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大多數的男人在天剛亮的時候,他的陽物總是硬硬的。睡在我身邊的伊籐還在半夢半醒,熟睡中的我被他輕輕摟抱而甦醒,他濕熱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背,硬硬的龜頭抵著我的屁股。

我現在沒有性慾,我的性慾好像被冰晶控制著,沒有甚麼自主權。

昨晚伊籐他快速的抽送,玩弄著我激烈撞擊而晃動的乳房,一味的期待射精似的猛插猛干。他是經驗老到的中年人,感覺陽物正要顫抖就減緩抽送速度,隨著顫抖漸止才又加快抽送,我是完全被動的接受他,而伊籐展現著他大男人對性交的主動。

伊籐達到目的,他射精了,噗、噗、噗的連番把熱精射入我體內,他的陽物逐漸在我體內軟化,他疲憊的躺著,動也不動。我想該是輪到我表現女性主動的時候了,我想用「時雨茶臼」的姿勢,看見他的陽物躺在腿邊休息,輕輕觸摸它,那深褐色的皺褶沾著他的精液和我的愛液,我正張嘴準備含著。伊籐突然一個翻身,屁股朝著我,不一會兒就鼾聲大作,累呼呼的睡著了。

現在他的陽物又硬了,我的屁股向前挪了幾寸,不願讓他碰我。伊籐伸手撫摸我的屁股,手指伸進兩腿中間,撥弄我的陰蒂,試圖再引發我的性慾。伊籐兩支手都用上了,他的身體也緊貼著我,陽物硬是要從屁股後面插入我的體內,而我乾脆躺著不動,任由他愛撫親吻,不給他絲毫回應。伊籐急了,他起身坐下,舉起我一條腿,挺起他的陽物往我胯下刺去,我一個弓身,他落了空,而我迅速脫身下床。

「我去幫你找個秘書來。」我冷冷的說,開門離去,留下怒目圓瞪的伊籐。

對面就是河野署長的套房,我開門後看見河野床上還躺著兩個裸體的秘書,我扶起其中一個,把她帶到伊籐房間,伊籐抱著她上了床。

我想去瞧瞧由佳和裕子,便順著走廊找去,找到秋山社長的套房,輕輕推開門,從門縫裡偷看,看見床上並沒人,才把門整個打開。只見由佳穿著浴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由佳,昨晚還好吧!秋山呢?」

「別提他了,昨晚他喝醉酒,安安分分的睡了一晚上。早上醒來後悔得要命。」

「那是當然,美女就在身邊,竟然呼呼大睡,不後悔才怪。」

「你錯了,才不是這樣,早上他問我是不是處女,我跟他說和我有過肉體關係的不只一人,他就開始呸、呸、呸的吐口水。」

「為甚麼?他有病吶!」

「不,他認為我有病。昨晚我把酒倒進BB裡,他親我這裡,把整瓶XO喝光,還一直舔我的屁眼,早上醒來說我不是處女,問我有沒有保險套,我有也要說沒有,他就氣極敗壞,現在躲在廁所裡大號。」

「哈…哈…哈…,原來這個秋山這麼鮮,笑死我了。」

「你小聲一點,加奈子,他只是在浴室裡面。」

當我發現失態而停止大笑,浴室的門卻在這時開了,秋山穿著四角褲站在門口。

「有甚環}n笑的?」他面無表情的走到床緣坐下。

「秋山社長,你別生氣嘛!今天是來玩的,怎麼臉臭臭的。」我過去坐在秋山身邊輕拍他的背。

「北篠薰太不夠意思了,像你們這樣的美女.也不在你們是處女的時候來找我談條件,我有強烈的相見恨晚的感覺。」秋山說。

「太棒了,秋山社長,我跟你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可是當我是處女的時候,對這碼事是根本不懂,不但會落紅弄髒了你,也笨手笨腳的。而且五年前,你恐怕不是銀行的社長吧!」

「你五年前就已經不是處女了!那你跟幾個男人上過床?」

「我沒仔細數過。」

「你有沒有染上性病?做愛是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