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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凤舞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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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龙吟。龙吟本是一把剑的名字,只是十四岁那年,我问师父我的名字是什麼,师父告诉我我没有名字,后来师父给了我一把剑,剑名龙吟,於是我就把它作為自己的名字了。

自从我记事起,就跟著师父学习各种技能。师父多才多艺,自然希望我也像他一样。

我一直很敬佩师父,看到他那麼能干,自己就想像他那样,於是对师父所教的都能认真的学习。

师父告诉我外面的大千世界很好玩,但是那世界中的很多人却狡诈多变,恃强凌弱,所以叫我好好的练习武功。他告诉我练武中最困难的是练出一身高强的内力,武学中修习内力是没有捷径可走的。

我很听话,照师父所说,每日在湍急的水流或瀑布中练习,因為师父说这样事半功倍。

除了武学,师父还教我各种文雅的技艺,如琴棋书画,但我素来不是很喜欢画画,因此就没有在画上下功夫。

师父说人心险恶,告诉我对恶人不要手软,他说做什麼事最好都用最省事的办法解决。於是他教给我用毒,因為那是人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方法。同时他也告诉我医术的重要性,因為行走江湖,难免会受伤得病。

但我却精习毒术,对医术仅是浅尝輒止。

十七岁那年,师父病重,我不分昼夜的照顾了他三天还是没有好转。我知道他不行了,於是我问师父叫什麼,好让我铭记於心,他只简单的告诉我他叫师父。

师父的死,让我知道了医术的重要。我和师父所住的地方有很多的藏书,於是我找出医术那部分,细心钻研,一年后感觉和我的毒术水平已相差无几。

我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年的山谷,因為师父说外面的世界虽然险恶,但依然美丽。

游歷了一年多,我渐渐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美,也发现了它的丑。

我坐在桌前,尝著那可口的小菜,品著略有些浑浊却带有香味的米酒,听著令源向我讲著各地的风情。

令源是我半年前认识的,那可是不打不相识。那也是在一家酒店,我看到店主的女儿略有姿色,便调笑了几句,没想到被他看到了,他好像是师父所说的那种疾恶如仇的人。

他上前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告诉我莫要调戏良家妇女。我自小没受过这种待遇,觉得很不爽,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交手七招,他便被我打趴在地。当时他很惊讶,后来我才知道他从来没被人这麼轻鬆的打倒过。然后我们就坐在了一起聊天。没想到两个人聊得很是投机,我爱美女,他爱金钱。他说我们很是一对狗友,我也这麼认為,於是我们就走在了一起。

作為礼物,我把师父留下的光明神刀赠给了他。他欣喜若狂,因為那是把宝刀。他说他没什麼好送我的,乾脆叫我大哥,我笑了笑,答应了。

我们坐了不久,店裡又来了一个客人。我看出那人是女扮男装,感到非常奇怪,就多留意了两眼。那姑娘身材很好,看起来很是秀气。

令源看我注意那姑娘,不由笑了笑,说:大哥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睬他,看那姑娘拿著宝剑,是个习武之人。我觉得没意思,就拿著自己的短剑龙吟赏玩。

不多久,三个拿刀的汉子闯了进来,為首的衝著那姑娘骂道:臭小子,敢在老子头上闹事,找死啊!

由於这店是在道上开的,没有多少客人,那店主吓得跑到柜檯后,还有几个客人也远离了那姑娘的桌子。

面对三个大汉,那姑娘倒是不慌,她抽出宝剑就衝了上去。

那姑娘好像武功不弱啊!我对令源说道。

大哥不上去帮她?我看她可不是那三个人的对手。

呵呵,你不是向来喜欢英雄救美吗,这种事该是你做嘛。

想想也是,我们第一次相识也是由於女人啊。令源边说边向他们走去。

那女子以一敌三,渐渐处在下风,若不是她身手矫捷,恐怕早已落败。

叮噹一声,其中一个汉子的刀已经被光明神刀砍断。那三个汉子大惊,向后跳了一步,拿刀对著令源。

為首的惊问道:朋友好快的刀,你是哪个道上的?干嘛妨碍我们?

令源答道:看你们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大爷我就是看不下去。

她是个女的?其中的一个颇為惊讶的样子。

他们三个是很坏很坏的人,我要杀了他们。那姑娘突然插嘴道,言罢持剑刺向一人。

令源听了后也向一人砍去。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生存,那三个人还不知怎麼一回事,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可是对女人的话偏听偏信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怎麼坏就把他们杀了。

他们就是坏蛋,你不信我说的吗?那个姑娘有点不高兴地说道,前两天我亲眼看到他们侮辱一个姑娘,我杀了他们中的一个。还好老天有眼,他们都死了。言罢转向令源,多谢大哥援手。不由分说地坐在了令源的旁边。

在我看来,那姑娘很是开朗。她告诉我们她叫邵倩,并问了令源的姓名。很明显,她对令源很有好感。

我一直保持沉默,静静地听两个人聊著。

我要回家了,令源哥哥,到我们那裡玩吧,很好玩的。

你家在哪裡?我饶有兴趣地插嘴问道。

扬州。

扬州?好地方。我想起古人那阳春三月下扬州的名句来,又想起扬州乃是闻名的风月乡,不由得充满了向往,

令源,我们也没什麼事,去扬州玩玩也不错。

令源狐疑地望了我一眼,我凑上头去,低声说道:那裡可是有名的烟花场所。言罢,我淫淫地向他笑了笑,那小姑娘好像喜欢你哦。

做大哥的既然都同意去了,我能不同意吗?令源假装不满地摇了摇头。

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去扬州吧!邵倩听到令源同意了,高兴地回答道。

路上风景依旧,只是多了一个女孩的笑声。我走在他们两个人的后面,暗暗想道:多一个人就是不一样啊,想这半年来,我们在一起游歷,从来不曾像这样有过欢笑。看著他们两个欢快的样子,我都有点嫉妒起令源来。

哼,这小子比我还好女色!

由於心裡充满好奇,我暗暗留意他们的谈话。虽然我落后他们十几步,可就算是他们暗暗地低声讲话,凭我的功夫,也是小菜一碟。

令源哥哥,你是不是什麼事都听后面那个人的啊?邵倩先向后瞟了我一眼,然后悄悄地问令源道。

嗯,谁叫他是大哥呢。

大哥又怎麼了,我也有大哥啊,但我才不听他的话呢!对了,他是你亲哥哥?

不是。

那你还万事都听他?我觉得他不是好人。

嗯?為什麼啊?

他的笑就像被杀的那三个坏傢伙一样,色迷迷的。

哼,老子的笑一向如此,我本来就跟那三个傢伙差不多!我心裡恨恨道:看我不找机会让你好受!我快步上前,用龙吟剑狠狠地敲了她一下,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下场就是这样,小丫头,别再惹我,小心……我又用那招牌笑容对她笑了笑。然后转向令源,你别帮她。

邵倩气得脸色发青,十足的一副小女孩生气的模样。錚……她拔出剑,朝我刺来。

果然像头母老虎,一言不和,便要杀人!我向后跳去,令源,管管你的小丫头,哈哈。

邵倩被我说得脸唰地红了,她正要刺第二剑,却被令源拦住,好了,别闹了,你看不出我大哥是逗你的吗?别理他就好了。

哼,他太可恶了。听了令源的劝,她收起宝剑,对我一甩头。

一路上,我不停地挑逗她,而令源则可怜地在当中充当和事佬。

自从出师后,我做事颇无耐心,不多久,我就厌烦了这种挑逗。而我态度的转变,让邵倩以為自己胜了,在令源的劝解下,对我也就友善起来。想想自己到了扬州,肯定还有仰仗她的地方,我也就对她客气起来。

古人说得果然不错,三月的扬州确实很美,柳枝飘逸,清风拂面,让我感觉就像是到了天界。

这裡就是我家。邵倩指著一座华丽的宅门道。

天威鏢局?你家是天威鏢局?那你是?……令源沉吟道。

天威鏢局是什麼?我问道。

很有名的一家鏢局,鏢头叫邵普,这可是江南最有名的一家鏢局了。

邵倩高兴的对令源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我,那不屑的神色明显暗示道:连我家都不知道。

我苦笑了一下,江湖经验少就是吃亏,连女人都不给我好脸色看,既然鏢头叫邵普,这丫头一副神气的样子,看来应该是邵普的女儿了。唉,大家小姐就是凶!我故意偷偷地低声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丫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既然是江南的鏢局,怎麼宅子在扬州啊?我疑问道。

因為我们家的生意基本上都在江南嘛,虽然总鏢局在扬州,但江湖上都把我家当作江南的鏢局,而且我家在应天也有一家鏢局,虽说是分局,但规模却大於这裡。父亲让哥哥在那裡打理,要不是他老人家恋乡,早就搬到应天了。然后她转向令源,令源哥哥,我们进去吧!言罢牵著令源向裡走去。

呵呵,才几天啊,就已经手牵手了!令源,你一个人去吧,我要到城裡转转。不等他答话,我就快速离开了这令人不快的宅门。

繁华的都市就是与小村庄不同,我四处逛著,眼不停地扫向两边,找著那扬州的招牌:青楼。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半天的搜索比较,终於找到了最豪华的青楼——翠月楼。才走进去,那噁心的龟奴和老鴇就走上前搭话。说实话,我喜欢女人,但我讨厌这两种人。我问了一个龟奴,知道这裡最有名的姑娘叫琴冰,芳龄十九,弹得一手好琴,最令人吃惊的是她还是个清白女子,只卖艺。

既然是这样,我心裡暗暗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芳心捕获,於是我让龟奴领我去琴姑娘的房间,却被告知琴姑娘从不待客,只有每天晚上在楼上抚琴,很多客人在楼下赏听。哼,不待客我还不会偷偷潜进去吗?我暗暗想,既然晚上才会客,我不妨先去作些準备。

我走出翠月楼,却惊奇地发现令源和邵倩正在外面。你们怎麼来了?我问道。

哼,你果然在这裡,令源哥哥见完了我家人就要找你,他说你肯定在扬州最大的青楼,我们就找来了。

我看了她一眼,想到她住在扬州,像琴冰这麼有名的女子她应该了解,便问道:我问你啊,你知道琴冰吗?

当然知道,我劝你这淫贼收了这份心吧,人家琴姑娘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呢!

我听说她还是个清白女子,真的吗?

咳,这你也信,青楼哪个女子清白?令源不屑地说道。

令源哥哥,这下你可错了,那琴姑娘确实还是个清白女子。

嗯?怎麼可能,听你们说来,她很出色了,像这样出色的女子怎麼可能会没有大豪买她和那个?令源疑惑地问向邵倩。

我听哥哥说,由於琴姑娘弹得一手好琴,而且背后又有曹家撑腰,所以没有什麼人敢去用强,那翠月楼就是曹家开的。

曹家是什麼?我打岔问道。

曹家是扬州最有势力的富豪,而且曹家大公子曹训功夫很高,听哥哥说他武功比我父亲还高。

呵呵,那你们邵家是不是第二号恶霸啊?我说道。

哼,我好心告诉你这麼多,你却反过来骂我家,我家可不是什麼恶霸,但确是扬州的第二大势力。

了解了这些,我催促令源赶紧在翠月楼旁边找了一家客栈的别院住下,又让邵倩带我买了一把玉簫,当然,这些东西都是令源替我付款,谁让他那麼有钱!

等待的时间是那麼地让人心烦!好不容易等到戌时,我赶到翠月楼听琴间,找了个好位子。不多久,一曲悠美的琴声响起,听琴间中立刻有人叫起好来。我看了看周围,大多是文雅的仕子,看起来倒都像是懂音律的人。

我抬头看了看那弹琴者,不由得惊了一下:她就是琴冰?那副清丽脱俗的容貌,让我从心底產生一种想怜爱,想拥有她的强烈感觉。她穿著一身翠绿色的丝装,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天仙,霎时间那美妙的琴声和嘈杂的欢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琴声美,人更美,但我却不能留在这裡享受。我从那激动的人群中挤出来,偷偷向琴冰的房间明月阁潜去。这时候我真是感谢师父教给了我一身好功夫,还有那些疯狂的听眾。

女孩子家的闺房确实是好地方,空气都带著一股香气。我看了看房间,发现屏风后确实是躲藏的好地方,於是轻轻摆弄了一下屏风,把身子藏好。

又是一番苦等,还好我脑中在不断地考虑著各种计划,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随后脚步声传来。

还好没有丫鬟。我暗暗想道。








2

从屏风后看去,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正坐在桌边,噙著一口茶。我从屏风后轻轻走到她的面前,生怕惊坏了她。

但我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慌乱,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突然在自己的闺房中发现个陌生的男子,心裡难免会有那惊慌的感觉。

你是什麼人?随著一声娇叱,一把匕首向我胸前刺来。咦?令我奇怪的是她居然身怀武艺,那一刺倒也平常,只是那步法却是非常地奇妙。我闪过身子,左手抓住她刺向我的右腕,顺势一拉,她那娇嫩的身躯就到了我的怀裡。

这种好事我岂会错过,我伸出右臂,把她圈在怀裡,看準她的香唇,吻了上去。被我突然吻了一下,她大概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她就在我的怀裡猛烈地挣扎,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并没有用力将她困在我的怀裡,这一挣,她倒是猛地一下子跌向了床边,而我也顺手把她的匕首夺了下来。

初次见面,用不著拿匕首吧,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我带有一丝讽刺地笑她道:我本是来听姑娘弹琴的,却没想到被姑娘赏了一刀。

可惜我没有刺中你,你是什麼人?她瞪著我。看著美女愤怒的模样,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不是说了嘛,我是来听姑娘弹琴的。

哼,刚刚你……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说道:不瞒姑娘,我喜欢你,刚刚就是一种表现。我确实希望能听姑娘的琴声。

刚刚我不是在听琴间弹过了吗!她带有一丝厌恶的口气对我说道。

姑娘生气了啊,我不是说了嘛,我喜欢你,希望姑娘单独為我弹一曲。

只见她走到桌前,把琴摆好。一声悦耳的清音响起,说我要听她弹琴本是藉口,我心裡也没指望她会弹琴给我听,真是没想到啊!我静下心来,暗暗想道:正好把刚刚的损失补回来。

可我越听越不对头,终於一曲罢了。我哼了一声:姑娘果然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啊!我拿出玉簫,吹了起来。看到她那惊异的表情,我心裡暗暗高兴:你拐著弯儿骂我呢,大爷我可不是吃素的!

一曲终了。

想不到公子也精通音律啊!

如此明显的讽刺,鬼都听得出来!我严肃的看著她,没有回话。大概是我这副怪表情让她受不了,她低下头去,又弹起琴来。

我静心听来,琴声中已经没有那令我讨厌的意味了。我吹著玉簫,和著她的琴声。一直以来我都是独练,这种合奏的感觉真是不错,尤其合作者是对我态度并不好的美女!看看曲将终了,我簫声一转,一股浓厚的爱意从簫中传出。

曲毕,我站起身,在下龙吟,就此告辞!不等她回话,我使出自己引以為傲的轻功,飘然而去。

大哥,怎麼样啦?刚回别院,我还没坐下,令源就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一边去,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我把他推出门,躺倒在床上,静静地想起来:这琴冰不简单,居然身怀武功,看来我要重新估计她了。

第二天,我故伎重施。等她弹琴回房坐好后,我从屏风中走出。琴姑娘好啊,在下又来听曲了!我笑吟吟地走到桌边坐好。

她没有答话,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摆好琴弹奏起来。接下来就像昨天一样,只是曲子换了而已,照例,曲快终了时我用簫声向她表达我对她的爱意,与昨天不一样的是,今晚的簫曲是我白天作出来的。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向她一揖,便回客栈了。

接连三天都是如此,虽然我不知道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最起码应该是接受我这种晚上的拜访了,否则她也应该告诉那青楼管事的了。

到了第四天,我仍然提前去了她的房间,但并没有躲在屏风后,因為我发现屏风后有一张凳子。我把自己吊在窗边,虽然姿势很不雅,也不舒服,但為了确定心裡的某个幻想,还是坚持了下来。令我欣喜的是,她回来后就坐在桌前,把琴摆好。前几次我都是在这个时候从屏风后走出来,今天,呵呵,我可不在老地方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子看了看屏风后面。看到她那副失望的表情让我心裡一阵兴奋,我暗暗抑制自己的心情,生怕自己露了馅。只听见她嘆了一口气,她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应该是向窗边走来。剎那间我涌起一个念头。

当她走到窗边,我猛地跃起来,吓得她花容失色,呜…还没等她叫出,我就已经用嘴将其封死。我不理她的挣扎,把她抱到床上。嘘……小声点。

我鬆开她,向她笑了笑。

你……她带有一丝红潮的脸低了下去。

今天我们不弹琴,说说话吧。我把她拥在怀裡,看她没有反对,我心裡又是一阵高兴,真想不到这麼快就……看来我真是魅力超群啊,我暗自得意道。

看她不说话,我也就懒得找话题了,美女在怀,没话也好,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我回想著这几天的经歷,虽然从相识到现在不过五天而已,但通过音律,我觉得在感情上和她走得很近了,这大概也是她今天為何会被我拥著而无言的解释吧。

我从她的琴声中感受到她那坚强的性格和悲凉孤寂的心情,我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世,但我推测她应该有一个不幸的过去,而我也在簫声中恰如其分的安慰并且鼓励她。

冰儿,你以后可不会再孤寂了。我低下头,凝视著她,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在青楼这种地方,虽然人前客人不吝美言,但他们其实骨子裡是鄙视青楼裡的姑娘的。但据我了解,你在他们的眼中并不一样啊,可你的琴声中却有一种对他们的厌恶之情,你能告诉我為什麼吗?我问道。

没有什麼和别人不一样的,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永远是玩物而已。我原本是苏州人,八岁就被拐进了一家应天的青楼,因為还小,他们逼迫我打杂并且让我练习琴棋、歌舞,还好我很喜欢琴艺,到我十四岁那年,已经弹得一手好琴。

他们逼我接客,但被我以死相逼,因為我的琴艺也為他们赚了不少钱,他们也就不敢强逼。后来我遇上了我师父,是他把我从那裡救出来。

你师父?那麼说你那身功夫是他教给你的?

嗯,师父说我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外难免会遇到不轨之徒,就教给我一些防身之术。

既然你这麼讨厌青楼,那你怎麼又回到青楼了呢?

去年,师父过世,而这翠月楼的东主与我师父是忘年交,他对我们师徒很好。我一个孤身女子,除了会弹几手琴,真不知如何养活自己。虽然师父临死前托他照料我,但我不再想欠他一份情,為了报答他对我们师徒的好,我就提议在这裡卖艺。他本不愿我卖艺,但在我的坚持下也就同意了。

嗯,冰儿,我真的好喜欢你,明天你能跟我走吗?我捧起她的头,注视著她的眼睛。

她没有立刻回话,但却抱紧了我。过了许久,她说道:我知道,我希望你能像你的簫声中一样能真心对我一辈子。说完,她笑了一声,我相信你不会骗我,要不然你也不会吹出那麼美的簫声。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世吗?

什麼你啊的,要叫吟哥哥!

随后我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她,中间不时的夹杂著各种亲昵的动作。待到说完,我估计也已经子时了。

今天我可不走嘍!天也不早了,我们睡吧!我没等她同意我这过分的建议,就抱著她躺到床上,她大概也困了,倒也没有反对,就这样躺在我的怀裡。

美人在怀,虽然我心情激动,但也渐渐抵挡不住睡意。

第二天,我发现她还躺在我怀中睡著。大概昨晚的话让她得到了一种解脱,现在睡得这麼香,我也不忍心吵醒她,只是看著她那张俊俏的脸。可我毕竟不是柳下惠,过了一会儿我就忍不住吻上了她的香唇。

嚶……很快她就醒来了。

一大早就……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她边洗脸边问道。

我可不知道别人怎样,但我就是这样啊。再说,谁叫你那麼美呢!我走上前去从后面搂住她,你收拾好后就跟我走吧!

呵呵,看你多像个拐人的贼。她转过身对我笑道。

我本来就是个贼!专偷你心的贼。

我想临走前去一下曹府,向他道个别。她看著我。

好啊,正好我也要看看这位对我未来夫人多加照顾的好人。听了我这番话,她的脸红了一下。

不愧是扬州第一富豪,豪华的宅子显示出了一切。好气派的宅子!这曹家看来很有财啊,听说有个叫曹训的人,武功高强,他是曹家的?我问道。

他就是曹家当家的啊!

我们走到院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迎了上来。

邱管家,曹大哥在吗?

是琴姑娘啊,少爷他在。这位公子是?……姓邱的看著我问道。

我叫龙吟,是陪冰儿来见你家公子的。听完我的话,那姓邱的一脸的疑惑,我心中暗笑:大概从来没有人这麼亲昵的叫冰儿的吧!

跟著冰儿走到后院,后面更是别有一番天地,院中有一个水池,水池边上是一座假山,不愧是富豪,院子这麼美!

琴妹妹,什麼风把你吹来了?只见一个面容娇好的妇人从屋中走出。

嫂子,曹大哥呢?我今天是来向你们辞行的?

你要走?一声脆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当家的居然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我心下不由大奇:真是人不可貌相。

嗯,小妹正是来辞行的。

他是?……曹训问道。

我是她将来的新郎倌。我答道。










3

听了我的回话,曹训吃了一惊。只见他拉过冰儿,偷偷的嘀咕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龙兄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琴姑娘。然后转向那妇人道:彦儿,去拿些银两来。

曹大哥,不用了。

曹兄,我们此次是来向你辞行的,拿银两未免太见外了。我向他一揖,告辞了!言罢便拖著冰儿快步向外走去,留下一个在后面发愣的曹训。

你这样也太无礼了。冰儿嘀咕道。

呵呵,还没过门就批评起夫君来啦。我只是不知如何处理这种事罢了,对他并没有恶意。我边说边握紧了她的手。不巧正好在外院中又遇到那姓邱的,看到他惊奇的模样,我心裡又偷偷地乐了一下。

我带著冰儿回到别院,冰儿,我现在住在这裡,隔壁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他在不在。

推开令源房间的门,裡面空无一人,看来这傢伙又跟邵倩出去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冰儿正在整理她带出来的行李,我凑上前去,正看到那把匕首。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啊!

嗯?是啊。听了我这有一些莫名的话,她看了我一眼。

冰儿,我送给你一把短剑。说著,我从身上解下龙吟剑,塞到她手裡。

冰儿好奇地把剑拿到眼前细细观摩,龙吟?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嗯,这可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哦,你就用它来防身吧。这匕首我就收著了。我笑嘻嘻地说道。

突然,她一剑向我刺来,我吃了一惊,你干嘛?同时下意识的拿匕首格挡,身子向后一退。呯地一声,匕首应声而断。

果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嘻嘻!她笑吟吟地把剑插入剑鞘。

可恶!我把她拉过来,对著她的屁股就是两下。听著她那夸张的叫声,我故意得意地说道:哼哼,这就是对你不敬夫君的惩罚。我把她抱起,放到床上。

那你用什麼防身啊?

我用不著那个,只要不是你刺我,谁都伤不到我。

吹牛。

你不信哪,為夫的功夫可是很好的,到现在都没遇到对手。我坐到她身边,看著她那娇美的面容。冰儿,我……

嗯?什麼啊?呜……她的香唇已经被我封住。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我上下其手,把她那翠绿的丝衫褪去。

我轻轻的抚摸著她那如缎子般光滑的肌肤,心中的柔情油然而起。我把被子拖到我们的身上,紧紧的包围著我们。

我的舌尖慢慢地滑到她的玉颈上,品著这麼柔嫩的肌肤,我不由得张嘴含住一块,用牙齿轻轻地嚙咬著。冰儿动情地扭动著她的身子。

我坐起身看著她,她那柔滑的双肩,错落有致的锁骨,无不令我心跳加速。

我解开她的肚兜,一双洁白粉嫩的玉兔蹦了出来。她胸前那对美丽的玉峰让我情不自禁的用手紧紧地捏住。那粉色的乳晕,衬托著两颗美丽的小樱桃。我用嘴紧紧地含住,舌尖不停地在上面打转。

嗯……吟哥哥……不要啊。她那无力的双手徒劳的推著我的身子。

我抬起头,看著她那有一些迷乱的眼睛,冰儿,我今天就要让你做我的女人。

你怎麼说话这麼专横!她皱了皱眉。

我…我一时答不上来,只好故意装出一副凶样,哼,我是你主子,说话当然这样咯!然后立马又堆出一副笑容,我可不想让她真的以為我很专横。

她用手勾了勾我的脸,嘆了一口气:我怎麼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我不再说什麼,双手却仍在不住地动著。我的脸埋在她的双乳中,任那美丽的味道把我陶醉。当我把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去后,她已经羞得闭起了眼睛。

我飞快地解除了自己的衣服,抱著她钻进了被窝。

我将手伸向她那神秘禁地。入手处颇為湿润,我把手指伸到面前,那粘粘的液体发著晶莹的光泽,直看得我血脉賁张,我握住自己的傢伙,探向她的圣地…

微风带著细雨,轻轻地掠过美丽的海洋,一叶扁舟随风飘荡,海面上偶尔卷起几个浪花,拍打著这失去方向的小舟。朦朦的细雨撒在海面上,像是给大海戴上了一件朦朧的细纱。

涓涓的溪水欢快的流淌著,雨水不断的充实著那奔走的水流。一声和谐的天籟之音伴著这美丽的自然之境,直叫人忘乎所以。

突然,狂风大作,雨势转暴。狂风吹起了滔天巨浪,将那小舟送上波浪的峰头,又忽而跌入波谷,直叫人觉得兴奋异常。天籟渐渐疯狂,伴随著狂风暴雨,响彻在整个天际。

风止雨停,大海恢復寧静,一片祥和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空间,仅剩下那叶扁舟,静静的漂荡在海面上,似乎见证著已逝去的风暴。

传言中带著神秘光环的洞房花烛夜,并没有给人带来太多的快乐,冰儿的痛苦,我的生涩,都让这段美丽的乐章失色,唯一令我高兴的是我终於得到了冰儿的身子。

我疲纍地躺在冰儿的身旁,平静著自己那狂乱的心房。冰儿,我要你一辈子陪著我。我慢慢将嘴唇贴到她的唇上,双臂紧紧地把她搂著。

大哥你在吗?随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令源那粗獷的吼声从门外传来。

你等一下。我和冰儿连忙从床上爬起,匆匆穿上衣服,把床铺整理了一下,然后把门打开。

干什麼呢?这麼慢!令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刚把门打开,他和邵倩就衝了进来。今晚我们……哎,这位姑娘是?……

我拉过冰儿,特意把她搂在怀裡,这是你嫂子琴冰,冰儿,这是令源,我的好兄弟,这是邵倩。

令源诡秘地向我笑了笑,然后向冰儿作了一揖,令源拜见大嫂。

呵,怪不得那麼慢给我们开门,原来你们在裡面亲热啊!那邵倩噘了噘嘴。这一下弄得冰儿面红耳赤,都忘了回令源的礼。

哼,令源啊,你什麼时候把这小丫头收了,这样我好歹也是她大哥了,省得像现在这样没上没下的!我反攻道。

好了,你们两个怎麼见面就吵?大哥,我和小倩打算夜游瘦西湖,我们是来邀请你的。

现在是邀请你们两个。邵倩插嘴道。

好啊,冰儿,我们也去吧。看到她点了头,我看了看窗外,大概刚过未时,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晚饭就在那裡吃吧?见他们都同意了,我们便出门叫了辆马车。

路上冰儿告诉我瘦西湖位於扬州西北郊,有:御码头、西园、冶春园、绿杨村、卷石洞天、西园曲水、四桥烟雨、虹桥、长堤春柳、叶园、徐园、长春岭、琴室、木樨书屋、棋室、月观、梅岭春深、湖上草堂、绿荫馆、莲性寺、吹台、水云胜概、鳧庄、五亭桥、白塔晴云、二十四桥景区等景点。

二十四桥?好地方啊。我不由得想起了姜夔的《扬州慢》: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薺麦青青。

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為谁生。

到了瘦西湖后,我便建议我们四人分开游玩,酉时在二十四桥会面。这次邵倩没有顶嘴,倒是显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看来她也是想单独和令源在一起吧。

冰儿带我走到瘦西湖狭长河道的顶角处,她告诉我由於歷代挖湖,泥堆积成岭,登高极目,全湖景色尽收眼底。

冰儿和我沿著湖岸观赏旁边的景色,走了不多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我诧异地问道:这裡怎麼会有琴声?

前面左拐处就是琴室,每天都会有艺妓在楼上弹琴以助雅兴。

果然,那裡聚集著不少游客。那琴室是个二层小楼,从楼下往上看去,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窗帘后那弹琴的女子。

要是你在那裡弹琴,被那些文人骚客知道的话,这楼前的人就更多了。

我朝冰儿笑了笑。

我曾经受曹大哥的邀请在这裡為他庆祝过生日,客人虽然多,但那是由於曹大哥的缘故,那次也是他為了让我出名特意安排的。

哦?有这回事,看来那曹训对你很照顾啊。

我和冰儿又到处赏玩了一会儿,看看大概也快到酉时了,两人便向二十四桥走去。

真不知道姜夔為何在词中特意写了二十四桥,因為我感觉这桥很是普通,倒是桥下的湖水还能让人满意。

等了不多久,那两个也牵著手过来了。

龙大哥,琴姐姐,你们已经到了。那丫头喊道,我们去游船吧!

我摇了摇头,这湖名字叫瘦西湖,瘦字当头,自然是讲她的河道很窄,在这种不大的湖上游船实在是不过癮。

看我摇头,邵倩撇了撇嘴,我好心邀请你,哼,不去就算,令源哥哥,我们去!

看到令源一副為难的样子,我说道:令源,你们去吧,我和冰儿先回别院了。言罢我抱紧冰儿,然后向他眨了眨眼睛。令源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就没说什麼,拽著邵倩离去。这瘦西湖让我著实失望,我牵著冰儿随后就坐上马车,向别院赶去。

你玩得不儘兴?回到房间,冰儿问道。

有点失望吧,我本以為瘦西湖很美,可我玩了才知道不过如此,比起我过去所到过的荒山野岭还不如。

我伸了个懒腰便躺在了床上,冰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温柔地看著我,我对她笑了笑,不过今天可是第一次和冰儿游山玩水,这可比那风景美多咯。我拉过她的双手,按在我的胸前,然后愜意地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閒来无事,我便拉著冰儿去珠宝店,打算给她买些首饰,在那裡,我遇到了二十年来最尷尬的事,这也让我明白了人生在世不能没有银子,看著那上万价的精美首饰,我只有眼馋的份。

大概冰儿看出了我的尷尬处境,很体贴地拉著我走了出去。哎,看来我也得弄些银子花花。

冰儿,这扬州哪裡有赌场?我问道。

赌场,哥,别去那裡。冰儿恳求地看著我。

呵呵,你怕我输钱还是怕我成赌鬼啊?

都怕,赌场可不是好地方。

冰儿,要听夫君的话,快告诉我。我摇了摇她的身子,严肃地看著她。

扬州可没有赌场,曹大哥最恨赌,因此扬州没有。她不情愿地告诉我。

唉,没办法,我只好拉著她回到别院,我打算向令源和邵倩问一下江南最大的赌场在哪,反正我来扬州的目的已经达到,到别的地方逛逛也好。

江南最大的赌场?当然是在应天嘍。大哥你什麼时候喜欢上赌了?令源听了我的问话,有点诧异地望著我。

那赌场后台是什麼人?自从知道扬州没有赌场,我知道了像这种场所都是有后台的,要去赢点银子,必须打探好对方底细,否则,嘿嘿,开赌场的可不是什麼善民。

那应天的赌场原本只有一家,东家是一个姓钱的,好像叫钱寒。可几个月前,江北最大的富豪金谭也插手了,而且好像夺了钱家不少的生意,这段时间,两家一直在明争暗斗。

钱寒?他好像是曹训的结拜兄弟。冰儿听到令源的话,补充了一句。

哼,那姓金的可真是野心狼子,霸占了江北不说,还到我们江南来争!

只见邵倩怒气衝衝的说道。

他和你有仇吗?我疑问道。

大哥,那江北最有名的鏢局就是金谭的旗下。他们两家自然有生意上的衝突。令源解释道。

哦!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那大哥就為你们大家收拾一下这姓金的。我们明天就去应天,看我不把他家的赌场赢光!

為我们大家?听了我的话,冰儿问道。

是啊,你看啊,姓钱的是曹训的义兄弟,你又受过曹训的恩,而邵家与金家又有生意上的衝突,令源也肯定是邵家的乘龙快婿。

好,那我们大伙明天就去。邵倩也豪情万里地说道。

你行吗?倒是平常最爱惹事的令源有些踌躇。

大哥说行就行。看来这傢伙自从被我六招打倒后就对我充满了极大的信心,当然,经过这半年以来的相互讨教,他的功夫已经大有长进,我和他可是一种亦师亦友的关係。

既然真要去,那我先回鏢局让父亲给我们安排一下过江的船。

好,令源你先陪邵倩去鏢局,正好我也有一些东西要安排一下。

等他们两个出了门,我打开自己在游荡时的包袱,拿出两张人皮面具。冰儿好奇地问道:哥哥,这是什麼啊?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捡起一张,对著铜镜装扮好,然后转过头。冰儿著实被我吓了一跳,我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粗獷的汉子。

我们去闹事,当然不能让对方知道我们的真面目。这是两张人皮面具,是当年我和师父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做好的,另一张是女的,不过当然不漂亮。我可不想让那些王八看到你的花容月貌。来,坐好,让我给你试试。

冰儿依言乖乖地坐在我面前,我细心地把面具為她贴好,这东西虽然能掩饰人的真面目,但却必须小心奕奕,因為它很薄,一不小心就可能破了,而且这东西不能长戴,否则会伤害脸上的肌肤,我可不想我如花似玉的妻子的皮肤有丝毫的损伤。

怎麼样?像是变了一个人吧?我把铜镜拿到冰儿的面前。

哇,真神奇。这是我吗?冰儿对著铜镜道。

明天我们去应天,先找客栈休息一天,我和令源第二天一早就去那赌场,我要在裡面呆一天,非把他们的家底赌光不可。你和邵倩就呆在客栈等我们,等赌完我们会回客栈,然后……呵呵,我们可就有钱花了。

不嘛,我也要去!







4

不行,那裡又不是什麼善地,万一那些人想对我们不利,你出了事那可是多少银子都抵偿不了的!

听了我的话,冰儿抱紧了我,我知道她一定是被我感动了一下。哥哥,那既然这样危险,你也别去了。她抬头对我说道。

小乖乖,為夫可是很厉害的哦。你放心,我会没事的。

既然你这麼有信心,干嘛不让我也去。你不让我去是不是怕我拖后腿?

她噘著小嘴气呼呼地问道。

我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於是安慰道:好冰儿,那可真是很危险的,听我的话,你和邵倩乖乖地等我们回来。这件事了了以后我教你功夫,然后我们就能一起做这类事了,好吧?看她不说话,我吻了吻她的脸颊,就这样定了,到时候我们依计划行事。

第二天,我把计划告诉了令源和邵倩,本来邵倩也非要跟去,被我和令源好说歹说,又加上冰儿也同意不去,她才勉强同意了。

到了应天后,我和令源先踩好点子,然后回客栈商量细节。最后决定我戴面具去赌,而令源则躲在暗处帮我注意周围的异状,以防不测。

经过一整夜的休息后,我带好了面具,和令源一前一后的去了那家赌场。我径直走到赌大小的台前,颇有气势地向赌桌前一坐。由於是清晨,赌客并不多,这也正合我意,人多就会生乱。

那庄家看到有客人,急忙坐好,客官,您要怎麼赌?

不允许看客跟赌!我慢悠悠地说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这是冰儿的所有私房钱。一次两千两。我说道,先小赌一把。

那庄家不动声色,好,客官大手笔。哼,什麼大手笔,这点银子在他们看来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庄家把骰子给我看了看,让我确认不是假货后,开始摇了起来。

随著骰子的停止,我已经知道了结果,毕竟我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大。我面无表情的缓缓说道。

庄家翻开后,果然是大。他赞道:客官好运气!言罢把两千两的筹码推到我面前。

再来,四千两一次。

当我桌前的筹码到十二万八千两时,那庄家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客官好身手啊!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老周,我来。只见一个冷俊的青年坐到了庄家的位置上。

八千两一次。我说道。

那青年冷笑一声,然后摇了起来。当骰子落定,大。我说道。翻开后,我又赢了,於是我加倍。当我看到还是赢时,心裡不免有些奇怪,这傢伙在干什麼。

当我又赚到六万四时,我却把赌注又定在了四千两。那青年皱了皱眉,我心中暗笑,哼,想阴你大爷,嫩著呢。又是一轮,我又重新押了四千两。

客官真是好运气啊,為什麼不接著押啊?旁边一个汉子说道。

我冰冷地瞪了他一眼。待到六万四时,我继续下押,那青年嘴角显出一丝诡异,我知道他要用诈,大爷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骰子落下时本是小,但我那敏锐的听觉知道他暗地裡用内劲让骰子翻了个。能暗地裡让骰子翻个而且声音极小,这小子看来功夫不错,内力雄厚啊,我暗暗想道。

小。我还是悠閒地说道。

客官输了。那青年翻开骰壶后,说道。

咦?我故作惊讶地凑过身子,显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而那青年也摆出一副藐视的神态。我故意装作上了他的挑衅的圈套,发怒道:老子全赌了。

言罢把所有的筹码向前一推。

客官好胆识。那青年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大。我说道。这次轮到他惊讶了,我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继续一摆,说道:庄家,摇骰!

看著他脸上越来越多的汗和那越来越吃惊的眼神,我心中暗笑。看到自己的筹码大概有六百多万了,我便站起身来,庄家,不赌了,换大通银庄银票。

听到我的话,那青年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看著我面前的筹码,无奈地道:老周,拿银票来。

我核查了一下,发现没有问题,便揣起银票走了出去。从开赌到结束,不过半个时辰。

路上的行人一直很少,那两个盯梢的很快就被我发现了,这也是為何我选择清晨来赌的原因。我沿和令源约定的路线走著,不久就转进了一个荒僻的小道。

转了一个弯,我便停了下来,耳中马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两张凶狠的面孔露出来时,一阵青雾从我袖中喷出,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毒死了。

回到客栈,令源走上前来,大哥好厉害,我还没听到什麼声他们就死了。

他们两个可是内功高强啊!

斗智不斗勇。我笑道。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用毒,因為在他看来,用毒不是君子所為。

冰儿见到我这麼快就回来了,高兴的衝上前来抱住了我。好媳妇,看看,為夫用了半个时辰就赚了六百多万哦。我挥了挥手中的银票。

大哥既然有这手功夫,我们以后可就不缺钱花了。令源这傢伙财迷迷地盯著我手中的银票。

我拿出一半,呶,给你的。然后我走到床头,拿出了几张纸,这是赌术秘笈,我昨晚写的,给你了。

大哥果然了解我,我还没开口,你就知道我要学这门手艺了。令源笑嘻嘻道。

这有什麼好学的,邪门功夫。你都把令源哥哥带坏了!邵倩撇了撇嘴。

呵,小丫头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情郎最爱银子?我嘲笑她道。

嫂子也不见得知道大哥最爱你美女吧!令源反过来咬了我一口,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朋友,我做势要揍他。大嫂救命啊,大哥要杀人灭口了。他笑嘻嘻地躲到了冰儿的身后,这一闹把大伙儿都逗笑了。

好了,你们两个别赖在我们这裡了。我下了逐客令。

当他们离开之后,我把冰儿拉到怀裡,冰儿,午膳后我们去寧宝阁,听说那裡是应天最大的珠宝店,上次在扬州的遗憾今天咱把它补回来。

午膳后,我便带著冰儿出了客栈,叫了辆马车。真没想到那寧宝阁离我们的客栈很近,看到那车夫笑嘻嘻的伸手要钱,我感觉自己又被耍了,看来这世道真是不好啊。

刚进寧宝阁,一个年轻的伙计就迎了上来,公子,您要些什麼?

叫你东家来,带上你们店裡最好的首饰。

那伙计连忙打了一揖,公子您请坐,我马上就去叫敝东主。说完便向后堂跑去。

不一会儿,一个英俊瀟洒的公子哥从后堂走出,那个伙计则提著一个盒子跟在后面。这就是寧宝阁的东主?我暗暗想道,怎麼这麼年轻!我迎上前去,那公子哥挥挥手,伙计就把盒子端到我面前,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回头对冰儿说道:冰儿,你过来看看有哪件中意的。

冰儿应声走了过来,那公子哥看了冰儿一眼,两眼放光,看来是被冰儿的容貌所震惊。这位是您夫人吧,真像是天仙下凡。他赞道。

冰儿脸红了一下,我回道:正是拙荆,多谢公子夸奖,不知公子怎麼称呼?

在下钱寒。那公子答道。

咦,你可是曹训大哥的结拜兄弟?冰儿问道。

正是,姑娘知道在下?钱寒呆了呆,莫非你是琴冰姑娘?

咦,你怎麼知道的?这下轮到我惊讶了。

呵,果然,想不到姑娘出嫁了。我常听曹大哥说起他们的翠月楼有个貌若天仙的琴冰姑娘,我早想见见姑娘了,只是大哥说姑娘在翠月楼只弹琴,并不会客,想不到今天会在这裡遇见姑娘。

既然大家都认识,你可要拿出上好的首饰来。我对钱寒笑了笑。

那是那是,要配上琴姑娘的首饰可真不多,这盒裡估计挑不出几样来,不如我们到后面去。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进了后堂。钱寒又叫了一个伙计,又摆出了几个盒子。姑娘慢慢挑。

我打开盒子,和冰儿细细找寻起来。我看到一串项链,项链底部掛著一个鸡蛋般大的深蓝色的宝石,我捡起来,钱寒向我介绍那宝石產自南洋,是百里挑一的精品,而链身是他们店裡最好的师傅用白金制成的。

我把它掛在冰儿的玉颈上。真是相配!钱寒赞道。

我也觉得很好看,说道:好,这个我要了,冰儿,我们再找找有没有合适的手鐲。

钱寒从一个盒中捡出一对墨绿的手鐲,介绍道:这是產自楚地的宝玉,也是由我们的大师傅精心雕刻的,姑娘不妨试试。

冰儿接过玉鐲,戴到她那双皓腕上,我问道:喜欢吗?

嗯。

好,这对手鐲我也要了,再拿几支上好的玉簪来。不一会儿,钱寒就挑出了三支,我接过来,说道:好,今天就买这几件。

公子不再买些耳环和戒指?钱寒问道。

冰儿没有耳眼,况且我也不喜欢女人戴那些东西到耳朵上,像冰儿这麼美的玉指上,我也不喜欢上面戴什麼戒指。我答道。

公子见解奇特,不知公子怎麼称呼?钱寒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我叫龙吟,天龙的龙,吟诗的吟。我答道,钱公子,算帐吧。

这项链本卖八万两银子,手鐲二万两,几个簪子就算是我送姑娘的了。

钱寒答道。

我掏出银票,好,那我们就告辞了。

钱寒把我们送到门外,我向他拱了拱手,就带著冰儿离开了。

晚膳后,我叫过小二,让他準备个浴盆和三个人的热水,在外面逛了半天身上都是粘汗。吩咐下去后,我愜意地坐在桌边,对冰儿说道:冰儿,我打算在应天买座宅子,你说怎样啊?你愿不愿意住在应天?

哥哥怎麼想买房子了?她走过来问道。

我把她拉到怀裡,握了握她的小手,答道:我们总不能整天住在客栈吧?

买了房子我们也就算是有个家了。再说我们也是夫妻了,我们没像世人那样大张旗鼓的办婚事,虽然我知道你也不在乎那些,但我可不想像现在这样,连个家都没有。外面那些老人们忙活了一辈子,大都是為了能够给儿子娶房老婆,盖座宅子。盖房子太麻烦,所以我也想买座房子先住下,你觉得住在应天怎麼样?

哥哥想怎麼办就怎麼办吧!她笑盈盈地对我说道。

既然你不反对,我们明天就托邵倩帮我们找一座。我想啊,那房子一定要大,要有院子,我们先住在那,然后我把它周边的房子也买下,让工匠根据你的想法重新盖过,当然,你可要把我们的家弄得舒舒服服的。

照我的想法去盖新房子?好哇。哥哥真好。

那就亲我一口。我笑了笑,把嘴凑了上去。

过了一阵,小二把浴盆和热水端到房裡了。我关好门窗,对冰儿笑道:冰儿,来,和為夫共浴。言罢我就开始脱衣服。

不一会功夫我就钻进了浴盆,回头看看,冰儿还站在那。我望瞭望她,她红著脸说道:哥哥先洗,我来给你搓背吧。

我点了点头,愜意地躺在浴盆中,温暖的水让我的身子感到无比地舒适,热气透过我的肌肤,似乎赶跑了所有的酸痛。冰儿左手按住我的肩,右手则轻轻地在我的背上擦拭。那温软的指头滑过我的皮肤,让我感觉舒服得就像是神仙,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传来,我舒服的发出哼哼声,心中则暗暗想到定居后一定要买几个丫鬟,每天為我搓背揉肩,这样的日子还不赛是神仙。

冰儿,真舒服,擦完背后你继续帮我洗吧。我握住她的左手,怪不得那麼多人愿意做老爷,这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冰儿听了我的鼓励,右手渐渐移到我的胸前擦著。哥,真的很舒服?

当然了,这做老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冰儿,以后叫我爷吧,听起来多亲切。

看你美的,叫哥哥还不够亲切?

那不一样,若是情哥哥倒也罢了,但这样叫起来多彆扭,若是单独叫个哥哥,感觉就没有叫爷那麼亲切了。

好,爷,奴家遵命。冰儿把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渐渐的,冰儿搓到了我的下部,她绕过那裡,向腿上搓去,过了一会儿,冰儿说道:爷,奴擦完了。

还没吧,那裡怎麼没搓?我指著下面对冰儿淫淫地笑道。

爷真是的,那裡你自己搓吧!

我抓过她的手,硬是把她的手按在那裡,爷叫你搓你就搓。

冰儿倒也没有真反对,那双柔荑握著我的龙根细细的揉搓著,它马上就变大了。我偷偷地看了看她的脸,发现已经红润了。我抓住她的手,说道:好了,我洗完了,来,让我来给你洗。

我走出浴盆,擦了擦身子,穿上件长衫,帮她换了新水。看她站著不动,我逗她道:都是夫妻了还害什麼羞。说完我就开始帮她脱衣服。她看我这样,也就乖乖地把一副脱掉了。

当最后一丝衣物离开她的身体后,我感觉她就像是一座美丽的白玉雕像,神圣而又美丽。冰儿的身子真美!我衷心地赞道。说完我就把她抱到浴盆中,為她擦拭起来。她的肌肤是那麼的洁白柔嫩,好几次我都忍不住吻她那羊脂般的肌肤,被她笑骂了几句。这澡真是难洗!终於我把她身上的最后一块肌肤擦完,这中间我大概吻了她上百次,几乎每块区域都留下了我的吻跡。

冰儿背对著我从盆中站了起来,看到她那洁白的玉臀,我忍不住扑上去又捏又亲。爷,别闹了,奴家都被你弄得站不住了。冰儿撒娇道。

我站直身子,把长衫脱掉,从后面搂住她,说道:没关係,爷抱住你。

我把她从浴盆中抱起,由於是从身后,感觉有些彆扭,倒像是我从背后扶著她出浴一般。我把头凑到她的嘴前,冰儿知趣的献上了她的香吻,就这样我和她走到床上。这时冰儿已经动情的喘著粗气,我把她放在身下,舌头仍然一直不停的和她的香舌相绞著。我的双手则抓住她胸前的那对玉兔不停的揉捏著,任那团白肉在我的手中变换著各种形状。

冰儿的身躯不停的扭动著,嘴中不停地发出哼哼嗯嗯声。我鬆开嘴,向下一探,便轻轻咬住了她的乳头,只听她啊了一声。我兴奋的含住她的右奶,舌尖不停地在乳头上打圈,左手仍然揉捏著她的另一隻玉兔,而我空閒的右手则深入她的桃源圣地,轻轻的撕捏著她下面的嫩肉。

冰儿的哼嗯声越来越大,而我的右手上面则全是她那滑腻的爱液。

我鬆开她的玉兔,双手扶著她的粉臀,目光转移到她那盛开的花瓣上。冰儿大概注意到我正在看她的私处,一对柔荑探了过来,想要把私处遮住。爷,别看。

我抓住她的手,把它们从私处移开,小乖乖还害羞啊,来,让爷好好瞧瞧我的乖宝宝。

那花瓣随著冰儿的喘息一张一翕,就像是河蚌一样,而那时时渗出的玉液既像是花瓣上的露珠,又像是河蚌吐出的珍珠。看著这诱人的景象,我不禁蹲下身子,把嘴凑了下去。

噢,爷,别…别亲那裡,那裡脏。冰儿扭动著屁股,想要躲过我的吻。

哪脏啊,我刚刚不都给你洗乾凈了嘛。再说,我们小冰冰在我眼裡,全身都是乾凈美丽的,乖,别动,让爷好好亲亲。我边说边按住她。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冰儿也跟著颤动了一下。那爱液稍带酸味,但却也并不难吃。我张开嘴轻轻地咬嚙著她的花瓣,舌尖不时地舔著,偶尔也会吸上一口。

冰儿的身子不停地轻颤著,嘴中发出迷乱的嗯啊声。花瓣上面的小突起已经衝破束缚,我用鼻尖小心地碰了碰,却引来冰儿巨大的反应,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绕上了我的脖子,不停地来回摩擦著。见她的反应如此剧烈,我把嘴凑了上去,舌尖不停的绕著突起打转。突然,我的下巴上感到一股热流。

我站起身,不料却发现冰儿的脸上掛著两道泪痕,眼中还充满著泪花。我趴到她的身边,爱怜地為她擦去泪跡,冰儿,你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爷,冰儿是高兴,爷对冰儿这麼好。她伸出手,紧紧地搂住我。大概是因為我帮她舔舐下体的原因吧,向来都是男尊女卑,我一个大男人却為她舔舐那裡,她估计是很感动。

冰儿,爷爱你,当然对你好啦。我也紧紧的把她搂住,双手轻轻的抚摸著她的后背。

爷,冰儿也爱你,冰儿要一生一世伺候爷。

听到她这充满爱意的话,我心裡涌上幸福的感觉,嗯,爷也会一生一世的爱你的。我鬆开她,看著她那红红的俏脸,冰儿,爷现在就要爱你一次。

我站直身子,扶正龙头,一枪到底。冰儿啊的一声。乖冰儿,舒不舒服啊?

爷……冰儿很……舒服。

我不紧不慢的抽插著,每次都刮出相当的爱液。听著她的哼哼声,感觉著她那温软小穴的挤压,我对她说道:冰儿,你看我像不像一个将军在沙场上跃马挥戈?

冰儿断断续续的说道:像……爷就是……一个将军。哦,真美……爷,再快点……奴下面好痒……

听了她的话,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啊……呃……奴快不行了……呃……

呃……一阵热流喷到我的龙头,原本就已感酸麻的我也忍不住泄了出来。

呜……我吁了一口气,趴到了冰儿的身上,而冰儿的脸红红的,一双迷离的明眸含情脉脉的看著我。我吻了吻她的眼睛,唉,我的小冰儿的眼睛真好看。

稍作休息后,我说道:来,冰儿,我们去洗掉身上的粘物。冰儿嗯了一声。

洗凈后,我和她相拥到床上,我把新买的首饰给她带上,那深蓝的宝石掛在她洁白的胸前,我捧起她的一双玉兔,调皮的用它们把宝石夹住。呵呵,冰儿你看,多好看。看到那被我弄出的一副美景,我笑著对冰儿说道。

爷真坏。冰儿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我鬆开手侧过身子,右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左手仍然不离她的玉兔。冰儿,我最爱你这双宝贝了,白白嫩嫩,既光滑又有弹性。说著我就凑上去亲了一口。

爷既然这麼爱它们,那冰儿就割下来掛在爷胸前。冰儿笑嘻嘻地说道。

瞎说,这麼好的宝贝当然只能长在你的身上才会好。我瞪了她一眼。

那我就好好地给爷爱护好它们。冰儿被我揉得呻吟起来。

看到她又有一些动情,我鬆开了手。这才是我的好冰儿。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把闲下的左手从上面插过去,把她搂进怀裡。我和她不停地说著情话,渐渐睡去。













5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到邵倩讲了让她的鏢局帮忙找宅子的事,那丫头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而我也趁这段空閒时间带著冰儿四处逛逛,熟悉一下应天。

过了三天,邵倩就给我带来了消息。她一共打探到了四家,我和冰儿比较了一下,最终选在城南的一座宅子,那裡较為偏僻,而且宅子裡还有一个不小的池塘。

主人原本是个大商家,由於生意上出现了困难,便想售了这宅子。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我以八十万两银子买下了。

那宅子很大,有八间上房,分為前后院,两个院子都很大,尤其是后院,不但有一个池塘,还有一片竹林和一座凉亭。

我和冰儿把不多的行李搬进那最好的一间,然后在邵倩的帮忙下,买了四个俏丽灵活的丫头并雇了一个老人看门,随后让丫头们把房子打扫了一下。

终於把房子的事弄好后,我带著冰儿来到一家铁匠店,这是我在前两天就踩好点的。走近店前,冰儿问道:爷,干嘛来这裡,你要打什麼东西?

剑啊!我答道:我不是答应教你功夫的吗?当然要来打把兵器。

进门后,便看到几个光著膀子的壮汉在打著铁。一个伙计迎了上来,问道:公子要什麼?

兵器。

这边请。那伙计鞠了一躬,把我们带到西边的一间房中,只见房中掛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十八般武器虽不是样样都有,但也相差无几,品种最多的就是刀和剑了,这也难怪,平常人也就是买这两种兵器。

我看了看他们的收藏,却没有一副中意的。

看了我的脸色,那伙计堆笑道:公子若是没有满意的,我们可以按公子要求打造。

我点了点头,让冰儿拿出龙吟剑,对他说道:先打一把与这把剑一模一样的,再打一把剑,剑身要厚,剑刃要锋利,我可不是要什麼装饰用的剑。言罢我向他描述了剑的具体模样,并吩咐他要用上好的铁来打,让他明白我是要花高价打好剑。

伙计听了我的吩咐,用心的把要点记录下来,并画了一张草图,我看了看,很是中意,便又把龙吟剑拿给他让他做好图。伙计说两天后就能取剑,我留下定金,就和冰儿离开了。

回家后我躺在新添置的躺椅上,让冰儿也躺在另一张上,叫过四个丫头。我对冰儿说道:冰儿,那天洗浴你给我揉得很是舒坦,我便想买了宅子后就添几个丫头,閒来时就让她们帮我们揉揉,好过过神仙般的日子。

冰儿向我作了一个鬼脸,爷可真是好兴致,冰儿跟著爷可真是享福了。不过……冰儿顿了顿,朝我笑了笑,那地方只能由我来给爷揉。

听了她的俏皮话,我笑了笑,然后让两个丫头去服侍冰儿。这四个丫头都只有十六岁,都是因為家裡穷被卖到这的。

我嫌她们原先的名字不好记,而且她们的名字只是父母随便取的,有些也甚是不雅,便重新為她们取了新名,想到师父教我琴棋书画,我便依次按年龄给她们取了名。

正在伺候我的是小棋和小书,享受著她们柔软的按捏,虽比不上冰儿那双柔荑,但也很是舒坦。我闭上眼,静心地享受著她们的按摩。

呵呵!大哥真是享受。令源笑吟吟的走进房中,那旁边的地我也办妥了。

我点了点头,却不料跟在令源身后的邵倩气衝衝的说道:你这人倒好,什麼买房子、买地啊这些琐事就让我们跑来跑去,自己却躲在这裡享受,你还真当自己是大爷啊!

冤枉啊,我和冰儿这不是才从铁匠铺回来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哥去铁匠铺干吗?令源问道。

我想买几把剑啊,上次不是说过要教你嫂子功夫的嘛,所以我去那儿定做了几把顺手的剑。

令源转了转他那双贼眼,偷偷地拉过邵倩嘀咕了几句,只见邵倩听得直笑著点头。令源说完后,就见邵倩笑嘻嘻的凑到我身边,龙大哥,我刚刚听令源哥哥说你武功高强,能不能也教教小妹啊?

行啊,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地向你的令源哥哥讨教才对。他功夫也很好。然后我站起来,凑到她的耳边偷偷地说:这样你和他不就……

邵倩脸唰地红了起来,一时说不出话来。倒是令源看到她这副模样,替她解围起来:大哥,你这不是笑话我嘛!你武功高,其实我也想趁著这段时间好好地向大哥讨教一下。

这时冰儿也插嘴道:哥,反正我们的房子也有几间是空的,不如就让他们俩也住在著,一起切磋武艺吧!我讚赏地望了她一眼,因為我曾对她说过,在他们面前叫我哥就行了。

好啊好啊,还是大嫂善解人意。邵倩对我撇撇嘴。

唉,好吧,只可惜了我為你创造的好机会。我假装失望的摇了摇头。

什麼机会?冰儿看了看邵倩那又在泛红的脸蛋问我道。

嫂子,他能创造什麼机会!令源大概已经看出些端倪,连忙打岔道。

我又摇了摇头,唉,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然后朝令源眨了眨眼睛,看到他们两个都有一些不好意思,我又说道:大哥可不怪你,换了我,也会护著自己的女人的。

我笑了笑,接著说道:令源啊,可别怪我不够兄弟义气。虽然古人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可大哥我觉得那简直是在放屁,你想,妻子可是把身心都交付给自己了,自己不好好珍惜这份情意,还真不是东西。说著,我深情地注视著冰儿,看到她的眼眶中有一些晶莹的光。

想不到大哥会有如此一番见识。令源嘆道,大概他听了我这背叛礼教的话,一时有一些无法接受。

所以啊,你可要好好地珍惜邵倩啊。我诡笑道,想顺势把刚刚营造的这沉闷的气氛打破。

对了,你把那份地契给我,你们两个也应该去把一些必要的东西搬过来了吧!我朝令源说道。

龙大哥同意啦?邵倩立马转為一副笑容。

咳,这又不是什麼坏事,想学些功夫总没有坏处的。况且你冰儿嫂嫂都為你们说话了,我能不同意吗。说完我向冰儿递上一副甜蜜的笑容。

他们两个走后,虽然四个丫头还在,但我毫无顾忌地拥过冰儿,说道:令源拿来的就是我们家东面的那块地的地契,我曾答应让你设计,这两天取不到剑无法练武,你就趁著这功夫好好设计吧。

嗯!

我回过头,看到四个丫头的脸都红红的,我笑道:以后这种事你们还要见得多呢!还愣著干嘛,继续给少爷揉啊!

四个丫头听了我的话,齐声回道:是,少爷!

噢,对了,等会儿令公子和邵姑娘来后,你们带他们去西边的两间房子,好好把那收拾一下,就让他们先住在那裡吧。还有,小琴,晚膳后给我準备一些纸张和两份笔墨,送到我的房裡就行了。说完我就尽情享受起按摩来。

不久,他们两个带著几个包袱回来了,丫头们带他们收拾好房间,大概也就到吃晚膳的时间了。大伙儿一起快乐的吃了顿晚膳我便拖著冰儿回房,并叫上了两个丫头,让另外两个好好听令源和邵倩的吩咐。

令源看到我急著回房的样子,向我神秘地笑笑。咳,这小子一定是以為我要……我暗暗想道。

回房后,我让丫头磨好墨,递给冰儿一支笔和几张纸,说道:冰儿,我们现在就开始干活吧!

冰儿看我若有所思地在纸上写著,便好奇地凑过头来问道:爷,你在写什麼?

咳,刀谱啊,我今天不是答应他们两个要交给他们武功的嘛。我答道。

那爷怎麼写起了刀谱?你难道不能亲自演示给他们?

我摇了摇头,有刀谱和我写的一些心得,令源会练好的,爷我最讨厌手把手地教人功夫了。当然我的冰儿除外,这也是我今天為什麼先有那段什麼兄弟妻子的评论。而令源也会很认真地教给邵倩的。

第二天我就把刀谱交给令源,他接到我的刀谱,就恍然大悟地说道怪不得我会有昨天的那番话。他翻了翻刀谱,不禁欣喜若狂,然后高兴的拿出光明神刀就演练起来,我提醒他要和邵倩一起练,并嘱託他们在前院细心的练习,如果遇到什麼问题,每天晚膳时我再解答,并一再强调叫他不要到后院来。

其实我倒不是怕他偷学什麼功夫,只是不想让他看到我在教冰儿时可能发生的亲昵动作。而且当我看到后院的池塘时,便想向冰儿学游水,要是学游水时他进来,冰儿春光外露,我不就吃大亏了!

上午冰儿就把设计的方案想好了,她让我看了看,她打算在东边的地上建一座三层的小楼,冰儿说这样可以眺望周围的风景。除了小楼,其餘的地方都打算做院子,这样把它和后院连起来,我们的后院就更加宽敞了。

我叫过老张,也就是我家的看门人,让他去找本地最出名的工匠和木匠来,我想既然已经设计好了,那就早一点动工。

吃过午膳稍作休息后,我便拉过冰儿,让她开始教我游水。后院的池塘本是一个地下泉的出口,所以是一潭活水,原来的主人挖了一条水渠把多出的水引向院外。

时值五月,应天的气候已经有些热了起来。到了池塘,我便迫不及待的脱去两人的衣服,和她钻进水去。那池塘并不深,刚好没到我的下巴处,而冰儿又会游水,所以也很轻鬆的呆在池中。冰儿把游水的窍门告诉我,并亲身做著示范,爷,没想到爷还没教我,我就先做起爷的师父来了。

我笑了笑,故作笨拙的扑腾著池水,不时地引起冰儿的笑声。

正玩著,我突然觉得有一双俏目在注视著我们,哼,这丫头居然敢不听话跑到后院来偷看。我暗暗想道,还好不是令源那小子。同时我心裡也松了一口气。我连忙把冰儿搂到怀裡,对著她吻了起来,想借此气气那偷看的邵倩。


冰儿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不知所措,她轻捶著我的胸,爷,干嘛呢?突然在水裡乾这坏事。

我轻轻地嘘了一声,邵倩那丫头正躲在竹林裡偷看,哼,我早就告诉令源让他们好好呆在前院,别到后院来。既然这丫头不听话,我们就羞她一羞。

冰儿听了我的话,调皮地笑了笑,爷真坏!言罢便和我热吻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邵倩在那裡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竹林。

不知不觉中,我和冰儿就在水中呆了一下午,其实游水我很快就学会了,只是眷恋这水中的凉爽,便和冰儿在池中戏水,其乐融融啊!

晚膳时,我故意瞪著邵倩问令源道:令源啊,你有没有照我的吩咐,好好的和邵倩在前院中练功啊?你们没有到后院中去吧?

邵倩看著我瞪著她,知道偷看的事被我发现了,便红著脸说道:哼,你们两个躲在后面亲亲我我,怪不得不让我们去后面呢!

什麼,邵倩你去后面了?令源一副愕然的样子。

嘿嘿,她去时我和你嫂子正亲热著呢,还好这丫头识趣,很快就离开了。

我叫你们不要到后院,就是不想彼此尷尬。我会经常和你嫂子在后面的池子裡游水,你想,要是你们突然闯进,那对双方都不好!

哼!你就知道享受!邵倩噘了噘小嘴。

冰儿偷偷的抿著嘴笑了笑,说道:傻妹妹,你们两个人也可以在前院享受啊!没想到冰儿也开始调侃起邵倩来了。

邵倩本来就坐在冰儿边上,听了冰儿的话双手乱捶道:琴姐姐也来捉弄小妹!

我连忙把冰儿揽到自己怀裡,小丫头,你可别把我的乖冰儿打坏了!

哼,我只是和琴姐姐闹著玩嘛!用得著这样吗!

倩妹妹,你龙大哥也是逗你呢。冰儿笑吟吟地说道。

呵!你们夫妻俩感情真好,倩儿好羡慕啊!

怎麼!令源他对你不好吗?我故作惊诧状道,那大哥来帮你教训教训他!说著便要起身假装打令源。

只见令源摆出一副苦脸,冤枉啊!谁说我对她不好了!

看到我们两个人的闹剧,两个姑娘和在旁边侍侯的四个丫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天,该是去取兵器的时候了。我和冰儿便邀请令源和冰儿同去,他们两个也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刚走进铺中,那天招待我的伙计就迎了上来,公子是来取剑的吧?请这边来。言罢又把我们带到了那间兵器室。

那伙计端过两把剑,龙吟剑长约一尺,而那把大剑却有三尺,我接过剑来,把短剑递给了冰儿,自己掂了掂大剑的分量,感觉还挺顺手,又看了看剑锋和剑身,感觉很中意,便交了银子,离开了铺子。

大哥,你怎麼用这麼重的剑?令源问道。

重点不好吗?想当年人家关老爷可是用八十多斤的青龙偃月刀啊,我这剑不过才二十来斤。我答道,这把剑可是要三百多两银子的呢!我们先去趟药房再回去吧。

大哥要抓药吗?

我点了点头,四人走进附近的一家药店,我抓了几副药。

才出药店不几步,我们便遇到一群人围在路中,我上去看了看,原来是七八个街头混混围著一个潦倒的大汉。看那大汉的气势,混混倒也没有谁先动手。

邵倩看到这不平之事,便要上前。我对她摇了摇头,把冰儿拉过身边,对他们说:先看看再说。

我问了问旁边的一个看客,原来是那汉子在这裡耍艺赚点钱,不想遇到这几个地头蛇,非要叫他交出卖艺费来,那汉子不肯,混混们便要让他好看,只是这汉子手脚上颇有一些功夫,一时之间,混混们倒也拿他没办法。

既然了解了情况,我便上前去,没想到还没开口,就听一个混混骂道:没事的人滚到一边去!突然间,他的脸上堆出了一副淫笑,好美的小娘子!

其他几个混混听了,也都望了过来。七八对色眯眯的贼眼不住地在冰儿身上打转。

我心头大怒,心想正好拿他们试剑,我对他们冷哼一声,小子,你不想活了,敢对我夫人如此无礼!

只见那混混挥挥手,兄弟们,先把这漂亮的小娘子抢到手再说。大概他看我一副书生模样,以為我手无缚鸡之力。

我笑了笑,冰儿,你看!话正说著我已经衝了上去,当我回转身时,混混们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中。要是平常,我肯定不想将事情搞大,可是他们既然侮辱冰儿,那我可就手下不会再留情了。

趁著旁边的群眾还在震惊中,我低声对令源喝道:我们快走!我一手拉过冰儿,另一手却向那大汉招招手,示意让他跟我来。那大汉倒也反应机敏,跟著我们快速离去。

待奔到眾人已经看不到的地方,我哈哈大笑一声:这剑果然锋利!冰儿的心却在狂跳,一直牵著我的手上尽是冷汗。

今天我可是见了大哥的真功夫了,一口气杀了八个!令源赞道。

冰儿,别怕,那些混混大伙儿都巴不得他们死掉,不会有人来惹咱们的麻烦的!安慰了冰儿,我转向那个汉子,看他看我有些害怕的模样,我笑了笑,这位大哥既然身怀武艺,却流浪到街头卖艺,可真是委屈了你那身功夫!在下有个建议,我家的宅子缺个护院,不知阁下可有意?

那大汉见我语气颇為真诚,便点了点头。我笑道:阁下果然好胆识!

他知道我在赞他虽知我杀了人,可能会有麻烦,却仍然接受我的邀请,也笑道:公子好身手,我叫贾巨,既然公子看的起我,我怎能推辞!想不到他看似粗人,心思却很縝密。

不多久我们便回到家。给那大汉安排了一间房后,了解到他本是山东人氏,随父亲学了些拳脚功夫,后来伙同几个人来江南做生意,却蚀了本,只好流落街头,靠卖艺為生。

我看他的功夫还不错,便叫他安心作护院,告诉他晚上我会写些拳脚功夫给他,让他好好练习。安排好他后,我便去了工地,工匠们已经开始按照冰儿的想法动工了,我找到几个木匠,让他们先用上好的木料做一个能容得下八个人睡的大床。

下午閒来无事,因為我想从明天开始教冰儿功夫,便开始给贾巨写起了拳谱来,写完后,我让小棋送去给他。

我拿出两把剑,对怀裡的冰儿说道:冰儿,我们给它们取个名吧!你看这把大剑叫沉鱼,小剑叫落雁,怎麼样?

冰儿噗哧笑了一声,爷怎麼给它们取这麼个名字?

不好吗?我笑了笑,你看,这大剑多重!要是把它绑在鱼身上,那鱼肯定就沉下去了,所以就叫它沉鱼;至於这把短剑,要是大雁从空中飞过,我用短剑对著大雁一射,那大雁就会落下来了,所以就叫它落雁。

原来是这麼回事,亏爷想得出来!冰儿娇笑道。我朝她要过龙吟剑,使上内力,在两把剑身上刻下了它们的名字。

晚膳后,我让小书按照我写的方子去把药熬了出来。待它凉了后,我端给冰儿,笑吟吟地对她说道:乖宝宝,来把药喝掉!

冰儿瞪了我一眼,爷,我又没病,喝什麼药!

冰儿,你把它喝掉后爷就告诉你,爷还会害你不成。

冰儿不情愿地把药喝掉后,噘了噘嘴,现在可以告诉奴家了吧?

我揽过她,笑著说道:这药是让你不要怀孕。

冰儿一副漠然的表情,爷不想要孩子吗?

傻冰儿,爷当然想要冰儿给我生个小宝贝咯。只是最近你要练武,不适合怀上我的孩子。对了,要是以后你怀上爷的孩子,你想要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爷想要男的还是女的?冰儿反问我道。

爷想先要一个女孩,要一个长得跟她母亲一样美的女儿。我把她抱到床上,轻轻解开了她的丝衣。

第二天,我和冰儿带上剑来到后院。

冰儿,虽然你的那位师父曾教你功夫,但我第一次与你交手时,发现你除了步法巧妙,内功、剑术都不是很好。要提高内功很困难,那我们不妨就在步法和剑术上下功夫。

看到冰儿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你原先的步法就已经很精妙,我这几天又帮你改进了一下,我们先练好这步法,然后再学剑术。

随后我就让冰儿把以前学的步法演练出来,我也不时的给以纠正,大概练了四天后,冰儿的步法已然纯熟,看来这丫头是个练武的上好料子,那麼复杂的步法她居然很快就掌握了。

然后我就教给了她一套剑术,那是我根据她的步法创出的一套剑法,以灵巧快速為主,与内力并无太多关係。

这套剑法她大概练了十天,我见她已经小有成功,便对她说练武者要熟悉自己所用兵器的特性,比如剑乃兵中王者,注重一股灵气,而刀乃兵中霸者,注重一股霸气。练剑者除了剑法精妙外,还需有深厚的内功,灵巧的步法,以及御剑时的那种灵意,而这种灵意是靠对阵经验以及练剑时可能迸出的灵感。

冰儿很聪明,大概半月后便能灵活的运用自己手中的剑了,而我也就每日拿沉鱼剑与她切磋。

这一日晚膳上令源突然向我提出要再教他一些刀法,原来我写的他和邵倩已经练得纯熟。我有点惊诧地问他干嘛如此想学,因為我知道他此时的武功已经很高了,刀法已在其次,他所缺的只是对敌经验和作為刀手的霸气和刀意。

经过我的一番追问,令源告诉我他想参加九月十五的武林大会。他见我一副疑惑的样子,便向我解释那武林大会每年都会在洛阳举办一次,举办者是江北最大的富豪金谭。每年都有很多门派的高手和一些无门无派的高手参加,进入前一百名者都有彩头,前十名每人十万两银子,每隔十名降一万。

我不由吐了吐舌头,这金家真是富豪!

令源又告诉我,每年都会有些崭露头角的高手被招进金家,这大概也是為什麼金家会如此大手笔的原因,而且每年金家由武林大会所收取的各种赚头远超出那些彩头,因為洛阳是金家的地盘,什麼赌彩、青楼、客栈等都有开设,由於来往的江湖人多了,有些还是些大商人、大富豪,因此他金家是很赚的。

令源去年未遇到我时便去参加过,得到了五十六名。既然现在武功精进,他自然是想去好好出把名,赚把钱。而他也建议我也去。

本来我对这些虚名并不在意,可一想可以会会武林高手,又可以赚把银子,说不定出名后会有很多美女来投怀送抱,毕竟美女爱英雄嘛,何况我长得又很帅气,我便答应了他,随后把他武功上的欠缺告诉了他,让他专心练习,到时候好好的耍一把!

日復一日,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练功的时候,只是此时换作了我是师父,冰儿是徒弟,很快,九月十五就快到了,而我们四人也赶到了洛阳。

时值秋季,洛阳的天气已经很凉爽,倒是街头簇动的人群让颇喜欢静的我感到心头有一些燥热。看来这武林大会著实吸引了不少的江湖中人!金家设立的比武场地在洛阳城东的一片空地上,那裡地势平坦,而金家又在那裡设立了两个很壮观的比武场地,而且依场地建造了舒适的看台。

武林大会总共持续五天,在前两天内决出武林前百名,而最為精彩的乃是后三天的比武,因為此时已基本都是高手过招。為了休息好,以利於比武时发挥到极致,大伙儿自然都是住进了金家开设的离比武场较近的客栈中,而金家為了加强比武的气氛,还特地将一座客栈划给前百名武林高手居住。

前两天的比武简直就是混战,因為参与比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据令源所说,像一些成名的高手,又或是各大门派的杰出弟子,往往避免此类混战,因為混战中若是被人伤得重了,金家并不管,倒是前百名的比武中,如果有人受伤,金家是包了伤者的治疗费用并让金家的大夫看治。

这参加比武的人中果然是鱼龙混杂,為了不引人注目,我和令源分在不同的场地,由於金家与邵家有纠葛,邵倩便在我们的好说歹说下放弃参加比武,而我不愿让那些粗俗的人看到冰儿这麼娇美的人,便也反对她参加。

两天后,我和令源携手进入前百。第三日,令人期待的前百名对阵终於到来了。很不巧的是,我抽到这场地的第一场,对手叫梁玉灵,是五岳剑派的一名女弟子。既是出身名门,想来可能是有些真本事。

果然,她比起前两天的对手,功夫简直上了十个档次。施礼过后,她便一剑刺来,那剑法灵巧,虽不比冰儿,但也很有一种运剑的意境。我倒不想显示出自己的真本领,毕竟江湖险恶,留有一手总是好的。

我递出沉鱼剑,硬是接了一招,故意让旁观者以為我是利用剑身沉重的优势占便宜。那梁玉灵倒也聪明,剑未相接就已换招,改為横削。我仍然慢条斯理的用剑隔挡,就这样剑来剑去的都了十几招,我便发现那梁玉灵的心神已烦躁,刚交手时的那副心境如水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是一剑刺来,我正要故伎重施,不料她很快的接连使出几剑,看来这应当是她们五岳剑派的高超剑法了,那剑势越来越快,但我看出她内力不足,这剑法的威力便失了三成。

哼,使出绝招了!公子我也正不耐烦了呢!我暗暗想道,心动之下,手上便多了一分力,也多了一分用剑者的灵气。








6

砰的一声,那剑已被我绞断,看到她那吃惊的表情,我心中又是暗笑,她大概怎麼也不会料得到自己在居於主动下竟被我打断兵器吧。

她吃惊过后,倒也有名家气派,向我拱手认输,然后不声不响的下了场地。

但我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因為彼此间的实力相差太远,而就在我震断她的剑的时候,我感到两双锐目盯在了我身上,其中一个大概是五岳派的门人,因為不久后梁玉灵到了他的身边,那人大概有四十岁,一副彪悍的样子。

但让我心惊的是另外一双眼的主人我居然没有找到!看来这武林大会上还是有高手!

随后的几场比武虽然赢得了观眾的喝彩,但在我眼中,犹如小儿逗戏一般,我便拉著冰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偷偷的趁机享受著。由於我向来懒惰,看到上午的比武已无我的份,便在几场后离开了场地。

下午,从两个场地上各自决出的前二十五名将聚在一起,定夺前面的排位,虽然我觉得一次就分割了五十名有些不恰当,但由於主办者不是自己,而自己又进了前五十名,便也不再思考这个问题。而我当然也在场地上看到了令源,只是心中祈祷不要抽到与他交手。

原以為这前五十名的比武也像上午一般,但却是每个人要抽两个对手,全胜者进入前二十名,如果不满,当取一胜一平者,当然,这其中的细节极為繁琐,我也懒得细细推究,心想只要全胜就行了。

不料,比赛还未开始,前二十名中便有十三名被别人定了下来。剩下的三十七人都跃跃欲试,想要争夺那剩下的七名。后来我才知道,那十三人在前几次的武林大会中显示出了极其高深的功夫,而每年参加比赛进入前百的新人极少,其餘的大都有自知之明,便不再去做无谓的争斗。

我抽到的一个是少林子弟,一个是武当的,我心下不由暗嘆自己的运气怎麼如此不济,不过同时又感嘆现在连少林和武当这样的本应清心寡慾的门派居然也已经堕落至此了。

其实在平常的与令源的閒话中,我便觉得这两个门派很是虚偽,对他们没有好感,既然现在抽到他们,便心存取笑之意。

第一个对手是那个少林的弟子,法号慧林,面目可憎,身体强壮,使一把大戒刀,倒像是一个恶人般。由於我心存恶念,甫一交手,便使出硬打的招数,沉鱼剑被我舞得呼呼生风。

我的招数看似简简单单,实则深奥无比,这也是我习武多年所练成的结果。

那慧林出身自名门,自是知道我的招式不好对付,要麼他以刀硬接,要麼逃避,但作為一个刀手,最重气势,如果躲而不接,气势上未免处在下风,而且,像他那样强壮的和尚肯定对自己的内力颇有自信,因此我推断他必会硬接下我的招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只听一声巨响,刀剑相交在一起。但我的内力明显高於他,他的戒刀被沉鱼剑砍出了一个缺口,不过像我这样使剑的人估计也不多,因為这明显违背了用剑的要旨,但由於沉鱼剑剑身厚,拿来作刀使也未尝不可。

慧林见到戒刀被我砍开缺口,脸上显出一丝讶容,我未等他醒悟过来,又一剑像使刀一样砍了过去,这一下他匆忙中用刀接剑,力道上大概只发挥出来了六成。仅是这一下就已足够,他的戒刀被我从中间劈断。就这样慧林在迷迷糊糊中被我两剑击败。

观眾席上先是一阵静默,然后叫声四起,大概谁也没想到我会只凭两剑就击败少林高手!我正要下台,又感觉到那双神秘的眼睛注视著我,但当我望去时,却又消失了。

走下台后,令源就迎了上来,他拍著我的肩道:大哥真是厉害,这叫慧林的乃是少林的第三高手,想不到被大哥两剑击败,看来今次的大赛第一非大哥莫属。我原本就知大哥武功高强,但是怎麼也没想到是武林第一人的程度!

我笑了笑,第一倒未必,只是那个叫慧林的和尚被我算计了而已。以他的武功,定是知道使剑者重在灵动,他没有想到我会把剑作為刀用而已罢了。

我倒不想让天下以為我的功夫有多高,不过,看来今天实在是打出了一把风头,从我下台开始,就有万道目光注视过来。

下场比赛之前,有一场是令源的比赛,令源这几个月的功夫果然没有白练,他的刀法已有霸者之气,对方是舞剑庄庄主的师弟,但却也被令源轻鬆的战胜。

终於等到了我与武当门人的比试,我上檯时,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呼声,看来上一场我所造成的震动不小啊。

与我交手的道号虚松,身子清瘦。看来他看了我上一场比试,持剑站在我的面前,显得煞是谨慎。

我将沉鱼剑平直指向他,轻轻的划出一道剑弧,不过这不过是个起手势,对他没有一点威胁。不过他的神情却极為凝重,看来上一场给了他不小的压力。他伸剑过来,避开我的剑锋,刺向我的手臂,我撤剑回挡,余光中我看到了他嘴角带出的笑容。随后,他的剑转向我的腰部,我将身子一退,他的漫天剑花便跟了上了。

哼,想跟少爷我比剑法的灵动啊,即使少爷我的剑比你重上两倍多,你也不是少爷我的对手,我心裡暗暗想道。剑随心发,沉鱼剑也洒出片片剑花,与他不同的是我的剑法中带有他无法比拟的王者之气,而这正是用剑的精髓!

在我的剑气下,他只好撤剑回守,不料,他的剑却像是被我的沉鱼剑粘住一样。他用力向后拔剑,而我也趁机松掉剑上的内力,这一下他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而我也趁这个时候一剑刺向他的手臂。随著一股鲜血的流出,他的机会也便失去了。这次观眾更加轰动,而我则心无旁騖地观察著,希望能发现那双神秘的眼睛,可是令我失望的是那双眼睛并没有再次向我看来。

我下了台,向令源打了个招呼,便要回客栈。下面已经没有我的比试了,而我又特别想念冰儿,便想回去好好享受一下。冰儿曾要求和我一同来,我怕她那麼美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来时又忘了带那两张面具,便说服她好好地呆在客栈中等我。

不过说来我倒也存有一些令她不愉的念头,那就是趁机好好看看场下有没有漂亮的姑娘,但令我失望的是直到今天我还没有看到一个,也可能是我见惯了冰儿那惊天的容貌,眼光也高了。

我缓缓地走出场子,突然间身后传来了巨大的叫声,这不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回身看去,不由惊呆在那裡。愣了一下,我连忙赶回赛场,挤到了前面。

场上比武的是一个少女和一个清秀的公子,虽然我常常看到冰儿那绝世的面容,但是仍然被眼前的少女所吸引。她同样有著一副惊世的面容,与冰儿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更是焕发著一种朝气,我倒不是说冰儿缺乏朝气,但那少女所散髮出的却很强烈,而且灵动的气息中,我有著一种极為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特彆强烈。我呆呆地站在那裡,眼中只有那少女因為打斗而不断移动的身躯。

突然她的身子一止,原来她已经胜了,我呆呆地望著她,不料她也投来了一道目光,我突然发现这就是前两次我所感觉到的。我不由低头沉思起来,再抬头望去时,她已经离开了场子,我急忙四处望去,却发现她正在几步外朝我笑著。

那笑容让我感到很亲切,而且是一种即便是冰儿的笑也不曾让我有过的那种亲切感。我正要向她走去,不料她晃了几下,身影便不见了。

我慢步在回客栈的路上,暗暗想著那个少女,她的功夫与我的很相似,刚刚的身法明显地带有师父教给我的身法,比武时我没有太过注意,但是现在想来,她使的是把短剑,而我最初练的就是龙吟剑!难道那少女与师父有著关係?

想不通的事情我往往不会再去思索,管她呢,说不定明天比武时我就会遇到她,到时候试探试探她的功夫就知道了。

回到客栈,冰儿便如一团热火般拥了上来。

看来她对我颇為担心,我搂著她,拍了拍她的粉背,乖冰儿,是不是在担心我啊?

嗯,爷,今天比武怎麼样啊?你没受伤吧!冰儿抬头望著我,一双明眸中尽是关心的深情。

嗨,当然是赢了,冰儿不要对爷这麼没有信心吧!我笑著捏了捏她的嫩脸。

爷又不準冰儿去,狠心丢下冰儿一个人在这裡。冰儿幽幽道。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来,不让她去究竟是怕别人伤害到冰儿,还是自己的自私心在作怪!

我托住她的脸,想了想,冰儿,明天你和爷一起去吧!看著她那转亮的脸,我又添了一句:冰儿,爷答应过你到哪裡都不跟你分开,把你丢在客栈,也是一种分离啊。不过,明天你可要小心点,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哦。

嗯,谁要是敢来欺负冰儿,冰儿就赏她一剑。冰儿笑嘻嘻地对我说道。

我轻轻地抚著她的后背,冰儿,丫头们不在,就麻烦你帮爷揉揉吧。

爷躺好。我依言枕在冰儿的柔软的大腿根处,右手搂住她的细腰。

冰儿的一双柔荑开始在我的肩头游走,我舒适地躺著享受著,呆了一会儿,我便坐起身来,放下帐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冰儿看了,以為我要和她欢好,便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我按住她的柔荑示意她停下,我依旧躺下,对她说道:冰儿,你不用脱,爷脱了衣服是想更好的感受你那柔嫩的小手。

爷真是的!冰儿笑著拍著我的胸道。

我愜意地闭上眼,左手伸进她的上衣裡,握住她的一隻玉兔,轻轻的揉捏起来,那嫩肉入手光滑如玉,捏来柔软舒适。不一会儿,原本是柔软的一团白肉,变得坚硬起来。这样一来,手感便不如开始,因為这样它便不能在我手中变换各种形状,於是我便换成另一隻,就这样不停的来回转换。

冰儿则细心為我按摩著,她那柔滑的指尖滑过我的肌肤,要不是指上有力,我肯定会被她弄得发痒。我抬头望著冰儿的脸,冰儿看到我在注视著她,俏脸便红了起来,因為我在双目相接时左手上用了一下力。

爷真讨厌!弄痛奴家了!冰儿娇嗔道,我则奉上了一脸的坏笑。

冰儿气呼呼地扭了我一下,我的身上吃痛,便装怒道:死冰儿,敢捏你主子!

冰儿噗哧一笑,爷也知道痛啊,那还欺负人家!

看到她那副娇美的笑容,我心裡一阵舒畅,也涌上一股热火,下身瞬时坚硬起来。

爷又想坏事了。看来冰儿也发现了我下身的异样。接著,我感到她一隻柔荑握住了我的龙根。我将头转了过去,看到她正把另一隻柔荑靠向龙头。

她伸出指尖,轻轻的在龙头上划著。我发出两声舒服的哼哼声,把自己的左手从她的怀裡撤出,握住她的柔荑,冰儿,别这样弄爷。

爷不喜欢冰儿这样吗?冰儿有一些委屈的说道。

不是,这样爷感觉很舒服。我笑了笑,可爷怕自己忍不住会泄在冰儿的柔荑中,那过一会儿爷怕就不能爱你咯。

那爷就泄在冰儿的手裡吧。冰儿对我眨了眨眼,手握住我的龙根快速地套弄了几下,我连忙止住她,她那柔嫩的手这样快速的套弄,给我的刺激太大,我肯定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冰儿别闹了,过一会儿令源要过来,你可别玩大了。听了我的话,冰儿笑嘻嘻地停了下来,双手细心地為我揉起其他的地方来,只是偶尔会划一下我的龙根或是握一下。

大概晚膳时,令源过来了,他告诉我前二十名已经决出。

我点了点头,便问他道:裡面应该有个漂亮的少女吧?

呵呵,大哥果然好眼光啊,裡面确实有个漂亮少女。说完他便瞧了瞧冰儿,这小子肯定是想看冰儿有什麼反应。

我也转向冰儿,冰儿,那少女可与你不分上下啊!冰儿轻轻地踢了我一脚,我接著说道:那个少女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哼,你肯定是看上人家了。冰儿带有一股酸味的臭我道。说实话,我确实很喜欢那个少女,也很想将她收為自己的女人,所以才试探试探冰儿的感觉。

虽然令源在场,我还是拉过她,吻了她一下,弄得她羞得脸立刻红了。

令源,你把那些没参加比武的十三个人的底细告诉我,他们究竟是些什麼人物?我转向今晚的正题来。

他们的功夫高强,而且江湖上的人还根据他们武功的高低,给他们排了个名。

位居第一的是武当的掌门虚空道长,今年四十一岁。

第二是四川易家的家主易唐,今年四十五岁。

第三是少林的掌门慧静,今年四十七岁。

第四是易家的总管景风,今年三十三岁。

第五是少林的慧清,今年三十五岁。

第六是五岳剑派的掌门岳霸,今年三十九岁。

第七是洛阳帮的金强,今年三十七岁,是金谭的亲弟。

第八是扬州的曹训,今年二十六岁。

第九是苏州的钱伟,今年五十岁,他就是钱寒的父亲。

第十是舞剑庄庄主向剑,今年三十九岁。

第十一是武当的虚无道长,今年四十岁。

第十二是郑谢,无门无派,今年二十九岁。

第十三是牛毓敏,是前十三名裡唯一的女高手,今年二十八岁。说到这裡令源便停了下来。

听完令源的介绍,我缓缓点点头说道:前二十名是不是要决出名次来?











7

通常那些认為自己能够打赢前面十三人的才会向他们挑战,否则剩下的七人只有彼此相互比武决定自己的排名了。不过那十三人已经占据那位置三年了,三年来没有一次挑战的人能胜过他们的,倒是那十三个人会為了自己的排名先后而向排名靠前的人挑战。嘿嘿,不过,今年可就不一样了,大哥肯定能进入头十名,而我也说不定能。

我笑了笑,令源怎麼能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我可是认定你能进入。令源客套了几句,便在我的示意下回他的房裡了。

我坐在床头,心中暗暗想道:如果自己没有看走眼的话,那个神秘的少女应该会向前面的十个人中某人挑战,毕竟进入前十的彩头是十万两,而且所获得的名气也大了许多,而以她本身的功夫,进入前十的胜算很大。

一想到她,我的脑中便又浮出了她的那一笑,那种感觉再次涌上我的心头,令我痴痴地坐在床边。

爷,你是不是在想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啊?冰儿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惊起,看到她噘著的小嘴,我违心摇了摇头。

爷肯定是在骗我!冰儿看爷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大奇道:怎麼,爷的眼神有什麼怪的?

只听冰儿噗哧笑了一声,爷果然是在骗冰儿,看爷这副表情,早就把爷的心思告诉我了。

我也笑了笑,不过有些尷尬,冰儿,爷确实看上了那个姑娘,不过爷感觉好奇怪,总觉得那个姑娘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不仅是喜欢她,还有一种好像是我对她很熟悉似的感觉。

爷承认了!冰儿低声道。

我转向她,看到她的眼中有点晶莹,我连忙搂过她,温柔地说道:冰儿,爷虽然说喜欢她,可是爷也很喜欢你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安慰是不是大欠水準,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算不算是安慰的话,但这确实是我的心裡话。

许久,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她没有说什麼,而我感觉到自己无法琢磨透她的心思,也不知再对她说些什麼。最后,我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沉寂,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

冰儿仰起头,看到她那娇嫩的面庞,我不由感到一丝的内疚。我痴痴地看著她,大概她是读懂了我眼中的内容,两片香唇凑了上来。

我热烈地回吻著,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之中,与她的香舌绞在一块。冰儿,爷爱你,爷爱你爱到骨子裡。我不失时机地对她说道。不管这话多麼的令人肉麻,但这确实也是我心裡的话。冰儿没有回话,只是双手把我搂得更紧,她的喘息声更大而已。

冰儿,你是我的爱妻,我不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什麼隔阂。我捧住她的香腮,注视著她的眼睛。

嗯,那你说的话是真的了?她看著我,眼中明显有一股忧伤的感情。

爷不会对不住你的!再说,爷只是说喜欢她而已,又不一定能把她娶回家来。我故意用轻鬆的语气逗她道。

爷把她娶回家也罢,娶不回家也罢,冰儿都不关心,冰儿只要爷爱冰儿,心中装著冰儿。听她娓娓道来的这句话,好像是默许了我,我心裡顿时高兴起来。我可没有把握自己能娶到那个漂亮的少女,但冥冥中感到自己必定会和她发生些什麼,虽然我连她是何方人物,是敌是友都不知道,既然冰儿不反对我,这麼美的姑娘我自然应该努力去追求。

我伸了个懒腰,欢快地对她说道:冰儿,现在就让爷好好地爱你。言罢我便故作急色的样子去剥她的衣服。很快一具白玉般的身躯便展现在我的眼前。

在我的爱抚下,冰儿白嫩的身躯上渐渐现出浅浅的粉红色,她的呼吸声也变得浑浊起来。我翻过她的身子,让她曲起自己的双腿,这样一来,她的粉臀便凸现出来。白中带红的两块大肉片中夹著一道鸿沟,而她的大腿根部与臀部的嫩肉间也现出一道褶痕,组成一竖一横的美景。

我倚著床头跪下,双手从她的粉臀边伸到前方,握住我最爱的那一对玉兔,而身下的龙根则有意无意的摩擦著她的粉臀、大腿以及那道美丽的鸿沟。

冰儿在我的戏弄下不断的哼哼著,过了不久,她娇声说道:爷,冰儿要爷爱。听了她的话,我鬆开她的一对玉兔,探手摸了摸她的幽谷,已润滑无比,我把身子调整好,平坐在床上,双手抬起她的粉臀。

由於她是背对著我,為了方便插入,我便让她握住我的龙根,引导著插入她的花径。冰儿大概觉得这种姿势颇為好玩,便依言而行。

感受著她那温暖而又紧窄的狭道,我卖力地抽动著我的小将军,期望能带给她快感。

整个房间好像是活了一般,木床在摇动,床边的帐子轻轻地晃动,就连那桌上的那根红烛也好像害羞般地将火苗摇来摇去。

************

武林大会的第四天没有我和令源的事,因為前二十名之间的角逐被定在第五天。我便带著冰儿趁著无事去踏青,这也是因為昨晚我感到对她很是羞愧,便想单独好好的陪她,让她开心。

洛阳有著有名的白马寺和龙门石窟,我原本想和冰儿去那裡,但冰儿却说那裡人多,便拖著我在洛阳城外的荒郊中游玩。看著她那像小女孩一样奔来奔去的模样,我也似乎被带回了童年的美好时光中。我们两个在城外疯玩了一天,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客栈。

这一日中,冰儿的笑容常掛脸上,我心中也暗暗高兴,能让她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最后一天终於到了,邵倩為了观看令源的比武也来了,我和令源便為她们两个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她们两个进入场地时,引起了旁边看客的注目,不少人的眼中流出那种色色的神情,我想要不是前天自己表现出来了一副不俗的身手,估计就已经有好色之徒上前骚扰了。

随著一声锣响,周围静了下来,只见金强站在场地的中间,大声宣布比武开始。先是一阵静寂,接著只见昨天的那个神秘少女走上檯去,指明向少林的慧清挑战,顿时台下一片轰响,因為这慧清毕竟排名第五,而这少女却颇為自信地向他挑战。

我心中也感到颇為奇怪,便打定主意好好地观察她的武功,看看她是不是与师父有关係。通报名号时,我听到她自称沐雨,却没有报上门派。

通报名号后,那少女便持著短剑攻了上去。她那灵巧的身法看得我又是心头一震,那身法虽然与师父教我的不同,但却极為相似,看起来倒像是与我学的那身法成一套,她那身法是适於女子的,而我学的是适於男子的。

正思考间,她已经攻出十九剑,剑剑精妙,只是力道不足,看来她是内力有限。而那慧清却也不慌不忙,一根伏魔杵,使得出神入化,不愧是排名第五的高手。他也看出少女的内力不如他,便在接招时用了硬接的招式。

虽然少女剑上力道不足,但是由於速度快,而且她并没有让自己的短剑与慧清的伏魔杵硬碰,两人便一直呈胶著状态。这样大概过了一段时间,少女突然停手,身子向后一纵,手臂平起,短剑遥指慧清。慧清愣了愣,紧跟著便舞杵攻上去,少女并不接手,只是仗著身法灵妙不断地闪躲著。

那慧清看起来有一些迷惑,但是手上却没有松劲,仍然不断地步步紧逼。由於他打算在内力上胜过对方,挥出的每一杵都带著强劲,可惜的是他并不能逼少女接招,这样一来,不多久他的额头上便渗出了汗珠。

慧清此时也看出少女好像是在消耗他的内力,便也聪明的向后退了一步,一根伏魔杵紧守门户。少女见他这样,甜甜地对他笑了一下。

看来那少林寺的和尚们清修并不到家,慧清的眼中迷离了一下,这也难怪,温饱思淫欲嘛。像他们这些少林寺的和尚们,有著良田数千顷,而自己只需坐下来收租便可,不用自己动一根手指便有饭吃,不思淫欲就怪了。世人都道少林寺乃佛门境地,住著得道高僧,但在我看来,裡面全是一些蠹虫。

那少女将身子扭了一下,而那慧清神色仍然有些呆滞。少女趁机欺身向前,不料这和尚却立刻反应过来接了一杵。这一下两人的兵器实实在在地碰在一块,少女被震退了两步,但那慧清的脸上却显出惊异的表情。我跟著他的目光看去,原来他的伏魔杵上多了一个缺口,看来少女的短剑是把利器,在两人的内劲推使下,便伤了和尚的伏魔杵。

少女也发现了这个对她有利的情况,她稍站了一会儿,便持剑攻了上去,这麼一来,慧清倒不敢在手上再用上强劲了。这样,少女便占了优势,她的身子忽左忽右,短剑也不断地随著她刺向慧清的各个部位。慧清被她逼得手忙脚乱,论灵巧他可不是这少女的对手。不多久,他的身上便被少女刺了一个洞。

少女得手后大方地向后一退,直气得和尚横眉怒目,这一局明显是她占了兵器的优势,和尚悻悻地走下台。我看著这副场面,心中不由好笑,其实这和尚也就在内力上胜过少女,他落败也没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少女走下台,我目视著她向场地的东角走去,突然她转过脸,对著我这边做了个鬼脸,弄得我莫名奇妙。

接下来就再没有人向那十三人挑战了,倒是剩下的四人在台上决出了排名先后,而我和令源打定主意,便没有上前去与他们四人交手,而照比武规则,我们两个没有挑战的人便排在了他们的后面。

这样那四人结束时大概耗了半个时辰,想想那少女也该恢復了体力,我便持著落雁剑走上檯去,指明挑战她。

这叫沐雨的少女笑吟吟地走上檯,和我照规矩互通了姓名。这次她倒没有向刚才一样一上来便猛攻,只是站在那裡对我笑著。

不过在我看来,这却是最令我头疼的招式,因為她的笑似乎把天间万物都比下去了,真奇怪那慧清居然还能在她笑过后接住她那一招。

我深呼一口气平了一下心境,目光直视上去,口中说道:姑娘出招吧!

沐雨婉然一笑,那你可接好了!话未说完,短剑便刺了过来。

由於自己仔细看了她的前一局,我对她的身法已是了然於胸。為了试试她的反应,我也使出师父所教的身法与她游斗起来。果然,交手不几剑,她便显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她突然撤剑,瞪著眼睛问我道:你也会云踪步?

云踪步?我充满疑问的望了她一眼,心中却暗想难道师父教我的身法真叫这个名字?看著她那副可爱的表情,我禁不住想调戏她几句:什麼云踪步,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她一副不信的表情,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肯定没看错,这就是云踪步啊!看著她有些发呆的神情,我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个小丫头,比武之时居然这麼地走神。

喂,小丫头,这样可会被人偷袭的!我笑嘻嘻地对她说道。

她嫣然一笑然后噘起小嘴,我才不是小丫头呢,我都十六岁了。看招。

哼,这丫头就爱正说著话便向人刺剑。

我手持落雁剑,凭著这可能叫做云踪步的身法和她斗著。以她的功夫,并不能伤到我,只是我觉得和她相斗颇有意思,看到她那副专注的表情就让我心情舒畅。

不知过了多久沐雨停下剑来,我也下意识地跟著她停了下来。只听她说道:不打了,算你赢了。我有些奇怪,交手以来,可是她一直主攻。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疑惑,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嘻嘻,我知道你在和我磨时间,我可不上当!言罢又向我笑了笑,走下台去。

我愣在台上,看著她的背影远去。不一会,令源走上檯来,指明向我挑战,金强上前问我要不要休息,我摇了摇头。

老规矩后,令源便挥刀向我劈来,看来他的刀法果然大有精进,这一刀霸气十足,即便是慧清,除了硬接外,也没有办法。可我不在乎气势上劣於对方,手上使的是落雁剑,便应以灵动為主,於是便侧身躲开,不过天下真正能躲开这一刀的我想也没有几个。

这样我们又斗了十几招,看看戏份已做足,我便认输。这是我和令源早已商定好的,既然前十赏金一样,而进入前十名声便已经足够响亮,那就没必要显示自己的全部本领。

这样一来,令源便排名第五,剩下的人便依次而定,因為在这之后再也没有向前挑战的人了。

我和令源到金强那裡拿来赏金,此次武林大会对我来说,便已经结束了。说句心裡话,此次洛阳之行,除了拿了十万两银子和认识了沐雨,我是一点收穫都没有,因為我觉得这武林大会办得太差劲了。

和冰儿回到客栈,我们便商议明日一早便回应天,於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不料正在收拾之时,敲门声起,我打开房门,没想到居然是金强。

我招呼他坐下,便问道:帮主贵临,不知有何事?

金强豪放地大笑一声,龙兄弟,我此来是想邀请你加入本帮,龙兄弟武功高强,而我们洛阳帮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知龙兄弟意下如何?当然我们洛阳帮不会亏待龙兄弟的。

我摇了摇头,多谢金帮主厚爱,只是龙某向来对帮派之事不感兴趣,此次前来参加大会也只不过是想赚些银子花花。而这十万两银子也够龙某与拙荆过下半辈子了。

金强望瞭望冰儿,然后转向我道:龙夫人犹如仙子,难道龙兄弟不想她过得更好些?

我笑了笑,正是因為拙荆貌若仙子,所以我才不愿掺进江湖中,金帮主不必再说了,龙某是不会参加任何门派或帮会的,此次大会结束,我便会带著拙荆回家乡。金强听了我的话,倒也不在勉强,向我拱了拱手,便出门而去。

过了不久,只见令源神色慌张地闯到我的房中,一见我便说道:大哥不好了,邵老爷子被杀了。听了他的话,我也吃了一惊。

我按住他,让他慢慢道来。原来邵普保了一趟江北的鏢,不料在山东地界遭人截鏢,截鏢者功夫高强,又是早有预谋,邵普不敌,被截鏢者当场杀害。而邵倩听到这消息后正在房中哭泣。

我拍了拍令源的肩,说道:此处事情已经结束,你还是陪邵倩赶紧赶回扬州,帮助邵奇把鏢局打点好,再慢慢查访截鏢的人是些什麼人。记住,你们要小心。

令源看了看我,大哥,我估计肯定是金谭手下的人,邵老爷子功夫高强,身边又有不少的鏢师,能撼动他的在江北也就只有金家了。要是我查出真是金家干的,看我不把他金家闹个鸡犬不寧!对了,大哥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我摇了摇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们就先回去吧。这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等我到了扬州,估计你们也能查出些眉目来,那时我自会去和你一起去收拾那些人!

令源点了点头,那我和倩儿就先回去了,大哥,你也要小心,金家不是什麼好东西!言罢便大步跨出门去。

我回到床边,看到冰儿那副担心的表情,知道她也听到了噩耗,我搂住她,冰儿,我们一早就离开这裡。

时值晚秋,黄河边上已经带有少许凉意,為了舒适一些,临行之前,我在洛阳城内买了一辆马车。现在我正驾著马车,载著冰儿,有说有笑地驶在官道上。

爷,看你不紧不慢的样子,你到底有什麼事要办啊?

冰儿,爷总觉得那个叫沐雨的丫头会找上我,所以爷才不紧不慢啊。自从离开洛阳之后,我心裡对那丫头总有一些莫名奇妙的感应。

哼,原来是想见到那个小美女啊,爷当时在台上和她比武时,冰儿就看出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但愿那个小姑娘不要来,否则就会落入爷的魔掌了。

呵呵,魔掌?亏你说得出来,爷有这麼坏吗?

当然了,爷有一个冰儿还不够,又要勾引小丫头,当然坏了。冰儿从后面探过手来抱住我,笑嘻嘻地看著我说道。

看著她这副表情,我也忍不住笑著说道:就算爷够坏,可是爷可没把握能把那个丫头勾到手。

哼,自古美女爱英雄,爷在武林大会上出尽了风头,又亲自和她比划了一番,我都看得出是爷让著她。再说,爷长得这麼好看,我就不相信那丫头不会上鉤。

哎呀,多谢冰儿提点,要不是冰儿,爷还真是不知道自己有这麼多的优点呢!我打趣道。

是啊!我转向她,看著她正瞪著眼看著我,那吹弹可破的香腮鼓鼓的。

更何况爷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那下三滥的赌术都那麼高明,那小丫头不被爷迷上才怪呢!

我一把搂过她,把她抱进怀裡,看来冰儿也是被爷迷住咯,而且被爷迷得不轻哦!

想得美,不要脸!冰儿伸手刮了刮我的脸。

爷也是被冰儿迷得不轻啊,整天都想著你。

假话,要是整天都想著冰儿,怎麼又会看上那个叫沐雨的小姑娘?

我嘿嘿笑了两声,伸嘴封住了她的香唇。

官道上只有我们这辆马车走著,马蹄踏地,■轆轧地,伴著风儿吹起树叶的沙沙声,响在我们的耳边。

黄昏时候,我们到了一家官道上的客栈,我便打算在此休息一晚。

让小二牵去马车后,我便拉著冰儿坐下,叫掌柜的上了几个菜。菜上好后,那个小二上前问道:公子,您要不要酒?本店的酒可是很出名的。

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们要住店,又叫他顺便提一壶热水来。我看看四周,这客栈很小,今天就我们两个客人,而且也没有别的伙计,看来这个小店中就只有一个掌柜和小二。

不多会儿,那小二提著一壶酒和一壶热水上来。我斟好酒,正要下饮,却闻出酒中有迷药,看来这也不是家好店。我叫小二再端个酒杯来,也满上一杯,然后递向冰儿。

冰儿正要发问,因為她不喝酒,我使了个眼神给她,她便乖乖地接过酒杯,饮了下去。我草草地吃完饭,便吩咐小二提著热水带我们去房间,进房后,我便告诉小二我们路上很纍,吩咐他不要前来打扰。待他出门,我从怀中掏出两个药丸,吩咐冰儿吃下一个,然后躺在床上。

冰儿,今天我们可是进了个黑店,嘿嘿,不过他们想用一点迷药暗算我,可见他们是群笨蛋。我笑著说道:今天晚上咱们来个狐狸抓猎人,哈哈。

冰儿噗哧笑了一声,我看爷可不是狐狸,而是隻大老虎。

我捏了她的玉兔一把,笑吟吟地说道:对,是隻吃人的大老虎。

黑夜来临,我和冰儿偎依在床上,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房门周围。

不久,两个黑影便现身屋外,我看了冰儿一眼,示意她那两个坏傢伙来了,冰儿朝我点了点头,右手握紧了龙吟剑。

我回头望去,準备在他们进门时给以狠狠一击,不料却发现那两个黑影突然倒了下去。我惊异地和冰儿对视一眼,便提剑下床,想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一阵清香传来,我心中暗暗欢喜,因為这是沐雨身上的那种香气。我打开了门,看到小二和掌柜被击昏在地上,门外依然残留著那股淡淡的香气。

虽然两个人已经昏倒,可我还是一人补了一剑,万事小心第一,為了睡个好觉,还是送他们上西天為妙。

走到房中,我对冰儿说道:呵呵,我们真走运,那两个坏傢伙还没开始乾坏事便被老天爷惩罚了。

冰儿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是谁把他们击倒的?

应该是那个沐雨。我笑了笑,看来有她帮我们看门,咱们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咯。言罢我伸个懒腰,便躺了下来。

第二天起来,冰儿去开房门,结果被吓得惊叫起来,原来那两具尸体流了很多血,门外的走廊上一大片血跡,煞是噁心。

收拾好行李,我走到马房牵出自己的马车,顺便提了几壶酒,便带著冰儿离开了这家黑店。

行在路上,我舒畅地哼著小曲,品著算是捡来的酒,说实话,这家黑店的酒还真是不错,香醇可口,就连我这对酒没有多大兴趣的人都想再多喝两口。

正行间,我看到前方一人一马,正是沐雨。

驾到她面前,我拉住马,下车笑嘻嘻地对她说道:昨晚可是多谢姑娘為我们除了那两个恶人。

没想到沐雨哼了一声,手中的短剑便向我刺来。

哎呀呀,小丫头这个坏习惯还没改过来啊,要动手也得先打声招呼啊。

我边躲边调侃她道。

不料这时冰儿正好探出马车,而那沐雨却撇下我,突然刺向冰儿。

我心中一惊,连忙伸剑救去,还好冰儿躲得快,但是髮髻上的丝缎还是被她的短剑给削断了。

我怒骂道:小丫头不知好歹!落雁剑直指沐雨的命门。没想到她居然一动未动,我又不是真心想伤她,剑到她的身上又被我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只听沐雨嘀咕了一句:好美!

我顺著她的目光看去,原来冰儿发上的丝缎被削落之后,一头秀髮散落在肩头,此时秋风瑟瑟,那黑丝被吹起,配上冰儿那绝世的面容,窈窕的身材,顿时让我的眼睛一亮:自己以前可是没有发现冰儿这种美,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啊。

我呆呆地走到冰儿的身前,冰儿被我们两个怪怪的表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拉了拉我,将我从失态中拉回。我握住冰儿的手,轻轻地对她说道:冰儿,你现在的模样真是美极了。

冰儿皱了皱眉头,爷,那丫头可还拿著剑呢!我回过头,看那小丫头还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由觉得好笑,看来这丫头也是惊艷啊。

我拉著冰儿,走到马车边,此时沐雨才反应过来,把短剑又指向我。

我做了个苦脸的模样,小丫头,我和你又没有什麼深仇大恨,干嘛拿剑指著我?

哼,谁是小丫头。我问你,你那云踪步是从哪裡学的?

看著她那副小俏脸,我反问道:咦?你怎麼这麼想知道我是从哪裡学的云踪步?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快告诉我你是从哪裡学的就行?

看著她那急样,我缓缓地说道:我干嘛要告诉你?你又打不过我,我才懒得告诉你呢。然后我故作严肃的说道:不过你要真想知道的话,除非……










8

说到此处,我故意顿了一下,不再说下去。

沐雨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切地问道:除非什麼?

我哈哈笑了两声,答道:除非你肯做我的女人。话一出口,我便準备好接她的招。

沐雨脸上腾出两片红晕,啐了我一句:不要脸的人!不过短剑却没有刺过来。

冰儿在后面听了,噗哧笑了一声,我回过头瞪了她一眼,低声地对她说道:就算是爷的调情手段不高,你也不能在后面偷偷地笑爷嘛!

我回头对沐雨说道:既然你不答应,那就请让开路,我们可是有急事要办呢。对了,你可别想用强,你也知道你是打不过我的。言罢我坐上马车,对马挥了一鞭。

哼,早晚我会让你开口的!沐雨跺了跺脚道。

爷,那小丫头在后面跟著我们呢。行了不几步,冰儿提醒我道。

爷知道,爷巴不得她在后面跟著呢,这样爷才有机会给你添个妹妹。

冰儿小手捶了我一下,好啊,冰儿现在倒是真想有个妹妹呢。

冰儿你可要小心点,那丫头说不定会用你来威胁我!我严肃地对她道。

我看那姑娘不是这种人,刚刚她刺我的那一剑并没有杀意。

反正你小心些就是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我颇有感触地说道。

行了不久,马车转过一个弯道,一条清澈的小溪现在我们的面前。我高声啸了一下,便把马车驶出官道,拉著冰儿奔到小溪旁。沐雨那丫头也下了马,牵著马过来。

我捧起溪水,搓了把脸。冰凉的溪水刺激著我的脸,让我涌起与冰儿戏水的念头。

我弯下腰,捧了一把水,趁冰儿不注意,洒在了她的身上。冰儿被我吓了一跳,但立刻就捧水向我洒来,我哈哈笑著躲闪著,不时地泼起水来回击著。

我正玩在兴头上,耳边传来了一阵冷哼声:不是说有急事吗?还在这裡戏水,分明就在骗我。

我回过头,看到沐雨正噘著小嘴,骗你怎地,反正我是不想告诉你。

听了我的话,沐雨向我踢起水来,我躲闪不及,身上便湿了一块。

我故作怒容道:好好的心情被你搅坏了。冰儿,我们该上路了。言罢便拖著冰儿向马车走去,留下那个在后面气得跺脚的丫头。

天渐渐暗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突然狂风大起,我知道可能要下雨了,看到路边有一片小树林,我便驾著马车驶向林中,还没进林,豆大的雨滴就从空中急落下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沐雨正狼狈地骑在马上,浑身被淋得湿透。我取了把油纸伞,走到她身边,丫头,进马车避避雨吧。她噘著嘴别过身去。

我伸手用力地一拉,将她强行拉下马来。此时雨势越来越大,她虽然仍在挣著,但却只是象徵似地反抗。我把她拉迴车中,冰儿向边上挪了挪位置,让她坐了下来。

秋天的雨带著一股凉意,沐雨虽然也是练武之人,但仍然打了几个哆嗦。我扯过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回头对冰儿吩咐道:冰儿,把你带的乾凈的衣服给她换一下,这天要是著凉了身子可受不了。说完,我便拿起油纸伞,走了出去,换好了叫我。

我持著伞,牵过沐雨的马,把它拴在旁边的树上,然后又向林裡走了几步。

雨滴落在黄土地上,溅起若干的泥水,不多久,地上便多了若干个泥水坑。这雨看起来还要下很久,我想起老人们的俗语一场秋雨一场寒来,看来到下一个城裡时要添置些衣服了。

远处灰濛濛的天空让此时的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天边不时地打过几道闪,我想要是这闪落在人的头上,管他功夫再高,也难逃一死啊。

想到武功,眼前的这场大雨不禁使我想到了少时的苦练。身上不由得涌起了一股热流,我忍不住拋掉油纸伞,一招一式练了起来。

爷,你在干嘛呢?快到车子裡来!正舞得入迷,耳边传来了冰儿的呼喊声。

我捡起伞,回到车中。看著我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冰儿心疼地责怪了两句,也把一条毯子盖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搂进怀裡,看了看沐雨,她已经换上了一件乾的衣服,只是头髮还是湿的,蜷著身子缩在车厢的角落。

她看到我瞪著她,脸又红了起来。看到她那副模样,我干脆当著她的面吻起冰儿来。大概沐雨看出我在故意逗她,她便转过头去,还闭上了那双俏目。

我们三人就这样默默地呆在车裡,冰儿躺在我怀中睡著了,而我靠著车壁,也渐渐合上了眼。这场雨大概下了一个时辰,听到没了雨声,我坐起身子,走到车外,把沐雨的马牵过来系在马车边,然后我便赶起自己的马来。

沐丫头,若不嫌弃我们这辆车子,不如就和我们一起上路吧?冰儿对沐雨说道,然后她又对我道:爷,你就告诉沐姑娘你在哪裡学的那套功夫吧?

我回头对冰儿笑了笑,然后转向沐雨,口上却是对冰儿道:冰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爷喜欢这丫头,就是因為爷不告诉她,她才跟著爷。要是爷告诉了她,她不就走了吗,到时候爷要是想找到她就难嘍。

冰儿噗哧笑了一声,爷这麼坦白啊,沐妹妹,看来我家爷真是被你迷住了呢!

沐雨被我们两个一唱一和羞得低下头去。看到她那副羞样,我笑了笑,既然我都向你说得这麼明了了,那功夫在哪学的我就告诉你吧!我顿了顿,看到沐雨抬起头来,便接著说道:其实我并不知道那身法叫云踪步,那是我师父教我的,当时他并没有告诉我这是什麼功夫。

咦?你师父教的?你师父是谁?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之所以告诉她,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看看能不能从她那裡知道一些关於师父的事情。我问道:你的这套身法是怎麼会的?

我娘教的,可我娘说这套身法世上独一无二。那天在武林大会上我看到你身法很像我的云踪步,便留意了一下,后来在与你比武时就确定了你用的确实是云踪步。

我点了点头,问道:说不定你娘认识我师父,怪不得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冰儿笑著说道:爷為了她,真是无所不用啊。这都被你当成理由来说。

不过沐雨的回话却让冰儿笑开的嘴合不起来了:咦,我也有那种感觉。

说完后脸便红了起来。

我回到车中,任马儿自己在路上跑著。我坐到冰儿的身边,说道:呵,冰儿你也听到沐丫头的话了,爷可不是说假话,看来……然后我转向沐雨说道:咱俩真有些关係呢,说不定前世咱俩就是夫妻,所以这辈子对彼此有这种感应啊。

沐雨听了我的话,伸出一隻小脚踢向我。

我向她笑了笑,任她踢来。我转向冰儿说道:冰儿,等咱们到个镇子后,先去添置些衣物。然后我转向窗口缓缓地说道:天,越来越凉了!

傍晚时分,我们赶到了一个镇子,此时我们已经到了山东地界,听到街上那行人的山东话,我心中有种油然的亲切感,因為我曾在山东住过三个月。

这个镇子叫沙镇,我找到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第二天一早,我便到店铺裡买了三件皮衣,又买了两条毯子。回到客栈,两个姑娘正坐在一起谈著,看来她们两个人相处得不错。

收拾好了行装,我们便继续向南赶去。途中,冰儿偷偷的告诉我,她已经告诉沐雨我们要回应天那边帮朋友復仇,并且邀请沐雨和我们一同去,而且沐雨也答应了。其实我心裡知道冰儿是想让沐雨能和我在一起一段时间,看到她是这麼的体贴,我心裡自是溢满了幸福。

出了沙镇不多久,官道上依然没有什麼过客。正行间,我突然感到空气中弥漫著一股异样,说实话,这纯粹是长久以来练出的直觉。

果然,在我停下车后,路边便露出几十个人头。我匆匆瞥了一眼,大概有三十多个相貌凶狠的汉子,手持著凶器,把我们这辆马车团团围定。

车裡的二女此时也感到了异样,我向冰儿轻轻地说道:别慌,一些拦路的贼。言罢我抽起沉鱼剑,跃到地上,冰儿和沐雨也持著短剑站在了我的身后。

一群乌合之眾并不可怕,可是当交手之后我便打消了最初的轻视之心,因為在我速攻杀死两人后,其餘的人并没有被我快速凶狠的手法所吓倒。

我心头隐隐觉得不妙,如果对手不畏死,这麼多人围攻我们三个,即便我是功夫天下第一也占不到便宜,说不好还会送命於此。

本来,杀伤眾多的敌人是有办法的,那就是用毒,可是用毒通常是有预谋才用的,因為随身带毒药说不定就会伤到自己。现在,只好凭硬功夫来脱身了。

我回头提醒两人,告诉她们不要陷入包围,并且告诉她们对方身带不弱的功夫,很可能是有预谋的,千万不能大意。说完,我便趁对方还没合围衝了上去,毕竟对付眾多的敌人还是以游斗為妙。

刚起步,一把钢刀从我身侧砍了过来,同时身前一柄钢枪也刺了过来,我急忙将身子一停,顺势将身子一仰,左手抓住从胸前刺过的钢枪,右手沉鱼剑则接住了那把钢刀。

刚刚避过这招,又有三把刀向我砍来。必须速战速决,我心头暗暗想到,没有理会那三把刀的同时,手持那把钢枪,硬是把对手衝出几步,此时,那三把刀也落空了,而我也趁机削下了持枪者的脑袋。左手将那把钢枪一挥,又挡下一轮攻击,同时欺身上前,击毙了两个敌手,这番过程不过是瞬间。

此时敌手大概被我的凶劲所震慑,攻击顿了一下。而我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又趁机杀了两个。

此时,一个好像是為首的汉子吼道:兄弟们,不要停,大伙儿一起上!老二,你们十几个去对付那两个女人。

话未说完,我又杀了一个,但眼前剩下的十几个人发狠地将兵器向我身上招呼过来。连杀数人,我的步子已然停了下来。此时我只好採取守势,步步退后。

无意间,我看到一柄钢枪刺向沐雨,而她正用短剑对付著前面的三个人,短剑在对付这麼多敌人时确实是不如长兵器方便。

我未经思考,便衝到她身边,左臂硬是接了那枪。看到鲜红的血从手臂上流出,我心中更是发狠,一个反手,将那枪手的脑袋削断。而沐雨和冰儿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伤,冰儿焦急地向敌手猛攻,想要凑到我的跟前,在沐雨的配合下,她杀死了两个挡道的敌手,於是我们三个聚在了一块儿。

瞥了一眼冰儿的焦急神情,我安慰道:没事,小伤!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完便手持沉鱼剑向前衝去,冰儿和沐雨一左一右,帮我挡著两翼的攻势。

终於,在我又杀了三名敌手后衝出了包围圈。我长舒了一口气,缓了缓劲,对方已经损失了十四个,但是剩下的人还是步步紧逼。

左臂的痛此时翻上心头,我皱了皱眉,如果再不将其杀光,这样下去,情况可不妙,不过还好,一旦衝出包围,我们所面对的压力就没有刚刚那麼大了。

而此时的沐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攻势比刚刚强多了,看来出了包围圈,她灵巧的步法优势就出来了,不几招,她就斩杀了三个敌人,而此时也有五名敌手死於我和冰儿的联手下。

这样一来,情势大变,我看了一眼,对方还剩下十二个人,此时他们已经面带惧色。我心裡冷笑一声,现在就让你们尝尝被屠的滋味。我忍著痛,向冰儿招呼一声,持剑杀了上去。

剩下的匪徒在我们面前转眼就变成了待屠的羔羊,虽然我留了一个活口想问问底细,但那个活口自尽了。

我斜靠到马车上,冰儿撕下一块丝巾,细心的帮我包扎著伤口。伤口虽痛,但我怕冰儿担心,还是硬挺著,说实话,自己以前还没有被人伤过,突然受了一下,那疼痛的滋味还真是难受。

我斜眼向沐雨看去,想看看她是怎样一副表情,一看之下,让我心中顿时舒畅起来,因為她的眼中也是和冰儿一样。

待冰儿将我的伤口处理好之后,我便让她们两个进车,赶紧离开这个尸横遍地的地方。

冰儿,这次明显是有人想置我们於死地,说不定对方正是杀死邵普的人。

我想大概是他们知道了我们与邵倩的关係后,来此截杀的。

冰儿点了点头,爷,要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们下面的路上可能还会遇上这种情况。

是啊,下面的路我们可要小心了。

沐雨坐在车中,静静地听我们的谈话,其实我倒希望她能说些自己的见解。

我心中已然决定,下一步到聊城去,这是个比较大的城镇,我要在那裡买些药材,制些毒药,这样在南下的途中就可以不用再怕这样的围攻了。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警觉性不高,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在这方面多下功夫。

既然主意已定,我便加快马速,儘快地向聊城赶去,终於在酉时时分到了聊城。

冰儿,沐雨,我们先在聊城住两天再走。我带著两女走向一家客栈。

龙大哥受了伤,自是应该先休养两天,等伤好了我们再赶路也不迟。沐雨答道。

其实我想待在这裡的原因不单单是為了养伤,主要原因还是配毒药。於是第二天便带著两女到药店买了必需的药品。回到客栈之后,我便让冰儿到沐雨的房中去,并吩咐没有我的同意,不要进入这个房间,我可不想在配药时不小心伤到她。

搭上了一顿午膳的功夫,我终於配好了药,将解药和毒药收拾好后,我便来到她们的房中,正巧看到二女正在开心地说著话。

我走上前去,冰儿啊,爷饿死了,陪爷下去吃顿饭吧。

冰儿噗哧笑道:爷躲在房裡干嘛啊,连午膳都顾不上吃?

我摸了摸肚子,说道:制毒药啊,我们南下的路上就靠那些毒了。说完便拉起冰儿,我又对沐雨说道:小丫头,一起去吧!

沐雨点点头,也跟著站了起来,龙大哥,昨天多谢你帮我挡下那一枪。

我笑了笑,这麼客气,要谢我不如嫁给我啊!说完身上便挨了她一拳。

看著她那羞红的脸,我故作痛状呻吟起来。

沐雨看到我的无赖相,跺了跺脚,向我哼了一声,便先下楼去了。

冰儿向我笑道:看来爷拿那小丫头没法子啊!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说道:早晚爷要把她娶回家。

又休息了一天后,我的伤在自己的回春圣手下全愈,於是我们便接著上路。

如果伏击我们的人真是邵家的仇敌的话,令源他们可能也会有这样的危险,我心裡只有暗自祝愿他们平安。

路上,沐雨主动提出由她来赶车,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这个刚刚伤愈的人多休息一下,心中带著一股甜蜜,又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冰儿好好亲热一番了,而且在车厢裡亲热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便爽快地答应了她。

一钻到车厢裡,我对冰儿坏坏地笑了笑,冰儿茫然的看著我这副笑脸,她大概怎麼也想不到我会想在车厢裡和她亲热。

我将她一把搂在怀裡,双唇封住她的小嘴,双手便已经不老实地為她宽衣解带起来。

此时冰儿已然明白我要作什麼,连忙抓住我的手,爷,不要,沐家妹子可在外面啊!

她在外面怎麼啦,难道她敢钻进来看?

冰儿啐了我一句:爷,你是故意的吧?

我坏笑了一下,敲了敲她的脑袋,说道:冰儿可真聪明,既然知道爷的心思,还不好好配合爷!

爷真是坏死了,这样奴家以后怎麼面对她啊,以后和她閒谈时还不被她笑死了。冰儿撒娇道。

嘿!看来你们两个相处得不错啊!爷一定要把她娶回家,好让你多个姐妹閒聊。说著我已经拨开她的手,解起她的衣服来。

大概冰儿知道再怎麼反对都是白费力气,便乖乖地躺在我的怀裡任我双手胡作非為。

不多久,她那美丽无暇的洁白身躯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由於已经深秋,我怕她受凉,便用皮衣裹著她,这样一来,黑色的皮衣与她白色的身子相映衬,美得让我窒息。

我轻轻地抚摸著她光滑的背脊,看著她逐渐泛红的脸,然后我搂住她的腰,自己平躺在车中,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由於车厢并不太高,这样一来,她的头离车顶不到三寸。

我扶著她的身子,看著那随著车子晃动而跳动的两团白肉,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大概冰儿看到我的双眼直直地盯在她的胸部,她的右手伸到我的眼前,挡住了我的色迷迷的目光。

我看了看她,发现她正笑吟吟地看著我,於是右手揽住了她的后背,稍微用力,她便轻柔地趴在了我的身上。那两团嫩肉压在我的胸前,滑滑的,痒痒的,煞是舒坦。

冰儿,爷好舒服啊!我笑著对她说道,见她没有回话,便又说道:冰儿,為爷揉揉肩。

听了我的吩咐,冰儿那双小手便在我的肩头游动起来,而我则愜意地揉玩著她的酥乳。看著她那红色的乳晕,乳白的乳沟,再加上那两个发硬的小尖尖,我便更用力地使那两团白肉在我的手中变换著各种形状。

冰儿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她轻咬朱唇的样子让我感觉她好像是怕自己发出声音。我心中一乐,手上又加上了些力道,冰儿则忍不住发出了一两声的哼哼。

我对她笑了笑,伸手下去,探到她的桃源幽谷处,找準入口,便挺入进去。

冰儿则轻哼了一声,随即便俯卧在我的身上。我伸出双臂搂住她,并找到她的香唇,痴情地纠缠著。

由於车子在不断颤动,我都不需要发力,便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龙根被冰儿那温软的肉洞揉搓著,而且不时地随著车子的颠簸进出,快感一阵阵地从下体传来,而冰儿也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突然马车一停,沐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喂,前面的路坏了,你们下来看看我们该怎麼过去。

冰儿听到沐雨的声音,神情慌乱地从我的身上爬起,匆忙地穿著衣服。看到我仍然躺著未动,便在我的胸口轻敲了两拳,爷,你没听到沐妹妹的话吗?还不快穿衣服。

我笑著摇了摇头,回道:急什麼啊,来,冰儿,侍候爷穿衣。说著我便伸出手。

冰儿打了我手臂一下,便捡起我的衣服,為我穿起来,爷真像个孩子!

我笑了笑,心中暗自嘆道,自己幼年时可是没有得到过亲娘的关爱,现在自己做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也好感受一下未曾有过的那种感觉。

正享受著这份亲密的感觉,车前的帘子被沐雨粗暴地拉开,你们两个干什麼呢,这麼慢!沐雨探进头来,看到我的这副半裸的模样,立刻就羞红了脸。

而我又想故意捉弄她几句,便故作生气地答道:小丫头,我们当然是行夫妻之事了,你突然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

沐雨红著脸对我哼了一声,便把头伸了回去,你们两个快点!

穿上衣服后,我和冰儿钻出车厢,走到沐雨的身边,我看了她一眼,她的俏脸红扑扑的,於是我便一直盯著,不料这丫头愣是不理我。哼,故意不睬我啊!

我就一直盯著你看!我心裡暗暗痒痒道,过了一会儿,冰儿被我们两个怪异的动作逗得呵呵笑了起来。

听到她的笑声,沐雨还是没有反应,而我则从心底冒出个念头。趁她不备,我伸手猛地搂住她,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随后立刻鬆开她,逃到了冰儿的身后。

这次沐雨可有了反应,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正经,快想想怎麼过去吧!

听到她的回话,我有点奇怪,因為我本以為她会对我来一脚,而冰儿则在此时对著我大有深意地笑了笑。

我转向路前,前面是一条小河,只是河上的木桥断了,看来我们真是不幸!

我四处望瞭望,看到路边有不少的大树,便想用剑砍段几棵架在两岸,但是深思过后便觉得这个方法不可行,因為凭我们三个人要想把树弄到对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没办法,我们只有绕道走了。我摇著头对她们说道,小丫头,让马车沿著河边这片草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另一条道。

沐雨瞪了我一眼,便顺著我的吩咐驾著马车向前驶去。大概行了半个时辰,路没找到,但是此处的河水已经颇浅,沐雨便赶著车从水中淌过,然后又顺著河流回到原来的路上。这样一来,虽然我们浪费了一个时辰,但却饱览了一路美丽的风景。

经过几天的赶路,我们到了江苏的淮阴地界,这一路颇為平安,一直没有遇上什麼可疑的人物或是遭受伏击。这时官道两边尽是平原,很少看到高山,而且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这一日我们便在淮阴住下,最多再过两天,我们便可以到达扬州了,而冰儿提议到扬州时顺便拜访一下曹训。当我安顿好住所后,却发现那客栈的掌柜身怀功夫,我心中便留意下来。

回到房中,我便对冰儿说道:冰儿,外面有些怪,说不定会对我们不利,你去把沐雨叫过来。

不一会儿,沐雨便随著冰儿来到房中,我走到她的面前对她道:小丫头,你今晚和我们一起住在这个房间中吧!

沐雨听到我的话,右手便向我打来,我抓住她的手,不自主地把她的手向后甩去,同时口气严厉地对她道:今晚可能会有敌人对我们不利。不料我刚刚的出手过重,她的手被我甩到了桌角上。

沐雨瞪了我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我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小丫头,你到哪去?

她回头怒道:谁是小丫头!快放开我,我要回自己的房中,就算有几个小贼我也不怕!

不準走!我的口气强硬起来。

沐雨跺了跺脚,左手拔出她的短剑,指向我的手臂,气呼呼地说道:快鬆开,要不我可刺了!

不松,你今晚必须留在这裡!沐雨看到我这坚决的神态,左手一起,剑身便向我的手上刺来。

一阵剧痛从我的手上传来,而一声惊叫夹杂著短剑落地的声音也传入我的耳中。冰儿慌忙拿出丝巾,想要帮我包扎伤口。而沐雨的脸色则变得刷白,口中嚅嚅道:你,你怎麼不躲开。快鬆手让琴姐姐给你包扎。

我对她苦笑了一下,说道:你可要留下我才鬆开!听了我的话,沐雨连忙点了点头,我长吁了一口气,鬆开她的手臂,退到床边坐下,让冰儿帮我包扎起来。

看著沐雨那愧疚的表情,我有心调侃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叫你小丫头,那我叫你雨儿如何?沐雨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看到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便又说道:以后别叫我什麼龙大哥,听起来太生分了,直接叫哥多好!言罢我向她挤了挤眼。

冰儿听了我的话忍不住笑道:爷真是好算计啊,没白给沐妹妹刺一下。

沐雨听了冰儿的话,奇怪地望著我们两人。

看到她这副表情,我连忙转移了话题:我看那掌柜的身带功夫,所以怀疑对方这次要来阴的。如果对方要对我们下手,也就剩下这两天了。如果让我们赶到了扬州,那裡是曹训的地头,他们下手就不方便了。所以今晚我们一定要小心些,如果真是有人对我们不利,他们大有可能是要用迷药!

我顿了顿,看到两个人都在注意地听著,便笑著说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爷我自然有对付迷药的办法。只是……我转向沐雨,笑著打趣道:我今晚可不能出手杀敌了,今晚全靠雨儿啦!这也是我為什麼把雨儿叫到这个房中的原因!呵呵!

沐雨侷促地对我道:哥,我……我刚刚真不是有意伤你的。我……

我把她拉到身边,说道:哥没怪你啊,今晚哥还要靠你多多相助呢。不过说来也怪,看来哥这两个膀子与你都有缘啊!说完便对她笑了起来。








9

深夜,一股青烟从墻壁上的一副画后飘出。我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伸手推了两人一下。两女从我身边坐起,警觉的目光在窗户和门处梭巡。

过了些许时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后三个汉子持著钢剑闯了进来,未等他们立定,冰儿和沐雨便持剑衝了上去,我则对他们撒出一团红粉。

未几,三人便倒在房中,此时房前一阵骚动,我左手提剑奔到门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离去,有两个汉子从沐雨的房中奔出向我砍过来了。我急忙一退,冰儿和沐雨则双双迎向前去。

天还灰濛濛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著。

我在车内说道:雨儿,这两天麻烦你了,让你一个女孩子家赶车,真是让我感到难堪。

雨儿清脆地道:都是我不好,连续伤了哥的手。

终於到了扬州,我们稍作休息后便向曹宅赶去。走到曹宅前,我却发现此次门前有很多守卫。冰儿走上前,对门前看似领头的人说道:这位大哥,请為我通报一声,就说琴冰求见你家主人。

没想到那人看了冰儿一眼便道:哦,原来是琴姑娘,这两位是?

冰儿回道:我夫君和一位朋友。

那人点了点头,回头对一个汉子摆了摆头,那汉子便向内院奔去。

过了不多久,那汉子便回来对我们说道:东家有请。

顺著上次的路,我们来到曹宅的后院,令我惊喜的是,令源和邵倩居然也在此处,此外,还有钱寒以及一个彪形大汉。

令源看到我,高兴地上前迎道:大哥近来可好,我终於盼到大哥来了。

我笑著对他说道:你怎麼会在这?

令源望向钱寒,对我说道:还是由钱兄来说吧?

经过钱寒一番解释,原来钱寒的父亲也被人谋杀,在得知邵普也被杀后,钱寒便找上邵奇,也就是那个彪形汉子,邵倩的大哥。后来令源和邵倩也赶回,四人便带手下查询,在曹训的帮助下,知道是金家所為,於是便聚在一起,谋划向金家復仇。而曹训素有智者之称,又和钱寒交好,於是大伙便聚在曹家商量。

听完他的介绍,我问道:你们计划好了吗?令源笑著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向我说,我连忙阻止道:天机不可泄露。

大伙儿听了我的话,都哈哈笑了起来,曹训说道:龙兄真有趣!

我笑著应了他一句:曹兄应该在计划时就想到我了吧,曹兄只需告诉我的那份事即可,最好是些暗杀之类的,哼,金家居然在我的归途上伏击我!这次也该让他们尝尝我的手段了!

那金家肯定要遭殃了,令源兄弟已经告诉过我龙兄善用毒术,而我给龙兄安排的任务就是暗杀。曹训笑著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比你小,叫我龙兄弟即可。

听说龙兄弟在武林大会上取得了第六,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钱寒赞道,上次你在我家买首饰,我还真没看出来呢!

钱兄说笑了,你才真是英雄啊,这麼年轻就掌著这麼大的家业与庞大的金家对抗!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互相吹捧了,来,我们去亭中边喝边谈。曹训打岔道。

我笑了笑,突然想起还没有向大伙儿介绍沐雨,便在去亭子之前相互介绍了一下。而冰儿知道我们将要商议对付金家的计策,便带著雨儿藉口去找曹夫人叙旧离开了我们。

大伙儿在亭子中坐好之后,曹训便令僕人上了一桌酒席。由於我和眾人仍是不熟,便静心听他们聊著。我发现邵倩的哥哥邵奇,虽然相貌粗獷,但谈话中无不显示著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而令源也款款而谈,看来这几日他与眾人相处得很好。

大概曹训看我许久没有讲话,便笑著对我说道:龙兄弟不必如此拘谨,趁这机会,我把金家的具体情况告诉龙兄弟吧。

由於曹训很久以前就对金家上了心,所以此次关於金家的情报,基本上都是他提供的。金家的势力虽说是在江北,但主要在河南,山东和河北三省,以及江苏北部,由於扬州地区被牢牢地控制在曹训的手中,所以江北的扬州以及其周围地区金家的势力并不强大。

但是在金家控制的三省中,基本上所有的赚钱行业都与金家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繫。而据曹训的情报,金家在这三省中每省都有一处秘密据点,专门调节省内的各种事情,而且大部分金钱都是存在这些据点中,也就是说这些据点是金家资金的周转站。而在江苏,金家為了将势力深入到江南地区,也设立了一个据点,只是这个据点由於是新近建立,实力还并不怎麼雄厚。

大概情况还没有介绍完,酒席便已经上好。此时曹训便打住话题,开始举杯敬酒。由於我是客,眾人便纷纷向我劝起酒来。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很能喝酒的人,故几杯酒过后,我的脸便红了起来,於是便连忙推辞掉了下面的敬酒,由於下面还有计划要谈,眾人便也不再勉强於我。

几巡酒过后,曹训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大伙儿都知道他要谈正事,便都放下酒杯。

龙兄弟,刚刚你听了我的介绍,想必对金家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几年来,金家不惜重金举办武林大会,在我看来,他是想通过大会结交那些著名的武林帮派,并且招揽人才。

我听令源兄弟说过,会后金强找过他,希望令源兄弟加入他们洛阳帮,想必龙兄弟也被他劝过。虽然你们拒绝了,但我想这数年来,肯定有不少好手已被他招揽。而且金家财势雄厚,可以这样说,金家现在是有钱有人。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敢刺杀钱老爷子和邵老爷子。现在我们虽然三家结成联盟,但是总体实力上,我想我们还不如金家。因此我们的行事一定要谨慎才行。

说到此处,曹训顿了顿,向我们扫视了一遍,虽然他这番话是对我说的,但是我明白他希望大伙儿都能明白他那番谨慎之心。

见我们均点了点头,曹训接著说道:我们要击垮金家,必须一步一步来,我的计划是,我们首先把金家从江苏赶出去!说到此处,曹训又顿了顿。

见到他这番模样,钱寒急道:大哥,你这番话都说了上百遍了,你还是快点把计划告诉龙兄弟吧!

曹训笑了笑道:龙兄弟你可别怪我囉嗦。我的第一步计划就是我们几个明著去打击金家在江苏的生意,而你和令源兄弟暗地裡去把他在江苏的那个隐秘据点给消灭掉。说完后曹训注视著我。

我知道暗地裡去消灭金家的据点这任务很困难,因為它既是金家想要进军江南的据点,那麼必然网罗了大批人马在那。

曹训见我低头沉思,说道:我知道这任务很困难,甚至可能丢掉自己的性命,可我认為你们两个是最适合这任务的人选。我知道他这麼说,是因為我和令源在武林大会上的那番表现。

我和钱寒、邵奇会儘量在明处给他们添点麻烦,让他们据点的实力有所减弱。并且,我会拨十几个出眾的手下跟著你们。我转向令源,而令源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到他这样,我便点了点头,於是曹训便把那据点的位置告诉了我,并把十五个手下叫来,命他们跟随我们办事。

出曹宅后,我拉住令源道:这次任务很危险,我想在我们剩下準备的十天内,你留在扬州好好训练一下那十五个人。我和冰儿、沐雨要去一趟应天,準备些毒药。

令源点了点头,大哥放心,我会好好训练那些人的。

你和邵倩也要好好练功,对了,你不单单要训练那十五个人个人功夫,还要训练他们相互合作,这样杀敌时对我们会更加有利。剩下的我就不多说了,八天后我会回来,届时我们休整一天便去淮阴(金家在江苏的据点就在淮阴)。

又聊了几句閒话后,我便带著冰儿,沐雨向江边而去。

清澈的江水向东流著,这水不知流了几千年!相比之下,自己的人生是多麼的短暂。我站在船头,暗想自己去参加这种无聊的江湖争斗不知是否有意义。

但自己却又不得不去,毕竟令源是自己的好兄弟,而且金家还暗算过自己,我杀掉他那麼多的手下,如若不除掉他们,说不定以后他们还会找上门来。

我轻轻搂住靠上前来的冰儿,看著奋力摇船的船家,不由暗嘆。自己与这努力划船的船家生活在不同的环境裡,自己丰衣足食,但却要面临著刀光剑影,他虽然不用打打杀杀,但是却為自己的生计而如此辛劳。

钱,在这个世上确实很重要。我看著船夫对冰儿说道。

冰儿也同情地看著奋力摇桨的船家,唉,金家和你们的争斗不就是為了钱吗?他金家已经那麼有钱有势,可是还是要插手江南,并為此而杀人。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说到此处,我觉得这话题太沉重了,我可不愿莫名地陷入苦恼之中,於是便转移话题道:冰儿,今次我们的任务,可是大有油水啊,爷这次一定要抢金家很多的钱。

不巧这话被雨儿听到,她跟上嘲弄我:想不到大哥是个大大的强盗啊!

我转向她,诡笑著说道:我要不趁著这个机会多抢点,以后怎麼养得起你啊!

听了我调弄她的话,雨儿气呼呼地挥著粉拳打过来。我假装不敌,故意躲闪著,不料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人便掉进了大江裡。还好自己未雨绸繆地学了游泳,正要游上船,却发现这大江的水流急湍,自己奋力扑腾了一会儿才抓住了船舷。此时正巧抬头看到二女焦急的目光,沐雨看我抓住了船舷连忙叫著船夫救我,而冰儿则伸手拉我。

看到沐雨转过头去,我偷偷向冰儿眨了眨眼睛,然后鬆开船舷,故意拍打著江水,嘴中则骂道:臭雨儿,我……我要被……快救我。

沐雨听了我的狼嚎,焦急地转过身子,看到我那副快要被淹死的狼狈样,她急得自己跳下水来拉我。在冰儿和船夫的帮忙下,假装昏迷的我被抬到船上。

而在抬的时候,我轻轻地捏了冰儿一下,让她知道我并没有昏迷。

沐雨看著昏迷的我,面色焦急地叫著我,一双柔荑揉著我的肚子。我的脸感受著她口中喷出的香气,突然心中一动,便趁著她一次压下我的肚子时,装模作样地大力喷出一口水,然后我睁开眼睛,看著雨儿正用右臂擦著脸上的水跡,我心中大乐,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正在高兴间,沐雨那原本焦急的面容转成一副愤怒的模样,一对粉拳在我身上乱打起来。看到她识破了我的把戏,於是我便开怀大笑起来。

渡江后,我便带著二人回自己的宅子,离开那裡已经半月有餘,那新院子大概也应该盖好了。

哥,好气派的宅子!沐雨见到不久前在我授意下新盖的大门便赞道。其实这大门也就算是一般富豪的那般程度,只是大概雨儿以前没有见过这样气派的门面罢了。

我上前敲了下门,过了一会儿,贾巨便开了门。见到我们回来了,贾巨一脸笑容,龙爷,你回来了!自从我教了他几手功夫后,他就变得特别尊敬,我本想以兄弟相称,但他坚持要以僕人的身份,我也便应允了。

我向他点了点头,问道:贾巨,东边的房子盖好了吧?

嗯,爷,前两天刚盖好,我都检视过了,一切都是按爷的吩咐办的。

好,这位是沐雨姑娘。雨儿,这是龙宅的管家贾巨。两人互相礼敬了一下,我便带著二女向房中走去。

正巧小画看到我们,便连忙向我施礼,同时向屋裡喊道:小琴姐,爷回来了。

不一会儿,另外三个丫鬟便也从屋中走出。我把她们一一向雨儿做了介绍,随后把行李交给她们,然后便带著二女向我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雨儿便惊叫道:这麼大的床!

看到她那惊讶的模样,冰儿抿嘴笑道:这可是爷最得意的东西。

听了她的话,我也笑著对雨儿说道:床大好啊,睡起来舒服。来,我们到隔壁去,这两天你就住在隔壁的那个房间裡吧。说著我便带著雨儿来到隔壁的一间。

虽然这间屋子并没有人住,但我还是在这个房中摆了一张床,而且吩咐四个丫头每天都要打扫乾凈。

怎麼样?我问雨儿道。

嗯,很好啊,哥。

见她同意了,我便想到新建的东宅看看。於是便又拉著两人,带著四个丫头从后院来到东宅。这一切完全是按照冰儿的方案建造的,看到没什麼大的变动,我便又爬上小楼。爬到三楼,远眺过去,风景还算不错。西边是一片密林,而东面则是城区。西边的密林现在仍是一片绿,东边一排排的民宅也很是整齐。

我侧过脸去,看到二人正在另一侧喁喁私语,脸上不时地露出笑容。我会心地笑了一下,走下楼去,找到贾巨,开了份药单给他,吩咐他去城中的药铺把药买来。然后我走回房间,愜意地躺在那张大床上,并叫四个丫头给我按摩。

这次是第一次我享受著八隻嫩手,以往常常是其中的两个给我按摩。

过了不久,冰儿和雨儿的说笑声便从门外传来。

哇,刚刚我还和冰儿姐姐在说哥到哪裡去了呢,原来躲在这裡享受!雨儿一进门便对我嚷道。

我在家向来是如此啊,人生嘛,如果有这麼好的机会,不好好享受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嘛。我眯著眼睛回答道,你要不要也试试,很舒服的,不信的话问你冰儿姐。

雨儿转向冰儿,冰儿则对著她笑著点了点头,於是雨儿便躺在我身边。我对小棋和小书摇头示意了一下,两个丫头便去為雨儿按摩。

这时我对冰儿笑了笑,说道:冰儿过来!待她上前后,我便把她搂在怀裡,自己轻轻地帮她按摩著肩膀。

而一旁的雨儿则愜意地对我说道:哥,这享受真是好,这两位姐姐揉得我真舒服。

舒服便好,我们时间多得很,慢慢享受吧!说完我便闭上眼睛,身上享受著三双小手的揉捏。而我的手则渐渐地从冰儿的肩头移到她的胸部,爽快地揉捏著那两团我的最爱。

由於雨儿在场,冰儿瞪了我一眼,便柔顺地躺在我的怀裡任我欺凌。不多久,她的呼气声便有些沉重起来。我侧目看去,正巧碰上雨儿那惊讶的目光。

她和我对视了一下,脸上便多了一层红晕,看到她这副反应,我便笑嘻嘻地看著她,大概她看不惯我这副模样,便向我吐了吐舌头,接著站起身来。

此时冰儿也听到了雨儿起身的动静,她转过来,看到雨儿正整衣準备离去,知道自己和我刚刚的动作被她看在眼裡,於是怕羞地又转过脸去。

看到雨儿解人心意地离去,我也向四个丫头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离开。当她们刚出房门,我突然想起让贾巨买药的事来,於是又吩咐她们,让她们转告贾巨,晚上再把买药的情况告诉我。

待她们离去并关好门后,我便急不可待地扑到冰儿的身上。这半月来,我由於各种原因,我都没有爽快地儘兴过,现在回到了家,该是好好补偿自己的时候了。

爷真是急色,才刚到家就……还未等她说完,我便封住了她的香唇,痛快地吻了起来。

什麼刚到家啊,我们不是到家好一会儿了嘛!再说,又不是我的错,谁让你和雨儿自投罗网。爷本来只是想让她们四个丫头按摩舒服一下的。我捏著她的嫩腮笑道。

冰儿听了我的话,噗哧笑道:什麼啊,我和雨儿只是奇怪你去了哪裡,才过来看看的。我没有回话,双手不停地為她解著衣服。由於还是下午,屋子裡还很亮,那从窗缝中透过的光线照在冰儿白玉般的肌肤上,刺著我的眼睛。

她端坐在床的中央,那从她身上映出的白光让我一时之间只有一种神圣的感觉。我伸到她身上的手不禁有些颤抖,摸了一会儿,冰儿发现了我的异样,向我嫣然一笑,爷怎麼了?

她的问话将我从那迷离的境界拉出,而她刚刚那一笑,简直就像是能把我的魂魄勾掉一般。

唉,冰儿真是个狐狸精!我笑著对她说道,爷刚刚被你那表情给迷死了!

听了我的话,冰儿故作娇状,什麼狐狸精!这麼难听!不理你了。说著便言不由心地躺倒在我的怀裡。

很快,我也便身无一缕。

我拉过她,让她平躺在床上。我伸手将她散落在胸前的秀髮捋到旁边,然后便压了上去,让我们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

感觉著她胸前的那对饱满的玉兔挤压著我的前胸,再加上脑中的幻想,我的龙根便坚硬了起来。我搂住她,嘴唇在她的脸上游荡。

感受著冰儿吹气如兰般的呼吸,我渐渐有些飘飘然起来。冰儿一隻小手握住我勃起的龙根,缓缓地帮我套弄起来。她玉指前端那润滑的指肉每次滑过我的龙头,都让我麻麻的舒服得如升仙般。

我翻了个身,将她抱在身上,然后双手用力,将她身子倒了过来。这一下,她的桃源秘谷便显现在我的眼前,不,正确地说是在我的嘴前。

我凑上嘴去,舌头轻轻地挑了一下她下体的嫩肉,在我身上的冰儿打了一个激灵,她的身子仍是那麼的敏感!我分开她的白嫩的大腿,把整个脸凑了上去。

鼻尖沿著她那道秘缝上下地滑动,渐渐地我的鼻子上便沾上了一道水跡。

而头在另一侧的冰儿则把玩著我的龙根,原本她只是用手在上面滑弄,后来则不时地用舌头舔一下。而再后来由於她听到我满意的哼哈声,则乾脆将我的龙根含在了嘴裡。

享受著她的伺候,我也不由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舌头不停地绕著她的嫩肉转动,并且偶尔深入到她的秘道中一探究竟,很快她下面便溪水泛滥,而我也快受不住她的挑弄。

我动了动身子,冰儿会意地从我的身上爬下,静静地平躺在我的身边。

我站起身来,望著她沉思了一会儿,便让冰儿爬起来屁股对著我。我最是喜欢从她的后面插入,因為这样我可以肆意地玩弄她那令我爱不释手的一对玉兔。

待她摆好姿势后,我便对準她的龙窟,将我的龙根塞了进去。那温软湿润的感觉可以说是百尝不厌,我轻轻地抽插著,双手上前握住她那因我抽插而颤动的那两团白肉。

抽插了几十下后,我便有些想泄的衝动,但自己又不想这麼早早地结束,於是便从她的秘径中拔出,自己躺下来。冰儿看著我躺了下来,并且喘著粗气,便笑著对我说道:怎麼,爷纍了?

她脸上的红潮仍未褪去,伴著她这副娇媚的笑容以及挑逗的话语,让我慾望又起。我深吸了两口气后,扶住她的身躯,让她对準位置坐到我的身上。由於刚刚的一阵静心吸气,我那想泄的慾望已经平静了下来。

你动,冰儿!我倒是很想看看冰儿过一会儿纍得趴在我身上的样子。

听了我的话以后,冰儿双手撑住我的大腿,白嫩且丰满的臀部便上下摆动起来。我则舒适地躺著,享受著由她主导所带来的快感。

我伸出双手揉捏著此时在我面前不停晃动的玉兔。这种姿势让我大饱眼福,冰儿仰起的螓首不停地随著她的摇动而抖著,那秀髮则散乱在她身上。

由两人结合处流出的淫水沾湿了我的阴部,而她的玉臀每一次与我相撞都发出霹啪声,这声音夹杂著她断断续续发出的呻吟声,让我的听觉很是享受。

不多久,冰儿的身上便渗出一层细汗,我手中的那两团嫩肉也变得粘粘的,很快,她便喘著粗气停了下来。这时的她用那双迷离却又能迷死人的眼睛瞟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双手扶住她的柳腰,自己腰下用力,开始接替起她来。







10

随著我摆动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而冰儿的呻吟声也逐渐变成声音较大的叫声。龙头的酥麻感愈来愈强,随著冰儿一声低叫,滚烫的阳精从我身体中狂射而出,而冰儿的身体也很配合,她的阴道也是一阵抽搐,大量的淫液顺著我的龙根流了下来。

此时冰儿已经半昏迷地躺在我的身上,而我在疲惫地喘著粗气,双手则绕到她的背后将她紧紧地搂住……

晚膳时,贾巨告诉我一切药材已经办好,我让他把药材以及一些必须的器具都放到东边一间空屋中。

第二天我便来到那间东屋,开始制起毒药来,由於这药毒性大,我便吩咐她们都不可来此屋。沐雨好动,我便让冰儿和贾巨陪著她到城中去逛逛。

经过三天调制试验,我终於把这毒药以及它的解药配好,而在配药过程中,我又想到如果交战,毒药是个不错的主意,暗器也是个好东西,那麼加上毒的暗器就会更好了。

於是我便又吩咐贾巨去铁匠铺打了几十根钢针,并且在针尖处涂上刚配好的剧毒,把它们都放在一个特意製造的针壶中。我打算那天暗袭时在自己人的兵器上都涂上这种毒药,虽然这方法很卑鄙,但我并不认為自己有多正派,只要是杀敌的好方法都可以為我所用。

万事俱备后,由於离预定计划还有几天空余时间,我便带著二女四处游玩了一下。

很快空閒时间便打发掉了,我在临去扬州前又写了一些武功方面的东西让贾巨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练习,并看好这座宅子。

到达扬州邵家老宅时正是晌午,进门后我便听到刀剑相交声,闻声而去,我们到了邵家的练武场,看到那十五个手下正在五人一组地努力练著,而令源和邵倩则在一旁相互拆招。

令源,你这师父乾得不错啊!我笑著来到他身边。

令源听到我的声音后,撇下邵倩,举著光明神刀,一步步向我走来。

看来这小子想与我切磋啊,我心中暗暗想道。我拔出沉鱼剑凝神注视著他,双脚则稳稳地用力踩在地上。

令源越走越近,那股逼人的气势也越来越盛,我脚下一蹬,沉鱼剑便向他刺去。令源见我主动进攻,向前一跃,神刀挥下,向我剑尖砍来。由於他是双手,并且用上了身体的力量,这力道自是比我单手力大。

向前衝的我连忙侧身让过他这一刀,同时用毫不逊於刀的沉鱼剑向他的刀侧砍去。令源身子一顿,硬是把向下砍的刀横劈过来。

看来他对自己的刀已经练得收发自如,这一下我并没有让开,而是任由两把兵器相交。由於我也用上了双手,而且令源的这一变招自然把下落的身体力量给变去,随著一声巨响,我和他都后退了几步。

待自己稳住身子,我便又挥剑砍去,这下我是纯粹地把剑当作刀用,令源则并不相避地用他的神刀接著我的剑招。一时之间,整个院子砰砰作响。

十几招过后,两人的力拼便显出结果来,那就是令源被我劈得开始不断地后退。我自己的虎口隐隐作痛,但我也知道令源也好不到哪裡去。

又拼了几招后,我便向后退去,我本打算住手的,可是令源却又逼了上来。

说实话,我可不想再这样力拼下去,这样交手太没有头脑了,也不符合我取巧的性格。

我扔掉沉鱼剑,拔出落雁剑,开始和他游斗起来。刀最怕的就是被人游斗耍弄,这样一来它力道上的优势便失去了。令源现在自然是深知这一点,他便不再像开始那般用蛮力,应付我的剑招的同时,他也不断地变换著身位,不时地向我捅出两刀。

只是论起游斗来,他远远不如我,二十招过后,他便被我划破了衣服。

见到自己败了,令源扔下刀嘆道:练了这麼久,也只能和大哥斗上个二三十招而已!我愣在那裡,怪不得这小子刚刚那麼力拼。

我正想说几句,没想到令源又笑容满面地说道:比起第一次来可好多了!

大哥,你看,我把他们分為三组练,你觉得怎麼样?

我点了点头,其实对这些手下我并不是很关心,大概自己有些冷血吧,在我心中,目前也就装著冰儿,雨儿和自己,至於令源,我认為他是个男人,并不需要让人牵掛。

我拿出毒药,对他说道:这是我準备的,到时候在他们的武器上涂上这些东西。这些药一开始能令伤口剧痛,如果一个时辰不救治的话,便会中毒身亡。

这袋是解药,你都拿著,到时候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他们。

好。令源点了点头。

午膳后,我们五个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偷袭对方的细节。由於曹训他们今天就已经在明处向金家发起了各种攻势,因此我们打算后天夜裡进行我们的计划。

考虑到对方在江苏的这个据点的实力,我和令源议定由我和我身边的两个姑娘先进去对他们骚扰一番,然后在对方慌乱时再由令源和邵倩带著那十五名手下对他们进行痛击。

第二天我们赶到金家在淮阴的据点泗阳,由於此次行动至关重要,令源便又亲自去核实了一下曹训提供的情报。泗阳有一家朱家富户,而金家的据点就在他家。表面上,朱家的宅子看起来只是一家很普通但却占地很大的一家富家宅院,但其内部,据曹训的情报,有著上千万两的银票以及上百名功夫好手。

我可是对其中的那麼多钱很感兴趣,至於那些好手以及那些看门犬,如果运气好的话,相信我不负伤就能和令源他们把这些人干掉,而且据令源的调查,其中一半的人手已经去对付曹训他们了。

令源回来后我们又休息了一天,晚上,我们便分两批向朱宅潜去。

朱家的宅子很偏僻,即便是有打斗声,也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而这也正省去我们的顾虑。

我和二女穿好夜行服,偷偷地潜上朱宅西面的墻壁。裡面有两个汉子在院子裡来回地走著。

这朱宅裡房屋颇多,大概一大部分都是那些所谓的高手的住处吧。其中有十几间仍然亮著火烛,如果外面有打斗声,一定会惊动他们。

我左右望了一眼,轻声说道:一定要小心,我们千万不要被他们打散了,千万不能像上次一样落入他们的包围中。

知道了,哥,你都说了十几遍了!雨儿嘟囔道。

这也是為你好!我瞪了她一眼,同时伸手在她的臀部揩了一把油,并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便翻身下墻。由於我本来就打算弄出很大的动静,因此也便不用躡手躡脚。

两个护卫听到我的落墻声,其中一个低声吼道:谁?

我衝上前去便是一剑,两人连忙持剑迎击。砰!在我的蓄意下,沉鱼剑重重地砍在他们刺过来的剑上,大力相交下,二人的剑在相交过后仍然颤动著。

冰儿和雨儿则快速地从我的身后衝出,在他们来不及反应下,便让他们上了西天。

几间房门被打开,几个人头伸了出来,我提起被我割下的两个人头,向其中的两扇门中投去。

随著几声怒吼,几个汉子衝了出来,其中有个喊道:兄弟们快出来,曹家的贼子居然找上门来了!

我上前对著来人乱砍了两下便向后退去。先奔上前来的四人被冰儿和雨儿接著,我则在后面用钢针刺向他们。不多久,敌人便衝出来了几十个。而先上的四个则在痛苦中被冰儿和雨儿刺死。

我打了个呼哨,冰儿和雨儿便退向我的身后。我抽出大把的毒针,漫天散雨般地向来者掷去。立刻便有五六人痛苦地倒地叫著。

卑鄙!一声娇叱,一个女子极快地向我刺来。我定睛一看,发现她居然是原先排名第十三的牛毓敏!想不到她居然也是金家的人。

此时,令源他们从东院墻跳下,令源则一声大吼:金家走狗,你令爷爷来也。说著便舞著那把神刀衝了进来。

原本围在我们三人外的敌人则分了大半去迎击令源他们。

正分神间,牛毓敏的剑便已刺到我的面前。

我身子急忙向后退去,心中暗叫不妙,临阵分神真是害死人也!

那剑刺到面前便被一把短剑给挡了下来,我侧目瞧去,但见雨儿向我吐了下舌头,接著她便反向牛毓敏迅速攻去。

我原本想助她一臂之力,顺便也解一下刚刚的这口怨气。但剑未出手便发现原本由雨儿对付的两个傢伙攻上前来。没办法,只好先解决了这两个再说。

沉鱼剑向前,对著他们的兵器猛砍。在我心中,这把剑当作刀来用最好,所以每次我都倾向於用刀法。

兵器相交,对方被我逼退一步。我怎肯放弃这一下得来的气势,紧跟著,便对著其中的一个劈了一剑。那傢伙用的也是刀,见我劈来,便两手持刀,看那架势是要和我比力量了。

此时,另一个对手也持剑刺来,剑锋直指我的腰部。我冷笑一声,沉鱼剑回守,同时左手一挥,一根毒针刺向那个凝神不动,準备与我拼力的傢伙。

两剑相交的同时,我的耳边也传来了那傢伙惨叫的声音。这麼近的距离,又没有防备之心,他不中针才怪!

我左手又是一扬,使剑的敌人满脸的惊惧,连忙向旁边躲去。

你中计了!我阴阴地对他说道。因為他的左边就是牛毓敏,所以如果向旁边躲闪的话,那就只有右面了。在挥左手的同时,我的身子已向那裡纵去,而沉鱼剑则是狠狠地横向削去。

使剑者还未站稳身子,便被我划破了肚皮。不过,由於对我来说是向左侧攻击,而沉鱼剑是在我的右手,在砍中他之后,我的身子才藉著那股反向力稳了下来。

我向周围匆匆一瞥,冰儿正在跟两个傢伙打斗著,不过凭她的功夫,明显占著优势;而一边的雨儿本来武艺在牛毓敏之上,但是,由於旁边有人不时地刺向她,於是看起来便是个平手。

对方围著我们三个的虽然有十几个,真正能上前与我们交手的每次也就是六七个,剩下的则在旁边伺机而动。

仅仅是刚刚的一瞥,便又有三个人的兵器向我罩来。

我向后一退,这下由於拥挤的缘故,上来的三个中便有一个不能施展。

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脑筋一转,我便思出一计,毒针的厉害他们也知道了,躺在地上不断痛苦呻吟的那傢伙就是见证,於是,我在接招的同时,左手伸向针袋,掏出一把毒针,做势一挥。

面前的两个傢伙以為我要射出毒针,都是匆匆向后退去,兵器舞在自己的身前。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骂道:卑鄙的曹家贼子!

见他们这副模样,我忍不住回骂道:有本事一个一个上啊!说著我便上前一步,对著一个人猛攻。

由於惧怕我的毒针,旁边的几个傢伙只是虚做声势,三剑过后,对手便身首异处。

我伸脚挑起死者的头,然后一用力,向他们人堆中踢去,同时左手针发,顷刻间,敌人便又躺下了四个。

我深呼一口气,发现冰儿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原来她已经杀死了那两个纠缠她的傢伙,而令源那边更是血肉横飞,混战中不时地传来令源的怒吼和邵倩的娇叱。

冰儿,你先去帮雨儿,这几个我来对付!我一边注视著敌人,一边缓缓地对冰儿说道。冰儿应了一声,便向雨儿那边移去。

我面前还有七个敌人,他们都手持刀剑对著我,但却没有一个主动进攻,个个都凝神注视著我的左手。

速战速决,我心中暗暗想道。身随意发,在我挥出毒针后,我便向那由於躲闪而变得最慌乱的那个刺去。这一下走的是巧道,配合著我的云踪步,沉鱼剑便割下了对方的脑袋。

我顿了一下,立定身子,目光缓缓地扫视了剩下的人一遍。这样一来,自己颇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果然,我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期待的结果——恐惧。

得势不饶人,就著这股霸气,我移身向前,霸道地砍断了一个对手的刀!随著那断刀的落地,这几个人仅余的一点斗志也烟消云散。

那断刀者最先向后退去,而这又引发了剩下人的退意。他们不断向后移动,一点一点地,手中的兵器仍然指向我,防备著我的突然袭击。

你们几个干什麼!我侧目看去,只见牛毓敏在应付著雨儿凌厉的短剑的同时,还不时焦急地望著这边。

中招!只听雨儿娇叱一声,分神的牛毓敏小臂上便被她划了一道伤口。

牛毓敏痛哼一声,她应庆幸雨儿的短剑上并没有涂上我制的毒药,要不然可就不仅是让她痛哼一声而已了。

这样一来,那六个人更是斗志全无,后退的步子明显变快,而牛毓敏也纵身跳到他们中间。我冷冷地看著她,只见她向四周环顾了一眼,然后狠狠地对我骂道:算你们狠!然后向后下令道:撤!

令源他们虽然开始在人数上占劣势,但仗著兵器及合击的优势,却是占著上风,在牛毓敏下令撤的时候,他们正对剩下的十几个人进行围剿。

看到他们撤退,我大声对令源吩咐道:留三个人给我,你带剩下的去追逃走的,要小心!

令源应了一声,回头吩咐了一句,便带著还剩下的八个人,向逃跑的敌人追去,而我则和二女以及那三个手下屠杀还留在院子裡的那十几个人。

敌人虽多,但在刚刚与令源他们的力战中消耗了不少的力气。不过,既然在刚刚的恶战中存活下来,说明他们的实力也不容忽视,更何况现在他们是陷入死地,极可能会狗急跳墻。

在他们谨慎地注视著我们的同时,我也万分集中地考虑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的恐惧感强於求生的慾望。

杀!我从口中冷冷地挤出这道命令。话一出口,我便扑了上去,而冰儿雨儿以及那三个手下也紧跟著我向前衝去。

一道血水喷出,洒在我的脸上,一具尸体倒在地上。我收回沉鱼剑,左手撕下面罩,将剑凑到嘴边,舌尖在剑身上轻轻滑过,向身边的敌人阴冷地笑著,并一步步地缓慢地向他们走去。

此时明月已衝破乌云,看著月光下那多张扭曲的脸,我疯狂地仰头大笑著。

余光中看到几个人已经在后退,我知道自己的诡计得逞,左手一挥,早已準备好的毒针便向他们撒去,原本就已惨叫连天的院中便又增添了几声痛呼。

兄弟们,和他们拼了!这几个人是恶魔!一声悲凉的吼声从他们中间传来。但是,这声悲愤中的怒吼并没有激起眾人的斗志,还是有三个人掉头向后急逃。

我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自己刚刚恶魔般的表现尚可。

我身后的三个手下向逃离的三人纵去,啊……一声惨叫,一个逃者被劈下了半个膀子。

兄弟们,上啊!原先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随著这声音,一个汉子已经衝向我的一个手下,顷刻间,剩下的人蜂拥而上。

这下麻烦了!我心中暗暗焦虑道。手上却不敢放鬆一分一毫,在挥出每一剑的同时我都要大吼一声,希望借此再次压製住他们。

针囊中的毒针已经被我射完,这样一来,全靠手中的剑了。虽然他们人多,但由於是心神不定下的进攻,也就考虑不到什麼合而围之的策略,因此对我和两个美人的威胁不是很大。几招下来,就又有五个死在我们剑下。只是我那三个手下则吃亏了,还好他们在慌乱中相互联合起来,勉强抵住了对方七个人的进攻。

此时除了逃跑的两个,他们只剩下八个人了,我回头对冰儿说道:冰儿,你擒住那个人!同时向雨儿招呼一声,向另外那七个人刺去。

看著对方最后一个人倒下,我知道这次行动基本成功了。

你们三个把地上那些未死呻吟的敌人都杀了,斩草要除根!做完后在这裡守著。我向手下下令道。

冰儿和雨儿带著那个俘虏和我进入院内的一间房中。

说,钱都在哪裡?说了便放了你!我冰冷地对他说道,否则……我顿了一会儿,见他仍不答话。

雨儿,把他杀了!我甩下一句话,身子便向外走去。

等等!我说!那汉子颤抖著叫道。

在他的带领下,我翻出了一千八百多万两银票,虽然比我预计的要少,但有这些我也很满足了。

带著她们三个走出房后,我便对那个汉子道:你走吧!

望著遍地的死尸,我心头一阵噁心,刚刚打斗时还不觉得怎麼样,现在被夜风一吹,那浓重的血腥味……哎,我回头看了看她们,看到冰儿正皱著眉头,看来她也很讨厌这幅场景,於是我便吩咐那三个手下,叫他们在此等候令源,我和二女先回客栈。

走在路上,三个人均是沉默不言。刚刚的那幅惨景还縈绕在我的脑中,这场争斗中我们胜了,但说不定下次就会败。

我真不应该捲入这场争斗中,更不应该把她们两个女孩子家卷进来。自己捲入的原因无非是兄弟意气和最初的年轻气盛,為这些事而杀这麼多的人真是不值得。自己以后估计会遭到金家的报復,我们能暗算他们,难道他们就不会想到暗算我们?以金家的实力,将来的那一刀肯定很锋利!想到此处,我不禁紧紧握住她们的手,生怕将来她们因此而受到伤害。

冰儿,回去后我们向曹训提出不再乾这种暗中袭击对方的事了。

爷不想再帮曹大哥他们了吗?

不是,我突然好厌倦杀人。原本活生生的一个人,转眼之间就变作一具死尸,而且死像是那麼的难看,而这就是我造成的,我不喜欢自己这样!刚才那场争斗中,我為了某些目的,故意去做一些并不属於我的表情,说一些我不愿说的话,这样让我感到不快乐!

可是你要是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死你啊!雨儿插嘴道。

我知道!我答道,当他们欺负到我头上时,我还是不会手软的。那次伏击后大概和刚刚的那幅场景很像,但是,当时的情况下,我并没有在意。而刚刚,就在我从那屋中走到院子时,看著那幅战后的惨景,我觉得很噁心。与金家的争斗还没完,而金家遭此一难,很可能也会偷袭我们。这样的暗箭最是难防,说不定以后我们也会这样凄惨地死去,我不该让你们两个陷入现在的这种境况中的,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所以我认為我们还是早早脱离这种争斗為妙。

回到客栈时已近卯时,想要睡个大觉是不可能的了,但不久前的打斗却也消耗了我不少的力气,躺倒在床后,浑身舒坦,我便搂著冰儿,打算稍微在床上休憩一下,等令源回来后再问问他追没追到牛毓敏。

这次暗袭能顺利得手,我想肯定是因為金家忙著应付曹训他们了,否则也不会这麼轻鬆。这次金家留守的主将看起来是牛毓敏,她功夫虽然不错,但绝不可能担当起整个一省的金家据点的核心。

金家既然暗算了邵普和钱伟,那他们肯定已经做好了应付邵家和钱家报復的準备,最多他们考虑不到曹家的加盟。

从开始我便不想费神去考虑其间复杂的关係,所以才会任由曹训支遣,但现在想来,如果自己再不考虑考虑,极可能会对自己和两个心爱的女子不利。

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我便被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吵醒了,应该是令源他们回来了。我坐起身,由於冰儿仍然在我的怀中熟睡,我便轻手躡脚地从床上下来。床内侧,雨儿同冰儿一样的熟睡未起,看来昨夜一战,两个人都纍坏了。

推开令源的房门,他正在擦脸上的血跡。

令源见到我进来了,便说道:大哥,让那牛毓敏跑了。唉,要不是她那六个手下碍手,她肯定跑不出我的掌心!

我点点头,她一个人逃了没什麼,反正我们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你和邵倩肯定都很纍了,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具体的事情等我们晚膳时再说。

走出房门后,我又去其他手下的房间看了看,吩咐他们先好好休息,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房中。

她们仍然在睡著,我倒是很想再睡个回笼觉,但一来怕把她们惊醒,二来我自己总是在早上醒来后难以再入眠,便想趁这个时间把自己关於不想再乾暗袭之类的任务的事写成信,让令源转交给曹训。我不想面对面地对他讲,一来不熟,二来怕他问我原因,而这原因我并不想让他知道。

写信用了我半个时辰,写完后自己又觉得无事可做,只好端了凳子到床边,托著下巴不时地看著两个熟睡的美女。

由於原先冰儿是躺在我的怀中的,现在身子仍然蜷曲著,而雨儿则是平躺在内侧,右手按在腹部,左手倒是跑到了冰儿的大腿上。

床是贴墻的,雨儿躺在内侧,不太方便凑近看她,我便将自己的精力全部集中在冰儿身上。

熟睡的她侧卧在床上,一头秀髮散落在身上,那隻晶莹的耳珠在黑髮中若隐若现。她的脸上微带笑意,睫毛偶尔颤动一下,而那对红唇的顏色在此时更是诱人,我很想亲一下,却又不得不克制自己。过了不久,发现这样自己实在是太遭罪,於是便又打算趁此机会去外面逛逛。

写好一份留言后,我便轻手拉开房门,溜出去后再轻轻地带上门。走出几步后,我才畅快地迈起大步,向楼外步去。

泗阳是个小镇,并不繁华,虽然此时已经接近晌午,街上的行人并不多。这样也好,人少反而清凈。

在街上走了不一会儿,一个青年从我旁边闪身而过。他的身影与面容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不是在应天為金家坐庄的那个青年吗?我心中暗自想道,既然在这裡遇到他,跟著他说不定会有些什麼发现。

他走得很匆忙,為了不让他发现,我在他后面远远地跟著。不多久,便走出了镇子,来到镇外的小道上。

我原本以為他可能是收到了关於据点被袭的消息,因為最后时刻,那两个逃跑的人并没有被我们逮到。但是他们的据点本在镇西,而现在这个青年却是向北赶去,看来他并不是要赶回那据点了。

又赶了六七里路,路边出现了一个村庄,那青年拐上了进入村子的小径。為了不让他发现,我不得不在路边又逗留了一阵。

村庄中的房屋并不多,我要查找起来并不难,於是我便等他身影消失在一个柴火垛后才拐上了那小径。

由於他是向柴火垛北走的,那麼以南的房屋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这青年既然是金家在应天的一个高手,自然住的地方不差,他会来到这种不知名的小村庄,肯定也会住在比较好的房子中。

北面共有五座砖瓦房,其中一间墻壁较新,院子看起来也很大,於是我便打算先查查这个地方。

院中的大门是从裡面紧锁的,我攀上墻头,躡手躡脚地溜进院中。院子与普通的农家并无大异,房屋上的窗子也是像普通农家那样用一层粗纸贴成。

屋子的门是紧关著的,但我在屋外听到裡面有说话声,於是,便移身到窗户边,轻轻地用手指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

凑脸上去,我看到了那个青年,不过令我吃惊的是屋中的另外一个人,她就是昨夜逃走的牛毓敏!

此时那青年正搂著牛毓敏说著话,我静心凝神听去,原来那两个逃掉的敌人果然找到金家其餘的人,并把据点被袭的消息传了出去。看来这青年与牛毓敏的关係非同一般,因為他刚听到那两人说牛毓敏和几个人逃掉便赶过来了。

看来这个地方曾经是他们两个秘会的地方,牛毓敏遇袭后逃走,最先躲到此处,说不定就是在等著这个青年。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突然从凳子上跃起,飞快地替对方脱起了衣服,看来他们要在我的面前上演一台好戏。此时我倒不急於上前捉他们,过一会儿,自己既饱了眼福,又能不费力地将他们抓获,这麼好的事将我最近几个时辰比较低落的心情激得兴奋起来。

两个人就像乾柴遇到烈火,很快便燃烧了起来。那牛毓敏面容身材虽然比不上我的冰儿,但却也算是个美人儿。脱掉衣服后,她的裸躯便尽现在我的眼中。

她身体丰满,看起来有一些些的胖,很难想像像她这样的女子居然能舞出那麼轻灵的剑法。

那青年像一头恶狼般扑到牛毓敏身上,而先前与我恶斗的这个女人此时温顺得像只绵羊一样趴在青年的身下。青年不停地在牛毓敏身上啃著,从窗子上的洞中,我能清楚地看到牛毓敏肩头上的发红的齿印。

更令我意外的是,原本看起来很清纯、并有女侠之称的她居然是个荡妇。她不停地扭曲著身子迎合著青年的戏弄,嘴裡不住反復地淫叫著:好弟弟,快…

快给姐姐啊……姐姐要……要啊!

那青年好像并没有因她的浪叫声而有下一步动作,他只是不停地在牛毓敏上啃著,一双大手野蛮地揉捏著牛毓敏的一对大奶子。

这傢伙对女人真是野蛮!我在窗外暗暗想道。

看著他又这样蹂躪了牛毓敏一会儿后,青年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淫笑,好姐姐,想弟弟了吧!说著,腰向前一挺,身体便和女人结合在了一起。

啊!牛毓敏发出一声大叫。真不知她是爽还是痛的!不过这叫声在我听来著实夸张。

那青年的傢伙倒是又粗又大,他不停地前后移动著,不多久便伸出前臂擦起了额头上的汗。

从我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牛毓敏的一隻大乳和粉白的半个身躯,倒是那个青年的身子占了大部分的画面。那唯一能见的大乳随著两人的激烈战斗而大幅度地抖动著,像是在為他们的大战助威。

战了不久,青年突然停下动作,俯下身子,抱起牛毓敏向床边的凳子跨去。

这样一来,牛毓敏那颇為淫荡的表情便在我的面前一闪而过。她的脸红扑扑的,嘴角上掛著一丝口水,散乱的头髮贴在面前,将她的半边面容遮掩起来,给人一种朦朧的美感。

青年坐好后,大腿前伸,双手扶住牛毓敏的腰部,而牛毓敏也很默契地双脚踩定地板,上半身在青年的腿上上下移动起来。

十几下后,我便听到牛毓敏的粗喘声,对著我的后背也变得晶莹发光。她的头渐渐趴在了青年的肩头上,看来是纍了。不久,她的动作便停止下来,只见青年的大手移到她的臀部,上下搬动起她来。

青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后背上的肌肉成块地显现出来。在牛毓敏的浪叫中,青年突地一吼,然后呆了一会儿,长吁了一口气。

青年把牛毓敏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了床的内侧。此时,牛毓敏则反趴下来,双手搂住青年的腰,嘴巴则凑前含起青年那湿湿的下体。

她的屁股正对著我,小穴中向下流淌著乳白色的液体,看来此时她是在為青年清理后事。

过了不久,只见青年在她的嘴功下又强硬起来。只见青年粗鲁地把她掀翻在床上,跨坐在她的腹前,一根粗大的傢伙摆在她的乳前。牛毓敏双手握住自己的大乳,向内力压,在她的用力下,一双肉团变得更加高挺。

青年右手向下面掏了一把,然后若有其事地在她的乳中抹了几下,然后便对著那裡猛衝过去。

看著牛毓敏的大奶子,我不由想到冰儿那对可爱的玉兔,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和她这样玩过的,看著青年那极為满足的模样,我真想立刻就回去尝试一下。

在青年的纵横驰骋下,一股液体从青年下体喷出,直洒在牛毓敏的脸上,而牛毓敏则伸出舌头舔著那淫秽之物,并显出极為满足的样子。

看到青年已经躺在她的身边一动不动,我知道好戏已经结束,也是该我动手的时候了。

转到门前,我用力一脚,随后拔出落雁剑奔入房内。两个人慌乱地看著我,牛毓敏则慌张地拉起床尾的被子盖在两人裸露的身上。

我不怀好意地对两人笑了笑,好一对姦夫淫妇!牛毓敏,你想不到自己最终还是会落到我们的手中吧!

哼,你想怎麼样?牛毓敏不屑一顾地对我冷哼道。









11

不怎麼样,只是请两位跟我走一趟。说著,我已经走到床边,左手持剑顶在她的脖子上,同时转向青年道:乖乖地呆著别动,否则,你们两个小命不保。

青年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只是冰冷地看著我,让我心头很不快。我右手伸进怀裡,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两粒药丸,狠狠地对他们说道:一人一颗!见他们不动,我只好利用威胁另一人生命的法子逼他们吃下。

确定他们已经咽下药丸后,我说道:你们应该知道这不是好药,要是不乖乖听我的话,哼哼,牛毓敏,你们昨晚那些中毒的手下的惨状你应该看到了。

牛毓敏听了我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刷白,而青年则迷惑地看看她又看看我。

其实这药丸只不过是那毒的解药而已,為了恐吓他们,让他们服从我,只好先用这药骗骗他们而已。

青年不傻,看到牛毓敏苍白的脸,他厉声问道:你想怎麼样?

很聪明啊,知道我要你们做些事情啊!我一把拽去遮住两人的被褥,两隻大白兔顿时显现在我的面前。

你要干什麼?牛毓敏见我直盯著她的胸部看著,红著脸怒问道。而此时青年则移过身来,伸手挡住这泄露的春光。

好强硬的口气!我冷冷地说道,伸手拨过青年的手,对他狠狠地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哼哼,别怪我……说著落雁剑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哼,卑鄙,趁人不备时偷袭,不是英雄好汉!青年强硬地说道。

卑鄙?你小子懂什麼!这叫智谋,要不是我趁著你们此时无力时偷袭,要想抓住你们,不是更费力吗?你说的那劳什子英雄好汉只是莽汉而已!说罢我狠狠地在牛毓敏胸前抓了两把,然后又对青年道: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了,这也叫英雄好汉?

青年眼中冒著火,直盯著我,但是却没有回话。

我站起身道:把衣服穿好。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估计她们应该起来了,為了不让她们担心,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两人穿好衣服后,我又恐吓让他们不要打心眼逃走,否则我必会全力击杀一人,并且告诉他们如果十个时辰内不吃下我的解药,就会全身剧痛而死。这样一来,两人便只好乖乖地跟我回到镇上。

回到客栈后已近申时,他们都已经起来了。我将二人交给两个手下后,便直回自己的房中。冰儿和雨儿正坐在桌前聊著,看到我进来,雨儿凑前兴衝衝地问道:哥,你到哪裡去了,连午膳都不回来吃!

嗯,我本来是出去逛逛的,没想到碰上一条大鱼,便去钓鱼了。我笑嘻嘻地回答道,此时在她无意的问话下,我开始感到饿来,雨儿啊,我饿死了,你快叫店家送点吃的来。

看到雨儿出门后,我对冰儿说道:你和雨儿现在感觉怎麼样?还纍吗?早上你们两个睡得真死。

冰儿白了我一眼,问道:爷钓了什麼鱼啊?

牛毓敏!我答道,过会儿我吃完饭后,要和令源好好商量一下。我觉得金家在此处的大将应该另有其人,抓到了牛毓敏,我们正好好好审问一下。不过这裡不太安全,我打算过一会儿我们就立刻动身回扬州,这裡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

冰儿点了点头,转向一边,捡起我早上写下的信,问道:爷这封信是给曹大哥的吧?干嘛不直接和他说?

我笑了笑:这种临阵退缩的事,还是用书信的形式好。回去的时候我会把自己的意愿告诉令源,让他帮我把这信转交给曹训。对了,你先把我们的行李收拾一下吧!

过了一会儿,雨儿端著一个托盘进来。

你怎麼自己把饭菜端进来了?干嘛不让小二来端?我连忙起身接过那饭菜。

雨儿没有回答我,反倒是看著忙碌的冰儿,问道:我们要离开了吗?

嗯,我吃完后会通知一下他们,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点了点头,摆正了凳子,开始吃起饭来。

还是我去说吧!冰儿姐姐都已经开始收拾了,你吃完后再去告诉他们,我们不是还要等他们嘛!雨儿接口道。

这样也好。

很快,我便吃完了这顿饭,冰儿已经打好包袱坐在床边看著我,我对她笑了笑,说道:走吧!

此时,令源他们已经準备好必要的行李等在客栈外。我四处张望了一下,令源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大哥,那两个人在那辆马车裡。

我点了下头,径直走到那辆马车边,掀开车帘,两个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裡被塞著一块布,歪歪地躺在车裡。

看到我钻进车厢,两个人敌意地看著我。我伸手拉下他们嘴裡的布,掏出一瓶药,说道:这是解药,一人一颗,可暂解十二个时辰的毒,明天我会再给你们明天的解药的。

我在两人的嘴中各塞一颗药丸后,看他们吞后便出了车厢。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毒药!

见他们都站在旁边等著,我便对令源说道:你跟他们说一声,我们该出发了,对了,你吩咐下去后到我这裡来。

出了镇后,我便故意拉令源落到最后。令源见我如此举动,心知我有话要单独对他说,便很配合地落在了后面。

令源,这次任务结束后,我想向曹训说明,以后我不再乾这种暗杀偷袭之类的任务了。我顿了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那封信递给他,这封信就由你转交给他吧!

大哥,你是想退出?令源有些不满地看著我。

也算不上是退出你们的联盟,我只是不想再乾这种任务而已。想当初我以為自己很适合乾这种任务,可是今次执行下来,才发现自己不是乾这事的料!

可是我们这次大胜了啊,而且大哥还隻身捉住了对方的两个重要人物。

令源有些诧异地回答道。

我感觉这次只是侥倖而已,我猜对方肯定有相当一部分人去应付曹训他们了。不过我不想再接手这种任务倒不是我怕他们,哦不,我确实有一些怕他们,怕他们报復我的女人。具体的退出原因我在信中已经向曹训写明了,你就不要再追问我原因了。

令源点了点头,问我道:那大哥打算以后怎麼办?

我们先赶紧赶回扬州,先从他们两个嘴中搞些情报出来,这种逼问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要先回应天那边办几件琐事。

大哥,你是怎麼捉住那两个人的?令源突然转了话题问道。

听到他的问题,我不由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那幅春宫图来。

我笑了笑,答道:我碰巧在街上遇到那个青年,跟踪他到了一个村子,后来发现两个人在风流快活,我在他们快活过后那无力的时候趁机偷袭得手的。

然后我伸手搭上他的肩,对他诡笑道:那牛毓敏可是一个很风骚的女人!

令源装模作样地咂了咂嘴,嘿嘿笑了两声。

到了扬州后,我和二女休息了一日,便继续向应天赶去,而令源则留在扬州负责审问情报以及联繫曹训他们。

我很担心自己的家,因為以金家的实力,要想搞清楚我的住所应是不难,自己的宅子防御力量可不像曹家那麼强!最好的方法就是避过他们,路上我便向她们解说了这些可能。

到家后,看到家中无事,我便开始做转移的準备,防患於未然总是好的。在隐秘地将四个丫头转移到城中一间房中,并将自己抢得的银票存在钱庄后,我们便带著贾巨回扬州了。贾巨的功夫不错,带著他算是多了一份力量。

贾巨知道我的推测后,建议我将宅子转卖掉,因為他怕如果对方找不到人报復的话,可能会烧了宅子。其实这个主意我也考虑过,只是觉得这样一来,未免太示弱了,而且我想让他们以為我并不想放弃这裡。

一天后,令源告诉我他已经从牛毓敏和青年的口中问出了一些情报来。令我颇為吃惊的是,那个青年居然是金强的二儿子金劲。

主持这裡大局的人叫郑功,我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而据金劲之言,我们得知此人原来是金谭最為宠爱的一员干将,在金家地位很高,但是在江湖上却没有名气。光从这些话中,我并不能得知这个叫郑功的人是否是个厉害人物,但是既然他在金家的地位不低,那麼想来也不差。

说到最后,令源告诉我牛毓敏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只是对那个金劲痴情一片。看著他那副诡笑的模样,我知道他肯定对她动过手脚,但也不好说些什麼,只有提醒他别中了美人计。

在解决完了他们两个俘虏的事后,我便问起曹训的进展来。令源告诉我,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在与金家正面的那些包括生意的交锋中占据著上风,而在一些相互的打斗中双方都没有占到什麼便宜。

其实,我最怕的是他们遭到金家的暗算,金家被我们偷袭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很可能有一些动作,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察觉而已。

经过了曹训若干年经营的扬州看起来固若金汤,於是我便让令源前去帮助曹训,而我则和冰儿她们呆在原来邵家在扬州的鏢局裡等待他们的消息。

这样等了大约半个月,曹训他们回到了扬州,而我则在这段闲余的时间裡带著她们两个四处閒逛。

看到他们喜气洋洋的样子我便知道他们取得了胜利,令源见到我后便急著向我说他们这半月以来的大胜,而我挥手示意一下,告诉他有空再谈,现在最主要的是看看曹训对我的请求有何反应。虽然我已经在信中向他说明白,而且我也不愿再谈这个话题,但是见了面,不可能一点都不谈的。

我向曹训走过去,曹训正和邵奇、钱寒他们谈著什麼,见我走来,便说道:龙兄弟的信我已经看过了,既然你不再想乾那样的事,我也不会强求。

钱寒插嘴道:唉,真不知龙兄弟是怎麼想的,我看你真是最适合的人选,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

我笑了笑,说道:钱兄就不要夸我了,其实那事主要是令源做的,我只是从旁协助而已。虽然我不想乾那些事了,但是我还可以做些别的啊,不知曹兄有些什麼别的活儿让我去做。

曹训说道:这次金家在江苏的势力大受打击,他们在这裡的经营已经被我们搞垮了,现在我们主要是稳住自己的地盘。不过这些事比较繁琐,大部分又牵扯到生意上的事,我估计龙兄弟对这方面不是很熟,这些事就由我、钱寒和邵奇做吧,毕竟我们三个以前都可以算得上是生意人。

龙兄弟,虽然你不想做暗袭之类的事了,但是目前来讲,我们与金家的斗争主要是在这方面,而我们三个又主要做那些繁琐的事,光凭令源兄弟一人,实力有些弱了。

我和钱寒还有两个好友,你也应该听说过他们的,四川乐山的易唐和景风,他们功夫好,心机也深,更重要的是易家实力也是很大的,长期以来,易家独霸川中。如果得他们帮助,我们对付起金家来会更轻鬆一些。我和钱寒各写了一封信,想请龙兄弟代我们跑一趟,不知?……

我看他一副恳求的目光看著我,想了一下,便点头应道:小事一桩,这事就交给我吧!

曹训点了点头,道:到四川我建议你走水路,这样可以避过金家的势力,我想金家的势力还没有延伸到长江上。

只要保密好,他们也不是神,怎麼可能会知道我们去向易家求援。钱寒说道。

没错,不过我还是走水路吧!我道,在我看来,坐船去应该很舒服的。

任务定后,我便不想再继续留下来,因為他们后来谈起了关於如何稳定自己所得的问题,而这些我不感兴趣,便向他们告辞离去,而令源看来也是对此方面不精,就和我一同回邵家鏢局去了。

一路上令源眉飞色舞地向我说他们是如何如何在生意上打击金家的,又如何如何故意挑起事端好好地整治了金家的嘍囉。说实话,我听了这些话都不由自主地想到说不定哪一天我们也会遭受这样的打击。

说了许久,令源发现我一直不言语,便静了下来,一双疑问的眼光看著我。

别这样看著我,你继续讲啊!我应付道。

不说这些了,大哥打算什麼时候动身去四川啊?

过两天吧。

回到邵家大宅中自己的房后,我便向她们两个说起今天的事来。当说起我接下去四川求救兵的任务,沐雨脸上绽出一朵鲜花来。

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模样,我问道:什麼事这麼高兴啊?

哥一直不知道吧,我家就在川中。沐雨有些兴奋地说道:这样我就能顺便回家看看姥爷了。

嗯~~看来你离家也有一段时间了,瞧你兴奋成这样,看来已是思乡情切啊!你家中都有哪些家人?

只有姥爷一人……她的口气很平淡。听到这个答案,我静了下来。

见我沉默不语,雨儿拉了拉我的袖口,哥在想啥哪?

我抓住她的手,笑嘻嘻地道:我在想这次去川中可是一件大好的事啊!

看到她们两个都有些惊讶,我笑嘻嘻地补充道:嘿嘿,这次我可要向你的姥爷求亲,把你娶过门。

听了我的后话,冰儿笑著看著雨儿,而雨儿则羞红著低下脸去。她们两个此时娇美的模样让我感觉就像是与天上的仙女在一起一般。

两天后,我装扮成一副富豪的模样,租用了一艘木船,冰儿、雨儿则自然地成了我的家眷。

那艘船很大,上面还有几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必要的行李搬进去后,我便命船家起航了。

坐船行在长江上,感觉和在陆上赶马车就是不同。一整天,我只需怀抱美人坐在舱顶上,望著东流的滔滔江水,享受著明媚的阳光。由於已是初冬,暖烘烘的太阳照在身上,没有一丝夏季的那种毒热。

这样好的情境下,我和她们东谈西论。与这长江相关的,在我看来,最著名的莫过於此时流传於世的三国故事。由於裡面刻画了很多令我敬佩的英雄,在他们身上我也就多浪费了一些口沫。冰儿对这些英雄故事仅是偶有所闻,而雨儿则不同了,令我吃惊的是,她不单单能和我谈论关於那些英雄的事跡,有时还说出很多令我耳目一新的见解来。

我问她為何知道这麼多,她只是笑著告诉我,她小时候她的姥爷经常给她讲这些故事。

很快,船上的第一个白天便在我们的说笑与赏景中过去。

晚上,江上渐渐刮起了大风,站在外面,感觉那风好像能穿过衣服,直透肌肤。这样一来,我便放弃了继续呆在外面的打算。

由於不用担心有敌人,我便和冰儿住一间,雨儿住在隔壁。天虽然已经暗了下来,可是却离睡觉时间还早,我们便聚在房中。

看著烛光中的两个美人儿,我便不由自主地油嘴滑舌起来。不多久,两个人便被我逗得面红耳赤。这样一来,两个人显得更加娇嫩美丽,我伸出双臂,一边搂一个,愜意地坐在铺在船板上的毯子上。

门外江风呼呼地吹著,听著都能让人感到寒意。但此时的我,却全然沉浸在幸福温暖的美人怀中。

我的手不停地在两个人身上游来荡去,鼻子不时地左面闻闻,右面闻闻,享受著她们青春的气息。

而此时,我的双腿则被四隻白嫩的小手揉捏著。本来这只是冰儿很体贴的动作,雨儿看到后,便也加入了这项服务中来。

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有时她们的手捏得重了,那一股力道传递到我的大腿骨上,带来浅浅的痛感,让人四体通泰。

如此环境之下,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原始的变化,好在在此季节中身上衣物较多,从外面并不能看到我身体的变化。

我站起身,将雨儿一把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雨儿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

正要把她放在床上,我发现这床板并不是很宽,於是愣了一下,又转回刚刚的地方,将她放下。

在她们两个人的疑问目光中我把船上的垫子和被子都撤了下来,抱到毯子旁边,此时两人也看出了我的用意,便帮我将垫子铺在毯子边。虽然这样一来宽了不少,但我还是不太满意,此时我不禁怀念起家中的那张大床来。

稍微考虑了一下,我便奔到隔壁雨儿的房间,将那边的床褥抱了过来。她们两个看到我怀抱一堆褥子奔入房内,都嗤嗤地笑了起来。

呵!叫你们笑!还不快点帮我把东西接过去铺好!我故意提高声音道。

爷真是的,这床褥子是从雨儿那边拿来的吧?冰儿笑嘻嘻地接过我摆在最上面的垫子。

我将怀中的被褥向地下一扔,伸手在冰儿那娇嫩的脸上摸了一把,道:冰儿可真聪明!

啊?那今晚我怎麼办?







12

看著雨儿那副很无辜的表情,我笑骂她道:雨儿可真笨!当然是睡在这裡了!

雨儿知道我是在开她的玩笑,便撒娇地对我撇撇嘴。

那双艷若牡丹的红唇高高地突起,像是在对我发起邀请,我连忙抓住机会,一把将她搂住,双唇便印了上去。

大概由於冰儿在旁边,雨儿感到害羞,慌忙挣扎著要脱离我的怀抱。看她挣得厉害,我便鬆开手。回过头去,见到冰儿正专心地铺著床褥,对我的动作视若无睹。

哥坏死了!雨儿低声埋怨我道。

我笑了笑,故意放大声音对她说道:你刚刚说什麼?我没听见!

雨儿气恼地捶了我两拳,此时冰儿抬起头来笑著对我说道:爷,你就别再欺负雨儿了,你看她脸都红得像是喝醉酒般!

听了她的话,雨儿连忙低下头去,躲避著我们两个的目光。

很快床褥便已铺好,我和冰儿便躺在了上面。雨儿由於刚刚被我们戏弄了一番,此时倒不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大方地躺下。我只好站起来强行将她拉过来,放倒在我的身边。

雨儿一躺下,便缩到了被褥中。我嘆了一口气,望了冰儿一眼,而她则是对我眨了眨眼,也缩到被褥中去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脱去身上的衣物,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过了许久,房间裡静悄悄地,桌上的红烛随著从窗缝中吹入的风晃动,我呆呆地凝视著它,思绪不知飘到了何方。

不知什麼时候,一隻小手伸到我的褥中,碰了我的胸一下,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小手便在我的手臂上摇了两下,哥,你睡著了吗?

我抓住雨儿探过来的手,身子转向她,没,什麼事?

她顿了一下,回答道:刚刚……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测大概她以為我是在生气。我伸手捂住她的嘴,同时将她拉近我,将她抱进我的怀裡。

雨儿这次倒没怎麼挣扎,乖乖地任我的唇在她的脸上游荡。而我的双手则忙著替她脱去那显得纍赘的衣服。

她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那如兰的呼气吹到脸上,让我感到痒痒的。情动之下,我一口封死她的温润的小嘴。

开始时她的小嘴紧闭,但会间歇地微张开了呼气,於是我把握住这个间歇,将舌头送入了她的口中。

雨儿呜呜了两声,她的香舌便被我绞在了口中,滑滑的香液不断的从她的口中流入我的腹内。这种感觉真是美妙,仿佛天地之间已无万物,只剩下陶醉在亲吻中的我们俩。

在我的示范下,雨儿的香舌也开始灵活地在我的嘴中游荡,滑过我的腮齶,舔过我齿间,激出我更多的液体流向她的口中。

就在她陶醉在这亲吻中时,我的双手已经剥掉了她身上的大部分衣物,现在她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了最贴身的一件褻衣,紧紧地包著她那挺拔的双峰和那少女最神秘的谷地。

我的手滑过了她那光滑如缎的肌肤,感受著她身体所展现出的少女肉体的硬感,放手捏去,那粉嫩的香肌柔中带韧。我紧紧地将她的身躯抱在怀裡,想要最大限度地和她结合在一起。

由於这个念头太盛,不知不觉中我的力量用大了。雨儿侧开她的螓首,大口地喘著粗气。

她的小手在我臂上轻捏了一把,干嘛用那麼大力?

我连忙低声回答道:呜,我想和你贴得更紧啊!听了我的话,雨儿沉默了一下,身子便挣了挣,想要离开我的怀抱。

怎麼了?我有些惊讶地问道,刚刚还好好的嘛!

你……偷偷地把人家的衣服脱掉了!雨儿细声地说道。

我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应该还有两件吧!我不怀好意地对她说道,同时伸手就去脱她的褻衣。

这样一来雨儿的动作更大了,我长嘆一口气,怀抱她的手臂上的力道也随之减了下来。

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她已经完全到了我的被褥中。此刻虽然我已经放开了她,但她并没有重回自己的被褥中去。

又是一阵沉默,看她仍然没有动静,我那不规矩的手又重新游到她的身上,轻轻地扯著她的褻衣。不知是不是刚刚我嘆气的缘故,此刻她只是乖乖地任我剥去她的衣物。

古人说得寸进尺,又或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此刻用来描绘我最是恰当不过。

在剥去她的褻衣后,她光滑的肌肤上便仅剩下那条小裤裤。而当我的手伸向那裡為她解除时,她仅是身子颤抖了一下,双臂紧搂著我,螓首埋在我的怀中不断地喘著。

此刻的她,像是任人摆布的一隻温顺的绵羊,裸著应是美丽无暇的身躯躺在我的面前。我的双手轻抚著她胸部,凭著自己的想象猜测著她肌肤的美丽。虽然我很想掀开被褥大饱眼福,但对於赤身裸体来说,房中还是显得有些冷。我自己倒是不怕,身上的慾火已经将我烧了起来,但我担心怀中的美人儿,还是这样朦朧地感受吧。

少女青春的气息被她的这对玉兔完全地显现出来,入手处感觉滑腻无比,而那内在的肉感给人的感觉更是强烈。很快,我便不再满足只是用手去感受。我兴奋的一头扑到她的双乳间,左亲亲,右舔舔,极力想要将这美感发挥到极限。

而此时此刻的雨儿紧紧地环著我的腰,嘴裡不时地喘著粗气,并夹杂著断断续续的嗯哼声。

这些声音此刻简直成了世间最美的音律,刺激著我的神经。我翻身爬到她的娇躯上,双腿伸至外侧,从她的玉腿下钻过。

雨儿被我骤然一压,本能地把双手伸到胸前,想要抵住我的上半身。我左臂撑地,右手拨开她伸过来的手,轻轻说道:别动,不会压著你的!

雨儿伸回手,又重新绕著我。我半侧著身躯,紧挨著她,同时右手向她的私处探去。

雨儿身体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大腿紧紧地闭了起来。我用右手缓缓地抚摸著她细腻的大腿肌肤,偶尔插入她双腿间。在我的抚摸之下,怀下的雨儿身体绷直得像根木头。

放鬆,不要这麼紧张。我轻轻地对她说道。

哥,别再摸了,痒痒。雨儿星眼迷离地恳求我道。

好………我一边答应著一边将右手移到她的三角地带。那裡已是芳草丛生,虽然看不到,但我的大脑中已经勾勒出了她那美丽的草地风景。

我的五指从她的芳草中捋过,那温软的细毛应该是有些卷曲的吧,我的手指就像是一把梳子,為她梳理这神秘的草地。

怀下的雨儿的喘息声加大起来,哥,你好重!

我静心一看,原来自己的左臂不知不觉中弯曲了,使我的身体实实在在地压在了她的身上。看来左臂已经不堪重负,我连忙将支撑点改作右手。

在我的换位间,雨儿也扭动著身子,想要把身体调整得舒服一些。这一下,我下探的左手径直塞入了她大腿根部,感受著她秘穴散髮出来的热气。

我的指尖沾上了她桃源中流出的清液,凉凉的,与周围那股热气同样的令人心爽。

她身上最柔嫩的肌肤此刻被我的指尖挑逗著,那滑腻的玉液将这片细肉装扮得是如此诱人。凭著自己的想象,我仿佛看到了她那两片一张一翕的唇片,就像此刻雨儿的樱桃小嘴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下面流著定是香甜的玉液,而上面则是吐著如兰的香气。

此刻的雨儿脸颊上一片潮红,那迷死人的眼睛射出勾人魂魄的亮光。我将自己的双腿从她的腿下拉出,大腿处用力,用膝盖支撑住自己前倾的上身,双手环绕住她的玉腿,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双腿拉了开来。

此时的她仍然是浑身绷得紧紧的,我的掌心缓缓地揉搓著她的大腿,自己则深情地与她的双眼相对。逐渐地,她的身体放鬆了下来。

我的腰向前一送,龙头便抵住了她的花房。此刻的雨儿目光突然大盛,嘴中蹦出两个字:不要!同时侧首向冰儿那边望去。

我对她笑了笑,侧下身躺倒在她的身边,怕什麼,都是一家人!言毕,我伸手到冰儿的被褥中,发现她已经脱掉了外衣,只剩下贴身的一层丝衣。

一隻嫩手抓住了我入侵的手臂,我反手一拉,将她轻掀到我身边。我手脚并用,将两个被褥打通,这下三个人就像是在同一个被窝中一样。

快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对冰儿附耳说道。

冰儿娇媚地看了我一眼,爷今晚不安好心啊!说完后嗤嗤笑了一声,便开始在被窝中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怀中便又多了一位裸著的美女,此时冰儿在左,雨儿在右,夹在中间的我好不愜意!

我在冰儿身上肆虐地狂吻了一番后,便将主攻的对象转向雨儿。我已经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她变為我的女人!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明白今天自己的占有慾望為什麼变得如此强烈,在以往的日子裡,都能把持住自己,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已经向她表白这次川中之行就要将她娶过门,因此现在也就变得肆无忌惮了吧。

我颇有深意地望了冰儿一眼后,便侧向右边。此时的雨儿双目紧闭,晶莹可爱的鼻尖上居然渗出细细的汗珠。我伸出舌头,将那汗珠舔去,抹上了自己的液体。

雨儿被我这搔痒似的动作弄得浅浅笑了起来,嘴边的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嵌在红彤彤的面颊上,要多可爱便有多可爱。

我右手搂过她,从她的另一侧翻上来,重新爬上了那象牙般滑腻的玉峰,而左手则摸索著她的芳草之地,随时準备探入她的桃源圣地。

由於刚刚已经像这般亲热过了,雨儿并没有什麼太大的反抗动作,身子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僵直。

秘处的水跡还没有干,在我左手的辛勤耕耘下,新的泉水又汩汩而出。而此时的雨儿似乎也不再在意冰儿在旁边,嘴中不断地发出勾人魂魄的声音。

长时间的逗弄令我心中的慾火愈烧愈盛,我有点粗鲁地抬起她的大腿,翻身爬到她的娇躯上,右手扶正自己的龙根,左手扶著她的胯骨,龙头慢而有力地向前探去。

雨儿,放鬆,忍一下就好!我停住动作,温柔地对她说道。雨儿沉默不语,双眼紧闭,一双玉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臂。

她的幽谷是那麼的狭窄紧凑,并且似有一股排斥力,欲将入侵者拦在谷外。

我不得不加大力度,同时由慢变快,雨儿痛苦地大叫一声,哗哗的泪珠从脸颊上流下。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她的螓首,轻吻她的泪珠。冰儿在一旁安慰道:雨儿妹妹,作女人都要经歷这第一次,以后就会好了。

我向冰儿投去一束感激的目光,得妻如此,真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看到雨儿扭曲的面庞转為正常,眼泪也不再流淌,我便试著轻轻抽动我的龙根,没想到一动之下,雨儿又痛苦地叫了起来,同时无助地看著我,仿佛在恳求我停下来。

看到她的模样,我怎忍心再继续下去。我趁势抽出自己的阳物,坐起身来,掀开一块被褥,只见上面一片鲜红。我俯视下去,发现自己的阳物上也是红了一片,而雨儿的下体则更是不堪入目,鲜红的处女血沾满了她的大腿根部。

此时的我早已顾不得被褥外有多冷,连忙披了一件外衣,倒了一盆温水,用一条乾凈的丝巾為她拭去那斑斑的血跡。还好,此时并没有新的血从裡面流出。

我钻进被窝,紧紧地搂著雨儿,不住地亲吻著她的脸颊,过了一会儿,她便在我的安慰下进入梦乡。见她睡著了,我回头看了看冰儿,她也盯著我,我真是愧疚万分,只好内疚地将其搂进怀中,就这样在怀拥双娇下逐渐地睡去。

几日后,我们在涪陵下船,又经过几日奔波,终於到了四川乐山。贾巨找好落脚的客栈后,便去打听关於易家在此地的情况。而我则乐得呆在客栈裡和两个美人儿打情骂俏,自从船上的那次亲密后,小雨儿在我和冰儿面前也放开了,不再那样动不动就红脸,而令我感觉奇怪的是,以前雨儿那种有些莽撞的行為也很少发生了。

贾巨回报后,我便与他做好準备,第二天一早带著曹训的书信去拜访。我心裡的打算是如果他们同意了,我就趁早带著冰儿和雨儿她们去雨儿的家,向她的姥爷提亲,毕竟在我心中,这才是重要的。

事情就像我所期待的那样,易唐看到曹训的信后,很热情地招待了我和贾巨一番,併发下话来,他会派出景风和一些得力的手下明天动身。看到目的已经达到,我便在一番客气话后离开了易府。

回到客栈,我便定下下面的计划,贾巨回去向曹训他们回报成功的消息,顺便带那四个丫头到四川乐山来,到时候先住在这家客栈中,我会在办完和雨儿的事后到这裡来找他们。而我和雨儿以及冰儿则去雨儿的家。

四日后,在雨儿的带路下,我们来到了一座青葱的山,雨儿说这山叫赵山,而她的家便在这山的山腰上。

这山巍峨高耸,颇有气势,爬上山腰后,向山脚俯瞰,就已经有睥睨天下的感觉了。

山腰上盖著五间房,这裡就是她的家了。到了这裡,雨儿的脚步变得飞快,她还不时地催促著我和冰儿快点。这样高的山冰儿是第一次爬,此时的她已是气喘吁吁,我只好让雨儿先回家去通个信,而我则和冰儿随后再跟去。

当我们来到门前时,雨儿已经和一个老人站在门口望著我们了。他头髮已经斑白,看起来弱不禁风,但那目光却很深邃。

我向他行了个礼,老人点了点头,说道:进屋谈吧。

分主宾坐好后,老人那深邃的眼珠盯了我许久,才缓缓道:你叫龙吟?

我点了点头,老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像,真像!然后他对我说道:把你的龙吟剑给我看看。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愕然,这老人家怎麼知道我有龙吟剑!我回头向冰儿示意了一下,冰儿便把龙吟剑递给了他。

老人接过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转向沐雨,小雨啊,他就是你的亲哥哥。

看著老人指著我说出这番话,不啻於耳边凭空打了个响雷!什麼!你说什麼?我惊问道,老人的话真是莫名其妙!

老人伸手抚著我的头,说道:我是你的外老爷啊,小雨是你的亲妹!

怎麼可能!我避开他的手,看著与我一样惊呆的沐雨,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怎能令人相信。

这是事实,小雨,拿过你的那把凤舞剑来。老人接过剑后,把它连同龙吟剑一起递到我的手中,说道:你好好看看吧!这两把剑分别是你母亲和父亲的。

我仔细端详著,两把剑式样相同,只不过龙吟剑剑身稍厚,而且两把剑都在剑身上刻著它们的名称。

我面带疑色地看著这突来的亲人。老人又说道:听小雨说你也会云踪步,是你师父教的,看来这把剑也是你师父交给你的了。

见我点了点头,他说道:你师父其实就是你父亲,看来他没告诉你啊!

他又看了我和雨儿一眼,便缓缓道来:当年我父亲与母亲相恋,而父亲本是老人的徒儿,老人对这门亲事自是极為赞同。他们婚后不久便生下了我,又过了四年,母亲又怀上了雨儿,但是此时老人却与父亲因為门派的缘故发生了争执。

两个人都是硬性子,老人一气之下,便把父亲赶出师门,让他与母亲也不得相见,父亲便带著我凄凉地离去,而母亲则在足月后生下了雨儿,并在雨儿十二岁那年去世。

门派的缘故,门派的缘故!我带有恨意地盯著老人。

老人大概明白我的心思,便又道:吾本云教教主。本教乃是一女子所创,而这女子本是三国名将赵云的侍女。当年,赵将军在荆州收养了时為孤儿的第一任教主,看她颇有习武的天分,便将自己的功夫教给了她。

赵将军功夫高强,枪术出神入化,而且箭术高超,但却因出身的原因不得刘备的重用。在长阪坡一战中,他斩杀了曹将夏侯恩,但是这夏侯恩家的媳妇却有很大的来由。

这女子剑术高超,夫君被赵将军斩杀后,她便决定向赵将军復仇。但是赵将军功夫高强,那女子开始刺杀了两次都未成功,后来她便潜身修行,并创立了一个门派,取名剑斋,本意是向赵将军復仇,可是当她后来得知赵将军病逝的消息后,便决定杀死赵将军的子孙。

可是这消息被教主知道了,於是她便出来保护赵家子孙,并為此也创建了云教。只是千年下来,两教的本意都变了,但是双方仍為死敌。那时候,你爹武艺大成,我便想连同你爹去剑斋寻仇,但是你爹认為这千百年的仇恨早就该没了,便与我看法相左,后来……后来便发生了那样的事。

我呆呆的听著,心裡不住地绞痛,好容易等他说完,我才漠然地走开。

我感到自己好像轻飘飘的,无意识地走到赵山的山顶。吹著山风,眺望著远处的白云,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老天為什麼会如此的捉弄我!

我心中涌起一股对老人的恨意,要不是他,父母也不会分开,而我自然也不会爱上自己的妹妹!而现在,这段感情在我心中已经生根,并且我们已经……要让我再去做一个普通的哥哥,我不知自己的心会不会答应。

远方的两朵白云慢慢向我飘来,快到面前时,两朵云逐渐交融成一片。我多麼希望这就是我和雨儿的结果!

我掏出玉簫,缓缓的吹起来,这种悲凉的心境下,自己只有用音律来麻醉自己。

不知何时,冰儿和雨儿来到我的身边,看到雨儿,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怪不得自己最初见到她的时候就有著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原以為是自己与她有缘,没想到原来是兄妹间的血缘感觉!

冰儿走上前,伸手握住我的手道:爷,你怎麼吹得这麼悲凉!我将她搂进怀裡,眼睛注视著雨儿。

雨儿看我一直注视著她,那俏脸还是红了,哥,你?……

我恨他!我口中冒出一句。

听到我的话,冰儿在我怀中扭动了一下问我道:爷恨谁?

雨儿的姥爷!我冷淡地答道。

哥,他也是你的姥爷啊!

不管他是谁,我恨他告诉我你是我的妹妹!我恨!我情绪激动地大声吼道。

冰儿和雨儿被我突然的发作吓得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冰儿抚著我的胸口道:爷,我知道爷暂时无法接受雨儿是爷的亲妹的事实,可是爷,这可是事实啊!

雨儿也乖巧地拉著我的手,我痴痴地看著她,我们要不是兄妹该多好啊。原本是怀著欢快的心情来提亲,结果却变成这样!

我蹲坐在山顶的大石上,搂著冰儿,感受著她温暖的气息,我多麼希望雨儿也能像这样作為一个妻子躺在我的怀裡。我转向雨儿,看她也正望著我。我牵过她的手,将她拉到我身边,不知是為了安慰我还是怎地,雨儿默默地任我拉到怀中。

就在雨儿入我怀中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一定要让她变成我的妻子!我可不管什麼世人眼光,师父,哦不,父亲从来就没有教给我那些狗屁伦理。

等等,师父,是父!我苦笑了一声,难道父亲当年想要这样暗示我他是我父亲?不过此时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推测。

我拉起冰儿和雨儿,先是一脸严肃的看了冰儿一眼,然后转向雨儿,坚定地说道:听著,雨儿,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妹,我都不要你仅作我的妹妹,我要你和冰儿一样,做我挚爱的妻子!

可,可我们是亲兄妹啊!雨儿慌张地答道。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十六岁了,这种事情自己应该能处理了,而且我和你不是已经发生过肌肤之亲了吗?我无法仅仅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每当我牵著你的手,或是将你搂在怀中,我周身的血在体内奔腾得就像是长江!这难道仅仅能用兄妹之情就能表述的?我不管世人如何看我,我都要娶你為妻,何况,这世上仅有四人知晓,而他也活不了多久,将来谁又知晓!

看到我又是激动的说了一番,冰儿拉了拉我,我看了她一眼,她向旁边示意了一下,看到雨儿仍然呆呆地站著,我便顺著冰儿走到一边。

爷,你先让雨儿好好静静吧,突然之间知道你们是亲兄妹,她估计也受不了。

我点了点头,轻轻抚著她的头道:冰儿真是我的好媳妇!其实我本以為冰儿会对我的决定有所不齿,没想到她没有责怪我一句!

我回到雨儿的身边,雨儿看了我一眼,突然抱紧了我抽泣道:我也不愿失去哥,我……我……

我抱紧她,抚著她的背说道:雨儿,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明天就离开这裡,去我们的天地!雨儿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告诉雨儿我不想再见到那突然出现的亲人,我让雨儿告诉他我们明日就离开的决定。在客房中呆了不久,雨儿便回来告诉我老人已经离开了这裡,并留给了我和雨儿两封信。接过雨儿递给我的信,我径直地将它折起收进怀中,这信还是等以后自己心情平静了再看吧。

傍晚,山上变得冷起来,冰儿和雨儿去準备晚饭,我躲在房中,一个人抚摸著这把曾带有我身世秘密的龙吟剑,回想著这一日间的剧变。不多久,两个人便端著饭菜回到房中。

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以往大家的说笑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冰儿试图缓解这尷尬的气氛,但是心情仍然沉重的我却对此反应冷淡。

这种沉闷的环境自然不会让我们有好的胃口,三人都是匆匆地吃完,二人收拾完毕后,都乾坐在我的旁边。

他既然走了,那我们也就不用离开这裡了!沉默良久之后,我对二人说道。

在晚膳时,雨儿告诉了我老人给她的信的内容,他觉得对不起我们兄妹,见到雨儿有我照顾,便把这裡留给了我们,自己去完成自己那使命去了。

看到两个人凝视著我,我接著说道:再过几日,我们去接贾巨和那几个丫头回来,这裡便是我们的家了。在这裡我们也不用去操心外面的事,外面的人也管不到我们的事。

两人点了点头,怎麼了,一点生气都没有!我提声说道。我实在是适应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看著两个美人儿就这样陪我干巴巴地坐著,心裡还真是不太舒服。

冰儿婉然一笑,然后故作怒状,怎麼没有生气了!这笑就如衝破阴霾的一缕阳光暖和著我,我抓过她,轻轻拍打著她的粉臀。

此时雨儿听著冰儿的曲解,也咯咯地笑了起来,看到冰儿被我欺负,也凑上前来胳肢冰儿。

不多久,冰儿便被我俩弄得笑得喘不过气来,别……别闹了……痒……痒死了!

看到她喘得厉害,我连忙止住雨儿。你们两个!冰儿哼了一声,然后一声不响地瞪著我。

好,好,别瞪了,冰儿,爷受不了你的目光!我被她瞪得心裡发毛,连忙讨饶道。看到我屈服了,冰儿又转向雨儿,用那能杀死人的目光看著她。

冰儿姐姐,别那样看著我啊,我也怕啊!雨儿故意摆出一副可怜样。

不行,我可不饶你!说著,冰儿将雨儿翻到在床上,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呵呵,这种帮凶我可是乐意做的。我扑到雨儿身上,双手一环,便将她紧紧搂在怀裡,她小嘴张开,刚要说话,便被我用唇封住。

在我的一阵狂吻之下,雨儿便软倒在我的怀中,我坐起来,将她抱在腿上,看到冰儿在一旁嗤嗤地笑著,我瞪大眼睛,一手扯住冰儿的外套,用力地将它脱了下来。

在冰儿的一声轻呼中,我的手已经转向雨儿,解著她的外衣,同时眼睛看著冰儿,示意她脱去衣服。

不多久,两个人便赤裸裸地躺在了我的面前。虽然在船上时我们夜夜都是如此相对,但两个人此时仍然羞红著脸,不过这种模样儿更是可爱美丽。

她们两个犹如晶莹的玉石雕像般躺在我的面前,而我则一边欣赏著这美丽的风光,一边脱著自己身上的赘物。

被两具温暖的玉体夹在中间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而此时的我则恨我為什麼只生了两隻手,四隻玉兔只能轮换著摸玩!

四隻玉兔逐渐变得鼓胀了起来,上面的樱桃也挺立著,诱惑著我来回地舔舐著,不多久,两人的胸前便沾了一层湿跡。

现在的我似乎比平时更為亢奋!让我很快便想直捣龙穴。我翻起身,向雨儿身上一跨,她下面已经是玉液横流,由於在船上我们做过了几次,此时的她已经不像最初那样不经了。

她美丽的花瓣在我的抽送中不断地颤动著,不时地向外流著芬香的花蜜,而这情境,更加刺激著我的神经,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大力度。

此时雨儿原本搂在我腰上的玉手无力地伸在床上,嘴中发出迷乱的声音,而她那凌乱的头髮将那副玉容遮掩得半隐半现,更添一番媚顏。

随著一声大叫,一股玉液喷向我的龙根,我鬆开扶著她腰的双手,在她的粉臀直挺挺地落在柔软的床上后,我便转向了冰儿。

很快我便在冰儿的体内享受到了那快乐的巔峰,巔峰之后便是一股强烈的倦意,疲劳的我乏力地躺在两人的中间,一手一个,用我那仅存的力气将两人搂在怀中。

两人将面颊贴在我的胸前,而我则轻抚著她们的秀髮,带著自己以后可以无忧无虑地与美人儿享受的美梦睡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