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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间谍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1  文章类别:都市生活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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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座新形商业大楼内,座落了一家全城数一数二的贸易公司「满日商事」。有传言说只要你付得起价钱,连你上司的老婆都可以在这里买得到。当然这是个比较夸张的说法,最起码我这个采购主任就未帮人买过别人上司的老婆。

    我,就是这公司众多采购主任之一。三个月前才入职的,这里的人都叫我水哥。采购主任在公司中算是中下层的管理人员,而我也一向很低调,因为采购主任只是我表面的身份,骨子里我是一名商业间谍,受聘于满日商事的对手来刺探满日的情报。

    今天我就藉了个机会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偷偷地把一个窃听器安在他的办公桌下。

    总经理姓王,三十多岁,方脸大眼,身材略胖。选择先向他入手,其实大部份都是因为多年经验得来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有问题」。表面上他是个成功的中年男士,对人都是和颜悦色,说话斯文有礼,决策快速准确,但每次我看见他,心里都一直发毛。他背后一定些秘密!

    之后的时间我在公司就习惯了一边耳听MP3一面工作。当然我听到的不是流行曲,而是王经理办公室里的动静,失望地一直都是他处理日常公务的对话。不过正如一位同业前辈所说,「耐性」正是我们间谍的黄金。

    到了第五天,即星期五的下午四时,我终于有发现了!

    耳机里先是传来了开关门声,接着就是一把略带生涩的女声叫了一声:「经理。」这把女声把我马上吸引住了,因为声音中好像充满了委屈和害怕。我意识到将有大事发生,于是马上放下手上工作,按下MP3机的录音钮,走到洗手间专心听他们有什么话说。

    在那女声叫了一声「经理」过后,就传来了王经理的冷笑声:「哼!终于肯回来了吗?」

    回来?我心想,这女孩到底是谁?之前又去了哪里?竟然令到王经理如此忿怒?

    「对……对不起……」女孩在呜咽着。

    「真是癈话!」王经理怒吼道:「看来你一点对不起的意思也没有呢!你刚才叫我什么?」

    「呜……呜……呜」女孩哭得更利害了:「主……主……人……对不起……我真的受不了了……」女孩说出这句话时声音已细如蚊蚋,要不是我的窃听器材好,我几乎就听不见了。

    不过就算是听见了,我也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主人?她不是叫王经理做主人吧?我听错了吗?可是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没有聪错,因为耳机又传来了王经理的怒吼。

    「你出走了一星期还有当我是主人吗!要不是你那个不争气的老头子,我怕你现在已经远走高飞啦!我告诉你,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算清楚的!现在先给我跪下!」

    「呜……不要……」女孩口中说不,但我跟着就听到物件着地的声音,我想女孩已经如言下跪了。

    「爬过来!」王经理继续命令道:「给我把屌掏出来!」接着就是拉开拉链的声音和女孩的抽咽。

    「收声!给我用口好好的吹!三分钟还不发射就有你好看的!」跟着耳边传来的就是女孩缓慢的喘息声:「唔……唔……唔……」偶然还有一两声女孩喘不过气的吞气声和王经理满足的呻吟。

    当我正听得血脉贲张之际,这节奏也慢慢加快,随着节奏更传来沥沥水声!

    「对了!」王经理沙着嗓子道:「要含得再深一点!是……要用多点口水!唔……用力啜!啊……啊……你这小淫娃功夫倒是没搁下啊……呵……好!不要望着地下!要望着主人!对了!你看你看!你要走去哪里!我的大屌就是你的归宿!啊……唔……」

    「哼!」王经理一声沉重的闷哼过后,耳机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可是冷不防我被突如其来清脆的「啪啦」一声吓得直弹起来,紧接着便是「噗」的一声重物坠地声。王经理又无情大骂道:「臭婊子!你竟敢吐在我裤子上?」

    「请……请主人开恩呀!……呜……伶奴只是……只是……太久未有侍候主人的……的……大屌,一时……一时忘了形才有一点溅了出来……伶奴马上把它舐乾净了!」接着就是轻微「沙、沙」的磨擦声。

    「婊子!」王经理继续骂,但比刚才温和了点:「倒是很会说话啊,你老头子也很会教女嘛。不过你别以为这样简单就放过你出走的事。今天放工后你知要去哪里吧?」

    「伶奴……知道了。」女孩一边哭一边小声回笞。

    「好!那你先把主人的大屌舐乾净然后出去!」王经理以冷酷的口气命令那女孩。

    「呜……」跟着耳机传来的是女孩抽咽着说:「谢主人赐伶奴口交。」然后是远去的脚步声。

    「站住!」王经理大喝:「你不会以为主人忘记了吧!伶奴刚才用了多久才服侍好主人呀?」

    「伶奴不……不知道。」女孩颤声道。

    「足足四分钟啊!伶奴你令主人好失望啊!」王经理继续阴侧侧地说:「你看该如何处罚呢?」

    「请……请主人开恩!」女孩声音更是焦虑不安。

    一下抽屉开关的声音过后,「啊!……」传来女孩绝望的呼声:「请……请不要……这……这高跟鞋!」

    「哈哈……」王经理对女孩的绝望似乎十分满意,续道:「这虐足高跟鞋穿上了保证你这贱奴会欲仙欲死啊!快提起脚来,让主人帮你穿上!」

    「呀……呀……」随之而来的就是女孩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现逛出去吧,不怕你会走远了,哈哈哈……」王经理冷酷地大笑起来。

    随着开关门声,一切也静了下来。「喂?老方……」王经理的声音又响起,他在说电话:「你今晚把君奴也带来……是……她们两姊妹看来非要好好修理一下不可……是……老地方见。」

    听到这里我知是时候要收集更多资料了。那个女孩伶奴是谁?老方、君奴又是谁?老地方在哪?知道了王经理的惊人秘密实在令人兴奋得不得了。

    当我正要离开之际,发现自己裤裆下竟也湿了一片,刚才真太兴奋了。一想起一个小女孩穿着整齐套装跪在办工室给人含屌,这场面真是令人不能自制啊!为公为私,我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二)

    当我清理完裤裆的污物,我决定先找出谁是「伶奴」,于是便快速走向王经理的办公室外开始找寻目标。我开始细心观察哪一个女职员有异样,她一定会有哭过的泪痕,还有穿上了所谓「虐足高跟鞋」。

    这高跟鞋是性虐用品的一种,本来是古代贵族用来改善女奴的走路姿态的一种刑具,外形像一双四高跟尖头鞋,但是材料是皮革包着坚硬的薄钢片,足踝处有一凸出的装置可把穿着者的足踝尽量推向前方,使穿着者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姆趾一带,只能以脚尖站立和走路,最要命的是鞋头处还镶嵌着菠萝钉一样的铁钉,这等于自己用全身重量把脚趾头压在菠萝钉上走路一样。

    穿着了这双「虐足高跟鞋」,别说要站或走,就算是坐着也一样是使人痛不欲生。穿着这鞋的女员工一定是坐立不安,应该不难被发现的。

    但我走完了全公司竟也未有发现。莫非她不是公司的女职员?正当我想得出神之际,忽然膊头被人用力地搭着。

    当我回头一看,不禁被眼前的光景给摄住。一名大约16、17岁左右的少女,穿着的淡黄色套装,一双四高跟鞋,一把长直发如瀑布般垂在肩膀上,清秀稚气的五观此刻的表情却是在痛苦中强装平常,银牙轻咬朱唇,却难掩眼中的无助。

    这还不是她最能挑起男人原始欲望的地方,在那淡黄色套装下的胴体就像初熟的蜜桃一样,只隐隐透出了女性的曲线,短裙之下的一双美腿圆润而修长,简直令人有冲动马上要把它们好好地爱抚一番!再加上纤足上穿上了四高的高跟鞋,令这双美腿更颍完美!

    少女好不容易才借力站稳,我马上知道她必定就是「伶奴」无疑。

    「公司哪来这16、17岁的小女生呢?」我暗想:「啊!她是档案室的暑期工!」

    真难以想像这个天使般纯洁的女孩,在几分钟前就在办工室中跪着帮经理含屌!还要自称是经理的奴隶!「小姐,还好吧?」我故意问。

    「对不起,我滑了一脚。」女孩望也不敢望我一眼便匆匆踏着不稳的脚步离去。

    回到自己座位,我马上侵入人事部的电脑(对间谍来说简直是日常工作的部份)找这女孩的资料。原来她全名方宛伶,17岁,市内一家女子中学5年生,在公司做档案部的临时打字员。除了她的个人资料外,想不到竟还有意外收获,就是她的咨询人一栏是填她姐姐方宛君,公司的助理会计!

    君奴应该就是她没错!疑团越是解开我就越是兴奋,胯下更是又硬了起来。为了更进一步窥其全豹,我决定要对王经理进行更紧密的监视。

    我是一个热爱自己工作的性奴隶调教师,我姓方,行内人都叫我老方。

    现在正开车前王经理在山区的地下室。王经理是我的大客,我是受聘为他调教他的奴隶方宛君和方宛伶两姊妹。也许你已经猜到这两姊妹跟我的关系不止调教与被调教这般间单吧?

    没错!她俩本来是我的女儿,更是属于我的奴隶!因为一次的问题我才迫于把她两卖给王经理的,而王经理就聘用我继续为他调教这两姊妹,直到她们身心都切底奴化成为王经理的性奴隶和打从心底里服从她们主人命令的性玩偶为止。

    所以我每次出发为王经理服务时的心情都相当复杂,因为我知道每次帮王经理调教她两姊妹都会使我得到极大的成功感、支配欲和性的满足!但同时又会一再提醒我:这一对完美的奴隶将永远不再属于我的了!

    现在坐在我身边的就是姊姊方宛君,或者应叫君奴。她比伶奴大3岁,和伶奴一样,君奴都有着标致的外形,加上已经发育的胴体和曲线,君奴没有一寸身躯不散发着令男人垂涎三尺的魅力。

    虽然两姊妹无论身材、样貌都是叮噹马头,但我个人较属意君奴,因为她的脸线条比教硬朗,但性格却十分柔弱,调教时看着她的表情从反抗变成忍受,再而勉强接受,很快地又无奈地认命,已经令我在她身上不知发射了多少次。

    另外一个我比较喜欢君奴的原因,是由于我在四年前,即君奴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和她的主奴关系。我还记得君奴十六岁生日当晚,我是把她缚在我们家后园的大树上给她开苞的。当时她还死命地叫:「爸爸不要!爸爸不要!」耍我抽了她足足二十三鞭她才学会叫主人呢!

    可是她的资质却真是不赖,才奸了三个晚上,她就得了第一次高潮;到了第二个星期,竟然就在我的口舌挑逗下潮吹了呢!回想起来,那些日子真是我的黄金岁月啊!

    至于伶奴,就在一年前我刚开始想对她调教的时候,我就出一个大问题,调教还未开始就被迫把她们卖了。所以我未正式当过伶奴的主人,当然伶奴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我和君奴的关系。

    「君奴,你一会要好好的干啊!」我望着君奴说:「伶奴让主人生气了,一会还不知要受多少活罪呢!」

    「知道了,方老师。君奴会努力不让主人和方老师失望的。」君奴顺从地回答。

    方老师吗?每次她两姊妹这样叫我,我心中就是一阵阵痛。昨日的主人成了今日的老师吗?不过这阵痛很快就过去了,车子已驶到地下室的门前,今晚又将会是充满刺激的调教之夜!

    (三)

    经过一天繁重而无聊的工作,我最喜欢回到我的山区地下室。

    我就是满日商事的总经理王兴,自从五年前恋上奴隶调教以来,我差不多每晚也在这里调教我的奴隶,至今已经成功地调教出十一名奴隶了。还记得我拥有的第一名奴隶是帮公司打败了所有竞争者,取得一份足够公司两年营业额的合约后,大老板送给我的「秋儿」。

    秋儿是个「先天奴隶」,即是在奴隶牧场出生,从小就受到奴隶调教的「现货」。她可说是很能够满足男人所有的性幻想,但由于她只被灌输了「服从」和「性」的知识,很快我就玩厌了她。但我内心却还有一团火在燃烧着,我于是再向大老板请教,大老板看出我内心有着成为支配者的潜质,便答应了作我调教上的导师。

    我亲手调教出的第一名奴隶原名潘菲菲,本来是个离家出走的反叛少女。她是大老板为我物识的第一个猎物,当她在酒店的垃圾房找食物被我捉住的时候,我才看清楚菲奴她根本不算漂亮,只是一双大眼睛很有神彩,当时她还反抗得相当激烈,我用了很大气力才制服了她,当时我还以为大老板找错了目标呢!试问这样的女孩有什么可能被调教成为从心底里服从她主人命令的性奴隶呢?

    可是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有多么无知了,在大老板的指导下,我反覆使用了由浅入深的调教方式,每次只要她让一小步,如果她肯让便给她奖励,如果不肯就给她冷血地用刑,她很快就觉得,以小小的让步就能换得旦夕安逸是太化算了!

    我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引她走向完全坠落的深渊,直到她有所醒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所谓一次污两次秽,很快她就不再介意以任何方式来侍奉我的大屌了。

    但当我正在为这成果沾沾自喜的时候,大老板却告诉我,真正的调教这才开始。既然已经占领了她的身体,下一步就是占领她的心灵,要她成为真真正正的奴隶。

    从那时起,我每次调教也会给她高潮,当她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心灵最软弱最需要依靠时,我便温柔地跟她谈心,套取她心中的机密。

    当我知道她内心其实最渴望得到父母的关心和认同后,我就开始在调教中加入让她产生我和她有「父女」关系错觉的元素,更不时称赞她在调教中的表现。

    果然不到一个月,她的态度就由不再介意侍奉我变得主动地讨好我。

    再过了半个月,我故意给她一个偷走的好机会。我故意没扣好她的颈圈(我平时都是用铁链和颈圈把她扣在地板的拉环上),又把后门给开了,然后躲起来看她的反应。

    一开始她发现有机会逃走便马上高高兴兴地松开自己,然后走到后门去。跟着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当她冲出了后门三步之后,她突然止步了!她来回的望着地下室和外面,忽然走出一步,忽然又走回一步。

    我知道她内心正面对激烈的交战,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待在一边观看这场好戏。到底会是重获自由的心胜利,还是我的调教胜利呢?她在后门挣扎了两分钟左右,终于她自己步回我的地下室内!我几乎忍不住欢呼出来!我终于成功地征服了这个反叛少女的灵魂!她,已经是我的奴隶了!

    就是当时那份喜悦驱使我不断的调教下去,今天我已经在调教我的第十二和十三名奴隶君奴和伶奴。

    现在我正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这里是我休息与制订调教计划的地方,伶奴垂着手必恭必敬地站在我前面等待我的命令已经一个小时了,我也未发过一言。

    但我知道从下午起,一双纤足一直穿着虐足高跟鞋的伶奴已经痛得快要虚脱了,加上我一直沉默使她更是不安。眼前这个刚满17岁的弱质少女已在全身发抖,冷汗直流了,而身为主人的我却在施施然地享受着我为自己的奴隶带来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

    随着大门打开,老方拉着君奴走进这休息室。跟往常一样,君奴穿着一身素色连身裙,三高跟鞋,长发扎了马尾,颈项扣上了大形犬只用的皮颈圈,圈上系着一条铁链子,老方拉就是着链子的另一端。他们一直来到我面前,接着君奴便跪下,向我下拜并吻了我的脚趾。

    「君奴向主人请安。」君奴轻声道。「起来吧。」我说。「王先生,关于找回伶奴的事……」老方涎着脸向我说。

    「老方!」我抢白:「我有待薄过你吗?」「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老方低下头道。

    老方是经大老板介绍我认识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狗奴才;就算调教的技术亦谈不上出色,他调教了君奴三年,竟还未调教到精神的层面上!我之所以聘请他帮我调教这两姊妹,完全是因为我看得出这两姊妹十分讨厌他,他将会成为我征服这两姊妹灵魂的有力武器。

    「伶奴,」我开口为今晚的调教展开序幕:「你不喜欢当我的奴隶吗?」

    我突然对她说话便她全身一震:「主人……请开恩。以后我会全心全意做个好奴隶的。」说着便跪了下来。

    「我也知道你会的。」我说:「今晚之后你一定会变得很乖的。顺带一提,你知不知道原来你的好同学思惠很有演戏天份呢?」

    我按下一个遥控按钮,一个大银幕随之落下,银幕上正上演着一套女子高中生力抗四淫魔的好戏,当中主角正是那个收留了伶奴一个星期的聂思惠。

    伶奴一边流泪,一边看着这个还不到一百磅重的好朋友被四名壮汉不断蹂躏着,由开始时的拼命挣扎,到后来气若游丝的任人鱼肉。最可怕的是到后来更被下了不知什么药,思惠竟然变得像个久未逢春的淫娃荡妇一样,主动地跟那些夺去她贞操的强奸犯交欢起来。伶奴这回的内疚真是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伶奴你可以放心,我已经送她回家休养了,只要她不再多事,这电影只会是主人的私人珍藏而已。」我嘲弄着伶奴。

    伶奴只能以哭声回应。

    (四)

    「伶奴,你看她有多性感!」我指着银幕上的思惠说「一个少女爱上了粗暴地夺去她贞操的男人真是最令人感动的画面啊!」画面上的思惠正陶醉地张开双腿,骑在其中一名强奸犯上主动地前后摆着纤腰,恍惚要把对方骑至精翡尽人亡为止。

    「不要…看了…。」伶奴哭着回答「请主人好好处罚贱奴吧!」

    以伶奴的性格,我知道她是想借着被处罚而减轻心里的内疚感。但我不会让她得到这点精神上的解脱的,相反我要她更内疚。这样才可以更快攻破她心灵上的防线。

    「不用心急,判罪也要一个跟一个。」我冷冷道「君奴!你跪下!」

    我这句话可以说令在场所有人为之震惊。为什么会连君奴也有罪呢?虽然没有人明白,但是君奴还是不敢有半点迟疑,马上就乖乖的跪下了。

    「君奴,你可知罪?」我问。「君…君奴……不知…道…」君奴对我的指控完全摸不着头脑。

    「好大胆呀!还敢假装!」我吼道「伶奴出走那天晚上你和她是不是一起睡在方老师家中的笼子里?」

    「是的,主人」君奴垂下头回答。「你这贱奴!那就是了!她要偷走你为什么不马上阻止她?」我质问君奴。

    「主人……我当时被链子锁住了,没办法阻止她逃走呀。」君奴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通知方老师!难道连叫你也不会吗?」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迫问她。

    「我…我当时含着口枷…根本…根本就出不到声啊!」君奴在为自己辩护。

    其实她们平时在方家调教后会怎样睡我很清楚,根本就不必问。

    那天伶奴成功逃走更完全不关君奴有没有通报的事。我清楚知道根本就是老方想偷偷脔一脔我的伶奴。(因为我规定了老方除非得我特别批准外,老方在调教时不得跟她两姊妹性交的,她们已经是我的奴隶!)

    于是他锁起了君奴,然后再拉伶奴到自己房中。谁不知一时心虚竟就没缚好伶奴,就这样被她用电话打晕了。伶奴没法找到锁匙放走君奴,只好自己逃到同学处躲起来。君奴因为怕老方日后借机报复,没敢说出真相来。

    虽然一早知道真相,但我问了君奴半天就是为了可以说出下面一句话。

    「含着口枷出不到声?这样就要好好证实一下啦!」我向老方说「去那一个跟当晚一样的口枷给她含着!」

    老方马上从刑具架上拿来了一个红色橡胶球形口枷。「王先生,当晚就是用这种口枷了。」

    「是吗?」我向老方冷笑一声,见他整个人打了个冷战,我再命令他「去如君奴带上!」

    「是……是…」老方走到君奴后面,先把血红的橡胶球粗暴的塞进君奴口中,然后用连着橡胶球两边的皮带拉到后脑处扣好。每次看着奴隶被带上口枷我的大屌也会坚硬起来。

    「好。」我说「把君奴吊在天花环上。」

    老方闻言马上熟练地用麻绳把君奴的手腕缚在一起,然后把君奴拖到天花环下,放下天花环,再用一条绳把君奴的手腕吊在环下。当一切就绪老方就按动机关把吊环拉高,直至君奴的脚尖刚删离开地面为止。这是标准的天花直吊法。奴隶全身体重都会吊在手腕上,只有脚尖偶然到地面时才能得一点舒解。

    在这整个过程君奴完全不敢有半分不合作,因为她深知道,就算主人真是错罚了她,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她唯一的出路也是顺从,要不然下场只有更加悲惨。在这一点上君奴早就学会认命了。这一点点认命也就是老方三年调教的唯一成果。

    反而是伶奴对于姐姐所承受的这一切是心如刀割。「主人……」她哭着求我「主人请你处罚我吧。这不是姐姐的错啊!主人请鞭打我这个贱奴吧!主人!」说着她竟爬过来抱着我的腿不放。

    「放肆!」我一巴掌打得她跌倒在地,除了脸上青了一块,还见小讦血水在她嘴角流出。

    「这是什么规矩!」我继续怒吼「老方!把这个不知死的贱奴也一样吊了!」

    老方马上照对侍君奴的方式,先帮伶奴带了口枷再一样地吊起办,伶奴早被我摑得满天星斗,老方不消一会便把她吊在君奴旁边了。

    我走到鞭柜里那出一根鞭子‘雷蛇’故名思义,被它鞭中便如被雷?蛇咬一般。我回到君奴前面一米便停下脚步。

    「君奴。」我阴则则地对她说「现在我们便实验一下到底你下了口枷之后是不是就会叫不出声来。」

    君奴是认得这鞭子的,因为这是老方最爱用的款式。君奴不住摇头,双行清泪已流湿透了她的衣襟。在她眼中此该除了绝望外就是恐惧。从口枷后不继传来「唔…唔…」之声。

    「不是叫出声了吗?」我对君奴说。

    君奴闻言马上就禁了声,默默地等待自己悲惨命运的降临。说时迟那时快,雷蛇已经破空而出,噬向它这个白嫩的猎物。

    「…………」沉重的口枷终于都不能隔绝君奴淒厉的哼声,当第一鞭落在君奴的大腿过后,她的惨叫还是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伶奴见此惨状,拼命地想扑去保护君奴,可惜她身不由己。只能在吊环下左右摇摆着。

    「贱奴!」我说「分明可以叫的这么大声,还敢撒谎!」我口中说着,手下却是没停,雷蛇已经吻遍了君奴全身。她原本穿着的连身裙已经成了风中的败絮。虽然我认为处罚要狠,但是我可不希望为我的奴隶带来永久的鞭痕。于事在一轮攻势之后,我就收起了鞭子。

    (五)

    地下室里充斥着暴风雨后的平静,君奴奄奄一息地垂在天花环下,伶奴亦吊在她不远处轻声地啜泣。

    「脱掉君奴的衣服!」我命令老方。

    老方马上走过去,把君奴身上剩下的衣服都撕了下来。每当衣服的碎片擦过她的鞭痕,君奴都会全身一震和发出「哼…。。哼…。。」之声。当她的衣服去尽之后,一幅由成熟白嫩的女性胴体和火辣鲜红的交错鞭痕构成的性虐图画便活生生地呈现眼前。

    「秋儿。」我对着一个对讲机叫道「拿花落红给我。」「是,主人」另一边的对讲机传来回答。

    虽然我调教出不少的奴隶,但我只把秋儿和菲奴留下,其他的就一概卖掉。我很喜欢秋儿,因为她受过很好的女佣训练,所以即使我对她失去了‘性趣’我还是留下了她。有她在这里打理家务实在是十分方便。加上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外表不算上品的她作为性奴可说是已经没有什么市场价值。如果我把她卖给卖淫集团,她的下场将会好惨好惨。对一个身心都完全依赖着我的弱女子,我觉得我好歹要给她一个安身之所。况且她也真是敬业乐业,把家中上下打理得妥妥当当,所以我对她总是和颜悦色的。菲奴再听话有时也会被我责打,秋儿反而未吃过我的鞭子。

    一名身穿性感女雇服,载着脚镣,笑容可掬的女子拿着一瓶透明的药膏走进来。

    「主人,花落红到。」她笑着躬身把药双手奉上。

    眼见她把屁股挠得高高,双乳垂得低低,我接过了药就顺手一把拉她到我怀里,轻拍她的粉臀,笑?道「小淫娃是欠了吗?」

    「主人冤枉呀,秋儿无时无该也准备好服侍主人啊。」秋儿向我撒娇。「那么赐你跟方老师乐一乐好不好?」我说。

    「谢主人!」秋儿欢天喜地说。「老方,你帮我找回伶奴,今晚就把秋儿赏给你吧。」我向老方说。

    「王先生…这……这。」老方支吾着。「不满意吗?」我板着脸问。

    「不是…不是…」老方涎着脸答。「还不出去?」我喝道「今晚不用回来了。」

    老方便讪讪地和秋儿出去了。我知道其实老方是希望我把伶奴赏给他的。真是门都没有!日后我还要跟他算这笔帐呢!

    现在房内只剩下我和这对可怜的奴隶姊妹。我打开「花落红」的瓶盖,一阵透人心脾的清香便扑鼻而来。我走向君奴,她见我走近又开始战抖起来。我用手指拈了点透明的软膏使把它慢慢涂在君奴的鞭痕上。

    本来还是火辣辣的伤处,马上就被一种温和清凉的感觉包围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马上得到了舒缓。

    「这是治疗皮外伤的圣药花落红,只要受伤后及时涂上,伤处会很快痊愈,而且不会有疤痕的。」我边为君奴擦药边对她说「主人其实是很痛惜你们的,只要你不再令主人失望,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

    本来奄奄一息的君奴只觉伤处被花落红涂过之后,一阵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而随着我慢慢地涂抹她全身的伤处,这种快美的感觉也漫延到全身,刚才的痛苦恍惚都被这甘美淹盖而不覆记得了!

    当君奴渐渐覆知觉,她的全身上下都已经陷入这个美妙的仙境中了。

    「啊!」当我把花落红抹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小腹上时。君奴的喉头终于禁不住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

    我知道此该是个一闪即逝的良机,现在只要不去压抑她的快感,君奴又会堕落奴隶的深渊一大步,于是我轻轻松开她的口枷,然后继续轻轻地,细意地慢慢为她擦药。

    「唔……。啊……。」君奴继续沈醉在快感当中,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堕落。当我的手续渐移向君奴的大腿,她竟然无意式地把那双所有男人都渴望爱抚的圆润美腿轻轻地张开了一点,恍惚是邀请我的双手继续去探索她的最深处。可是我却要忍住这强烈的诱惑!我转而向她的小腿抚弄下去。

    「呀……」带着失望和抗议的呻吟从君奴口中发出,我却自顾自地继续向下抚摸她结实修长的小腿,继而便是那双幼嫩洁白的纤足,和跟珍珠一样整齐甜美的脚趾。

    这些抚摸对君奴来说虽然都是温柔受用,但我知道这是绝不足以扑灭她身上那已经由我燃起的欲望之火,反而只会令它越烧越猛。我知道时侯到了,就像狮子知道是时侯要扑杀猎物一样。现在就是令君奴堕落的时候!于是我把手移离君奴的身体。

    「唔……」当失落的呻吟再度发出,就在这个时间,我的手却冷不防攻向她的最深处!一举攻陷她的神秘花园!

    「啊……………」高亢而满足的呻吟充斥了整个地下室。就像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了一般,就连吊在一旁的伶奴也听得粉脸菲红。

    我的手继续在这个新攻占的领土肆虐,君奴不单没有反抗,反而轻摆着柳腰来跟我配合。女性的花蜜更润了这个侵略者,当这些男人都希望一尝的花蜜越流越多,侵略者的手便再也不能把它们全部都乘接着,满泻的蜜汁就只好着它主人的大腿流下,经过小腿和纤足,再滴到地上去。

    「主人……主人……」君奴的口中直叫着。而我则加强玩弄她的阴蒂和阴核,随着君奴的反应,我知道她快到极限了,于是我用中指往她的阴核一弹!

    「呀……………………」在一声长啸和抽搐过后,君奴便回覆了平静。

    君奴的蜜汁还未滴乾。我把手从她大腿间抽出,一阵冷空气即时吹过了她温暖的花园,便她微微一抖。

    「真是个淫贱的女奴啊!」我把手递到她鲜红的唇边说「只是搽一搽药便有高潮了。还不快把主人的手舐乾净?」

    君奴闻言便乖顺地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对我的手来回舐着。

    (六)

    「喂?小六吗?」我对着电话筒说「我是水哥,给我一套针孔摄录机,要无线发信的,五个镜头,是……。。马上送来满日商事采购部,不错……可以用新形号PDA接收?你他妈的好会做生意啊!PDA也来一部吧,要送记忆卡啊!就这样吧。一会见。」

    我是间谍水哥。当发现了方宛君,方宛伶两姊妹跟王经理的秘密关系后,我便马上打电话给我的器材供应商小六,叫他把一套监视仪器送来。

    我打算把三个镜头装在王经理的办公室,另外两个分别装在方宛君和方宛伶两姊妹的座位上,这样我就可以一眼关七。同时监视这三个目标人物。

    只要事情顺利,我把拍下王经理在公司跟女同事鬼混的影片交给我的主雇。我就可以得到一笔很可观的报酬了。

    下午六时,小六如期把摄录机送到,在这个货如轮转的采购部有一两箱货物送来,当然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六时四十分,大部份员工包括王经理都已经离开,是时侯行动了。由浅入深,我先把摄录机装在方宛君和方宛伶两姊妹的座位上,然后便轮到王经理的办公室。

    跟安装间单的窃听器不同。安装摄录机要有好的角度才能看见对方的脸,但又要隐蔽以免被发现。我等到四下无人先偷偷窜入王经理的办公室。

    我在办公室内仔细推敲出三个理想的位置,可以覆盖整个办公室。这样无论王经理在那里「搞」,也逃不过我的监视。

    仪器安装完毕,今天也没有什么可以做再了。于是我决定早点回家休息,明天可能是关键的一天呢。

    如果有人对间谍的家是怎样的这个问题有兴趣,我可以告诉大家其实间谍的家跟一般人的家没什么两样。唯一特别是我秘密地租下了隔壁的单位,打通了作为紧急的逃生路线。

    回到家里,我先来了个淋了个花洒浴,然后回到客厅。大字形的躺在沙发上。本来我每天最享受和松弛的就是这段时光,但不知为什么今天总是不能放松下来。

    于是我开了一瓶啤酒,对着家中的墙壁,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喝着喝着,才发觉自己的思维一直都缠绕在方宛伶的身上。她的声音,她的面容始终在我脑内徘徊着。到底她跪着为王经理含屌是怎样的风景呢?大屌放在她的口腔内应该是令人欲仙欲死吧?这些问题更是挥之不去。

    正自出神间,一名少女却推门进来。只见这少女二十出头,生得眉清目秀,束着短发便她看起来更英气。

    「冰儿?」我奇道「你来干吗?你姐姐呢?」

    冰儿是我前妻的妹妹,自从两年前离婚之后就没有见过面了。所以冰儿忽然来找我便我很错愕。

    「姐夫,请你原谅我吧。请你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吧!」冰儿梨花带语地说。

    「冰儿你没什么吧?我就是因为这样才跟你姐姐离婚的!」我说。

    「我想通了,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我不会再任性了。」冰儿说着便在我面前跪下,然后伸出手拉开我的裤链,再掏出我的大屌。

    她用手轻轻握住我的大屌看了一看,又向上看看我,然后露出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

    「你真的想这样吗?」我问。

    冰儿没有用言语回答我,只见她张开了她的樱唇低首就把我的大屌含住了。

    「嗯……嗯…」她的头开始慢慢的上下动着,不继的吞吐着我的大屌,而随着每一次的套弄,她更发出消魂的嗯嗯声。除了偶尔拨开散落面上的秀发和向上望着我的反应外她便一直专心地上下运动着。

    「啊…。。」我面对冰儿我主动奉献很快就进入状态了。我先轻抚着她的短发然后抓着它们开始上下的摇动着。最初的几下是依着她的节奏,但当她会意到我要她跟从我的指挥后,我便以自己最称心的节拍控制着她上下摇动。这个本来自专心很强小姨竟然一点也没反抗之意,继续下贱地用她的樱桃小嘴吸啜我的大屌。

    这个淫秽的画面,加上从大屌上传来的快美感觉,我知道我要爆发了!就在这关键时候,我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冰冷!

    「呀!」我整个人从沙发弹起!原来是自己把啤酒倒泻了在腿间!我再定神一看四周,那里有什么冰儿!原来刚才只是南阿一梦!梦醒除了裤裆子湿了一大片啤酒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真是没用!」我心想,这么大个人了还发个什么绮梦的!但是正当我自己失笑之际。我忽然又想「这个梦也不是发的没原因,当年就是因为唾液冰儿的美色终于忍不住而向她施以录山之爪,她走到姐姐那里哭诉。我才迫着要离婚的。这个欲望虽然之后就没有了,但是今天聪见王经理跟方宛伶的秘密,我内心就生出一团火使我不能平静下来。」

    王经理对方宛伶做的,不正是我想对冰儿做的吗?可是要如何才能使冰儿像方宛伶般听听话话呢?应该是不可能吧?方宛伶只是个高中小女孩,冰儿却是个大学法律系的高材生,今年就要毕业成为见习律师了,这样的女性可以像奴隶一般给人操纵吗?

    一时间我也真的没有主意。我对冰儿的性幻想也许只能够止于这一场春梦吧?

    「未必!」在我心底的某处传来了欲望的吼声「一定要她乖乖地在我胯下服侍我!我要打碎她的人格,消灭她的自专!我要切底地拥有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我在镜前看着自己的反映,从布满血丝的双眼射出来的凶光,连我自己也看了心寒,这个就是我心底的所谓心声了吗?

    我知道单靠这份冲动是于事无补的。我虽要协助,但是谁又会去协助我这个疯狂的计画,这个把一个大学法律系的高材生,一个今年就要成为见习律师的独立自主的女性变成我的禁脔我的奴隶的计画呢?到底谁会有这种逆天改命的力量呢?

    在我心目中已经闪过了一个人,他,就是满日商事的王经理!

    (七)

    时间已经差不多晚上9时,在这个地下室里,我,满日商事的总经理正对我的两名如花似玉的性奴隶姊妹进行调教。

    一般来说,高潮过后的奴隶是特别乖顺的,所以相对于责打,我更主张用高潮来调教奴隶。

    责打只能令奴隶因为害怕而服从,但高潮就能逐步蚕食奴隶的心灵。首先快美的感觉会令她的反抗减少,令她有自暴自弃的念头,在不自愿的情况下不断得到高潮更会令她开始怀疑自己骨子里真的是个淫荡的女性。当她习惯了得到高潮后便会开始对高潮上瘾,会自己追求高潮。到了这个阶段,一切调教都可以顺利进行了。

    君奴就是一个高潮调教的好例子。平时她会觉得自己的淫液很脏,但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她毫不迟疑地便把我手上沾着的淫液舐乾净了。

    我把君奴从天花环上放下来,当再没有东西把她吊着,她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我再松开她的双手,然后二话不说便牵着她颈圈上的链子向另一间房走去。

    这间房里是奴隶晚上睡的笼子,菲奴就被锁在房间最尾端的笼里。这些笼子是专门用来安置大形犬只的,女奴在里面只能蜷伏或坐着,笼子之间都有木板间开,所以奴隶们不可以看见对方。

    我并没有马上拉君奴进笼子,因为她晚上还没有进食过。我先把拉着她颈项的链子锁紧在地板的一个拉环上,然后便去准备喂饲她的食物。我把足够营养的乾粮,牛奶和一点暗红色的药液倒入喂狗用的金属碗内,然后拿去放在她面前。

    她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进食了,她当然知道规矩,就是要像狗只一样低下头一口一口地吃,不准用手来拿食物。

    尽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进食,这种屈辱的方式依然令她十分抗拒。她看那碗狗食,两行清泪已经流下了。可是她迟疑了只有几秒钟,还是乖乖的伏下身子开始慢慢地吃着。

    我见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吃完,便先去拿出一条很特别的贞操带,准备给君奴一个难眠的晚上。

    当君奴吃完了碗中的食物,我便走到她后面帮她把贞操带穿上。经过一晚的调教,君奴已经没有心智再思考什么问题了,只想我尽快让她睡觉,所以即使她看见这条奇怪的贞操带,她依然顺从地让我替她穿好。

    当我锁紧贞操带后便拉她进她平时睡觉的笼子里,把她颈圈的铁链扣在她笼子的顶部,然后便锁好笼子离去。准备今晚下半场的节目,就是调教伶奴。

    当我回到调教室,伶奴还是无力地垂在天花环下。不过听见她呼吸均匀,我知道她已经回过气来。

    我走近她,用手轻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已乾的泪痕,我说:「君奴已经受过罚了,你说我应该怎样罚你呢?」

    「伶奴任凭主人责罚。」伶奴一边望着地下一边说:「请主人尽情处罚伶奴吧!」

    此刻的伶奴已经有自暴自弃的心态了,只希望给我好好的鞭打一顿以减轻自己的内疚感。可是她实在太天真了,换了是老方,大约会把她痛打一顿使她不敢再逃走,但以这种低级的方式去做,只会白白浪费了进一步打击她的人格的好机会吧了。

    我偏偏要她享受一个高潮迭起的晚上。我调教伶奴的方针是要先剥夺她的人格,到她的心灵完全被奴化之后才慢慢教她性奴的技巧,我觉得这样的调教模式会比以往的调教更加有趣。我要使她觉得当所有人都为她受尽折磨的时候,她却自己一个人在享受高潮。

    我知道这样做会使她落入自责和内疚的深渊,她将会慢慢地讨厌「方宛伶」这个害人害已的「坏女孩」,然后为了逃避这自责和内疚的沉重包袱,「伶奴」

    就会成为她精神上的避难所。当她完全否定了「方宛伶」而接受「伶奴」这个人格之日,就是我的调教成功之时。

    至于君奴,因为她已经被老方调教了三年,而且大部份的体罚调教令「为了避免体罚什么都会做」的想法已经在她心内扎了根,我想了好久才能定出要令她「分不开痛苦或快乐」的调教方针。换句话说,就是要每次给她肉体上的痛苦同时,也给她性的快感;到她追求性的快感的时候,又会连带着痛楚。如此一来,她就再也分不出她自己追求的是那一种感觉。最终君奴将会得到只有极少数人可以享受的倒错感觉,传说中的「痛快」。这就是我给君奴订下的最终形态。

    「先别心急受罚啊,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君奴已经吃过饭了,伶奴也先吃饱再说吧!」我边走去为伶奴准备食物边说。

    我为伶奴准备了跟君奴一样的食物,唯一不同,是那暗红的药水的份量下得更少一点。

    这瓶药水名叫「绮萝春」,是一种专门挑起女性情慾的春药,服后不会马上使人发浪,却是一点一点地使人春心荡漾。药性虽然不烈,但是胜在不着痕迹,久而不散,服药者都会以为是自己在思春而不会怀疑是受了药物影响。

    我把调好的食物先放在地上,然后再把伶奴解下。因为长时间被吊起加上穿了虐足高跟鞋之故,伶奴跟君奴一样马上就跌倒在地上。但跟君奴不同,伶奴还未等我把她的手解开就爬过去低头开始吃着。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作贱自己来减轻心中的罪疚感。我冷笑在旁看着也没阻止她,她今晚可以给自己的开脱就只有这个而已。

    等她差不多吃完了,我故意地踢走她的铁碗,「吃也吃够了吧?」我恶狠狠地说。

    之后便把她粗暴地拉起,然后再吊回天花环上。只见她一脸认命的表情在任我摆布和等待着我的虐打,我心里不禁偷笑。

    现在我只要等她的药力开始发作和一样可以不经意地挑起她情慾的东西,至于什么能在看似无意之间挑起她的情慾,我早已心中有数,所以我故意去刑具架上左挑右选,让她看着还以为我正找一样比雷蛇更可怕的东西来对付她。

    (八)

    在我的地下调教室内,伶奴正闭目等待可怕的刑罚,这个表情令我想起被狮子咬住颈项只可等待死亡一刻的小鹿。作为她的主人我的大屌已经坚硬得像铁棒一样了。

    我在柜子左挑右选的终于把一包刺针那出来。这套刺针名叫「血噬」每枝足有二寸长,用来刺在奴隶的敏感上,痛楚只会比鞭打更严重,而且伤口不会留痕,不怕会影响奴隶的外观,加上针尖慢慢刺入的心理威胁和连续性的痛楚,没有一个奴隶不是闻针色变的。

    我今天当然没打算用刺针处罚伶奴,我只虽要给她足够的恐惧感就可以了。果然伶奴看我把血噬拿过去已经剧烈地在天花环下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之前表现出的慷慨就义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了,可惜双脚只能轻碰地面的她根本没法逃出我的魔掌。

    要她感到恐怖的目标以达。下一步就是要无意之间激发她体内的绮萝春,让她以为自己在这情形下居然发起浪来。

    「你今次逃走真是令主人好伤心啊。你应该比君奴受更重的处罚才是!」我说「让我先帮你把虐足高跟鞋脱了,等一会主人就把血噬一根一根的插进你每一只脚趾头,然后就是手指头,乳头,肚脐,阴唇…………。。这样你以后就会很听话了。」

    我不管伶奴的反抗,蹲下去解开了虐足高跟鞋的锁,然后先把它们一只一只地慢慢脱下来。鞋子一脱下,伶奴17岁少女汗看马上从她的纤足上传了过来,幼嫩的脚趾更因为虐足高跟鞋的压迫而充血,便这少女的白滑的纤足平添了一抹艳红。

    我知道此刻伶奴正享受着双足解除束缚的快感,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折磨,伶奴的双足正处于一个最脆弱但触觉到最敏感的状态。我把握这机会轻掐着她的双足。我温柔的按摩加速了伶奴双足的血液循环,同时亦把伶奴的快感放大了数倍!

    「嗯……」伶奴的挣扎已经随着快感的增加而平静了下来,不自觉地更发出了畅快的哼声。

    我的第二步亦顺利成功了。但为了令伶奴不会生出怀疑,我故意不再理会她,转过身去假装正在准备血噬。

    绮萝春的药力碓是十分奇妙,只要一经触发就会不可收拾,本来双足解除束缚的舒适感已经给扭曲成为性感了。

    「啊……」我还未转身回去伶奴已经发出了只有能解风情的女性才会发出的呻吟声。如果不是身在现场我亦根本不会相信这一下风骚入骨,慑人心神的浪叫声是出自一个只有17岁的少女口中。

    我转过身去假作不知,故意问她「脱下鞋子舒服得多了吗?」

    「是的,主人。」伶奴迷糊地说着,似乎想掩饰自己这刻的媚态,她还以为是脱下虐足高跟鞋的带来快感使自己春心荡漾,根本完全不为意自己这时的春意竟是人工做成的。

    我脱下她身上的淡黄危套装,脱衣期间更有意无意地挑逗她的敏感地带。当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前时,她的两颗淡粉红色的乳头已经笔挺地傲立起来。

    「啊?伶奴为什么今晚忽然思起春来?」我装作刚发现了。

    「我……我……不是的……」伶奴还要否认。

    我借势轻轻抚弄她的两颗樱桃。「啊……嗯…」伶奴忘我地浪叫着。我装作对她突如其来的性欲感到好奇,继续以双手试探着她的全身。当我的双手游走到伶奴的神秘花园付近,她的呻吟声就更加妩媚了。

    我见伶奴已经进入状态,我的手就向她的神秘花园深处进攻,一如所料平时一定作出反抗的她,已经完全沉醉于快感的深渊,此刻的她不单没有反抗,更把大腿微微张开,方便我的进攻。

    我当然没有客气,手便肆意地探索她花园的深处。少女的蜜液更随着我的手泛滥了整个花园。

    「啊……啊……啊………」伶奴的浪叫声不绝于耳,她已经放弃了掩饰,只想尽情地享受这流窜全身的春潮。

    伶奴老实的反应令我大喜过望,我亦假装因被她的浪态挑起了欲火,而忘记了耍处罚她。我暂时拿开我的手,快速地脱光自己,然后拥抱住伶奴,一边用整个身体在她白嫩胜雪的肌肤上磨擦着,一边贪婪地吻啜她的粉颈。伶奴则是配合着我的节拍轻轻地摇晃身躯以求取更大的快感。

    伶奴只觉娇嫩的肌肤上传来粗犷男性胴体的挑逗,就像沙漠一般乾燥野性又刺激,粉颈脸颊耳珠传来的湿吻却像是雨林一样湿润熨热又温柔。在我热烈的挑逗之下,绮萝春的药力更加发挥得淋漓尽致,伶奴畅快地扭动着,呻吟着。连我已把她从天花环上解下来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本来冰冷的地面,已经被两具火熨的身躯煨热,伶奴再获自由的双手,只知从我背上乱摸。我火热的大屌则在她阴户外乱磨着,伶奴的淫液已经成了泛滥洪水温暖地淹没了我的大屌。

    我再把接近疯狂的咬吻向下移到伶奴还未成熟的小山坡上当然不会放过那两颗青涩的樱桃。

    「呀………」伶奴在我猛烈的攻击下发出女性本能的呻吟。也许连她自己也没发觉,在不知不觉间,伶奴的大腿已经为我张开了。

    这是我买下伶奴以来,她第一次主动地张开双腿来迎接我这个主人。虽然说是有药物的影响。但是对于蒙在鼓里的伶奴来说,这是她第一次完全自愿地接受我。而这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如此温柔地爱抚她。这些温柔的爱抚全都是为了让她过后更难受,我知道她今晚越享受,明天就越痛苦内疚。她什至会认为,今晚是因为她挑逗了我的情欲,我不但忘了责打她,更温柔地跟她做爱。满足了她的性欲。




   (九)

    在这个淫糜的地下调教室,伶奴正被我推向一个她未曾经历过的高峰。我的舌头正在她的秘密花园肆虐着,品尝着她的蜜液。这是伶奴第一次尝到我的口技,对奴隶来说主人为自己口交是极大的奖赏,伶奴本来就未有资格,不过为了要她切底地享受今晚,我就破例一次,便宜了她吧。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伶奴在她这几个月的奴隶调教中,性交的次数根本就不多,所以她的秘密花园实在还是十分鲜嫩,无论是外形和色泽都是上上之选,连蜜液也散发着青春新鲜的气息。能为这样的少女口交对我来说也是难得的享受。

    为了让伶奴五观都同感刺激,我更故意放大声量,在她双腿间啜的雪雪有声。伶奴已经忘却了少女的腼腆,口里忘情地浪叫,双手紧捉着我的头,试图带领我给她终极的快乐,双腿更张开成M字形,以脚尖撑起了美臀,让我能以更好的角度去啜吻她的花园。

    以她出淫水的呈度和身体的各种反应来看,她正步向一个汹涌的高潮。我看准这个时机,舍弃了用口,改而爬上她身上,像个未经人事的少男一样,一味用大屌在她两腿之间乱顶一通。

    这样的方式当然不能满足现在欲火焚身的伶奴,高潮明明已经是到口肥肉,怎可让它溜掉!果然不出一会,伶奴就用她的纤纤玉手,握住我的大屌,更把它带领到自己17岁少女的秘密花园的入口处然后停下来,然后等待我插入的一刻。

    可是我却故意坚忍着无比的冲动和渴求,我坚持着停下并不插入!此刻只见伶奴的眼角泛起了泪光。这个眼神里包含着多少的欲望委屈自责内疚和认命!她心中不断的挣扎着,直至洪洪的欲火终于完全地战胜了她紧余的理志,在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后,伶奴闭上双眼,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掉下。与此同时伶奴的手把我的大屌轻轻往她体内一送,在大量爱液的润滑下,伶奴的阴户轻易地就把我的大屌吞下了。

    「啊……」下体传来的充实感和欲求的满足感使伶奴仰起头张大了口发出高亢的呻吟。

    这是伶奴第一次主动的跟我性交。从她刚才的眼神,我知道这一刻伶奴的心里是真真正正地认定了自己是我的奴隶。更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了主人。我当然知道明天早上,伶奴不可能保持着今晚的奴性,但这个是要日后慢慢再培养的。

    这晚可以说是伶奴踏上的性奴之途的第一步,亦是极其重要的一步,如何走出这一步可以真接影响到将来她会成为个怎样的奴隶。我可以大胆地说,伶奴的这一步完全地成功了。日后她的道路已经离不开我的掌握!

    既然我今晚目的已达,公事已了。接下来我应该可以尽情地享受我胯下这块美肉。我俯首下去吻伶奴的樱唇,伶奴则热烈地回应着,我的唾液加上伶奴自己的蜜液,顿时成为伶奴灵魂的姿润剂,她把丁香小舌尽量伸入我的口里,贪婪地吸取着。

    我开始轻轻地抽送着大屌,伶奴的呻吟声便跟随着我抽送的节拍,时而浅速,时而深重。在一阵抽送之后伶奴已经学会自己扭动腰枝的来配合我的抽插。涩涩水声和淫秽的气味更从我们交合之处不断传来,进一步剌激着我们的嗅觉和听觉。

    伶奴在绮萝春的影响下,很快就得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我只感到下体的水位突然暴涨,同时伶奴的阴道传来一阵抽搐。

    我心中暗笑「这么快就高潮了吗?还早呢!」

    我的抽插并没有因伶奴的高潮而放松,反而更加密集,为了得到更大的享受,我把伶奴的身体则向一边,再托起她的一条腿胯过我的肩膀上,以更淫乱的招式继续奸淫着她。

    对伶奴来说以如此开放的方式交沟真是令她又羞又怕。只见她双手掩着脸似是不敢观看这埸淫慾的好戏。可是另一方面,她的下体却在告诉我她的性感又再重拾升轨,正在迈向另一个高峰。加上连她自己双手也无法掩盖浪叫声,更加鼓励着我继续去征服她。

    伶奴第二浪的高潮比第一浪更加猛烈持久,在伶奴的一声长啸过后,我感到龟头上有一般阴精射来,接着伶奴就好似死了一般动也不动了。我暂时停了抽插,检查了她的状况,果然是因为高潮过激使她就这样昏了过去。

    奴隶如果在跟主人性交期间昏倒通常都只有一个转醒的方法,就是被硬生生的再插醒。不过今晚我又再一次便宜伶奴,不单没有再向她施虐,更体贴地慢慢抽出大屌,然后抱她到我的寝室去。

    我把伶奴在的温软舒适的大床上放下,然后把系在她颈环上的链子锁在床头的铁环上,再替她盖上绵被子。看见伶奴粉脸绯红呼吸均匀地安睡着后便独自离开了。

    伶奴这样一昏倒是能换来一夕安寝,不过明天她醒来之后的心情,就一定比给我毒打过后更差万倍了。

    只是目下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就是我的大屌至今还是坚挺无比难过非常。

    我看看自己可怜的大屌,不禁摇头轻叹,心想「既然今晚这么便宜伶奴,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大屌着想远是为了公平起见,也应该给君奴一点甜头吧。」

    此话怎讲呢?却原来我喂饲君奴的时候,也同样向她下了绮萝春。现在她应该是春情拨发了,但是我却偏偏又给她穿上了贞操带「节妇吟」。

    这套贞操带是用厚皮革制造,外形像一条女装内裤一般,用来遮盖女性阴户的地方是微微拱起的硬皮革,只有一个小孔可让尿液流出,肛门是则没有摭掩,腰带上有锁可以放止有人私自把它脱下。

    这是欧洲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出战中东的皇室贵族给自己的女人穿上的,这样子他们才可以放心去打仗。因为这样他们的女人不但不能背夫偷汉,就连自慰手淫也不可能。厚硬拱起的皮革会无情地隔绝阴户付近一切外来的触觉。

    因为那些穿上这套贞操带的「节妇」在深消寂莫时往往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所以才会叫「节妇吟」。

    如今的君奴应该就像那些古代的妇女一样痛苦焦躁地难以成眠吧?就让我这个身为主人的好好去安慰她一下。

    (十)

    啪啪………啪啪…………啪啪…………。当我再踏足奴隶存放室,就听到十分噪吵的撞击声由君奴的笼子传来。

    原来她已经因为高烧的欲火得不到任何宣洩而暴燥地在笼子里乱打乱踢。只见君奴一只手在阴户上拚命磨擦,可惜所有感觉都被节妇吟拦截了。另一只手则在疯狂地拉扯着节妇吟,似乎是想把这吊着她性欲胃口的东西扯下来。疯狂的拉扯已经便她的腰枝被擦得通红一片。由于双手的运动都不奏效,她焦躁得用双脚乱踢着笼子,惘想可以值此发洩她的欲火。

    我对面前的境像相当满意,因为这证明了君奴在我离开去干伶奴之际自己动了情欲。要不然她体内的绮萝春是不会发生作用的。我知道过去三年君奴爸爸在调教中经常跟她性交,君奴已经习惯了差不多每晚都有性,但自从被我买入之后,因为对她的调教方针跟老方不同。(其实老方那里有什么调教方针!像他这种低级的调教师只知道在奴隶身上洩欲而已。)她性交的次数比之前减少了许多。

    所以君奴就有了自慰的习惯。老方的调教方式使君奴只知道主人喜欢淫荡的性奴隶。君奴为免受主人的责打,少女的仱持已经开始改变。

    我本来并不反对奴隶有淫荡的性格或是自己手淫,但是今次我故意封锁了她的阴户,挑起她的欲火却不让她自慰,这并要不是故意要捉弄她,而是有两重更重要的意义。第一重是为了要宣示我对她的主权。我要她明白我是完全地拥有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我要她知道,当我要她做任何下流淫贱畜生不如的行为时,她故然不得不顺从地去做。但是这并不表示只要她使自己变成淫娃荡妇之后就能蒙混得过去!她要切底地放弃一切自我的价值,一心一意地把自己奉献给主人。就算要变得淫荡也是在主人的准讦之下才能变得淫荡!只要主人不喜欢或不准许,她就连自慰也不可以。

    第二重意义就是要她学会珍惜每一个跟我性交的机会。因为只有我的准讦她才能满足性的饥渴,就像经过饥荒的人会珍惜之后的每一口食粮一样。她这样就会知道如果不在可以吃的时候尽量吃个饱,到没有东西吃的时候就会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吃饱一点。

    当她看见我走近她的笼子,她便不安地停了下来。她知道在主人面前发脾气,并不是好玩的事。收了脾气,取而代之的是哀求的目光,她明白奴隶对主人只能有服从和哀求。

    我要试验她到底明不明白我的道理。我问她「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能手淫?」

    「因…因为有这条贞操带格开……。。」她说到了一半却突然若有所悟地停顿下来改口道「是因为主人不准君奴手淫。」

    说罢她便低下了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君奴不禁流下了自怜的眼泪。

    我对君奴的开窍可说十分满意,不过为了加深这一课,我还是要再吊一吊她的胃口。

    「明白了就好,乖乖地去睡,明天回公司服侍我!」我恶狠狠地说。君奴只有绝望地在笼里啜泣。

    我暗笑着走到菲奴的子前,她早就被君奴吵醒了。见我走过去就马上在笼里对我下拜。

    「菲奴拜见主人。」菲奴敬畏地说。

    自从菲奴自己放弃逃走之后,调教她根本就再没有难度了。因为她已经切底地放弃了自己潘菲菲的身份,成为了菲奴。加上后来我调教的奴隶外表身材大都比她更出色,自知外型略逊一筹的她,就更卖力和即极地去满足我,希望可以保住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所以除了外形之外,菲奴没有一样东西不是奴隶的上品。

    到后来她见我把那些奴隶一个一个都卖掉了而留下了她,她就更加觉得这样讨好我是没有错。可是当她开始以为自己的地位稳固之际,我却买下君奴和伶奴这对出色的姊妹,为了调教她们,我已经冷落了菲奴一段时间。菲奴心里明白如果这双比她优胜得多的姊妹一旦调教成功,她的地位便危在旦夕了,所以她抓紧每一个讨好我的机会。而我也乐于她有这种想法,因为这样她就可以成为其他奴隶的好榜样。

    我打开笼子放出菲奴,牵着她颈上的铁链故意走到君奴看得见的地方,然后停下来。本来就赤条条的我,大屌已经暴涨了。我向菲奴使个眼色,她马上会意地爬到我跟前跪直身子,接着便用手握住我的大屌然后用舌头舐着我的龟头,就像在吃雪糕筒一样。我龟头上沾了菲奴的唾液随着她的舌头在空中拉成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我一边享受着菲奴的服务,一边留意着君奴的反应。果然这淫乱的埸面给她看在眼里,就像被人在伤口上洒盐一样。本来就高涨难忍的性欲,在视觉的刺激下更是难以忍耐。但又苦于被我命令早睡,只得内心有如火烧,又不敢发洩出来。此刻她恨不得跪着给我含屌的是她,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绮萝春的药性,还在怪责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淫乱。可是春情是发自内心或是药物这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君奴会记住这种欲求不满的痛苦,和多么渴望跟我性交的心情。

    菲奴轻舐了我的龟头一会后,便张大口把我的大屌整条含入口腔内。大屌就最适合停留在湿润?暖的口腔里。

    「唔………」我享受地轻叹着。

    有了我的鼓励菲奴马上更卖力地吸啜起来,随着吸力而收熨的口腔顿时成了大屌天堂!而我更随着菲奴吸啜放肆地大聱呻吟着。当然这是因为菲奴的吹功一流,不过有一大半却是叫给君奴听的。

    菲奴听见我少有地大声呻吟着,也配合着我的节拍吸啜得雪雪有声。我斜眼看看身在笼中的君奴,只见她双手抓紧铁笼,死死地望着我那在菲奴口腔出出入入的大屌,一双眼通红得彷彿会沁出血来。

    (十一)

    「啊!…………」当我把大屌从菲奴口中拔出,菲奴便发出了依依不舍的呼声。

    我见已经整得君奴差不多就没理会菲奴的抗议,拉起她颈上的铁链就打算把她拉回笼子里,然后换君奴出来「下半场」。不过当我看见菲奴欲望的眼神后,我脑海中却升起了更进取的调教方法。

    反正我最终要把君奴和伶奴这两姊妹一起来操,就借现在的机会先使君奴习惯两女共侍一男的技术,迟些再由她亲自带领着伶奴来侍奉我不是更好吗?

    于是我拿了锁匙便拉菲奴过去君奴笼子处,把君奴一起拉出来。我牵了这两头美畜,走向可以舒适地性交的「炮房」。炮房是我在地下室享乐的地方,设计就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一样,有豪华的大床,浴室和酒吧等等我喜欢的设备。

    带君奴和菲奴来操,就是要她们可以尽情地发挥。君奴现在情欲这么高涨,加上有这么舒适的环境,她的第一次群交调教一定可以顺利进行的。

    我先把菲奴的铁链脱下,只剩下了颈圈。这样她就可以在床上更自由地活动。接着我用一个脚镣扣住了君奴的右足踝,然后用一条从床后伸出大约二尺长的铁链锁在脚镣上。两名性奴在床上也有不同的待遇是因为菲奴已经被我完全奴化了,就算放给她多点自由对我也不会有威胁,相反君奴虽然已经给性欲冲昏了头,但她一天未给我完全征服就还有反扑的机会,所以我一天也不会对她掉以轻心的。这样做也可以更清楚地向君奴宣示她的身份不过是我的性奴隶。

    准备完毕,是时候开始我的淫虐狂宴!我躺在大床中央左右开弓拥着这两个上等性奴,把她们滑不留手的娇躯拉贴自己,滑溜?暖的感觉比起拥着一个性奴简直是放大了一倍!当我的身体正享受着这?柔之际,我的嘴也没有闲着,我把两个性奴的脸拉过来,菲奴马上会意地伸出她的三寸丁香,热烈地献上湿吻。

    君奴只觉身体不继传来的磨擦不单有男性肌肤粗犷,更有她从未感受过的女性身躯的幼嫩。这种比她以往性交时更丰富的触觉让她一时惊震至动弹不得,但她体内的性欲随着近距离目睹我和菲奴热烈而淫秽的湿吻很快便再次爆发出来。

    君奴的下意识知道只有参加眼前这淫宴才能舒解自己高烧的欲火。于是她主动把脸揍得更近,直到嘴唇偶然会撞到正在激吻的我和菲奴的脸上。因为热吻而流在我们面上的唾液就一点一点地沾上了君奴的樱唇。君奴用她的舌头舐了舐朱唇,就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她终于冲破了道德的禁忌扑过来加入这她从未经验过的,比她过住任何一吻都更热烈,覆杂和充实的三人之吻。

    当君奴加入之后这个吻就完满了,我们三人在热吻中尽情地交换着唾液,我的舌头时而跟菲奴交战,时而又跟君奴抖缠,一会又会跟君奴一起去欺负菲奴,一会又反过去跟菲奴一起夹击君奴,覆杂的热吻一直持绩了不知有多久,直至吻到已经再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吻着谁为止,到最后更三个人拥吻在一起贪婪地吸啜着对方的唾液。这激战使我们的唾液得流脸上颈上都湿成一片。我见君奴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便抽身离开战圈。

    她们对我突然的停下感到十分错愕,双双地望向了我,我于是向菲奴示意她跟君奴继续做给我看。已经跟随我多年的菲奴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扑上前去,双手拥着君奴把她狠狠地压在我旁边床上,然后就像我当年第一次压着菲奴的时候一样用双脚把君奴的双脚分开,令她的秘密花园暴露在空气之中。

    菲奴得到我的批准马上扮演了猎人的角色,而君奴就成为了她胯下无帮的待屠小兔。对于第一次被同性狎玩,君奴的反抗并不激烈,只有几下的抖动,当菲奴用手在君奴的秘密花园处抚弄一番过后,紧有的反抗便归于平静了。耳边传来的只有扣着君奴的脚链偶然发出的叮噹声。随着反抗的过去,君奴变得顺从起来,什至自己把双腿张开成最大的M字型,然后挺起腰便自己的阴户向上跟菲奴的身躯磨擦着,这意味着君奴已经向这个侵略者宣布投降,菲奴可以尽情地使用她的身体了。菲奴很快已经完全掌握形势,以胜利者的姿态在君奴的身体和心灵上肆意地略夺。

    我则卧着细看身边这同性的角力,发觉原来君奴很有同性恋的天份,将来可以成为我调教伶奴的有力工具。菲奴继续享用着她胯下的美肉,得到了支配者的满足,而我也是时候得到满足了。我从床上坐起来示意菲奴让开,然后取而代之压在君奴上面,殊不知一压下去,我的胯间就已经被君奴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

    看来君奴的性欲已经高涨到使她不记得起她的身体现在是不自愿地被别人占有着,也再不介意是谁在凌辱着她,她只是期求在这过程中得到性的快感,过住的道德观念,自专,学识等等,都不重要了。

    「啊………。!」久被压抑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随着我大屌的插入君奴发出喜悦的欢呼声。我则享受着君奴紧窄而湿润的嫩穴,不过此刻与其说是湿润不如说是洪水汎滥更正确。前戏已经太多,对君奴来说现在最受用的就是被主人猛烈地狠插一番!为了加速君奴的墯落我当然不会让她失望,有如狂风暴雨的抽插,毫无怜悯地摧残着我胯下的美肉,体形纤瘦的她在我壮大身躯的运动下更彷如巨涛中的一业小舟,随时都会被我覆没一样。

    「呀……呀……。呀………。。」君奴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放浪地随着我抽插的拍子大声浪叫,彷彿在示意我不必对她留手,应该尽情地去享用她一样!这正好表示君奴朝着把身心都完全奉献给我的方向又跨出了一大步。可是她并不知道其实她的路途还很远呢。

    (十二)

    就在君奴的高潮过后,我也在她的体内到达了绝顶的高潮。我把大屌从君奴的小穴拔出的时侯大量的精液也随着倒流出来。一直在旁边观看着的菲奴见状立即便俯身下去把那些混和了我的精液和君奴淫水的浆液一口一口地都吃下去,当倒流到外边的都被她吃个乾净她更埋首在君奴的小穴处不停的吸啜,彷彿要把我射在君奴体内的精液都吸回来似的。我对菲奴的反应一点也不感意外,不过君奴倒是叫我吃了一惊。

    本来正自喘息的君奴先是发出了抗议的呼声,接着竟然转过身去就疯狂地按住菲奴便往她口中吸啜。菲奴也在口中的激烈地跟她争夺着,似要夺回本来是她的东西一般。她们各不相让,誓要从对方身上吸到更多的精浆,她们就在我的大床上紏缠在一起,似乎谁也占不到上风。我亦估计不到原来君奴还有这么好的气力。

    既然君奴还有多余力气,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一于来个「得寸进尺」,这样调教的进度就会更理想。情况就像君奴今天晚上一样。由鞭打到喂食,禁欲到同性恋再到群交进度都超符了预计,君奴今天晚上的进步可说是突破了她过去几年的成绩。本来今晚就此收兵也算是收获什丰了,不过我因应君奴对调教的反应,今晚决定要把君奴调教至极限为止。

    我任由两个奴隶继续争夺下去,自己却去准备调教的器材,今次为君奴预备的是我最喜欢的道具之一「赤蛔」。它是一条电动的虫形肛门调教器,外壳平滑的金属制造,形状就像一条硬壳虫一样一节一节的连在一气,只是直径比硬壳虫粗大得多,足有大拇指粗,一尺长。只要开动控制,它就会自己蠕动钻进目标的菊穴里。中心的发热线更可调教度,以增加被虐者的感观刺激。

    当我拿了赤蛔回到两个奴隶的战场时,正好君奴爬在菲奴上面吸啜残留在菲奴口中的精浆。我走近了她们也浑然不觉,我恶作剧心起,冷不放就把赤蛔往君奴菊穴一塞,后庭突如其来的刺激把君奴从精液争夺战中唤回来。金属冰冷的刺激使原本伏在菲奴身上的君奴背往上弓起,嘴巴也张大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刚才辛苦从菲奴口中争来的一口精液也从嘴角倒流了出来,当然是便宜了菲奴马上把它照单全收吞下肚去。

    菊穴被入侵君奴再也顾不得菲奴,只想伸手把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拔出。可是当她回头看见是我的杰作,她便马上缩开手做回狗爬的姿势,只是回头望着赤蛔在她的菊穴蠕动着。

    「君奴的菊穴似乎也很好色呢,让赤蛔继续钻进去君奴大概会升仙去吧?」我一边用手指刺激着君奴已经被撑开的菊穴四周一边再开动赤蛔。

    「呵………!」当赤蛔再钻入一节,君奴也发出了倒错的呻吟。

    「感觉怎样?好舒服吧?」我把赤蛔停下,要君奴说出感觉。

    「好…。。好…。。舒服……。好像在……。在……。」说到最尾君奴的声音已经细如蚊蚋。

    「想要就得大声说出来。」说着我把赤蛔倒退出一节。

    「不要……我说了…。。我说了………好像……。好像……拉…。…大……大…。便好舒服。」君奴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已经令她粉脸通红,本来用以支撑上身的双手已经改用掩来着睑。

    「还要吗?」我问「要就得好好请求我。」我继续引导君奴说出更下流的话。

    「请主人……主人继续调教君奴的菊穴吧。」君奴说。

    「这样算是什么请求?要说得更好才可以啊。」我迫君奴更进一步。

    君奴再也说不出更下流的话,只有两手掩着脸猛摇头。

    「快说!」我狠狠地打她的屁股,一个鲜红的掌印反影在赤蛔的金属表面上,便画面更为淫秽。

    「主人……请主人快用这个钻入贱奴的后洞吧,贱奴要把后洞都献给主人,主人请尽情玩弄贱奴吧,贱奴是属于主人的……是主人的东西!」

    随着君奴下流的表白,我再开动赤蛔,看着这万恶之蛇一节又一节的侵入君奴的身体,把倒错的快感深深地刻上君奴的脑子里。随着这被扭曲的快感不继地增长,君奴的灵魂一分又一分的被蚕食着。

    当最后一节赤蛔都钻进君奴的体内后,君奴也进入了失神的状态,只见她的眼光已经失去神彩,只是空洞洞地望着前方,唾液流得一脸狼藉,身体只会偶然的抽搐和口中轻呼着「主人……主人……」

    根据我的经验此刻君奴的肉体还能支持多一两个回合,但可惜她的意志已经很接近崩溃了,为了保持一个有清醒心志的性奴,今晚是不宜再刺激她了。

    于是我先放下她不管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我转向被冷落在一边的菲奴,她还是一样既驯服又仰慕地等待着我的命令。有这样顺从奴性,就算再铁可心肠的主人也会心软下来吧?经过一夜的调教和性交我也有了倦意,我舒舒服服的躺下来,向菲奴使个手势叫她躺在我身边处,菲奴马上爬过来,但当她爬近我大屌时便有点迟疑地停了下来。

    我觉得奇怪,菲奴为什么不听我命令过来躺下呢?答案很快就出现了,菲奴伸出她的丁香小舌仔细地清理着我的大屌。原来菲奴知道我每次完事都喜欢清理了大屌才睡,刚才却一直未有机会清洁。我内心不其泛起一丝感动,有小半是对菲奴的体贴感动,有一大半却是对自己调教的功夫感动。我向菲奴报以满意的微笑,菲奴则加倍地努力着。我示意她已经好了,就一手把她拉到身旁躺着,菲奴乖顺地依偎着我的身体和我就这样沉沉睡着。

    (十三)

    时间是我把摄影机安装在王经理和宛君宛伶两姊妹座位的翌日,我是被聘请到满日商事调查王经理的商业间谍水哥。

    今天我怀着满心的期待回到满日的写字楼,继续监视我的目标,不过我已经不是为了向我的主雇交差。而是为了更了解她们的一切,这样我才可以决定怎样利用王经理去完成我的「冰儿奴化计划」。

    上午九时正,员工纷纷回到工作间,王经理和宛君宛伶两姊妹都不例外,从他们表面上看,除了方宛君有点憔悴外,一点也看不出有异。但是老鼠始终都会露出尾巴的,所以我耐心地等着。

    整个早上王经理也在处理着公事,两姊妹也在自己刚位工作。在我的细心观察下终于给我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就是姐姐方宛君的坐姿有点太开放了。穿着短裙的她坐着时双腿都是张开的,虽然有书桌挡在前面,但是这样坐法也太不端庄了吧?难道是王经理的命令?我不得不对这两姊妹的所有异状都跟王经理的调教联想在一起。因为我不可以错过任何线索。

    终于,下午过后王经理有所动作了,他打了内线给宛君,召她到自己办公室去。只见宛君马上就离开座位去了经理室。我马上开始了对经理室的摄录,只见宛君一进入经理室便马上锁上了门,然后就跪下爬向王经理向他下拜并吻他的鞋子。之后王经理当然是要她说出很多下流淫秽的话及向王经理提供各种性服务。当中也都是尽一些令我想也不敢多想,但是看见之后又不得不承认是一直都隐藏在我心中深处最想得到的东西。

    我一边看着这么淫乱的画面,听着这挑逗的声音,大屌已经硬得像根铁支一样。直至王经理把白浊的精液射到宛君的面上,而宛君把面上的精液都吃下了,她才离开了经理室。

    就这样过了一会王经理再次拿起电话,这一次换了召唤妹妹方宛伶。只见她也如言去了经理室处把门锁好了。可是明显地,方宛伶不像她姐姐一样驯服,总是要王经理落手落脚去强逼她去服从,又或是用各种方式去要胁她,她才免强地去完成王经理的命令。

    对于方宛伶,王经理给予的命令明显地不同于方宛君,王经理没有要她提供性服务,但是就要她说更多下贱和自我侮辱的话。在王经理的各种高明的方法逼迫底下,我看得出方宛伶虽然有万般不愿意,但是到最后经由这个外表清纯健康的少女口中一次又一次地大声说出来的话,我敢保证连天下间最下贱的妓女也一定不会说得出口。

    看着宛伶泪流满面说过了这些话,本来强气的少女也自自然然跌坐地上崩溃下来。王经理看准了这空隙,下命令要宛伶把他的鞋袜脱下。经过刚才的自我侮辱,宛伶对于王经理的命令已经没有反抗的心力,只有如言地做了。但是王经理竟然继续下达着更残酷的命令,就是要宛伶把他的都啜脚趾乾净。

    试问一个只有17岁娇生惯养的少女,何堪这样残酷的对代?宛伶听罢这命令便再也不能自制,放声哭成泪人。可是王经理一点放过她的准备也没有,他毫无怜悯地抓着宛伶一把头发便张她的嘴往自己的脚趾压下去,还一面用宛伶刚才说过各种不堪入耳的话侮辱着她。

    镜头下反映着宛伶本来就叫人怜爱的脸已经扭曲,就在这个舜间我看见宛伶终于还是屈服了,王经理已经不用再按着她的头。经过这一番精神上的折磨,方宛伶终于向她的主人王经理低头了。我看见的画面是王经理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在大班椅上,而刚被他的淫威折服了的美少女就伏在她主人脚前,专心地吸啜着自己主人的脚趾。宛伶一直在做着这下贱的勾当到王经理对她的屈服满意了才放她离开。

    我就是这样日复日地录象着这发生在这办公室的淫戏,不单是边录边看,回家后反覆望看这些片段更成为了我每日回家后花最多时间去做的事。王经理的调教可以说是占据了我的人生。但是努力始终没有白癈,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我发现了一件可疑的事,就是每次王经理调教过这两姊妹,都会拿出一本簿并在上面写下些东西。我认为这本簿可能是十分重要的关键。

    我留意到王经理每次都是把这本簿收在公事包内。由于我的镜头变焦有限,我没法观察这本簿的内容,所以我决定要冒险潜入一看。经过分析,我唯一的机会就是王经理外出午餐的时间,因为他不会把公事包带走。不过时间上一定会很紧逼,因为等所有职员都外出之后才可以进行潜入。我大约只有三十分钟时间。

    终于等到中午,今天似乎很顺利,办公室比预期早就空了,我成功进入了王经理的办公室。王经理的公事包就放在桌子下,是有上锁的,我用百合匙把它打开。小心翼翼地记下里面的摆放,以免放回那本簿时不小心般乱了包中的东西。

    公事包中有不小记事簿,不过我轻易就找到了我要看的一本,黑色的梗皮包着,有五百页左右厚。我打开它,第一页上面写着「君奴,伶奴调教日誌」几个大字,我的背脊闪过一阵寒意。这就是他调教奴隶的记录!这次可说是钓到大鱼了。

    我马上打开其他页数来检查,日誌由几个月前买入君奴和伶奴开始,一直写到昨天的调教。五百多页纸的日誌已经写了三百多页,而且写得十分详细,决非一时三刻能够看得完的。

    我必须马上把它覆印出来,可是我又不能把它带出去影印,这会太危险。时间已经不多,到底怎么办呢?突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把那日誌对准房内的一部摄影机,然后一逐页掀开来拍摄,这样我便可以回去把这些画面定格观看然后再抄录下来。

    (十四)

    自从在王经理办公室把他的调教日誌偷拍出来后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我一直努力地把偷拍回来的影像文件化,每天放工都马上赶回家不断地把一页一页的影像打成文字。

    打字的过程虽然痛苦(作者按:我十分明白),但是日誌的内容则令人兴奋莫名!日誌由买入这对姊妹的第一天开始写,详细地描述了每天调教的目的,做了什么调教,用了什么道具,两姊妹的反应如何,过程顺利与否,整体的发展等等……这本日誌简直就是一部性奴调教的教科书!

    看过日誌的记载,我对自己的计划亦开始有了方向。从日誌和平日的观察中我要学会调教一个性奴的方式。另外我会根据日誌内的资料设立一间调教室,这样我就可以用日誌当中种种方式调教我的冰儿。我相信如果能学王经理对付君奴和伶奴的手段来对冰儿,无论她有多么掘强,最终都会被我整得贴贴服服的。

    我决定用我秘密租下来在我家隔壁的逃走单位装置成调教室,这样就又隐密又方便了。所以我马上在这新的调教室安装最完善的格音设备,冰儿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窗户也给封死了以防冰儿逃走或是求救。跟着就是种死在天花和地板上的种种吊环,虽然没有日誌所载的电动环先进,但是已经可以用各种方式来捆绑和吊起冰儿。

    调教室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接下来比较难的就是要购入林林种种的调教道具。为免引起人怀疑,我不得不走访全市的情趣用品店以各式各样的服装和拘束具,包括奴隶穿的皮衣、手扣、脚镣、口枷、眼罩、头套、颈圈、铁栋……等等。又从外国订购了一张妇科用的手术床,及一系列的妇科医疗用品。

    最令我头痛的是那些真真正正的调教道具,好像日誌日提及的雷蛇、血噬、赤蛔、虐足高跟鞋等等的重要用具和像绮萝春等药物。我虽然用了不小关系去明查暗访,但是始终得不到门径。这使我有点心灰意懒,因为如果缺少了这些,其它的都只不过是一堆玩具而已。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好消息终于从小六(我的间谍设备供应商)那边传来。

    「水哥,今次也是不负所托给你找到了!不过真是相当困难呀!你不知我托尽人事大洒金钱……(下略一万字)才买到手啦!对方好小心喇,东转西转的,车钱也未计在内耶!……(下再略一万字)」小六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我明白。」我打断他的话「开个实价来吧!……什么!这么贵!……知道了,明天送货来吧,马上过数给你就是了。」

    做梦也估不到会这么贵,不过我内心对冰儿的欲望却使我不惜一切要把她得到手。过数给小六的时候真是相当肉痛,但是当货物送来的时候我却觉得花得绝对值得。因为这些跟我在情趣店买来的用品真是有天壤之别,真正的调教具用料十分讲究及高质,而且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和打造而成。是真正可以修正奴隶的人格,唤醒奴隶的奴性,能够使一个本来独立自主的人,变成只知道对驯服于主人的东西。至于药物的功效方面,似乎要日后才可在冰儿身上体验得到了。

    至此,我的调教室可以说是万事区备,只欠主角冰儿入住而已。我现在必须计划如何捕捉我的猎物。自此我被逼张对王经理方面的监视变成每天八小时的录象。而自己就经常开小差出去监视冰儿的生活习惯。从而制定捕捉冰儿的计划。

    自从跟她姊姊离婚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冰儿,上了大学的她长得比当天更是亭亭玉立,自信的眼神,知性的气质,比当天幼齿的感觉更能深深地吸引着我。这么出色的女孩身边常献殷勤的观音兵自然不会小,当中也不乏富豪子弟或是高材前辈,不过似乎没有一个是她看得上眼的。也许是因为她出身小康,所以没有太多拜金主义,而自己成绩又是名列前矛,对其他成绩好的学生自然也没啥希罕。

    这样完美的女孩一定要把握她的弱点才能续步开始控制她。但是要从她身上抓这个缺口也真是不容易,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保持一贯的作风,耐心地守候,一定会给我发现机会的。

    当我着手监视冰儿的这段期间,王经理和他两名奴隶每天的一举一动,我只可留在不用监视冰儿的时间回家观看录象。另外一有机会,我就会偷入经理室把最新的调教日誌复印出来。我知道真正的调教都是晚上在王经理的调教地下室进行的,每天在写字楼进行的极其量只是属于「补课」而已。可惜我不能亲自参观一次在王经理调教室进行的真正调教,我相信一定比阅读调教日誌更为有用和震撼。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监视冰儿的行动还是继续着,但是却彷彿在原地踏步一样。她可是个事事都循规蹈距,连过马路也不会冲红灯的人。我可说是走进了死胡同,难道我的计划就此付诸东流?

    另一方面王经理的调教则是一日千里,君奴自不必说,连一直比较反叛的伶奴这个星期对她主人的态度已经大有改善,不但没有从前激烈的反抗,连哭哭闹闹也越来越小了。

    眼见这样真是令我心急如焚,更火上加油的就是我原本的雇主已经一再催促我提交报告。如果短期内不交出报告,就会被视为任务失败,不但会失去一大笔酬金,更会有损我在业界的名声。但是一旦我如实提交报告,我的雇主必会把事件公开来打击「满日」。这样我不单再没机会偷学调教奴隶的技巧,更永远也没希望得到冰儿!

    我正在这两难中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