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y727.gif" story727.gif" 禁断的血族 发信人: JAPA
作 者: 夏井瑶子
标 题: 禁断的血族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Fri Sep 04 15:33:15 1998)


二十岁那年春天 。

我经历了某种难言的不幸。

然而,就在同年的夏天 。

幸运之神又为我带来新的人生体验。

人的命运是很难预料的。

无论如何,从那时起,我就毫无畏惧地迈出我的步伐。


第一章

好豪华┅┅。

一九九X年、五月。

夏天才刚开始,就已经热得让人受不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扇门前。

这┅会是私人住宅吗?

我的目光环视那座高耸的墙。

茂密的树干由墙角伸出枝叶。

惊讶之馀,我再度读着便条纸上的地址。

『东京都港区南麻布九─X─X─X』

┅┅没错。

这麽说,从今天起我就要住在这座巨宅里罗?

这种光是院子就能养五、六只阿富汗狗的大房子?

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战战兢兢地按下门铃。

这时,一个牵着白色纯种狗的外国人很快地从身边走过。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知怎麽,昔日的情景又浮上心头。

爸爸读着报,妈妈在厨房准备晚餐,味噌汤的香味传来┅┅。

我叫做大里健也。

脑袋嘛,还不错吧!也因为这样,我就读於着名T大理工学院三年级。

脸蛋呢,还是别提,但我可是有人要的。

这些都不重要。

至於说我为什麽会站在这里,那是因为很不幸地,我失去了亲爱的父母。

都这麽大了,这种故事也很难再博得同情。但父母同时丧生於意外事故中,还是颇令人伤感的。

两个人感情太好了,连去另一个世界都要一道去似的┅┅。在雨中,一瞬间车子打滑就┅┅

其实,我也没有想像中的难过。

只是觉得人的命运真的很难预测。

所以┅┅。

「请问┅┅」

我又重新被唤回现实中。

是有人在低声叫着我┅┅。

「你是大里┅健也先生吗?」

「我、我是。」

「人家都在等你,对不起┅」

┅声音是从对讲机中传来。

这麽说,这里也装了摄影机罗?

可是┅┅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请你先稍等一下。」

有人这麽必恭必敬地对待我,这还是第一次呢。

我站直了身子,连耳朵都拉长了。

哒、哒、哒┅┅

是小跑步的声音,接着「喀锵」一声,门被打开了。

「真的非常抱歉,让你久等了。」

┅┅哇!

天啊!真可爱!

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喊了出来。

纤巧的身躯、尖翘的脸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邪地眨着。

纯白、 着荷叶花边的围裙下,那双匀称的双腿轻巧地挪移着。

那是个闪着阳光般灿烂的女孩。

我凝神望着她由门里走出来。

世上居然有如此脱俗清丽的女子┅┅

大概看到我这付呆像,她掩着嘴笑了。

「请进,健也先生。你一定累了吧?行李就请交给我了。」

我抢着去提箱子,女孩纤细的手早也伸了过来。

「不必麻烦了,这对奶太重┅┅」

「没关系,不然夫人会骂的。」

┅什麽,手上的箱子掉了下来。

「夫人?那奶是┅┅」

「我叫小夜理,是这里的女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女仆?可是奶才多大,顶多像个高校生吧?」

话冲出口,我才发觉不妙。

只见小夜理的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可是,她很快又笑开了,刚才的落寞神情梦幻般不真实。

「我今年十七岁,照顾别人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说着,就一把提起行李箱,抢先走在前面。

我安静地跟着。

整栋建筑物就像座西方的古堡,清冷的石砖路延伸至楼前。

小夜理的身子因行李箱的沉重而倾斜着,她急促的步伐则透露出拒绝我帮忙的意味。

当我走进玄关时,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

这里真的是日本吗?

天井外那片碧蓝的晴空,透过大厅的七彩玻璃映照出一片彩光。

弯弯曲曲、彷佛没有尽头的拱形长廊绵延着,不知通向何方。

当我走进有以前家那麽大的客厅时,简直有些不知所措。

「要我带奶到房间了吗?」

小夜理回过头来,她额上闪耀着晶亮的汗珠。

扎着马尾的棕色长发在身後飘舞着。

「不,得先跟夫人打个招呼┅┅」

小夜理嫣然一笑。

「健也先生,你现在是家里的一份子。」

唉!是啊!我怎麽跟着小夜理叫起夫人来,又不是来做工的。

但是┅┅。

「夫人在房里等着。」

小夜理看出我的犹疑,就在前面带趄路来。


那位「夫人」我见过几次,是个令人很难忘的女人。

不单是她动人的美貌。

她就是速水家的女主人:速水丽子。

说到速水家,谁不知道它是鼎鼎有名的名门世家。

在明治时代被封为侯爵,现在尽管这些封号都没了,但他们是只要靠着银行利息,就能过着富裕的生活。

几年前,在男主人猝死後,丽子夫人就掌握了速水家的大权。

这些都是我那一心想当记者的损友新沼挖来的八卦新闻,记得他那时是这样跟我说的。

「你可别一去不回罗!听说丽子夫人为了永保青春貌美,专吸你们这些童男的鲜血。」

「去奶的,难不成她是蜘蛛精转世的?」

当时,我毫不在意地顶了回去;但在与夫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後,又不禁暗暗地想:那些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微微闪着腊色的光泽;柔软红润的双唇,像随时会渗出蜜汁的樱桃。

在这间宽敞的房间中,她站在那里,丰满的胸部仍维持着坚挺,修长匀称的双腿划出的优美线条,让人想将它搂在怀里。

但她狭长凤眼中射出的高傲冰冷的目光,让人只能像对待女王般仰望她。

她指指沙发,示意让我坐下。

「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现在心情平静多了吧?」

她的嘴角莫名地抽动一下。

由於一切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我竟想脱口说出「不,我在这里刚遇到一个令我心动的姑娘┅┅」。

我努力不去看丽子夫人诱人的双唇。

「谢谢您的关心,前几天总算一切都处理好了。」

「那就好。你祖父在大战期间曾经非常照顾我们,现在轮到我们来照顾你了。」

原来如此,我能住这儿,完全是托那未曾谋面的爷爷的福。

整件事情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在父母亲去逝後的某天,丽子大人伴着律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提出收我为养子的要求。

坦白说,当时我真吓呆了。

就这样,「在大战结束後,祖父曾收留被怀疑为战犯的速水家的人」这样的神话就发生在我身上。

而远水家为了报恩,决定收养成为孤儿的我。

「家里的环境很单纯,请不要担心┅┅」

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很难下决定。

那时,我正为前途茫茫而担忧。

一生为上班族的父亲,死後并没有留下什麽遗产;再加上事故本身是自己的过失,也没获得任何的补偿。

一个月後我就得搬出原为公司宿舍的家,下学期的学费也毫无着落。

这麽好的机会自动送上门来,又怎能不好好把握。

「你一定累了吧?就早点去休息。」丽子夫人说道。

这麽美丽的女人,还生了五个女儿,对这件事我好奇得要死。

「请问,关於令嫒们,她们对我的事┅┅」

丽子夫人的嘴角一扬,露出优雅的笑。

「没见到她们是吗?她们都出去了,不久就会回来。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也该像一家人般和乐相处。」

一家人?这麽说,我也得跟着叫「妈」了。

我的头开始发晕。

如果与丽子夫人发生亲密关系,那岂不成了乱伦?

天啊!这是想到那里去了?

现在我只想赶快离开丽子夫人的房间。

想想看,这儿可是女人的秘密花园,一般男人可别想进的来。

退出房间,小夜理很快地靠了过来。

「夫人交代我为奶介绍环境。

首先,二楼东侧住着大小姐丽香、二小姐静香和三小姐裕子;四小姐绫、大家也都叫她小绫和五小姐美雪则住在西楼中┅」

「请、请等一下..」

我打断像播报员说个不停的小夜理。

「这样的话我还是弄不清楚。

奶得先告诉我,饭厅、浴室和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喔!对不起!」

小夜理可爱的脸颊慢慢地涨红了。

「嗯┅现在,健也先生,你的房间出右手边的楼梯上去,在西楼的左侧;我们这里每间房间都附有卫浴设备,晚餐是在三楼右侧的主饭厅┅┅」

因为被小夜理微低着头的模样所吸引,她说什麽我根本也没听进去。

小夜理兄我这样,就乾脆带起路来。

「大家都什麽时候才回来?」

「这个嘛┅┅今天晚餐桌上恐怕只有健也先生一个人了。」

「嗯┅」

我觉得有点失望,就我的想像中,至少有个欢迎Party之类的吧?

不过,富豪之家可能不兴这套的。

我问着走在前面的小夜理。

「那奶的房间又在哪儿?」

「我住在早餐室的隔壁。」

早餐室?

「奶的意思是说,每一餐都在不同的地方吃罗?」

「是的。午饭通常是在二樱的阳台或休息室里;没有客人的时候就由我掌厨,不知道合不合健也先生的口味┅┅」

「那早餐和晚餐呢?」

小夜理笑了起来。

「你放心,有大厨师在负责啦!」

我再也不想多问什麽,脑袋就像海胆般膨胀起来,搞的我晕头转向。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

就像相信它会是个甜蜜的梦般,我带着愉悦的心情迎接这全新的生活。

不知怎麽想起昨天晚上那 丰富的法国大餐,蚌肉鲜美的滋味彷佛还留在嘴边。

我打了个呵欠,正要满意地跳下铺着纯白被单的柔软的床。

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热呼呼的快感传来。

太爽了┅┅,有钱真好,一大清早「小弟弟」就如此精神奕奕更好。

「小弟弟」自动在一伸一缩地作着晨间体操┅┅。

我坐直身子望去。

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啾、啾、啾。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什麽啊?还是孩子的小夜理的头正埋在我的双腿间,她嘴里含着那根粗粗壮壮的─?

「停、停下来!噢、使劲啊~!」

该死,我在乱叫什麽?

我猛地推开小夜理。

「喂,奶、奶在做什麽啦┅」

小夜理一脸惊讶。

「哦!健也先生,你醒罗?」

「都是让奶搞的啦....」

「真不好意思,我的责任就是让健也先生感到全方位的舒畅┅┅」

什麽?

全力位的舒畅?她也照顾的人周到了吧?

「嗯,健也先生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不会┅┅」

不等我多说什麽,小夜理的头又埋了进去。

她的舌尖弹珠般弹落在我宽厚结实的轨道,最後滑落到前端穴道的入口,韵律地震动起来。

「啊┅不、不行啦┅┅」

虽然是小夜理心甘情愿的,但是健也,你这样欺负年幼无依的少女,还像个人吗?

噢!老天,让我还保有一丝理性吧!

震动越来越强烈,小夜理的舌尖像装了几千西西的马达,规律地传送着快感。

接着,她紧撅的双唇像个环般套上我的本根,灵活地滑动着。

虽然我和小夜理昨天才第一次见面,但从她心醉神迷的样子看来,这样的工作该是她的最爱了;我敏感的根头触到小夜理丰厚紧密的喉头,感到她一阵急促的抽动。

我已经是紧绷的、要被射出的箭矢。

「健也先生,就这样出来吧!」

「噢┅」

小夜理的手握住我的根部,上下有力地抽送;她手掌温热光滑的触感,让我感到自己像要融化般;她的舌尖淘气地玩弄我的小乒乓球,表面一颗颗的大小肉刺鼓胀起来,成了两粒大棒球。

「不┅不行了!」

「出来┅出来吧!」

小夜理重新含着我的大宝,激烈地摇头晃脑起来。

尽管封在女人嘴里这件事一直很吸引我(不好意思我得承认,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机会尝试的结果),但封在小夜理的嘴里,这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孩┅┅。

她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呻吟起来。

「谓赐给我吧!健也先生,赐给我你的天山神水吧!」

就在这一刻,我的体内山洪爆发般喷涌出大量的乳白黏液。

「啊┅啊啊┅┅」

小夜理贪婪地吸吮着,双唇还猛力地抽送我的男根,像要挤出最後一滴的储存。

当一切结束时,我们连一张面纸也没用到。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要去抚弄她柔顺的长发。

该怎麽说,我的心中对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情。

但是┅。

小夜理闪过我的手,用下对上恭敬的口吻说道。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在冲洗过後,就到早餐室来用餐。那我就先告辞了。」

接着就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她轻轻点个头,就带上门出去了。

这┅究竟┅┅。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安静地离开。

难道我被玩弄了?

这根本只是个藉口。

这麽可爱、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我的情绪一下落入谷底,只听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声。

─唉,人家说饮食男女,干完之後就该饱餐一顿。

无论如何,我对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面对庭院的早餐室里,还是空无一人。

只有厨师和仆人在外面忙着。

五月清香的晨风吹来,蕾丝的窗帘和纯白 金边的软缎桌巾都在微微飘动着;淡紫的百合花瓣边缘,挂满晶莹剔透的露珠。

「早安,你应该是健也先生吧?」

身後传来清脆的女孩声音,我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早上的烦脑就暂时抛到脑後,让我把最早好的一面呈现出来吧!

「是、是的,奶早!」

在我转身的刹那┅┅。

站在早餐室门口、沐在晨光中的女孩┅┅。

她宽松的淡蓝色套装,轻柔地覆在身上,散发着青春又高雅的气息;瓜子脸上那双明亮的杏眼,诉说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

「哦,你好┅我明大里健也,昨┅昨天才到这里┅┅」

女孩甜甜她笑开了,她映着晨光的茶褐色长发一摆动,就像洒落下无数的晶钻,闪亮成一片。

「别紧张,我已经听过奶的事了。现在让我来自我介绍吧!我叫静音,是二女儿,请多指教!」

「┅┅这麽说,是静音姊罗?」

「不用客气,叫我静音就好。」

静音,我再也想不出更适合她的名字了,她就像一株藏於深谷中散发着清香的幽兰。

我正凝神望着她,忽然有一个稚气的声音喊道。

「姊姊,奶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吗?」

眼前出现一个穿着蓝白水手服的高校女生,她铜铃般的大眼,正充满好奇地望着我。

「早安!我┅┅」

「你是健也哥哥吧?我是美雪,等你好久了,家里终於有大哥哥可以陪我玩了!」

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我喜欢。

这是个单纯无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吧┅┅。

真是个标准的洋娃娃;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手服的蝴蝶结刚好盖在胸口上。

嗯┅是个很引人遐思的美少女。

美雪拉着我的手。

「健也哥哥,我赶快请假,看我们今天去那里玩?人家有好多地方都还没去过┅」

静香压得低低的声音传来。

「美雪,都多大了,还这麽孩子气?」

「那┅放了学再去,总可以了吧?」

我很为难,望着静香向她求救,她不好意思她笑了笑。

「真对不起,因为最小,大家都宠她┅┅」

我谅解地点点头。

「美雪,这样吧!我们说好,只要你乖乖去上学,放学後哥哥就陪奶玩,好不好?」

「真的?」

美云的脸亮了起来。

「都要听我的哟!」

「好,都听美雪的。」

「那我们打勾勾,不听话的人┅」

「哥哥一定会乖乖的。」

美云 细的小指头勾着我粗壮的姆指。

她的指头带着电流,在接触的刹那间,我感到一阵发麻,心中像有千百种烟火同时爆响起来。

当然,这也是我第一次跟高校女生有这样的接触。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其他成员也都陆续出现了。

小绫看到我只有一句评语「怎麽这麽瘦,真该好好锻炼锻炼」,然後就一仰头转身走了。

听说,她在学校是篮球校队,中分俏丽的短发,是个很像小男生的姑娘。

裕子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

因为听说她跟我读同一所大学,是大一的新鲜人,以为跟她会最有话聊,谁知道┅┅。

「早安,奶是裕子小姐吗?」

「奶是谁?谁要理你啊?大清早就遇到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生,真倒楣。」

我耐住性子,清了清喉咙。

「我叫大里健也,昨天刚到这儿,听说裕子小姐也是T大的┅┅」

「是啊!那又怎样?」

呜、呜,健也┅┅你要忍耐。

这些女孩里也有很不可爱的。

尽管眼镜下的双眸仍是那麽的动人┅┅。

等到见过丽香後,我才发现裕子还算可爱的。

就外表而言,丽香最像丽子夫人,同样是个令人景仰的冷艳贵妇。

连眼神中的高傲轻蔑,也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就这麽不长进,要我们家养你?」这也就算了,但我可是警告你,别做什麽给速水家丢脸的事。」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挥出的利刃,非要伤得人遍体鳞伤不可。

第一次碰到这样伶牙利齿的女人,我强忍着一口气,干,奶就这麽瞧不起我?

「看什麽看,穷小子没见过女人吗?」

女人┅┅她简百就是个泼妇。

「我才不会对奶这种老女人感兴趣呢!」

(事实上,丽香也才二十四岁)

我差点冲口而出,但总算忍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丽香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跑到家里,要变成家中的一份子。

身为大姐的她,一定感到某种威胁吧?

「有睡好吗?」

穿着深橘色洋装、笑脸吟吟的丽子夫人女王般走了进来。

「有,还全方位舒畅了呢┅」

话已经溜到嘴边,才勉强转成「嗯,真舒服!」

丽子夫人向一旁服侍的人点了点头,就优雅地生了下来。

「现在是在家里,健也,你要开始习惯於别人的各种服侍。」

咦┅┅?

我不安的向桌上其他的人望去?

这麽说,今天早上小夜理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她份内的工作?其他的人也都有适合她们的全方位服务罗?

丰盛的早餐一样样地端了上来。

这也就是说,小夜理今天所做的,将会是以後的例行公事;身为主人的我,还能对她任意要求罗?

我感到身下的小弟弟正生气勃勃地抬起头来。

人是如何容易受诱惑啊!

我食不知味地嚼着面包,一颗心却早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吃过早餐後,大家很快地离开了。

「我要去上班了!」

「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吗?」

静音的脸微微涨红。

「多少需要点社会经验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要嫁人。」

不知怎麽,我觉得生气的静音看起来特别的美。

要是扑上去把她压倒的话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声音喊起来

「不┅不行┅快放手,我们现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样?

早上我待在家里,整理自己的房间。

其买也没有什麽好整理的,不过就是把书整齐地放进桃红木的书柜中,然後打开巨型的镂花雕刻衣橱,挂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着这麽大的房间,我觉得到处都空荡荡的,就像整个人都溶入了一大片的空白;连我为数不少的C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摆在书架上的一角。

无论如何,但愿这会是美好的开始。

总算不用再为学费伤脑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对得超速水家的恩情。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里发现电话。

真奇怪,房里什麽不该有的都有,最重要的电话却找不到。

我现在只想听听一些熟悉的声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儿鬼混了。

还有,我的喜美子。

听我这麽说,就该明白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了吧?没错,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们高中就认识了,她现在在念一所W女子大学。

不算顶漂亮,但个性很温柔体贴,是老婆的最佳人选。

这段时间对我们是很大的考验。

我是说,自从父母过世以来,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偿她。

身材娇小的她特别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触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付欲仙欲死的销魂样,让人怎麽能不对她更加怜惜。

─就在这时候。

「锵」的一声。

是有什麽东西被打破了吗?

听起来并不像是杯盘之类的破碎声,声音要来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楼。

只见早餐室茶几上的装饰用陶器裂成碎片,洒落在地上。

我觉得很奇怪,应该要跑来收拾的小夜理却不知道在那里。

因为不知道扫把摆在那里,我也帮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乱拾起一些碎片。

应该是唐三彩之类的古董;虽然我平时对这些没什麽研究,但也可以想像这必然是价值非浅的宝物。

「不知道谁这麽不小心,要赔起来的话可不得了┅┅」

我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着。

啪啦、啪啦!

不知从哪里传来抽打的声音。

「皮鞭?怎麽回事?」

仔细去听,就清楚地听到这种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声。

现在,整个房子里都回荡着这种令人心惊胆颤的声音。

被好奇心所驱使,我蹑手蹑脚地朝传出这声音的房间走去。

原来是来自丽子夫人的房里。

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除了皮鞭外,听不到别的声音。

大着胆子,我轻轻打开了门。

没看到任何人;声音是从房间里的另一个门传出来的。

我走到门前,小心奕奕地推开一道狭长的缝。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赤裸裸的小夜理被捆绑着,在黑皮沙发上痛苦地翻滚。

这时,耳边传来她悲苦的哀求声。

「太太,请原谅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来,跟你提醒多少次了,要注意、要注意;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就让奶这个笨手笨脚、反应迟钝的笨蛋给毁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这套我听腻了,不给奶一点教训奶不知道厉害。」

霹啪!

丽子夫人加速抽打的动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挥动,连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闪地挪移着身子,但因为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死了,皮鞭还是很准确地落在她娇纤的身躯。

我 住耳朵不去听她的惨叫,心中感到极深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丽子夫人就越乐,她脸上露出冷冷的、淫邪的笑。

一边把玩着闪闪发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躯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红痕。

我的脚开始发软,大颗的冷汗滴落下来。

这时,丽子夫人弯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进小夜理的双腿间,就猛地提起来。

「啊┅!啊啊┅┅」

丽子夫人提着两端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全黑的鞭条开始沾染上一些乳白黏稠的体液。

丽子夫人脸上淫魅的笑容更深了。

「瞧瞧奶做的好事,人家以为奶在受苦,其实哪知道奶正在暗爽呢。」

「没┅没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别装了,难不成那是汗吗?」

小夜理娇柔的身躯剧烈地抖动着,我不知道那是由於疼痛、恐惧还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麽行,人家客人等着看好戏呢。」

咦?客人?那来的客人?

我心虚地往四处张望,该不会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惨,被发现!」

我勉强苦笑了一下。

「不,谢了,我┅┅」

坦白说,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踉跄地往後退。

「只是来跟丽子夫人打个招呼,那我就先告辞了┅┅」

「餐桌上才见过的嘛!」

「是┅哦┅祝丽子夫人早安┅┅」

我语无伦次,只想赶快避开这令人尴尬的场面。

「别急着走,近一点才看得清楚女人的『私房箱』哟!」

说着,就用手拨开小夜理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过去。

清楚地看见花瓣间圆润的核果与下方那道深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润着这一片浓厚炽热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声吓到,我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後传来丽子夫人高亢尖锐的笑声。

「这┅这里真恐怖!」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上楼梯,脑中尽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脸。

如果我犯了错,会不会也被这样处罚呢?

对官田豪之家而言,这样的事也许很稀松平常了?

回到房里,小夜理的哭号声仍隐约地传来;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就要这样成为速水家的人吗?

对这件事我仍没有答案。


一到校门口,就见到新沼这傻蛋咧着大嘴向我跑来。

现在是下午一点,我跟他约好一块吃饭。

餐厅里还挤满了人,新沼抱着他的招牌餐「乌龙面」硬挤进来,在我身边生了下来。

「咦,脸色不好喔!夫人是不是开始对你动手动脚啦?」

「别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像我这种又纯又蠢的人,要怎麽对付丽子大人那麽厉害的女人啊?搞不好真会像新沼所说,连血都 吸光光呢。

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我一股脑地把关於丽子夫人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说给了他听。

边说,还紧张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听。

新沼的反应倒是出人意料外地平静。

「喔,这样的嘛?听说上流社会里很多都是性虐待的爱好者。」

「这麽说,这样的事根本不算什麽罗?」

「当然,还有人每天早上是让女仆舔醒的;怎麽,你们速水家不来这套吗?」

「噗┅」

被他这麽一讲,刚吞下的面差点没全给吐出来。

┅┅这小子居然什麽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里偷看来的吧?

这麽说,是我自己太闭塞保守罗?

无论如何,这一切还是给当时纯纯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那一种?皮鞭伺候还是『吹喇叭』?」

「┅┅後面的啦!」

「废话,有得玩还不用出力,有什麽不好的?人家搞不好也乐在其中呢。」

咕噜咕,新沼仰头喝乾净最後一滴汤汁,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要是像他这麽乐天派,我也能尽情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迟疑了吧?

学校的钟声响趄,大家都站了起来,准备去上课。

「健也,真住不习惯的话,就躲到我的宿舍来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挥一挥手,很快就不见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为是开学的第一堂课,老师同学互相介绍一下就结束了。

新学期的开始,总是让人又许下一人堆傻傻的愿望。

连忙跑到公共电话亭,我的心又雀跃起来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来。

「┅┅健也,真的是你吗?」

「怎麽,才几天就不认得我的声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里打电话会不会不方便?」

她以为我还在家里,怕有什麽悄悄话被人家听去呢。

真是个体贴的好女孩。

「奶放心,大家都对我很好,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和奶在一起。」

「怎麽,不方便吗?」

「今天┅人家那个┅┅」

真是的,大姑妈来凑什麽热闹嘛!尽管如此,我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没关系,还是出来见个面吧!好几天没看到奶了。」

「嗯┅┅」

「好吧!记得call我,我等着。」

「怎麽啦?」

「真的方便打电话给你吗?」

「当然罗,她们都把我当一家人。号码奶记好了┅」

我告诉她速水家的电话,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麽怪怪的?她好像不太愿意理我。

这也是一种「妇女疾病」吧?不管怎样,等过几天见了面,就该能够以「行动」化解吧!。

我怀着有所期待的兴奋心情离开学校。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想像,在速水家里正有着怎样令人吃惊的事在等着我。


第三章

最先开始的是丽香。

那天回家,当我刚跨进院子,一辆桃红色的法拉利也开了进来,车上坐的正是丽香。

尽管我极力避开不去看她,但当丽香打开车门,修长白晰的双腿一映现在眼前。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绝对是值得细细品味的。

紫色丝绸衬衫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像要跳出来;黑皮革短裤紧紧绷着,轻俏地托起她弹性丰满的双臂┅┅

「男人就是这样,这些猪哥,┅是没看过女人吗?怎麽不回去看自己的娘去?」

┅┅我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很後悔,丽香对我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

这也得怪她自己,生来就一付招蜂引蝶的骚样;但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种「女王蜂」的角色。

不知是那根筋不对,丽香突然问道。

「咦,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是不是做了什麽好事啦?」

我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没有啊!不过是第一天上课,到学校去了。」

「骗鬼,学校就这麽有趣,是跟心上人见面了吧?」

「嗯┅」

丽杳站在那里,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嘲讽的目光则放肆地在我的身上搜寻着。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麽办,第一次觉等自己的手脚好像都长错了地方。

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啊?

丽香的双唇一抿。

「好啦!有话待会再说,先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进来。小心点,别摔破了!」

把我当仆人般交待一番,丽香就转身走进房里。

寄人篱下,凡事就多忍耐了。

我拿起大包小包精品店、百货公司的袋子,吃力地爬上楼梯。

进了丽香的房间,我就气喘嘘嘘地倒在椅子上。

「来替我按摩吧!走来走去脚好酸,小夜理抓起来又不够劲┅┅」

「什麽┅为什麽是我?」

过度的疲惫谋我失去了自制力。

「你┅这是什麽态度?」

丽香挑了挑修得极为细长的眉毛,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是┅是的。」

我谦卑地赔着不是,一面走近横躺在床上的丽香。

就在这个时候┅。

我不禁倒抽一口气。

「那麽,就麻烦你罗!」

丽香转过身,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不仅是外衣,连底裤也脱了下来。

她支起身子,把双臀间深棕色的隐密处正对着我。

丽香的双腿并陇着,只见那两片丰厚饱满、弯刀般的隆起紧紧靠在一起,像在保护其间那蜜汁泉涌的深井。

「那┅┅」

我强迫自己转移几乎发直的视线,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不过是要按摩罢了,丽香小姐,奶不必脱衣服吧?」

「这样才更能放轻松。怎麽,还页没看过女人,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这句话太污辱人,连我也不禁要生气了。

「没有搞错吧?奶以为我今年几岁啊?」

「哦?生这麽大气,这才真是孩子气呢。」

可恶,欺负人也有个限度嘛!

「怎麽,要当柳下惠来个坐怀不乱吗?」

说着,就张开双腿,圆润的白桃慢慢裂开,露出其间粉红色的果核和细嫩多汁的果肉。

「健也,没见过你这麽可爱的心男生┅┅」

一面说,一面伸出右腿;核心那道隙缝熟透般裂了开来。

透过双腿间,我看到丽香低垂的头,她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道淫逸的光芒。

我看着丽香的指头筷子般挟起我软塌塌的肉肠,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

「不是说你行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啊┅就像电流通过全身。

指头的柔软,带来一种飘渺的消融快感。

就在这种韵律的震动下,我感到越来越强烈的紧缩感。

原来自己的分身不知何时充血鼓胀得像条火腿,正委屈地挤在丽香空间有限的指头间。

我从下半身开始一阵阵地麻了上来。

「丽香,这┅」

「怎麽,想起女朋友了吗?」

「不┅不是的。只是,我们现在是姐弟┅┅」

丽香笑得花枝乱颤。

「天啊!你还真老实。怕什麽,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这麽说,但┅┅」

丽香打断我。

「健也,你要成为速水家的人,这是第一点要学的。」

当她松开我,我的男根已经是座发射的炮台,直挺挺高翘着。

「进来吧!」

峡谷间的高山流水清楚地映现出来,我现在只想不顾一切地投身这场拓荒的冒险中。

「来,『大健也』快来玩吧!」

丽香娇媚的声音让我再也受不了,就像对号入位般,小弟弟一股脑就滑进早已敞开的深道中。

「喔,好好,再进来点,姐姐在等着你呢!」

丽香内径的柔软潮润,让我的本根融化般舒畅;我感到里面蚯蚓状的环节与激烈的收缩,就猛力地抽送起来,要让自己的箭矢刺入最深处的神秘净土。

「啊┅」

丽香呻吟起来,只为了想听听她那女高音般的淫喊,我肆意地扭动起腰,让她随着我不同角度的穿刺发出高低起伏的乐音。

弹簧床的嗄吱声打着节拍,她的指尖紧紧抓着被单,脸上扭曲约表情像诉说着忘形的悦乐。

丽香的长发飘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像洒落下满床的黑蔷薇花瓣。

「啊┅用力┅┅」

心醉神迷的快感让我很快达到了绝顶。

想想我也一个多月没和女人亲热了;今天真可说是万马奔腾的痛快。

突进的部对冲破一层层曲折的关卡,眼见就要直抵玉门关了。

丽香像感受到我的激动,她把身子往前压,落入悬崖般我的穿刺行动扑了个空。

「再┅再来!」

就在我再度出击的时候,她猛地抽离身子,翻过身来,用嘴去接我奋进的男体喷涌而出的白色乳酪。

然後,还用舌尖贪婪地舔拭喷洒在嘴角和脸颊的黏稠汁液。

「好久没尝到这麽质纯甘美的『椰奶』了┅」

说完,俏皮地对我笑了笑。

她闪着炽热情欲的双眼,明亮地像夜空的星斗。

我不禁动了心,想不到丽香也有这麽可爱的一面。

但是,也只是在那一刹那┅┅。

「谢谢,那小姐现在可以赏杯水喝吗?」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衣服丢了一身,最後是那件浸着汗臭的四角内裤正好打在脸上。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丽香的声音像寒冬的雪水泼来,她很快地抓起落在床边的浴巾,把自己窈窕的身躯藏了起来。

「你是耳聋了吗?现在就给我出去,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丽香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就这样,一分钟还不到,我就可怜兮兮地给赶了出来。


我开始对自己陷入极端的厌恶情绪中。

我并不怪丽香,只是对自己这麽经不起诱惑,还跟对自己有恩的速水家小姐发生这种关系,感到十分懊恼。

我是不是成了有洞就钻的大色魔了?

我的脑海浮现父母慈祥的笑脸,这件事要让丽子夫人知道,准要被赶出的。

真是祸不单行,就在我懊恼不已、担心不知道如何跟丽子夫人解释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她倚着楼梯站在那儿,那神情就像在等我。

妈啊!现在要溜也没地方溜了。

她倒是灿烂她笑了起来。

「咦,这麽面色红润的,是刚做了什麽好事吗?」

我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脸,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气息。

当时我真想冲口说出一切,并请求她原谅。

「和丽香玩了什麽刺激的游戏啦?」

我吓得腿都发软。

天啊!这里是不是到处都藏有隐形摄影机?

丽子夫人正透过它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那麽,早上跟小夜理、刚才在丽香房里┅┅。

我强作镇定,但声音抖得就像条乱窜的水蛇。

「没┅没什麽,不过帮她按摩了一下。」

我一向是不善於说谎的人。

丽子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再没什麽可以瞒得过她了。

「那你也来照刚才那样帮我按摩吧!」

怎┅怎麽会变成这样?

我像走入了迷宫,开始天昏地转地再也认不清方向。

丽子夫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在前方响起,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就像相信这样就能找到出路。

这真是一场恶梦┅。

「来吧!你是怎麽跟丽香玩的?」

我真怕丽子夫人也会一下子就脱得精光。

「嗯┅她就那样躺着,我帮她敲敲肩膀┅┅」

丽子天人笑了起来,她的眼狐媚地眨了眨。

「不会吧!这太不像我们速水家的作风了。健也,你要成为家里的一份子,就不能再这麽畏畏缩缩,连女孩子都不如。」

我羞得恨不得立刻跑回房里,说谎被人当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为这样,我索性豁出去了。

「来吧!健也,让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转身,她的手在黑色蕾丝边的薄纱底裤上游移起来。

不知是底裤的颜色还是什麽原因,丽子夫人股间凹陷处的颜色很深,像那种带点酸味的小蓝莓,是深秋饱满欲坠的果实。

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我仍温热的小刀就这样插了进去。

丽子夫人体内恰到好处的、略带松弛的弹性,像个熟悉的软皮袋,舒适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锐磨光的刀柄。

丽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缩,我觉得整个人都给吞了进去,陷入一片温暖潮润的黑暗中。

「嗯!摸我┅这里┅┅」

她拉着我的右手,引领我到前端的结绳点。

我先在那两片招展的蝴蝶结间拨弄,品味它们的丰厚与弹性,然後接着中间那块硬鼓鼓的结头,轻轻地抚弄起来。

丽子夫人野兽般嘶吼起来。

「噢!健也,好爽┅啊┅┅」

丽子夫人抽离出来,翻过身,把我壮硕的男根挟在她丰满的胸前。

丽子夫人的胸部麻 般柔软,刚抽离的男根闪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涂抹在上面,像是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双峰,让我的小宝贝深深陷了进去,按着就像弹簧床般弹跳起来。

波浪般的快感袭了上来,我觉得就要葬身在这片无尽的欲海。

「夫人┅我┅┅要射了!」

「来┅出来吧!」

「啊┅┅」

丽子夫人迎向我喷涌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着,加入这场极乐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还这麽香醇浓郁。」

「噢┅」

我像个刚跑到终点的马拉松选手,只能虚脱地喘着。

丽子夫人看我这样,她的声音一变而为尖锐。

「怎麽,已经不行了吗?真正的硬战才要开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丽子夫人会对我怎麽想了。

┅这┅这一切是怎麽回事?

像有千万只针在同时刺着,我的头痛了起来。

只跟丽香就罢了,丽子夫人是可以当我妈的人,我也对她┅┅。

不┅不,都是她们诱惑我的。

她们是两只毒蜘蛛,就专靠吸男人的血过活。

但是,如果连像天使的静音也┅┅。

人的命运是很难预料的。

几分钟後,我也上了静音的床。


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对静音有过非分之想。

就在我气喘嘘嘘、拖着身子走在二楼的长廊时,看到前面有人靠着墙角倒在那里。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静音。

尽管已经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静音,奶不要紧吧?」

我跑了过去。

面色苍白的静音,微微张开她迷雾般的双眸。

「对不起┅我的胸口好疼┅┅」

说着,就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她纤柔的身躯,送她回房。

静音绝美的颈部散发初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着,急促的鼻息一团团地扑上胸口。

就在我要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的时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贴了上去。

「健也,我┅┅」

静音的手环抱我的腰,张开清冷的双唇,在我的嘴中送进一股春风投 暖流。

我用唇轻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种丝绸冷冽的细腻,也感到她逐渐恢复了血气,像枯萎又重新绽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划过她线条流利的颈子、纤巧的肩头,最後来到胸前绷紧的隆起。

我一头埋了进去,含起如泪珠般的小巧乳头。

「啊┅」

静音像忍受不住地颤抖着。

苦涩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来。

我用牙齿轻轻咬啮这粉红色的花泉,一丝丝的甜蜜逐渐渗了出来。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开静音象牙白的双腿。

静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脸,但也没有更进一步抗拒的行为。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像是打开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宝藏;她粉红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装饰的各样珠宝,紧紧闭锁的裂缝是深厚的墙,保护着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园。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击它,每一次都让它更松更软。

墙在一刹那间崩解,如蜜的甘露潺潺地流了出来。

「啊!健也┅┅」

静音扯着我的头发,她的呻吟声中满是被撕裂的痛楚。

「不┅我┅」

静音紧紧并拢了双腿,但这只是让我探得更深入,深深埋进静音花园里那朵灿烂盛开的淫花。

「健也,让┅让我┅┅也弄你!」

我点点头躺了下来,双腿间的弟弟擎天柱般竖立着。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我抚弄她柔顺的长发,将她轻轻压向我的分身。

静音表现得真的很生涩。

开始,她只是用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一面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我。

然後她一口含起我的小喇叭,只见她平时大理石般光滑的脸颊鼓起一大块,我的尺寸对她而言真是太人了。

「要这样上下抽动,是吗?」

她的唇像橡皮筋紧紧套着我的男根,尽管她抽送的很不规律,但这种忽快忽慢的感受却像是另一种刺激,我扭动腰配合她的动作。

「嗯┅噢┅┅」

就这样我几乎达到绝顶的境界。

但是,如果不进入静音的体内就射出的话未免太对不起人家了。

「静音,来吧!」

我让她趴着,双手搂住她的腰,就这麽一路挺进。

「啊!」

静音发出一声嘶喊,那叫声混合了恐惧、痛苦的情绪。

我轻轻扭转这把打开悦乐之门的钥匙,让初次开敞的神秘花园逐渐习惯生人的气息。

「嗯┅啊啊┅┅」

我渐渐加重推送的力量,就像打桩般一次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土中。

「健也,我┅啊┅┅」

不管静音的羞涩,我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花蕊间来回的抚动,花蕊间的核果鼓胀地像要迸裂开了。

「不┅健也,啊┅」

我的重锤因为达到了密道的最深处,而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抽蓄。

「啊┅」

蛋白般的黏液毫无保留地喷泄而出,静音张开了红润般的樱桃小嘴,享受着这欢畅的甘泉。

我第一次感到在女人体内射出能这样的令人心醉。蓦地一阵酥麻,里面的神经像因过度的刺激而再也感到一阵疲惫。

「静音┅」

虚弱的静音像昏死了过去。

我为她盖好被子,穿好衣服後就静静地离开。


回到房间後,我感到自己虚脱地连身子都站不直了。

一天四次,全跟不同的人做┅┅这对一向是乖宝宝的我而言,是从来没想过的。

不仅如此┅┅。

这四个人还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其中有三人是母女。

我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想多作解释,也许男人就是这麽贱吧?

但是,我可是尝到苦果了。

不仅是现在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有明天早上,我要怎麽跟丽子母女同桌用餐?

就在我为这个烦得要抓狂的时候,门外传来小夜理的声音。

「健也先生,我要进来罗!」

小夜理仍像我第一次见到时的那般俏丽脱俗,中午的事┅┅。

「健也先生,你的脸色好差┅」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

「你刚来这里,恐怕还不习惯吧?」

「嗯,发生了好多事。」

不过,在小夜理的面前还是什麽都别说的好。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小夜理赤裸身躯上一道道深紫的鞭痕。

小夜理像看透我的想法,微微低下了头;明亮的双眸突然充满了泪水。

「那时候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

她低声地喃喃自语,说了什麽我根本听不清楚。

「因为常常不留神就打破东西,夫人才会那样处罚我,一切都是我不好。」

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小夜理是那麽的楚楚可怜,再怎麽说也不应该那样处罚下人的。

「小夜理,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要去偷看奶的;只是因为陶瓶打破又不见奶来收拾才┅┅。」

接着,我又拼命把自己形容成一个笨手笨脚的人来安慰她。

「其实奶也不必过度自责了,我也常犯这样的错,比摔破东西还严重。譬如,我走路老是踩到狗屎,考试的时候名字没写就把考卷交出去,结果得个大鸭蛋┅┅」

听我这麽说,小夜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红润的眼眸像诉说着无限的委屈。

那一刹那,我真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夜理┅┅」

「健也先生,谢谢你。」

看到她的笑我就放心了。

「既然你这麽累,让我帮你按摩来消除疲劳吧!」

┅┅按摩?我这一身累就是按摩按来的。

婉转地拒绝小夜理的好意後,我就沉沉地进入梦乡了。


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

一种熟悉的吸吮声将我唤醒。

也许是昨天的经验唤起我深理的雄性本能,让我的男根更加敏锐了。

当小夜理的唇包覆我弧状的箭头时,我不禁呻吟起来。

听到我的声音,小夜理抬起头甜甜地一笑。

「早安,健也先生,有睡好吗?」

我看着她甜美的笑靥,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恍惚想着昨天的事,我忽然很不愿意小夜理对我这麽做。

昨天一切的荒唐就是从早上开始的,接着就像被 入漩涡般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小夜理,奶是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做这件事┅┅」

我用随意的口气问道。

小夜理很吃惊,像是想不到有人会对她的工作质疑。

「是的,健也先生如果觉得┅」

发肿的小兄弟从她的嘴里滑落出来,一付很无辜的样子。

我总算松了口气,今天起要回复我单纯的生活了!

「因为早上有很多事要忙,对健也先生的服务难免会比较不周到;但是┅┅」

「喂┅喂,她在干麽?」

突然,小夜理上下其手地对我的身体展开强力的攻势。

她的手放在我的鸡蛋上,熟稔地玩弄起来。

她的触感极为轻柔,但是柔中带劲,袋内无数的种仔在这种魔力的召唤下复活了。

被吸入喉咙深处的男体感到那股黏稠的热潮,活塞般运动起来。

「奶┅奶误会我的意思了。」

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我的号角就已经自顾自地吹奏起欢畅的凯旋曲。

「那我就先告辞了!」

就像昨天一样,忙完工作的小夜理悄悄离开了,留下怅然若失的我。

这┅这就跟嫖妓没两样,但我对小夜理还有某种特殊的关怀和感觉┅┅。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让我能摆脱陷入低潮的情绪。

吃完早餐,要先去小绫的学校帮她的篮球队加油,下午大学里有课,上完课丽子夫人还交代我顺道去接裕子回家。

早餐桌上,丽子夫人把一把宾士车的钥匙给我,算是对我加入速水家的欢迎礼吧!

当把钥匙插进那辆全新银灰色的宾上车时,我竟紧张的发起抖来。

也不是第一次开车上路了,我的恐惧无疑是来白宾士车的百万身价。

在一旁的丽子夫人冷艳她笑了。

今天早上她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连身长袍,鲜艳的像是早春的水仙。

她一直那麽神色自若,就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Don't Worry,开 Benz 很少会出事。」

丽子夫人的英文说得极溜,微微上扬的尾音格外好听。

等上了路,我才明白原因。

一路上再也没有人跟我争先抢道,大家都小心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不禁又想起有钱的好处,这样的王者风范又有几个人能享受到?

就这样,我通行无阻地到了小绫的学校。

大家一定都很好奇在早餐桌上的情形吧?

除了一直都很雍容大方的丽子夫人外,丽香和静音的表现,也完全让人看不出破绽。

丽杳还是那忖爱理不理的样子,连正眼也没瞧我一下。

看到我的时候,静音倒是羞涩地低着头;但她一向都是那样的害羞娴雅,也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也许在上流社会里,这种乱抛媚眼、一夜风流的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倒是美雪对我┅┅。

也许是看我把跟她约定的事忘得一乾二净,她一直板着脸,看都不看我,一付闷闷不乐的模样。


小绫读的是有名的S贵族女子学院。

我很难把小男生般的小绫和这所出名的新娘学校联想在一起。

不过你细想想,她是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不读这种学校还有什麽学校更适合呢?

因为是第一次这麽光明正大地到女子学院,我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淡粉色的校舍,青绿的长春藤迎风招展;不知从何处传来阵阵清朗的歌声。

女孩子们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然後就低着头跑开了,红咚咚的脸庞满是青春洋溢的芬芳。

好像闯入了禁地的感觉,不禁开始紧张起来。

当我走进体育馆时,我知道,这儿真是男孩的天堂乐园。

奔驰在篮球场上的女孩们都穿得很少;无袖的运动衫渗满了汗水,紧贴着她们年轻、充满活力的身躯。

短裤下修长匀称的美腿交替变化,令人目不暇己。

这真是一场免费的冰淇淋大餐。

不过说实话,我是不怎麽瞧得起女子篮球赛的。

直到比赛进入最後十分钟,战况才因两队极接近的分数而激烈起来。

很显然的,小绫是球场上最耀眼的明星。

她俐落高挑的身影,女侠般优雅地飞跃全场;她三分球投得极准,篮球在空中像体操选手挥出的彩带,美妙她划着那道精准的弧线。

「小绫,帅毙了!」

我由衷地发出赞美声。

她额角闪闪发亮的汗珠,随着每一次甩头飞散着。

以前我觉得奇怪,小绫怎麽不跟大家一样留长发,现在我发现短发才更能衬托出她潇洒帅性的气质。

小绫被当作偶像般崇拜。

「小绫!我爱奶!」

「小绫!晚上等奶!!!!」

女孩们的大胆告白让我脸红心跳,对小绫也用起另一种眼光看待起来。

结果,小绫所属的队伍还是由於其他队员的无法配合而落败。

过了好一阵子,在平息了球赛带来的兴奋感後,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绫正在用毛巾擦脸,一看到我,脸色就黯淡下来。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

她耸耸肩,脸上一付不以为然的表情。

「那家伙把我当作白痴,每次都说什麽『练那麽辛苦也没嬴过一次,真是浪费时间』这类的话。」

我不由得笑了,这确实很像裕子这类高级知识分子会说的话。

「不用太去在乎别人的想法,奶不是过得很快乐吗?」

「就是嘛!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个书呆子那里会懂。前两天看到我的成绩单,奶知道她怎麽说吗?『瞧瞧奶,这样的分数,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小绫,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们笑嘻嘻,一个推着一个出去了。

「健也哥哥,这下误会大了。」

小绫望着我,俏皮地挤了挤鼻子。

「我们这里从来没男孩子来过,明天大家一定会拉着我问东问西的。」

现在换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绫,奶还没有男朋友吗?」

小绫的头一甩。

「那种东西,谁要哟?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懦弱,连大声一点的话都不会讲,力气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着小绫毫不喊累,只顾口沫横飞地说她那套歪理的模样,我不禁想逗逗她。

「这麽说来,能蠃得小绫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扑选手了。」

「你笑人家,哪要这样,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脸嘛!」

我不禁想起希腊神话里阿德兰达的故事。

阿德兰达是一个有着绝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爱的男人都死在与她比赛体力的竞技场上。

最後,她却败给一个藉法力帮助而得胜的弱小男子,并嫁给了他。

类似这样的情节一再的出现,只是她们变成了童话故事中公主或女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来。

小绫把毛巾一丢,浓密宽敞的眉毛扬得高高的。

「有什麽好笑的?健也哥看起来也是一付皮包骨的样子。怎样,不然我们就来试试。」

我坐在椅子上,支着头看她。

「如果我蠃了呢?」

小绫显得很不服气。

「嗯┅很有信心嘛!就这样,健也哥,如果你蠃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我蠃了,你就得听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这个悍娃的小脑袋瓜。

「这麽大的口气┅奶不後悔?我在高中可是打过橄榄球的哟!」

「英雄不提当年勇,就凭健也哥现在的样子┅┅」

「别人以貌取人了。」

「废话少说,有种就上吧!」

我们的手臂紧紧扣在一起,比赛开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绫毕竟只是个女孩子。

但当小绫的力道像逐渐加热的马达发动起来时,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拉扯而肌肉紧绷,粗壮的像千年的古树根。

最後┅┅。

小绫手一松、眼眶泛起一圈红潮。

「怎样,小绫,认输吧!」

小绫一转身把门锁上,两只手爬上我的胸前,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小绫,奶还当真┅┅」

说实在的,这麽荒唐的约定,我是一点也没有把它付诸赏行的意思。

不过,小绫倒是很认真。

「我还没输给谁过,今天输给健也哥哥输得心甘情愿。来,紧紧压着我,展现你的男子气概吧!」

「小绫,我┅┅」

小绫不让我多说什麽,蹲在我身前,替我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就连着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长矢。

在光天化日下,兴奋混合着紧张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胀成180°引爆冲天的状态。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里,年轻俏丽的女孩,她鼓鼓的双唇含着你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边内裤若隐若现┅┅;再加上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

小绫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着,而同时,她的舌尖像株软绵绵的水草向下滑,最後盖上我从未被舔吻过的密道。

「啊┅」

密道像蜗牛的触角害羞地紧缩起来。

小绫不放松,她的舌尖轻轻探进壳里温热濡湿的世界,滑溜溜的触感电流般通过每一寸,千万个细胞孔又舒畅地伸展开来。

「啊┅啊┅┅」

小绫放开我,双腿大开地躺在桌上,湿透的薄内裤下,花瓣肿胀的线条清楚地呈现着。

「健也哥哥,好好爱我┅」

小绫嘤咛着,她的声音像条细细的线,让人想把它含在嘴里。

我吻着她,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种子。

「啊┅嗯┅┅」

我把这把火送进她的暗洞,摺皱的青苔墙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岩液。

「小绫,你好淫!」

「讨厌┅┅」

小绫羞红了脸,一头埋进我的怀里。

这麽一来,小绫弯曲约身体让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缤纷的彩蝶我汲取着她深处的蜜泉。

「啊┅」

她的身体颤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声随着我指尖的拨弄越来越高亢。

「健也,进来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润滑剂充分滋润後,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来。

「嗯┅啊┅┅」

弓弦与琴身的磨擦越来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绫训练有素的身体是一把华贵的名琴,温厚细致的质感、匀称有致的流利线条,在我的身下隐隐散发着清香。

「小绫!我┅我来了。」

在旋律的最高点,我谨慎地抽出弓体,一连串跃动的小音符喷涌而出。

小绫一脸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润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当我走出小绫学 的校门时,已经是下午二点钟了。

我在学校附停好车,就随意找家 红茶店坐下。

我还不想马上到学校里去,怕遇到认识的人,有些事真该一个人好好想想。

小绫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因为这样就会瞧不起对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谁能闯进深宅大院、夺取速水家小姐的贞洁?

小绫的表现尽管很生涩,但我确定,这绝对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和小绫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个裸她的人┅┅。

这麽说┅┅。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块比萨和两杯咖啡,觉得肚子满满、脑袋空空的。

上完课已经四点了,该是去接裕子的时候。

我跟她约在图书馆里,推开门,馆内清冷、带着不同年代纸张味道的空气袭来。

听说,才是新鲜人的裕子已经在旁听大二、大三的选修课程,被大家视为系 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叠原文书的後面找到裕子那张全神专注的脸。

「裕子!」

裕子完全没有听到。

「裕子,该回家了。」

「┅谁啊?是你,在吵什麽啦?」

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也不会答应丽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知道奶有很多书要念,但现在是回家的时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这麽说,那个也来罗?」

裕子很勉强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着摆在一旁的笔记本,连我的问话「是什麽来了?」也没有听到。

「嗯,好了!」

她顺手拿起笔记本,跟着我走了出来。

在车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笔记本读着。

「┅┅裕子┅」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裕子,别光顾着看书,跟我聊聊奶上课的情形吧!」

「裕子?」

「什麽啦?」

裕子用力地把书「啪」的一声合上。

「你这个人怎麽这麽罗嗦?我课上得怎样关你屁事?」

「不是,我是担心对眼睛不好。」

「怎麽,我戴眼镜你嫌丑是不是?不过,与其被你们这些肤浅的男人奉承巴结,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这些大学生跟那些高校的毛头小子没两样,学校的课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着。

「我想是因为奶还在大一,很多课都是最根本某础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别依老卖老了,我不信,多上几个学期又好到哪里。」裕子简直是无理取闹嘛,但我一点也没生气。

「我也没说我好到哪里啊!」

也许,我这套以柔克刚的态度反而让裕子更下不了台。

「不管,我现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强到哪里去。」

正好碰上红灯。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请你发问吧。」

看着那刺目闪耀的红点,我很好奇,裕子会给我出怎样的题目。

「第一题是常识题,我问你,国税局是隶属於财政部、文建会┅┅那气象局是属於那个部会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裕子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没想到是这麽简单的题目。

「那还别说,当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气。

「不要急,还有第二题,请问学长,『仝』这个字是什麽意思?」

考起我国文来了,这小妞还真是有备而来。

「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厉害。第三题,我们一般说『B.C.』是『Before Christ』的英文缩写,表示的是纪元前。那麽,请问我们纪元後的『A.D.』又是那两个字的缩写?」

哇塞,现在可是英文加历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 Domini』的缩写。」

「嗯┅真看不出来,现在进入专业知识。一个50公克的密闭箱子里,放入一只5公克的小鸟,现在箱子的总重是55公克,加麽请问当小鸟在箱子里飞翔的时候,箱子的重量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奶当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窃笑。

「总重量会因为在密闭空间中的质量守恒原则,而维持不变。就算小鸟做任何高难度的翻滚或冲刺,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说些俏皮话。

「┅┅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诉我,所谓程式语言『C』的由来。」

「以BCPL语言为基础,发展出来的语言被称为『B』语言,再接下来发展的语言就被称作『C』语言了,不是吗?」

「嗯┅算你过关。那麽,再来┅┅」

「什麽?还有┅」

「最後一题了。有三根立着的棒子,其中一根套着六十四个由大至小的中空圆环,现在要将这些圆环移到其他两根棒子上,但有两个规定:第一,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环,第二个规则是圆环的排列需要推持原来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动的动作,平均为一秒钟,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状况下,需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移完这些圆环到另外两根棒子上?」

这是最後一关,果然够劲,我在脑中盘算了一下,然後有条不紊地说道。

「要将圆环搬到其他两个柱子的次数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万秒,也就是说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时间?我的答案正确吧?」

裕子把头转到一边,不再说话。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她的自尊心,她一点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这样。」

我对自己优秀的表现,只换来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紧油门,真希望赶快到家,就能摆脱这种尴尬沉闷的气氛。

不过,後照镜里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气。

到家停好车後,我轻轻摇了摇发着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转过身,用她镜片下迷蒙的目光看着我。

她柔软的身子倒在我的怀里。

我手忙脚乱地抱起她。

「裕子,奶┅奶怎麽了?」

「┅┅请送我回房间。」

「奶不要紧吧?」

裕子像受伤的小兽,信赖柔顺地躺在我的怀里。

当我走进她充满书的房间时,目光立即为桌上的电脑所吸引。

「喂,帅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体电脑。」

裕子没说什麽,只是虚脱地倒在床上。

「裕子┅奶怎麽啦?」

我坐到床沿,关怀地看着她。

「我┅┅」

裕子镜片下的双眼闪耀着,像一把火燃烧了起来。

「我喜欢聪明的帅哥。」

「哦?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麽的聪明、有智慧,体格也很强健。健也,我要你。」

裕子像变了一个人。

现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没那麽夸张吧?裕子,奶稍微冷静一点。」

「健也,不需要掩饰什麽,你一定也这麽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伤害她。

「健也,你不会是嫌我不够漂亮吧?」

裕子眼镜下的双眸盈满泪水。

其实,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 装满了无数的星星。

我忽然领悟了,这也许就是我难以逃避的命运。

由丽香开始,我就被卷入速水家众女人的玉腿漩涡、伏沉在她们双峰晃荡的欲海 。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纤瘦的身躯,她棉质T恤下小巧的乳头撅得紧紧的,像两粒尖塔型的钮扣。

我轻轻含着它们,有一种生涩、乾燥的口感,是两粒微咸的葡萄乾。

「健也,进来!」

裕子退下底种的双腿大开着,像偶然被风吹开的书页,让人想把头埋进去、一探其中的奥秘。

我的「求知欲」大大地被激起,饱满的羽毛笔深深插入,挥洒自如地解读起来。

「啊┅」

这是一本深奥难懂的书,古老的文字与标点符号小蚂蚁般飘浮在波涛汹涌的白色海洋,随着每一次的破解化为裕子口中一连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语。

「嗯┅┅咦 ┅」

就在这梦幻迷离的呢喃催眠下,我经验到那种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销魂忘我的快乐中。

┃当我回到房里,倒头要睡的时候。

一个疑问影子般浮上心头。

┅裕子也不是处┅┅。

看起来像个书呆子的她┅┅。

我翻过身,打算继续再睡。

这时,瞌睡虫就像空气般不知去了哪里。


第五章

就这样,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我被门外来来去去的脚步声吵醒。

是什麽特别的日子吗?

我打开门偷偷往外看。

只见一些从没见过的女仆正在忙着布置,大把的鲜花摆满各处。

我的心也充满了莫名的兴奋,在房里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等待小夜理每天早上固定的「叫床」。

不知怎麽的,我觉得小夜理今天好像来得特别迟。

她一进门,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今天是什麽日子,这麽多人在忙?」

「你也看到啦?今天是美雪小姐的生日。」

小夜理替我整理床铺,她显得很匆忙。

「在上流社会里,小姐们一进入高校就算是成年了。今天会有一个小小的家族聚会,算是庆祝美雪小姐的成年;到了夏天,还会在轻井泽的别墅举行盛大的舞会,美云小姐就算是正式进入社交界了。」

「哦┅┅」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一面想像美雪变成雍容华置的贵妇的模样。

「这┅好像是在童话故事里的情节哟!」

小夜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在我还没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这一切都很难想像的。」

和小夜理这样随便聊聊的感觉真好。

实际上,她是个很聪敏精灵的女孩,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女仆。

「这麽说,今天的聚会我也要叁加罗?」

「当然,速水家的人都要来,衣服我帮你准备好了。」

小夜理从衣柜中拿出不知何时挂上的黑色燕尾服,放在床上,一弯身就要退出房里。

「健也先生,请原谅我事忙,服务不周,那就先告辞了。」

「服务不周」?

我挥一挥手,让她先离开;然後又突然喊住她。

「小夜理,还有一个问题,家里的电话在哪里啊?」

「电话?」

小夜理一脸困惑。

「电话,没有呢!」

「没有?」

我是不是听错了,那我拿到的号码又是┅┅?

「是这样的,因为每个人在房间里都有专线,所以可以说是没有共用的电话。」

原来如此。

「那我刚到这里,人家给我的号码是┅┅」

「应该是太太的号码吧!」

这麽说来,当喜美子打电话来的时候,接的人就是丽子夫人了。

哎呀,我猛敲一下脑袋。

丽子夫人严厉尖锐的声音一定会把喜美子吓坏的。

「我想不久以後,健也先生的房里也会装上专线的。」

也许看到我懊恼的表情,小夜理安慰着我。

「小夜理也有专线吗?」

「我?别开玩笑了。小夜理不过是个女仆罢了,哪来的专线。有事的时候夫人会让我用她的电话,但也只限於工作上的需要。」

最後一个机会也泡汤了。

我想,我还是出去打公用电话吧!

小夜理前脚刚迈出去,我的後脚就跟了出来。

喜美子的声音就像符咒般召唤我。

就在我拿着电话卡、要跑下楼梯的时候,丽子夫人叫住了我

「健也,你要出去吗?」

我抬头看着丽子夫人。

是为了今天的聚会吧?

她打扮得美得出奇,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嗯,去打个电话。」

「健也,这是我们速水家的传统,家 有事时大家都不出去的。你能够了解吗?」

我点点头。

「今天是美雪的生日,我想你也听小夜理说了吧?」

我只好放弃跟喜美子通话的乐趣,失望地回到房里,继续和我的报告奋战。


聚会是在晚上六点钟开始。

从下午起,小夜理就一直在我身边忙着。

一会催我去洗澡,然後为我洒上香喷喷的香水。

当厚重的燕尾服套在身上,我觉得自己成了头重脚轻的不倒翁。

家族聚会都这麽慎重了,我简直不敢想像轻井泽的正式宴会会是什麽样子。

一到六点,小夜理打开门,身子弯下成90°,必恭必敬地说道。

「请健也先生叁加聚会。」

等我走进用餐室时,那才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五层高的生日蛋糕,是座高高堆起的奶油塔,塔顶的烛光闪耀在围坐一旁的丽子夫人和美雪的脸颊上。

是的,只有丽子夫人和美雪两人。

「这┅那丽香她们呢?」

我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全了。

「健也,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解释。」

餐桌上整齐地摆着三套餐具,丽子夫人拉开她身旁的椅子让我坐下。

「速水家的传统是由男主人一个人来主持女儿的成年礼,但因为我先生已经去世,这件事的责任就落在我身上。现在,健也,奶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也就是一家之主,美雪的成年礼就交给你了。因为怕你没有经验,不知如何进行,我在这里帮助你。」

咦?

一个重担巨石般落在身上。

「男主人」,我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

这样的头衔我从来不敢想。

「今天是美雪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健也,请为她祝福吧!」

因为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我含糊地说了一声「恭禧」,才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美云来。

今天晚上的最佳女主角。

玫瑰色的水手装很适合她稚气天真的神情,胸前的领结像是她另一张笑开的嘴。

蜡烛的火光在她的双眸中一闪一闪,像是夜里顽皮飞舞的萤火虫。

可以看得出美雪有化妆,尽管很轻很淡,像蒙上一层粉红色的薄纱。

美雪神情里偶而流露出的沉熟稳重,就像是在说她很清楚,今後就是大人,不能再那麽孩子气了。

接着,一切就在这种安静而诡异的气氛中进行。

没想到在上流社会中也有这麽安静的聚会,这和我想像中生日 Party 的欢乐情景完全不同。

坦白说,我实在很想说点笑话来打破沉默。

餐桌上传来餐具轻微的碰撞声。

丽子夫人拿起烛台站了起来。

「美雪、健也,跟我来。」

跟在丽子夫人的身後,我像是走进一个古老而悠远的梦。

偌大的房子像被遗弃的空屋,我们脚步声回荡着,像有无数的隐身精灵跟在我们前後,在准备观礼。

丽子夫人带我们走进一楼尽头的房间,那儿很隐密,我也从来没到过。

尽管烛火的光很微弱,我还是能看得出,这房间豪华的像是总统套房。

(天啊!这种享受我连想都不敢想。)

丽子夫人把烛台放在桌上,慢慢转身对我说。

「健也,美雪就交给你了。你得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


┅┅什麽?

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慢慢地,这句话的意义就像锤子般一点点敲入我的脑里。

「我┅我┅┅」

丽子夫人面无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惊愕。

我看着美雪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美雪,奶愿意吗?」

美雪的脸泛起一阵红潮,害羞地低下了头。

「也许你并不知道,这是我们速水家最重要的传统仪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带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这不是最合理的吗?」

什麽,我真不敢相信丽子夫人说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来与人沟通了解的语言。

「那麽裕子和小绫她们┅┅」

「哦,那时我先生还在。」

是这样的啊!

一切的疑惑总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样骇人听闻的真相啊!

这┅这不是乱伦吗?

我感到如同堕入虚空般的幻灭。

是┅好像听说过在什麽地方也有这样的习俗。

女儿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亲的怀中。

还┅还是男方父亲的怀中呢?

不┅不,我不了解。

脑袋里的神经像无数的酵母菌,逐渐地膨胀分裂起来。

丽子夫人仪态万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样子,实在很难想像她会是这样的人。

昏暗的房间中,只留下无助的我和单纯无知的美雪。

「─健也哥,请┅请温柔一点。」

我面对美雪无言以对。

在这样的状况下,根本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寄人篱下的悲哀吧!

像小绫她们真的是被美化了的「乱伦」,一种只在富豪世家才会发生的天方夜谭。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这个陷阱 ┅┅。

速水家唯一保有纯洁的美雪,现在也毫无防备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进攻。

做一次坏事和做一百次坏事间有什麽差别呢?

命运的轮盘自顾自地转动,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罢了。

只是,这对美雪公平吗?

对我呢?

我早已经不去想这样的问题了。

像个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亲热过的女孩里最幼齿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儿,大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我。

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她衬衣下的隆起是两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茧而出的蜕化。

我为她解下身上一层层的负担,直到她少女的身躯完全展现在眼前。

我从不知道小女生的身体可以这麽美,纤瘦的身躯散发着青苹果的生涩。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人想投身这场蜕变的过程中。

「哥哥,好┅好痒喔!」

分开美雪的双腿,我的舌头试探地舔吻她绷紧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运动让裂痕变得膨胀柔软,是一道关不紧的门。

美雪的处女蜜泉开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於成熟女子的黏稠浓郁,而是一种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贪婪地汲取着。

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摆动着,这种动作像在上下压动井柄,源源不绝的蜜水泄涌出来。

我推开那扇门。

处女特有的粉红色世界展现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

我的舌头圈卷成昆虫般敏锐的触角,小心翼翼地展开冒险。

美雪的内在世界仍是那麽的封闭狭窄,触角的前进很困难。

尽管如此,美雪的体内起了极大的骚动。

内径里层层叠叠的皱摺像湿漉漉的海带,带着献献的口感。

现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话,待会只会让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着她门前小巧的铜铃。

「嗯!啊┅不,不要┅」

美雪的呻吟声开始像个熟稔爱情游戏的女人。

她娇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强的攻击欲望,饥饿的猛虎只想撕裂猎物的身体。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扬的炮身直挺挺地开向战场。

由於上半身悬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浅和速度。

我打桩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这块处女地的坚实与紧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时候。

「噢┅好痛┅┅」

美雪猛地抽离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怜兮兮地被遗弃在那里。

是太紧了吗?

「美雪,别害怕┅┅」

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时用沾满蜜汁的手指轻轻划着她的唇。

我现在才发现美雪的嘴其实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准备随时让人含在嘴里。

我让她紧紧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会很温柔对待奶的┅┅」

美雪的双眼像装满了泪水的玻璃球,轻轻一碰就要破了。

「要对这样的小女孩下手吗?」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

一切都太迟┅┅。

我压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锚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内径紧紧地包覆着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紧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哦┅嗯┅┅」

美雪发出濒死般的悲鸣。

「美雪、美雪┅┅」

我抱着她,将锚头插入最底处的软土中。

「啊!」美雪不断在嘶喊,她扭曲约表情诉说着极度的痛楚与欢乐。我缓缓地动起来,美雪的喘息配合着我抽送的节奏。

「美雪,还会痛吗?恭禧奶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大颗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吗?」

美雪身下逐渐渗出的鲜血,在床单上染成一团团鲜艳的红花。


第六章

第二天早上,在我与美雪相拥沉睡的梦中。

「这里是奶能够进来的地方吗?」

丽香尖锐的声音划破这一片迷蒙舒缓的宁静。

像被人揪住脑袋,我惊醒了过来。

发生了什麽事?

「健也在这里吗?」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喜美子┅那是喜美子的声音,她来找我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胡乱套上衬衫,我的双腿轮子般滚了出去。

只听见美雪用她稚气佣懒的声音喊着。

「哥哥,你要去哪里,」

我头也不回,一心只想着喜美子怎麽会找到这里来。

还这麽凑巧,正好遇上难惹的丽香┅┅。

冲到大门口一看,果然丽香和喜美子两个人正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怎麽,就这麽难分难舍吗?」

丽香冷笑着,一双眼嘲讽地打量我们。

喜美子一看到我出来,就死拉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

「健也,你在这里,人家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

「我很好。」

我的目光和她交换一个贴心的笑。

「可是,你说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找不到我┅┅」

「是啊!是个听起来很严厉的女人接的。她每次都说你不在就挂掉了,请她转话也没有消息┅┅」

那┅一定是丽子夫人了。

可是为什麽她从来不转告我呢?

「奶先在这里等一下。」

我转身进去。

「健也,你干麽?你要去找我妈理论吗?」

丽香叫住我,她的声音透露出明显的不满。

「理论不敢,只是问清楚是怎麽回事。」

像听到什麽好笑的事,丽香笑了起来。

「问她这种傻事┅┅哈哈哈!健也,奶还不明白吗?这麽个穷酸的臭女人怎麽可以跨进我们家的大门呢?」

被人当面污辱,喜美子的脸一点点涨红起来。

「太过份了!」

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丽香,奶怎麽可以当着人家的面说这样的话?」

「她?哈哈哈┅」

丽香的眉毛一扬。

「健也,我不就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这麽说吗?」

「┅┅」

「自己人」,我简直不敢再听下去了。

丽香的手往胸前一叉,向着因受委屈而几乎要掉眼泪的喜美子说道。

「这位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小姐可能还不清楚,我和健也已经是极亲密的人了,不仅跟我,健也跟我们家每个女人都很亲密了。这话奶该明白吧?」

喜美子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我真希望她没有了解丽香话里的含意。

不过,我能够解释什麽呢?

丽香说的句句是实话。

「亲密」,我真的都亲密过了。

「而且┅┅」

丽香的双眸中闪着邪淫的火。

「昨天晚上他初次行使男主人的权利,为我的小妹庆祝成年。怎样处女的滋味更美妙吧?我看你是太粗鲁了,在房间里,我还一直听着她『好痛、好痛」地喊着。」

「骗人┅奶骗人,我的健也才不是这样的人┅┅」

喜美子求救的目光投向我,她的眼中写满了疑惑、怀疑和最後一丝的希望。

当看到我眼中愧疚无奈的神情,就像看到什麽可怕的东西,她拼命往後退。

我咬着嘴唇、低声说道。

「喜美子,这是真的。」

「我不信,健也,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不、不┅┅难道是钱让你变成这样吗?」

「喜美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试着伸手去拉她。

「事实就是这样。」

喜美子泪流满面,她把头一甩、不愿意看我。

「你真肮脏,你这畜牲,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嘿嘿┅┅」

丽香得意的笑声影子般追了上去。

「可怜的女人。」

我一言不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房里。


我应该去追她吗?

我的眼前一再浮现喜美子满布泪水的脸,她失望嫌恶的表情和转身奔去的背影。

就算把她追到了又怎样?

我还能对她说什麽?

我不断问着自己,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刚开始我对丽香生气,接着,我的怒气就全然指向喜美子了。

说什麽都是因为钱的关系,那你要我怎麽办?

父母双亡、无家可归,要是被赶出去,我准会变成路边尸的。

她以为我喜欢啊?我还不是被逼的。

没错,在做的时候确实很快乐的,但┅┅。

她有什麽了不起?

还不是家里环境不错,才能放心做她的千金小姐┅┅。

嗯┅活该,就该有丽香那样的人来对付他。

什麽烂货嘛!

「混蛋!」

就在我咬牙切齿咒骂的时候,小夜理突然进来了。

「健也先生,你怎麽了?我┅我好害怕┅┅」

小夜理的眼睛中映现出我扭曲愤怒的脸。

那对眼睛、喜美子的眼睛┅。

那对睁大的眼睛、那对充满怀疑、恐惧、轻蔑的眼睛┅┅。

突然,一个残酷的念头扑向我。

「┅过来!」

异样、乾涩的声音从我喉咙的深处发出。

「健也先生┅┅」

小夜理紧紧抓住门把,像准备随时转身逃出去。

「我┅待会再来┅┅」

「叫奶过来,奶是没听到吗?」

我猛地跳下床,伸手抓住小夜理纤细的手腕。

把她一把拉过来,就往床上一推。

「怎麽?奶也瞧不起我,是不是┅说我是个吃软饭、舔屁眼的人┅┅」

「没┅我没有」

「少装了!」

我骑上小夜理的身子,猛力撕开她胸前的衬衣。

嘶啪┅┅。

小夜理两朵丰厚的白牡丹盛放出来。

「不、不要,健也┅┅」

「怎麽,奶不是一直在做吗?每天早上吸吮我的男根、渴求我牛奶滋润的是谁?被夫人鞭打时,伊伊呀呀的是谁啊?」

「不┅我┅┅」

被激发的怒情让我什麽也听不进去了。

我抓住小夜理挣扎乱踢的双腿,便剥下她的裤袜和底裤。

她白晰紧绷的双腿闪着浑圆大理石般的光泽。

接着,我掏出身下硬挺的枪杆子。

「健也,请不要对我┅┅」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我扳住小夜理的纤腰,男体剃刀般刺入,猛力地划开她紧密的缝口。

「啊┅啊┅┅不!」

小夜理的尖叫声是满天飞散的玻璃碎片。

开始,她内径的狭窄僵硬让我的分身很难进入。

但弧状的肉头被紧紧吸吮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我压在她的身上奋力挺进,尖锐的矛头毫不留情地插入花心。

亢奋的性离子沿着脊髓传上来,流窜全身。

「啊┅嗯┅┅」

我前後左右她突围穿刺,小夜理的每一次呻吟都是对我英雄行为的礼赞。

我把她的双腿高高架在肩上,男根螺旋地挺入小夜理体内的最深处。

壮硕的男根与内壁相摩擦着,像两个互相纠缠扭曲的蛇体。

「啊!要射了!」

在强劲的火力下,我的炮身射出隆隆的礼炮。

承受着我全方位的射击,小夜理弯曲的身子,就像无辜、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我用尽力量摒住呼吸,抽离出的男体还在紧紧抽动着。

但是我一点也感受不到激情过後的喜悦。

相反地,空虚的感觉就像流沙渗入心里。

小夜理失神地瞪大了眼,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我觉得很不忍,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就在我转身要去拿卫生纸的时候┅┅。

小夜理双腿间滴落下的乳白黏液,竟混杂着丝丝的鲜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夜理是┅是处女┅┅」

不┅怎麽会这样。

强烈的罪恶感像黑影扑向我。

打开房门,我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


第七章

─盛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

我每天懒散地鬼混,身体像是淤塞、充满沉淀物的池塘,单调而无聊。

日子是毫无意义的数目累积,星期一、二、三┅┅。

我连书都不想念了。

在另一方面,我养成了奢侈的生活习惯。

就连买双便鞋,我也要开着我那辆Benz、逛遍全东京,找出最贵最好的才满意。

现在我才发现,世界上像这种有钱有闲的人实在太多了。

说真的,如果能任时光就这样飞逝,也算是人间的一大享受了。

在七月底的酷热中,速水家开始例行的轻井泽别墅渡假。

「健也,你应该已经习惯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吧?」

松泽律师偷偷瞄了我一眼。

「┅┅嗯,还好。」

我茫然地望着车窗外优美的风景,河流般缓缓的流过。

今天早上五点不到,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什麽事都还搞不清楚,我就被丢进停在大门前的凯迪拉克中。

车上还坐着速水家的律师松泽先生。

前面还停了两辆车,丽子夫人她们则分别坐在里面。

「┅┅昨天你很晚才回来噢。」

「哦,在图书馆里赶报告。」

我胡乱编了个藉口。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习惯让小夜理拿酒来,就这样喝得烂醉才睡觉。

其实我并没有失眠的毛病。

只┅只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像有谁在我耳旁窃窃私语,轻柔哀怨的声音总令我难以成眠。

那像是喜美子、也像是小夜理的声音。

时光的流逝带走了一切的追忆,喜美子离去的身影消散在雾里。

由於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欲望,我也不急着找女友来填补漫漫长夜的空虚。

坦白说,不仅是女人,可以说是任何事都不再引起我的兴趣了。

而对小夜理┅┅。

小夜理实在是个令人怜爱的小姑娘。

自从那次强夺走她的贞洁後,我就很再若无其事地再和她说话了。

从外表看来,小夜理像是不记得曾轻发生过的事。

每天早上,她仍是那麽熟稔地为我弄出储藏了一夜的醇乳,然後一饮而尽。

但这一切只是机械的动作,我连叫她停止、不要再做了的话都懒得说。

主仆问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的肤浅刻板。

所有真实的情感,就这样一点点被埋葬在日常生活的例行公事中。

我不只一次想跟小夜理道歉。

但只要她在我面前,我就不由自主地喊出一些粗暴、野蛮的话。

她和丽子夫人坐在同一辆车上,车里还有丽香。

静音和美雪则坐在另一辆车上。

小绫因为要急训,裕子要上电脑课,她们都会晚一点才来叁加美云的宴会。

「轻井泽的别墅究竟在那里?」

看腻了风景,我把目光移向身边的松泽先生。

忪泽先生像颇能享受这种清晨开车在乡间的感觉。

他微闭着眼,双手交叉在胸前,一付怡然自得的模样。

「哦┅」

他的手指轻轻捏着手臂。

「在千瀑布更进去一点,嗯┅应该是说,那儿从以前就是富豪世家渡假的胜地,自从浅间火山爆发後,才开始逐渐没落┅┅」

我的脑袋装满一堆地理名词,可是对轻井泽究竟在那儿,还是莫宰羊。

只记得在第一次听到「轻井泽」这个地名时,还因为问说是不是在「旧轻」附近,而被丽子嘲笑了一番。

「笨蛋,这两个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在「那次」裕子没问我这样的问题。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开进山间小路的车子,突然在一间毫不起眼的土产店前停了下来。

松泽先生微笑着。

「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好奇地看着小夜理从车上下来,很快地跑进去,又很快地抱着一叠包着布巾、像便当的盒子跑出来。

我们车上也分到三个小盒子。

松泽先生道谢後接了过来,司机和我都各得到一份。

原来是着名的锅饭。

「是这里的名产,横川的锅饭,行听过吧?快吃,很香的。」

我打开包巾,古色古香的陶锅散发着热喷喷的香气。

陶锅里是煮有虾仁、野菜的什锦饭。

我拼命猛吞口水。

「嗯,早听说了,但还没尝过。」

「是吗?丽子夫人最喜欢这个了。每次到轻井泽,她一定要特别来这家店买锅饭吃。怎样,她也有这麽平易近人的一面吧?」

我确实感到非常意外。

锅饭的乡土味实在很难跟丽子夫人艳丽绝美的象联想在一起。

坐在豪华的凯迪拉克中,速水家的众美女们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吃着锅饭,这实在是很不协调的画面。

也许是吃饱了有精力,我的头脑忽然变得很清楚。

我问了松泽先生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

「松泽先生,我想问你关於我被收养的事。」

「┅┅哦,什麽?」

「我想知道在法律上养子的定义┅┅」

「噢,是这件事啊!」

松泽嚼着辣萝卜乾说道。

「你会被冠上速水的姓。不过,收养也有各种不同的情形。丽子夫人的意思是要先观察三个月再做决定┅┅」

「喔,是三个月的试用期罗!」

「啊哈哈,试用期,说得真妙。」

松泽先生爽朗她笑了。

「不过,你放心,丽子夫人像是很喜欢你。你自己呢,你能够适应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吗?」

我看着空空的陶锅,继续发问。

「可是为什麽会找上我了?就算祖父曾经照顾过他们,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怎麽会知道我父母去世的消息。」

忪泽先生不再笑了。

他从眼角偷偷看我。

「怎麽,你很在乎这件事吗?」

尽管像是随便问问,我感到他话里试探的语气。

「嗯,我想知道细节。」

松泽先生点起一支烟。

「其实也很简单。我原本是你父亲公司的律师,在你父亲去世时,曾经跟丽子夫人提过你,结果就变成今天这样┅┅」

「哦┅┅」

我陷入莫名的矛盾中,对整件事不知道是要接受还是排斥。

这麽说,这只是一连串的巧合罗。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松泽先生向我递了一支烟。

「你不喜欢速水家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吸烟。

我想这位刚迈入老年的好好先生,是不会坦率地回答我关於速水家女人怪异的性癖好的问题。

而且,我怀疑松泽律师对速水家的内幕究竟了解多少。

他知道速水家传统的成年庆祝仪式吗?

「不、没什麽。」

松泽先生拍拍我的肩膀。

「年轻人,我告诉你,成功就是属於那些懂得把握住机会的人┅┅要是我碰到像这麽好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计较了。」


─别墅位在白桦树林的深处、一个极隐密的地方。

是一座山庄型的豪华建筑,可以看得出有相当的历史了。

在兴建的时候,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的人力和金钱。

连门把上都雕饰着镀金的花纹。

蜜蜡色的檀本地板,像暮色中的池水,映现出走过的曼妙身影。

我打开二楼房里所有的窗户,大口大口呼吸着带着桦木香的空气。

在东京无法想像的清新空气,深深进入我鼓胀的像个风管的肺里。

有钱真好┅┅。

我带点感伤地想着。

爸妈有机会住进这样的别墅吗?

还是说,他们究竟有没有来过像轻井泽这样的贵族别墅区呢?

看着晚餐桌上亮丽华贵的摆饰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丽子夫人,我的感触更深了。

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电视上常出现的面孔。

他们彼此熟识,花团锦簇地把身为主人的丽子夫人围在中间。

女士们的装扮都争奇斗艳,简直是场名牌展示会。

男士们或浅酌着美酒、或自在地叼着烟斗,偶而交换几句关於政局或金融的消息,也完全不见平日忙碌的模样。

连丽香、静音也变得不一样了。

由於轻井泽的别墅比起在东京的家要来得小,走来走去都碰得到,大家也不得不打打招呼了。

渡假的感觉像沐浴精的泡沫,飘浮在盛夏的轻井泽别墅中。

当然,这种轻松的气氛并非没有任何缺点。

特别是在夜幕低垂的时候┅┅。

丽子夫人把我叫了去,说我们不该辜负如此良宵。

也许是因为两个月没做了,夫人热烈摇摆的腰,如饥渴的长蛇,贪婪地吞没我的男根。

她颈间摇晃的红宝石项炼,闪烁着透明的艳红光泽,像是一只装满流质的人的眼睛。

我的男根紧紧嵌入她柔软抽动着的内径,彼此间的结合是如此的紧密完全,就像从未分离过一样。

「啊啊┅健也,太棒了┅┅你觉得呢?」

在老子回答你之前,先听听小子怎麽说吧!

我慢慢摆动腰身,享受这种包裹在海绵中的舒畅弹性。

「怎样,跟这麽多幼齿做了以後,是不是觉得还是姜是老的辣啊?」

说着,她猛地扭动下身,小家伙感到在如高空弹跳时的激烈震动,带着随时会被分裂肢解的危险。

「啊啊┅┅」

我该怎麽说呢?

总不能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风情吧。

别让我比较什麽,我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种销魂的快感。

丽子夫人搂着我的脖子,两眼热荡荡地直勾着我。

「健也,你真可爱。」

她的唇贴上我,伴着一阵浓郁的、潮润的热气,丰厚的舌尖花叶般缠绕了上来。

我第一次感受到这麽令人心荡神驰的吻。

她用舌尖上的肉刺按摩我的双唇与嘴里柔软湿润的内壁,像滚过无数圆润的小肉球。

醇厚、带着芳香的唾液,是玫瑰花瓣酿成的香水,一丝丝渗入我的体内。

在感官极度的欢愉下,我忘形地奔放了。

欢畅过後的丽子夫人平静地躺在那里。

她心醉神迷的目光仍舍不得离开我的身体,像还沉溺於刚才相交时肌肤的触感与隐密处特有的气味。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夫人交付我一个艰难辛苦的任务。

「从明天起,更温柔地去疼爱那些女孩吧!」

「┅┅」

为了今天晚上至少能睡个好睡,我一头钻进被窝,昏沈沈地进入梦乡。

翌日。

森林中的清新空气,让我的心情非常舒畅。

早餐桌上刚挤好的牛奶和热腾腾、刚落地的鸡蛋。

因为心里痛快,再多的东西我也塞得下去。

就在人家都吃饱离开後,我还拼命往肚子里塞着这些天然的美味。

小夜理见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夜理好像还没有看过我吃早餐的模样。

平日在东京的时候,都是其他侍女在负责早餐桌上的事。

我用很自然的语气说道。

「可是人家觉得很好吃嘛!」

真像个撒娇的小姑娘呢。

大概是我最近再没有用这麽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

小夜理惊讶地看着我,随後又灿烂地一笑。

她跟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的美┅┅。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小夜理,真的好好吃,奶自己尝了就知道。四个鸡蛋绝对不是问题的。」

「┅┅嗯,我知道。其实我也才刚吞下三份蛋饼呢。」

我们两人相视着大笑起来。

这样的开怀大笑对我而言,已经是越来越难得了。

想想昨天晚上达酒都没喝,就结结实实地睡了顿好觉。

这些都该感谢轻井泽这个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单纯的我还是适合生活在大自然的怀抱中。

虽然还是没有勇气向小夜理道歉。

但能恢复这种家常式的闲聊,我就很高兴了。

「最後一杯了。」

我举起杯子,一口气吞下满杯香醇的鲜奶。

在轻井泽美丽的早晨,我和小夜理重新和好,这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而另一方面,丽子夫人交代的任务也毫不马虎地展开了。

首先是静音。

她说想去美术馆逛逛,让我开车陪她。

对以前发生过的事,我是不想再去多想。

事实上,静音可说是速水家中最正常的女孩了。

如果有人问我速水家的姑娘里,那一个我最喜欢,那当然就是静音。

在美术馆外的广场上,静音的手拂着被风吹乱的长发,真的非常迷人。

她纤弱的身子像随时会被风吹跑。

我把她搂到怀里,深深地给了她一个吻。

静音喘息着,她小巧的舌尖爬上我的唇,像一只小心奕奕试探的昆虫,带来微弱搔痒的感觉。

我们紧紧拥在一起。

我的手采到那好久没机会抚摸的柔软、神秘的地带。

┅┅跟静音的故事发生在白天;夜晚的缠绵则属於美雪。

自从那晚以来,美雪的技巧就不断地突飞猛进,现在她已经知道如何用嘴来宝贝我的小兄弟。

随着经验的累积,她原本窄狭僵硬的内径,也逐渐展现出洋溢青春的弹性与柔软。

当她用脚勾着我的腰,身子随着呻吟声大幅摆动时,那混着少女天真神情的娇媚模样,常常让我忍不住地「一触即发」。

事实上,美雪也很喜欢这种的游戏。

每次当她贪婪地舔舐我的小东西时,她总是说。

「哥哥的棒棒糖真甜!」

接着就整个地含入口中。

她紧缩的喉咙深处,总令我敏感的内头兴奋地近乎麻痹。

实际上,我对一个小女孩如此迅速地成熟为一个女人,还是感到非常的惊讶。

这一连串曼妙的享乐旋律在与丽香的合奏中,达到小小的高潮。

那天是庆祝美雪成年、正式进入社交界的宴会。

地点是在轻井泽的王子大饭店。

没错,就是在那间专门招待贵族名流的五星级饭店。

美雪成熟明艳的打扮,让我瞪大了眼睛。

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应邀前来叁加的宾客。

从艺术界的大师、政坛上的人老到皇室里的人都出席了。

现在我才了解到速水家的地位。

丽子夫人真是天生的女主人,她从容自在地周旋於宾客间,是那麽地高贵明丽。

我感到自己的笨拙与不适应,算好时间就打算落跑。

今天的主角是美云,我这个做花瓶的哥哥就算偷溜也没什麽关系吧!

就在这时候,眼尖的丽香发现在外面庭院、孤孤单单一个人的我。

「怎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她微笑地向我走来。

微笑的蛇蝎美人是最危险的。

果然不出所料。

丽香伏在墙上,掀起丝质的连身长裙┅┅。

「进来,搞我!」

墙壁的另一边是绅士淑女的低语浅酌。

我感到七月盛阳耀眼的光线,像千万只箭矢射来。

在一阵昏眩中,我的男根莫名其妙地进了丽香的体内。

随着我激烈的抽送,她长长的、悬着珍珠的耳环晃动着,构成一道道纷乱的线条,像我突然爆发的狂野激情。

就在我想着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时,男根像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喷涌出浓浊的体液。


我的任务因裕子和小绫的来到而更加繁忙。

不过,除了偶而会做些被轮暴的恶梦外,一切都还算不错。

小夜理的叫床仍然持续着。

不知道为什麽,我开始希望她能在做完後,留下来陪陪我。

起初,小夜理觉得很别扭。

我让她陪我喝杯咖啡,或和她谈谈自己以前的生活。

慢慢地小夜理也很喜欢我们共同渡过的时光;尽管很短暂,常常只是几分钟而已。

有时候我们什麽也不说,只是看着窗外的小松鼠抱着坚果,在那儿跑来跑去。

这样的感觉很充实美好。

不知不觉中,两个星期的时光就如此飞逝了。

不知道为什麽,裕子和小绫开始吵得很凶。

她们尖锐的叫骂声传进房里。

「少自以为是了,你这只书虫。」

「奶呢?脑袋空空、四肢发达的蠢蛋,奶的话连一个屁都不值。」

「肥婆!花痴!不要脸!」

「奶最好快点滚回奶那堆不男不女的队友身边去吧!」

我觉得很好笑,竖直耳朵继续听下去。

「砰┅」

像有人摔在地上,我赶快跑了出去。

身为独子的我虽然没有和兄弟姊姊吵架的经验。

但是我直觉地以为,裕子和小绫的争吵一定是小绫的不对。

等下了楼梯,就见她俩人在互相抓头发、拳打脚踢。

天啊!人家说女人打起来最可怕,还真是如此。

真是两只母老虎在发飚呢。

原本以为会有别人出来劝架,但大家好像都出去了。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把两个人拉开。

「你们是疯了是不是,这麽大了还在打架。」

「这早不是什麽新鲜事了。这麽个肤浅轻浮的臭女生,谁都会想揍她一顿的。」

小绫说得更狠更辣,她硬要把我也拉下去。

「奶呢?四眼田鸡没人要,身材短短是冬瓜。健也哥哥,你也不会对这样的女孩有兴趣吧?」

我突然成了争吵的中心,真是伤脑筋。

裕子马上顶回去。

「奶这只发情的母狗随人干,没有大学生会对奶这只破鞋感兴趣的。对不对,健也?」

我吓一大跳,没想到裕子也会说这麽粗的话。

「笑死人,谁要你这根乾巴巴的瘦竹竿?抱着睡觉都会折断腰。」

「你们有完没完。」

我大喊一声,总算让她们安静下来。

「你们不是姊妹吗?互相骂这样的话怎麽可以。」

小绫把头用到一边去。

「┅┅这种丑八怪,她凭什麽当我的姊姊?」

裕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种没有大脑的骚货才真丢速水家的脸呢。」

「好了好了!」

我听得烦死了。

「你们到底在吵什厅?有什麽不爽的原因要说出来才能解决啊!」

裕子和小绫都静了下来。

我再怎麽问,她们都不愿说出真正的原因。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小绫突然说道。

「我不管了,我要先回房里做体能训练。」

「我也是,我还得赶我的报告。」

吵架约两个人走了,留下满头雾水的我站在那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只是,这件事成为後来许多事的导火线,倒是当时的我们所没有料到的。


第八章

从轻井泽渡假回来,东京仍在八月底的郁闷燥热中。我的试用期也快要到期了吧?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松泽先生开始固定频繁地拜访丽子夫人。

但是他们什麽也不让我知道,我只好继续浑浑沌沌地过我的日子。

但微妙的变化正在这个家中进行着。

首先是裕子和小绫问的争执。

自从那次以後,她们间大大小小不知吵过几次。

我每次都被迫充当和事佬,但还是搞不清楚她们究竟为什麽吵得那麽凶。

有一次,我想跟丽子夫人谈这个问题。

当我敲门进去时,正好看到小夜理跪在地上、把头埋在丽子夫人双腿间┅┅。

「我┅我待会再来。」

我不知所措,赶快关上门退了出来。

我不想对丽子夫人的个人行为批评什麽。

但是她这种把小夜理当奴隶的态度,是我无法认同的。

我也问过小夜理,为什麽要来速水家作女仆。

小夜理的脸一白,像被提醒了一段不愿去追忆的往事。

当然,她什麽也没有告诉我。

究竟在她身上发生过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吗?

我在速水家也有一段日子了,这里的许多事对我而言仍是那麽的神秘难解。

譬如说丽香,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开始死缠活赖地要我陪她到处去买东西。

其实那只是藉口,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打听我和其他女孩间的关系。

坦白说,速水家的女孩都蛮讨人喜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

只有小绫吵架时的那付泼样,令我有些受不了。

很多我从没想到过的、最肮脏的骂人的话,都从她那张可爱的嘴里吐出来。

直到那天,裕子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对裕子而言,从那天早上开始,就是一连串的灾难。

一大清早,一边读着书、一边走进早餐室的裕子就狠狠地和女侍撞了个满怀。

强烈的冲撞让她把眼睛都摔破了。

我现在才知道,没了眼镜的裕子几乎是什麽都看不见的。

餐具掉了满地,书页上也沾上牛奶和草莓果酱。

小绫幸灾乐祸地说道。

「怎样,平时不锻炼身体的结果吧!哈哈哈,连走路都会跌倒。」

裕子气得抓起身旁的汤匙,朝她丢过去。

小绫不服气。

「奶这只臭青蛙,最好从楼梯上摔下去好了。」

真是谢天谢地,丽子夫人在这时候出现在早餐室门口。

就算如此,丽子夫人对两个人间的不和也是很担心。

「从以前开始,她们就彼此敌视┅┅健也,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吗?」

我怎麽会知道呢?

但这只是前奏罢了。

当天晚上,裕子不知怎麽地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就在我走到裕子房门口,打算去看看她的时候。

我才看到真正令我吃惊的情景┅┅。


「─没错,准是小绫干的。」

「可是她真的会这麽做┅┅」

「那种绳子在小绫姐的房里有好多。她一定是看准裕子姊姊的眼镜摔坏了,故意绑在楼梯上,让奶跌倒的。」

「┅┅是这样的吗?」

「一定是这样的。早上她不是还说要让奶从楼梯上摔下去吗?她以为这样就 得过人,以为我们会相信姊姊的摔倒是自己的错。」

「可是,我也有可能会摔死啊!」

「是啊!小绫姐不是常咒奶最好去死了。」

我停下脚步,听着房里传来的对话。

其实我也不是要故意偷听。

只是裕子的房门并没有关紧,美雪和裕子间的交谈就这样一字不漏地传到我的耳里。

只是┅美雪说的是事实吗?

因为当时我并不在场,所以也无法判断。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件大事。

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裕子的跌倒,不是由於自己的不小心,而是被小绫绑在楼梯上的绳子所绊倒。

我想偷偷去问小夜理。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改变了。

姐妹俩不再说话,一种异样的安静漫延着,只听见偶而传来吱吱 的细微摩擦声。

我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从房门的裂缝偷偷望进去。

我差点没喷鼻血。

美雪和裕子拥抱着,俩人热烈地亲吻。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不真实的幻象。

美雪帮裕子脱下丝绸的花边睡衣,她小小的舌头探出来,开始拨弄起裕子鼓鼓的红豆。

「啊啊┅美雪,奶真行!过了成年礼後真的大大不同了,怎样,有很多练习的机会┅┅」

「没有啦!我和健也哥哥也只有过那一次。」

「真的?」

「人家知道奶喜欢健也哥哥,怎麽会跟你抢吗?」

「美雪,还是奶最了解我的心事。小绫那骚妇,去死好了┅┅」

我真想冲进去,指着美雪的鼻子大喊「奶说谎」。

鬼灵精怪的美雪可口二有机会,就往我的床上钻。

居然还说「只有那一次」。

而她们两人间的同性恋行为┅┅。

还有小绫绑在楼梯上的绳子┅┅。

这是个怎样的家庭啊?

我昏头昏脑地摸黑走回房间。

身後还传来两个热烈纠缠的身躯发出的欢淫声。


但是。

更惊人的事还在发生着。

两天後。

小绫在洗澡的时候触电,这可是差一点就会送命的。

算她好运,当时的电流并没有太强。

尽管并无大碍,小绫还是被送到医院做检查。

面对警方的询问,我们也只说是不小心的意外。

可是,大家都觉得心里毛毛的。

速水家似乎为一种神秘的邪恶力量所笼罩,毁灭破坏的魔爪不知又将伸向谁。

就连从来不为女儿的事事烦心的丽子夫人,也开始愁眉不展。

丽香倒是心直口快地说「还不就是裕子在报仇」。

可是,为了什麽这些可爱的女孩们要彼此残杀呢?

(这样说好像太严重了,但仔细想想,事实也就是如此)

静音像受不了这一切,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早早就睡了。

就在晚上,我去医院探望小绫的时候。

在她的床上,我又看到两个相叠的身影。

我已经不再感到吃惊,只是一种带着强烈愤怒的无力感。

美雪和小绫的缠绵来得更火热激情。

小绫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根巨型的振动棒,像是自己身上的阳具,她熟稔地把它插入美雪张开的双腿间。

美雪的秘洞心脏般热噗噗地抽动着,她的呻吟声连房门都挡不住,一波波传了出来。

「啊啊!小绫姐,奶不在身边,美雪好寂寞噢┅┅」

「怎样,这个够劲吧?」

「人家以前看姐姐为朋友这麽做的时候,就好嫉妒。姐姐,人家也要你这样多多疼我┅┅」

美雪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小绫玲珑的腰身,她丰厚的唇含着小绫胸前鼓胀的圆球,一抽一抽地吸吮着。

「嗯!美雪,我┅┅」

「姐姐的圆球这麽丰满有弹性,真好玩!」

说着,舌尖就奋力地在上面弹跳起来,同时绕着中问的红轴打转。

「美雪,啊啊┅┅」

一脸迷醉的小绫抽离出振动棒,她扭转身子,和美雪成69的体位。

她们互相沈醉於彼此满 着香蜜的花坛,舌尖像辛勤收采的飞虫,大力鼓动着。

「啊啊┅美雪,真好!跟自己玩的时候一样。」

「小绫姐,我┅我要去了。」

「美雪┅┅」

「啊啊啊┅┅」

小绫长期运动累积的丰厚体能,在这一刻都爆发了。

她那打惯篮球的手,像每次投无虚发的长距离射球,自信又结实地在美雪的体内由各种角度起动着。

我从没听过美雪这麽高亢忘形的淫喊。

对小绫的功力,我简直要自叹弗如了。

在女子高校中,究竟有多少女孩有幸承蒙过她的恩宠呢?

而美雪┅┅也抗拒不了她的诱惑。

她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我怕是永远无法看透这个小女孩多变的心思了。


第二天晚上,美雪又悄然地来到我身边,就像个出没无常的小精灵。

她对我甜甜地一笑,然後就脱得精光钻到我被窝里。

「哥哥还没睡吗?」

看着她稚嫩无邪的脸庞,我真不敢相信,这跟昨晚在小绫床上看到的是同一个女孩。

我想问她,跟裕子说的那些话是什麽意思;但因为考虑到,这就等於我曾经偷窥的密秘而作罢。

就暂时敷衍她一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套出关於裕子和小绫受伤的真相。

速水家的游戏规则大概就是想上就上吧?

─那天晚上跟美雪真是乾柴烈火。

美雪的三角洲地势险峻,我的舌尖在其中游移着,像随时会被中央神秘的洞穴漩涡般卷下去。

美雪翻过身子,也开始膜拜起我的柱石。

两个人互相贪婪地舔吻,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小绫和美雪┅┅。

两个相交叠的白晰如瓷的身躯下,温热的蜜泉潺潺流出┅┅。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地鼓胀充血。

「哥哥,来哟!」

我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身子,小兄弟愣头愣脑地就要挤进那条走愤的路。

「不,哥哥、今天走小道吧!」

「什麽?」

我看着美雪。

走小道┅┅?

「嗯,人家的身子整个都是哥哥的了。」

真是伤脑筋。

这小鬼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的小兄弟还没逛过女人的後花园呢。

「美雪,可是听说会很痛哟!」

「只要哥哥喜欢、爽快就好。」

其实我也好奇得很,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美雪的後花园真的容纳得下我这只大鹏鸟的展翅吗?

而且这古灵精怪皂小家伙,这实在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所应该有的歪念头啊!

正在迟疑不决的时候,美雪甜甜的声音又问道。

「健也哥哥,有没有和其他姊姊们玩过那里?」

「嗯┅没有。」

「那哥哥别忘了跟美雪的『第一次』罗!」

这个小 女原来是在跟经验丰富的姊姊们比赛啊!

不管啦!就算是成全美雪的心愿(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呢?),我把头再度埋进她的神秘地带。

我用蜜汁小心奕奕地滋润着美雪撅得紧紧的、像个伤口的小孔。

「美雪,要进去了。」

「嗯┅。」

我把硬物顶在洞口,感到强烈的收缩感在一点点地吸吮着我弧状肉头的那道裂痕。

我大力地吸口气,就结实地往深处挺入了。

「啊!好痛┅┅」

美雪的手指挣扎地抓紧床单。

她的内径紧绷地像道石墙,顽固抵抗我的入侵。

看来是很难再深入了。

「美雪,好像不行了。」

「哥哥,没关系。但别忘了美雪为你所作的一切,你一定要选择美雪哟!」

什麽?

我不自觉地停下腰部的抽送。

「选择奶┅选择什麽啊?」

「我要给哥哥做新娘子啊!」

我一下软了下来,小兄弟垂头丧气的。

「奶在胡说什麽啦?」

「健也哥哥,你不知道吗?你已经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能嫁给你的自然就成为大家都羡慕的速水家女主人┅┅」

我的脑袋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

「可┅可是,我只是被收养来当养子的。」

「废话,我们家没有别的男人,收养你就是让你来当家的。」

哦┅所谓的男主人就是这样子的。

丽子夫人这招太精明了,这麽一来也不怕速水家的财产落人外人的手里。

难怪速水家的女人一个个如豺狼猛虎地扑向我,无非是看上我速水家未来男主人的这个头衔。

松泽先生说的收养的各种情形,就是指这个吧?

这麽说这些女孩对我表现的好感也只是┅┅

一种强烈的、被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

上流社会表面的富丽堂皇┅┅。

这、这一切只是场骗局罢了。

这些女孩不过是群追逐铜臭的苍蝇。

「哥哥,怎麽都不讲话啊?」

美雪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着我。

「哥哥,你会要我,你不讨厌美雪吧?」

幻灭感让我再也顾不得什麽礼貌了。

「我讨厌奶又怎样,我就是不要选奶。」

刹那间,美雪的表情起了极大的变化。

她原本红润的双唇蒙上一层青紫的色泽,一张脸苍自得像纸,眼角充满大颗欲坠的泪珠。

「┅┅你居然说出这麽狠的话,健也哥哥,你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花费了多少心思,连小绫姐和裕子姐也┅┅」

我的耳朵一下子尖了起来。

「美雪,不会是真的吧?」

「为什麽不是真的?她们一死,就没有人可以跟我争健也哥啦!」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稚嫩的女孩,就是一连串谋杀事件的主

没错,就是谋杀、为争夺遗产的谋杀。

「美雪,奶居然下得了手,她们是奶的姊姊啊!」

美雪的目光闪过一道邪淫的笑。

她看来像个有着狼眼的美丽精灵。

正因为她无邪、惹人怜惜的表情,才让她坏得那麽神秘、那麽令人迷惑。

「怎样,你要选谁?你选不选我?」

我摇了摇头。

不,这个小姑娘太让人摸不透了。

这样的女孩我怕怕。

看到我摇头,像想到什麽邪恶的念头,美雪的嘴角微微抽动起来。

「不管,你非得娶我不可。」

「不┅┅」

就在这时候,美雪尖叫着跑出房间。

「不、不要救命啊:」

「美雪!」

我大吃一惊,跟着冲出去追她。

美雪把头埋进静音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健也哥哥,他┅人家不愿意,他硬要玩我的後面,我好痛、好痛哟!」

静音的脸开始发自。

「你这畜牲,居然对美雪这样的小女孩做这种事┅┅」

我拼命摇头否认。

「奶不要被她骗了,她在说谎┅┅」

「静音姐,我好痛,好像还流血了!」

美雪的哭声像突然扭开的收音机,爆响起来。

我的耳朵都要给震聋了。

「这个小女孩是不会说谎的。」

静音的手高高地举起。

啪!

她往我脸上狠狠摔了一个巴掌。

「健也,你太过份了。你看你把她吓成这样┅┅我真是错认你了。」


我冷淡地看着静音离去的背影。

┅┅这、这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麽会这麽倒霉,落入这群疯婆的手中?

「真是祸不单行啊!」

我猛地回头,看见丽香正叉着手、冷笑着站在那儿。

「怎样,让我来安慰你吧?」

我已经滨临崩溃的边缘。

「安慰我?奶要让我上吗?」

没错,这家女人就是这种货色。

我早该认清楚了。

她们想的无非是用身体来享乐罢了。

我抓着丽香纤细圆润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入旁边的房间里。

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趴在那里,长发披散在肩膀上。

我掀开她紫蓝色的长裙,使劲拨下里面的丝质碎花底裤。

「健也,等┅等等!」

「还罗嗦什麽?」

心中的怒气让我锐利的宝刀非得要横切竖砍一番。

我压在丽香的身体上,拉下牛仔裤,就长驱直入了。

也许是过度的激动,两三次都落了空;当最後一次终於插入时,我感到彼此深深契合的快感。

「健也,来使劲啊!啊啊┅┅」

「闭嘴,你这骚妇。」

我开始进行活塞猛力的抽送动作。

丽香的两腿间垂流出黏稠如丝的蜜液。

在短暂而激烈的抽送後,我猛地抽离出来。

「对奶这种贱货,这样就够了。」

说着,就往她那头乱发间喷洒下那珍贵的发胶。

祝她好运吧!不要明天就开始落发才好。

我狂暴的复仇心寻找着下一个发泄的对象。

找到裕子的房间,我冲进去把坐在书桌前的妯一把揪到床上。

电脑上的浮标像说到一半被打断的话,不知所措地闪着。

「健也,你怎麽了?」

「裕子,奶喜欢我这根吧?」

┅┅让我一次给你爽个够。

我扯掉裕子绷得紧紧的牛仔短裤,抓住她细瘦的脚踝,猛地往两边分开。

「不,不要,健也,你弄痛我了┅┅」

「那我不做了?」

「做,健也,人家要嘛!」

「淫妇,那奶鬼叫什麽?」

裕子的双腿弯曲着,整个身体就像只绷紧的弓。

我把壮硕的箭矢深深射入她的体内。

「健也,真好,再来┅┅」

「说,奶这贱货,什麽宝贝让奶这麽快乐?」

「那、那┅┅」

「说、大声说出来啊!」

「健也下面的┅┅」

「母狗!」

我在这只书虫体内喷射出蛋白般黏稠的体液。

算她捡到便宜,这麽营养丰富的滋养品,不过她确实也需要补补了。

我走向丽子夫人的房间。

「让那只叫春的母猫也来舔舔我的大香肠吧!」

就在这时候。

「健也!」

在楼梯的另一侧,传来了甜美清脆的声音。

我缓缓回过头去。

只看见小夜理像在祈祷什麽,她握着双手、眼帘低垂地站在那儿。


第九章

小夜理的眼神是那麽的悲伤严肃,被她这样凝视着,我觉得受到极大的震撼。

她正是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混杂了恼怒与羞愧的复杂感受一齐涌上心头。

我低声地喃喃自语着。

「别那样看我,奶也瞧不起我吧!没错,我就是这样的男人,奶也要我上奶是不是?」

「不,健也!」

小夜理清澈如水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相信健也先生绝不是这样的人,请你停止吧!」

「小夜理,奶不知道的。」

我颓丧地坐了下来。

「我因为玩了美雪的後面,而让静音非常地瞧不起。这就是你们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们,她们想尽办法诱惑我掉进陷阱,只为了威胁我、让我娶她们。」

「健也,我相信你。」

「奶不用安慰我了,我跟动物根本没两样┅┅」

「这不是安慰,健也,你本来就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就算有些过份的行为,也绝不是你的本性。」

我望着站在那里、像个天使的小夜理。

「健也┅┅」

「谢谢奶!」

我心情平静了下来。

小夜理眼里诉说的并不是同情或怜悯,而是一种深刻的、包容了谅解的关怀。

我不敢再望着她,把脸偏向一边去。

因为害怕不争气的泪水会流出来,我一转身,奔上了楼梯,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里。

「我去睡了,小夜理,明天奶会看到真正的我。」

这是我忍住了满腔的激动,才勉强说出的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

下定决心的我,坚定地走向丽子夫人的房间。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如果再这样继续被玩弄,一定会被搞得精神分裂。

所以找一定要跟丽子夫人问清楚。

像美雪说的,收养就等於是入赘,究竟是怎麽回事?

为什麽选择我来继承速水家的大业呢?

就算祖父再怎麽照顾过他们,也不过是支助我完成学业,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坦白说,这个疑问就像个疙瘩般一直在我心上。

当我走到丽子夫人的房门前时,里面传来的鞭打声让我愣了一下

啪!啪!

我拨起腿往里面奔进去。

我很清楚丽子夫人的皮鞭正落在谁的身上。

全裸的小夜理满地打着滚。

「要你这麽鸡婆,管起我们的家务事来?奶算是那根葱啊?」

丽子夫人的长鞭雨点般落了下来,她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我突然的闯入。

今天早上小夜埋没来叫床,当时就觉得怪怪的,没想到是这麽一回事。

准是因为昨晚,小夜理即时阻止了我的暴行才┅┅。

我鼓足勇气,从後面一把抓住丽子夫人握着皮鞭的手。

非得跨出这一步,我绝对不要让小夜理对我失去信任。

「─你想要做什麽?」

丽子夫人回过头来。

「怎样,看得心痒,要来插一腿是不是?」

「丽子夫人,请你住手吧!」

丽子夫人凄绝的笑容慢慢浮了上来,就像一具苍白的面具挂在脸上。

「哎哟,什麽时候成了维护正义的勇士啦?你昨天晚上不才做了一大堆好事。」

┅┅她什麽都知道了。

看来,发生在屋里的任何事都逃不过她的眼里。

我夺下丽子夫人手中的皮鞭,把它丢到一边。

「我有话想问奶。但在这之前,请你先替小夜理解开身上的绳子。」

「这怎麽行。」

丽子夫人断然地拒绝了。

「这个贱货不过是个舔屁眼的佣人,她竟自抬身价管起我们的家务事来了。不好好教训,让她搞清楚身份的话,搞不好那一天她还自以为是女主人呢。」

我满是爱怜地望着躺在地上的小夜理,她的身上爬满了一道道瘀青红肿的抽痕。

她低下头,害羞地避开我的视线。

「这真是太过份了,丽子夫人,请你立刻解开小夜理身上的绳子。」

「你搞清楚点吧!」

丽子夫人一把推开我,她尖削的高跟鞋跟踏上小夜理裸露的胸脯,然後用手扳着我的下颚,锐利的目光直狠狠地射向我。

「解开绳子没问题,但你还得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我觉得好笑极了。「小夜理,奶┅┅」

我把没说完的话吞了进去,因┅因为┅┅。

丽子夫人的鞋跟像把锋利的小刀,在小夜理的身上戳着。

小夜理扭曲的脸,说不出是痛楚或是欢愉的表情。

「夫人,别停,紧紧绑着我。啊┅┅」

我蹲下身去,用力摇着她的肩膀。

「小夜理,奶冷静点,不记得昨天对我说过的话吗?」

「健也,别管我,我喜欢让夫人这样绑住我、鞭打我。」

「小夜理!」

丽子夫人的鞋跟无情地践踏小夜理身体的每一处,最後停留在她身下的隐密处。

像个巨大的黑色软木塞,便挤进小夜理被紧紧捆绑的双腿间。

「小夜理,说、快给我说,说奶喜欢给人这样搞,说奶已经湿成一片了。」

她得意洋洋地抓着小夜理额前的浏海,把她的头往上拉。

小夜理像着了魔般呢喃着。

「健也,我┅我是被虐待狂,现在我好兴奋,我┅┅」

看着和昨晚完全间样的小夜理,我实在无话可说,还以为受到她最大的鼓励和安慰,没想到她自己却┅┅。

小夜理开始泛潮,黑度的鞋跟被染上一片晶亮光泽的黏液,如丝般垂流下来。

丽子夫人蹲下身去,抓住小夜理体下麻绳的两端,猛地一提,让它紧紧嵌入隐密的狭道,就开始来回摩擦起来。

她回头媚笑地对我说。

「怎样,健也,看清楚没啊?」

我什麽话也说不出来,这真是一场重大的打击。

原以为找到了支柱的力量,没想到是根这麽软的柱子。

我低着头,紧紧咬住了唇。

「我知道了。」

在走回房间的路上,我感到极度的虚弱,好几次都差点没昏过去。

这就是我不可逃避的命运吧?

从此,就在这六个女人的腿间终老一生;让她们玩弄,像一只配种的猪。

还以为今天起就可以摆脱这一切,恢复我温柔单纯的本性,想想真是可笑。

我不过是只掉在臭水沟里勉强挣扎求生的老鼠罢了。

这座豪宅、臭水沟┅┅。

陷入绝望的我把头深深埋进被窝里┅进入梦乡,黑暗、甜美、没有危险的世界里┅┅

过了不久,意识模糊的我听到敲门声。

果然如我所料,小夜理心惊胆颤地摸了进来。

她先是低着头,但掩饰不住满脸担忧不安的神情。

我看了她一眼,就马上把目光移开。

「怎样,奶还有什麽要说吗,如果是大道理就留给奶自己去听吧。」

小夜理抬起头,望着我微微摇了摇头。

她突然坚决地说道。

「健也,请你看看┅真实的我。」

─那真是我不想去回想的一幕。

小夜理拉着我的手走到浴室。

她躺在黑白拼花的磁砖地上。

「健也,请尿在我身上吧!」

什麽┅小夜理已经变态到这个程度了吗?

这就是她所谓的真实面┅┅?

好啊!我什麽没试过了,就上吧!

我解开裤裆,捞出那座小型瀑布,对准小夜理喷涌了出去。

小夜理的脸上洒满大小的露珠,在欢愉的神色中闪着一片金色的光泽。

疯了,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疯子。

受不了小夜理的模样,我拉起她,要把她推出浴室。

但是,当我看到小夜理颤抖的身子时┅┅。

「小夜理┅┅?」

我托起她的脸,大粒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无止尽的、一连串晶莹的雨水┅┅为大地带来新生。

「健也,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从没有接触过速水家以外的世界。直到┅直到你进入速水家後,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是那麽的不合理,简直就是变态嘛!健也,你像一道清新乾净的风,为我带来了新的希望。所以,求求你,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带我出去吧!」

我被强烈的罪恶感所淹没。

「小夜理,奶想要让我明白的就是这个┅┅」

小夜理笑了,她仍含着泪水的双眼,闪亮如夜空的星斗。

我拉起她的手。

「是的,就让我们一起走吧!一起离开这个黑暗扭曲的世界!」


─这是我进入速水家以来,第一次满心欢喜地做爱做的事。

在与小夜理兵浴後,我抱着她轻盈的身躯走到床边。

她那曼妙有致、白晰如瓷的身躯。

也是长期受到凌辱折磨、伤痕累累的身躯。

像为了赎罪般,我用舌头舔遍她身上每一个隐密的角落。

小巧丰厚的耳垂、玫瑰花蕾般的乳尖和细长的脚指┅┅。

有时是用牙齿轻轻咬啮、有时则用舌头落叶般拂过她细腻的肌肤,小夜理的身躯浴在一片珊瑚红的光泽中。

我现在才知道,小夜理还在上幼稚园的时候,就被父母亲当作借款的抵押卖到速水家了。

後来小夜理的父母因为经商失败,就双双上吊自杀了。

我对她的命运感到深刻的同情,因此一般肤浅浮面的安慰的话,反而说不出口。

她是从小就被关在这座巨型、豪华的监牢里┅┅。

我再怎麽紧紧地搂住她,怕也难以弭补她这些年来所受到的伤害。

小夜理,我要为奶找回真实的自己。

我的手缓缓抚过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像为她拨下一层老旧、看不见的皮。

「健也┅」

小夜理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她娇羞的神情像沐浴在春雨的白茉莉。

我把储满雄性本能的男体,推进她柔软的体内。

一时之间,小夜理的双眸如月夜下的潮水荡漾着。

我坚定的眼神则散发出安静的力量。

「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可是,我还能适应外面的世界吗?」

「放心,有我在┅┅」

进入黑暗深井的男身越掘越深 褶皱的内壁像遇水的青苔逐渐伸展开来,温热潮润的感觉一层层地包覆了上来。

「小夜理┅┅」

我把小夜理精致的像个贝壳的小脑袋放在手里。

小夜理也紧紧搂着我的身子。

「健、健也┅┅」

她樱桃般的红唇浅浅地裂开一道缝,熟透的芳香沁了出来。

我用舌尖轻描着那道裂痕,小夜理的舌尖也怯生生地探了出来,像电流通过般,我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身下,我的蜂刺深深地探入了小夜理深处绽放的淫花。

「不会痛吗?」

「┅┅嗯。」

「┅上次的事,我觉得很抱歉。」

小夜理微微摇了头,碎钻般的泪珠滴落下来。

我含起这些酸酸甜甜的珠子,笑着望进小夜理的眼里。

相拥的身躯深深埋入这片无穷尽的欲海。

在这种神魂飞驰的快感中,小夜理纯净的瓷瓶一滴不漏地盛满了我喷涌而出的琼浆玉液。

小夜理在我的房里待了好久。

热恋中的男女,是连半分钟的分离都无法忍受的。

真想就这样静静地守在她身边。

不过,现在就透露出我们间的关系也太危险了。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要逃走也就罢了。

小夜理的情况可复杂得多,她在速水家这麽久了,什麽内幕不知道;再加上父母的债款也不知还清了没┅┅。

为相思所苦的我们,只能利用小夜理购物的时间,在外面偷偷约会。

每次我们鄱在环球超市里碰面。

这样就算碰到熟人,也很容易搪塞过去。

「小夜理,跟你在一起真幸福。」

听我这麽说,小夜理总是灿烂地一笑,像个极天真满足的孩子。

就这样,我陪着小夜理在超市里走着;一边帮她推着推车,一边跟她议论着各种进口的新鲜玩意。

常常东西都已经买齐了,但我们还是舍不得这麽快就回家,就在店里逛了一遍又一遍,惹得那些小姐都笑起我们,给我们取个「超市情侣」的绰号。

然後我们走会经过栖川公园的那条路回丢。

走在公园里的林荫人道,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把小夜理拉到隐密处,和她享受在大自然里无拘无束的畅快。

在小挢上和嗄嗄乱叫的鸭子们道别後,小夜理优美的身影就先离开了。

不过,我的心中总感到莫名的不安┅┅。

有一天,当我在晚二十分後回到家时,赫然撞见爬进丽香车里、正在破坏刹车的美雪。


美雪也马上注意到我。

她俏丽的脸上满是油污,大方地对我嫣然一笑。

「倒楣,居然被你发现。」

她把小刀一扔,从车子里爬了出来。

「美雪,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她脸上一付毫不在乎的模样。

「这麽做,奶知道丽香姊姊会怎样吗?」

「她是眼前最大的敌人。」

美雪恨恨地说。

「再来是静音姐,最好大家都死光光,健也哥哥,你就非娶我不可了。当然,如果连妈妈都死的话,我也不必这麽麻烦,健也哥哥你要不要我都无所谓了。」

我的大阳穴像被击中般抽动起来。

速水家里最疯狂的人,居然是我眼前这个甜美的小姑娘。

应该赶快让大家认清美雪的真面目。

就算连静音,她也从来不怀疑美雪┅┅。

静音┅脸色发青的静音正站在美雪的身後。

美雪也感受到静音绝望的目光吧!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僵硬,愣了一下,就拨腿往外奔去。

我打消追她的念头,因为静音苍白的脸色更让我担心。

我缓缓走向她。

「┅┅都听到了吗?」

「嗯┅」

静音微弱的声音颤抖着,像空中飘浮的游丝。

「我真不敢相信,这孩子┅┅。健也,那时错怪了你,真是对不起。」

「静音,别这麽说。但是,奶有没有想到要怎麽办,实际上裕子和小绫的事也都是她干的。」

静音垂下头,扇子般的长睫毛盖上眼帘。

「今天要召开家庭会议,到时候我会提出来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

「我也赞成这样,至於要如何处理,就让丽子夫人来决定了。」

想到终於获得静音的谅解,我也可以毫无遗憾地离开这个家了。

就在我转身要回房的时候。

「健也!」

我回过头,正好碰上静音凝视的目光。

「还有什麽事吗?」

「健也,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静音的表情像陷入沉思。

「我想过了┅健也,我既不希罕速水家的权势或财产,也无法忍受这里怪诞的生活方式,我一定要离开家里,创造自己的新天地。可是我对一个人过日子没有信心,健也,请你带我离开这个家吧!」

我知道静音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静音是这个家里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了。

她会到外面工作,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作打算吧。

由於对这个家彻底的绝望,她才会对我吐露心事。

我紧紧咬住双唇,压抑下自己满腔的激动。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如果是刚到速水家的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牵起她的手,对她许下永生相守的承诺。

即使是现在,柔美的静音仍令我心动不已。

可是┅我的身边有了小夜理,我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我黯然地转过身去。

「健也┅」

静音颤抖的声音,像是承受不起这意外的打击。

「对不起┅┅」

我没有勇气回头看她绝望的脸,只能拼命跑、拼命跑,离开被我遗弃、孤独无助的静音。


第十章

当天晚上。

大家都聚集在丽子夫人的房里

「到底是怎麽回事?」

「奶说话呀,美雪。」

美雪被围在中间,速水家女人尖锐的声音不绝於耳。

就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开始发抖了。

就像静音向我保证过的,她在家庭会议上勇敢地揭露了美雪一连串的恶行。

不过,真正最紧张的还是我。

说来说去,这一切不就是因为要争夺我这个未来的男主人才造成

要是她们现在逼我,非得选出一个来作女主人,那才真是天大的悲剧呢。

小夜理也在担心这样的事;她静静地站在角落,专注看着事情的进展。

我注意到她的紧张,就常常向她望去,一面用眼睛跟她说话,让她放心、不会有事的。

小夜理的视线闪闪躲躲,她微微点了点头,晶亮的双眸又充满了泪水。

─果然。

只是下一波攻击的矛头并非指向我,而是出其不意地射向小夜理。

「我没想到奶是个这麽可怕的孩子。」

「妈妈,奶一定要马上把美雪赶出去,她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迟早我们都会死在她的手里。」

一直默默承受指责的美雪,突然大喊了出来。

「你们这群笨蛋,别以为把我赶出去,就可以得到健也哥。你们没想到吧,这里还有一个比我更不要脸的人。」

小夜理的脸色开始泛白。

我狠狠瞪着美雪,希望因此使她闭嘴。

美雪冷笑地斜了我一眼,手往小夜理的方向一指。

「这里才是你们真正的敌人,一个高明的女贼。怎样,奶说,奶是不是已经把健也哥骗到手,只等着当我们速水家的女主人啊?」

十几只眼睛同时射向小夜理。

「小夜理?」

「怎麽会┅┅」

我注意到静音目光中带着的轻蔑和怀疑。

丽子夫人忽然发狂似地奔向小夜理,在她身上拳打脚踢起来。

啪!

我一把推开椅子,跑了过去。

小夜理纤弱的身躯,像在强风里摇曳欲坠的小草。

最後她倒了下去,虚弱地倚在墙角。

「奶在做什麽?」

我抱起小夜理,她身体的温暖,给了我坚持到底的信心。

「小夜理也是个人,她不是你们的玩具。」

丽子夫人像完全没听到我的怒吼。

她的身子高速火车般冲向我们,我和小夜理跌在地上。

丽子夫人把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小夜理,奶说,是不是有这回事┅┅」

「夫、夫人┅┅」

小夜理可怜的身子抖个不停。

「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紧紧搂着她,在心里对她说「别怕,小夜理,有我在奶身边保护奶。」

事到如今也没什麽好瞒的。

「是的,我们彼此相爱,就要离开这里了。」

静音从椅子上弹起来,一脸吃惊地望着我。

但是我还能对她解释什麽呢?

丽子夫人像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的声音是那麽的虚弱疲惫。

「┅┅健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傻话吗?小夜理是个奴隶,而且她笨得要死,反应比乌龟还慢,又是个变态的被虐待狂。健也,别傻了,她给丽香她们擦鞋都还嫌脏呢。」

「不就是奶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吗?在我心目中的小夜理,是个纯洁又开朗的好女孩,也是我唯一想要娶的女孩。」

「不可能┅┅」

丽子夫人紧咬的双唇变得青紫。

她乌黑的瞳孔猫眼般急骤放大,只剩下一片薄弱的阴影。

「连┅连你也要背叛我吗?想想我对你的恩惠,奶以为,我这麽容易就会放过你吗?你想拍拍屁股、说走就走,哈哈哈┅┅」

丽子夫人歇斯底里的笑声,像有着令人中邪的魔力。

刹那间,时间像是静止了,人家都像石膏雕像般动也不动。

突然,丽子夫人冲进里面的房间里。

她手上拿着一个长木棒的东西,朝上面胡乱飞舞着。

砰!

锐利的枪声像是要穿破我的耳膜。

接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一片弭漫的硝烟中,丽子夫人的猎枪正指着我。

这┅这可怎麽是好?

突然,平时只在电影上看得到的画面,就发生在现实里,还是这种绝不能NG的镜头。

我搂着小夜理,慢慢地一步步往後退。

丽子夫人向我们迫近,她把枪架在肩上,左眼眯成一条线。

「每个人都这样背叛我,你,我以前的丈夫┅┅你们这些贱男人真是自甘堕落。好好的男主人不做,要跟女仆搞在一起。哈哈哈┅我的丈夫就死在这把猎枪下,所有背叛我的男人都别想逃过我的手里┅┅」

接近疯狂的丽子夫人说出令人吃惊的事。

这麽说,速水家的男主人是死在丽子夫人的抢下┅┅。

而且,还是因为他跟女仆间的暧昧关系┅┅。

难怪她会这样百般折磨小夜理┅。

女孩们也都听傻了。

「这┅这不是真的吧?」

小绫的脸扭曲成一团。

「居然杀了爸爸┅┅」

「奶给我闭嘴!」

丽子夫人用枪托狠狠地去捶小绫的腹部。

唔嗯┅。

小绫抱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丽子天人继续用猎枪指着我。

「健也,这是最後的机会了。我数到三,你快到我这里来,我就原谅你,速水家的男主人就是你了┅┅」

突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松泽先生说过的话。

「┅┅要是我碰到像这麽好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计较了。」

其他的事?是指这件事吗?

难道松泽先生也早就知道了┅┅。

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丽子夫人冷酷僵硬的声音传来。

「一。」

尽管面对死亡的威胁,我还是无法放弃我的小夜理。

不,小夜理,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二。」

丽子夫人的声音充满信心,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

突然,小夜理猛地把我推开。

「健也,别管我,你快去夫人那里┅」

「小夜理┅┅」

「三。」

就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一个人影飞了出来,挡在我们和丽子夫人之间。

在片刻的沉寂後,砰的一声,她笔直地落在地上。

「静音!」

看着躺在地上的静音,我觉得像在梦幻般地不真实。

静音,是优雅柔美的静音,她代替我躺在那里。

我蹲下去抱起她纤弱的身子。

她左胸上方被射穿的小孔,逐渐渗出鲜血,在她纯白的洋装上染成一朵朵艳红的玫瑰。

「可是,为什麽?」

静音微微睁开眼睛,她曾经水汪汪的杏眼,如今再没有任何的光泽。

「┅这样就很好了。现在一切都结束,这个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原本在一旁默默流泪的丽香突然喊了起来。

「烟,是烟啊!」

美雪跑了出去,很快地又咳着嗽跑进来。

「不好了,房子烧起来了。怎麽办,人家还不想死!」

我看着躺在怀里的静音。

「火┅是奶放的?」

静音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

「这个家,就让它永远消失在大火中。成年礼的时候让亲生父亲凌虐,我曾经恨得痛不欲生,但没想到父亲也死得这麽惨┅┅。我一直在等待有人能带我离开这里,健也,你曾经是我唯一的寄托了。

我不怪你,健也。当我看到小夜理把你推开的刹那,我才明白,你们是真正地相爱。真爱不就是为所爱的人作出牺牲吗?

带她走吧!健也,我爱你,祝你们幸福┅┅」

说着,就静静地垂下头。

「静音!」

我拼命摇着她。

静音的身子逐渐变冷、僵硬,她半闭的双眸中流露出无限的哀怨。

就在我被这种莫名的忧伤所淹没的时候。

「健也哥、小夜理,快逃啊!」

小绫的声音由浓烟里传出来。

「我们把妈妈抓住了,你们快点走吧!」

丽子夫人尖锐的叫声盖了上来。

「放开我!我绝不饶过那两个贱人┅┅」

「妈妈,不要。」

浓密刺鼻的黑烟一层层涌了土来。

现在连要从走廊跑出去,都是不可能的。

我完全看不到小绫她们,抓住小夜理的手,我对着这片黑烟喊着。

「小绫、裕子,你们在那里?让我们一起逃吧?」

「不,健也┅」

裕子坚定地 。

「我们是速水家的人,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健也哥,好好保重吧!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呆住了,实在不明白她们话里的意思。

炽热的火焰蛇信般卷了上来。

「不,裕子、小绫,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熊熊的烈火在四处蔓烧,「霹啪」的强烈爆响,将我的叫声完全淹没了。

「健也,小心!」

「可、可是她们┅┅」

「你也救不了她们了...」

小夜理拉着我、往窗边跑去。

用力敲碎玻璃,我们跳了下去,跌在院子里的草坪上。

火势迅速蔓延着,不一会儿,整个房子都陷入在一片火海中。

只是,再没有人从里面跑出来了┅┅。

活泼好动的小绫、安静博学的裕子、美艳绝伦的丽香┅┅。

「不、不,我不相信┅┅」

我的双拳重重地击在地上。

「为什麽┅为什麽是这样的结局?」

身旁的小夜理把头放在我的肩上,用手轻轻抚着我的背。

夜晚的火焰看来格外地炫丽耀眼,也许是因为它燃烧的是速水家女人们早谢的青春年华。

远处传来消防车「嗡嗡」的警笛声。


终章

在那以後,我和小夜理跑到新沼那儿住了一段时间。

新沼看着难民般、一无所有的我们,只好乾瞪眼。

「谁叫我鸡婆,好吧!就好人做到底。」

他两手一摊,算是对我们表示了欢迎。

就这样,我们小俩口才勉强找到容身之处。

另一方面,速水全家死於神秘大火的新闻也轰动一时,各种八卦、小道消息真是满天飞。

当然,我和小夜理因为是唯一的幸存者,而成了各种媒体追逐的焦点。

对於静音身上的枪伤,警方总算接受我们的解释,整个案子以家庭内部的纷争不和作结。

当然很多事情我们还是有所保留,也是不想破坏速水家在一般人心中的美丽形象。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哪一点让丽子夫人选上我做男主人。

不过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我只想着在周末要和小夜理到那儿去打牙祭。

我们在外面租了个小套房,算是临时的家。

其实我和小夜理只要辛苦一点,打打工或兼家教,就可以过得很好了。

只是有时候,静音的声音会忽然在耳边响起。

「健也,我爱你,祝你们幸福┅┅」

我回头去找她那修长优美的身影,但只是惘然。

速水家的种种回忆,就像逐渐淡去的云,徒留无限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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