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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1  文章类别:都市生活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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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一)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於捱不下去而结业了。本来我在广告行裡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著无忧无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澹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著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又怎麼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了个好码头,出外衣著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裡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裡就找到了他。见我进来,他挥动戴著耀眼金錶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闆这麼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鬆,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你走运了!」何昭用夹著香烟的手指著我说:「我老闆正缺一名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麼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麼美,保证老闆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鐘都不用挪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麼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麼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裡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电影的剧本,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於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来与其他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进到裡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讚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佈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客气地回道:「哪裡,哪裡,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著张罗开镜前的各项事宜,一边指点著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著剧情,编排著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掛好,跟著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子的反映裡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A片艷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艷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淫物件,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迴中惊醒,换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噹噹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扎实、英俊倜儻,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在他主演的片子裡,每当看到女人被他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那个慾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戈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裡,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鬆弛了,还有了个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闆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鸡巴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著一件睡袍踱进佈景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著对光,我见导演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著摄影机,齐齐向佈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终於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裡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眾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连衣裙,裡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為节省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髮,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乳头上也涂抹一些,令乳头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阴唇也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阴户对焦时,心臟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裡蹦出来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賁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艷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乳房,稍微晃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阴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无论是胀卜卜的阴唇、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诱著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阴茎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於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阴户上,就只欠高山的阴茎插进去,导演拿起话筒喊著:「全世界準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著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著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著她的乳房,一面移动屁股想把阴茎插进她阴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个龟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麼搞的!没事就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著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尷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乾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著要货,这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託!拜託!」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著他的阴茎放进嘴裡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裡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摄著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簫过程。

  镜头裡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裡含著男人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颗半红不黑的龟头,时而又将整根肉棒吞进嘴裡前后套动,手也没閒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阴户的丑陋凶器作著热身运动。

  高山的阴茎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於他天赋本钱充足,这麼粗长的一根肉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裡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的口腔怎麼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著腰,边享受著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著她胸前一对巨乳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边腮帮子明显地给龟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阴茎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鬆了口气,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员都安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著高山的阴茎从嘴裡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到龟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艷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深紫色,更显得这根肉棒狰狞兇猛。

  高山握著阴茎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著高山的腰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操控著阴茎校正炮位,一俟龟头楔入两片阴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藉著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阴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儘管肏屄就是这麼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鐘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著高山阴茎的活塞运动,竟从阴道裡带出一洼洼滑溜溜的淫水,顺著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製片在上面做过手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淫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就是预先在阴道裡注进某些液体,让阴茎挤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画面,想不到薛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鸡巴从阴道裡拔出来,肉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裡捞出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桿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準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佔据了,无法捕捉到肉棒在阴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著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著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屄微张、肉洞乍现,整个交媾部位一目瞭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準,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无间。

  虽然淫水不断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有点纳闷,怎麼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淫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製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阴茎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裡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阴户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阴唇撑阔得紧紧裹住肉棒,绷扯到似乎成了一块薄皮,随著阴茎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阴道口反覆捲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眾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宫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借力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於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屄适应阴茎的方向,然后将一头秀髮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阴户吞吐起高山的阴茎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躺在床上挺著阳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随身体拋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经百战,对著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肉棒应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插过她小屄的阴茎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足够围绕整个佈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内,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阴茎根部,筛动屁股採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阴道内壁去挤压肉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臣服过眾多荡妇淫娃,但是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衝劲,口中喃喃念著:「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著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含进口裡。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著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著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质在嘴裡搅动几下,「咕嚕」一声吞下肚裡去,然后朝著镜头再张开嘴,裡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著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遗留在唇边的剩餘精液,津津有味地带进嘴裡去品嚐,我也配合著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丫辉 2006-7-2 07:25 PM
第一部(二)

  回到家裡,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跡象。在洗澡时我希望藉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裡含著的那条阴茎不是属於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裡、小屄内、乳房上,甚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麼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会多的是,我怎麼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麼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於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边看边对著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慾火压制下去,朦朦朧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清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裡掀起的涟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復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闆终於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著一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麼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一个十四、五岁情竇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裡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製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慾,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姦情和盘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裡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演绎便套套新鲜、与眾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美和骚是从骨子裡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慄,那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裡拍摄幼齿影片一向多是採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於来到了,由於先拍室内的厂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佈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鐘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著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著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襠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著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裡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傢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麼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麼?男人能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著「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誌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裡面戴著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產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髮是时髦的流行髮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艷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厂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髮髻,拿著支鸡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準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麵,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著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麼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著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佈景裡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面假藉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裡面空荡荡的连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著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著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裡的汤也忘记嚥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捲到了腰际,胯间什麼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在小腹下随著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裡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襠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莉望著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著,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著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隻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著。

  田俊呼呼的喘著粗气,眼睛一会盯著穿了内衣等於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盯著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著短裤的管口向裡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时回归体内,尷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的。」说著,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过不停,薛莉掀起内衣捲到脖子下,抓著田俊两隻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麵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嚥了口唾沫,捧著两团软肉轻轻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著乳头捻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籐摸瓜的在裤襠裡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襠裡,心裡一荡,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著,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著,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襠裡把玩著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裡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麼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裡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著,手在肉棒上捏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两隻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简直不愿再鬆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正做著什麼,一口叼著颗乳头含进嘴裡,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舒服得瞇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著,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纳入嘴裡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著少年的口舌服务,一边把玩著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癮,想像著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裡横衝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乳头,却让薛莉更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慾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乳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鬆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乾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起脱掉,就这样挺著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著下身让薛莉拖著手拉到沙发上。人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树,薛莉跪在沙发旁握著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歷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阴茎从嘴裡吐出,转而含住龟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红著脸期期艾艾地说著:「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麼回事,虽然万分不捨得把龟头吐出,可她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裡,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让人爱煞的大肉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龟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精。田俊的阴茎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射精边缘的衝动依然在体内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鸡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龟头也由原先粉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鐘,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阴茎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著两粒蛋蛋,她让田俊继续把玩著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裡吗?」说著,指一指他的阴茎,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著。」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著卵蛋的手移到阴茎上圈著包皮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刚才给田俊吸乳头开始,阴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氾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麼你的小鸡鸡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出来的皮好像一隻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薛莉用手指捏著两片蚌唇拉开露出阴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鸡鸡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裡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嘴裡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著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著两片小阴唇问:「这麼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著阴蒂嚷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乾脆把手指插进阴道裡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阴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淫水已多到顺著大腿内侧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為骚屄止痒的鸡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慾望越来越强;再望望掛鐘,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家裡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麼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裡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著裤子边嘟噥道:「让人家多玩一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鸡鸡塞在你洞裡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著田俊来到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著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裡那样白痴,但剧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著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第一部(三)

  由於下一组镜头的佈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於拍的是A片,老闆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裡演出。

  一切準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裡传出导演的喊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著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裡,在他脸蛋上「嘖嘖嘖」连亲几口,再拉著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透了,快!把鸡鸡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裡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阴茎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裡。

  龟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裡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呼……」薛莉鼻子喘著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著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肉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裡去了。

  儘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慾望:「姐姐,姐姐,别再吸了……鸡鸡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裡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鸡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掛向他看齐。

  田俊的阴茎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龟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準备就绪,於是左手握著玉茎,右手撑开阴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準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麼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麼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哪裡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著插入的姿势楞在床上。

  导演指著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萤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阴唇、屁眼,均鉅细无遗,清晰得一目瞭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他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阴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阴茎,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边厢,媚姐已经在準备著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麼不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裡的男女性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阴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輟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巴鬆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麼驾轻就熟,她先拿瓶刮鬍喷沫轻摇几下,对著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阴茎,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著将阴茎上推贴住小腹,刮掉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髮,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乾净,还在上面涂抹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準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头。导演从电脑萤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抓起田俊的阴茎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嘰、叭嘰」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準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拍摄口交过程时由於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肉棒挺凸出来,还发觉不出有什麼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鸡巴在阴道出入的细节清楚玲瓏,连小阴唇被鸡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著屁股,一边轻抖著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来晃去,引诱著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鸡鸡舒不舒服?你也来帮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奶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鸡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大肉弹在上下拋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猛然惊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屄裡吞吐著鸡巴,奶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淫水便像缺堤一样从阴道裡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阴唇把男童的阴茎包裹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煞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著尽顶回落,转眼又把阴茎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乳头已涨大為两粒红莲子,从田俊握著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半伸出嘴外舔舐著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於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乳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著一颗,含在嘴裡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著身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越快,有节奏地起伏著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射精的慾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為何物,匆匆吐出乳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著田俊在床上打了个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著他屁股固定住,一边筛动著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著:「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姐裡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硬……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著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阴茎一插一拔在小屄裡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著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奋的阴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搾乾得一滴不留。

  田俊衝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阴茎从未试过这麼硬挺,龟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鸡鸡的开口喷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裡面去了……」

  薛莉的阴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鬆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著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著田俊的屁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著肉棒抵在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全部过档到自己屄裡,才依依不捨地鬆开手,软摊在佈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著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楚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裡,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麼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麼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裡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阴茎拔出来后,薛莉阴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阴户佔据了整个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阴茎「噗」一声就滑出了阴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餘波,阴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阴道口微微张开,每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阴道裡慢慢渗出,顺著股沟淌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裡,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著掌站了起来,微笑著向床边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讚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乾,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阴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乾净,薛莉这才娇体懒慵地撑身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鐘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準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阴茎上喷洒一些水份,令阴茎回復刚才湿淋淋的状态,「準备……」导演喊著:「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準了床上两人全身后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著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著刚被她夺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嘖嘖嘖」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著脸,靦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裡面去了,我……我……」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傢伙这麼厉害,差点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裡说著,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著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著幼嫩得像婴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著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去,春心一阵荡漾,小屄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将它含进嘴裡。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著,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她含进了嘴裡去。

  儘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著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捲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招待,颤抖著弓起身子,嚅嚅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把鸡鸡塞进你的洞裡去……」

  薛莉暗讚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握著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鸡鸡,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屄,是专门让你们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屄。」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楞著,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準了自己的阴道口,於是放开双手改為扳著田俊的腰,口裡叫著:「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姐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裡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藉刚才实諓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著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煞那间,整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裹著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著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两边跪开,别挡著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為大特写,而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著一台轻便小型机跳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準两人交媾著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阴户,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音从扩音器裡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阴户朝天张开,鸡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著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萤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為孤家寡人的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送,把薛莉的小屄得淫水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阴唇紧紧地裹贴在阴茎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捨不离,跟随著进退反来覆去;阴道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阴茎插得多深入,它都贪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淫水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阴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裡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庐,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屄猛攻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隻手去搓揉乳房,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裡去,田俊的鸡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阴道尽头,子宫颈受到龟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麼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慾,充份享受性爱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前才发射过一炮,鸡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阴道裡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当初,头角崢嶸,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著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復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阴唇刚一触及龟头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赖著充沛淫水的帮助,阴茎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著全程操作,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阴茎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再成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屄裡,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阴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阴道适应一下插在裡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阴茎。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鸡巴,不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襠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眾出丑。

  只见薛莉用阴道把田俊的鸡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併捋高,到龟头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俊的阴茎此刻在阴道裡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阴茎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阴茎充血膨胀,龟头髮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於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阴户上拨开阴唇,捏著阴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哼著,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著自己的下体主动抽插著薛莉的阴户。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头散髮,咬牙切齿,抓著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著同坐在床上,薛莉骑著田俊的大腿,鸡巴仍然插在阴道裡,一边握著自己的乳房把乳头送进田俊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屄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遢糊涂,各人阴阜上仅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煞那,才依依不捨地各自归位,但毛髮间已拉出无数条由淫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鸡巴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喔喔……鸡巴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麼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著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慾,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慾驱动而拿捏不準,不自觉地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裡叫我续拍下去,这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捨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裡。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衝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麻、气喘吁吁,肉体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薛莉刚从嘴裡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著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时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著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裡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忍住……在姐姐裡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身而起,转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鸡巴脱离了薛莉的阴户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满膛弹药只等对準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起靠在她后面,扶著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為一体。

  田俊抱著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阴茎如拉风箱般在阴道裡推入拉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浆一样从阴道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裡「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著薛莉的阴户,阴茎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阴道裡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著抵住不动,接著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成环状围绕在阴茎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阴唇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麼多……喔……好热……烫死姐姐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叫著叫著,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著高潮汹涌而至的快感。鸡巴仍然在阴道裡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出来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还夹杂著缕缕晶莹通透的淫水,混合為一股以爱慾交融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裡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著向床边走去,讚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利,导演很高兴,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得又再欢呼起来。

  





第一部(四)

  由於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位元,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準备开拍姦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著上胸让道具明叔安镶假乳头。趁著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嫣红的鲜艷顏色,底下连著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乳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於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乳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然不肯假戏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於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戏裡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这套片子裡丈夫的身份吧,於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癩蛤蟆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準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裡已疲倦不堪,澡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口裡哼著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準备来个偷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著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摺皱,把整个阴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阴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著自己的裤子,一边拉著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龟头,以便一插入阴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裡马上就明白:妻子背著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阴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干吗了?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隻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这是什麼?」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裡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著娇羞地说:「坏蛋,还问哩,趁人家睡著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摑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儘管证据确凿,这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心裡惦掛著,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著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著,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於两条大腿水準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也随著掰开得如同一隻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裡面的所有细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尷尬的是阴道口还洋溢著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著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著该用什麼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裡愈加发凉,唯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先鬆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对奶子随著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著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衝动,蹲在薛莉身旁捏著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癮,於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麼东西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姦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著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麼?」其实老公想怎麼做她已心中有数,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著:「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著边点燃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阴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拚命挣扎,谁知越挣扎蜡烛就往阴道裡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阴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阴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怕一旦放鬆,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著身体惶恐地望著丈夫下一步的动作。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著热得难忍的餘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阴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裡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藉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著薛莉一片小阴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的小阴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也随著悚动而在阴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薛莉一对奶子使劲搓揉著,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莉此刻下面的阴户正遭受著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飆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阴道裡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姦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著,极想顺势把鸡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麼?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著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臟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悽慼万分地哀求著:「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著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著自己的杰作。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彿有两隻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餘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於是拿来也点燃了。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裡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麼没想到呢?余顺倾侧著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噠、叭噠」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著,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煞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纍纍的乳头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麼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阴户上。那裡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屄裡的小阴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著蜡烛,一手捏著插在小阴唇上的两支钢针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著用手指将阴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裡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阴道裡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裡面的威胁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裡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裡面粉红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著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掛在床沿的薛莉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裡顾得上听他在说什麼,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準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餘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著:「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麼?」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再辣手摧花。」跟著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著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著:「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麼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麼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著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裡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给人干过,乾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著,余顺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她把插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口,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著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的难堪姿势仰卧著,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於是把鸡巴弄硬,插进薛莉阴道裡抽动,藉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莉屄裡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餘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著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著:「多谢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裡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於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著他那部宝马跑车,载著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裡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慇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著我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閒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於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佈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於是便互相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艷;她洗净铅华,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羈的淫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第一部(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為等下接拍补镜作著準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裡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著拍摄这组镜头餘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閒著,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佈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姦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裡犹有餘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裡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厂景戏,气氛自然轻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著手提收音机裡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摄影机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著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裡嚼著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著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著媚姐过来跟她化妆。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裡有套《淫荡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裡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著屁股去吞吐他的鸡巴,一面用双手挤压著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著奶炮。

  这麼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裡,还是像条裹在热狗裡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龟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遗,加上裡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乳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著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捲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著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於正式开拍了,何昭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準紫莲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煞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裡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麼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著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準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裡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箇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著紫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著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慾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全都放鬆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著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襠上面又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襠上骚扰著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佔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裡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著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著,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著的髮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上拉著她双脚,準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著她双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著:「别紧张,将身体放鬆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著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著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麼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著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著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著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裡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裡虽然乳腺发达,但分佈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著酥胸,说什麼也不肯再让何昭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著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餘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麼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麼连戏呀!再说,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麼,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著点点头,从包裡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裡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妹妹。

  紫莲还在哭著,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驀然瞪大,眼眸裡发出一丝如同沙漠裡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接过来便和著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鬆、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於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著她一隻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著,毫无抗拒地任由摆佈。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掛,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裡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阴唇仍保持著少女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著。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躲缩在皮瓣裡的阴蒂,捏著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裡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著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著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阴唇拉开,令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裡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裡吃掉吧!」

  紫兰半睁著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鉤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著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準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於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著紫莲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著这麼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乳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著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眾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慾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於左右乳头轮流著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著紫莲左边的乳房,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著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濛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出来,顺著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得兴奋无比,出的淫水氾滥出阴户外面,沿著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艷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製,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跡,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於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裡,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著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的性慾。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乾净乳房上的血跡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莲扭著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鸡巴……要鸡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人扶著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託了。」

  





第一部(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捲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裡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著,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準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裡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裡面的声音。

  是谁这麼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裡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阴唇,右手则把手指插进阴道裡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慾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麼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衝向了胯下,阴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著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梦境裡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靦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佈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慾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麼想著,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阴唇,将阴户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余顺那傢伙不知怎麼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麼东西进我裡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著。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裡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麼回事,我还以為飞来艷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阴道裡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裡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瞭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麼痴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艷的小阴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顶端;阴道口粉色嫩皮层层復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肉洞进口,把守著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户中央的嫩肉裡,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儘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髮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麼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阴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乾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阴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著的是我的阴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阴道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麼,只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阴道并不乾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著,无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著阴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著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道裡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慾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著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慾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於把那粒藏在薛莉阴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阴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阴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襠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阴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裡将阴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著薛莉,口裡支支吾吾嘟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著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著:「唷!硬成这样,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鬆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著内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刚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著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裡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阴茎含在嘴裡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著龟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龟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龟头在她嘴裡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拋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著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著摆子,龟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稜,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裡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儘管极力拚命忍住,但精液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著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慾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纔那麼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著包皮韧带,从龟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龟头,如此週而復始的来回迴圈,将整支肉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衝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阴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著鸡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著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著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鐘,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髮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次由於我的阴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搓摸著卵袋,臻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裡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阴茎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龟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阴茎退出来的那,她还趁著这空档轻鬆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撩一番。

  随著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閒著,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鸡巴含在她口裡,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裡雾裡,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握著鸡巴对位,正準备坐下去。

  往日梦裡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儘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著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乾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闆只是為自己的钱包著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麼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著走!」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阴茎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阴道裡。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鸡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阴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阴道内壁融為一体,互相传授著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阴茎按摩,又像企图将阴茎引进到阴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著阴道肌肉一鬆一紧地挤压著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阴茎随著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著,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裡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淫水氾滥,如胶似漆,浸泡著我的鸡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胴体二合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捨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著小香臀,利用阴道去套动我的鸡巴。淫水实在太多了,阴茎在小屄裡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著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阴道减低了我阴茎的敏感度,儘管抽送频密,射精的慾望却得到了缓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著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奶子,一边细味著阴茎在阴道裡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於重门叠户型,阴道裡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龟头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阴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阴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阴茎退出外的那一瞬间,阴道裡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巔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随即摆动著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裡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著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阴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龙,卵袋也跟随著上下拋甩击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洼洼地被阴茎抽扯出外,沿著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裡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了……啊……」

  我知道她要身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著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誌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阴道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紧抱著我力拥入怀,藉著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阴茎挺进到她阴道最末端,直到龟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鸡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著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潮。阴道一下一下地痉挛著,夹得我的龟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著,希望阴茎能逗留在她阴道裡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裡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龟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著,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著如柳纤腰,边向后挺送著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进我裡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鸡巴在阴道裡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曩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著大气。

  万籟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著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餘韵。

  薛莉紧窄的阴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还是我精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阴茎再也无法在她阴道裡呆下去了,随著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著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麼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裡还是谦虚地说:「哪裡,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麼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麼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為了解决性慾,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著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閒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著,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麼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著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麼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淫水横流而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裡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丫辉 2006-7-2 07:25 PM
第一部(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裡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闆,準备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著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著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露胸的录影,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於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麼顏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著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悵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為了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麼不可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麼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我為荡妇淫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寧愿拍录影,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髮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麼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回復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著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著我的乳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双脚还发软,差点就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麼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準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裡早有一辆麵包车在等候著,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裡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著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著头静静坐在车厢裡,心裡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眾暴露出来,虽然早有思想準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尷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於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於山脊背后,远离大路,杳无人跡,四周丛林密佈,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裡来。

  我们眾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著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扩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裡还设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著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著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著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乳房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著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著我的身子面对著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鐘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隻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讚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晃,為在一旁窥视著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艷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著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裡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拧她的乳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乳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著好几双充满色慾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只有在卧房裡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毫无廉耻地卖弄著身体上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这麼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这麼几下,乳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

  林子裡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裡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鬆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準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挡在胸前。阿豹淫笑著说:『小妞,怕什麼?不拍都拍了,这麼美丽的奶子,不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乳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著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麼?』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麼拍就怎麼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著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去拍大特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著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裡冒了出来,阿伟抚著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麼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这麼快就急著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麼,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接著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於是走到旁边的草丛裡蹲下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著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麼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拋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麼事也敢做得出来,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姦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著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準我的下体,『脱裤!』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著的双手揪著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眾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还是内疚地钻进麵包车裡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语,虐待著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慾特别强,我看鸡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淫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嘖嘖!你们看,那两片阴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麼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阴唇仍能紧紧合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儘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著,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隻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著,露出赤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眾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鬆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麼淫贱的动作我怎麼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著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著:『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著两片阴唇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著,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裡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著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傢伙在我这副淫褻的姿态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麼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裡。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阴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阴道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肉骤然一鬆,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掛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於撒出尿了!』三人望著我喷射著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著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著镜头,边把握著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著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第一部(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鬆开捏住阴唇的手指,依然掰开著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藉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著阴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著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著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麼,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鬆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著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掛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著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著我的挣扎而拋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跡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隻,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復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著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著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的残尿,随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隻被扔到沸水裡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隻脏手。我从未试过这麼狼狈,披头散髮、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著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著我的腿,一手刺激著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嘍囉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隻手这才依依不捨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麼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著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麼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著:『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姦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著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裡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為灰色,我心裡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裡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掛,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兽慾。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著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著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著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噁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寧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著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麼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佈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裡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慄,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併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著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著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讚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裡,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著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捨地望著我下体套动著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訕訕走开。

  阿祥拿著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著我双腿竖起,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讚叹著:『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麼嫩的妞了。』边淫笑著,边跪下来将阴毛拨开两边,握著肉棒抵在阴道口準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摀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麵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簣!我不可置信地摇著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復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於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著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姦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著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慾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嘍囉们去搞什麼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裡拿著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户,阿棠一手拿著瓶蜜糖,另一手拿著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著蜜糖涂在我阴户上,不一会,阴户裡裡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為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麼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慾,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儘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慾產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隻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麼,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著的毒囊就像心臟一样『噗噗』的跳动著,继续把剩餘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裡。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著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裡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衝,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裡又慌又乱,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迴圈,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裡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裡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彿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髮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隻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著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產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上,正贪婪地吸食著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著,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著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麼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裡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内侧、阴蒂上、尿道口、甚至阴道裡……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儘管我心裡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慾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道裡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裡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慾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阴道裡不可抑制地狂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著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麼,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著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那根东西……』

  阿豹握著阴茎举到我眼前套动著:『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麼?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麼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裡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著:『我……我要……要豹哥的肉棒……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著,他的阴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著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慾已战胜了廉耻,我什麼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来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嘍囉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阴唇,阿祥拿著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阴道裡证实完全清理乾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麼多水,早就把裡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復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著吩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鸡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应,不够过癮。』

  『鬆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著,别碍著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棒,一人一炮总够餵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著,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著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阴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阴茎全部插进我阴道裡,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阴户也像张餵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肉棒不愿放离。

  阴道裹住他阴茎轻轻收缩的动作產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著:『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著坚硬的肉棒在我阴道裡不停衝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慾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拋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於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著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骚态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著阴户承受他肆意姦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麼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裡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阴茎插进我阴道尽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慄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阴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阴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著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龟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阴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阴茎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裡四处乱窜,衝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麼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麼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著我屁股托高继续衝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佈,带领著我在慾望深渊裡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怀孕了怎麼办?我扭动著屁股想甩脱他的阴茎,可是刚经歷完高潮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射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裡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阴茎在我身体裡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阴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著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精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衝力,甚至还听到射精时在阴道裡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第一部(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边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著摄录机準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姦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復原过来,一出淫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佔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阴道,有的揉我阴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復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阴户裡面充斥满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射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阴茎一离开我阴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阴蒂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慾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囈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阴茎插入我阴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阴道尚汨汨流淌著阿豹的精液,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著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巧的是他的阴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阴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阴道般干弄,又能一边褻玩著上面那两粒勃硬的乳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鸡巴送到我嘴边,用龟头在唇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肉棒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裡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著勉强吞入半根,龟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佔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乳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著阿豹带给我的高潮餘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著阿辉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著阿祥的阴茎不断抽搐,出大量淫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癮。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阴道裡插著的是阿棠的阴茎,阿辉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著沾满我淫水的肉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潮后的餘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龟头,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肉棒穿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巔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麼强烈,但连续三次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著:『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著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著说:『哎呀小妞,这麼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麼去餵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麼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麼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著上,那多费时间!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乾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著朝天屹立的大肉棒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著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阴道对準他龟头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阴道与龟头的接触点,儘管阿辉的阴茎粗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后鬆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阴道完全吞没。

  我的阴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麼阔,虽然有大量淫水帮助润滑,两片小阴唇还是被他的阴茎扯带得捲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阴唇被夹在肉棒和阴道壁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阴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鬆脱,搂著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阴茎往上顶,我子宫颈被他的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阴道被粗肉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阴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阴道去套弄阿辉的肉棒。天哪!单单插在裡面都已经这麼胀满,要是抽动起来,阴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乾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阴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胀感随著肉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阴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肉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著我下降的来势挺起鸡巴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龟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於阴茎太长,產生一种彷彿龟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歷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精的兆头。我没辙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精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麼难办,何况还有两支阴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著鸡巴对著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那把鸡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復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肉棒,中间一双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為了能令他们快点精好结束这场姦淫,我用尽剩下的餘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肉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鸡巴,至於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裡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髮将阴茎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阴茎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龟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阴户周围捞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著鸡巴将龟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楔而不捨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於因收缩得太久而需鬆弛一下,他就瞅準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了半个龟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麼夹著,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乳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鬆,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阴茎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龟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阴茎进行著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鬆,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鬆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阴茎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裡。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阴茎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鰻』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麼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阴茎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阴茎佔据了,他们接著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抓住我的头髮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隻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阴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於他们抽插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為男人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肉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裡同时汇集,很快就衝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肉棒抽插著洞穴裡。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浹背,喉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阴道和肛门内抽插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断来回穿梭,阴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肉棒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著肉棒的出入可怜地被捲入拖出,裡外乱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裡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嚥,嘴角垂著一长串泛满著白泡的唾液,沿著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阴道口的淫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阴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臟六腑都给他们捅反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衝向云端,时而堕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阴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阴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肉棒,没有先前那麼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肉棒排除阻力后,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肉棒既粗又大,撑得阴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裡头;阿棠的阳具细细长长,龟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裡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连龟头都戳到我食道裡去了。

  儘管已经歷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麼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身了,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麼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麼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肉棒的快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裡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巔峰。

  我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肉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佈。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阴茎,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清醒了一半,挣扎著欲爬起身,阿祥却搂著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的巨型肉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阴茎也顺势插进我阴道裡。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為鬆弛,阿辉的肉棒进去后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便抓著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肉棒合力夹攻,不过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裡淌著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裡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阴道裡抽送了不一会就衝向终点,大量精液在我裡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的阴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稜。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著。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麼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在我体内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拋动而让阿辉渔人得利吧,不用怎麼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裡一热,瞬间裡面就充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著阿辉的阴茎就滑了出外。

  我鬆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劫后餘生,回復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癒得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著,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阴户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劫,一手握著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著我脸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乾净沾满秽物的肉棒。

  望著湿漉漉的骯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噁心得想吐,赶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他妈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刚才老子得你这麼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著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著恶臭的肉棒慢慢含进嘴裡,用舌头清理著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揩擦乾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著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於连最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向我的喉咙衝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嚥到肚子裡。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裡,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阴道、屁眼、口角不断有精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著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著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癮!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过的女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嘖嘖,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餵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裡吐了口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餵你一餐!』握著鸡巴对準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阴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鬆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裡,躺在内间一张骯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悵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裡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淫地笑著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於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著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餵饱她啊?』说著,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餘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著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淫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躪。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姦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慾才发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鬆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著下体伤口的剧痛,蹣跚著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裡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於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於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麼?』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麼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著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為了什麼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艷之躯已沦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答她:『好,那就拜託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餘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製片公司的老闆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佔一半,此后便可回復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米,痊癒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裡去了,永远胀卜卜的凸露在阴唇外面。而且由於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慾念飆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阴道裡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阴道裡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半途便反客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阴道去套弄鸡巴,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捨,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復了自由,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於是戏假情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观眾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讚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復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别墅裡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繾綣,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韵,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定是手錶、项链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著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趣,我铭感於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睪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於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著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过去了。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歷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慾横流的社会裡,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第一部(十)

  薛莉向我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麼一段迂迴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阴户向著我,用指头捏著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阴茎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著说著,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裡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寧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著薛莉那水汪汪的阴户、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裡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復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肉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著她的乳房,昂头四唇相接,寧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裡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蚁,两头踱来踱去,打著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员警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著:「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闆知道,你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嘸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微笑著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麼,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著:「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麼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傢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為你的身材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著,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著又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我臊红著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著刮刀,準备好為我下面那个小和尚削髮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不说就将阴茎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麼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起著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阴茎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龟头,一手执著剃刀示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著换上一瓶刮鬍喷沫向阴茎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髮除了阴阜上剩餘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乾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鬍子也没有刮得这麼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巾包著阴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裡渗透进去,整支阴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掛的坐在床上,等著我就位。相当讽刺的是,这时用镜头对準我调校著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元。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麼开始,临时被拉夫上阵,匆匆忙忙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楞著,掩嘴一笑,过来帮我将裹著阴茎的毛巾解开,肉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尷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套弄著,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隻脚搁到我腰上,引导著我的阴茎从后慢慢朝她阴户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交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著屁股向她阴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著摄影机转过来对準薛莉胯下,捕捉阳具在阴道中抽插的大特写,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阴茎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阴道中抽送。渐渐地淫水开始从阴道裡出来,阴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衝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阴茎塞回阴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鐘,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口交,田俊去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乳头,边干她的小屄。

  先后经过两根鸡巴抽插,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著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则去套弄他的鸡巴,我昂身站到薛莉面前,将阴茎插入她不断舔撩著舌头的飢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著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楞了一楞,老实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阴户裡埋头苦干,能探索一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著手。

  我拔出鸡巴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著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猷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阴道裡的阴茎,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隻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鬆括约肌,蠕动著肛门以迁就我闯关,裡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乾净并涂上了一些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著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於是我一手掰著臀肉,一手握著阴茎,开始向深腹之地进发。想著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龟头抵著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力挺,可是无论怎麼使劲,龟头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均匀地涂满在龟头上面,然后握著阴茎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著整个龟头,这时才将最前端剩餘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鬆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著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靠。真神奇!龟头随著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鬆地破门而入,现在括约肌紧箍著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龟头是整支阴茎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继续加压,沿著羊肠小径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阴茎已丝毫不剩地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裡的感觉又和阴道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裡面却稍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阴茎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头处在薛莉阴道裡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著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倣傚著高山的姿势,微微侧著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阴茎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準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肉棒在薛莉胯下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对乳房让了给我握著借力,他转而去抱著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於扯起了白旗:「你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乳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机灵灵的就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随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因為她高潮时阴道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產生痉挛,田俊首当其衝自然最清楚,连我插在肛门裡的阴茎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一样挤压著我的肉棒,与插在阴道裡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輊。

  「卡!」导演见薛莉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於是叫暂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阴茎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著气。

  媚姐拿著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阴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著反光,一次高潮就出那麼多淫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后,扭著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阴茎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个傢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裡说著,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麼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搾乾!」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著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阴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时间恢復元气,仍鬆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阴茎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著薛莉的屁股,将龟头抵在肛门口,由於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阴茎已呈一水準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儘管田俊阳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阴茎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抱起,一面轻轻拋动干著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掛在田俊腹前,阴茎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肉棒支撑著全身体重,双腿张成M字型,阴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鸡巴朝著阴道口一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裡。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肉棒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著即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肉棒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裡抽插时,我就将龟头抵著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阴茎在直肠裡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閒。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隻脚抬高,将人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眾欣赏。

  别看薛莉阅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稍尽棉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肯定会再多一次洩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著下唇,眼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著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阴户正面向著我,加上淫液开始出,鸡巴在阴道裡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丝丝淫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著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著的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著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个回合又要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淫水源源不绝,乳头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匯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著薛莉迎接高潮时阴户抽搐、淫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鬆,「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著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著未完成的工作,在她身期间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為这骚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身前我已有射精衝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人现眼了,只好硬著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阴道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著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阴茎,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出的淫水全喷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裡,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遢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著,硬翘的阳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理好拨到脑后捲成髮髻,然后两手各握著左右伸出的阴茎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龟头靠近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龟头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嘴理,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龟头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於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著一根阴茎吞吐,另一根则用手套动,待嘴裡的鸡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根,如此反覆照应,迴圈眷顾,使两人的鸡巴都到达急需一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鸡巴就在嘴裡发难,本已不小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龟头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精液由尿道裡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噥一声,腰干挺直,鸡巴一下下地作著有节奏的脉动,「噗噗噗」地朝薛莉嘴裡不停射精。薛莉把鸡巴退出一些,只含著龟头,手握包皮缓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裡。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了气的皮球,阴茎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著一层厚厚的淡白色新鲜精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飴地「咕嚕」一声吞进了肚裡。面对著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龟头一麻,几大股冒著热气的精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嚥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掛在鼻樑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鸡巴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著龟头刺激排精,边用口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餘下精液,直至嘴裡的鸡巴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软成死蛇烂鱔一样的阴茎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套捋著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裡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舔进嘴裡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精液,像个馋嘴的小孩般放进口裡逐根舔吮乾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妹花主演,不知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庐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裡拥有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歷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著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裡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闆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於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復出,有时将镜头对著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顰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麼灿烂,她的姿态是那麼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然在这圈子裡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歷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慾推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裡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间美资广告公司準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製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第一部(十一)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歷,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掛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旧,想不到这麼夜了他仍在片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著一样毫不起眼的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著我的手:「哎唷!小林,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麼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著我进到新片场,裡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佈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著一对穿著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化妆;肥波已升级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著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我终於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著头和导演商量著什麼,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著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於女的则未见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髮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裡,就彷彿半年前操控著机器,把面前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女排除寂寞空虚,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著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裡轻轻抚摸著酥胸,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著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儘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麼,但在十几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著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抱在怀裡,拨开她浴袍前襟,握著半露出外的一隻乳房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隻乳房沦陷,另外一隻便唇亡齿寒,标誌著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做著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裸著上身软在对方怀裡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著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隻抚摸乳房的手由胸口顺著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裡逗弄得这麼舒服,哪裡该轻、哪裡该重,哪裡该揉、哪裡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麼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朝天屹立,跟著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準备替她解除束縳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以来从未见过那麼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醒地拉著浴袍裹紧身体,说什麼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黑著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著办吧。」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著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裡,什麼动作也没有做,只是轻鬆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鬆,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裡,被呵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著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著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著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瓏的乳房盈手可握,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阴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毛像婴儿头髮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於无地点輟著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著两粒红豆一样的奶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头将一粒乳头含进嘴裡,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阴唇,按在开始充血的阴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阴茎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裡,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时已不再像方纔那麼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龟头随著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著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麼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把著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著套弄男人鸡巴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鸡巴套弄得昂头怒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讚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著脑袋,可视线仍盯著手中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於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臻首,怯生生地将田俊的鸡巴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著阴茎,却不懂使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口交技巧。他捉著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己嘴裡,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著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著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龟头上蜻蜓点水,渐渐豁匯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阴道插进。

  女孩的阴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阴道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著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手指在阴道裡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著手指抽动,女孩的阴道开始溢出淫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片,整个阴户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著粗气,更加卖力地吞吐著嘴裡的鸡巴,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鬆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麼羞耻、畏怯,统统都拋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著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著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杀戒的最佳时刻了,於是从女孩依依不捨的小嘴中拔出阴茎,将她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著金枪对準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阳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阴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龟头撑开两片阴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阴道口。女孩阅歷尚浅的窄小肉洞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儘管刚才口交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肉棒插入的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裡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麼衝动冒失了,他老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著只塞入一个龟头的现状,给时间她的阴道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肉棒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著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推舟将阴茎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阴茎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鸡巴竟不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阴道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孩两隻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著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艷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著自己身不由己表演著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慾的缠绕中。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肉棒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搂著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而来,从女孩娇吟鶯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為了什麼原因投身这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鬆自如,趁他空閒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边,鍥而不捨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麼长情!」他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繫。从道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於嫁入豪门被他纳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歷尽苍桑的慾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裡。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麼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於薛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豪放地光著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乾脆由上海直飞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著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掛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著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著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浪叫,看她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阴道裡不停涌出的淫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闪著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艷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宙万物总是迴圈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艷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眾生。A片界裡,很快又有一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全文完】
丫辉 2006-7-2 07:28 PM
A片摄影师手记 第二部
2005 一千零一夜 第二三夜

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
文件来源:风月大陆2005年度徵文
徵文召集人:抱瓮的贱人



第二部(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悵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著少奶奶的悠閒生活,那麼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跡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麼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无忧无虑地晒著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麼事情都老往坏裡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著黄埔江,对岸外滩的斑斕霓虹争红斗绿,沿著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艷丽綵带,像个披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麼的魅力逼人,那麼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著从口中吐出去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等著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裡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懨懨入眠的感觉。实在太睏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檯灯关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著回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著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麼浪漫而又那麼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著一件透明薄纱,内裡一丝不掛,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髮轻若游丝,随著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緲緲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眾裡寻她千百度,梦縈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后的愁肠苦衷。

  随著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餘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裡互相交缠,飢渴地索求著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裡,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著她週身滑如羊脂的肌肤,两粒小巧玲瓏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著,迫切渴望著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稟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裡,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著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著的湿润阴唇,準备一鋌而进,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於随风乱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梦境裡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彿还处身於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裡。

  我茫然若失,心臟「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裡喃喃念著:「薛莉……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了,直起身子睁大矇矓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裡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準备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目四望,办公室裡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裡有点发毛……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裡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看见似乎有人影在裡面晃动,我的神志剎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你呀,老是工作得这麼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家都下班了,怎麼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著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裡飘出:「因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用,我忙著在房裡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沉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计师,由於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沉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麼说呢,或许由於工作关係她和我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顏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匯报时,她转过来正面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襠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緋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襠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儘管我慾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沉静捧著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裡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麼疲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瓏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髮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隻杏眼又大又圆;佩戴著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於没有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裡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沉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著:「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麼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著按著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綺梦带给我的慾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乾脆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隻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衣服裡面抚摸著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佻逗著我两粒乳头。

  这哪裡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儘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著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沉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著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起的裤襠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裡,舌尖轻轻舔著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沉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著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的肉慾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著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慾如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洩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餘的几颗钮扣匆匆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沉静看来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著:「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衝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姦一样,一把抱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鐘,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的一丝不掛。

  沉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著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著她两腿大大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著,屁股微微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沉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裡奥秘却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著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将沉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佈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著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著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琶半遮,期待著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沉静「喔」一声叫了出来,跟著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彿那是一个通电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著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沉静就忍耐不住了,她鬆开扳著腿弯的双手,十指插在我头髮裡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伸入阴道裡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沉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来筛去,嘴裡苦苦哀求:「林总……儂……儂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与丈夫在家裡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裡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準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沉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洩出,连空气中都瀰漫著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於是站直身子,握著阴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準备发动进攻。沉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匆匆对準自已阴道口便往裡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著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著她的阴户,仿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唔……喔……」沉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沉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鬆开我的嘴,双手搂著我脖子高声浪叫著:「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著阴茎进进出出狠肏著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洩身边缘。

  看著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著哆嗦,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沉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裡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著A片裡的对白问她,沉静正想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著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洩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儘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洩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样任我如何力肏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沉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著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这麼几下就把我搞到洩身,自己倒要憋著,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歷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復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啡浅浅呷了口,看著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拭著裡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艷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著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著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準她阴道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著的阴唇衝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沉静咯咯地娇笑著:「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把人家插上了癮,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麼?」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握在掌裡,开始从后慢慢捅插著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你耐肏还是我耐肏呢!哈哈!」

  抹乾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復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著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沉静的淫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裡悠悠迴盪,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裡面好舒服……哎呀……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麼……」

  叫著叫著,沉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麼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沉静继续搂著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著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裡,我就这样端著她边走边插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仿如身处天上宫闕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浪漫情趣。

  我抬著沉静的身体轻轻拋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著我下面朝上直竖的肉棒,面对著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彿我俩正对著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著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视在我和沉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著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肏至淫水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洩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沉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片红润的阴唇由於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著沉静身体的拋动,我青筋毕露的阴茎在滴著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著开合不停。

  外滩五顏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彿交错著披上一件件不同顏色的华丽綵衣。我俩一边望著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洩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著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掛鼓」的招式偶一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沉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於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静四肢刚一著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沉静一边急忙挺送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著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慾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沉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沉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洩,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衝刺使不上力,乾脆抽出肉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回她体内。

  沉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驾驭著硬梆梆的阴茎对準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鐘连续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飆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这麼爽……叫我以后怎麼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沉静洩身的同时,子宫裡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了下来,考虑著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裡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裡,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著在我耳边说:「继续……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裡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裡闯关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餘勇作最后衝刺,双手拉著她肩膀固定住身躯,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著阴茎在她阴道裡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著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著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著我注入的玉液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於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幃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见证著方纔的旖旎春色。沉静仍然搂抱著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慾火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麼了?竟然在办公室裡与女秘书搞上了,而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我掰开沉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裡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沉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摀住下体準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乾地毯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尷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悵著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却在筹备著「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裡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慾的职责也是由我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裡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沉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沉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著下体的面纸兜接著从阴道裡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著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麼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沉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著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沉静:「马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沉静之间的瓜葛了。薛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麼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瞭,但不知為何,我心裡立即升起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算赴汤蹈火、倾家荡產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望著沉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著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第二部(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瞭解,绑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帮人,為了报復甦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掳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裡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為苏国威讨价还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裡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裡,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髮指的轮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洩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裡响噹噹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係,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裡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於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发A片扯上任何关係。

  接待小姐带领著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裡,招呼我们坐下后倒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力而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鬆了鬆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餘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髮小平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裡惊愕得猛地一跳:「这麼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裡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餵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著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嘍囉马上押著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后,脑袋套著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裡塞著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著,边摇著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隻被飢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拚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著一人按著她的上身,另两人拉著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準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著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麼涨,奶子这麼大,天生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裡,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囉!」

  眼看著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彿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躪。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著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著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著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裡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乾涩,阿豹要抱著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部抽插起来。

  随著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著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著她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著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裡,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肏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裡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著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裡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著我的肉般提醒著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姦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乾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嘍囉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鐘光景,他那一大泡骯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著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著手枪作準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準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嗶」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喷出,顺著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傢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著插入抽出的动作反捲不停。

  我心裡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麼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肏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肏的姿势等待著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姦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洩完兽慾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於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躪后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裡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麼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準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準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肏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麼办?阿豹这傢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裡,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衝著我来的,薛莉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傢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麼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麼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裡,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麼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麼也没说就掛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著,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裡。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準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銼銼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著橡皮头罩,嘴裡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隻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餵下了什麼药,头罩圆孔裡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裡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佈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於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裡,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但是由於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瞭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準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著她那对肿涨不堪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著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肏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著鸡巴往阴道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於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道裡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肏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傢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著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裡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鬆弛了,便双手捧著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著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佔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裡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著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著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著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著的满腔抑鬱随著烟雾从嘴裡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乳房的傢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肏著薛莉小嘴的傢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裡的肉棒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裡「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傢伙双手抱著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裡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裡了,那傢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乾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裡塞著口衔,含著一大泡精液无法吐出,惟有蠕动著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著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裡嚥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与屁眼裡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為止,想必他们已临射精关头,正作著最后衝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拋动,一对大奶也跟著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裡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裡去,彷彿配合著下面两个狂肏猛干的傢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姦淫的衝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裡面一吸一吸的啜著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著薛莉阴户的那个傢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著白眼时,前后两个傢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著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傢伙弹尽囊空,依依不捨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鬆,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鬆了的阴道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噠」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傢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準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慾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著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著,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噁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麼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著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著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著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籐壶、牡蠣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於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傢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錮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麼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姦戏码还在上演著,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洩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知是吞嚥不及倒流出外,还是肏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洩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掛在圆柱上,只靠绑著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佈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肏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裡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麵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於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著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著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第二部(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為止,我们什麼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裡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跡。」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準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衝,他没这麼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麼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肏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癮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麼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肏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肏出癮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肏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麼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尷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肏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淫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麼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著,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著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著橡皮头罩,嘴裡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鬆弛跡象,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裡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著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準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裡去。假阳具通体佈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著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產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著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於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著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儘管是明知被人进行著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迴响,前后只不过四、五分鐘,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涌了出来,随著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洩出淫水,不然这麼强烈的磨擦,不把裡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洩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慾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於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阴道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著高潮巨浪的波波衝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洩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裡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跡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著,把经歷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户裡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麼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麼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著再次洩了出来。短短十餘分鐘内便连续经歷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著,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著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著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裡產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著能量準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裡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著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洩兽慾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淫水由於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著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裡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来的衝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著哆嗦,洩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著女人高潮洩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著薛莉在眾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裡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慾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儘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裡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裡蠕动著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鬆,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裡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洩出来的淫水裡。

  插在她下体裡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著在她身体裡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著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偽具的震动而颤抖著,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洩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著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裡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準备的嘍囉拉著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繫著一个多头鱼鉤,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著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鉤上,接著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鉤上后,阿豹与那嘍囉一人拉著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裡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裡乾坤一目瞭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躪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鉤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著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裡进行心臟復甦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癇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麼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裡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著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著,牵扯得被鱼鉤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鉤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著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甦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著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於回復了生命跡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著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著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拚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著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著,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著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著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著,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著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鬆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裡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著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裡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飆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麼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鬆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著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準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讚她的骚屄够紧够窄,好肏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麼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嘖嘖嘖,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隻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肏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著,拿掉了阴唇上连著电线的铁夹,并起几隻手指往薛莉鬆垮垮的阴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儘管他性格再怎麼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裡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嘍囉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鬆开的阴道及屁眼裡,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裡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復,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著小阴唇的鱼鉤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裡塞著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裡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隻小老鼠,捏著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著这两隻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著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著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麼,她吓得脚都软了,两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裡「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著阿豹提著两隻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著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鉤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飆了出来,阿豹狞笑著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復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著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著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裡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拚命顿著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著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著纸筒口喷进去。

  两隻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著「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隻这麼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於它们乱衝、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準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麼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準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著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噁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癮,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著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著薛莉近乎竭斯底裡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麼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準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屄时嫌那裡被我们弄得太鬆了,不妨养几隻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眼裡,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準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於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就等著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麼江湖规矩,也没有这麼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著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麼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錶:「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於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衝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著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捲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著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洩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迴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掛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於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託了。」扭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麼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裡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為了一个女人而鋌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梟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究能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麼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交替著录影带裡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著我的又是怎麼样的遭遇呢?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