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9)


Www.Book.Cf 04/11(23:49) 发表:

阿离张开嘴又想说什么,我连忙堵上。阿离的嘴唇很湿润,我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划过,阿离就颤栗起来,舌尖突破牙齿和我的舌头接触着。我的舌头猛地突破过去,阿离用鼻音唔了一声就和我纠缠在一起。
我抚摸着阿离的乳房,从乳罩逢中伸进两个指头夹着阿离的乳头。阿离的乳头硬硬的,轻轻一拨就弹回来,阿离呻吟着,轻轻的喘息。当我把阿离的上衣全部脱下来以后,阿离挣脱开来,无力地说:“真的不要,藤吉鲁会听到的。”
我一把把阿离的内裤扯下来,扔在阿离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她听到了就连她也干了1阿离听到这话,兴奋得大声地呻吟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压抑着呻吟的声音。我脱光衣服*在床头,横着把阿离抱紧,一只手抚弄着阿离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阿离的身上到处游移。阿离真是太敏感了,简直是天生尤物。我的手抚摸到什么地方她就欲拒还迎。
我知道阿离现在一定是湿透了。我故意一直没碰她的阴部,只是在她的小腹,大腿和臀部拂过,突然用力拉扯阿离的阴毛,阿离必然会呻吟出来。
阿离的肌肤光滑圆润,摸上去有丝绸般的质感。我左手的指尖揉捏着乳头,犹如饱满的果实。当我右手的指尖从阿离的脊梁划过,阿离重重地吐出压抑的鼻音。我在她耳边说:“大声点,让藤吉鲁听听你是怎么叫床的。”阿离瞟了我一眼说:“讨厌。”我把手伸进阿离两腿之间,用力一掏,水汪汪的一片。阿离死命地夹紧大腿,把我的手夹得生痛:“啊-…阿郎,你放过我吧。”这一声呻吟来得特别淫靡,听着鸡巴忍不住有力地跳了跳,弹到阿离的腰肢。阿离躲了躲,发出诱惑的鼻音。
我取笑说:“叫大声一点,让藤吉鲁听一听埃”
阿离说:“阿郎,别笑我。”说完羞答答的掐我一把,脸上满是妩媚,眼睛里的春情一滴一滴的流淌出来。
我看得心一动,想起强*阿离的那晚,当隔壁的小妞推开窗户张望的时候,阿离就达到了高潮。我猜想阿离可能会有被偷窥的兴奋,有人在旁边的危险更能激发她的兴奋。有被虐倾向的阿离完全可能有这样的心理。
我的手被阿离紧紧夹住,只有手指头能动。我一面在阿离的*周围滑动着指头一面用语言撩拨阿离,我撩拨着:“叫啊,阿离。让藤吉鲁听听她嫂子的叫床声是多么动人。”阿离的双腿马上绷紧,咬住我的乳头。搅动着双腿,摩擦着。
阿离呻吟着,腻声着问我:“阿郎,如果藤吉鲁真的听到了。告诉我你会怎么办?”
我的动作大了起来,把阿离的乳房整个儿用力握在手里,在阿离的耳边耳语道:“我就连她也干了。”阿离张开双腿,喘息着说:“好,把她也干了。”
阿离翻身起来跪在床上,捧起我的阴囊,舌尖在**上舔了舔。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要怎样干她?你告诉我。”我把灯拉着了,阿离马上捂起脸,说:“不要,不要嘛。”我粗鲁地把阿离的手拨开,骂着:“我就要看着你怎样伺候我,我要看着鸡巴怎样塞满你的小嘴。来,宝贝。让藤吉鲁也来看看你的淫荡样儿。”
阿离扑上来,在我耳边说:“阿郎,我想看看你怎样操藤吉鲁的。”我说:“你想看吗?”阿离喘着粗气说:“想1我说:“可惜藤吉鲁不肯。”阿离说:“那你就告诉我你会怎样干她。”我犹豫一下,毕竟要我说出口可真为难。阿离在我耳边耳语,充满无比诱惑的春意:“你说嘛,我想。你说了,我好好伺候你。”说完蜷缩在我脚边,伸出舌尖缓慢地在我的**上旋转。
一种快意从**往全身传递开来,这是一种心理胜于生理的快感。我坐起来,拨开阿离垂下的发丝专注地看着这幅淫荡的图画。阿离斜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慢慢把**含进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光亮的情况下见到如此淫荡的画面。前三次都是在半明半暗的环境中进行,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基本上只能*触觉和嗅觉感受。不过朦胧也有朦胧的妙处,那是两种不可比的情况。我说:“我敲开藤吉鲁的门。”阿离用鼻音“嗯”了一下。我接着说:“一进去就把藤吉鲁抛在床上,把她衣服脱光,挺着我的鸡巴插进她嘴里。”阿离吐出我的**,媚笑着说:“哪有这么快的。不算,再来。”
我正因为嘴拙不知怎样下去,听阿离这么取笑,怒从心中起。一把扯住阿离的头发往后一甩,让她跪着把屁股对着我,我对着裂缝直插到底。那里早就湿嗒嗒的很顺利就挺进了,阿离疯狂地呜叫起来,我一口气狠狠地插了两三百下,终于有点累了,抽出来往床上一倒。阿离也顾不上把内裤塞进嘴里,又压抑又想疯狂释放的念头把她的脸憋得红红的。随着我抽出来,阿离也保持跪着的姿势轰地倒了下来。
我稍微歇息了一下,下了床一把把阿离拖到床边,分开阿离的腿。阿离咬着指头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这么狠心,都不让我休息一下……”听阿离这么说,鸡巴兴奋得抖了抖,我抓起枕头,垫在阿离的屁股上。抬起阿离的腿分开,仔细地审视阿离的腿根。
阿离嘤了一下说别看,用手挡祝我拿着阴茎,用力地打在阿离的手上,闷声骂着:“拿开1阿离还是咬着指头,怯怯地看着我,最后把手收回去挡住自己的眼睛。
我那么清晰地看到阿离的私处,特别兴奋。阿离的阴毛稀疏的散布在小腹下面。阴毛下面是一条湿漉漉的小溪,*充血涨大着。我用**在阿离的*上磨了磨,阿离就开始吐气了。我压着**沿着裂缝上上下下的来回扫动,阿离的身体开始扭曲,最后弓起身子,死命地咬着内裤,压制自己不叫出来。
我一手扯过内裤,把它扔在一边,说:“叫呀,叫大声点。”我一面说一面更快速地用**研磨阿离的*,一面恶狠狠地说:“把藤吉鲁叫醒了,叫她过来在旁边看着你被我*淫。”阿离“呜”一声叫出来。我接着说:“叫她看着我的鸡巴把你塞得满满的,”,阿离把指头伸进嘴里,拼命压抑想要呐喊的念头。
我把她的腿抬在肩上,阴茎对准阴道,用力一挺,直插到尽头。
一声穿透力特别强劲的呐喊传开出去,别说藤吉鲁,我估计整个下落水都能听到。然后我感觉到阿离的阴道壁有力地收缩,一阵一阵地从内到外蠕动收紧。我紧紧顶住,享受着阿离阴道有力收缩的快感。我刚插进去,阿离又高潮了,和昨晚一样。我只有哭笑不得地叹口气。
阴道的收缩持续了两分钟。阿离呜咽着,软绵绵地躺着一动不动。
我收腰再挺,阿离又叫了一声。但连忙退后推开我,喘息着说:“阿郎,你放了我。”
我意气风发,想把阿离拉过来。阿离连忙退后,说:“真的,我受不了了。”我摇了摇硬邦邦的鸡巴,淫笑着问:“放过你,它怎么办?”阿离扑上来咬着阴茎,直套进喉咙深处,快速地用嘴巴套弄起来。我抚摸着阿离的头发,看着阿离的嘴巴被撑得鼓起来,两个腮蚌凹进去,一来一回地把阴茎吞进吐出。我挑逗着说:“藤吉鲁听到你的叫床声,就在木壁上挖了一个洞。现在就在洞口看着你淫荡地舔我的鸡巴。”阿离用鼻音重重地呻吟着,吐出来,说:“看到了她会发情吗?”我说当然会,就像你一样发情。阿离把我的阴茎抬起来,伸出舌头舔我的阴囊,舌头在上面来回地扫动,把我的阴囊舔得湿湿的。
阿离帮我口交了十来分钟,我看出她有点累了,就说换洞吧。阿离含着摇摇头。我说会累坏你的。阿离瞪我一眼,吐出阴茎,用乳沟夹着,说:“你忍心要我叫这么大声出丑呵?你操我的骚逼我会叫很大声的。射进我嘴里吧,要不你过去*淫藤吉鲁。”说完,挑逗地看着我,说:“去呀1
这无比诱惑。我说:“你跟过来看吗?”阿离说:“我要看,我要看你怎样操藤吉鲁的逼。”阿离兴奋得一面说着粗话一面上下晃动乳房帮我乳交。听了这话,我兴奋得已经有了想射出来的欲望。我差点上当说好,还好及时住口,我说:“不,我就要操你。”阿离娇媚地说:“改天到旅馆环境好些的,再让你好好玩。我还帮你叫上藤吉鲁,两个人来收拾你。”说完一弯腰含住了阴茎。
我说:“真的噢,这下可不骗我了。就怕等会儿你爽过之后就想把我给阉了。”
阿离的眼睛散发着妖媚的诱惑,说:“我怎舍得?”
我骂着:“你这淫荡的骚货有什么舍不得的?”
阿离吮吸得更卖力了,吸吮了一会才吐出来说:“就算把你阉了,也等你操过藤吉鲁之后。”,眼睛看着我,舌尖在**上旋转,又说:“阿郎哥,好了嘛,就给我阉一次。”。我甩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阿离叫起来,呻吟着扑进我怀里。把阴茎纳入她的花房,一面套动着,一面用舌尖舔着我的耳尖。
阿离套动着,直到她动不了,在我耳边说:“阿郎哥,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在我面前操藤吉鲁。真的,我不会反悔,绝不会的1
我也是,绝不会相信。但我兴奋,就抱着她的腰,腰部用力把她顶上去。落下来的时候带着阿离身体的重量刺进阴道深处。阿离喘息着、呻吟着、尖叫着,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犹如惊涛骇浪中紧紧攀着舵掌。
我想着一箭双雕的滋味,马上不能自持。把阿离抛下来,把滴着阿离淫水的阴茎挺到阿离面前,阿离淫荡地扑上来。温润的嘴巴柔柔地环抱着我,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奔鸡巴。我猛然发射,有力地射进阿离的咽喉。这次发射毫无征兆,阿离呛着了,吐出阴茎。双手捧着鸡巴,闭上眼睛对着自己的脸。我就站在床边,看着精液有力地打在阿离的脸上,慢慢地流落下来,滴在胸膛、乳房上。阿离伸出舌头,把从嘴边流过的全部舔干净,吞进肚子。



果然,收拾过后。阿离在我怀里说:“警告你啊,不许动藤吉鲁的念头。”
我大失所望,不过也明白,讪讪地说:“放心好了。就你一个。”
阿离得意地说:“哼,那还差不多。”
我就从云端掉了下来。

“明天回去吧。”一早起来阿离这么说。
“那么快?”我沉醉在温柔乡里不想苏醒。
“嗯,明晚我要去洱海看月。”阿离说。
“十五再看不更好吗?十五的月最圆。”我说。
“月圆月缺都无所谓,缺月未尝不美。”阿离说。
我知道阿离说的是我们。我说:“如果是月圆的时候,或许……”我想说或许人也可以团圆,不过我没有勇气说。
阿离又把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她喜欢这样。阿离说:“其实,阿郎,我必须要回去了。”
看着我询问的目光,阿离说:“你别问,什么也别问,好吗?”
我把阿离的头埋进脖弯。我说好。
阿离在我怀里说:“你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你说,我待你好吗?”
我说好。
阿离说臭美。
我说没你那么美。
阿离又咬住了我的咽喉。


八、
藤吉鲁上午到上落水做生意,下午又和阿离粘糊在一起。
阿离说到了昆明就订机票。我算了算,今天在泸沽湖住,明天到下关住,后天在昆明或许只有一天的时间。大约也是三四天的时间吧。
阿离,是该别离了。

我讨厌早早地知道了日期,我情愿你突然告诉我你要马上消失。这样,才好。
我不理解阿离总是说我待她好,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我待她是不坏,但远没有说很好的地步。我不会为她舍弃我所拥有的,我甚至没有试图走近、了解她的生活。我只是获取最美好的那部分,却没有试图分担她的忧伤、她的烦恼、她的不幸。
我直觉阿离并不幸福。
我担忧她的未来,担忧她离去的原因。

再见她俩时,已经是黄昏了。藤吉鲁还是显得疲倦,想到明天即将分离,真恋恋不舍。
“小妹子,那晚让你等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了。”我对藤吉鲁说。
“我才不是等你呢,我是等嫂子。”藤吉鲁嘴硬。
“那也是。”一种离愁笼罩着我,我没有打趣的兴致了。
“阿郎哥,”,或者藤吉鲁也知道了明天我们要走,也或许我的情绪感染到藤吉鲁也是奄奄的:“阿郎哥,以后要和嫂子常来看看我。”
“我单独来看你行不行?”我要摆脱这种情绪。
“不行!除非你带上你和嫂子的孩子。”藤吉鲁说。
“哟哟,说得好象我会吃了你一样。”
“吃呀!吃呀!吃呀!看你吃得下。”藤吉鲁*着腰瞪着眼。
我看着藤吉鲁红彤彤的脸,想起那晚藤吉鲁红彤着脸娇憨地喊“你咬来试试看1。
阿离拉开藤吉鲁,责备我:“怎么见面就吵架。”
我说:“还不是她,昨晚睡好了,今天有精神了就要跟我吵。”
藤吉鲁更生气了:“我昨晚才睡不好,你们……”声音突然低下来,最后脸红红的不说话。
阿离的脸刷的也红起来。
我看看藤吉鲁,又看看阿离,突然明白过来,心里暗乐。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我要给阿离一个最美的夜晚。
估计大家都入睡以后,我带着阿离出门了。阿离问我去哪?我说我们到外面去,免得藤吉鲁睡不着。阿离踢了我一脚,说你要死埃脸红红的还是跟我出了门。
我来到村口,问阿离怕不怕狗。阿离说怕。我说你等着。就走过去和达达打招呼,慢慢地逗着达达玩。达达先是警惕着,似乎我的气味有些熟悉就没那么紧张了。我一把把它抱起来,达达挣扎起来,一口咬住我,幸好没用力。
达达好重,我想把它抱到阿离的身边,但是很吃力就叫阿离过来。阿离就是不肯。我只好自己跳上船,把船摇到远远的地方再拉阿离上船。幸好,达达只叫了两声就不作声了。
阿离很惊讶地问为什么那条狗会让我把船开走?我瞎掰着说我跟它说了是借的,回头会还给它。阿离当然不相信,一定要我说实话。我说我家养了好多好多狗,每天都在狗堆里,所以它闻出来了。阿离问我家养了多少条狗,我说我也没数过,总之漫山遍野的怎么数得过来?阿离一愣,捶着我的胸膛,说,你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摆出一付沉痛认罪的表情,说:“我老实跟你说了罢,这些天我都和小狗睡在一起。它闻出来了。”阿离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就死命地掐我胳膊。掐完还嘀嘀咕咕地说怎么叫这条没用的狗来守船。我说谁会偷呢,来来去去也走不出泸沽湖。
我才不会告诉她,怕和达达不够熟,今天下午偷了好多肉出来和达达套近乎。

我把船摇到远离村庄的湖心,明亮的月亮就挂在天空当头。秋夜,特别干爽与透明,尤其在这高原上。当我停止了摇桨,水纹渐渐平息,那轮明月就完整地落在水中,微微晃动。
阿离挽着我的手,把头枕在我肩上,看着那轮明月,说:“好美。”
我说:“美吗?我给你摘下来。”
阿离抱紧我,怕我真把月亮摘下来似的。她说:“不要,不要……,就这样已经够了。摘下来也不是我的。”
阿离语含双关,听着心疼。
阿离接着说:“摘下来也没那么美了。”
我捻着阿离的脸把它抬起来,阿离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就静静地凝视着阿离眼睛里的明月。
那两轮明月渐渐变形了,余光顺着阿离的脸流了下来。
阿离把头埋进我怀里,把眼泪擦在我的衣服。说:“阿郎,你唱首歌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唱歌。”

“寂寞的影子风里呼喊的名字 忧伤的旋律诉说陈年的往事 所谓山盟海誓只是年少无知 告别的昨天远去的欢颜 究竟是怎么样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有没有机会 重来一次 飘荡在春去秋来的日子里 是苦苦隐藏的心事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既然会结束又何必开始 那曾经疯狂痴情的我和你 坐爱情的两岸看青春的流逝”
我轻轻地唱起来,轻轻地,却响彻了泸沽湖。响在泸沽湖众多灿烂中的一夜。

阿离把头枕在我肩膀,脸在我的胳膊上温柔地摩擦着。当我唱完,阿离说:“你唱得真好听。”
此时此刻,心里无法不充满着水样的柔情。我抬起阿离的脸,阿离看着我。阿离的泪水早已风干,那眼眸里一颗颗的星光也一闪一闪的对我眨着眼睛。我怕被这样的柔情所淹没,要逃脱这张柔情编成的网,就呼唤着说:“阿离。”
阿离“嗯”了一声。
我说:“你叫床的声音更好听。”
阿离羞涩地低下眼睛,忽又抬头看着我,问:“好听么?”
我说:“真的,不骗你。很好很好听。”
阿离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眼里的星光似乎张开一张网要把我网进柔情里。阿离问:“想不想听?”。真的,阿离这么问的时候,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很纯洁很柔顺的情感。我说想。说完了连忙把眼睛移到模糊的群山,真怕自己会爱上阿离。
阿离看着我,咬着嘴唇,脸撇得通红。
我微笑着说:“叫呀。”
阿离张开嘴,脸通红通红的,想要叫出来,但终是无声无息。
“叫呀。”我故意不碰她,我想看看阿离在这种情况下是否真会叫出来。
阿离憋红着脸,想叫可真叫不出来。但我看阿离这么努力,心里可真不忍,把阿离抱进怀里,在阿离的嘴角亲了亲。阿离认真地说:“我叫不出来。”说着把头埋进我怀里。
我心里挺感动的。阿离,别这样,别这样诱惑我。

我说:“傻丫头。”
我抚摸着阿离的头发,问:“为什么会叫不出来呢?”
“情况不一样嘛。”阿离埋着头。我估计阿离的脸一定比秋天的苹果还要红。
我喜欢羞耻阿离,喜欢看她羞答答的模样。就问:“什么情况可以叫出来呢?”
阿离的声音细不可闻:“嗯……这样问我怎么好意思回答。”
我鼓励着:“说呀。说出来我让你畅畅快快地叫出来。”
阿离的头已经低垂到我胸口,听我这么说,真的就呻吟出来了。然后象是煞住车一样,咬着自己的拳头,喘息着。
我说:“好听。叫呀,继续叫呀。”
阿离猛地捶打我的胸口。
我呼唤着:“阿离。”
“嗯。”
我抬起她的头,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阿离呻吟着,用手抓住我裤裆揉磨着我的鸡巴,无力的呻吟着:“是了,是啦,我真的已经湿透了。”。
阿离的嘴巴在我脸上乱啃:“阿郎,给我吧。我被你折磨得不行了。”
我轻佻地抬起阿离的下巴,问道:“告诉我,你骚不骚?”
“骚……”阿离呻吟着说。那声“骚”字拖得好长好长。
“嗯,我骚骚的好阿离。那现在要干什么?”我想引诱阿离说出更淫荡的话来,听一个女子在你面前说着淫荡的话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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