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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医春歌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1  文章类别:都市生活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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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谎女孩   「王医师…。王医师…已经到了…请醒醒!」一阵轻微的摇动把我从昏沈沈的睡梦中摇醒过来,我睁眼一看只见司机老李满脸憨厚的微笑着,虽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但中南部午后炙热的阳光却依旧并未减少,隔着轿车深黑色的隔热玻璃透了进来。   我望向窗外,一栋巨大高耸的建筑就驻立在外面,这里是中南部一家近来极有名气的私立大型综合医院,从最近的报章新闻中都不时可看到一些达官贵人前来接受诊治,它成立的时间虽不过短短两三年,但其背后出资的财团在经营上极为用心,不但不惜成本自国外进口各种最新的医疗器材及药品,对于优秀又有名气的医师更是砸下大把银子挖角。撇开该财团老板努力在外宣传不说,其善用它在政治、经济上的结交人脉,不时邀请政官名人住院宣传,近来又成功医治几项罕见杂病,传播媒体早把它炒成中南部第一指标的人气医院。   这家医院早先也曾动脑筋要挖角我,但那时我认为我所待的医院名气是国内最高的,虽然他们开出的条件相当诱人,但考虑以后的发展我还是放弃了他们的邀请。果然虽才三四年时间,我以精湛的外科技术和圆滑的交际手腕,没多久就爬升到该院外科手术的权威,以该院名声而言可说一言一行都对外界有相当大的影响力,我打着它的名号自然无往不利,权力财富想不要都难。患者所餽与的金钱与达官贵人所堆砌的荣耀,使我虽然才三十岁就已经名利皆收了。   但所谓得意忘形,虽然我总认为凭着自己的财富名声及自己俊秀的外表,就算女人不自己投怀送抱,但是要抗拒我的魅力应该是不可能的事,但就偏偏踢到铁板。那时我们医院来了一批护校的实习护士,凭着我的魅力他们自然像苍蝇一样整天围着我打转,那时我可以说每天都泡在他们那稚嫩青春的肉体中过夜。但后来我发现其中有一个短发的女孩却对我毫不理睬,只是专注于护士的实习工作,老实说它虽然长得不错但并不是那种非常漂亮型的,但我越观察她越发现她是那种挺耐看型的,一头及肩的短发及倔强明亮的眼睛,更重要的是她散发出的青春活力及认真态度,我似乎可以闻的到她身上的处女芳香。她让我有一种像是要在白纸上滴上墨汁,玷污纯洁的冲动快感。   我打听到她的名字叫叶玫,简捷又纯洁的名字,叶玫…。啧…的确人如其名,就像是一朵多刺纯洁又高傲的白玫瑰。在她实习的这段期间我不断想尽办法接近她,但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我邀她共进晚餐她总是说没时间,送她鲜花礼物她又总是原封不动的退回来,更糟糕的是她对我始终没好脸色看,每次见到我好比见到蟑螂般避之为恐不及。人总是犯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得到,终于有一天我见到她正在单人病房整理病床,我心想机不可失,捏手捏脚静悄悄的走了进去,那时她正好背对门口在扑床单看不见我,我走到她背面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小玫玫…。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忙啊?其他人呢?」   可想而知她吓了一大跳,差一点撞到我的鼻子幸好我闪的快,我笑嘻嘻的望着她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她很快的恢复镇定用一双带着怒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说:「王医师请你放尊重点,这里是医院我是护士而你是医生,请不要做出有辱你自己身份的事情好吗!」   我嘻皮笑脸的往她挨前了一步笑着说:「奇怪,我又没做出什么失礼的事为什么要我放尊重呢?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越说越往前,渐渐的把她逼到床上坐了下来。   我低下头看着她说:「小玫玫,我有的是名声财富,只要你愿意跟我交往保证荣华富贵享受不完………」我开玩笑的说。   她突然哗的站了起来愤怒的说:「你以为区区几个臭钱就有什么了不起,老实说我就是讨厌你这种草菅人命又收受红包的不良医生,就是有你们这种人才把医生的名誉给泞脏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禁怒火三丈,我虽不敢自认是什么好人,收受红包我是常做,但基于职业尊严草菅人命这种砸破招牌的事,我是会不会让它发生的,严格说来她只骂对了一半。   我愤怒的抓起它的手腕想把她压在床上,嘴唇则粗暴的想要和她的樱唇接触,也不知她突然间哪来的力气,用力在我手腕上一咬跟着一推把我推倒在地上,她发狂般的尖叫着夺门而出,好死不死隔壁刚好一群实习医生正在做临床实习,他们一听到尖叫纷纷赶过来看个究竟。这时病房和我都是一身的凌乱,我心里暗叫糟糕随便编了个打蟑螂的理由糖塞过去,众人虽然传说纷纭却也不明究里。接下来两三天我过的战战兢兢,深怕叶玫会向院方打小报告,我心里虽早已拟定好几个应付对策,但是这年头媒体好挖疮疤,要是不小心传出什么名医师性搔扰的新闻,我可是糗大了。再加上医院一些忌妒和跟我作对的人在那兴风作浪,我想角逐下届副院长宝座的机会就无望了。   所幸叶玫似乎没有告诉别人,这几天风平浪静的挺无聊的,害我的细胞不知吓死了多少。看来她虽讨厌我,却不是那种会搞小动作的人,这让我更加欣赏她,也更加想把她弄到手。但经过上次那件事后,她行事更加小心,绝不单独一个人独处,害我想找机会下手都没办法。随着时间过去,很快的他们就要结束实习回学校准备毕业考,害我不得不放弃对她的打算。   这件事对我来说打击很大,我对于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虽然并非是全然在容貌上吸引着我,但她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却勾发了我欲求不得的欲望。随着他的离去有好些天让我觉得失魂落魄的,做事都打不起精神来。这时我学生时代的好友彰明,刚好荣升这座中南部医院的副院长,他为了提升业绩把他这个新形象做起来,便邀请我南下到他医院做一段时间的临时驻诊。我为了转换心情没多考虑就答应了他。   我下了车,深深吸了口气,南台湾独特的草地湿气伴随着一股果香扑鼻而入。   顿时把我原先积的一股怨气一扫而空。这时我看到彰明满脸微笑的朝我走来笑着说:「哎呀!贵客光临,要你这个全国闻名的名医师屈居蹲就的,真是让我愧不敢当。」   我也笑着说:「少打屁了,谁不知道您如今已经是这家知名医院的副院长、下届的院长,我们那些老同学中就属你升的最快………」   我们两人寒暄了阵子后,彰明便带我向院长报到,我们边聊着一些学生时代的往事,他一边介绍医院里的情形让我知道。凭着我原先的知名度,在这座医院自然掀起了一股风潮,许多护士纷纷前来目睹这传说中英俊多金的知名天才外科医师。我看着这些围睹的护士们,心里飘飘然的,以前那种虚荣心又不禁浮了起来。我想应该可以在这里打到不少野食吧。彰明拨了间个人的诊疗室给我还附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真不亏是我的老同学、好朋友知道我的嗜好。   原先彰明要为我在宿舍中申请一个单人房的,我私下跟他表示我夜生活多,住宿社多有不便,他也挺上道的为我在市中心申请了间招待所。这招待所是位于市中心精华路段的一栋高级大楼内,是医院后台的财团老板平时用来招待政商名流的场所之一。彰明和老板请示过了后得到的结论是,尽量满足我的要求,可见他对我还不死心还想挖角我。   彰明和我聊天时也暗暗透露,如果他能成功说服我跳巢,老板可以升他当下任院长而我当副院长,等到一段时间老板捧他当议员时再由我当院长。   我知道彰明野心很大其实不适合当医生,他一直想借由其他途径达到从政的中心,但我可不想沦为他往上升的踏脚石。我不置可否并没有答覆,因为我目前只想先休息休息,好好享受这南台湾的假期。   随着我的驻诊,医院大力宣传名医师看诊的广告,彰明的外科部门果然立刻生意兴隆,门庭若市,而我也忙的不可开交。别说是和护士打野食了,就连招待所我都很难抽空回去休息,我心里不禁后悔彰明及老板打得算盘真精,真是物尽其用一点都不浪费。而我原先也以为只怕这几个月大概要过着素食的生活了直到有一天………。   那天刚好是星期六下午,午后轰轰隆隆的下了一场雷阵雨,烟雨朦胧的连看病的人都少很多,我正透着闲暇喘了口气,手上拿了杯咖啡和一个护士正在聊一些风话。突然间急诊部门一阵骚动,我好奇的过去瞧个热闹,原来是一个老妇人肾脏透系度组塞因而昏迷,目前正在洗肾急救中,我正见怪不怪要离去时「外婆!外婆!振作点「一阵急切带着关怀,清脆的儿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别过头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十一岁的小妹妹满脸惊慌的俯瞰在病床前,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孔虽然还很幼稚但真是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一定不得了是个美少女。她一头过肩长发遮掩住略显削瘦的面庞,四肢似乎营养不良而较一般儿童显得纤细。从她穿在身上显得异常粗糙又略带脏乱的小洋裙,我判断她家境应该不好。我温柔的安慰她说:「小妹妹,你不要紧张,你外婆正在洗肾等一下就没事了。」   她抬起脸来清澈的眼里满是泪珠看着我说:「真的吗…。!」我被她一看突然间心里绷绷的跳了起来,除了她清秀的小脸及哀伤的表情吸引我外,我从她美丽又清澈的眼里似乎看到一双认真的眼神,那是一种属于大人、属于成人的,一种历经苍桑透析世事的眼神,这种眼神不应该属于她这年纪的小孩,而且她看着我的神情中我可以感觉到,她是个聪明又高傲的小孩,她的灵魂有着属于她自己的骄傲。   我自认看人很准,跟别人闲话两三句就能摸透一个人的脾气,然后投其所好对症下药,虽然有人说我圆滑,但我自小为了生存早就养成了这种本领。   否则以我所在的医院派系人脉之复杂,又怎会公推我为第一把交椅。所以当我和她对望的刹那,我就直觉得发觉这个小女孩不简单,这使我对她感到兴趣。   我微笑着说:「当然了,叔叔是医生,医生是不会说谎的。」我心虚的说。   小女孩美丽的眼睛眨了眨,担忧着说:「医生叔叔,我外婆最近都常常这样,不知道是什么病,求求你一定要医好她,我拜托你。」   我苦笑说:「这个嘛,我没看过你外婆的病历表,所以现在也不能下推断,不过从这个情形看来应该是年纪大了肾衰竭吧!」   小女孩好奇的问说:「肾衰竭是什么病?医的好吗?」   我说:「不一定吧,病情轻的靠吃药或洗肾就可以控制住,严重的话可能要开刀换肾吧!」   小女孩惊讶的说:「开刀要花很多钱吧………!我们没……没那么多钱。」   我安慰着她说:「你别急,我没说你外婆她一定要开刀,也许情况稳定了就不用了。」   说着说着柜台的护士小捷进来请小妹妹缴保证金,我好奇的问护士小捷怎们不等小妹妹的家人来处理这个事情,小捷跟我说这小妹妹和老妇人是医院的常客,病历表的连络人也就只有他们祖孙二人,每次到柜台缴钱的都是这个小妹妹。我不禁佩服这小女孩年纪虽小却又孝顺又能干。那小女孩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破旧的粉红色小钱包,上面还锈着一朵小花。她将包包里的钱全部倒了出来往柜台一推,那堆钱的面额参差不齐从一块铜板到千元大钞都有,可见是省吃捡用省下来的。   但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神情,既不是骄傲也不是舍不得,而是一种为了求生存的认真表情。那表情深深刺伤了我,让我回想起小时候一些不愉快的往事,我突然对她产生一种憎恶感。   护士小捷将金额算了一下还差三千元,小女孩着急的向我投向一种恳求的眼神。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所以很大方的帮她将差额补足了。由于她外婆还要治疗一段时间,我大方的邀请她到我的诊疗室休息,还顺便帮她到餐厅叫了块起士蛋糕及饮料,看着她开心的吃着。   我们聊了一下,她说她叫筱莉,今年十一岁就读国小五年级,我问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及平常怎么生活的,她说家里就她和外婆两人相依为命,父母都在台北工作,平时就靠祖母在外做些手工赚些生活费,她就到附近打些童工,但是最近几年祖母身体越来越差,只能靠一些微薄的社会福利金过活。她说得遭遇之凄惨让我不禁要心生同情,但她在说话的时候虽然表情装的很可怜,我从她眼里却好像看到狡讦的目光在暗暗的闪烁着。那是一种说谎的眼神,而且是极为高明的眼神。有人说一个高超的谎言最好要带几分真实性,所以我虽不认为她所说的话全是谎言,但也不会全是真话,只是难在拿捏及判断的真假比例罢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刻意在隐瞒什么,但她现在却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跟她又聊了一下,这时有个护士请我到病房去看个病人,我告诉筱莉要她尽量待着休息没关系。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道谢,护士小姐看了都忍不住夸她又乖巧又有礼貌,但我看得出她似乎是在做给别人看的。过了半个钟头,当我看完诊回来后她已经走了,桌上还留了封字条,上面写着「王叔叔谢谢你的招待,刚刚有护士姊姊来通知说我外婆已经醒了,所以我们要回去了。」   稚气的笔迹却非常工整秀气,我猜她在学校功课应该不错。   我看完后直觉的往放在抽屉里的皮夹看去,原来里头我都放有三万多块现金的,现在却少了两张一千元一张五百元及三张一百元。我马上猜到是筱莉偷的。   我虽然在花钱上从不计较,但从小却有把荷包里有多少斤两记清楚的习惯,这是提醒我自己有几分本钱做几分事。他大概以为我皮夹放这么多钱所以不会去留意这些事情,而且她偷的很巧妙,都是从张数最多最不容易发觉的地方偷起。   我想了想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点佩服她。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偷养父钱包的往事。   以她这种纯熟的技术看来,应该不是三天两头所练就出来的,我越发对她感到兴趣。 二、槟榔西施    过了一阵子,我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放几天假,便想约了医院几名年轻貌美的护士去兜风,我抱怨说来到这里后一直没有向导愿意带我出去晃晃,话刚说完立刻就有三四位护士小姐抢着要带头。其中护士长嫣瑶显得特别热心,虽然她年纪已经快三十了,但风韵有致的脸孔及标嫩窈窕的身材,却仍旧是其他护士小姐所比不上的。我知道有不少年轻医师都对她相当倾慕,但她都不理睬。彰明曾私下跟我说,她曾经跟他有过一段情,但彰明不肯跟老婆离婚,加上他对事业的兴趣大过婚外情的性趣,所以没多久两人就结束了。   彰明跟我说这个女人的个性相当高傲,又喜欢钓大鱼。跟他分手后所交往的男人不是一些主治大夫或主任,就是一些有钱的患者,但每次都是婚外情收场。   本来嘛,有钱有势或有地位的男人奋斗到成功时,大都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肯跟他们老婆离婚。而这个女人又老是想作大的大小通吃,所以每次都落的分手收场。   现在医院又来了个英俊年轻有钱有名又未婚的金龟婿,她怎么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呢?   她立即表示那几天她刚好休假,有时间可以带我去玩。她锐利的眼光扫向其他兴趣盎然的护士小姐,其他人立即禁若寒毡。那副神情就像母狮子在宣示属于她的猎物一般。我对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看着她们为我争风吃醋的样子,我心里觉得很有趣。所以我不顾护士长的反对又约了几名小姐一起同行,想看一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由于我的车子都留在北部,彰明帮我向财团老板借了他的BMW跑车,一千两百匹马力引擎,加上银灰色的流线型车身,用来泡妞兜风铁定无敌的啦!   到了星期天我到约定地点去接人时,远远的只见护士长嫣瑶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她穿着一身淡黄色的低胸露背连身窄裙,丰隆坚挺的胸部,结实修长的美腿,完全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远远望去标准的如同可口可乐瓶子的曲线般完美。   我吞了一口口水,老实说闷了这么久,我很久没有尝过这么火辣的美食,我不禁幻想晚上要怎么来料理她了……嘿。嘿。嘿。   我望了下四周却不见其她美眉,我好奇的问说:「奇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怎么都还没来?」   她妖艳的笑着说:「哎呀!她们临时有事都不能来了,所以打电话托我跟你说她们不去了。」   「是这样的啊!」我装着一脸失望的表情,心里却猜想那些美眉应该是被你给打发掉了吧。   护士长嫣瑶眼里发光的看着车子说:「哇!好棒的跑车!我在杂志上看过这部车,很贵的耶!这部跑车差不多要八、九百万吧!」她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   我笑着请她上车,她兴奋的哇哇大叫!   在她的介绍下我们沿着中部滨海的名胜兜风,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这一天是个艳阳高照蓝天白云的好天气,我吹着咸咸的海风只感到身心都开朗了起来。但是由于是例假日的关系,公路上车潮也是时而相当壅挤,几近中午时我们陷在大排长龙的车阵里动弹不得。虽然车里开着冷气,但外头却是高达摄氏三十六度的高温,阵阵热气烤着车顶直透进来。虽然天气热,但公路两旁的槟榔及饮料摊贩生意却出奇的好,他们穿梭在车阵中销售一包包的槟榔及饮料,似乎完全不畏惧这酷热的天气。   嫣瑶也受不住这煎熬,走下车向路旁一个槟榔摊买了几瓶饮料。我闲着无聊看去,突然间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个槟榔摊的槟榔西施竟是筱莉。虽然他脸上画着浓艳的妆扮及曝露的穿着,但仍难掩神色中透着的那股稚气,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是我实在是做梦也想不到筱莉竟然会在这里当槟榔西施,她才几岁啊!还是个小孩子。我看着她熟练的处理槟榔工作,应该是做了相当的时间了吧。   在我疑惑中,嫣瑶已经提着一袋饮料回来,她挥着满头大汗直呼热死人了。   我餟了一口她买回来的饮料,一股冰凉直透心里。由于车子离槟榔摊有一段距离所以筱莉看不到我,我远远的观察着她工作的情形。比较起其他虽然年轻但算来年纪都比她大的槟榔西施,她做事似乎显得较沈默寡言,也不会跟一些客人哈拉打屁赚小费。我猜除了年龄的关系外,她那仍显幼气的童声只怕一开口,就容易让人辨识出她的年龄而惹来许多异议。   嫣瑶看我一直看着槟榔摊不禁说:「你看,这些槟榔西施真不像话,小小年纪就敢穿着这么曝露的衣服,在外面抛头露面,真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她突然遮住我的眼睛娇嗔着说:「你呀!看的这么入神,也不怕看到眼睛脱窗,不给你看!」在一阵玩笑中,停了半天的车阵又开始启动。但我的心思都留在刚刚那个槟榔摊,接下来的行程我也没什么心思注意,一直到好些时候才回神。   接着一下午我们畅游着海岸边,然后在海岸边一家最有名气的海鲜料理餐厅享受一顿龙虾大餐,嫣瑶和我两人边喝着红酒边欣赏着海边夕阳西下的极致美景,我们不禁有点陶醉在浪漫的气份下了。晚餐过后我和她开着车子找到路边一处隐蔽的空地,两人坐在车上望着满天星斗聊天。聊着聊着我们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也识趣的和我嘴唇交接了起来。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织着,我的双手则在她丰满的胸部,及窄裙的深处中探索着。彼此呼吸的热息灼热到全身,我们吻了一阵后,我的舌头和嘴唇开始向她的耳后及脖子滑行。而她的双手也没闲着,握着我胀满坚挺的下体不时的抚弄着。由于她穿的是低胸露背的衣服,所以我轻轻一扯就如潮水般滑落,她那富有弹性又柔软的胸部便如气球般弹了出来,镶在上头的两粒红豆已经因兴奋而凸起。   我捧着这对乳房估量了一下大概有D罩杯吧,我轻咬了下贲起的乳头,品尝这暌违已久的肉味,嫣瑶不知是刺痛还是兴奋的呻吟了一声。我双手柔捏她雪白的胸部,由于她平时相当注重保养及运动,因此反不像想像中松垮,饱满的手感竟是我捏过最好的。我们双手互相在对方身体上探索一阵后,我慢慢的把嫣瑶的头按下去,她就像我所猜想的相当有经验,知道我要她做什么。她的樱唇轻触我下体的前端,舌头如同蛇般不断在它身旁缠绕,然后嫣瑶一鼓做气的把它吸了进去,口腔里黏滑的触感及舌头的摩擦,整个包围了我的下体。那种久违的快感一波波从下体涌向脑袋让我快无法思考。,她一边吸舔着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体追求快乐,由于我已经素食了一段时间了,里头积存的量相当多,早就快要满出来了。所以没多久我只感到一阵兴奋涌起,白浊的浓液便大量往嫣瑶喉咙深处射去,呛的她一阵咳嗽。   让我觉得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把它吞下去,当浓稠的白液顺着她的嘴巴留到地上后,嫣瑶一口把它吐了出来。我们接着将下体结合,我那仍雄伟的下体挺立着由下往上插入嫣瑶的私处,她里头湿润的超乎想像,我就像热刀子切奶油般,毫不费力就切入里头。她兴奋的阵阵颤抖。我让她躺在车子上而我从上面不断施压,每抽动一次她呻吟的声音就叫一次,我的下体在她里头不断摩擦,她阴道里的肉褶像热狗面包般层层纠缠着我。我们摇动的之激烈差点把雨刷扯下来,渐渐的我又觉得要出来了,她说射在里头没关系,她现在是安全期。但我还是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将浓液撒在她大腿的外侧。   激情过后,我们将身上的污垢用纸巾清理干净,由于实在太累了,我们俩坐在车上休息了一阵后才启程返回市区,我送她回家后到回市中心的招待所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我趴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害我上班迟到。   而自从开荤后我们便常常发生关系,有时是在外面的旅馆,但更多时候是在医院的空病房或我的诊疗室。我特别喜欢她穿着护士服为我口交的样子,我不得不承认她的技巧相当不错,实在难以和她穿着护士服时,那副精明干练的模样联想在一起。但她似乎不大喜欢吞下那些东西,所以每次我都只能把白浊的汁液射在她嘴里或脸上。   以前在北部时我也常常和医院的一些小护士在医院里做这档事,但由于那间医院出入人口相当多,每次都做的我提心吊胆的。那时我通常都是解开她们胸部的钮扣,再脱下她们穿的白色丝袜及内裤然后半裸的做爱,因为那样万一临时有事时比较好整理。但是在这里由于偏僻的空病房不少,所以我们常常肆无忌惮的脱个精光尽情享受温存的愉悦。只是嫣瑶自从和我发生关系后,就似乎以我的女朋友自居,不但不许我和别的护士太过接触,更不许别的护士对我大送秋波。更要命的是,她又常常有意无意的暗示我要娶她。   这样的举动让我十分反感,我只把她当个临时的炮友,她却想沿着竿子往上爬。我跟她讲了好几次,她每次都跟我吵吵闹闹,说我只想吃干抹尽不负责任,还说如果不娶她就要死给我看等等。我心里一阵冷笑,她心里打什么主意我会不清楚,我玩女人这么久了,这种情形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只是我很遗憾,以她过去那么多和男人交往的经验,到现在还学不乖。她取悦男人的工夫算是一流的,但是威胁的手段却还差得远。   我很想和她彻底切断关系,但又舍不得丢掉这块难得的肥肉。所以我首先摆出冷酷绝情的样子,然后威胁要和她分手,甚至要让她丢掉工作,她果然受到惊吓。然后我又软言安慰她,说她的种种举动让我非常不悦,我是个有大好前程的人,怎们可以在事业正要冲刺的时候停了下来,但是我们可以继续交往,如果她的表现有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再做考虑。我甚至暗示她,我可以跟院长美言几句,让她升上主任护士或加薪等等。在我软硬兼施之下,她被我唬的点头称是,结果我们又继续维持着肉体上的关系。   自从上次我和嫣瑶出游后,我对筱莉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过了没几天我刚好遇到她陪外婆来洗肾,于是我又邀她到我的诊疗室吃蛋糕,我问了下她外婆的近况,和她们最近的一些情形,谈着谈着我话风突然一转,询问她星期假日都在做些什么。她神色似乎有点惊慌但不是很明显,她眨着看来纯真美丽又无邪的眼睛回答说没做什么,大都是照顾奶奶或是到附近的工厂做一些童工,赚点零钱贴补家用。我微笑着没有再深入下去,然后扯开话题又聊了一下。   在和她谈话中,我发现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孩子,只是对于自己家庭的贫穷,让她在某些方面有些微的自卑感,但我感觉的出来其实她是个自尊心相当强的人。   我们谈了一会儿后,我就找了个借口离开诊疗室,大约十分钟后我才慢慢踱步回来。隔壁的护士告诉我筱莉已经去她外婆的病房了,我看了看抽屉里的皮包,果然又少了些钱。于是我走向柜子拿出我暗藏在里面的摄影机,从摄影机的萤幕上清楚的映出来,筱莉打开抽屉偷我皮包的情形,我脸上微笑着心里很满意我实验的结果。事实上我并不怪筱莉偷我皮夹的钱,我知道她是个责任感很强的孩子,她小小年纪必须想尽办法张罗她外婆的医药费,这种手段也是难免的。   我特别向病历室调阅了她外婆的病历,发现她外婆除了要固定洗肾外,肾脏功能其实已经相当虚弱了。这是由于长年过度劳累及营养不良所累积的后遗症。   我判断再过不久这老太婆一定要换肾,否则血液过滤功能无法继续维持下去,但是我并不想急于告诉筱莉。   由于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她们祖孙都要到医院来就诊,我告诉挂号室万一她们来了一定要偷偷通知我,然后每次我都会装作很偶然的样子和她们相遇。   我告诉筱莉她想吃什么随时可以到餐厅或福利社挂我的帐,只要我的诊疗室没有人在看病时也可以随时进去休息。我想尽办法在她们面前装作既热心又慈祥的好医生、好叔叔的模样。筱莉虽然聪明又世故,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大概猜不到我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我总是在房里预放一些零食及漫画,好让她能够开心的渡过她外婆洗肾时的漫长时光。我发现其实她小小年纪已经累积了太多生活压力了,在我房间休息的时候,似乎是她最悠闲的时光。有时候她会在我房间念书、做功课。   有次她问我「阙」这个字怎么写,我故意从后面握着她纤秀的小手教她写这个字,我轻嗅了下她的头发,不是成年女人那种特有的脂粉味,而是一种儿童用洗发精的香气。   从背后由上往下看,我似乎隐隐约约看见她衬衫里面,娇嫩洁白的肌肤上那微微隆起的胸部。那种似长非长还称不上乳房的胸部,竟让我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我压下冲动的快感,找了个借口连忙冲出去找嫣瑶,我把她拉到一间空病房,在她身上和嘴里狠狠的发泄了两次才平息。   我曾趁筱莉不在试着和她外婆闲扯,想从她那套出一些话来。但那老太婆年纪大了不但耳朵重听而且口齿有些不灵光,近来又因为生病了连带的使得脑袋瓜有些神志不清。讲起话来夹七夹八、颠三倒四的让我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但大概可以归纳出来,筱莉的妈妈因为不甘于贫穷的乡下生活,年纪轻轻的就离家出走跑到台北去。她向往着演艺世界的生活一心想当偶像明星,但时运不济的在一些小歌厅和秀场当了好几年的小歌星,最后又遇人不淑被人弄大了肚子,没有办法只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但是她天性浮浪,没两年又跑上台北把孩子丢给老妈照顾,原来一两年还会偶而寄些钱和信来,但后来就音信全无没半点消息。老太婆很担心想去台北找她,但是筱莉还小没有人照顾,结果就这么拖到现在。我莞尔一笑,这是个很典型的乡下女孩寻梦记的老故事,这种情形我见过太多了,所以心里丝毫无半点同情或感伤。只是这一点情报对我来说似乎不大够。   我想起有一次我问筱莉对于母亲的印象,她脸色和缓的说那时年记太小了,所以没什么印象。但我感觉到她说话时眼眸深处所隐藏的恨意。



时光如水不停留,
  少年也白头。
  天地之间空悠悠,
  知音最难求。

  难分难舍难开口,转眼随风飘走。
  就让我绝尘而去,什么都不带走,
  一梦到红楼。  

2004-6-17 16:42            

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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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楼】
三、追根究底   我为了确定筱莉在槟榔摊的工作,曾偷偷的开车去观察过好几次,我发现她警觉心很高,并不固定在同一家工作,而是常常换地方。由于槟榔西施的流动率大录取率又高,所以她从来不怕没人用她,反正槟榔摊老板只要人手够勤快、小姐够漂亮能够招来生意就好了,关于小姐的来历根本不会多问,至于年龄当然是越年轻越好。筱莉身高虽然有一百四十几快一百五左右,以小学生的身高来说算是蛮高窕的。但仔细看起来还是属于小孩子的娇小体型,由于她本身就长得相当清秀漂亮,化上浓妆后更是显得明艳照人,我看她为了衬托胸部,似乎还在里头塞了些东西。她的腿部相当孅细而秀长,占了她身高的相当比例,虽然不同于成年女人的那种饱满结实,但在她这年纪来说算是相当难得的美腿。   所以当她坐在槟榔台前交叉着腿在包槟榔时,一些喜好幼齿的老饕很难不被她吸引,而且有她在的槟榔摊生意似乎都特别好,我要找她根本不难只要沿着公路上生意较好的店瞧一瞧,往往很容易发现她的踪迹。只是她对客人的搭讪大都爱理不睬,这让她更显得美丽而冷漠,也让一些饕客更为之疯狂。   又有一天晚上,我带了一位护士小姐正在一家夜总会幽会时,一位小女孩走进来兜售着一束束的鲜花,我远远一看竟是筱莉。只是她这次打扮的不同于槟榔摊的花枝招展,而是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天使模样。在她娇求婉言下很少有客人能拒绝她的销售,纷纷跟她买了一束鲜花。我心里觉得又好笑又有一点感伤,她还真忙啊!不但星期假日要在槟榔摊打工,平常日子晚上还要卖花赚钱。   我对她小小年纪一肩担负起家计感到有些怜悯,我不想伤她的自尊心更不想让她看到我。我把皮包交给小姐,告诉她等下那位小女孩走过来时,帮我把她篮子里的花全部买下来,然后找了个拉肚子的借口躲到厕所里去。   过了一阵子,我算算时间筱莉大概走了,才慢慢从厕所回来。那护士小姐告诉我那小女孩真是又乖巧又可爱,临走时还一直道谢说很少有人这么好心,愿意一次帮她把花全部买下来。那护士小姐口风一转接著称赞我真是有爱心,不但医术高明对人又大方。我笑了笑,当天晚上在旅馆狠狠的插了她三次直到她哀喘求饶,来感谢她对我的赞美。   筱莉外婆的肾脏似乎越来越衰弱了,我向她外婆的主治医师施压,强迫她一定要住院。这样一来筱莉的负担更重也更忙了,我常常看见她一下课就跑来照顾她外婆,有好几次她身上穿着学校制服就这么在医院睡着了,第二天又匆匆忙忙的跑去学校上课。随着照顾病人的时间增加,相对代表的是她平时打工赚钱时间的减少。她外婆住院的医药费用不轻,我猜她现在的开支应该相当拮据了,我只要再增加一些压力………。   我找了个时间,按筱莉所留下的地址到她家去看了一下。她家是座落在市区旁的一个老旧眷村里,低矮的木造平房及错复杂踪的道路,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   这里住的大部分是一些贫民及老荣民,人口相当单纯,我按着门牌上的号码确定她家后在门口敲了几下,却没有人回应。这时隔壁走出一位中年妇人问我是谁,要找哪位。我试着反问她是谁,她说她是筱莉他们家的房东,他们婆孙两住的房子是向她租的。   我谎称是社工人员,因为听到他们家的情形所以特别过来拜访他们,那妇人一听非常高兴连忙把我请进屋里。我和她谈了阵子,她说筱莉这孩子真是既乖巧又懂事,自从她外婆病了后不但废寝忘食的照顾,平时还会外出打工赚钱。我问说筱莉平时都在哪里打工,那妇人说的工厂名字和筱莉对我说的名字根本不同。   那老妇人又忿忿的说她的母亲真是不负责任,把这么小的孩子和体弱多病的老妈这么丢着不管,就跟别的男人跑到台北去了,她接着又说他们祖孙两已经积欠了她房租好一段日子了,只是她瞧着可怜也就没有催了。我问明他们欠了多少钱帮她全部还清了,那妇人高兴的不得了直说我是善心人。   我向那妇人借了钥匙走进她家瞧瞧,筱莉家外表虽然破烂又老旧,但里头倒是整理的相当干净及整齐,这和一般贫穷人家的脏乱完全不同。所谓人穷志短、志短力懒,越是对人生悲观的人往往越是反应在居住的环境中,我看筱莉将房子打扫的这么干净,这代表她内心的尊严及不向命运屈服的挣扎。   我跟着往她睡的房间看去,她的房间除了一张老旧的木造小床,一张书桌和几个用来放衣服的衣柜就没有别的了。但是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筱莉还是很努力的将它布置一番,黄色的窗帘布用粉红色的缎带绑了个蝴蝶结束着。床边则挂着自己用色纸所编织的纸花,书桌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插了几朵已经枯萎的水仙,看来是很久没有浇水了。   而衣橱里头除了挂满了一些女孩子的旧衣服外,赫然还有她卖花及当槟榔西施所穿的衣服。我接着拉开衣柜的抽屉,里面则是小女孩穿的无袖衬衣及内裤,我拿起一件白底蓝斑点的小内裤,大小只有我常见的女人内裤的一半,我将它放到脸上轻轻的闻着它的味道,有一种洗洁剂和女孩子体味融合的气息,我小心的折好放回去,然后察看她的书桌。她的底层抽屉堆了一叠厚厚的奖状,除了考试前三名的之外还有优良模范生、演讲比赛、朗读比赛、技能比赛等等各种不同的优胜奖状,看来她不但功课不错还多才多艺呢。只是前三名的奖状到五年级下学期就没有了,我想她应该是这时候开始打工所以荒废了学业吧。   突然抽屉深处的一个公文牛皮纸袋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有○○国民小学的地址和字样。上面还有用原子笔写着校外教学旅游费五万八千元整,旁边则写了四十来个学生的姓名。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没有筱莉的名字,我猜她大概把大家的校外教学旅游费用给偷回来了吧,她还真大胆!   由于时候不早了,我将纸袋收进我的口袋,将动过的东西都小心的还原,然后将钥匙还给她的房东。我告诉那妇人希望她不要将我今天来的事告诉筱莉,那妇人感到奇怪于是我随便编了个理由糖塞过去。在回医院的路上,我心想应该有必要到她学校调查一趟的必要。   回到医院后我顺便到老太婆的病房看了一下,筱莉刚好在里面,我将刚刚经过百货公司时,特地为她买的一个红色蝴蝶结发带送给她,那是一个丝绒质地的高档货,花了我两千多块。筱莉虽然不知道它的价值,但收到礼物的喜悦却让她开心的不得了,一扫连日来脸上的忧郁。我帮她戴在发后时,看着她那娇小洁白的颈子让我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陪了她一会儿,说了几个故事给她听,当我走出病房时,只见嫣瑶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盯着我看,她哼的一声说:「你最近怎么对这对祖孙两这么感兴趣啊!没事老往这跑,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动什么歪脑筋啊!」   我笑着说:「我哪有什么歪脑筋啊!她们祖孙两人遭遇这么可怜,我只是关心同情她们,所以没事才多来看看。」   嫣瑶笑着说:「关心和同情?少骗我了,瞧你盯着人家小妹妹那副馋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瞧不出来你竟然有这种兴趣。嗯…真是个小美人儿,难怪你老是不娶我,原来你想老少通吃啊!。」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着说,但是心里还是绷绷跳个不停,我连忙岔开话题说:「哎呀!少乱说了,你别凡事都往那儿扯。对了,听说你下个月要升主任护士了,恭喜啊!」我实现了诺言,拜托彰明将她调升. 嫣瑶笑着说:「那有什么,还不是靠你王大医师提拔,我才有今天!」她虽装着不在乎的样子,但却难掩神色中的得意之情。我笑着问她今天到底找我要干嘛。   嫣瑶在我耳边悄悄的说:「还说呢,你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有来找我了,你不觉得寂寞吗?」我莞尔一笑,心想原来她是欠操啊。刚好今天晚上我们两个都不用值班,于是我以祝贺荣升为名,两人在市区的饭店共进了一顿烛光晚餐,饭后我们在旅馆开了一个房间。我老实不客气的在她的脸上、嘴里及身上共射了三发浓汁恭贺她。   过了几天,我特地到筱莉的学校跑一趟,那天她并没有去上课。于是我转而去见了她的级任老师,她是个二十来岁出头看来相当文静相当秀气的女孩子,只是人似乎有些严肃。我先假装是筱莉失散多年的叔叔,我说因为受她过世父亲的请托来找筱莉的,我摆出我英俊灿烂的笑容说这番话,她不疑有我的就相信了我的说词。由于老师表示她等下还要去上课,因此希望我下课后再来找她,于是我干脆邀请她一起吃晚饭。那老师不好意思一直推辞,我不让她拒绝就约好放学后来学校接她。   到了放学时,我故意把那辆BMW的灰色跑车开到校门口等她,许多来接小孩的家长都好奇的围观,那老师也吓了一跳,想不到是这么高级的跑车。   她满脸羞红的上了车后,我将车子加足马力开走,只留下现场的人在那指指点点。她在车上显得颤颤惊惊非常紧张,我问老师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秋华。   我将车子开往市中心一间知名饭店附近,然后把车停好再走过去。她和我走在一起时似乎相当紧张,连动作都变得扭捏了起来,果然走没多久她就绊到地砖跌倒了。还好我动作快连忙将她抱住,我看着她的脸问说:「你没事吧!」她羞的耳根都涨红了。我心里暗想大概又快有东西可以吃了。   她说没事只是鞋跟好像折断了,我看了看四周,刚好不远处有间鞋店,于是我扶她走到里面去买双鞋子。我在里面看了看刚好有一双古吉的高跟鞋蛮适合她穿的,就请店员让她试穿一下,秋华穿了一下觉得还蛮合脚的,但一撇眼看到价钱吓的脸色都白了,她直呼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我没有理她迳自的将我的白金卡往柜台一丢。店员将信用卡帐单处理好后问我旧鞋还要不要,我干脆的说丢了吧,我们走在路上时秋华惋惜的说那双旧鞋修一修还可以再穿的。我发觉她似乎蛮节俭的。   秋华穿着这双五位数字的高跟鞋,走路似乎更加谨慎,深怕一不小心五位数就这么飞了,我们在饭店餐厅边用餐一边谈着筱莉的事。秋华说她是从五年级开始才带筱莉他们班级的,带了快一年了。筱莉是个聪明又乖巧的孩子,不但功课好品行优良,待人热心对师长也很有礼貌,以现在的学生素质来说简直不像这个时代的学生。要硬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太世故、太早熟了,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让她觉得这个孩子早熟的可怕,像个小大人。我又问秋华筱莉平时在班上和同学相处的情形,秋华接着说,筱莉和同学处的还好,只是她家实在太穷了,有时会被班上一些环境较好的同学所瞧不起。由于筱莉长得很可爱,班上的男同学都蛮喜欢她的,连带的好像被一些家境富裕的女同学所忌妒而排挤。秋华还说筱莉的智商相当高,曾有一次一个大学的教育研究机构对他们学校做智力测验,她的IQ程度高达一百七十五,居全校之冠。   我听了有点吓一跳,一百七十五比我还高,这代表她的智商还在我之上,以后我得更加小心应付她了。秋华说曾经想让筱莉转到资优班去,不过那种班级通常名额有限,而且学生的家长大都是有钱有势,望子成龙成凤的父母,他们怎么肯让一个贫穷人家的小女孩,去凸显他们孩子与她智商的差异。所以在资优班学生的家长强力的反对下,这件事终究没有成功。   秋华说她曾将这件事告诉筱莉,请她原谅她能力的不足,反倒是善体人意的筱莉一直安慰她。她说与其去读那种有名无实的资优班,还不如在她的教导下学习还比较快乐。秋华说到这里眼眶不禁濡湿泛红起来,我忙递了张面纸让她擦了一下。我问秋华她可知道筱莉最近的情形,秋华告诉我她从下学期开始就发现筱莉似乎有点怪怪的,以前她成绩都是保持在前三名内,现在却退到十名内了,而且迟到早退和旷课的情形明显增加。更奇怪的事从那时起班上不时发生财物失窃的事情,有一次甚至连班上刚收齐的校外旅游费用都被偷了。那时负责保管钱的是班上一位担任总务股长的女同学,由于她平时就和筱莉处的不好,所以一口咬定是她偷的。   因为那次刚好在上体育课教室没人,而发生事情时筱莉刚好去上厕所,只有她有不在场的嫌疑。但是筱莉很生气的说是那位女同学诬赖她,还要求大家搜查她的身体和书包。我问说结果呢?秋华说搜查的结果当然是没有,所以证明筱莉是无辜的。至于弄丢钱的那位女同学,由于她的父亲是个议员家里有钱的很,第二天就把钱补上了。为此她还训了全班一顿,告诉他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家境而去随便怀疑别人。我听了心中暗自感到好笑,这个老师还太嫩了。   秋华说她去做过几次家庭访问后才知道,筱莉是为了照顾她生病的外婆这才常常没办法上课,了解之后她虽然尽量的帮助她,但是以她一个小学老师的能力还是相当微弱的。说到这里我们陷入一段长长的沈默,我不知道秋华在想些什么,但我心里想的是关于筱莉的情报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要怎么料理秋华这块野食。   老实说嫣瑶那块肥嫩多汁的牛排味道虽然不错,但吃久了也会有感到有点腻的时候,现在有机会吃点素斋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握住她的双手看着他说:「老师…啊!不,我以叫你的名字秋华吗?」   她羞涩的说当然可以。   我装出怜惜的表情说:「秋华,筱莉是个可怜的孩子,她在学校时请你千万要多多关照,别让她再受委屈了,另外有关我的事请你先不要告诉筱莉,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和她相认所以万事拜托了。」秋华疑惑的问我为什么。我骗他说筱莉的父亲是地方上的望族,家里很有钱,目前家里正为争夺遗产的事闹的不可开交,万一让族里的人知道筱莉的存在恐怕会对她不利。而且我也不想让筱莉知道这些让人担心受怕的事,所以等我将事情都安排好后自然会和她相认,然后让她享受幸福的生活。秋华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我向她要了电话号码,以便随时能连络她。   晚饭后我开车送她回学校的教职员宿舍,她一些好奇的朋友纷纷询问,那个开名贵跑车的帅哥是谁,秋华没有回答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只给他们留下一堆猜测。   后来我便常常找借口约她出来说是要暸解筱莉的近况,但谈的却都是她的事。   我发现她的生活圈子蛮狭窄的,每天除了上课回宿舍改作业外,最大的消遣是上图书馆。秋华说她从学生时代就是属于乖乖型的学生,每天除了念书外也没别的事情好做,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现在这样的个性。我劝她要多做改变,不要被老师的工作给规缚住了。于是我常常找机会带她去一些高级的夜总会、PUB、舞厅,让她了解夜晚生活的多采多姿。我还带她上一些美容美发沙龙,让她对自己的外型作些变化,在美容美发师的巧手变化下,秋华所呈现的另一种容貌真是让我惊讶。和她平时朴素的打扮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妩媚中带有智慧的美感,我心想挖到一块璞玉了。   人家说越是压抑的人一但解放时爆发力越是惊人,有时她在舞厅摇摆身躯及卡拉OK肆情高歌的模样,简直和她白天在学校教书的严肃表情判若两人。   可是每当放纵之后她都有一种罪恶感,好像在对她身为教师的道德规范作严厉的指责。   但是她说学校的同事都说她最近变了,变得较容光焕发,带起学生来也比以前充满了自信,比起从前那种老姑婆模样,人也变得好看多了。以前一些隔的老远的男老师最近都老是围绕在她身边打转,害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她这样的改变,我的心里也相当高兴。   隔了一阵子后我告诉她希望她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因为财团老板寄来一张新饭店的开幕典礼请帖。为此我特地带她到到中心一家极有名的服饰精品店买衣服,我挑了一件紫色丝绸的低胸露背晚礼服,裙子的下摆从小腿一直开岔到近大腿的最上侧。我仔细欣赏她穿起来的模样,低胸的前襟露出她娇小的乳房前沟,高叉的下摆若隐若现的带出她孅细的腿部曲线。秋华穿在身上羞红了脸,她说从小到大从没穿过这么曝露的衣服,而且她说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太糟蹋这件衣服了。我笑着鼓励她说,其实她的身材虽然较瘦弱,但是绝对不差。她不小心看了下标签,差点没昏倒,价格是之前那双鞋子的七倍。我之前送她的那双高跟鞋她一直舍不得穿,现在我叫她一定要穿,刚好和衣服配成套。   嫣瑶那家伙一直气我不带她去,最近老是不理我,害我下面憋的痒痒的,所以我满期待当天晚上的来临。老板的新饭店是座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地段,高达四十层楼的巴洛克式建筑外观既华丽又典雅,放在正门口一座高达三公尺的巨型雕刻更衬托出它的雄伟,可见是下足了本钱兴建的。我们走过铺在门口的红毯大道直入大厅,里头冠盖云集、热闹非凡,许多是她平时只能在电视上可望而不可及的达官贵人,影视歌星。   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阵仗,紧紧的依偎在我的背后,我试着安慰她让她放轻松,然后领着她品尝这些美酒佳肴、喝了几杯红酒后她的心情变得较为轻松,也比较不太拘束,我开始带着她介绍几位明星和官员给她认识。每个人见了她都称赞她漂亮,谈吐不俗。我心想比起这些平常不用脑袋的官员和明星,她当然比你们聪明多了。我们逛了一会儿,偶然间遇到了老板,他看到了我十分高兴,因为我上个月才在医院帮一位院长级的官员,开了一次非常困难的手术,成功的治好他的病。报上的头条登了好几天,医院的生意及名气比以前更大了。他为了犒赏我干脆把他那部名贵跑车送给了我。   老板将我偷偷拉到一旁,又谈起了跳巢的事,只是这次他打算在北部开分院,叫我当院长,而且这次开出的条件比上次更优渥,更让我心动。由于新医院大约要三年后才会建好,我想了想就跟他约定如果三年后没什么变数的话,我愿意答应,老板听了相当高兴的和我一言为定。我趁机问问老板今天的饭店还有空房间吗,老板笑了笑的交给了我一把钥匙,他说他今天在上面预备了五十几个空房间,这样的钥匙他准备了五十几把。我心想他可真善解人意啊,我敬了他一杯酒两人相视一笑。   我在酒会的角落找到秋华,她似乎喝了不少脸色微醺而红润,我问说她还好吧?她说还好只是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我说要带她到比较安静的地方休息,就扶着她悄悄的从侧门离开。我们上了电梯直达位于三十二楼的高级商务套房,我倒了杯冰水让她喝,取笑她酒量不好还敢喝这么多。她说会场的气分让她太兴奋了,而且许多名人一直敬她酒她不好意思推辞。我看她着殷红的脸颊出其不意的吻了她的嘴唇,她「啊!」的一声似乎有点惊讶。我随即离开看看她接下来的反应,她的双眼湿润而朦胧,我知道那不是拒绝的眼神,于是又迎上前去。   她似乎相当紧张,我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外侧缠绕,然后缓慢的打开她的牙关深入。她接吻的技巧相当生涩,我不时的要采取主动,我让嘴里的唾液缓慢流入她的嘴里做交流,接着开始向她脖子滑行。秋华突然将我推开表示要先洗个澡,我并不介意她身上的味道,但为了让她能够较为投入我就没有反对。   等待的时光真是难熬,过了三十分钟后我在黑暗中看见她裹着浴巾出来,身上散发着白色的水蒸汽及沐浴乳的香气。我从背后抱住她吻她,左手轻扯下她的浴巾,她抓住着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但我稍一用力她就放弃了抵抗,浴巾像瀑布般落下。我借着暗微的灯光欣赏她的裸体,她的身材稍瘦但均衡,配上一对小巧秀气的乳房,比较嫣瑶那丰满而健美的侗体,秋华是属于另一种骨感美。我把她逼到房间对外的落地窗前,面对着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爱抚她,她害羞的哀求我说:「…拜托,…不…不要在这里,会…会被人看到的…。啊!」我没有理她,左手沿着她颤抖的背肌滑落到她浑圆的臀部,右手则从她的秀发抚摸到她的胸前。   她的乳房虽不如嫣瑶丰满,但是还蛮结实的。我用双手轻轻搓揉,然后再用食指和拇指微捏着胸部最前端,那两颗坚挺的乳头。她咬住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不要发出声音,我手掌开始往下攻略,越过那片茂盛的黑丛,直达而深入的探讨那片裂缝。我手指先在她洞口外侧的阴唇轻搔,然后再缓慢的深入。她的里头温暖而湿润,似乎已经因为我的爱抚而开始潮湿。我在里头用手指缠绕一阵后,猛然按下她的阴核,秋华再也暗耐不住「啊!」的叫了出来,洞口溢出一些洪水。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取笑她,说她叫的好大声外面的人只怕都听的到了,她羞的满脸通红。过了会儿,我看爱抚的差不多了,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去,她脸色有点恐惧的拜托我,希望我轻一点,温柔一点。我好奇的问她是第一次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只是这种事她没做过几次,所以没什么经验。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虽然不介意吃第一次,但第一次总是很麻烦的,应付起来也比较吃力,我今天并不想浪费那种精神。我戴起饭店放在抽屉的套子,用肉棒最前端的头在洞口稍微摩擦,这是预告她我的前进,然后我挺起腰部,将阴茎缓慢插入。秋华「嗯」的一声呻吟,她的通道拥挤而狭窄,宛如处女般的紧缩,我在里头一进一出的感觉远胜过嫣瑶。秋华咬住手指,克制着呼喊的欲望,我不让她得逞双手掌心和她紧紧相握着,她别过头去轻轻发着微弱的叫声。我等她习惯了我的抽送后,才缓慢加快我的节奏。   随着我的加快,秋华呻吟的声音也开始加大,最后我感到一股快意窜出才结束我的动作。我感觉秋华并没有达到高潮,这实在是有损我的自尊心,我稍事休息了几分钟后,又乘胜追击再次挺进。   只是这次我较花心思,不断的在上面施压,双手更是忙着四处爱抚她的敏感处,以增加她的感觉,我等她十多分钟后终于发出一声高潮的叫喊后,才敢释放出第二次的欲望。   事后我搂着她半坐在床上休息,过了良久她叹息着说:「我们不该这样的,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对我只是出于一时的好奇心想玩玩而已。」我微笑着安慰说她想太多了,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接着说:「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我这个人实际上既平淡又乏味,而且我们的身份差那么多,根本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其实我已经有一个未婚夫了!」   「哦!」我装出讶异的表情看着她。秋华接着说:「它是我大学同学,目前正在南部教书,我们已经约好年底要结婚了。」我问秋华爱它吗?   秋华幽幽的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们交往了那么多年,彼此都满了解的。   而且他是个老实又温驯的人,我不想辜负他!「我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缓和一下情绪。   秋华接着又说:「其实我猜你根本就不是筱莉的叔叔,你跟筱莉一点关系也没有对不对!」我吓了一跳,手上的香烟差点掉下来烫到她,心想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以沈默来代替回答。   秋华看我不答话,叹了口气说:「你不想承认也好,我不想知道你的目的,也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只要你是真心想帮助筱莉的话,我还是会尽全力协助你的。」她主动张开双臂抱着我说:「答应我!至少在你在这段时间内真心爱我,让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这样至少在往后平淡的婚姻生活中回想起来,我可以告诉我自己,我也曾年少轻狂,也曾放纵过!」我的心里既矛盾又复杂,她这么明白事理真是个善体人意的好女人,而且她这种只在乎拥有,不在乎长久的心态正对我的胃口。我给她一记深吻来代替回答。   事情既然摊开了,我和她之间的幽会次数开始明显的增加,她玩起来也比以前更加疯狂。我在她身上流连的时候有时比嫣瑶还多,我努力的让她尝试各式各样各种不同的性爱乐趣,每一种都是她从没试过的。而她高潮的时候也开始一次比一次多,她害羞的说,和我在一起做爱及高潮的次数,不知道会不会比以后她结婚后所做的还多。我为了讨她欢心花起钱非常大方,和她逛街时只要她对喜欢的东西多看几眼,立刻毫不迟疑的买下来,她每次都心疼着说我太浪费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比较起嫣瑶那家伙老是吵着我要东要西的,我还比较喜欢把钱花在她身上。四、恶魔交易   原本以为这次到中南部来,大概要过着茄素的生活,想不到运气不错,同时钓到嫣瑶和秋华这两种完全不同口味的肥肉,再加上一些时而自投怀抱的小护士当配菜,这一趟算是吃的相当饱的。我总算有一种不虚此行的快感。   但是我始终没有忘记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筱莉。   我承认自己对女人很没节操,又不节制,只要是长的不太差的我都不忌口。   除了年龄以外,并有没有什么规范是我用来自我约束说,不要对他们乱来的警告。   但是自从见到筱莉后,我心中最后的那把尺度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我对她从好奇心转变成兴趣再逐渐变质成欲望。我以前总是对新闻报导上那些有恋童癖的变态嗤之以鼻,但是我觉得现在似乎多少可以了解他们的心态了。   当然,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这件事,我把它解释成对女人年龄出手的标准降低了而已,我自许为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只是想将筱莉这个美丽又可怜的小女孩,纳入我的羽翼下苛护。   但是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恶魔似乎在嘲笑我,真相不只是如此而已吧!我对她那小小年纪的早熟、在污浊的成人世界中求生存、被同学所厌恶排挤、说谎与偷窃的行为等等,似乎都和我童年生长的阴影有相似的重叠。那是一段我不愿回想且极其厌恶的回忆,我看着筱莉的种种行为时,彷佛又见到了过去那段充满了屈辱与挫折的时光。每当回想起来时我心中都充满了憎恶,尤其让我愤怒的是,筱莉那双清澈又美丽的眼中所尚存的自尊。   她像是在黑暗中努力绽放光芒的萤火虫,在遭逢困境中仍不放弃希望的求生存。我想打击她,让她明白什么是对人生的真正绝望。   为了切断筱莉的后援,我让熟识的警察高层向那附近的警局施压,要他们强力取缔那附近槟榔摊的槟榔西施,尤其是未成年的。一阵风声鹤唳后那些槟榔摊暂时都不敢雇用未成年的小姐了,如此一来筱莉最大宗的金钱来源---- 当槟榔西施,可以说是暂时被我切断了。她只剩下卖花的收入来作为支出,但是那一点钱根本入不敷出。我又让医院增加对她外婆的医疗名目,许多根本是不必要的医疗开支,结果筱莉外婆所积欠的医药费用越来越多。   人家说小儿不识愁滋味,我不知道是否有人看过小孩子发愁的样子,但是我却时常见到筱莉那张美丽清秀的小脸上眉头深锁,烦恼着叹气。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折磨她。于是便开始思索要如何收这个网。   过了没多久的星期六,我知道那一天筱莉她们不用上课,于是我告诉她那一天我也休假,想要带她去外面玩一天轻松一下,她非常高兴的答应了。   当天早上我载着她时,她坐在我的BMW跑车上显得相当兴奋,筱莉说她从没坐过这么帅气这么棒的车子,她小脸上总算露出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笑容。上午我先带她到电影街去看一部最近刚上映,相当热门的恐龙电影。筱莉说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过电影了,以往都是眷村里一些好心的阿姨请她去看的,自从外婆身体变差后她就不敢随便出门了。   这部电影筱莉在电视上也看过广告,知道相当精彩。我看她目不转睛的瞪着萤幕非常专注,情绪时而跟着电影剧情高潮起伏。散场后她仍意犹未尽的,不断的和我讨论刚刚电影中的情节。中午时我问她想吃什么?她想了半天,小脸羞红的说她想吃汉堡,因为她从小到大从没去过麦当劳。我笑了笑,带她到附近一间麦当劳了却她的心愿。我点了好几种口味的汉堡、薯条、可乐,和炸鸡,满满的堆了一托盘。筱莉非常兴奋的吃了几个汉堡,我问她滋味怎么样?她有点后悔的说,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好吃,比较起来她觉得肉圆或挂包还比较有味道。下午我则带她去商业区一间相当知名的百货公司闲逛,我帮她买了双油亮的黑色小皮鞋,再到童装部买衣服。我选了一件淡绿色镶有蕾丝花边的小洋装让她试穿,顺便请服务小姐帮她打扮一下。服务小姐帮她换上衣服后,将她那一头过肩的美丽长发仔细的梳拢,头上再戴上我先前送她的红色蝴蝶结发带。   当筱莉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我不禁赞叹的抽了口气。她的模样简直像是个气质高雅的小公主,美丽的却像个落入凡间的精灵或天使。我看到许多带着小孩来买衣服的母亲,眼里纷纷投射着一种忌妒又羡慕的眼光。服务小姐一直赞美着说,从没看过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如果将筱莉摆在橱窗的话,大概会被人以为是一尊美丽的洋娃娃。筱莉对这些赞美似乎无动于衷,只是脸上微微有些羞红,我知道她其实并不以自己的长相为傲,因为她明白无论长得再漂亮,如果没有富裕的环境后盾做支持,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反倒是当我打开厚厚的皮夹时,筱莉的眼睛却发出了光采。   我虽然带着她在外面吃喝玩乐,但她心里却仍旧没放下那笔庞大的医药费,因为我带她到玩具部,买了许多过去他想都不敢想的玩具及洋娃娃时,她虽然很高兴,但小眼睛里暗透着一股惋惜。我猜她心中正盘算这些价格昂贵的玩具,换算成现金的数量。玩了一下午后到了晚上,我则带她上日本料理店吃寿司,她津津有味的吃着茶碗蒸、天妇罗、和寿司手卷。每一样都是她从没吃过的美食,她说这些比起麦当劳好吃多了。只是她不太敢吃生鱼片,我开玩笑的骗他吃了几口,看她小脸被芥末呛的泪涕直流,她有点生气直说我骗他。   我们在寿司店一直吃到快九点,这时天空下起一阵急雨,雨势越下越大连能见度都差了起来。我告诉筱莉说我住的招待所就在附近,要不要去那边休息一下顺便避避雨。那间招待所和寿司店隔了两条街,我转了几个弯就到了。我把车子停在地下室后,带着筱莉到位于七楼的招待所。玩了一整天她似乎有点累了,在电梯里她靠在我身上显得有点疲倦。我的身高有一八十几,她靠在我身边时小脑袋只有到我的腰部。   老板的招待所有五十几坪大,四房二厅的空间算是相当舒适的,这里我虽然很少回去休息,但是却从不带女人进去过夜,因为我想保有一点属于自己的清静空间。我招待筱莉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杯冰果汁让她喝了稍微清醒一点。我们坐了会儿,屋子里一片宁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批哩趴拉的响着。我问她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她说还好,于是我告诉她我有一卷很棒的录影带要不要看。   她兴奋的直点头。   我打开电视和录影机放入一卷带子,筱莉看了一下脸色大变,因为上面播的正是她偷我皮夹的录影画面。我们之间沈寂了一阵子后,筱莉低着头冷冷的说:「其实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偷你的钱包,对不对!」我点了点头,连带的拿出她偷的那个装校外教学费用的牛皮纸袋。我告诉她我不但知道她偷我的皮夹,还知道学校的旅游费用也是她偷的,甚至她当槟榔西施的事情我也非常清楚。我将底牌掀了几张,期待她的反应。   筱莉想平静的说完:「怎么样?你想要把我交给警察局吗?」但是她的声音到了最后开始有些发抖。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叹了口气说:「唉!…。筱莉,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筱莉低着头似乎在喃喃自语,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间她抬起头来,清秀的脸上布满泪水怒吼着说:「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以为我很乐意去做吗?…   你以为我今年才几岁?我才十一岁耶!我的同学每天这时候不是在家里完电动玩具、就是在看电视,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呢!我晚上要卖花,假日还要抛头露面牺牲色相去卖槟榔,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钱。我外婆从小把我带大,现在她生病了,我发过誓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医好她,所以…所以……。」她一口气将这些日子所累积的压力完全爆发出来,我心想:小家伙开始反击了。   我接下她未完的那句话,接着说:「所以…所以你就不择手段,只要能弄到钱对不对?」筱莉埋在双手间哭泣的点了点头。我说:「难道你没想过找人帮忙吗?」   筱莉抹去泪水,冷笑着说:「帮忙?像我们这种穷人家哪会有什么人可以帮忙,左邻右社只会给我们同情,真正要他们拿钱出来帮忙时,每个人都躲的老远的样子。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们虽然穷苦却还有自尊,至少我当槟榔西施是靠我的劳力去赚钱。」她像个小大人般的挺起胸膛。   我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还没失去尊严,不然你早就去做援助交际之类的事情了!」   筱莉昂起头来说:「像你们这种有钱人,怎么会了解我的心情,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指责我,因为我的行为没有错!」   我用一种透悉一切、了解一切的温柔目光缓缓的说:「我有说你做错了吗你没有做错,你只是提早长大了而已。「这句话瓦解了她的心防,筱莉听了后原本逐渐干涸的眼泪又决堤而出。看她哭得像个小泪人儿似的,真让我有点心疼。   毕竟打击她只是为了得到她的手段,而非我的目的。   我将面纸递给她让她擦干眼泪,问她说:「怎么?你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吗!」   筱莉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好人都没有好报。我外婆人那么好那么慈祥,上天为什么偏偏要折磨他让他生病。而那么多做尽坏事的有钱人却都活的好好的。「   我正色而严肃着说:「你为什么会认为上天是公平的,而好人有好报,坏人会有坏报?」筱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我从来不认为上天是公平的,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根本只是那些没有力量的弱者,编出来自我欺骗的谎话。这个世界只是个弱肉强食的竞争世界,为了活下去任何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我忽然脱去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筱莉看了非常吃惊。让她惊讶的不是我上半身的裸体,而是满布在上头大大小小各种不同的疤痕。   我看着筱莉说:「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让人如此清楚的审视我身上的疤痕!」我接着说:「其实我没有父母,我是个孤儿。」筱莉觉有点讶异。   我示意筱莉安静的坐下,开始跟她说起我的事情:「我真的是个孤儿,这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从我懂事的时候就在孤儿院成长了。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如此,但我待的孤儿院并没有外界想像中的那么美好。那里不但东西老旧,食物也很缺乏,我们时时都要和那些体型较为壮硕的同伴抢东西吃。院长和老师在有外人来参观时都是一幅亲切的脸孔,私底下则是既严肃又残暴,许多不乖的小孩常常被打得片体鳞伤。而且我还知道许多善心人士的捐款,事实上都落入院长的口袋。在我十岁那一年,一对夫妻收养了我,他们由于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所以想收养个小孩。很幸运的我被挑中了,我的养父母经营一间进出口贸易的小公司,生活还算富裕,而且他们对待我也不错。那段时光可以说是我懂事以来最幸福的,但是没有几年,公司被人恶意倒货,公司一夕间破产了。我的养父母成天赋闲在家,养父更是天天借酒浇愁,不久他们夫妻开始对骂及吵架,最后甚至大打出手,过了半年我养母受不了这种生活,跟一个男人跑了。我的养父最后将气发泄在我身上,他认为都是我这个扫把星带给他们的霉运,从此我开始天天被凌虐的日子。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他喝醉后酒瓶家具满天飞舞的情形那才够瞧,最后我在十四岁那年也逃家了。我为了活下去偷拐抢骗什么都干,我当过流氓打手、帮黑道卖过毒品、当过酒店保镖,我甚至吸过毒、当过午夜牛郎甚至男妓,只要你想像的到的坏事我全干过。我一度曾经对世界绝望过,想要自杀好几次。直到有一次我在一家夜总会帮人看场子,也就是做保镖,我看到一位平时在电视上道貌岸然的立法委员,搂着酒店的小姐亲热的上了他的黑头轿车。我不油然的升起一股无名火,我忽然了解到命运的不公平,我恨它!我要反抗它。我思考了很久发现,其实财富与权力是掌握在少数人身上的,要往上爬和他们分享权财唯有借助智慧与学历。于是我开始从拾书本努力念书,以前我在当男妓时曾认识一个老头,他是一间大医院的院长,也是个著名医学院的教授,在社会上知名度很高,但是他却是一个同性恋。他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对我很感兴趣,我把自己卖给这个老玻璃,在他资助提拔下完成学业,甚至考上医学院当上医生。「我的人生似乎非常精彩,筱莉听的相当认真。   我说完我的故事后开始沈默,最后筱莉忍不住开口问说:「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我说:「我想说的是,我们来交换条件吧!筱莉,我想要你,」   「我!」筱莉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说。   我点点头,开始露出我的真面目说:「没有错就是你,筱莉我想买下你,让你当我专属的洋娃娃,一个听我命令、任我调教的洋娃娃。」   筱莉那么聪明,当然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开始充斥着恐惧、愤怒及背叛的感觉,因为平时她眼中那个亲切的好叔叔、好医生,原来竟是个对小红帽心怀不轨的大野狼。她生气的开始破口大骂,把她这个年纪所能想到的恶毒脏话全骂出来。我静静的聆听她那可爱清脆的声音所骂出来的脏话,由于她当过槟榔西施,听过不少粗俗用语,所以骂起来用词特别丰富,只是有些方言发音不太标准。如果现在有外人看到,这个像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孩骂脏话的画面,一定会感到很有趣。   我等到她骂的累了,声音小一点了才淡淡说:「你外婆的病很重吧!」   这句话直捣她的要害,她立刻哑口无言。我又接着说:「我敢以医生的身份跟你保证,你外婆的病如果没有换肾的话,绝对撑不过半年。换肾的钱不是你这个年纪所能赚的到的,就算你有钱,你可知道全国每年有多少人排队等着换器官,如果没有后门的话大概排到死都没机会更换。我可以老实跟你说,我每年光收那些排队人的红包,不下于好几千万,由此可知竞争有多激烈了吧。」筱莉听了脸上开始出现绝望的表情,那正是我所盼望见到的。   我接着说:「只要你答应的话,凭我在医院的地位,要优先为你外婆换肾的这件事,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你也不必再烦恼庞大的医药费了,而且每天都可以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想想那些瞧不起你的同学,你不想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给他们一点好看吗?你是个聪明的小孩,只要仔细想一想应该就会知道,这种机会是千载难逢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把所有的底牌都掀开了,只等她的反应。   我打开电视,这时HBO刚好在播一出电影。我告诉筱莉给她一点时间考虑,如果电影播完时她愿意的话,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如果还是不愿意的话就走出门口,我会送她回家,录影带、牛皮纸袋等偷东西的证物都会交给她。   只是从此两不相干,我和她之间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电视上的影集相当精彩,播了快一个多小时,只是我们两个都无心于上面的内容。我知道现在我们心里都在作着各自的打算,我布了这么久的局,收获就赌在这一刻了。好不容易,影集出现尾声,随着字尾打字及主题歌响起,我们约好的时间也渐渐逼近。漫长的等待终有结束的时刻,筱莉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我看了心中充满了失望。   她伫足在门前手上按着门把,却迟迟没有推开。我们之间忽然又陷入僵局。   许久,筱莉背对着我头也不回的问说:「你保证可以治好我外婆的病……。「   我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保证只要你跟着我的一天,我就决不会让他死掉。」   筱莉沈吟了半晌,小手终于离开门把又走回了客厅。我脸上装着平静,内心的狂喜真是高兴的笔墨难以形容,因为这一把是我赌赢了。   我看着她说:「很好,这代表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人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没什么觉得好丢脸的。那么为了证明你的决心,来、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我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筱莉听了却如同惊雷响起般震惊了一下。在她这个年纪的小孩对于赤身裸体,或许还不会感到什么,但是以她这么早熟的脑袋却了解这所代表的意义。   她满脸羞红的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我冷冷的看着她用严厉的目光不断逼迫,终于她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衣服上的钮扣。我看过不少女人脱衣服,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因为筱莉现在脱下的不只是她的衣服,更是她最后的尊严。   那件我买给她的淡绿色小洋装,在她小手的巧解下终于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无袖衬衣及一件印有草莓图案的粉红色小内裤。   筱莉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疑,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这幅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脱到了这里她的小手犹疑不定,我冷冷的催促了一声,她才又开始解除剩下的两件武装,最后她身上除了头上戴的红色蝴蝶结,及脚下穿的一双白色短袜外,再也没有别的遮蔽物了。她显露了女人裸体时的防卫本能,两手仍不死心的护住三点的重要部位,我不让她得逞叫她拿开。   筱莉迟疑了一下,终于无奈的摊开双手。她别过头去不愿和我的目光接触,小脸因为感到羞耻而涨的通红,美丽清澈的眼里则泛着屈辱的泪光。我开始仔细欣赏着这小女孩美丽的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于儿童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平坦的胸部还只是微微隆起,根本连乳房及荷包蛋都称不上。至于那两点也称不上乳头,只是点缀在上面的两团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她的下部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划分开来。如果要硬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身材稍嫌瘦弱及苍白,这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的,所幸这并不是什么缺点,只要好好调养是可以弥补的。   我将身体往后靠,示意她坐在我跨前的空间,筱莉的眼里透着恐惧不敢过来。   我又一声声严厉的催促,她才坐在我的跨前全身拱缩的像个小球,我从后面抱着她、轻触她娇小的身躯。可以感觉到她因为紧张害怕而发抖,全身汗毛直竖泛起鸡皮疙瘩。我捏了捏她的四肢评估一下她的健康发育状态,鼻子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味。我心中十分高兴,因为这个美丽的小女孩终于是属于我的了,我彷佛又重新抱住了我的童年岁月。   筱莉现在像是个刚被驯服的小猫咪,如果太过惊吓还是会吓跑她的,所以我今天并没有什么接下来的打算。我搂着她一会儿后就让她穿上衣服,然后带她到客房睡觉,我等她关上门后在外面聆听,似乎可以听见她呜噎哭泣的声音。我心想:这样也好,尽量哭吧,将你的自尊随着泪水一起哭干吧。   我回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望着窗外的雨景享受这杯胜利的美酒,现在我还要好好想想以后的调教计画。五、童体初调   由于太过兴奋了,我整个晚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睡觉也睡的半梦半醒的。   第二天虽然是星期天,我还是很早就起床了,我一大早到面包店去买新鲜刚出炉的面包,然后回到招待所准备早餐。我煎了培根及火腿蛋,桌上放了草莓、奶油、巧克力及起士等各种不同口味的涂酱,还有好喝的果汁及营养的牛奶。我将餐桌布置的十分丰盛,想给她一个惊喜。但筱莉不知道是昨晚哭得太累,睡得太熟了。   还是不愿意出来面对我,我一直耐着性子等到九点多,她才走出房间。   我看她漂亮的小眼睛红红肿肿的布满血丝,看来昨天晚上她是哭到很晚了。   我叫她到椅子上坐下吃早餐,她似乎没有什么食欲,各种东西只是随便吃几口就结束了。我有点生气她这样糟蹋我精心准备的餐点,而且为了她的发育着想,我强迫她吃完盘子里的培根蛋及火腿三明治,又逼她喝了一杯牛奶。   吃完早餐后筱莉好清洁的个性,本能驱策着她帮我收拾餐盘,我称赞她真是乖巧,她没有理我让我感到很自讨没趣。收拾完后我带她到客厅和她约定事情。   我告诉她说第一条是不可以再有偷窃,及向我说谎的行为。我很自傲的对筱莉说,只要和我在一起就不用烦恼钱的问题,她只要光明正大向我开口,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她。我心里希望她能做一个正直的人,不要重蹈我童年的覆辙,不然当她长大以后回想起来时,心中会觉得难以面对。   第二条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虽然自认世间没什么事情让我觉得害怕的,但是这种事万一让人知道了,新闻的压力可是会让我身败名裂的。当然我并没有这样对筱莉说,我只是说,我和她的事情要是泄漏出去,那后果是很严重的,也不会有人保障她外婆的生命安全了。这句话有点近乎威胁,幸好筱莉也不愿让别人知道她的处境,所以很干脆的点头。至于第三条则是不可以抗拒我的调教命令。   我很得意的告诉筱莉这三条我想了很久的条约,并且和她约法三章。我又告诉筱莉为了规避外人的耳目,我会向她外婆正式收养她,并且以父女关系作为户籍登记名称。我知道要筱莉喊我爸爸是有点污蔑这两个字,但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拥有她,这是有点无奈的。所幸筱莉对父母的印象不深,这两个字对她不但没有丝毫意义,反而是怨恨的象征!我让她试喊一下,她不太情愿的轻轻叫了声:「爸爸!」声音一顿一扬的是属于小孩子的叫法,我很满足的点点头开始初次的调教。   我叫筱莉过来坐在我身上,或许经过昨天一晚的哭泣,她已经相当认命的屈服在命运的安排下。而且她现在有穿着衣服,不像昨天晚上是赤身裸体的,所以很干脆的走过来侧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搂着她感到她仍有点畏惧,于是轻轻拨弄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放松她的心情。然后我将脸靠过去要亲她,她害怕的全身僵硬往后退。我微笑着要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轻薄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筱莉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我心里面也很紧张。因为我虽然亲过不少女人,但是亲小女孩子还是第一次,我想让筱莉对接吻留下一个美好印象。   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我嘴唇的一半,所以我可以轻易的就把它盖满了。   当我丰厚的双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时,她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抗拒声!   我奋力的撑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刷着。我感觉她牙齿的整齐心中却有点生气,于是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她有点疼痛「啊」的松开牙关,我把握机会毫不客气的立即深入,筱莉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她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我的挑逗下不断退缩,我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带着她的舌头一大一小不断缠绕着。而这当中我感觉筱莉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松弛,最后不知是不是缺氧的关系,她的脸熟透的像颗红通通的苹果,我赶紧放过她让她喘一口气。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我的胸膛不断起伏。我不知道会不会太激烈了,因为我是用吻大人的方式亲她。或许是筱莉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刚刚的深吻太累的关系,她靠着靠着竟昏沈沈的睡着了。我抱着她不敢乱动怕吵醒她,一方面享受这小小身躯的拥抱感,一方面闻着她呼吸的味道。然而抱着抱着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幅画面其实是相当温馨的。高窕俊朗的父亲,搂着如天使般可爱的女儿睡在沙发上,不知道的人看了都会感动的掉下眼泪,只有我明白事实上这是大野狼抱着小红帽。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筱莉在我怀里挣扎才醒过来。  



时光如水不停留,
  少年也白头。
  天地之间空悠悠,
  知音最难求。

  难分难舍难开口,转眼随风飘走。
  就让我绝尘而去,什么都不带走,
  一梦到红楼。  

2004-6-17 16:44            

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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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楼】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了,便开车带她出去吃中饭,再回到医院让她探视外婆。   我马上履行诺言,将她外婆调到一间设备较好的单人病房,并且叫嫣瑶派一名专任护士照顾它。   外婆的医疗环境有了改善后,筱莉的心情放松不少,她看我的神情也比较充满感激。我跟筱莉说,由于我真正的家及工作医院都在北部,而且她外婆换肾在我的医院也比较好安排,所以不久后会带她回北部。筱莉拜托我希望我能让她读完这学期,我算了算时间她这学期,大约还剩下两个多月的日子,然后就放暑假了。原本我待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超出了我的预定,现在也不在乎多这两个月,就很爽快的答应了。事实上我心里另有打算,因为我也还不想这么快和嫣瑶及秋华分开,况且筱莉现在每天还要上学,我没办法对她做太过分的动作,我打算等她放暑假后时间比较空闲时,再来做比较激烈的调教。   下午我则开车陪她回家收拾东西,因为我叫她从今天起搬到我的招待所去住。   我叫她不要带太多东西,因为回北部后我会帮她买新的,她只要带一些比较贵重或是较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就好了。筱莉环顾四下许多东西都非常舍不得,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充满许多童年的回忆。我告诉她我房租已经帮她付到下个月了,她只要有空还是可以随时回来看看的。然后我带着她依依不舍的离开,顺便带她去买一些新衣服及日常用品,最后我将她送回招所后又飞奔回医院,因为我晚上还有一个手术要开。   我一改平常的懒散,施展惊人的技巧及速度,将一个平常医生要花四个钟头的手术,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完成了。旁观的护士及医生纷纷露出赞叹的表情,忍不住的拍手鼓掌。我无心享受他们的赞美,待了一段时间确定病人没事后又赶回招待所,因为现在我脑海里全是那小家伙的倩影。   虽然我拚命的赶时间,但手术及塞车的拖延让我回到招待所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那时筱莉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全身香喷喷的冒着热气,濡湿的长发还未吹干的纠结在一起。我看了心痒难搔马上将她抱到客厅爱抚她,进行今天第二次的调教。   她在我怀里挣扎着说:「叔叔…不要这样!」我装着生气的语气说:「美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筱莉马上警觉改口叫:「爸…爸爸,不要这样啦!我才刚洗完澡而已。」   她拒绝着说。筱莉这样叫我,让我有一种近亲相奸的错乱感,我不容她推辞,将嘴唇印上去使她无法发出拒绝的声音。经过早上那一次震撼教育后,她这一次比较不像那次那样害怕,但是仍然不太习惯。虽然是第二次,但我不敢像早上那样激烈的吻她,怕她一下子就累摊了。我像只到处乱嗅的公狗,四处闻着筱莉身上肥皂和洗发精的香味,她直呼好痒。我实现当初的欲望,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小的颈子,手掌则沿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往她跨下滑入。筱莉吃了一惊双腿本能的夹了起来,刚好把我的手掌夹住。   我在她精巧玲珑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声微笑着说:「美眉啊,你夹的越紧感觉会越强烈喔!」筱莉一张小脸飞的羞红。   我那番话似乎起了作用,筱莉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我老实不客气的长驱直入。那里是她身为女性的禁地,从来没有男人碰触过,就连她自己也很少接触那地方。现在被我攻入了,我用手指在她洁白的小内裤外滑走,隔着内裤的棉质,探测她那里的起伏及凹入。筱莉的那里不像成熟女人的身体有野草的阻隔,所以很容易就摸出她完美的形状。我从内裤的缝隙钻入,在那块粉红色的区域外来回轻抚。筱莉红红的俏脸咬紧牙关,不知道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我笑着问她说:「美眉啊,怎么样?有感觉吗?」我加快手指的动作。   筱莉红着脸说:「才…才没有感觉呢,…。啊!」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开始喘息。   我开玩笑的说:「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   筱莉啐着红脸说:「我才…我才不做这种事呢!你别乱说!」她的语气听来有点生气。   她那属于小女孩的身体,虽不如成熟女人的身体般敏感,但却已经是有感觉的年龄了。我一边亲她,一边爱抚她来个上下齐攻。身体的反应毕竟是老实的,过了不久我感到筱莉的身体整个紧缩发热,而小小的洞口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   数量虽然稀少,但还是足够浸湿她内裤的下缘。她清秀可爱的小脸因为潮红而发出滚烫的温度,刚换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一大半,我心里坏坏的笑着,她恐怕要去洗第二次澡了。   我取笑她说:「美眉啊,你怎么偷尿尿了呢?」我高举手掌展示沾在上面的黏稠液体,液体像透明胶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这是她处女地第一次所流出来的爱液。筱莉知道那和尿尿的感觉不同,那液体不是尿水,但是在我的爱抚下她竟然会有感觉,她觉得身体出卖了她,于是忍不住伏在我的肩上号啕大哭。   第二天早上由于我赶着到医院开会,很早就出门了,临走时我交待筱莉三餐必须正常饮食,让她外婆看看她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样子,然后又给她五万块现金。我知道给一个小孩子这么多钱是太多了点,但为了让她感觉富裕的真实性,金钱是最好的东西。而且我相信她自有分寸,不会浪费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非常忙碌,不但要安排筱利的户籍和转学的事情,还得寻找适合她外婆移殖的肾脏。我找了个熟悉的律师帮我处理收养的事宜,那律师先跟那老太婆取得监护权后,又想办法在户政所让我和筱莉的父女关系合法化。   我又打电话回本来的医院,安排那老太婆三个月后开刀换肾。零零总总的事情加起来差点没让我累坏了,但是不管有多忙,我都不会忘记对筱莉的调教功课。   我交代筱莉每天探视完她外婆后,要在七点以前回去,然后乖乖在家等我。我则尽量把医院的一些诊疗事情都赶在当天结束,虽然没有办法作到朝九晚五,但是至少每天都可以空出时间回家和筱莉相处。   由于饮食关系的正常化,筱莉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弱,皮肤也开始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漂亮可爱。我对筱莉的调教不敢太过激烈,我让她从穿着衣服和我接吻爱抚,到穿着内衣,再到裸体的程度,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我每天都检视她的身体情况和心理情绪,害怕她小小的身躯会承受不住压力而崩溃。幸好筱莉过去的贫穷生活让她养了成极大的韧性,虽然有时会表现出抗拒及厌恶的行为,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屈服的接受了。   我最喜欢她裸体时头上戴着蝴蝶结,脚上穿着袜子的可爱模样,那会让我下面兴奋的液体几乎要倾巢而出。有时我会亲吻她平坦而微隆的胸部上,那两团小巧可爱的粉红色乳头,她的胸部还不如成人那样有感觉,有时会不小心的笑了出来说:「好痒!」然后又装出一幅不情愿的表情。   小家伙反抗最激烈的一次,是我初次将手指伸入她阴道里面时。那次她整个人不安顺的在我跨前又扭又捏的,那是我为了让她以后习惯我下体的插入而做的训练,我希望能扩大她里面的宽度,并且习惯插入的感觉。不然等到开苞时她娇小的身躯会觉得的非常痛苦。   我食指先在她入口处外面,那两片光滑的阴蒂上不断旋转,然后是一阵轻按及柔捏,等到她洞口开始泛出潮水时,再顺着液体的源头缓慢深入。那里是第一次有东西进入,筱莉感到非常害怕的颤抖着。她里头的触感非常拥挤,让我想起为患者的肛门做触诊的情形。手指比起那玩意儿虽然小了不少,但对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通道而言,仍是相当大的负担。筱莉感到一根坚挺的手指,在她下腹里面进出,眼泪忍不住掉出来。她动的非常激烈,我忙安慰着她但是却没有停止动作,我手指在她里头缠绕,感受两旁肉壁的绉褶,探讨她小小身躯里的奥秘. 细细的手指在里头进出的感觉,其实并不会带来很大的痛苦小女孩的身体过了一会儿,就习惯了手指的粗度。然后她开始忍受着由搔痒转换而来的快感,最后在溢出大量的洪水下,我才停止动作。   事情一旦发生是很难回到从前的,自从我得到筱莉的那一天后,她对我的信赖似乎完全崩溃。我们之间好像产生了一个隔阂,她对我在她身上所施予的行为,虽然都默默的承受,但是却不再像以前一样聊的非常自在了。我和她之间常常好半天才有一句对话,而且通常都是我主动开口的,为了让她开心,我送很多东西给她,带她吃许多美食,但她似乎都无动于衷。我跟筱莉解释过很多次,我过去的所作所为,虽然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但是我对她是真心喜欢,我把她当真正的女人来爱,只是这些话她都不太相信听不进去。   一直到过了三、四个多礼拜的某一天,秋华忽然打电话给我,说筱莉好像人有点不太舒服,叫我到学校接她。我马上放下手边的一切工作,飞车狂奔到学校去,到了学校后秋华已经带着筱莉在校门口等了。我量了下筱莉的体温确定是发烧,又驱车转往医院给她打了一剂退烧针后,再带她回去休息。   我不敢将她留在医院,因为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其实在医院感染病菌的机率是最高的。筱莉的身体正虚弱,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宝贝并发其他病症。   我整个晚上都在床边照顾她,不停的帮她擦汗和换下被浸湿的衣服,她睡得相当不安稳,不停的呢喃说梦话。一下子是外婆不要死、一下子是我不是有意要偷你的钱、一会儿是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一会儿又是妈妈我恨你。   看的出来她这是过去累积的焦虑,和最近的压力所引起的精神衰弱。   我心里有点难过,我对筱莉的行为不知是给她折磨,还是带给她痛苦,我不敢多想。   我不敢离开她半步,握着她发烫的小手,就这么模模糊糊的靠在床沿上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筱莉把我摇醒。我睡眼朦胧的睁开双眼,看得出来她的样子好很多了,于是用额头抵着她,确定她的体温降低了才放心。她看着我的脸上带着微笑,因为我现在的样子头发蓬松、胡子凌乱看起来非常狼狈。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眼中的意思,那不是嘲笑而是感激,那是属于释怀的眼神。我向医院请了一天假专心照顾她,我不停的喂她吃东西、喝果汁、还不停的在床边说故事给她听,这一天里我们的谈话又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的。   或许筱莉了解到,不管我的动机为何?至少我是她在世上除了外婆外,唯一会关心她的人。六、小嘴玲珑   自从那天以后,我和筱莉之间的距离恢复不少,她对我的信赖也开始回升,也开始会对我倾诉一些烦恼及心事。改变最多的是她对我的调教态度,虽然她还是不太习惯我的行为,但至少表现的不如以往那般抗拒和厌恶。   她生病过后没几天,那天因为医院没什么事,所以我就提早回来。还没进门就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我走到厨房问她在做什么?她小脸兴奋的说她在烤蛋糕。我知道筱莉会做菜,而且手艺相当不错比我还要好,因为我常常看她炖补品到医院给她外婆吃,但是我却没想到她还会烤蛋糕。筱莉说她以前就一直想试试看,只是材料太贵她没有钱买。我听了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到了餐厅一看,金黄色的外皮上虽然有些地方烧焦了,至少形状还不太差。奶油虽然抹的不是很均匀,但该有的地方都有。我问筱莉尝过味道了吗,她小脑袋摇着头说还没有,因为她想让我第一个试吃。我大着胆子吃了一口,果然,外层是烤熟了但里头有些地方还是一团面糊,砂糖和盐的比例也抓不太准,吃起来不知是甜还是咸、筱莉看我都不说话,自己也吃了一口,她马上吐了出来「呸!」「呸!」「呸!」的说好难吃!   筱莉想把那块蛋糕抢过去说要丢掉,我看她的表情很沮丧,没等她丢掉我就把那块蛋糕狼吞虎咽的全部吃了下去。我跟她说烤的不好没关系,多试几次就好了,而且这是她特地为我烤的,不吃太可惜了。筱莉可爱的眼睛朦胧着泛着泪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她这时身上穿的是一件水蓝色的小洋装,腰上还围着白色的围裙,看起来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爱莉丝。我一时兴起把她抱到餐桌上。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啊!」有点震惊,过了会儿就镇静下来,那两双穿着白色短袜的小脚,悬在空中顽皮的前后摇摆。我掀起筱莉的裙子,小心的把她穿的那件,印有凯蒂猫的白色小内裤脱下来。她羞红着脸没有拒绝,我张开她的双腿仔细观察,那朵含苞待放的粉红色玫瑰。她的耻丘光润如玉,可爱的形状一览无疑,白里透红的肌肤上,似乎可以看到微血管的跳动。那两片不输嘴唇的小小阴唇,随着呼吸及血管的跳动一张一合的,我的脸一靠进就能感到一股热气呼出,简直像是另一种生物在喘息。我看过不少女人的下体,但都充斥着浓密的草丛及怪异的形状,现在是头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地方。   以往我在爱抚筱莉时,都是从背后抱着她,那是不想让她看到我比较不会紧张。今天是第一次面对面,从筱莉没有抗拒的反应看来,算是愿意面对我的回应了。我将头埋进筱莉的跨下,伸出舌头品尝她花苞的美味。她惊觉的并拢双脚,刚好把我的头给夹住,我发出呼吸困难的求救声后,她才红着脸又打开双腿。我让舌头轻舔她那里光滑饱满的外唇,然后再试探性的伸入那片小小的细缝。筱莉感到那下面传来的阵阵酥痒,让她身体的本能想要自动的夹紧,但是害怕我会窒息,于是非常努力的撑开双腿忍耐着。   我用脸颊感觉她洁白耻丘的弹性,用舌尖上粗糙的味蕾,在她娇嫩而湿润的肉褶里不停摩擦,筱莉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美丽清脆的声音更加刺激我的欲望,我开始舔允她那小小的阴核。   她「啊!」叫了出来,说:「爸…爸爸,那里不可舔!…好…好脏的……啊!「   筱莉原本已经够红的脸上,温度又往上升了不少。   我抬起头仰望着她,然后微笑着说:「怎么会,这里是我最心爱的美眉,最可爱的地方,怎么会脏呢!」然后又将头埋下去继续我的动作。   筱莉抱着我的脑袋不停的发抖,我脖子后面传来阵阵呼吸急促的声音,她的吐息如兰体温炙热,我开始闻到她汗水的香味,于是我加快动作。最后我将她溢出的潮水含在口里,然后拥着她深吻,和她一起分享我嘴里头那属于她那里的味道。   我的调教虽然每次都逐渐加强筱莉对身体的敏感,但是往往同时也挑起了我的欲望,由于我还无法对她再做进一步的行为,所以每次都让我欲火焚身无处发泄。我常常要忍下冲动,等到第二天到医院找嫣瑶,或是等筱莉睡着后,再偷偷约秋华上旅馆。最糟糕的是,要是他们俩人都有事没空时,我只好流着眼泪躲在厕所,独自一个人孤独的解决。   这实在让我很哭笑不得,虽说双手万能,但是我很自夸的认为,自从我功成名就之后,那地方就再也不需要自己动手了。我随便登高一呼,马上就有一大堆女人自己头怀送抱,现在这种情况下,彷佛是学生时代的重演,这实在是有损我的自尊。   我常常在脑海里幻想模拟,我那坚挺的下面插入筱莉那幼小洞口的情形,但是每次真正想要做时,一想到她痛苦的表情,又提不起这个勇气。我只能赶紧加强对她身体的爱抚,希望老天保佑她的下面,能早日扩张到适合的宽度。虽然如此,但是仔细一想是有许多替代的方法,可以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有一天晚上,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招待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那天我帮一个南部政坛上,算是重量级议员的母亲,开了整整六小时的刀。   虽然花了我不少时间,但是手术相当成功,那议员特别包了一个五十万的大红包给我。身体虽然很累,但是想到口袋又厚了不少,我还是相当开心的坐在沙发上休息。筱莉看我很累的样子,好心的说要放水让我洗澡,我等到水放满后脱了衣服忽然叫她陪我一起洗。筱莉之前虽然已经洗过了一次,但是为了不扫我的兴,还是乖乖的脱了衣服进入浴室。   我虽然常常抱着她光溜溜的样子爱抚,但是今天却是她生平第一次,看到成熟男人的裸体。在浴室里她害羞的小脸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我的身体。   我牵着她的小手指,一一讲解身体上的构造,和我身上每个疤痕的历史。我身上那些不可磨灭的痕迹及故事,让她听了逐渐放松心情,也在不知不觉中认识了男人身体的结构。   我不让筱莉自己动手,主动的帮她把肥皂,涂抹在她幼嫩的肌肤上。我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让滑溜溜的泡沫,自动的带领着我的双手游走。筱莉不时咯咯娇笑着说好痒,然后我将双手停留在她平坦的胸前,她的胸部虽然尚未发育,但是按上去时还是可以感受到,属于胸部的柔软及弹性。那两团像是小小肉圆的隆起,用力搓揉时手掌就会因抓不住而滑出来,筱莉和我看到这种情形,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接着往她跨下滑入,用手掌在她裂缝处摩擦,因酥痒而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抱住我的手臂哎叫。   我用莲蓬头帮她冲干净后,便接着叫她帮我洗身体,筱莉非常卖力的用沐浴巾,在我宽阔的背脊上刷洗,彷佛要帮我把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她细心的把我每一寸地方全部都洗的很干净,独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忍不住提醒她一下,她羞红着脸叫我自己洗。我不容她推拒,就抓着她的小手强迫她。   我的下体在筱莉那双秀气的小手中逐渐涨大变硬。她虽然听过男人的那里会变大,但今天初次看到后,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壮观的场面。这情形让她睁着一双杏眼,瞧的目瞪口呆。   我让筱莉感觉那根的长度及坚挺,让她用沾着泡沫的小手握着套弄,我的那里在滑溜的肥皂和她温暖小手搓弄下,越发粗壮及雄伟。筱莉红透的俏脸别过头去不敢面对,我把她的小脑袋给转过来,强迫她勇敢的正视它。我这时心中充满了兴奋,我们之间虽然还没有产生真正的性关系,但现在的情形也不失为一种性行为。由于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技巧相当生涩,我的那里不但很难感到快感,积奋难出的欲望更让我难以忍受,于是我便亲自示范给她看。我用自己的双手交换着套弄,一方面看着筱莉的裸体来增加欲望的刺激。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呼之欲出的兴奋时,连忙叫筱莉摊开手掌,然后将滚烫洁白的液体射到她的小手心上。筱莉惊吓的吃了一惊,飞溅而出的液体,有少许沾到她的身体和小脸上。   她好奇的捧着那团液体凑近鼻子一闻,皱着眉头说:「闻起来好腥喔,好像鱼腥味!看起来浓浓稠稠又黏黏的,好像鼻涕,感觉好恶心喔!」她虽然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但是却是初次见到实物。我用手指浇了点叫筱莉尝尝看,她害怕的摇着脑袋,一脸拒绝的表情。我笑着骗他说这东西的味道很好吃的,她还是不肯张嘴。于是我只好板开她的下巴,将手指伸进去。我问她味道怎么样,筱莉哭丧着脸说味道咸咸的、甘甘的、滑溜黏稠的感觉像一团痰或鼻涕。她忍不住啐的吐了一口口水把它吐掉,然后生气的说我骗他,我则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哈哈大笑。   自从筱莉学会帮我手淫后,我的欲望算是稍微有个出路了,也不必一天到晚找女人发泄,只是她每次帮我搓弄那里时都相当害怕。因为有时射出的液体太过激烈,她如果闪避不及的话,都会溅到她可爱的小脸上。她不喜欢那股腥臭的味道和黏稠的恶心感,而且那样子会让她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   所以有时我们在做这件事时,好像在玩游戏一样,她预测液体将要射出来时,而左右闪躲的模样,看起来就像在玩捉迷藏般有趣。   有一次筱莉因为心情不好,小手动作太过激烈,指甲不小心弄痛了我的重要部位,我疼痛的哀号一声,她吓了一跳不断的跟我道歉。我假装生气的样子扭转腰部,用我坚挺高涨的那里代替手掌,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左右一裹,她微带愤怒的表情,用她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瞪着我。这副表情让我看了心里一阵心动,于是我不劳她假自己动手,然后将温热的白液射在她高傲的俏脸上。筱莉这次没有闪避勇敢面对,算是接受我对她的责备。但是第二天她整整一天不理我,害我反过来又哄又骗的,逗她开心求她原谅。   为了训练筱莉能口交,我在爱抚她时都会试着用我的手指让她练习,我教她用舌头和嘴唇怎样吸舔,来逐渐增强她的模拟感。但是真枪实弹上场时,她又羞红着小脸不断的摇头,装着一百个不愿意的样子。我没有办法只好捏住她小巧的鼻子,把她的脸拉近,一方面将我的下面迎上前去。因为鼻子被掐住而产生的窒息感,让筱莉忍不住张开嘴巴,我赶紧把握机会伸进去。她的小嘴不是很大,所以大约只能含住头的部份,而且膨胀的下体随时都能感到她小齿的锐利。   筱莉的泪珠在她可爱的眼眶里,骨溜溜的转来转去,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最后只好认命的用她的小嘴开始吸吮的动作。筱莉的嘴巴温暖滑润,不大的口腔完全包覆着我的前端,里头的小舌头一开始先轻舔我头端的裂缝,然后再旋转着用其他的部位摩擦。接着她小小的脑袋一前一后的摇晃,开始用她两片薄薄的樱唇做出吸含的动作。这时我心中的快感达到了最高潮,因为这个可爱骄傲的小女孩,居然在为我口交!我之前只能存在幻想中的事情终于实现了,我几乎要感动的流下眼泪,然后期待以后的梦想。   或许感到脖子的酸疼,筱莉接着变换姿势,用她小巧灵活的舌头抚摸我那里坚挺的外侧,去除了一开始的恐惧之后,她现在慢慢的使出我以前教她的各种技巧。筱莉原本就很聪明,那些技巧都使得非常深得要领吹、含、吸、舔等动作,每个要诀都让我感到无比的销魂。最后我感到射出的欲望,下体快速的抽送发抖,筱莉过去帮我手淫的经验告诉她,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害怕的别过头去。   我不让她逃避,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将一波波的浓液,射在她温暖的小嘴里头,呛的她一阵咳嗽。筱莉眼里滚动的泪光,终于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白浊的液体在她的小嘴里滚来滚去,多余的容量从她的嘴角溢出,筱莉做出呕吐的表情想要吐出来,我摀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得逞,然后示意她将那东西吞进去。她苦着一张小脸摇头,最后在我严厉的逼迫下,只好无奈的将它吞进去。   习惯这样的行为后,再来要求她就容易的多了,经过几次口教的动作后,筱莉嘴上的工夫越来越厉害,甚至可以凭她的心情喜好来决定,要不要让我痛快。   要是遇到哪天她不高兴的话,「嘿!」那可就把我给憋死了。由于筱莉不喜欢精液的味道,所以有时候会先含在嘴里,然后趁我不注意时偷偷吐掉,偏食是不好的行为,为了不让她养成这种习惯,我只好每次都检查她的小嘴巴,看看她是否有确实吞下去。这样试了几次后,她知道无法耍赖,最后只好都乖乖的将它咽进去。所幸再讨厌的东西吃久了也会习惯,有一次她甚至很干脆的跟我说,那玩意除了味道不太好闻,比较浓稠之外,其实跟吃生鸡蛋差不多。这让我听了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我和筱莉的行为有进一步的关系之后,我就逐渐减少去找嫣瑶发泄了,可是和秋华约会的次数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因为她是我知道筱莉在学校情形的重要情报来源。我虽然已经得到了筱莉了,但是对她在学校的生活还是相当关心。秋华说自从我认养筱莉后,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生活情形变的很好,不但身体变得比较健康,人也变得比较开朗,功课也回复到以前的水准,重要的是她还会常常请同学吃东西,这是以前从没见过的事。她说每当看到筱莉穿的漂漂亮亮,出手大方的模样,心中就会想到对我的感激,感谢我对这个贫穷小女孩所伸出的援手。   我听在耳里却心虚的不置可否。   秋华接着说班上的同学,都对筱莉的环境变好感到祝福,只是以前一些排挤她的同学,还是对她的改变产生相当的质疑而欺负她。这让我听了觉得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永远见不得别人好,总是希望借由贬低他人,来凸显自己的优劣。   也让我更加想快点带筱莉离开这个伤心地。   很快的,我和筱莉的生活过了一个多月左右,有一天我提早下班去学校接她。   因为小家伙这几天一直吵着要去看一部电影,我好不容易把今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先到花店买一束鲜花,是筱莉最喜欢的百合花,然后再将车子开到学校去接她。我在校门口等了又等,一直等到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由于已经超过放学时间了,也超过她和我约好的时间。我忍不住拿起手机拨电话,电话里是手机信箱的自动留言声,看来她似乎是没有开机。我有点担心,就进去学校找她。   我问明了警卫五年级的教室怎么走,就寻着路径一路寻去。   她们的学校还蛮大的,绿草如茵的操场上,还剩几个顽皮的学生在玩游戏,郁郁青翠的校园里,四处耸立着高大的椰子树。这时夕阳西下,远处的天空映着一片霞红,空气中飘散着温暖的气息,我不禁回想起大学的校园生活。我走了一会儿穿过回廊后,就看到五年×班的牌子,只是还没走进就听到一阵喧嚣的吵架声。我捏手捏脚的偷偷躲在窗边张望,只见教室里头有三个小女生似乎和筱莉有什么争执。   说是争执,倒不如说是筱莉单方面受她们攻击。其中有一个小女生看来家境较好,因为她的穿着比起其他两人显得名贵许多,而且气焰也最嚣张,其他两个女生都只是附和她的话而已。那个小女生身高比筱莉还要矮一个头,虽然长得也蛮可爱的,但是比起我的筱莉来说,却还差的老远。   远远的只听到那小女生骂着筱莉说:「你不要以为你长得稍微漂亮一点,有班上的男生罩你,老师挺你,你就可以比较嚣张了!」筱莉忙着跟她解释说,她的行为并没有嚣张。   小女生接着骂说:「还说没有!我看你最近身边老跟着好几个人,还老是请他们吃东西,他们整天老围着你打转,把你当公主一样!怎么啦!你发了啊,我看啊,你的钱一定是出卖身体去做援助交际,你这个不要脸的妓女!」   听她这么说筱莉不禁愤怒的瞪着她,嘴角动了动好像要开骂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她还是闭上了嘴巴。   那小女生见筱莉不反抗,越骂越起劲的说:「你怎么不回嘴,那就是默认了!像你这种没有爸妈的野种,凭什么跟我争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按耐不住的说:「是谁说筱莉是没有父母的野种啊?」   我像英雄救美般摆着帅帅的姿势倚在门口,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那小女生惊讶的问说:「你是谁?」筱莉则是惊喜的叫着:「爸爸!」   我心中感到一阵快慰,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热切的喊这两个字。   我将筱莉护到我身边说:「筱莉是我最可爱的女儿,我过去因为一些原因不小心忽略了她,现在既然找到她了,我就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我装着微怒的表情看着他们。   那小女生退了几步,脸上害怕的说:「你…你想干嘛!我老爸可是市议员喔!随时都可以叫一大堆人把你打扁!「   我叹了口气,走到小女生面前蹲下来,看着她说:「女孩子家,不应该靠财势背景取胜,而是要靠你的容貌气质与别的女人一较高低。你长得这么可爱,不要老是气嘟嘟的样子,而是要多笑一笑,这样才会有男生喜欢你。」   我将花束里的百合花折下一朵,插在她的发鬓上笑着说:「你瞧,你这样不是变得漂亮多了,连我都要迷上你呢!」我使出拿手本事,出其不意的在她脸颊上亲一下。那小女生一怔,小脸开始羞红。我没等他们的反应,就把筱莉抱在我胸前走出教室。筱莉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脸上则带着胜利的表情微笑。   在车上我好奇的问筱莉她为何不回嘴,我知道她骂人的工夫很厉害,如果真正要开骂的话,就算那三个小女生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筱莉叹了一口气,脸色惭愧的说:「我曾经偷过她的钱,又在她面前撒谎骗她,害她在全班面前丢脸,所以她会那么生气的骂我也是应该的。而且…而且她骂我说,我出卖身体像个妓女,这句话说得也没什么错。」   我猛踩煞车将车子停在路边,看着筱莉说:「你不要管我们之间的约定,也不要理别人怎么说,相信我!我还是那句话,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把你当真正的女人来爱!」我忽然托起她的小嘴一阵狂吻。   筱莉吓了一跳,连忙把我推开说:「哎呀!你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亲我,你疯了啊!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快走、快走啦!」   我放开方向盘,装着无赖的表情说:「我不走,除非你说你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我才走!」   筱莉着急着说:「好啦、好啦!我相信啦!我相信啦!你快点开车啦,那边的人一直看着这里,好丢脸喔!」她的回答让我很满意,我又将双手放回方向盘,赶紧加速离开。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筱莉,她偷偷低着头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看起来就像个幸福的小女人。 七、故园别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逐渐逼近离去的时间,筱莉虽然从小在这地方长大,但是却有很多地方都从没去过,为了不让她留下遗憾,所以我有空时,都会带她去这地方的一些风景名胜走走。由于星期天刚好是个好天气,于是我就说要带她到中部山上,一个很有名的○○山游乐区去玩。筱莉以前虽然常常听过这个地方的名字,但是一张高达七、八百元的门票,也只能让她望园兴叹。因此一听到我要带她去那里玩,前一天晚上高兴的睡不着觉。   那座游乐园区是建在山上,所以我一路上都往山道上开。开了一阵子后,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在休息站喝了太多果汁了,小家伙突然急着跟我说她要上厕所。   我看了看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将车子停在一处偏僻的草丛边。   由于我自己也想解放一下,就和筱莉一起走进草丛中方便,我很快就解决我的问题,但是看她却迟迟没有动作。我笑着问她怎么还不上呢?   筱莉说:「我上不出来!」其实她是想说我在旁边她上不出来,叫我走开的意思。   我故意装糊涂的说:「你上不出来啊!那我帮你吧!」我很快的就帮她把小内裤脱下来,然后捧着她的大腿,像小孩子上厕所一样抱着她。   筱莉羞红着脸,惊叫着说:「哎呀!不要这样子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会上,快把我放下来啦!这样好恶心喔!」她不断的在我手臂中挣扎着。   我没有放开她,只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美眉啊,你要是再不赶快上的话,等一下要是被人看到的话,会更丢脸呦。」筱莉的耳朵红的发烫,她知道我不愿意放开,没有办法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下面。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羞的关系,她一直出不来,我甚至开玩笑的帮她吹起口哨。过了会儿,筱莉的身体一阵颤抖,下面开始有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渗出。接着是一道金黄色的喷泉,呈抛物线的形状射出,我彷佛看到彩虹在光线折射下闪闪发光。   等她上完后,我服务的非常周到,不但帮她擦干净还帮她将内裤穿好。筱莉却突然瘫坐在地上,我问她怎么了,她居然说她两脚发软走不动,我笑了笑把她拦腰抱回车里。在车上她一直哭着说我欺负她,我连忙安慰她说刚刚是开玩笑的,叫她原谅我。   幸好小家伙伤心得快去的也快,到了


游乐园后她已经将刚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游乐园里的云霄飞车、动感电影院、海盗船、旋转椅等游乐设施,每一样都让她为之疯狂。我陪着她玩遍了所有的玩意儿,筱莉好像要报复我似的,光是云霄飞车就坐了三趟,差点没让我吐出来。最后我们一起坐在摩天轮上,从高处俯瞰这片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的小脸带着哀愁,虽然这里并没有留给她什么美好的回忆,但是想到要离开熟悉的环境,还是感到舍不得。回去的路上,筱莉似乎玩得很累,在车上睡得很沈,一直到我将她抱到床上,换上睡衣都没有醒过来。我看她睡得很甜的样子,俯身在她的小嘴上亲一下,祝福她有个好梦。   没多久筱莉他们马上就考完期末考,开始放暑假了,为了让她和同学做告别,我提议在招待所里办一个小派对,让她招待全班玩一下。顺便让大家看看她富裕的生活环境,炫耀吐气一番。筱莉虽然很高兴,但却有点害怕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安慰她说我们之间只要没人泄漏出去,是不会有人知道的,她大可放心的邀请同学来玩。而且我也没那个胆子,敢在大家面前对她乱来,筱莉听我这么说后才敢放心准备宴会的事情。   我叫饭店到家里办外烩,大大小小的弄了几十样菜,除了各式开胃小菜外,还有不少精美的点心饮料,和一个特大蛋糕,另外当天又请了两个女服务生到府帮忙。筱莉则买了不少鲜花及彩带,把整个客厅布置的美轮美奂。   一切筹备就绪后,我们将时间定在一个星期天。那天早上筱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像个小公主,美丽的则像个小妖精,我看了几乎按耐不住兴奋要冲过去抱她,筱莉尖叫着警告我不准对她乱来。她咕哝着骂说早知道我今天会乱来,昨天晚上还特别帮我发泄了好几次,怎么现在还像只公狗一样乱发情啊!   被她这样一骂,我顿时冷静不少,想到不能破坏她今天的派对。过了不久她班上的同学和秋华,都陆陆续续到来,有的同学还是妈妈陪同的,我算了一下人数,除了几个临时有事的之外,几乎全班都到了。他们还蛮给筱莉面子的嘛,其中赫然还有那时和筱莉吵架的小女生,她今天也打扮的很漂亮,一进门就缠着我问东问西的。筱莉偷偷告诉我,那天以后她不知为何就不太找她麻烦,而且还老是问一些有关我的事情。我心里感到好笑,那小女生该不会迷上我了吧!真是罪过!   招待所虽然有五十几坪大,挤了四十几个人后就显得狭小了,筱莉在大家面前正式介绍说,我是她失散多年的「爸爸」,她的同学和一些妈妈都露出惊讶的眼神,偷偷说没想到她还有一个这么帅的老爸。这当中只有秋华知道,我和筱莉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她虽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只要不说破就没人起疑心。   欢乐的宴会,在我和筱莉的策划下让大伙都玩得很尽兴,各式精美的餐点,让她一些家境较普通的同学,都睁大眼睛吃个不停。招待所里老板那套不输卡啦OK店的伴唱设备,更是让所有人为之疯狂,有些同学很惊讶秋华唱歌的投入表情,都说跟她在台上教书的样子完全不同。但是最忙碌的还是筱莉了,我看她不停的穿梭在人群中招待同学,脸上洋溢着得意的表情。我知道她终于一吐多年来被人所轻视的怨气了。   我等到下午人比较少时,把秋华偷偷找进房间谈话,我深情款款的看着秋华说:「虽然我要离开了,但是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却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秋华忍不住掉下眼泪说:「这段时光也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而且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掏出一枚钻石戒指套在她的左手无名指,跟她说:「我虽然没有办法娶你,但是这枚戒指代表了我对你永恒不变的爱!也代表了我对你未来婚姻的祝福!」我心里感到一阵好笑,因为这段话我前几天也和嫣瑶说过,也送了她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那两枚戒指花了我十六万,还是打八折买的,因为珠宝店的老板说,一次买两枚相同的可以算我便宜点。   秋华摇着头说:「这戒指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我之前就收了你不少礼物了,现在不能再让你破费了。」   我装着生气的样子说:「如果你不收下的话,就代表你不愿意承认我对你的爱。」此时我心中想的是,这女人还真龟毛,不像嫣瑶说收下就收下,还乐得直叫我再多送她一枚。   秋华流着眼泪给我一个深吻,此时房门突然打开,竟是筱莉站在门口。   我暗叫糟糕,这种情况好死不死的竟给她撞见。我们三人像石膏像般静止不动,相对哑口无言。   幸好筱莉的反应很快,马上装着天真澜漫的表情笑着说:「哦!老师你怎么躲在这里和我老爸玩亲亲呢?大家都在找你唱歌呢,快来啊!」她拉着秋华的手,半推半就的把她拉出房间化解了这场尴尬。   我心里喘了一口气,细胞不知道吓死多少。我们三人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又继续投入派对中。欢乐的气份在接近傍晚时结束,筱莉的同学一个个和她告别,并约定书信的往来,女服务生也很尽责的,将混乱的场地收拾干净才离去,只剩下秋华最后离开。我骗筱莉说刚刚医院来电话说有急诊,要赶着回医院去,顺便送她老师回去。筱莉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但眼睛却直瞪着秋华不放。   在电梯里秋华问我说:「你是不是有对筱莉做了什么?」   我吓了一跳,忙骗秋华说:「我…我哪有对她做什么,就算她长得再漂亮再可爱,她还是小孩子啊!我怎么敢对她做什么!我存粹是出于同情,好心的收养她而已!」我心虚的说着。   秋华纾了口气说:「没有做什么就好,看得出来筱莉相当喜欢你,她看我的眼神很认真呢!那是属于女人的眼神。」   我笑说她想太多了,秋华摇摇头说:「你们男人不会明白的,那是只有女人之间的直觉,才感受的到的。」   我和秋华在老板初次借给我们的那间套房,享受这段最后的温存,这里是她第一次和我发生关系的地方,作为最后的结局是再适合不过的了。我们把握这个最后的机会,不断的缠绵,秋华也比往常更加投入。我们不断的变换姿势,极尽可能的互相享受愉悦的快感。最后我们筋疲力尽的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将秋华送回家后,就直接到医院上班。由于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和病历要交接处理,其实也不是这一、两天能办好的。但是为了赶在暑假之前回去,我还是卯足了劲办理交接工作,我在这里驻诊的这段期间,老板不但付给了我优渥的酬劳,前天还特别接见我,塞给了我一张六百万的支票,算是额外的奖励。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老板这么看重我,我当然只好义不容辞的发挥我的专才,将医院的事情打点好来报答他了。   我和嫣瑶撇清关系后,她知道她没希望嫁给我之后,对我的纠缠也再不像以往那么激烈了。我虽然前几天已经跟她做过爱的别离式了,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已经完全脱离炮友关系,我今天中午休息时,还是把握机会跟她在空病房又来了一次。她上次收了我一枚钻戒后,心情相当好,做起爱来也相当卖力讨好我。   忙了一整天却不见筱莉到医院探视她外婆,我有点担心,不知道那小家伙在干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很聪明应该不用我太费神。晚上彰明作东,请了几个同事和我上酒家喝酒,算是对我的饯别了,我喝的微醺但不是很醉,头脑还能清醒的开车回去。彰明原本要让几个小姐陪我过夜的,我想到昨天一晚都没回去,害怕筱莉一个人会孤单,就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带着酒气回到招待所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我悄悄的走到筱莉的房间,看她身上穿着一件印着凯蒂猫图案的红色睡衣,睡得很熟的模样。她那副如天使般可爱的睡脸,让我忍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一下,我怕吵醒她,又悄悄的走出房间。   才刚走到门口,背后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回过头来,筱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怒气冲冲的半坐在床上看着我,我像个偷腥被老婆抓到的男人,战战兢兢的说:「我…我哪有去哪里,我昨天一整晚都在医院值班啊。」   筱莉生气的说:「你骗我!我昨天晚上打过电话到医院了,他们说你根本就没回去过!」我吞了口口水,心想这小家伙的脑袋还真聪明,竟然会打电话到医院查勤。   筱莉接着问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忙狡辩说:「我…我怎么会和你的老师在一起呢?我昨天真的是在医院值班啊!对…对了!一定是接电话的人懒得找我,才骗你说我不在的!」   我心想事到如今了,只好来个死不认帐。   筱莉听了我的解释后,更加生气的说:「你还想骗我!我有说是哪个女人吗?我又没说你和我的老师在一起,你这个大骗子!你不是说只喜欢我,只爱我一个的吗!「听她这样一说,我暗叫糟糕,刚刚的话简直是不打自招,心里直骂自己是笨蛋。   筱莉气的眼泪都掉出来了,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她越骂越生气,接着好像还不过瘾似的,把她床头上的娃娃、布偶全部往我身上扔。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她生气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但是发起飙来却像个小女人。我一边忍受她的布偶攻击,一边慢慢的靠近她,最后一把将她紧紧的搂住。她在我怀里哭吵不休,我不断的吻她亲她安抚她,我跟她说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其他女人都只是逢场作戏的。我不断的道歉求他相信我原谅我。过了一阵子小家伙好像气消了一点,也比较不激动了。我把这辈子所有用来讨好女人,及道歉的话全在她小耳朵边倾诉。   我的甜言蜜语似乎起了作用,筱莉哭哭啼啼的样子渐渐停止,然后破涕为笑的骂我说,就只会欺负她是小孩子,我笑着问她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筱莉偏着小脑袋想了一下,忽然好像想到什么好主意一样笑了出来。   她命令我乖乖躺在床上不许乱动,要是一动的话就不原谅我,我马上照她的话乖乖躺在床上不敢乱动。我不知道这小家伙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现在只要能让她开心原谅我,就算叫我跳楼吞火圈我也照办。筱莉等我躺好后,开始用她的一双小手,把我身上的衣服,慢慢脱下来,就像我平时脱她衣服一样。我心里感到好笑,这家伙该不会想反过来对我调教吧,我不动声色的,看看她究竟想搞什么鬼。   筱莉把我脱光后,便开始把她身上穿的睡衣也脱下来,她脱的很慢很挑逗,好像故意在引诱我似的。然后她把拢在一起的头发解开,将那头美丽的长发打散在背后,整个人看起来既清纯又抚媚,我的那里早已经一柱擎天了。   要不是她警告我不许动,我早已经冲过去抱住她了。筱莉接着问我说她漂不漂亮?我忙点头说漂亮!她又问说和秋华比起来谁漂亮?我苦笑着说当然是你漂亮。她微笑着开始用她的小手套弄我的那里。   她的小手温暖柔嫩,让我高涨的那里感到一阵阵兴奋。筱莉边搓弄着又边问我说,舒不舒服,比起秋华来谁比较让我舒服。我当然回答说,当然是你比较让我舒服。话一说完我又老觉得不对,这不是承认秋华和我有过关系吗。幸好筱莉好像没追究这句话的意思,她搓弄了一会儿后,突然跨坐在我身上背对着我,然后俯身下去,开始用她温润的小嘴吸允我的那里。我惊奇的问她,这个动作是从哪里学来的?因为我还没教她这样的姿势。筱莉红着脸说是从我放在房间的录影带里学来的,她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我房间电视机旁确实放了不少A片。   筱莉这么努力的学习满足我,真让我感动,为了回报她我开始轻舔她的小裂缝。我舔了一阵子后将手指深入她裂缝后的小洞口,筱莉尖叫一声,生气的说不可以弄她的小屁股,被她一骂后我不敢再继续,只好专心的服务她的小洞口。筱莉一边吸允一边说,如果快要射出来时一定要通知她,我点头说好。然后筱莉开始使出浑身解数,把以前所学的技巧通通用上,马上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她一边舔允边问我快出来没,我都告诉她还没。   过了会儿,我逐渐感到射出的欲望时,便赶紧通知她。   筱莉忽然拍了拍手将小嘴一擦,做了个结束的动作,我瞪大眼睛问她怎么不继续呢?她笑着说没了。没了!我哭笑不得的惊叫,她笑着说这就是她对我的逞罚。我这时才明白这个小恶魔心里所打的鬼主意,她是想让我憋死!   真是可怕的报复!我好像可以看到她圆白的小屁股后面,那条长长的黑色尾巴。我苦笑着拜托她叫她继续,我说什么逞罚都可以,就是不要用这种方法。   她不理睬我笑着向我扮了个鬼脸,开始要穿上内裤。   我实在暗耐不住了,将她一把抓来扑倒在床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就将下面挺进。筱莉吓了一跳惊叫着,以为我要采取最后阶段了。但是我没有,我在最后一刻避开了那里,用她的双腿夹紧我的下体开始摩擦。大概是刚刚折腾了我后气消了吧,筱莉没有什么反抗,我的下体在她光滑的内股,和湿润的洞口处摩擦一会儿后,雪白的浓汁激射而出,飞溅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有些还越过胸部直达她那张俏脸。经过刚才的活塞运动,及酒精发酵的催促下,我不禁累趴在她身边浑浑睡去。筱莉用手指浇了点,沾在胸前的浓液放到嘴巴里头,脸上则带着胜利的微笑说:「好浓喔!八、瓜熟蒂落   筱莉的暑假过了约一星期后,我的交接工作总算完成,我虽然在这里待的时间并不太长,但算来也有五、六个月了。再加上一个筱莉和我一起生活后,要收拾的行李其实并不少,由于筱莉的外婆早在三天前,我就把它转到北部我所属的医院了,所以我可专心的整理打包行李。我找了个搬运公司,将较多及较大的行李先运回北部,然后带着筱莉轻松的开车北上。



时光如水不停留,
  少年也白头。
  天地之间空悠悠,
  知音最难求。

  难分难舍难开口,转眼随风飘走。
  就让我绝尘而去,什么都不带走,
  一梦到红楼。  

2004-6-17 16:45            

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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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楼】
 这是筱莉第一次离开故乡,虽然有点感伤,但也相当兴奋。她从小就常常听人说起,北部的繁华热闹街景,小脑袋不时会幻想那是怎样的风光。她不断的问我有关北部的各种事情,我想了老半天却也想不出有什么好东西可以介绍。为了不扫她的兴,我还是勉强说北部有许多摩天大楼、人很多、很热闹、许多流行的地方等等。从中向北开其实并不会很远,我们下午在休息区用过午餐后,大约开了两个多钟头就到了。   还没进入市区,拥挤的车水马龙和混乱的交通,就已经把小家伙给吓坏了。   当她看到计程车横冲直撞,摩托车钻来钻去,再加上砂石车在街道上,视若无人横行无阻的模样。她忍不住说怎么这里的人开车都这么可怕啊!尤其是都市里混浊的空气,比起中南部乡下的新鲜空气,不知肮脏多少倍,灰蒙蒙的天空好像挂着一片布幕。再加上今天刚好是连休假日,大排长龙的车队更是寸步难行,我在下午四点多左右进入市区,一直开到七点多才开到家,筱莉不耐烦的早就睡着了。   我把她摇醒跟她说到家了,她朦胧的醒来眼前则是一栋高耸的大楼,比起老板招待所那间大楼还要巨大。这里是位于面对河岸旁的一栋高级住宅大楼,离市中心只隔了一座桥而已,地点算是首都旁的附属卫星都市,虽然并没有算是首都的一部份,却仍包含在整个大北部生活都市圈内。我带着筱莉到位于二十七层楼的住家,她一进门就吓一跳。上下二层将近八十坪的楼中楼空间比老板的招待所还大,客厅的一座巨大落地窗对外视野一览无疑,正好可以俯览河岸及夜晚都市的美景,筱莉忍不住赞美说好棒的景色。   这间房子是当初我一个病患建商,半买半送卖给我的,花了我一千多万。   我那时并不想买这么大的房子,因为我讨厌一个人回家时,面对如此空旷的空间所产生的孤寂感。但是熬不过他的说服还是买下来了,因为打五折是相当便宜的,原本想过一段时间后就把它卖掉脱手,但日子一忙却忘了这件事,结果就这么住了好几年。幸好现在房子有了个小女主人了,应该会替这个房子增色不少。   我带筱莉参观这个属于她的新家,上下五房四卫三厅的隔间,在建商的设计下显得相当舒适而宽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房子的家具陈列摆设都相当简单,因为我对这间房子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并不想花太多心血。我告诉筱莉说这整间屋子可以随她的意思布置,如果她想的话我还可以找装潢公司来重新装潢。筱莉非常兴奋的要挑选属于她自己的房间,我装着失望的表情说,我还以为她会跟我睡咧。她红着小脸骂我一句白痴,说要是不小心让人知道,我和她的房间是同一间的话,那还得了。我苦笑着打哈哈,最后她挑了一间和我门口正对的房间,由于那间房还没有床,结果她晚上还是得乖乖的和我睡,当然我为了报复她不选我的房间,我一直欺负她到深夜才放过她。   第二天筱莉迫不及待的,就叫我带她去买家具装潢房间,我带她到市郊的一些大型家具工厂挑家具,她的眼光非常好,挑的东西不但颜色和房子都蛮相配的,而且看起来也很精致. 当那些老板知道这个小妹妹才是有决定权的老大后,每个都围着她巴结团团转。然后我又带她到百货公司,去买睡床、窗帘、床单等,顺便买了不少她所需要的生活用品。我让她放手装潢房子,当我每天从医院下班回家时,我都可以看到过去这个冷清的住家,都一点一滴的改变,逐渐充满了家庭的气息。   筱莉把她的房间装饰的非常可爱,虽然她的心智成熟度并不输给大人,但是毕竟是属于小孩子的年龄,她的房间充满了许多印有可爱动物的布置。   这些东西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她有时会叹息的说如果这个房间,在以前让她看到的话,一定会羡慕的睡不着觉。我这间屋子原本有请一间清洁公司,每隔一星期来打扫一次,但是筱莉喜好清洁的个性却认为,一个星期打扫一次,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而且她总认为那个清洁公司打扫的不是很干净,再加上她不喜欢有人随便乱动她房间的东西,所以我不久就辞退了它们。   从此整个家里的大小事情,就交由筱莉一手包办了,这样也好,没有别人会介入这个,属于我和她之间的小小天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年照顾她外婆所养成的习惯,筱莉似乎认为如果不借由照顾别人,来确定自己存在的价值,她会觉得她是个不被需要的人。而自从她外婆受到良好的照顾后,她不必再一天到晚守在病房,也不必每天烦恼着金钱的问题,她只需要定时的去探望就好,这么大的转变好像带给她蛮大的失落感。她忽然之间茫茫然的,不知何去何从,为了宣泄这股落差感,她似乎将这股气平衡在我身上。   筱莉将我照顾的相当好,她就像一个贤淑的太太般,每天将家里打扫的整整齐齐,衣服洗的干干净净,早晚都是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这些也是缺少家庭生活的我,过去所无法想像的。当我打开衣橱时,里头随时有可以更换的衣服,而不必急急忙忙的出去购买,下班后饭桌上随时有美味可口的晚餐,而不是在车上想今天晚上的着落时。我都会觉得感叹,当初原本是我想照顾她,结果却变成了她在照顾我。   筱莉虽然很适应的把这里当作她的新家,但是在这里她还是保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小小堡垒。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家时已经蛮晚的,由于她的房间还亮着灯,我就走进去看看。她那时正在换衣服,我看着看着就不规矩起来。她突然大发雷霆,很生气的把我给赶出去,我当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当我在其他地方对她乱来时,她就没有拒绝了。后来我才明白原来那个房间,是她心中的圣地,她想保有一块属于她自己的清静空间,于是我们之间形成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只要是在她房间里,我就不会对她乱来。所以有时候如果我回来晚了,筱莉睡在我房间的话,我才敢动她。   幸好筱莉也不是每天晚上都睡在她房间,只是偶而为之,因为我虽然会抱她,但也不是每天都抱,因为我也没那个体力。我只是想享受那种睡着时,身边有人陪伴的簇拥感,筱莉似乎也是这样认为,因为有时她在自己房间睡不着时,还是会半夜爬回我的床上,然后靠着我的手臂睡觉。   随着时间的过去,筱莉的暑假也过了一大半了,可是我心中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要和她越过那道最后的防线。想了许久,我心中的恶魔还是战胜了我的理智。   那一天我特地先带她去郊外玩了一整天,回家时筱莉很开心的陪我一起洗澡。   我将她光溜溜的抱到床上爱抚她,她也很适当的回应我,接着我把她的下缘弄湿润后,脸色疑重的跟她说,我今天想要做到最后阶段。筱莉听了非常害怕,因为我过去虽然常常和她有过其他性行为,但是我来没有侵犯她的贞操。筱莉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的这么快。   她哀求我说她不后悔第一次的对象是我,只是希望我能够再等她几年,等她身体再成熟一点长大一点,再来做这件事情。我摇着头狠心的拒绝她的要求,然后将我坚挺的下体,先在她的洞口一阵摩擦,这是我的习惯也是预告我的进入。   筱莉疯狂的用她那双孅细的手臂想把我推开,但是却如螳螂挡车一样,无法抗衡我巨大力量的前进,她的通道不亏是属于小女孩的身体,非常的拥挤而难伸入,我以前也玩过处女,但是却从没像今天这样难深入过,我努力了一会儿下腹用力一挺,筱莉尖叫一声吓了我一大跳!幸好房子有隔音设施,不然整栋大楼只怕都会被吵醒。我过去虽然常用手指代替深入,但是实际上的尺寸毕竟不是手指所能相比的。筱莉感到一根坚挺高涨的硬物刺穿她的下体,她的下缘肌肉彷佛要被撕裂一般,忍不住痛哭失声。我先停了一下,让她习惯我肉体的粗度,然后再缓慢伸缩抽送。   筱莉歇斯底里般疯狂哭闹,两手不但推挤我还打我,十根小指在我背上抓出好几道血痕。最后彷佛要泄愤般,竟张开她的嘴巴用她整齐洁白的小齿,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下去,我心中哭笑不得,实在是她痛我也很痛。筱莉的通道比我想像中还要狭窄,不知是否是她身体太紧张的关系,我只能进入三分之一的长度,而且抽送稍微太用力就会掉出来。我不敢太快也不敢太用力,结果我的欲望断断续续的很难发泄。以前我玩处女时最多二十几分钟就搞定了,今天却搞了快四十多分钟,这反而带给筱莉折磨。   她从一开始的哭闹不休,到最后精疲力尽无力的瘫在床上任我宰割,嘴上只能发出疼痛的呻吟声,我不忍心再伤害她,于是只好狠心的加快我的抽送,筱莉的哀号声也更加剧烈。最后我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欲望激射而出。   筱莉疼痛的下腹也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入她的腹腔,终于忍不住的又哭了起来。床单上红色及白色的液体交渗着,不断的从筱莉的下腹中流出来,她的那里配合着身体的喘息一开一合的,每次开合都有大量浓稠的液体流出,枕头旁则是被她哭泣的泪水,浸湿了一大片。我用面纸帮她擦拭干净,还忙着不断的安抚她安慰她。   为了把握时间,让筱莉长痛不如短痛,我休息一下后又开始第二次的伸入。   经过原先激烈的反抗后,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做抵抗了,只是小脸上充满着恐惧不断流泪。她这次的身体放松不少,我的前缘竟然可以前进到一半。我为了转移筱莉的疼痛感,下面虽然没有停止抽送的动作,但却做了不少其他辅助,我时而亲吻她娇小的乳头,或抚摸她如肉圆般微微隆起的乳房,更时而将手指深入她的小嘴让她含允。这些动作似乎达到了目的,我看她对疼痛的反应也比较不太激烈了,过了一阵子后,我又感到欲望呼之而出,然后解放在筱莉的身体里。   这次虽然比较顺利,时间也短了不少,但也花了我快三十多分钟。   我下床休息一会儿喝口水,顺便倒杯果汁给筱莉喝,让她补充因哭泣所流失的水分。大约休息十分钟后,我又开始第三次的插入。筱莉哭着哀求我,希望今天能够放过她了,我用心痛的表情告诉她,说我也不忍心这样做,只是打铁趁热长痛不如短痛,早点习惯的话就提早减少痛苦,我跟她保证说这是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次了,然后又将下体继续插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已经解放过两次的关系,我努力了许久就是出不来,筱莉红着小脸咬紧牙关一直问我好了没,我那里虽然依旧坚挺但却就是出不来,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让筱莉帮我口交。   她做的非常卖力,我很少见到她这样认真的样子,或许她是想赶快解放我的欲望,好减少我对她娇小身躯的摧残。筱莉的嘴巴不但看起来漂亮,工夫也很厉害,我的那里一下子就感到涨满的快感,于是我赶快从她的小嘴抽出来,把握那一瞬间插入她的下体解放。   经过一整晚的折腾后,我们都相当疲倦,我将筱莉搂在我的胸前,沈沈睡去直到天明。第二天一早筱莉把我摇醒,说她想上厕所但是下面太痛了走不动,要我抱她到厕所去。我连忙将她拦腰抱起送到厕所,由于昨天晚上我们也弄的一身污垢,于是我干脆和她一起洗了个澡。我小心的帮她把身体洗干净,她的下缘红红肿肿的,看起来好像相当严重,我看了蛮心疼的。筱莉在浴室生气的骂我说真是变态、恋童癖、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等等,说我连她这样的小孩也不放过。我不断的陪笑道歉,整整一天伺候她在床上休息,我帮她擦了一些消肿的药膏,希望她能好的快一点。   筱莉好像要报复我似的,一整天愿指气使的毫不客气,她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她想喝果汁我就不敢拿汽水,我在她床沿逗她开心给她说故事,不断的哄我这个难缠的小宝贝,一直到第二天她才勉强可以下床走路。   过了几天,我等她身体调养的差不多后,又开始对筱莉继续进行性交行为的训练,她知道逃不过我的魔手后,反抗已经不像上次那般激烈了。而且做了几次后她也比较有些心得,知道越放松身体痛苦就越轻松。我不断把握时间,希望能赶在筱莉开学前,她能够习惯我的插入,有时我一天甚至早中晚都各来一次,筱莉忍不住笑着骂我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发情的公狗。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筱莉总算对我下体的粗度感到适应,只是她的年纪、身体毕竟还小,对插入时的拥挤感有时还是会感到疼痛。   暑假结束前的一个礼拜六,这天下午筱莉神情非常紧张的,守候在我医院病房的外面,因为今天是筱莉外婆开刀换肾的日子。她拜托我手术一定要成功,我看着她清秀可爱的小脸上充满着忧虑,就用很坚定的语气跟她说,放心就交给我了。其实她外婆的手术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但她外婆可是我用来箝制筱莉的一个最重要的枷锁,要是不小心让她死掉就糟糕了。所以这个手术我做的很仔细,剩下的时间还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虽然手术很轻松,我还是故意在筱莉面前装的很累很尽心的模样,她看着我感激的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晚上筱莉煮了一桌非常丰盛的好菜慰劳我,夜晚在床上她则在我身上爬上爬下的,非常忙碌的满足我,好像要回报我救了她外婆的生命。   激情过后我搂着筱莉跟她说,虽然她外婆的病是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以后却需要好好的调养,由于都市的空气及吵杂的环境,并不适合老年人居住,为了她外婆的身体着想,我会将她外婆安置在郊外一座高级的疗养院。那座疗养院不但设备完善,空气清新景色优美,医疗人员也够专业水准,而且还有我的股份在里头投资,所以绝对会受到最好的待遇。其实我心里想的另一半是,怎么可以让那个老太婆来打扰,我和筱莉的幸福生活呢!   那老太婆虽然没什么事了,但日益严重的老年痴呆症却越来越严重,他甚至已经不太认识筱莉了,只把她当一个好心时常来探望他的小女孩。筱莉也知道她上学以后,也没什么办法整天照顾外婆,而且她心中也隐约不希望让外婆看到,她出卖身体的模样。只是一想到多年的感情,还是舍不得的留下眼泪。我安慰她说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只要她有空还是可以随时去探望的,只不过是距离延长一点而已。筱莉听我这样说才勉强停止哭泣。九、两人世界   很快的筱莉的暑假终于结束了,她也要面临开学的日子,我帮她选了一间私立的高级小学,那间学校以学费贵而出名,里头读的学生都是有钱人的小孩,重要的是安全性很好,而且制服很可爱。她读的班级当然是以前和她擦肩而过的资优班,虽然以她的资质要进去是没什么问题,但为了让老师能比较重视她,我还捐了一百万给学校作为资优班的赞助。   筱莉原本智商就很高,再加上她长得很可爱做人又世故,没多久就抓住老师和同学的欢心。由于这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所以大家给她的身份认定是——名天才外科医师的天才资优女儿,后面再加上超级漂亮可爱、气质高雅、聪明伶俐………等等不剩枚举。她在学校相当活跃,各式各样的比赛老师都会指定她参加,夺冠根本是家常便饭,学校的考试测验对她来说,更是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第一名的位置从她进去后,就再也没有让给别人了。   我不想埋没筱莉的天赋,只要是她想学什么,我就全力支持她。她想学小提琴我就买小提琴、她想学钢琴我就花了六十多万,买了一个大钢琴放在客厅,她想学语言时,我只差没有买一个老外整天陪她说话。筱莉学的很有兴趣也很用心,马上就能抓到重点,每个教她的老师都赞叹的说,她真是少见的小天才,如果她能继续学下去的话,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但是筱莉往往学了段时间,掌握到诀窍后就不想学了,我问她原因她都说没兴趣了,害我得想一些借口去推辞那些老师的纠缠。其实我知道筱莉只是想发泄一下,以前贫穷时所求不得的愿望而已,既然满足了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我不禁止她这样做,只要她能开心就好,我相信她迟早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我有空时都会带筱莉四处走走,或到疗养院探视她外婆,当她看到疗养院的设施相当完善后,心里放心不少,也比较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她时而像个贤淑的妻子般温柔体贴,时而像个淘气又可爱的女儿般调皮撒娇,更时而像个刻骨铭心的情人般和我缠绵悱恻,我们彼此在互相身上,都能感受到以前从未有过的家庭幸福。或许我们有相似的成长环境,因此有时不用语言就能沟通,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心领神会。年龄并没有在我们之间产生很大的问题,因为筱莉的心灵世界非常丰富而成熟,早已超过属于她该有的年龄,所以我们是用心在交会。   我必须承认男人真是很贱很王八,家里已经有绝世美味的料理了,但却还是忍不住想偷腥。我虽然拥有筱莉后,但是和医院护士或是一些其他小姐的风流韵事,却从没间断过。筱莉似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她有时会在洗衣服时,不小心搜到酒店的火材盒,或是白领衬衫上的口红印。那时她会很调皮的故意在我面前,展示这些证据,然后小手伫着下额微笑着,看我结结巴巴的解释这些东西的由来。我都跟她说,我虽然和那些小姐有约会,但都只是逢场作戏很少上床。   因为老实说自从抱过筱莉,享受过她那小女孩拥挤狭窄的通道后,一般女人的下体就很难让我产生快感。我和她们在一起时,往往要花上更长的时间才能解放,要是遇到年纪稍长身材稍差的,那种碰不着边际的感觉,就像在对火山口丢牙签一样。只是那些小姐多不知道原因,她们只知道我很神勇很厉害,每次都能让她们高潮好几回,每个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欲望。消息传出去后,有些医生同事还悄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可不可以教他们,我听他们这样问只觉得好笑。   我每次跟筱莉这样说后,她都红着小脸笑着骂我是变态、恋童癖、荷包蛋的爱好者,但是却掩藏不住她充满幸福的喜悦表情。我知道她其实是用相当大的胸襟在包容我,原谅我。我也很感叹以她这样的年龄就有如此大的胸怀和自信,为了回报她我也做了不少努力。我除了在医院值班外,不管我在外面玩到多晚,我都不会在外面过夜,一定乖乖回家睡觉。并且逐渐减少和女人上床的次数,万一逼不得已逢场作戏时,就算对方身体再干净,我也一定会戴上保险套。我有时会蛮佩服筱莉的,她年纪虽小这招欲擒故纵的方法还真是厉害,她越是装作若无其事越是不责备我,我的良心苛责就越厉害。   所以她洗衣服时越来越少发现,衬衫上的口红印及酒店的火材盒了。   筱莉虽然很聪明、很世故,但却也有她自己的烦恼。她读的贵族小学虽然环境设备相当良好,但是由于读的人多是被宠坏的权贵子弟,每个都很骄纵自大,所以相处起来也蛮伤脑筋的。她的心智要应付这些脑筋还没发育成熟的小孩,虽然并不困难,比较麻烦的是那些故意找她麻烦的人。这个世界上好像走到哪里都会存在着这种人似的,总会忌妒别人抢了她的风采。筱莉读的资优班原本就有一、二位相当出风头的小女生,她们的父亲不是大老板就是总经理,在家都是被捧成公主般伺候,在学校也是非常受老师宠爱的学生。   可是筱莉一来就把她们两个的光彩,给完全比下去了,因为筱莉不但长得比她们还要漂亮可爱,头脑也比她们聪明,说话更是讨老师欢心。月考测验的第一名,不再属于她们的了,对外参加比赛的名单也和她们绝缘了,虽然她们参加的话,也拿不到优胜。但是她们似乎都认为,是筱莉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她们的荣耀,因此有事没事的就找她麻烦,或是对她冷嘲热讽。   筱莉以前就常常遭遇这种事,算来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她尽量避免和她们一番见识,不想破坏在别人眼中,气质高雅的模样。但是那两个女生似乎认为是筱莉怕了她们,更加得寸进尺的咨议妄为。有一天筱莉心情不大好,终于不住和她们吵了起来,果然吵没几句,那两个小女生就被她骂的狗血淋头,痛哭失声。   那时全班都吓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外号天才美少女或气质小公主的筱莉,发起飙来竟然这么厉害,那两个女生不但从此不敢再找她麻烦,还把她当大姊头般奉待马首是瞻。结果她从此又多了一个外号叫母暴龙,筱莉对个外号感到有点后悔,她当初讲这件事给我听时,满脸都是懊悔的表情。她说早知道当初就忍下来了,也就不用被人叫这么难听的绰号,我听了却忍不住哈哈大笑。   过了几个月后,眼看就要到圣诞节了,那一天我提早回到家时,原本是想问筱莉圣诞节想怎样庆祝,为了她我已经推掉好几位小姐的邀约了。筱莉说圣诞节前一天,她们学校要举行圣诞晚会,老师拜托她参加合唱团,到时候她要上台唱歌。我知道筱莉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讲难听点我有时光听她在床上的呻吟喘息,就会让我觉得无比销魂,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找她唱歌。她还很高兴的展示她们合唱团的制服,上半身是一件黑色棉质的长袖绒装,袖口和领子处都缀有白色的蕾丝花边,下面穿的是红蓝黑绿,四色交错的英格兰方格裙,脚上则穿着一双雪白的丝袜,看起来就像是教堂里的唱诗班一样圣洁。   最让我流口水的是她脚上的白色丝袜,穿在筱莉那双均匀修长,又不会显得太突兀的小美腿上,那种未成熟又青涩的稚嫩感,让我有一股想要撕破它的冲动。   我虽然常常在医院看着那些护士小姐腿上的丝袜,但是从没像现在这样让我兴奋,我忽然想冲过去狠狠抱住她。我还来不及动作时,筱莉接着说歌曲她已经练好了,要让我先试听看看,只见她清了清喉咙开始唱着:   小草问微风你要去哪里微风说它要到远方的国度去拜访春天的消息   当它回来时会带给我黄色的油菜花作为春天的信息   小草问河流你要去哪里河流说它要到遥远的大海去迎接夏天的来临   当它和白云相会时会带给我蔚蓝的晴空作为仲夏的贺礼   小草问落叶你要去哪里落叶说它要飘到火红的山丘去点缀秋天的落寞   当它飘落满山遍野时会给我换上一身枯黄作为迎冬的新衣   最后白雪飘到我身上我没有问它去哪里因为   就在去年的冬天我们彼此这样相约过   筱莉唱完后很兴奋的问我它唱的如何?我发呆的怔了半晌,还沈醉在她高昂清亮的歌声中,我彷佛看到我可爱的小天使背后,长出一对洁白的翅膀。   筱莉在我眼前挥挥手掌,把我从梦境中叫回来。我赞美她唱的真是不赖,并用手指假装拭去眼泪,来表达我心中无限的感动。筱莉笑着站在我面前,拉开我的手拆穿我的假动作,我伸出双臂怜惜的抱着她。   她在我怀里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尖叫着说:「你的手在干麻!」原来我的手掌已经不由自主的,伸进筱莉裙子后面的小屁股抚摸,并且开始拉下她的白色丝袜。   筱莉不断在我怀里挣扎,紧张着说:「呀!不要这样用力拉,会像上次一样拉坏的啦!」她这样骂我是有原因的,因为前阵子她刚好在学芭蕾舞时,也是像今天一样,很高兴的在我面前炫耀她的芭蕾舞衣。我那次也是一时冲动,就忍不住对她乱来,只是那件芭蕾舞衣实在是太难脱了。我不小心太用力就把它给扯坏了,结果害她又要重买一件,当然事后我被她骂的半死。她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撕裂的声音,我故意不小心「又」把她的丝袜下缘,轻轻撕破一块。   筱莉很生气的说:「你看啦!又弄破了,都叫你不要那样粗暴的说!」   我一边陪笑道歉,双手却没闲着,忙着解开她黑色戎装上的钮扣。大概是怕衣服会再被弄坏,筱莉就没有什么抵抗了。我解开她的上衣后,将她穿的无袖衬衣往上拉,然后望着它洁白微隆的胸脯,开始亲吻她胸前那两团小小的草莓,我的舌头围着它不断挑逗,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她那两点,小小的粉红色突起。筱莉「嗯!」的呻吟了声,双手轻轻抱住我的头喘息。   我抬起筱莉的左脚,将她穿在脚上的白色丝袜和小内裤脱下一边,另一边还穿在她的右脚上,没有脱下来,我接着将手指伸进她的下缘开始抚弄。   筱莉的腰不断的退缩逃避,我托起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和她纠缠,经过无数次的接吻经验后,她的技巧已经相当的不错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窒息。筱莉看着我的两眼半眯着,里头泛着水汪汪的目光,可爱的俏脸则红的发烫。她虽然已经和我发生过无数次关系了,但是每次在我和她欢好的过程中,她还是会表现出这种害羞的神情。不知道是她仍未抛弃自尊心,还是因为她认为以她这个年纪,不应该对这种性行为表现出欢愉的表情,但是她这种半羞耻半抑止的样子,却往往更加挑起了我的性趣。我好像是在玩弄一个家教良好的大家闺秀,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千金大小姐,那种挑逗捉弄他们尊严和欲望的趣味,往往让我乐在其中而不可自拔。   我面对面看着筱莉,用她小小鼻子所呼出的气息,作为我氧气的交换,舌头则不断的钻进她嘴里,强迫她将仅存的空气给吐出。我的右手在她光滑的胸部上搓揉,微微一押就感到蕴藏在她小小乳房里,那股坚强的生命脉动。   那阵阵混合着心跳及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跳动,传达到我粗糙的手掌心,和我因激动而剧烈跳动的心脏互相共鸣着。当然我另一只手仍在抚摸,筱莉那娇嫩洁白的下缘,这种三段爱抚攻击,可是我特地准备用来伺候她的绝招。平常我和外面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往往用我高超的舌功,或灵巧的爱抚就能让他们兴奋不止,但是为了让筱莉能达到更极致的快感,我特别将压箱绝技留给她享用。   以成人的女性都受不了的一段攻击,我现在突然三段全施,筱莉的下缘当然不久就开始濡湿了,我接着拉开拉炼,让我涨满坚挺的家伙,出来外面透口气。   我想让筱莉舔允那里,她竟嫌恶着说我才刚回来,身体还没洗澡太脏了。   我自讨没趣,只好先让她用小手套弄我的下体。筱莉看我很沮丧的样子,红着小脸安慰我说等下洗澡的时候,她再帮我作那件事。她这样体贴我真是让我觉得很窝心,我让她套弄一会儿后,就把她拦腰抱起面对面的坐在我身上。   她吓了一跳,两双小小的膝盖连忙用力撑起,因为以这种姿势再加上她的体重,如果贸然坐下去的话,那会非常深入,她以前从没那样深入过。我没让她逃避,双手在她纤细的腰围上轻轻施压,她就承受不住重量掉了下来。   筱莉「啊﹗」的一声呻吟,身体不断挺直拉长,彷佛想延长伸入的时间。我坚挺的下体先卡在筱莉光洁狭小的洞口,接着由于体重的自然掉落,开始不断的穿过她稚嫩狭窄的通道。我感到那里的逐渐深入,甚至通过了以往狭窄的频颈,最后顶到她小小的子宫内壁而停止,到了这里我深入的长度竟达到了三分之二了。   筱莉涨红了脸瞪大了眼睛,嘴里一直叫嚷着说:「我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两只小手则搭在我的肩膀上发抖着不敢乱动。我先停了会儿,让她先稍微习惯一下后,就捧着她的孅腰开始滑动。由于筱莉的体重很轻,我的双手并不会感到什么负担,顶多就像是在抱一个,稍具重量的洋娃娃般轻松。我都先将筱莉高高举起,让我的那里好像快要掉出洞口,然后再忽然放开让她自然掉落,这种像云霄飞车般的体验,好像带给筱莉很大的震撼,我的那里也感受到,以前从所未有的包围感和摩擦感。我每次顶到她的子宫内缘时,她都很激动的呻吟叫喊着,我心里感到好笑,因为从没见过她这么激动过。   她甚至忍不住哀的求我说,叫我轻一点慢一点,如果再这么激烈下去的话,她会死掉。   我坏坏的没有照她的话去做,我就像摇泡沫红茶一样,开始不断的加快节奏摇晃,筱莉的呻吟和呐喊也不断加剧,她阵阵的喘息声不但没有让我减慢动作,反而更挑起我内心的征服欲望。如果说筱莉刚刚唱歌的声音,是属于天使的歌声,能够引领迷惘的灵魂到达天国的话。那她现在娇喘呻吟的声音,则是属于恶魔的歌声,能够诱惑任何圣洁的灵魂,自甘堕落于地狱之中。   我早已是恶魔了,所以她喘息的歌声,则是我摇摆旋律的最佳合唱,我好像地狱的摇滚歌手般,尽情沈醉在这迷人又邪恶的乐声之中。   一阵激动之后,在我还未感到欲望的涌起时,筱莉已不断叫着说:「我要死了!我要死掉了!」忽然间她全身往后弯成一个弓形,全身发热的不停颤抖紧缩。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动作太激烈,害小家伙抽筋了,我赶紧停止动作,察看她的身体状况。筱莉的脉搏很剧烈,那是属于心脏强烈跳动的正常情况,她的瞳孔虽然有放大的情形,但也不是断气的样子。我拍了拍她可爱的小脸,她半失神迷迷胧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沈吟了半倘后才发现,原来她竟然高潮了!   我心中「嘿!」的一声这样说,我竟然让她高潮了,我竟然让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孩高潮了!我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得意。   以往我和她欢好时,都是只有我自己单方面享受而已,筱莉虽然有些感觉,但是都不是很强烈,顶多是配合我的活动,而有点酥痒的快感,从没像现在这样,能够达到高潮的顶端。筱莉失神了几分钟后,才迷迷糊糊的回过神来,她有气无力的说,她刚刚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涌上她的脑袋,她好像要飞上云端一样,接着就好像失去知觉了。她问我那是怎么回事,我老实的跟她说,那就是女性高潮的快感。   筱莉听了却突然哭哭啼啼起来,我问她为什么哭了,她流着眼泪说:「我的年纪还这么小,身体就这么淫荡了,将来长大后怎么得了!」我安慰她说,会有高潮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好觉得羞耻或淫荡的,这只是表示她的身体开始发育成熟了。我安慰她一会儿后,忽然想起我的欲望还没解放,于是下体又抽送起来。筱莉惊叫着,好像还没从刚刚的高潮平息过来,为了安抚她不让她太在意,我故意装的很淫贱的样子,不时深吻她的小嘴。   还把她脱下的另一半白色丝袜,拿到鼻端轻轻闻着,那丝袜刚刚还穿在筱莉身上,因此带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我用力的吸着,好像在闻什么香水一样,筱莉看了忍不住笑着骂我,说我的样子好变态哟!   随着我摇摆的加快,筱莉红着小脸咬紧嘴唇,好像在极力抵抗高潮的快感侵入她的神经,她似乎还认为有那种感觉是非常羞耻的事情。但是既然知道小家伙会高潮了,我哪有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我时而上下摇摆,时而左右旋转,简直就像个全自动洗衣机。女人高潮的前后期,并不像男人那样要隔一段很长久的时间,只要工夫下得深,很快就会再有反应了。我这次一直忍到她高潮时才和她一起解放欲望。她这一次失神的更厉害,连眼泪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好心的伸出舌头,将她的眼泪和口水都舔掉。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筱莉耗尽了体力,她的身体像一块麻薯一样,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我的下体并没有从她身上抽出来,就这样抱着她休息。过了十几分钟后,筱莉忽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醒过来,她撑起身体将裙子衬里翻转过来。   我们两个看了都傻了眼,原来我刚刚不小心溅出的液体,已经有好几块干涸的硬掉,黏在筱莉的裙子里面。我看到筱莉低着头发抖,就像是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心中暗叫不妙,正想开口讨饶时,她已经用小小的手掌,用力掐住我的脖子了。   圣诞节的前一天,筱莉他们的学校举行了盛大的园游晚会,不但有各种游戏小吃的摊位,还在大礼堂举办载歌载舞的表演,当然,压轴的是由全校选出的资优生,所组成的合唱团大合唱。我的小宝贝就算站在人群中,依旧是那么显眼、可爱、又漂亮,她就像是混杂在砂砾中闪闪发光的宝石,就算是被遮蔽,也能绽放出耀人的光芒。我看得出来,许多道貌岸然的童好者,看她的目光都充斥着欲望。我有点同情这些人,因为那颗闪亮的宝石是戴在我的手中,是他们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她是只能为了我一个人发光的活宝石,我是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的。   歌曲的表演,一开始就是筱莉的独唱,她唱的就是那天她唱给我听的歌曲。   筱莉一开口就技惊四方,诺大的礼堂众多的听众,全部陶醉在她天使般的歌声中。   我隐约听到后面的听众谈话说,这个小女孩真不简单,这么小就有如此美妙的歌声,好好培训将来一定不得了。我噗嗤一笑!忽然想到筱莉那天高潮失神的可爱表情,旁边的听众很生气的白了我一眼,像是在斥责我的无礼。   我作了一个歉意的表情,然后乖乖坐好直到筱莉唱完。   歌声一断,全场观众都起立鼓掌叫好,我看筱莉的神情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光彩,那是自信、是骄傲、更是荣耀的表征,我相信在她短短十二年的人生中,这天是她最得意的日子,过去那段贫穷屈辱的时光,已经完全被这股光芒给驱散了。   接下来的平安夜歌曲合唱,虽然也很动听,但比起筱莉刚刚那段清亮高昂的歌声,就显得逊色不少。许多人散场后,谈论最多的还是筱莉天使般美妙的歌声。   散场后我到后台接筱莉,有一些自称唱片公司的制作人都问我,愿不愿意让筱莉和他们签约,他们想将她培养成一个小巨星,我和筱莉对望一眼,心有灵犀的异口同声说:「不愿意!」夜晚回家的路上,四周都是欢乐的人群,街道装饰着各种繁华热闹的圣诞装饰,还有许多挨家挨户唱圣歌的教会团契,随处都是平安夜的歌声响起。我牵着筱莉小小的手掌漫步着,在旁人的眼光中我们或许是一对和蔼的父女,但是只有我们彼此才明白,互相牵手的意义。这是不能让世人知道,也不被允许的恋情,我们的身躯虽然不相等,但是我们的心是站在同等的地位上。   筱莉急着要回家去准备圣诞大餐,我告诉她不用着急,因为时间并不会从我们手中流走。我们放慢脚步走了一会儿,她忽然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她忘记准备我的圣诞礼物了,这几天合唱团一忙她就忘记了,我微笑着没有开口,因为她就是上天送给我最好的圣诞礼物,虽然我得到的手段有点卑鄙。   筱莉的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那是一条五克拉的蒂芬妮钻石项炼,因为我承诺过要把她当真正的女人来爱,所以从现在起,我都开始送她成年女人的礼物。   筱莉笑着问我说,我想要什么礼物她现在去买还来得及,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我要她晚上陪我当圣诞礼物,还要穿着合唱团的制服和白色的丝袜。   她小脸羞红的,低声笑着骂我一声变态!脸上却甜甜的笑着。夜晚似乎越来越深沈,欢乐的气份也越来越浓厚,我们牵着手快乐的摇摆着,逐渐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十、枝节横生   圣诞节过了没几个月,筱莉他们学校也结束六年级上学期的课程,开始放寒假了。小家伙一直吵着说要出国去玩,但是我医院的工作实在太忙了,连续好几个政府大官都排队等着让我开刀,我实在抽不出空来,只好跟她说声抱歉了。她一张小脸气嘟嘟的可爱模样,让我觉得对她挺过意不去的,同时也有点厌烦这些政府官员们真会挑时间。这些蠢猪平时纵情酒色大鱼大肉,吃的满脑肠肥一身赘肉,得到的全是一些心脏、血管方面的富贵病,平时又不注重保养及健康检查,非要等到情况严重了,才想到要住院开刀治疗。而且每个都怕死的要命,都非指定由我执刀才肯放心。   筱莉虽然明白这是我工作上的无奈,但小孩子的脾气还是有点不谅解,有时晚上我想抱她时,她都会厌恶的甩甩手掌,做个拒绝的动作。那幅模样就像是一对结缡多年的夫妻,不堪其扰的太太,在拒绝需索合欢的丈夫一样有趣。我虽然觉得好气又好笑,却不大敢对她硬来,因为以前我会一时冲动不管她的拒绝,就把她压在我下面狠狠发泄。筱莉虽然没有什么抵抗,但是第二天后却会一整天不理睬我,用行动作无言的抗议,我反而要花更多时间去安抚她。   幸好离寒假没多久就是过年了,忙里忙外的大扫除,及采办年节用品等事情,总算让她有点事情做了。别看她年纪小小的,当她穿梭在卖年节商品的摊贩前,和那些欧巴桑抢东西的泼辣模样,可是一点都不会输给大人的。   比较让我感到麻烦的事,当有时我在家休息时,她都会拿着扫把硬逼我帮忙打扫,那时我都会借口去买香烟,或是医院临时有急事,就一溜烟的逃出去,一直混到吃饭时间才敢回来。   虽然诺大的房子,只有筱莉和我两个人生活而已,但她还是很努力的,把家里布置的很有过年的气份。屋子里到处都是春联或元宝等过年的装饰,年糕、腊肉等年菜也准备了一大堆。我心中很感叹,因为往年过年时,我都是孤独的一个人,面对着冷飕飕的客厅,吃着微波加热食品过年。我自己虽然会做饭,但想到要一个人如此大费周章的,也就懒得动手了。虽然有些同事好友,会热心的邀请我和他们共度围炉,但一看到别人那副不属于我的幸福表情,我内心的忌妒和增恶,就会不由自主的拒绝了。现在则是我第一次,如此有过年的感觉,这也是筱莉和我一起迎接的第一个新年。   我为了让筱莉开心,特地到疗养院把老太婆给接回家过年,我这么贴心的举动,让筱莉忍不抱着我亲吻。那老太婆的痴呆还是很严重,一直问我和筱莉是谁,要对她做什么。筱莉一直跟她解释说她是他外孙女,那老太婆不大相信,说他只有女儿没有外孙女。最后说不过她,干脆说我们是他女儿的朋友,特地接她到家里来过年的她才相信。   筱莉煮的年菜很丰盛,除夕夜的围炉桌上,除了一只大火锅外,还有好几道她从电视上学来的大菜,我有点担心这么多东西,只有我们三个人吃的完吗?筱莉表现的非常开心,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过的如此快乐的除夕,而不是还要为金钱短缺烦恼的除夕。吃饭时她很体贴的,一直不断的帮我和老太婆夹菜。我一边享用她精心烹调的手艺,一边陶醉在这幸福的气氛里。吃完饭后理所当然的是发红包的时间,我给老太婆包了个三万块的红包,给筱莉的则只有薄薄的五千块红包。   其实包五千块钱给筱莉,只是象征性的意义,因为平时我给她零花的费用,根本就不只这个数目,我给她在银行开的户头里,也存了好几十万在里头。甚至我的保险箱号码、存折印章等东西的所在处,我也毫不隐瞒的告诉她,我跟她说如果她不够用的话,只管自己动手去拿,我不会禁止她的。我将有的财产毫不保留的,全部摊在她的面前,来博取她的信赖,我要让她知道我是有能力让她幸福的。所以金钱的价值,对现在的筱莉来说,根本不具任何意义,因为她知道她已经拥有我的全部了。这个红包只是象征性的,慰劳她平时的辛劳而已。   我们陪着老太婆欣赏除夕夜晚的综艺节目,一直到老太婆感到疲倦了,筱莉才扶她进房睡觉。我回房等了又等,却还不见筱莉回来,过年的幸福气息,让我从早上一直兴奋到现在,原本想和她来个开春第一炮的说。我不耐烦的偷偷跑到她房间,却看到筱莉正在哄老太婆入睡,我悄悄的走近她身边,轻轻的拉着她睡衣的衣摆,脸上则装着撒娇的表情暗示她。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用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后,就挥手示意我「滚出去」!她生气的表情看起来格外冷艳而美丽,每次我看了心脏都会绷绷的跳个不停,被她这样驱赶后,我自讨没趣的只好回房睡觉了。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整个晚上辗转难眠一直睡不着,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流着眼泪,孤独的到厕所,独自庆祝这值得纪念的「开春第一炮。」   往后这几天原本应该相当快乐的,我开着车子带着她们婆孙两四处游玩,但是那老太婆却老是给我们出状况,一会儿是自己忽然跑的不见踪影,害我和筱莉为了找她四处疲于奔命,一会儿又是说我和筱莉想绑架她,吓得我们赶紧跟围观的路人解释,最后几天还吵吵闹闹的一直说要回疗养院去。原本是快乐的过年假期,就在这乱七八糟的情况下结束了。筱莉虽然也很困扰,但是也很开心,因为是和她最心爱的外婆一起渡过的新年。初五那天下午,我们总算把她送回疗养院了,回家的路上又遇到返家的车潮,一直塞车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   进了家门我和筱莉对望一眼,同时叹了一口,算是对这新年假期所作的结尾。   她白着小眼斜斜的望着我说:「你想干嘛?」因为我正一幅不怀好意的贱笑表情瞧着她。筱莉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把她拦腰抱起冲进房间,她尖叫了一声,因为她连鞋子都还没有脱。我把她压在床上,非常粗暴的扯开她的上衣,然后将整个脸颊埋进她微隆柔软的胸脯中摩擦。我深深吸了一口这久违的肉味,感觉这娇嫩洁白的肌肤香气,我已经有整整五天没有闻到这股味道了,要是再吸不到的话只怕我会发疯!   筱莉笑着骂我说我有病,我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回答说:「你说得没有错,我就是有病!而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专治我的性饥渴!」或许是这几天来,她外婆带给我蛮大困扰的,筱莉除了对我觉得有点歉意外,也感谢我让她们婆孙团聚的努力。在床上不管我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她都尽心尽力的满足我。我很想把这五天来的积聚,一次清算完毕,但是到了第三次时,小家伙已经软趴趴的不行了,连续三次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的摊在床上喘息不止。她高潮的样子越来越可爱,皮肤会因兴奋而透着潮红的美丽光泽,嘴唇红润润的,好像快要融化的蜡烛一样。尤其是那对水汪汪的眼睛,湿润朦胧的似乎会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   我不敢再继续下去,怕她真的会断气,再加上我自己一连三次的,也有点力不从心了,这段耻辱只好留待来年再来雪耻了。   寒假结束后,筱莉和我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又开始忙碌的都市生活。   有天下午我刚开完会走出会议室时,背后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小儿科部门的主任胡纪,他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算来是我的老前辈及老学长。只是他人很固执又不知变通,凡事又爱以自我中心为主,所以在医院的人缘不大好。胡纪虽然医术不错,但是升迁却很慢,勉强升到主任后就很难再有进展了。有好几次副院长的宝座,原本是属意由他担任,但他那副讨人厌的个性,为他树敌太多,所以副院长的位置最后都与他擦肩而过。   而我跟他刚好相反,做人做事都相当圆滑,凡事只要有好处,大家都可以互相分一杯羹。再加上我爱撵花惹草的个性,医院大部分的护士都曾经跟我有一腿,所以我大概是那种,他最讨厌最瞧不起的人吧。但是也拜我这种个性所赐,我在医院友好的人脉相当不少,他们都鼓励我角逐副院长的宝座,如此一来他对我更加恨之入骨,巴不得将我剃除以求无后患之忧。   我虚心的向他打声招呼说:「胡学长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胡纪冷笑着说:「千万不要叫我学长两字,那真让我有点愧不敢当!」   我笑着说:「哪的话,你大了我好几届,又是我的老前辈了,我不称呼你学长,那才过意不去呢。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吗?」   胡纪说:「哦!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听说你最近多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忽然感到好奇罢了,所以想找你问问。」我收养筱莉的事情,并没有很刻意的在医院隐瞒,因为我知道与其偷偷摸摸的惹人非议,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开承认,说我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反正其中内情也没有别人知道。   医院的同事虽然都感到很讶异,但却无损于我的声誉,因为我是老实的承认,而不是掩藏逃避,这让许多同事反而称赞我是真男人,凡事敢作敢当。   护士小姐对我的评价,虽从黄金单身汉掉落到后面加拖油瓶,但是她们知道多一个拖油瓶,对年少英俊又多金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大的缺点,所以我在她们之间还是很抢手的。再加上有时筱莉到医院找我时,都表现的一副天真可爱又无邪的模样,她那副像洋娃娃般美丽的笑容,和她那张甜死人不用赔命的小嘴,都让许多年纪比她大的女人,抢着搂她疼爱她。所以医院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美丽又乖巧的可爱女儿。   我装着惭愧的表情,微笑着说:「哪是什么可爱的女儿啊,学长你太抬举我了。那不过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所造成的一个错误而已。不过男人嘛,总是要勇敢负责的,本来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找上门来了,我就有责任要勇于承担!」   我话说的很漂亮,这番话跟我说给其他人听的内容,其实是差不多的,只是不知道胡纪听不听的进去。   他点点头又问说:「那怎么会以前都不来找你,现在突然才来找你相认呢?」   胡纪咄咄逼人的样子,让我感到很厌烦,但我还是耐心的回答他说:「以前我那老情人虽然一直想来找我,但是却苦无我的行踪,这次恰巧到中南部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他就这么相认了。」   胡纪不死心的继续问说:「那孩子的母亲你没有娶她吗?」   我接着唬他说:「我那老情人身边已经有一个男人了,我怎么能横刀夺爱呢。反正她嫌小孩子是个累赘,而且孩子也大了,跟在我身边或许会比较好过一点。她狠狠地敲了我一大笔,就这么把孩子丢过来了。「我心中觉得胡纪真是名不虚传的龟毛,他再问下去我都快掰不出话来了。   胡纪冷笑着说:「小王啊,那孩子确定是你」亲生「的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呢?你有做过DNA基因的遗传检测吗?万一不是亲生的话,你不是亏大了。」   我用严肃而略带生气的表情,恫吓他说:「我相信我的老情人不会骗我,那孩子绝对是我「亲生」的没错,至于DNA的检测………,我当然会找时间做的。只是这些都是我的私事,胡主任你好像太关心了吧。我劝你还是把这副精神,多多用在关心其他人身上,否则的话恐怕我明年又要叫你一声「胡主任」了!」这句话明褒暗贬的,恰好采到他的痛处,胡纪瞪了我一眼,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我心中抒了一口气,这个老麻烦终于走了,他一走掉马上就有几个同事围过来安慰我,他们对胡纪都没什么好感,每个都指责他没事挖人疮疤。们都好心的警告我说,胡纪把我列为和他争副院长宝座的敌手,这阵子老是走上走下的挖我的隐私,想作为攻击我的手段。我表面上装的很委屈,还故做好人的帮他说话,心中却是一阵冷笑。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蛮悲惨的,胡纪他好像仍不死心,每次见了面都要套套我的话,没事也老是找一些业务上的麻烦丢给我,我因为要在表面上装作尊敬他的模样,来博取大家对我的同情,并且加深别人对胡记的厌恶,因此都乖乖忍下来了。胡纪虽然以为他这样打击我,可以达到打压我和他竞争的目的,却不知道正一步步掉落我的圈套内。其实我虽然会耍手段,却不大爱使,除非有人危害到我的利益安全时,才勉强为之。因为整天弄心眼使手段的,会让我觉得很烦,而且我和筱莉的事情,也不希望弄的热热汤汤人尽皆知的。   虽然胡纪在医院的人缘关系,在我委曲求全的计谋下日益越差,可是每天面对胡纪那张臭脸,却仍然让我受不了,我渐渐觉得到医院上班,是件痛苦的差事。   我好像患了上班恐惧症一样,每天都要拖到逼不得已才勉强去医院。   有一天我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鼻子和耳朵一边听闻筱莉做早饭的切菜声和香气,一边懒懒的趴在床上。筱莉每天早上的切东西声和煮菜的香气,是我最好的起床闹钟,以往那股幸福的声音都会自动的把我唤醒,今天却毫无反应。筱莉在餐厅叫了我几声,却不见我出来,最后忍不住进房叫我起床。   她小手摇着我颓废的身躯,用她清脆美妙的声音阵阵催促,我张眼瞧了她一下,刚好她就站在我身边,于是我恶作剧的掀开她的裙子,把脸埋进她的跨下摩擦。   筱莉很爱干净,每天早晚都有洗澡的习惯,因此她现在身上还带着肥皂的淡淡香味。她今天穿着一件纯棉质地的黄色小内裤,旁边还带着滚丝的小花边,图案则是她最喜欢的凯蒂猫。我的脸颊隔着棉质的内裤,正沈醉在她小小耻丘的弹性,和她身上的香气时。筱莉手中的汤瓢,却忽然重重敲在我的脑袋瓜上,她下手很重,打的我眼冒金星睡意全失。   筱莉很生气的骂着我说:「干嘛啦!一大早就在发春啊!还不快点起床刷牙洗脸去吃早饭,不然我们上班上学都要迟到了!真是的,都几岁的人了还学小孩子赖床,你丢不丢脸啊!」她不想理我就悻冲冲的走出去。我嘴理咕哝哝的,怎么我和筱莉的立场全反过来了,她自己也不想想,她自己也是小孩子啊!我很想在她面前这样说,却没胆也没那个勇气去招惹她。   被她这么一打后,我也睡不着了,只好乖乖的起床。在餐桌上筱莉好奇的问我,怎么我最近几天看起来都怪怪的,好像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本来不想说的,怕增添筱莉的担忧,既然她开口问了,我也就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   筱莉听了好像觉得很好笑,说我也有伤脑筋的时候,我脸色凝重的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我们的关系被那老麻烦挖出来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筱莉偏着脑袋想了一下,忽然说叫我今天请那老麻烦回家吃晚饭,她想看看他长什么德行。   我心中感到纳闷,不知道这小家伙想打什么鬼主意,但是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也就答应了。   胡纪对我的邀约虽然感到有点鸿门宴的怀疑,但这是深入虎穴挖我弱点的好机会,因此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回家后当我打开门时,筱莉在门口很亲热的拥抱着我叫声:「爸爸!」接着我替他们双方互相引荐一番。胡纪看着筱莉点点头赞美着说,果然名不虚传是个很可爱的小美人儿,也恭维我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筱莉装着小孩子般的害羞表情,谢谢那老麻烦的称赞,就到厨房准备晚饭了。胡纪听我说家里的大小事情,全亏筱莉的打扫整理才维持的这般干净,又称赞说我真有福气,「女儿」不但看来可爱,性格还如此乖巧贤慧。他说这话似乎言不由衷的,反而一双贼眼在家里四处乱飘,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吃晚饭时胡纪很惊讶筱莉年纪小小的,就有一身的好厨艺,能够煮出一大桌丰盛的菜肴,只是他吃起来好像也没什么胃口,一直缠着筱莉问东问西的,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来,他大概以为筱莉还是个小孩子,比较不会骗人吧。胡纪的算盘虽精,却不知道我的小宝贝,其实可是一条小狐狸,更是个说谎的小天才,我当初只跟她约定说,不可以对我撒谎,可没说不可以对别人撒谎。筱莉回答他的话,大部分是我们之前事先套好的,临时有点超出的范围,她也能从容的应付。   胡纪问了老半天,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觉得挺纳闷的就乖乖的低头吃饭。   反倒是筱莉似乎觉得挺无聊的,居然顽皮的用她的小脚,开始撩拨我的大腿。   我心里吓了一跳,都这当口了还这么调皮,要是被那老麻烦看到就不得了,我装作若无其事不理她,筱莉却得寸进尺的不断攻击,撩的我心痒难搔。   于是我不甘示弱的,也把脚伸进她的裙子里,用脚趾轻搔她的跨下。筱莉红着脸「啊!」的一声,胡纪问说怎么了,我们两个连忙异口同声的说没什么。我和筱莉互相低头瞪了一眼,开始像鸭子滑水一样,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却在餐桌下大打腿仗。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烈了,我一不小心踢到餐桌,结果一盘糖醋鱼竟然弹起来,好死不死飞溅到胡纪的衣服上。   我们吓得半死,连忙冲去拿东西擦拭,嘴里还不断道歉说,我的脚不小心抽筋了,所以刚才才会这么个……。胡纪以为我是想借机报复他,平时在医院对我的欺凌,整张脸气的铁青的不说话,筱莉连忙到我房间拿衣服给他替换。由于我的身材蛮标准的,而胡纪人已中年还挺着个啤酒肚,所以我的衣服他都穿不下去,这样感觉上好像更加在嘲笑他的身材太胖了。胡纪试了好几件衣服都不合身,最后我干脆叫他自己去挑,他挑了老半天后勉强才找到一件运动服还可以穿,只是运动裤的伸缩带被肚子绷的老紧,似乎随时会被撑裂一样。   胡纪好像发现什似的,不怀好意的笑说:「小王啊,怎么你们父女俩的内衣是放在一起的呢。」我暗叫糟糕,由于筱莉喜欢买衣服,特别是内衣,买多了她的房间就渐渐放不下了。而且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我房里睡觉,为了换衣服方便,就把常穿的衣服放在我房间了。   我正伤脑筋不知要如何开口解释时,只见筱莉不慌不忙的说:「那会很奇怪吗?以前我还没和我爸住时,我妈和我及她男朋友的衣服都是放在一起的耶!我妈妈说这是一家人感情好的象征!难道胡伯伯你家人的衣服,都不跟你放在一起的吗?」胡纪支支呜呜的不知如何回答。我知道他的老婆孩子因为受不了他的脾气,早就跟他分开住了,筱莉那番话有点刺伤他的心。   折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把这个老麻烦给送走了后,我皱着眉头责备筱莉,说他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居然在吃饭时乱搞。一想到刚刚那盘糖醋鱼飞起来的情形,筱莉忍不住的笑着躺在沙发上腰枝乱颤,她感到很好笑的说,这样一个老家伙我都对付不了,一想到当初中了我的计谋,就觉得输的有点不太甘心。我讪讪的笑说,小鬼好捉老鬼难缠,对付她我有把握,但是对付那老鬼我就没折了。   筱莉装着一幅瞧不起我的表情笑着,为了让她知道我的厉害,我把她拖到房间的床上,狠狠地「教训」她一番。



时光如水不停留,
  少年也白头。
  天地之间空悠悠,
  知音最难求。

  难分难舍难开口,转眼随风飘走。
  就让我绝尘而去,什么都不带走,
  一梦到红楼。  

2004-6-17 16:46            

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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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楼】
 过了几天,筱莉特地抽空到医院,把胡纪那天换下来的衣服洗好送还给他。   由于快夏天了,气候蛮闷热的,她穿着一身白色露肩的小洋裙,头上还戴着一顶宽边的荷叶帽,看起来充满了凉夏的气息。当她走在路上时,那一头长发迎风飘逸的,惹的一些路人目光不停注视,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早就有几个年轻人想上前搭讪了。筱莉到医院后,问明了胡纪的诊疗室方位,就到他房间去找他。   刚好胡纪现在是休息时间,筱莉很容易就见到他了。胡纪谢谢筱莉如此体贴的举动,却瞧了她半晌开口问她说,到底和我是关系?   筱莉装着天真无邪的表情,微笑着说:「我们当然是父女关系啊!胡伯伯你怎么会这样问呢?」   胡纪冷笑着说:「他和你会是父女关系,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快点老实说出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瞪着筱莉装着严肃的脸孔。   筱莉无奈的笑着说:「嗯…,你的眼光还挺利的嘛,知道我们不是真的父女,我们关系要严格说起来的话,应该算是互相利用吧,你要称之为「生命共同体」也可以啦!」   胡纪困惑的说:「你们在互相利用?这话听起来怪怪的,难道说你们是互相握着对方的什么把柄不成?」这时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他们的对话,实在是不像是大人和小孩的谈话。   筱莉坐到病床上,那双穿着细带凉鞋的小脚,悬空摆动的说:「把柄啊!谈不上啦,只是当初我像是被他螳螂捕蝉,不小心中了他的诡计,没办法喽!所以…只好…这样………你懂了吧。「筱莉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胡纪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胡纪皱着眉头说:「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说,他用手段控制住你了,对不对?」   筱莉眨着美丽的眼睛,笑着说:「您真聪明猜对了一点,不过他既然能螳螂捕蝉,却没想到我又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变成麻雀,来捉他这只螳螂呢。」   她眼里开始闪烁着深遂的目光,那种不像小孩的眼睛,让胡纪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寒冷。   筱莉接着说:「其实你这样努力的挖我们之间的秘密,到底是为什么呢?我觉得蛮好奇的?「   胡纪冷笑着说:「那当然是要把他给赶出这间医院,像他这种人凭什么和我争副院长的宝座呢!」   筱莉感到很好笑的说:「胡伯伯你这人怎么这么老实啊,明明要对付别人还敢讲的这么明白,不过我还是要拜托你放过他啦。他这个人虽然卑鄙无耻下流,风流好色又变态,但是我还蛮喜欢他的,而且他对我还有利用的价值耶。」   胡纪冷冷的说:「放过他!哪有那么简单,我早就瞧他不顺眼了,我要他身败名裂!」   筱莉微笑着说:「那你就不怕我会阻止你这样做吗?」   胡纪鄙夷的瞧着她笑说:「哼!就凭你一个小女孩能做什么!」   筱莉叹了一口气说:「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方法啊,既然你不肯罢手,那就别怪我喽!」她突然把自己的头发给弄乱,又将衣服的细肩带用力扯下,将上衣撕裂了一半。   胡纪惊讶的说:「你…你在做什么!」他话还没说完,筱莉已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声尖叫。筱莉的声音很高昂,这么惊天动地的一叫,连病房外面好几条走廊都听得见。这间医院本来人就很多,一听到尖叫声马上就有许多医生、护士和患者跑进来。他们一进病房,只见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衣衫凌乱的缩在角落上发抖,这种情形让十个人见到的话,十个人都会想到那种情形上面去。   筱莉见到人多了,才呜呜耶耶的哭着说:「那个医生伯伯说要帮我检查身体,我不肯他就…。他就…哇啊!」她开始痛哭失声,这时有几个认识筱莉的护士,马上过去安慰她。围观的众人纷纷指责胡纪,还有几个人甚至很生气的要动手打他。胡纪本来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现在遇到这种情况更加说不出话来。而且筱莉伤心的可爱模样,和抽搐发抖的声音,又有谁会想到这个看来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其实是在假装的呢。   这时我已经收到消息赶来了,我看到筱莉狡狯的眼神,马上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这条小狐狸虽然骗的了别人,却骗不过我,于是我也连忙配合她来唱戏。我一边安慰筱莉一边指责胡纪,把我这阵子所受的气全部还给他。这件事在医院内部闹的很厉害,胡纪的人缘本来就不好,许多人纷纷发难落井下石,说他身为小儿科主任,却传出对孩童性骚扰的丑闻,要是让外界知道了,恐怕以后都没有父母敢带小孩子来看病了。最惨的就是胡纪了,明明是无辜的却是百口莫辩,尤其他虽然知道我不大对劲,但却没有实质上的证据,只能恨的牙痒痒的。况且他现在提出来的话,只怕也没有人相信了,反而认为他是在狡辩。   医院的舆论都很同情的偏向我,这场仗我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而我极力压下这档事,怕外界太深入追究的话,对我和医院都不大好。至于胡纪,医院则把他调到东部分院去了,我看他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当然垂涎已久的副院长宝座也终身无望了,我则趁机暗推一位友好的医师,去接任小儿科的主任,以作为我将来争夺副院长的人脉。其实我蛮羡慕胡纪的,东部地方的好山好水一直是我所向往的,他没事时应该可以多到海边赏鲸观豚,调养身心。不像我还得继续的,在这污浊的功利社会中打滚。   至于最大的功臣筱莉,我在床上好奇的问她为什么那样做,她说:「我当初为了筹外婆的医药费,都可以不择手段了,现在有人要打扰我的幸福,我当然还是会不择手段。」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我听了却有点害怕。   筱莉笑着说:「你怕会让我吃了啊!」她的头开始慢慢的朝我跨下滑落,我并不担心,反正有好几天没碰她了,里头的量足够喂她吃的饱饱的。至于以后的事只有以后再说了。十一、相逢故人   炙热的夏天来临时,刚好也是凤凰花开的时节,筱莉也终于要从国小毕业了。   这一年级她念的可以说是相当愉快,班上同学不但没有人敢像以前的同学一样轻视她,更没人会因为她的家世背景而瞧不起她。筱莉在班上不但居于领导地位,在学校也是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许多老师对她的评价都极为赞赏,更有不少未发育的小男生也偷偷喜欢她。毕业典礼时她被选为学生代表致词,由于筱莉本来就很会说话,在经由她清脆的声音,和充满感情的口中演讲出来时,在场诸位的老师家长和来宾,莫不被这股感人的气份诱导下,而哭得淅哩哗啦的。   颁奖时筱莉大大小小的拿了十几个奖项,我在台下一边拿着摄影机拍摄,一边鼓掌叫好。她果然是颗闪亮的宝石,只要有机会给她的话,她就会绽放着惊人的光芒,许多家长都对我投以忌妒又羡慕的眼神,似乎巴不得筱莉是他们家的小孩。典礼结束时筱莉亲热的扑倒在我怀里,笑着问说她的表现好不好,我很满意的点点头说,拥有她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我还趁着没人注意时,偷偷地在她可爱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告诉她说希望回家时,她在床上的表现也和现在一样精彩。筱莉羞红着俏脸没有回话,却用她的小脚用力的采在我的皮鞋上。   由于上国中后需要剪成短发,我很舍不得筱莉剪掉那头柔顺乌黑的长头发,因此想要替她找一所私立的国中,比较没有发禁。筱莉却不以为然的,想要去读附近的公立学校,她说以前那种学校的同学,铜臭味都太重了,而且个个都喜欢比家世比财富,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让她受不了,结果她不顾我的反对,硬是去上了一所公立的国中。   当筱莉领完制服的那天,便特地到美容院去减掉那头,陪伴了她十三年的长头发。我心中感到非常惋惜,但是当看到她顶着头齐耳短发,呈现另一种俏皮的风情时,我又觉得好像又和她过去的,小孩纯真模样有所不同。虽然筱莉在我面前表现的,看来仍然是那副天真无邪的孩童模样,但是有时她无意中流露出的睿智眼神,和超出她年龄的世故语气,又会让我觉得她已经不再是,我以前所能操纵在手心的那个小女孩了。我知道筱莉的智商本来就很高,再加上她所提早历练的社会经历,早已经让她的内心世界变成一个小大人。   尤其是这一年多来,她正常精致的饮食营养状态,让她原本就比一般同年女性要高的身高,又往上成长了不少。以前她的小个头只有到我的腰部,现在已经长到我的胸前,我帮她量了下身高竟然有一百五十几了。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她的胸部和屁股仍和小孩子一样时,并没有发育多少,所以她的身材虽然高挑,却仍常让人认为是一个稍高的小学生、小女孩而已,这也是我不希望她太早发育成熟的唯一遗憾。   而我在医院的工作,自从筱莉帮我赶走胡纪那个老麻烦后,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比较让我惊讶的是,叶玫竟然又调到我的医院了。相隔一年多不见,她看起来仍然是那么的清丽高傲,这朵白玫瑰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了她身上会扎人手的长刺,她见了我后仍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叶玫的单位虽然并不属于我所管辖的范围,但我在业务上还是仍会和她有所接触,我对她的迷恋自从时间的冲刷后,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激烈了,再加上我拥有筱莉这个小宝贝后,我现在也很少会对一般女人产生性趣。除了我越来越沈迷于筱莉的身体外,她对我若有似无的控制手段,似乎也是我不敢再乱风流的原因。我以前老是很得意,自己螳螂捕蝉的计画,能够捕到筱莉这只稀世貂蝉,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后,筱莉越来越了解我的个性嗜好,也就越发了解我心中的想法。她能看透我的情绪好坏及对东西的喜恶,而能随时迎合我的心里状态,更厉害的是,她知道如何有效的利用她的身体,来作为约束我的手段和目的。   我有时会怀疑的想,她是不是反过来变成螳螂后面的那只麻雀了,我和她的阴谋斗争,并不是从我得到筱莉自认得胜的那天算起,而是从筱莉委身于我后,我就掉进了她的五指山了。当然我身为成年男人的自尊,并不容许我有这种畏惧的想法,至少我知道筱莉在感情上,是不会背叛我的,她是喜欢我爱我的。筱莉或许只是出于自私及报复的心态下,想让我养成「畏妻」的个性,而达到独占我控制我的目的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要叹口气的说她的计画是相当成功的。   所以我虽然和医院的护士,仍常常有些吃豆腐的举动,但是却很少再有逾越的行为发生,可是一见到叶玫那张傲脸,我好战的个性又忍不住的想挑衅她。虽然我明明对她不再感性趣,也知道会碰的一鼻子灰,但却就是乐此不疲欲罢不能。   我每每挑逗的她快要翻脸时,又马上恢复成严肃的医生表情,让她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我会感到有趣的想说,她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被我给逼疯了。   叶玫除了对我之外,对其他的病人及同事都表现的很亲切随和,众人虽觉叶玫对我的态度恶劣感到好奇,但由于叶玫不肯透露,也就只能当作私人的偏见了。   我知道叶玫不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爱说是非的人,因此我除了语言上的轻薄外,偶而也开始加上一些行为的挑逗。当然这些举动,不但无助于化解我和叶玫之间的隔阂,反而更加深了她对我的成见。   我知道叶玫有一个男朋友,而且还同是我医学院的学弟,有次他到医院来找叶玫时刚好遇到我,他很崇拜的对我说,他很仰慕我的医术,希望将来毕业后能在我的指导下实习。我试着和他聊天,顺便探察叶玫的想法。他说叶玫的母亲以前因为病危时,没有钱送红包给医生开刀因而致死,所以才下定决心,想要当一个仁心仁术的医生,无奈她的才智并没有优秀到,足以让她考上医学院的程度,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当个白衣天使以遂心愿。听他这样说后,我才了解叶玫对我为何都不怀好意的原因,她是把我和害死她母亲的那个医生印象,产生了重叠。   这是个人直觉的印象问题,我没有办法强要她改变对我的看法,反正我本来就不自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所以也不太想改变和她相处的态度。她对我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对她也是回以充满挑衅轻薄的举止,除此之外我们之间的相处也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一直到过了几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急诊室传来纷嚷吵杂的声音,我好奇的问一位护士小姐,她跟我说是一起三死一伤的重大车祸。一辆货车由于行驶过快,迎面撞上一部四人坐的小轿车,除了驾驶以外,其他的人都伤势过重,还来不及送医院就当场死亡。我听了觉得没什么稀奇,这种事情在医院的急诊室是家常便饭,而叶玫刚好今天晚上值班,便连忙加入急救的行列。   她一看到伤者,脸色惨白的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我好奇的去看了一下伤者,竟然是叶玫的男朋友。   众人一边把昏厥的叶玫给抬走,另一方面急忙稳定伤者的伤势,经过一阵抢救后,总算是将他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但不幸的是,他的伤势虽然没什么大碍了,但他的左脚却由于冲击的力道,导致整个骨骼和肌肉全部扭曲撞烂,因此可能要面临截肢的命运,叶玫知道后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会诊的医生虽对叶玫感到非常同情,但却也无可奈何。就在手术举行的前一天,叶玫偷偷地跑来找我,她求我说希望能不要让她男朋友变成残废。   我笑着说:「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又不是什么怪医秦博士,还能够让他完好如初。你也看过他主治医师的建议报告了,除了动手术切除外,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心里觉得很好笑,她也有求我的一天。   叶玫忍不住哭着说:「不!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虽然你…你的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我相信你的手术技术是顶尖的,只要能让他不要变成残废的话,就算…就算你要…要我的身体做交换都无所谓,我只求你不要见死不救!」   她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来说这番话,我看着她无助哭泣的表情,和蕴藏在眼底深处的决心,竟让我想起当初得到筱莉的情形。叶玫那种哀痛欲绝的样子,像极了筱莉伤心的模样,我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起了一阵心动。我曾对得到筱莉的卑鄙手段感到惭愧,因此我也曾下定决心,不会再让她伤心流泪,现在看到叶玫和筱莉的影子重叠,彷佛是在叫我不要违背誓言。   我深思了一会儿,叹口气说:「你说得没有错,我这个人确实不怎么样,我不但卑鄙无耻又贪财好色,但是你有一点说错了,那就是我绝对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我向病历室调了他男朋友的资料,仔细研究可行的替代方案,并且安排由我亲自执刀动手术。他男朋友左脚的情形,其实相当的麻烦,不但有许多破碎的小骨头掺杂在肌肉里,而且肌肉细胞的肌束及肌纤维等结构,也都被搅的一团模糊。由于他受伤的部位,主要集中在小腿胫骨及悱骨附近,因此我采用折衷的办法,将破碎的腿骨清除,并用钢钉作为接合,断裂的肌束及神经轴突等,也用显微手术来加以缝合。   如此一来,他的左脚外观肌肉,虽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实际支撑的骨骼却相当脆弱,以后的情形还要看他复健的情况而定,不过可能终身都要拿拐杖走路的情形,却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我老实的跟叶玫说后,她听了已经相当的满足了,因为至少她男朋友的两只脚都还在。这一天我足足忙了十几个小时,我向叶玫报告完病情后,就躺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呼呼大睡。   她男朋友的伤势在叶玫的照顾下,恢复的相当良好,她男朋友也对我保存了他的双脚,而对我致以诚心的感激。就这样过了一个多礼拜,当天晚上我刚好在值夜班,我一边吃着筱莉帮我准备的宵夜,一边看着病历表打发时间,想到夜晚漫长的孤寂时光,小家伙不在身边陪着,还真有点感到寂寞。这时叶玫忽然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我好奇的问她说找我有事吗?   叶玫低着头不愿看我,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的说:「我…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我…我是来还债的,这也是我当初和你约好的条件。」她泛白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看来似乎是不大情愿,但为了履行诺言,她还是将自己的身体,勇敢的送到恶狼的嘴边。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说:「我只是尽我医生的本分而已,再说我当初也没跟你亲口约定过什么条件,你用不着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你还是走吧。」   我们之间僵持了一阵子,叶玫最后终于沈默的走了出去。原本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了,但叶玫似乎仍耿耿于怀,因为只要是轮到我值夜班时,她都会又偷偷跑来找我,然后我们之间又相对哑口无言一阵子,最后她又会默默的走出去。如此这般的持续了好几次,结果当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正在思考叶玫的举动时,筱莉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好奇的问我说脑袋里在想什么。我别过头去,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我哪有在想什么。   筱莉的秀眉微蹙,将我的头转过来,用她清澈的小眼睛瞪着我说:「你在想女人哦!对不对?」我心里微微惊慌,这小家伙的眼光越来越厉害,真是任何事情都快要瞒不住她了。   我苦笑着打哈哈说:「哪…哪有,我怎么敢在你面前别的想女人呢!我现在哪有那个天大的胆子啊!哈哈…哈哈!」我用一阵干笑来掩饰我的憨憼。   筱莉「哼」的一声说:「你不要想骗我了,你这副样子我一看到就知道了,你要自己老实说呢,还是要我逼你说呢!」小家伙微笑的看着我,但她可爱的小眼睛里却开始散发着杀气,瞧的我心里毛毛的。我不敢隐瞒,只好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老老实实的全对她说了。   筱莉听了后沈吟了半晌,却忽然开口说:「既然她叫你抱她的话,那你就抱啊。」我好奇的问说为什么?   筱莉叹口气说:「其实我大概可以了解她的心情,因为与其被一个讨厌的人,欠着无法偿还的人情,而心存疙瘩的过一辈子,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一次还清,还比较舒服呢。」我疑惑的问说,她怎么会如此肯定叶玫心中的想法。   筱莉骄傲的说:「那还不简单,这是女人彼此之间所特有的直觉,你相信我的话不会有错的!」我听了心里觉得很好笑,还女人呢!她根本是个连毛都还没有长出来的小丫头,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因为我还想活命。于是我笑着问她说,我抱别的女人她不介意吗?   筱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双手抱胸的望着我说:「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反正我也只不过是你买来的洋娃娃,哪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情啊!再说你抱别的女人对我也有好处,我现在正在发育中,你老是一天到晚扰得我没办法好好睡觉,睡眠不好就发育不好,发育不好就长不高。所以我还巴不得你去抱别人咧!   「我脸上一怔,心想这小家伙的口气不大友善,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另一方面又想到她最近对我的态度,真是越来越不尊重了,筱莉现在除了在外面,或是有别人在场时,会为了掩饰身份,而喊我一声老爸外。其他时候的称呼都是对我直呼其名,不然就是叫喂或你的。要是逢到心情不好时,还会干脆叫我老头、变态、或是恋童癖的之类难听的称呼。   筱莉转过身去,似乎要走下床回她房间睡觉,我抓住她纤细的足裸轻轻一拉,她哎呀一声惨叫,迎面跌倒在床上。我连忙从背后将她重重压在我的下面,然后用胡渣刷着她的小耳鬓说:「你这小鬼头,我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大概不知道床上是谁在当家作主吧!」我说这番话时,其实心中却暗暗流泪,因为我在家中的地位竟然沦落到,只能在床上称老大的地步。   筱莉紧紧抓着睡衣不让我脱,一边挣扎着笑骂说:「放开我啦!你这个变态!有恋童癖的色老头,我要回房间睡觉啦,不然明天上学会迟到的。」我轻轻搔了她的腋下,这是她的弱点,筱莉笑的两手发软,我赶紧将手伸进下面,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把它给脱下来。筱莉里头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灯光一照便反射出淡淡的浅蓝色,这幅引人遐思的模样让我更加兴奋。我掀开她的衬衣,用鼻端沿着她光滑柔嫩的背肌,缓缓向下滑落,接着用牙齿将她穿的睡裤内裤,一起拉下来。   由于筱莉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香气,于是我不避脏的,沿着她的尾椎和微翘的股沟,一直舔到她花苞的洞口。当我的舌头越过她最后面的小洞口时,筱莉紧张的呀呀乱叫,这让我想起以前曾经有一次对她做过肛交及灌肠。那次比起她初次破瓜时还要麻烦,小女孩的直肠构造,比阴道更加狭窄,我努力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但过紧的压迫感实在是让我下体感到疼痛,老实说那对她和我都是一种折磨。我那次弄的并没有很尽兴,只是草草的随便就结束,最惨的还是筱莉了,事后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连大小便都会痛。后来小家伙对我撂下狠话,她说我以后要是敢再这样做的话,她就再也不进我房间睡觉了。   我被她这样警告后,便再也没有做过那档事了,反正与其玩弄她的小屁股,我对她前面的洞口还比较感兴趣。于是我再继续接着轻舔,那道粉红色的小细缝,直到芳香的花蜜渐渐渗出,然后我将涨满的下体缓缓深入。筱莉「嗯」的一声呻吟,听的我无比销魂春心荡漾,我不禁要叹口气的说,她赤裸的身体配合着喘息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块超级海洛英,会让人沈迷于其中而不可自拔。我现在要是一阵子不碰碰她,听听她的声音,或是闻闻她身上的香味的话,就会全身不对劲。   由于筱莉一直想要挣扎逃跑,于是我只好抓着她的双手,然后用腰部轻轻一顶,她的上半身就自然而然的腾空了起来,我用这种老汉犛牛的姿势,非常尽责的做着耕田梨土的工作,仔细的耕耘筱莉这块人间净土。这个姿势其实蛮累人的,我努力了一会儿后,就翻过身来让筱莉坐在我上面。这种姿势反让她很害羞,因为我的下体会因为她的体重,而非常深入。她双手遮着红透的小脸不敢看我,我顽皮的抖动腰部后,由于姿势的不稳,让她连忙将双手撑在我的肚子上,保持重心。我一边搓揉她微隆的雏胸,一边开始慢慢挺动腰部,筱莉就像乘着一艘小艇,遨游在惊涛骇浪之中。   我抖动的越激烈,她越是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我忽然停了下来想看看她的反应,她的眼睛有点惊讶又有点生气,好像是在奇怪我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笑着叫她自己动,她羞的小脑袋猛摇头,结果我抖抖停停的,渐渐挑起她的欲望。最后她似乎是无法忍耐身体的反应,只好不甘心的开始自己抽送腰部。   她的通道根本是一个食虫草,会将所有掉落的东西完全融化,我那里只感到无比的拥挤和摩擦,伴随着阵阵温热和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灵魂深处,最后我像误入里头的昆虫般,融化出一滩雪白的液体在里面。   过了几天,刚好又轮到我值夜班时,叶玫又像之前一样的走进来。我想了想筱莉当天晚上劝我的那番话,决定将这件事做个了结。于是我走到门把将锁按上,然后将叶玫拉到诊疗床边,叶玫的神情似乎非常惊讶,却又好像有点期待。她虽然一直希望我能收取应收的报酬,但是一但我真的付诸行动了,她又觉得很害怕,我猜她现在的心情应该是相当矛盾吧。   我将叶玫护士服的钮扣一粒粒解开,露出她穿在身上的白色内衣胸罩,她的乳房虽不雄伟,但也柔软而峻挺,那股属于年轻女孩的活力弹性,及雪白娇嫩的肌肤和香气,让我忍不住将脸颊埋在她的乳沟中轻嗅。我将她的胸罩脱下来,开始品尝镶在雪白山峰上的那颗红豆,她的红豆色泽不像筱莉是粉红的,而是红中带褐的色泽,但比起一般女人那种暗暗黑黑的颜色,算是非常漂亮的了,这也证明她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太多异性的侵袭。   我接着将叶玫的裙子及内裤脱下,轻抚着她那块我以前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她羞红着脸不断颤抖,并且始终别过头去不愿看着我,她肌肤上泛起的疙瘩,彷佛是在传达着对我无比的厌恶。我心中有点生气,开始用灵活的手指深入她的禁地,不断的轻揉搔抚挑起她的欲望。我想亲吻她脸上那两朵如玫瑰花般的嘴唇,叶玫却不断撇头闪避,不想把她最后所保留的自尊,也让我一起糟蹋。叶玫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更加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她身为女人的身体毕竟是很老实的,下缘已经在我的爱抚下渗出湿润,于是我便毫不客气的,勇敢探索玫瑰花道里的幽暗风景。   她的通道韧度虽不如筱莉那般拥挤,但已远胜平常沈溺于性爱交欢的女性,我知道她应该不是处女,但这股不输于处女的紧缩度,让我猜想她或许并不常做这件事情吧。我将所有极致的工夫全使出来,努力的让她感觉兴奋的欢悦,她的经验不多当然禁不起,我这个情场老手的催佻,我看着她一点一滴的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终于把握机会亲到那象征她自尊的樱唇。突如其来的震惊,将叶玫从迷惘中拉回来,她的眼泪忍不住流出,我没有理会她的悲伤,只是持续着在她的身体、通道、及嘴唇里无止尽的发泄我的欲望。   由于我已经习惯了,筱莉那无比让人蚀魂的通道窄度,因此叶玫的通道虽然拥挤,却也仍在我所能应付的范围内,我一直持续到让她连续两次高潮后,才解放了我身体的欲望。叶玫心力交悴的躺在床上喘息起伏,那毫无戒严的眼睛虚无缥缈的,完全没有她平时看着我时,所装饰的敌意。   我心中一懔起了疑问,便好奇的质问她说:「你老实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叶玫沈默了一会儿,用双手埋着哭泣的脸颊没有回答。我叹了口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不敢、也不想证明。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体贴的帮她将身上整理干净,便离开诊疗室让她能好好休息,顺便让她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第二天我们见面后,又回复以往的相处情形,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似乎根本就不曾在我们之间发生过。   我回家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暗中思索着叶玫真正对我的感觉,筱莉看着我眼角微微透着泪光,她问我说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她担忧的模样,就好像小孩子害怕会失去心爱东西的表情。我将她搂到怀里,叹口气的说:「你放心,我跟她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发誓,不管我的人在哪里,但是我的心永远都在你这里。」   筱莉的身上不知为何,都会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我只要闻到这股味道,心情就会平静不少。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斜倚在我胸前,感受到我真正存在于她的身边,而我则像是迷途知返的昆虫,栖息在她这朵小小的百合花上。十二、三人异梦   世间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办法,完全都按照世人所想像般的完美,有人说:「昙花虽美只是一现,月儿虽圆只逢中秋。」当幸福绵延在我和就筱莉一起渡过的第三个年头,却发生一件最让我担心的事情,那就是筱莉的外婆不幸过世了。   事情的发生是很突然的,根据疗养院的人告诉我说,那老太婆是在摇椅上过世的,她走的很平静很安详,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我检查她的死因是身体机能自然衰竭的死亡,这是在我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的这么快,因为那老太婆原本身体就不大好了,前年又动了个换肾的大手术,这对她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事实上是造成了极大的元气伤害。这几年疗养院的悉心照料,说穿了也只不过是让她苟延残喘,多拖一些时日罢了,她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健康,但死亡的无情魔掌却是一点一滴的,在向她招手。   筱莉接到通知后,急急忙忙的从学校赶到医院,她在太平间里默默的看着,这位她平时最心爱最牵挂的人。筱莉清秀的脸上非常平静,只是眼里充满着哀愁,决堤的泪水并没有从她那对漂亮的小眼睛里流出来。人家说大喜若狂、大悲若喜,筱莉过于冷静的表情却看不出是悲是喜,那让我心里觉得一阵害怕,不晓得她会不会忽然间做出什么傻事来。筱莉问我说她外婆是怎么死的,我老实的将经过的情形告诉她,她静静的听着,凄苦的脸上竟是无奈的微笑。我好奇的问她说,难道她不感到伤心难过吗?   筱莉的眼里开始被泪光模糊了起来,她叹口气淡淡的说:「伤心?我为什么要伤心?她走的那么平静那么安详,她……她。我外婆从小为了照顾我,根本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这几年她虽然脑筋不好,但是让她忘了以前的烦恼也好………。她这几年的日子应该过的相当不错的了………」不知道不是被伤心冲昏了头,小家伙讲话竟有点语无伦次的。我猜想她应当是用很大的力气,来压抑快要崩溃的情绪。   我赶紧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不要怕!不要怕!还有我在这里!」   我的温柔似乎将她故做坚强的外表击溃了,筱莉突然放声大哭,她歇斯底里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外…外婆她…他死了,她死了…。我…。我…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呜…。呜!」无止尽的泪水,不断的从她眼中流出,她在我怀里挣扎哭闹,似乎要将这股无处发泄的悲伤,全部倾倒在我身上。我从没看过她这么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只是不断的亲着她的小脸,希望能稍微安抚分担一下她的痛苦。   老太婆的葬礼办得相当简单而隆重,由于她们本来就没什么亲戚,因此也没什么闲人前来祭拜。我在医院及社会地方,虽然也算是颇有名声,但一来我和那老太婆非亲非故的,再加上我不希望现在有太多人来打扰筱莉的情绪,因此我也没有打算太张扬,只是邀请几个较好的朋友简单的举办一个丧礼。我帮老太婆在靠近海边的一座灵骨塔园,找了一个位置不错的骨灰牌位,这座墓园向来以管理完善,风景优美而闻名,她死后住在这里应该过的「相当舒适」。我算是非常尽心尽力的了,让她生前死后都享有最好的待遇,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在发丧的这段期间,筱莉一直显得坚强而冷静,黑色的素服衬托着,她那张哀伤而清秀的小脸,这让任何人看了都万分怜惜。她向学校请了一段长假,专心处理老太婆的遗物及衣服,除了几件较为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外,其余的都化作了灰烬,一起烧给了老太婆在天之灵。发丧的这几天,我一直十分小心的留意筱莉的行为举止,害怕她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么事情,但筱莉表现的坚强态度,竟超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她已经想到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因此很早就作好了心里准备,筱莉现在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相对于她的冷静,我心里的恐惧及不安,却如涟漪般渐渐的扩大了起来。   过去那老太婆一直是我用来箝制筱莉的无形枷锁,也是我强迫她留在我身边最有力的约束,现在一但失去了这个王牌,筱莉是否会离我而去,我实在不敢想像。这些年来她虽然和我在一起相处的很融洽,但由于过去得到她的不则手段,却始终在我心里留下阴霾。我对筱莉付出的感情自认为很真实,但筱莉对我所付出的感情,我却无法完全真正的接受。不知是自小养成的多疑个性,还是筱莉那深不可测的心机及小脑袋瓜让我害怕,我有时甚至会怀疑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么亲密,甚至相处的如同生活多年般的夫妻一样了解,但那道无形的隔阂却由我建立在我们的心防之间。   筱莉太聪明了,也太早熟和太自立了,我相信她就算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   金钱及物质的诱惑其实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哂,过去她只是为了外婆这个理由,逼不得已的才追逐那个现实迫切的目标,而那也正是我所拥有的最佳优势。   现在需要的原因没有了,我在她眼里会不会,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老头」了。   为了避免恐惧这股失去她的感觉,我在心底深处一直隐隐约约的,在提防着害怕受创的冲击。   处理老太婆后事的这几天,我一直默默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也有了准备及想法。葬礼发丧完后的第二天,筱莉一早仍像往常没事般的,在厨房准备着早餐,而我在餐厅里则是缓缓的跟她说出了我的决定。我老实的告诉她说,我以前用来约束她的链锁已经消失了,她可以自由了,如果她不想留下来的话,我会负责帮她找地方住,当然她的生活我仍旧会像以前一样的照料她。   筱莉头也不回的,只是仍旧专心的在处理早餐,过了会儿她淡淡的说:「你现在是在赶我走吗?」我告诉她说我不是在赶她走,只是想尊重她的决定,她也不必再在意出卖身体换取报酬的约定了。   筱莉转过身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霍然间她抬起头来,可爱的脸上满是泪水咆哮的说:「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你以为我这些年来真的只是为了那些无聊的理由,而留在你的身边吗?我…我如果对你没有感情的话,又怎么会…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呢!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啊,除了这里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将小脸埋在双手中哭泣着,这副伤心的模样,仅次于那天她在太平间痛哭失声的样子。   筱莉的那番表白,让我如遭雷击也羞愧的无处自容,原来她对我付出的感情,一直是那么的真诚和坦白,我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不但玷污了她的身体,也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在她失去最亲爱的人,也是心灵最脆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而我却只是满脑子的在为我自己的自私做打算。   我冲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我的怀里,我流着泪不断的亲她跟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谅。筱莉抵着我的额头,泪眼迷蒙幽幽的说:「答应我,不要赶我走,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激动的对筱莉说:「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幸福似乎又降临在我们身边,我第一次觉的,早晨竟是这么美好。从这天起我心中的隔阂,终于毫无保留的对筱莉完全敞开,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   筱莉失去外婆后,我现在算是她最亲密的人了,她对我的态度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撒娇及任性,她对我的依赖也随着年龄的成长而逐渐加深。在这一年中我终于辞掉了原本的工作,转赴财团老板的医院任职,这是他当初和我约好的事情。以前那家医院的业界地位虽高,但面对众多权力竞争者及遥遥无期的升迁,却让我对前途觉得不着边际,所以与其当个牛尾,还不如当个鸡头,也比较不落人后。   这家新医院的设备及建筑,都比我原来的单位要来的新颖,老板在这里投注的心血,更胜于中南部那家医院,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如愿的成为院长,这里的院长是由医界一位著名的老前辈担任,他现在虽然已经逐渐的淡出业界,可是在学术或社会上的名声地位,都不是我所可以比拟的。老板所持的理由是,这家医院刚落成没多久,因此需要一位有声望的重量级人物坐镇,我的医术名声虽然不错,但是毕竟太年轻了,难以镇摄众多老字号的同业。但是老板也保证的说,院长只是名义上的职务,医院的实权仍旧是由我一手掌管,那位老前辈当初答应当院长的条件,就是不想管事,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退休,当他退休时相信医院的经营也步上轨道了,那时我再来接任也就名正言顺了。因此我的职务虽然只是副院长,但实际上整间医院的生杀大权,却是操纵在我的手上。   筱莉上了国中后,她那原本就惊人的智商,也突然爆发性的展现出来。   原本需要三年的国中义务性教育,她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念完了,学校不得不让她每学期都跳级就学,因此筱莉马上就要面临,越级读高中的地步。这件事不仅学校震惊,连教育部也起了阵骚动,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教育局虽然有跳级的制度,但却没有越级读高中的规定,为此教育部内吵吵杂杂的开了无数次会议,最后为了能落实栽培国内的资优学生,于是不惜创立先例,允许筱莉能够越级就读。   由于一般学生的升学管道,是由甄试及联考两种途径做为区别,筱莉刚好处在学期中断的尴尬时期,于是教育局由内部拟定了测验卷,再加上她在学校的成绩作为综合评鉴,然后让她自己选择合适的学校就读。原本大家都以为,她会选择人人称羡的某女子高中,但筱莉嫌那所学校的制服太土了,就选了另一所综合高中。而一些媒体风闻此事,也纷纷簇拥而来想要采访筱莉,我对事情闹的这么大感到很担心,赶忙利用我在传播界的友人,极力的拦阻这档事情。我那朋友觉得很好笑,一般人都巴不得出名上报,只有我刚好相反是把名利往外推。这件事我花了好大的心力才把它压下来,可是拗不过媒体朋友的纠缠,最后只好答应让他们用文字记录,做一篇小小的叙事报导。   就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多久,我刚好在办公室和一个新药的厂商,恰谈一个药品广告的事情。对方希望能借助我的号召力,在广告媒体上强力推荐他们的产品。他们的新产品是一个减肥药,里头的成份我看过后,觉得不知是否真有疗效,但至少吃下去没什么后遗症,应该不会死人的。反正这年头只要打着壮阳减肥的名号,老少男男女女都抢着购买,商机是很大的。至于那药是否真的有用我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价码谈得拢,不会出人命的话,凡事都好商量的。   就在我和药商讨价还时,秘书却通知我说有访客来找,我正烦恼着那药商开出的价码不合我意时,正好有了个借口把他们给请出去,就叫秘书让访客进来。   那来客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气质,我很少见过如此正点的美女。最奇怪的是我觉得我并没有见过她,却不知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我一阵迷惑时,那女人已经自我介绍说她叫秀玲,是筱莉的妈妈。她说她是前几天见到报纸后,辗转打听之下才找来这的。   听了她的介绍后我才恍然大悟,觉得为什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是筱莉的母亲,难怪会让我产生错觉。筱莉的美丽及灵气,应该是遗传自她母亲的吧,当我看到秀玲的美丽模样时,几乎可以想像当筱莉长大后,一定会比秀玲现在这样更加漂亮。可是我心中有点担心她的来意不善,因为在她失去踪迹这么多年后,怎么又会忽然间冒了出来。   我请她坐下来后,和她聊了一下顺便探探她的目的。我先向她报告筱莉这些年来的生活状况,还有那老太婆已经过世的消息,至于我和筱莉之间真正的关系,当然是隐瞒不能说的。秀玲很感谢我收养和照顾筱莉,甚至连她妈妈的丧事都是我帮忙处理的,她感到很惭愧的说,自己不但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甚至连为人子女的资格都不配。我好奇的问她这些年来的音讯,以及为何到现在才想到要寻找她们的下落。   秀玲感叹的说,她年轻的时候因为不懂事,向往水银灯下的生活,就这么一时冲动跑到北部去,想试着看看能不能闯出什么名堂来。可是到了这儿后才发现,演艺世界并不是如想像般的容易生存,她辗转的在一些小歌厅流连演唱,最后遇到筱莉的爸爸。秀玲说筱莉的父亲当时是她的经纪人,对她很照顾也很温柔体贴,但是当时她不小心怀了身孕,没有办法继续工作。结果刚好和一家歌厅的秀档契约起了冲突,那歌厅和黑社会有点关系,筱莉的父亲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就叫她先回老家待产,他一个人留下来和她们周旋和解。   秀玲说他们之间并没有结婚,所以一个女人未婚怀孕的事情,在那个民风纯朴的地方,是十分受人争议的。她生下筱莉后一直很担心她父亲的音讯,因此没多久又北上寻找他的下落。可是到了那里后才知道,他父亲因为和歌厅的人起争执,在一阵冲突中被人杀死了。她很伤心也很无奈,同时还要解决因违约所背负的债务,她不想让母亲和筱莉知道,因此多年来一直不敢同她们连络。后来她遇到一位丧偶很久的中年歌迷,那人表示很喜欢他,并且愿意替她负担债务,秀玲很感谢那歌迷,同时也觉得他为人不错,因此就委身给了他了。   秀玲说她婚后有回老家去找筱莉她们,但是却听说她们已经搬走了,她四处打听都不得消息,一直到前一阵子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才知道筱莉在我这里。   我心里很担心的问秀玲说,她现在来这儿的目的,是想要带走筱莉的吗?   秀玲说她现在的丈夫并不知道筱莉的事情,而且他前妻还留下两个小孩,所以她也不敢指望能够带筱莉走,她只要能够看看筱莉,和她相认就够了。而且以我的地位与财富,她相信我能够给筱莉最好的成长环境。   我确定秀玲不是来带走筱莉的后,心情放松不少,但是听她说想要和筱莉相认,却又让我十分担心。我害怕筱莉一但承认她这个母亲后,是否会弃我而去,于是我老实告诉她说,我不能让她和筱莉相认。我对秀玲说筱莉现在的生活很安定,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因素,来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还告诉她说,其实以前我曾问过筱莉关于对母亲的印象,筱莉的回答却是充满着憎恨,既然是仇视的话,那相见还不如不见。秀玲十分伤心的说,她这么多年来从没尽过一个当母亲的责任,筱莉会怨恨她是很正常的,她能理解筱莉的心情,也不敢奢望筱莉能够原谅她。只是希望能和她见一面,向她忏悔这多年来的疏失,秀玲苦苦的哀求我,说只要能够让她见上一面,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看着秀玲伤心的表情,内心感到一股激动,她们两人不愧是母女,不但长得相似连哭起来也是很相像。由于最近筱莉管我管的很严,让我有点生气想整整她,突然间我脑中浮现出一个恶作剧的邪恶想法,于是我跟秀玲说,我可以想办法让她们母女见面,只是要按照我的方式。秀玲好的问我说是什么方法,于是我附耳在她发鬓旁,把我的邪恶计画说给她听。   秀玲羞红着脸震惊的说:「那…那怎么可以,我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呢?不行…不行!」她害怕的直摇头,于是我干脆将我和筱莉之间的关系,都老实的对她公开。秀玲更惊讶的说,筱莉的年纪还小,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对秀玲说我和筱莉的感情是很认真的,她只要看了就会知道,她想要见筱莉除了这个方法外,其他的我都不会答应。我还说她只要答应的话,不但可以见到筱莉,事后我还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以后能毫无金钱上的忧虑。   结果在我这种半强迫半利诱的计策下,秀玲无耐的只好答应我的条件,我心中很高兴,便开始思索如何安排计画。   过了几天,我到学校去接筱莉放学,由于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筱莉在车上好奇的问我说,想用怎么样的庆祝方式。我邪恶的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我约了一个小姐到饭店,想要过一个3P夜晚狂欢一下。筱莉皱着秀眉说,怎么我的性趣怎么越来越变态了,她的语气不大高兴,可是却没有拒绝。我知道她虽然讨厌这种行为,但看在我生日的份上还是不忍扫我的兴。我们先在饭店的餐厅用餐,然后才到楼上的房间等候,筱莉有点担心我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骗他说我约的是一个高级的应召女郎,那是只为一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服务,身体都很干净没有什么不良疾病,最重要是她们的口风都很紧,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事情。筱莉听我这么说后,心里才放心不少。   到了九点时门口准时响起一阵敲门声,筱莉打开门让她进来,我看了倒抽一口凉气。因为秀玲穿的一身套装,看起来根本不像个风尘女子,反倒像是一个OL,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高级应召女郎」,我有点后悔初没有帮她预作打扮。   筱莉有趣的看着秀玲,然后笑着对我说:「这就是你找的小姐啊!长得很漂亮呢!真是看不出来是个应召女郎。」事到如今我只好乱掰说,真正高级的小姐根本就不会让人看出,她是在做这一行的。   筱莉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暗藏着怒气说:「哎呀!听你说得这么内行,看来是相当有经验的喽!」小家伙挑出了我的语病,我吓得连忙战战兢兢的解释说,那是在认识她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很久不敢在外头鬼混了。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赶紧介绍她们母女认识,我帮秀玲取了一个叫罗兰的假名,然后就借口去洗澡让她们母女两聊一下。筱莉很有兴趣的向秀玲询问一些,有关于风尘世界的事情,秀玲都照我之前交代的说,那些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商业机密,所以不能够告诉她。筱莉觉得很没意思就不再追问,反倒是秀玲她对筱莉的日常生活情形,喜好兴趣等等都充满着好奇,筱莉虽觉得奇怪,但由于蛮无聊的也就跟她谈起天来了。   这个澡我故意洗的特别慢,足足洗了我半个钟头,我被热水泡的头昏脑胀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了,我看她们母女俩卿卿我我的似乎聊的很开心,就叫她们干脆一起去洗个澡。筱莉很大方的将她的制服脱掉,我虽然常常瞧着筱莉脱衣服,可是每次看都一样,会让我觉得无比兴奋百看不厌。反倒是秀玲似乎因为有我的在场而显得相当紧张,她双手瑟缩的不知该怎么脱掉套装,筱莉甚至好心的帮她解开钮扣。最后当秀玲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眼睛忍不住一亮。以前嫣瑶给我的感觉是种丰满美,秋华则是骨感美,叶玫却是孤高的美。而秀玲是综合了她们三者之间的优点外,还散发着一种灵动的气质。如果说筱莉是含苞待放的雏花时期,那秀玲就是花朵完全绽放的艳丽时期。   为了让她们母女能多相处久一点,我告诉她们可以洗的慢一点,结果她们不知道是不是洗的太开心了,竟让我等了快一个钟头,最后他们俩人裹着浴巾,全身冒着烟雾袅袅的蒸汽一起走出来。这时房间中开始飘散着一股,茉莉花香和百合花香交斥的香气,我感觉到血液开始往下面集中。我解开围在我腰上的浴巾,露出我坚挺的下体,然后将她们母女的遮蔽物也一起拉掉。   我接着坐在床沿边,张手示意他们俩人过来,筱莉很习惯而自然的跪坐在我的下面,开始做出熟悉的事情。秀玲脸上则非常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事先调暗了灯光,恐怕她一下子就被筱莉看到满脸羞红的样子。   秀玲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像是下定决心抛开一切矜持,于是也开始跪坐在我的腿边,做出跟筱莉一样的动作。她们母女俩似乎相当有默契的,当一人在含允时,另一人就用舌头在一旁轻抚,我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形容,竟然能吃到亲子井这种人间难得的美食,不知道世界上有几人能像我这样有口福。她们母女两一攻一守的,没多久就让我的欲望倾巢而出,雪白的激液飞溅在她们两人的俏脸上,宛如清晨的朝露,点缀着两朵出迎清雨的朝花。   秀玲怜惜的将筱莉沾在脸上的液体舔掉,筱莉看着她微笑的说:「阿姨你好温柔喔!」也伸出小小的舌头,将秀玲脸上的浓液舔掉作为报答。我没有浪费时间就接着躺在床上,然后叫她们坐到我的身上,开始下一个体位。   筱莉很大方的将「主坐位」让给了秀玲,而她自己则很轻松的坐在我的胸前,舒服的享受着我舌头轻舔的服务。秀玲知道这个姿势,只是不太熟练,她先用双手确定我下缘的位置后,才开始缓缓坐下去。秀玲那里的紧缩度,实在是让人难以想像是个生过小孩的人,连叶玫和秋华那种不大常做这种事情的女人,都比不上她通道的紧缩感。   她温热的通道,将我的下缘完全包容后,便开始慢慢的挺动腰部抽送,煞时之间一股无比缠揉的摩擦感,开始阵阵涌向我的脑袋。他们母女的身体,竟然同时拥有相同的蚀人魔力,秀玲和筱莉一起发出的呻吟双重奏,更像是地狱中响起的招魂曲,想要让我的生命消失融化在她们俩人的肉体漩涡中。   我并不想也无法忍耐,没多久就将我生命的分身,尽情的催吐向秀玲身体的最深处。秀玲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干脆的倾射在她身体里,她眼角泛着泪光,幸好筱莉背对着她没有让她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狂乱的性爱让我太过兴奋了,在我一连两次的激情之后,我的下缘依然高昂坚挺,我内心的热情依然炙热不休。我接着又翻起身来,让秀玲躺在床上,筱莉趴在她上面的夹心姿势,开始随意的侵犯蹂躏她们母女俩的私处。   我时而秀玲时而筱莉的,不停的在她们身上抽送无止尽的欲望。由于刚刚已经连续两次的发泄,所以我能表现的十分勇猛,在让她们两人一连高潮好几次耗尽体力后,我才将白浊的液体,很平均的分送在他们俩人的通道深处。   愉悦之后,我们三人一起瘫在宽大而柔软的床铺上休息,筱莉似乎很累得样子,没多久就沈沈睡去。秀玲则是温柔的看着筱莉,因为这是她离家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女儿安详睡眠的表情,她忍不住掉下缀泣的眼泪。我看了看时间由于已经很晚了,就赶紧催促秀玲穿衣服送她到门口,秀玲穿的很慢眼光却始终离不开筱莉,最后还是在我不断的督促下,才加快动作。   我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低声问秀玲说今天这样的见面,她应该已经满足了吧。   秀玲点点头说:「我已经很知足了,也不敢再要求什么了,如果我的要求太过分的话,只怕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的!」她眼角泌出的泪光,表现出她内心的离情不舍。   我想要问问秀玲关于她的连络地址,她却凄然一笑摇着头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我既然答应只见筱莉一次,就绝对不会食言。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的爱筱莉,你把她当真正的女人在爱,她跟着你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


 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我这个曾经抛家弃子的女人,就让她在心里恨我一辈子吧。「她哭着拜托我一定要好好照顾筱莉,然后她交给我一个信封后,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饭店长廊的尽头。我打开信封一看,里头是一张撕碎的一千万元支票,正是那天我开给她的。我内心突然酸酸的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她追回来叫她们母女相认,可是我的双脚却自私的停留在原地不肯动作。   我满怀感伤的回到房间,看着筱莉似乎仍然睡得很熟的样子,正想转身进浴室冲个澡,她却突然在我身后冷冷的说:「刚刚那女人是我妈妈吧!」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半坐在床上瞪着我。我结结巴巴的说那女人真的只是个应召女郎,她怎们会异想天开,认为那女人是她母亲呢?   筱莉生气的哭着说:「你当我是白痴啊,她那种畏畏缩缩的样子,傻瓜一看都知道她不是干妓女的。而且………而且她长得和我那么像,再加上她看着我的眼光太温柔了,那不是一个陌生人该有的眼神,所以…所以我一开始就猜到她是我妈了!」我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我坐到她的身边,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部说给她听。   筱莉静静的听着,只是眼泪却不停的掉下来,我看她这么伤心,就问她说她如果想要和秀玲相认的话,我现在下楼去追应该还来得及。筱莉沈默了半晌,摇了摇头说:「算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因为她的忽然出现,而改变我对她的想法,就让我继续恨她下去吧!」她说到最后,忍不住伏在我的胸膛号啕大哭,从她那对美丽小眼睛中所流出的泪水,浸湿了我浴袍胸前的一大片。   我懊恼的以为,我一直将她们母女玩弄在我的手中,可是现在我却发觉,其实我才是被她们俩人玩弄在手中的笨蛋。同时我的感伤,也一直不断的袭向我内心深处,她们明明是一对彼此相思相爱,却又硬要装作不相识的母女,这是何苦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问谁,也不知道如何解答,只能无言的拥着筱莉安慰她,陪她渡过这个伤心的漫长夜晚。十三、落樱缤纷    自从老板将医院的管理权交给我后,在我十二万分用心的打理之下,医院的名声及业绩都显得蒸蒸日上,甚至超过了中南部的本院。   由于经营规模扩充的很快,医院原有的人手就渐渐的显得不足,为了应付编制的不足,老板不得不抽调本院的人员,以支援分院的医疗业务。   这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却让我觉得有点伤脑筋,因为嫣瑶听到消息后,竟然自告奋勇提出申调分院的请求。   老实说嫣瑶那身丰满有致的成熟肉体,有时我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满怀念的,要不是她的个性太缠人的话,我当时就曾考虑要把她调过来这里。   她大概是听彰明说,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所以才突发奇想的想来这儿试试看运气。   其实就她的专业知识和工作态度来说,不管是在哪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再加上她的身材容貌也不差,如果能多花一点时间精神在事业上,应该是具有成为一个女强人的资质条件。   只可惜她那个结婚祈望症,再加上有点花痴的个性,却让她接近完美的分数倒扣了好几分,也因此吓退了不少的追求者。   我原本已经拜托彰明拒绝嫣瑶的申请,但是彰明似乎是想要看好戏般的,竟然批准了嫣瑶的调职。   我想不出用什么理由来拒绝嫣瑶的申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同时脑中头痛的不知要怎么应付这个即将飞来的艳福。   我知道嫣瑶黏人的工夫很厉害,要是一但和她旧情复燃,又不知如何收尾。   另外上近来筱莉对我的「控制手段」越来越「恐怖」了,要是让这小家伙知道的话,恐怕我更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为了我的幸福着想,看来也只好消极的,采取避不见面的战略应付了。   嫣瑶一调过来自然就将火力,全部集中在我这条大鱼身上,我为了避免让她有机可乘,除了业务上及工作上的需要外,其他时间都尽量避免和她私下相处。   就这样过了几星期后,有一天嫣瑶终于忍不住的,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她生气的质问我说她调来这么久了,为何我都对她不理不睬的。   她问说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记了她这个旧情人,嫣瑶装着伤心的样子哭闹不休,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办法对女人绝情断义是我最要不得的毛病,我苦笑着安慰她,骗她说由于最近医院的事情太忙了,所以抽不出时间来和她互诉衷情,其实我和她分手后,心中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对女人甜言蜜语,原本就是我的拿手本领,嫣瑶被我哄得神魂颠倒破涕为笑。   她一屁股的坐在我身上,脸上装着温柔妩媚的表情向我撒娇,我和她虽然分手多年,但是她的身材依然标准而有弹性,看来她是花了相当多的心血,去努力维持这傲人的本钱。   虽然这几年我对捻花惹草的行为,已经多有收敛了,可是一闻到嫣瑶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脂粉味,我天生风流的劣根性,竟然又死灰复燃。   嫣瑶感觉到我下体的膨胀变化,知道已经勾起了我的欲望,她媚眼如丝的诱惑着我说,我想要她吗?   我还来不及开口,嫣瑶红润的双唇已经和我纠缠在一起了,我双手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开始在她丰满又柔软的胸脯中游移探索,我脑中不禁回想起过去那段,和她沉浸在肉欲狂欢的岁月里。   正当我们欲火焚身要接着进行下一步动作时,门口竟然有人不视时机的敲了起来,嫣瑶似乎压根就没有停止的打算,她好像想故意让人知道,我和她之间不寻常的关系。那人敲了一会儿后,见没反应就自己开门进来了,我不看还好看了之后,魂魄马上吓走了一大半,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克星筱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在我最不希望见到她时出现,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有在医院里安排什么眼线,专门为她通风报信。   筱莉看到这样的情形,刚开始有点吃惊,但是马上就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看着我们,好像在欣赏什么好戏一样。   她清秀美丽的小脸虽然带着微笑,但我感觉源源不断的杀气,却不停的从她身上涌出来,要是现在有什么力量测量机的话,我猜她的战斗力应该已经超过好几百万嫣瑶感觉我下体忽然以惊人的速度软化,好奇的看着我说:「咦!你怎么突然不行了!哎!你怎么连脸色也发青了?」   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代替回答。   嫣瑶奇怪的转头一看,惊讶的说:「哎!那不是当初医院那个小妹妹吗?原来你真的对她下手了啊!」   我连忙将她从我身上推开,一边告诉她说我已经收养筱莉的事情。   但筱莉好像故意要在嫣瑶面前示威一样,她缓缓的走到我身边,取代了嫣瑶坐在我的腿上,接着她用她的小嘴给了我一个深吻,然后用一种胜利者的轻视表情瞧着嫣瑶。   筱莉像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完全不在乎嫣瑶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嫣瑶被筱莉这个年龄还不到她岁数一半的小女孩,用这种轻视的眼光一瞧,女人的醋火不禁熊熊燃烧起来。   她这辈子几曾受过这种羞辱,就算有也是她去羞辱别人,那轮的到别人来羞辱她。   嫣瑶「哼」的一声说:「什么嘛!这种没胸部没屁股,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丫头有那一点好啊?你王大医师的眼光真是越来越退步了!」   她故意将傲人的胸部一挺,挑战的意味十分浓厚。   嫣瑶刚刚那些话,正好都戳中了筱莉的痛处,小家伙气的满脸通红,却面带微笑的说:「阿姨你才是要好好保重身体呢,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胸部屁股还那么大,我看只怕还不到更年期,就会有下垂的现象喽,」欧—巴—桑「!」   筱莉的嘴巴还是那样厉害,她虽然已经很久没跟别人吵过架了,可是在长期数落我,所训练出来的功力,却让她更上一层楼。   嫣瑶生气的说:「我连三十五岁都还不到,你这个小丫头竟敢叫我欧巴桑,我看你才是——!」   嫣瑶被她反将一军,忍不住就和她开骂起来,另一方面筱莉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两个大小女人一来一往的,斗得好不精彩。   而身为战乱根源的我,却好像置身事外的在隔岸观虎斗。   由于她们双方正在气头上,要是现在介入的话,只怕会被她们的斗气余尾扫成重伤。   其实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者,我心中已经有数了,所以也不用太着急。   果然没有多久嫣瑶就渐渐的落居下风,她忍不住向我投了个求救的眼神。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是这个小家伙的对手呢,但是为了不让斗争继续扩大,演变成千日战争,我还是只好鼓起勇气介入调停。   由于嫣瑶还要继续留在医院工作,我半哄半求的将筱莉送到门口,还帮她叫了部计程车送她回家。   而嫣瑶则在我无情的命令下,回到原先的工作岗位。   可是到了晚上下班后,嫣瑶却死缠着我硬要继续白天的事情。   我找了一堆理由推辞,嫣瑶却冷笑着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该不会是忌惮着那个小丫头吧!   我脸上装着无畏的表情说:「笑话!我……我会怕她!既然你想要玩的话,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真是觉得男人无聊的虚荣心,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为了打种脸充胖子逞一时之勇,就没想到以后的后果。   我陪嫣瑶找了间饭店共进晚餐,庆祝这分手多年来的相逢,但是这顿饭却吃的我食不知味的。   因为我趁嫣瑶去洗手间时,偷偷拨了个电话回家给筱莉,我骗她说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去了,她甜甜的笑说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就算我死在外面了她也管不着我。   筱莉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温柔,可是却让我觉得一股恐怖感由然而升,我真是后悔刚才为什么要答应嫣瑶。   反正事以至此我有点自暴自弃,既然早晚要死我干脆奸好享受一番,顺便把怒气发泄在嫣瑶身上。   在房间的床铺里,我不停的在嫣摇身上,探索这个过去熟悉的胴体,她丰满标致的身躯一点都没有改变,仍然是那么的肥嫩多汁。   就连她身上的一丘一草,我都还记得的一清二楚,甚至她最敏感的地方我都没有忘记。   嫣瑶给了我一个久违的服务,她用她丰满的胸部夹着我雄伟的下体,不断的搓揉摩擦,我心中一阵感动几乎要掉下泪来,因为已经有好久都没有玩过这种撞球游戏了。   筱莉的身体虽然什么都好,但是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够做这档子事。   老实说自从抱过筱莉之后,我已经很少再沉溺于成熟女人的肉体,除了筱莉那身带有魔力的身体让我深深着迷之外,我和她之间日益增进的感情,也是我不敢随意背叛她的原因。   但是今天为了给嫣瑶一个「教训」,我鼓起压抑多年的欲望,不断的带给嫣瑶如排山倒海般的刺激。   嫣瑶在床上哀号不停的呻吟,她大叫着说怎么才几年不见,我的工夫就变得这么厉害。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忍不住开口求饶,我没有放过她,只是无情的在她身上不停的纵情泄欲。   最后嫣瑶精疲力尽的,彷佛一瘫融化的冰淇淋,全身淋着融化的奶油。   过于恣欲的结果,让我们无力的躺在饭店的房间里过夜,第二天早上我们是直接到医院上班。   原本这件事应该就此打住了,但是嫣瑶好像尝上瘾了,第二天下班又死缠着我不放,她知道我会找借口推辞,因此以退为进的,狠狠将我男人的虚荣心给捧了一番。   她不停赞美我的床上工夫,还有我的男子气概,说像我这样男人中的男人应该是不怕任何事情。   我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结果到了第三天早上,我才坐在床上后悔。   而嫣瑶却躺在我身边睡着,脸上满是胜利的微笑,她已经成功的达到向筱莉宣战的目的了。   有了前两次的惨痛教训后,当天我马上交代下去,多给嫣瑶排一点夜间值班的勤务,省得她每天下班来烦我。   晚上回家时,我看着以往熟悉的门口,心情却觉得莫名的沉重。   平时这个看来充满温馨的小窝,如今怎么恐怖的如同魔王的城堡般,令人难以鼓起勇气踏进去。   有时连我自己想想都会觉得好笑,一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了,竟会对一个连自己二分之一年纪,都不到的小女孩怕成这个样子。   有人说不想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怕他,或许我是为了要保护筱莉,避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因而在潜意识里发出惧怕的感觉。   我纵容自己有这种感觉,只是把它用「敬爱」来称呼,筱莉也很聪明的,知道如何利用这个武器,来作为对我恩威并施的手段。   我偷偷摸摸的打开大门进去,听到厨房传来阵阵切菜的声音,我连续两天晚上没有回家,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气疯了。   我扯开喉咙告诉她我回来了,筱莉忙从厨房奔了出来欢迎我,她脸上带着微笑手里拿着菜刀,看起来无比的美丽和危险。   我突然感到双脚发软,甚至准备好只要她一生气,我马上厚着脸皮抱着她均匀修长的小美腿跪地求饶。   筱莉看我脸上一直冒着冷汗,笑着问我怎么了,我结结巴巴战战兢兢的,将这两天发生的经过,很「委婉」的解释了一遍。   她听了似乎没有动怒,反而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咧!看你怕成这个样子。」   我好奇的问她不生我的气吗?   筱莉温柔的笑说:「生气?我干麻生气?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玩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她也不过是一个发花痴的老女人,我跟她有什么好争的。再说我相信你迟早会回到我的身边。「   她说这番话时,语气中充满着无比的自信与包容,要不是她手中拿着菜刀,我早就感动的冲过去狠狠搂着她了。   为了转换现在这个尴尬的气氛,筱莉问我说不要看看她新作的制服,因为她是插班就读高中的,所以没有适合她穿的尺寸制服,而须另行向衣商订做。   小家伙在房间忙了一会儿,然后穿着一身雪白的水手服走了出来,我心中真是要感叹,她穿着这身制服不知要迷死多少人。   一些日本色情AV片的女明星,穿着水手服和她一比,简直是不堪入目。   由于上高中之后没有发禁,筱莉又留长了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而她现在扎成两条长辫,这样看起来更加活泼可爱。   这幅青春纯真的俏皮模样,也更让我下面的欲望蠢蠢欲动,简直是在诱惑我嘛,她好像十分了解我的癣好,每次有新衣服时都会故意这样在我面前展示,有一次她甚至不知道从哪买到一件,连身的白色吊带袜,结果那天晚上让我兴奋的一直折腾着她不能好奸睡觉。   我装着坏坏的笑容向她走过去,筱莉紧张的将双手档在胸前,叫我不要乱来。   我没有理会她,就搂着她的肩膀,要在她薄薄的嘴唇上亲下去。   筱莉忽然正面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在我的额头上,痛得我都忍不住蹲下去,我心里有点后悔真不该让她暑假时,去参加什么跆拳道夏令营的。   筱莉看我很痛的样子,歉疚的说「都叫你不要乱来了,还不听话。我今天只有拿到这件制服,你如果弄脏的话我明天就没衣服穿了!」   我嘴里咕咕哝哝的提醒她务必要多做几件,筱莉说她还有其他的制服要让我看。   但是为了不让我乱来,她叫我站在她房间门口,而自己则在里头一套又一套的换。   她像是故意要折磨我似的,每换一套制服就搭配一套内衣,而且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充满挑逗,叫我内心的欲望感到激动不止。   我不敢踏进房间半步,怕会一时冲动就忍不住对她乱来,这里是她的「圣地」   我要是真这么做的话,筱莉一定会捉狂。   我看着筱莉穿在胸前那件可爱的白色胸罩,虽然她的乳房明明还不够形状,却又硬要逞强的穿着,实在让我觉得很好笑。   这几年来筱莉的发育除了身高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进展的相当缓慢,就连月经也一直到她十五岁才来。   值得庆幸的是她三点的颜色,仍然像小时候那样是非常娇嫩的粉红色,还有耻丘的阴毛也不像一般的女人,长得浓密茂盛而且是那种粗糙卷曲的丑陋黑色,反而是稀稀落落若有似无的,分布在她光洁微隆的耻丘上,而颜色则是柔软的淡褐色,在阳光照射下半透明似的闪闪发光。   尤其难得的是她那销魂蚀骨的通道,在经我这么长久的使用蹂躏之后,不但未见松弛反而更显紧缩,唯一改变的只有长度的加深,以前最多只能让我进入三分之二,现在则能完全长驱直入,我想筱莉的优秀身体应该是遗传自秀玲的吧。   以前我对女人的沉迷度,从来没有像筱莉这样持久而深入,我觉得或许是那些女人都已经是成熟完整的个体,因此很难再有什么变化。   可是我的筱莉却是无时无刻都在成长改变,每天每月都能从她身上发现不同的感觉,我忙着探讨她小小身躯的无穷奥秘,与丰富滋养的心灵世界,厌倦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过。   我看着筱莉不停的在我面前跳着诱惑之舞,心中痒痒的不知如何是好,就招了招手叫她出来,她却顽皮的向我扮了个鬼脸不理我。   真是让我觉得哭笑不得,这小家伙又在玩以前那套老把戏了,招式是老套却十分受用,不管我怎么严辞恐吓或软语哀求,筱莉就是不出来。   最后我灵机一动威胁她说,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要自己动手「洗衣服」了,筱莉吓得花容失色,为了害怕我弄脏她的闺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走出来。   可是她又换回了原先那套制服,让我恨的牙痒痒的,这小家伙太聪明了,她知道只要身上穿着这件「圣衣」,我就不敢对她动手。   筱莉不管我的暗示,或对她的撒娇表情,只是自顾自的又回到厨房去准备还没完成的晚餐,可是我那已经被她所挑起的熊熊欲火,却比瓦斯炉所冒出来的火焰更加旺盛。   我像是一个吵着向妈妈要糖吃的小孩子,不断的缠着她让她没办法继续做事,一会儿将已经饱满隆起的跨下,贴着筱莉的股后摩擦,一会儿又是趁着她双手没空时,将手伸进她的胸部及裙子里头。   筱莉紧张的思啊乱叫,她被我骚扰到没有办法,也怕我这样继续下去会弄乱她的衣服,最后只好答应想办法解决我的欲望。   她叫我先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跪在我的身边,接着轻轻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我那坚挺的分身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透口气了,所以当拉链拉开的那一刹那,它跳出来的速度差点就撞到筱莉的眼睛。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开始用她那白皙的小手,缓缓握着我高昂的下体套弄,她的小手比起小时候来已经大了许多,不再需要双手合十才能全部握住,因此她可以游刃有余的让两手轮流交替工作。   筱莉软润多肉的手掌,其实并不会比她的通道逊色,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发生的亲密关系,让她比我还了解自己身体的快感处。   她像是一位手拉坏的陶艺师父,掌心不断的挑起作品完美的外貌,又像是一位高超的长笛演奏家,十指飞轮的按在横长优雅的乐器上。   我真是觉得小时候没让她去白学乐器,她在我身上所弹奏出的交响曲,简直就是一出完美的演出。   我看着筱莉穿的水手服,搭配着她精致无暇的脸蛋,不管怎样都依旧百看不厌。   我知道她在学校里是属于校花中的校花级人物,有不少的男同学都十分的爱慕她,平常走在路上更是常常有自称星探的男人,想要邀请她加入演艺世界。   那些人或许会觉得,筱莉看来清秀美丽的外表,是属于高不可攀的层次吧,要是现在让他们见到,筱莉替男人做那档子事的模样,不知道绮丽的幻想会不会破灭了。   我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心中的优越感就会卓然而生,因为他们朝暮想而不可得的,却只有我才能享受得到的。   随着筱莉双手动作的加快,我的下腹已经感到呼之而出的快戚,这时候筱莉脸上有点惊慌,因为她刚刚才想到忘了拿卫生纸。   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万一那东西飞出来溅到四周,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了,而且一不小心弄脏她的制服,那清洗起来就更麻烦。   可是现在要是忽然中断动作的话,那刚刚所花的工夫就全都白费了,小家伙迟疑了半晌只好皱着眉头不甘愿的,张开她红润的樱唇,将我男人的分身给含了进去。   这时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声后,大量灼热的液体不断的射出,涌进筱莉滑润的口腔。   筱莉呛得咳了几声却没有闪避,反而尽责的将里头的残余精华给吸了干净。   那东西的味道她从小到大已经很习惯了,她嚏了嚏舌头将浓稠的汁液给吞了进去,脸色不悦的嫌说,怎么我和那女人鬼混这么多天了,里头的东西还那么多。   我得意的笑说,这是我的天赋异凛,小家伙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只是起身到厕所刷牙漱口,然后又到厨房继续她的工作。   而我则趁着这段等待的时光,舒服躺在沙发上养精蓄锐,准备晚上的另一场激战。   筱莉放春假时,我特地抽空带她出国玩了一周,由于前几年我都是,带她去南国的一些热带国家浮潜渡假,今年小家伙说想换换口味,刚好日本此时正逢赏樱时节,我就遂了她的心愿带她到日本京都去赏樱。   日本的京都我以前曾经来过几次,不过那都是为了参加一些医疗界的学术会议,所以行程都排的非常匆忙,也没什么时间观光,再加上每次去都未逢春季,所以也无缘一见说中樱花飘雪的美景。   这次我则是存粹抱着来玩的心态,再加上身边还有一个小美人儿陪着,所以心情十分轻松。   筱莉虽然对这次旅行显得相当兴奋,但是一张小脸却气嘟嘟的有点闷气。   因为从她一下飞机开始,那些性好幼齿癖的日本男人,就都一副色咪咪的样子死盯着她瞧,让她浑身都不太自在。   我安慰了她几句,、一路上逗她开心,但是好像都没什么用,一直到了京都的市区,她见到了这许多古色古香的建筑和人文风景之后,心情才逐渐开朗起来。   京都在过去的一千多年来,一直都是日本的首都,因此政经文化都十分发达,从市区里许多留下来的古老建筑之中,还可以窥探往日风光繁荣的情景。   源氏物语中光源氏和紫姬的恋爱故事,就是发生在这里的,现在相同的地点不同的时代,我和筱莉却正在上演相同的恋爱情节。   我们下榻在一间当地非常著名的温泉饭店,它的外观看来虽然相当老旧,但是内部装潢却十分现代而豪华,跟外表有点不太相称。   这间饭店从日本明治时期就已经存在了,历史相当古老,也是这间饭店最引以为自豪的地方。   我和筱莉一边泡着舒服的温泉,一边享受着饭店传统精美的怀石料理,好好的休息了一晚,才展开期待已久的旅行。   我带着筱莉逛遍了京都许多著名的观光地点,像是清水寺、三十三间堂、平安神宫、只园等等,也见到了脸上涂抹白皙的花魁艺妓,筱莉好像对他们穿的和服特别感兴趣,还吵着叫我帮她买了一件。   最重要的是我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繁花锦簇,嫣红满天的樱花美景,我终于觉得为什么日本人会这么的喜欢樱花,因为它开起来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柔,彷佛是在歌颂着春天的喜悦,尤其当它展尽风情随风飘落之时,那一股落樱缤纷的动人景致,更是让人赞叹它对生命绽放的感动。   难怪日本有一句著名诗句会说「我愿死在春天,在那樱花飞舞的树下」。   看了半天风景虽美,但是此时也正逢日本的赏樱热潮,从四处挤满的人山人海看来,却让这股澜漫的气份大打折扣。   尤其是要在拥挤的人群中行走,那可不比要在夜市的人海中行走容易,所以有时一整天逛下来还蛮累人的。   旅馆的工作人员听到我们的抱怨,指点了我们附近一间神社的地点,他们说那地方的风景不错,知道的人也少,要是去的早的话,还可以享受一点宁静的空间。   于是我们接受了他们的建议,第二天特别起了一大早,往他们说的地方走去,京都的清晨相当的安静而冶清,此时看来又是另一种寂静的感觉。   日本的春天虽然已经来了,但比起亚热带的台湾来说,还是相当寒冷,我搂着筱莉走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那间神社。   那地方确实如旅馆员工所说的,是樱园繁簇的美丽地方,早晨湿润而清新的空气中,夹杂著淡淡的樱花香气,薄薄的朝雾包围着粉红色的樱花树,彷佛让人置身于梦幻的世界之中。   这么美的情景,让筱莉迫不及待的奔向花园的怀抱,我叫她不要冲的太快,怕她会离开我的视野。   说时迟那时快,这时候一阵狂风卷起,带着一大片粉红色的樱花花瓣遮蔽了我的眼睛。   最后当粉红色的风暴停止时,我睁眼一看筱莉已经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吓了一跳心急如狂,四处漫游的寻找筱莉的身影。   这间神社的占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四处绕了一大圈却还是没有看见小家伙的踪迹,她该不会是被樱花树的精灵给藏了起来吧。   就在我忧心如焚之时,又是一阵花风吹过,我赶紧撇过头去闭上眼睛,可是这次当我睁开眼睛之后,筱莉那动人的倩影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跟我隔了有一段距离,好像不知道我在她的前面似的,只是迎着落樱缤纷的花雨,非常开心的和它们一起跳着属于春天的舞蹈。   筱莉身上穿着雪白色的洋装,一转动身体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和裙摆就会迎风飘逸,粉红色的花瓣点点滴滴的,缓缓飘落在她身边,点缀着她曼妙舞蹈的旋转身躯。   从远处望去,彷佛是不小心出现在凡间的美丽妖精。   我看着看着心中忽然一阵悸动,脸上竟然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因为我发觉我竟然又爱上她了,以往我爱筱莉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爱着属于自己的宝物一般,不愿意让任何人染指侵犯。   可是现在我却发觉我是真的真的爱上她了,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甚至为她失去所有也在所不惜。   这个小家伙不但占有了我的心夺走了我的情,也是她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   筱莉好像发觉了我的存在,突然停止跳舞轻轻向我走来,她好奇的问我说怎么哭了。   我跪在她身边,将脸埋进她柔软的小小胸脯之中,不想让她看到我哭泣的表情。   筱莉好像了解我心中的感觉,只是无言的用她纤细的臂弯,温柔的抱着我。   空中的花瓣不停的向我们坠落,这时我已经分不清四周到底是,樱花的香气还是筱莉身上的百合花香,只知道我正被她那一滩暖暖的温水,包溶在她的心中。十四、梦幻迷离   一个男人的桃花运太好也是很苦命的,尤其是夹在两个强势的女人之中,嫣瑶虽然知道我跟筱莉之间的关系,但是却并没有将它拿来作为威胁我的把柄。   其实嫣瑶这个女人,除了在感情上有点秀逗之外她的性格倒是蛮豪爽的,她似乎是真的把筱莉当作竞争的对手来看,想要凭真本事和她一决胜负。   她甚至打定主意,要让筱莉叫她一声「妈妈」来作为嘲弄她的手段。   可是我家那个令人头痛的小恶魔,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家伙,她们常常会不小心在我的办公室狭路相逢,接着就是一场激烈的战争展开。   她们俩个几次交锋下来倒是各有输赢,因为如果是斗嘴骂人的话,那当然是筱莉的天下了,可是要比身材胸部的话,那却是嫣瑶占上风了。   我对她们之间的吵吵闹闹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对于嫣瑶我认为她是工作上的好帮手,闲暇时的好炮友。   对于筱莉她则是我灵魂的支柱,生命活下去不可获缺的伴侣,所以正常人都应该知道孰轻孰重的选择了。   可是嫣瑶那家伙可没那么好打发,她尝了几次甜头之后,再加上每天几乎都会在医院里碰面,因此就时常的溜到我的办公室,找我陪她一起进行爱情运动。   可是每当我回家时筱莉总会嗅出我身上多余的脂粉味,她像是要和嫣瑶一别苗头似的,晚上就会挑逗着我,让我将仅存的精力发泄在她身上。   别看她平时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一且认真起来施展她的吸星大法,那可是会连我的骨髓也一起抽干了。   再厉害的男人也禁不起这种折腾,有一阵子我甚至一想到那档子事都觉得会害怕。   幸好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嫣瑶又发现了一个更好的目标,那就是我的老前辈,这间医院的院长。   那院长的年纪虽然一大把了,但是丧偶多年,加上长期以来所累积的名声财富,其实条件并不会比年轻人逊色。   而且他平时又很注重养身及运动,因此对于女人的欲望还是非常浓厚的。   所以嫣瑶根本就不必费什么手段,只是将她丰满苗条的身材微微展露,就一切都搞定了。   而他们之间进展的飞快,才短短几星期就准备步入红地毯的另一端,最高兴的莫过于嫣瑶了,她终于实现嫁给有钱大鱼的心愿,婚礼时她甚至将手中的花束抛给了筱莉,以敬佩她这个过去可歌可敬的对手。   撇开她们之间原先的竞争关系,其实她们还蛮互相欣赏对方的,我看她们在婚礼后咕咕哝哝的好像谈得挺开心的,我这时也终于喘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恢复往常宁静的生活了。   筱莉的高中生涯好像也并不太长,因为她的资优智商,让她又只花了两年时间就跳级毕业了,结果她马上又再一次的,要面对以未成年的年龄,报考大学联考的挑战。   只是这次的事情没办法像他国中时那样,封锁媒体的报导。   因为她们学校为了要打响升学的知名度,竟然主动向新闻媒体寄发新闻稿,媒体这次可是毫不客气的,将这个题材给炒了好几天。   于是乎筱莉这个天才美少女的名字,马上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比偶像明星还知名。   医院的每个人见了我都恭喜我,说我的「女儿」真是不简单,真是虎父无犬女。   我听到他们的赞美,只能脸上苦笑的代替回答,他们哪知道我真正希望的,只是能够跟我的小宝贝,过着平静安和的生活而不要被人打扰。   反倒是筱莉却挺看得开的,因为她平时在学校就蛮出风头的,所以对于别人看她的注目眼光,倒并不是很在意。   我知道她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就算不做什事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筱莉应该去当明星的,因为她拥有着秀玲所没有的天赋条件。   可是当她越显眼时,我就越觉得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就越远。   原本筱莉想要报考OO大学的医学院,像我一样做一个医生,但我不希望她侵入了我的专业领域,也怕她对这一行越了解,就越会揭发我以前对她外婆所作的种种事情,因此在我花言巧语的劝说之下,她终于转而报考了䵩䵩大学的音乐系,想要做一个音乐家。   其实不管是念什么学校,我知道凭她惊人的智商都是绰绰有余的,只要她有心的话,都能够在那片天地中有所成就。   甚至她也不需要对任何事情太过努力,因为凭我一个人所赚取的,就已经足够她将来过着幸福富裕的美满生活了。   大学的生活比起青涩的高中生涯来说,是非常多彩多姿而且十分忙碌的,筱莉在还没进去之前,就已经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当她开学之后,精彩灿烂的求学过程似乎就更离不开她了,筱莉不但被推举为班联会的主席、社团组长、学生会的干部,甚至大大小小的活动都会想要找她参一脚。   因为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人群聚集的地方,筱莉的美貌和才艺让她在校园的追求者,更是成几何倍数的增长。   我有时光清信箱里的告白信件,和接听一些莫名男子的无聊电话,就已经够让我头痛的了。   随着筱莉生活视野的开阔,她和我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和同学朋友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多。   虽然她依旧将家里整理的有条不紊,但是我所盼望的只是和从前一样,和她厮守在这个属于我和她之间的小小天地里。   渐渐的有时我回家后,不是要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发呆,就是要面对满屋子热闹的男男女女虚应一番。   筱莉的一些女同学都很惊叹,说她有一个有名又多金的帅老爸,她的那些女同学瞧着我的目光多离不开金钱和欲望。   那是我相当熟悉的眼神,只是我已经不再感到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过去那些年少轻狂风花雪月的生活,竟然不再是我所追求的。   曾几何时我的心竟然只栖息在百合花上,而不再随风飘零,我内心开始隐隐约约害怕,害怕迟早会出现一个夺走筱莉芳心的男人。   担心的事情似乎要变成事实了。有一天我回家时,客厅就多了一个男人和筱莉聊的很开心。   筱莉很高兴的介绍我和他认识,那男人叫柳关,是筱莉大四的学长,是个长得相当秀气举止非常斯文的年轻人。   他和筱莉之间似乎非常要好,因为他们之间的言行举止非常亲密,我看着这个娘娘腔的男人就一肚子火,不知道他是那点吸引筱莉,我找了个借口寒暄一下,就回到房间去了。   可是事情好像并没有停止,我看他和筱莉相处的时候越来越多,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们俩个,竟然在筱莉的闺房里谈的很高兴,我心中感到一股无名火升起。   因为那间房间是连我也无法轻易踏入的「圣地」,今天竟然随随便便就让一个,刚认识不久的臭男人给进去了,忽然间我觉得一种寒冷不安的感觉逐渐在我胸中扩散,我等他走了以后赶紧将筱莉搂进我房间和她温存一番,因为我如果不确认她是确实在我身边的话,我会被这股感觉给逼疯了。   柳关好像不光只是打筱莉的主意,甚至还将脑筋动到我的身上,他大概是想讨好未来的「老丈人」,为以后的将来预做准备吧。   所以他常常会趁筱莉不在家时,故意跑来对我嘘寒问暖的,还一头热的陪着我聊天解闷。   他不停的打听我的喜好兴趣,和我过去的种种事情,可是我为了表现风度不想让筱莉丢脸,也只能苦笑着和他虚应周旋。   说实在的这真是相当痛苦,因为明明知道对方来意不善,还要这么委曲求全,实在是不符合我相对牺牲的报酬率。   更糟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拿起电话要拨时,竟从分机的另一端断断续续的,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   柳关叹气的说:「……可是英国伦敦满远的,我一个人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留学,……而且以后也不晓得要多久才会回来……」   筱莉安慰他说:「……没什么可怕的,那里是个好地方……我一直想找机会去的。」   柳关又说:「……那不然你……和我……一起……去,也比较有伴……」   筱莉竟然高兴的说:「……好啊!其实我也一直找不到机会去……有你作伴我也比较不孤单……」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竟凉了半截,她们好像是隐隐约约的在谈,柳关要出国去留学的事情,而且那个娘娘腔竟敢怂恿筱莉和他一起去伦敦,最让我伤心的是筱莉竟然答应了。   由于筱莉拿的是无线式的电话,可以四处走动,我听到她开门出来的声音后,就不敢再偷听下去,于是我赶紧将电话轻轻挂上,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房。   筱莉对这件事情似乎相当认真,她不但开始四处收集英国的旅游留学资讯,而且还开始努力的学习更高阶的英语。   可是她对于出国留学这件事情,却完全没有向我提起半个字,有时候我装着试探性的口气询问她,看这些东西资料是想要做什么,她都只是笑笑不答,不然就是含糊其词的岔开了话题。   我不敢太深入追间,怕证实之后会让我承受不住,可是我更提不起勇气去阻止她,叫她不要走。   随着柳关留学日期的接近,他和筱莉之间来往的次数就越频繁,出入我家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柳关好像为了掩饰即将带走筱莉的愧疚,他花在我身上的心思,有时比筱莉还多。   有好几次我看着他这张娘娘腔的表情,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脑中所想的却是如何把这狗娘养的狠狠地教训一顿,要不是筱莉在我身边的话,我早就已经付诸行动了。   最让我捉狂的是,筱莉在送走柳关之后,竟然在我面前公然的赞美着说,柳关有多温柔多体贴多善解人意等等。   我听着听着再也忍不住了,我咆哮的骂说:「这娘娘腔有什么好,他根本就不像个男人,他知道你还未成年竟然还敢整天缠着你!我看他根本就是一个变态、恋童癖、想吃幼齿、意图诱拐未成年少女的……!」   我骂到一半时,筱莉突然斜着一对白眼瞧着我。   筱莉讽刺的说:「究竟谁才是变态、恋童癖、嗜吃幼齿、意图诱拐未成年少女啊——」   我脸上一征忽然会意的傻笑了起来,因为刚刚些话与其拿来骂柳关,倒比较适合拿来骂我自己。   我索性摊开来质问她说:「那家伙不是叫你陪他一起去英国吗?你怎么都不来跟我商量呢?」   筱莉惊讶的说:「哎呀!你怎么都知道了啊,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都已经是大学生了,自己就可以处理了。真是的,我本来是想全部准备好之后再跟你说一声的。」   筱莉说得好像若无其事般的轻松,我内心却气得无言以对。   我实在后悔过去对她太纵容了,将每件事都让她自己去解决,本来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过于自立的结果是,她凡事都是自己决定好了之后才告诉我, 而且不容我反对。   我忿忿的跑回房间,将自己关在里头生着闷气,筱莉这天晚上却并没有进我房间睡觉,她好像刻意躲着我似的,跑回她的房间去睡。   说起冷战的工夫,其实我是不如筱莉的,不过因为每次战争都是我起的端头,所以最后都是我自己乖乖的,对她低头认输求和示好。   不过这次的起因是在筱莉身上,所以我反变成强势者,筱莉好像也发现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因此很聪明的以低姿态对我百般讨好。   我每天在饭桌上都可以尝到最喜欢的菜肴,晚上在房间的床上,小家伙也都给我最愉悦的性爱享受。   可是虽然如此她对于出国的事情,却似乎并没有取消的打算,她还是三不五时的在我面前提起这些事,只是每次她一说起来我就找借口躲开,根本就不想听她解释。   这种态度其实是蛮消极的,对于阻止她的行动也没有什么作用,我虽然曾想断绝筱莉的金钱援助,因为我知道留学的费用相当可观,如果没有我的同意的话,她没办法动用这么大一笔钱。   可是我知道就算我不给她经费,她自己还是有能力独自出资的,筱莉在银行里的存款虽然只有几十万,可是我知道她另有一个秘密户头,里面却存着八、九百万的巨款。   这件事情我原本也是不知情的,是有一次会计师在帮我报税时无意中查出来的。   我当时也很纳闷这小家伙哪来这么多的钱,一直到有一次一家网络证券公司不小心寄错地址,把一份股票交易明细表寄到我的办公室后,我才知道原来筱莉冒用我的名字,在网络上买卖投资股票。   由于网络交易看不见本人,所以她虽然未成年却还是可以开户买卖投资,也难怪有一阵子我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一些金融投资的书籍很感兴趣,还每天晚上收看一些第四台的投资讲座。   不过筱莉确实有眼光,她投资的都是一些获利不错的股票,几年下来也让她赚了不少钱,我对这件事情虽然知道却并没有说破,心想只要她高兴就好,却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也后悔少了一个对她的钳制。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当我正在书房里,写一份即将发表的医学论文报告,筱莉忽然拿了一份文件进来叫我签名。   我好奇的问她要做什么?   筱莉说因为她还未成年,所以出国时需要监护人的签名同意才能成行。   我压下即将爆发的怒气,看也不看的就在那份文件上签名盖章,然后就将它丢给了筱莉。   筱莉装着无辜的表情,好像不晓得我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拿了那份文件后就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孤独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心中的思绪却纷乱的无法继续下笔,就忍不住的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冲淡我的烦恼。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禁开始静静思索着往事问自己,有资格限制筱莉的人生。   这几年来我虽然给她富裕的生活环境,可是她所回报给我的,却是远胜于物质世界的心灵充实及肉体的满足感。   而且筱莉这些年来,一直对我在外面的风流行径,用她小小的心胸包容着,如果我们是一般成人夫妻的话恐怕早已经闹离婚了。   她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将她成长的青春岁月完全虚掷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如此牺牲奉献而又无怨无悔的,我现在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的人生, 我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这个想法让我既矛盾又痛苦,因为现在放走筱莉的话,那等于是叫我的灵魂失去了一角而不再圆满。   可是为了她好,我却应该放手让她自由,让她飞向海阔天空的前程,让她和真心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   最后的决定当然是痛苦的,我不再阻止筱莉和那小子出国留学的事情,可是我也从不过问。我只告诉筱莉说,当她走的那一天早上不要叫醒我,因为我不想面对和她分离时的锥心之痛。   筱莉也很听话,果然在那一天早上静静的离开家里没有吵我,少了那小家伙每天早晨在厨房的切菜声,和煮东西的香气时,竞让我一直昏睡到接近中午才醒来。   其实与其说我赖床,倒不如说我不敢面对筱莉已经不在我身边的事实。   当我打开房间门口,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小家伙的欢笑声,和身上淡淡的百合花香,我知道我是真的失去她了。   我脑中乱乱的毫无头绪,这时医院却不识时务的拨了通电话提醒我说,今天下午有一个会议要我准时出席。   我告诉秘书说我要放个长假休息一段时间,电话里传来一阵急迫的询问声音,我没有多作说明就将电话挂上,为了图个清静我索性将手机和电话线全都拔掉。   漫长的夜晚让我不知道如何来打发孤寂时间,我不敢去想筱莉不在的事情,反而跑到年轻时流连的酒店,借着酒精和小姐的簇拥来麻痹自己的思绪。   挥金如土,就算一个晚上花了几十万也面不改色,筱莉不在的话财富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不管我喝再多的酒抱再多的女人,我的内心依旧空虚的不着边际,我的灵魂依旧无法平静,所以没过几天我就对这些声色场所感到厌倦了。   北部繁华的夜生活地方虽然多,我却只是毫无目标的散步在热闹拥挤的街头,半夜里刺骨的寒风伴随着冷冷的月光好像在嘲笑着我,可是我更怕在晚上回到那间广阔的豪宅。   以前筱莉的房间我很少进去,可是我现在白天中却都只是蹲坐在她房间的地板上发呆,我不敢弄乱她房间的摆设,彷佛只要我不去碰它的话,小家伙就仍然在这个房间里陪着我。   她的化妆台上有一个音乐盒是她的宝贝,以前我所送她的一些珠宝首饰,她虽然都没有戴过,却都很珍惜的收在这个音乐盒里面。   如今她连这个盒子都没带走,看来是真的想放下我和她之间过去的一切。   我的心情好像又回到了过去那段诅天咒地的少年时期,我怨恨命运为何要这样的捉弄我,在让我功成名就游戏人间时,却又让我品尝到孤寂的滋味,在让我尝尽孤寂之后,却又让我拥有了温暖和真爱,更让我在了解了何谓真爱之后又叫我失去了她。   行尸走肉或是百无聊赖的成语,都蛮适合我这段日子的行为,屋子里逐渐渐积满的酒瓶和垃圾,象征着我生活的堕落,我无心去整理收拾只是任由它们自由的堆积。   日子过去虽然才短短的七天,我却像是过了七年那么长,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现在倒是真的非常的有心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当早上我还沉醉在昨晚烈酒的宿醉之中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和香味竟然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跳了起来冲到餐厅,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因为让我朝思暮想的小家伙又回来了。   她的身影她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改变,仍然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在做着厨房的工作。   我心中的狂喜不下于初次获得筱莉的那一天晚上,可是我强忍住快要爆发的喜悦,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筱莉知道我来了却并没有回头,只是用不悦的声音背对着我说:「怎么我才离开家里没几天,你就把它弄的这么乱啊!」   我用鼻子哼的一声,冷冶的问说:「怎么?你不是去了英国就不打算回来了吗?」   筱莉转过身来用一种惊讶的表情说:「我为什么要去了就不回来呢?」   她的样子仍然和「以前」一样可爱,我看了几乎要冲过去狠狠地抱着她亲吻。   我装着生气的说:「你不要再骗我了,那娘娘腔不是叫你和他一起去英国留学吗?你们不是约好要一起私奔的吗!」   筱莉听了后一征,忽然抿着小嘴哈哈大笑,我愤怒的制止她说有什么好笑的,她勉强忍住后微笑的说:「你这个呆老头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柳关他是去英国留学没有错,不过我只是去那边观光游玩的,谁说我要跟他私奔的。」   我这时脸上的表情应该很好笑,我诧异的说:「什么!你……你只是去观光的,你怎么不早说呢?我看你这一阵子忙东忙西的,还叫我签一些有的没有的文件,让我以为你——」   筱莉用活该的表情看着我说:「谁叫你都不听我解释,而且那份文件上面也写的很清楚,注明说我只是去观光的,你自己当初看也不看就签名了,现在还想要怪我咧!我原本想要打电话回来跟你说清楚的,可是医院说你在休长假,我打电话回家又打不通,害我担心的要死。我本来预计要玩半个月的,现在连一半的日子都还没有过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我听了她的解释后,心中忍不住骂自己是庸人自扰,原来这整件事只不过是我因吃醋所造成的一场误会,也难怪她没带走首饰和其它东西了。   可是我还是问筱莉为什么对那小子那么亲近。   筱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她笑着说:「我就老实的跟你说一个秘密吧,其实柳关是一个GAY,我一直把她当一个大姊姊看待的,而且你以为她为什么会没事常常跑来找我,其实她是对你比较有兴趣的。」   我突然回想起柳关的一举一动,以及她看着我时确实是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我本来看人是蛮准的,只不过被小家伙的事气昏了头,也因此才对柳关有了先人为主的观念,也难怪没有发现这件事。   筱莉笑着说:「柳关当初来家里看到你时,就对你一见钟情,他偷偷跟我说起这件事情时,我知道后吓的要死。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说服她,说你对同性恋不感兴趣,还鼓催她到英国去留学。为了怕她不肯去,我还特地陪她跑了一趟推她一把,不然她还不知道要缠着你到什么时候呢?」   我听了筱莉说的话后,眼眶湿润的模糊了起来,其实她对我一直是那么的关心,那么的为我着想。   筱莉走到我身边,小手摸着我粗糙的脸颊,温柔的说:「你看看你自己,我才离开没几天就弄的这么邋遢,连胡渣子都不刮了。我以前就说过了,这里就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哪里也不会去也不想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她的温柔融化了我这座顽固的冰山,我知道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人哭起来是很难看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伏在筱莉的胸膛上号啕大哭。她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手掌轻轻拍着我宽大的背脊安慰着我。   这时我心中再也无法忍耐了,我将她拦腰抱起冲到房间,非常猴急的扯开她的衣服。我在筱莉身上不断的探索着过去七天来的失落,我像是一座囤积许久的活火山,不停的将我无处发泄的热情,倾倒在她小小的身体里。   到了第四次时小家伙已经忍不住的开口求饶了,她拜托我剩下的次数以后再做,可是我的激情却没有答应,因为她不知道这七天来,我对她的思念有多么的深。 我无止尽的欲望让她完全失神的瘫在床上喘息不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厉害,最后筱莉全身宛如沐浴在雪白的乳海之中,而我则搂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终于无力的沉沉睡去。我的四肢肌肉似乎因为过度运动,而感到十分酸痛,可是我的内心却是无比的满足,因为我的小宝贝是真的回来了。   在黑暗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筱莉不停的长大,她大学毕业出了社会之后,变得更加亭亭玉立更加美丽,最后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和我携手走进教堂,又过了几年我们手中又抱着一个小筱莉。不知道现实之中是否能够如此幸福,但是我知道,此刻梦中的我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