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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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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情缘(下)




我心里不觉好笑,可是表面上我仍然做出不甚情愿的样子,波瑞吉跑过来说:

「好小子,你真艳福不浅呢。」

他半开玩笑的说:「你如果晚上不肯去的话,我去好了!」

我说:

「谢谢上帝,你就去吧!」

「可是!」他推辞的说;「她没有指定叫我去呀!」

大夥儿一阵关切,一阵取笑过後,吃过了饭,在船上人山人海,没有其他的活动,就又躺在甲板上睡觉。
整个下午,我睡够了,也养足了精神,晚饭後,有的合夥打牌,有的吹牛讲故事,说着退役後各人的出路
,我则兴冲冲的下到二舱,敲击着海伦的房门。

我闪身进了房,她随手将门关上说:「甜心!你看,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来她已经将衣服脱光了,只披了一件大衣在身上。她把大衣脱掉,丢在地上,赤裸的对着我。

我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贪婪的欣赏她那美丽的玉体,她转身俯下去拾第上的大衣,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
我吻了她的两片肥嫩滑润的臀肉,又用手摸住她的穴。

她回头来对我说:

「我已经洗过澡了,而且喷过了香水,你喜欢这香味吗?我的汉子!」

她说着,将大衣挂在舱壁上,又转过身来,拍拍她的阴户说:

「我二十岁以前,常常剃的,所以现在格外的浓了,你喜欢我这一丛浓毛吗?」

我说:

「你身上的东西,我没有一样不喜欢的。」

她听了淫荡的一笑说:

「你是我的乖孩子,你真会讲话。」

嘴里说着,隔了衣服一把握住我的家伙说:「你的家伙是不是已经成熟了,要不要我先来抚一下,弄一下?」

我说:「你不用管我,只问你的穴花就行了!」

「我早就熟烂了。」

她说:「我见了你的人,我的穴花就朵朵开了,现在已经湿了。」

我便脱下衣服来对她说:

「我要求你的两条腿,分开来,举高,我要详细看你的穴花怎样朵朵开?」

我说完,两手握住了她的细腰,将她举起来,放在她那靠舱边的小办公桌上。

她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她将两腿举在我的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支嫩藕的乡下人了,她仰躺在桌子上,
两手支在桌面上,让我欣赏她的妙处。她的辟骨肉长得结实蹦硬,她的阴核比钮扣还大,突起来有半寸
长,她的两片小阴唇肉呈现粉红色,柔软非凡,躲在大阴唇的两片肉股里面,活像婴儿口里的牙龈,那
洞眼里的肉呈现殷红色,对着我的家伙翕合着颤动,真是穴花朵朵开了,粘年的蜜露似的淫水,浸润得
四周都粘糊糊的烂湿了。

我看饱了之後,就似中国人叫「霸王扛鼎」的架式,用我热腾腾,硬蹦蹦的家伙,在她殷红跳动的阴核
上磨擦。海伦满足的叹了两口气,嘴里咀嚼的嗑了两嗑,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她的全身瘫痪了。

我用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背,使她不致於倒下去,她的两个眼珠往上翻了两翻。

慢慢的,我的家伙也一点一点的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後再抽到阴唇口,然後再送到尽根,她嘴里不断的:

「哼……哼……」

我觉得有一股滚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那条肉缝儿差不多要裂开了似
的,同时两腿放在我肩头上的小腿,不住的伸缩勾动。以便加速我的进出,她叹息的说:

「啊……美死了………比白天还要美呢…………」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时,我的抽送也渐渐的加急起来,每当我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壁肉就发生一种扭颤作
用,简直像咬住了我的家伙似的。我们肉战了叁十分钟的光景,我就忍不住,将精液卜卜的射进她的子宫。

当我正在射精时,我扛在肩头上的双腿,被她移动到我的腰际,用力的盘住了我的腰和屁股,使我顶得她
紧紧的,她大腿用力的挟住我的身子,小腿则勾住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两手搂紧了我的颈子,一口
咬住我的肩头,又一把塞在我的嘴里,一只乳头叫我收耽.我们沉浸在爱河褛,很久很久。

当我的家伙又硬起来,开始活动时,她浪声问我:

「达令……你那里来的这本事?」

我说:

「这是中国的艺术,我从中国同学处学来的。」

「中国人真了不起!」

她说:「中国学生怎样教你的呢?甜心!」她问。

「中国同学送给我一幅画,上面什麽样式的都有!」

我说:「他们叫春宫,美极了。」

「我可以看吗?」她贪婪的说。

「当然可以!可是抱歉。」

我说:「因为我爱如珍宝,将它放在家里没有带在身边。」

她万分失望的说:

「里面有女人主动的方法吗?」

「有!」我说:「多得很呢!」

「那你来教我玩一套吧!甜郎。」她要求着。

「好的!」我说:「现在就开始吧。」

我将她挟在我腰际的两腿,原式不动的盘在我的臂弯里,叫她用手搂住了我的颈子,上面嘴的亲吻,下面
叫她的两腿挺动,家伙在她穴里自动的就会进出起来,我开始在她的小房内,抱了她游走,每当我移动脚
步时,家伙在她的穴里左右碰壁她高兴的大叫:

「暧唷………妙极了,真叫我美到天上了,暧唷………这叫什麽名堂?我甜心郎!」

「中国人叫钟楼挂鼓!」我说。

「暧唷………太好了………太好了………嗳唷………」

我说:

「别太大声了,叫人听到难为情。」

「放心……」

她说:「这里靠近机器房,机器的声音很大,会将我的呼叫淹没,除外是海洋会听了去,可是我们并不怕
海洋呀?达令!你说对吗?」

我听了她的高见,佩服得点了点头,我在这小房间中走动了二十分钟,她又问我还有什麽花样时,正中下
怀,我需要休息了,就教她颠倒乾坤的办法。我躺在她的床上,面朝上,她则骑在我的胯间,我教她上下
的套动起来,她高兴的大叫道:

「啊………我的甜心达令………美死我了………我好舒服唷………情郎你的办法司真是妙极了…………」

她上下的大动起来,把屁股狠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之後,把屁股左右扭动一阵,舌头露在外面笑着淫荡着
屁股,口里不住声的浪叫着,不多会的工夫他就完了,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将她翻在下面,扶起她的腿来,又干了一阵,我的家伙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的好几次,家伙插在她的穴
里,抱起困乏的身子.我俩搂紧了睡去,只要我俩有一人醒来,就翻云覆雨的干上一阵,停停干干的,直
到天亮。

我在船上,咀嚼着这荒漠里的甘泉,但愿这船,它能在大海洋里长久的漂泊下去,可是它偏不能如我的愿
,第四天的早上,船就在纽约靠了岸。码头上站满了迎接我们这批胜利的归来者,我为了在巴黎时跟梅保
依依的分手,心情上很愁怅,忘了拍电报给家里,事後又遇上了这位长官,我一直的没给家里通讯,所以
家里也没有人来接我。

船在靠岸时,我和海伦都挤在甲板上,见岸上有位将军向我们招手,海伦就对我说:

「雷查!我们快乐的日子太短了,我这次回来,是要和这位向我们招手的将军结婚的,我有机会,会到芝
加哥看你的,但愿我俩谁也不忘记这快乐的相遇。」

「祝你新婚快乐。」我说。

「你给我的印象太好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雷查!你会忘记我吗?」她说。

「不曾的。」

我说:「你是我在沙漠里遇见的绿洲,荒漠里供我的甘泉,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海伦和我,俩正在情话绵绵,被岸上的大声喊叫惊醒了过来。

原来船己经立刻要靠岸了,海伦见岸上的将军在喊她,她也大声的喊道:

「啊——拜伦…………」她喊着,并给了他一个飞吻。

我实在不愿看下去了,预备走开,可是海伦拉住了我,轻声的说:

「甜心!别吃醋,看我离船後再离开我吧!」

我点了头,答应她不再离开。

船一靠了岸,海伦叫他拜伦的将军就跳上船来,和她拥抱在一起亲了阵热吻,我恨不得将这位将军丢到海
里去,可是我不敢那麽做,只有回过头去,不看他们的那份亲热状。

「雷查!让我来介绍!」

我被她的呼叫扭过头来,她给我们介绍说:「拜伦!他是雷查,一路上多亏他照应我,快向前谢过。」

拜伦将军伸出了他友谊的手来,握紧了我的手说:

「多谢你,雷查!」

「那里话,是应当的!」我说。

但心里觉得好笑的紧张,如果我告诉他,我照应他的末婚妻睡觉的话,他不骂我才怪呢!

将军到底是有身份的人,他与海伦是第一个离开这条船的人,分手时,我和海伦互道珍重,真有点舍不得
离开。她下了船,上了汽车,从车窗里伸出拿了手绢的手来,飘扬着说:「拜拜——雷查!」

将军也亲切的向我挥手,我也和他们挥手。

汽车发动了後,一溜烟般的离开了码头。

我们下船的士兵,都被国防部派来的人员,收去枪械,发给路费,立刻回家。

奉命退役後,我并未向家里去信,或拍电报,只是到纽约我父亲的分公司里去一下,顺便拿点钱,在纽约
玩了几天後回家去,我要给妈咪和爹地及姐姐乐拉一个意外的惊喜。当我走近家门时,乐拉正陪了妈咪在
院子里聊天,乐拉先看到我,她先是一呆,继而高兴的叫道:

「噢——雷查?」

她投到我的怀中,我们姐弟拥抱在一起,很久後,我投到妈咪的拥抱中,妈咪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说:

「我的孩子,你果然平安的回来了。」

我被妈咪的热情,感动得流下眼泪,我问妈咪和乐拉:

「我离开家之後,你们都好吧?」

「我们都很好,谢谢你好孩子!」妈咪说。

晚上,家里为了我的归来,开了个庆祝会,请来了亲友和我与乐拉的同学,我经过狂欢後,拖了疲倦的身
子上了床,这几天来的车马劳苦,已经够累了,又加上今晚的舞会,更使我疲累不堪,上床後很快的就进
入梦乡。

半夜里,我被隔房乐拉的房中,发出的牛喘声惊醒了过来,我敲着墙壁问道:

「乐拉——你那里不舒服吗?」

「嗯……没有!」乐拉说。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乐拉!」我说。

「谢谢你雷查,我……很好!」她说。

以後沉默了很久,那牛喘的声音,渐渐的又响了起来,并且越来声音越响,再侧耳细听,才发现这牛喘声
中还加杂着低声的呻吟,和肌肤碰击的声音。

当时我的心里恍然大悟,乐拉为了空帏寂寞,找了男友在房里取乐………

我并不是为了好奇,实在是我们姐弟间的感情太好了,我太关心她了,我要看看乐拉的情夫,是否是个可
人儿,我就轻轻的下了床,赤了脚可以不发出声响。

我走到乐拉的门前,见她房中还亮了支光线很小的灯光,就从门上的锁孔中朝里望去,这一看真气得我火
冒叁丈。原来压在乐拉身上的,竟是一个众人讨厌的黑鬼,乐拉在体型,是娇小型的,而压在她身上的黑
鬼,则是既粗且大的一个家伙,看起来,真像极了一只白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他的动作呆笨迟缓,光
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家伙猛顶着乐拉,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情调。

每顶乐拉一下,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弹一下,她握着拳头,咬紧着牙关抵受着这份痛苦,我越看越觉得呕心,
恨不得冲进房丢,将这黑鬼拖出来饱以老拳。

但见他老是一个样儿的猛顶,狠劲的抽到头,又插到底,每次都顶得乐拉直瞪白眼,这那里是取乐,简直
这黑鬼在损人嘛!我实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我走回房去,敲击着墙壁道:

「乐拉,你的房里是什麽声响?」

「没有什麽,雷查!」她说。

「你能到我房里来吗?乐拉。」我说。

「有什麽事吗?有话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乐拉说。

「不——我要你现在来,你不来的话我到你房里去好了。」我故意威胁的说。

「好的——你等一下,我就到你房里来。」她说。

等了很久,乐拉皱了眉头,一脸的不情愿才来到我的房里,她皱起眉来问道:

「雷查——你叫我来有什麽事吗?」

「我有话和你谈,乐拉!」我说。

「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她投怨的说。

「是的——我实在忍不往了呀,乐拉!」我说。

「那!你要讲些什麽呢?雷查!」她两眼直瞪了我说。

「乐拉——」

我拖长了声音说:「我知道自姐夫死後,你很寂寞,可是,可是我不愿意你受人欺负,我受到侮辱,你知
道我是多麽的爱你,我以後绝对设法使你快乐,但是你也要自爱,你知道吗乐拉?你今晚的事是丢脸的
呀?那黑鬼………」我真不忍再说下去了。

乐拉见我说破了她的秘密,她两手掩脸,哭泣着说:

「有谁知道我的苦处呀,雷查?我日夜的寂寞,你走了连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没有,我知道这黑鬼对我
有点侮辱性的挑逗,可是总比没有好呀!白人的寡妇是太多了,那里还容易找到白人呢,我知道我的行
为是会引起非议的,可是我实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呀,雷查!我是年轻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滋润,没有
滋润我就会渴死的。」她泣不成声的继续说:「这可能是叫饮毒止渴,可是我顾不得了。」

我走过去拥了她安慰道:

「乐拉——别难过,请相信我,以後我会设法叫你快乐的,不过你要和这黑鬼离开。」

「可是不行呀,他会和我纠缠不休的,我第一次和他玩过後,就要分手的,可是他威胁我,要宣布我和
他的事,除非我嫁给他,或经常来往,并且要常给他钱。否则他说叫我做不得人,我真怕会使爹地知道
这事呢!」她说。

我听了非常生气,这黑鬼竟然这样无赖,我恨恨的对乐拉说:

「你放心好了,几天里面我会有好消息给你,我会办得很好的乐拉,快去睡吧,明天把这黑鬼的地址告诉我。」

乐拉告诉我,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他家里有母亲,还有个妹妹叫桃尔西,虽然是黑鬼但人还生得漂
亮,和乐拉的黑鬼叫路克,管收衣服与浆洗,他的妈咪管烫衣服,他的妹妹桃尔西则白天看店,晚上读
夜校,还 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呢。

我按照乐拉说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我走向前去大声的叫道:

「桃尔西小姐你好!」

「你好——先生。」她说:「有什麽事吗?先生。」

「你真是个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我说。

「那里话!你才漂亮呢,先生。」她说。

「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姑娘了,你肯到我家去收衣服吗?我家收衣服的是个男人,笨手笨脚的,讨厌极了。」我说。

「当然欢迎,可是我也笨得很呢,先生住在那里?」她娇媚万分的说。

我说: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聪明伶俐的,你可以现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家吗?」

「可以!可以!」

她说着,叫出她的妈咪来看店,她就高兴万分的跟了我来。

到家时,正是大家睡午觉的时候,我领桃尔西走到我的卧室里去,我开始向她进攻,我扶了她的肩头,让
她坐下,我亲切的对她说:「桃尔西,我一见你就喜欢,你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我才不信呢。」

她说:「你们是看不起黑人的。」

「我就不是那样的人,我是反对轻视有色人种的人,不信我可以吻你。」

我说着,就拥了她,给了个热长的亲吻,她翻着两只大眼睛,先是怀疑,继而感激的说

「你真是个好人!」

「如果你肯到我们家来收抬衣服的话,我非常欢迎你到我的房里来玩,尤其是夜晚。」我说。

我摸着她的乳房,她并不拒绝,等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隔着裤子摸到她的穴上时,她仰起脸来说:

「先生,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姑娘了!」我说。

「那你为什麽不脱我的衣服呢?」她说。

「好的!」

我口里应着,回手将房门锁上,解开她的上衣,原来她穿的是与裙子连在一起的衣服,我将她的衣服由肩
头上脱落後,她将身体摇动了下,整件衣服就像秋天的蝉退壳一样,落在她的脚面上。

她两腿移动一下,从脱落的衣堆里走出来,她连奶罩都不穿,就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

黑人发育成熟得早,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是成熟的了。她的曲线美妙,发育均匀。尤
其两只乳房,既尖又长,挺立在胸前,全身无论那里动上一动,两只乳房就颤跳不已,尖端顶着粉红色的
葡萄粒,浑身虽然漆黑,可是都非常的滑腻,她自动的脱去了叁角裤,走到我的面前说:

「你喜欢我的肉体吗?」

「你的肉体可爱极了,让我来欣赏你那可爱的穴吧,我想一定是很美的。」

我说完将她抱上我的床去。

她美丽的胴体,使我的心房跳动加速,想不到这小黑鬼竟有这麽美丽的胴体,她的身体修良而丰满。

胸前的乳房尖长丰满而又玲珑,平坦的肚皮,配合着弧形的细腰,两片臀肉既圆又高,那叁角形的阴户,
隐在疏朗的一丛卷曲的柔软黑毛里,那条粉红色的肉缝,若隐若现,直在我的眼前打幌。

我的血液奔腾,桃尔西是我所见到女性胴体中最美的了,可惜的是漆黑发亮的皮肤,我叁下五除的脱去了
衣服,跳上床去压在她的身上狂吻。

我好像听到她的心房在蹦蹦的跳,我由他的嘴上,直吻到胸前的双乳,当我吸吮着她的乳房时,她细腰扭
摆,身体颤抖着叫:「嗳啃………我好美唷………」

我吸吮了一阵後,一直往下,抬起了她的腿来,那粉红色的肉洞呈现在眼前。人类中黑色人种的穴,可以
说是最美的了。

四周漆黑,内中则是粉红,看起来娇 欲滴,我真不忍心破坏了这娇美的花朵。

可是当我想到路克笨牛样的举动时,又觉得,乐拉被那种笨牛摘取了的话,更可惜了,她的阴核生得奇
大,比普通白人的大一倍。我握住我火热,涨得要裂开似的家伙,在她挺立起来的阴核上磨擦起来。

她浑身不断的颤抖着,一两分钟之後,她的淫水从美体的穴洞里泊泊的流出来。

我见机会已经来临,就挺着家伙朝她那细小的洞穴里塞,我见她皱起了眉头,就对她说:

「桃尔西,开始时可能是有点痛的,你怕吗?」

「我曾经发誓,如果被白人干死也是情愿的,因为我不喜欢黑人,而白人又不肯理我,今天可算是奇遇,
真是上帝的安排,如我的心愿,你尽情的插进去好了,我是忍得住痛的。」

我试着往里塞。当我将龟头塞进大半之时,她叫道:

「啊!嗳!痛啊!」

她的屁股轻微的扭动着,嘴唇发着颤抖,我不由停止动作问她说:

「桃尔西!痛吗?」

「嗯……可是总要痛一次的,你就插进去吧,不过最好你能一插到底,省得零碎的痛!」她说。

我觉得她说的也对,就对她说:

「桃尔西!我要开始了,你可要忍着点!」

她眯着眼点头,我挺起了家伙,先在她的玉洞口轻顶了两顶,着实了之後,猛的朝里塞去,「支」的一声
塞到尽根。

「嗳唷………」桃尔西痛得大叫,身体不住颤抖,我伏在她的身上,作个短暂休息。

我伏在桃尔西的身上,等她的颤抖停止後,我开始轻轻的抽到穴口,又慢慢的送进去,抽送了不到两分钟,
穴里的汗水就大量的涌出来。当我往外抽时,她不住的:

「哼……哼………」

当我往里送的时候,她又不住声的:

「噢……噢……噢………」

她的穴挟得我的家伙十分紧凑,没抽动多久,我就「卜卜卜」将我的精子射进她的子宫里去,刺激着她,
搂紧了我,不住的狂吻我,像酷暑中遇到甘露一般。

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到我的家伙又硬起来,我又开始抽送,延续了有一小时之久,一直将她领入了极乐
的仙境里。

我侧着身子,躺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两手握了她的两只乳房休息。她对我说「你给我的太多了,使我有
意想不到的快活,你真是位好先生。」

她说着,又不住的热吻着我:「你几时还需要我呢?雷查先生。」

「最好你能天天晚上来,更好是在深夜!」我说。

「好的!」她说:「我尽量能天天来!」她说。

我又问她说:

「你可认识一个收衣服的,叫路克?」

「噢!他是我的哥哥。」她说。

「啊——」

我假装惊讶的说:「真糟糕,他每天夜晚到我们家来收衣服的,那被他知道多不好?」

「我有办法叫他不来!」她很有把握的说。

「你用什麽办法呢?」我不放心的问。

「路克是有爱人的,他十分怕她,她又是个醋罐子,只要我告诉她.说路克每晚都出来跟情妇幽会,她就会
大发雌威,缠住他不让他出来。」她淘淘不绝的说。

「那样好极了,你可以每晚都来了。」我说。

告别的时候,她捧住了我的家伙亲吻告别,我则吸吮了她的乳房一阵,并将我几件要洗的衣服交给她,开了
车送她回去,她则叫我先送她到路克的爱人处,我在门外坐在车里等着。

她进去了很久,出来时笑眯眯的对我说:

「好了,一切安排妥当,晚上她就会去缠住路克的,并且是每晚都去,她还非常感激我呢………」

我说:

「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坏蛋!」

她说:

「为了自己的快沽是不择手段的。」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在饭桌上,乐拉当着爹地和妈咪的面对我说:

「雷查——你可以陪我出去玩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能早点回家休息!」我说。

「好的,一言为定!」乐拉说。

爹地和妈咪见我答应了乐拉的要求,都看着我们姐弟笑眯眯的非常高兴。

饭後乐拉化 了一番,我们开了车子一回去玩,她叫我直开到一个山坡下,才叫我停下车来。

乐拉笑眯眯的问我:

「雷查——你真的喜欢桃尔西那小黑鬼吗?」

「你说什麽。乐拉?」我惊疑的问。

「我已经看到了,今天下午,你和那小黑鬼的事!」乐拉神秘的笑着说。

我说:

「以前我是为了不使路克再来纠缠你,後来我是真的有点喜欢她了。」

「你怎样能使路克那黑鬼,不再对我使无赖呢?」她问。

我告诉她桃尔西的计划和一切,她又问:

「你怎样实行你的诺言呢?」

「那一方面的?」我问。

「叫我怎样才能快乐呀?」乐拉说。

「我打算陪你到远东去游玩,尤其是中国,中国人性的艺术,是天下无双的。」我说。

「你怎麽知道?你又没到过中国。」她发生了疑问。

「在学校里有中国留学生,他们告诉我的,并且送了我一副关於这一方面的画,他们叫它春宫,好玩得很呢!」我说。

「我在学校也有中国女学生的朋友呀,如余娟、美华李,她们怎麽没有跟我谈起过呢?」乐拉问。

「你不知道世界上以中国女人最保守吗?最保守的女人怎肯谈这个呢!何况她们都是未婚的,更不知道个
中的奥妙了。」我反驳她说。

「你能让我看看你中国朋友送你的书吗?」她羡慕的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没有带在身上,回家後再给你看吧,你一看就知道中国人对这方面的艺术了。」我说。

乐拉等不急待的,就要和我回家去,我对她说:

「你在父母面前说是教我陪你出来玩的,现在回去不太早了点吗?我们玩一会儿再回家吧!」

乐拉也只有耐着性子,跟我到处跑了一圈回家,回家後就到我的房里去看春宫,它是副彩色的古画,有叁十
六种姿式,每一种都栩栩如生。

乐拉看着,不住的嘉许,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最後叹息着说:

「真是了不起的画,看得我真如身历其境。」

她晕红着脸说着,并不断的扭摆着她的屁股,我想——她可能里面已经湿了………

果然路克那黑鬼,再不到我们家里来了,而代替他的,是他的妹妹桃尔西。

这小黑妞儿十分有趣,凡事都顺着我的性子玩,可算得上是个温柔多情的孩子。

乐拉看了春宫後,天天向往着到中国去,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远东的日本军阀,也向麦克阿瑟元帅投降了,
乐拉简直高兴得吃不下饭去了。

胜利後的第二个星期,我和乐拉徵得爹地的同意,我们周游世界。

乐拉为了讨好我,并聘请了桃尔西的帮 ,跟我们一同游玩。

乐拉的向往中国,也传染上了桃尔西。

照我的意思,要坐邮轮,但是经不起她们两人的反对,改为坐飞机了,乐拉恨不得立刻能飞到中国去,也只
有由着她了,她甚至连飞机都嫌它慢呢。

爹地在战前去过上海,并且有朋友和公司的分销处,在战争中失去了连络,他交给我些他朋友的地址和财产
凭证,叫我到上海时,可以找他的老友,和恢复公司业务,他并试探性的拍了个长电去,和他们连络。

到了上海下飞机,看见有一个方牌子被人高举着,上面写了欢迎我的名字。

我知道这是爹地的电报生效了,他的老朋友来接我了。

我向那面牌子招了招手,就有两位五十多岁的中国绅士和我招呼。

出了检查站,在欢迎牌前会到了爹地的老友,和他们的孩子。

来接我的是宋君和叶君。

宋君的儿子天钢,叶君的儿子健平,都和我的年龄相仿,我和他们热烈的握手言欢,他们都会一口流利的
英语,真有一见如故之感。

当他们见到乐拉时,宋、叶二君向我致歉说:

「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携眷来的,所以没有叫我们家的女孩子,来接待你的夫人!」

我赶忙介绍乐拉和桃尔西跟他们见面,解释乐拉和桃尔西的身份,我对他们说,桃尔西是我的秘书,以便
提高她的身份。上车时我和两位老人同车,乐拉和桃尔西则挽了两位少君同车。中国人的热情爹地是对我
说过的.这次我到中国来,真有点像自己家里一样.宋叶两家轮流欢宴。可是乐拉则埋怨我了。

我将爹地叫我做的事情,统统交给了宋叶二老,分工合作的,没两天就给我办好了。

我则与宋天钢和叶健平混在一起了,我告诉他们,我这次和乐拉来的目的,健平听了哈哈大笑说:

「巧极了!眼前就有位着名的性学博士。」

我问他是谁时,他指着宋君说:

「此君是性学专家,并是位很有权威的人物,小可虽然也聊一二,那简直是皮毛。」他说。

「真可算是幸运极了,我要求宋君协助,他也慨然应允,从此我们叁人一天混到晚,花天酒地。」

我真怕得罪了乐拉和桃尔西,请他们两人设法周旋,宋君非常热情,一口答应,原来他有专室,他在室内玩
,我们则可以在室外看,他先领我参观过後,我才告诉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欢喜若狂。

我将她们两人交给宋君,他将她们领到他的专室中。我与叶君则躲在室外看。见他先拉开壁版,就显出了一
幅幅的画来,他比手划脚的说了半天。然後叫乐拉和桃尔西脱去衣裙,然後他目己也脱了。

乐拉和桃尔西虽然肤色不同,均是曲线玲珑的,黑白相映,真是好看。

而宋天钢,则是只有阴毛一丛,那家伙只有点儿龟头在毛丛中若隐若现的一点点,我很替乐拉失望。我想
她也会有如此的想法。叶君则附在我的耳上说:

「他的家伙,( 指宋君 )真是千人难有,名附其实的草里金鸡,令姐遇上宋君,可算奇遇了!真不枉她到
中国来跑一趟。」

我说:

「他的东西如此渺小,真怕没用呢!」

叶君告诉我,中国人的生理不同,用起来时大而且粗,不用时就会缩得很小了。尤其宋的那种,要等插在
女人里遇才能决定粗细长短,要看女人的穴如何,安则如何。

我不相信叶的信口开河,他则说,他决不骗我,等会儿有事实证明,我也只有看事实了。

我朝室内望去,见宋君对乐拉和桃尔西说:

「两位女士!不要看不起我的家伙,不要说你们美国人,就是在中国人里面像我这样的,一千人里面还没
一定有一个呢!你们一试便知,你们两位谁先来试验呢?」

桃尔西推乐拉上前,宋君将她放在一张中国人叫「香妃梯」的小床上横躺下,先握住自己的家伙在乐拉穴
口上磨动一阵,果然他的家伙翘了起来,不过不长,给乐拉插进去後,他似是揉动,又似插送的来了一阵
後,她高兴的叫起来道:

「噢……宋天钢……你没有骗我……你的家伙塞得我穴里满满的,顶得我的花心儿开了,噢………唷……
…我好舒服唷………真的,桃尔西!我太舒服了………嗯嗯嗯。」

宋天钢开始轻抽慢送,乐拉又叫道:

「嗳唷………你的家伙干得我美死了………你抽出来时,我觉得我肚里的肚肠和心脏都跟着出来了,嗳唷
………你插进时,我又觉得我的肚子里像多了样东西似的,塞得满满的舒服死了………嗳唷………情郎…
……我的甜心郎…………我做你的妍头吧情人…………我愿意你这样一天到晚的干我…………就是死了也
是美的………噢噢…………」

由乐拉的浪叫声中,证明了宋君这小子确有一套,又见他将桃尔西抱在「香妃梯」上仰面躺下,伏下身去,
一只手揉握她一双乳房,用口咬住了另一只,吸吮咬磕,另外一只手,中指插在桃尔西穴里抽插扣弄。食
拇指捻动她的阴核,上下齐动,屁股则对乐拉施行九浅一深术。

刹时间乐拉和桃尔西齐声哼叫:

「嗯!哼!………」乐拉叫。

「哼……嗳唷………嗳唷………」桃尔西叫。

哼叫了不多会儿的工夫,桃尔西和乐拉都歇斯底里的颤抖着,翻白眼珠儿,哼叫的声音也像蚊子叫了。

宋天钢将插在乐拉穴里的家伙拔出来,有半尺多长,真叫人看了吃惊,一下他插在桃尔西的穴里,桃尔西
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口里:

「嗳唷……天啊………你的家伙像有角似的,刮得我好美唷………达令…………」

宋天钢就看桃尔西的式子,将她翻了个身,屁股朝上的抽插起来,他每次抽出来,就在穴口上朝桃尔西的
阴核上顶了两顶,再一插到底,直插得桃尔西一身黑肉不住的扛抖,像发了疟疾一样,口里则:

「嗯!嗯!………」叫个不停。

一直干到桃尔西不再「哼」「叫」才歇下来,用卫生纸擦乾净了他自己的家伙和桃尔西、乐拉的穴,穿上
衣服出来。

我向他握手致谢,并不住的夸赞他的本领,他则谦虚的说:「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
人叫死穴,只有挨死干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头路的长叁堂子去实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叁堂子
里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叁堂子。

那里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美如天仙,环肥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子的美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
的没完,真不知道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脸也生得不太漂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
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後,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

我呆望着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
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
到了她的房里时,光是小丫头就有四五个,另外还有老妈子,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
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叁堂子里
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宋天钢家里很有钱,人又长得英挺,姑娘们都喜欢他,老鸨见了他
像见了天神一样,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完全是宋天钢的
面子。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

「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

「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娇柔的依在我的怀里,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了她的手说:

「红玉!你太言重了,你给我的面子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又对众人说:

「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里,将房里的女人赶出去,他对我说:

「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

「我不知道!」

他交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里陪
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

「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点休息,请诸位见谅。」他说完向朱红玉点了点头。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系了块大毛巾,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身,才
叫 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帏布拉开,露出了里面的镜子,又开了床柱四周的小灯,才出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娇羞的说:

「让我自己来吧,雷查!」

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销魂的,这是从美国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们上了床,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先说镜子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从镜子里又可看到後面,灯光的
调配,也是经过名家设计的.朱红玉的娇小玲珑,但从镜子里看来,则又丰满了不少。

上床以後从镜子里,我才发现,朱红玉生了两只与普通女人不同的乳房,不但尖长,而且在当中有一道深下
去的痕,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摸上去,光是上半段在手里,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具皮球一样,有说不出来
的感受。

纤细的腰肢,只有两手一握那麽细,两条腿,均匀细长,名附其实的玉腿,叁角地带的上端,像日本军官的
胡子似的有一丛细黑的阴毛,其他地方则光滑腻嫩。

那道缝儿,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叠叠,重门叠户。

我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就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我赶忙抽回手去,朱红玉卜一声笑了道:

「胆小鬼!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吗?」

她说完,捂了嘴吃吃的笑,我受不住她的挑逗,家伙蹦硬,比平常硬得多了,我这才醒悟到宋君给我吃的是
什麽药。

我想报复朱红玉对我的取笑,要猛的给她插进去,使她吃一惊,当我将她的腿抬起来,家伙硬往里插时,费
了半天的力气,只是进去了半个龟头。我急得满头大汗,仍无半点办法,还是朱红玉笑了声:

「让我来吧!雷查!我自从接客七八年来,就只有一个人能自己将家伙插进我的穴里去。你还是让我来带路吧。」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压,另一只手用两个指头箝住我的家伙,细腰左右摆动,屁股上下前後的旋转,我
觉得我的家伙在一层层的往里钻,每逢她他屁股扭动一下,我的家伙就进去一层,到底後,她挟住我的家伙
,由根部往里,一道一道,周而复始他挟着。这份妙憨是说不出来他,我不由自王的夸赞道:

「朱红玉啊………你好美妙的穴呀…………」

「现在你知道宋少爷为付麽叫我陪你了吧?」她说。

「真感谢宋天钢先生!」我说。

「早呢!」

她说:「还有你的好处呢!」

她挟了我一阵,使我飘飘欲仙。我知道,如不是宋君给我吃了粒药的话,光这一刻的感应,我就会完了的。

她挟了一阵後,又用腰干一挺,屁股上下的起落,她告诉我这叫做波,我的家伙在她穴里的感觉,就像奶牛
被往外挤奶似的美妙。我怕一时受不住而 了出来。

就和朱红玉谈起话来,以便冲淡情绪,免的 了。我问她说:

「你说 有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将家伙插进你的穴里去,他是谁呢?红玉。」

「就是你的朋友,宋天钢!」她说。

「那是他的家伙也像螺丝钻一样了?」我装佯的问。

「别见鬼了,他又不是鸭子!我是说他的技术好,他的家伙也好,这汕头路一带的姑娘,都愿意让他干,
有的贴钱请他呢!」红玉滔滔的说。

「那麽!你贴过他多少钱呢?」我问。

「他是不肯让我贴钱的,他是我们这里的财神!」她说。

说着话,朱红玉又改变了方法,屁股在床上旋转起来,我觉得像驾云腾空的舒服,我问她:

「你这旋转叫什麽名堂呢?」

「中国人叫筛!」她说。

我被她筛得浑身晕淘淘的,差点筛出我的精来,我赶紧吸了口大气,才算定了下来,筛一会儿又改变成屁
股上下纵动,我的家伙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好不爽快。

我问她什麽功夫时,她说:

「叫吞吐功。」她在我身子底下变化了很多花样,使我欲仙欲死说不出的爽快。

朱红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战功夫,玩了足有叁个小时才 了精,我趁她入厕时又

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药。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朱红玉跟我谈了无数的情话,原来她是个可怜的女孩,为了家里太穷,父母将她卖入
娼门的。

她的床功使我销魂蚀骨,第二次开始,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点多钟,我虽然玩了一整宵,但只 了两次精
,并没费半点力气,快十二点了我们才起床吃点心。我实在舍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给我的话
,我很愿意替她赎身。她说:

「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赎身的话,只要宋天钢先主一句话就行了,老鸨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将宋君请来,和他商量,他说:

「同去详细说吧!」

我们就辞别了朱红玉出来,临离开时我问宋君,我们给她们多少钱呢?他摇摇头笑说:

「她们暂时不要钱的。」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问他道:

「为什麽暂时不要钱呢?」

他告诉我:

「这是中国有钱人的派头,不用付钱,可是以後付起来时,一付就是很多,比应给的还要加倍,所以叫暂
时不付。」

他接着说:「越是不付钱的人,也是肯花大钱的人。越受她们欢迎,以後你可以自己直接来找朱红玉玩,
不用付钱给她们,她们会告诉我的。我可以代付,只要我带去的朋友,她们是不敢怠慢的。」

我又懂得了中国人有钱的气派,和用钱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过饭,我们都休息到下午,吃过晚饭後,我和宋君谈起朱红玉的事来。

他叫我沉住气,先到她们那里去玩几天以後再说,到了我认为确实需要她的时候,他会给我设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头路去找朱红玉,我去得太早了点,她出堂差去了,别的姑娘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诉堂子里,
如朱红玉回来,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来住,我预备邀宋叶君出去玩一会儿,顺便看看乐拉她们怎麽样了。

到叶家时,除了下人外没有一个人,他们告诉我只有少爷和二个外国女友在叁楼密室中,我一脚跑到叁楼,
听到屋里的乐拉叫声:

「嗳唷………桃尔西,你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嗳唷………你别顶嘛………嗳唷……
…我要来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我从锁孔往里张望,只见叶健平立在地上,桃尔西手扶着沙发扶手,面朝下,高翘着黑屁股,让叶健平在後
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而乐拉则仰卧在沙发里,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的竖着。一条腿放在沙发
背上,另一条曲起来,贴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搂住,使目己的穴分得很开,另一只手直揉搓自己的两只乳房
,桃尔西则头伏在乐拉的跨间,嘴在在乐拉的穴上,连吮加舔,只要叶健平往前顶一下桃尔西,则桃尔西的
嘴就在乐拉的穴上啃一下,乐拉就必定大声的呼叫:

「嗳唷……嗯哼………哼…………」

叶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用连环套的办法,来对付桃尔西和乐拉,当叶君的家伙从桃尔西的里边往
外抽时,带出来她那粉红色的穴肉,就像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美丽。

往里顶去,则连大阴唇也顶了进去,陷下去的样儿,像没有眼珠的牛眼睛。

因为桃尔西的头,深埋在乐拉的胯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断定她的妙感是美的,因为她的身子不住的
在抖颤着,两只乳房对着地面,自动的颤抖着划圈圈儿呢。

叶健平则哼哼的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的猛顶着。

这中国人的後继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惊胆颤,到後来叶健平俯下身子,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乳房,又
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他抽得少,送得快,行动像雨点似的,发着「卜滋!卜滋!」的声音。直干到
桃尔西俯立不住了,瘫痪了似的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喘气,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放在
沙发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一手握了家伙,用家伙拨开乐拉的大阴唇,一下子就干了个尽根,插得乐拉:

「噢……」了一声,接着就很快的抽动起来,插弄了一二百下,她从晕迷中醒

过来说道:

「叶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嗳唷……哼……你真是会插穴的人………我的达令……我的穴美死了………噢
………我不行了………嗳唷………噢………哼…………」

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像死了一样,叶健平又如骤雨的冲击了一阵才停住,等他抽出家伙来,我的眼睛才离
锁孔,我觉得我的裤子里,有股粘粘的味道,伸手过去一摸,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隔着门叫道:

「叶先生——我找你来了——」

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说:

「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我回来洗澡,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并且是立刻要去。」

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我则跑进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里,突然浴室门开了,进来的是桃尔西,她手里拿了我的内衣裤,看它的样子满曲眷蚵,笑吟
吟的问我道:

「需要我陪你吗?雷查。」

「欢迎!欢迎!我正感无聊呢!」我说。

她脱了衣服,也跑到浴盆里来,挤得盆里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尔西的身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将她吞下
肚去。我搂紧了她问:

「这两天来,老叶陪你们玩得痛快吗?」

「你不管我们了,还问呢?」她假装抱怨的说。

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我握了下她的乳房说:

「你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装呆,我知道你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

我说。

我一句话说着她的痒处,她窝在我的身上揉着我不依,撒娇撒痴的,好玩极了。我又说:

「你这几天得了好处,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非罚你不可,你接受吗?」

「罚我什麽?」她问。

「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流了一裤子的精水,现在我的家伙还觉得难受呢,我要你给我医好,但是我有
条件的。」我为难她的说。

「什麽条件呢?」她问。

「第一不要你的穴,第二不得用家伙,你能吗?」

她听了我出的难题,不但不做难,反而哈哈大笑说:

「真是现时现报,昨晚学来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过我是新学的,做得不好别见怪。」

她说完,将我从水中拉起来,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我心
里觉得奇怪,她有什麽办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後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的乳房,在乳房上吸吮起来,真
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後,再由乳房向下,直
舔到肚脐,再由肚脐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吸吮一阵後,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只乳房上,吸吮起来。吸吮一阵後,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
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後颈舔起,直到屁眼。她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着
,舔得我浑身都觉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了她问:

「谁教你这本事?」

「你猜呢?」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我问

「是叶,也不是叶。」她答。

「这话怎麽解释呢?」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後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里学来的!」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麽不带我去呢?」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那里去了?」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教给你!」

我又问她:「按摩浴室里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矩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
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後来叶若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
怕叶君,也很敬重叶君。」

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付帐就走了,对吗?桃尔西。」我说。

「嗳!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叁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的说:

「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
的接侍他呢!」

她接着又说:「以後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

「你不付钱,人家不脱你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矮呢?」她问。

我说:

「他们不认识你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後,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
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

「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

「好极了!你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 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
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叁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
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很亲切
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

「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
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麽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

「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依在我的怀里,感激的流着泪说:

「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麽报答你呢?」

「那里话!」

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麽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
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里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里去,她笑着说:

「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
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後擦到她的穴里
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

「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後,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
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 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後,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後上床。

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

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她问我:

「雷查——我再去收抬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

「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你就这样给我干出来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
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 了一次精,等我 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
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麽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
真是敬暴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 了五次精,每次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
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
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叁堂子去,他
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叁小时。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後他打电
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叁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麽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後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松垂的了,我知道乳房松垂的女人,年龄差不
多在叁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麽都像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叁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於化
,又会采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

「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後就知道了。」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後每天都来表演叁个小时,每天只表演叁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
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後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
和龟头样的 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家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
,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一个,伸腿到床沿,一只脚踩着床沿
。那黑家伙往自己阴户里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
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

我说:「你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麽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吗?我拿这话问叶健平。他说:

「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里边的学问越大,你等着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馀都是致美的,面
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冲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後揉,使得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着他又说:

「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其馀四十分钟,作为我们的实习,
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後,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
快,为了颜面,我不好意思那麽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家伙,轻微的套动着,她的小手,不疾不
徐,恰到好处的行动着,才节制住床的冲动,现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
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男人的,发着「嗯!嗯!」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里浪叫道:

「嗳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嗳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我上边痒唷………哥哥…………」

口里叫着,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来,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插起来,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
阴,接着那女的叫道:

「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家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後边倒痒起来了………嗳唷………痒得我好
难受唷………嗳唷………哥哥快搓搓後面吧,嗯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後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捣右,在上面的说:

「浪穴口那里还痒?快说,我好给你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弓着身子闷顶,那在下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

「嗳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

「浪穴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底下的说。

她先簸後筛,既摇又幌了一阵,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在上面的欠着身子,露出在下
面的阴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人阴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别的工夫是在穴里面的,看
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 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着就是实习,我对宋说:我想和来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

他说:

「随便你要那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里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麽可学
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家伙叫我拔出来,用足了力也拔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
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家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离了
床,仍然拔不出来,我两手插腰,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在空中飞舞着。

她哈哈大笑,等我将她放在床上,摇署头,表示失败和钦佩时,立在一旁的一个告诉我,如果碰上这种情形
,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里,进出的抽插几下,就破掉她咬住家伙的劲了。

接着叫我享受筛、簸、摇、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说的,美妙极了。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几
下就完了。

当我射精时,她的里面就像挤牛奶似的,往外挤我的精液,使得我 了又 ,比平常 的加倍还多, 得我
头发晕了,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我实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到他们那里去看个明白,我听到宋君对乐拉说:

「乐拉,这挟的功夫,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你竟不会,你这样碰到大家伙,你就吃不消的,现在我叫她
们刺你的屁眼,使你硬挟,你同意吗?」

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我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看,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用发夹轻刺乐拉的屁眼,每刺
一下她的屁眼就往里一缩来躲避着,宋就对乐拉说:

「就是这样挟法,你会了吗?」

接着她自己就目动的收缩起屁跟,宋嫌她没力,就对朱红玉说:

「红玉!多用点力刺她一下,她挟的没力。」

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

「嗳唷……」一声,屁眼缩进去有两寸,连发夹也被她吸住了。

「嗳……这下很够劲,就这样挟法,乐拉!」宋说。

我再去看桃尔西,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家伙插在她穴里,叫她扭摆呢,她的腰肢虽细,可是扭摆起来却
非常呆板,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就叫两个女人坐在桃尔西的两旁,用针来刺她的细腰,左边一刺,她往右
边躲,右边也立刻刺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左右不停的快刺着,她扭摆的也越来劲,嘴里边:

「佛!佛!佛!」的不停。

叶说:

「以後就是这样扭摆法,并且嘴里也要像现在一样,佛佛的叫声,男人听了也高兴,知道吗?」桃尔西点点
头。

扭摆了以後又练别的动作——摇臀,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身
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一齐下手刺,只刺得她团团乱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
用刑的停止,叫她自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经斑斑血痕了。叶君从她身上起来,两旁的人,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
尔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弄得浑身大汗。她叹了口气说:

「想不到这麽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

「你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後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情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赤裸着身子,黑白相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
有求知欲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点点头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
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钟,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不过这次那假家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个则伏在床沿上,屁股翘得高高
的,让立在她身後的假男人,从後面干,直干得流浮水,立在後面干的,才开始拉出来,退後叁五步,又猛
的跑上前去,家伙一插到底,并连续连顶叁下。又拔出来,周而复始的玩着,并没有什麽精彩之处,只有当
她插进去顶几下的肉处铃声——「拍——铃铃铃——铃——」的清脆悦耳,别的没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道:

「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叁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处的,你们看!」

他叫冲击的人停止,指着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条家伙样的棒儿来,指着她的穴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着,小阴唇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继续解释道:

「你们看她的阴户,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家伙纵进去的。」

说着,他两个指头捏着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卜」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
君就放开手, 见那棒儿被穴口含着,连续进出了叁下。「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抛的一样,
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龟头样的,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
用拇指一按,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
按开弹簧,自己练习着抛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我正中下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系在我的阴毛上,我就开始和她们
玩起来。

当我的家伙被她吸进去之後,就像装有只手似的,拉了我的家伙连拉叁下,系在我毛上的铃儿,则「铃铃铃!
」的叁声。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含着我的家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着我的家伙往後推一样,我觉得非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钟,
才歇下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里试了试,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
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

「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後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後玩的是花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

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花式叁十六套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你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着各种花样。

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

「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你们几人可曾开了眼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鸨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镜子的好。

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後,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里吃饭。

饭後,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松口,看炮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为了月经在身,行动不便要回去休息。

宋君和叶君家里,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里,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上了艇,直放吴松。

在艇上,大家闲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

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吸七呼八。

就是吸气时,可以抽插七下,吐气时则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长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他
勉强的跟她玩着。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客,他才高兴了。

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请出了我的家伙来。

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裤子褪到小腿上,翘着屁股,握住我的家伙,塞到她的穴里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
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着,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美妙极了,龟头在里边,紧顶着她的子宫,没转上几下她就浪叫起来道:

「嗳唷………你的家伙又粗又长,顶得我美死了,嗳唷………涨得我又酸又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
,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钟,我就「卜卜」的 了精。

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浪着声儿说:

「我的汉子,哼………我刚刚上了瘾头,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行……你要赔我………嗯……我
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着发浪,穴里一挟一挟的,没几下。我的家伙又硬起来了。

她欢喜若狂的亲吻着我说:

「冤家你真行………这麽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道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

「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头说:

「我用不上呀,又没有抽插!」

宋君听了笑说:

「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後吐气,转八圈吸气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出我的精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喘着气说:

「冤家………亲汉子,我连 叁次了,你还不 ,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我对叶说:

「叶先生——你要不要跟闲着的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话,就把桃尔西让给我吧!」

他点了点头,我就对桃尔西说:

「亲爱的桃尔西,离开美国後,我还没和你玩过呢,来吧!我要看看你练的功夫怎样了?」

桃尔西果然来了,我将屏儿推开,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和我玩叶底偷桃。

她虽然也在摇幌,可是她的动作太生硬了,我觉得乏味之至。

我就抱了她立起来,叫她手扶着坐位,面朝下伏着,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

虽然不够劲,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

我和她抽插了一阵後,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不玩了,有久别如新婚的感觉,她的浪水流得特别多。

从穴里往船板上直滴,弄得我的家伙上满是又粘又浓的骚水。

我开始拔出来,退後几步又猛的插进去,这时宋君说:

「已经到吴松口,风浪就大了,快把窗子关起来吧,别让浪花打进来。」

他的话刚说完,窗子多数都是本来关着的,没关的刚关好了。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侧一歪,我正好拔出家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插进去,这一来使我往後倒去。

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屁股,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

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我的家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

「嗳唷………」

原来我蹦硬的家伙,走错了门路,被桃尔西坐到屁眼里去了。

幸而我的家伙上有粘糊糊的骚水滑润着,不然岂不要折断。

我只痛了一下,以後是被屁眼挟得紧紧的,倒舒服起来了。

倒是桃尔西,痛得眼泪直流,「嗳唷」连声的道:

「可把我插得痛死了………嗳唷……妈呀………我的屁眼唷………嗳唷………被你的大家伙插裂了!」

她哭叫着,挣扎着要起来。

艇身又猛的一下歪动,她又着力的坐倒在我的怀里。

本来未插进去的一半,又被她这一坐,整根家伙插了个尽根。

她痛苦万分的道:

「哼!嗳唷………你是怎麽了………雷查,你怎可这样收拾我呢?」她被我插得有气无力的说。

「这不能怪我呀!桃尔西,是游艇将我们跌倒的,碰巧我的家伙插在你的屁眼里去,怎好埋怨我呢?」我说。

「谁叫你………嗳唷………」

她无可奈何的没说下去,就又要挣扎着起身。

我抱紧了她,不让她动,我另一只手支在板面,两人同时起来。

艇身仍然摇得利害,好不容易仍抱着她伏着抓住了坐位,我则抓住窗沿,才不致於在倒下去。

我试着往外抽出我的家伙,想不到桃尔西颤抖着声儿道:

「我的肚肠被你带出来了呀………嗳唷………」

我又一下子给她塞进丢,她又叫道:

「嗳唷………你怎麽还往里捣呀…………这简直是损人嘛!那有插屁眼的呀……………」

往外抽,说带出了她的肚肠,往里推又说捣她,真叫我生气,就不顾一切的抽插起来。

她的屁眼包着我的家伙紧紧的非常舒服,使我更兴奋的猛干起来。

先时她还「嗳唷」连声,继而她渐渐的不叫痛了,反而摇起来说:

「嗳唷………情郎………我先是痛,後是痒………这会儿竟然美起来了,嗳唷………我好美唷………想不到
屁眼被插也是美的呢,哼哼…………嗳唷…………」

坐在我身旁的屏儿对我说:

「我能叫桃尔西使你还要美………雷查!你要吗?」

我说:

「谢谢你,你有什麽办法呢?快使出来吧。」

她从头上取下了一支发夹,朝桃尔西的屁股肉上,猛的刺了一下。

桃尔西一声大叫:

「嗳唷………」

屁股猛的往里一缩,我的家伙被他这一缩,打了个寒颤,美妙极了。

我对屏儿问道:

「你怎麽知道这办法的,我美得很呢!」

她说:「我学床功时,是从屁股上学来的。」

我问她是怎麽回事?她说:

我们做姑娘的,只有一次苞好开,又要学床功,王八老鸨为了要赚一笔开苞费,是不肯牺牲我们的。

第一次的,但为了要学床功不能两全,就用屁眼来学习了。

所以我们第一次的开苞,倒是屁眼呢!当然知道个中之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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