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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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7(13:55) 发表: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
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1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後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
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
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里的怒火才舒 一些,但
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
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
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
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
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
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後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
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1左手捏着她一边
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
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
听到诗薇“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
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
流出来,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
完, 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 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
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後
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1港生得意地说:
“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
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
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
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
“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
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1诗薇已
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 感到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
锁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
面莫名其妙地挂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後还怎
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
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
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
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後,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
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
躺在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 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
一起,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
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
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
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 好
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
掉。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
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 一样向外四
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
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
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
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後再也不愿和他长相 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
能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 怨上天为甚麽对自己那
麽不公平?一生中 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
子怎麽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
婆和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 得高潮迭起,
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
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点着最後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
发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 管往上
爬,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
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
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
刻谁也不欠谁,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麽虐
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後对
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
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
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
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
煽得那麽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
向你赔个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
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签
字离婚去1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
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
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1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 :“快去死!别盼我
以後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1港生也不
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 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
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
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1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
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
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
说。”他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
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
几乎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
是再从阴唇上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 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
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
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一触伤
口,腌得诗薇“哇1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
唷,很痛吗?”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
扣把锁头上去试试1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 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
着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 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
道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
是那小子乘机强奸你。”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
个,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埃医生说
你的精子又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 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
工受孕,听起来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麽?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生
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
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
放心得多。”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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