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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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3(02:42) 发表:

一天下班后,刚一进门,老婆就扑上来,抱着我兴奋地说:“这次去美国的
名额给我了1
我也假装激动起来,带她去餐馆庆贺了一番,晚上不免又在床上庆贺一番。
老婆很兴奋,所以很快就进入角色,到达了顶峰,偎在我怀里呼呼大睡了,而我
反而没有往常的倦意,一直睁着眼睛想心事。

其实我并不原意她去美国,可是也没有办法,这是她多年来的夙愿,我也无
法阻拦。她们单位每年都有几个出国的名额,美国是首选,大家你争我抢,打破
了头;英国也算不错,澳大利亚也凑乎,其余一些小国大家是拼命推让,因为去
了那些国家,也同样算出了国,下次就不可能轮到你了。这样只有一些可能七八
年都轮不上的人会挺身而出,解救大家,毕竟也算出了国了。

其实美国的那个地方并不好,在中部山区的一个小镇,也就是相当于中国南
方的一个县城。回来的人没有一个不骂的。出国一年,对方每月只给几百美金的
伙食费,国内一切待遇都取消,里外里相差七八万块钱。又拿不到任何学位,连
镀金都谈不上。而且现在911过去不到一年,又有什么炭疽病,非常恐怖。即
便这样,也挡不住人们向往美国的热情。

出国的手续办得很快,就剩下签证这一关了。由于美国正处于恐怖主义威胁
之中,所以签证相当困难。一天600个人里能签上的也不过二三十个。即便这
样,大使馆外天天都是一堆人。老婆接连被拒了两次,可是她屡败屡战,毫不退
缩,一次次地和美国联系,来回地折腾,连我都烦了。

不过这回我可是领教了美国签证的厉害。英语好的不签,英语都那么好了,
不用去美国学了;英语差的不签,英语这么差,去美国显然做不成什么事情,有
移民倾向;孩子探父母,拒签;父母探儿女,拒签;就连美国最讲究的夫妻之欲
也不欲满足,有的夫妻分离4、5年,只是想团聚一两个月,照样拒签。

最可笑的是,有一家外地的国字号大公司,因为技改需要采购一些设备,有
几千万美金。选型定好了美国、德国、日本各一家公司,需要考察一番才能最终
确定。他们也知道美国签证难,不仅提供了对方的邀请函,而且有对方CEO亲
笔签名的信件,请大使馆高抬贵手,要知道这些人对促进美国经济发展如何重要
云云。

因为对方是世界级的大公司,加之几千万美金的采购额,国内公司这些人认
为万无一失了,于是约好了面试日期,并订了第二天的飞机,已经出了票。美国
大使馆的签证官还真给面子:8个人签上了3个——将近40%的通过率,是一
般人的八倍。

可问题是公司的副总——拍板决定者,公司的总工——技术总管,还有一个
翻译——这不是一般的翻译,是公司自己培养的,行业的技术翻译,一般的英语
翻译肯定是不能胜任的——没签上。签上的三个人,一个是国家计委的处长,一
个是行业部委的处长,还有一个公司的科长——没有一个有用的。

谁也不明白签证官的衡量标准,要说吧,公司的副总虽然没有去过美国,可
这些年走南闯北,欧亚非国家也去过几十个,而且持的是公务护照;翻译去过美
国也照样拒签;那个科长根本没有出过国,也照样签了,不知道这个签证官是怎
么想的。没办法,机票忍痛退掉,急电美方取消访问。最后中国人也骂,美国人
也骂,不知道是否便宜了小日本和德国人?

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老婆第三次签证成功,离开学日期只剩下几天了,接
下来就是选课、注册、申请宿舍、疯狂采购东西,准备行装。多年夫妻,一旦分
离一年,未免恋恋不舍,夜夜春宵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数量上去了,质量就下来了,有时未免就流于形式。但是心中总觉得应
该把分离这一年的一百多次捞回来一些才够本,于是每天都是精疲力荆好在老
婆的例假就快来了,兴致也是颇高,总有几次还是值得回味。

登机前一天,带着儿子狂玩了一天,晚上照例举行告别仪式,可是都已经力
不从心了。抚摸了半天,她还是干干的,我好不容易硬起来,看到这种情况,不
免又垂头丧气了。老婆摸着我的小宝贝,我抚摸着老婆的干干的小嘴唇,只好叹
道:“看来只好明天早晨了,明天早点起来。”我又把闹钟提早了半个钟头。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朦胧中就被闹钟吵醒,赶忙压下了闹钟。这时我已经是精
神焕发,而且早晨起来,那宝贝没有什么东西刺激就照例硬了起来。

我把手伸向老婆的屁股下面,怎么还是干干的?按道理这时候早晨起来应该
有一些分泌物呀。老婆嘟嘟囔囔地说:“昨晚我几乎一宿没睡,你自己从后面来
吧,我是没力气了。”我一听泻了气,我自己来,还不如自己打手枪呢,再说,
那么干,我怎么进去呢?

我也累得够呛,又搂老婆的乳房眯了一会。这一眯就是一个小时,我心里有
事,猛地醒来,一看表,连忙推醒老婆,连声说:“快!快!快!!晚了。”老
婆也一骨碌爬起来,上厕所收拾去了。我这里连忙叫醒父母和孩子,一通忙乎,
一家五口人终于及时赶到了机常

送完了父母和孩子的飞机,又和老婆腻了一会儿就回家了。回到冷冷清清的
家,我真的一点也不适应了,没有孩子的欢笑,没有老婆的温存,家里只有我一
个人,家已不家了。晚上有时会突然醒来,一摸枕头边无人伴眠。

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早晨早早地到,晚上也根本不着急回
家。和老婆的联系也不过限于电子邮件和周末网上聊天,因为中美之间相差十几
个小时,昼夜颠倒。有时候也下载一些图片和电影解解闷,自己发泄一番。

有一次公司来了几个新加坡人,晚上出去招待他们,借机公费嫖了一回。打
野鸡虽然不是第一回,但是结婚后再也没有打过,一直本本分分地过日子。这一
次感觉尤其不爽。听着小姐虚情假意的叫声,加上隔穴挠痒,完事之后我还是觉
得一片空虚,完全没有和老婆作爱后的那种满足感,尤其是弄的她神魂颠倒后第
二天那种征服感。所以我再也没有找过鸡,一切都靠自己。

公司里早有几个女孩对我有意,听说我现在孤身一人,更加有事没事地找我
卖弄风骚。有个秘书还大半夜地给我发短信,从12点到3点,弄得我没办法,
只好请她到比萨饼屋,她以为我对她有意,完全不是平时恭敬的态度,而是撒娇
地嗔怪我。还给我讲她和一个男的一起看毛片被她姐姐抓住,跟她姐姐大吵一番
的事情。

她最后说:“我根本不想和我姐解释什么,我对她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
想,我说没事就是没事,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其实我真的没有和他怎么着,你
信不信?要不…”说完,她假装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竟然还浮现出一抹红晕。

这挑逗也太明显了,我只好语重心长地说出了一番大道理,回绝了她。我说
这完全是为她好,以后她会明白了。她也友好地点点头,我一直把她送到了地铁
口才回家。

我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则。要知道这些女孩确实很有诱惑力,
尤其是给一个处女开苞,对男人来说是多么有成就感。但是,我是公司的高层,
我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一旦惹上了这些事,难免不会被人知道,而且
现在的女孩子,天知道她们安的是什么心,很有可能就是引火烧身。

像那个自称处女的,即便是处女,她的骚屄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最多是
生理上的处女,并不是什么纯情少女,这种人最危险。我即便不找一个情投意合
的,也宁肯找一个双方无欲无求的,过后一拍两散。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天气很快就有些变凉了,转眼已经进入初冬。天津分公
司要召开客户会议,需要总公司领导参加讲话,表示对天津客户的重视,我当仁
不让。因为会后还要下去检查工作,我不愿意占用分公司的业务用车,就自带了
一辆车去。

会议开得很成功,吃完饭我就和司机下去全面了解情况去了,只让一个业务
员带路,其余人等全部让他们各忙各的。我们走访了十几家后,我认为已经没有
必要走了,就打发业务员回去,直接回京了。

中午的酒喝得有点多了,感觉晕晕的,我就掏出PDA看了两篇英文情色小
说——我一贯喜欢下载一些英文的东西,一方面练英语,一方面也避免万一别人
看到中文的不妥。看着看着,我感觉有些液体渗了出来,胀胀的,憋得难受。我
收起了PDA,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倦意袭来,我就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睡着睡着,感觉车子一会儿启动,一会儿停下,我睁眼一看,车已经到了高
速的尽头。今天是周末,车辆很多,所以排起了长长的车龙。已经快六点了,今
天的晚餐在哪里我还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小师妹在这附近买的房子,就打了个
电话,一问小师妹果真在家,就告诉司机送我到师妹家去。

小师妹比我低两届,而且我们不是一个老板,只是同一个专业。她进校我已
经是最后一年了。她是从应届毕业生直接考入的,一副嫩嫩的样子,说起话来慢
声细语的。因为性格不同,加之相差两届,我们之间的交往只限于系里开会和系
里的活动,点头之交而已。真正使我们关系密切起来的是我老婆。

我老婆(当时的女朋友)来看我的时候,晚上住宿总是很麻烦。我们班(同
届)的女生一个个都怪怪的,有几个好相处的一到周末不是回家找老公就是找男
朋友去了。好在我平时喜欢助人为乐(老婆说我天生风流,下令我不许对女孩子
好),帮她们修个耳机、随身听、台灯、电热杯、电炉子,装个插座拉个电线之
类的活,所以人缘还算不错,无论敲那个房间都不会有人拒绝。

可是老婆住过几次就不愿住了,因为那些人都没有什么热情,晚上去了,她
只是指给你看哪个床,然后基本上不怎么聊,自己看书,很没意思。早晨走的时
候只是淡淡地打个招呼。其实对她们来说,这已经算是礼遇了。

有一次我们看完电影回来,有点晚了,好几个屋都黑灯了,正在楼道里转磨
磨呢,忽然看见小师妹从厕所里出来,就问她,她热情地说没问题。房间里只有
她一个人,其他人都有活动,周末基本上不在宿舍里祝

第二天老婆见了我,大加称赞小师妹,说她善解人意,温柔可爱,还千方百
计想为她介绍男朋友。我问老婆她怎么好,老婆说小师妹让她使用小师妹的盆儿
洗,要知道女孩子最忌讳别人用自己的东西。两个人一直说到了半夜,第二天早
晨小师妹还早早起来打好早点给她。
从此以后,老婆再来只是在小师妹那里住宿,不再去别处了。

我也和小师妹渐渐熟悉起来,有两次聚会的时候还叫上她。所谓聚会,就是
男男女女凑在一起,自己买菜自己做,买点酒吃喝完毕,打打牌而已。可是小师
妹不会喝酒,不会唱歌,不会讲俏皮话,也不会打牌,每到这个时候,她总是落
寞地呆在角落里,只有老婆在时她才不显得孤单,我自己都替她难过。她倒是喜
欢这样的场面,只不过我怕扫了大家的兴,所以很少找她。

我们班有个同学看上了她,央求我去和她说,因为老婆和我的那个同学不熟
悉,只有我亲自来说。当我刚说完,小师妹就断然拒绝了,这很出我的以外,因
为她一向是优柔寡断的。我说了一大堆那个人的好处,小师妹一声不吭,最后我
问她:“你到底要个什么样子的?”

她吭哧了半天才说:“至少应当象师兄这样的。”从此我绝口不提此事,也
从来没有和老婆谈起。

小师妹毕业后留了校,对于她来说也是适得其所。师妹经常在我上班时到我
们家,和老婆一聊就是半天,快到我下班时再回宿舍,所以毕业后我基本没怎么
见到她。有时上午来的,中午就把头天的剩菜两个人吃得干干净净,连声夸赞我
的手艺好,老婆有福气。中午在我家再睡一觉,一睡睡到4、5点钟。
有一次,我去拜访客户,因为离家不远,就直接回家了。那天也不知道怎么
回事,也许是尿憋的,裤裆鼓鼓地,特别想做爱。回家开了门,直奔厕所。因为
是两口之家,所以撒尿从来不关门。因为阴茎直挺挺地,所以我只能哈着腰往马
桶里尿。

正尿着,我听见踢哩趿拉的声音,我以为是老婆睡醒了,就没看。等她快到
门口了,我说:“等会儿,马上就完,你看它硬成这样。”可那个人影很快就走
了,我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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