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者

十月的新竹,雖然已進入秋季,可是太陽依舊高高的掛著,帶有鹼味的海風吹來,讓人感受到夏天的氣息。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海邊一條滿是木麻黃的小路邊。應該是很久沒人走過了,路邊的野草已經快覆滿整條小徑。車子的主人是今年剛升大學二年級的楊樺青,有著一個良好的家世,擁有龐大土地的家族,在家裡又是獨子,所以還在高中時代就已經開著跑車上下學。抱著混文憑的心態,雖然功課都是勉強在及格邊緣打轉,風頭甚健的樺青一直是各種活動中女孩子眼光聚集的地方。身邊坐的袁儀靚就是在樺青舉辦的一次聯誼中認識的,嬌小的身材仍未脫稚氣,帶著一股南部鄉下女孩慣有的單純,剛考上台中一所私立女子大學的她臉上還保有新鮮人的興奮神色。〔飛揚的青春...〕看了一眼身旁的獵物...。聯誼時就已留下良好的印象,透過活動完後所辦的迴響,樺青提出了進一步交往的請求。「好啊,多一位好朋友也不錯。」儀靚雖然這樣告訴自己,心中多少有些期待。光輝的十月,假期非常多,有時還可以看到在放假以外的日子,兩個人牽著手走在校園內。在樺青熱烈的追求攻勢下,兩個人的感情進展的很快。熄火拉起手煞車,樺青握住了儀靚的手。捲曲的黑髮披在肩上,穿著藍白條紋短衫的可愛少女俏美可喜的模樣,很難讓人不感到心動。放在牛仔褲上的雙手不知如何是好,感到有些緊張,但是心裡很高興。剛上大一的青春少女,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嘗愛情的滋味。「儀靚...」樺青把頭移過去。「什麼事?」轉過頭來,帶著疑問的可愛眼神。受到樺青的逼視,慌張的避開。樺青左手握住儀靚的雙手,右手抱著她的肩,儀靚沒有抗拒。將儀靚拉過來靠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嬌小的身材,可以明顯感受到相當發育的乳房。低下頭,呈現健康的粉紅色雙唇,樺青湊了上去。「不....」害羞的少女把臉側了過去,樺青輕咬著儀靚的耳根。「我喜歡你...」像是受到惡魔的引誘,全身感到酸軟,慢慢失去了矜持的力量。儀靚耳邊感到輕輕的熱氣,是樺青在呵她癢。「嗯..」樺青側過頭,輕輕碰觸到柔嫩的嘴唇。感覺臉頰紅熱了起來,儀靚閉起雙眼。火熱的雙唇疊印在一起,對樺青來說雖然已不再感到新鮮,但下腹部明顯的變化使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渴望。撫摸著儀靚的背脊,輕輕按摩著。「啊...」背脊像有一陣電流般流過,儀靚感到全身酸軟。樺青的舌頭伸了過去,追逐著一直逃避的舌尖,儀靚終於吞下樺青移送過來的唾液。身體被侵入的恍惚感,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樺青,沉溺在男人的氣息裡。樺青把手罩在乳房上,隔著上衣慢慢描繪著乳房的形狀。從衣擺下伸了進去。〔啊...不要.....〕扭動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濡濕的雙唇被緊緊的封住。隔著胸罩輕揉,可以明顯的感到心臟急速的跳動。拉起胸罩,恣意的享受柔嫩的肌膚所帶來美妙的觸感。有點硬的乳房,和柔軟的大乳房不同,感受一定很敏銳。手指摸到乳頭時,儀靚反射似的發出聲音來。樺青親吻著雪白的頸項。〔灰狼咬住致命的咽喉〕「唔...」手指左右撥弄硬起的乳頭,同時左手下移,樺青拉下了儀靚牛仔褲的拉鏈。「不要!...」像是突然警醒般的,儀靚用力掙脫了樺青的懷抱,自尊心不允許她做這種事。「我們不可以這樣.....」像是作弊被抓到一樣,樺青訝異的看著儀靚。空氣慢慢凝聚。儀靚低著頭整理好凌亂的衣衫,淺藍色的牛仔褲印著一點一點的淚跡。樺青一言不發,發動引擎,耀眼的紅色跑車飛快的奔馳在東大路上。停在紅燈前,低速運轉的引擎聲引起輕微的耳鳴。「你生氣了?....」儀靚帶著不安的心情問。樺青並沒有回答。樺青並沒有回答。「你真的生氣了?...」儀靚急得淚珠在眼眶中打轉。「沒有。」冷硬的語調,木然的表情,複雜的令人猜不透。加足油門,車子像箭一樣的飛了出去,路邊的機車騎士恨恨的詛咒有錢人。把車停在車站附近,找了家餐廳吃完晚餐。「你先回去吧。」「你...」「我下禮拜要期中考,你自己先回去吧。」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儀靚坐上了火車。看著女孩離開,樺青轉頭朝原來的方向走去,臉上帶著異樣的笑容。

星期五上完一整天的課感到有些疲倦,來不及回到寢室休息,儀靚直接從台中坐車來到新竹。在車上,交戰了一個星期的內心,反覆的想了又想見面時的說詞。打了幾次電話,但是樺青總是絲毫不露喜怒之意,碰了幾個軟釘子,更讓儀靚覺得擔心。外貌即使稱不上英俊也有七分以上,還有富裕的家庭背景,樺青是許多少女心中理想的白馬王子。坐進紅色跑車內身旁羨慕的眼光聚集。〔我不能放棄他...〕按了一會門鈴,對講機裡傳來樺青的聲音。「是我。」拉開大門,儀靚鼓起勇氣走了進去。「樺青....」準備好的說詞講到這裡就停止,順著樺青的眼光看過去,電視裡正在播放黃色影片。螢幕裡金髮的女人坐在巨大的肉棒上,上下的激烈擺動。意料之外的情況,儀靚不知如何是好,紅著臉愣在那裡。〔怎麼會是這樣...〕

樺青轉過頭來,穿著寬鬆的睡袍,看來今天並沒去上課。畏縮的向後退了一步,轉身想要離開,手臂被樺青用力的拉了回來。「你要做什麼?...」儀靚的語氣有些驚恐。並沒有回答她的話,樺青用力抱緊了儀靚,扯下她淺綠色的上衣。來之前刻意打扮了一番,塗上淺粉紅色的口紅,頸邊也灑了香水的儀靚,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樺青的睡袍下部已經起了明顯的變化。〔今天一定要得到她...〕這個念頭已經在樺青的腦海裡轉了一個禮拜。拉上胸罩,樺青注視著雪白的乳房。「不要!」手掌在乳房上輕輕按壓,手指揉搓乳頭。追逐著雙唇,儀靚拚命的抗拒,露出雪白的喉嚨。被樺青緊緊的抱住,聞到強烈的男性氣息,儀靚感到一陣暈眩。「唔...不要.....」雖然是帶著奉獻的心情來到新竹,可是受到這樣粗暴的對待,下意識裡只想反抗。在腰部被抱住的情況下,拚命逃避樺青的嘴唇,儀靚形成快要摔倒的狼狽狀態。揮舞的雙手只想抓住可以倚靠的東西,沒有意識到握住的是男人的肉棒。這種情形更加刺激著樺青。右手抱緊儀靚的腰部,用膝蓋撐開雙腿,左手下移,深入大腿根內側。這時才想起夾緊雙腿,但是已經來不及,形成夾緊男人大腿的羞恥狀態。被夾在雙腿間的手指在大腿根隔著絲質的三角褲來回游動,撫摸溫熱的感覺。「嘿嘿...」手指沿著三角褲的褲縫邊伸入,輕輕揉搓肉核。「啊...」像是被電擊般,儀靚全身感到顫抖。撥開花瓣,中指緩慢進入肉洞。「不要!....」儀靚驚叫著扭動著身體逃避。還是處女的肉洞,感覺非常敏銳,即使是手指,也會感到有些疼痛。有技巧的挑逗,手指慢慢摩擦肉洞邊緣,還不時刺激肉核。「你很敏感嘛,已經很濕了...」舉起沾上蜜汁的中指在儀靚的面前搖晃,儀靚閉起眼睛轉過頭去。難以想像樺青會說出這樣淫穢的話,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看到女人倔降的表情,更激起樺青征服的渴望。「哼...」一咬牙,把裙子連著三角褲一起脫下。下體一陣涼意,趁著樺青彎下腰時,身體用力的推開樺青,朝著門口跑去。可是手剛抓到門把,手臂已經被男人揪住。「可惡!」撞到櫃子的樺青著頭上的血痕,抱起儀靚。「啊...」用盡力氣摔倒在床上,脫下睡衣,寬鬆的睡袍下什麼也沒有穿,男性的雄偉昂然挺立。樺青像是一頭負傷的凶狠野獸,瞪視著身體下的可憐羔羊。「我要你。」聽到這句話的儀靚,逐漸放棄了抗拒的力量。為了保有他,她願意奉獻出一切,可是不願在這種情況下...樺青堅實的下體,進入儀靚的雙腿之間。「不要...我還不曾.....」畏縮在男人身下的儀靚用手著臉轉過頭去。突然間明白了女人這句話的意思。拉開雙手,看到臉上的淚珠,樺青卻感到疑惑。〔為什麼?....〕雖然性經驗並不是第一次,樺青還是無法明白女人內心這種微妙的情感變化。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從黑色的絨毛下移,找到濕熱的密洞入口,龜頭在花瓣外來回摩擦。「唔...」從沒接觸過男人的密唇,現在有醜惡的肉棒在外面抵著,是連想像也會覺得臉紅的景像。是要抗拒侵入般的,儀靚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緊張。

樺青屁股用力下沉。「啊...」巨大的肉棒無法進入只有兩個手指寬的窄小肉孔,樺青自己也感到有些疼痛。低下頭,看到位置並沒有錯誤。〔怎麼回事?〕撥開花瓣,將龜頭對準肉洞。〔不管了...〕一咬牙,下身用力向前挺,撐開花瓣,肉棒突破障礙,深深進入儀靚的體內。「啊...」緊逼的喉嚨裡洩出垂死前痛苦掙扎般的聲音。緊緊抓住樺青雙臂的手指,像是一根一根用力掰開一樣,可以想見衝擊的強烈。稍微抬起下身,看到粉紅色的粘膜外翻,溢出的蜜汁似乎帶有少許的紅色血絲,像是處女的證明。受到暴力凌虐的花瓣,有著淫靡的景象。〔終於這樣了.....〕堅硬的肉棒被火熱的肉襞包圍著,狹小的肉洞勒緊肉棒根部,使得龜頭更加充血膨脹。拉起儀靚的手向下撫摸,想要讓她知道兩人契合的程度。像是突然發現樺青的企圖,儀靚害羞的縮回手。「已經完全進去了...」樺青得意的表情,像是個征服者的宣示。慢慢拔出肉棒,臉上一直注視著儀靚臉上的表情。「啊...請不要動....」肉洞還無法適應異物侵入的緊迫感,稍微移動就會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燒的疼痛。撫摸硬起的乳頭,用牙齒輕咬,慢慢挑逗儀靚的情慾。緩慢的抽出肉棒,緊密結合的肉洞像是被吸上來一樣。「好像...我不要動比較好?...」羞澀的儀靚難為情的說。「來,這樣...我起來的時候你就向後....」樺青像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師,指導著動作生硬的儀靚。「啵!」像是拔開軟木塞瓶蓋般,兩個人果然順利的分開。全身籠罩在男人身下的儀靚,突然覺得有種安全感。〔被這樣的男人...〕雖然有些疼痛,儀靚開始用著僵硬的動作迎合著樺青的抽插。「啊...好....」龜頭摩擦著肉洞內壁時,快感從下腹部一波波傳來,空氣中瀰漫著性的氣息,使人感到迷失。儀靚不自覺的抱緊男人,雙腿勾住男人的後腰。〔這是什麼感覺?〕初次體驗到性愛歡愉的儀靚感到困惑。肉棒猛烈的進出,花瓣隨著肉棒的進出翻吐,像是捕手的手套一樣,承受著猛烈的衝擊。樺青狂吻著因充血而紅艷的雙唇,舌尖鑽入儀靚口中。儀靚終於主動伸出舌頭和樺青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吞下由樺青移送過來的唾液。「唔...啊...」強烈的快感使儀靚進入忘我的狀態,肉壁緊緊纏繞在肉棒上,像海綿一樣波動的皺摺似乎還有向內吸入的力量。粉紅色的唇角流出唾液,閃閃發光。「來吧!」受到肉洞縮緊的刺激,亢奮的男人更加緊抽插的速度。「啊.....」緊緊抓住樺青後背的雙手,在結實的肌肉上抓出一條條細微的血痕。從顫抖著緊縮的肉洞知道女人達到高潮,用盡力量把肉棒深深插入,連最後一滴精液也不剩的射到儀靚體內最深處。〔我一切都給了他了...〕帶著複雜的表情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臉上還殘留著剛才高潮的暈紅。還有些疼痛的下體意識到自己的處女獻給了這個男人的事實。沈醉在甜美快感裡的可愛少女,散發出未曾有過的性感氣息。射過精後的肉棒並沒有萎縮,就這樣埋在儀靚的體內,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儀靚輕輕的咬著男人的耳根。「我愛你...」

「哥?」樺青還沒進門就聽到玄關外妹妹的聲音。「你怎麼跑來了?」「今天放假來替哥哥加油嘛。」十二月三號、四號是學校的運動大會,運動細胞不錯的樺青是班上這次參加校運會的主要選手。「等一下就要開幕典禮了,我先去換衣服。」帶著妹妹走向操場,沿路吸引了許多艷羨的眼光。黑髮柔順的披散在肩上,有著甜美笑容的伊蓓兩個深深的酒渦顯得很可愛。不像哥哥的外向,文靜的伊蓓非常用功,在功課優異的女中裡成績一直很突出。由於女孩子沒有服兵役的義務,家裡打算一畢業就送到美國去唸書。「楊樺青!」迎面而來的系體干走過來打招呼。「好可愛的女孩子,是真妹妹還是女朋友呢?」帶著半開玩笑的口吻,系體幹上下打量著身旁的少女。「她是我妹妹,可是你不准追她。」雖然也是微笑的回答,不過氣氛有些奇怪。非常保護妹妹的樺青拒絕讓任何男人接近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理。「哎喲,好凶的哥哥,趕快過去吧,要點名了。」系體干說完就去做賽前的一些準備。開幕典禮完後,強迫規定參加的大一學弟一哄而散,由於舞蹈組表演的取消,觀眾並不多。田徑場上激烈的競爭場面和校園裡稀稀落落的行人,形成有趣的對比。比賽進行兩天,不負眾望,繫上這次果然奪到不少錦標,而最後精神總錦標由化學系獲得。有人質疑裁判評判不公,許多人都在議論紛紛。樺青並不在乎這些事,反正這類的比賽常常引發爭執。拉著手裡正捧著自己得到的獎牌的妹妹走回停在體育館前的車內。利用關係弄到的通行證,樺青每次都把車開進校內,也沒人查得到。「哥真棒!」伊蓓帶著崇拜的眼光看著樺青的獎牌。聽慣了溢美言辭的樺青對妹妹的讚賞還是禁不住露出微笑。發動引擎,雖然校內規定速度不能超過二十,帥氣的過彎後,紅色的跑車依舊揚長而去。樺青住在學生密集的社區,附近大多是出租給學生的公寓。不想被別人干擾的樺青,自己一個人獨住一層樓。齊全的電化設備,住起來很舒適。剛進門,電話就響了起來。伊蓓接起電話,樺青正好順手把解碼器收了起來。在家人眼中的樺青,一直都是乖巧有禮的好孩子。〔不能讓妹妹看到...〕自己也奇怪有這樣的想法,但還是不願意讓妹妹知道。「哥,你的電話。」一聽到電話那端是個女孩子的聲音,伊蓓頑皮的扮個鬼臉。「哦,是女孩子喔。」小聲的在樺青的耳邊呵癢,把聽筒交給哥哥。「喂...」〔是儀靚!〕『樺青,我現在可以見你嗎?』「哦...怎麼了?」感到電話那端的氣氛有些不太對,睨眼看了一下身旁正在打開電視機的妹妹。『我想要見你,很重要的事。』聲音有些緊張。「什麼事這麼重要?」『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嗯...好吧,你到的時候再打電話給我。」不願意在妹妹旁邊說太多,很快的答應後就掛下電話。〔儀靚到底有什麼事?...〕從發生關係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對儀靚的黏人已經感到有些厭煩。「哥,是不是你女朋友?」伊蓓圓圓的眼睛閃爍著探險家好奇的光芒。沈思中的樺青並沒有注意到妹妹的話。「哥!等一下是不是你女朋友要來嘛?是的話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喔。」「噢,她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沒什麼事...不過這麼晚了你也該回家去了。」伊蓓露出古怪的一笑,點了點頭。送妹妹到清大外坐車,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回到家裡不要提這件事。」「什麼事呢?」調皮的眨了眨眼。「好哇,這麼頑皮。」伊蓓發出性感的笑聲,長長的黑髮隨著飄動,看到妹妹的可愛模樣,樺青感到有些擔心。注視著一個個閃過眼前的車燈。「車來了。」看著妹妹上了車,樺青掛了個電話回家。回想起妹妹臨走時古怪的笑容,樺青突然覺得有些不安。

竹湖邊昏黃的燈影下,要仔細的看,才能注意到灌木叢的背後,有兩個人影。「有什麼重要的事?」樺青注視著湖面的倒影,並沒有看著她。看著隨著水波上下起伏的星星,樺青想起了閃爍的檔案比較法。「我...我好像.....有了?」吞吞吐吐的說完就靦腆的低下頭,抓著樺青的雙手可以明顯的知道她在顫抖。「什麼!」訝異的看著身旁的女孩子,下意識的掙開她的手。「你真的確定...」點了點頭,淚珠無聲無息的滴落,碰到裙子,濺散開來。「你回去沒有吃避孕藥嗎?」帶著驚恐的語氣和些許的暴躁。「我...我怎麼知道....」帶著害怕的表情看著樺青,儀靚的眼眶中已經全是淚水。「樺青,怎麼辦.....」望著遠方的活動中心,腦中飛快的轉了數百個念頭。〔不行,這件事一定不能讓人家知道...〕心中暗暗下了決定,轉頭注視著身旁慌亂無錯的少女。「這件事還有誰知道?」「我不敢和別人說...樺青,你是我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緊緊抱住樺青,秀麗的臉龐埋在男人的懷裡哭泣。輕輕梳弄著俏麗的黑髮,看著懷裡嬌小的肩膀因抽泣微微起伏,樺青心裡盤算著如何應付這種尷尬的局面。「好了,別哭了...」拉起懷中的少女,因為哭泣的關係顯得楚楚可憐。「我和我家裡商量看看。」「你...不會有問題嗎...」帶著憂慮的眼光看著樺青,臉上還殘留著剛剛哭過的痕跡。舉起衣袖拭去淚滴,樺青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著美麗的櫻唇。乳白色的上衣和黑白圓點碎花的短裙,心型的紅色耳環搖蕩。黑色絲襪搭配半高跟鞋,在暗黃的光色掩映下的少女有著超出實際年齡的成熟美感。受到攻擊的雙唇熱烈的回應著,舌頭交纏在一起。隔著一層衣服,從乳溝邊慢慢揉弄有彈性的乳房。樺青感到自己的下部開始充血膨脹,把儀靚拉到自己的腿上。碰觸到男人勃起的部份,臉上一陣暈紅。「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到.....」並沒有理會儀靚的疑懼,左手向下移,從裙伸了進去內,手指在褲襪縫口邊緣游移。「啊...不....」從白色的三角褲內侵入,手掌摩擦敏感的大腿內側。「唔...」雙手緊緊抓住樺青寬厚的肩膀。中指在花瓣中來回摩擦,手指有技巧的揉搓肉核。儀靚緊咬著鮮紅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嗯...」樺青感到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拉下褲子,兇猛的肉棒昂然挺立,在儀靚的屁股溝中來回摩擦。感覺到懷裡的嬌軀熱了起來,嬌喘細細。但是這樣的姿勢樺青不知道該怎麼辦。儀靚難為情的暗示樺青幫她脫去一腳的褲襪。讓儀靚面對面的坐著,托著雙臀,脹大的龜頭緊緊的抵著肉洞。恥毛纏繞在花瓣上,這樣的狀態無法進入。稍微抬高下身,咬緊牙關,屁股慢慢下沉,龜頭頂開花瓣,肉棒慢慢消失在肉洞裡。「唔...」粗大的肉棒緊抵著子宮口,仰起頭露出雪白的喉嚨,像是粗大的木樁打入體內,充實的感覺直襲腦頂。輕輕左右搖動屁股,調整姿勢,讓兩人成為更緊密結合的狀態。「啊....」抓著雙臀幫助儀靚上下,龜頭的傘狀邊緣刮著嫩肉,抱著男人脖子的儀靚,嘴裡發出輕聲的歎息。放手讓儀靚自己上下,擺動幾下後就軟綿綿的倒在男人肩上,用手輕拍屁股,又像是突然驚醒的抽動幾下,越來越低。沒有劇烈的活動,和激烈的性交感覺不同,像是在平坦的草原上徜徉,剛體驗性交滋味的儀靚似乎這樣就覺得很滿足。「啊...好極了....」遠方有著黑點向著這邊移動,是一對牽著手的情侶。儀靚把頭埋在樺青的胸前,低著頭的樺青就這樣抱著緊張的儀靚,動也不動。路過的情侶似乎沒注意到兩人有什麼異樣,一直走了過去。提心吊膽的偷情滋味,帶來特別的刺激感受。把儀靚平放在草地上,樺青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啊...唔.....」儀靚緊緊咬著左手的指甲,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主動搖擺屁股迎合著樺青的抽插。一次次深深插入的肉棒衝擊子宮口。「樺青...他是你的孩子啊.....」嫩肉緊緊纏繞肉棒,似乎產生吸力還在向內緊縮。「我要來了!」樺青低吼一聲,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間歇的噴射出精液。緊緊抱著男人的儀靚,這一刻感受到了身為一個女人的幸福感。射精過後的萎縮肉棒慢慢退出儀靚的體內。「感覺好嗎?」注視著秀美的面龐,樺青內心感到有些心虛。「嗯...很好...」在儀靚的櫻唇上深深一吻,起身拉起儀靚,整理衣服。儀靚彎身拉起粉紅色的三角褲。「啊...」彎著腰蹲了下去,肉洞裡流出男人的精液,順著大腿根滴了下來。蹲著打開雙腿,儀靚拿著面紙,以難看的姿勢擦拭大腿內側。樺青木然看著儀靚,不發一語。穿好三角褲,拉上褲襪。「走吧。」穿好鞋子,儀靚像溫馴的綿羊抱著樺青的右手,穿過漆黑的樹林。校門口的警衛瞄了一眼向校外走去的兩個人,轉過頭去繼續打盹。土地公廟前一陣引擎聲響起,紅色的尾燈消失在黑暗中。

鴨嘴器慢慢插入肉洞,撐開陰道口。冰冷的金屬感接觸到溫熱的黏膜,儀靚全身一陣抖索。再一次的見面時,得知樺青的家人反對兩人的交往。偷聽到兩個人電話的母親,知道儀靚和樺青發生關係後,覺得這樣的女孩子太隨便,反對樺青繼續交往。原本就抱著玩弄心態的樺青,母親的話正好做為擺脫的藉口。「因為是家裡的獨子,父母親要求的非常嚴苛,無法反抗母親的命令。」裝出迫於無奈的神色,把責任全推到母親頭上。「這裡有兩萬塊,去把胎兒拿掉吧。」儀靚不敢相信從樺青的口中冒出這樣的話,剎那間彷彿全身的血液凝結成冰...藍藍的天往事一縷輕煙飄過你的眼簾沈默的眼請回答我還愛不愛我的從前我的從前有你陪伴的夢和一張疼愛的臉如今細說往事往事如煙我是否還算是你的誓言白雲翩翩心事一面銀幕飄過你的窗前寂寞的窗請開啟我被歲月緊鎖的思念我的思念有你牽掛的心和一首叫作誓言如今細說往事往事如煙我是否還算是你的從前往事從頭輕輕細說夢的演變多年以後是否還有愛的容顏往事從頭輕輕細說滄海桑田是否能夠回到從前再走一遍坐在往台北的火車上,細細的聽完這首歌,一直凝視著窗外的少女,淚水沾濕了前襟。彷徨無助的儀靚,見到哥哥之後,再也壓抑不住,哭訴了一整個晚上。就讀於台北某間私立大學的姜澹,聽完妹妹的遭遇後,憤怒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花,緊緊握住妹妹的雙手快要把骨頭捏斷。「去把孩子拿掉。」很快的恢復理智,做出決定。在一間掛著別人執照行醫的小診所裡,姜澹不安的在候診室來回踱步。因為妹妹的央求,嚴格的家教下絕不能讓家人知道這件事,否則可能會被父親打死。未成年的兄妹,只能找這種密醫做墮胎手術。用特殊的刮勺搜刮子宮內壁,要把著床的胚胎從子宮壁刮下。子宮內膜破裂,一直流血不止。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血,完成手術。對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而言,墮胎是件比生產還痛苦的事。可是這時候的斐婕還不知道,由於手術器具的不潔,輸卵管受到感染,後來造成她的終身不孕。著腹部的儀靚在哥哥的攙扶下回到姜澹的住處,兄妹靜靜的對坐著。看到最疼愛的妹妹可憐模樣,姜澹猛吸著香煙,立誓要為妹妹復仇。仔細詢問楊樺青的資料,心中盤算著復仇的計畫。略成四方臉,粗黑的眉毛,嘴角左下方有個明顯的黑痣,像是個忠厚的莊稼漢。可是和老實的外表並不相稱,抱著花錢換文憑的心理,姜澹成天和一群哥們混在一起。和最富機智的趙治正的交情最好,是從國中就認識的同班同學,雖然後來各自念不同學校,還是時常一起在外面遊蕩。星期六的下午,兩個人在茶藝館低聲私語著。「真是可惡的人,應該給他一頓狠狠的教訓。」聽到自己把兄弟的妹妹受到這樣的對待,治正也感到怒氣勃勃。可是不贊成去圍毆楊樺青。心思較細的治正想到這樣容易留下痕跡,對方因此而可能掌握證據控告傷害。「你先去請徵信社調查,等我們掌握住楊家的生活起居後,再研究下手的方式。」人憤怒到了極點,反而變得冷靜。聽完治正計畫的姜澹,歹毒的眼光彷彿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灰狼嗅聞著地上的足跡,一步一步的躡近他的獵物。

下午一點,懶懶的冬陽無精打采的照著灰色的大地。「爸,我要去看電影了。」用完午餐的伊蓓收拾好餐具,這樣向爸爸說。「喔,好的,記得早點回來。」「好的。」像是突然發現似的,自己的女兒原來也這麼大了。做父親的,對於擁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感到高興和驕傲。善體人意的伊蓓是現在少見的乖巧女孩,放寒假後樺青整天看不到人影,只有伊蓓乖乖的在家裡陪著父母。詢問到有沒有男朋友時,伊蓓總是紅著臉回答。「沒有...還沒....」還沒接觸過愛情的伊蓓,那麼清純聖潔,對能娶到自己掌上明珠的那個男人甚至都覺得有些忌妒。出了家門,一輛黃色計程車正好停在路邊。坐上車,伊蓓說明了戲院的位置。在高三的沈重功課壓力下,週六和同學一起看電影是最好舒散身心的活動。因為放假同學回去桃園,伊蓓只有自己一個人,但仍維持著這個習慣。正在看著窗外風景的伊蓓,感覺車子突然慢了下來。「小姐,對不起,我車子需要換機油了,那邊有間修理廠可以換,只要五分鐘就好。」無可奈何的點點頭,反正離電影開演時間還很早。彎進一條巷子,計程車駛入一間看來像空屋的停車庫。〔怎麼回事?這不像是修理廠...〕空空蕩蕩的車庫裡什麼東西也沒有。正要開口相詢,司機轉過頭來,手中拿著像是噴霧器的東西。「你...」剛張開口,噴霧器射出瓦斯,一陣暈眩,伊蓓抓住門把想要逃跑,可是無力推開車門。眼前一片朦朧,彷彿看到司機嘴角左下方有個黑痣,上身慢慢軟倒,然後就人事不知。

和治正合力把獵物抬上二樓,姜澹的臉上露出微笑。在楊家附近租了一間空屋,觀察了一個多月,把楊家的生活做成詳細記錄,決定先向楊伊蓓下手。得知楊家的女孩星期六下午固定會出門,跟蹤了幾次,發現最近都是一個人看電影。弄了一輛計程車,姜澹每個禮拜六下午就到楊家門外的街道上守候,準備報復計畫的第一步。

把少女丟在床上,拉起雙手綁在背後。「這樣,第一階段就完成了。」治正說著走進房裡,關上門。屋裡相當寬敞,並沒有什麼整理,東西有些凌亂。屋裡的角落有一組彩色電視機和錄放影機。從櫃子裡拿出洋酒和酒杯。「那麼,來乾一杯。」清脆的一聲,酒杯互碰。「乾杯!」看著昏睡中的少女,烏黑的秀髮散在白色的床單上,美麗的臉和薄薄的嘴唇,雖然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發育的很完全,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高低起伏。治正熟練的架著V□攝影機機,偶而和姜澹說些嘲笑的話。「姜澹,把裙子卷高一點。」用相機照下各種角度少女的睡姿,姜澹將裙子捲起來。一點一點的把裙子卷高,這樣的情景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慾。伊蓓慢慢被脫成半裸的狀態。裙子被捲起露出雙腳,褲襪脫到一半時照一張,脫到腳跟時再照一張。脫掉了褲襪,把裙子捲到腰部,露出雪白的雙腿。大腿和小腹間純白的三角褲,周圍繡著高雅的花邊。布料本身是薄薄透明的質料,透過這層尼龍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恥毛。治正放下相機,站了起來。「嘿,連三角褲都是上等貨。」「大概是舶來品吧。」「什麼牌子的?」「好像是法國的,胸罩也是,同一個商標。」「你對女人的穿著好像也蠻有研究的嘛!」「我們快點繼續進行吧。」被催促的治正拿好攝影機,姜澹慢慢脫掉三角褲,治正仔細的把這場面攝錄起來。「開始啦,好戲上場了。」姜澹從醫藥箱拿出一個褐色的瓶子,打開蓋子,阿摩尼亞的臭味直撲入鼻。取出紗布沾取胺水,放在伊蓓的鼻孔前,伊蓓皺著眉頭,搖頭避開了紗布。像是要追逐她的鼻孔似的移動紗布,伊蓓微微睜開眼睛,馬上換成一副吃驚的表情看著姜澹。姜澹把紗布丟下。「楊伊蓓小姐終於清醒了的樣子,你好嗎?」伊蓓恢復了意識,同時記憶也清晰了起來。「怎麼回事...」慌張的想起身的伊蓓,發現自己雙手已被綁住。姜澹坐在床邊,抓住伊蓓的下巴。拚命掙扎的伊蓓把臉轉到右邊,雙腳曲折想要起身似的用力滑動。下體一陣涼意,伊蓓才知道沒穿三角褲。「啊...」狼狽和羞恥感包圍全身。〔怎麼辦?三角褲被脫了...〕失去意識時,被男人看了自己的隱密部位,那種羞恥感使得伊蓓全身感到火熱。「我究竟做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是我...」姜澹輕輕的打著伊蓓的臉頰。「嘿嘿,你可惡的哥哥玷污了我妹妹還拋棄她,我現在就要你來替他還債。」「不要!...請原諒我吧...」「哼,現在求饒也沒有用了,要抱怨,就怨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哥哥吧。」憤怒的語氣和惡毒的眼光像是要把伊蓓撕裂。

姜澹向治正打了一個手勢。治正把攝影機放在角架上,調整到最低,拿到伊蓓的腳底旁固定起來。對準了焦點,改為自動攝影,這樣子V□就會用同一個角度,連續自動的拍攝下來。「開始吧。」姜澹抱著伊蓓的上半身稍微抬起,墊入枕頭,這樣子,下體連同上半身的臉可以一起攝入鏡頭裡。拉開雙腿,治正拿著相機,從小腿到大腿一直到股間,不停的拍攝。雪白的雙腿慢慢展開,雙腿和小腹間生著逆三角形的恥毛,恥毛下方神秘的淫果無情的展現出來。「詳細看,楊小姐,你最羞恥的地方,你看,漸漸展露出來啦!」「求求你...不要.....」身體因害羞而僵硬著,淚水浸濕了面頰,伊蓓哭著喘息說。姜澹用手掌壓著伊蓓強迫她看自己的股間。「不能閉眼,注意看!」姜澹伸出手,用指尖撫摸著恥毛。「好舒服的感覺。」或許年輕尚未成熟的關係,恥毛有些稀薄。伊蓓面頰柔嫩的肌膚,刺激著姜澹的指尖,懷中抱著裸體的美麗少女,姜澹想到這裡就感到興奮,男人的肉棒也硬挺起來。打開T恤的扣子,拉到頭上,再推到背後,糾纏著繩子。「啊!」伊蓓微弱的呻吟,姜澹伸出雙手放在胸部的白色內衣上。「再來就要看見乳房了!」開著玩笑的姜澹,用手指拉上胸罩。「不要!」伊蓓振動著身體。圓圓的乳房露出,乳頭已經硬起來,和男人的大手掌比起來有點小,但並不是很小。伊蓓的臉,因羞恥而僵硬著,眼角滴出淚水。姜澹摸到乳頭時,聲音同時反彈似的從伊蓓的喉嚨冒出。沒有污點,也沒有垂下,富有彈性的的半圓球型乳房。「嗯!真是意外的好乳房,這個彈性有說不出的觸感。」姜澹享受著乳房的彈性,慢慢用手指揉搓起來。「痛...啊...啊.....」想不到的嬌聲,從伊蓓的嘴裡冒出來,伊蓓自己也想不到。〔唔..不要..不要摸..啊...為什麼會出聲音....〕掙扎著被男人抱著的上身,想躲開他的手指。被男人的手指頭撫揉的乳房,有一陣麻痺般的快感,貫穿背肌。無意識中說些自己從來沒聽過的話,自己也感到驚訝,兩腳漸漸分開,攝影機也自動拍攝下來。〔救命啊!不要!...做的太過分了...〕從小生活在富裕的家庭,念的一直都是女校,和男人握手的經驗都沒有,現在的伊蓓害臊的恨不得立刻消失掉。「到這種地步可以讓她全裸了!」治正點點頭。姜澹解開伊蓓雙手的繩索,不讓伊蓓有抵抗的時間,迅速的剝掉胸罩和裙子,又把雙手綁在背後,讓她仰臥。雙手綁在背後的關係,伊蓓的腰部向上凸起來,下體裂縫的果肉都露了出來。封閉的室內溫度慢慢升高,妖艷的裸身有點出汗,看到白色的乳房,姜澹輕輕愛撫起來。「唔!」想要忍耐,可是初次嘗到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也波及到子宮,扭動著壓住雙手的裸體,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嬌聲。但是當乳頭被翻弄愛撫時,不知不覺繃緊了背筋,溢出怪聲。這樣困窘的姿態,伊蓓不知如何是好。坐在伊蓓身旁的姜澹,左手慢慢刺激敏感的乳房,右手在恥丘上用中指扣擊裂溝的上方。「啊!」陰蒂被輕輕的敲打,一陣麻醉般的快感,像電流擴散到子宮。偶而輕捏脹硬的乳頭,偶而搓揉乳房,伊蓓的裸體一陣陣抖動。姜澹手指的動作,由敲擊轉變成上下運動,濕了的肉芽從花瓣中慢慢鑽出來,複雜的肉襞中突起的小豆,姜澹用手指撫摸肉芽。「唔喔!不要...啊..不行...」從伊蓓的唇間,發出喘息般的呻吟聲。想要用理性壓抑住亢奮的情感,但肉體不聽使喚,尤其是這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觸。扭動著身軀,挺起腰部,想把雙腳靠攏,身體因掙扎而抖動。〔不要!我的身體怎麼了...像淫亂的女人...難為情....〕男人的指尖,從完全張開的花瓣內側中向上撫摸。「哦...」纖細的雪白頸部,仰伸著喘息,漂亮的額頭上,黏著散亂的頭髮。姜澹用手指拉開花瓣。「還是處女嘛...不錯的粉紅色。」薄薄小小的摺痕,在膨脹的肉壁裡看起來像是鑿刻在上面一樣。「好了,再進行下一步吧。」

狼,你看到了嗎?我替你特別製作的專輯我無法再寫下去,後面伊蓓的部份,已經遠離了事實很可惜,沒能完成復仇的計畫,深感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