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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瀟瀟

 

目錄

一、隔房窺春色士子動心

二、鳳求凰紅杏意綿綿

三、羞煞愛煞竟是昂然巨物

四、春色無邊俏村姑癡情生妒意

五、春光滿庭園兩露均沾

六、露水姻緣聚散嘆無常

七、酒漿成瓊液妙用無窮

八、春光雖好卻是一場春夢

九、假女裝孽緣逢新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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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隔房窺春色士子動心

何芳,十九歲,這年高中畢業,因大專聯考失敗,羞見父母,乃留書離家,決意在台北市自行謀職,半工半讀,準備明年再度參加聯考,非考上大專,決不返家。

他每天看報紙上的人事欄,去應徵多處,結果都失望了,後來只好屈就一家小文具店裡當店具,月入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間小閣樓,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時上班,夜裡九時回家,生活異常刻苦,但夜裡他還要溫習功課,以備來年參加聯考。

閣樓下住著一對夫婦,丈夫是一家大飯店樂隊的樂師,姓張,人都叫小張﹔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師,兩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錢揮霍慣了,以致到處欠債,為了現實生活所迫,現在也只好租住這一間只有三個榻榻米大小的地方來。

小張每晚至少要到一點多鐘才回家,上午卻蒙頭睡大覺。太太白天上班教小女孩跳芭蕾舞,夜裡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為小張是個小白臉,所以她愛他,兩人搭得火熱,便實行姘居,雖然小張月入不豐,她卻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個淫蕩的女人,自從何芳也租住這家屋子,見他長得十分清俊,比小張還要美得多,身體也棒得多,便對他十分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無意中從外面經過,見有一線燈光外射,忽然動起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歡看女人的裸浴一樣,她偷偷地向裡面窺視一下,誰知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她簡直身子都酥了。

原來何芳在校時喜愛體育,因此功課雖然差,身體卻鍛 得非常棒!寬肩厚背,大腿又圓又大,這時渾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兩胯間一根粗壯的陽具正堅挺著,周圍黑黑的陰毛也濡濕著許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陽具,忽而抹擦龜頭,忽而用力搓那陽具,動一下,那東西挺一下, 看得這小婦人身子發麻,兩足發軟,簡直人都要軟癱下去。

這時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發現羞死人,急忙強自鎮定著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張俊俏得多,那東西更料不到有那麼粗大,竟比小張粗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東西插在自己的陰戶裡去,那自己真夠銷魂的!想到此,不覺淫液漸漸由陰戶裡湧出,下面濕黏黏一片,用手抵著陰戶,盡力摩擦一會,才把淫興強行抑住。

從那晚起,她簡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顆向小張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只是何芳絲毫都不曉得,他因為這次聯考失敗,甚感失志,所以發憤讀書,日裡上班,夜裡還要苦讀到深夜,對於別人很少注意,全不曉得自己已經被一個妖嬈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個淫蕩的小婦人決心想要勾搭何芳,每當何芳上班下班時,總刻意的打扮著向他飛眼送媚,可是何芳以為她已經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並未認為她是在向他調情﹔雖然都是房客,熟了,難免彼此相遇時點頭表示招呼,但他總是一派正經的,使得小婦人深感十分懊惱!

她想:確道自己現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誘惑不了男人?她從鏡子裡照照自己的容顏,她想仍然發著青春的光彩﹔脫去衣衫,只見鏡子裡渾圓白嫩的臂腿,胸前兩塊高聳的乳峰,全身曲線玲瓏,十足具有對男人的誘惑力,為什麼竟不能勾動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個自信力很強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手段,沒有一個男人會不上勾的。她想定了一個主意,即使是一個金剛羅漢也要為她動情的。

自此以後,每夜小張和她性交時,她總故意嬌聲浪謔,而且聲浪愈來愈高,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動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張呢?他聽到太太如此嬌聲浪謔,這正表示性愛的高潮,情感與性慾已達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的高強,因此更加十分賣力,不顧命的用勁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歡心。

有天夜裡,何芳因尿急深夜醒來,忽聽到一種奇異的聲浪傳入耳鼓,不由得注意細聽,一聽之下,已經知道是什麼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樓下那一對夫婦正在敦倫,他原想下樓去小便,正起床來,見地板上漏出一線燈光,心想從燈光處看下去,一定可以發現奇景。

於是便躡手躡腳的下床來,將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燈光射出之處向下窺視,剛好正看到小張夫婦在玩著把戲,只見兩夫婦都脫得一絲不掛,小婦人仰臥在塌塌米上,屁股上用兩隻枕頭墊得高高的,小張跪著,用兩隻手摩挲著張太太像羊脂白玉般的雙股,然後用手指摩弄陰戶,左右手指分開那潤濕的大陰唇,似乎要窺探那陰戶有多深!

何芳從沒有見過女人的陰戶,這回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陣迷惘,躍躍欲試的自己的陽具不覺也勃挺起來,硬綁綁的。

他再注意窺探下面的動作,只見小張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後,又用手指塞到裡面去一進一出地揉擦著。

小婦人嗲聲嗲氣地嬌喊著說:「夠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麼,每回每次都要看,難道還看不夠!」

小張低聲地說:「心肝,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緣故,裡面奇景真是人世間罕見的哩!我真奇怪你裡面好像有一種磁力會吸吮我那個東西,我總想看個究竟,那是怎樣構造的?洞裡的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這樣的慧眼,才能窺悉其中的奧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每一個人都要生在這洞裡,死在這洞裡,這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厭,而且要窮生命之力來研究它才行哩!」

只聽那小婦人氣咻咻的道:「你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學家,吹什麼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麼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壯的東西塞在我那裡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愛你,情願把心肝都給你了。」

原來小婦人的話是對著何芳說的。

她從那次發現至實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雞巴後,決心要撩撥他,所以每次性交都浪聲嬌謔,並且注意上面的動靜。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臥著,所以即使何芳是躡手躡腳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經覺察到了。

但是小張以為太太是欣賞他那根雞巴,心裡很覺高興!

他卻故意的賣弄說:「心肝,你既然不顧意聽我所說的生死大道,你只要我這根大雞巴,我只有請我的大雞巴將軍跟你講大道理了。」說著,小張把他的陽物亮出來,用兩手摩弄一下,猶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著。

何芳在上面一看,覺得那傢伙雖不及自己壯大,卻也堅挺有力。

只聽那小張說:「現在你來摸摸看,它夠不夠跟你講大道理?」說著,拉著太太的纖手來摩弄它。

小婦人的纖手握著那堅硬的陽具,摩挲一會,不經意地說:「你這傢伙雖然不錯,卻也只夠講些小道理,講大道理還不夠資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會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時侯你才認識我這寶貝是夠資格的哩。」

他不服氣的說著,接著,他把她的雙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壓在小婦人身上,小婦人的兩隻腳便自動的勾起來,然後小張把那堅挺的陽具對正小婦人的陰戶,他卻賣關子似的故意不插進去,雙手摩弄著小婦人高聳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她的舌頭,直吸得小婦人透不過氣來。

然後又吮吸那紅紅的一點乳頭,使得小婦人騷勁大發,淫水直流,嬌嗔浪氣地罵道:「你這促狹鬼,為什麼不快點,卻故意撩撥我難挨難忍,你不快點把它插進去,我就要咬你了!」

看一看小婦人真的難熬難忍了,便討好地說:「心肝、寶貝、女王,你的命令我一定遵從,只是我那傢伙極為愚蠢,你卻要原諒它的放肆啊!」

說著,用手分開她的大陰唇,那根堅挺有力蓄勁待發的陽物,喀嚓一聲,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只聽婦人噯啊一聲,不禁嬌聲浪謔起來,小張也就緊著極力抽送,一抽一送,嘖嘖有聲,那婦人把兩隻腳舉的更高,屁股也更蹺起來,下面淫液橫溢…

小張氣喘吁吁地:「心肝,你快活不!」

那小婦人也氣促而且斷斷續續地說道:「你…還…不…錯…倒…把…我…弄得…很…很…快活…」

小張一聽小婦人這樣讚美,更加賣勁地盡力抽送,然後又喘息如牛地說:「心肝,你現在…承認…我…那…傢伙…有…資格…跟…你…講…大…道…理了嗎?…」

那小婦人確也夠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熾,還需要小張繼續為她賣力,自然不能給他最高的讚賞,何況她心裡還在記掛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讚美留給將來的心上人,所以雖然小張很賣力,她卻只是氣吁吁地說:「我…的…好人…哪…我…承認…你…那…東西…夠…資格…講…一些…小道裡…啦…」

那小張聽她還只承認他有資格講小道理,不覺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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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鳳求凰紅杏意綿綿

次日上午,何芳起來洗臉,正遇到小婦人也到水道邊來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幾眼,雖則她還未梳洗,卻仍感姿色十分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見,下面那東西不覺又翹了起來。

正在這時,恰好那小婦人挨著他身邊走過,她的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龜頭,那小婦人卻緩緩地回過頭來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為之迴腸蕩氣,暗想這婦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獻媚,否則換一個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幫幫的陽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頭,而她卻有意地回眸一笑,這不是有意調情嗎?

下次自己得膽大一些了。

誰知那婦人也正抱著同樣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經窺探她和丈夫的一場春戲,而今天他的陽物竟無緣無故的這樣堅挺,分明他對自己已動了情,只要再施展一些手段,不怕魚兒不上釣了。

她心裡又在想,這年輕人向來老實,可能還是個童男子,所以他總是不敢採取主動,看來非自己采主動不行。她想來想去,終於想出了個辦法,等到夜裡她假意請他代她寫封信,這樣她就可以到閣樓上去找他,那時略施狐媚,不怕他不動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間,她加意的修飾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灑在髮際,和胸前腋下等處,另又預備了一條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一切準備妥當,專等著何芳回來。

九點過,何芳騎著腳踏車回來,上樓以後,就拿著毛巾浴盆等下樓來準備洗澡,適值後面無人,那小婦人故意也到後面拿開水去,正好見到何芳要走進浴室,她便故意輕盈地一笑,對何芳說:「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嗎?是否可以麻煩你代我寫封信,因為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時發出去的。」

何芳一聽,要拜託他寫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滿口應承說:「好的,我洗過澡後就替你寫好了。」

那小婦人見他已經答應,料來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暫時還是避些嫌疑,免得房東進來看見疑心,因此一看他走進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裡去。

等到何芳浴畢回房,她就緊跟著到他的閣樓上來。

何芳也早已設計好,故意把一張合椅放在門後,當那婦人走進來後,他就藉著拿門後那張合椅給她坐,順勢就把房門掩上,以免顧慮房東夫婦的窺探。

電燈下,何芳看那小婦人打扮得更加嬌艷,更撩人慾火,她只穿著一條白色紅點碎花的短褲,裸露渾圓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領開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條乳溝,更顯得雙峰高聳迷人,尤其她那陣陣髮香,薰人欲醉,已經使何芳禁不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讚美說。

「什麼好香?」小婦人明知故問的說。

「我不知道什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