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页 | 武侠情色 | 乱伦经典 | 古色古香 | 校园纯情 | 淫妻红杏 | 明星绯闻 | 暴力虐待 | 都市生活 |
  当前位置:首页 >> 乱伦经典 >> 我摸着舅妈的大奶入睡
站内搜索:  


我摸着舅妈的大奶入睡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乱伦经典  阅读次数:
推荐给朋友:  


我摸着舅妈的大奶入睡(上)
                      (一)   


    我住在春水乡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
我舅舅家闹事,我舅妈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
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自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
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王哥”,我也不能
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
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
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舅舅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
得,是一个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
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   

    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
有威望。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
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
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舅妈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候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
上学,长得跟舅妈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舅妈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
美的舅妈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
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
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舅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
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
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
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
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   

    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
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
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妈
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
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
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
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舅舅家可就只
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   

    早晨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我想他那么高
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的,
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一下课,就聚
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
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
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
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
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
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
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
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
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
芋头。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
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
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
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
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舅舅在
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于是,将
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
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
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我跌倒,趴
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
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   

    怎么办?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
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
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我
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后悔没把小狼
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
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舒,
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
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
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
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
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
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
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
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
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
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了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
作都定了下来,要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
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
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
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
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
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
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
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
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点,没有刺激。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着念咒,说些不
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些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
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健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
越好,用欢喜大法!”我这才放心,担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由于他给我灌顶了,修练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我整夜不睡觉,用一些特殊
的姿势修练,第二天精神更旺,这些,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着简单。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练,但我以为那是幻相,就没理会,却没想到,真
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来,他两人已经去了,
我因为修了气功,虽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
回来的。每天夜里,我不修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的打开,他
俩鬼鬼祟祟进来,好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
吹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两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
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被都没动
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舅舅让姥姥一家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呆着,但我那时还不会做饭,
美丽的舅妈过来给我做饭,有时,舅舅不在家时,她跑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
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的
雪白滑腻的奶子,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舅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却并不怕他,只能这么说,我除了怕我那到
了天堂的妈妈,谁也不怕。而舅舅的要求是让我怕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
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舅妈与姥姥在中间调
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是免不了的。   

    在与舅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过他,免得他总
是趾高气扬,目中无我。   

    我喜欢读书,但开始时,没钱,只好自己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就跟大牛
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不聪明,自从我将他打败后,他就服了
我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给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
互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练,初有成效,眼和耳朵
都厉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见,耳朵就更厉害了,几十米远就像在耳边,力气
大增,能拔出一颗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成跟那“和尚”一
样厉害了。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牛,有
十几头,是用来杀的,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年牛,他爸
直嘟囔杀这牛定要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了,卖给我一
百块,在那里,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够一个大人一个月挣的了,但对于那牛来
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我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回来后,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
一个屋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他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
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
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他淬炼筋骨,效果很明显,他更聪明
厉害了,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
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有点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
些荆棘一些树枝围了一个篱笆,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几乎是每家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一
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一片吠声,家家都不
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听懂我的话,
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养,平时也是运功给他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
然神奇,不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
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一次,我将他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
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它踢了一
下,两腿都断了,后来,舅舅出面摆平了这事,这后来,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
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我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
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别人给的东西它不吃,也
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兔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后
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气功吧,虽遗憾
自己相貌不出众,但对自己却很满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笔直,肩宽腰
瘦,给人一种豹子般的感觉,这在那里可是很动人的。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
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却在其次了,当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我这
样,在这里可当是美男子了。   

    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主要的是
那五只羊,大黄方便时,会到菜地里固定的地方,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没
给它们按摩的关系吧,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
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着好书,后来,一个
偶然的机会,让他见到了李老太爷家的书,是一些繁体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
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他连蒙带猜,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魏家,都是最
早在这里来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
属于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王家,就是我家了。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
清朝的举人,学识渊深,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   

    我见过李老太爷后,也是深深的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
丝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
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后,我
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
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给他
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
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着头看书,
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锃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
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
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些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
天干,我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不过,
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
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弄出
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   

    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了,该找女人了。我恍然。我想起了
一个词:骚动!于是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
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
消遣,再有就是两口子在炕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从学校给我借来
了一些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向往之。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舅妈,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
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我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
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看见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
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们的奶子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
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
舅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了,正好这些时间我用来练
功,或者看书,在我的眼睛里,白天与黑夜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太阳而已。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的一惊,是舅妈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
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唔唔声。小狼也听到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唔唔的吼声。   

    我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出没的极佳场所,我想,舅妈正
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
我怒气冲霄,看到的是,一个小伙子,正将舅妈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
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么东西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她的褂
子已经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奶子,随着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
觉得冤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碍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
见着我,老实恭敬,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
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
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
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弄完了他,我才看看舅妈。   

    美丽的舅妈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
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奶子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
勾盯着她的奶子,有些羞涩,忙又拉了拉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
将她的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奶子,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禁的把手
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舅妈身子一颤,轻声道:“小舒——-”我抬起头,月光下,舅妈光洁的脸
上沾了一些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像是妩媚吧。   

    “舅妈,我难受!”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舅妈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涨得命,舅妈,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
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舅妈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
目光看着她,道:“舅妈,求你了,帮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
流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轻吸了一口气。“好些了吗?”舅妈
轻轻的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舅妈,你真美!”   

    她仍在轻撸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的抱
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头,狠狠的亲住她的嘴,
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
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能将地插一个
坑。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
裤子。   

    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了,裤子一下就脱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两个
肉墩墩的白丘,很结实,我边咬着她的奶子,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
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将
自己的裤子一脱,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
插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用劲猛的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润柔软
的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舅妈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
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
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性感。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
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
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将她推倒,她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
在地上,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要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
仍不能发泄,就狠狠的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   

    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她嗷的一声
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
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躏着她,想将她撕碎。当
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
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
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
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
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
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在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
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
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那时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的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
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了恻隐之
心。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李三子,
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
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当然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
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
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
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
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给我治吧!”他狠狠的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给我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还没那么高尚,要不
要我说来听听?”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
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
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这条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在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跟
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好,过后就知道这是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
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得
好,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二)   


    在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
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
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
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
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人恻隐之心。也
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李三子,别这
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
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当然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
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
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
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
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给我治吧!”他狠狠的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给我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还没那么高尚,要不
要我说来听听?”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
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
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这条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在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
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好,过后就知道这是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
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得
好,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炕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
好不了了!”   

    李三子老老实实盘腿坐到炕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
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
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痛
苦呀,没法说了。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
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
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
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脐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
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是占主要的,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
愈。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的,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
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
所不能了。李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耍一
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
下,呵呵,这次,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面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
得福了,经过我的输气,定是延年益寿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
一定让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
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
是活该,对这样的荡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李三子早早的就跑了过来,我刚坐完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
抓兔子了,大黄领着五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跑了过来,一来就抓住我的手,
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些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是为自己的实
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李三子朴实的大脸上焕发了青春,神采飞扬,竟也有些气魄,他摇着我的手
道:“谢谢你,王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
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王兄弟,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
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
快!”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
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
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李三子忙不迭的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王叔,
谢谢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饭,我让我媳妇去镇上赶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
你!”   

    我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
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
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奶,
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我也
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个,
但几乎没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
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
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东
西,就叫“赶集”。   

    我是每个集都要赶的,我的菜都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
或者是书,或者是别的。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
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
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农村娱乐极不发达的这里,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
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
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
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
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吧,中国有句
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
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
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没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
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巨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
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数吧,在这里,钱是很实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
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
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
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
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
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性都没认识到,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
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
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
认为对这些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条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归正传,我答应了李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
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椒,一筐西红柿,用绳子窜起来,让大
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了,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
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
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
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花的香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
很多年了吧,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
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入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
老爸已经在给舅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
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进了田里,将车塞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
得撞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
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些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吹的,为的
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
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
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了。村里
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要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些牲畜
碰这些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他们是要受报应的。我
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
那个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给我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出来,
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
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
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
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
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
闷。小狼低眉顺眼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
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
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了就没
有好地方了。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
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
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
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
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
也比较熟,而且关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
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
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些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
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
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跺跺脚都能颤三颤的人物,且是李
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得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得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
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
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而且我的
菜比别人的都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些衣着讲究之人,
而且大多是些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别人便
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的,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
人贵,可以,还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眩一眩,那
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
我的菜在菜市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
人不买,体会不出,这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
老百姓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
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行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叫红与黑,是世界名著,讲一
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些不以为然,看
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
考虑的,它可是个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
狼也跟着他,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拔出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
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来到了
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
走了不少的弯路。往前走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
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成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
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顾,
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呀。是
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于连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
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领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
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
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
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
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奸舅妈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
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魏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邻村朱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
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搓合,就成了。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魏强不走正道,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
很穷,魏强的媳妇漂亮是出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魏强是个狠角色,
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得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这个歪心了。因此,他对我
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
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了这个世上!他现在恐怕不
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了。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
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的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
变成自己的性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里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魏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
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
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
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
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
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
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
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秀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
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
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
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两个肉丘
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诱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屁股,终
于摸到了女人真正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舅妈时,只顾得发泄那股欲火,只知道
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
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
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
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
将她的裤子打湿了一块儿。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
别过头去。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奶子,“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
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褂子,我将它们一撸,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
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现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
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去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馋
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
舌头缠搅时,我方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
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里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
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不插不进去。与舅妈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
不停,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看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
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扑——”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
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洞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
立刻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夹住她
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小洞,狠狠的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气,
又想起跟舅妈的那次了,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些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的花样
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禁不住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
摆脱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
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射精了,忙凝
神运功,却发觉跟本不必刻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
存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
能任我捅。最后,她射了五六次,面色有些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
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舅妈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的
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
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
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
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
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
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
兴出来,天已是今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了。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
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
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
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我摸着舅妈的大奶入睡(下)
                (三)   



    看了会儿书,李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
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头走到西头,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
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
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
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
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
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欧,大家知道
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得蓝了,远处就看不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
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   

    村中这时是最闹的时间,人们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
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说话闲聊。大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
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
方式讲的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
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狗这时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他懒洋洋的样
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
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
零一个人,没人管,好象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
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股敌意,除
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他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
想方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
么,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地没有什么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
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
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
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李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
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   

    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根本养不活。他当
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些意
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性无能,而张翠
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方帮了李三子
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
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子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
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
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褂,围
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
一定不会小。   

    李三子冷不丁说道:“王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的道:“王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
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
的小手段。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
之心,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
经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
了,李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
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着上菜,李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
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
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李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
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
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
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
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李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
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
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李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
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李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
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
忘了,在悠悠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
狼,有时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迎过来,尾巴拼
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清洁,时
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伤感起来,想起了已经去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次晚饭过后,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
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
始讥笑,说她水平次,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行,当场翻脸,
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
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
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
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
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
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
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乡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
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
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
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
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
倒精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
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
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气味,就不可能脱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
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
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一个
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
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李三
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
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
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用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
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萎琐,很瘦
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
白的大腿,不停耸动。   

    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的耸动不停
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显得更白得耀眼。她闭着眼,双颊陀红,口中咦咦
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
唧的声音,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不逊于我嘛,怪不得
那些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西
进进出出,张翠花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看来天性淫荡,丈夫已经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
野合的念头,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
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
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
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
么,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面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王,王叔,你说
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李三子
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
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要学点穴之术,让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
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些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
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是不大现实,各人体质
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
不再听,只是知道点穴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
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都是觉不够睡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
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看来,生来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
干就不舒服!”   

    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
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定定的将她压住,使之无法动弹,
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手指
捅进了她的阴道里,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
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褂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
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加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柔软的肉道对我有种莫
名的吸引力,没有犹豫,褪下裤子,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穴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不
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
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
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边,在强奸着他的老
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两
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幅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来气,本是想惩罚她,现在看
来,并没有这种效果,于是狠狠的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
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像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
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
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的红掌印现了出来,与她雪白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
媚,她开始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更多了,好像这能让她
有快感,小穴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的打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屁
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些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嗷”她弓起身子,僵硬起来,肥白的
屁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了,不能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出来,看
来我有些轻敌,没想到这个骚货这么骚,嚯,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面哀求,
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
的眼神,知道拧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般配合我,将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东西在她穴里仍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那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楞,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我于是听取民意,加大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一式,两根食指点着她的
奶头,轻轻一股内息送去,送至她下面,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一阳
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穴道,会让她产
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
浇在我的那根东西上,舒服之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
股真是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一个面团似的,我象揉面一样去揉它,肉
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了。   

    可惜,没问出来什么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
果李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
好好治治。   

    待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时,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两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
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此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
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大法,因与
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方得以被传,至于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没
记,记那玩意儿干嘛,没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
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困难,没有原来一日千里的突飞猛
进,而是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
什么不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
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
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
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
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内脐为
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象要渗透到骨
头里去,又好象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象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我
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
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
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
股清爽,不知不觉,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
一样,却说不出来,是五官更灵敏了?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
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
吸收日月之精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
成了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白气包围
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给它安了
一个小房子。见到我,猛的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
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跟我的脸接触,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两
个闹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
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舅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
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
睡,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是
那么需要关怀与爱。   

    好在,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
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干涉,没有人约束。今天,
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地
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
费。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人,就应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着种嘛,
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   

    最后,可能是舅舅一锤定音,还是分给我了两亩地,这是公正的大小,我将
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有四五亩。我分出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
另一块种花生,自己吃的足够了。   

    地是与舅舅家相邻的,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舅妈总是帮我干活,越来越
大,自己的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舅舅是不干这些活的,
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农具,拿几条袋子,还有一把镰,顺便将玉米
秆砍完,把牛车推出来,是大黄拉的车。车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黄的
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气不喘一口,它干什么
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给它按摩的功效吧。我
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车上,带着那四只羊与小狼向田里进发。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
地不肥,没有北面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将马车、牛
车进到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洼洼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
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四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
然后又手忙脚乱的跟上,这四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
情的喝羊奶了,然后再给舅妈点,羊奶是很有营养的,很多的书上都极力宣传这
一点。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
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的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是很重要的,庄稼
人没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用百倍的东
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这会伺机报复,给你更大
的难堪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对那些小
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
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有异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
孩子成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怎么样,就是所谓的“根”怎么
样,如果有个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
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朴素的思想里有着绝对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
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这与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将来认
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
子必然跟着父母学了。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名在表现就是名
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
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舅舅家的地,却
是已经大半黄,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掰玉米,正是
舅妈。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 四 )  


    舅舅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舅舅是忙着做生意,堂姐在镇里上学,姥姥
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
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但我已经听到舅舅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
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
丽的舅妈,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舅妈走过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
转过身来。见到是我,面色冷了下来,我叫了声舅妈,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
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
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舅妈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
那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当,
所以舅舅隐隐有些怕舅妈。平时,见着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
香的身子紧挨着我。   

    舅妈只有堂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
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
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舅
舅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舅妈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舅妈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舅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根,是为一大遗憾,
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堂姐还要宠我,总要偷偷摸摸的背着舅舅帮
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舅舅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
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舅妈,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
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就原谅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
她旁边,边帮着她干,边口中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声,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棒,行过处,一片倒倒歪
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着可怜的样子,认
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确太过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妈————”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娇大法,这一招
百试百中,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
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
气了。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
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
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速则不达,也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
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舅妈穿的
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
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
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
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
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
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
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
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
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热辣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
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舅妈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
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
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舅妈,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
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舅妈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舅
妈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舅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
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舅妈给的东西,
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舅妈的脸色有些轻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
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
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
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妈,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
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舅妈,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舅妈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
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
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
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
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
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
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
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
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
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
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
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
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舅妈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
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
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
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
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舅妈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
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于对马称大爷,那自己也
变成了畜生,却也顾不得考虑。   

    忙把舅妈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舅妈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
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
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舒——-!不要——-”   

    是舅妈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
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舒,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
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
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舅妈,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喘
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嘣嘣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
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
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
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舅妈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
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
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
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
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
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
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舅
妈,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
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
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
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
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
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
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
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
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
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
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
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
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魏大伯心里一直感
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
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
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
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李三子治病只是
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魏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
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
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
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魏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
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
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
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
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
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魏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欢喜的跟个
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魏大伯打听怎么回事,
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
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
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   

    舅妈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这时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
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妈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
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
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
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
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
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
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
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
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
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舅妈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
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舅妈?”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
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
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舅舅家。舅舅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
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
见到舅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
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
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舅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
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
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
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
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想买,
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
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
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
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舅舅舅妈住的,西间是姥
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舅妈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
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
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舅妈,这很不
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
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
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
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
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舅妈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
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
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
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
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
趋势。   

    这时,舅妈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
“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
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
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舅妈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舅妈,救
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小舒,又怎
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舅妈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
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
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舅妈,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
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
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
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
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
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
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
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舅妈?”   

    “嗯。”   

    “舅妈?”   

    “嗯。”   

    “舅妈——-”   

    “舅妈——-!”   

    “舅妈!!!”   

    “嗯,什么?”   

    在舅妈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
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
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
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
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
碎,溶入我身上。舅妈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
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
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
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
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
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
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
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肤相衬
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奶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
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奶子,我从小
就想摸这两只奶子,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
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她们,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
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
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
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舅妈,舅妈。”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
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
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
是一缕布,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
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裤衩一快儿。她忙伸手将阴部掩住,只是露出
几缕毛,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对,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
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
没想到舅妈的体形这么好。我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
一般的东西,舅妈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却
捅舅妈下面的洞,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舅妈!!!”   

    舅妈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洞口插去。   
    “哦————”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
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道了那里。   

    “哦,好热——”舅妈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
上,更显得动人,有一股野劲。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
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呀,我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舅妈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抽出来,插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
舅妈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
阴道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
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
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我将她的洞对准我的鸡巴,
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

    “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
个肉套套住了,舒服极了,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紧一紧的,我用胳膊圈住她
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
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
下面又喷水了。   

    我强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失太多,极伤身
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舅妈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
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   

    我将舅妈放下,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
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
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
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
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
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
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
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
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
的爱。   

    果然,舅妈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
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着她。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舅妈也不会太好
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
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舅妈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
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
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