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江水激情系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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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1(22:06) 发表:

窗外沥沥雨,屋内多情人。
坐在写字台前已经很久了,但思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凝聚。既将脱稿的还差两集就可完成,却写不下去了。
以乡村生活为题材的中长篇小说眼下热门,偏巧我又是刚刚从山区体验生活回来不久,手头正在赶写一篇极具浪漫色彩的纪实文学,笔下自然流畅如行云流水一般,苦熬三十余日自我感觉良好,眼看着大功告成可以排版了,心情自然高兴。
如果你要是问我为什么写不下去了,现在不妨告诉你,那是因为有人在放干扰。这位不是别人而是邻居孙婶子。
孙婶子今年三十五岁,当家的却六十开外了,名符其实的老夫少妇组合。农村女人嫁给城里男人差不多都是这种情况,彼此都有一失也都有一得,也就是人们常自嘲的----找平衡。
孙婶子最拿手的就是做有滋有味儿的汤水面。特别是我帮她给那位老伴找了一份值夜班的差事后,一大碗香喷喷的汤水面时常端到我面前,偏偏又正是我饥肠辘辘的时候,拿点儿真准!
人各有所好,我就偏爱她做的汤水面,汁料各半浓浓的远比炸酱面爽口。当然了我对她这个人也同样喜欢。中等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也不瘦,齐耳短发红扑扑的脸庞总是笑多愁少,嫁到城里多年,农村妇女的装束,习惯包括神态已然尽褪,她己完全融入了这个城市。
老婆出国在外,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虽说落了个没人打扰的清静,但毕竟我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把精力再投入到写作之中,仍免不了在寂寞时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老婆在时种种亲热无限的情景。于是乎,相关的性梦就多了,结果呢,换裤衩也随之勤了。三十出头年纪甭问也是正当年,没了性生活的慰籍,饥渴可想而知。说来也巧,孙婶子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我的生活。
发现不是偶然而是在于观察。凭直觉,孙婶子到我这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家务事大包大揽归了她不算什么,投桃报李呗。而且她穿的也越来越少,长裤改大裤衩休闲衫也换成了大背心,尤其夜深人静了她不是端来一大碗汤水面给我当夜霄就是沏杯茶水再没的干了就站在我身后一边劝慰提醒我要注意休息一边替我按摩。那双娇嫩柔软的小手还有女性身体特有的气息简直就是一把无形的勾子,勾人更勾神魄,只要她一来到身边,写作的灵感全没了。
曾经多次光顾洗浴中心的我自然对按摩技巧了如指掌,孙婶子的技术只能算一般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是渐渐才明白了她的心思。人们都知道按摩目地旨在舒筋活血解除疲劳,而她的按摩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纯粹的讲,她只是摸。让我躺下之后她那双灵巧的手几乎摸遍全身,是否能舒筋活血解除疲劳已无须问了,她己经不止一次的把我的火勾了上来。什么火?欲望之火呗!
今天像往常一样,午夜12点她轻轻地溜进了我的家。老头子值夜班一宿不回来,她也忍不住寂寞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能发生什么并不难想像,既使她没那个意思我也想了,因为我实在经不住肉挨肉的诱惑。如果不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回估计准得又跑了马。她帮我洗裤衩肯定也会发现什么的。
怏意地伸了个懒腰仰面向后正和她那张溢着甜笑的脸相视,许是心照不宣,她咬着嘴唇一眨眼双手搭在我的肩头。
“门插好了吗?”我故意问着双手成环向后搂去。
“嗯,不许问,坏样儿。”她轻轻回答着贴了过来。正如我想像和要达到的目地一样,搂是为了贴近,顺便借摸的过程中检查一下她穿了什么。她的语气格外妩媚。前几天夜里过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把我的房门锁上了,尽管动作很轻,我还是听见了。只因赶稿子想尽快完成才强忍耐没主动招惹。
“那好不问,今儿可得帮我好好的揉揉吧,不骗你,坐这儿工夫太长了两胯屁股和大腿都快木了。”说罢我起身上了床。
手的感觉明明白白,她仍穿的是那条花色宽松的大裤衩,台灯光线不足,看不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手摸。我说的既含蓄又直接,相信她肯定也明白其中的含意。
“不先吃了垫垫肚子呀?”她依旧柔情脉脉地问着,但人却如影随形地跟到了床边。
“一会儿吧,现在不太饿。”我一边回答一边尽量将四肢伸展开,为了招惹她,我特意换了条紧绷的三角裤衩,躺下之后阴部隆起相当明显。尽管光线较暗但距离近我相信她准看的清楚。
“夜猫子,该睡不睡,能不累呀?你呀身边没个人还是真不成,也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像孩子似的……..”她责备着哈腰转身双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面。正如我预料,她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阴部。这条裤衩可是我老婆的,仅一层薄纱制成,特性感。根本兜不住已经勃起的阴茎,而且我还特意将龟头朝上露出少许,蛋子也露出在两旁,加上叉开腿阴部又迎着灯光,既然让她看何不看个明白。
“你呢不也不困吗?还说我,是不是老头不在一个人睡不着呀?也难怪不过我还是理解你的。”搭讪笑着我的手也顺势按在她大腿外侧。循环渐进,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情绪,目地旨在让她先忍不住而主动求欢,这样我就不会落下什么把柄了。
玩文字的人的确在智商上比常人略胜一筹,三十多岁总要比少男少女成熟些,她若指责我也有辙。实话实说呗就是想了,何况她也不可能,不用猜,她比我更需要。
她发出了一阵轻盈又带嘲弄的笑声。
很显然,她已经看见了因勃起而迅速伸展出来的龟头。其实我的阴部已完全纳入到她的视线,距离才一尺左右。
手按在了大腿外她好像没反应,嘿!她比我还沉得气,太好了,继续往上摸。渐渐地越过了光溜溜的屁股,指头触到了肛门。
“去,别瞎摸,你不嫌那地方脏埃”她在责备却没拒绝而且将屁股靠近我,两腿还有意识地叉开了些。真是此地无银……..
“怎么会嫌弃?这地方虽说不太大却是男人想往的好去处。哎,问你个问题能直接的回答我吗?”
指头围绕肛门滑动引起一阵本能的收缩。她不安地扭动了两下屁股又朝后蹶了蹶,仿佛迎合又仿佛暗示我手指不该摸屁股眼儿而是摸前面的阴户。我开始犯坏了,偏偏不让她称心如意迟迟不往前面探而是轻轻温柔地捅那紧绷的肛门。
“你问吧,别……怪痒痒的埃坏死了你…….”
“真的?那我可是问了啊,你那个老头子还行吗?”
“早就不行了,也不瞒你,我一想了他就犯怵。我听人说过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六十老头的鸡巴一根筋。他呀倒是一根筋,一根硬不起来的软筋。咯……….”
哇!真是个名符其实开了怀的娘儿们口没遮拦什么话都敢招呼且大言不惭。了不起!更了不得!
这时她的手已伸进了大腿内侧稍稍使了点劲儿往外扒,我何尝不懂?赶紧将大腿叉开几乎成了一字形状。这姿势连我自己都觉得可乐,按理摆出这种姿势的应该是女人,有点儿掉个儿了。
“再问你他老二不灵了,嘴呢?不给你舔舔嘬嘬过过瘾吗?”
“他才不干呢,嫌脏。再说我也不让,女的那儿最不干净,我天天洗都怕有味儿,不洗那不真成臊宓了吗?”
“你嘬过他的老二吗?”
“没,……….”
“你嫌我这个脏吗?”
她不言语了。句句紧逼又如此露骨,是个女人听了也会脸红,虽然她挺开化,但毕竟未曾经历过口交,脑子多少有点古板呢。
“你穿这么小的裤衩不兜得难受呀?它还那么老大个儿…….”她没回答反问道,但话题还是没离开阴部。手也摸到了大腿根儿并用一指挑起了裤衩,脸庞靠得更近了。
“那就麻烦你帮我脱了吧,我也帮你脱,反正就咱们俩,告诉你吧,别人嫌弃你我可是不嫌弃,要是乐意我可是要尝尝你这个没生过小崽儿的嫩宓滋味儿。咱们俩就别假装正经了好吗”
话没说完她的裤衩已经让我扒到了下面。一目了然岂不更让人爽心乐意?我就是这么想的,改主意来不及了。
她的腰向上直起,就在直起的瞬间,裤衩脱落并叉开了腿。
钭迎着我的嘴唇凑了过来!她不是不需要也不是不想,女性本能要发泄,已情不自禁。
“你真不嫌那儿脏啊?”她还在问,但手也没闲着迅速扒下我的裤衩一把就握住了直挺挺立起来的肉棒槌,她的手有些发抖了。
“说,喜欢我这个小兄弟吗?”我一边托起她的一条大腿让裸露的阴户置于眼前一边接着追问。
“喜欢,不喜欢我就不来了,哎,它,它真大…….”
此时此刻,她要多听话有多听话,浑然不觉自己裸露是否可耻,伊然就像妻子对待丈夫似的那么自然。
“那你就把它含嘴里好好的嘬嘬,也尝尝鸡巴是啥滋味儿。”说着我伸手拧开了常看书用的床头灯。那一直想看又没机会一饱眼福的阴户赫然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不是人们常说的白虎,但阴毛少得实在可怜。仅仅在阴蒂顶尖处有一小撮,可是阴毛稀少也有它的妙处,那阴户一目了然没有任何遮挡。分列左右的大阴唇肉丘似的鼓起,白嫩光滑,细长的阴蒂占据了一半位置,中间簇拥着粘成一团的软肉,大腿八字形叉开却看不见阴道口,紧凑,鼓胀四个字就能准确形容出她外阴的形状。
三十多岁的人了,外阴宛若处女一般,更撩人心动!
不客气,我一口就将这馋人的羞处纳入嘴里,舌尖力挺分开软肉尽力往里探进。哇!女人味儿还挺浓呢。
“别…….痒痒死了…….碍…”她不安地扭动屁股同时发出低低的呻吟,脸下意识地贴在龟头上,身子也有了明显的抖擞。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能没反应那才怪!
显然她不曾有过口交的经历,刚嘬住就受不了了,而且也不知道把龟头含在嘴里配合。由此可见性交史够单调的。不行,今儿说什么我也得教教她。想到这儿我抱着她的屁股翻身换了位置,也不问伸手扒下了她的背心。
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屄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看着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如遭电击,颤栗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 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屄罅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她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这时我才把硬帮帮的鸡巴送到她的嘴边,诱惑,最直接的诱惑!她己经不用教了,手握住嘴也随着张开,还没跟我亲嘴儿就忙不迭地含住龟头贪婪地嘬弄起来,没干过也无师自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