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第二春
OCR-83 舞男第二春
本故事由粵語雜誌文章改編
舞男者,台灣稱為牛郎,香港稱為鴨,其實通俗點來說,就是男妓。近來社會性泛
濫,再加上婦權高漲,召妓已不再是男人的專利了。因此,舞男就應運而生,而且越
來越蓬勃,就如雨後春筍。究其原因,便是既可賺錢,又可享受無限艷幅。當然,並
不是每個舞男都如此幸運,像本小說中的西文,他的際遇就著實令人艷羨!
香港是個甚麼杜會,我從來不去研究它,因為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賺錢和享樂,有了
錢,就不愁沒有朋友,儘管這些都是「飲食」朋友, 要他們能令我開心,為他們花
一些錢,我覺得是十分值得的。
西文,他也是我的「酒肉」朋友,平日我除了和他飲飲食食,有時我也會和他到風月
場所流連。西文很懂得人情世故,不論在任何場所,他都叫我「波士」。他這麼叫
我,可說是一種恭維,同時也向我暗示要我做道東。花這些錢令我有種自豪感。
最近有一晚,我約西文到卡拉OK唱歌解悶,他大概是喝了很多酒,看來是飲大了,
於是向我講了一個故事。由於他是個業餘「鴨仔」,這個故事我把它列為三級,讀者
看了,保證官能上會無比舒暢。
西文說:
九七回歸的第二個月的一個晚上,我的舊相好媚姐打電話給我,說很想見見我。我已
幾個月沒有見媚姐了,其實也很想見見她,誰知一見面,她就問我從什麼地方鑽出
來。我便學某「廣告術語」說:「我是從太空來的。」
她見我這麼說,便笑道:「西門,你總是那麼不正經。」
「媚姐!」我問她道:「你找我這麼急,可有甚麼緊要的事嗎?」
她說:「我今晚找你來,其一是想跟你敘敘舊,其二是想介紹一位小姐給你認識,希
望你能好好的給她慰藉。」
我佻皮地說:「我以前雖然做過舞男,但現在,我已經不再干了。」
她嘻哈大笑說:「一件污,兩件也是污,你這個底在警察部的檔案中已經有了紀錄,
洗也洗不去的!」
「你真要我接下這單生意?」我攤攤手說:「她是個甚麼人?」
媚姐正色說:「一場老朋友,我不怕開門見山對你講,她是個坐輪椅的少女,十九
歲,樣貌很俊俏,上圍是國際標準,她的家境也很富有,日前她對我說,很想找個男
人慰藉,當然我立即想起你,並且一口答應把你介紹給她。」
「她怎麼說?」我連忙追問。
媚姐說:「當我把你的年齡與人品都告訴她之後,她表示很樂意接受,不過,她要我
妥善的替她安排一切,包括上床。」
我聳聳肩說:「既然你已答應了她,我唯有捨命陪美人,但在見面之前,我倒很想知
道她一些底細。」
媚姐說:「可以。」
結果我從媚姐口中知道「大美人」叫芬妮,她雖然生長在一個富有的家庭,但在十一
歲時,有次她放學回家,下車時冷不提防後面有車駛來,結果被那部貨車一撞,雙腳
從此便殘廢了。由於她家境富有,衣食儘管無憂,但情慾這種事,卻不是金錢便能解
決的。媚姐當時便約略告訴我這麼多,聽了她這麼說,我忽然好奇起來。
我問:「芬妮難道從來未交過男朋友?」
她說:「聽說她有過一個,但她中學畢業那年卻散了,她曾經為這個「白馬王子」割
脈自殺,她死不去後,曾對「天主」發誓,她今後永遠不嫁人,她要玩盡天下的負心
男人……」
「聽來她似乎對男人心存報復!」我喝了口酒說:「面對這種心理不正常的女人,我
倒沒有信心能滿足她。」
媚姐說:「這方面你不必顧慮, 要盡力而為就得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也許她見了
你之後,可能會喜歡你。」
「然則我們甚麼時候見面呢?」我問媚姐。
她說:「暫定本週末吧!屆時我會為你們安排一切的,包括安排她到酒店的房中等
你。」
「好!」我點頭說:「一言為定,我一定會依時赴約。」
到了週末晚上,我吃過飯,飲了些少酒,在媚姐的帶領下,我去到一間五星級的大酒
店,媚姐把我帶到房門口時說:「你自己進去吧,芬妮已經在裡面了。」她說完向我
扮個鬼臉,笑了笑,說聲拜拜,便隨即轉身離去。
當我推門進去前,一顆心仍是忐忑不安的,但在我進入房內之後,我見到芬妮並非坐
在輪椅上,而是坐在床邊。從外表看,她果然是個大美人,根本看不出是傷殘。她給
我第一眼的印象是,她很斯文,也很沉靜,渾身都是黑色的衣服,包括皮鞋。我於是
走近床邊對她說:「芬妮小姐,你好。」
她向我上下打量一下,然後說:「請你替我把鞋除下來吧。」
她被我撫摸了一會兒,便把雙眼閉上漸漸扭動腰肢,兩條大腿也慢慢的作出不規則的
蠕動起來,鼻孔哼出撩人的聲音。我知道這是「命今」,她是「波士」,我自然不能
不聽。替女人脫鞋,這倒是我生平第一次,為了讓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我自然是
義不容詞了。脫了鞋,跟 下來的,我以為又要為她脫上衣。當我的手正伸前替她解
鈕之際,她立即把手一撥,說道:「這個不必了,我自己來吧!」
當她把衣服脫個清光後,我眼前頓時一亮,她兩條腿除了纖瘦點,其餘身體各部份都
發育得很正常,也很健美。乳房不但大而且堅挺,再細看她的「三角地帶」, 見芳
草正茂,簡直是個「小森林」!至於她的肌膚,真是雪白無瑕,如果不是兩條腿失了
真,我會毫不猶豫的給她一百分。她見我目不轉睛的看她,沒有開聲,依然保持 沉
默。我這時才發覺自己失儀,連忙歉疚的說:「芬妮小姐,剛才實在太失禮了,希望
你不要介意。」
她淺淺一笑說:「不要緊,你有發覺我有甚麼不妥嗎?」給她這麼一問,頓時令我不
知如何回答。
她見我不開聲,於是又說,「你不說也好,兔得我們都有點尷尬,好了,我們的遊戲
開始好嗎,你有甚麼意見?」
「沒有,」我細細聲說。
跟看我便坐到她身邊,把她當作親密的女朋友一樣呵護,輕撫一番。她被我撫了一
會,便把雙眼閉上,漸漸也扭動了腰肢,兩條大腿也慢慢的作出不規則的蠕動起來。
剛才是萬籟無聲,房間裡是一片死寂,但現在卻不同了,我突然聽到她一陣急促的呼
吸聲,這種聲,是從她的鼻子裡哼出來的。根據我的經驗,女人這種反應,很顯然是
她巳經動情了。我於是把頭移到她的耳邊細聲問:「芬妮,你說給我知,你喜歡我
嗎?」
她點頭說:「我當然喜歡你,還用問嗎?」
我繼續問,「我想知道,你甚麼時候開始玩這個遊戲?」
她突然把眼睛張開,說:「你問這個做甚麼呀!」
我知道失言了,立即說:「對不起,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是想問問你甚麼時候交男
朋友。」
「你看得太簡單了,」她正色說:「我是個殘廢女子,你認為還會有男人喜歡娶我
嗎?」為了不想破壞這個浪漫氣氛,我沒有答她,但雙手仍然狡怪地在她身上活動。
她見我不再問,又再把雙眼閉上,她的反應漸慚又開始由緩慢而變得急速了,除了大
腿不斷蠕動之外,她那雙手,這時也像八爪魚般亂抓,吼叫,然後用全身的氣力,把
我抓得緊緊,好像怕我這時會捨她而去似的。我見她如此肉緊,於是便再加把勁,使
勁的用我的「一陽指」加快地撩撥,並且伸了進去,在她的「桃源仙洞」跳其手指
舞。她大概已忍不住了,立即大叫看:「現在我很想要,要徹底的,要完全充實的
。」
「我先戴上小雨衣好嗎?」我微笑地回應。
「唔,也好,因為我很久沒有接觸男人了,萬一 孕就麻煩啦……」她徐徐地說。
當我把「小雨衣」剛剛穿好,芬妮已經色不及待把屁股一挺,「嘰」一聲,便完全進
入了。正如她所說:「要徹底,要充實,要全部。」
我當時想跟她開開玩笑,吊吊她胃口,當「大軍」後退時,我故意退多一些,這支
「大軍」便完全滑了出「營區」。
她頓時把我一抱說:「你怎麼了?」
「沒有,」我對她說:「都是我不好,太大意了,把它弄了出來。」
「快放進去。」她催促著說。
我立即再調校「巨炮管」,對正她那個「桃源洞」大力挺進。這一次,卻不是「卜」
一聲,而是唧唧有聲。她給我的感覺是,最初她是「泥濘」地帶,但此刻卻是「江
河」了。至於她的反應,初時她是沉默的,但現在,她聽得卻像一頭野馬。
「噢!噢!噢!」她的單音叫得十分有趣。
我聽到她這種淒厲的叫聲,內心頓時充滿 英雄感,覺得自己此時已把一個女強人征
服了, 是她還末大叫求饒。誰知就在這時,她大力地推動我說:「你使勁呀……我
真是樂得快要死了……」
我一邊使勁,一邊對她說:「芬妮,其實我也舒服死啦,我全身每一條血管,都快要
爆炸啦!」
「不,你不能爆,」她說道:「我還未玩完,如果你現在掉下不理我,小心我咬死
你,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你要我再支持多少時間?」我問她。
「十……十分鐘。」她斷斷續續說。
這時,十分鐘對我來說,彷彿比十年還要長,但為了滿足她,我唯有拚命地忍。為了
忍,我迫得按「兵」不動。她見我怠工,我不動,她卻大力使勁的擺動起來。這一回
我可慘了,唯有跟隨她的節奏狂衝幾下,誰知不沖還好,還不到十下功夫,結果我大
叫一聲:「我爆漿啦l.芬妮,我……我爆漿了!」
「快抱實我!」他大力把我抓實:「我的高潮已經到達頂點了,真的要死了,啊!你
今晚令我得到前所末有的快樂。」
結果,我們只雙的擁抱在一起,良久,我們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直到我們都覺得
有點累了,才鬆開雙手,大家分離。這時我見到她嘴角掛看一種甜蜜的微笑。
「怎麼了,你舒服嗎?」我問她。
她點了點頭說:「你令我樂得無法形容,真好,真的好得很,謝謝你。」
我輕撫她的秀髮說:「你不必言謝,你快樂,我也快樂。」
她吻了我一吻說:「三年了,我從來沒有今晚這麼激情,那麼豪放……」
「你是說,沒有親近男人已三年了?」
她點頭說:「三年前,我的處女貞操是獻給我的第一個男朋友,他說要和我結婚的,
可是,當他得到手之後,就掉頭不顧,不再理我。」
「你是否自此便不再交男朋友?」
她又是點了點頭。
躺在床上的芬妮,她是嬌媚的,剛才她在床上也給予我極大的滿足,本來我想問她我
這種服務值多少錢,後來回心一想,我終於「吞」了下去,如果我跟她講錢,實在太
市儈了,況且更無法向媚姐交待。她見我似乎在想甚麼,一言不發,便推了我一推,
問我:「你以後還想見我嗎?」
我笑笑口點頭說:「當然,那是我求之不得呢。」
她說:「可以的,如果我有需要,我叫媚姐找你好不好?」
「當然好!」我說:「我跟媚姐是好朋友,其實你也應該覺得,我為人坦白,善解溫
柔,而且全心全意為你服務,沒有偷懶呀!」
「你好壞,」她情深款款的瞟我一眼說:「你口花花,我不理你了,我要走啦!」她
說時臉上也紅起來。
------------------------------------------------------------------------
當西文講到這裡時,我忍不住問他:「你後來是否有跟她來往呢?」
西文說:「沒有,我曾經向媚姐追問了幾次,媚姐對我說,芬妮在半月前已經跟隨她
的雙親離開香港移民加拿大了,我與她的緣份至此便結束了啦。」
我安慰他說:「可能她會再返回香港的。「
西文說:「這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了,你以為是OCR的情色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