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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母子专区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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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有些人爱得不按常规,绕过所有关卡,无视对方的感受,要爱就爱。这样的关系,未必是你情我愿,也未必匹配,但是,这大有可能是爱神维纳斯的恶作剧。

    哲学家叔本华正有此看法,他说过︰「爱神维纳斯以凶暴的微笑,常爱把不相似的两个形体和心,紧紧的地连在一,理由是恋爱并不靠理性智能,而是由性质与理智完全相异的愿虑条件所支配--就是本能。」

    以下,是纯粹发自「本能」的一个错配。

    1。带雨的梨花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天啊!我做错了什么事,要这个惩罚我?」在一个门窗紧闭的暗室里,一个全身赤露的女人独自哀怨地沉吟。

    好端端的一个纯洁无玷的身体,经不起无情的摧残蹂躏,顿时变了残花败柳,倒在床上,啼啼哭哭。

    她只是个寻常妇女,弱质女流,何堪强暴,梨花带雨,两眼哭得红肿。一身寒意弥漫全身,因为她身无寸缕,赤条条的,雪白肌肤遍是爪痕瘀伤。双手反绑在背后,捆着她的是自己的乳罩的肩。两条腿在脚腕子那里,给人用自己的小内裤像脚枷一样缠住,打了个死结。动弹不得,想去寻身不能,想自我抚慰伤痕也做不到。就是这样子,她给撇下在床上,暴露了乳房,赤裸了下体,默默地等候命运的摆布。是谁个狠心汉子,不懂惜玉怜香,蹧蹋了这个美肉娘?有谁看到这个情景,不为之动容?

    在黑暗中,时间停顿,周围沉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喉咙己肿痛,声音沙哑。这个饱受创伤的女子,用力闭上眼睛,竭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希望只是一场恶梦,那强奸她的,把她弄成这样子的摧花人,再出现的时候,会醉醒,回复理性。

    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一幕一幕可怕的事,又重现在她眼前。

    那个横蛮的汉子,禁锢了她,强暴了她。他以突兀的方式向她示爱,狂风扫落叶的来势,迫胁要和她成亲。都来得那么突然,通通都在一天之内发生,没有事先警告,毫无心理准备。

    这个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生的儿子,他把母亲强奸了,惨绝人寰,令人指发﹗

    「秋萍啊,秋萍﹗你何其苦命啊﹗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

    我含辛如苦的养大你,守寡不再嫁,都是为了你,你疯了吗?你给那个做妓女的迷了你的魂头吗?」她在哭,在咒骂,在呼救,声已嘶哑,转而沉吟,但有谁会来救援?

    这个儿子一定是坏了心肠,否则做不出奸淫母亲这恶事?

    发生过的事,很难令人置信。她只记得,为了她催促儿子找个女朋友唠叨几句。儿子总是找不到女朋友,整天自怨自艾,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最近找到了,郄是个下三滥的女人,做妓女的,有什么值得儿子迷恋?而且,儿子竟然带她回家过夜,把秋萍气死了。她把那个女人赶走,并以严厉地敦促儿子,不要和她来往,骂了他一顿,大吵了一场。。

    「我宁愿没媳妇也不要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我的门。」

    「妈,谁叫你把我生得那么丑。女人都怕我。只有她我可以用钱卖爱情。只有她肯和我交朋友,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又看不起她,把她轰走了。叫我怎办?」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找不到女人也不要找个妓女回来。弄脏了我的地方。」

    这是秋萍这句话,像点着了个炸弹,惹了儿子的怒气。

    「我没中用﹗连你也看扁我了。我讨不到老婆,你又唠叨。想有个女人打炮也没有,有谁可怜?」

    那就是母亲的错,关心儿子的婚事,提醒儿子不要乱交女友。儿子就把妈妈变做仇人,要这样做来报复!

    儿子愤懑非常,像疯了似的离了家。回来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左摇右摆,换了副狰狞面孔,一身酒味,又酸又馊。一看见秋萍,正要开口问他去了那里,他就兽性大发,搂着她,对她说︰

    「妈,我又失恋了。连她也不要我了。你啊,是你赶走她的。她除了做妓女之外,有什么不好?」

    「不要搂住我?这些不正经的女人,不要也罢。」

    「你不是常常说,希望我找到个老婆。好啊﹗唯一的希望泡汤了。我是真心的爱她。我没有老婆了。」

    儿子的脚步轻浮,胡言乱语。忽然盯住秋萍,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看得秋萍面也烫热。愈要推开他,他搂得愈紧。儿子对着他,傻笑起来,说︰

    「你来做我的老婆,我妈妈要做媳妇儿,你来代替她做我的老婆?」

    「我是你妈啊﹗」

    「你只是催我找个女人,没想过你儿子想打光棍吗?人人都有老婆,为什么我独无?好了,我连那个做妓女的女人都没有了,你来代替她吧,你呀,你来做我的女人。我要女人,你来给我亲一亲。」

    满嘴满脸的须楂子,在秋萍的脸上如针剌下,秋萍不知所措,左闭右避,用力推开。

    「你干什么?你喝醉了。我是你的妈妈啊!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不要踫我,快放开我!」秋萍给吓得魂不附体,大声的呼叫。

    「妈,我只是想要个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来做我的女人,快脱衣服,给我打炮。」

    「救命啊﹗放开手,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不要……不要……不要……」

    秋萍不住挣扎,骂她,但他没听到她说话,强要搂着她,吻她,在她身上乱摸,把她弄得发髻蓬松,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御,和他纠缠起来,但那里敌得住一个失了常性的粗鲁男子。儿子面目变得猥琐,眼里闪出的邪淫令她心寒,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裂帛和呼救声,同样惨厉,假如有谁听到,都为之不忍。

    瑟缩在墙角里,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母亲,胸罩给扯下,半裸酥胸,隐约见出爪痕。她直视着儿子,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全身的皮肤,有一种等待入侵的感觉,都耸立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邪淫的地笑着,垂涎母亲的美色和肉体,为了一逞兽欲,不惜向亲娘施以禄山之爪。

    秋萍被迫后退到墙角,再无退路,膝盖发软,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儿子饶了她,不要叫她做这些没有廉耻的事。那凄惨场面,笔墨难以形容。

    「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门,伤风败俗的丑事。我为你家门守寡,保住贞节,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啊,不要乱来。」

    「羞辱家门?讨个做妓女做媳妇羞辱家门,你来做我老婆就不会羞辱家门吧。

    妈,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让我来爱你,母子变成夫妻。总好过你有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别人。如果把你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一炮生一个儿子,祖先也开眼。」

    「你想怎样?你干什么?救命啊!」

    「我想做我最爱做的事,我想干你。打炮﹗来,来,来,我要操你的小屄。」

    儿子指着秋萍,要将淫欲发泄在她身上。

    秋萍给揪起来,残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能蔽体,都给尽情撕去。仓皇惊愕的秋萍,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儿子,本能地逃跑。但她被困斗室之中,能往那里逃跑呢?就给儿子从后一把给抓住胸罩带子。胸带给他一扯就脱落,露出两只匀称的奶子,微微颤抖。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儿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内裤的松紧带,「嗖」的一声,白色的小内裤就给扯下来,挂在脚踝,露出光亮圆滚的屁股。儿子向前一扑,像狮子扑免,攫住了娇小的秋萍。

    「妈,你别跑。你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来做我的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妈,你不认识我吗?儿子强奸妈妈啊!疯了﹗疯了﹗」

    秋萍甩开儿子的手,爬起来逃跑的时候,给挂在脚踝的小内裤绊住脚,再次跌倒在地上。儿子拉住她的后腿,她拼命攀住任何一件家俱,像个快要淹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草。她怎斗得过儿子一身蛮力,将她光脱脱的身子,像拖一条褪了毛的光猪一样,让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进他的睡房,拉到床上。

    那色欲冲醺了头脑的汉子,带着醉意,对妈妈毫不留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他已经将妈妈身上的衣裙,连内裤己经通通剥掉了,撕破了,暴露了妈妈的羞耻。他疯狂似的,像街头的公狗,骑在她身上,施以淫辱。尽管秋萍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为他的祖上和父亲所守住的贞节,并且不住呼叫说︰「我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可是,那个精壮男儿,那只色中饿鬼,那里会放过嘴边的一块肥肉。秋萍逃不了魔掌,压在儿子的淫威下,任由施暴。

    「妈呀!你比那个做妓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肤那么细嫩。你说没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一级棒透了!看,你的脸蛋美美啊,你的乳够看头,屁股又圆又翘,摸上手的感觉很爽啊。!」

    「放开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说。

    儿子不住的赞扬她赤裸的美丽,郄不能减少她的羞惭的丝毫。秋萍给儿子重甸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他脱下裤子,亮出骇人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在惊惶中,秋萍把儿子的阳具看成巨大的妖兽,正向她伸出吸管,钻进她的阴道里,吸去她的五脏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儿子两手按住秋萍,趴下来,压在她身上。那根肉棒在她大腿间乱冲乱撞,秋萍死命夹紧两腿,护着私处,顽抗到底。

    「分开腿,分开腿,我要插你,把你插死。」

    「痛啊﹗你弄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

    儿子用力把抓住她两条腿,强行分开,在毛丛中寻找目标。他的肉棒瞎插几下,插中肉洞。猛力挺进。遇到阻力,用加把劲推进,就一插到底。那简直像一箭穿心,令她痛不欲生。秋萍愈反抗,儿子愈亢奋,下身痛楚愈难抵受。她以极难堪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忍受着儿子对她身体的亵玩淫辱。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撞击,仰起脖子,得到他从未试过的快感。可怜一个寡母,一生都是为了儿子而活,为他着想,到头来,淫乱的儿子把她糟跶了。

    纠缠之间,一滩热腾腾,黏稠稠的精液,喷射在秋萍两腿之间,那里火燎火烧地痛,热浆滚流出来。

    那个粗鲁男子,发泄了淫欲之后,才放开她的妈妈。

    秋萍擂拳,如雨的捶在儿子厚实的胸膛。儿子动也不动,一一承受了。直至秋萍的手都红了,酸了。?然倒下,把头埋在枕头,蜷曲身体,哭得死去活来。

    她不住呼叫说︰

    「天啊﹗我的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妈妈?」

    儿子下床,他的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结实有力,阳具仍然高昂,应声扭过身来,看在身旁给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母亲。看见妈妈裸露的颈,裸露的背和裸露的臀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动。心里的情欲抑制不住,己经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他会去干一只母狗,甚至蝎子。在他眼里,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块令他垂涎的美肉。

    儿子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摸着她沾满了的秽迹的耻毛,对她说︰

    「原来和妈妈做爱是那么爽的。我很喜欢。我想,我以后会多多和你做爱。

    嗳呀﹗干吗哭得这么利害,做爱是不会死的……我又不是别人,而且,我保证,我做过的事,我负责。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后干脆就一起睡,做对夫妻,不是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吗?」

    秋萍掩着面,呜咽着,痛不欲生,哭得更厉害。

    儿子抚摸她的脸,她的乳,她已无力拨开。对她说︰

    「妈,这个好主意,亏我想得出来,又做得到。你呀,好歹己经给我插过屄,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听到吗?我们一于结婚,做对夫妻。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我就是你的老公,我们成双成对。咑!咑!咑!咑!」他愈说愈兴奋,两手合在嘴上,扮吹锁呐的,奏婚乐,在她身边团团转。

    「乱伦了!这些话也可以说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强奸妈妈是不可以饶恕的罪行。你竟然说要和妈妈结婚。你吊着我的奶子长大,你怎可以做出这些禽体不如的事,我们是母子关系,怎可以结婚呢?」

    儿子只顾手舞足蹈的预演着和母亲的婚礼,根本没把秋萍她的话听进去。他把她掩着脸的双手拉开,在她的脸蛋掐了一下,在她嘴里吮一个吻,自言自言的说︰

    「好啊﹗我有老婆了!我有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谁敢看扁我?

    妈,我们马上就结婚。我和你结婚,对,对,对。我们要行个礼。妈,你等我一等,我去办席喜酒回来,和你庆祝我们新婚大喜,然后洞房。」

    说着,把她两手扭到背后,用她的胸罩带子反绑着。用她的内裤,捆住她的腿,说︰

    「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会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样,信不过,会在你背后逃跑的。我的新娘子,你想也不要想逃婚。我们佳偶天成,你跑不掉的。」

    那只施暴的手对她的臀儿特别感到兴趣,在那里摸摸揑。秋萍本能地扭摆着屁股闭避,想不到在儿子看起来,更是对他的诱惑。儿子在她屁股上拍一拍,说︰

    「我想我没挑错老婆,你的屁股,肉质嫩滑,又有弹力。女人的屁股没摸过几个,你的屁股最滑,最结实。你是我妈我才把我的密秘告诉你,其实一个也未摸过。不过,我是靠双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什么是好货色。」

    说着,又在她屁股上吻了一大口,秋萍哇一声又哭起来。

    「不要踫我,不要踫我。我很害怕啊﹗」秋萍哭着说。

    「不摸屁股嘛,我就摸你的奶子,摸你的肚皮,摸你的小屄,好吗?哈哈哈。」

    儿子在她浑身上下,肆无忌惮地摸索,双手在其间穿梭游走。

    「不要!不要!求求你!噢﹗救命啊!开放我啊!」

    「妈,我不摸了。以后日子多着呢?记住,我们己经上过床,做过爱。给我睡过,你己经名花有主,做了我的女人了。女人给自己的男人摸有什么不可以,我要摸你那里不可以。现在,我要替你做些重要的事。结婚是终身大事,不能草率,要行个什么礼,拜个堂。妈,告欣我,你的喜事要怎样替你办,要买些什么回来?」

    「你这畜牲,去死吧!」

    「今晚你就嫁给我啦!怎么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你就守寡,你舍得吗?放心,我不会死的,我很快就回来,和你成亲了。哈哈哈哈。」

    这淫糜的笑声渐渐远去,郄不住在她耳际回向。睡房的门关严了,又听到关上大门的声音。一切死寂,秋萍只听到自己呼吸和抽泣。

    儿子没有问她「愿意不愿意」,他独裁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toyos 發表於 2008-3-12 03:25

    夜夜念奴娇2

    作者︰奴家

    2)不称身的嫁衣

    房门开启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像命运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

    秋萍希望自己睡着,睡到没有知觉,儿子在她睡着的时候爬上她身上那些肮脏的事然后走了。

    他果然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套白色的蓬裙,来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过来。

    秋萍一看到他恐怖丑陋的面,就吓得惊呼起来。

    儿子开口,酒精的气味喷在她面上,说︰

    「妈妈,你看看我买了些什么给你。这是你的婚纱,试试合穿不合穿。」

    秋萍当然没法接受这些荒谬的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刻,对侵犯她的儿子,满怀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

    儿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秋萍舒展膀子和双腿时,无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露的模样。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彻底的裸露。秋萍在胸前交缠手臂,紧紧的合抱在胸前,挡住儿子不怀好意的审视。

    秋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起母亲的尊严,对儿子愤怒地说︰

    「把衣服还我。」

    「对不起。这里没有。」

    「我自己去拿。」

    秋萍己不顾得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走动,推开儿子,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儿子郄展开膀子,拦住去路。

    「你去那里?」

    「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妈,对不起,你搞错了。这里是我们的睡房,也是你的房间。以后我们一起在这里睡觉,你需要的东西也在这里了。」

    「快把衣服还我,快把衣服还我。呜……鸣……」秋萍急得眼泪涌流出来。

    「先别急。我没说过不给你,只是你还没给我看够。老公喜欢看老婆没穿衣服的样子很平常吗?给我看惯了,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态,己让儿子一览无遗,她把垂在床沿的双膝合拢,挡住剌进她大腿根深处的灼热目光。

    「看够了吗?你这卑鄙无耻的浑球。你还想干什么?」

    「妈,你忘记了我们的好日子吗?今晚,你要嫁给我了。让我看看我的新娘子的奶子和小屄。」儿子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缠着胸前的手臂分开。

    「都说不要踫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墙死了。」秋萍厉色地喝止。甩脱他的手。

    「妈妈,不要这样对我。办喜事,不是说这些扫兴的话。要想一想,我们马上就要成亲。我们成亲,成亲,成亲。听到吗?给我些喜气洋洋的气氛,行不行?」

    「成亲个屁,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

    秋萍再给强搂在儿子的怀里,他的手在没有寸缕遮掩的雪白肌肤游移,抚摸每一处。年少气盛的儿子对母亲的裸体,好奇地开始探索着,每一下抚触都有新发现。这个雪白的裸体秋萍的挣把和呼救再一次证明无用。

    「妈,待会儿就洞房花烛了,蟞扭些什么?我们一辈子将会享受闺房的乐趣,以后任你撒娇。现在,要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穿上婚纱,我们拍张结婚照片。你看,我买了些鸳鸯枕,龙凤被,快把我们的新房好好布置。我出去预备一下。」

    儿子捧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番。看着她,满脸春风的说。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混沌一团,那里会照儿子的吩咐,去布置他们所谓的新房。她把鸳鸯枕和婚纱丢在地上,把龙凤被披在身上,裹得严严的。儿子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没穿上

    「我的妈妈,你真不合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好的,你不动手,我来帮忙。」

    儿子扯脱裹在秋萍身上的锦被,强行挟住她的掖下,扶她起来站着。把蓬裙从头上套下去,没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领口太大,灵出她的乳沟和大半个乳房。儿子端详她一回,以为满意,就说︰

    「哗﹗棒极了。你和老头子拍那帧结黑白婚照多老土。他长袍马挂,你大红里裙挂,凤冠霞佩,都落伍了。现代化了,穿西式礼服,人都清爽标致些。如果我们能到教堂,找个神甫替我们行礼,排排场场的就好了。以后有机会和你补做。

    今天,我们不上礼拜堂行礼,在祖宗前作个揖,拜过堂,也合乎传统礼仪,中西合壁。」

    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象儿子将要强逼她做的事,只能当做是恶梦的延续。儿子再看她一眼,发现她哭得面肿,满脸泪痕,就摇摇头,说:

    「唉,妈啊,你都要出嫁了,哭着丧脸的,拍照不好看,堆个笑脸我看看。

    咦!你这个样子,快去化个妆。」

    秋萍当然不会合作。儿子就在她的案头,拿了些脂粉之类,替她画笔,涂口脂,扑粉。他粗手粗脚,胡乱的描,胡乱的涂。替她梳妆之后,就牵着她的手出房门。但缠着她脚腕子那用她小内裤打的结未解开,叫她没法走动。儿子拿来小刀,把她的小内裤割开。揪着她,步出大厅。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一对红烛燃着,案上陈列了一瓶洋酒。

    儿子和她并肩坐在照相机前,一个披着白婚纱,垂下头来,木无表情,紧紧并拢盖。一个斜载着一条红缎带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脸的,脖子向前粗鲁地探出去。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子还不满意,再拍一张接吻的,一张搭着她肩膊的,还有一张,要她坐在他大腿上的。

    之后,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颈脖,要她跪在祖先灵前。

    「我的新娘子,我们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历代祖先,祖先会感谢你,做了我的老婆,也会保佑你,为我家传灯继后。」

    儿子跪在她身边,母子二人,交拜天地。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历代祖先……拜啊!]儿子吊着嗓子说。

    儿子摁住她的颈子,要她随着他三叩首。

    「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为妻。这是家门里的事。你们知道她这么年轻就我的老头子就归西了。她太可怜了。而我又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来传宗接代。我没有把妈妈改嫁给外人,收纳为自己媳妇,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切都是为了家门的好处。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们做了夫妻,多生几个儿子,我家香火不灭……」

    这个时候,秋萍听到儿子禀示祖先灵位,感怀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家门不幸啊﹗」

    「女人总是爱哭的。我们办喜事哩。不要哭,破坏欢乐气氛。应该开开心心才对。来吧,可爱的新娘,我们没有宾客不要紧,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证,我们夫妻两个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兴。」

    儿子一把拉她起来,带她到饭桌前。他买了些熟食,和一瓶洋酒。强迫她一定要吃一些。秋萍没法吃得下什么,把强塞进她口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脏了蓬裙。

    儿子看见她的样子,摇摇头说︰

    「你不吃,一会儿洞房,没气力做爱啊。吃一口,乖乖的。你听话就更疼你。」

    秋萍将塞进她口里的东西,和着滴下来的泪水,强咽到肚子里。

    「妈妈,我们拜过堂,喝过合欢酒,就是夫妻了。你的儿子总算有了个老婆,不需要孤家寡人了。而你呢,也有了个依靠,不是两全其美吗?想你儿子我,那么多年,我想找个老婆,但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我,愿意嫁我。还好,家里还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个娃娃。希望你能快快为我生几个儿子。就对得起爸爸和祖先们了。你是我的娘又做了我的新娘,都不丢人。我那能找到个女人,有你这样好的身材样貌肯嫁我?所以,你应该替你儿子有个好老婆高兴,哈哈哈…太好了,老天爷,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不薄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秋萍,她低着头,在饮泣。他捧起她的头,对她说︰

    「妈啊,你不怕烦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这么年轻就守寡,现在还有几分姿色,不要埋没了,让你的儿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贞节观念太落伍了?而且红杏没出过墙,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闺房之乐。现在,我们洞房花烛,永结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欲火从儿子的眼里冒升起来,把她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她做夫妻要做的事了。

    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拼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的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不协调,就像床上这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逼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这算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报。

    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躯和高昂的肉棒。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容忍,演变成成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那是儿子身上的东西,毁了她的贞节。她要闭上眼睛,错开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陋的大肉棒,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屄仍隐隐作痛。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脸。

    「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呢?」儿子的手探进婚纱里,在她的大腿乱摸。

    「放开你的脏手。你摸过的地方都脏。」

    「你不自己脱,我的脏手替你脱。」

    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里面的春光。

    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象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宁愿自行脱去衣服,这样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就战战竞竞的说︰

    「我脱,我自己脱。你不要动手。」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炼,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好象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屄里会把她捣得稀巴烂。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

    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膀子,对她说︰

    「妈,难为你了吗?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以吗?你的儿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

    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我们天天做爱,永远在一起,乐也融融。我等不及了,要和我的新娘洞房了。」儿子急不及待,握住妈妈的乳房,开始抚揉了。秋萍拼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进行侵犯的手。

    「闹够了,你说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婜妈妈为妻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妈呀。」

    「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

    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我不想打光棍,你也想我快点结婚。只能委屈你了来代替,做我老婆了。你说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屄打炮,借你的肚子给我生个儿子,都不行吗?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就一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就给他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屄深处进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儿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

    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将来我的儿子不愁妈妈没奶了。」

    秋萍的手不肯罢休,要和儿子缠斗着。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些什么是能够维护的,郄把儿子惹火了。他顺手就拿起丢在地上,那个破烂的乳罩,用乳罩有弹性的肩带,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他妈的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看老婆的身体,和她做爱,这是我的权利,你的义务。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天啊!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奸我了。儿子啊!不要啊!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

    「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说你嫁给儿子做老婆?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我做新郎你做新娘,合演一场洞房好戏。」

    「我都说,不能这样。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你不可以这样大逆不道的。」

    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骂,叫儿子的心烦起来,他四顾斗室,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里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势,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的。」

    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

    「乱伦了!你这只畜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

    「妈,我小的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

    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要你做个好老婆。听到吗?」说着,又一掌打下去。

    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裤,塞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里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

    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

    「妈,你逃不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了,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大家尽情享受。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你老公的命根子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

    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早些时候,惟恐占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快餐式的爱。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

    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致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

    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合称?对不对?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初探性爱堂奥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拥有的,并且尽情的享受。

    胯下的母亲的衣裳已尽被褪去,身材的优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亲的身体略为丰腴的,年纪比他大十多年,芳华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妈妈的年纪多大,也不计较。他只想和别人一样,有个老婆,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了。不过,他不禁自赞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妈妈。以前没见识过几个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妈妈,活色生香的陈列在面前,才发现女人的肉体处处都有叫人心动之处。他眼中的妈妈简直是个性感尤物,是他想过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词原来是有道理的。

    别以为一个强奸母亲,强迫母亲下嫁给他的人,都是冷血动物。妈妈给绑着双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他从心里爱她多几分。

    秋萍这只惊弓小鸟,惊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嘘嘘的样子,惹着儿子的怜爱而不自知。一双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轻触她的柔嫩肌肤,试试她的反应。一碰到秋萍,秋萍就像触了电似的闪躲。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样样都新鲜。上面揑一揑乳头,乳头就硬起来,下面揉一揉小腹,小腹就发烫。后面搓一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红印。秋萍左闪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态,但挡不住儿子这股疯情。儿子似乎以为这是妈妈和他调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劲,而且全身给她乱吻一通。一股热力,传遍她的的经胍,浑身不期然都熨热燃烧起来,脸上现出一片红晕。这个粗鲁男子,看见妈妈的大腿闪避时一张一合,阴唇也随而开合,就按住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间,俯瞰她的耻毛、阴唇,然后连鼻子也塞进她的小屄里,伸出舌头胡乱地舔,用嘴不住地吮。

    秋萍从未试过让人舔过她的小屄,只觉得难为情,这个不经事的儿子,对口那会理会她,误打误撞,给他找到阴蒂之所在。那个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一波又一波的振荡,前所未有,叫狼狈不堪的秋萍像触了电,在床上扑腾,屁股抵住龙?锦被,在磨在研。最后身不由已的拱起腰来,迎向儿子舌头的挑逗。

    「妈,好玩吗?你喜欢我舔小屄,我就每天都给你舔。」

    她这不由自主的性感,连儿子也看得出来。秋萍咬牙切齿,在忍受着什么?

    性的快感?还是给亲生爱子不留余地地淫辱的羞惭?从此以后,就要接受这个男人,自己的儿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称相待,和他上床张开腿做爱,为他下床烧饭洗衣生子?

    儿子似乎领悟了调戏母亲的花式,把秋萍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也含在嘴里,轻轻的又咬又吮,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屄里的新玩意。这一下果然起了催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细而粗,喉头有一些他听不明白的啍声。

    秋萍作了好象是临刑前最后的求情︰

    「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的本领。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儿子,我是个能干的老公。别的女人不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妈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你的福气。要不要我再替你搔一搔小屄?」

    「不要,都说不要。快停下来,马上放开我。」

    「好吧,看你己经乐够了。放开你也可以,不过,先要给我一个吻。」

    「好了,好了,答应你,我什么也答应你。只要放开我,不要再弄我。」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见儿子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哼着走了板的歌调。他的手从她的肚皮向上移,经过乳房,轻轻的掐一把,在胳臂搓一搓,说︰「妈啊,你给我绑住的样子,其实极之美丽迷人,暂且放开你。」说完,才把绑住手腕的乳罩带子松开。

    接着,他张开大嘴巴,就揍到她的唇边,对她说:

    「妈妈,来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

    和儿子接吻是什么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么的态度去接受这件事。接吻是例牌的调情手段,做爱时,也会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过,秋萍的心情不一样。

    只是给进迫到无路可退,接个吻,儿子就不再舔她的小屄,就可以免去给挑逗而在儿子面前媚体毕现,可算是个权宜之策。于是含忍着万般屈辱,将她的吻献给那要强娶她为妻的儿子。

    秋萍把这个吻想象为母亲给儿子的吻,可是,一给儿子含在嘴里,就变成了男女的亲密,夫妻的调情。他们的嘴儿甫接触,儿子的舌头就闯入去秋萍那微微开启的嘴里。她的唇儿给含在儿子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能说是厌恶,但绝对不是享受。但是,那边厢郄有不同体验。秋萍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陶醉在这个没有抗拒的吻里。

    儿子的手没有放过爱抚母亲的裸乳的机会。他粗壮的大腿,贴着她的腿,开始相厮磨着。秋萍两条腿好象不是她的,中间有一种无以名之的酥痒,催使她把腿合拢,与儿子的腿缠绕在一起。

    儿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为只是躺下,任由儿子玩弄,这消极抵制,能以减轻不必要的痛苦,让恶梦快点做完。可是没想过,她这个女人的身躯,多年来没有男人亲近,欠了精液的滋润,现在点起了个火头,像个死火山一样,死灰复燃。她的心灵绝不情愿,但肉体郄不听使唤。乳头在儿子坚挺,淫水溢满,全身火热地等候着这场乱伦交合的完成。

    儿子的肉棒开始在探索进路,秋萍学乖了,她的阴户已给弄得又红又肿了,她的挣扎只会让阴户受着不必要的踫撞。所以,她让那只大手在阴户摸,揭开阴唇。秋萍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儿红得像发热。一张大手托起她颤动的臀儿,溢出来的淫,沾湿了儿子的手。秋萍压下理智,顺着本能反应,拱腰去迎接那样入侵她体内的东西。像一把利刃插进来,塞进阴道,把阴道逼住,与阴道磨擦,擦出一条火龙,贯穿子宫,正抵阴户的深处。分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她眼里挤出泪水。这种感觉漫遍全身,血液蒸腾。儿子把那东西抽出,又再捅进去,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就和她做起个热辣辣的爱来。

    儿子听见一声尖锐的呼叫,从妈妈的喉头发出。他心里的火焰就给加了油,熊熊的冒起。他紧紧的扼住秋萍给红缎带绑住的手腕,秋萍的头左右的摇晃,眉心紧锁,红唇颤动。粗犷的身体压住雪白的肌肤,追随着快感律动,推呀推呀,并没有章法,喜欢怎样做爱就做。

    「啊,呀,啊,呀!」秋萍为自己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惭愧。那是发乎自然,违背了伦理的反应。羞啊!比给儿子强奸更觉无地自容。她确实是被动的受着儿子的操纵,两手给捆着,眼睛蒙住,希望自己像木头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受到淫辱而羞耻之余,有她不想有的性欲的反应。不会的,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有这些快感,不会有高潮。和儿子做爱是那么不见得人的事,不能发出叫床的嘺呼。儿子那一下深插,把一股洪流灌满了她的阴户,紧紧的搂住她,将她的臀儿抬起,她的性器官和儿子的性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时,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呼。

    秋萍全身觉得虚脱了一样,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无从抵制儿子在她身上的抚吻。秋萍给抱起,两手仍给绑住,全身的重量让儿子的胸膛承托着。儿子捧着她的脸,在亲吻,不住的对她说:

    「我的新娘子真可爱,我爽死了。妈,你也爽啊。和你做过爱,才明白人家说的,老婆愈老愈可爱,原来是真的。我真的给鬼蒙住眼睛,没早一点看上你。

    每天美人儿在眼前郄走溜了眼,而要打光棍,更让你深闺寂寞,误了好少美好时光,真是对不起你。你看,我们做夫妻是那么相配和合拍。妈,别埋没了你的身材和样貌,我都很欣赏啊。以后呢,我们双双呢就对对咯。啊,妙极!妙极!」

    秋萍听了这话,悲从中来。想到从这个时候开始,再没有办法脱离儿子的拥抱,今后,她的命运就是在床上为儿子张开腿,让他插屄。她就伏在气喘如牛的儿子的胸膛上,哭起来。

    「老婆,你真是,又哭些什么?」他把蒙眼的红段条解下来,出现在秋萍眼前的,是一副对她充满怜爱的脸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你叫我怎样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样见你爸爸?」

    「我都不管,只想和你成亲。妈,你常说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给我攀下来。

    现在要你嫁给我,算是委屈了你,但我会对你很好的,不会亏待你。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你要去那里,我带你去,好吗?而且,我肯定不会早死,让你再次守寡。你可放心跟着我,一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双手松了绑,给她在手腕吻了一下,说:

    「痛吗?绑得太紧为什么不说一声?弄痛了你,你老公我会心痛的。」

    秋萍摇摇头,表示没事。

    秋萍想下床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儿子郄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裸的身子拉进怀抱里。

    「不要跑。你要到那里去?」

    「儿子啊,我能跑到那里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

    「干什么要穿衣服?不要穿,这样子好看。我就是喜欢你这本来的面目。真美,我还没看够。羞什么?又不是黄花闺女,而我又是你的亲儿子,亲丈夫。」

    「不要拉着我,我要尿尿……」

    「那你就在房里的痰盂尿尿吧。」

    秋萍急得忍不住尿意,就蹲下来,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丰腴的臀儿,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着身子,一对乳房悬吊着,中间有条深深的乳沟。儿子侧卧在床上,欣赏着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体态。秋萍光裸的身子,给儿子看了又看,连尿尿的丑态也逃不过他的目光,羞得抬不起头来,只能尽量用双手掩护着胸前和小屄。新郎在初夜,或者都会对新娘的裸体特别感到兴趣,而且很少有机会见到新娘尿尿。尿还没撒完,秋萍给她的新郎儿子抱回床上,搂着她,像搂着一件新玩具娃娃一样,死不放手,不理会他的新娘子是不是尴尬,把她捂着羞处的手挪开。在她大腿,乳头,臀儿,小腹,阴户,并且不嫌小屄有尿和爱液的秽渍,反复揉搓轻吻,不理会秋萍的抗议。这原本令秋萍烦厌的摩摩蹭蹭,慢慢的擦出星星火花来。

    这是不可能的,秋萍禁止自己有那个感觉。她一定要一开脱,唯一之计,就是忍辱偷生,低声下气的哄一哄他:

    「儿子,不能再弄我了,差点把我擦得走火。睡觉吧!明天你要上班。」

    「是啊,你也觉得爽了。你现在是我的新娘子,不是我妈了。还要管我何时上床。」

    「一晚不能做太多次爱,会伤元气的。」

    「你担心你老公纵欲过度,后来吃伟哥也不行吗?不会的。哈哈哈。我有打不死的精神。」

    「是我不行。求求你,停下来吧。你妈妈不是打不死的。我抵受不住了。」

    「今晚就到此为止。来日方长,我可以晚晚摸过饱,吻过饱。我们睡觉了。

    嘻嘻,今晚我有个老婆揽着同眠了,没人可以看扁我没老婆了。我们新婚燕尔,真是恩爱啊,要不要给你的老公一个睡前吻呢?」

    秋萍忍着痛若和羞情,和这个要她叫做老公的儿子,再来一吻。她不能拒绝这个要求。吻的时候,蹩着气,她的脸又潮红了。幸好儿子不和她磨蹭,吮了几口,就放开她。

    秋萍做了个很虔诚的祈祷,求上苍一晚过去,明天儿子会猛然省悟。

    夜凉,儿子揭开龙凤锦被,盖住母亲下体的羞惭,以大手盖着她挺硬的乳头。

    鸳鸯绣枕上睡了一对交颈鸳鸯。秋萍闭着眼,瑟缩着,暗自饮泣,欲哭无泪。泪已干,眼睛又涩又肿,不敢看那和她同襟共枕的男子,他己呼呼入睡了。
toyos 發表於 2008-3-12 03:26

    夜夜念奴娇3

    作者︰奴家

    (3)一道金光从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儿子的身体,做母亲的都应该看过吧。秋萍已很久没看见儿子的身体,曾经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洗澡、换衣服,爱逗弄他那柔软的阴茎挂在双腿间,觉得很可爱,那些日子不复返了。现在向她裸露着的儿子,己非从前的小子,长大了,像牛一样雄壮,尤其是那永远是勃起的东西。

    秋萍和儿子,赤裸着身体相连在一起,睡在一块儿。大部份时间,那永远勃起的东西,硬绷绷的插在她的小屄里。他们是一对母子,变成了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儿小健硕的身体,把她挤到靠贴着墙。

    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时那只手会滑下来,掌心盖着她的乳头,像搓面团般搓揉,她就像触电般要弹开,郄发现原来是半睡半醒时的一个恶梦。

    秋萍肩上颈上有撕咬的痕迹,身上处处是瘀伤和吻痕,下体双腿间是儿子风干了的精液,做完爱后,儿子不容她抹掉秽迹,也不让她洗浴,任由母子乱伦的证据留下来。

    黎明来临时,儿子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打个呵欠。宿酒馊气,从他的大嘴巴扑过来。秋萍拨开儿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亲的语调,诚恳慈祥地对儿子陈词︰

    「儿子啊,你醒来了。你记得吗?昨天的事。你喝醉了回来,酒后胡涂,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儿子啊,我会原谅你,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儿子做错了什么事,母亲总能原谅。如果儿子肯认一句错,秋萍会饶恕他的。

    儿子惺忪的睡眼,瞧一瞧他睡过的母亲,躺在他身旁,对他说话时,垂下眼,不敢正眼看他。他拉起被角,看看里面,是母亲的赤裸肉体。他伸手探进被窝里,踫一踫母亲的乳,母亲哇一声叫出来。他的手颤抖抖的抽出来,眼珠转动,像是要理解母亲的话,然后把锦被揭起,将两条肉虫的丑态摆在母亲的眼前说︰

    「妈,你说什么?酒后胡涂?一时冲动?不是,这是我想做的事。我不会用酒后胡涂去推卸责任。我强迫你和我做爱,也承认。但我不胡涂。我做过的事,我担当,不会反悔,丢下你不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对祖宗说过要娶你,照顾你。我们成了亲,这个事实不可以改变。」

    秋萍把锦被的一角拉住,要盖住自己的羞愧。但一番角力,锦被给儿子夺去,抛在床下。

    母亲全裸的身体,索索直抖。儿子揉揉眼睛看清楚。脱光了的母亲,身材比想象中娇小。儿子从来是用仰视的角度去看妈妈的,即使后来长得比母亲高大,心目中的母亲依然是仰之尔高的。

    秋萍迫于用两手掩着胸前,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屏障身体。儿子坐起身来,从头到脚,看了几遍,甚至拉开母亲盖着乳房的手,去看乳头和乳晕的颜色,把她当做新卖回来的一件玩物去观赏,令秋萍更无地自容。

    「你看够了没有?到底想怎样?要你妈妈做你的老婆,没可能的。儿子和母亲成亲,世间那曾有这回事。我们绝不能结婚的?这是乱伦的行为!天地不容,世俗不容的啊!」

    「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下你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

    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做爱就做爱,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

    「你没想过结婚不能勉强的吗?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你要勉强妈妈做你老婆。

    而且……那么恶心的事你做得出来……」

    儿子抚一抚胸膛说︰「我不恶心。能娶得妈妈做老婆我十分自豪。」

    「别人会笑骂我们的啊﹗」

    「那个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负你,我就叫他好看。」

    儿子握着斗大的拳头示威。他不许秋萍再说下去,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起,再次拥入怀里,斜倚在床上,没头没脑的吻。秋萍竭力的推开他,错开脸,频说不要。儿子那会放松,对她说:

    「我不管别人怎样看。有个女人给我抱着,和我做爱,我就觉得很幸福。管她是不是我娘。」

    秋萍有理说不清,儿子真的不明白,还是装蒜,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秋萍就己经被判了下地狱,下半生过不下去。她已哭肿了的脸,又滴下泪来。

    「妈,你又哭了。你不相信我!不要以为你儿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们一样,都不相信我是个好男儿,好丈夫么?我是个爱惜老婆,孝顺妈妈的人。我保证,对你爱情专一,不去想其它女人。而且,我也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己经结了婚,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有你一个,没有别的女人会代替你的地位。」

    荒谬至极,莫如儿子向母亲「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千山烂。」一个为着母亲的肉体痴迷,一个为自已的遭遇自怜自爱。母子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在狭小的床上又纠缠起来,一个想摆脱拥抱,一个绝不放松。

    秋萍明白到,她的恶梦原来还没做完,儿子依然是痴迷躁狂,把她当做老婆拥着她在膝上,在她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或者,昨天儿子的侵犯,出于酒后乱性,但是,一尝过妈妈雪白肉体的温柔,和她真个之后,儿子相信那是个最适合的安排。

    而娶了妈妈做老婆的男人,对和妈妈两口子的新婚的生活,会有什么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样过的呢?所有新婚夫妇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人中最频密的。

    他们不会不同吧!儿子性爱的经验只是个初入门,一切都是新鲜的,每天都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要求和新婚妻子行房,不管她合作不合作,喜欢不喜欢。也不由得秋萍反对,只要儿子的阴茎向她挺起,就要在床上张开腿,让儿子插进体内,支取他的快乐。他的妻子本来是母亲的关系,本来己很亲近和熟悉,并没有消减他对母亲的肉体的爱恋和好奇,反而,不停地做爱,使儿子的情欲愈发高涨,他那强壮年青的身体,像头公牛,有用不完的精力,。

    儿子检了些木板回来,把睡房的窗子封住,将秋萍留在黑暗里。

    在这房里,没日没夜地,儿子要秋萍和他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儿子累了会打个盹,醒了又再做。秋萍的下体没空闲过,小屄不断倒流出来的是儿子的精液。她躺着,不敢站起来,因为一站着,儿子的精液就会像撒溺一样流下来。

    几天几夜在床上的连续交媾,耗尽了秋萍的体力,消磨了她的意志。儿子省了制服秋萍的纠缠,把精力都汇集在身上,用来做爱。秋萍放弃抗拒,但也不参与,只是消极抵制,不再哀鸣求饶,像死尸的躺着,任由儿子抽插。乱伦的狂欢,开始,完成,一次又一次重复。她已没记着,几天之内和儿子行房了几多次,由他做个够,可能再做几次他就会厌倦,不再搞她。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彷佛她己贬为儿子的性奴,人生最大的目只为了和这个现在自称为她老公的儿子做爱,做爱,做爱。

    儿子射精之后,肉棒并不完全萎缩,仍然坚挺,插在秋萍体内。儿子把她环抱着,肉体相连着,像希腊神话传说,从前的男女是相连一体的,直至天神把他们劈开,分散。于是他们各自追寻另一半,找到了,把肉棒一插进去,就知道找对了对象没有。找对了,就分不开。

    当然,儿子以为找对了另一半,妈妈的小屄和他的肉棒是天作之合,把肉棒放在妈妈的小屄里,那敢情是他试过的最兴奋和美妙的感觉。

    一个早上,儿子终于把肉棒抽出秋萍的下体,离家上班去了。秋萍自从洞房那夜脱下婚纱之后,就没有穿过衣服,儿子想到的主意,连小内裤也不让她穿上。

    儿子对她的新娘子不放心,把他的新娘独个儿留在家里时,就把她赤条条的用脚镣锁住,关在睡房里,回来时才给放开。

    儿子不给秋萍衣服穿,是有理由的。刚刚和妈妈成了亲,性欲特别旺盛,想把阴茎一直插在妈妈的小屄里,和她连成一体。他没想过妈妈需要穿裤子,反正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她光着身子,省了做爱时要母亲脱衣服,做完爱又穿的麻烦。又或者说,他连自己动手替妈妈脱衣服的手续也懒得去做,这也算是天下间绝顶荒唐的事。阴茎几时勃起,母亲的小屄就在眼前,分开她的腿,直接插进,随时随地燕好。好象回到蛮荒世纪的女人,个个都露乳房,光屁股。儿子从不让她的光亮的屁股离开他的眼前,怕她会像一阵清烟消失似的。不让老婆穿裤子,应该还有一个原因,是对她不放心。光着身子,她要逃跑也跑不远,这是禁锢女人常用的手段。

    在儿子的手里,秋萍变成了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遮蔽赤裸的身体。她若不是给捆着,就给儿子的手如胶似漆的附着,抚摸着,或是吻着,被迫裸身与他相对。这些日子都不好过。她宁愿带着脚镣,反绑着双手,锁在房子里,那是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儿子在家的时候,她就要含羞忍辱的,在房里,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浴室里,任由儿子玩弄淫辱,被威迫做儿子的「夫人」,扮演母子做夫妻的闹剧。

    这对母子夫妻的性爱场面,并无虚假,绝无冷场,她的「丈夫」若不是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阴户,绝不罢休。儿子已经说明了他的要求,务要让妻子尽快怀孕,这才对得起祖宗和老爸。换上是其它新婚夫妇,也不会如此淫荡荒唐。

    至少,普通一个新娘子,不会整天光着身子和老公做爱。

    标志着他们新婚的生活,是洞房前拍的结婚照。客厅里,旧的结婚照片,就是秋萍和先夫的合照,已拿下来了。新的婚妙照上的新郎换上了她的儿子,她脸上给儿子胡乱涂抹脂粉,满脸泪痕,难看极了。新郎的表情得意忘形,新娘郄是千万个不情愿,一看就知道是对错对配鸳盟。儿子把秋萍拖出来看他们的新婚照片的时候,看看秋萍的反应,就知道不对眼。

    「老婆,你看,我们的结婚相挂在这里,好不好看?」

    儿子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觉得不对眼。

    「好象拍得不太好。不要说我不明白女人心了。我知道女人做新娘,最关心的是婚纱照片拍得美不美。这帧算是临时的,改天带你去婚妙店,化个靓妆,挑一件更性感的婚纱,那些明星艺人都穿过的,低胸的,露出乳沟的。我也穿上西式礼服,和你衬成一双一对,补拍一帧美美的结婚照片,留给我们的子孙看。好吗?」

    儿子搭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拢过来,秋萍两条腿就不期然的发抖。

    秋萍拒绝看这幅所谓结婚合照一眼,同时也抗拒儿子要她无时无刻向他展露着自己的赤体。

    「妈啊,我征求你的意见啊,说一声好不好,可以吗?」

    「不用了,不用了。你要怎样做就做吧。你所做的一切,叫我己经无地自容了,还要拍帧结婚照叫自己眼冤。」

    「你们女人都是,心里想要的,口里郄不说,然后一世就嘀嘀咕咕的埋怨老公当初没让你拍一张风光的婚照。妈呀,你记着,你己经是我的老婆了。和我拍结婚照,是委屈了你吗?」儿子的语气又强硬起来。

    儿子觉得母亲敷衍的话,不是味道。忽然想到,或者做丈夫的除了和老婆除了做爱之外,还需要多一点点东西。他觉得这几天的新婚生活,缺少了些情调。

    或者真的来得太快了,太突然了。和母亲从未谈过恋爱,就结婚了。母子的亲情和男女的爱情,有些不一样。于是紧紧的把母亲赤裸的身体抱着,要她坐在膝上,语调变得温柔,说︰

    「对不起,我亲爱的老婆,我们才结婚,要大家都要适应。我有时搞不清楚你是妈妈还是老婆。我承认对你实在太粗鲁了。女人都喜欢男人对她体贴。现在开始,我们多些谈情说爱,恋爱一下,培养夫妻爱情。」

    儿子这想法委实太肤浅,幼稚,满以为让妈妈光着身子,和自己愈多肌肤的接触,就能增进「夫妻感情」。他不晓得妈妈是要有自尊的。一个女人被迫的给人脱光衣服,裸着身子和他日夕相处,随时要做爱就做爱,整天做爱做过不停,是不能让她折服的。女人也有尊严,妈妈对儿子的要求,和妻子对丈夫的要求都是一样,就是受到尊重。但是儿子连一条小内裤也不让她穿在身上,是对她莫大的侮辱。一个受到欺侮的女人,不会甘心情愿做你的情人。纵使用暴力强占到她的肉体,不能得到她的芳心。

    秋萍的光屁股坐在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上,如坐针毡,儿子大腿上的毛就是一根根扎在她嫩滑的臀儿上的「针」。在儿子的怀里,她的身体总是绷紧着,像块石头一样。心里想着的是如何能挣脱。儿子的手一踫到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她就像触了电一样,全身战抖,起了疙瘩。

    「老婆,你怎么还是那么害羞,你有那里没给我摸过吻过?你的小屄也每天给我插。你这里冷冰冰的对我,令我也不好受。我们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我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样过。但愿没有以后的日子,现在死了,就不会受到你的折磨。」

    「你这样说教我伤心。我怎舍得你死?我们了结了婚只几。你想一想,好日子还有前头呢?我们要恩恩爱爱的过活,做对好夫妻。」

    「儿子呀。你不摸我,吻我,和迫我和你做爱行吗?从来有那个妈妈会给儿子这样对待的呢?你这样做令我神经紧张。不要摸我就好了。」

    「我偏要摸,要吻,要做爱。老公和老婆做这些事,天公地道。」

    「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啊﹗」

    「唷,不要撒娇了。老婆啊,你又是我妈。妈妈啊,你又是我老婆。米己成炊没反悔了。」

    秋萍顾影自怜,激动得又想哭了,但强忍着泪,为着自已赤着身子,给儿子玩弄而难过。她宁愿死了,胜过让儿子把她的乳房当做玩具来摸摸揑揑。她无处躲藏,只能双臂合抱胸前,把一点尊严留给自己。儿子对她的身体愈看愈有兴趣,前面的乳头小屄玩过了,后面的屁股也想摸一摸,正要把秋萍的身子翻转来。

    秋萍趁这个机会,掀起儿子的手臂,将自己的身子从他的大腿抽出,站起来,透透气。儿子一手又抓住她的胳臂,不让她离开。秋萍慌忙说︰

    「我去……我去给你,给你倒杯茶。」秋萍指着厨房说。

    「也好,我宁愿要瓶啤酒。」

    「不要喝太多酒了。」

    「是啊!你不喝酒的,我独饮不好。那么给我泡一壶铁观音,两个人喝,我一口,你一口。」

    「是,是,我就回来了。」

    「那就赶快了,我的好老婆。」

    儿子向空气吹一个吻送她去。秋萍赶快脚步,要逃出儿子的视野。天晓得有一双眼睛盯住她丰腴的臀儿,一步两扭的步姿。她听到儿子说︰

    「老婆啊,我现在才看见,你的屁股走起路来很好看。还有,从后面看才发现,你的大腿不穿裤子比穿裤子好看。」

    儿子看见一个真实的女人,没穿衣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走路,而感到自豪。有谁家里的母亲会不穿裤子在儿子面前走来走去?妻子也不会整天在丈夫面前露出屁股来。他不需要全世界的女人都光着屁股,只要常常看见自己的女人,不穿裤子,他就满足了。他没看过很多的真实的女人屁股,小时邻家的女孩的裤子掉下来,他看过一次。母亲洗澡时偷看过几次,后来生过眼疮就不敢偷看了。长大了,除了那个妓女让他摸过看过,就只看过自己妈妈的。妈妈的屁股很美,腿也很美。只是两团肉,长在女人的臀部,走起路来就会婀娜多姿。

    秋萍听见儿子评论她的身体,就会发抖,吓得飞快的跑进厨房里,气还未喘定,就看到搁在流理台上的菜刀,闪闪发亮。秋萍自从给儿子污辱了,觉得全身都污秽,再没有面目见人,不想活下去。此时,秋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拿起刀来,搁在脖子。只要往脖子一抹,一死了之,就解脱了,这段孽情也了断了。

    死落黄泉,与先夫相见,他也会同情她,原谅她。可是,她的手战抖着,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那张刀好象千斤重,抓不牢,提不起来。正在这时,儿子追着她屁股的摆动,来到她身侧,看见秋萍要自寻短见,马上从她身后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夺去菜刀,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说︰

    「你干什么?想自杀?」

    「让我去死吧!」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动弹。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女人总是要用死来威胁人。你死不得,我们刚才结婚,你死了我怎办?谁替你和我做爱?」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世界上有那个做母亲的会像我一样下场?给儿子脱光了,绑起来做老婆。没日没夜的做爱、做爱。苦命啊!」

    「妈,每天有个老公和你做爱,觉得好屈委吗?如果你能像人家的老婆一样,温柔,体贴,服待你的老公,怎舍得把你绑住呢?我就是怕你跑掉,和干些傻事,我是为了爱你,才把你绑起来。」

    「让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太浪费耶。你的样子不错喔,仍然那么美丽,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身材,我很满意。你人不像,鬼不像,我说你像仙女。」

    「天啊,活着等于在地狱受刑差不多。死了好过给自己的儿子污辱。」

    「妈,不明白的人以为我刻薄你。我对你不错。你常说爱我,什么好处都给我,你倒宁愿死了,也不肯把一点快乐给自己的儿子,这叫做什么母爱伟大?你的命也不要了,为什么不干脆给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一世光棍。你好狠心啊!」

    「你这集畜生,真的没人性,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妈妈的主意。我后悔生了你,让你作孽深重。」秋萍以不知何来的蛮力,挣脱儿子的挟制,俯身拾起菜刀,想一刀砍死儿子,为民除害,然后自杀,同归于尽。但是,她不够快,也不够力,给孔武有力的儿子一手挡住,铁拳一挥,秋萍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溢出眼泪,膀胱有一迫切的感觉,含忍不住。

    儿子把秋萍毫不费力的一手拎起,屁股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屁股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的屁股,痛得像是给火烧红了,向着小屄那边烧过去。一泡尿液,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内侧,失禁倾流泻下。秋萍掩着脸,蹲下来,啕哭。

    「你强奸我,打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想死吗?试一试再自杀,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

    说着,把她揪起来,摃在肩上,抬出厨房。秋萍披头散发,捶打儿子的背,不住的呜咽哀鸣,说着︰

    「鸣……鸣……让我死掉好了,让我死掉好了。」

    儿子说︰「好的,如果要死,和我做爱做到够才去死吧!」

    秋萍说︰「我不做,你再迫我也不做。杀了我也不要和你做这些无廉耻的事。」

    儿子说︰「反正想死了,为什么不让儿子享受一下福利。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继续和你做爱。我会把你的尸体浸药,制成标本,把你的身体,赤裸裸的,永远供我欣赏,和我同睡,给我做爱。你死了,也是我的老婆。在祖先神位供奉你的灵牌,写上爱妻秋萍之灵,那么你死了也属于我的。我对你这么一片真心,我没话可说了。」

    这句冲口而出的这句话,令秋萍毛骨悚然,浑身龢软。她在半空中,给儿子扔下来,落在沙发上。这一下,把秋萍最后的一点顽抗的意志都磨灭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死更难受,两臂抱着自己,哆嗦着。儿子在她跟前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掏出来,龟头湿润发亮,向着她挺起来。

    秋萍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她身无寸缕的窘相一样。但那施暴者扬威耀武,要她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淫辱。每次母亲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儿子,儿子听到了,如不是灭绝人性,都会动容。可是,秋萍的儿子都变本加厉,强迫母亲和她做些最荒淫的事。秋萍的命运己经注定了,不能在儿子面前抬起头来,永远只有让儿子享用她的身子,两腿合不起来,跟儿子交欢作乐。

    她全身己经给儿子爱抚得滚烫,乳尖给儿子又咬又吮,梆硬赤痛,高高的挺立。全身都是给他爱抚着,吻着的感觉,柔嫩的肌肤,差点儿给磨擦出火来。难受极了。她的两腿根本不让合上,她的小屄小屄里的嫩肉,都让儿子像吃蚌肉一样,给他吸吮进到嘴里去。连耻毛好象己经给儿子的大嘴巴一口吞下去一样。那根向她挺起的阴茎,作势挺进时,秋萍大叫起来︰

    「我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放过我这一次吧﹗太羞人。」

    「谁叫你的小屄那么鲜嫩,你的乳头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瞒不过我。」

    秋萍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乞求着儿子能把她的羞愧减少一点。

    「蒙住我的眼,蒙住我的眼。」

    「你说什么?」

    「求求你,绑住我,绑住我。还要蒙住我的眼。」

    「妈呀,女人都是一样的,嫌我丑陋,看见我就讨厌,你也是一样。」

    「儿子啊,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绑住我,蒙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样。

    我好好过一些。」

    「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儿子用力一推,他的肉棒破裂了阴道壁的裹缠,深深的剌进那敏感的地方。

    「噢,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

    儿子并不抽身,在身旁乱摸,摸到脱下来的内裤,顺手套住秋萍的头。一只大手扼住她两腕,摁在她的头顶,她的脸正好给两条举起的臂夹在中间,她的两个乳房顺着动作向上拉,哆嗦着。

    儿子另外的手把一只乳房握住,说︰

    「我的老婆,没有其它要求吗?看我多体贴你。你想要什么花招,我都会尽量迎合你,这丈夫的责任。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老婆,你准备好了,看看你的丈夫这一招。」

    秋萍的臀儿给儿子一手托起,那条火龙就开动,长驱直进,冲过阴道肉璧的阻力,直钻到底,像烟火在她子宫里爆炸。秋萍无以抵御他的渗透,让他无处不在的沁入,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时,秋萍总是爱胡思乱想,想到别的东西上面,来抗衡性爱所造成的身体的冲动。她幻想着,刚才己经引颈成一快,死了。现在,给压在儿子身下的是个死人,没有感觉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没有知觉的肉体,像块木头一样,不会觉得痛,也不会,不会有这一种前所未觉的舒畅,霍地浮上心头。这具肉体己经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迎合儿子每一个动作。而且,同时发出好象乳燕轻啼的啍声。

    「啊……呀……不要,不要。」

    「妈,你现在弄懂了。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妈,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爱的爽快吗?你看不见,太可惜了。下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要你张开眼,看着你的情郎和你缠绵的样子。让你看清楚,和你做爱的是谁。」

    儿子推进,抽插。秋萍的乳房起伏,颤动。秋萍不敢相信,和儿子做爱,不情愿的做,能带给她性爱的欢愉。她以为自己刚才己经一刀抹颈,己经死了。原来,她没死,她的灵魂仍在自己的身体里。插在小屄里儿子的那根肉棒提醒她没死。他们做着爱。她的确没做爱,做的是儿子做。她对自己说︰

    「不要,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泄,不能给泄给自己的儿子。啊…

    …呀……」
toyos 發表於 2008-3-12 03:27

    夜夜念奴娇4

    作者︰奴家

    (4)期待有一天他们会相爱

    儿子和秋萍做了一场激烈持久的爱,儿子要让她记得,谁是她的丈夫?谁是她的情人?那是对秋萍的惩罚。性爱的欢愉如果是从自己的儿子那里来的,一个母亲如何能承受得起?

    儿子赤条条的在家里,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他好象变成个陌生人,闯进了秋萍的私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面对着。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间,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

    儿子似乎没有把母子的关系丢到脑后,并没有顾及儿子应该不应该和母亲这样生活在一起。和秋萍做爱毫不顾忌,兴之所至就,就玩弄她的身体,在心理上占了绝对的优势。秋萍没法明白儿子在想什么,不过,他要娶母为妻,最初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酒后乱性,现在意图己很坚决,要把他们结婚当做长久的安排。

    秋萍无从抗拒儿子全面的进犯,是只赤裸羔羊,任由宰割。

    为了防范秋萍再作傻事,她给套上脚镣,成为唯一身上配戴的东西,那是个惩罚,而且限制了秋萍的行动,把她约束在儿子视线范围之内。做爱时,有时会蒙住她的脸,有时不,纵使每次秋萍都要求他替她戴上眼罩。也是一种惩罚,要她张开眼睛看见和她做着爱的情人是谁。

    儿子出外的时候,仍旧把她捆起来,反绑住双手,脚腕子套着铁篐,仍旧不给她衣服穻,赤条条的关在睡房里。儿子的书桌上有一张褪色的照片,是儿子小学毕业时,拿着证书拍的照片。儿子低下头没看镜头。从来很少替他拍照,因为他有一张扭曲的脸。

    自从他们相好过后,儿子每天都准时回来,身上再没酒味。回来的时候,急不及待的就是把她解开,要和她燕好。这个浪子不再在外面流连酒吧和赌场,因为他己经有个回家的原因。

    秋萍一天的生活给编排了,整天躺在床上,全身受到约朿,像囚徒一样。他们做爱残留的秽物,汗水都吃进床垫和被单里,在不透风的房间里有一阵异味。

    睡房的门开启,新鲜的空气透进来,满脸春风的儿子下班回来,秋萍就开始她的工作。儿子对她施以百般抚触亲吻,她无从逃避。不过,郄有舒筋活胳之效,麻木了的肢体,因着儿子的搓揉,血气畅通了,细毛孔又呼出活泼的气息。儿子肆意挑逗,把她当做淫妇一般玩弄,使她的身体,像夜合花给晨早的太阳照射,再次展开花瓣,绽出鲜艳。

    儿子性欲高涨,赤膊来到她床前,她就低着头垂着眼,不敢看那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恐怖的遭遇。做爱前,儿子翻开外阴唇瓣,检视肉棒子的人口是否够润滑,并且用两根指头探进去深测阴道有多深。他希奇娇小的母亲,能把他的东西全根吞没。儿子的手在她身体里搅动,令她全身颤抖,两腿合拢。儿子就知道,她的性感来了。

    「妈妈,你都湿透了,我们现在做爱好吗?」

    「你要做就做,问我做什么?我说不做你肯罢休吗?」

    「我就插进去了。」

    「不过,我的眼还未被蒙住。蒙住我的眼,为什么不蒙住我的眼。算是给我的帮忙,让你妈妈好过一些。」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看见你自己和我做爱,你就会更爱我。」

    秋萍实在是不想看,甚至把蒙眼当做个SM的玩意,向自命是她的情郎提出来。

    不过,儿子觉得,有时候不一定要蒙住她的面。他还是希望在做爱时,与她迷离的,水灵的眼睛相遇,捕捉到她做爱时欲死欲仙的神情。

    秋萍盼望有一天,儿子回来,会太累了,不想做爱。又或者,如是者今天做爱做过不停,明天就玩厌了,她的身体不再有新奇的感觉,就撇下她去找别的女人。不过,儿子一进房门,还是缠着她,要做爱。这是母亲都不愿意和儿子做的秽事。

    白天,儿子在她身上晃动起伏的映像,在脑际里不住呈现。晚上,他把真实的东西,插入秋萍空洞的躯壳里。脚镣牵制着秋萍的腿,不能大大张开,也几次绊住儿子的脚。儿子郄不打开脚镣,替她洗澡时,也不把她解开。

    这个澡不洗不成,自他们成亲以来,秋萍没有洗过澡,满身都是汗气,和风干的精液,儿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阵臭味,必须给她洗一洗。秋萍系上脚镣,跨不进浴缸,要儿子把她抱起放进一缸的温水里。儿子跪在浴缸旁,替她全身揩肥皂,很认真,仔细的洗她的乳房,耻丘,小屄,屁股和腋窝。秋萍动也不动,任凭儿子替她刷洗。滑溜溜的手,在她身上漫游,将一阵清新沁入她的肌肤里。

    儿子站起来,脱去三角裤,身上唯一的衣服,踏进浴缸。他一坐下来,大半缸的水就溢泻出来,溅到地上。他与她,赤裸裸的相对着,挤在狭小的浴缸里。

    时光彷佛又回到儿子的小时候,秋萍替儿子洗那挂在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小东西郄长出了个丑陋的龟头,在她面前,永远扬起,晃动。秋萍在他的龟头面前,抬不起来头来。

    儿子在水里抓住她的手,放在那个怪物上,要她握住它,恰恰一个匝儿。儿子说︰

    「妈,我知道除了我条命根还有点用之外,我喜欢的女孩子没有一个看得上我。我样子很可厌吗?为什么我喜欢的女孩子都不肯嫁我?」

    秋萍仍低着头,自从那一天,儿子强奸了她,她就没仰过脸,正眼看过他。

    他咬着唇,不说话。只用眼稍瞟一瞟,她这个儿子,不是个英俊男儿,但自己的儿子,从来不觉得他丑。虽然,他现在变得很可怕。

    「你不说,我也知道。所以,女人见到我都跑开。你也讨厌我,是不是?」

    这个大男人竟然滴下泪水来。

    「儿子,你不丑。只不过……你还未遇上。将来一定会有个好女孩……」秋萍吞吞吐吐的说。

    「不用哄我。将来有没有个女孩子会喜欢我没关系了。有了你,我就不会去找第二个。我立心一生只爱你一个。」

    「我是你妈妈,你会找到个好女孩的,一定会找到的。」

    「不会的,找不到另一个像你一样。你己经是我妻子了,我不会丢下你去爱别人。有了你,己经足够。」

    儿子站起来,好一条虎臂雄腰的汉子。奋亢昂扬的阴茎,从泡沫中冒出来,雄纠纠的在秋萍眼前,鼻头之前升起。红润的光泽,浮现青紫血管,光滑的表面,饱满得像要迸裂。它举起的弧度,湿热的气息,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动着。儿子再次牵起她的手,要她发抖的手捧握着它。秋萍一脸羞赧,抚摸它,望着它,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他本来是自己的孩子,期待了很久,要有个像母亲的女人来爱,很久了,找不到。它期待着要回到母体,让它深深的躲藏着。

    一条有力的胳臂伸出来,拉着秋萍的手,把她洗濯过的裸体,附着一层白色的泡泡,像出水芙蓉的给拉起来。母与子,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站着,无遮掩,无阻隔。儿子的阴茎顶着秋萍的小腹,以指尖撩拨她的湿发,触摸她的耳背,扬起她的脸,对她说︰

    「妈,看着我,不要躲开。我要你把我看个清楚。我认为自己不难看。我是你的儿子,应该配得起你。」

    「我……」

    秋萍仍是满脸羞容,不能接受与儿子彼赤如此赤裸相见。而到了这地步,她能说什么话呢?爱己经和他做了数不清多少次了,只有夫妻或是情人会这样做。

    身体每一部份,也毫不遮拦,尽现在儿子眼底。这明明是错配,怎样配搭,儿子和母亲也不能配成一对做夫妻,但是,儿子要和行的,郄是夫妻之礼。

    儿子把她湿淋淋的身体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稳稳当当的把她托住。但身体湿滑,给她可能会掉下来的感觉,本能地两臂围绕着儿子的颈子,勾住他。

    「妈,我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因为,我要找个和你一样的老婆,所以找不到。我心目中的老婆,就是你,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其实我配不起你,你太美丽了。你的眼,你的眉,你的唇,你的嘴线,销魂到不得了。我太幸运了,有一个天仙一样美丽的妈妈做老婆。」

    秋萍从来不认为自己美丽,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对她着迷。儿子的嘴唇,一面说一面揍近秋萍的脸,在她薄薄的唇上,吻了一下。太接近了,秋萍来不及别个脸,就和他嘴对嘴的,吻住了。儿子一路吻着她,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的私处给儿子洗净之后,鲜嫩欲滴,耻毛未干,贴服在耻丘上。儿子俯身一吻,像品尝美色,舌头舔舔嘴角,说︰

    「妈,你的小屄洗净了,原来更香甜美味。」

    儿子的手,抚弄她戴着脚镣的脚腕。

    秋萍说︰「放开我。」她不单以为这是行动的障碍,而且是一个羞辱。

    儿子摇摇头,用最邪淫的眼光,他从脚而上,从头而下,来回扫射他的女人裸体,然后把焦点放在她的肚脐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儿子来犯。

    儿子攀上她身上,轻轻的吻她紧闭的唇,把她两腿之间拨开一条路,进占他的女人的身体。两个湿淋淋的身子如胶似漆的纠合,两条腿给脚镣系住,不能张得太开,儿子切入时,送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激荡。儿子紧紧的搂抱着,再次交合,他的阴囊里有用不完的精子,这是他的天赋。

    儿子移开他的身体,阴茎拔出来,像拔掉瓶子的塞子,精液倒流出来,汛滥在秋萍的耻丘和下体。儿子一脸满足,觉得自己刚才显出了威风。瘫软在身下的妈妈,目光散痪,一滴泪珠如露,在眼角流下。儿子抚摸秋萍湿透了的头发,对她说︰

    「我刚才做得不够好吗?我不是己经尽量温柔的对待你,还是要哭?」

    秋萍无言以对,泪中确含着百般屈辱。她自已抹去泪水,这几滴泪,恰好是为了他的几分温柔。

    儿子把她拥在大腿上,他的几分温柔,换来一个疲倦瘫软的肉体,倚在怀里。

    秋萍心里有千般的话要说,但不能说。如果他们果真是夫妻,能以妻子的身份向丈夫进一言,改善他们的感情,那就多好呢。不过,她不是。如果再以母亲的身份说什么话,儿子是不会明白的,就咽下肚去。

    反而,说话多多的,是她从来不善于辞令的儿子,说些含糊不清,强辞夺理的话。

    他总是不甘心,母亲总不收敛敌意眼光。他希望,在怀抱里的母亲,现在像一个窗橱里的模特儿塑像,她只会哭,只会皱眉头,有一天,会向她咧嘴笑。

    「妈,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未度过蜜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华的饭店去度蜜月?不过,我做老公的总不能把老婆绑着,拉她去度蜜月。要是你能合作一点,我会带你去补度一个浪漫的蜜月。」

    「没心情跟你胡扯,你要强迫我和你做爱,我既给你淫辱过,又捆绑着,不得不由你。除非你捆住我,我不会和你去度什么鬼蜜月的。你想疯了。」

    「妈啊,不要跟我睹气了。凭良心说,这个把月来,记不清做过几多个爱了,不可能没有一些性爱的乐趣?不要告诉我,新婚的快乐你一点儿也没享受过。」

    「你享受,我难受。把我弄得生不如死,你好快乐啊!你明白吗?我死了才是脱解。」

    「不要拿要死要生来威胁我。我带你去度蜜月,还不满意么?为什么要把自已弄得那么悲惨,要天下的人同情你?我们是新婚啊,放开怀抱,大家享受一下,好吗?」

    儿子一脸失望,以为弄懂了些做爱的艺术,原来还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觉得满意。他面露不解的神色,对秋萍说︰

    「你懂得爱是什么?你完全不懂。」

    「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爱。你要我做什么你才明呢?只恨我不能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我是你的儿子,应该明白我的心。我不怪你,现在不明白,有一天,你到底会接受我对你的爱,和我相爱,承认你我的妻子。你会享受和我做爱,对我说,我是世界上最会和你做爱的男人。有这一天的,等着瞧吧!」

    儿子捧着秋萍的脸,要她面对面的看着他。他面部的肌肉不受控制,但他的眸子是明亮的,流转的。

    这教秋萍更害怕。儿子所说的那一天,秋萍会期望会来到吗?她也不晓得,她只是活一天,吃一天饭,做一天爱。她再不去问什么是爱。她的生活,没有明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虽然她没有自杀的勇气。

    (5)围裙遮不住的诱惑

    儿子下班回来,大门开关的声音,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瑟缩在床上。

    她的丈夫回来第一件事︰激活睡房里他那台「做爱机器」。

    机器没有感觉,也不会疲惫。但是,他那一台做爱机器是人肉机器。秋萍给儿子做完几场爱之后,(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让儿子把阳具插在小屄里,压着她,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从战场上彻退的败军,弃甲曳兵,伤疲交集了。

    两个人光是做爱,不用吃饭?不﹗儿子居然当起家来。原本家务是秋萍做的,但给绑着,做完爱后又给搂着,又有脚镣缠着,她什么家务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麦当劳牛肉包子,盒仔饭,都由他卖回来,塞饱肚子。

    这一天,儿子回来后,没有立刻入房登床做爱。

    「他回来了,又不进来,在干什么?」

    秋萍在忖度着。儿子在外面做什么,令她不安。她留心听着外面的声音,担心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

    「出来看看。」

    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给她一个惊喜。满桌是他亲手弄的菜色。这是做什么?

    庆祝结婚一个月。

    「我没有记得什么值得庆祝和记念的事。只有和你,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

    我要为这件人生大事饮一杯。」

    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怎样捱过去?对秋萍来说,比永远更多。秋萍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去记念这些令她身心摧残的日子。儿子的心情甚佳,并有这个雅致来庆祝。

    秋萍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肴味同嚼腊,秋萍也不能下咽。试想,裸着身子在儿子面前吃饭,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喂大象一样似的看她吃饭。幸好儿子没有强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他的胃口很好,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吞虎咽,喝了一瓶洋酒,然后是杯盘狼藉。

    秋萍说︰

    「我去洗盘子。洗完了,给你倒杯茶。」

    「也好,不过,给你先说一声,菜刀藏起来了。」

    秋萍没有看儿子,起来,拖曳着脚镣,踏着碎步,走向厨房。回头看看,儿子没有跟在她后面。走进厨房里,洗净盘碗,替儿子泡了壶他爱喝的猴子采茶。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门后挂着一件围裙。秋萍两臂合抱在胸前,裸裎赤露的感觉将虫子在她身上咬她。那么久了,没穿过衣服。

    这一件围裙,也算是一件蔽体的布料,好象伊甸园的禁果,对她是不能抗拒的试诱。夏娃吃了禁果,便自觉赤身露体。她看见围裙,就有赤裸裸的窘相。把围裙穿上,是个试诱。要是穿在身上,让儿子看见了,会冒犯他。因为儿子没有给过她衣服穿,她的小内裤,乳罩,丝袜,都锁在她的睡房里。她常常看着那锁上的门,回想从前,大腿在柔软的裙子里的感觉。

    穿上围裙﹗她怎样也挥不去这个念头,伸手把围裙拿下来,披在胸前,把乳房,肚脐和耻丘掩蔽。在颈后把绑带打了一个结,来不及在腰间绑好,转身,赫然看见儿子笑瞇瞇的站在她身后,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丢在地板,哐啷一声打碎了。而她来不及反应,己经给儿子搂在怀里,张开的嘴巴,慌乱的唇,正好给儿子吻住,接起个湿吻来。

    儿子的一只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的爱抚她的背和臀儿。另一只手隔着围裙,握住她的乳,她的乳头在儿子的掌握中,不由自主的胀大。

    秋萍的心卜卜地跳,她猜着儿子可能不高兴,马上要把那刚披在身上的围裙扯下来,而且会骂她。可是,儿子没有这样做,只是不住的爱抚她的背,渐渐,集中在屁股蛋上,自言自语的说︰

    「妈啊﹗你看不见你自己这样子多性感啊﹗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我想了几天要怎样培养夫妻的感情,都没个主意。而你就想到我喜欢看你的光屁股。你想到为我花着屁股穿条围裙,将你迷人的屁股的魅力发挥出来。太好了,我告诉你,太美妙了,自从看过你这个小屁股儿这样扭啊扭啊走进厨房,我就想从后面和你做爱,搞搞新意思。想到那里会别有一番风韵,我现在就想享受了。来啊,我的好老婆,好妈妈,现在就做爱了,你穿着围裙,在这里,就地和我做爱。」

    秋萍小屄里仍淌流着吃饭前射进去的精液,在大腿内侧粘着。眼角泪水未干。

    儿子从来不计较在那里做爱和什么时候做过,和做过几次。想做就做。他那永远挺起的阴茎,几时兴起,想插进去妈妈的小屄里就插,不会问她喜欢不喜欢。儿子需要有几个女人可以应付他的性欲,但他只有秋萍一个。真是应付不暇。

    这个男人,好象不再认识,她也不认识男人,但她郄认识男人可以带给他的欢愉。她所不能够接受和面对的,就是和儿子交合时,那带着罪疚的快感。她竟然又尝试挣扎,拒绝。至少,这不应该是个性交的场合。

    「如果你把我当做老婆,老婆也有拒绝行房的权利。我不是做爱机器,你一晚要做几多次才够。不要,不要。我都说不要。」秋萍鼓起最大的勇气,初次以妻子的身份和权利,和儿子讲讲道理。

    「但是,老公有要求做爱的权利。妈,你口说不要,但心里说要。我一看就知道了。这几天我己看透了你的心。你要记住,你己经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

    为什么仍要好象守寡一样生活呢?来,来,来,我们享受人生去。」

    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一样冰寒,镇住她的光屁股。一道冰寒之气,从阴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流乍泻。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嫩的阴唇,外露在耻毛丛中,一注金黄泉水,汨汨而流,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向脚丫。

    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双腿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她以两手捂住耻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潮满面。儿子脱下三角裤,向她挺起了肉棒,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耻羞。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乳房随着平直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像小狗一像,在屁股沟之间,伸进去舔她的阴户,初而温热,郄留下冰凉。不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松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屁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那个半球的弹性,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臀儿。儿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说︰

    「你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你自己也看不到。我告诉你,你真美丽。

    你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美丽动人的屁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会辜负你有这美妙的身材。」

    秋萍全身又颤抖了,整颗心突突乱撞,彷佛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象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儿子的手,按着她匀称的背,抚摩她的乳的外侧,沿着腰际向下移,搓揉她的小腹和耻丘耻毛,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淫水泛滥。儿子的手指,翻开外露的阴唇,从后探入她的阴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里己够润滑,他的女人己经准备好,和她在那个地方作爱了。他展开?阔的胸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着肉棒,把它插进妈妈体内。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阴道急促的钻进子宫里。她咬着唇,坚拒快感来袭。儿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交合的方法。

    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臀儿,汗浸浸的黏着。双手握着悬垂着的乳,掌心的热力渗入心房。他的肉捧在她里面胀得很大很大,插得很深很深,这己是一天之内第三次交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阴道就给儿子的阴茎塞入去,塞得满满的。抽出来不久,又再次插进去。纵使阴道的神经早给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象不到的快感,郄钻进她的阴户,在里面乱窜,扩散到体内每一个细胞。

    「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屁股去接纳儿子的鸡巴?你忍受着,不要泄。不要泄给你的儿子。你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泄……」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象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爱而可以没有性爱的快感,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一个心理关口,不消两个礼拜不住的给,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禁止身子的反应,随着儿子的推进,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迎接男子肉棒送来的爱触。她发出爱的呻吟,和哀求︰

    「儿子啊!放过我吧!」

    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吧。」但是她说不得。

    「妈,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吗?」

    「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求的是什么。

    「秋萍,你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你不成。」

    儿子没停下来,他不会停的,在顺畅的做爱韵律中谁也不会急煞车。己沉醉在比酒精更叫他兴奋和高昂的倩绪之中。多么爽的体会啊﹗一深一浅的抽插,推进。妈妈身子的反应是那般新鲜,奇妙,完全受到他的肉棒的操纵,受着他的牵引。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根棒子的魔力。

    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奸淫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耻,像只母狗,给儿子的肉棒从后插进她的阴户里,臣服在儿子的胯下,接受她粗犷横蛮的统治。而且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儿子强横地缠住她,用肉棒把她钉住,一次次地满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欲。直至做爱永不言倦的儿子,在她的子宫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闪亮着,在喘息着。一条臂膀搂着秋萍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板般坚厚的胸膛,没有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子的肉棒子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臀儿,抵着儿子的耻体,投奔那刹那的欢愉。

    秋萍掩着脸,她己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乳,百般的爱抚。她的乳,向着儿子挺起,乳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

    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乳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坚厚的胸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欲敞开。秋萍的乳头抵着儿子的胸肌硬起来,将儿子内心的原始欲望再一次浮起,阴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

    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你的乳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我不要……」

    「你要,我要,我们都要。」儿子说着,把她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秋萍两手大字张开,软绵绵地摊开。

    秋萍己失去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次落入温存之地。

    「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爱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精子爱液睡着了。醒来时,又开始做爱。再睡,醒时,又再做。

    (6)有感觉的做爱机器

    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母子日日夜夜不停做爱。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儿子把母亲变成了部做爱机器。或者,秋萍愿意自己是部做爱机器,因为机器没有感觉。

    儿子毫不隐藏对母亲原始的欲念,抑制已久的性欲一经爆发,就不收收拾。

    剥光衣服旳母亲,戴着脚镣,己经只他私有的财产,一具供他泄欲的女体。他在床上压着母亲交媾,如狮子搏免,倾尽全力,猛力冲剌,每一抽插都要戮到花心。

    在母亲的赤体上波动,静脉曲张,青筋毕现,额角浸水涔涔,比日间工作更卖力。

    就是如此这般,秋萍的阴道里无时不是浸透着儿子的精液,就是阴茎拔出来,那里还是好象充塞着,研磨着一样。在囚禁着她的房间里,日出日落与秋萍无关,只有儿子的阴茎插进去又拔出来的记忆。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百二十遍。

    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

    儿子必须出门上班时,他把他的爱人,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带着深深的内疚和加倍的羞惭,避免和儿子相看。她熟习地,自动把两条胳臂放在背后,让儿子用麻绳绑缚。儿子看着母亲背部的轮廓,屈膝跪在床上,一对铁篐连着脚腕子。

    散乱的发丝披散在薄肩上,两手反绑着,屁股两团圆润的软肉球,坐在脚跟,一双脚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着臀儿。

    秋萍躺卧着,儿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膊,两手绕到她胸前,撩拨着她的乳。柔软的双峰突起,眼见乳头在挑拨下挺立,乳晕也转深重了。秋萍的身材属于纤细型,以胸围杯罩的尺码不算大,半圆的乳球在比例上给人有豪乳的观感。在儿子的手里,他感觉到乳养他的乳汁流通的经脉。这一双美乳,在他心目中绝对是有份量,并没有皱纹、松驰、下垂等给玩弄过多的疲态。

    「妈,你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都是那么挺。我整天都想着你的乳房向我挺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头来也不成。现在,我上班了,你的乳头不要软下来,为我挺着。我回来的时候,一摸上手就挺着。乖乘的听老公的话,想象着和我做爱的恩爱缠绵,为我挺着乳头。」

    「儿子啊,你要折磨你妈要到几时呢?你强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兽的行为,我己羞愧得无面目见人,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儿子啊,住手吧。还未太迟。」

    「妈,这不是你真心的说话。所有的禽兽都要交配,要不然就绝种了。只有强壮才找到交配的对像。人和禽兽的分别,我想,就是除了传种之外,还有性的乐趣。所以一夜年妻百夜恩,我们做了一个月夫妻了,有几多恩爱,你想一想。

    为什么不像我一样,不受拘束,享受相爱的快乐呢?我决定和你一生厮守,做只叫人艳羡的鸳侣。妈,你对我好,我会对你更好的,女人从男人可以得到的快乐,我都会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秋萍说︰「不要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不要罔想了,我不会依你的。你己夺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会一头撞墙,死了总比偷生人世,给自己的儿子绑着来凌辱好过。」

    儿子无视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抚触着她的私处说︰

    「你嘴硬心软,你舍不得我,你不会死。做爱一定要脱光你的衣服,如果我只顾自己插屄,不理会你,还可以说我没心肝。我把你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你也享受性爱的快乐,你倒说我凌辱你,话不可以这样说。你自己看看,你的乳房,你的小屄的反应。它们都爱我摸,爱我吻。那湿湿的水泛滥了,狭窄的小蜜洞开口了。只欠你的嘴巴亲口说一声,老公我要。身为丈夫的都喜欢老婆说要他。

    不要吝啬这句话,对我说一声。老公我要。我就会更加倍的疼你。」

    「我恨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孽子。这些说话,将来阎王要勾你的舌根。」

    秋萍一巴掌打过去,要赏这不俏子一记耳光。郄让儿子的膀子格开,说︰

    「哎呀,都是一样。打者爱也,爱者多打几下。嘻嘻﹗」

    「去你的。」秋萍再打一巴掌,一样给格开。

    儿子把她的头扳过来,面对对的对着她,迫她说话︰

    「对你的老公我说,老公我要。叫我一声,老公。说啊﹗」

    秋萍的嘴紧闭,不答话。儿子对她笑了一笑,说︰

    「我的好老婆,你不叫我做老公,我还是一样的宠爱你。让我吻一吻你的小嘴,你的嘴皮就会软了。接着,我的大鸡巴插进小蜜洞里,连你的心也甜了。」

    说着,搂着她的脖颈,在她嘴上热切地吻了一吻。秋萍无从挣脱,紧咬着唇,郄憋不住气,就让儿子在她嘴上狂吻了一阵。他温暖的呼吸带着节奏向她扑来,弄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团。儿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轻轻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怀里。她的身体在他的嘴巴下颤抖着,在他的胡须下战憟着,就像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颤动一样。儿子的手随着他的意思,玩弄她的双峰,又在她的小腹,轻挑地摩挲,滑下去触及耻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开。儿子只消使点劲儿,两腿就给分开,触及阴唇,就觉得母亲的阴唇有异平常。儿子一看,母亲的私处肿胀起来,而且发烫。秋萍眉心锁着,给他摸几下,立时娇叫起来︰

    「痛呀!不要摸。」

    「妈,你怎样了?又来撒娇?张开腿,给我看看。」

    儿子作过爱后,秋萍的小屄里都会一阵痒,一阵痛。那痛楚,秋萍都习惯了。

    但昨晚到如今,那儿仍是如火燎火烧的赤痛。儿子要她把大腿张开,但见外阴唇辨红肿,流出白浊的浓来。心里吃了一惊,说︰

    「昨晚做爱时还好端端的。看过摸过都没事,忽然会肿痛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要踫我,很痛,好象有火烧着。」

    「会不会是那个妓女有性病,传给妈妈?不好了,马上要看医生。」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你一定没用套,惹出个祸来了。妈妈也给连累了。」」

    「我只和她做过一次。怎会搞出这乱子?」

    儿子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从床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

    秋萍说︰「你带我去那里?」

    「看医生。」

    「光着身子,怎样去?你得给我穿上衣服。」

    「对,对,一时情急,忘记了。在家里看惯了你露出奶子和屁股的模样,想不起带你上街要给衣服穿。哎呀,给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子,你不羞我也羞。」

    儿子从不知那里,把收藏起来的乳罩、和一条不属于秋萍的丁字小内裤拿出来,还有一件绉绉的连身裙。儿子解开秋萍的捆锁,秋萍伸一伸胳臂,张开两腿,感觉一下久未曾有过的自由。秋萍拿着那条丁字小内裤,睨了儿子一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穿上去。对他说︰

    「这条不正经的内裤不是我的。我不穿。」

    「不要计较。只有这一条,没有了第二条。乖乖,快穿上。快穿上。」

    儿子一手把内裤抢过来,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其实那条内裤尺码不合,太小了。一般结过婚生过子的女人,都不能穿这么小的内裤。秋萍不惯穿高腰内裤,把这条小小的内裤它拉到腰间,松紧带紧紧的勒住她的肚皮,也勒紧了她的小屄和股沟,把裤裆那条G弦吃进了阴唇的缝里,让她大口吸气也有困难。

    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扣乳罩扣子。他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够天天将手伸在背部扣胸罩,而不需要人帮忙。他要帮忙,郄愈帮愈忙,弄了许久,才扣好。

    秋萍在背后后检查乳罩扣好了,低头托高乳罩里的胸部,一对乳房就填满了乳罩。

    身上才整整齐齐的套上裙子。

    「妈,我们出门了,想也不要想逃跑,你逃不了的。见到相识的人,不许你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你是疯了。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叫他明白你的小屄会又红又肿?你听懂吗?」

    秋萍的手给儿子使劲的握着,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能造次。

    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没有看见过天空。天色灰蒙蒙的,有点寒意。秋萍有点张皇失措。邻居踫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好象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打照面,也不答话,全由儿子应对。内裤那条裤裆带,细得像一根绳,勒住阴唇,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难受。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过来,更是惭愧。

    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志。秋萍神色紧张的端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着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一看。负责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

    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人看穿他们的底蕴。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

    「医生救命……我的,我的…儿子强奸我……」

    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

    儿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视,她就住了口。儿子对她说︰

    「你小屄的病医生会看,不用你说。」

    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让我看看。」

    原来他们求诊时己登记了秋萍的病征。

    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她的阴唇详细的看,把一根棒子插进秋萍的阴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屄,给自已那根肉棒子拼命的操,差不多捣烂了,也摇摇头,不忍再下去。

    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的问过究竟。

    「严重吗?」

    医生说︰「唔……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就好了。」

    「怎会弄成这样子?」儿子问。

    「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爱。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爱,一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她的阴道给你干得破了皮,发炎,那些白浊是念珠菌。你们也不讲究清洁,就会发炎流浓。」

    「是性病吗?」

    「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

    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

    「那就好了。」

    「虽然那不是性病,郄是因性爱而起的病。」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

    「太太,你吃避孕丸吗?」

    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得上个月还有月经。那么快会有孕,怎么办?」

    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你太太有没有吃避孕丸,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生问题。夫妻关系很亲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

    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做爱?」

    「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那里吗?丁字小内裤少穿为妙,你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志,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性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因为那条窄窄的裤裆,从背部、股沟一直勒到阴部,紧紧的夹在两辨阴唇之间,会将屁股呀,尿道呀的细菌传到阴道里……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阴道里的薄膜。你太太的阴道不像你的鸡巴的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那里己经很敏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

    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说。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裤从大腿赶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儿子含情脉脉的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

    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过药单,说︰

    「谢谢你,我懂了,我会更爱护老婆了,爱惜着她来弄了。」

    儿子说的时候,看着秋萍。她坐立不安,听着儿子和医生讨论着他们母子的性事,觉得无地自容。

    「祝你们新婚快乐。怀孕了再来检查吧。」

    「医生,谢谢你,我希望很快就再来。」

    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一脸茫然的母亲,离开诊所。秋萍低着头,回避一切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众人的目光都好象有异,似乎都看穿了她们母子的奸情。秋萍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脱离儿子的魔掌,揭发儿子对她的暴行,郄让那难得的机会溜走。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

    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迷离,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衣领下的肩膀微微颤动,突起的胸脯起伏着。儿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脸,说︰

    「放心了,不是性病。我现在才明白妈妈你为什么会赶她走,如果她有性病,会连累你。我发誓以后不再招惹那些妓女。只和你一个做爱,就不会担惊受怕了。」

    现在,难得会有个男人向女人承诺,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性关系。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兴,因为母亲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性伴侣。儿子见母亲没有反应,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总觉得,秋萍穿上了衣服,就不像个老婆,而像个母亲,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复原来赤裸的状态。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脱去,她坐着紊风不动,像橱窗里的模特儿。你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绝不会协助你。要脱,自己想办法把衣服剥去。

    裙子剥掉了,轮到剥乳罩,一层一曾的剥。儿子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杯罩揭开,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甪舌头舔完又舔。秋萍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扪着乳房和私处遮羞的动作只会叫她出丑,早己放弃了。儿子蹲下身,给她除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内裤脱去。儿子替她脱去绑带凉鞋,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里,替她按摩搓揉,把只脚趾逐一分开来揉。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皮肤嫰滑,并没有老茧,脚趾的形状很美,趾甲的寇丹脱色了,并不能抹煞秋萍的脚丫子的美。儿子看得入神,在轻轻的亲吻。

    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为什么会任由儿子主宰?他说对她的身体有行使丈夫的权利,就任他剥光,让他亲吻,和他做爱。

    儿子拉开小内裤的松紧带研究一会儿,闻一闻,对秋萍说︰

    「妈,医生说,这些小内裤不卫生。那些妖娆的女人穿上这些所谓性感的内裤来引诱男人,没有实用价值。我真胡涂,把它给你穿上,以为增加你的性欲。

    原来,那晚脱了你的内裤之后,就没让你再穿,是对你好的……」

    儿子搂着的秋萍的腰上,与她一起坐下,揉搓着秋萍的膝盖,把她的腿分开,露出下阴那红肿的唇儿。秋萍马上合上腿。

    「妈,快给我张开腿,别像个小女孩那么害羞。又不是打炮,替你擦药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干男人事,我自己会擦药。」

    「你怎么擦,你看得见自己的小屄里面吗?」

    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动身体。儿子没法,把她拉到房里,把她大宇形的摊开,把手脚系在床的四角。

    「妈,是你自己招来的。我不捆着你,就是不给我张开腿。枉我对你那么好,你一点也不感谢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替你擦药。擦过药就没事了。乖乘的,很快就好了,你的老公又可以和你做爱了。」」

    儿子说着,把头探到秋萍的私处,翻开红肿的外阴,像那医生一样仔细的看。

    这个他称为美丽的小屄的地方,他操过了不少次,也用舌头舔过,郄没有看清楚。

    他翻开大阴唇,里面有一对小肉折,那是小阴唇。他轻轻的触动,秋萍就有很大的反应。

    「噢!」

    「这里痛吗?」

    「不是。总之不要踫那里,比痛更难受。」

    「既然不痛,为什么不要我踫呢?」儿子不懂得,两对阴唇总共有几千条敏感的神经纤维。与他的肉棒相磨擦,就可以感受官能的剌激、快感和满足。

    在小阴唇下面,就是阴道,的确是肿起来。儿子想象着把他的阴茎从那里插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身体,他回味着他的老二被母亲的温暖而潮湿的阴道裹住和抚揉,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养,美妙无边。他再把阴唇拨开一点,看深入一点,在阴唇的上端是一颗小小的肉瘤,他不知道这就是阴蒂,男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无法理解它被抚慰时,女人有多么的舒服快乐。儿子在那里好奇地?

    玩,它就变硬了,表示它渴望着被抚摸,像她的乳头一样。他们做爱的时候,秋萍无意中给儿子的舌尖或阴茎触到阴蒂,她会挺起高盘骨。可惜儿子只顾自已寻乐,并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没有给母亲她需要的轻揉抚触。

    有几多个丈夫会体贴妻子心理与生理的特征,着意增加她的性快感呢?这个莾男子借着这个机会,才上了一课女体解剖学。他能早一点搞通女人阴唇阴蒂的小秘密,他们母子就能过更美满的新婚生活。

    儿子看见给他轻轻的触摸,就有这么反么,好奇好油然而生。但见他母亲扭摆着臀儿,闭着眼睛,咬着唇儿,浸沉在痛苦和亢奋的混合感觉之中。阴道火燎火烧地痛,而阴蒂给玩弄,同时将一波又一波的亢奋送到她全身。儿子舍弃医生给的棉棒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药膏醮了,将一阵清凉替她抹上去,连手指头也深深探入去,让药膏和他的温情,浸润妈妈受了创伤赤痛的小屄。药膏的冰凉,不能扑灭阴道里冒起的那一团火。儿子在大腿内侧百般爱抚的手,随着他的兴之所至,上下游移,在芳草凄凄的耻毛丛处,和小腹,腰际间打着圈。秋萍的手给捆着,不能阻止儿子抚弄自己最敏感的地带,那一股闷着的火焰,随着儿子的掌心,烧起来,漫延小腹,心房和乳峯,成为焚身的欲火……
toyos 發表於 2008-3-12 03:28

    (7)习惯了给绑起来淫辱

    秋萍此情此境,内心的煎熬,谁会明白?她己习惯了给儿子绑起来淫辱的光景,她摊开躺在床上,像祭坛上的牺牲品摆在那里,儿子就是将她奉献祭神的巫师。这个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女体,身受的淫辱是自己的儿子加给她的,这是人间最大的悲哀和羞耻。现在,她要见对一个更大的考验,就是与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肉体抗冲。那一团心中的欲火,在儿子百般的爱抚之下,给搧起,冒升。

    「啊,我真是苦啊!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把我变成淫娃荡妇,忘记礼义廉耻,像他一样。谁能救我脱离这焚身的欲火呢?」

    秋萍摆动身体,本能地要挣脱捆绑。儿子抚摩她的脸,她的乳。掌心摩挲处,秋萍的乳房如风中的叶子抖动,朝向儿子耸立。他厚厚的嘴巴,吸吮着她的双唇,向她体内灌注一股火辣辣,像酒一像浓烈的力量,流过她全身。小屄在焚烧,乳头又痒又麻,全身变成一团柔软的火焰,在扑腾,慢火煎熬。这一团火,将要把她烧尽,成为献给爱神的祭品。

    秋萍宁愿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但愿自己是草木一样无情,就不会受到这百般的折磨。久己无泪,泪己流干。儿子百般抚爱调情,触动了她的神经,心里起一股强烈的悲伤之情,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无法控制自己。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母亲和儿子就在这个斗室里,做过男人能和女人能做的事。

    儿子以力制胜她,要绑住她就绑住,要做爱就做,而且,不住在她耳际,用柔和的声调,好象催眠一样,对她说︰

    「妈,不要哭了。你还是不甘愿嫁给我,觉得和我做爱好委屈,是不是?这些日子,我努力的要做个好丈夫,性生活没拖欠你,都是全力以赴。我也是希望你快乐。为什么不接受我呢?你对我这个样子,令我很难受啊﹗我是你的儿子,我也有感觉的。我只是希望你把我当做你的男人,不过份吧。世间中没有第二个男人会像我一样那么专一爱你。」

    「不要说﹗不要说下去﹗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要听这些话。」

    「妈,你知道我不懂说谎。」

    秋萍半闭着眼,眼泪盈眶,模糊了视线。眼缝中看见儿子的面在她胸前晃动,含在他嘴里的乳头胀大得像颗弹子,臀儿给他两手捧着,她提起腰,随着吸吮乳头的节奏,抵着儿子的掌心,在打圈,研磨。

    儿子在耳边呢喃,沉吟。

    秋萍的心悬在半空。他们差不多就是夫妻了,在肉体上,他们己经结合了,儿子随时和她上床做着夫妻做的事,而且,她暗自承认,鱼水之欢,不外如是。

    他们只欠了些生活,踏踏实实的生活,那是儿子向她要求,而她没法给他的。

    一对赤裸的男女相拥相依着,他们是什么?

    「妈,亏你这惹火的身材收藏了那么多年才给我发掘出来。穿上了衣服,还一样的叫我想要你。把你这好东西藏起来干什么?谁有幸看过你这副身材,也想和你做爱。不过,他们没机会了,给我近水楼台,捷足先登了。不过,我这些日子怎么过,照医生的话,小屄要擦药,有几天不能做爱,光看光摸而不能把老二插进你的小屄,我是多么的难受啊!你不明白么?」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找谁我不管了。你把我弄到这个光景,叫我生不如死。为什么不让我死了。让我死了。」秋萍但愿儿子马上离开她,放过她,止住她心里的火焰。

    「我该死,把你的小蜜月弄成这个样子,不能做爱。你是担心不能和我做爱,我会花心,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的,我不会像有些丈夫,有个漂亮老婆还要有外遇。我不会的。我只爱你一个,只和你一个人做爱。」

    「你听懂的说的话吗?我的阴道有病了,不能做爱,即是对你没用处了。放开我吧,让我走吧﹗你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去解决你的性欲。」

    儿子拨弄她额前散乱的头发,轻轻的吻她的额,亲她的嘴。秋萍不住的扎挣,脚镣叮当作响。

    「噢,我多没心肝。你说的对,我真是没心肝。小蜜洞那里己经替你擦过药了,应该放开你,马上松绑。对不起。」

    秋萍哭得更利害了。粗枝大叶的儿子忽然对她体贴起来,向她说不对起。还替她松绑,把她搂着,安慰着她︰

    「就算你的小蜜洞有病,不能做爱,我也不会你丢下你。这是为要和我做爱而做到发炎的,我应该负责,以后要更细心的照顾那可爱的小屄。」

    倏地,秋萍情不自禁的大哭起来,竟身不由己的径自投进儿子的怀里。儿子要吻她,她不愿意给他找到怯懦的唇片。儿子以锐利的目光探视她,她将隆起的双乳藏在儿子的胸膛,逃避他。儿子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秋萍则将身体蜷作一团,像一像沉重的大猫,她让儿子抚捋她的头发,用嘴巴爱抚她裸裎的臂膀。

    秋萍没有动弹,只是蜷缩在那里,一声不吭,让儿子爱摸抚那里就那里,不和他抗争。那粗大的阴茎暂时是能威胁她,不会随着他起意,就插进她的体内。

    他答应过,要等到她的肿痛消退。

    秋萍在儿子的怀里,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儿子的手好象倦了,不再游移,不再爱抚她。他们不做爱,做什么?这就是她的生活吗?她的生活己颠三倒四,不像个母亲,不像个妻子,十足一个性奴。

    她怯怯起抬起眼,偷偷的看一看儿子。搂着她的膀子没放松。她不讨厌他其?

    不扬,其实对他又怜又爱。这个男人是秋萍自己哺育出来,提携长大的,郄对他感到不解和恐惧。以暴力和淫威迫胁她就范的儿子,他对萍是如此陌生,与她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不同。他能强奸自己的母亲,把她绑起来做自己的老婆,往下会向她要求些什么,做些什么呢?是这个儿子剥光她身上的衣服,而秋萍郄要躲在儿子的怀里,遮蔽自己的裸露。一段漫长日子的抗持,令她疲惫不堪,闷在胸里有无处倾诉的抑郁。秋萍畏惧地伏在儿子的怀里,不自觉地畏缩,发抖,抽泣,郄渐渐进入一种迷离的境界,蒙蒙眬眬的在儿子的怀里睡着了。

    儿子看着如海棠春睡的母亲,躺在自己的怀里。秋萍睡得很甜,睡着的样子很美。柋听过人说,女人得到她的幸福,样子就会美丽起来。他相信他的爱情的威力。

    儿子把秋萍放在床上,欣赏她裸睡的美态,她呵气如兰,气息深长,乳房随而起伏。对着她傻兮兮的笑着,对着熟睡了的母亲说︰

    「其实,我真是幸福啊!有你这样美丽风骚的妈妈做老婆。妈,把你的小屄弄到发炎,我心痛啊﹗妈,你知道我多爱你。无论如何,我都爱你。」

    在母亲春色无边的裸体前,儿子再次升旗致敬,在裤裆里鼓起来,布料薄一点也要给它戮破而出。他才明白,和妈妈这个裸体美人睡在一起,而不能做爱,那是很难办得到的事。和妈妈的性爱生活的滋味,叫他上了瘾,着了迷。一见到妈妈的裸体,老二必须发泄,不射精就不肯罢休,就算是妈妈月事来潮,他也一样的操。现在,怎么办了?用橡片圈把它篐起来么?他不知道怎样撑下去。亲口答应过妈妈,不找别的女人,他能找的女人,是那个妓女。总要找个方法解决老二的问题。

    睡着的妈妈,大腿微微张开,小屄也朝着他张开,是无以抗拒的诱惑,大门开了,老二郄不能进去。这一段日子,饭可以不吃,但爱不能不做。有什么方法呢?既然己经是成了亲,两夫妇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有一天她怀了孕,不能做爱时,也必须另找办法。

    眼前展开身裸体的母亲的阴道发炎,就不能做爱,那有这回事?只有一个方法做爱吗?他可以一手握住她向他挺起的乳房,一手打手枪,把精子都喷在她身上。或者,可以把老二塞进她的小嘴里叫她吹萧这一招。秋萍那双薄薄的唇,和像朵火焰的舌头都很迷人,嘴巴和下面那个肉洞不同。这两个方法,都不能给她的女人带出个高潮来,有点不过瘾。自己解决了,但不能叫自己的女人经验一些儿性爱的快乐,也不是所欲也。

    可是,妈妈挺起的乳房和充满试诱的小屄,叫儿子愈看愈惹火攻心,一番心理的争持,儿子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让她俯卧在床上,乳房和下阴的部分就被遮住,看不见就干净了。

    不过,背朝天的睡姿,倒突显出秋萍背部优美的线条。中年妇人有一双柔嫰的细肩和修长的大腿,衬托出臀部的两座小丘出奇地高耸,双丘中间凹进一条深深的股沟。儿子不由自主的将脸凑近秋萍那高高隆起的臀部,里面掩藏着的肛门,也一样美艳无比。他想,可以和妈妈有各种体位的交合,从后面插入小屄,令他觉得更深入,两堆肉团抵着她的耻骨在扭摆的景致很优美。如果和她在那个叫做菊心的地方做爱,贴近小屄的另一个入口,美妙的情境可想而知。儿子轻轻的扒开两双小丘,细细的窥视母亲美妙的菊心,在心里预演着在那里做爱的步骤。母亲风情的种种︳又深在眼前。他平常忙着做爱,没有留意到母亲的胴体,在前面或在后面,在上面或下面,到处都是能挑起情欲的物事。而单是想象着和妈妈在肛门做爱的镜头,己经令他冲上云霄了。

    秋萍太累了,撑不一去。把一切重担暂且放下,歇一歇。她沉沉入睡,不知觉儿子此刻,对她的臀儿肃然起敬,吻了又吻。当她睡醒,张开眼睫,就看见儿子的面孔坐在椅子上,看守着她。

    儿子柔情万般的来到她床前,把她再次搂进怀里,深深的在她嘴唇上吻了个热吻,对她说︰

    「妈,你醒了。」

    「你不是上班去了。」

    「旷工了。一直陪着她,看着你,没离开你身边。你美丽的裸体吸引着我,你的乳,你的肾儿和小屄都一样迷人。你睡着的样子也很甜。」儿子并没有把心里和她怎样做爱的各种念头说出来,要给她一个惊喜。

    秋萍才意识到,自己裸睡在儿子的身边。儿子一反常态,举止温文起来。把她扶起床,并肩坐在床沿,扬起她的脸端详着,没有告诉她手里的总总念头,对她说︰

    「妈,你饿了,我叫些外卖回来吃,好吗?」

    秋萍点点头。

    在现代都市的高楼大厦里,人际关系十分疏离。都不管邻居的事。外人进来,都要在大门按铃与住户通话。每天,都有些人来按门铃,或是推销员或是什么。

    都会给秋萍一种救兵来援的希望。可是,她系了脚镣,双手反绑,锁在房子里,没法响应。

    门铃响起,是送意大利薄饼来的。这是秋萍另一次可以求救的么会。她在房子里,全身发抖,心儿乱跳。她自惴只要这样赤裸着身子跑出去,大叫救命,那个送外卖的看见了,必定会救她重见天日。而且,儿子并没有捆绑她,也没有系上脚镣,行动自如。

    秋萍对自己说,刚才的机会错过了,没勇气向医生告发儿子的恶行,不能错失这一个。

    于是,吸了一大口气,冲出房门。只见儿子在门缝交收了薄饼,正在关门之际,门外那个送外卖小伙子的,惊鸿一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在客厅之中,向他挥手。原来里面春色无边,有这么一个大胆奔放的女郎。这一位叫外卖的客人,艳福无边,只有羡慕的份儿,向他挤了一挤眼,会心微笑,竖起大姆指,表示他的女人身材正斗。儿子背后没有眼睛,郄不会意,只以为他说薄饼好吃。

    大门随即关上大门,秋萍不敢呼叫,只叹又错过了一场好戏。

    秋萍这一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然倒在沙发上。

    秋萍只见儿子在饭桌上放下外卖,笑盈盈的,朝她走过来。就在这一时刻,她再次发觉自己无可避免地在儿子眼前的赤露而羞愧。她马上端正坐姿,把两腿合起来,两手捂着胸前的双峰,眼神惶惑。她好象要向儿子交代那在他背后做的事。儿子稍一放松了对她的约束和戒备,就趁机会出卖他。她以为儿子己经发现她向送外卖的求救而惩治她。

    当他伸出一只手准备把她拉起身来,那是一个熟悉的动作,她就知道儿子未曾发觉她的企图,他不会打她骂她,而是会拥抱她,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和臀儿,像丈夫和妻子调情一样。她又预知道,等一下,吃完薄饼之后,他们会做些亲密的事。他可能不理会她阴道的疼痛和发炎,会和她做爱来发泄性欲。或者,会有蹊径别开,寻找肉体的欢愉。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知怎么她就是知道。在肉体上彼此磨合了几十个晨昏之后,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而儿子想要和她做的事情,令秋萍的心房怦然跳动,手心冒汗。母亲的心里不会期待着儿子将会这样和她相处,对她这样下手。那些各样做爱的花式,和不堪入耳的情话。她预知道这些事会发生,等待着。她有这样的期待,令她心寒。

    儿子的确在审视着裸体的母亲,一个月来他借着身上那根肉棒,深入她的小屄,在那温软深不可测的秘所,探索着性爱种种奥妙之处。曾经因为内向木讷,而得不到女人垂青而对自己的性魅力丧失自信。越是压抑性欲愈是压抑不住,结果欲望找到个缺口而宣泄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亲手把母亲剥光,强夺了她的贞操,把她捆绑起来之后,更异常地激起他对女人的肉体和性爱的好奇心。

    日日夜夜是和母亲合体交欢并没有消减他的性欲,现在,脑子里,已经有了许多个和这个他妈妈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新点子。他茅塞开了,明白到和母亲的性生活,必须是变态的,堕落的。如果只是正常地爱抚她、和她接吻、做爱,会是多么的单调,乏味。要让母亲享受床上的乐趣,必须把她身上种种迷人之处都发掘出来。她懂得感激母亲,她的身体启发了他,诱导了他朝向一生的光明。他对自己有了信心,相信能和他心爱的女人,手牵手,肩并肩,进入男欢女爱的另一个阶段。他们将会多有香艳剌激的风流韵事,可以告诉他们的子子孙孙。

    (8)嘴巴灌满了儿子的精液

    「母亲,来啊。吃些东西,我叫了一客你最爱吃的意大利薄饼。」儿子说。

    秋萍在失神中醒过来。求救的念头跑掉了,心仍虚怯。儿子亲热地拥着她的腰,很有礼?的请她到饭桌坐。她垂下头,盯着自己一对胀大的乳尖,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女孩。儿子用他色迷迷的眼,盯住她哆嗦着的裸乳,扬起她的脸,对她说:

    「妈,你近来消瘦了,多吃点东西,别让人家以为我刻薄老婆,虐待母亲。

    趁热,快吃,吃个饱的。」

    秋萍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山珍海错,都没有胃口。她消瘦了许多,形容憔悴。和儿子每晚做几场爱,虽然只是被动,但消耗了她的体力不少。她的身体需要补充能量。儿子送上一片薄饼,在她嘴边,让她闻一闻意大利辣香肠和乳酪的香味,秋萍摇头,不吃。

    「乖乘的吃,大口吃,要不然我就把塞进你的肚子里。」

    秋萍其实已饥肠辘辘,顺着儿子的意思,从他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儿子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咽下时乳房的一起一伏。

    儿子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的雪白的颈脖和光裸的胸脯。秋萍把发鬓拢到耳后,露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满分,她没有纤体广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但她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的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做爱。

    儿子觉得母亲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他以前没这样看过她,只顾打炮和搂擐抱抱,未懂得欣赏她一举手一投足的艳丽,都能叫他心痒难消。秋萍就在他身边,几乎没有距离,她奶子轻微的颤动,她的眉目唇线,皮肤每个细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挨近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在她耳背后轻轻的吻,粗重的气息吹起发丝,她闪开。

    秋萍在桌面之下的丰腴的两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儿子那只手的爱抚。他的手在找寻桃源胜境,就是没有小内裤穿的三角地带,在那儿由外围渐渐接近,轻轻的捋着她耻毛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视的眼光,来响应这令她心又烦又痒的动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镇定,继续嘴嚼薄饼。他的嘴凑到她的脸,用舌尖舔那些黏在她嘴角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边的薄饼同时咬了一口。秋萍愣住了,白了儿子一眼。那一张油亮亮的嘴在她嘴角啄了几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

    秋萍呛着了,但儿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启唇,儿子的舌头伸进去,找着她的舌头,互缠起来。

    他们吻了许久,吻得秋萍耳背发热,乳尖挺立,全身酥软发麻。秋萍心里暗觉不妙,儿子何时会懂得接吻的艺术,初而轻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这么舒服,让她觉得吻她的人是满怀爱意的,而且将他的爱输送到她的血液里。她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抵消了。和儿子能够像情人般湿吻起来,是无法想象到的事。儿子的指头掐住她的乳尖,轻轻的揉搓她的乳房,对她说:

    「妈,你的酥胸很美。你两头乳头,原本是小小的,在我手中,我会变魔术,把它变硬,变大。大它会变硬和变大,像我的鸡巴一样。这两颗弹子,奇妙无穷。

    你不信自己去摸摸。告诉我,我吻它,爱抚它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性感,很愉快呢?」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手,不要再摸我。讨厌死了﹗」

    「但是,你的乳头郄告诉我,需要我吻它,爱抚它。妈,你怎办?你的小屄要休息几天,不能让你做爱……而且,你很快就会怀孕了,到时,也有一些日子,要让你的小屄闲着。难道我们就不做爱吗?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调情的方法。例如接吻。我可以吻你,你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你全身,但是,妈啊,我身上有些东西,你还未吻过?我的小鸡巴,你记得吗?我小时,你吻过它。现在我们做了夫妻,反而没有吻过它。来啊﹗你也来亲一亲。」

    一个母亲纵使给儿子拥有了她的肉体,仍然很难接受自己给拥有了的事实。

    今天,儿子带她去看医生表现了她细心的一面。而现在和她这样缠绵地吻着,秋萍女人敏锐的心灵,意外地给儿子的一点温柔触到。儿子的舌头,和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私感地带的,把那一股欲火再次注入她的身体,秋萍己无从抗拒,任让焚身。

    「儿子啊﹗你为什么会这样难为我,要把我蹧踬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秋萍羞惭地推开儿子。

    「妈,因为你太性感。我也太爱你了。我们做过了这么多个爱之后,你能否认,你需要有男人爱你吗?而我也需要你爱我。你不注意到你的老公是那么需要着你吗?」

    儿子拉开裤练,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勃起的地方。她像触电似的急忙要抽回,但儿子使劲的按住她。

    「你害怕些什么?这个东西是你给我的,嫁了我,,这东西又归你所用。你不会明白,我每天一想起你,见到你,它就会勃起来。唯一能令它垂下来的人,也是你。它在你的小屄发过炮之后里才能软化下。惨了,它暂时不能放进你的小屄里,请你替它想个办法?你可以吻一吻它,它就会很感谢你。」

    「我不懂。」

    「你又来把我当做小孩子一般的哄。你懂的,一定懂。妈妈都吻过儿子那话儿,那个老婆没替老公吃过箫?我小时,你吻过它。而我不相信你没有替爸爸吹过箫。」

    「没有。从来没有吹过。要吹,你去找那个妓女替你做吧。」

    儿子轻轻的拍打秋萍的屁股,把她硬绷绷的身体一拥入怀。他脑海里闪现了秋萍穿着那丁宇三角裤那副销魂的样子。觉得赤裸的母亲身上加上一条那样的小内裤的念想本来不错,不过医生说不卫生,但可以穿一条实用点的性感比尼坚。

    可以用给她穿内裤做饵,试一试她的反应。于是附在她耳鬓,像催眠般喁喁私语︰

    「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要找人吹,非你莫属了。我的好妈妈,好老婆,快来帮帮忙。只有你能令我快乐。这样好不好,算是个交易。如果你听话,会有赏。我会赏给你什么好呢?唔,一条香艳的小三角内裤好吗?看过你早上看医生时,穿上小内裤的卖相很销魂,把你的屁股衬得很入眼,你在家可不用整天光着屁股啰,我也不介意老婆穿着小内裤来服事我。」

    秋萍晓得,和儿子纠缠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而且,儿子给她甜头是他们「婚后」的第一遭,有一条小内裤遮遮羞,总比让寒风吹进给儿子弄湿了的阴道的感觉好。女人有灵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踫就吃软的。

    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象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她怀里。她仰起头,一对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神色,就说︰

    「好吧﹗我替你吹,就这么一次。」

    说着,就跪在儿子跟前,替她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发紫大肉棒高高的耸立在她面前,龟头油油亮亮,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个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做一支棒冰,吮一口。」

    秋萍柔润的嘴唇一踫到儿子的龟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然后使劲的吸吮。

    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部,是男人主动,女人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插,男人自得其乐,自己支取性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的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如送他一份礼物。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男人也得不到性交的乐趣。

    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可以为他去势。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奸她的儿子报复吗?

    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塞里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有过这个念头,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在儿子的阴茎在她嘴巴里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龟头卡住,给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

    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阴茎放在手里,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棒子,在她手里脉动,澎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闭着眼享受。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秋萍的吸吮,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地呻吟,抵受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阴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后射精在母亲的的嘴里。

    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手指插在秋萍的头发?,说:「好舒服啊!你做得太好了,谢谢你。」

    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的嘴。秋萍错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踫。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一口咽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唇儿,她略为犹疑,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闪避,任由儿子和她湿吻着。

    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尝到自己的精夜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吸吮他的龟头一样。

    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么而哭,只是想哭。

    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么,不去深究。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郄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和她连连亲嘴。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子做过那么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神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阴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舒服,郄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愉快,因为儿子赞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的拥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

    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不过,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懐。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状况。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一连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双双登上他们的床。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儿子的体温包围着她。儿子很快就呼呼大睡,她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

    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讨厌自己的身子,教儿子诸般狎玩了,忝不知耻,有了快感。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至少,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懐。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小折儿。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相裸相拥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秋萍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自知难逃此劫,无语问苍天,为何偏偏选中我?

    (9)他们在船上做着爱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

    她的丈夫未死,来到她床边。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来就她。

    他们很久没见面。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他抚触她的身体,脱去她的衣裤。

    秋萍想说话,问他到底是谁。但说不出话来。

    儿子拉下拉练,从裤档的缝儿里钻出一条小蛇,软软滑滑的,渐渐伸长变粗,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小蛇来到洞口,蛇头在洞口探触。

    蛇说︰「秋萍,妳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

    蛇柔软地钻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体。

    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黏液在洞里。

    儿子的脸俯下来,吻她。

    蛇退出了,仍让她十分羞惭。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下体空荡荡,两腿间冷飕飕,凉风直透进来。

    醒来,睁开眼,锦被揭开,儿子在她床边,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慢慢的拉上去。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慵懒地,赖在床上。其实,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

    「喔﹗」

    「弄醒了妳。」

    「替我擦药吗?」

    「不是,我刚打开妳的小屄看过,消了肿,没事了。不用擦药了。」

    「吃药呢?」

    「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妳今天的气色很好,妳也没呼痛了。来,提起腿,让我替她穿回小裤裤。」

    秋萍的阴道这么一发炎,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她的小屄给照顾得很周到,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这条小内裤,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让母亲按图索骥,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在儿子眼里,穿在母亲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艳性感。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

    「妳真会选内裤。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妳穿得那么美丽。」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秋萍知道,儿子迷恋着她,用淫亵的眼光打量她,她己被迫接受了。秋萍变得息事宁人,没气力和儿子抬杠。由他说什么,做什么,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

    而这个母亲迷惘了。她替儿子吹箫,儿子替她搔屄。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本来赤身露体,现在穿上内裤,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因为她的阴户要不要暴露出来,全由儿子决定。有那个丈夫有这个权利?女人,或者妻子,穿衣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如今,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郄好象是儿子给她的恩赐,配受她感激。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几时穿上。不过,她郄如肉在砧板上,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每天脱几次,又替她穿上,表示殷勤。儿子从脱女人的内裤,儿子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系。不穿内裤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内裤就有了安全感。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侵入女人的身体,用阳具会来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体内。

    看女人内裤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那个妓女穿丁字小内裤,品味低俗,作风妖娆。而妻子穿著这一条比坚尼上床,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爱慕。

    最后,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儿子离家之前,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好象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她这条内裤己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至少,他不在场,秋萍的阴户毋须要陈列出来。

    而她穿了这条内裤,就好象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做他的女人,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

    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臀儿冰冷,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拿在手里,它柔滑而有弹力,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大半展现出来。摸上手会觉得它很圆,让儿子相信,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上,是最的优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会讨厌我了。」秋萍在床上转身侧卧,对儿子说。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钟,有空就亵玩。

    「现在还未厌。为什么妳对自己没信心,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会给男人玩厌呢?」儿子不懂得用「万种风情」去形容母亲,他为母亲神魂颠倒,连母亲也看得出来。

    「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镇着我在家里。」

    「妳错了。我想,这是和妳去度蜜月的时候了。」

    「你胡说什么?」

    「如果不是怕妳怕掉,早就想和妳去了。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做爱会更剌激,更甜蜜。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我会愿意试一试。」

    「你带我到那里去,都没用的。放弃你这些歪主意。回头吧﹗」

    「错了。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待妳的小屄消肿,我就带妳去。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我们可以无牵无挂,专心谈情作爱。如果妳不想去,我倒不能勉强。我不能捆着新娘去度蜜月。日后,可不要埋怨我和妳做了一世夫妻,未曾度过蜜月。」

    「那么,带我去吧。我闷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说。囚禁在家里这么久,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爱留下的秽渍,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呼吸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你叫蜜月,我叫散闷。而秋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

    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从心里流露出欣悦。

    「如果妳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度蜜月,就快去拿几件衣服。」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启开她睡房门的锁。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面露喜悦,跑到自己的房里。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内裤乳罩睡袍丝裤,软滑,耀眼。她拿上面起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转身向着儿子,问他︰

    「你买的?」

    他点点头。

    「可以带这个吗?」

    「可以。」

    「乳罩呢?」有一个前扣式的,半杯罩,滚蕾丝边,软布面。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

    「可以带一两个妳喜欢的。」

    睡袍?又是蕾丝边,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

    「也可以。」

    丝袜?网孔丝袜﹗太大胆了。

    儿子摇摇头。

    「不必了。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不过,我亲爱的妈妈,只要妳喜欢,也可以带一些。我们去度蜜月吗?」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那些给儿子拿去了的东西。她穿上连衣裙,胸前有一个蝴蝶结。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他以不寻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

    儿子看着,记起某一个夜里,母亲房门没关严,房里没开灯,窗外街灯透进来,从她的身后打来,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还是幻象,他搞不清楚。凸起的乳房,条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举手、一投足、一侧身之际尽显无遗。

    他那一夜梦遗了。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余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

    母与子一起度蜜月去。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那是个和儿子结婚同样荒谬的事情。新婚夫妇度蜜月为要做些最亲密的事情。儿子想要和她做那些事。她没反对,一切听由儿子摆布,他要去那里就随他去。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她好象被释放了。

    路上,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很亲密地搂住她,俨然夫妇。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机会,不只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总是没有勇气去揭发儿子和她的乱伦暴行。她想象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如何强奸她,和她做爱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具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郄装作镇定,但对环境大分警觉。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

    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儿子温暖的气息己弥漫她全身。

    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的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

    「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

    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襬,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儿子从后吻她的头发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

    「放开手,让我来。」

    「你想怎样?」

    「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妳美丽的身体。」

    「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

    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

    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爱,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我喜欢在这里要我的老婆。」

    秋萍合拢膝盖,扭摆臀儿挣扎,只如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毛,吹进洞开的小屄,使秋萍全身哆嗦。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插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使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荡着,不能使力。

    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

    「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

    「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妳的菊心,享受妳屁股的好风光。」

    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的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搔抓,激活了一具爱欲之躯。他一手握着肉棒,瞄准那迷人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

    秋萍觉得那个张大大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己不是自己了,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的阳具,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骚麻渴欲。

    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过性交还需插入来完成,她的小屄期待着插入。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

    她己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插由快而慢,由浅而深。

    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

    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秋萍鄙视她,但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她们共享一个身体。万劫之前,她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

    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和爱欲的呻吟。是一对做爱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爱的叫声淫秽放荡,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着。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

    「到了。」

    他们做爱缠绵恩爱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

    「他们真是相爱啊﹗」
toyos 發表於 2008-3-12 03:28

   (10)一对母子相爱的模式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奠,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对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龥匙了开门。

    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客厅放满世界各地收集的记念品。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

    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他知道我们来吗?」

    「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偶然回来度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无时无刻陈列在面前,让他随时欣赏到她撩乱的体态,然后,二话不说,即把她扑倒在地上或床上,不停地做爱,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

    可是他郄把她留在屋里,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然后又到外面的园圃里采撷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摆布,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只是对她笑瞇瞇的,她就溜进睡房里。

    房间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度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

    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

    秋萍把润滑膏它放在枕头下,看看外面,儿子己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的地意粉吮进嘴里。秋萍用义子卷起面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个性感的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完全脱光了,吃每一顿饭都是光祼全身的,下咽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象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

    「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

    「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之类。」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煑饭,做得一手好西菜,不知你懂得这些香料。」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爱的乱伦故事。

    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象是催情药。「迷迭香」

    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

    「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爱之外,还会做一些事。

    妈,妳在听我说吗?」儿子好象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

    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余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欲望。

    「这是我的儿子,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发过誓,无论如何,永远要爱他。」

    秋萍对自己说。

    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

    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欲。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的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廍。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

    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着,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欲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熔化,熔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

    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象失落了。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溜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襬升起至膝上,展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她。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辟地的母子,进行乾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这一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轰烈,令人惊心动魄。

    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冗肤,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爱。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胁侧,静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郄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艳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

    裤档己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郄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爱,想象着母亲的屁股能给她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

    「妈,蜜月快乐。我们做爱了……我要干妳了。」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灠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

    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棉棉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欲的形式和她结合。自从儿子强奸了她的一天开始,儿子己经建立了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他要母亲下嫁给他,他要霸占她的肉体,操纵她的灵魂。他要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彼此合抱,直至一切做爱的方式己被他们穷尽。除非她能逃跑。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展露坚实的胸肌,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颤抖着母亲的身边。秋萍每次和儿子做爱都心寒,因为消极地接受算是和奸,是背德的行为。她的两腿之间空荡荡,儿子的巨棒在她的小洞挤压,深挖,而做成了一个空洞。

    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秋萍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

    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淫水泛滥。

    「妈,妳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妳等不及要和我做爱了。」

    「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的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

    「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并发的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轻抽慢送,一手托着母亲的臀儿,一手揽着她的粉颈。与她轻舟荡漾。亲她的唇,吻她的眉和眼睫。秋萍睁开眼来,眼眸里闪现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妳看到了。妳看到谁和妳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爱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

    (11)未曾探发过的某处

    这房子的主人懂享受,连浴间的设备也讲究。秋萍从未见过浴室会有透明的玻璃窗,而且开得有这么大,有广阔的视野。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他们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草坪,面临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藤蔓攀缘在窗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松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沉在水里。

    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一只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脏,愈替她洗她那里愈脏。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

    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

    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指,像小情侣,共浴在爱河里。那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秋萍的神情,都明白他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拿他开玩笑。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着刚才做爱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

    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度蜜月。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和他合抱着、欢爱着,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润的小屄迎承着他,接受它的阳具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压。

    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爱做得多么的好。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爱虽然满意,但是他下身那东西那里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具像充了电,跃然而起,威风凛凛的挺立。龟头冒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

    他充满着爱意,向母亲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也提起腿,将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住脚腕。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系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钟爱她的人。它成为一个符号,月老系「赤绳」的乱伦版本。

    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爱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做爱,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爱。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连环不断的和她做爱。

    爱情是做爱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的人,日以继夜的做爱,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爱,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的纠缠下去,做爱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

    现在,儿子又如箭满弦,瞄准他的箭靶。

    那张扭曲了的脸的笑容,对她的身体又是有所企图。

    他的手在她浸在水里的裸体每个敏感的,重要的部位采取攻势。秋萍无险可守,无路可逃,屈服于儿子的淫威是她学懂了的功课。

    「妈,不瞒妳。从前我很想揭起妳的裙子,看看妳的屁股是不是白花花的。

    告诉妳,刚才我想起,在家里把妳捆起来的时候,妳睡在床上,蜷成一个肉团,面向着里面,屁股蟨儿向着外面。我整天就想着妳的屁股。那时,我还未想起,可以在那里和妳做爱。我带妳来这里度蜜月,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戮进妳的屁眼里。现在就趴下,让我看一看妳的屁股。」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两膝跪下,在她后面看。秋萍任由他摆布。

    「妳穿?裤和光屁股的卖相,各有看头。每次看都不同,天天看都不会厌。」

    儿子欣赏着他开发的景点,自己赞赏自己的眼光。

    「医生说,洗净了才做。如果把妳那里也弄得发炎我可受不了。来,让我替妳在那里洗一洗。」

    儿子赏玩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仔细的涂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沟,然后灌沃,然后亲吻,那两块属于母亲的柔嫩的屁股。吻遍了,吐出舌头,伸进股沟之间舔菊心。

    秋萍这一下发出娇呼,说︰「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谁说脏,老婆的屁股不嫌脏。长在妈妈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舔过了,都是好东西。我爱妳,不怕脏。正如妳爱我,不怕我脏一样。」

    「或者,儿子比我爱他,更爱我。」秋萍心里面说。儿子孩提时代,秋萍愿意为他做最脏的事。现在,秋萍觉得污秽不堪,舐儿子的阳具,吞下些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和让他舔菊心。

    秋萍扭过头,看见儿子雄伟的阳具再度勃起的英姿,不禁战栗。那个大粗又长的东西,能插进自己的后门里去吗?那东西能不能全根没入?不过,今天晚上,儿子决定要和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将那个地方交给他。因为她知道,只要他对她身体那个地方有兴趣,他一定有办法得到的……

    儿子把秋萍从水中拉起身来,身上布满水珠,如花瓣上的露水晶莹,汇流到暗红的乳尖和耻毛丛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美人鱼,洗净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妳做爱了。」

    有几多个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几次爱?有这般精力,和对老婆的爱意?

    儿子并没有替秋萍擦干身子,他两个赤条条,湿漉漉的,牵着手,走过走廊,跴在地板上发出一下轻一下重的吱吱的声音。地板上印下两对一大一小的足迹,在房门不远处变成一双。儿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亲吻,他喜欢以这种方式把他的女人带进去睡房,和她一起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做爱。

    压在身材魁梧的儿子的身下,秋萍见得娇小玲珑,只要儿子使点劲,她就会给压扁。一个从她的小屄里溜出来的小东西会长成如此高大的身躯,而他身上有一样小东西,插到她的小屄里会将它塞得饱满至破裂。那个己澎胀得吓人的东西,篏在秋萍的股沟之中,像热狗面包夹着热腾腾的大香肠。秋萍俯卧着,两只小乳房,受不了一双巨大手掌的宠爱和摩挲,乳尖给弄得兴奋过度而麻痹。其实秋萍不需要儿子再次给她的「前戏」,她身上每一个神经末稍都己醒觉,全身毛孔都己开放,呼吸着儿子求爱的雄性气味。

    儿子抱着母亲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向他的耻骨挤压,触及她过去未曾被探发的某处。

    秋萍忽然觉得觉得自己「处女」起来,她有一道未向人开启过的门,门里有通向神秘花园的路径。儿子马上就破门而入,要戮穿它,享受在那里的「初夜权」。

    儿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们的初夜里,戮破她的「处女膜」。

    儿子要享用那未经人事的臀儿。她将要给儿子替她「开苞」,股沟里有「处女」的感觉,最后的贞操丧在儿子的手里。一阵凄凉的感受袭上来,

    「噢﹗不要。痛啊﹗放轻点。」

    「对不起,不过,必须用力才插得进去。」

    为什么女人总要给男人强暴过,把她撕裂开,她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男人只懂得随自己高兴,少有顾及女人的感受。儿子再来一次冲锋,但未能冲破障碍。

    儿子第一次在阴户里占领她时,弄得她伤痕处处,难过秋萍难逃另一次满目仓夷的战续。

    「你们男人以为用力就可以进入女人的身体里面。不去为女人着想。你带来的法宝忘记了?上点油,润滑剂就在枕头下。」

    儿子在枕头底找到了所需要的,在自己的阳具上先上润滑剂,然后扒开母亲的屁股,在母亲的肛门涂一点,把它弄湿润了,用手指头轻轻的搔耙,秋萍已感到一点麻痒和快感,贤淑的妇人现在妖娆地翘起臀儿,像小狗摆尾的架式,不住摇摆,与儿子的手指磨着,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般淫荡的求爱姿势。

    儿子的手指头插进去试探一下,轻轻的挖,轻轻的搅动。肛门给触动,秋萍的自然反应是提肛,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把儿子的入侵的手指挤了出去。秋萍知道,如果要把儿子的性器官完全纳入自己的体内,双方能把这场爱做得有乐趣,她愈要教自己松弛下来。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干净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来吧。现在插进来吧﹗」

    「妈,我第一次插妳的小屄妳也叫痛,插屁眼难度高一点,我尽量顾着妳,把那里插到发炎我就惨了。妈,你就要忍着痛,将就着。」

    「明白了。我准备好了,可以做了。记着别急,放慢一点。」

    儿子把母亲的后门尽量打开,看见菊心微微开合。秋萍慢慢的,一丝一缕的呼气,让儿子的龟头一点一寸的往下压,压下肛门口,压出体腔里的东西,好象连肛管也挤出来,露在外面不受约束。

    「啊……呀……」

    痛快﹗痛苦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此刻复杂的感受形容出来。

    秋萍背后的身躯化为一团高热的烈焰,儿子烫炽的身子紧附着她的背部。儿子的手攀着她的腰,他的肉棒冲破一切障碍深入体内,全根没入。原来那道门只是虚掩,爱人轻轻一推就开启,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的花园。秋萍的屁股贴着儿子的耻骨在摇动,她知道己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吞并了。

    母亲随着儿子的抽送,蠕动着身体。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感觉,那根小棒子溶解,和随着来的畅快。而儿子的棒子是炙热的,比甘油条粗了几倍,在她体内不住胀大,粗暴地占领了她的后庭。

    「妈啊,妳的后门很紧,做起爱来很爽,很舒服啊。告诉我他有没有在这里和妳做过爱?」

    「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

    「回答我,老爸他有没有插过妳的肛门。」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老爸他也没试过?我是第一个人?」

    「没有,他也没有。他……」

    「他怎样了?快说﹗」儿子用力的以大腿撞击她的臀儿,将要拷打她,逼她说出真话。

    「噢﹗不好说。」

    「说啊﹗妳不说我插死妳。」

    「我说,我说,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坚硬。从那位置戮不进去。」

    「呵,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个和妈妈肛交的人。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从今以后,只有我有权进秋萍的后门。前门,后门由我进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不许别人进入。记着,只许妳和我一个人做爱。」

    崖下的惊涛拍岸,浪潮澎湃。床上又是胶着一场激战,似乎注定是一面倒的战事。强弱悬殊,一根大肉棒己插进她的后庭,秋萍没有招架之力。但是,秋萍记起今晚的星空灿烂,外面的世界,海天相连,在小岛上只有他们一对男女。她豁出去了,放开怀抱,不再戒惧和儿子作一场实实在在的爱。

    酣战良久,一场体力的消耗战,一场看谁先泄的较量。

    母亲又发出她的呻吟,和娇呼。那是儿子最悦耳的音乐。

    儿子以为胜利在望,一波又一波强力的冲剌,搅动,研磨。他最利害的兵器是那一把固体的火,它窜入秋萍的大肠膛里去,直烧到大脑。

    子宫与大肠腔,只相隔着一层温热的腔膜,那一把火把秋萍的子宫都炙热了。

    肛门给磨擦,填满至饱实鼓胀,当然是痛,但同时是最好的止痛剂。痛楚高至若干程度,会给人兴奋的快感,抵销了痛苦。

    这对母与子做爱到如今,只有怨怼,绝对没有默契。相持不下的肉体交锋,造就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们各自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兴奋之后,一同抵达并未事先同意目的目的地-性爱高潮。儿子的箭囊最后一支箭射出去,中了的,与母亲相拥着,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床上。

    儿子觉得那是世间无两的欢乐。秋萍比儿子更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毕竟她在性事上经验更多。
toyos 發表於 2008-3-12 03:29

    (12)让乳房成为快乐

    秋萍揉揉倦眼,伸一伸懒腰。双臂自由挥动,两腿随意伸展。耀眼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一只黑冠山鸟落在窗前。长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来别有一般滋味。

    儿子不在床上,床头放了那条双飞蝴蝶内裤,领会是儿子的选择。衣橱的镜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样子。她抚摸自己的脸,才敢肯定自己是实在的。她床缓缓下床,走到镜前,仔细自我端详。过去那一段地狱般的熬炼,教她人消瘦了,腰间的赘肉减了。腰下,充满着一股空虚,是耻丘上的茸毛没法遮掩。那一丛鬈毛,她从不理会它长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阴户一样,要穿内裤都藏起来。打从儿子把她的小屄当做甜品,常常的舐着那道缝儿,把鼻子刚刚嵌在那里,看起来好象是她的耻毛长在儿子的唇上,长错了地方。是个怪相。

    这个惯常地向儿子展露的阴户,儿子喜欢的时候,会把他那根肉棒插进去。

    儿子叫它做她的小蜜洞,他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蜜洞里,这是他常用的粗鄙的语言。他会一边说一边插,将夹杂着歉疚的快感传到她身体里面。

    无论和儿子做爱可以是多么的愉快,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一个爱。

    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母子俩,这良心的交战仍然会跟着她。

    秋萍紧紧的抱着自己,承托着胸前。挂着的这一对乳房,凡女人都会有的东西,是女人的象征,有什么特别呢?可是,她从前大半生都没有好好的正视它,对它又爱又怕。它微微的隆起来的时候,就用厚厚的衣服和乳罩盖住它,不让人看见。她整天都戴乳罩,把乳房都藏起来,睡时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开透气。

    乳罩令女人的乳沟深邃。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为着她的乳沟着迷。它引起儿子的遐思。在罩杯里面,她的乳房就像现在给交折的双臂支持着一样的挺。这一对乳房,从前是儿子的食物。儿子不需要它就再没有实用的价值,直至儿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掏出来,吮吸乳头,摄取爱情。

    不知不觉间,女人会在遮掩间卖弄,在卖弄间遮掩,一丁一点遗忘乳房的样貌。秋萍伸展手臂,失去护持的乳房自由地上下跳动。她盘起头发,双乳顺着举起的双臂拉升。她惊见乳头如竖起的眼睛,堆满问号的瞪着自己的双眼,静静的抱怨,悠悠地抗议︰

    为什么不愿意儿子给它喂哺,让它成为爱情的养份?

    为什么不让乳房去喂哺自已,让它成为爱,成为快乐?

    儿子把她的乳罩拿走了,意想不到的后果是让她寻回乳房的存在的感觉。她两个玉球,不算伟大,但巍然耸立,是她身为女人的光荣。全因为她有个儿子,曾把玩过它。刚才不久,起床前,她仍在睡梦中,他的手在那里抚摸过。做爱时和不做爱时,他那长了研子的大手掌在她娇柔细嫩的乳房上来回的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爱的形状。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的呼吸,将她的乳香和咸咸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温热的舌尖在乳尖为圆心,绕着乳晕画圈圈,留下阵阵冰凉。

    儿子在她身体上留下这些记忆,让她酥麻在骨子里。

    在镜子里,秋萍与另一双窥视的眼睛相遇。儿子就在外面,注视着她。房门半掩,春光就在那道门缝外泄。秋萍的心跳起来,为自已的赤裸再度羞赧,那是儿子在场的感觉,她的赤裸的感觉是因为他在那里。就算此时,不是一丝不挂,而是正在更衣,身上穿著内裤和乳罩,只要儿子的眼盯着她,她的心就会加快的跳起来。有人仍然会欣赏她的身段﹗

    儿子远远的看秋萍,观察着秋萍的一举一动。他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妈妈来的,包括男欢女爱的事。女人光滑的背,线条流畅,充满动感,流写到那两个同样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个沸腾的熔炉,爱与欲在那里激荡,阴与阳互相穿越,彼此包容。那里曾经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阳具伸长至极限,倾尽全力插到底,也测不透它的底蕴。

    他看着秋萍逗弄自己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头会随之而挺起。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泽般濡湿,藏在那小洞里面的那颗小花蒂,用不同指头轮番挑逗时,就会叫女人骚起来。还有,当他在她里面,轻抽慢插时,那柔软温湿的壁膜,会把他的东西严实的裹着,柔顺地按摩……那湿润,温暖,温柔的感觉,荦绕着他。

    秋萍郄不逃离儿子的视野,装作若无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儿子放在床头的那条内裤。

    那是一条普通的低腰比坚尼,前幅小,小得比一块遮羞三角布大一点点。质料薄如纱,绣了一双飞舞的蝴蝶,隐若盖住耻丘的局部。一条细腰带把前幅与后幅相连,两股外侧有如完全裸露。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秋萍略嫌肥胖的下围脂肪。前幅露出了耻丘和大腿接合处的折纹。几根耻毛,不合作地从小内裤前幅的边冒了出来,秋萍注意到,拉一拉裤边,整饬一下,那块小小的布仍盖不住,就由得它。

    忽然,儿子在镜中消失了。秋萍四顾张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个鬼脸,把秋萍吓了一跳。儿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阳娇艳,一片蓝天碧海。

    儿子在临海的悬崖边,逆着风势,指着峭壁下面,对秋萍说︰「快来,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

    「你说什么?」

    「我们到海滩去游泳,捉螃蟹去。」

    「没带泳衣。」

    「在这里不用穿泳衣。在这个岛上只有妳和我。我们尽情的玩个痛快,像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儿子说着,就拉着秋萍的手走,在屋后的山坡后面,抄岩石间的小径下海边。

    山路崎岖,草长及膝。儿子飞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着腰,攀爬着,吃力地追上去。双脚给滚烫的岩石炙得火辣辣。裙襬给满途的荆棘蒺藜纠缠,勾住,扯破。

    心里面想,这冒险的玩意儿

    ,不适合她,不再年轻了,再没有这攀石寻路的精神,她放弃了,坐在石上喘气。儿子回头看见她落后了,马上跑回头,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脚步飞快的奔跑下山。

    路径颠簸不平,儿子的脚步如走平路般快,滚下山去。对秋萍来说,这和坐过山车的俯冲没什么分别,她的心脏实在是吃不消,她大声的叫道︰「走慢一点,走慢一点。」

    「抱紧我。」儿子说。

    秋萍牢牢的扣住儿子的脖子,紧紧的贴着他雄浑有力的身体。她闭上眼,屏息呼吸,让儿子抱着她往下冲,带她去他愿意去的地方。

    那是个绵长的沙滩,幼细的海沙闪着白光。粼粼碧波一层接一层地涌向滩头,没有一星半点泡沫。儿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了步,把秋萍放下来。他喘气如牛,秋萍的心跳得激烈。儿子一下将她攡进怀里,秋萍靠着儿子喘息着的身体,回过神来。儿子的两片唇儿就压下来,此刻,很想吻她,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应该亲切地给她一个吻。他们四片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揉着母亲的乳,掐她己挺立的乳头。

    秋萍感到儿子的小腹,一会儿胀起来,顶压着她,一会儿凹陷下去。他以一种新的节奏,和他们的呼吸一致,向她的身体压过来,隔着衣裙,压进她身体里面去,要将她和自己压成一体。他的吻里,吐出激情的焰火,燃点她的血液。她感觉到儿子激烈地脉动,紧紧的搂抱着她,要将那一波又一波的动力输送给她。

    她的大腿一片濡湿,全身都颤抖着,在儿子的怀抱里,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就像金属在溶炉中溶化了,浇在模子里,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

    倏地,两个人从忘我的情境中觉醒,松开对方。儿子抓一抓短发,一脸尴尬的,堆起个笑容,说︰

    「妈……不好意思。对不起。没插进去就射,失手了。妳不知道,妳愈来愈令我含忍不住。妳这性感的美人,连抱着妳跑步,都会叫我升旗,状况紧急起来,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保证一定把老二给妳,直插到底。」

    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液液,黏稠着大腿。她扬一扬裙子,要风干它。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己吃在裙子的布料里。他就替她掀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拉起,脱掉了。

    「那边有条小溪,我替妳洗干净。」

    「我自己洗好了。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那里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妈,不要紧。是我弄脏的,我替妳洗。我未替过妳洗衣服,这次让我来,算是补偿我刚才擦枪走火。妳是我老婆嘛,爱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洗内衣裤也不失威。」

    「我们还有些替换的衣服要洗。」

    「那这样好了,待会儿才洗,连妳那条红色小内裤一起洗。现在一起去游泳。

    谁先到水里去的是皇帝,后到的是龟蛋﹗」

    儿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裤和背心脱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见到秋萍站着不动,就说︰

    「来啊﹗还等什么?」

    秋萍仍拿着脱下来的裙子,放在胸前掩护,顿足说︰

    「都说人家没带泳衣。」

    「妈啊﹗你看,我有穿什么吗?什么也没穿。我记得小时候,脱掉裤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来吧,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何况妳身上穿著内裤。」

    他大大开张腿,摇晃屁股。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垂在两腿之间,柔软,细小,但勃起来威力是那么令人吃惊。秋萍呆呆的站着,他又抱起她,飞奔到水边,涉水到水深及腰之处。冰凉的海水,漫过她全身,她惊惶不已,挥动手臂,大呼救命︰

    「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开我。水太深了。」

    「不用怕。不要像做爱时那样子叫救命,那会令我兴奋得又要射了。我抱着妳嘛,妳不会淹死的。放松,放松,让我来教妳游泳。放松,像做爱时一样,要松弛身体。硬绷绷的身体浮不起来,紧张的身体做爱会痛。妳懂吗?」

    「不要放开。我快要沉了。」秋萍叫道。

    「你会浮的,浮的,相信我。」

    儿子把托着她身体的手放开了,向前飞身一扑,就鼻子向下,就没入水里。

    秋萍不太会游泳,心里说,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脱,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沉就沉吧。死落黄泉会见到亡夫,他能谅解她的遭遇。

    秋萍希望潮水把她带到大海里,葬身在碧波里。她不扎挣的时候,波动的海水就起她承载着,水也变得温暖。她闭着眼睛,随着波浪摇动。在水里浮沉,晃动。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她没入一个沉寂的世界,漂流,漂流……她失去了方位,任让浪涛冲刷,洗涤她的罪孽,洁净她的身体,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

    卵石擦过她的背,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她甩掉鼻子和眼睛的海水,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轻抚她冰冷的身体,才意识到大海己经吸取她身上的热量。她躺在那里,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转身俯卧,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像贴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身下那个巨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象是伏在儿子的胸膛上。阳光焙暖了她的背,热力泌入她的身内。她紧紧的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要求细腻、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爱抚着她无一寸肌肤。那个爱抚着她的身体,好象一个人,他热情澎湃的身体,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湿透了的小内裤像一层薄膜傅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里替她抖落黏着的沙粒。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

    「秋萍,是我。」

    「喔。」

    秋萍不敢肯定,她是否愿意见到他。她不敢张开眼睛,看那张脸孔。呼息更强烈,那只手探入裤头,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门收缩颤动。有一双手轻轻的把小内裤头从腰间拉下一点,将臀儿露出来一半来,温热的唇片在那里,吹走沙子,舐着那里雪白的皮肤,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见了。妳这后面多美丽啊,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

    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声音说。(注)

    那双手再把内裤拉下一点,直至全个雪白的臀儿都露了出来。秋萍本能地收缩肌肉,臀儿看起来就结实而紧凑,充满韵律,在和煦的阳光之下白得耀眼。

    「我必须把妳的内裤脱了。这样,妳的身体才不会晒得一截黑一截白。那些晒日光浴女郎,全身晒得古铜色,就是身上三点就白花花的,多难看。」

    那声音的主人,小心翼翼的把秋萍的内裤脱了下来,轻轻的在肉团上拍几下,说︰

    「妳有一个柔软的,翘起来的屁股,我一看见了就动心。能每天看见,赏心乐事。不过,亲爱的,妳的内裤我己经脱了,我们还需要做个爱。」

    秋萍索索的抖着,仍不敢移动身子。

    「我答应过要将那东西插进妳里面去。妳爱在后面做还是在前面呢?」

    「我……」秋萍说不出话来。

    「说吧。这次,由妳去决定。告诉我,想我怎样爱妳。妳决定我们用什么方法去做这个爱?这是为妳做的。」

    秋萍不敢相信儿子说出这话来。从起初就是他主宰了相爱的方式。她以为他只是说过就算,不理会她的感受,马上把他的阳具塞进她的屁股里。可是,他没动静,等着她。于是,翻过身来,阳光直剌进她的眼,睁不开。在眼缝中,她看见儿子俯下脸,像个大孩子,亲吻她。她一双小手在绕到他背上,轻轻的抚摩,他的背给阳光炙得火热。

    儿子慢慢的压下来,胸膛踫到了秋萍的乳头,就停住,用手支住身体,前后的蠕动。儿子的乳腺触动了母亲的乳尖,互相爱抚,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沿着儿子的身体外缘滑下,抚摩儿子的乳腺,同样的胀硬了。秋萍两手抵住儿子的肩膀,轻吻他的胸膛,吐出火焰小舌头,舐他的乳腺。儿子瞇起眼睛,发出呻吟,享受着母亲的舌尖在乳头的痴缠。秋萍看到儿子的样子,反照了自己给儿子挑情的痴醉。

    儿子受不住母亲主动的挑逗,从来只是她在自己身上默然承受着一切。他眼里闪出喜悦的灵光。那怕只是偶然触发,他也当做珍宝。他们的吻更深,舌头来来往往纠缠不休。他不习惯这令他失去控制的场面,原本可以多让自已沉溺在给母亲爱着的情意,郄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内裤绑起来。那个姿势,将她的乳房完全无以遮挡的,随着提起后平放在两耳侧的膀臂而耸峙,乳尖特别坚实挺拔。

    儿子觉得母亲这样子很性感,很可爱。那是要进入母亲时要她摆的姿势。

    秋萍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给绑起来。她没做错什么,没有抗拒,她不明白那是儿子追求的情趣,要以征服者的姿态去宠幸他的俘掳。她支起一条腿,又让儿子压下来。那是没用的,只要儿子强力的切入,她就会乖乖的让路,给雄伟的身体沉没在她爱欲的海洋里。

    儿子托着母亲的臀儿,轻轻的抬起它,扫去耻毛上的沙子。那个小洞己张开,流溢着爱的泉源。儿子挺起腰,深深的吸一口气,向前一挺,那血管毕现的肉棒,就全根而没的插进母亲的阴户里。

    「噢……」秋萍为这一下畅顺的切入而激动。

    儿子在她里面停留不动,让两个人肉体结合在一起的美妙渗透,扩散。秋萍将他的阳具接受在她体内,感觉着那小东西在她体在继续澎胀扩充,踏踏实实的填塞了阴户里每一处空间,甚至爆裂。

    火热的红日为这对连成一体的情人加温,体内的血液沸腾奔流。

    儿子轻轻的抽出来,如剑锋划过,阴户每一个细胞都擦着火。

    「呀……」又是一阵娇喘淫声。

    儿子,身子一沉,秋萍的大腿一挺,两个身子紧密地结连在一起。

    「噢……」从心坎里发出来的舒畅,秋萍胸里的抑闷,都呼出来。

    席天幕地,这对母子做了一场紧打慢唱的爱。儿子的手把秋萍的乳房搓揉,把她的乳头像樱桃含在嘴里。听到到儿子心脏的跳动,儿子感应到母亲小腹里扑腾的欲焰。秋萍举起双臂,挣扎着,要挣脱缠住双手的小内裤,腾出手来去爱抚,拥抱。

    「解开我。不要捆住我,求求你。」秋萍习惯了哀求,请求儿子将她需要的赐予她。

    「好的,只要妳喜欢。我答应过,照妳的意思去做这个爱。」

    儿子不愿腾出爱抚着母亲的手去解结。那不是个死结,是个一拉就解开的结。

    他用牙齿,咬着小内裤,只一拉,就松开,把母亲的小内裤衔在嘴里,摇晃着头,扮成小狗的样子。秋萍把小内裤抢回来,放在儿子的鼻前,给她嗅一嗅,就拋开了。一双温柔的,小巧的手,在儿子愿意的地方,背上,大腿和臀部拂扫着,感觉着她的情人身体,那熟悉的,郄是陌生的身体,正在整个地,向她灌注他的激情。

    当他蓄势待发,挺腰,全身精力贯注在一点时,秋萍的手落在儿子的臀儿上,使劲的按住,压下去,将儿子的龟头压到小宫颈,母怀的深处。在那里,曾有一根脐带与儿子连结着,曾呕心沥血地孕育过一个新的生命。脐带是生命的延续和连系,母与子的连为一体。他的小头胪从那狭小的黑暗的信道冒出来,哇哇堕地之后,脐带剪断了……郄不愿分离。

    他以男子的身体,奋亢的阳具,再回来,挤入那湿滑的信道,深深的探进去,与子宫再度结连,将爱情的养份回馈母亲。那根会伸长缩短的东西,将母与子,再次相连,成为一体,并且在那里,播下孕育下一代的精子……

    在这个荒僻无人的海滩上,母与子,赤诚地相对,赤裸地做着爱,亲吻着,爱抚着,一起攀登性爱极乐的高峰,像情人一样。他们的一阵狂喜宣布,精子播下了,生生不息的大地,生命就是如此孕育。

    儿子怦怦的心跳声,他身上的兽性,使她感到害怕,而且憎恶。秋萍要排斥他,挣扎想逃避开来,但是,她己被囚在这个残忍的野兽的怀抱中。她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和大腿间的空虚,毫不隐讳地承认了这一件事,

    儿子粗野地拥抱着母亲,把她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他怀中。秋萍郄感到极度孤独,无从倾吐心中的苦痛。

    (13)宇宙只容得下二人的一吻

    世界上会有那一对母子,像他们一样,这样狂野地做爱。

    做过这场爱之后,儿子觉得母亲的心比以前更贴近他。他们做的爱,一个比一个更惬意。在他的想象里,与她相爱的女孩子,就是这样,让他按照他意思去爱她,心向着她,完全的降服,百般的从,投在他的怀里像只依人小鸟。怀里的母亲,似乎己经不存芥蒂,芳心渐渐敞开,愈来愈像是他的情人了。

    他心里有许多情话想对母亲说,但他晓得母亲不爱听,以为是低级的趣味。

    他读书不多,一开口就是脏话,那些与同事们吹牛胡说有什么艳遇,编造出来的不雅说话。

    做过爱后,秋萍懒洋洋的与儿子交抱着,轻抚他的脸,感觉他的实在。这个孩子,以为全世界的爱都在他身上,并且将这爱倾倒给她,以为这就是爱她。

    秋萍从来没有像此刻在儿子的怀抱中那般孤单。她闭上眼睛,独自品尝她所感受到的不幸。这个自称是她情人的男人根本不了解她。她的生活如何给他连根拔起了,他不知道。她的尊严如何给他践踏了,他不理会。她想告诉他,他总是使他无法说下去。可能,他太年轻了,不懂得女人的心。

    儿子在她的颈弯吻了一吻,打扰了秋萍的沉思。他的手按着她的乳房,掌手在她的乳尖压下去,感觉它坚硬的程度。心痛地在心里承认,她的身体热切地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和亲吻,无论他怎样不了解自己,是不是隔着母子的鸿沟,都没关系。他的吻,可以让她忘记自身的孤独。但他的肉棒从她体内渐渐退缩时,郄又无可避免地叫她更觉孤独、空虚。

    当空的烈日,像火一般在波涛中燃烧着海湾壮丽的景色。儿子充满欢乐的凝视她,好象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新世界。这兴奋的情绪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感染了她。秋萍仰起头,儿子就低下头,嘴唇压下来,触着母亲的小嘴。

    初是如蜻蜓点水的轻吻,四片唇儿互相探索,像青年的初吻。秋萍吻得战战兢兢。这当然不是他们母子第一个吻。儿子强吻过她千百遍。但是,这一吻,给了刚才做过的爱的一个肯定,造就了个开始。

    男人吻女孩子,她不反抗,就代表了她己被他抗服,全然接受这情人的关系。

    二人抱得紧紧,吻得宇宙只容他俩个,吻个天旋地转,吻得惊心动魄,吻得忘记了他们是谁。

    吻着,吻着,不用呼吸的吻着,彼此就是生命的气息。直至吻够了,儿子吻够了,她也吻累了。但没有人肯放开,害怕这个刚开始的感觉会因唇舌分开而打破。

    终于,儿子放开了母亲,以手指轻抚她的唇,说︰

    「妈,这个吻,刚才做的爱……是我从来做得最好的。」

    秋萍将她渴求的眼神收敛,低下头。儿子单刀直入,一语中的的话常令她无地自容。她抓起一把沙子,让这些光滑的,温暖的沙子从中缝中漏下,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郄又是真实不过的亲吻片段。她没想起从前做过的爱和接过的吻,有那一个有这样美妙。而她又知道,那是禁止的。

    她抬起头来视着他,他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神气,充满着从未见过的自信。儿子让她痛痛快快的看了一会儿,对她说︰

    「你看清楚了,你的儿子实在很丑陋。」

    「不,你很神气。」

    儿子乐了,心里说,妈,请你再说多一遍,我爱听这话。可是,他竟结结巴巴起来说︰

    「是吗?」

    「是的,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baby。」

    「你才是我的baby,你像baby一样给我抱着,疼着。你是我最美丽,可爱的baby了。」

    「如果……」秋萍欲语还休,如果他们不是母子,或是对母子的关系一无所知,她会接受他。虽然他年轻,虽然其貌不样,都不是问题。

    「如果些什么?」

    「没有啦﹗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

    「妈,不明白你说什么啦。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岛上多好啊﹗是啊﹗我们在一起多么快乐啊。」

    「但是,我们不能够。让我再看看你的样子。你不丑,只是很黑,皮肤很粗糙。」

    「我知道,我的样子很丑。和你在一起,更显出我丑。吃饭了,我们的午餐就在那边。」儿子指着海湾的另一边的礁石堆说。

    秋萍虽然饿了,但她的快乐就是在礁石的缝隙里,去探索,去发现小小珍宝。

    他们住的房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贝縠,和小玩物,都在这个海滩上捡拾得到。

    她光着脚踩在海草上,浑身直哆嗦,但她有兴致去观察礁石坑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珊瑚、海藻和无数令她惊异的,可爱的小活物。在一个礁石坑旁,她弯下腰,望着一朵肉质的花瓣在她的影子盖过来时退缩回去。潮水在礁石堆中冲上来又后退,在被侵蚀的岩石之下汩汩流动。

    儿子也弯着腰,用他带来的一把起子,在礁石采蚝。但不时抬头,观察他唯一想看的玩物--母亲。她不应该只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女人,那就太对不起她了。

    母亲从来是他的偶像,是她崇拜的大地之母。

    看秋萍弯腰俯身时的侧影。臀儿抬起来,摇晃着,圆滑、细腻,富有弹力,有着一重上下错落的动感。股沟之间有不能言传的风光,那微微颤动的菊心,和在大腿合着之处,芳华蔓草中隐蜜私处,乍泄了春色。阴户展开花瓣,湿润而饱满。不自觉地,她顺一顺那三角地带的毛发,那动作,另儿子神魂颠倒。

    早在他能将母亲的臀儿从她的裙子和内裤释放出来之前,隔着缠裹着它的窄身裙子和牛仔裤,那柔美的轮廓和线条,臀儿的扭摆抓住了她的全身,生动地摇曳,风情万种……

    儿子愿意一生一世都占有这块丘陵凹凸处,如果每日只准许他个一件事,他会爱抚这个臀儿,亲吻它,枕着它做梦。

    她转个头来,向着傻兮兮看着的儿子一笑,儿子的魂魄就飞走了。

    她这一下展示了胸前的布局。幼细长发拂过,两个乳房,没有乳罩的束缚,随着身体摆动而滚动。那上下波动静止,回复浑圆,顺着身子前倾,线条流泻到顶尖,软肉轻轻的颤动,保持着优美的形态。

    她发现了一些惊喜的东西,拾起来,胸前又再波动,涌向儿子这边。她大声叫过来,要他看一看他找到了什么?儿子总可以给这些海里的东西一个名字。

    秋萍妙丽的身段,是儿子的赏心乐事。秋萍一直留意着儿子遥遥的望着她,好象从未见过她的裸体一样。他们的眼在某一处相遇,秋萍的眼神郄不飞走,对儿子回以一笑。儿子也笑了。

    秋萍放胆地,以同样观赏的目光,看儿子身体的每一处,如希腊雕塑士兵一样健硕的臀儿,结实的大腿,和那根能把快乐灌注到她体内的阴茎,原来是那么软柔软。插进她小屄里,觉得又粗又硬。没用时挂在她的下身,看起来是那么柔软,细小。

    秋萍两手捧满了她找到的小宝物,回到儿子的身边。弯腰看他埋头苦干地采蚝。有母亲在旁,儿子就集中精神,使劲的又凿又撬,打开第一只蚝壳,将鲜甜肥美的蚝肉送到秋萍的嘴边。

    「这就是我们的午餐了。这里没有污染。」

    秋萍张开口,儿子将蚝肉送到她口里。她从他的口里,将蚝肉,连儿子方的指头也吮到嘴里。她舐着儿子的指头,将他指头上的蚝的肉汁也吮到肚里。儿子捧起她的脸,凑近她的小嘴,伸出舌头也来舐她嘴边的肉汁。然后,他们的唇儿又贴在一起。

    不穿衣服的秋萍,变得很年青,和她很接近。从前,她身上需要有些各人认为合衬的衣服,从内而外,包括脚上的鞋,曾经将她的身份标示为「母亲」、「己妇妇人」。但是,在这里,儿子为她建构的世界里,她只个女人,以性外露的器官,本能地说明他们是谁,其它的细节都不重要了。

    在这里,在蓝天碧海之间,这两个不穿衣服的身体,绝不淫亵,而是天然、纯真。因为没有第三者将他的成见放在他们身上。他们随着自己的需要和环境,当各样角色。母亲现在彷佛是儿子儿时的一个玩伴,邻家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其它的孩子都嘲笑他样子古怪,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好象不觉得他丑,和他常常一起玩耍。

    他牵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层层的浪缘,潮水逐渐退去,在海浪和海滩交界处,露出延绵不断的沙地,平整细致。母与子,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对情人了,在沙地上,手挽着手,一起漫步,沿着海岸线走去,留下了一对一大一对小的足印。他们像纯真失去之前,伊甸乐园里的第一对男女,赤身露体,裸身彼此相对相见,毋须为袒露而忸怩尴尬。

    爱意缠绵的一对,抛开俗世的思卢,在渺无人迹的小岛上,游玩,捡拾贝壳,留下浪漫的足迹。他们将如何以回忆他们在生命路上共同走路的这一段路呢?他们将会怎样言说这共同的回忆呢?

    洁白的沙滩,浪涛的声音下午的阳光叫他们昏昏欲睡。他们相倚着给潮水推到海滩上的浮木,秋萍的头靠着儿子的胸脯,一边看着大海,一边听着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动深沉有力,迸发着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她从未听到过的。

    秋萍抚摩着儿子弯弯的断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上眼睛,好象进入了梦乡。在这些天覆地的日子里,娶母为妻,展开母子性爱的新天地,无休止地做爱,并发一浪接一浪激情。年少气盛的儿子,不肯言倦,郄真倦了。

    秋萍蜷伏在儿子怀下,懒洋洋的,和儿子什么也不做的,一起躺着,歇一歇。

    此时,她想象着,如果儿子的兴致又来了,想就地做一个爱,她会怎样?想到这里,两条腿自动分开,在她的睡梦里。

    和风吹拂,一阵凉意在她两腿之间飘荡,下午消逝,她逐渐稣醒。日己平西,潮水静悄悄地,一点一点地潮上来。他听到儿子召唤的声音。

    「妈,你醒了,快来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处,一手擒住一只大螃蟹,洋洋得意的,向着她走回来。

    儿子蹲下来,将两只螃蟹在秋萍面晃来晃去,螃蟹张开爪子和巨大的钳子,把胆小的秋萍吓坏了。

    「拿走它。我怕。」

    「怕它的钳子会掐住你的乳头吗?好的,我这个变态色魔要我的女人乳头上夹着螃蟹的钳子。哈,哈,哈。」

    「你不会的,快放下它。」

    「我会的。」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秋萍爬起来,拔足就逃。儿子挥舞着活螃蟹,在后面追赶。海滩之大,秋萍郄走向悬崖之下。走到峭壁,已喘不过气,气喘吁吁,背靠着石壁,两手撑着石,闭上眼睛,等候酷刑临近。

    良久,乳头并没有痛楚。他听到儿子急速的喘气,温暖的呼息。她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颈弯和脸上舐。她打了个凉噤。

    「噢﹗」

    一对温柔火热的唇片,印下来。

    那是比螃蟹的钳子更杀伤力的武器--儿子的亲吻。

    儿子搂着她的腰,把她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说︰

    「不用害怕,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那里舍得叫螃蟹吃掉我老婆的乳头。

    要吃,我自己会吃。」

    他把母亲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轻轻的吸啜。

    「啊……你吓死人家了。」秋萍舒了一口气,但那被咬的痛楚,叫她又呻吟。

    儿子环抱着她,吻她。两只大手承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提起来。她两条腿绕缠在儿子的下盘,在儿子健硕的臀部交折,像滕蔓的攀附在儿子的躯上。儿子的阴茎在她两腿之间的的深处,蕴育着巨大的力量,以雷霆万均之势升起,挺向他的情人。

    「你那个东西……」

    「把它放进小蜜洞。」儿子催促着母亲。

    「噢,那里?」

    「小蜜洞,我和你共同拥有的那个小缝儿。」

    秋萍的小手在大腿间摸到儿子那突兀的东西,滑溜溜的,把它塞进阴户里。

    儿子将就着,将她的臀儿托高一点,凭感觉和经验,估计龟头已对正了阴户,就借力一推。他们两个交缠的身体就在性器官接合处相连在一起了。

    秋萍全身都是儿子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

    「一啊、二啊、三啊……」儿子在母亲的包围里,要深深的切入。

    「啊……呀……啊……呀」他们像双人划艇的选手,呼应着起桨下桨的力度。

    儿子不记得数到那里了,好象是一百开外,或者更多。他不长于数数。这笔账记不清了……

    夕阳的余晖尚未洒尽之前,儿子背起母亲,摸着山路回去。秋萍的乳房紧紧贴着儿子的背,她的身体感觉着儿子的身体。

    那两只大螃蟹儿子把它放在一窝热水煮熟,做了他们的晚餐。秋萍穿上蝉翼般薄的睡袍,乳尖激突,乳晕若隐若现,来到餐桌。纤细的手指,剥开蟹壳,撕开蟹肉,一片片放在红艳的嘴里。

    儿子说︰「海里最大的两只螃蟹都给你吃了。」

    秋萍说︰「你怎知道?」

    儿子说︰「脐尖是雄的。雄蟹比雌蟹大,肉多。愈大只愈有生殖能力。在海里只有钳子够大最力的雄蟹可以生存,找到雌蟹交配,繁殖优生的下一代。」

    秋萍说︰「那么,海里很多雌螃蟹就没有老公了。」

    儿子说︰「给你吃了。」

    秋萍说︰「给你捕了。」

    秋萍去洗盘子,认为厨房是女人的工作。

    出来,火炉边没有人。在睡房里,儿子斜倚在床上,托着下巴看窗外的月色。

    秋萍来到床前,褪下睡袍,脱掉红色小内裤,揭起被单,睡进儿子的身旁。

    儿子捻熄窗棂上的香熏油灯,将母亲接入怀抱,借着窗外月色,端详彼此的身体。

    母亲对儿子的身体从来就有一种母性的关怀和熟悉,熟悉原来是个心里的负担,现在暂且撇下。自从他不喝烈酒之后,儿子肌肤上就有一股海洋的气味,她明白是来自那里,她感到舒适而熟悉。她枕在儿子坚厚的胸膛上,愈来愈像个小女孩娇小。心里一星一星的欲念渐渐凝聚成为一团光,使她神思恍惚,彷佛看到自己通体透明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

    做爱的渴求(对,在床上,在月色之下,再做一次爱)从秋萍心底深处窜出,没法抚平。儿子在秋萍转动的眼珠,捕捉到她郄拒还迎之际,那一闪而过的犹豫。

    儿子吻她那张颤动的小嘴,说︰「你在想什么?」

    「和你在一起,做着这些脏事情,我的脑子都没作用了。」

    「是我强迫你作的,是吗?你自己还不情愿?」

    母亲说︰「我不知道。」

    儿子说︰「我从不去想。我只是追随着感受,想做就做,想爱就爱。」

    「但你的心里没有一个声音在骂你?」

    「我听不到。只听到你骂我的声音。我强迫了你。我承认,我喜欢强迫你和我做爱。人们说,这是强奸。」

    「那么我就和你和奸了。」

    「妈,这叫做度蜜月,老公和老婆享受新婚生活。我的老婆的小蜜洞几时湿了,是我替你搓操时没擦干,还是想要老公操呢?」

    母亲说︰「你呀,不摸人家那里会湿呢?」

    儿子说︰「冤枉我也,今晚,还未摸过它。不过,我现在要动手了,把里面那颗小肉瘤摘下来。」

    「不要,你这坏蛋。」

    儿子要吻母亲,要摸她的下体。秋萍的抗议是假装的,故作来坚持母亲的身份。她别过脸,不过她的小嘴一下就给找着了。在那张借来的床上,母与子,交股而卧,裸体相贴。

    秋萍等待着儿子进入她里面,与他相连着依附,无尽缠绵……

    小小的烟花,在肉体的天空急促爬升,升到最高点,交会。在只容得下他们两个的小宇宙里,爆炸。
toyos 發表於 2008-3-12 03:29

  (14)逃走的机会一瞬即逝

    秋萍坐在晾衣架前,盯着挂着的衣服随风飘扬,在发愣。她落下沉思里面,儿子在前院梆梆梆劈柴也不干扰她。

    她的内裤,颜色鲜艳,儿子的内裤是白色的。秋萍把它们混在一起洗。拧干了,一条一条挂在晾衣绳上,排列成梅花间竹的图案。儿子的内裤是她买的,这些内裤是儿子替她挑的,每天替她穿上,做爱时亲手替她脱下。

    从来,是她替儿子洗内衣裤,儿子成年之后就不混在一起洗,就算是用洗衣机也不会放在一起洗。但是,在这个岛上,秋萍用手搓洗,混在一起用手搓洗。儿子棉质的内裤柔顺,自己的尼龙内裤软滑。

    她将穿著的内裤也脱下来洗。裤档沾湿了,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腥味,那是母亲与儿子的体液混合的气味,这气味会惹起儿子的性欲。秋萍无法让自己的小屄干爽,儿子的精液总是把她的小屄灌得盈盈满满,不住倒流在裤档里。

    秋萍心里迷糊了……

    自己的内裤和儿子的内裤,以后都一起洗,一起晾晒……

    这有点像是和儿子做了夫妇的感觉,像是个妻子为丈夫洗衣。

    从抗拒,厌恶,渐渐习惯新的生活规律--他们的「新婚生活」。儿子随时想要的时候就会脱她的内裤,露出她的下体,和她做爱,在岛上任何的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与儿子苟活。儿子困住她不算太久,被儿子迫奸造成身心的创伤仍未愈合。新的肌肉己生出来,嵌入了生活的框框里,这样下去,就不能拔出来了。

    她离家出来的时候,心里早就有了个底,伺机逃走。这个念头,尚未消磨。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的甜蜜性生活,并不完全淹没她的良心。她不会接受这荒谬的安排,从此做了儿子的老婆,与他做爱,生子。

    海边的码头,是他们常到的地方。在那里,沉下一个笼子,就可以捉到螃蟹。把鱼丝拋出去,就有大鱼上钓。在码头没见过有船泊岸,秋萍从码头瞭望,看到远处有一艘游艇。秋萍向游艇挥手,甲板上的人似是看到她,也向她挥手。儿子向她看过来,秋萍就不敢再挥手,但仍留意着船上的动静。那条船是谁的?他们来这里干什么?秋萍在思量着。游艇整个早上都在那里,在波浪里起伏。水流好象把它带近码头,又或是驶近她,但又飘远了。这可能是秋萍的错觉。

    儿子钓到一条大鱼,拉上岸,兴高采烈的给她看。鱼在木棑上扑腾,扎挣,嘴巴张大,呼吸……

    「这条鱼,妳会拿来怎样煑?」

    秋萍没听到儿子的问题,她的心跑到那条船上去。她在想,如果她求救,船上的人会施以援手吗?或许这是她逃走的机会。

    「时间还早,不必急着做饭。那么,我们在这里做个爱才回去。好不好?」儿子追问。

    他们在海滩,在屋前的草坪,在山路上,都做过爱。儿子不计较在什么地方,他不讲究情调,在岛上没事做,就做爱。那话儿会不问情由的勃起来,硬得可以插进母亲的小蜜洞或是菊心里,他就要做爱。不过,在鸟语花香,蓝天碧海的小岛的二人世界里,两母子的性爱生活,也会自然一点,浪漫一点。做爱之频密,不是一般新娘受得了。秋萍也受不了,不过,她态度改变了。既然逆来,不如顺受,受罪也好过一些。当然,与儿子做爱早已不是受罪。

    「随妳喜欢。」儿子的头拢过来,要得个答案。秋萍心不在焉的虚应。秋萍对儿子「吃」的问题迟延的答案,叫儿子乐了。这是从母亲口里听到的,对他做爱的要求最积极的响应。阴茎儿就更加了道劲道儿的勃起来。

    「妈,几时口乖起来了?」

    他色迷迷的看着母亲,多么姣好的身段,肩头,粉颈,手臂,裙下露出来的长腿,浑身上下透出来一股成熟的风韵。发丝牵绊的脸庞,散发着吹弹即破的「女人味」。那是秋萍经意地向儿子散发的信号,要儿子失去对她的警觉,让她多一点自由。

    儿子自觉配不上母亲,郄为自己能享受到这无边的艳福而飘飘然。他差不多以为自己是个情圣,把母亲纳为妻子的爱情攻势凑効了。

    他向母亲伸出手,要牵起她纤细的手。踫到她的手的一剎那,不知怎么的,秋萍退缩了,闪开,但来不及了。儿子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她就像个俘虏,羞答答的给拉到他怀里,变成一只小鸟。

    「妳说随我喜欢,我就舔妳的小屄吧。那里有一阵骚味,像海水的味道。和螃蟹,和生蚝一样美味。」

    「急什么?不要在这里,回去……才做。」她吐出这般露骨的言词,是第一遭。视线又拋到海里那艘游艇。她想吸引船上的人的注意,又生怕他们看见儿子在码头上和她做爱的丑态。

    「午饭可以慢慢吃,那条鱼可以等一等,我的鸡巴不能等了。」儿子把秋萍的手引到他胯下,着她拉开拉炼,把他充血膨胀的东西掏出来。那硬得像根木棒的东西,握在秋萍的手里,令她内疚起来。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儿子产生性亢奋。

    秋萍确实到现在也不明白,儿子的东西为什可以整天勃起。那是因为她的缘故,或是只要是女人就会叫他「性」起来。而对于儿子的性事要求,她不可以说不。

    儿子的手指划过秋萍颤动的嘴唇,秋萍的小嘴微微开启,儿子的手指探着去。秋萍的舌尖舔到手指的海水咸味。

    儿子的手滑上了她的脸颊,耳朵,来到后脑,捧着她的头,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拉下来,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秋萍明白儿子的要求,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口一口的吸吮。儿子郄不打算射在母亲的嘴里,把阴茎拔出来。仍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小嘴巴带到她的唇边,和她接吻。他们吻了许久,秋萍半闭着眼睛,装出陶醉的样子,但她的眼角郄留意着那艘游艇。

    儿子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间,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下体。内裤半透明的质料,将阴唇的折折都现出来。不用说,她的内裤己经湿透,这是一个母亲受到儿子的性挑逗也不能避免的生理反应。

    秋萍为了掩饰逃亡的念头,主动解开儿子的裤头,把他的裤子松下来,两只手捧起儿子的阴囊,在阴茎的根部,吻了又吻。自从秋萍愿意这样做之后,儿子就以为,秋萍己完全接受了做妻子的身份。

    不过,秋萍脱去裙子,两个大姆伸着两侧的松紧带,把小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儿子按住她的手,不让她自己脱。

    「妈,妳不要动,让我来替妳脱。这是我的责任。」

    因为让她穿内裤的唯一目的,就以以脱母亲的内裤为享受。当然,一天之中,秋萍也有光着身子的时候,那是儿子搂住她,爱抚她,吻她的时候。不过,一但儿子替她穿上内裤,秋萍不可以随便脱,特别是做爱的时候。那是儿子给她的穿内裤的规条,是他对母亲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的近乎宗教的执着。

    秋萍躺在码头的浮台上,支起一条腿。儿子把她的内裤脱下,在三角地带吻下去。舔湿了耻毛。剌眼的阳光袭在她雪白的耻丘上,乳房上,射进他的眼里,令他神晕目眩。他把母亲阴户美丽的形状欣赏了一回,就把大小阴唇折打开,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轮流探进去,撩拨那小小的阴蒂。秋萍扭动着臀儿,去迎合着指头的拨弄。母亲最脆弱的地方,是她最敏感地带,一攻即破。才两个多月时间,秋萍己不能瞒得过儿子,她身体那一处的受到挑逗,她就受用无穷。

    「噢……你不要……」

    那是一个性爱的机密情报,秋萍自己让泄露,她会在那一处被征服。儿子就在那一处加把劲爱她,她就投降了。

    儿子吻过她的耻丘,就熟把她的阴唇分开,将里面的阴蒂,和泛滥着的爱液,像吃生蚝一样,连汁带肉,吮进肚子里。秋萍的臀儿都给儿子吸吮的动作吸起来,升起,迎上去。秋萍痛恨自己喉头所发出的声声娇呼,她甚至鄙视自己,会给弄成如此淫乱。

    「噢,给我,给我。」秋萍紧抓着儿子的背,咬着唇,额头上布满小汗珠,将只待宰的羔羊,任儿子玩弄。

    「妈,那么快就受不了?不要先泄,等我一等。」

    儿子翻身压住秋萍,秋萍两腿自然就为他分开。他用力顶进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秋萍承受着儿子的力量,抵住持续不断的撞击。儿子阴茎混合了她的爱液和龟头的黏液,弄湿了秋萍的大腿内侧。一种湿黏的,温呼呼的感觉,教她忘记了她的逃走的计划。秋萍沉醉在儿子在她身体里抽送的快感,在她快被盈满的时候,秋萍的高潮淹至,产生一波一波的抽搐,紧紧的吸住儿子。

    又是一次配合得美妙的交欢合体。

    母与子同时呼出了爱欲的叹息﹗

    秋萍摊在儿子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急促地喘气。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分心和儿子做爱,儿子就能令她失魂落魄,教她把逃走的计划都丢了。在儿子的身下,她输了,而且输得一塌糊涂。

    如此下去,她将会成为无可救药的性欲奴隶。

    落在儿子的手里,最可怕的不是他狰狞的面目和粗暴的虐待,而是所引发的肉欲。秋萍这一下明白了。她知道要逃避的是什么,并且决心要逃。面对自己不可抑止的情欲,可怕﹗

    在晾晒架下,秋萍在沉思,在山崖顶远眺,在海心某处,那艘游艇在游弋。儿子对她己完全戒备,不理会她是否在视线之内。在这个小岛上,她逃不到那里去。而来了这个地方之后,他们像是对小情侣般游山玩水,烛光炉火边的浪漫气氛,每次做爱时情欲的发泄提升都高而又高的水平,这一切,将儿子的拘束都撤走了。秋萍做爱时的投入,令他相信,母亲己完全给征服了,贴贴服服的做了她的小女人。

    儿子将劈开的柴搬到壁炉边,在那里找不着秋萍。屋里没有人,外面也没有人。他大声叫唤,没有响应。在崖边眺望,没有母亲的影踪。他急了,生怕母亲掉到崖下或有什么危险,飞奔到山崖下的海滩去找,沙滩上找不到她的脚印。

    他的心更忙乱了,在岛上找遍了每处和她到过的地方,甚至连石头也翻开,都找不着。他叫唤,只有空谷的回音。

    终于,他来到码头。他看到母亲旳背影,翘起脚尖,挥手向海中心那条船,声嘶力竭的大叫救命。

    儿子无法按下心中的怒火,被出卖的愤怒,呼吸急促,面色转红,冲向前,把她的脸扳过来,狠狠的她一巴掌,说︰

    「妳想逃?妳能逃到那里去?」

    秋萍捂住发烫的一边脸,她错愕的脸容一下子看似饱历风霜,楚楚可怜。儿子捉住她的手时,她本能地反抗,她的手往儿子的脸上抓来。

    「你去死吧﹗你没可能要我一世受你淫辱。你异想天开把我当做你老婆,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容不下这回事。」

    「容不下又怎样?妳这没良心的女人,枉费我对妳一片真心,这么爱妳﹗买名贵的内裤给妳,带妳来度蜜月。但是,妳和其它的女人都没分别,都看不起我。」儿子抓住她的衣领,对她嘶叫。「去妳的,去妳的。」每说一句,就打她巴掌。

    秋萍瞪大眼睛,直视儿子。原本反抗的手无力的垂下,放弃了挣扎。身体渐渐软掉,全身放松,好让儿子尽情发泄,好象是承认儿子对她有绝对的权力。

    儿子发了疯的猛打,秋萍的头随着拍击的力道,左右摇晃,头发飘扬。秋萍的衣领给扯破,一对乳房从破口跳出来,颤动着。儿子从秋萍领口给扯破的地方,使劲的撕开,她的连身裙就撕开两半,现出那条鲜红色的小内裤。儿子一手就把它拉脱,丢到海里。

    他一松开手,秋萍就像个破娃娃般倒在地上。双手交折在胸前,

    儿子举手,要再打她一巴掌。她只是闭上眼眼,郄躲也没躲,一种全然接受的态度。儿子看见母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嘴脸,不忍打下去。两腿忽然软掉,站不隐,跌坐在地上。

    儿子大声喘着气,伸出手来抚摸母亲的脸,秋萍郄躲开。她垂下头,在饮泣。儿子很久没见过母亲在他面前哭了。

    她说︰「不要踫我。」

    秋萍的小内裤,随着潮水,渐渐飘开去。内裤的鲜红在碧绿的海水里,十分剌目。儿子纵身一跃,跳进水里,将母亲的内裤捞起。

    儿子要秋萍穿回内裤,她不理睬,不住的哭。

    儿子衔着母亲的内裤,将赤条条的母亲撗抱起来,带她回家。回头一望,那艘游艇正向码头驶近。

    (15)几寸间的事把他们相连在一起

    月色银白如水,从床前的窗子直侵进来,从秋萍的脚尖向上爬,爬上她裸裎的下体。她背着儿子向着窗侧卧着。风静了,只有虫鸣,一个无言的晚上,秋萍很难熬过。她曾放声大哭,直至泪己干,儿子并没有理会她,任她的抽泣泣转为持长的吐纳,在肚腹下体处一起一伏,一消一退。

    光裸的背,流畅的曲线,从腰际,臀儿,流到大腿流到脚丫,修长的腿屈曲着,臀儿的圆弧充实。股沟底部,隐约两瓣饱万的阴唇。这应该是个是够诱惑的一个姿态,由秋萍不经意的摆出来,谁个男儿看见不血脉沸腾?

    可是,儿子把她从码头抱回来,丢在床上,转身就没正眼看她一眼。他两手放在背后,在睡房里低头踱步,时而沉吟。他手里紧紧的握着的,是秋萍那条红色小内裤,他把它揉成一团,把每一滴海水都挤了出来。

    整个晚上,他不发一言。他没骂秋萍一句,当然不会说那些夹缠不清的情话。他扭曲的面目原本不可怕,看起来来几分滑稽,现在郄严肃起来。

    秋萍心里更是焦灼,凭过去的经验,她预料有各种可怕的事会临到她。儿子在码头把她逮个正着,发狂地打她的样子,比起那天他喝醉回来强奸她的情况更可怕。

    秋萍很想儿子看她一眼,从他的神情就可以猜到他在想做什么︰把她捆起来,把她吊起来虐打,捏她的乳头,疯狂地推顶抽插……

    她意图逃跑的事,儿子真的光火了。他恼了,才会这样沉默,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从前与母亲顶撞之后,他会跑出去。

    秋萍对自己的身体己完全放弃与不在乎,己经失去清白,对她身体的凌虐也吓不倒她,反正都给儿子百般的玩弄过。她卧着,等候着儿子的行动,或者更像是个犯人等候宣判。她的罪名早己成立。

    秋萍赤裸裸身躯,躺着,绵绵似无穷尽。呼吸愈来愈深。儿子赤着膊,在房间里盘旋,就是不踫她一下。而这情境,竟然是她自从和儿子上床以来,最觉得赤露的时刻。

    要知道,一个母亲很难才习惯在儿子面前全然裸露,但她到底克服了,或是给儿子征服了。她让儿子爱抚拥吻身体,接受儿子的肉棒剌触她的小屄菊心,一切的淫辱她都默然接受了。几个月前,那一天,儿子撕破她的衣裙,露出她的裸体,夺去她的贞操,那是极大的羞辱。但是,不及现在的心情的忐忑,焦灼。

    因为有一种说不出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空虚,临到她全身。她感到自己在等待,等待着被充满填塞。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能这样做,她就是期待着他,在她身上做些什么。这般期待最是折磨她。可是,儿子把她抱回来,放在床上之后,就没触摸过她,也不说话。

    换在平时,他早己用他贪恋的眼光,饱览她的肉体,吻遍她全身,并剖开她的两腿,急急的切入,对她狂攻。可是,整个晚上,她肉体横陈,他郄没看她一眼。

    或是,会痛骂她,打她以泄忿。但他没动手。

    秋萍忍耐不住这沈寂,儿子不说话会令她窒息。她转过身来,向着儿子。

    月色罩在她的乳房,乳晕现出桃红,一对乳头,微微下倾,因身体转动而颤动。长发披散,细碎地散落在两个乳房。她的儿子仍是低头踱着方步,没有停下来,没有看过她那边去。

    「你啊﹗要绑我,要打我,甚至要做爱,就来吧﹗走来走去你想做什么?」秋萍的嘴不自然的开合,脸蛋肿了起来,说话有点困难,但有委屈,撒娇的语调。

    儿子没作声,抬头看她一看,摇摇头,继续在踱方步。

    「喂,你打算这样走来走去到天亮吗?说句话,好吗?你是个男人,想做什么说一声好吗?」

    儿子再次抬起头来。这次,秋萍看到她眼里闪着泪光,哽咽着说︰

    「妳们女人,都一样,和妓女有什么分别,都是假情假意,感情的骗子。」

    「你说什么?」萍秋萍惊奇儿子不提逃走的事,倒说起感情的事来。

    「我不相信妳了。妳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假情假意,都是骗人的﹗」他咬牙切齿的向她怒吼。

    「你说什么?」

    「妳骗了我?」

    「我怎样骗你?」

    「这些日子,妳投怀送抱,眉目传情,令我相信,我己经得到妳的欢心。在这个岛上,这个房子里,这张床上,妳给我做过几多次爱?妳使尽了媚功,令我相信和妳做过世界上最美妙的爱。妳要我相信,妳己经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只不过都是妳的圈套。妳成功了,我这个大蠢才,死了心眼儿,死心塌地的爱妳,相信妳。妳就待我失去警觉,逃走了﹗我才明白,原来妳没爱过我,一切美丽的事,都是假像,烟幕,女人的诡计﹗妳连儿子的感情也欺骗了。」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没骗你。」

    「是我亲手把妳抓回来的,害得我四处去找妳,以为妳掉下悬崖,或是有什么意外,为妳担心。结果发现妳想逃走,教我多难过,心都给妳伤透了。」

    「我没骗你,相信我﹗你听我说。」秋萍跪在床上,摊开双臂,袒荡胸怀,要向儿子伸诉。也身无寸缕,也没有需要遮掩什么。

    「你还狡辩什么?」

    秋萍先是遭到儿子强奸,禁锢,迫她成亲,做泄欲的工具,对他恨之入骨。她自己也不相信,几个月的磨合,棱角的相锉,不知不觉地,对儿子发生了微妙的化学作用。儿子说到那些,以致她既有逃跑的念头,郄与儿子激动的情绪起了共鸣的作用,要说出心里的话来。

    「相信我。如你所说的,我们做过的那些爱,都是真心真意的跟你做的,没有假装,没有存心欺骗你。其实,正因为太美好了,我恐怕,我……」秋萍垂下头来,声音愈来愈含糊。

    「说不出来了。妳编做的谎话,自己也不相信,说不下去了。」

    「?不是谎话,都是真心说的。只是太难为情,我很难说出口。」

    「有什么比不知羞的在码头,向不明来历的船,挥动着自已的性感小内裤更难为情?我看见了就作呕。」儿子模仿她,翘起脚尖,扭着屁股,挥动那条红色小内裤。

    「听我说,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己经够羞愧了。求求你让我说下去……」秋萍掩面,禁不住又呜咽起来。

    「说吧。妳怕的是我,是吗?所以要逃跑。」儿子站在秋萍的面前,义着腰,不耐烦地说。

    「我曾经很害怕你,甚至憎恨你。但是,现在的感觉不一样了。我恐怕的是,我己经,己经……」

    「己经什么?」

    「失去了自我,我己经不是你的妈妈。」

    「是啊,我们己经做了夫妻。妳不能接受我这个丑八怪,没出息的儿子,所以一直想撇下我,逃走。」

    「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矛盾。你说得对,我不知羞,我是个没有廉耻的女人,享受和你做爱,和自己亲生的儿子做爱。和儿子像情人般生活,而且觉得快乐。后悔跟你来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好象有魔法,让我迷失了自已,不由自主的和你做爱。我不再恐惧和你做爱,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都变成美好。但我更害怕了,以后不能没有你,要和你继续这样苟活偷欢下去,我不能面对,我必须离开这里。噢,我实在太羞人了,竟然对儿子说出这些话来……」秋萍失去控制,激动不已,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下,打动了儿子的心。他开始相信秋萍的话,回想着他们做过的每一个爱的每个细节,都是种关系的调整。他们性爱的接触,从频密演变为细腻。母亲一步一步的投入,把他们母子的关系改变了。逐渐将他们之间的猜疑和隔赅消除,起初以为可以强夺,结果是从互相体谅,委身而得到。

    那么,母亲已不自觉间委身于他了。而这个自觉,使她要出逃。

    儿子坐在秋萍身边,希望能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叫母亲平静下来。不过,他手足无措,一点也不懂得做。不知怎么的,他发现母亲的脸正埋在他的颈窝里,而自己的手环住她的纤腰和股间,轻轻的揉,轻轻的掐,藉抚触她柔滑裸露的股肤,他再次感觉她是的实在的,是属于他的。

    秋萍的声音自他的颈窝与肩膀之间的那小小空间里传出︰「你如果爱我,不要这样待我,对我好一些,好吗?」

    儿子也不知该如何诉说自己的感受,他心有戚戚然,拨开母亲额前散落的刘海,捧着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两颊红肿,鼻孔有干了的血丝,嘴唇角干燥,绽开了。这是她的母亲,他娶了她做妻子,但是,对她极不仁慈。

    「妈,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打得妳很痛,那是因为我爱妳,害怕失去妳。」

    儿子轻触她的脸,秋萍立刻呼痛。

    儿子对母亲生了怜爱,她那么娇小柔弱的依傍在他怀里,需要他疼惜。这是她的女人,应该爱她,叫她幸福快乐。这是他答应过她的。

    秋萍的嘴唇颤动,微微开启,像是要说话。儿子看见这双给他打得裂开的唇儿,觉得亏待了它,想向它表达爱怜之意,就轻轻的把自己的两片唇儿揍过去,压下去,接个吻,一个又湿,又温热的吻,去滋润它,去抚慰它。

    「噢﹗不要。痛啊﹗」秋萍错过脸,把它又埋在他的颈窝里,娇羞地抗议。

    「很痛吗?但我想吻妳,妳能忍住吗?」

    秋萍含情脉脉,点点头。

    「如果太痛,就告诉我。让我轻轻的吻妳,吻过妳,就会不痛了。」

    秋萍知道,痛苦会过去,但美会留下来。她闭上眼睛,忍着痛,郄带点少女般羞赧,任让儿子吻她,舐舔她干裂的嘴唇。那伤口的微微的痛楚不足介意,她需要有人去苛护她,爱她。她轻轻的回吻,舌尖与舌尖互缠。儿子端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乳房上,借着她柔软的手心,抚揉她敏感的乳尖,渐渐,秋萍全身的重量就倾斜在儿子的胸膛上,然后,母子俩双倒在床上。

    儿子那结实的身躯和那硬挺的阴茎来临到她身上,这是秋萍己经熟悉的。和缓的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在她身上吹拂,说不出的舒坦临到全身。

    儿子抚摸她受伤的面,爱抚她的乳房,对她说︰「妈,妳真美丽。」

    秋萍说︰「我不美丽。」

    儿子说︰「妳在我眼里永远是美丽的。正如妳说说我不丑。我会一生照顾妳。」

    秋萍说︰「你不嫌我年纪比你大,而且做过你妈妈吗?」

    儿子说︰「正因为妳是我的妈妈,我会加倍的疼妳,爱妳。」

    秋萍说︰「真的?」

    儿子说︰「和妳结婚那个晚上说的,是酒后的真言,不是胡闹。」

    秋萍说︰「那么,你要对我好一点。」

    儿子说︰「我不懂,妳要告诉我,因为妳是我妈妈。」

    儿子抚摸逐渐炽热起来,接着,以口舌舔吸她的乳头,肚脐和阴唇。秋萍脸上的肿痛,唤起了和儿子那初夜的记忆,他强横地缠住她,一次又一次满足他自身的兽欲。那可怕的强奸者郄己是情人,与她共享他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新临的乐趣。如今,他们己经是情人爱着彼此,或者是夫妻般享受着床笫之乐。

    秋萍的小蜜月向她情人的性器洞开,儿子是这样称呼她的小屄。儿子在她大腿之间,吻了良久,吻过耻丘,能吻到的外阴每一件事。秋萍实在含忍不住,又不好意思说些索求的话,就以臀儿磨研床上,两腿互相厮磨,扭动身体与蛇行。

    儿子要吻才罢休,满嘴满面沾了母亲的爱液,以舌尖舔去,尝一尝骚味。吻够了,就分开母亲的大腿,一手抱起一条,架在肩头上,母亲的小蜜洞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他看够了,下身向前一顶,「卟嗞」一声插进母亲期等己久的阴道里。秋萍拱起臀儿相迎,大腿夹缠着儿子的颈?,以自身包容含盖,把儿子全根没入母亲的体内。

    儿子一点一寸的深入母亲的体内,探进她生命的最深处,在那里,探测他尚未知道的部份。「几寸」间的事,就能使母与子,以人间可能的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他们性爱高潮之所在,不是以往那种,儿子冲剌,她咬紧牙根接受的快感,而是以一种温柔的吮触,从儿子和她相连的那里,缓缓吸收儿子注入的安慰、安舒和欣悦。秋萍全身有一股热流涌至,两颊起了一阵红晕,溶化在儿子的抚触,亲吻和抽插的韵律中。

    「那就是爱了。」秋萍朝自己说,像是一声叹喟。

    「妈,是这样吗?这样就是爱吗?我懂得了。」儿子在性爱高原上顶着,让母亲能在美妙里,与他一起,多留一刻,就是永恒。

    当儿子再撑不住,沉重的上身压下来的时候,秋萍眼角渗出泪水,曾几何是,她是消着泪和儿子做爱,忍受着儿子剌插的痛楚,和与儿子交合的屈辱。但如今,是亲切的合体,爱欲的激情。儿子吻去她的泪痕,和嘴角的血丝,对她说着,永远爱她。

    秋萍静静的躺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崖下浪潮,向他们聚拢,把他们淹没在黑暗甜蜜之中。他们都累了,儿子以为有能力和母亲做爱做到天明,以显示他的魄力,但他才明白,母亲可以如此利害,和他做一个爱,就可以汲尽所有精液,他不能夸口些什么了。他们全身似水般散涣,荡漾开去,化成水点飘散。

    很快,母与子,在做爱的泪情和做爱之后的温馨中,拥抱着,互吻着,双双熟睡了。

    在山下的码头,那一艘游艇靠岸,有人在观察着山上小房子里微弱的灯火。
toyos 發表於 2008-3-12 03:32

    (16)秋萍將身子再一次交付給兒子

    晨光熹微,露水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晶瑩閃亮。

    清晨張開眼睫,看見一對相裸露相擁抱的身體,仍睡得很甜,很沈。他們一個的臉是扭曲的,一個臉上一塊青一塊瘀,但他們嘴角裏都有一絲甜蜜的笑容、如小孩般純真。昨夜是否曾經真箇?不必追問,秋萍一臉的甜蜜,像與所愛的人度過初夜一樣,就己經說明一切了。

    秋萍嬌小雪白的軀體,線條妙曼,流向兒子厚實黝黑的胸懷,和他併合。兩個似乎不配稱的肢體,整夜纏繞,打成各種活結與死結,郤似羅丹的塑像。

    下體一陣的剌觸、蠕動,將秋萍從甜甜的睡鄉中喚醒。她在兒子的懷抱中醒來。兒子不知什麼時候己再次進入她的柔軟的身體裏,進入她的時候是那麼平靜,秋萍也驚奇他可以這樣讓她全然進入她,再沒有掙紮。

    他的東西己重新結集了年青的活力,堅硬而精銳,在她裏面升起,深進,攪動。她張開眼睫,兒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一張扭曲醜陋的面孔有這樣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流轉、平靜而柔和,映現著對她的愛慕與癡情,秋萍認得出,這是他父親的眼睛。很久很久以前,她遇上這深情的眼,獻上了少女的初吻和愛情。

    秋萍發現兒子臨到她的身上,彷如天覆蓋著地一樣,把她藏在自己的膀臂下。兒子發現,在他懷裏的母親,愈來愈嬌小,幼嫩。但是,她郤能以自身去承載他,把他包含在她裏面。

    兒子把她的髮鬢撥到耳後,輕吻著她的臉、她的耳垂、和她那薄薄的唇。對她說了一聲早。嘴角的傷口仍有點疼痛,但秋萍郤不呼痛,微微啟唇,回他一句「不要」,郤讓兒子的舌頭把她的舌頭帶出來,吸進他的嘴裏去,和她熱吻起來。

    秋萍光裸的大腿與兒子毛茸茸的大腿交纏重疊,他的手長了老繭,結實有力,郤靈巧得很,從她的小腿瓜掃上去,揉一揉她的臀兒。在他們下體的交接點,在恥毛錯雜之間,已一片黏稠,在他們的性器官交接之處,他摸不到自己的那話兒,它己全根沒入在母親的蜜洞裏,沒有一點空間,也沒可能再剌得再深入一點。

    他從來沒法自己看見,他實在是如何和母親交合的。他自己那勃起來的大雞巴,能完全容納在媽媽的小小蜜穴裏,己是一個奧秘。只能靠這樣摸一摸,打量一下與母親性器相交相接的樣子。他出世時,既然是從那個洞口把頭冒出來,他脹大了的雞巴從同一個洞口給插進去,只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去。和母親做愛的感覺是,整個人回到母腹去,做完愛之後,他的陽莖從母腹裏退出來,好像是再給生出來一樣。

    整夜與兒子交纏而睡,秋萍醒來想舒展胳膊,挪移身體。但兒子的大手掌郤按住她的小屁股,將她壓下去,不讓插在她的小屄裏的陽莖滑脫出來。

    「媽,弄醒了妳嗎?」

    「不是。我要起床,我要尿尿。」

    「不許動。要動,要得配合著我。」

    「你打算整天用你那東西把我死釘在床上不成?」秋萍想起起初旳日子,兒子沒停過做愛的,射了精也不肯拔出來的光景。

    「媽,妳昨晚做得太好了。我想再來一個。」

    「那是補償給你的。」

    「那我也要補償補償。記得嗎?昨晚我們有一個愛還沒做完,就睡著了。我把欠妳的一個愛和妳現在做。」

    「你做愛,那會做得完。怎可能和你做那麼多。那個女人可以應付得來?每天一個就夠了。」

    「妳總是算著每天做幾次愛。做愛有限額的嗎?至少,今天的那一個愛還沒做,現在就做吧。」

    兒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和她的兒子就一天做幾多次愛討價還價,是沒結果的。她己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在做愛的事情上,兒子可以為所欲為。他的嘴不住的吮吸著母親的嘴,將自他胸中升起的柔情,傾注在他的母親,他的愛人身上。她反應了,開始回吻,需索更深的吻。兒子一手摟著母親的腰,一手按著他心愛的母親的臀,不住的愛撫,在那裏,摸到了她後面的小洞,就將一個指頭插進去。

    秋萍別過頭,在兒子的耳邊輕輕的抗議︰

    「不要再挖,再挖我要賴……,拉在你的手裏。」

    「媽,太好了。妳賴點屎賴點尿也好。前面有個洞,後面也有個洞,會賴屎會賴尿,才是個真真實實的女人。我喜歡和這樣的女人做愛。」

    「不要說,你知道我不喜歡聽髒話。」

    「媽,女人都是不是和妳一樣,把男人愛她的話,都說成是髒話。」

    「為什麼我會生個只會說髒話的兒子?」

    她不想聽,這些會令她噁心的話,是兒子和她的打情罵俏。她不覺得有趣。寧願他不說話,她會好過一點。但兒子郤樂此不疲。

    「媽,這就糟透了。我的髒東西己經跑進妳的髒東西裏,己經弄髒了,怎辦?要不要我從後面的洞進去,弄得更髒一點?」

    秋萍說︰「我們己經夠髒了。」

    「媽,我愛妳。我要完全的佔有妳。」

    兒子滿滿的塞入她裏面,對她說他愛她。兩雙大手掌己捧起她的臀兒,提起來,讓自己壓進去。當兒子壓下來的時候,她雙乳間的空間就給擠走了,向著兒子挺起,乳峰頂上的櫻桃,兒子的胸膛緊貼著,相抵著,磨擦著,催動了他的春情。下面那東西在軟膩溫暖之所在剌深,令秋萍知覺著含熱的潮意,濕濕的甜蜜。雖然己經頂到底了,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點。秋萍雖然曾向兒子許以芳心,郤在無限愛慾之中,無地自容,將自己掩淹在這又濕又熱的春潮氾濫裏。

    「你呀,總是要欺負我。」

    赤裸迷炫的秋萍,把含羞的臉埋在兒子的胸懷裏,像個小女孩一樣,她的嬌嗲也不是做作出來的。她也不自覺地,有意無意之間,眉稍眼角,會有一種神韻,令自己的兒子為她傾倒。兒子將哄小孩一樣,百般安慰,憐惜著他心愛的母親,說︰

    「媽,怎能叫我不愛妳呢?妳是多麼的可愛,迷人。剛才,妳的小蜜穴緊緊的套著我,把我一擠,我就支頂不住,洩了……」

    秋萍掩住兒子的嘴巴,不許他說下去。

    「不許說髒話。」

    「不許我的嘴巴情話,那麼,吻妳就沒問題吧。」

    秋萍寧願和兒子接吻,也不願他說著那些肉麻而不合體統的情話。秋萍閉上眼,呶著嘴兒,就讓兒子吻下去,在肌膚上溫存廝磨,直至他們都覺得愛得有些兒膩了……

    早飯之後,秋萍獨個兒躲進睡房裏。兒子隨著進來,看見她跪在床上,兩手托著腮,肘子支在窗臺上,望著海和天上的白雲,在沈思。秋萍背部平坦柔滑,雙肩流瀉,長髮束成一把,垂在胸前,露出潔白的後頸和一個耳朵。腰臀有曲線,細腰盈盈一握,身微前傾。兩片屁股坐在腳跟上,兩個雪白的小腳掌像個古董架子,承托著一件珍貴的白玉彫塑。

    從前有一天,他回家,在睡房的床上,秋萍也如此的屈膝面壁坐著,以這個背影向著他,兩手在背後給綁著,垂下頭來,獨自飲泣。他看見了,那一天,他就確實知道,他真的愛上了母親。

    兒子靜悄悄的坐在她身旁,不驚動她,看著她,但看她不透。秋萍知覺到兒子在身邊,身體一絲不掛的斜斜的憑依在他微微起伏的胸懷。

    這個女人己經把心連身體的控制權也交了出來給她的兒子,但她的心,兒子總是測不透。她神情嚴肅地沈思著,兒子不敢撫弄她的乳房去冒犯她。他不時撥弄她的頭髮,在她的臉頰上,肩頭上,背部,和乳房的外側吻著吮著。秋萍移動身體去躲閃,郤沒有抵制。

    「媽,妳在想什麼?還顧慮些什麼?」

    「你不會明白的。」

    「我們不是都很快樂嗎?有什麼顧慮說來聽聽。既然和妳走在一起了,一切都由我承擔就好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害怕很快就會結束了。很快,我們就要離開這裏,回到現實的世界去。」

    「那有什麼問題?」

    「回到家裏,你打算以後都綑住我,鎖著我嗎?」

    「只怕妳不願意。如果妳喜歡搞些特別的玩意,我當然求之不得啦。我可以學些綑縛的花款,和買些SM的皮靴,鞭子回來。」

    「你還是愛耍嘴皮。你說過要負責,會愛我。我把下半輩子的幸福交給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怎樣生活?」

    「我們會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快樂的日子是什麼?天天和你做愛,生子?什麼事也不管,也不做?」

    「對啊﹗」

    「你還不明白嗎?在這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可以沒有顧慮,想做的事就去做。但回到家裏,有隣居和親友,情況就不一樣了。回去擺個喜宴請遠親近隣來賀我們新婚之喜嗎?我將來頂著大肚子走來走去,告訴他們這是我兒子的孩子嗎?我們在這裏的快樂都是不真實的啊﹗一回到現實的生活裏,這一切都完了。我們沒可能相愛。我不想我們以後只能在黑暗裏,在隱匿的地方相愛。」

    「媽,妳老是諸多掛慮。只要我們真心相愛,我們做什麼也不必人們管。不要管別人怎樣看我們。我保證,無論我們在那裏,我一樣愛妳。」

    「你就算怎樣愛我也沒用的。人言可畏啊﹗從前有個電影明星叫阮玲玉就是因這四個字自殺死了。」說著,一行淚水又掉下來了。

    「媽,不要哭。我一定有辦法。」兒子用吻,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把她的頭扳過來,把她拉進懷裏,深深的吻她,希望能吻去她的疑慮。

    倏地,秋萍聽到屋外有人叩門,把兒子推開,說︰

    「聽到嗎?有人叩門。快去看看。」

    「想必是那艘遊艇上的人。我去應付他們。」

    「我們怎辦?」

    「放心。沒事的,我打發他們走。妳留在房裏,躺在床上,不要出來。」

    兒子穿點衣服,把紅色小內褲交給秋萍,叫她穿上,就出去應門。

    在大門前站著的,是一位中年男人,兩輪廓像個洋人,架著眼鏡。

    「找誰?」

    「對不起,打擾了。請問Dr。Who在嗎?」他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不是本地口音,帶著洋人的腔調。

    「你說是胡博士嗎?他不在家,去了歐洲。」

    「我知道他去了歐洲。請問尊姓大名。」

    「叫我大柱好了。」

    「我叫尚。我是Dr。Who多年的朋友。你呢?」

    「我算不得是他的朋友。我是……我是替他看房子的。」

    「我們每年都來這裏度假,和Dr。Who和朋友們一起出海釣魚。這裏就成了我們聚集聊天的地方。今年,他告訴我不會來了。但看見他的別墅的煙囪有煙,過來看看。昨天在碼頭上有一位女士,她可好嗎?」這位訪客比大柱身材還要高一個頭,他翹起腳尖,窺探屋裏面的情況。

    「她……她沒事,在睡覺。我們昨晚,昨晚,她太累了。」

    「呵,呵,那就好了。大柱先生,我們的遊艇泊在碼頭,請你和那位女士賞面過來喝杯茶,大家交個朋友。」

    「謝謝了。不好意思打擾。」

    「不同客氣。一定要來,隨時歡迎。」

    「好的,那就謝謝了。」

    那男人一離開,兒子就把大門關嚴,回到房間裏。秋萍站在門後,用被單捲住身子,神情焦灼地說︰

    「你幹什麼答應他去?」

    「不要緊的。」

    「不去行嗎?」

    「我看,還是去好一點,免得他有疑心。坦心告訴妳,這房子是胡博士的,我替他修理房子。我知道他去了歐洲,把妳帶來度蜜月的。」

    「那麼,你闖禍了。給他們識穿了怎辦?」

    「不要怕。我們小心點就是。」

    兒子把她緊緊的摟著,安慰她。那平靜的語調,觸動了她,在她心裏激起一股北傷的情緒。她有不祥的預感,他可以要失去了兒子,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來,以急促的節奏,訴說心裏的話︰

    「我太矛盾了。先是想逃跑。現在又怕和你分離。我後悔向他求救,把他引來了。」

    「我們一起去,見機成事。」

    「不要離開我。」

    秋萍拼命向他身邊依偎,幾乎不能自抑。

    「媽,沒事的。不要害怕。我不會離開妳。」

    兒子把秋萍小心翼翼的摟在懷裏,不再說話,直至秋略稍稍平靜下來。然後,把嘴唇貼在她的面頰上,喃喃地說︰

    「媽,我完全相信了。妳昨晚沒有說謊。我知道我己經得著妳了。」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我答應,和妳永不分離。」

    「去之前,愛我。」

    秋萍對兒子作了個女人最直截的要求,聲音有如雛鳥拿捏不穩的鳴叫。她解開身上被單角在胸前的大結,讓它滑脫下來,將她最好的呈獻。牽著兒子的手,來到床前,凝視,相擁,互吻,倒在床上,作一個不尋常的愛。這是個當兵的男兒,上陣前妻子要求和他做的離別前的愛,因為他們無法把握明以後有彼此交付身體的機會。秋萍一時間五內如焚,纏綿悱惻,渴望著佔有他,生怕他會被奪走。

    「萍,我愛妳。」

    「我也愛你。」

    秋萍狂亂地解開兒子下身的褲子,掏出亢奮賁張的肉棒,兩臂如攀滕繞附著兒子的上身,枕壓著兒子的胸膛,讓全身沈沒在它的柔軟中。兒子手掌貼處滑過高挺的雙乳和濕淋淋小屄。秋萍拱腰迎上兒子年青的,線條勃張的身體,讓他進出插入她下體洞開處。當兒子進去時,快樂的波濤,激烈地,郤溫柔地,在蕩漾著她。

    兒子呢喃著不成句的句子,與母親愛慾交纏。秋萍再一次將身體交付給兒子,在她眼神裏,流露著一種近乎悲涼的決然。

    夜夜念奴娇17

    (17)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让人看见阴户

    做过爱之后,儿子没有说话。他把秋萍光裸的背柔柔的抱近过来,抚着她的头发和肩头。秋萍从他的臂弯溜出来,蹲在床边的行李袋里,拣了一件乳罩,通花,半透明,半杯罩,蕾丝滚边。她即管带来了,从未戴过,拿起它,在胸前比一比,回眸看一看儿子。

    「很好看,我给妳戴乳罩,穿内裤。」儿子说。

    儿子跪在她足前,亲手捧住母亲的小脚丫,轻轻按摩她的小腿瓜,把她那条红色小内裤套上去,拉起来,贴贴服服的包住她半个臀儿。那露出来的半个臀儿,儿子在两边各给一个吻。然后,细心地,灵巧地,替她把复杂的扣环扣好,将罩杯和肩带调整。罩杯的蕾丝滚边把她双乳饱满的线条托起来。

    儿子替她穿内裤,戴乳罩时那认真的表情,她日后会回忆起来。仅仅是他替她调整乳罩的可爱的姿势,便叫她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她心里热着,眼里闪出泪光。对比那可怕的一幕,他疯狂地脱她衣裳,她的乳罩是让他施以暴力扯破的,环扣都没有解开,就扯下来。他以强蛮的方式露出母亲的赤裸的乳房,是对她莫大的耻辱。自此,她的乳头就再得不到乳罩的掩护,毫无保留地裸裎在儿子眼前,把她打成儿子的性奴,随时的被他玩弄,淫辱。

    儿子的确以为她有一对美乳,引以自豪。玩弄她的时候,时时的告诉她,她的奶子有什么美丽迷人之处。都是没相干的话,为的是要增加自己的性欲,秋萍听了,一点也无补于她心里的难过与卑屈。此后,她记得只短暂戴过一次乳罩,是看医生那一次。看完了,马上就给剥下来。他以为只有裸露她的乳,才欣赏得到她乳房的美。他不明白,乳罩是女人乳房的一部份,和她不能分开。最美丽的乳都需要有合适的乳罩承托着,保护着。

    没有乳罩承托着,乳沟的美就不会现出来。秋萍的乳沟深起来,吸引着儿子。他触摸着乳罩的柔软和熨贴,隔着布料爱抚母亲的乳房,在杯罩的尖头,是母亲的乳尖挺起激突的形状。母亲的身体,现在己完全属于他的了。每天爱她的身体多一些,对它的眷恋就多一些。爱它,不能释手。

    儿子傻兮兮地看着她,端详了她一会儿。她的身体还保留着儿子在她体内,与她做爱时的美妙的感觉。她心头为之一震,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头狂暴的野兽,以抢夺的形式占有了她。也许,她己饶恕了他,和他忧慽与共。假如,她预感到的危险并没有临到他们头上,假如他们能平平安安的离开这个小岛,她有个冲动,会愿意真的……嫁给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喜欢我戴乳罩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戴。」秋萍仰起头,对儿子说。

    「不是,我喜欢,女人是应该给她戴乳罩的。妳戴了乳罩,能够把的身段美妙之处展示出来,他们就会知道我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妈啊,告诉妳,从前我以为能把妳的衣服脱了,就己经把妳的身体看得很清楚。慢慢才明白,小小一条内裤,和乳罩,可以叫妳更有看头。待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欣赏妳穿上乳罩和内裤的丰采,才亲手替妳脱掉。替自己的女人戴乳罩,解乳罩,和做爱一样,是连带一起的权利,我竟然忽略了。」

    儿子搂住她缠住她,又要吻她。秋萍只让儿子轻轻一吻,不欲在唇舌交接之间久留,将儿子的手挪开,向后退一步,转了一个身,对他说︰

    「你看到了,除了乳罩和内裤之外,你会给我穿什么衣服去见人呢?带来的,只有这些,唯一的裙子都给你撕破了。你要我去展示什么身段给人看?你妈妈的肉感样子?」

    儿子抓抓头,没想过这个问题。

    秋萍在房子里环顾,记得在衣橱里,挂满了各款时装,和那熏衣草的香味。

    她打开衣橱,要找一件合身的衣裳,发现琳琅满目的服饰,尺码不同,出自不同名店名家,而且,都不像是普通场合穿的。秋萍翻开抽屉,里面都是些名贵的、性感的睡衣,内衣裤,大号、中号、小号一应俱全。奇怪的是,在一处度假的地方,找遍主人房里的衣橱,就只有这些华丽的晚装,什么尺码都有,唯独是便服一件也找不到。

    比较合秋萍身材的,只有是那一袭丝绸旗袍,她曾拿起来在身上比过。

    秋萍最后穿过的是读书时的校服「士林蓝布长衫」,裙襬规定要在盖住膝头,衩子不能开得太高,稍稍大步就会扯破衩子,回家又要补缝。领子高高密包,封住颈子,风也透不进去。那时,她讨厌穿旗袍,旗袍代表拘束,过时。后来,旗袍又成为时尚,东方美人的符号,再没穿过。

    母亲半裸的身体披上旗袍,结上斜襟的扣,一条玉臂在短袖子露出,拨弄头发,在镜前顾盼,举止端庄高雅,楚楚动人。儿子口定目呆,更自惭形秽,后悔曾经如此粗暴地糟蹋了这块美玉。他决定下半辈子要补偿他的过错,将母亲最美丽的地方发掘出来,并且好好去爱她,珍惜她。女人一生的盼望是找个好归宿,他愿意与母亲成为好眷属,如果母亲不嫌弃他。

    更出乎意料,他见母亲撩起裙襬,两膝微曲,臀儿扭摆两下,就把小内裤从粉嘟嘟的玉腿脱下来。那个脱内裤的动作,绝不拖泥带水,一下子就脱掉,没让光屁股在儿子面前晃亮。儿子郄心动了。母亲绝非水性杨花,让裙下真空,不会是为了做爱方便一点?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穿旗袍不穿内裤。他不是女人,他不会明白的。直至秋萍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胯部一摸,滑不留手的布料的质感,贴在母亲的浑圆的臀儿上。他摸到丝绸的,也摸到臀儿。

    他顺势摸下去,在衩子之间,撩起裙子,把脸贴在冰凉柔滑的大腿的肌肤。他摸着了稀疏的耻毛,摸着了饱满的耻丘,嗅到了阴户散发的妈妈独有的味道。他摸到了后面两片大小恰到好处的臀儿。他只要把裙子再撩起一点,就可以把母亲迷人的阴户暴露出来,他就可以插进去,和她做爱。己经做过两次爱,但一摸着母亲在旗袍下的光屁股,他的那话儿又勃起来,期待另一次的进入。

    「噢,不要……不要……你会弄脏,弄绉。」秋萍推开他,不让他吻她的阴户。

    「我会小心。」

    「除非你能保证不射精。你射精就会弄脏人家的东西。」

    「做爱怎可以不射精?」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射精,而且,你愈爱愈射得多。我才不跟你做。」

    「如果怕弄脏小蜜穴,我可以体外射精。」

    「但是,你一定会弄湿我。不要弄啊﹗我己经湿了。」

    「妈,真是吊瘾啊﹗妳穿上旗袍,才让我看见妳是个那么高贵出众的美女。为什么从前没见过妳穿?看见妳穿旗袍的样子,马上会爱上妳。这袭旗袍我卖不起,我一定要向胡博士借给妳,让妳穿著它和我做一次爱,就不枉此生。」

    「不要想入非非了,我们要去了。这个你保管着。」秋萍催促着,把脱下来的那条红色小内裤交给儿子。

    「妈,妳不穿内裤会走光,令人想入非了。」

    「不会的。不过,你就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女人没穿内裤了。」

    凭秋萍少年时穿旗袍上学的经验,她不会走光的。她是为了美观而不穿内裤。突现出来的内裤痕破坏了穿旗袍的美感。他的儿子没见过,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轻易让人看到裙底下不设防的阴户,除非她是故意的。而别人看得出她没穿内裤而引起遐想,这是穿旗袍的一个阴谋。

    秋萍挽着儿子的胳膊,踏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缓缓步向码头,马上成为游艇甲板上男男女女视线的聚焦点。她胸前外现,只峰高高的托起,尖挺突出的耸峙在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中。胸线腰线臀线毕露。两边开个高衩,整条丰润纤细的玉腿在裙襬间赤裸而出。丝绸面料上,微光有如魔术般闪烁不止,彷佛一天的星光都洒在这块布料上。

    尚己经在码头上等候他们了。秋萍一身绚丽霓裳,过份隆重,与普通一个下午茶聚实在不协调。他们觉得浑身不自然。尚笑容可掬,趋前与秋萍和儿子欢迎握手。

    「大柱,以为你们不会来。你们来了,欢迎。这位女士是?」

    「秋萍,我的太太。」儿子立时反应。

    「秋萍,不要见怪,我们的朋友都不爱称呼什么先生夫人,都习惯叫大家的名字。我叫尚,是今晚舞会的搞手。噢,妳真漂亮。」

    「谢谢。你说舞会?」秋萍还未想到如何解释她这一身打扮,尚又说下去了。

    「对,你们果真是胡博士的好朋友。我们今天晚上的舞会,他都告诉你们了。」

    秋萍两母子不敢询问是什么一回事,硬着头皮,随着尚登船。船上大概有五、六个客人,都穿著泳衣,向登临船上的大柱母子握手,自我介绍。他们从世界各地而来,有些人说英语,但口音很浓不好懂。不过,他们还是点头,用最简单的英语和他们交谈。

    尚热情地拉着秋萍的手,引她和大柱去参观他的豪华游艇,和会见他的夫人。在上一层的甲板,有两个穿得很少的女人俯伏着,他们全身古铜色,比坚尼胸罩解开作日光浴。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棕发女郎听见尚叫她,就仰起头来,除下太阳眼镜向他们微笑。她脸上仍有稚气,有两个酒涡和几点雀斑。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吊着,乳罩洮红,乳头很大。她顶多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女。

    「她是我的太太,云妮。在她身边的是我的女儿珍妮。介绍你认识大柱和秋萍夫妇,是老胡的朋友,今晚参加我们的舞会。」

    云妮绑好胸罩,爬起身来,和大柱秋萍握握手。珍妮只抬头说了一声「嗨」,就不理会他们了。珍妮的样子,看起来比云妮更成熟。而她的身材高?,臀儿比云妮更饱满。

    「你们还在晒太阳,舞会快要开始了,快去化个靓妆。」

    云妮和尚接了个吻,向大柱秋萍笑了一笑,就跑进船舱里。珍妮见云妮走了,也起来,光着上身,让两只乳房颤动着,也走了。

    大柱和秋萍,给带回甲板上,和尚的一众朋友喝咖啡,喝酒。他们的神情谨慎凝重,不时彼此相看。秋萍坐得端正,叠着大腿,一截美腿在高衩隐隐露露。有时和女人们交谈几句。尚的朋友们高谈阔论,所说的话题,局外人不明所以。尚坐在他们旁边,对他们说︰

    「对不起,我们都是多年老友和同好,每年聚会,都是为相同的兴趣而来。」

    「钓鱼?」大柱问。

    「大柱,你真会说笑。你也是同好,怎会不知道。我们都是同好,才会如此深交。我们每对夫妇都有一个故事。胡夫是个世界著名的医生,在德国大学研究。他的太太布芙娃是个哲学家,女性主义的权威,相信吗?他们有什么共通地方?阿麦是美国人,是个信息科技人,但是靠自己的脑袋起家。这个计算机专家聚了个艺术家丹娜做老婆。我是做生意的,我有一半中国血统,妈妈是留学法国。我的老婆死了之后,云妮就不读大学,跟着我。珍妮也不放心,也跟着我。不过,她们和这些老友,虽然很熟络,毕竟不是同一辈的人。她还年轻。」

    尚似有所感触,顿了一顿,才说下去︰「大柱,秋萍,不要客气,也不要见外,把我们当做朋友。有机会请说说你们的故事来听听。」

    「说起来失礼,我是靠一双手干活的。」

    「我们在这里不谈生意和工作,只谈风月,管你干那一行。现在,我们的夫人都要预备了。就请他们都自便。秋萍虽然己经有备而来,但是可以和她们一起到船舱里,女人谈女人的话儿。」秋萍正在犹疑,己经给那几个女人过来带走。

    大柱目送着秋萍离开。他们一直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从没有放开过。秋萍给簇拥着带走,她的手仍紧握着儿子的手,不愿分离。两眼相看,大柱点头示意,要她去,她的手才从他的掌心滑脱。他开始焦躁起来,秋萍走了几步,回头向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大柱再次对他点示意,要她去,秋萍才随着女人们从一道门钻进船舱。

    在船上的人,都期待着这个舞会,似乎不是个普通的舞会。尚的朋友,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受过高深教育的人,不会是坏人。而尚这个人,受到他们尊重,明显是带头的人。而他的太太那么年轻……太年轻了,好象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问题在那里。

    女人都离开了,为舞会而预备。她们都会换上晚装吗?男人郄留下来,不需要换衣服,继续喝酒交谈。大柱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尚对他说︰

    「大柱,或者我的血液里一半是中国的。我看过众多穿旗袍的女人,你太太穿得最出众,最性感迷人。旗袍最能暴露女人身材的弱点,穿的人,上身与下身是否合比例,手脚不能短不能粗。秋萍她今晚肯定艳压群芳了。」

    「云妮也很漂亮。」大柱礼?地响应。所谓二八无丑妇,云妮的身材和姿色也吸引过大柱的注意,尤其是她抬头看他,双乳亮出来那惊鸿一瞥。

    「云妮确也标致,比她妈妈还漂亮,胜在娇柔清纯。不过,年纪还小,欠了些磨练。」

    「啊,啊,阿尚,你是不是要我们羡慕你还不够吗?云妮简直是个小仙女一样美丽。这段日子,她叫做欠了磨练。那么我们简直荒废武功了。对不起,我说的是我和布芙娃,不是说各位兄弟。今晚,我们都来了,不会欠了让云妮磨练的机会。」做医生的胡夫插嘴打诨。

    胡夫满头白发,是当中最年长的,竟说出些轻浮的话。他的妻子比他年轻一、二十年,一派哲学家的气质,线条流畅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让她看来老成一点。胡夫医生一说话,大家都大笑起来。但是,大柱笑不出来。他是个外人,蒙在鼓里。

    「胡夫,你老胡涂了。云妮要磨练,轮到我们上阵吗?」老麦搭嘴。

    忽然,他们的话题一转,气氛变得?异。大柱心头一震,有早走早着的念头。他四顾张望,希望找到秋萍的踪影。

    秋萍离开时,阿麦走过来坐了她的了椅了。此时他,他拍一拍大柱的肩膊,请他坐下来,说︰

    「不用着急。女人化装总是费时的,你没等过吗?快要开始了,多忍耐一会儿吧。」

    「不如,我们就利用等女人出来的时候,大家说说自己的故事给我们的新朋友听。好吗?」尚的提议,得到大家鼓掌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