昏月…」

加東那雙流滿了血的手臂抓著娜拉的手臂。平常認識加東的人都知道,如此薄弱的力量不可能是加東的。

「黃昏月被柴多搶走了,拜託你,再把它奪回來。與那傢伙過招時非常危險,你要小心!噗!」

加東再度吐了大量的血出來。血順著臉頰流下,娜拉扶著加東上半身的手臂也沾滿了血跡。

看著加東身體僅存一絲餘溫,娜拉皺起了眉頭。

「師父,您不要再說話了!我馬上去請醫生來!」

但是加東卻阻止了娜拉,用盡自己僅存的一 氣懇求著娜拉。

「我已經沒救了,所、所以,你要從那傢伙…柴多那裡搶回…黃昏月…」

在娜拉懷中的加東逐漸地失去了力量。

「師父?」

「……」

但是,加東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

「師父?!」

她輕輕地搖著。但是,加東仍然沒有反應。

這時候,娜拉懷中的加東已經沒有體溫了。

「師…」

才一斷氣,身體就已經變得冰冷。人於生死之間的差別,原來就是如此簡單。

「師父…」

頓時之間,娜拉感到相當的悲哀。

不一會兒,娜拉抬起頭,臉上激昂地樣子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柴多…我、絕不饒你,你竟敢殺我師父!」

娜拉以前就曾聽說過柴多,他是個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男人。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娜拉對著躺在懷中的師父,如此發誓著。


第三章

「柴、柴多頭目,大、大事不妙了!」

部下慌慌張張地向柴多的房間飛奔而來。

柴多看到部下狼狽的模樣,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

「什麼事啊?大呼小叫的!」

雖然被柴多生氣的口吻嚇得全身發抖,但是由於事態嚴重,也只能鼓起勇氣報告。

「刺…刺客!」

「刺客?誰這麼大膽?」

面對訝異不已的柴多,這個部下的頭更低了

「是!對方是單槍匹馬闖進來的,武藝似乎很高強,還一邊喊著柴多頭目的名諱,一面朝這邊直闖進來了。」

「直呼我的名號?哼…到底有多大能耐,竟敢來挑 本大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柴多被那句「武藝高強」所吸引了,但對於對方是單槍匹馬的前來,有一種『被輕視」的不快感。

「那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她、她是…」

部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地。

「怎麼啦?」

「那刺客…是個女人…」

「女人?你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嗎?」

被柴多這麼一說,部下覺得很慚愧,跪在地上猛叩頭。

「請饒恕!她實在是太強了!」

「丟臉!竟然敗在一個女人手下。你們的素質竟是如此低落啊…」

這時坐在滿腹牢騷的柴多旁邊的幽幻插嘴說道。

「沒辦法呀!組織擴展得越大,就越無法訓練出精銳的部下!」

「或許是吧!也罷!既然部下應付不了,再怎麼抱怨也於事無補。」

不過,若是因為這樣就沉不住氣而立刻前往處理,總覺得中了對方挑 的詭計。幽幻看出柴多的心理,便立刻靠到柴多的身邊說道。

「柴多頭目,不如讓我前去吧。」

「嗯…不…」

幽幻的話讓柴多突然想到某事。

「對方既然是個女人,那就應該派個女人去應付才對。其他的組織成員中,大概也沒有任何男人希望被派去迎戰一個女流之輩吧!」

「頭目高明,的確是如此。」

柴多立即拿起內線電話,與邱默取得連繫。邱默就像是等待著大王隨時臨幸的妃子,平常都是待在柴多的臥室裡。

「是!我是邱默。」

「是我!」

「呀!柴多頭目!有何差遣!」

「有任務。立刻來見我。」

「是!遵命。馬上到。」

放下聽筒,柴多「哼!」地喃喃自語道︰

「不管你是何方神聖!區區女流之輩膽敢違逆本大爺,讓你 本大爺的厲害!」

那個所謂的『女流之輩』,擅闖組織的娜拉,正勢如破竹地往組織核心進攻而來。

「喝!」

勢如破竹地將阻擋在面前的柴多部下打得東倒西歪。

「卡!喝…」

卡擦…掌風連連。飽以老拳的部下們,全身上下的骨頭宛如四分五裂般。

「可惡的傢伙!」

見此狀況,其他部下立刻持刀由娜拉背後蜂擁而上。

娜拉依然不慌不忙地,數度將長腿往背後反覆猛踢,以迴旋 腿迎擊進攻自己背後的敵人。

卡擦!

持刀的部下由於來勢過猛,竟然一個個被踢翻在櫃台上。

娜拉的腳跟部分甚至深陷入部下的下巴,下顎骨立刻被踢得粉碎。

「喝啊!」

捂著粉碎下巴的部下痛得在地上打滾。

娜拉撂下這些部下,繼續往總部深處進攻。

通道兩旁近50名的柴多部下見狀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無法應戰了。

現在的男人竟如此不堪一擊。戰況似乎就此告一段落了。先前殺氣騰騰的氣勢早已消失在通道盡頭。

「道上傳言最有勢力的柴多,所養的竟是一些泛泛之輩。」

此行令娜拉感到打得不甚過癮,甚至覺得興味索然。

事實上,部下只要使用槍枝或化學兵器就能乾淨俐落地擺平娜拉。但是,由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格鬥暗殺者集團』的策略或格調為何了。闖入後所交手過的對手都採取持刀或棍棒的肉搏戰方式。

「不過千萬不可大意。柴多畢竟是柴多!他是扳倒師父的男人。讓實力堅強的師父慘遭殺害的堅強實力者。」

娜拉暗暗地在內心裡警惕著自己,並凝神備戰。

「總之,戰勝柴多之前絕對不可輕忽。為了報殺害師父的不共戴天之仇、道場每位兄弟的仇恨…以及師父所留下那句-奪回黃昏月。」

娜拉於是小心翼翼地邁開腳步。

通道盡頭雖然不見人影,娜拉卻感到一股不知名的氣氛正慢慢地逼近。

是殺氣嗎?不!不是。是一股幾乎要將人吞噬般的戰鬥氣氛。

「誰?」

娜拉高喊著。由娜拉的位置依然不見對方蹤影。

「卡塔…卡塔…」

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不久,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身影映入眼 。

「…是個女孩?」

出現在娜拉跟前的,是邱默,這使娜拉訝異不已。娜拉自認為是格鬥界中最年輕、身材嬌小的格鬥家…但是,跟前的這位少女竟比自己小了一號,且更年輕。

「是你這個敢與柴多頭目做對的笨女人!」

邱默以堅硬、冰冷的聲音說著。

那眼神與戰鬥意志,不同於往常。

「你又是何許人也?」

「柴多的部下-邱默。你別想通過我這關!」

「邱默…難道是柴多的四大天王之一?」

娜拉更加驚訝。她與傳言中四大天王,未免差距太大了吧!

「原來如此。總算派出一個像樣的對手來啦!」

「即使現在求饒,本姑娘也饒不了你!」

「這句話應由我說才恰當吧!只要是柴多的狐群狗黨,我一個也不饒!」

面對充滿鬥志的邱默,娜拉的鬥志開始由體內爆發了出來。


娜拉和莎拉莎兩姊妹,在同年齡的女性中,據說是具有世界級實力的。事實上,能夠與兩姊妹匹敵的女性亦從未出現過,就連道場裡同門的男性弟子也無人敵得過兩姊妹。

在堅守尊嚴、倫理、嚴格要求紀律的道場裡,也只有師父加東一人堪稱得上是娜拉的對手。

其實,由她獨闖組織的勇氣,即可窺見其膽識了。

咻!

娜拉出招,而邱默則巧妙閃躲過迎面而來的拳法。

大戰展開數分鐘後,娜拉使出渾身的拳法、踢腿、手刀等,全被邱默巧妙地避過。無論如何綿密的招式,時間拿捏得如何恰到好處的反覆攻擊。邱默都能以絕妙的俯身閃躲與後仰閃躲動作避開。或以拍擊招式化解了對方的攻擊氣勢。

「呸!這…可惡…」

娜拉感到相當驚愕。邱默動作之迅速簡直超乎人類境界。

「招數用盡了吧!」

躲開對方攻擊拳法,邱默笑著肯定說道。

「接下來,該我出招啦!」

咻!

手刀既出,娜拉只覺得掌風緊逼而來,慌忙後退。邱默動作依舊迅速,但是卻是直逼而來,多虧娜拉基本動作紮實,總算躲過邱默的攻勢。

不過如此罷了!

看招…

「咦?」

娜拉嚇出一身冷汗。自認為已經躲過邱默的攻勢了,不料,卻發現拳道服上宛如被鋒利無比的刀劍劃過般,確確實實地被劃破了。

「怎麼可能…」

「什麼怎麼可能!看招!」

邱默的手刀招招致命,一點也不肯放鬆。

「可惡!」

即使躲過攻擊,娜拉卻躲不過拳道服被撕裂的命運。即使用手阻擋,如同針刺的痛楚依然遍佈全身。

「什麼…什麼嘛!?」

娜拉趕忙於慌亂中,啪地一聲,往後跳躍,爭取過招時間。

凝神一看,邱默手中並無任何武器。

「指甲?」

重新觀察邱默的雙手才發現,邱默的指甲異於常人,不僅長,其鋒利的程度宛如肉食動物的利爪一般。

「指甲,頂多是…」

頂多是夫妻吵架或一般女性吵架時才派得上用場吧!人類的指甲怎麼可能當作武器對付敵人?充其量只能在敵人的皮膚上留下紅色抓痕罷了。

若是這樣使用指甲,必斷無疑。

「喲!你是說這雙指甲呀!」

由娜拉的視線,邱默終於瞭解到對方是被自己的指甲所吸引了。

「我的指甲是特製的!」

說著邱默順手往牆壁上「唰!」地劃了過去。

被她劃過的牆壁上,立刻留下了四道非常深的抓痕。

邱默的指甲是以特殊合金、專為戰鬥而打造的假指甲。

「威力真是驚人!即使是假的指甲,也未免太鋒利了吧!」

「即使別人裝上這種指甲,也未必具有如此能耐喲!只有我才辦得到。」

一面舔著指甲滿臉笑意的邱默。她的動作宛如貓兒一般。可不是一般的貓,她是一隻如虎、豹般威風無比的大貓。

(太厲害的指甲,僅小小的一抓就足以致人於死地。)

娜拉心中如此想著。

(不過…)

由邱默對陣時所說的話,說不定可以找到突破的弱點。

(速度那麼快,卻使用武器…莫非表示她並無空手對陣的信心。她那幾乎可稱得上完美的防禦技術、強勁的攻擊,莫非是用來掩飾自己身體脆弱的一面?)

格鬥家必須配合自己的天賦,修練適合自己的作戰方法。武學世界的解釋是,力大無窮者為戰士,頭腦佳者為魔法使者。而且,身為戰士以速度為信條,防身力道必弱,故必須選擇輕便易於使用的劍。以力量為信條防身無論面臨多少的攻擊,都必須穿著重的盔甲,使用一擊就足以教對方致命。

(而且,對方的動向始終是直線,以剛才那般迅速的動作,就足以致對手於死地。)

邱默先前的迅速動作與武器令娜拉禁不住產生如此連想。

和她相比較,娜拉的動作並不迅速,她始終使用承傳自師父的一擊必殺、重視破壞力的應戰方法。

(儘管如此,只要能巧妙地阻止對方的攻勢即可…)

「嘮叨個什麼勁!再不出招本姑娘可不客氣羅!」

繼續進逼的邱默說著。

這時娜拉麵對攻勢並不閃躲,啪地伸展雙手蓄勢待發。擺出一副儘管放馬過來的態勢。

果然真如所料,邱默未料有此一招竟然當場楞住。

儘管自己的攻勢招招逼人,對力竟然想讓她覺得尚有餘力得以輕鬆應戰。

「請勿輕敵喲!」

娜拉絕非輕敵。只是改變攻勢、專心一致進入防禦狀態,等待機會攻其不備罷了。

(果然不出所料!對力的防禦確實有別於攻擊,都是直線進行的。)

看透邱默招式破綻,娜拉突然展開雙臂。

喝!

轉瞬間,娜拉已經巧妙地將邱默的右臂夾住。

「怎麼…」

邱默嚇了一跳。不過,天生身手敏捷的邱默,立刻以另一隻手攻擊對方。

「不准動!」

緊抱手臂的娜拉,使勁將手臂往後扳倒。其動作像極了職業摔跤技巧中的DDT招式。DDT招式是緊夾敵人的頭部,再往地板上敲擊的招式,只是情況不盡相同而已。

她的目標是手臂。

手臂被控制的邱默想盡辦法想要掙脫,可惜以體重、力道而這,娜拉略居上風。娜拉繼續緊抓手臂敲擊地面,只聽得啪地聲響,指甲就此折斷。

先前,邱默刨壁時所說的話。

「唯有邱默才辦得到!」

聽到這句話的娜拉想道︰『指甲本身並不堅固,由於使用者的巧妙運用,才得以成為武器』因而下此毒手。

如何,總算明白了吧!

「可惡!」

當然,不可能因這波攻勢、傷及指甲就此罷手而歸。邱默迅速躍起,很不甘心地扶著自己的手腕。

「看招!奧義.破空拳!」

娜拉承襲自師父加東的招式。全神貫注於雙拳,對準正要躍起的邱默進攻而去。趁著邱默的姿勢還不及俯身閃躲、後仰迴避之…

「噗!」

邱默想要閃躲,無奈娜拉拍擊招式招招進逼,只得以自己的拳頭阻擋。雖然無法完全化解拍擊招式的速度,些微的力量至少大大地攪亂了對方招式的運行。

不過,破空拳有別於自古流傳的正拳或手刀破壞力。

「啊喲!」

緊急的拍擊拳法確實攪亂了娜拉的攻勢,但是…代價卻是受傷的手臂!

蒙此教訓、付出如此慘痛代價,往後依靠的只有另一隻手的指甲。

邱默將麻 的雙手按在胸前,往後退了一大步。

「現在雖然無法一招讓你斃命…不過,至少能先將你的武器廢了。」

娜拉大大地歎了 氣。

「依我的看法,你空有速度卻無破壞力。武器廢了,你一輩子也贏不了我了…最好乖乖地帶我去見柴多吧!」

「笑話!哪可能輕易地輸給你!誰勝誰負還是未知數呢!」

邱默飛身而起,迎面踢向娜拉。

(依然是直線地踢了過去。)

如此判斷的娜拉,立刻把頭一偏躲了過去。邱默的腿踢空,從娜拉的肩膀上通過。

娜拉緊握雙拳蓄勢待發,準備在邱默收回踢腿攻勢時,由背後給與重重的一擊。就此決定勝負,不過…

「咦…」

趁勢出招的娜拉萬萬沒想到,自己判斷收回踢腿攻勢重心不穩狀態的邱默,竟然滿臉笑意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卡滋!

繼而頭部的另一邊立刻感到陣陣痛楚襲來。

驚魂甫定,娜拉的頭部早被邱默勾住。

邱默的雙腿自始至終並非只著重於踢腿招式。

「咦?」

趁勢設法縮回頭部的娜拉。與柔道或相撲的DDT摔擲招式般略有不同,此一摔擲招式力道遠遠超過娜拉的想像。

這是以雙腿緊扣敵人頭部,將力量貫注於全身,利用腰部或腿部力量猛擊敵人的頭頂部位,制服敵人的手段。

這就是邱默的必殺招式NEO-GRAVE。

也就是俗稱的佛朗肯斯坦的職業摔跤招式。

「斷氣了嗎!」

不知由何處傳來一陣令人震撼的聲音。

在來不及弄清狀況時,娜拉就感到全身麻 …繼而昏死了過去。

「呼!比想像更難纏的對手啊!」

俯視倒在地上的娜拉,邱默禁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更看清了自己的弱點。」

由於身材上的關係導致決定性破壞力的不足。越想彌補這方面的不足就令她倍感艱辛。邱默為此經常懊惱不已。

為了幫助柴多,即使力不從心也要想盡辦法取得某方面的有利條件。

那就是這副鋼製指甲與這必殺的招式NEO-GRAVE。

「為了柴多,不惜低聲下氣地終於達成效果。」

打擊高手是柴多的主要目的,即使無法彌補自己的缺陷,邱默也百般隱忍心中的委屈。為了修習能夠運用全身的武藝,謙虛地拜於柴多門下。

邱默強忍著雙手的疼痛,厭惡地猛 失去知覺的娜拉腹部。

「嗚…」

「好好地給我記住。柴多頭目的命令在先,只得暫時饒你一命。」


「柴多頭目,刺客已經抓到了。」

回到柴多面前,邱默全身鬥氣盡失。現在的邱默改換成平常的裝扮,打扮成柴多最欣賞、丰姿綽約的女人。

「嗯!辦得太好啦!邱默!」

聽到柴多這句誇獎的話,邱默早將雙手的疼痛拋到九霄雲外了。接著,以腳尖輕輕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娜拉問道。

「柴多頭目,要如何處置這小娘們?」

「這…」

邱默的問話,令柴多陷入沉思。

原本以為能有單身擅闖組織的能耐,想必是一位身材壯碩的女人,沒想到…看到娜拉以後發現她竟然是個上等的美人胚子。

見到娜拉之前本想賞賜給部下去快活快活後再作了結,如今的柴多…

(嗯…殺了她未免太可惜了吧!不如將她培養得像邱默一樣對我百依百順的,也是一大樂事啊!)

「邱默呀!暫時把這小娘們關到地下室的大牢吧!」

「遵…遵命,柴多頭目。」

瞭解柴多心裡的鬼主意,邱默嫉妒之色微微地浮現在臉龐。

「呵呵…讓我親自到地下室的刑場好好地調教一番吧!令你再也捨不得反抗我。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嗯…這是什麼地方?」

「呼…終於醒了呀!」

娜拉睜開雙眼,最先映入眼中的就是俯視著自己的男人。

「你是…難道你就是柴多!?」

「你猜對了!,本大爺就是天下無敵的柴多。」

「這裡是…我,我到底在哪裡?」

娜拉認清自己的處境,不禁倒抽了一口氣。當自己昏迷時,竟然被剝光了衣服,僅穿著內衣褲,雙腿呈大字型,大大地撐開著,被綁得全身無法動彈。

「不錯吧!這個姿勢蠻不錯吧!」

「可惡…把我綁成這樣,到底要幹什麼?」

「被綁成這個姿勢,想要幹什麼?不用問也猜得到吧!」

見到堆滿邪惡笑意的柴多。娜拉瞭解他話中的意思,不禁嚇得臉色發白。

「難道…」

「笨女人。身為一個女人戰敗了的後果如何?隨便想想也知道吧…一定要讓你後悔生為女人,好好地讓你快活快活。」

柴多不僅精神上壓迫她,就像是故意加重娜拉恐懼感似地,慢慢地靠近娜拉的身旁。

「討,討厭…別過來…別接近我。」

娜拉想盡辦法要逃離漸漸接近的柴多,無奈全身被牢牢地捆綁著,充其量只能微微地扭動著身子。柴多便粗暴地緊緊握住娜拉的胸部。

「哇呀!」

「喲!原本認為一定練就一身肌肉的你,沒想到竟然這麼柔軟呀!觸感真是美極了。」

「住手…」

「笨女人,你以為這麼叫我就會乖乖的住手嗎?」

不僅靠在她耳朵邊低語呢喃,柴多更進一步地揉捏起娜拉的胸部來了。柴多只要動一動肥胖的手指,娜拉的胸部就像異形變換形狀似地改變著。

「怎麼可以…啊!不可以…」

「怎麼啦?經我這麼一揉,馬上有感覺了嗎?」

「沒那回事…不,絕不可能!」

她拚命地否認著。

「是嗎?沒感覺?大概是這塊布太礙事才會沒有感覺吧!」

嘶!嘶!嘶!

在柴多的面前,那內衣就薄如蠶翼般。

「不、啊啊啊!」

胸罩迸裂了,露出形狀佼好的胸部和粉紅色的小櫻 。

「請饒了我吧!」

滿臉通紅、拚命求饒的娜拉。當然,柴多是不會因此而罷手的。

「求什麼饒。好戲才要上演呢!」

「啊!」

「果然,再也沒有比直接撫摸女人的胸部更過癮啦!緊繃的胸部、小櫻桃的顏色…你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好奴隸。」

聽到了柴多的話,娜拉只能一個勁地搖頭。

「不…我死也不做你的奴隸。」

「你要不要都沒關係。當你失敗的時候,早就是本大爺的奴隸了。」

「什、什麼…」

「快點準備好要當奴隸的心情吧。稍後讓我來好好地調教調教你吧!至少從現在起就該覺悟了吧!」

娜拉被綁只得任憑柴多揉捏胸部,一個勁地搖頭說不。對於奴隸或調教的話語心裡十分不安。而柴多根本不理會她的狀況,一心一意地撥弄著娜拉的小櫻桃。

「討,討厭!」

娜拉呻吟著,撥弄於柴多手指尖的小櫻桃,卻慢慢地挺立起來,這情形一點也逃不過柴多的眼楮。

「嘴裡嚷嚷著不要,卻讓小櫻桃自顧挺起…真是下流胚子呀。」

「哪,哪有…嗚…啊…」

「接下來,讓我來疼惜疼惜這裡吧!」

柴多原本搓揉著胸部的手繼續往下探,雙手漸漸地滑向伸展開來的雙腿間。

「啊!不要!」

娜拉本能地想要夾起雙腿,由於繩索的困綁未能如願。

「再怎麼抵抗也沒用啦!」

「啊、不…住,住手…」

柴多根本不理會娜拉的求饒繼續逗弄著她的下體。那違反娜拉意志由娜拉體內湧出的液體竟然濡濕了柴多的手指。

「呵呵呵,有點濕潤啦!」

「絕…絕不可能!」

娜拉拚命地否認,跟前的濕潤狀況是不容她來否認的。

「身體比嘴巴老實多了。讓我來看看到底會濕潤到何種程度吧!」

「…咦?」

在娜拉認清自己的處境之前,柴多早以迅速地撥開了覆蓋在雙腿間的短褲,直接窺視娜拉的私密處了。

「啊,不要…不要看!」

當然,柴多聽不進娜拉的求饒。

「呀呵,顏色真是美極啦!那裡面又是如何的景象呢?」

娜拉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而柴多竟然撥開了下體,繼續往內探究。

身體深處正潛藏著娜拉未識男人滋味的明證。

「呵…是處女呀!這下可快活啦!」

「住手…快住手!」

「為什麼要住手。濕答答地怎麼可以住手。」

「說、說謊…才沒有濕答答地。」

娜拉拚命地搖著頭。柴多就像要拿出證據似地,將濕潤的手指頭伸到娜拉的面前。指頭間的的確確沾滿著一絲絲的黏液。

「你說、這又是什麼?小騙子。」

看到了確切的證據,娜拉的臉龐立即浮現未曾有過的嬌羞。

「噢…羞死人了,拜託別再…」

「一直潛心於格鬥,不願陪伴男人,一定壓抑很久了吧!身體裡的慾火正在燃燒著呢!」

「才不呢…」

正欲否認的娜拉腦海中,突然浮現先前與莎拉莎分手時所說的話。

(曾經想要過嗎?不、不是!我不希望在這種情況下做這種事情,我希望更…。)

娜拉的思緒又被柴多以下的話語所打斷了。

「哪…這裡也濕答笞了,就讓我來奪取你的處女之身吧!」

「咦…啊?剛才說什麼來著?」

「怕什麼。我是說讓我來接收你的童貞吧!」

「不、絕對不可以!」

「再怎麼討厭也於事無補了!」

柴多拉住娜拉的短褲,猛力一扯,短褲立刻被扯成碎片。

「哇!」

「接下來…要進一步侵犯你,首先必須想辦法讓大爺的東西勃起。」

柴多立刻將自己的分身挪向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的娜拉。

「這就是要讓你成為女人的寶貝。就由你那可愛的小嘴讓它勃起吧!」

「不…不要!」

娜拉拚命地大叫著。不過,在叫的同時大大地張開了嘴。柴多於是將漸漸堅硬起來的分身狠狠地塞入娜拉的嘴裡。

「嗚…嗚惡…」

「怎麼啦?品嚐男人的東西還是頭一回吧?慢慢地好好享受吧!」

初次的經驗令娜拉的下巴幾乎麻 得動彈不得。

「吶,如何?用舌頭舔舔看。」

柴多緊抓娜拉的頭髮前後擺動著,不過由於用力過猛,使娜拉痛苦得呻吟著。

「嗚!嗚惡…嗚哇…嗚嗚…」

柴多的分身在娜拉的 中慢慢地勃起,開始硬了起來。

「看,如何。好好地舔舔它!」

「嗯嗯…嗚哇…耶!」

漸漸變大的分身再也容不下娜拉的嘴巴。簡直就像嘔吐似地,柴多的分身由娜拉的嘴裡滑落了出來。

「呼。笨傢伙…算了,是它勃起的太大啦!」

「惡。受你這等屈辱,還不如乾脆將我殺了吧!」

「什麼話,好戲才開鑼呢。正戲還在後頭喲。」

一邊說著,柴多已經將堅硬勃起的分身滑入娜拉的私秘處。

「啊,不要…請饒了我。」

「好好地覺悟吧!」

滋……

此時娜拉耳裡唯一可以聽得到的大 只有「嘎吱嘎吱」物體摩擦聲音。柴多強壯無比的分身正朝著她的桃花源緩緩地前進。

「啊啊呀,不要!好痛!痛死我了!」

「不愧是處女,好緊啊,如同要把我的東西吞噬一般啊!」

「求求你,不要!」

「馬上就舒服了。」

柴多一面逗弄著娜拉的小櫻桃,使盡腰力就像是挖掘東西似地往上挑起。

「哦!不行啦!啊…」

慢慢地,娜拉的私秘處開始適應柴多的東西,漸漸地流出了愛液。

「你看看。你那裡正美味地品嚐著我的分身呢!」

「討厭死啦!」

痛苦的同時,娜拉也體會到未曾有過的感覺正支配著自己的身體。對於娜拉的反應,柴多不禁感到無比詫異。

「感覺如何…你實在壓抑太久啦?」

「哪有這回事!啊啊,沒有…」

「那麼,真是個喜歡別人用強硬方式的淫蕩女呀。」

「才不哪…啊呀!」

柴多對於想要狡辯的娜拉粗暴地往深處猛挑,那種快感使得娜拉的腦筋混亂起來。

「可以停了,我…快昏啦!」

「差不多了…」

柴多更加劇烈地往娜拉私秘處 進。娜拉被綁的身體隨之搖搖擺擺、小幅度地顫抖著。

「啊,不行了,我…」

娜拉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唯有在受到衝擊時才會繼續呻吟著。

「呀,啊呀!」

昇華至頂點的娜拉,緊緊地勒住了柴多的分身。

「哦!」

過於緊實的下體,勒得柴多忍不住排出了濃稠的白色液體。

「呼…啊…」

柴多將分身由筋疲力盡的娜拉桃花源裡退出。

「初次就能感受到欲死欲仙的感覺,本質上是個相當淫蕩的女人呀。待我好好調教,有朝一日必定成為我的好寵物。」

說著說著柴多拍拍她的臉龐,低聲呻吟的娜拉醒了過來。

「怎麼可以昏倒呢。還沒到結束的時刻。」

「求求你…拜託。」

充滿了哀求語氣的娜拉,早已經失去了方才剽悍的氣勢。

柴多將視線投向站在角落、緊咬著手指,盯著方才一幕幕情景的邱默。

「邱默,換你來好好地伺候這娘們吧!來用這個!」

柴多由武器架子上取來一隻黑色雙頭人工性器交給邱默。

「遵命!柴多頭目。」

邱默接下人工性器,慢慢地接近娜拉,臉上暗暗地浮現嫉妒的神情。

「啊…不,不要…」

「哼。柴多頭目的命令,讓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你。」

說著邱默立刻將人工性器插入娜拉私秘處,動作極盡粗暴。

「啊呀,啊!」

「多虧柴多頭目剛才先品嚐過,已經濕潤了!很順利地進去啦!」

邱默眼中滿含著她奪走柴多的恨意。

「啊…不要了。」

「哼,讓你的胸部也快活快活吧!」

說著,邱默緊抓娜拉的胸部,手指上已經重新安裝上戰鬥用的假指甲了。尖銳的指甲漸漸地嵌入娜拉的胸部。

「好痛!」

鮮血從胸部流了出來。

「哼…我的愛撫方式會稍微弄痛你喲!」

「啊…好痛,住手!」

「痛楚很快地會變成一種快感喲。你看看!」

一面看著這兩個女人,柴多不禁想著,從旁觀看兩個女人辦事,也是一大樂事呀!

(下次要讓她們在臥室裡進行,讓我一面飲酒一面欣賞。)

「看看,疼痛漸漸地變成灼熱的感覺了吧?尖端漸漸地尖挺起來啦!」

邱默說著繼續逗弄著娜拉的小櫻桃。

「呀,不要!別這樣!」

「想要進去了是吧?因為已經進去過了。馬上要往上挪羅。你看看!很快地就進去羅!」

邱默將人工性器粗暴地戳動著。

「啊,不行,啊!」

「很舒服吧?舒服的話,不妨大聲地叫出來!」

「啊…我,啊!」

喘息聲大得如同呼喊一般。娜拉的身體不禁抽搐了起來。

「哼。終於叫出來了吧!不過,這還不夠。樂趣還在後頭呢。讓我好好地、好好地伺候你。」

「不,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饒了我。」

「笑話!冒犯柴多頭目,罪孽深重。覺悟吧!」

眼見柴多放任不管,邱默繼續懲罰娜拉甚至想毀掉娜拉。

不僅如此,雖然是暫時地奪走柴多,其恨意卻不可能就此消除。

發覺此點,柴多立刻制止邱默。

「邱默呀!夠啦。弄壞了就不好玩羅!」

「啊…遵命!柴多頭目。」

「喂!來人啊!」

聽到柴多的命令,幾個手下立刻慌張地趕到。

「是,柴多頭目,有何吩咐?」

「暫時將這個女人關入大牢。」

「遵命!」

對部下交代清楚對娜拉的處置後,柴多催促著邱默。

「走吧!邱默。」

「遵命。柴多頭目。嗯…」

「有什麼事?」

「嗯…我逮捕此女有功,頭目是否該獎賞?」

邱默低著頭吞吞吐吐地探尋著。

「說!你想要什麼?」

「今晚…可否也請頭目好好疼惜疼惜邱默。比對那個女人更加,更加地…」

「哦,原來如此…好吧。今晚讓你痛快個夠。」

「謝謝,柴多頭目,真是太高興啦!」

邱默笑著說道。雙手緊緊地纏住柴多的臂膀。

此時,柴多才發現邱默的兩隻手腕腫得紅通通地。

「怎麼啦。邱默,你的手腕?」

「啊,這個女人…蠻厲害的。」

邱默對柴多極盡撒嬌之能事。

兩人慢慢地消失於地下室的盡頭。


第四章

「終於來到這裡了。」

莎拉莎來到柴多的總部前面,精疲力盡地喃喃自語。

「老姐也真是的,從道場回來就嚷著要去報仇。而仇人竟然就是柴多那傢伙。」

實在是令莎拉莎傷透腦筋。比姊姊更擅於收集情報的莎拉莎,對於柴多的實力與危險性,遠勝過姊姊的瞭解。與柴多敵對並非毫無勝算,但一個女人單槍匹馬地前往,絕非是柴多的對手。

「真是的…連聽都不聽我的勸告,莽莽撞撞地就去挑戰。我已經盡量快點隨後趕到了,但老姐她恐怕已經攻進總部了!」

事實上,這時候的莎拉莎根本一籌莫展。

「不過呢…若是坐視不管,我也會良心不安啊!」

一時之間,她覺得很懊惱,一個勁兒地搖頭歎氣。

「也罷!待我想辦法悄悄潛入吧!」

說畢,莎拉莎開始觀察四周環境,以便藉機潛入。


「嗯,好刺眼呀!已經天亮了嗎?」

射入臥房的陽光叫醒了柴多。

「嗯哦…」

躺在身旁的邱默,見到柴多醒來,也慢慢地睜開了眼楮。昨天凌虐過娜拉之後,又與柴多繼續溫存至深夜,所以,連平常早起的邱默也爬不起來。

「嗯呀…早呀!柴多頭目。」

「邱默…」

看著邱默,柴多不由得出了神。沐浴在陽光中的邱默,全身散發著昨夜未曾有過的愛嬌神情。

「嗯呀…我臉上沾到了什麼嗎?」

「柴多頭目?」

柴多幾乎忘了該如何回應邱默的呼喚,只是癡癡地望著眼前的邱默。

「怎麼了嘛?柴多頭目!」

邱默覺得莫名其妙,提高了嗓音,柴多慌亂地趕忙應道。

「啊…這,不。沒什麼。不如快點起來為我準備衣服吧!」

-叮鈴鈴。

邱默留下清脆的鈴聲,從床上一躍而下。柴多雙眼隨著邱默背影游移,忍住心中的激情。

(這…這女人竟讓我看得出神了。)

「柴多頭目!衣服已經備妥了。」

「嗯、哦…」

柴多似乎要掩飾什麼似地,誇張地點了點頭,由床上躍下。


「柴多頭目!」

在指揮室裡,夏多慢慢地靠近柴多跟前。

「嗯,是夏多呀…什麼事?」

「柴多頭目所逮捕的女人娜拉…根據線報,她的妹妹此時正偷偷地潛入組織裡。」

「什麼?姊妹竟然不約而同地想來取本大爺的首級?」

「不。打探她的目的,似乎是為解救她的大姐而來的。一切行蹤完全由監視網掌握著,隨時都可掌握住她的行蹤。」

「原來如此…」

柴多點了點頭。小娘們獨闖並無須大驚小怪,但是,想要搭救好不容易納為性奴隸的娜拉,確實是一點也不好玩。

(姊姊既然是上等的美女,想必妹妹也不差吧!)

「現在要怎麼辦呢?有需要的話,就由屬下來處置吧!」

柴多以銳利的眼光對著通報的夏多問道。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黃昏月的下落了嗎?夏多!」

「是。屬下已經派人四處探尋了,但尚未查出確實所在。」

「那麼,你專心去調查吧!這個妹妹的事就由我來親自處理吧!」

「遵命!」

說完後,柴多就讓夏多退下了,並立刻與監視莎拉莎的部下取得了連絡。


「姊姊…姊姊…」

莎拉莎在大牢前輕聲地呼喚著。聽到這聲音,蹲在大牢內的娜拉嚇了一跳。看見跟前出現了一個僕人打扮的少女。

「莎拉莎…」

「是的!就是我!我改裝潛入…謝天謝地,你還活著。」

「活著…」

聽到莎拉莎這麼一說,娜拉不禁打了個寒顫。

想到昨天所受到的屈辱,真是生不如死。這是娜拉的第一次,也讓娜拉初 身為女人的滋味。

但是,她也擔心自己再也無法找回原來的自己了。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仇,但如果死了,就一切都完了!姊,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裡吧!」

「嗯…」

對於莎拉莎所說的話,娜拉只是直點頭。

姑且不論柴多,就連他下面的四大天王…尤其是比自己嬌小的少女,都打贏她了,著實讓娜拉的自信心大為動搖。

這樣雖然會對不起師父,但現在最重要還是以離開此地為優先。

「有沒有人看見你呢?莎拉莎!」

「啊!實在是太易如反掌了。總之,都是這只鑰匙…還真管用呢!」

「還是小心點好呀!莎拉莎!」

「我知道!」

(就這樣,兩姊妹真能離開此地…)

見到莎拉莎在開鎖,娜拉這才稍稍放心。

但是,這樣的安心卻馬上轉為恐怖的心情。

「…莎拉莎!」

聽到娜拉害怕的叫聲,莎拉莎立刻回頭一看。

不知不覺,柴多已悄悄地來到她們身旁,就站在莎拉莎的身後,靜靜地俯視著她。

「姑娘,您來此有何貴幹啊?」

「咦?啊!柴多…呀,不…柴多頭目。」

面對如此威嚴的柴多,莎拉莎不禁打了個寒顫。

「姑娘,來此有何貴幹啊?」

「哦…不,這…」

莎拉莎頓時覺得非常害怕,如果只是被柴多的部下發現,自己還有自信能夠擺平對方,但跟前的人是柴多,根本毫無勝算可言。

反正先不要暴露身份,還是繼續裝蒜地把戲演下去。

「哦「是這樣的!我正想要打掃牢房呢!」

聽到莎拉莎這麼一回答,柴多不禁笑了出來。

「你也太不會說謊了吧!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哦!」

「太可惡了…我好不容易順利地潛入這裡!」

「笨蛋,這哪叫什麼順利?姑娘你潛入時,早就在本大爺的監視之下啦!你也未免太低估本大爺的組織了!」

「可惡!既然是這樣的話…」

啪!莎拉莎立刻脫掉了僕人的服裝,裡面穿著的是貼身的中國式拳道服。

「呵。真機靈呀,竟然在僕人服裝下穿著中國服飾。」

「本想盡量避免爭鬥的…現在身份既然暴露了,只好先把你給收拾了,再救我大姊了!」

「別笑死人了!既然如此,本大爺就成全你好了,讓你和你姊姊親密地在一起吧!然後,你們倆個一起來做本大爺的性奴隸吧!」

「少廢話!看招!飛龍旋斧腳!」

莎拉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腿劃圓直撲柴多而去。

身體騰空後由上襲捲而下的快腿功夫。此旋轉招式有別於一般直撲敵人身體的縱向回轉踢腿招式,是飛盤式的橫向旋轉招式。因此,路徑愈長愈可避免失去身體的平衡。

此招式有別於勁道十足的娜拉,精練後具有彌補莎拉莎力道不足之憾。

換言之,此招式與邱默練就的NEO-GRAVE招式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到底由於體格上的不足,造成攻擊技巧上的缺陷。柴多輕而易舉地阻擋了她的攻勢。莎拉莎即使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依然無法動柴多的一根寒毛。

柴多力道絕對是在莎拉莎之上,更有單手防衛加東師父練就有鋼拳之稱的必殺拳之紀錄,再怎麼不小心也不可能因莎拉莎的攻擊而失去身體的重心。

「輕飄飄的踢腿…到底只是個女人。」

捉住莎拉莎的腳,柴多揮動著另一隻粗壯的手臂,莎拉莎即使想要躲避,也力不從心。

「狂升拳!」

柴多再度出拳。

「哎呀!」

柴多著著實實地賞了莎拉莎一拳。莎拉莎於是騰空越過柴多頭頂,最後呈拋物線似地被拋落在地面。

「喀…啊喲…好痛!」

由於衝撞過猛,莎拉莎幾乎昏厥過去。

「痛…果真太厲害啦!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柴多繼續揮動腳朝呻吟不已的莎拉莎踢去。

「現在才發現本大爺的厲害已經太遲啦!大爺馬上就讓你快活快活了!」

「放…放了她!」

柴多完全不理會在牢房中大聲呼喊的娜拉。讓姊姊眼睜睜地看著妹妹被自己的腳猛踢。

「嘔嗚!」

「莎拉莎呀!」

柴多滿臉勝利的笑容,凝視著幾乎陷入半瘋狂狀態的娜拉。

「呵呵呵呵!放心吧!絕對不會置她於死地的,頂多只是讓她昏過去罷了!」

「嗯?」

娜拉的情緒這才稍微緩和。

「當然不可能要她死,讓你們姊妹倆一起做本大爺的性奴隸也很不錯啊!」

「什麼…」

聽到柴多如此說,娜拉只是深深地感歎,沒有被殺未必就是幸福呀!

「就讓本大爺來好好調教你和你妹妹兩人吧!」

「啊…不要…」

娜拉頓時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對於娜拉而言,這是第二次,但對莎拉莎而言,這則是第一次瘋狂饗宴的開始。


「嗚…嗯…這是哪裡?」

「你終於醒了呀!你讓本大爺等得快受不了了!」

張開眼楮的莎拉莎,一聽到柴多的話,重新拾回原有記憶。

「是的…我…」

瞭解自身處境的莎拉莎不禁嚇呆了。

身上一絲不掛地被固定在兩根鐵條上,屁股翹得高高地懸空趴著。

「為…為什麼把我弄成這樣?你把我綁成這樣想幹什麼?」

「你知道的啊!就讓大爺我來好好伺候你吧!」

「什、什麼是伺候…」

莎拉莎不禁倒抽了口冷氣。雖然心中早已覺悟,身臨其境依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對!就讓你像你姊姊一樣。」

莎拉莎往柴多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老姊?」

眼前所看到的,竟是一個女人私處插著電動按摩棒被困綁在木馬上。那正是莎拉莎的姊姊-娜拉。

嗚噫噫…

「啊…不、不行…」

電動按摩棒發出低沉的馬達聲,正在凌辱著娜拉的桃花源。

「饒了我吧!快放我下來!」

娜拉就像是配合著電動按摩棒的動作似地,扭動著身體拚命掙扎著。

「姐!」

「怎麼樣?這待遇還不錯吧!」

「太,太過分了…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早晚你也要嘗嘗那種滋味的!」

柴多的話令莎拉莎不禁倒抽了口冷氣。

「可惡…」

「就讓大爺先好好地伺候伺候你吧!」

說著,柴多慢慢地靠近莎拉莎,讓手指沿著雙腿間慢慢游動著。困綁之前柴多已經細細觀察過莎拉莎的私處,很遺憾地,此處很明顯地留著他人糟踏過的痕跡。

「你姊姊是個處女,所能享受到的只是一般的樂趣罷了。你有經驗,所以就讓你享受享受從後面的樂趣吧!」

「後面?怎麼可能…」

莎拉莎感受到柴多不懷好意的語氣。

「別急別急!即使從後面來,也必須先把肚子裡清理乾淨才行啊!」

「慢,慢著!」

莎拉莎終於瞭解了自身的處境,語調突然慌張了起來。

「就在你昏倒期間內,全部都準備好了。快點開始吧!」

柴多於是取出所準備的甘油瓶和針筒,故意在莎拉莎跟前晃一晃,然後走到她的後方。

「不…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吧!」

看到了工具的莎拉莎,臉色頓時嚇得臉色發青,發出了顫抖膽怯的聲音。

見此狀況,柴多趁勝追擊似地,故意將即將進行的事情一一地說出。

「先將大約500CC的藥水裝入針筒,這本來是必須要用水稀釋的,但實在是太麻煩啦!所以,就用甘油原液吧!」

「嚇!」

對於柴多的說明,莎拉莎嚇得全身僵直。

柴多一面觀察著莎拉莎舉動,一面將甘油原液注滿整個針筒後,站到莎拉莎屁股前。莎拉莎手腳被牢牢地困綁著,只能扭動著身體。即使想逃也無法動彈。她只能不斷地扭動著求饒。她的動作反而使柴多有著無比的快感。

柴多於是很快地將浣腸器的尖端,注入菊花洞。

「啊呀!」

「來!好好地享受一下那種感覺吧!」

說著說著,便將針筒中的液體,慢慢地注入。

「啊啊,啊呀呀…快拿開。」

但柴多根本沒有停止動作,在短短地不到10秒鐘的時間內,將針筒內的液體擠壓殆盡。

「好啦!全部都注射進去了。」

柴多確定液體全部擠入後,就將浣腸器拔離。

「嗚嗚…好難過喲。」

反應很快地就產生了。

莎拉莎的肚子開始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菊花洞像在呼吸似地,一會兒膨脹,一會兒收縮。

「已經忍不住了嗎?」

「啊呀…快要排放出來啦…」

「那就別客氣吧!大爺我會幫你看著的。」

「才不要…」

「即使你再怎麼說不,你那抽筋的菊花洞是不聽你使喚的,快點排放出來會比較輕鬆的!」

明眼人一看便知,莎拉莎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啊啊…不要這樣…不過,已經忍不住啦。」

莎拉莎全身香汗淋 ,雙腿開始搖搖晃晃地抖動了起來。

「忍不住了吧!」

「啊呀…受不了啦。」

排放出來的東西濺 了整個地板。

霹!啪啪…

不久排放殆盡,莎拉莎意識到已經告一段落,於是鬆了一 氣。

不過柴多所說的話,著實令她感到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頭呢!

「接下來,就可以讓你快活快活了!」

說著說著,柴多立刻將自己的分身逗弄著菊花洞。

「啊,不要!不要太過分!」

或許由於經過潤滑,她的菊花洞竟毫不抵抗地接受了柴多。

「嗯…嗯啊…」

「感覺如何呀?」

「真是難受極了。」

「嗯!你馬上就會習慣的,習慣之後,搞不好連你都會欲罷不能喲!」

「痛、痛死我啦!」

柴多根本不理會莎拉莎,為了達到高潮,逕自擺動著腰。連續不斷的動作,漸漸地菊花洞更加放鬆,變得柔軟無此。

「已經可以順利的進出了,想必已經十分習慣了吧!」

「不…別再…饒了我吧!」

莎拉莎哭著求饒。但那求饒聲卻反而更讓柴多感到快樂。

「不…嗚…」

莎拉莎 中不斷拒絕,漸漸地再也分不出到底是她的求饒聲還是喘息聲了。

「怎麼啦!嘴裡說著討厭討厭,心裡倒是想要了吧!你們姊妹倆都一樣,都是淫蕩的女人!」

具有性經驗的莎拉莎有別於姊姊,確實體會到了伴隨著痛苦而漸漸昇華的快感。

「哪有…人家我…」

每當柴多向前頂時,莎拉莎的身體就會微微地抽搐著,斷斷續續地提高了悲鳴似的喘息聲。

「嗚呀,真的不行啦!」

「嗚,就快羅!」

快感至極,終於柴多已達高潮,盡情解放自己的慾望。

大量的白濁液體射入莎拉莎的菊花洞裡。

「啊啊…」

說著,飄飄欲仙的莎拉莎吐了一口熱氣…突然失去了知覺。

「呵呵呵…真是美極啦!姊姊,你覺得如何呢?」

發現娜拉也失去了知覺。電動按摩器依然獨自發著低沉的聲響繼續搖動著。

「呵呵呵…喂!來人呀!」

「是,有何差遣,柴多頭目!」

聽到柴多命令的部下,立刻趨前待命。柴多面向兩姊妹抬了抬下巴。

「將這兩個女人一起關入大牢!」

「是,遵命!」

「滿身大汗,稍微休息一下吧!」

將兩姊妹交代給部下之後,柴多逕自消失在地下室的盡頭,回去休息了。


第五章

夏多帶來黃昏月的情報是在柴多凌辱莎拉莎之後沒多久。

「柴多頭目…」

「是夏多嗎?有什麼事的話,就簡單扼要地說就行了。我玩那對姊妹正玩得起勁,疲倦得很呢!」

「那對姊妹…已經捉到了嗎?」

「當然!拖拖拉拉不是我的作風。我把她們痛打了一頓,還玩了那個姊姊呢!」

柴多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

「笨女人。如果她棄姊姊先逃,就不會也被抓了。」

「擔心姊姊的妹妹…大概是兩姊妹的感情很好吧?」

夏多如此小聲說著。當然,他並非是真的感到她姊妹的情誼才說這句話的,話中帶有著冷淡的語氣。

「真無聊!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只有自己!」

「柴多頭目,您有兄弟姊妹嗎?」

面對夏多的問話,柴多輕輕地聳聳肩答道。

「我沒有家人。沒有兄弟姊妹,也沒有母親。雖然有個親生父親,但他還沒有我強呢!所以,放棄了他要我繼承的道場。」

「是這樣啊…」

「怎麼了?夏多,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看著不同於平常的夏多,柴多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而夏多對於這樣的疑問,則是一味地否認。

「不,沒什麼。」

他否認的方式,也不像平常的夏多。

「夏多,你有家人嗎?」

「父母親都去世了。但是…」

「但是什麼?」

「我應該還有個失散的孿生哥哥才對。」

(原來如此,還有個失散的哥哥?)

就是因為背負著這樣的過去,所以,才對這雙姊妹有移情作用,柴多如此想著。而且,居於組織的高層者,有這樣的部下,實在是很傷腦筋。

「夏多。在我的世界裡,即使是自己的家人也必須格殺勿論,絕不容許流於情感!」

「是…屬下知道!」

夏多不停地點頭。這時,柴多突然想起夏多找自己的目的。

「那麼,夏多。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是的,屬下已打探到黃昏月殘片的所在之處了。」

聽到夏多這麼一說,柴多不禁感到佩服。

「你的動作之快不亞於我!那麼,第三片殘片在哪裡呢?」

「在一個有點難以應付的地方!」

「難以應付的地方?那是哪裡?」

「一個叫麗娜的女格鬥家的道場。」

「麗娜?」

柴多的身體緊張得發麻了。

這個名字對於柴多來說,是個印象相當深刻的名字。

「啊…這女人聽說很強,搞不好聯手還打不贏她呢!」

「麗娜…」

柴多沉思著。

(或許不是。在這世上搞不好還有其他有能力且叫麗娜的女格鬥家吧!)

「柴多頭目…您怎麼了?」

面對著沉思的柴多,這回換夏多感到疑惑。

「不、不。沒什麼。」

柴多慌忙地搖頭否認。

但是,他嘴裡雖說沒什麼,暗地裡卻受到了很大的動搖。

柴多在黑暗世界裡被稱為帝王,構 了不敗的神話。

而這個女格鬥家麗娜,卻是柴多在年輕時代唯一使他『敗北』的人。

(第三片殘片是她所持有嗎?)

「那麼…柴多頭目,要怎麼做呢?幽幻已經開始著手進行其他的事了,所以,是要交由我、或是布拉多、邱默來處理…」

「不,我自己來辦!」

(唯有與麗娜交戰一事,不能轉手他人。)

他暗自在心中如此決定。

「啊!可是…」

不知情的夏多,實在不解柴多為何要如此做。柴多固然武藝高強,但畢竟也是組織的頭目啊!若是為了起帶頭作用、或是保險起見,率領部下前往,這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柴多卻沒有說要這麼做。

「夏多!告訴我那個道場在哪裡。」

「但是…」

「沒關係的,快說!」

「遵命!」


咚!

用力打擊沙袋的聲音。

在寬廣的道場上。

練習已經結束,所有的門生都已經回去,只有道場主人一個人滿身大汗地留下練習。

咚、咚!

她依舊是那麼的年輕。儘管如此,其體格似乎比娜拉更強壯吧?她一個人正安靜而快速地打擊著重重的沙袋。

女綜合格鬥家-麗娜。

在格鬥界,武功還在沖澠娜拉姊妹之上,據說是最高強的女子格鬥家。

事實上,到目前為止,麗娜已用一般的武藝打倒了體重比自己重好幾倍的選手。若同是輕量級的對手,即使是最頂尖的男子選手,也敵不過她。

喀啦啦!

傳來了道場大門被開啟的聲音。

「是誰忘了東西啊?」

她往門口一看。

進來一個彪形大漢。但是,道場裡沒有這樣的男人…想到這兒,麗娜看那男人的臉龐與她年輕時認識的一個青年一模一樣。

「你…該不會就是柴多吧?」

「麗娜…果真是你嗎?」

走進來的這個男子低頭看看麗娜。

「實在是太久不見了!」

麗娜懷念地說著。但是,柴多一點懷舊的心情都沒有。

「是啊!自從輸給你以來,我們就沒再見過面了!」

「好懷念那段一同在道場學習的日子啊!」

噗哧…麗娜笑著。不過,柴多對於這樣的笑臉,露出嘲笑的笑容。

「啊!就是在那個道場與你決勝負的,和你第一次交戰,我就輸給了你。」

「是啊!是啊!而且,比賽結束後,你就離開道場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失敗。那一次的失敗改變了我。我發誓絕不再有第二次失敗,這樣的想法使我成為最強的格鬥家。」

對於柴多如此認真的語氣,麗娜笑著。

「所以,你成了今日在黑社會執牛耳的暗殺集團老大?」

「我們別再談這個了。我是因為有事找你,否則我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麗娜也相當清楚。看到柴多走進來時的眼神,她就已經看出來了。

「那麼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呢?」

「我是為了黃昏月殘片而來的。」

「黃昏月…原來是為了這個!」

麗娜明白地點點頭。

「你還是乖乖地將那殘片拿出來。否則的話…」

「否則…你要怎麼樣?」

「那我就會盡一切的力量去取得它!」

「那…不就是要與我一決高下羅?」

於是,兩人之間使開始有了戰鬥的緊張氣氛。

「我是希望這樣,以雪我過去的恥辱!」

「死光掌是極為危險的武技,絕不可交給這樣的你!」

兩人同時擺出準備姿勢。由於同出於一個道場,故擺出的姿勢也幾乎一模一樣。

「好久沒有像這樣同門對決了,沒有比這更令人振奮了!」

「柴多、我就再問你一次。你從未想要離開黑社會嗎?」

「你真囉嗦!」

「那麼就來吧!」

麗娜又再向前一步。柴多趁勢進攻。

沒想到麗娜速度如此地快,柴多慌忙應戰。

麗娜每打擊一下柴多,便緊接著出下一招。

「原來如此。招數之多…之前我會輸給你不是沒理由的。」

麗娜的猛烈攻擊,反而帶給柴多滿足感。如此不尋常的猛烈攻擊,代表曾是對方手下敗將的自己,已非是省油的燈了,這彷彿在告訴柴多自己的成長有多少。

另一方面,麗娜也察覺到她至今仍無人能敵的攻擊,屢次受到完美的防守。

「怎麼了?」

「不愧是麗娜。你的武藝如果與邱默一樣的快,或許就能夠傷及我了!」

喀!

最後,麗娜的拳頭被抓住了。雖然她身高近170公分,身材相當魁梧,但是被190公分的柴多抓著,絲毫沒有掙脫的機會。兩人的體重也相差了近兩倍。

雖然從前麗娜克服了體重上的差別打贏了柴多,但當時兩人的程度是有高低差別的。

「就此結束了!」

柴多猛地拉了一下麗娜的手臂。由於體格上的差異,使得麗娜站不穩地踉蹌。她又朝柴多敞開的腹部,還擊打回去。

「接招!」

就這樣…麗娜不支倒了下去。

雖然想要爬起來,但腹部卻痛得無法忍受,根本不能隨自己的意志爬起來。

「啊…呼…」

「呼呼呼。勝負已分明了!」

「為什麼你這麼強?和以前截然不同。」

「接下來…另一件事就是黃昏月在哪裡?」

麗娜以無力的雙手抓住欲往裡面尋找的柴多的腳。

「不、不行,柴多…黃昏月上的武藝太危險了。不可以使用它…」

麗娜拚命地阻止。

但是,一旦輸了,對於柴多而言,就是個失敗者。

因此,對於失敗者所說的蠢話,一點興趣也沒有。

兜嘶!

柴多朝無言躺在地上的麗娜腹部踢去。

「嗚…啊!」

由於是往同一個地方攻擊,使得武力高強的麗娜窒息而失去了意識。

「哼!在我找到黃昏月前安靜點!等我找到以後,再帶你回去總部好好地享用你。算是回報你過去為我留下的唯一污點。」


夏多來到門外迎接背著麗娜回來的柴多。

「歡迎凱旋歸來!柴多頭目。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我有出過差錯嗎?這是第三片殘片,嚴密地好好保管!」

「是…我會好好保管的!」

「嗯!黃昏月共有四片。再一片就找到所有的殘片了,好好地再給我找!」

夏多不知為何,無法回答柴多所說的話。

是什麼事讓他分了心而變得這麼沉默?

「你有聽到我在說話嗎?夏多?」

「啊…是,對不起,柴多頭目。我會好好保管黃昏月的!」

「那就麻煩你了。現在我要到牢房好好地調教這個女人。」

說完後,柴多輕輕地搖晃了一下扛在肩上的麗娜給夏多看。那最後一擊威力之大可見一斑,這樣的搖動,她竟一動也不動。

「屬下知道,柴多頭目。請慢慢享用吧!」

夏多深深地低下頭來,目送柴多往地下電梯走去。

「哈…哈哈…」

不久之後,柴多的背影已消失不見,面具下的臉孔同時也發出了笑聲。

「哈哈…我也花了不少時間了,接下來我…」

他如此喃喃自語著,將從柴多那邊接過來的黃昏月放在胸前,離開了現場。


這時候,邱默正在使性子呢!

「無聊死了…無聊無聊無聊死-了!」

「我知道你很無聊,邱默。」

邱默如此向布拉多抱怨著,而布拉多則畏縮地回答她。

他一邊聽著邱默抱怨,一邊持續蹲著。

「柴多頭目昨天才和那個笨蛋妹妹玩過了,今日又瞞著我不知道去了哪裡…一點都沒有考慮到我的想法!」

說著說著,就哇地哭了起來。說起話來,也已經有些語意不清了。

她手裡還拿著裝滿液體的杯子。

「喝太多對身體不好的!邱默!」

布拉多還是靜靜地蹲在一旁,並給予忠告。

「不要管我!你不會瞭解我的心情的!」

(唉!特地叫我來練習場,就是要我聽這些抱怨!)

布拉多如此想著,但並末將這想法說出來。以前亦曾有過這樣的情況。

「好啦!我知道你很鬱悶…但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是會被柴多頭目討厭的!」

布拉多無心地這麼一說,邱默驚覺地說道。

「什麼…什麼…」

(啊…糟了!)

眼看著淚流滿臉的邱默,布拉多開始後悔自己這麼說話。

「不要-我不要被柴多頭目拋棄!不要-」

邱默雙手揮動著,像個小孩般哭泣著。拿在手中的杯子,裡面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連布拉多的臉上也濺濕了。

「哇…噗…我知道,我知道!你在說謊!你說謊!柴多頭目不會拋棄我的!不拋棄我的!」

「到海邊去!到海邊去吧!」

布拉多很快地被邱默趕出了練習場,並拿了掛在壁上的抹布,以便擦拭 落滿地的液體。

「唉!邱默這傢伙,未免也喝太多了吧!」

布拉多伸出舌頭舐了舐濺到臉上的液體。

「是牛奶!不趕快擦掉,是會發臭的…弄成這副德性!」


正當邱默醉話連篇地對布拉多說這些鬼話時,在地下大牢裡的麗娜,終於恢復了意識。

醒來後,她愕然地發現自己被一條繩子綁在安樂椅上。

而且,並非只是單純地綁著而已。雙腳被張開放於扶手上…兩腳呈大字張開的姿勢。

「這姿勢真是不錯啊!麗娜。」

柴多靜靜在一旁看著麗娜的樣子。

「柴、柴多…拜託!把繩子解開。這個樣子太丟臉了。」

「是嗎?但我覺得這姿勢非常適合你呢!」

柴多說著,走到角落去拿了某東西過來。

「現在就讓你再擺個更適合你的姿勢吧!」

「啊!你要做什麼?」

麗娜感覺相當的不好。

柴多拿了手上的道具給她看,併合答道。

「我要把這些礙人的毛剃掉。以便讓我能夠清楚地看到最重要的部位。」

「什、什麼…」

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洗臉盆、刮鬍霜和剃刀。

「你的叢林真是茂密啊!剃掉後就看得清楚了。」

對於柴多這樣的說法,麗娜馬上臉紅起來。

「不、不要。柴多,請你不要說這麼變態的話。」

「這一點也不變態。等一下就剃乾淨了。」

「什麼…柴多,拜託…別這樣,真難為情啊!」

「真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歡看女孩子難為情的樣子。」

柴多並沒有去理會麗娜的哀求,自顧去將刮鬍霜抹在麗娜的兩腿之間,將麗娜茂密的叢林給覆蓋住了。

「啊!」

觸到敏感部位時,麗娜受不了得叫了出來。

「到 …」

柴多拿起了剃刀,刮著沾滿了刮鬍霜的部位。

剃刀冷冷金屬 觸到身體時,麗娜扭著身子叫道。

「啊!不、不要,柴多!」

「不要亂動。一動的話,是會傷到你的重要部位的。」

柴多冷淡地回答。於是,麗娜便不敢再隨意亂動了。

「這樣才對嘛!你如果乖乖地,很快就好了啊!」

「嗚…不、不要!」

剃著…

柴多慢慢地挪動手上的剃刀。每當剃刀在麗娜的下體劃過時,整個地下室裡就會傳出唰唰的聲響。

「啊啊啊…」

刮鬍霜的泡沫漸漸地掉落在地,而慢慢地呈現出麗娜的私處。麗娜自己無法阻止讓全身裸露在外,只能羞怯地紅著臉。

「好了!刮乾淨了。可以一目瞭然地看見你的私處了。」

「不,我不要這個樣子…」

「接下來,就讓我好好地看你這乾淨的桃花源吧!」

「不行看!」

「你嘴巴說不能看,其實骨子裡想得很!讓我看看你的深處吧!」

「不、不可以!」

柴多用手指撥開麗娜的花瓣,臉靠近仔細察看。那顏色真是漂亮極了,與娜拉一樣,都是處女的證明。

「嗯?怎麼你到這個年紀了,還是個處女呢?」

「不、不要…不要看。拜託你不要看…」

麗娜羞愧得幾乎眼淚都流出來了。

麗娜僅小柴多一歲。今年是25歲。

「是啊!是個處女嗎?像你這樣武力高強的女人,從沒有對性好奇過嗎?」

「才沒有那樣!」

麗娜有氣無力地說道。

「嗯!你說什麼?」

麗娜沒回答柴多的話,而將頭別了過去,不願意看。

「算了!你放心!我會把你當個女人看的。」

柴多說完,又再度向麗娜兩腿間的深處探看。用手指撥開了那膚色美麗的花瓣,仔細端詳桃花源深處。

「是個處女,膚色又這麼漂亮。」

「不、不要…你現在如果挑逗那邊的話…」

麗娜慌慌張張地說。柴多察覺出麗娜慌張的樣子,可能是有狀況。

「呼呼呼…挑逗這裡的話,會怎樣呢?」

「會、會…」

「不說是不是?這樣的話,我就來試試看會發生什麼事!」

柴多故意地繼續刺激麗娜的那邊。

「咦!不要!不行!縱使你不這樣,我…」

「什麼叫做縱使我不這樣?」

被手指這麼持續刺激著,麗娜灰心地垂下頭來。

「我、我想要上廁所。」

「哈!這可有趣了!」

說完,柴多又繼續用手指去剌激麗娜的那邊。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我沒有騙你!」

「沒有人懷疑你啊!不用客氣!如果想尿出來,就在這裡尿吧!」

或許是尿意湧了上來,麗娜尿道附近的肌肉開始痙攣了起來,身體微微地顫抖。

「啊!不要!我真的要尿出來了!」

「那就讓它尿出來吧!」

柴多壓了一下,此時幾乎潰堤了。

「啊!不要-」

噗嗄嗄嗄嗄嗄嗄…

在麗娜慘叫的同時,黃色的液體滴落在大牢的地板上。這一瞬間,麗娜的整個臉,頓時赤紅了起來。

「啊啊…」

「怎麼啦?在男人面前尿出來,感覺如何呢?」

「討…討厭。請不要再折磨我了…」

「說得也是。讓你看過有趣的事之後,也不要再欺侮你了,那就好好的疼你,好嗎?」

柴多扯下綁住麗娜的繩子,抓住麗娜的手臂,粗魯地將麗娜從椅子上拉下來。

「啊!」

也不管麗娜身上的傷勢,就這樣一股勁地往床上一摔,轉了好幾圈。柴多則壓倒在她的身上,蓋住她整個身體。

「不、不要…不要這樣子!」

「難怪是第一次,不喜歡這樣嗎?可是,本大爺我就喜歡你這樣!」

「啊啊啊…拜託!不要…柴多!」

麗娜抵死不從,但卻敵不過柴多的蠻勁。

這時候…

嘰嘰地傳來聲響,同時地下室的門開了。

「是誰?在這麼重要的時刻!」

柴多按住麗娜回頭看。一看,夏多竟慢慢地向這裡走過來。

「幹什麼?是夏多嗎?有事的話,等一下再說!」

但是,夏多並沒有回應柴多的問話。異於平常的夏多,這時柴多皺起了眉頭,夏多有些詭異地低聲笑著。

「呼呼呼…」

「你怎麼這麼怪異?」

「仔細想想,你也真是個糊塗蟲啊!」

聽到夏多這麼說,柴多的眉毛頓時成了倒豎的柳葉眉。

「什麼?你說什麼?你現在在對什麼人說話,你知道嗎?」

「我要在女人的面前掀開你的真面目,你是個糊塗蟲!」

夏多若無其事地回答。

「原來我一直都被你愚弄著,現在你有所覺悟了!」

「覺悟?我要覺悟什麼?」

「當然是要有死的覺悟!」

柴多對夏多投以銳利的眼光。

「以你的能力,是殺不了我的。反倒是你才要有死的覺悟吧!」

「你說什麼?」

柴多低聲地回答。身為四大天王的夏多,確實是具有實力。但是,反過來說,也只有他才具備有身為四大天王的能力。若單就戰鬥力來說,則習慣於實戰的布拉多在他之上。

柴多並不瞭解夏多為何要說如此的大話。

但是,夏多卻很高興地笑著睥睨柴多。

「對了!在你赴黃泉之前,送你個有趣的紀念吧!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

夏多說著,同時拿下了臉上的面具…他慢慢地取了下來。

面具之後出現的,竟是與柴多一模一樣的臉龐。

「啊!?」

無怪乎柴多會如此詫異了。就連被按著的麗娜,也啞然地叫道︰「怎麼會有兩個柴多?」

「呼呼呼…驚訝吧!大哥!」

看到柴多的反應,夏多很滿足地說道。

「大…大哥!你叫我大哥?」

「是啊!你是我的雙胞胎哥哥啊!所以,我們都擁有一張相同的臉孔。你忘記我先前說過的話了嗎?我說過我有個失散的孿生哥哥,那就是你啊!」

「別開玩笑!我根本就沒有兄弟!」

柴多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會有兄弟。

「就只有你不知道!我們的親生父親選擇了你當他這個流派的繼承人,而不是我。」

夏多開始訴說起事情的原委。

「連我們的母親也只是父親用來生繼承人的工具罷了。有了繼承人的父親,便將毫無利用的母親和我一起拋棄了!」

在柴多的記憶裡,的確是沒有任何母親的印象。自懂事以來,柴多的至親就只有父親一個人。而且,父親也從未提過有關母親的事。

若這些話都是夏多自己瞎編的,則兩人未免也長得太像了。

「所以,你是來找我復仇的嗎?你不覺得你找錯對象嗎?」

聽到柴多這麼說,夏多輕輕地搖頭。

「不、我生下來就是個不健康的孩子,父親會選你當繼承人,一點也不奇怪。而且雖說是被拋棄的,但我還有母親。如果基於離婚的夫婦各分一個孩子這一點來看,我一點也不恨父親!」

「那麼是為什麼?」

「我無法原諒你的是,身為道場繼承人的你,竟然放棄了一切。我想要得到卻又得不到的東西,你卻很容易得到了,但卻又輕易地將之捨棄。光憑這一點,我就不能原諒你!」

柴多靜靜地注視著聲調越來越高的夏多。

「所以,我要奪回你擁有的一切。好好地利用與你相同的面孔。」

「你說什麼…」

「你的地位、金錢、女人、名字…還有性命。奪回你所有的一切!」

「你認為我會讓你這樣做嗎?」

夏多無視於柴多威逼的說話方式,從懷裡拿出了幾片瓦片。

「對了!對了!這就是之前取得的殘片!」

「什、什麼!黃昏月…都已經全找到了嗎?」

柴多看了之後,相當驚愕。

「其中的一片,是我最初所擁有的。你這個大笨蛋,竟為了我動用組織的力量收集黃昏月!讓我得以取得最高強的武技-死光掌。」

「可…真有這一回事?」

柴多咒罵著自己的大意。自己是個能力至上主義者,但卻竟也被蒙蔽了。

「哼…既然我已經練就了死光掌,這就沒用了。」

夏多說完後,便放開手中的黃昏月。

「啊…」

在驚愕不已的柴多面前,將黃昏月往地面上一摔,於是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響,黃昏月摔得粉碎了。

「如此以來,死光掌就只有我…不、是本大爺會而已了!」

「你…」

「以後有兩個柴多實在太奇怪了,所以,一個我就夠了!」

夏多的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

「你別說笑了!柴多就是本大爺我!」

「不、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柴多。你先前已經說過了,在這個社會 ,即使是親人,有時也不得不殺了他們。現在就是那個時候了!」

「我、我不會讓你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