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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情人」

 

(1)

住在加州矽谷南灣的華人貴婦楊小青,這天從一大早起,就在電話上,一個接一個的打,為的是要得到對方接獲「張府」邀約請帖的回應。並且也張羅為後天下午在她自己家裡辦宴會,已安排好顧請的餐廳、佈置、及樂隊等的連絡與確定工作。

原來,從她先生由台灣回到加州的「家」以後,就已經三番兩次要小青在家裡辦個盛大的宴會﹔一方面慶祝他在加州開的公司三週年紀念,另一方面也請所有的親朋好友來吃喝一頓,並且藉此機會展現一下他們家日益增加的財富,和在此地老美與華人社會中的影響力。

小青對丈夫「交付」的這份「任務」,確實是懷著既欣喜卻又厭煩、複雜也是矛盾的心情。她不喜歡丈夫總是要搞排場,尤其是他又持別愛把他家的企業和在加州公司的雄厚財力、與生意上蒸蒸日上的成就,在自己的家人、社交上的朋友面前炫耀,讓他們羨慕、甚至還妒嫉呢!

可是話說回來,小青她平日不大喜歡應酬,跟朋友多是一對一的往來,很少與好幾個人聚在一起,主要也是因為朋友們大半都已有家小,無法經常相約見面﹔所以,也就因為有這種在家開宴會的場合,小青才能與她的三五個閨中女友,湊在一起聚聚,七嘴八舌地談天說笑,暫時忘卻生活裡不愉快的一面﹔或是把她最最私密的,與男人的「外遇」甘甜、苦樂,也擱到一旁,不去煩心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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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凌海倫呀,你,你倒底能不能準時來嘛?..你跟你先生兩個商量好了沒有?..宴會是三點鐘就開始的。」小青在電話上問她的好友。

「....  ....」

「是呀,是呀,當然是你們一起到比較好啊!...哦,那,那不能就算了,反正你先到,我們也好多私下聊聊嘛!.....什麼?..要帶一個人?....還是我認識的?...當然好呀!..要猜是誰?我怎麼猜得中呢?..哎呀!別賣關子啦,告訴我嘛!...啊~?他啊!」

「....  ....」

「哦!..」聽電話中凌海倫說的,小青竟然臉紅了。

「....  ....」

「沒有啦!你別亂講好不好?......行了,行了!你少拿我尋開心了吧!......噯,噯!你可以不管,可別人還要名譽的呀!好啦!你告訴他,我們竭誠歡迎他來就是了!...好,那麼後天見!」

楊小青掛上電話,嘴角還微微地勾著,似笑非笑的,對自己說:□鏇]想到,他居然還記得我..嘻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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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凌海倫對小青提到,要帶來參加宴會的,是小青在大學時代的一個男同學,叫徐立彬,她還是大一新生的時候,他已經大三了,偶然在一個由男女高中聯合校友會辦的舞會上,小青跟他認識,一起跳了幾隻舞。後來,男的畢業前,他們在校園裡不期而遇,小青還跟他到冰果室吃刨冰,聊了聊,又互相交換了家裡地址、電話,說在暑假期間盡量連絡﹔後來,除了兩人通過幾封信之外,卻也未曾相約出遊過。

倒是小青婚後,跟丈夫一同到美國中部威州的麥迪遜大學「留學」其間,正好徐立彬也在美東念研究院,曾經有一次,他跟幾個大學同學,一道駕車橫越美國往西岸旅遊途中,特地經過麥城,來到小青家中做過客。在她跟丈夫住的小公寓裡,小青也請了好幾位在麥城的老中同學,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包餃子吃、談天說地、喝酒、唱歌..

那時候,大部分的留學生都還是單身,就只有小青是已婚的。僅管大夥人年齡相若,都有說有笑,但在小青心中,她卻發現自己和眼前這些人,早已不再相同,彷彿已經是在兩種世界裡了..

徐立彬來的那年年尾,楊小青收到他由紐約寄的賀年卡,說他在橫越美國的旅行中能夠見到她,十分高興、難忘﹔裡頭還要她問候她丈夫。小青讀了,心裡有一種甜甜的感受,也有一絲悵惘..

其實,小青對徐立彬的印象,只不過是他在大學校園裡,經常滿臉帶著笑,有點說不出的稚氣、天真的表情﹔和他總是快步來、快步去的,連打招呼時都不停下、匆匆忙忙忙的模樣。當時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少女小青,從來未曾與男生約會過,搞不清楚徐立彬對自己的態度,以為他對自己沒什麼興趣,也不會有絲毫喜歡。

加上,當時在女生宿舍裡,對男女關係的閑言閑語十分風行,總少不了有關徐立彬的「風流」,和飛短流長的情史,傳到小青耳中,聽了一方面好奇,一方面也為自己不是有關「他」謠言裡的人物,而感到滿慶幸呢!

當然,在「印象」之外,小青心裡的徐立彬,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不過,有關這另一種的「感覺」,是應該只屬於楊小青私底下,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即使到現在,也還是不宜亂加憶測、渲染,就先在此姑且說它是個「題外話」,待到時機與狀況恰當的時候,再由小青自己表達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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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心中的這些「過去事」,被凌海倫的一通電話勾起,就令她突然對二十年時光的逝去感嘆不已了。

據凌海倫講,這回徐立彬是由紐約到台灣作學朮講座的途中,在加州作短期停留、考察、訪友。正好,他與凌海倫作大學教授的丈夫認識,便住在他們家裡,過三天之後再飛往台灣﹔他看到小青寄的宴會請帖,說世界真小,他本來就是小青的大學同學,對她的印象也一直很好﹔所以凌海倫才主動要帶他來參加宴會,並且故意在電話上,開小青的玩笑,問她以前是否跟徐有過什麼?..

玩笑歸玩笑,小青電話上一聽到是徐立彬,心裡當然很興奮,立刻就答應凌海倫邀他一道來﹔但掛了電話之後,要繼續為宴會的事連絡、費心,便把這興奮放在一旁,直到這天晚上,一切張羅都已就序妥當,小青洗完了澡,在浴廁間換上睡袍,對著鏡中的自己在臉上塗抹護膚夜霜的時候,才在腦海裡想到:後天的宴會上,呈現在徐立彬眼前的自己的模樣,想像著他過了這麼多年之後,再度看見自己時,會有什麼感覺?..

僅管在小青的印象裡,多年未曾謀面的男人,仍然只是個掛著略帶稚氣、笑容滿臉的大男孩子,充滿少年的朝氣﹔但由於小青從凌海倫那兒聽到他早已成婚、有了家小,所以也就不再感到與他「距離」那麼遠、或像各自存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裡﹔而且還認為:你和我終於也一樣了,是有家室、孩子的,不再是單身、自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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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燈的臥室床上,小青躺著,告訴自己該睡了,宴會前還有好多要辦的事,明天佈置會場的工人來了之後,自己就得去趟造型設計公司做臉,並且選購一套適合宴會場面的時裝、和配備(首飾)﹔後天,一大早得再去做頭髮、化裝,然後還要....

僅管這早就不是小青第一遭在家辦宴會,所有的步驟、該交代的、和自己該作的事,她都已駕輕就熟﹔但每回為了安排、張羅,總還是不免心煩,尤其這次,腦子裡老是亂亂的,不時就會朝徐立彬的方向想,以致她翻來覆去的竟睡不著覺了。

等到小青她丈夫由玩電腦玩夠了下來,一進臥室,燃亮了燈,也沒問她什麼,逕自到浴廁間去 泡尿,穿了睡衣睡褲回來,爬到床上,伸手撥了一下小青的膝蓋,她才側身把臥室燈滅了,一言不發地輕輕嘆了口氣,同時自己把睡袍帶子解開,三角褲脫了,兩腿微張,眼睛閉著,等丈夫小小的肉莖往自己腿子當中探進來..

楊小青先生的動作很快,沒搞幾下,前後不到三分鐘就完事,事後也一如多年的習慣,連洗也不洗,翻身倒頭就呼呼大睡。而小青也照例迅速下床,跑進浴廁間,把自己整個身子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洗滌一遍﹔然後,從毛巾櫃子裡,摸出她經常藏有的一包香煙和打火機,到抽水馬桶上坐下,燃了菸,有一口沒一口地吸著,同時等待自己身體裡,每與丈夫「敦倫」時就會關掉的那個「感官」的按鈕,重新自動開啟..

通常,丈夫不在家的時候,楊小青如果需要自慰,大都是在床上,弄到自己精疲力竭了,就渾然睡著的﹔偶爾,白天在家,也突然感到需要時,她會跑進浴廁間裡弄。

但是,最成為習慣性的,還是多年來,每次丈夫跟她在床上「辦事」時,她會覺得身子最麻木不仁,心理也最空洞,於是,在丈夫「完事」後,小青一定要跑進浴室沖澡,在廁所馬桶上抽那根菸,藉著想像與「外遇」男人的肉體歡悅,挑起自己身子裡的性慾,然後激烈地自慰,直到澈底發 ..

而這天晚上,或許正是日有所思的緣故,而「思」的對象又是一個久未謀面的、多年前認識的男人﹔甚至還是剛才丈夫在小青身上迅速進出的當兒,她都可能在想著的男人吧!楊小青那只菸還沒抽完,她陰道裡就已經濕透了,很快地變得十分酸癢、難耐了..

於是小青忙打開了兩腿,將菸頭扔進馬桶裡,然後,熟悉地提起曲著的兩腿,向外一分,以腳蹬在馬桶前方沒有門的門框上,上身靠著馬桶的水箱,一隻手探到自己的陰戶上,開始自慰起來..

平常,小青自慰時,腦子裡想的作愛的對象,大多是她的「現任男友」,或兒子的家庭老師--坎﹔也有的時候,她會幻想當天曾經接觸過的其他男士,或電視節目上看到的男明星、運動員、或舞者之流的人物﹔但今晚,在小青腦海裡,跟自己如火如荼幹著好事的,自然也就是那個與她後天即將久別重逢的大學同學--徐立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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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天下午,楊小青做完臉,又去了那家購物中心的時裝專賣店買了宴會上穿的禮服,在首飾行選購了必要的、和禮服能搭配的耳環、手鐲、項 、胸針﹔看了看腕表,知道自己掌握的時間還算充裕,才稍稍鬆了口氣,在購物中心裡信步經過曾經光顧過的那家「褻衣」專賣店,目光忍不住朝櫥窗和店裡一流覽,說巧不巧地,就正好瞧見一位個子高高的、金髮藍眼的、看來似乎十分面熟的紳士,由店裡走出來,一看到小青,立刻展開滿面笑容地跟她打招呼:

「嗨!..真想不到,又遇見你了!記得我嗎?」

「喔!..對了,對了!..你是..」

小青一怔,但也立刻想起了e在聚光燈下,任由男人〔喀嚓、喀嚓!〕地攝入鏡頭..

在陣陣不絕的波濤聲中,小青的腦海裏,彷彿看見自己被「第一任男友」教導著如何以跪爬在床上的姿勢,讓他從後面插入;看見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汽車旅館房間裏,翹高了屁股,讓「現任男友」在後面兩手拉著自己的臀、猛烈地往底下的肉洞裏戳;戳得自己大聲呼嚎、叫個沒完。她還看見自己被那個銀行經理--查理,用陽具形狀的塑膠鉅棒插入肛門時,高潮一直不斷;當然,也看見自己在兒子家庭教師--坎的住處,和他玩著的「肛交」的遊戲..

楊小青感覺自己的淫液都流到大腿上了!瘋了似地甩著屁股,喊著:

「啊~!啊~!!寶貝,我濕得連水都..滴出來了!啊~!!寶貝~!肏我吧!.別讓我再等下去了!..把你的..大雞巴插進我裏頭,讓我快樂,讓我滿足吧!!」

小青已把下午才跟她在台大校門外茶藝館裏口交的「情人」--徐立彬,忘得一乾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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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強尼單房公寓盡垂的簾幕外。房間裏,陣陣的浪濤拍岸聲中,夾雜著海鷗的啼叫,和遙遠的船笛。..不多時,隱隱傳來恍惚而飄渺般的電風琴音,彷彿正奏出歐洲中古時代的宗教樂..

..延綿不絕鳴響的琴聲,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婉轉抑揚;像髯髯昇起的仙樂浮上雲霄,騰入夜空;然後,當它再如飛馳四散、奔向無窮的萬丈金光,將要使天堂裏才有的極樂,充斥於整個房間之際..

空靈中卻頓時響起了低瀰、沉重而混濁的僧侶吟唱,似盤絞於黑森林裏的縷縷蔓籐,在陰濕的昏暗中,糾纏著迷途失足的旅人..絲毫不肯放鬆他(她)的肢體,並將緩緩地、一步步噬咬、侵蝕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楊小青,嬌小的身軀隨著陣陣男聲齊唱而扭曲、蠕動;她的兩手像不斷掙扎著什麼,一會兒揪著床褥罩單、抓著枕頭;一會兒用力在自己裸露的胴體上搓、抹,像要趕走、卻又拂不掉那糾裹在身上的籐蔓;被它如無數活生生盤曲、蠕動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蠍,盤旋、繞纏自己的四肢,並且不住在裸體的肉上來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濤洶湧、浪花四濺的海潮聲中,小青才迫切地對初識的強尼哀祁不要讓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著男人、要他用大雞巴插進自己體內,給予她「快樂」、令她滿足。..

..曾幾何時,她卻如身陷蠱毒、魍魎的地獄,在泥濘裏腐蝕的枯葉、死去的魚蝦、龜虌、和為沼澤所溺斃的狼狐屍體間沉淪、掙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強尼在小青急忙求著要他上床作愛時,他又讓小青吞下兩顆藥丸:其中一粒是「快樂丸」,而另一粒,卻是台灣正流行、俗稱為「強姦片」的FM2。僅管今晚楊小青早已喪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誰上床;而且她性慾高漲的肉體,也在歷經這天黃昏和徐立彬在茶藝館裏「口交」、及晚餐後在「銀星」與男人貼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奮無比,早就準備要接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了!

然而,這位從英國到台北來的記者兼攝影師,他似乎並不滿足僅僅勾引一個漂亮的女子上床性交而已;他還要女人在意識模糊的狀態下,任他用相機、錄影機攝錄下她慾火中燒時的媚浪、和肉體被男人享用時的瘋狂。以基礎於白人殖民者優越感的心理,佔領、征服他心中所謂「異國情調」的東方女人;用近似變態、甚至淫虐的方式,來押戲、玩弄被他男性意識所「物化」的女體。..

即使強尼不知道這些緣由,也不可能承認他具有這種心態;但他毫無興趣瞭解楊小青的感情與行為,僅用言語技巧、酒精藥物、及奇幻的音樂,就令她矇矇瞳瞳地任由擺佈,而且飢渴不堪地索求肉體慰藉、和感官慾望的滿足,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維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緒紊亂不清,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早就無能質疑、無力抗拒了!

她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上下、由裏到外,都出奇的異樣,所有的器官都極度敏感起來,彷彿身上任何一個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點的刺激;更不用說體內如烈焰般的性慾之火,已點燃了每一條神經、每一縷筋脈、每一束肌肉;就像身子裏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燒著;被煮開而沸騰的血液、和一切能分泌的漿汁,都從五腑六臟滾滾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流進每一寸肌膚裏..

小青赤裸裸的軀體,在床上忍無可忍地陣陣抽搐、顫抖;抑制不住地連連蠕動、翻騰..雙手像抓狂似地亂扯頭髮、猛捏兩乳、搯弄自己的奶頭;兩腿一分一合地大開、緊閉、又大開、緊閉..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陰毛,扯著它;揪著自己陰唇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紅色的肉核..

〔喀嚓、喀嚓!喀嚓..〕強尼不放過機會,繼續搶拍小青此刻的情狀。而三角架上閃著紅燈的錄影機,也自動將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侶齊唱聲中,楊小青陣陣的呻吟、嗚咽;淒厲的嘶喊、哀號;與延綿不絕於耳的、迫切的呼喚和啼叫..無遺地、忠實地、攝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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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聖樂般抑揚的電子琴聲,和男僧以低沉音調陣陣齊吟的詠唱,譜成極端強烈的對比。儼然有如深陷在泥濘中的旅人,掙扎、渴望著遙不可及的、騰雲駕霧的解脫與自由。它輪番替換、錯雜交織成一片像勃緒(Borsch)的名畫中,無數裸體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悅中極樂狂歡;然後又被送到和煉獄的岩漿裏,受盡折磨的景象。

渾沌中,楊小青彷彿感覺自己也逃不出同樣的命運,像註定了要承擔、忍受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脫離苦海、品嚐到人間仙境的歡愉。甚至還必須深深地體會那種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從中得到解放、自由。..

不知是否因為灌入耳中的音樂、還是她如幻似真所見的景象使然,小青的腦海裏,出現了被熊熊烈燄焚燒著、綑綁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面哭號尖叫著肉體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卻仰望瀰漫濃煙上冒的天空,眼神中寄著無限期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讓祂擁抱,接入天堂..

她看見被縛在大樹幹上、半身赤裸的聖徒斯帕西演 (Saint Sebastian),從頸、胸,到腹、股,為十幾隻利箭射穿,鮮紅的血,滾滾流下他慘白的軀體;她眼瞧著聖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顫慄,卻也同時看見他明亮的雙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際,似已在上帝的國度裏,獲得了解脫..

小青聽見無數慘叫的聲音,像在古鬥獸場中,被群獅噬咬、分食的男女老幼,偎縮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裏,僧侶、信徒接受鞭撻的嘶嚎。也像一群肉體受著酷刑懲罰的囚犯,在牢獄中痛苦的呼喊。這些人,都犯下了什麼滔天罪惡?要割開、斬切他們的身體;撕裂、斷折他的皮骨?要剮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蝕、靡爛他的肌膚?..

對呀!有罪的要懺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誰教誰有罪,還是人生來就有罪惡,必須遭受苦難的懲罰、天譴?還是每一個不曾有過錯的人,也免不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體會他人的痛楚,才能獲得救贖?..

敳唬。唬∥也幻靼祝也幻靼祝。y道我錯了!我也有罪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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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感到無比的淒涼、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能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吶喊。因為這時候,強尼己經擱下相機,只留下三角架上的錄影機,繼續攝錄他對楊小青進一步的擺佈和處置。

他把在床上雙眼矇矓、猛搖著頭、不斷呻吟、嬌呼的小青的兩隻腳向床外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強尼抓住小青的腳踝向外扯開,將她兩腿舉高,膝頭折彎了,按到床邊,使她整個陰戶正對著錄影機大大分張;呈著它殷紅紅的洞穴口,蘸滿淫液晶亮、腫脹得如花瓣的肉唇,奪目地夾在兩片淨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陰唇間..而陰戶頂上,為揪亂不整的陰毛所覆蓋著、隆起如小丘般的陰阜,就像一顆剛蒸出籠的包子,卻在中央被鐹了一刀,割成一條裂開的深縫,透露出它裏面裹藏的、飽含湯汁的肉餡;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更顯得無比鮮艷、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強尼這樣制住了兩腳,雙腿想合也合不攏,只能一面持續呻吟、叫喚,一面把上身不斷扭著;她兩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亂地抓、扯、揉搓;不住搖頭而撒散的一頭秀髮,如亂縷般為汗水沾黏,貼上了臉頰。..

被小青胡亂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潔白的身軀,在強尼的眼中,和錄影機的鏡頭下,呈著鮮明、強烈的對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無法也無暇注意這種細節。當床罩緞子溜滑的質料,觸在小青裸體上時,她只覺得全身的肌膚都敏感了起來;有若灼燙的身子被陰冷的潮濕所安慰,感覺它如水波般在肉體上下滑動;引得自己極度需要它的覆蓋,便更迫切地用力扯著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蓋住妳的裸體!金柏莉,我要妳今天全無遮掩地為我打開!」

強尼不由她,低聲堅持地說。同時將黑緞床罩從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開。小青本能地彎著肘,以曲著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兩乳,搖頭哭訴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頭早就又硬又脹了!

小青的另一隻手扯回黑緞,蒙在自己臉上。這回,強尼倒由了她,只用力把小青的手從胸口拉開,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兩隻手臂像「大」字直直張開,並且沒有聽令不准移動。

楊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覺得自己就像個修道院裏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條教規,必須在教堂的祭壇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懲罰。..在四周男僧侶愈來愈低沉、渾濁的齊唱聲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來,底下被剝得精光,兩腿被拉得大大分開;而原來戴著、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頭巾,卻遮住了自己羞慚無比的臉,使兩眼在黑暗中,看不見那盞刺目的火把,也完全無法辯認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彷彿聽見一個嚴厲的聲音指出:她犯的是貪婪、瀆神、和無恥之罪。說她沉淪於肉慾而忘了敬畏神靈;說她雖皈依上帝,卻不肯戒除獸慾,日夜迷醉於手淫的享樂;既已成了嫁給天父為妻的修女,還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矇上帝、與人通姦。..所以,她必須在十字架上被釘著、耶穌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視下,在聖母悲慟的畫像前,接受懲處、刑罰,以平息天父的憤怒..

被覆蓋住臉的小青,耳朵裏聽見從僧侶們齊唱中傳來的切切私語,像評論她赤裸的身體般,說她怎麼連這樣一個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這麼容易就會熬不住空虛?一經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連肉縫裏都濕透了!

她彷彿感覺僧侶們以目光打量著自己被迫分張的兩腿;聽見他們討論當她被「刑蟲」鑽入胯間的肉穴時,將會有多麼難見的反應;聽見一個說她會猛扭屁股、另一個說她會嚇得不敢動,因為一動屁股,她就會遭鞭撻,所以她只能一緊一鬆地擠自己的屁股肉..

臉被黑緞矇住,小青猛搖著頭。心裏不住吶喊:

敳唬。灰。〔灰檬顫N..刑蟲.懲罰我啊!..天哪!上帝!求求你,用什麼方式處罰..我都接受,可是千萬別用什麼刑蟲啊!?/P>

楊小青赤條條的裸體,上身一左、一右掙扎般地扭動;想要遮住自己,但伸開的兩手卻有如被縛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想要併腿、踢腳,卻發現雙踝已像為腳鐐所扣在祭壇邊緣,兩膝也被眾僧侶扒開而無法合攏。意識裏,小青知道自己唯有聽天由命,任那見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處置、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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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刑蟲」,不過是強尼從抽屜取出、不知從那兒弄來的、形狀如蛇的一條東西。它長約一尺半,直徑一吋來粗;一端還頂了顆如李子般大的「龜頭」;但它細長而柔軟的身子,卻是條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藥。說穿了,這玩意兒只是一種針對女性性行為中,陰道乾涸、淫液不足的催陰劑。..

當塞入女人的陰穴後,藥條被體溫漸漸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分泌充沛的性液。由於藥性強烈,用在性慾較冷感的女人時,它足可使她潤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對一個性慾已亢奮的女人,如果將它插進早就灼熱、潮濕的陰道裏,這藥條就立刻會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斷溢出,催促她的子宮劇烈收縮而造成淫水氾濫了!

音響繼續播放著僧侶的吟唱,錄影機仍閃著紅燈,自動拍攝此刻大床上發生的一切。強尼沉默不語,先把藥條擱在一旁,開始以兩手的指爪,在楊小青赤裸的身軀上下、四處輕輕刮弄。頓時令小青敏感的肌膚搔癢無比,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但她腦海中看見的,卻是千百支小蟲、虱蟻、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開、暴露的肉體上;而且當它們行過,還不斷留下無數蟲蛹、蝨卵,斑斑點點地佈滿、黏貼在自己肌膚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無奈的抗拒..  

楊小青全身恐懼地戰慄、肌膚不能自主地顫抖起來。但她伸開的兩臂已不能動,只有小手不斷握拳、張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兩腳,只能維持雙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開的體態。..彷彿以這樣的姿勢,讓強尼以為她完全是自願的、以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處置呢!

僧侶們突然大聲、高昂地齊呼著拉丁文的頌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麼意義的催討、懇求。小青的戰慄更無法控制了,被扒分的雙膝陣陣抖顫著她體內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蟲蟻,正陸續鑽進自己的陰道;有的巴附在膣壁上不停噬咬,有的還往肉腔裏更深入地爬著..

斂歟】鞂□滔x給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匠似饋懟?/P>

斔撐蚜頌旄福」撐煙旄傅吶耍惹行枰滔x了!□街馗渤?/P>

斂蓯u!污穢!..這女人的身體,多麼可恥,污穢啊!斠槐楸槌?/P>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楊小青尖叫了起來。

因為強尼已經撥開她兩片濕漉漉的陰唇,將那蛇狀藥條的大龜頭塞入小青的陰穴。如雞蛋大的圓頭,一直深深往她陰道裏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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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東西啊!?」

楊小青尖叫起來,但是除了僧侶們齊聲的吟唱,卻沒有人回答她。..

插進小青陰道裏的大圓頭,一面撐脹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裏面的深處推進。..像一條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圓的蛇頭鑕入小青狹窄的肉管,強迫肉壁緊繃著而一路張開;容納了它之後,又再收縮回去,緊裹在隨它引入的較細、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極度敏感的陰道膣,強烈地感覺溜滑、濕黏、又如含著軟骨般蠕動的「蛇身」;腦中浮現這隻進入自己體內的動物,竟不是條蛇,卻更像一條頂著蛇的頭,而身軀有如螞蝗(俗稱水螲、或吸血蟲)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圓形卻又會不斷變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擠、一壓就會破裂的軟體,緊貼在自己也是濕黏黏、滑溜溜的陰道裏,簡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顆鉅大的蛇頭,整個柔軟的身體都會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漿;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

敿恰「 □枰男滔x,已經進去了!□畟H們齊聲呼頌起來。

敯。絲蓯u的身體!也是條淫穢的蟲,多淫穢啊!斠槐楸槌?/P>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楊小青在矇住的黑緞下搖頭喊著。但她赤裸的身體,在強尼將大半截春藥條都塞進陰道裏時,卻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尤其是她仍然維持著四肢不得動彈、兩臂、雙膝都大大展開的姿勢;只能蠕扭著纖腰、削瘦的胸腔、和骨嶙嶙的雙肩;淨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頂著黑茸茸陰毛的陰阜不住往上掀動;而兩片豐腴的臀瓣陣陣擠縮著..

這時候,塞入陰道裏的那條春藥,藥性開始發作了,引得小青陰穴的膣腔肉壁不斷分泌出大量淫液,沿著藥條上特為「導流」的兩道細槽,向外順流出來,一直淌到還掛在陰戶外面、大約有半呎長的盡頭;然後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強尼早已準備用來盛裝它的一隻玻璃碗裏。

楊小青猛擠屁股、會陰部陣陣收縮的同時,也感覺自己陰道口的肉圈,緊緊匝在那條柔軟的「螞蝗」身上,好像每一夾就會將它夾得變形,壓破裂開,而它裏頭灰黑色、黏稠的體液,就會和自己的潤濕溶為一體;變成濃糊糊的、膏漿狀的東西、從陰戶裏擠出來,淌到屁股底下了!

敯 ˇ絲蓯u的屄,已經和刑蟲溶為一體了!□畟H們大聲唱道。

敯 幬N可恥!..女人的屄,是多麼可恥啊!□畟H們齊聲重唱。

斶B充滿在她的屄裏的刑蟲,她都會愛、會瘋狂啊!斠槐楸槌?/P>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讓我愛..別讓我為它瘋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緞下猛搖著頭。但是她的身子卻由不得她,對強烈的藥性、和先前吞下的藥丸子產生強烈反應;陰道和子宮不斷收縮、抽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顆頂在小青子宮口上、雞蛋般大的藥條頭頭,撐著那兒的肉稜、繃著膣腔肉壁,緊緊壓迫隔著陰道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漲無比,連小肚子都失控地起伏、顫抖了起來!

強尼沉默不語,只顧仔細觀察此刻楊小青如鮮花盛開的私處,用手指撐開她肥腴的大陰唇,輕輕佻撥著已腫成如兩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陰唇,逗得它一閃一閃的也往外撐張;現出內側殷紅紅的嫩肉、和中央夾著細長藥條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燈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滿在藥條上,就更耀眼奪目地晶瑩發亮;而順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璃碗中,幾乎都像可以聽見它的聲音了!

當然,除了僧侶的吟唱、呵吼聲,瘋狂中的小青是什麼也聽不見的。她只體會到那顆鉅大的蛇頭,深深卡在自己身子裏,不再往更裏面抵入,也不退縮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漲得都要爆裂了;但陰道裏,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東西,卻幾乎又感覺不到細瘦、柔軟的蛇身?螞蝗身?..難道它已經像丈夫的陽具,每次插入不到一分鐘就會洩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嗎?!..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來了!」

小青被這感覺嚇壞了,喊叫出的同時,她也像在夢中,因找不到廁所而忍不住要灑出尿來似的,以為自己將尿濕褲子,便用盡全力憋著尿液。但也正因為如此,使自己產生了更強烈的性慾,感覺陰道裏更空虛不堪,更迫切需要讓男人的性器插進去了!

事實上,楊小青並沒有真的灑出尿來。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陰核肉芽端、尿道口纖細的肉摺子上,擠出一兩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滾流到小陰唇的肉瓣上,溶在氾濫中的淫液裏。

強尼眼看見小青此刻的反應,便迅速由床幾抽屜裏取出一根細長的塑膠管子,回首對錄影機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陰核,用另一手把細管的一端插進她精緻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後他緩緩地、輕輕壓著小青的膀胱部位。小青鮮艷的陰唇花瓣隨著抽搐起來,同時低沉地慘叫出聲:

「啊噢~嗚~~!!..上帝啊!我尿了,尿出來了啊!」

小青的尿液從透明的塑膠管裏急急地噴了出來,流灑到強尼擱在床下的另一隻大約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於是強尼又拾起相機,對著小青的陰戶〔喀嚓!喀嚓〕地拍攝了兩張她被導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著。強尼放下相機,輕撫她的陰阜、小肚子。等小青尿完,塑膠管下端也只剩最後幾滴尿液,落到快滿的玻璃瓶裏,他才把尿液的瓶蓋蓋上,收到櫃子裏。再回到床邊,一面低下頭吻小青的陰核,一面將塑膠管由她的尿道口裏拔出。然後伸出舌頭,在她那粒濕漉漉的肉芽上來回舔弄、掃撥..

「啊~!!..天哪!..什麼東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聲嘆叫起來,把整個陰戶不斷往上掀動,迎湊強尼濕熱的舔弄。同時聽見僧侶的誦經聲中隱隱傳出女人陣陣的呻吟,充滿了一種痛苦、卻又帶著難以形容的歡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樣的聲音:

「喔~~哦嗚!..喔~哦.哦..嗚~!!..」

女人的呻吟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大聲,而且像詠唱般地抑揚頓挫,同時和著由緩而急的、有如宗教熱情漸漸熾旺起來的尖呼、狂喊。而被強尼舔在陰核上的小青,也跟著受不了似地語無倫次、嬌喚、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強尼開始拉著那段掛在小青陰戶外、已溶化成細線般的春藥條,緩緩將深埋在陰道裏的那顆蛋狀的「蛇頭」向外扯出。小青原來緊夾而夾不到東西的膣道又被撐了開來,像男人的大龜頭往外抽走時,立刻強烈感覺好捨不得它,忍不住哀求著: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雞巴啊!」

但強尼不語,還是把那顆大頭頭扯了出去。小青的陰戶頓時無比空虛難熬到極點,失去控制般地挺起陰戶,朝天直抖..連連喊著「不!」,整個頭和上半身左右猛甩,將矇在臉上的黑緞罩單也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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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青睜開眼睛,看見刺眼的聚光燈前,一個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朝自己伏下來,不知是驚、是喜?嘆叫出一聲:「啊!」的同時,發現自己赤裸裸的身子,是兩臂攤開、雙腿大分的姿勢,雪白白的肌膚,為背著光的、男人鉅大的身影籠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見到他雙腿間挺舉的那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子。

剎那間,不知應該懼怕還是狂喜的小青,感覺全身像著了火般的,迫切需要甘霖的澆灑,但腦中仍然渾沌而模糊不清;只記得自己曾經如在夢中受到強烈刺激的刑罰,像不知在何處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宮裏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己陰道中又騷癢難熬得亟需一根大陽具插入。

而此刻,眼前這個連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體,從胸膛到肚子都長滿了西洋男人才有的體毛;他又粗、又長的肉莖底端,茸茸的、橙紅色的陰毛,更賁張得像一把中燒飛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裏,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熱地就用英語喊出了:

「寶貝~!..快給我吧!求求你,快把..大雞巴,插到我裏面吧!」

「想要了嗎,甜心?想要男人給妳快樂嗎,可愛的金柏莉?」強尼問她。

原先充斥在房間裏的僧侶詠唱,不知何時已換成女人們歡愉的吟頌,和著八○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樂節拍,還夾雜了陣陣男女作愛時的喘息、呻吟、與淫靡靡的哼聲、呼吼、浪叫。聽在小青耳裏,彷彿剎那間從刑罰的恐懼中解脫了出來,忘卻了一切難耐和不堪,興奮無比地對男人喚著:

「當然想啊,寶貝!..都快想死了~!..快來,來肏我吧!」

小青兩眼淫兮兮地瞟著強尼,但她除了身體鮮活而敏感之外,整個心智、思維卻仍然遲鈍、呆滯;只有一個強烈的意識支持著她無比激昂的情緒:..要男人立刻進入自己的身子裏,讓她快樂。至於他是誰、他將會用什麼方式對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強尼把小青的兩膝推到她的胸前,將她嬌小柔弱的身軀推向床裏,叫她抓住床頭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舉直手臂攀在床頭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的兩叢黑毛,輝映對比著自己潔白的肌膚、纖小的雙乳、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骨。..

此時的楊小青,已管不了盡陳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體和姿態,她只顧極力扭動自己的屁股;媚著充滿肉慾的兩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嬌喚叫淫穢無比的聲浪。那挑逗男人的模樣,活像個早經無數男人的應召女郎;但和那種賣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須裝作蕩婦似的來討好顧客;打從心底、和慾火中燒的身體裏,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蕩婦一模一樣了!..

「可愛的金柏莉!..沒想到妳發起浪來,比妓女還更風騷百倍啊!」

「嗯~!寶貝,那就趕快..像玩妓女一樣的,來肏我吧!」

身材魁武的強尼,擠入小青的兩腿間,俯下身子,他那顆鉅大無比的龜頭肉球,頂到她等待已久陰戶洞口,像繃著一環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將小青的穴肉撐得前所未曾的張開了..

「啊~!..啊~~!!」小青放聲尖叫起來,閉上的兩眼迸出了淚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續地喊著。

「這就是妳最愛的,對嗎?金柏莉!」強尼追問她,同時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愛.給大雞巴肏的嘛!噢嗚!..肏我!大雞巴.肏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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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大麻煙、琴酒、快樂丸、強姦丸、春藥條的緣故;也或許是一整天下來,和徐立彬口交、與大學同學聚餐時的情緒、及在銀星舞廳裏跟男人緊貼狂舞累積的亢進使然;此刻,在強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喪失了腦子的功能,只有身體是敏銳的、有感覺的了!

從男人陽具進入體內的剎那,楊小青就像瘋掉了似的,什麼都不顧地迎著他的抽插,狂喊、尖呼;猛烈振盪、騰抖自己嬌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陽具的沒入、填滿、和充塞。她高啼著語無倫次的淫聲浪語,呻吟出快樂到極點的感覺,激情地放蕩了起來..

然而強尼插進她裏面,還沒抽送多久,小青的高潮就忍不住怒濤洶湧般地氾濫、爆發了出來;而且一直洩個不停,身子連連打抖、抽搐,喉嚨裏不斷迸出像一條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嗚咽聲。引得男人不但不輕柔下來,反而更變本加厲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強尼如強姦似的迅速戳著,在持續的高潮下,整個身子失控地不停顫抖。同時,像梨花帶水般地猛甩著頭而淚水四濺、急得喘不過氣來地尖呼著:

「天哪!你肏.死..我了!..你.肏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肏得好不好哇?!」強尼一拍不漏地插著小青問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強尼持續猛烈地刺插著小青完全被折捲起來的身軀,整隻大陽具噗吱、噗吱地盡根沒入、又急抽到頭,再又盡根沒入、急抽到頭..掏出她源源不絕的淫液,流滿了一屁股。他的兩粒大睪丸拍噠、拍噠地打在她已經被掀離床面的屁股眼上,也更加倍刺激著小青,令她忍不住瘋狂地嘶喊,喊到連嗓子都沙啞得喊不出聲了,強尼才停下抽插,只將整根肉棍深埋在小青的陰道裏,大龜頭頂在她子宮口上緩緩揉磨..

楊小青被插得兩顆眼珠都翻白到腦子裏,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滴,直到急促的喘息終於慢下來之後,才睜開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兩眼,楚楚憐人地瞧著強尼說: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肏得.幾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應過,一定讓妳快樂的呀!舒服嗎,小甜心?」強尼問她。

「嗯!舒服極了!寶貝,你.那麼兇猛的.肏我,讓我真的.快樂極了!你..你真的好..好厲害、好棒喔!」小青心裏高興得淚中都帶著笑。

強尼伏下頭,熱情地吻住小青,舌頭在她口裏抽抽插插的,引得小青立刻反應著拚命吮吸它,喉嚨裏嗚嗚地又嗯、又哼的。然後他一把將小青抱起來,自己往後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叫她在雞巴上面,上下套弄。還故意用中文問小青:

「妳喜歡..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對不對?」問得小青點頭時都笑了。

「愛~!我愛大棒子!我好愛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應他。

然後,小青就兩手撐著強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鉅棒上,開始上上下下地掀動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來,像作過不知多少次的蕩婦一樣,完全無視那刺眼的聚光燈、和仍在攝錄中的錄影機,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的模樣,和詠唱著中英文夾雜並陳的叫床聲,都攝入了鏡頭,成為強尼留下的永恆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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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的音響中,夾著男女作愛聲的歌唱,和楊小青在雞巴上套坐下時的歡悅浪叫,共譜成一片動人的交響曲。對小青而言,女上男下的這種姿勢,自己可以主動控制節奏的快慢、和在陽具上套弄的角度、深淺;低下頭可以一覽無遺瞧見男人的反應,可以對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當自己仰起頭、閉上眼睛,像騎在馬上奔騰、馳騁時,自己身子緊包著那根鉅大無比的肉莖,也就更容易體會男人的堅挺、強壯;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現淫蕩、瘋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小青一天下來的亢進,和在銀星狂舞後的體力已將用盡,兩條細瘦的腿子支撐不了多久這樣的姿勢,很快就氣喘噓噓地撲倒在強尼身上,一面繼續搖晃屁股,一面以英語細聲嬌喚著: 「累死我了,寶貝!..你..你怎麼那麼強悍、那麼厲害嘛?!」

「當然是為了讓妳快樂,妳才會更風騷、淫蕩呀!..金柏莉,我看妳好像特別會瘋我們老外喔!..尤其,妳床上的英文,說得那麼道地,浪蕩起來,更加倍誘人。告訴我,小甜心,妳先生是個洋人嗎?」強尼問她。

楊小青笑了,媚媚地瞟著強尼,一面搖頭、扭屁股,一面噘唇應道:

「不,他姓張,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從別的老外男人那兒學會的嗎,張太太?」強尼搶著又答又問的。

「噯喲~!別問那麼多嘛?寶貝!人家不已經跟你這老外.玩了嗎!?而且你還有這根好大,又好會玩的..雞巴,要我不瘋狂都不行哪!」

小青嗔著時,她團團扭著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搖晃的節拍,引得男人的大陽具在陰道裏進出時還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惹得強尼更興奮起來,將肉莖不斷猛烈朝小青的洞穴裏拱挺、反刺,同時伸出兩手,緊抓住她的小乳房,用手指揪她那兩顆硬突突的奶頭,配合他陽具的衝刺節奏,上下拉扯。令小青頓時又受不了地嘶嚎、慘叫了起來..

「天哪!..寶貝!寶貝!!你..肏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當然啦!對付妳這種女人,就是要這樣的啊!..張太太,妳自己說!妳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妓女啊!?」

強尼問的這種話,聽在楊小青耳中,無寧是再熟悉也不過的,若是在平常,她一定會羞慚得兩頰通紅,害臊似的對男人嬌嗔著、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多麼浪蕩,同時從羞慚之中產生強烈的性興奮。但現在,小青的陰道被陽具連續衝進、子宮被大龜頭猛擊、震得全身彈上彈下的;加上自己雙乳被強尼魔爪般的兩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卻感覺無比的刺激,就好像整個人都被男人蹂躪得甘苦交織..剎那間,身子深處,第二次連續的高潮又抑不住地爆發了!

不斷地急喘中夾著高聲的嬌啼,小青猛烈甩頭、淒厲地尖叫著:

「啊!.耶穌!我又來了!..耶穌啊!我.又來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高潮的同時,小青內心裏,也正以中文吶喊著:

敯。□鍬錚褪鍬錚∥沂鞘□D..早就是不要臉..浪透了的蕩婦啊!大雞巴,肏我!..肏我!像肏妓女一樣,把我戳死我算了!!?/P>

強尼猛一挺身,把高潮中的小青震倒在床上,不待她驚叫出聲,就迅速將她纖小的身軀翻成跪爬的姿勢,並令她把貼在床上的頭往床外側著、好讓錄影機把她翹高了屁股的姿態,完整拍入鏡頭;也清楚地攝錄下她被男人從後面姦肏時激動的表情、和動人的叫喚聲。

小青立刻依言照作,純熟地將上身伏趴在床上,分開跪著的雙膝,撐舉起自己的白臀;習慣性地一甩頭,把散亂的黑髮撂到腦後,臉側向床外,迎著那明亮、刺眼的聚光燈,像對錄影機鏡頭說話似的,哀聲哀氣地求著:

「肏我嘛!從後頭..插到我裏面去嘛!求求你,寶貝!..別讓我吊在半空中,不堪死了!..寶貝,戳我!肏我嘛!」小青急得滾出了眼淚。

「啊~!啊!!耶穌.耶穌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強尼掰開小青渾圓、皓白的臀瓣,濕淋淋的大陽具再度刺入她陰戶裏時,她放聲地嚎叫起來,兩條撐著屁股的大腿,連續地發抖、顫動。

「..看來,張太太也非常愛這種像母狗挨肏的姿勢啊!嗯~?」

「愛!好愛.好愛喔!..愛死這樣子被人肏了!..」

強尼勇猛地抽插,小青失了魂似的尖叫著;而她那自然反應的身子,完全不須她意識的指揮,就自動、主動將屁股連連聳高,迎接起男人陽具的出入。在他愈來愈急促、愈來愈大幅抽抽的節拍下,小青很快地又在止不住眼淚的哭喊中,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高潮了!..

「天哪!啊~~哦嗚~哇啊!..我又出來了!又出...了啊!寶貝!肏我!肏我!.肏.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嗚~嗚.嗚~呃啊!..呃~..啊~!!」

當小青如斷了氣般地嗚咽著時,她幾乎已虛脫的身軀又被男人提了起來。強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小青兩臂拉著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高挺舉的、沾滿了淫液的大肉莖。然後令她吮吸他的雞巴。

神智不清的小青,腦子裏一片渾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頸仰頭、張大開嘴巴含住那碩大無比的龜頭,拚死命似的吸了起來..

小青的嘴雖然長得還寬闊,但一套上強尼的大龜頭,仍然是被撐得滿滿的,幾乎要透不過氣;以致她一面吮、一面連鼻翼都閃呀閃的急促呼吸,喉嚨裏陣陣嬌哼不止。而當強尼以手托在她的後腦,開始把陽具朝小青口裏抽插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哽噎,連連迸出唔唔的聲音,同時瘦嶙嶙的胸口也都像痙攣般地抽搐著..而大顆大顆的眼淚就又滾下了臉頰!

「可愛的金柏莉!..吸雞巴吸得真動人!..既然妳已經快樂了,就把我強尼也吸出來,讓我全都噴射給妳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張太太的這張巧嘴,真是迷人、誘惑到極點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吧!..啊!..啊、啊~~!!」強尼噴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

像半昏迷了似的楊小青,嘴唇緊緊匝在強尼的肉莖上,放開了喉嚨,讓那強而有力射出的、熱燙無比的、濃稠的漿汁,一股接一股地噴進自己喉嚨裏。直到男人全都洩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濃湯似的,全數吞嚥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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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尼下了床,撚熄聚光燈,關上錄影機之後,回到床邊,瞧著癱瘓在那兒的小青一直笑迷迷的不語;而小青好不容易半睜開眼睛,對他也無語地望著時,她才漸漸想到自己今晚從「銀星」出來之後,所作的一切,竟是像一場夢似的,那麼虛幻、虛無....

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裏真愛、真正愛自己的男人,卻早已不知去向。眼前唯一的「真實」,只是自己赤裸裸的身體,在深夜的台北、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裏,不知所措!..

而唯一奇妙的感覺,是他剛噴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嚨裏散發的「芳香」;是自己身子底下,連番爆發了三次高潮之後,從陰戶到子宮裏,還持續的慰藉與「滿足」。

只是,這一切都多麼荒謬、多不可思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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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從強尼的單房公寓,楊小青連走帶跑地出來,像落荒逃難似的獨自奔向電梯。由鏡中看見自己一頭蓬鬆散落的頭髮,和一身零亂不整的衣衫時,心裏想到:來的時候那麼興高采烈,滿臉笑容、春意盎然的我,現在竟成了這種樣子!..不禁惶恐萬分地趕緊以手拂攏頭髮、整平身上滿是縐摺的衣裙。

尤其是剛才在強尼那兒,由浴廁間急忙沖洗了身子、跑回房裏,在他面前尷尬無比地匆匆著衣時,羞慚到了極點而只想立刻離開那個地方,連胸罩都沒整好,就把薄衫穿上,竟連鈕扣都扣錯位了、塞在窄裙裏,現在僅管有薄麻外套半掩住,還是照樣會露出不平的凹凸。而窄裙的肚子那邊,更明顯現出了底下未理好的上衣尾;裙子上也因為久經捲裹起來,一道道的橫摺紋,怎麼抹都難以抹平..而響著清脆鈴聲的電梯,馬上就要下到一樓的大廳了!

斕炷模∵@怎麼是好?..那警衛看到我這樣子,不要把我想成是..?/P>

小青慌忙地按下電梯三樓的按鈕,電梯一停,就奔出剛開的門。在昏暗無人的走廊盡頭,看到安全樓梯的標示,像逃犯似地偷偷摸摸急走了進去。才鬆下一口氣,逕速將皮包擱在階梯上,把上衣衫由窄裙拉出、將奶罩整理吊好、調整扣錯的鈕扣;再兩腿分撐著窄裙、解開裙腰扣,把上衣弄進去、理平了後,不斷以手抹掉裙上的縐紋。

敘]想到,這種尼龍混紡料子,原來也還是..經不了摺太久的啊!?/P>

一面抹,小青一面想著。但當她的手抹到窄裙的臀側,往後面觸到自己圓圓的屁股時,不禁全身打起了一陣顫抖,就好像又被男人摸到似的,竟不自覺地把臀向後翹了翹,手指頭在凹陷的屁股溝裏抹了抹..

敳恍邪。際鞘顫N時候了,我還在這樣..作這種事!!?/P>

小青驚慌地告誡自己,停止對自己的撫弄。然後,她才拾起皮包,掏出小鏡、口紅、和粉餅,在樓梯間裏黯暗的燈光下補妝。看見自己原是薄薄的唇,因為不斷狠命吸食強尼的雞巴而腫了起來,連唇外的上下巴都有點紅紅的痕跡。而整個的臉,在幾度高潮後的變形、扭曲,至今也尚未完全消除,就像在無數次作愛作完之後、由鏡中所看見過的自己一樣..

斖炅耍∥藝媸峭炅耍。@樣子,如何見得了人嘛!..?/P>

斕炷模。娙耍窟?見什麼人!..我才從一個陌生男人的地方..那麼喪盡廉恥地作了那種事出來,還要去見誰?!讓他看出我高潮以後的、幅醜不堪的樣子?..難道我瘋了嗎?已經連精神都失常了嗎?!?/P>

小青心神恍惚地走回電梯門口。電梯門開了後一個衣著體面的男士走了出來。小青低下頭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往電梯裏鑽。但她彷彿知道,那男的一定把自己看成是作那種事的女人,用非常奇異的眼光打量過的。

經過那警衛老頭的桌前,小青幾乎是奔走似的、一步未停地從在大樓的門廳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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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是夜深的台北,但這條小巷卻因為巷口大街上的「銀星」舞廳而始終十分熱鬧。墻邊幾乎澈夜不收攤的小販,竟夜都有人買吃的,巷口還排了計程車,等候由舞廳跳完舞出來的客人。

楊小青蹣蹣跚跚地走到巷口之前,看了看腕錶,想到自己由下午出門前和管家交待的,是去同學聚餐的晚宴,現在已快深夜三點,也早該回家了!但當她瞧見陸續走出的人群,三三兩兩在巷口招車離去時,小青不知怎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盼望著會在那兒..出奇地再看到徐立彬!

攲ρ劍Σ鶼任腋□□醽G下他們不告而別的時候,他們幾個還舞興正濃,大跳貼身熱舞,或許現在才盡興了要離開也說不定呀,對不?..尤其是王曉茹她..她在跳舞時親了他的嘴,很可能他們倆個..還在享受彼此的逗趣、跟吊胃口吧!?..

學且俏矣秩鴱頭擔俁瘸霈F在他們面前..他倆個大吃一驚之餘,該會有何等意外,恐怕..恐怕連話都會說不出呢!..

敳唬〔荒艿模退閌撬粗圓姷轎遙□b得高興我安然回來,可我自己又那有顏面見到他們疑問我的表情、和臉色呢?..難道我.還真能那樣厚臉皮地說我跟強尼去..去享了樂、跟他上過了床不成?

斂□翹炷模□熗□穎熗□蚰閶劍。閼婧λ牢伊稅。Λ悖髏饕呀浿v好,紫滕軒聚餐完之後,要跟人家去那家賓館的。結果..結果現在都深夜兩三點了,卻害人家落到這種地步,在巷子口巴望能夠再見到你!..而且..誰曉得你會不會出來,會不會也早就跟王曉茹她..上了賓館、開了房間呢?!..

敳唬∥也幌嘈牛醫^不相信你會那樣做!..你知道我愛你愛得發狂,才什麼都答應你,順著你;所以你也..真的只要跟我一個人上床的!對不對?..

奪拖褳□勻闃v的那樣:看你今晚的選擇,是肉彈劉婧還是我?..你都已經都用行動表明了你不會選她,所以她才一直跟小男孩玩的,對不對?..立彬!..不管我今天晚上做的多麼荒唐、多不給你面子,可你..還是會原諒我,還是會要跟我作愛的,對嗎?..寶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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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青的思路,僅管荒謬無比,但以她心情來說,並非不可思議。她想進舞廳去找她同學,可是既怕他們已經離去而落空,又怕見到了而尷尬;她想走,卻又覺得見不到徐立彬她不會死心。

於是,她徘徊在舞廳門口,左也不是、又也不能的境況,著實不堪到了極點。尤其,路旁緩緩駛過來的計程車司機,還會探頭出車窗外問她:

「小姐!美眉!..昧坐車嘛?!..昧去多位?(往那兒去?)」

小青一瞧那司機的模樣,和他看著自己單獨一個人的那種眼光,心裏都嚇了一跳,立刻想到..白曉燕、彭婉如遇害的慘事;想到許多婦女夜晚搭計程車,會被司機強姦的恐怖,就更不敢點頭答應上車了。

「不要怕嘛!司機也有好人呀!..阿扁做市長,台北是安全的呀!」

小青知道是自己內心的不安,才把計程車司機個個都想成了壞人。於是臉上露出歉意的一笑,對司機搖搖頭說不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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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巧,從舞廳出來的人群中傅來一聲尖叫:

「小楊~!怎麼妳在這兒呀?..妳不是早就走了嗎?」是劉婧的叫聲!

一左一右,跟著她一起由銀星出來的,正是叫傑夫、和馬克的大男孩,也很驚訝地望著小青。劉婧跑了過來,拉住不知該怎麼反應的小青,不待她開口,就趕忙又問、又嘰哩咕嚕不停地告訴她:

「真是的!..妳跟那個叫什麼來的.洋人,丟下我們一夥就走,都跑那去了嘛?害我們大家都亂猜的..尤其是徐立彬,好著急唷!..說要四處去找妳呢!..那王曉茹跟我都拉住他,說妳不會有事,別傻瓜似的出去亂找,免得找不著白花功夫,找著了妳已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反而自討沒趣。..小楊呀~!妳跟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嘛!?」

「那他..他人呢?..」

小青沒法、也不敢回答劉婧問的,反而急著反問徐立彬在那兒?問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西洋鏡」大概被已拆穿,而羞慚地感到臉頰都熱不可當了!..等著劉婧回答時,她的心早已止不住猛跳起來。

劉婧彷彿像賣關子似的,沒回答小青,卻先回頭對男孩叫著:

「小兄弟!你們倆等我一下喔!姐姐有話要談,講完馬上就可以走。」

然後她才把小青拉到一邊,湊近她耳旁,告訴小青說徐立彬很早就送王曉回家了!可是他們走之前,王曉茹卻主動去打了電話到小青她家,告訴管家說因為小青在聚餐會上喝醉了,所以她就帶了不省人事的小青到她家裏過夜,已經熟睡了..

楊小青想不到自己糊里糊塗的跟強尼走了,老同學居然還為她設想、掩護她、幫她矇騙家裏說不回家。頓時倍覺感慨萬千,連話都說不出了。倒是劉婧一見小青因為對家裏已有交待而鬆了口氣,卻同時又為徐立彬已經離去而悵惘、不知該如何是好,便靈機一動說:

「好啦,小楊~!妳就別擔心,放心一道去我那邊過一夜,明天早上回家前,再打個電話給徐立彬就是了嘛!..如何?」

「去妳那邊,那.我..豈不又會壞了妳的..好事嗎?」

小青的心亂極了說;同時朝那兩個等候中的大男孩看,瞧見男孩也正裂嘴嘻笑地望著劉婧和自己這邊。她想到起先在舞廳裏,劉婧被他們兩個夾在中閒熱舞的情景;..也想到自己為了要教徐立彬嫉妒,跟那個叫傑夫的,貼緊身子互相磳磨時,曾經感覺過他年少、堅挺的陽具..

「不會的啦!小楊,我住我小叔在天母的房子,整個空屋有好多房間,還怕什麼打擾不打擾呢?..妳要是累,找一間關上門睡,就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了!..」劉婧邊說,邊對小青曖昧地一笑。

「那..那要是睡不著呢?..」小青猶豫地問。

「沒關係呀!要睡不著,就來參加我們好了,反正..我們都是過來人,加上,有兩個男孩,我就讓妳分妳一個玩好了!..對了,小楊~!妳跟那洋人,剛才究竟上那兒去了!?..難道~,玩得還不夠,還想再玩玩童子雞不成呀?」

劉婧一味打破砂鍋地問到底,小青急得滿頰緋紅,捶打著劉婧的臂膀說:

「別胡扯了!..人家剛才..只因為喝酒跟吸了大麻,醉醺醺的,才跟強尼..去休息的,也沒玩到什麼啦!..現在..就算是有家回不去,到妳那邊過夜,我也還是..知道分寸、不會跟妳搶男人的呀!」

「算了,算了!我都不在乎願意跟妳分享男人,妳卻還裝模作樣,假正經個什麼勁兒呢?..我要走了啦,人家大男孩在那兒等得一定著急死了,.到底來不來嘛?!」

劉婧逼她表態,小青心亂如麻,不知該去還是不去。她知道:在這個夜半時分,除了有徐立彬的出現,她才不致流落街頭、無處可去。但情人,早就和王曉茹走得杳無蹤跡;要倒那兒去找、去尋覓!?..

然而,若是去劉婧家,自己一定也會知道她在另一個房間裏,跟兩個男孩玩那種「三人行」的遊戲,而絕對睡不著的。..那除非..除非自己也真的參加他們,做那種見不得人、可一定也是好要興奮得要死的事..

「我.我..」小青慌張得結結巴巴地、什麼也講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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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就妙在,洽好此時傳來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

「叭~!叭,叭~~!」一輛計程車停在舞廳門口,傳來了男人的叫聲:

「喂!妳們兩個!..喂~!劉婧、楊小青!..」

由裏面探頭出來叫喊的,不是別人,正是小青盼著的、期待著會像奇蹟般出現的「情人」--徐立彬!!

「啊~!怎麼會是你?」劉婧驚訝地朝他尖叫。

斕炷模。嫻某霈F了!..真的為我而出現了!斝Π嘈鬧鋅襝病?/P>

但她卻叫不出聲,只能盯著他看。劉婧下奔向計程車,徐立彬也忙付了車錢,迅速下車,和劉婧會合了往小青這兒走過來。

楊小青滿心羞愧地、卻又在臉上掛滿了難以形容的臉色,不發一言地向他瞪眼而瞧。徐立彬走近她,掛著笑容裏帶有疑問的表情,對她說:

「總算是找到妳了!..我一路過來,叫車子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亂轉,就是希望能踫上妳。..妳.不告而別的,我跟王曉茹都好擔心..」

「是嗎?..你從她家那邊過來,我卻可能在另一個方向,你又會怎辦?要是我不在這兒,你還會繼續像沒頭的蒼蠅找下去嗎?..」

小青口裏迸出這種反詰,不禁連自己都大吃一驚。明明是自己對不起他,跟陌生男人從舞廳一走了之的,現在卻當著劉婧的面,對關心、擔心自己的徐立彬說出那樣諷刺的話。讓他想表露一心的衷情和照顧,也難以啟口地只有支唔著說:

「我..我其實也知道,妳跟妳選擇的朋友離開,是不會有事的。只不過..我們一道來跳舞,想應該一道走而已..」徐立彬說著臉都僵了。

倒是劉婧見他們倆一來一往的言辭充滿谿竅,感到不耐,也心急著想要跟大男孩趕快走了,便插了嘴,像和事佬似地叫兩人別急,慢慢把話說清楚。然後機靈地說既然王曉茹已經幫小青掩護、打過電話給她家,那何不一夥兒都到她天母的住處,繼續再玩個通宵呢?加上兩個大男孩也跟著來,絕對是很熱鬧的。

「這..這不太好吧..」徐立彬顯出猶豫的反應。

楊小青的心裏亂轉著,說不出自己真正要講的話,也希望徐立彬乾脆勇敢一點說他要跟自己單獨在一起;說如果劉婧要狂歡,就跟大男孩去天母好了。這樣子,才能對「情人」把自己一切的感情、事情都說清楚呀!

但徐立彬卻支支吾吾、又好像「假正經」似地,說他只想好好聊聊而已。於是劉婧就欣喜萬分地拉住徐立彬,一面對著小青說:

「要聊,就到我那邊去聊好了!反正屋子大、房間又好多。你要跟我聊,恐怕我會太忙沒時間、也沒心情。不過你們兩個,倒可以另闢靜室,聊個通宵,也可以愛作什麼就作愛的呀!」劉婧一語雙關,連自己都笑了。

徐立彬眼光中徵詢小青的意見,問她:「妳說呢?..如何?」

楊小青咬住唇,心裏仍然十分紊亂地點了點頭。

三個大學同學,加上兩個男孩,一行五人,分乘了兩輛計程車駛向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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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駛往天母途中,楊小青和徐立彬同車。一開始,他們兩個都沉默不語,生怕說出口的話被計程車司機聽見。但小青知道,男人遲早要問,還不如自己先提,以免待會兒被他問了尷尬無法回應。於是她便以英語問他道:

「你..上車前說想要好好聊聊,是真的?還是那樣說給劉婧聽的?」

「當然真的啊!青,妳知道我.找妳找得好苦!」徐立彬也以英語答話。

「是嗎?你跟王曉茹..一定是一面找、一面罵我我丟下你們幾個,自己尋樂子..而把我咒得狗血噴頭吧!?其實我..我.」

「難道妳..沒有尋到樂子嗎?..」徐立彬不解地反問。

楊小青的頭低了下去,再抬起來望著男人一面搖頭時,兩眼飽含了淚水;才輕聲地、諾諾地說:

「如果有的話,我..還會深更半夜的、又跑回銀星找你們嗎?..我.我..唉!..」

小青話還沒講出口,眼淚已掉了下來。徐立彬慌忙摟住她的肩,問她:

「怎麼了?怎麼哭了呢!?」同時拂起小青的髮鬢,在她額邊吻著。

輕輕地、像抽泣般地,楊小青才冒出一句說她被「強姦」了!..她哀怨萬分地說:她跟強尼走的時候,本來還是興高采烈的,但到了他住處,被他用大麻、和幾杯酒灌醉得神智不清後,變得毫無反抗能力,就讓他半強迫式地「姦污」了!

一面講的時候,小青一面仔細體會徐立彬身體的反應;發現男人果然在微微一驚之後,立刻將手摟緊了自己的肩,輕聲嘆著:「可憐的寶貝!」

然後徐立彬又更貼近了小青的臉頰,在她耳邊十分同情地問她:

「那..那妳..受傷了嗎?..他..有沒有弄痛妳什麼地方?」

小青偎進了徐立彬的懷裏,搖搖頭,輕輕囈著:「還好..只是..我底下那地方..好.好不能習慣他;等他弄完..我清醒過來了以後,才發現都好腫好腫的,一直都消不掉..連現在都還.燙燙的..」

徐立彬沉默著,原來摟在小青肩上的手,撫到她側倚時凹陷下去的纖腰,溫柔、愛憐地又摸向她突出的臀邊。而小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將小手往他褲子那兒踫觸,正好就感覺到男人的陽具已經硬大了起來..

彷彿不好意思似的,徐立彬在坐位上不安地挪動身子,但小青卻更明目張膽地用手握住了他的肉棍。並微仰起頭,附到他耳邊輕輕囈著說:

「寶貝!我..我知道我.好對不起你,本來講好要跟你去賓館的,可是..可是在銀星,你..你老是和王曉茹她一直跳那種舞..人家心裏好難過,想氣氣你,才跟別人那樣的嘛!..但沒想到,反而遭到他..非禮跟侮辱..」

說著小青的聲音又哀怨起來,惹得徐立彬有點不知所措,掙出一句:

「唉!我明白。..其實也是我不好,才讓妳吃苦的。那..妳想,是否還是去..報個警比較好呢?至少..」

「不,不!..絕對不能,一報警的話,我的名譽就更要完蛋了!..再說,從他那邊出來以前,我已經擦過底下,把証據都抹消掉了..又怎麼告人家?..算了,寶貝,我現在只希望..你給我一點安慰就好了!」

楊小青朝徐立彬深深地瞟著,牽動薄唇彷彿以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

「寶貝!我..愛.你!」而撫著男人陽具的小手也更溫柔、熱情了。

就在此時,兩輛計程車抵達了座落於天母山麓、劉婧所住的別墅。沒想到徐立彬付車錢時,計程車司機竟調頭來也以英語答了聲「Thank you!」。令兩人驚訝之餘,不免極度尷尬地趕忙下車。

劉婧興高采烈地打開門,領大家進去。僅管徐立彬和小青為那個司機可能早就聽懂他們在車上的對話而不安,但也裝作沒發生任何事般,跟隨大夥兒進入這幢擺滿了劉婧的畫作、卻空無一人的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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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婧招呼他們在寬敞的客廳沙發裏坐下後,打開酒櫃,端出酒來,要大家繼續飲酒、狂歡。兩個大男孩興奮地接下杯、瓶,就主動倒酒喝將起來。小青倚在徐立彬身旁,連連搖手說她早已醉得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劉婧也不勉強小青,走去把客廳的燈光捻暗,又開了音響,播放出極富情調的音樂。當她回到沙發邊,彎腰為徐立彬和自己斟滿酒杯時,一面兩眼媚兮兮地瞟著他,一面還不自禁地隨音樂節拍,微微搖晃她緊繃在桔色窄裙下、又圓、又翹屁股。惹得兩個大男孩一同瞪大了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它瞧;張開的嘴巴好像連口水都要滴出來了!

由坐著的徐立彬和小青這兒望去,小肉彈劉婧的兩顆豪乳,正好因她彎腰傾身的姿勢,而更形豐圓、碩大,幾乎就像要衝破她的洋裝,呼之欲出!當徐立彬接下酒杯,和半蹲在茶几旁的劉婧舉杯共飲時,他也禁不住兩眼猛盯著她的乳房,幾乎說不出任何話來。

躺靠在沙發上、半瞇眼看著這一切的小青,覺得噁心透了!但她也明白,先前自己已經跟強尼有過「不名譽」的一段,現在那還有資格說別人的不是呢?..毫無置喙餘地,小青只有眼睜睜瞧著劉婧和徐立彬眉來眼去,同時心裏不舒服到了極點。..最後實在忍受不住,便藉口說要上廁所,撐起身問劉婧洗手間在那兒?就三步併兩步地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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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躲在廁所裏,等候自己一大泡尿灑出時,小青心裏亂糟糟的。她實在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從今天下午出門以來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出乎自己預料:想要和情人親熱,卻落得在茶藝館裏跟他口交,而且,為趕去聚餐,還是匆匆忙忙結束的..

等到了紫滕軒,又發現情人徐立彬和兩個女同學都曾有曖昧的過去,害自己不停提心吊膽..而難以置信的,是跟他們到舞廳跳舞時,自己居然又惹上了陌生男人,隨他回家、發生奇妙的「性關係」..弄完之後,更荒謬地跑回銀星門口來找徐立彬,還竟讓自己找著了他!..簡直不可思議極了!

學F在,怎麼我又會跟徐立彬跑到劉婧家,眼睜睜看他們兩個,在大男孩面前相互傳情、挑逗呢!?..他不是說要跟我好好聊聊、安慰我被強尼「姦污」的傷害嗎!..難道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幌子?都是騙我的??/P>

這樣胡思亂想的小青,在馬桶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她屁股肉都坐得酸麻無比,突然驚醒過來,用便紙拭擦陰部時,才發現自己兩片陰唇已又腫又脹、嫩肉的內側也潤濕答答的了!..

升醫裉焓竊觴N了!..難道一天下來弄得還不夠,居然還會再有性慾?..天哪!我..豈不已經變成了貪婪無厭的女人,非得要被男人幹死、玩弄死了,才能滿足啊?!..?/P>

驚嘆的同時,楊小青的手已不受控制地在自己陰核上撫弄起來;喉嚨裏迸出嗯,嗯~!噫~啊!的哼聲..

小青把陰核摸硬了,更伸出另外一隻手到屁股底下,用手指抵在自己肛門口,弄呀弄的。被那種奇異的快感逗得兩眼都閉上了,腦中幻想著自己同時被好幾個男人的陽具插在嘴巴、陰戶、和屁股眼裏面;被他們以強壯的軀體不斷衝刺、抽插、頂揰、輾磨著自己身子的內外,令自己由不得又要瘋狂起來了!

尤其是今天一整天,小青全身上下的肉穴,已經嚐過男人、被塞滿、被精液噴灑進去過的嘴巴,和被大肉莖插得高潮迭起的陰戶,又開始需要陽具了。..但自己尚未經人道的屁股,卻也更騷癢無比地期盼被一根又大又硬的、雄偉的雞巴戳入,直直搗進肚子裏面,把自己肏得死去活來的才行啊!

就在這慾火熊態燃起,忍不住就要把手指頭插進自己肛門裏的剎那,小青由廁所的門縫中隱約聽到女人的呼喚和嗯哼聲,還是以英文叫出的:

「啊~!喜歡嗎?..喜歡我為你們跳的熱舞嗎?..」

在那陣陣傳來彷彿是脫衣舞的伴奏樂聲中,還夾雜了男孩的鼓掌、叫好。小青忍不住好奇,打開廁所門,悄悄躡足到走廊,朝燈光昏暗的客廳裏一瞧,才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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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劉婧已經站在咖啡桌上,正扭腰擺臀地舞動著她嬌小、卻如肉彈般豐滿的身軀,而且還對坐在沙發上盯住她看的男人們,搔首弄姿地呶噘性感的櫻唇、攝魂般地勾挑起一雙媚眼,彷彿像個性飢渴不堪的女人,一面哼出她身子裏的需求,一面以風騷無比的扭動來引誘男人..

沙發上的兩個大男孩,興奮得坐都坐不住了,像那種看脫衣舞的色狼,連連鼓著掌、用英語吼著:「脫啊!..脫掉呀!把衣服都脫了!..」

「脫當然可以,但我也要看看你們..是不是也好興奮了呀!」

「興奮.早就興奮了!」男孩們嚷著,掏出了他們硬挺挺的兩根陽具。

「嗯~!這才是啊!..」

劉婧淫兮兮地笑著說;同時隨著漸漸急促起來的音樂節拍,將如葫蘆狀的身軀像蛇一般扭得更狂烈,把肥腴、高翹的屁股團團轉得更兇猛。而她豐滿無比的胴體,也幾乎快要崩裂所穿的桔紅色緊身洋裝,爆炸開來似的!

尤其是,劉婧開始故作挑逗狀,以手在自己頸項和胸口上端來回撫著、假作要扯下洋裝的模樣。然後又兩手由上身側往下,按在臀邊,磳弄窄裙,一直摸到自已的屁股後面,彷彿就要把裙子的拉鍊拉下。同時她那對繃緊的豪乳,一彈、一振地上下蹦跳;如篩子般甩動的圓臀,一圈、一圈地不斷旋扭;簡直就像是她已經套在男人陽具上所作的動作了!

楊小青活了大半輩子,卻從來沒見過這種女的在男人面前,作出如此淫穢不堪的動作,不禁瞧得目瞪口呆,心頭如有火燒般地發燙了!

僅管徐立彬是背向她坐,楊小青無法看到他是否也已撈出了陽具,和大男孩一樣對著狂舞中的劉婧「打手槍」。但她可以看見徐立彬確是目不轉睛地盯在劉婧身上,肩頭也一振一振的顫動著。這景象令小青在窺視的興奮中,不只感到自己的身子騷癢難當,同時也因為嫉妒而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連連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發燙的嘴唇了!

在男孩的催促下,劉婧開始像職業脫衣舞孃似的,一邊扭、一邊緩緩地輕解衣扣,露出潔白的粉肩、胸脯,將奶罩罩住的兩顆碩大的乳房展現了出來,然後她一面用手在雙峰上揉、捏、抓擠,一面仰頭哼著,又半瞇起媚眼,問男孩:

「喜歡?..喜歡我的.奶子嗎?嗯~?我的奶,長得好不好?..」

「奶奶好,長得好好喔!..脫了,把奶罩脫掉吧!」

傑夫鼓掌讚美她時,陽具已從開著的褲襠裏,像高射砲般挺舉得高高的;而兩眼凸出、滿臉都脹紅的馬克,則一言不發猛打自己的手槍。

劉婧看在眼裏,媚笑了起來,一面伸手到自己身後,緩緩拉下洋裝拉鍊,一面回首瞟向徐立彬,風騷地甩頭、噘唇、嬌嗲嗲地用中文問他:

「愛看我表演嗎,好哥哥?!..喜歡我在你面前..脫得精光嗎?」

「嗯!..非常爽眼,非常值得欣賞!」徐立彬點頭時;肩膀還一直動。

躲在牆角邊偷窺的小青,心裏喊著:

敳唬唬。□熗□穎Λ閌俏業陌。。閽觴N可以!怎麼這樣齷齪!?一看到別的女人..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哪!?..人家.在廁所裏,呆了那麼久,你都不來問一下,安慰人家一下!..你好狠心喔!?/P>

小青心亂如麻的吶喊,當然是喊不出聲的。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兒。她亟盼著徐立彬不會當劉婧的面,就把雞巴撈出來,充其量只在褲子外面揉他自己而已。..她心切地期望情人不致因為看見這小妖精比的身材,就對自己的扁平和欠缺曲線而失去興趣。

攲氈悺〔灰倏此灰儺蕾p這騷貨了嘛!..寶貝!我求求你,回過頭,看一看躲在這兒的人家嘛!..你.你喜歡看脫衣舞,我也可以跳給你看,讓你爽眼、欣賞就是了嘛!?/P>

小青心裏想著時,不禁也夾緊了交叉站著的兩腿,屁股隨音樂的節拍扭了起來;一面扭,一面感覺自己的內褲又漸漸潮濕了!

而客廳中央的咖啡桌上,小肉彈劉婧已經像剝棕子葉似的,把她那一襲桔紅色洋裝脫了下來;於是,她曲線畢露的胴體,豐滿肉感的乳、臀、和除了那盛不住雙峰的奶罩、與緊包著她下體的褲襪,全身皓白如雪的肌膚,都完全呈在三個男人的眼前。再加上此時激情音樂的烘托,為劉婧的豔舞蠃得男孩的叫好,和徐立彬也興奮不己表露出的讚賞。

傑克忍不住衝動,幾乎就要由沙發上站起來觸摸劉婧了,她扭著屁股閃躲他伸出的手,卻對他淫笑著以英文問他:

「小伙子!你忍不住..想要跟姐姐玩啦?」姐姐兩個字倒是中文說的。

傑克當著眾人的面,被劉婧這樣調侃,突然靦腆地有點臉紅,但他撐出褲襠筆直挺起的陽具,卻不受控制一勃一勃地像回應似的點著頭。惹得劉婧更咯咯笑出聲來。一面背對著徐立彬,兩手伸到背後把奶罩扣解了、肩膀一縮,熟稔地除下之後將它往馬克臉上一扔;一面對著傑克搖甩她剛蹦跳出來的大乳房,同時更翹高了渾圓的豐臀,在徐立彬眼前團團旋扭。

「要玩!要玩..姐姐了!」傑克亢進地吼著,用中文喊劉婧姐姐。

於是劉婧在咖啡桌上,面對傑夫趴跪了下去,叫男孩伸手摸她的豪乳。被他兩手抓住鉅大的雙峰,擠捏起來時,立刻猛搖屁股、尖聲嬌呼著:

「喔~嗚!..嗚~~哦!!你好會捏人家喔!..噢~嗚!」

這種叫聲,不但強烈挑逗著在場的男人,就連在一旁窺視的小青也彷彿自己被年輕的手爪捏住了乳房,深深體會到被男人捏弄的刺激;更難耐地把交叉著的腿子相互磳磨,感覺自己已經腫大的肉核,緊夾在大小陰唇裏,脹得更硬、也變得更敏感了起來。

「喔唷唷~!好弟弟,別太用力啊!..姐姐的..奶子好敏感,會好受不了的啊!..喔~嗚哇!..姐姐被你揉得..舒.服死了!」

劉婧在咖啡桌上狂扭屁股喊叫的同時,楊小青也一手隔著薄衫、奶罩,捏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又捏、又擠;另一手探到肚子底下,不顧窄裙會不會弄縐,壓進兩條腿間,揉弄自己的陰部。一面也忍不住嘶聲嘆出:

「啊!...啊~呵!..喔~!!..嗚..」

但她又害怕發聲太大,立刻抿住嘴,盡力抑制那種強烈的感官反應,只讓自己急促的喘息,由鼻孔咻咻迸出;同時卻禁不住將屁股扭得更凶了!最後,小青連站都站不住,只得半倚靠著墻邊,把兩腿分了開、雙膝微曲、窄裙拉高到屁股上,直接將手探到已濕透了褲襪的三角部位,急急搓弄起來..

雖然說是偷窺,但沉淪在自慰之中,小青的兩眼卻是半閉上的。腦海裏,她看見自己像劉婧一樣跪趴在檯子上,口裏含著一根正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的大肉莖,而身子後面,另一個男的,正兩手剝開了自己的臀瓣,將鉅大的硬雞巴插進濕淋淋的洞穴裏..

斷擰懟。牛牛擰。小青叫不出聲,只能猛哼著。

但她心裏卻一直狂喊:學H我!..寶貝,肏我!..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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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青再度睜開眼朝客廳中央瞧去時,跪趴著的劉婧,褲襪和三角褲都已被扒下,繃在分開的大腿下膝彎裏,露出她仍然隨著音樂節奏高高翹起幌扭、光溜溜、白瑩瑩的肥臀;在垂彎了、肌膚如淨雪般的背脊襯托下,更顯得誘人無比。

在劉婧面前,褲子已落到了腳下,雙腿半分彎站著的男孩傑夫,正把他直挺挺的陽具往她大張開的嘴裏送,被兩片櫻唇緊匝匝地含住,不斷哼出享受的聲音。而站立在劉婧身後,褲子也掉下的馬克,雙手正剝開她肥腴的臀瓣,挺著身子,將也不算小的肉棒,往她屁股下的凹坑裏陣陣戳刺..

「唔~!..唔~~!嗯..嗯~!!」劉婧正扭著身子,悶哼不止。

斕炷模□粗兙慣@樣不要臉的..在別人面前,幹起這種事來了!..?/P>

小青幾乎驚叫出聲來。但她卻沒忘記注意沙發上背對自己的徐立彬。看見他居然還在那兒,注視著在咖啡桌上,承受兩個男孩同時插弄的劉婧,只是肩膀的抖動更快速、更激烈了些。

直到劉婧吐出傑夫的肉莖,調轉頭對徐立彬滿臉淫蕩地用中文問他:

「好哥哥!怎麼光看人家..演活春宮?自己卻..不上來參加呢?」

然後,又改口以英文對男孩叫著:「哎喲~!..你們兩個..好雞巴,幹得人家..舒服死了!..啊~!.肏.姐姐!.肏..姐姐!..」

有如被劉婧充滿享受的叫聲喚醒了,徐立彬才恍惚大悟地從沙發上轉頭,眼光朝廁所這邊,搜尋已離去久久的楊小青。但小青一見徐立彬調轉頭,就立刻將身子躲入墻角暗處,而且生怕被他瞧見,心臟噗通、噗通地猛跳著。

僅管楊小青心裏明白,在場的幾個人,都早已衣衫不整地作那種淫穢不堪的事了,就算徐立彬他褲子沒脫,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可是,只因為現在有這麼多「第三者」在場,楊小青還是忍不住覺得好自己羞恥,好齷齪、下流了!

這時,她聽到劉婧一會兒用英文對男孩叫著好,又一會兒對徐立彬喊著:

「彬哥~!來,一起來玩嘛!別管小楊了啦!她..恐怕早就睡了。」

小青躲在牆角後面,氣得直打抖,恨不得立刻衝進客廳。可是卻又不敢,只能屏息不作聲地等著。她聽不見徐立彬怎麼回應劉婧的「邀請」,只覺得自己窩囊透了;明明是自己的「情人」,竟不敢與他正面相對,要像個偷偷摸摸、見不得人似的什麼..這樣等待他..

劉婧也不勉強徐立彬,換了語氣又妖媚地對男孩以英語喚著:

「喔唷唷~!..你們兩個大寶貝!..快!快弄姐姐!..姐姐的小屄愛大雞巴.好愛大雞巴喔!..啊嗚~!好好喔!..唔.唔嗯~!」

顯然劉婧的嘴巴又含住男孩的陽具而不能講話了,但隨著悶哼、喘息,喉嚨裏迸出來那種急促而尖細的嬌聲,像連連不斷的悲泣,卻更似她內心充滿了激情的嗚咽,抑揚頓挫地傳入眾人的耳中。就連躲在一旁偷聽的小青,也不禁由那陣陣的哼聲裏,體會此刻令劉婧瘋狂不已的「快感」,也忍不住在腦海裏浮現出自己被兩根陽具同時插弄的情景了。

除了在淫夢裏有、但從未真正和兩個男人同時性交過的小青,僅僅憑著聽到劉婧的哼聲,就覺得那種滋味一定無比銷魂蝕骨,不由得也想要極了!尤其,兩個男孩同時享受劉婧的上下兩個洞穴,喘息、吼叫聲連連不絕;彷彿要小青知道一個女人的肉體,被兩根雞巴抽插的同時,會多舒服、多暢快啊!

這時,客廳裏又傳出一陣劉婧吐出一根陽具、卻仍被另一隻愈插愈猛的肉莖戳得瘋狂似的高呼、尖啼;和她接著又含往了陽具發出的悶哼:

「啊~!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啊!..被你們這樣..肏得我舒服死了啊!..喔~!喔~!!..嗯!!嗯~!..」

劉婧的這種聲浪,就好像她馬上就要步上高潮似的。小青聽在耳裏,也實在忍不下去了。她倚著墻,再度探頭出去瞧向客廳。

剎那間,她看見背著光、正朝自己走過來的、徐立彬高大的身影。

「啊...」喉嚨像打了個結,什麼話也說不出的小青,就呆在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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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怎麼妳?..會在這兒..偷看呢?!」徐立彬驚訝地、輕聲問小青。

「我.我..」

小青支支唔唔地應道,同時嬌滴滴的撲進他懷裏。徐立彬抱住小青,將她身子調轉為面向客廳,由後面摟了住,才又問道:

「我還以為妳人不舒服,一直呆在廁所裏呢!?」

問著時,徐立彬兩手捂到小青胸脯,緩緩地按揉。立刻惹得她閉上雙眼,倚靠著男的身體扭動起來,輕輕、喃喃地囈著:

「人家..在廁所一直等你,當然不舒服嘛..尤其心裏頭也難過死了!而你..只顧看劉婧表演,都忘了人家..今天一直想要你..想得都快瘋了!..」

「我也是呀!想要妳想了一整晚,妳卻丟下我,跟別的男人跑了..」

徐立彬也不饒她,故意提起小青自己都覺得羞恥的事。但他的嘴卻吻上了她的粉頸,伸出舌頭舔她的耳後根;引得小青仰起脖子,一面讓他舔,一面在男人兩手把玩酥胸的同時,扭轉屁股、磳磨徐立彬抵在自己臀溝裏的陽具,同時斷斷續續地嗯哼著:

「喔~呵!..喔~哦!..寶貝!..」

本來想要忘掉的、跟洋記者的那段事,又被男人提起而產生的羞愧,和她嘴上不說、心裏卻回憶到在強尼那兒享受的「快樂」,都得使小青的身子加倍興奮了。於是,她主動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後面,抓住徐立彬的硬棍,隔著褲子用力搓弄他那根已脹大的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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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客廳裏,與兩個男孩如火如荼幹著的劉婧,再度吐出了傑夫的陽具,回首大聲讚美馬克由身後勇猛的戳刺、抽插。僅管她整個豐滿的身子被震揰得一抖一抖、兩顆大乳快速前後搖甩、梨形的豐臀如波浪般彈動;甚至尖聲的喊叫都抑揚頓挫地顫抖,她都不停下來,連連主動將嬌軀往後挺、拱、迎、湊,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男孩整根肉莖吞下去似的!

馬克受到鼓勵,加倍賣力地幹著劉婧,同時不斷喘出舒服的吼聲。尤其當劉婧用英文尖叫:「肏我,用力肏!..把全根雞巴都捅進去啊!」時,他更是興奮努力得連汗水都滴了下來,一顆顆掉落在劉婧雪白白的屁股肉瓣上。

而傑夫在劉婧面前,高高挺舉的陽具,少了她的嘴巴含住,像生氣般鼓得一翹一翹的,便迫切地催道:「吸呀,快吸呀!吸住我的雞巴呀!」

「好我吸,我吸就是了嘛!..你們今天要把姐姐.玩死才甘心啊?!」

劉婧才仰起頸子,淫蕩不堪地應著時,傑夫就已等不及把她的一頭黑髮揪住,糾成一束,扯著她往陽具上套。劉婧熟稔地、迅速閉上兩眼,小嘴一張含住肉莖,吧噠、吧噠地就狠命吸吮起來,喉嚨中也迸出同時被馬克由後面衝刺進身體裏而發出的、受不了似的浪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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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牆角偷窺的楊小青和徐立彬,眼看這綺麗的景象,性慾極度高漲,兩人的身子也就相互磳磨不停了。尤其是小青,被徐立彬熱烈地從身後抱住,雙乳被他兩手搓揉得全身不斷打抖,屁股連連往後翹舉,緊湊在他硬梆梆的熱棍上陣陣旋搖起來,到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便對男的嘶喊著:

「啊!..受不了了,寶貝!把我裙子拉鍊..拉開,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的動作滿快的,迅速而熟稔地拉下小青窄裙的拉鍊,一手伸進去,在她渾圓的屁股肉瓣上,捏捏這片、揉揉那片,搞得小青陣陣肉緊,豐臀一縮一夾;還更在感覺到男人手指隔著褲襪、三角褲,在自己臀溝裏扣挖時,激動地喚著:

「嗚~喔哦!好舒服啊!..舒服得..要命死了!」

「喜歡嗎?喜歡這樣..被男人玩屁股嗎!?」徐立彬追問道。

「嗯!喜歡,愛死了!!..屁股被刺激得.舒服死了!」

小青猛點頭應著時,她一頭秀髮都散開了。為了讓屁股更翹,她彎下腰肢,把兩手撐在自己雙腿半分曲的膝上;而朝前傾的上身,在她豐臀晃動、纖腰振扭之際,也同時更突顯出她細瘦、憐人的肩頭了。

「喔~~嗚!寶貝,寶..貝!..噢.嗚~!!」

當徐立彬的手指頂在小青肛門的凹坑裏,挑逗著她深邃而敏感的臀眼時,她終於忍不住抑揚的嬌喚,並且調首回盼著男人,騷浪到極點地喊著:

「喔~!..Yes!..扒掉我的褲子!扒掉了褲子..弄我吧!」

「真想不到,小青妳變得好騷喔!難怪那洋記者跟妳一跳熱舞,就要把妳帶出場去玩了!..告訴我,他姦污妳的時候,也這樣子..玩了妳的屁股嗎?!」

一面問,徐立彬一面扯下小青的窄裙,將她的褲襪、三角褲一併剝下,露出她在陰暗的墻角下仍隱約可現雪白、渾圓的屁股;而小青被扒下來的衣物,亂糟糟的擠卷、緊繃在她半曲分的兩腿膝彎裏;她上身的薄衫,縐七縐八、零亂地垮下;也就更襯托出她從背脊、纖腰一直滑落到豐臀的、優美的曲線了!

徐立彬的手掌和手指、肉貼著小青的肉,肆意而熱情地把玩她兩片臀瓣,挑逗她纖巧玲瓏的肛門,惹得小青那只本是由隨意肌環成一圈的菊花蕾,竟然難以控制地、一張一合地翕動了起來。

但同時,她又彷彿既是故意、卻又難耐不堪地扭甩腰肢、帶動屁股團團旋轉、搖曳個不停;就像要勾引男人手指,要它不斷追逐自己的屁眼一樣。

而每當徐立彬手指頭逮到小青的屁眼,不輕不重地在肛門凹坑裏扣弄時,她就會倏然停止扭動,將屁股高高翹起,兩片臀瓣陣陣肉緊地夾著,一面仰起頭,嘶聲喚著:

「喔~!.Yes!..Yes!!..」

徐立彬往下從小青的陰戶蜜穴裏撈起一把淫液,抹回到她臀眼上,然後手指稍一使力,就插進了她緊匝匝的肛門裏,一伸一曲地扣挖起來,小青受不了地喊出聲來:

「啊~~!!..Yes!!」

徐立彬立刻又問道:「是嗎!?他也是這樣戳妳屁股眼的嗎!?」

楊小青扭轉了上身,回首朝男的猛搖頭應著:「No~!No!!..」

她想要對情人解釋,說她在強尼住處,並沒有被他玩到屁股,更想告訴他,起先在迷惑中,只不情願地讓那個洋記者佔到一點便宜,「姦污」了自己前面的陰戶;和被「強迫」之下,吸過一下他的肉棍。..所以自己全身上下,雖然已經不太乾淨,但屁股那兒,至少還是今天不曾讓男人踫過的地方..

然而,徐立彬要命的手指頭,已在小青被繃撐開的肛門肉圈當中,一進、一出地抽插了起來;指尖在離洞口不遠的肉道裏,東扣西挖的,弄得那兒肉壁酸麻、搔癢不堪不說,還害得她連更裏面的腸壁都忍不住陣陣收縮,產生更強烈需要一根又大、又粗的傢伙,戳進洞裏的慾望..

這時候的小青,張大了嘴、猛喘著氣,郤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向後挺高了屁股,隨徐立彬手指的挖弄顫抖不止,同時一面搖頭、一面如泣如訴地嗚咽著:

「No!..No~!!..沒有,沒有嘛!..」

「真的沒有?..妳不是說他強姦了妳嗎?難道..他看到妳這麼美妙的屁股,還會放過妳,不雞姦妳嗎?」

徐立彬追問時,他在小青屁股裏的手指,已經愈插愈深、愈抽愈急;而且為保持滑潤,他又從小青陰戶口沾了更多的淫液,塗抹到她肛門上;令她急喘得更凶,語無倫次地喊著: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沒有..雞姦我.就是了嘛!寶貝,不要講他了,快弄我吧!..嗚-喔~Yes!..喔~!Yes!..你好會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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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Yes,Yes!!..你們..好會弄喔!」

滿室春光的客廳裏,也傳來了像迴響般的、劉婧對兩個男孩的嬌呼。小青和徐立彬不約而同朝他們看去。只見沙發上,小肉彈劉婧正跨騎在往上一拱一挺的傑夫身上;瘋狂、猛烈地套弄他脹大的肉棒。而馬克站在劉婧身後,兩手猛扒著她的屁股,正剝開了她的臀瓣,將那隻又直又硬的傢伙,朝劉婧臀眼上不停衝、戳、點、撞,惹得她急迫地尖聲叫喚起來:

「..天哪!你們兩個,好會搞!..逗得姐姐..連屁股都浪了!」

一面還調轉了頭,對馬克連連拋以媚眼,嗲足了聲音改用英文問道:

「想不想!?..想不想肏.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屄、姐姐的肛門,好久都沒給男人同時玩過了..今晚就讓你們倆一齊戳個痛快吧!..」

然後,停下屁股的扭動,但陰道裏仍然含著傑夫大半截的陽具,劉婧把她豐滿而渾圓的肥臀挺舉了起來;兩手伸到背後,用力扒開自己的肉瓣,將被汗水、淫液沾滴得濕淋淋的、小小的肛門,一覽無遺地呈露在馬克眼前;同時,更淫蕩不堪地回首瞟著他問:

「小伙子!喜歡嗎?..喜歡姐姐的屁眼嗎?..」

「喜歡,喜歡!..」馬克興奮無比地應著。

「那就戳進去.肏!讓姐姐一前一後..同時享受你們的好雞巴呀!」

顯然還不曾玩過肛交的馬克,被劉婧催促著,有點笨手笨腳地曲著膝,把大龜頭抵進她臀眼的凹坑裏,猴急而費力地頂著;但不知怎的,卻總是不得要領,無法插入,惹出一頭大汗。

劉婧被逗得發慌,連連叫他別光用雞巴胡闖亂竄,教他先多吐些口水在她屁股眼上,然後用手握緊陽具、瞄準好,再使力緩緩往洞裏挺入。

劉婧不愧是個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也幸虧馬克的學習能力不差,在她教導之下,很快就領悟到訣竅,把碩大的龜頭肉球擠進玲瓏的屁股眼裏;同時迸出興奮的吼聲,引得劉婧也絕頂淫浪地讚美、呼喊了起來:

「啊~!對啦,大寶貝!..就是這樣的啊!..捅進姐姐的.屁眼裏!..啊~啊~~!!..對了!就是這樣..頂進去!..啊唷唷~!!姐姐的屁股.給你撐得滿死了!..也舒服死了!!..」

馬克受到鼓勵,加足氣力將大肉莖往劉婧的臀眼裏塞;一面吼出他陽具被窄小的肛門肉圈緊緊匝住的快感,一面整個身子都震抖不停。而劉婧彷彿知道男孩很快就要洩出來似的,及時嚷著:

「還不要射喔,大寶貝!..姐姐才剛剛舒服,你得好好挺住..讓姐姐痛快個夠唷!..嗚~~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同時給兩根大肉棒塞滿,過癮死了!..噢~嗚~..哦--哦-啊~!..插深點!再深一點!啊~~!!」

幸好馬克還真忍住了,依照劉婧的指示,開始將肉棒在她的小屁眼裏抽插起來;而且果然還一下比一下捅得更猛、戳得更深,引得她連連高呼出急迫、響亮的啼叫,不停喊著猥褻、淫穢的浪語。展現出比A片裏那種女人還更騷蕩百倍的模樣,刺激著在場的男孩、和躲在牆角偷窺的徐立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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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從未親眼見過男女性交的小青而言,這一幕活生生的「春宮」,卻引得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從陰道裏源源不絕分泌出的淫液,沿著她微分的大腿內側,不斷淌流下來;而徐立彬同時插在小青肛門裏抽送、挖弄的手指,也更強烈刺激著她的腹內,使她從腸子一直到背脊都酸溜溜、麻兮兮的;雖然毫不覺得痛楚,卻也難耐得要命..

尤其,當她目瞪口呆地窺視客廳裏兩男一女的「三人同行」,楊小青一面迎湊男人的手指搖甩屁股,一面不能自已地急促地嗚咽、喘息;同時也在心裏嘆叫著:

敯。。炷模粗□嫻氖牽@樣玩「雙龍抱」的啊!..原來..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在..兩個洞裏的滋味,竟是這麼舒服啊!..原來我作夢都夢到的,被司機老薑和小陳..同時「姦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