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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色满楼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兄妹专区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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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对美好

在我十八岁之前的生命裡,莹莹只是一闪而过的茫茫红尘中的尘埃,我记得她,就像我记得许
多美丽的事物。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上她,那时候我读初中,她大概还在读小学,在一群稚气
未脱的面孔中,她美丽得出类拔萃。当时我情竇初开,不明所以地爱著班上成绩最好的女孩,
每次对莹莹挤眉弄眼一番之后依然继续追逐著我那个年龄的爱情。

当时并不是一种惊艷的感觉,也绝对没有对她一见鐘情。

中学毕业之后我就去了部队,在我家乡所在的这个小城,无心向学的男孩子退学之后所能作出
的通常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当兵,把青春奉献给伟大祖国三年,然后交换一个相对安定
的工作。到部队之后的第三年,我迎来了自己的十八岁,期待著脱去军装的日子,对未来的生
活充满憧憬。

十八岁那年夏天,我等到了我第二个探亲的假期,法定有二十天。走出军营的时候我不确定自
己是不是要回到家乡,我服役所在的那个城市是中国很有名的一个大城市,我当的是武警兵,
频繁的和当地公安配合执勤让我经常有机会接触到那个城市的灯红酒绿,声色犬马。我甚至爱
上了那个城市,或者说我爱上了那裡那些热情开放的女孩。

兵龄进入第三个年头,是军旅生涯的黄金时段,人情世故的圆滑,临近退役的轻松,部队的领
导对我们这些老兵油子的生活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宽的待遇让我有机会更多地接触外面
的世界,一次次从天而降的艷遇也让我似乎渐渐熟悉了这个时代特有的男欢女爱的游戏规则。


能够脱下二十天军装走进滚滚红尘,我的心情欢快得像放飞了的鸽子。

在那个城市我逗留了一个礼拜,身边换了两三个女孩陪我尽情享受快乐,和平年代裡的军营已
经不再一味泡製清一色的傻大兵给别人当笑料,比起社会上泛滥成灾的所谓帅哥们,强健的体
魄加上特有的挺拔气质,让我有机会得到太多女孩子的垂青。

在一个大款女儿开的宾馆裡我和她缠绵了两天,然后我决定还是应该回家一趟。虽然家乡并没
有特别美好的东西让我期待,中学时的爱情也早已伴随时光的流逝烟飞云散,可是响情还是在
一个荒唐的时刻悄悄感动了已经久未归去的我。

我拒绝了那个女孩疯狂的挽留也拒绝了她要陪我同归故裡的要求,我明白她其实对我挺好,心
裡面多少也有些喜欢她,但是带回家感觉却不那么情愿。有一点原因是因為她太富有,很多时
候看她一掷千金我都会有些隐隐的自卑感。

同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家人解释这个女孩。突然带一个女孩子回家我知道在家人的眼中意味著
什么,我并没有期待她会成為我未来的妻子,那个年龄对未来妻子的憧憬爱情占了绝对的比例
,而和她在一起,虽然我一次次情欲冲动,却从来没有被那种称作爱情的东西感动过。

我答应她只在家裡呆上一个礼拜左右。正值我情欲最旺盛的年龄,我想短暂的滞留几天慰籍一
下乡情之后,再回来享受我的假期。灯红酒绿的大城市才是理想的享受自由和青春的地方,女
孩们热情又情欲奔放,泡与被泡都直接而迅速。

太小年纪离开家乡,家乡几乎没有可以让我发泄情欲的女孩子,而且在我的印象中,家乡的女
孩单薄而呆板,缺少一种可以意淫的丰满。

上车之前她在我口袋裡强行塞下厚厚一叠钞票,说要我代她给家人买些东西,我没有太刻意的
拒绝,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交易,对于别人自愿的给与,拒绝反而会伤害到某些东西。

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加上两个小时汽车的颠簸把我送回阔别了两年的故裡。和上次回来相比小城
的变化很小,街道还是那几条街道,将近一年的时光除了让街道旁的建筑增加了一些残破之外
,我几乎发现不了什么新的东西。

幸好乡情还在,望著街道上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心情愉快而新奇。毕竟这裡是生我养我的
的方,沿著熟悉的街道步行一段之后,我已经找到了回家的感觉。夏日大街上年轻的女孩儿们
不时吸引著我的目光,比起上次回来,她们的衣著发生了很大变化,增添了几分婀娜妖嬈姹紫
嫣红,多少让我找到一些秀色可餐。

就这样我踏上了改变我未来生命的这一次归途。

然后莹莹出现在我眼前。她从对面走过来,我一眼认出她,不再是记忆裡的小女孩,长成了一
个全身都在勃发著青春动力的少女,短短的校裙下一双腿美丽得我目眩神移。我凝视她双眼的
时候,发现她也在注视著我,清澈的眼睛裡闪动著一种天真之外的东西。生命中某种神奇的东
西震撼了我,我停下脚步,一动不动的望著她,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令人心动的东西。

她同样像遭遇到魔法,静静地和我对视,当我习惯的冲他作出两年前做过的鬼脸,她居然对我
笑笑。我知道,这个突然长大了的女孩儿和我一样,都没有忘记对方。

短暂的停滞之后我们都继续往前走,身影交错之后的瞬间,不知為什么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我忍不住回头寻找,欣喜地看到她也在回头看我,我在掌心用力亲了一下,冲她远远地丢了过
去。她有些惊讶的望著我,又一次对我笑笑,忽然转身跑开。

她转过身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羞成了夕阳般的红色。我呆呆的望著她远去的背影,忽然心
头如受重创,一时动荡起伏,竟有百般滋味。

我确定冥冥中有什么击中了我。

回家见过家人,叙了些别情,我以去战友家代為问候為名摆脱了爸妈近乎罗嗦的嘘寒问暖,强
压著心头的恍惚回到小城陈旧的街道上。县城很小,可是我不知道莹莹在哪,我迫切渴望想再
见到她,我在心底企盼,哪怕是一眼就好。我后悔当时没有开口叫住她,看她浅浅笑容的样子
,如果我开口和她讲话,肯定不会遭到拒绝。

我从来不知道,渴望见到一个人心灵要承受如此煎熬,想见到莹莹的渴望远远超出了我所有经
歷过的对性欲的渴望。我被煎熬了整整一夜和一个上午,这段时间我几乎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些
什么,似乎一直徘徊在遇到莹莹的那条马路上。

第二天,还是在同一条路上我终于等到了她。

正是学生们放学的时间,三三两两的学生们喧闹著迈著各式各样的脚步从我身边走过,我不记
得那是怎样一个中午,整个世界好像是安静的,所有路人只是无声滑过的静态场景,我徘徊著
等待生命中最重要的主角出现,直到莹莹走来。

叫住她的时候我的心臟在狂跳,很与我久经脂粉战场的经歷不符。在过去的几乎近一年时间裡
,我已经习惯了在女孩子面前充满自信的邀约。充沛的精力和壮健的体魄从没有让我在任何女
孩儿面前自惭形秽,我无数次証明过自己的征服力。可是这一次,我脸红心跳。

我强压住要冲到喉咙口的心臟,做出一副坦然的表情冲她打了个招呼:“嗨!”

莹莹手裡捧著两本课本,我扫了一眼,是中学三年学生读的,可以判断她的年龄大概十五岁或
者十六岁。我用一副大哥哥的模样说:“两年不见,你长成大姑娘了。”

莹莹有些惊讶的望著我:“你还认识我?”我笑笑:“当然认识,两年前,在这条路上,几乎
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你是那群女孩儿中间最漂亮的一个。”莹莹说:“我也记得你,你每次看
到我都要冲我做鬼脸。”

我顿时放松下来,一切似乎回到我熟悉的节奏中,对一个孩子来说,时隔两年之久居然还记得
我的鬼脸,对我的鼓励无疑是巨大的。我对她说:“能不能不回家吃午饭?我请你,去我们这
裡最好的地方。”

莹莹犹豫了一下,说:“好。”她笑笑,充满了对我的信任。

相对我服役所在的城市来说家乡的消费可以称得上是低廉的,临别前塞进我口袋裡的钞票足够
我在这裡奢侈很长一段日子,我带著莹莹挑了最贵的一家餐厅,点了几个菜单上最贵的菜。

上菜之前的空闲裡我仔细的审视著莹莹,确定这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孩儿。年轻健康的笑
容美丽而坦然,没有一丝矫情造作的感觉。我不再考虑她的年龄,我相信这么美好的东西,如
果不能把握住将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莹莹问:“能不能告诉我,為什么要请我吃饭?”

我说:“因為这顿饭如果请不到你,我自己实在没有吃饭的心情。”我问莹莹:“难道没有人
告诉你,你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可以让很多男孩子為了你吃不下饭?”

莹莹的脸上又一次飞起昨天傍晚跑开时带著的那一抹羞红。这个年龄已经是少女们可以情竇初
开的年龄,虽然我不能确定她现在是否能够明白恋爱的真正意义,但是我明白就够了,我相信
我可以带领她,享受爱情的快乐。

我说:“昨天我见到你之后,一直到刚才走到你面前这段时间,我心理脑海裡什么都没有,都
是你的身影在晃动。我对自己说:如果有机会让我再一次遇到你,我一定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无论我说出来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莹莹低著头,半天没有看我的眼睛。

我喜欢这种羞怯,在所有的羞怯中,这种少女特有的羞怯是最美的,可以让男人為之放弃生命
中所有的东西。我对莹莹说:“你不要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表白一下自己真正的情感
。你接不接受,能不能接受都不重要,只要给我这样一个表白的机会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
没有用“爱”这个字眼,我怕会吓到她。

莹莹抬起头,似乎想了很久,对我说:“我从来没想过,你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那一刻,我觉得生命开始欢唱,我说:“你慢慢考虑,考虑多久都没有问题,你年龄还小,我
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对我来说,能够慢慢等你到长大的那一天,是我经歷过的最幸福的快乐。


一个人的一生中,一定会有美好的一天,我的那一天,绝对美好。


二:青春冲动

之后的几天,莹莹课余的时间大都和我在一起度过,她没有给我答案是不是接受我的爱情,其
实已经不需要答案,很快她已经习惯了我逐渐加重的亲密,享受著每一次见面后激情的拥抱,
在前往学校的最后一分鐘噘起小嘴让我亲吻。

我忘记了服役的那个城市,也忘记了那个城市裡的女孩,爱情的出现让我发现了生命中最美好
的东西,直到回家之后的第六天还是第七天。

这几天,莹莹几乎每天都在找不回家吃饭的借口,放学之后就和我躲进距离学校很近一家小餐
厅的包房裡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每次离开之前,我疯狂拥吻她,几乎要揉碎她身体的每一根
骨头。

爱情的吸引力不像色情,似乎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每一分鐘都在渴求。

目送莹莹走进远处学校的大门,我也走出餐厅,开始我新的等待。莹莹的唇香在我的舌尖一次
次回味,一次次让我心神荡漾。当手机声在怀裡响起的时候,我差点想不起来应该是找我的电
话。

手机是服役所在地的那个小富婆女孩送的,她的理由是為了和我联系起来方便。回来之后除了
莹莹给家人请假时用了几次,我几乎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通讯工具的存在。

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送我手机的那个女孩的号码。我想起来临行前我答应她在家裡只呆上一
个礼拜,现在一个礼拜已经过去了。

她叫楚楚,爸爸是当地有名的私营企业家,一年之中大多数时间忙著在祖国的各地飞来飞去,
除了给女儿大把钞票挥霍之外,似乎没有给过女儿更多的东西。楚楚的朋友很杂,三教九流什
么人都有,我和她认识是因為有一次她找我往我所在部队看守的监狱裡面送东西,她的一个朋
友关在裡面。

认识后的第二天我们就上了床,标準的干柴烈火式关系,没有客套和掩饰,我把她拉进怀裡,
直接就揭开她的扣子。她年龄不大,也只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身边却不乏各式各样的男人,鉴
于她被我轻易抱到床上的态度,我相信其中有大多数和她上过床,虽然偶尔她的嘴裡会流露出
对那些男人的不屑。

我不在乎除了我之外她和其他男人的关系,虽然在床上她绝佳的身体和技巧从来没有让我失望
过,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在一起多久。她永远不会是我生命中可以陪我走到终点的女孩,我
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什么。

电话接通,我笑著说:“怎么了?是不是没有我的日子你发现自己很飢渴?”她没有回答我的
问题,却问我:“猜猜看我在哪裡?”我说:“你当然在床上,我想不出除了床上你还喜欢什
么地方。”她说:“去你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喜欢床,哪次上床不是你抱我上去的?
别贫嘴,你猜我现在在哪裡?”

我无聊的笑笑。“说正经的你在地球上,我不信你还能跑到月球给我打电话。”

楚楚说:“不和你涮嘴。我现在在山河宾馆412房间,有没有空来见我?我还没吃晚饭呢。”
我几乎没有考虑山河宾馆是在什么地方,飞快地说:“不好意思,我刚吃过饭,再说,我还在
老家,怎么去找你?”

说完我就意思到了什么,就在距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宾馆的名字就叫山河宾馆,楚出所说
的那个山河也许是这个山河。但是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在我的记忆裡,我从来没有
在楚楚面前提起我家乡所在的城市。

楚楚电话裡带著点得意的笑声証明了我的感觉。我说:“不会吧?你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地
址?”楚楚说:“我想知道就知道了,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惊喜?”

我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却还是硬著头皮说:“多少有点,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让我去接
一下你。”

楚楚说:“说过了是个惊喜嘛,快点告诉我,你需要多长时间能出现在我面前?”

我笑笑说:“很快。”

五分鐘后我站在山河宾馆的412房间门前,还没等我敲门门就猛地开了,楚楚不等我进到房间
裡就欢呼一声扑到我怀裡。我手忙脚乱的把她弄进屋子裡,飞快地关上房门。楚楚问我:“你
怕什么呢?又不是做贼?”我说:“我们这是小地方,这裡的服务员没见过世面,弄不好一个
担心,电话就打给公安了。”

楚楚说:“得了吧,是不是不想我?找这种弱智的借口。”

我抱著她,用力用胸膛顶住她发育良好的乳房,直到她的身子在我怀裡渐渐发软。她的手去借
我皮带扣的时候,我放开她:“你不是真的这么需要吧?千裡迢迢来这裡找我就為了这个?”


楚楚固执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就是这么需要,行了吧?”

十八岁时年轻的身体似乎真的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她柔软的舌头裹著我的阳具,我一下子就亢
奋了起来。我站著,抱著她的头,感受著爱情之外另一种生命中美好的东西,不再拒绝。

楚楚被我猛烈的冲动几乎顶穿了喉咙,呻吟几声之后她放开我迅速脱光了衣服,对我说:“我
要,抱我去床上。”我抱起她,用力拋到了床上。她催促我脱衣服的动作再快一点,迫不及待
地敞开了身体和我热烈拥抱。

我用手摸过去,发现她的大腿深处早已经春水泛滥。楚楚喉咙裡呻吟一声,我还没有听清楚她
在喃喃什么就被她抱住了屁股,我奇怪的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情欲上来比我们男
人还急色呢,你怎么了?总要给我点时间让我进入情况吧?”

楚楚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挺起身子急迫地想寻找到我的东西。我扭动著身体不让她得逞,笑著
说:“我不信不经过我的同意,你还能把我给强奸了?”刚说完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竟然
一口咬住我,嘴裡不知在呜噥些什么。

我不再继续和她玩性器官迷藏,停止扭动让她找到我,我相信如果我继续给她的寻找製造麻烦
,说不定我的肩膀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身体交合之后我的感觉也渐渐进入了情况,配合著楚楚挺动的腰身一下一下撞击著她,感受到
做爱时淫靡的气氛。单从做爱对手的角度讲,楚楚是个绝佳的女孩,身材一流,情趣十足,浪
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呻吟,让我有种绝对的满足感。

十几分鐘后楚楚开始了高潮之前的胡言乱语,不时夹带一两句我根本无法听懂的家乡本地土语
。我俯到她的耳边:“你说什么呢?我一句都听不懂。”

楚楚说:“你快点,我要来了。”

我加快在她身体裡的抽插,感觉一阵阵热潮从她下面涌出来,打湿了她整个屁股。我用力压低
了身子,猛烈抽插的同时小心的用下身摩擦著她的阴蒂,低声问她:“告诉我,我走这些天,
你偷了几个男人?”

“一个都没有。”楚楚在我身下翻著白眼,每个字都随著一声声呻吟好像变成了跳动的音符。
这个答案多少让我有些奇怪,如果她真的情欲冲动,身边应该不会缺少男人呀?

我加重了语气:“我不信。”

楚楚加快了身体的配合,气喘吁吁的说:“真的,现在除了你,我不愿意任何男人碰我。”她
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双手用力抱紧了我,阴道也开始一阵阵收缩。我相信了她说的是实话,
这个时候,她的思维除了渴望高潮几乎是空白的。

我配合著抱紧她,加深了自己的进入和力量,让她在我怀裡变成迅速变成一滩烂泥。

等楚楚完全平静下来,我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虽然我还没有射精,可是她下面已经是一片汪
洋。我随手拿过一卷卫生纸,擦干我湿漉漉的下体,把剩余的丢给闭目养神般躺著的楚楚。

楚楚张开眼睛,问我:“干什么?”我说:“让你也擦一擦呀,你看看自己下面都湿成什么样
了。”楚楚说:“不行,我要你帮我擦。”我苦笑了一下,贴过去去帮她擦试下面,一团纸在
她的身下被飞快地消灭。

我一边擦一边用手指拨弄著她被插得发红的阴唇,问她:“怎么会来找我?在家裡很无聊吗?
”楚楚说:“当然是因為想你,不是因為想你的话,我傻乎乎跑到这裡真的才无聊呢。说真的
,除了你之外,我没有找到这裡有什么可以让我动心的地方。”

她的话让我一笑,这大概是实情。我心裡忽然闪过一丝迷惑:在楚楚心裡我究竟算她的什么人
?让她这么好的对我?

认识楚楚之后,我经常抽出外出的时间和她在一起,现在想起来,每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对我
都很好,总带我去吃最好的餐厅开最豪华的房间,拉我陪她去商场的时候,从来不忘记给我买
些我平时望而却步的昂贵西服衬衫之类的东西。

第一次她送我东西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我把她的赠与当成了一种讨好,人都是喜欢被人讨好的
,加上她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对男人来说从虚荣心上就无法拒绝。随著交往时间的增加,
她送东西给我渐渐成了一种习惯,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楚楚对金钱轻描淡写的态度是我没有感觉到被伤害自尊的另一个原因,她花钱时的样子就像一
个被娇纵坏了的孩子。我把她的这态度解释為败家子,钱来得太多太容易,所以根本不知道珍
惜。我想,她败家子的一面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一定也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既然注定是
个败家子,败在别人面前还是我面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我自嘲的笑笑。我忽然发现,除了军装之外,无论我的身上身下还是行囊包裹裡,都是楚楚帮
我买的,我没有计算过加起来总价值一共多少,但是凭我每月几十元的服役津贴,要还清这些
东西,恐怕要到下一个世纪。

甚至连刚才扔在床脚的外套衬衫、皮鞋袜子包括口袋裡的钞票,都是楚楚给我的。这个发现让
我有些不安,我不能确定这一切说明什么,但是望著千裡迢迢追著我来到小县城的楚楚,我开
始明白她给与我的这些,不是败家子这个理由能够解释过去的。

我挤出一丝笑容,用玩笑的口气问楚楚:“你不会爱上我了吧?”楚楚说:“美的你,你有什
么好?”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只能问你,我说自己再怎么样都没用,好不好不是自己吹
出来的。”

楚楚笑了起来,对我说:“我也看不出你什么好。对了,我好了,你怎么办?”我有些不解:
“什么我怎么办?”楚楚用手轻轻打了一下我依然亢奋著的小弟弟:“这裡呀,你还没有射出
来呢。”

我的手指从她的阴唇滑下去,滑到另一个洞口:“我要你这裡,怎么样?给不给我?楚楚吓了
一跳,飞快的用手挡住:“这裡不行,我从来没试过。”我说:“就是没试过我才想要这裡,
给不给?”

楚楚祈求地望著我:“不要这裡行吗?这裡连一只手指都进不去,你那么粗,还不把我痛死?
求求你,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她贴过来,试著用嘴去亲吻。我躲到一边:“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你也别勉
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一点残忍,我看到楚楚脸上有种令人心痛的惊惶,暗暗
骂了一句娘,心裡明白小娘皮真的爱上我了。

楚楚扑过来,抱住我要挪开的身体,委屈的望著我:“别,我答应你。”

我有些心软,我从来没见过楚楚在我面前流露过这种表情,却还是硬起心肠问:“真的?”

楚楚趴到床上,把屁股冲著我高高地翘起来。望著她雪白的臀缝中那朵小小的菊花,我有些犹
豫,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办法把这样粗的东西插进去。我慢慢抚弄著,试探著插进一节手指
。楚楚似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你轻点,我真的怕痛。”

我趴上去,用力顶著那紧绷的洞口,感受著巨大的阻力和楚楚的颤抖,邪邪地说:“怕就别让
我弄,我说了,我不喜欢勉强的东西。”

楚楚回过头,委屈的望著我的眼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能给你,我愿意给你所
有的一切。”她抓过一个忱头,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屁股再一次破釜沉舟般的抬起来
,雪白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无法再装出残忍的样子,阴茎顺著她的臀缝慢慢滑下,滑到柔软湿润的阴道边缘,用最温柔
的速度插了进去。楚楚欣喜著回身向就,用惊喜的身体回报我的插入,再一次送给我兴奋连连
,快感不断。

一夜缠绵,第二天上午醒来时我有种疲倦的感觉。不完全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我不知道我
该怎样再去见莹莹。

爱情是纯洁的,最少我认為在这个时候应该是纯洁的。我无法想象当我刚从一个女孩身体上爬
下来,再见到另一个女孩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厚著脸皮说出来我爱她。我甚至没有勇气想像再
见到莹莹的情景。

我克製不住心头的烦乱,越临近学校放学的时间这种烦乱越强烈。我一支一支抽烟,不知道该
何去何从。

怀抱裡的楚楚被我不安的骚动弄醒。她奇怪地望著我,轻声地说︰"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
地样子。"

我说:“我没事。”犹豫了一下我对她说:“你再睡一会,我想回家看看,顺便给家人打个招
呼,不然今天再不回家睡觉,家裡人会担心的。”

楚楚不解地问:“担心什么?你这么大个人,还是个大男人,担心有人吃了你?你以前天天不
在家睡,他们怎么不担心呀?”我笑了笑:“就因為我两年多没在家睡过了,好不容易回来,
家裡人才会掛念。你继续睡,我下午再陪你。”

楚楚跟著我从床上跳下来,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我不睡了,我要跟你一起回家。”我苦笑了
一下:“跟我一起回去?我怎么向家裡人解释你?再说我家太简陋,怕委屈了你。”楚楚问:
“是不是怕我和你一起,会丢你的面子?”

我说:“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楚楚沉默了一会儿,更加用力地抱著我,我感觉到她的心臟透过赤裸的乳房在我背后传来剧烈
的跳动。我说:“怎么了?又不是生离死别,难道你怕我一去不回头?”

楚楚说:“我不管,我一分鐘也不舍得让你离开。我来这儿谁都不认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
下不管。”

我苦笑著说:“没有那么严重吧?我只是离开很短的一会儿。”我转过身,面对楚楚的时候看
到楚楚的眼睛裡,居然闪动著两颗亮亮的泪珠。我暗暗嘆了口气,彻底打消了借机去见莹莹的
念头。

我问她:“你要我在这裡陪你多久?”

楚楚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泪珠从笑容裡滚落,掛在她可爱的下巴上:“那要看你什么时候回
去,我要你一直陪著我,带我一起回去。过来这裡的路上,我难过得差点死掉,我绝对不会再
一个人坐十几个小时火车。”

我无可奈何地说:“就算回去之后我也不能一直陪著你,我在服役,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你知道
吗?希望你不要為难我。”

楚楚说:“我不会。在一起那么久,我為难过你吗?”我苦苦一笑,她说的是实话,之前的日
子裡,她从来没有让我有被為难的感觉。

楚楚问我:“你準备什么时候回部队?”

我迅速做了个决定:“明天。”我说:“本来我就打算明天回去,谁知道你今天就赶来了。”


楚楚说:“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希望在回去的路上,有我陪在你身边吗?”

我飞快的说:“我当然希望。”

晚上十一点有一趟空调列车经过市裡的火车站,我决定带楚楚乘坐第二天夜裡的火车回去,一
觉睡过旅程,可以让时间在睡眠中失去它的枯燥。

除了在宾馆的内部餐厅吃饭,我们一直呆在房间裡,有我在身边,楚楚没有提出要去欣赏异乡
风土的要求。其实这裡落后而贫瘠,也真的没有什么好去瀏览的。

动身之前楚楚一定要去我家看看。楚楚说:“好不容易来一次,你总要让我见见你的家人,最
少我应该知道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吧?不然以后你跑丢了,我到哪裡找你?如果你不想和家裡人
解释什么,就说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你家人总不至于交个普通朋友的权利都限製你吧?


我不想节外生枝,拒绝楚楚的要求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不再考虑该怎样对家人解释,那是
以后的问题,我只想快点送楚楚离开。

在我家的时候楚楚在我面前呈现出了令人惊讶的一面,她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骄纵和蛮横,整个
表现出一个教养良好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看到楚楚拿出来礼物之后我发现来我家拜访早已经
在她的计划之中,居然在来之前就精心準备了那么多糖衣炮弹。所有家庭成员每人一件,爸爸
是经典的电动剃须刀,妈妈一根纯正的珍珠项链,而我两个还在读书的妹妹,每人是一部最新
的掌上电脑。

每样礼物都价值不菲,楚楚甜甜的笑著,每一句问候都礼貌得体,每一句回答都落落大方,我
真的怀疑她是不是读过专业的表演系。

我想家人都要被这个彬彬有礼的漂亮女孩哄晕了。两个妹妹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拉著楚楚
姐姐长姐姐短叫个不停,妈妈借著任何一个机会仔细打量著这个看上去容光照人的女孩,爸爸
矜持一些,没有像妈妈的目光那样直接审视不停,可是从他不停指挥妈妈和妹妹张罗出各种招
待客人的食品饮料的态度裡,我想,他们一定以為我带楚楚的这次临时拜访是向他们发出了一
个很重要的信号。

不妙的是他们一个个看上去都很满意。

妈妈忙著要去厨房张罗晚饭时我想阻止,楚楚已经飞快地起身陪著妈妈走向厨房。在厨房门前
我拦住楚楚小声地责备她:“你会做饭吗?再说,我们太多的晚饭时间,我们还要坐两个小时
的汽车赶往火车站。”楚楚温柔的笑著,似乎丝毫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陪阿姨打个下手就行
了,你去看电视吧,厨房裡没有你们男人的事。”

我无奈地看著她走进厨房,知道她是故意说给我妈去听的。

晚饭之后楚楚又抢著去厨房清洗杯盘,时间越来越晚,我在客厅心急如焚。虽然家裡没有人问
我和楚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相信他们一定在以為著什么,我感觉一切越来越被动,不知
道未来的发展将会怎样让我更加措手不及。

终于等到楚楚和妈妈一起从厨房走进客厅,我没有给楚楚机会继续表演,飞快地对家人宣布:
“部队有任务,我今晚就要和楚楚一起回去,去市裡坐火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没有时
间继续待在家裡。”

我没有看所有人脸上露出的惊讶表情,对楚楚说:“我们走吧?”

礼物的力量是无穷的,淑女的力量是无穷的,美貌智慧并存的力量是无穷的,渴望美好的力量
是无穷的。爸爸和妈妈几乎同时开口挽留:“怎么这么著急要走?已经这么晚了,就算有事也
等到明天再走行吗?”两个妹妹更是不满地对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楚姐姐刚来你就说
要回去?”

我狠狠的用目光瞪著楚楚。

楚楚脸上露出了最温柔的笑容,对他们说:“真不好意思,其实是这样的,我这次来之前没有
告诉家裡人,他们现在一定非常担心我,下午我妈妈给阿丁打了电话,希望他尽快把我送回去
。”

我没有理会楚楚的小聪明,默默地提起楚楚的行李往外走。走出家门,我听到身后楚楚对他们
说:“不用送了,我以后会再来看你们。”

去火车站的途中,在出租车裡我们的情绪都很低落,楚楚没有了在我家时的兴奋和快乐,我也
心事重重,不知该说些什么。几乎整个路上我们彼此都没有一句话,气氛压抑得似乎要下雨。


下了车去买车票,楚楚一个人抢在前面,提著行李几乎在奔跑。跟了几步我冲上去拦住她,看
到她竟然泪流满面。

沉默了很久,楚楚说:“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回去,你的假期还没有结束,很抱歉给你带了这
么多麻烦。”

我心乱如麻,有些僵硬地想把她那份无助和委屈搂进怀裡,却被她用力的挣脱了。她低著头慢
慢地说:“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无论现在你抱著我有多紧,最后还是
会把我推开。”

我有些迷惑:“楚楚,这不像你,在我的感觉裡,你不该是这样的。”

楚楚问:“如果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呢?你没见过,并不代表你就清楚我本来是什么样子。”
我哑口无言,或许我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楚楚。简单的经歷过几次男欢女爱,我以為我已经熟
悉了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游戏规则,今天才发现其实我什么都还不懂。

我的心中充满了无可奈何,这样的场面,在我的经验裡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低声说:“我不知
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

楚楚抬起头望著我,泪光裡有种说不出的沉重。她问我:“你是不是非要让我亲口说出来?其
实我不说你也知道,我爱上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现在,好像已经到了该结束的
时候。”

我几乎无法呼吸,心头似乎也被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

楚楚说:“第一次和你在一起,你慢慢解开我衣服上扣子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面对你时那样软
弱,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你,当你抱我到床上之后,我忽略了女孩子赤裸在男人面前应有
的矜持,被你抱进怀裡时的紧张与快乐冲昏了脑子。直到你走后我才开始后悔,整夜都在想在
你的感觉裡我会是什么样一个女孩子。”

更大滴的泪珠从楚楚脸上落下来,我几乎能听到泪珠打痛地面的声音。

“接下来你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你问我,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又和几个男人上过床,我
笑著说不告诉你,我没有办法証明自己在你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交给过其他男人。那天你走之后
我哭了一夜,后悔自己和你上床时已经不是处女。”

我感觉有些震惊,这真是我所认识的楚楚吗?我无声地搂过楚楚肩膀,把她的眼泪印在我的胸
膛上。我慢慢地说:“我从来没有在乎你给我时是不是处女。”

楚楚说:“可是我在乎。昨天你说你想要我后面的时候,我很怕,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让人碰
我后面的地方。可是想要的人是你,我想,我的身体还有个地方可以完整的交给你,是我的幸
福。”

我久久无言,楚楚翘起的屁股在我眼前闪过,忽然明白了那一刻对楚楚的意义。

一个女孩最美最值得男人珍惜的东西,永远不应该是漂亮的外表和诱人的身体,而是那颗埋藏
著深爱的心。这一瞬间我被一份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的爱情感动,同时有一丝不安,惭愧著自
己的爱情。

我摔摔头,尽力摔掉两天来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莹莹的影子,捧起楚楚雨打梨花般的脸,深深吻
了下去。

我对楚楚说:“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不要等我真的想要你后面的时候,再拿怕痛来当借口。
我保証,下一次绝对不再怜香惜玉。”

楚楚委屈的望著我,目光裡有种让我感动的东西。我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现在说后悔还
来得及,不然就等著上车后屁股开花吧。”

楚楚破涕為笑,轻轻伸出手,在我胸口重重地拧了一把。







三:下铺女人


由于不是始发,上了火车我们没有包到整间卧铺的包厢,我不无遗憾地对楚楚说:“看样子要
完成首开后庭花这样艰巨的工程是不可能了。”楚楚没有理我,眉眼裡带著一丝淡淡的羞涩,
别有一番滋味。

车票是上层的两个卧铺,下铺被另外一男一女占据。我和楚楚推门进去时他们两个表情尷尬,
从凌乱的衣服上可以看出我们惊吓到了什么。

在我们整理卧铺的时候,女人起身走了出去。相对而言这对男女我对女人更有兴趣一些。男人
年近中年,除了略显发福的身躯和手上巨大的黄金戒指让人感觉有些俗气之外,并没有太多让
人难以忍受的地方。女人却是年轻而美丽的,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凸凹有致气质绝佳,进门时
从她来不及掩盖的敞开著的衣领,我发现她的乳房丰满雪白。

女人出去之后男人很快恢复了神色的平静,若无其事半躺在铺上,一副漠然的表情。我能感觉
到像我的注意力大都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一样,从我们进来,他眼角的余光也一直在偷偷瞄著楚
楚。我心中偷偷笑了一下,看样子男人都是一样的,永远对女人感兴趣。

行裡很少,只有楚楚的一个箱包。由于是上铺,放好行李之后我没有急于上去,对楚楚交代了
一声出去车厢接口处抽烟。旅途漫长而寂寞,无聊的十多个小时只能多打发一点是一点。

抽完一支烟,回去时我遇到了同包厢的女人。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得出刚补过妆,比刚才多了
一种端庄的味道,看到我,居然礼貌地冲我笑笑。

我还以微笑。同舟共渡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何况我们还有缘在同一个包厢裡。

在公眾的场合看著她,感觉不像个轻浮的女人,举手投足都带著某种优雅,如果没有刚才撞见
那曖昧的场面,这个女人有该可以给我留下一种高尚的感觉。第一印象他们不是一对夫妻,夫
妻之间不应该有那种偷情才有的急色。

回到包厢男人阿諛著和女人搭訕,女人态度漠然,躺在铺上借口倦了。在上铺我有一句没一句
和楚楚说了一阵话,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被什么动静吵醒,模模糊糊听见乘务员在叫醒下面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的準备。我色
心大起,打起精神让自己不再入睡,感觉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不想因為睡觉错过在火车上
和楚楚翻云覆雨的机会。

包厢裡的灯关著,只能看到朦朦朧朧的轮廓。乘务员离去后下铺男人在黑暗中整理著行李,动
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整理完行李男人静静在铺上坐著,感觉在注视对面的女人,
女人仍在沉睡,发出著均匀的呼吸声

沉静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鐘时间,我几乎再一次进入梦乡,忽然发现男人站了起来,似乎在观察
我和楚楚的动静。我半闭著眼睛作出酣睡的声音,注意著他的一切。

男人小心翼翼的站了一会,移动到女人那边,在她身边轻轻坐下。完全听不到他出声叫醒女人
,我奇怪的注视了很久,看到他在轻轻抚摸女人的脸。很久女人仍没有动静,我感觉有些奇怪
,这不像是在叫她醒来。

男人的手渐渐从女人脸上移动,顺著毛毯中钻进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女人醒了,身体在做
著很小的扭动,却不发出一丝声音。包厢裡散发著一种淫靡的味道,我越发肯定这不是一对夫
妻,甚至不是下一个站点同时下车的旅伴。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毛毯被掀到一边,露出了女人大半个胸部。我屏住呼吸,深怕惊动眼
前这一出好戏。

男人的身体压下去,一只手去解女人的裤子,女人轻微挣扎,却还是被脱去了一半。光线太暗
,看不清两个人无声的淫戏,只能凭感觉他们进行到什么地步。我暗暗诅咒著黑暗,感觉自己
情欲高涨。

火车速度渐渐慢下来,女人推开男人,拉过毛毯在下面整理著自己,男人捧起女人的脸,想去
亲吻,女人轻轻扭开,只亲到她的脸颊。离开她之前男人说:“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女人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应答,男人又亲了她一下,在火车停稳的瞬间迅速离去。

门关闭的一瞬间,透过包厢外的灯光,我看到女人在望著我,我睁大眼睛迎接她的目光,没有
躲避。

几分鐘后火车继续前行,我在黑暗中春心荡漾,下铺女人悄无声息,但我确定有某种浓浓的情
欲气息扑面而来,隐隐感觉到她在悄无声息中春潮涌动,和我一样飢渴著什么。

在部队有个战友讲过他在火车上的一次艷遇,寂寞旅途他有幸和一个美貌少妇坐同一间包厢,
干柴烈火几乎没用多少时间沟通就在卧铺上翻云覆雨,事毕一觉睡到天亮,然后各自东西。

羡慕之余我们对事件的真实性都有些怀疑,他淡淡一笑说信不信由你。

现在的情况和他所讲的有一些相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包厢裡多了一个楚楚。我相信如果没有
楚楚的存在,我现在去找那个女人,她绝对不会拒绝。

我望著对面的卧铺,黑暗中只能看到楚楚的大致轮廓,望著望著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楚楚醒著
,正在黑暗中窥视著我。

这种感觉让我有种火烧般的难受,被煎熬了将近一支烟的时间之后我实在控製不住,跳下卧铺
走近楚楚身边,她果然醒著,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著光。

我把手伸进楚楚的大腿,黑暗中她呼吸急促,身体滚烫,裡面湿漉漉一片汪洋。我凑近她耳边
:“跟我去厕所。”

等了片刻楚楚仍没有答复,我加重了手指在她下面的力度:“现在是半夜,外面肯定不会有人
。”

楚楚低声说:“我去,你留下。”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楚楚的意思:“什么?”楚楚说:“我
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出去,给你一个机会。”

楚楚推开我的手从卧铺上下来,取了一叠卫生纸,推门走了出去。我被楚楚的荒唐的想法吓了
一跳,连忙跟著出去。走到厕所门前,楚楚回过身问我:“你跟出来干什么?”

我露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

楚楚笑了:“别装模作样了,你凭良心说不想上那个女人?”她抱著我,在我嘴上轻轻亲了一
下:“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快乐。”

我一动不动的望著楚楚的眼睛:“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楚楚说:“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个小心眼的女孩儿,而且我对你有信心,你不是那种和别人睡
一觉就会爱上她的那种男人。”她又亲了我一下,对我说:“只要你答应对我好,永远不拋弃
我,我会给你足够的机会让你品尝风流的滋味。我有个姐妹好像还是处女,你表现好的话,回
去之后我抽时间介绍给你认识。”

然后她推开门走进厕所,见我还呆呆的在门口站著,笑著问我:“你还在这裡等什么?”我说
:“别了,还是你帮我解决,所有人都在睡觉,不会打扰到我们。”

楚楚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你回去直接就去找那个女人,就像第一次
把我拉进你怀裡那样,不必多说什么,她一定不会拒绝你。”

我阻挡住不让她关上厕所的门:“她有什么好?也就是两个咪咪一个洞!因為刚才的情景太刺
激所以我才有点失控,绝对不是她本人吸引了我。你帮我解决一次就行了,我不愿意因為她反
而伤了你的心。”

楚楚说:“有你这句话我就不会伤心。我在外面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回去,如果到时候
你还有力气,就在包厢裡和我做爱,他们能做,為什么要我们躲进厕所裡?”她在门口又望了
我一会儿,眉眼中带著甜甜的笑容,轻轻把门关上。

沿著寂静的走廊往回走,楚楚眉眼间的笑容一遍遍在我眼前浮现,又一次感动了我。

大约半个小时后楚楚从外面进来,直接爬到我睡的铺上。我们在狭小的空间拥抱热吻,楚楚在
我的耳边轻声问:“有没有上到她?”

我点点头,楚楚呼吸有些急促,连声问我什么感觉。我不说话,只顾用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游走
,仔细挑逗著她的情欲。

楚楚悄悄地问我:“还有没有力气喂我一次?”

我低声说:“等我去外面洗洗,我刚从她那裡抽出来。”

楚楚有些不满:“不要,我等不及。”她翻到我身上,剥出我的小弟弟张开嘴帮我就地清理。
很快我的小弟弟在楚楚嘴裡渐渐恢复了生机,在我跃跃欲试的时候下铺传来那女人翻身下来的
声音,门一开她迅速地走了出去。

我们相视一笑。我问楚楚:“味道怎么样?”楚楚说:“好大一股骚味。”我说:“谁让你那
么猴急?刚才我插进那女人裡面的时候感觉到她已经被那男人射进去一次,滑腻腻的像灌满了
浆糊。”

楚楚飞快地推开我,呸的一声把嘴裡的液体全部吐了出去,有些气急败坏地问我:“你怎么不
早说?害得我差点要呕吐。”

我笑著说:“你让我去上别的女人,我当然也要给你机会品尝一下其他男人的味道。”

楚楚骂了我一句死相,几乎要起身离去,我连忙一把抱住,楚楚固执地说:“不行,我要先去
刷牙。”我抓过她的手放到我勃起的小弟弟上面,低声说:“他在等你。”楚楚犹豫了一下,
终于被我掀翻到下面。

我飞快地把她的裤子褪到一半,用力插了进去。

在楚楚身上我持续了很久,我一边精心满足著楚楚的需求,一边慢慢品味著她和下铺女人的不
同。身下楚楚在我的抽插下早已经娇喘连连,我真怕她控製不住会把隔壁卧铺的人都吵醒,不
停的去吻她以便能堵住她的小嘴。我不禁想起下铺的女人,从我进入她的身体到射精,她几乎
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我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剧烈的交合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
都在呻吟。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那女人身体裡暗流的激情和无声奸淫她的快感,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楚楚的喘息声似乎变换成下铺女人脚尖绷紧的一寸寸颤抖,在肉棒深处忽然传来的一阵剧烈
包围中,我拼命忍住想要狂呼的冲动,在楚楚疯狂的颠簸中一泻如注。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著一本装潢精
美的杂志。我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在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的笑笑,就像昨晚我在走廊上
遇到她的时候。我不禁从心底佩服著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
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楚楚睡醒后坐到了我身边,等待著我们的终点。没有
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拋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发现下铺女人和我们选择著同一个终点,她最后冲我们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
人流中。


四:清儿的眼泪

顺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车站,我说我还是先回部队算了,还有十多天的假期,不能总是去住
宾馆吧,虽然我知道楚楚手裡有的是钱,但是过度浪费会让我有种不安。

楚楚望著我,不知道為什么,从回来的时候她流著泪表白过已经爱上我之后,每次望著我的时
候眼睛裡多了一些无奈与忧怨。说不上什么感觉,总有点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朝处夕去的洒脱


爱和友谊之间的差异有时候就在这一念之间。

楚楚说:“不是还有十多天时间?你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和我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


我连声说当然不是,“每天花那么多钱住在宾馆裡,你不心疼我心疼。我是為你好,不想让你
那么浪费,将来嫁人的时候也好多添一份嫁妆。”

楚楚说:“嫁给你吗?如果是嫁给你的话我就把嫁妆攒得足足的。”

莹莹的影子飞快的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感觉心口隐隐痛了一下,我强笑了笑:“我相信能娶你
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金钱和美色兼得,岂不是同时可以吃到鱼与熊掌。”

楚楚固执的问:“我说的不是很多男人,我是问你,你会不会娶我?”

我狠了狠心,对楚楚说:“如果我有这个福气,我求之不得。”

楚楚又一次静静地望我,一脸认真地说:“如果你觉得娶我是种福气的话,我愿意把自己完全
交给你,希望你不是随便说说,然后在某一天忽然弃我而去。”

我犹豫了一下,我这是在做著对自己未来的承诺吗?正是十八年华,自己的未来,我还从来没
有仔细想过会是什么样子。我笑笑,其实我知道,自己的未来也就如这芸芸眾生裡普通的一个
。那我还有什么可故作以矜持的?

我说:“我答应你,无论你最终会不会嫁给我,在你嫁人之前,我不会把自己的婚姻送给另外
一个女人。怎么样?”

楚楚脸上闪过幸福的光彩:“别忘了,你可是你说的。”

我郑重点头:“是的,我说了。”

楚楚轻轻靠在我的胸口,温柔的偎依了很久,低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要我了,我就死
给你看。”她的口气平静而又郑重,没有丝毫在威胁我的意思,我抱著她,那一刻竟然有些心
痛。

缠绵了片刻我们彼此分开,楚楚说:“如果你不愿意住宾馆,干脆去我家住算了。”

我吓了一跳:“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年纪轻轻的就敢带一大男人回家住,家裡人会怎么说?再
说,我还没有做好去见丈母娘的思想準备。”

楚楚说:“说是家,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爸爸妈妈一年四季很少时间和我在一起,就算你想
要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我仍然有些犹豫:“还是不太好吧,感觉有些怪怪的。”

楚楚说:“难道你永远不準备进我家的大门?我答应介绍个处女给你认识,如果你运气好她肯
把第一次给你的话,在宾馆多少有点让人家担心。所以去我家是最好的选择,你不想要这个机
会?”

我心中顿时痒痒的。虽然昨夜已经在楚楚眼皮下面荒唐了一次,现在提起这个话题仍然觉得有
些尷尬。我吱吱唔唔半天,不知道该回答说想还是不想。

楚楚一脸坏笑,她真的很了解我好色的一面,故意给我出了这个难题。

经过昨夜的经歷,我相信楚楚不是在捉弄我,一定有那么一个女孩在她的计划中。但是在我心
裡,仍然不敢相信楚楚真的那么大方,可以任由我放纵自己的色情。我考虑了一下,说:“不
想。”

楚楚有些意外:“為什么?”

我说:“我承认男人大都有种奇怪的处女情结,对我来说处女这两个字的确具有很强的诱惑力
。可是一直以来我对女孩子的态度都是随遇而安,在彼此不会有什么伤害的前提下,适当的放
纵并不会让我感觉自己很下流。好像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珍贵的第一次能够交给自己最心爱
的人,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个姐妹就心甘情愿把她处女之夜交给我?”

楚楚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我相信只要你愿意,清儿不会拒绝。我和她之间无话不
谈,对她的了解几乎像我了解自己一样。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最新的研究结果表明爱的本质
其实就是荷尔蒙。你身上有种特殊的东西,似乎可以让女人加速荷尔蒙的分泌,也就是说很容
易让女性对你一见鐘情。”

“清儿?”

楚楚说:“是的,我那个朋友的名字叫清儿,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最近一些日子总在对我说她
正怎样承受著青春冲动的煎熬。”

我承认我是个完整的男人,色欲的力量最终左右了我,让我无法拒绝。

楚楚家没人,单独的小院,精致的两层小楼,如果家的优劣以硬件环境来定义,这是个接近完
美的家。

楚楚说家裡本来请了保姆,负责做饭以及整理房间,去找我之前楚楚放了她的假。

楚楚的房间在二楼,有完整的客厅、卧室、卫生间等全套设施。领我参观了整个房间之后,楚
楚对我说:“即使爸妈在家,也很少上来打扰我,所以在这裡你尽可随心所欲,完全当成是你
自己私人的地方。”

我笑笑,想起有人说过女人有个好爸爸等于拥有了幸福的一半。

一起去洗澡时我把听到的这句话告诉了楚楚。

楚楚说:“我很贪心,幸福我不想只要一半,还想要全部,你肯不肯给我?”看样子她也知道
那句话,那句话后面半句是:女人有个好丈夫就拥有了幸福的全部。

我说:“不是我肯不肯给你的问题,关键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是个好丈夫。你对好
丈夫所要求的标準,决定著你幸福与否,和我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楚楚望著我的眼睛:“娶我然后爱我,这个要求你能不能做到?”

我皱著眉头苦思冥想很久,无可奈何地对看上去已经有些生气的楚楚说:“这个要求做不到比
做到都难,你要我怎么拒绝你?”

楚楚眼睛裡亮起一道幸福的光彩:“你别骗我。”

莹莹的影子又一次在我心灵的某个角落淡淡地飘过,淡得我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她的样子。我
笑著对楚楚说说:“骗你就罚我下辈子做太监。”

楚楚说:“不。如果你骗了我,就罚你下辈子做一个女人,我做男人,然后让你爱上我。”

我把楚楚抱到胸前,笑著说可以。心裡暗暗骂著女人的莫名其妙,就算让我做一回女人并且爱
上她,我不明白有什么可怕的。

楚楚问:“看你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心裡在想什么?”

我揉著她饱饱的乳房,色迷迷地说:“我在想我变成女人后长这么一对漂亮的乳房,就什么都
不用做了,每天躲到没人的地方爱不释手。”

洗过澡之后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楚楚仍然不厌其烦试图从多方面让我証明我会爱她。话题绕
来绕去绕到尚未谋面的清儿身上,我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奇,旁敲侧击地想从楚楚嘴裡多知道
一些有关她的事情。

楚楚说:“清儿是个很好的女孩,但是对你来说,无论在她身上发现多少美好的东西,都只能
因為她的美好更加爱我,而不能因此去爱上她。”

我笑了笑:“既然你心裡有这种担心,為什么还要给我这种机会?”

楚楚又一次对我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快乐。”

我有些迷惑,不能了解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楚楚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人,所以我会尽量寻找一些美好的东西送给你,為
了补充我在你面前的不完美。”

我不再继续胡思乱想那些我永远无法弄明白的东西,满脸淫荡,望著楚楚新浴后雪白诱人的身
体:“如果你不介意,在你把清儿叫来之前,我想先享受一下,还记不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
么?”

楚楚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任何时候对我你都可以為所欲為。”

楚楚展开了身体,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我摸了摸,她下面已经微波荡漾,我用手指在裡面插
了几下,沾了些滑溜溜的液体,慢慢捅进她的菊门裡。楚楚惊呼了一声,只是微微皱著眉头,
并没有抗拒我缓缓的抽动。

肛门肌肉的收缩紧紧包裹著我的手指,远远超过我曾经插过的任何阴道的力量,我迫不及待,
掀起楚楚的双腿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润滑了一下,就势往她的后面插去。

楚楚屏住了呼吸,双腿开得大大的迎接我,我兴奋莫名,感觉到从下面传来明显的阻力。阳具
慢慢地插进去,菊洞在剧烈收缩,像一只小手用力握著我。我用力一顶,终于整个插了进去。


楚楚的手用力推著我的肩头,似乎浑身都在颤抖。我不敢再动,温柔的俯在她身上:“好紧,
我从来没有试过插进这么紧的洞裡。”

楚楚带著接近哭泣般的声音说:“就这样别动,我要死了。”

我强忍著紧小的洞口带来的快感,慢慢抚摸著楚楚的乳房,乳房是她的敏感地带,不多久就感
觉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乳头硬硬的,在我的掌心中兴奋的挺立著。我抽出一只手摸到她下面
,把一根手指插进去。

楚楚发出我熟悉的呻吟声,我轻轻地说:“放松点就好,你越紧张就会越痛。”

楚楚喉咙裡“嗯”了一声。我开始在她的菊洞裡慢慢抽动,她不在抗拒,感觉不再像刚才那么
紧,阴道裡水汪汪的,享受著我手指蠕动的快感。

我问楚楚:“现在好多了吧?”

楚楚闭著眼睛,低声说:“不太痛了,好像有种在大便的感觉。不过前面很空虚,想要什么插
进来。你呢?感觉后面和前面有什么不同?”

我说:“很紧,像在干一个小女孩。”

楚楚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我发现原来女人的后面也能分泌出一种液体,抽插的时候感
觉滑溜溜的,除了更紧更小一些之外,几乎和干她前面没有太大的分别。

楚楚问:“像和处女做爱那样吗?”

我说:“不,干处女的感觉主要是心理感觉上的不同。男人喜欢拥有别人的第一次,这和肉体
上的快乐并没有太大的关联。”

楚楚问:“那你现在快不快乐?”

我说:“快乐。”

楚楚说:“只要你觉得快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她不再恐惧,甚至还试图扭动身体增加
我的快乐。

我问她:“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楚楚说:“真的。”

我说:“等那个清儿来了,我想同时干你们两个,你愿不愿意?”

楚楚似乎忽然兴奋起来,按著我的手用力在她的阴道裡面用力插入,看上去比我还要迫不及待
:“好呀,我现在就叫她过来,看你弄破她的处女一定很刺激。”

我问她:“你喜欢看我上别的女人?”

楚楚呻吟著说:“我喜欢。我想那也许就象亲眼看你用力干我的样子。”她的阴道裡涌出大量
的淫水,兴奋的得不能自已,用哀求的口气说:“别弄后面了好吗?我现在前面很想要,心裡
痒得厉害。”

她急不可耐的样子看起来充满了对阳具的渴望,我用力在她的菊洞裡又插了几下,然后拔出来
插进她前面,她欢呼一声,立刻搂著我的屁股用力挺动起来。

一阵小小的高潮过后我们放慢了节奏。我们曾经对做爱方面的问题进行过认真的探讨,彼此都
认為一次完全享受的做爱应该包含两到三次小小的高潮,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有
一个可以细细品尝的过程。

楚楚脸上和身上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几分鐘后才渐渐调匀了自己的呼吸。

我缓慢地抽动著阴茎,一边用嘴唇细致地逗弄著她粉红的的乳头。楚楚舒服的呻吟著,腾出手
拿过床头的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楚楚说:“清儿吗?我是楚楚。”我心头一阵冲动,忍不
住狠狠干了楚楚几下。楚楚呻吟了一声,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轻点。

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楚楚笑了起来:“是呀,我和阿丁在一起,你说我们在干什么?记不
记得我们前几天说过的话,你要不要一起来?你说我过分?不知道是谁说的要来就一起来呢!
快点,我们在家裡等你,给你十分鐘时间,过了十分鐘还不到,我带阿丁去你家直接轮奸你。


掛断电话,楚楚调皮的看著我:“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怎么忽然这么大力气?”

我没有理她,心裡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把头埋进她丰满的乳房裡用力猛干,很快就干得她叫声
不断胡言乱语起来。

楚楚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十分快乐。曾经看过一本书上说,从男人的角度看一个好的女人首先
就应该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刚开始和女孩们毫无技巧疯狂做爱的阶段我弄不懂什么叫心理上的满足,心想射精不就是满足
吗?做爱不是恋爱,肉体和心灵没必要混為一谈。可是逐渐掌握了让女孩子怎样高潮迭起之后
,现在我已经比较认同那种说法,看著自己身下的女孩情欲激荡直至满足,更多的快乐已经不
仅仅来源于肉体。

更美好的做爱应该提升到心灵层次的满足,单纯的射精一本A书就够了。

快感一阵接一阵从楚楚的肉洞裡传来,我早已经熟悉楚楚在做爱时每个过程时的反应,这是她
高潮到来之前阴道在剧烈的收缩,每次这个时候,她的阴道似乎变成了婴儿的小嘴,不自觉的
在吸食我。

我配合著楚楚的呻吟调整著抽插的节奏,最后十几秒,肌肤撞击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楚楚
用力把我的头抱在怀裡,丰腴的乳房几乎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屏住呼吸,一口气把她干成了
一摊烂泥。

我没有在楚楚身体裡面射出来,经歷了高潮的最后一刻楚楚就推开了我,过了很久仍然仰面躺
著,闭著眼睛一动不动。我拿过毛巾擦干自己湿漉漉的小腹和依然挺立的阳具,然后帮楚楚擦
去了满屁股的淫水,经过我抽插后的前后两个洞口都水汪汪的,带著淡淡地粉红色。

我忍不住用手指继续拨弄那两个洞口,楚楚软软地说:“不要弄我了,我不行了。”

我笑著问:“那我怎么办?”

楚楚说:“你留著力气给清儿吧,她很快就要来了。”

我说:“如果她不同意呢?”

楚楚说:“不会的,她早就在经渴望一次真正的性交,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手。前几
天我和她说介绍你给她认识,你没看到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抱著我的头不放,恨不能我把整条
舌头都伸进她的小洞洞裡。”

我有些惊讶:“你们两个搞同性恋?”

楚楚说:“我们当然不是同性恋,我帮她感觉感觉性高潮而已。可惜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
不然我就可以用手指插插她,不用每次害我的舌头累得几乎要肿起来。”

我浮想联翩,不知道处女的小屄高潮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楚楚用带著几分挑逗的口气对我说:“她的小屄呀,小小的,白白地,嫩嫩的,滑滑的,湿湿
的,舔上去感觉颤颤的,你想不想弄一下?”

我面红耳赤著不能自已,挺著下身蠢蠢欲动。

楚楚在我高昂的阳具上打了一下,笑咪咪地说:“所以你现在就要老实一点,不要等清儿来了
之后,你才后悔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力气。”

门铃响了起来,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监视器上,清儿已经到了。我收敛起自己的狂态,飞快
地往身上套著衣服。楚楚“噗哧”一笑:“你怕什么?早晚要在人家面前把裤子脱下来,干嘛
还要装一副正经的样子?”

楚楚按下遥控打开大门,却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样子。望著监视器上清儿穿越小院渐渐走近我
们,我有些窘迫,楚楚可以不在乎用什么样子出现在清儿面前,但我却是第一次和清儿见面。


我在楚楚屁股上拍了一把:“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先。”

楚楚咯咯地笑出声来,拿过一条大毛巾裹在身上,走下床去开门。

房门打开时我感到眼前一亮,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跟著楚楚走了进来,清秀的脸上带著浅浅的
微笑,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披在肩头,美得得像某个洗发水广告中的模特。第一眼我就肯定
她没穿胸罩,能清晰的感觉到一对浑圆挺拔的乳房随著她轻盈的步履自然的弹动。

看著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楚楚说:“怎么样,我这个妹妹够漂亮吧?”

我连连摇头:“不是够漂亮,而是太漂亮了。”我夸张的咽著口水,冲清儿伸出手:“我是阿
丁,很高兴认识你。”

清儿脸红了一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我是清儿,早就听说你的大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认
识,我同样很高兴。”我把清儿的手在掌心挽留了多两秒,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柔软修
长,轻轻一握已经感觉软玉温香。

楚楚笑著说:“看来你们两个一见如故呢。我刚刚被阿丁弄得满身臟死了,先去冲一冲澡,也
给你们留点机会先亲热一下。”

清儿有些害羞,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在一个刚见面的男人面前被放肆的取笑她多少有
点放不开脸来。她追上去扭打楚楚,大声叫著说:“你胡说什么?什么叫亲热亲热?怎么亲热
是你们两个的事,拉扯上我干什么?”

楚楚转过身和清儿搏斗,嬉闹中楚楚的毛巾被扯到一边,露出白亮亮的身体,楚楚奋起还击,
也大力去脱清儿的衣服。清儿大惊失色,转身逃跑,逃到客厅时被楚楚追倒在地。不一会清儿
已经体力不支,大叫投降,却还是被楚楚三下两下剥光了上衣。

我追到客厅,找了张角度最好位置的沙发,色迷迷的观赏著这香艷无边的一幕。

今天清儿果然没有穿胸罩,薄薄的小背心被楚楚掀去之后就露出了粉嫩晶莹的胸脯,圆圆翘翘
的乳房健康得像两只雪白的鸽子。我暗暗庆幸自己眼福不浅,盯著清儿美丽的肉体不舍得把目
光转开。

楚楚不依不挠,继续解开清儿牛仔裤上的扣子。清儿有气无力地说:“楚楚姐,我投降了还不
行吗?你饶了我吧。”楚楚说:“本小姐优待俘虏,投降就自动缴械,自己把裤子脱下来,不
投降我就赶尽杀绝,连内裤也给你扒了。”

清儿无可奈何的站起来,背朝著我,慢慢脱下了裤子。

楚楚把清儿脱下的所有衣服扔进卧室裡迅速锁上房门,对清儿说:“好了,现在本小姐先去洗
澡,然后再决定怎么收拾你。”她把房门钥匙套在手指上,得意洋洋地走进浴室。

客厅裡只剩下我和清儿两个人。接近赤裸的清儿双手掩住胸膛,侧著身子躲避著我的目光,看
上去羞不可仰。我色色地盯著她,心如鹿撞,兴奋莫名。

这是一幅几乎让男人喷血的身材,修长却不乏饱满,浑圆又带著挺拔。雪白的三角裤包著她翘
翘的小屁股,几乎分不清丝布和她的肌肤哪一样更白。绷紧的三角裤掩盖不住她美丽的曲线,
阴埠隆起的三角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让我有种想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或许我的目光让清儿感觉到炽热,不敢继续在我面前站立下去,终于犹豫著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坐下,两条腿紧紧地并著,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尽量把身体缩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儿,清儿越来越不自在,冲著我说:“你看够了没有大色狼?没见过光身子的女孩呀
?”

我笑著说:“光身子的女孩当然见过,不过象你这么漂亮光身子的女孩还是第一次见。你身材
这么好,為什么怕让人欣赏?”

清儿说:“别臭美了你,欣赏?欣赏是你这样色迷迷的吗?”

我感觉到自己的确有些失态。看著清儿极不自然的样子,暗暗有些不忍。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我也不希望在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的眼裡自己是一个彻底的色狼,于是脱下衬衣站起来走到她
面前。

清儿有些吃惊,大叫著说:“你干什么?”

我笑笑,把手中的衬衣丢给她:“我看你掩掩藏藏的实在太辛苦,好像我的目光可以把你吃掉
似的,所以借件衣服给你挡一下。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以為我要强奸你?你放心,我只会做爱
,不会强奸,还没有人教过我这个。”

清儿胸前的一对小白鸽在我眼前跳了两跳,我看到那两粒粉红的花蕾也像我裤襠裡的肉棒,硬
硬的挺立著。我大吞了几口口水,在她扣上胸前最后一粒钮扣之后仍然心神俱荡想入非非。

清儿白了我一眼:“差点以為你转性变好人了,现在才知道仍然死性不改。”

我说:“我没说自己是个好人,把衬衣给你是希望能得到你一点报答。”

清儿调皮地问:“你想我怎么报答呢?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许?”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扑过去把她抱进怀裡,向她嘴上亲去。清儿轻轻挣扎了几下,终于慢慢
张开小嘴,把她柔软的舌头送到我嘴裡。

亲了一会儿,我不再满足于清儿灵活的舌头带给我的快感,一粒一粒解开她刚刚扣上的纽扣,
慢慢亲向她年轻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太大,一只手刚好可以完全握住,乳头挺立著,和小小的
乳晕连在一起,带著少女独有的嫣红。

我贪婪的亲吻著,口水迅速把她两个乳房统统打湿。清儿闭著眼睛满脸通红,急促的呼吸声伴
随著胸膛一起一伏。我的手滑过她平坦光滑的肌肤落到被内裤紧包著的阴埠上,她的阴埠高高
地隆起,抓在手裡感觉像一个小小的包子,鼓涨中带著柔软。摸了一会我把手移动到她的身下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放到她的小屄上。

隔著内裤已经感觉到她小屄的湿润,在内裤的底端,被浪水打湿了圆圆的一块,可以清晰地触
摸到两条鼓鼓的肉肉。我仔细感觉著她细细地肉沟,慢慢地揉弄轻搓。

清儿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细细的带著一丝娇柔,勾人心扉。她的内裤越来越湿,我趴在
她耳边说:“脱下来好不好,我想亲亲你的小屄。”

清儿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乖乖地把屁股抬起了一点,配合我顺利的把她的内裤脱了下
来。

我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肩膀上,近距离仔细地观察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之地。她的阴毛
很淡,细细地盖在隆起的阴埠上,丝毫不影响我对她的小屄一目了然。由于双腿分开,小小的
肉缝也有一点张开,裡面水汪汪的,透著粉红的顏色,顶端的阴蒂由于我刚才的揉弄早已挺立
起来,顶过周围的嫩皮露在外面,亮亮的像一颗珍珠。

我情不自禁,轻轻在上面亲了一下,换来了清儿一声兴奋的呻吟。

我的两只手加重了力量慢慢掰开那两条白裡透红的肉唇,把她整个小屄张开更大一些。她的小
阴唇很小,几乎看不到多少突出的跡象,或许这就是处女独有的小屄,前端的小孔只有一只香
烟头大小,看上去连一根手指都不能插进去。

我伸出舌尖,在那嫣红的嫩嫩的小孔上温柔的舔了几下。贴近小屄,鼻端传来一股清香的味道
。舌尖感觉滑滑的,淡淡的带著点咸味,和唾液混在一起又有点像甜甜的。这种感觉真美,我
双手托著清儿的小屁股,边把玩那两团滑嫩的圆肉边把她的小屄托得高高的,把头深深地埋进
去,反复品尝著小屄裡面一股接一股涌出的甘泉。

不多久清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小屄热得发烫,双手大力抱著我的头,引导我更深的把舌头
伸进她窄小的洞口。

我感到欲火如焚,放下她飞快地解开皮带,挺出肉棒想趁机插进她情欲高涨的身体。清儿停止
呻吟,好像感觉到什么不对,张开眼睛看到我已经把肉棒顶在了她张开的小屄上,忽然用力推
开我,慌乱地摇著头大声叫我的名字:“阿丁不要。”

推开我之后清儿迅速躲到沙发的一角,似乎怕我会忍不住强行扑过去。

我迷惑地望著她,心裡一阵沮丧,看来要完全进入清儿的身体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容易。我的
目光艰难地离开清儿漂亮的身体,慢慢调匀自己的呼吸,走到对面的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清儿叫了我一声:“怎么了?生我气了?”

我强笑了一下:“对不起,是我差点伤害了你,怎么会去生你的气呢?”

清儿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了下,双手搂著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别生气,我不是要拒绝你
,刚才推开你是因為我答应过楚楚,要她亲眼看著把我的处女交给你。我整个人都脱光光在你
怀裡了,你还怕我能跑去哪裡?”

我脑子裡有些混乱,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清儿说:“楚楚一直遗憾给你的时候她不是第一次,在我告诉她最近自己想找个男人体验一下
真正做爱的感觉的时候,她求我把第一次交给你,算是给你的补偿。但是她希望能亲眼看到你
弄破我的第一次,她说如果你能把沾著处女鲜血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她或许会再一次感觉到
自己在你面前的纯洁。”

我心中一烫,不知道被什么深深感动了一下。

清儿说:“楚楚对我说,只要她能够,她愿意给你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我苦笑了一下,问清儿:“你告诉我,现在我抱著你,是应该把你当作楚楚呢还是当成你自己
?”清儿说:“如果你觉得抱我的感觉还算美好,就应该把我当作楚楚,没有她我现在不会躺
在你怀裡。”

我拥过清儿,在她唇上狠狠吻了起来,情与欲在心中反复交错,一时分不清怀裡的女孩是清儿
还是楚楚。

不知什么时候楚楚已经从浴室裡出来,走到我们面前笑著说:“清儿,我说给你们机会亲热一
下你还不好意思,现在应该感谢我了吧?”

清儿从我怀裡跳出去:“臭楚楚,你為了讨好自己喜欢的男人,把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拿出来当
礼物,现在又说这种风凉话,刚才阿丁已经对我说了,他一点都不稀罕什么狗屁处女,把衣服
给我,我要走了。”

楚楚摇摇头:“衣服没有,你有本事就光著屁股走出去。”

清儿大叫著冲过去,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立刻扭成一团,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这一刻再也
无法控製,飞快地扑上去,把两个人统统搂在怀裡。

楚楚和清儿在我的怀裡交错翻滚,我的手游走在四个乳房和两个小屄中间,分不清谁是谁,也
没有功夫去认真区分,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见耳边一声惊呼,我高涨已久的肉棒已经顶进了清
儿紧紧的小肉洞。

喧闹安静下来,我们都不再出声,体会著这一刻奇特的感觉。

肉棒顶进了一小段就被一层薄薄的东西挡住,身下的清儿眉头紧皱著,过了很久才用颤抖的声
音说:“阿丁,你轻点,我真的很痛。”楚楚凑过去,轻轻亲吻清儿的乳头,虽然很痛,可是
清儿的乳头仍然挺立著,在楚楚的舌尖轻轻地弹动。

我在洞口外端慢慢蠕动了几下,清儿的淫水流出来,把肉棒弄的湿漉漉滑溜溜的,我狠了狠心
,猛地一用力,冲破瞬间的阻挡,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清儿尖叫一声,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几乎把嘴唇咬破,过了很久才回过气,眼泪无声的流了
出来。

我心中一阵歉意,俯过身去慢慢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楚楚轻轻地说:“清儿别怕,女孩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清儿闭著眼睛,泪水依旧在无声地流淌。楚楚和我对望了一眼,心裡酸酸的都有些不是滋味。
楚楚把自己的脸贴在清儿脸上,低声说:“对不起清儿,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你别伤心了好
不好?”

清儿张开了眼睛,奇怪地望著楚楚:“你说什么呢?我哭不是因為伤心,也不是因為害怕,是
因為那么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来,实在是太痛了。”清儿倒吸著凉气:“我想这一定比生
孩子还要痛。”

楚楚伸出手,在清儿鼻子上拧了一下:“死清儿,你生过孩子吗?怎么知道比生孩子还要痛呢
?”

清儿说:“虽然没生过,我想也差不了多少。”

楚楚说:“去,小孩子的头有那~~~~么大,阿丁的东西难道比小孩子的头还大?”她夸张的用
手比了一个大小的手势,一脸坏笑的注视著清儿。

清儿呻吟了一声,不再理楚楚的调笑,无比痛苦的对我说:“阿丁,你饶了我,先抽出来好吗
?我都要被你分成两半了。”

我有些不舍得,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很爽。可是看著清儿痛苦的模样,又真的很有些心
痛,犹豫了一下还是恋恋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来。肉棒滑过刚才冲破处女膜的地方时,清儿又
惊呼了一声,我也又一次感觉到那种痛痛的快感,就像被一个细细地橡皮筋轻轻弹了一下。

清儿说:“楚楚,快看看流血了没有?”

我说:“流了。别担心,不很多,少少的一些。”

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留意了,几丝鲜红的血跡随著我的肉棒被带出来,染红了我的肉
棒,也染红了清儿的小屄。

清儿坐起来,用手指轻轻在小屄周围沾了一些血丝,调皮的伸到楚楚嘴裡:“怎么样?味道鲜
不鲜?”

楚楚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说:“鲜,真的鲜,我快要被鲜死了。”

清儿又沾了一些,分别在我和她自己的嘴裡都抹了一点:“抓紧时间尝尝,过了今天就没有这
么鲜的东西品尝了。”

我望著清儿下面沾著细细血丝的小屄,感觉有些蠢蠢的,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

清儿说:“你还看著我干什么?今天我的任务就是提供处女的味道,现在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下面该是你和楚楚的事情了,我只做观眾。”

我看了楚楚一眼,她眼睛裡有种渴求。

清儿慢慢把小屄外最后的一点血跡沾到了手指上,慢慢涂到楚楚的小屄外面,顺手在我屁股上
拍了一巴掌:“你还等什么?该你上场的时候了。”

我压过去,把自己压在楚楚身上,肉棒顺著熟悉的小洞洞插进去,恋恋不舍的望著清儿,伸出
手想继续把她抱在怀裡,清儿躲开了一点,轻轻冲我摇头。我无可奈何,看了一眼深下的楚楚
,她闭上眼睛,似乎在体会著肉棒上处女的血丝在她小屄裡面融化,渐渐呼吸沉重,迅速呻吟
起来。

楚楚达到高潮时,小屄强烈的收缩让我有射出来的冲动,我试图控製著不让自己射出来,可是
楚楚死命抱著我的屁股,大声叫著我的名字:“阿丁,快点给我。”我心头一软,终于在最后
一刻一泻如注。

从楚楚身上爬起来,我望向清儿,淡淡的泪痕依稀仍留在她的脸上,望著我和楚楚的目光裡空
洞洞的,看不出喜怒哀乐。看到我望向她,她迅速低下头去,从她清澈的眼眸裡,我似乎看到
了一丝不太清晰的忧怨。

我走过去,慢慢把她拥进我怀裡。

清儿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让我轻吻她咸咸的脸庞,在我的亲吻下她的脸越来越湿越来越咸,
终于她用力推开我,低著头走向浴室。

她说:“别再亲了,你的口水弄了我满脸。”










五:楚楚的名字


清儿去了浴室后我有些心烦意乱。

清儿低著头湿漉漉的脸,真的是因為我色欲荡漾的口水吗?我木然地舔舔嘴唇,淡淡咸咸涩涩
的,无法分清是眼泪的味道还是处女的味道。心中隐隐苦苦痛痛的感觉,不知道是因為清儿的
泪还是清儿的血。

我似乎又听见在我从清儿身体裡抽出自己的第一刻,清儿说:快看看流血了没有。

她当时是在恐惧还是期待?应该是期待的,虽然会痛,虽然会哭,可是我想每个女孩在那一刻
,对血都是期待的。纯洁只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当纯洁需要被証明,当鲜血成為标準答案,哭
与痛都在期待。

清儿当时叫的是楚楚。我无法体会她与楚楚之间的感情,但在我的感觉裡,她当时在大声呼唤
我,如果她想証明什么,一定在渴望向我証明。第一次的意义,不在乎给谁,重要的是给他,
他是否知道。

我知道清儿奉献自己给我是因為楚楚的缘故。我不是妄自尊大的男人,并不认為第一眼看到我
她已经深深爱上了我。可是我相信,在她想用血証明什么的时候,那一刻在她心裡我的感觉比
楚楚重要。

浴室裡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我不能想象倾泻而出的水流下,是不是会有清儿倾泻而出的泪
!我记起很久以前自己把第一次轻率地送人之后,心灵上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虽然没有哪种传
统教育我男人的第一次也可以珍贵,可是那一整天,我一直感觉自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门关著,我知道现在我可以进去,清儿对我敞开处女的一瞬间,已经不会再对我闭上心扉,我
只要走过去,转动门锁就可以把她抱进我怀裡,可是我无法迈步。有一股看不见的压力困扰著
我,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远处楚楚仍然闭著眼,微微张开的大腿间正慢慢流出我们的东西,依稀有一点红色,处女的
红色。我感动了吗?我不知道。如果今天我有快乐,当然是楚楚送给我的,可是我為此感动了
吗?

我有些恨楚楚,没有她,此刻清儿应该在我怀裡吧?低诉她的痛,娇斥我的轻狂,给我一个温
柔怜惜她的机会。

楚楚说爱我,所以希望给我快乐。

如果此刻我可以要我自己想要的快乐,那就是把清儿拥在怀裡,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如果短
暂的快乐要承受这样悲伤的结尾,那种快乐我情愿从来没有过。

我跨过楚楚,拾起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一阵百感交集。

楚楚跟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头边看著手指间的香烟轻轻飘绕。烟雾淡淡的
,我没有勇气抬头看楚楚的脸。

我也不明白是為什么,好像忽然之间就有种必须要离开的感觉。在床头穿好衣服楚楚进来之前
,我想过无数个离开的理由,都被很快否定,直到现在仍然在迷惑。是因為感觉伤害了清儿吗
?应该不是,清儿的牺牲自有她的理由,从头到尾我没有发现她有被勉强的跡象,她的痛她的
泪,或许只是青春的经歷。

我不敢更深地去想,不会是因為觉得楚楚的存在阻碍了我贪婪的欲望吧?此刻我想把清儿抱在
怀裡温柔地爱她,却无法向楚楚啟齿。男人可笑的自尊与虚偽让我觉得,这时候楚楚应该能够
理解我,一如她过去的大方和主动,给我一个自由的空间,让我继续為所欲為。

很久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我沉默的看著烟雾,楚楚静静的看著我。

香烟燃尽,终于再无处逃避。我长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楚楚。

楚楚问:“要走?”

我点点头。

楚楚说我是真的想送些美好的礼物给你,我说我知道。楚楚说我总在想著怎样才能让你开心快
乐,我说我知道。楚楚说我想嫁给你时带足我的嫁妆,我说我知道。楚楚说:“可是现在我现
在才知道我错了新郎。”

我勉强笑笑,不能继续机械的回应。

楚楚说:“因為你是个好男人,不像我这么自私,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寧愿牺牲一些纯洁
的东西。我以為你会和我一样贪婪,為了满足自己的快乐能够不择手段。我以為只要快乐摆在
眼前你会和我一样忽略快乐的基础哪怕那基础是别人的悲伤。可是我忘记了自己之所以爱你,
却是你身上带著的让我感动的帅真和善良。”

我有些震惊,思维极度混乱,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楚楚所说的那种好人。

“你不必内疚,没有人能抗拒近在眼前的诱惑,所以你应该快乐,只有你快乐了清儿的付出才
有价值。你相信我,清儿也会快乐的,如果我能和她交换,我愿意付出的是我,可以付出本身
就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你们都应该快乐,因為你的得到和清儿的付出并没有错。错的是我,我
设想了一个快乐的过程,却想错了结局。”

楚楚说:“我也纯洁过,失去纯洁之后爱上你,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我无法继续呆下去,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我毫无办法。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楚楚,她
看上去那样委屈,那样痛苦。

起身往外走的时候我也有些委屈,為什么楚楚不能了解男人真正的内心世界呢?

送我到大门前,我和楚楚久久凝视,彼此都在掩藏著某种悲伤,心头重重的,似乎喘不过气来
。没再见到这两天熟悉了的楚楚的眼泪,只看到一丝牵强的笑容。

楚楚问:“走了?”

我说:“走了。”

我们都没有转身,离别前最后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我生性顽劣,自
小都不很清楚真正意义的哭感觉起来会是什么。

楚楚说:“你走出这个大门,仍然带走了我的心,可是除了留下一个影子之外,你还有没有什
么要留给我的?”

我狠下心来,吻了吻楚楚的唇。

转身要走的时候楚楚叫住了我:“明天是我生日,我想你不会来了,提前给句祝福的话吧。”


我愣住了,原来明天是楚楚的生日,她一定幻想了一个美好的生日明天和我共同度过。那么我
的离开,是不是太绝情了一些,生日的女孩子,大都是敏感而脆弱的。

我想了很久,说:“祝你幸福。”

眼泪终于从楚楚眼睛裡狂涌而出,楚楚说:“谢谢你,可惜我叫错了名字。”她转身奔向小院
深处,悲伤的哽咽声刺疼了我的神经。我想追上去,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之间隔起一堵
无形的隔,已经无法逾越。

楚楚家的大门被很快的拋到了身后,离开时我几乎在奔跑,仿佛在逃离什么。

為了片刻欲望的不能满足,去伤害楚楚这样一个深爱我的女孩子,我不知道伤害过之后我自己
得到了什么。离开前的最后一刻,我一直在企盼楚楚能挽留我,用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你要
什么都可以。”但在楚楚转身而去的一瞬间,我忽然深深地痛恨自己,我不爱著楚楚,不一定
代表对她我从来都不曾在乎过。

我有些迷惑,清儿和楚楚之间,我更爱清儿吗?為什么不能和清儿在一起的委屈让我去伤害楚
楚?但如果我爱清儿,為什么在这一刻,我心裡只有伤害楚楚之后剧烈的疼痛,耳边不停想起
的,始终是楚楚悲伤的哽咽声?

渐渐走远的路上,我明白了我谁都不爱,只爱著自己。楚楚居然爱上我这样一个男人,真是瞎
了眼睛。

驀然惊醒时,想起“楚楚可怜”四个字,竟有百般滋味。


六:名器的滋味


答应和楚楚一起回来的时候,原打算送她回家之后,立刻返回去找我的莹莹。可是现在我没有
了心情,懒懒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我决定留下来,虽然我爱莹莹,可是现在,楚楚无疑在
我心裡占据了更多位置。

我心中仍抱著一丝希望,幻想著楚楚会像以往一样,在分开的两天之后,打个电话给我。我有
一种感觉,这次不会再有电话,我很深的伤到了楚楚的心,她应该一直在等待著生日的时候,
有我陪她快乐的度过吧?可是我却无情的离去。

回到部队战友们都很惊讶,很不理解為什么我假期没有过完就匆匆返回。我懒得说话,打开床
头柜换了军装,拒绝了老乡们热情的问长问短,一个人躺在床上郁闷。

好朋友王涛赖在我身边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就是讲过在火车上艷遇故事的那个战友,是我老乡。他比我大一岁,我未开发性经验之前很
多知识都是他传授给我的,不过近来我已经青出于蓝,每次打赌去哄女孩子都是我凯旋而归,
连他自己都承认最近一年来我他妈的莫名其妙忽然就帅了起来。

我没心情理他,转过身给了他一个脊梁。

王涛不依不挠,他固执地认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他有理由关心我的任何事情。他在我床边坐
下,以便能继续注视著我的脸:“阿丁,你骗不了我,肯定是家裡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事尽管
说出来,如果我能帮忙的,我绝对两肋插刀,即使我帮不上什么忙,你也别憋在心裡,说出来
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一下子跳起来:“你还有完没完?老子什么事都没有,就是烦你。”

王涛憨厚的笑笑:“好哇,烦就跟老子去训练场,这两天我练了两手绝活,就等著你回来在你
身上试招呢,敢不敢去?输了晚上在天府请客。”

我知道他在哄我开心,和哄女孩子一样,他小子似乎就那么点长进,入伍第二年开始搏击训练
他就没有赢过我,尤其是最近我的体能突飞猛进,每次都打得他落荒而逃。

好像眼前没有什么比痛揍谁一顿更好的排遣了,我冷笑了一声,跟著王涛去了训练场。

绑好了防具之后的王涛看上去就像只狗熊,他挑了最厚的防具给自己,边做準备活动边对我说
:“你小子最好控製你的情绪,注意不要猛打我的脸,上次我被你打得半个月没能出去泡马子
。”

我没有理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瞄準他的下巴就是一拳,打得他嗷嗷直叫。

几分鐘后王涛开始想逃,双手挡住面部一个劲退让,空出胸前防具最厚的地方让我发泄,我大
声骂他:“操,你再不还手老子要骂人了。”王涛被逼无奈,抖起精神想和我来往几招,被我
看準空档重重在他脸上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组合动作。

我脱下拳套摔在地上,逃跑了的王涛跑过来,连声说:“我靠!打完了就想跑?我还没输呢。


我说算了吧,你小子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们坐在训练场的草坪上,王涛的脸看上去有些肿,我问他要不要紧,他连声说没事,还说比
上次感觉好多了。

然后王涛问我:“阿丁,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和我说说。”

我说:“没什么,就是郁闷。”

王涛语重心长地说:“肯定是因為女人。哥哥告诉你一句名言,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听说过没有
?别因為女人坏了自己的兴致,凭你的摸样,多漂亮的马子都能给你泡到,你相信我,我绝对
看不走眼。”

我被这小子的自以為是弄得哭笑不得,却还是感觉到友谊的温暖。我对他说:“放心啦,不是
被女人甩,是自己甩了个女人心裡有些不爽。”

王涛说:“有什么不爽的?马子就是泡来甩的,大好年华难道这么著急就找老婆呀。说实话,
真的选老婆一定要找一个忠厚老实的,最好是黄脸婆那种,漂亮的不能要,否则就是给自己準
备绿帽子。”

我真是被气死,和他谈话根本是对牛弹琴。

王涛凑近我,压低了声音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对你讲过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

我懒懒地说:“记得。”

王涛说:“我又见到她了,我只对你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她现在就在我们部队裡,她原
来是我们队长的老婆。”

我吃了一惊,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真有种,当心队长知道,一枪毙了你。”

王涛说:“所以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不过说实话,那个小娘皮真够味儿,如果有机会再让我
弄一次被枪毙了也甘心。她来了之后队长的房门就没有打开过,肯定在裡面猛干著呢,我们几
个刚才去窗子后面偷听,妈的什么也没听到。”

说著王涛色迷迷地笑了起来:“那个小娘皮够浪也够水,却不会叫床,上次我在火车上干她的
时候,她一声都没叫,就知道夹著两条大腿使劲。”

我心中一阵狂跳,偷偷地想,不会那么巧吧?

王涛说:“所以我说找老婆一定要找个黄脸婆样的,够安全。像我们队长的老婆,漂亮又怎么
样?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干过,说不定来的路上还在被哪个男人狂干呢,小屄裡面的浆糊有没
有冲干净都不一定。”

我心裡大不以為然,谁说黄脸婆就不会偷人?不过他既然这样说,这个道理恐怕和他讲不太明
白。我笑笑对他说:“那你以后就找个黄脸婆,娶她的时候告诉她,一定要誓死保卫你头上的
帽子不要被别人染绿了。”

晚饭的集合哨声响了,我们收好了防具去集合,王涛对我说:“忘了告诉你,你回去之后你那
个叫楚楚的马子找过我,问你家的地址,我告诉她了。”

我嗯了一声,心裡想著楚楚这一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坐在八个人的方桌上胡乱吃了些东西,感觉没什么食欲。事实上从认识楚楚之后我的生活起了
很大变化,最大的一点在物质生活上,我开始有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钱,没机会溜出去吃饭的
时候也有许多从超市买回来的零食足够我享用,部队的大锅饭最近对我已经很难下咽了。

我摔下碗,闷闷不乐的走出去。

王涛紧跟在我后面出来,问我:“又怎么了?”我说:“不是说去天府吃川菜吗?走吧我请你
。”王涛乐得直笑:“要不要换便装?”

我说:“换个屁呀,没有规定穿军装不準去餐厅,再说这身军装也就快穿到头了。今天不泡马
子,就是吃饭,然后你陪我走走,我们在这个城市呆不了多久了,再有几个月,无论这身军装
还是这个城市都要和我们说拜拜。”

王涛问:“你舍不得呀?我可是穿够这身皮了。”

我翻了他一眼,这小子的爸爸是我们老家一家医院的院长,上次探亲回去之后总在对我吹嘘著
多少人帮他介绍女朋友,大都是医院裡的护士小姐,其中不乏一两个天姿国色。所以一个劲盼
望著退伍的日子。

王涛说:“你别瞪我,我对这个城市这身军装都没有感情。”

我苦苦一笑,其实我也知道,脱下身上的军装,在这个城市我什么都不是。

在天府我们挑了个位置,刚坐下王涛就小声对我说:“队长也在,带著他老婆。”我顺著他的
目光望过去,我们队长穿著便衣背对著我们坐在不远楚的一张桌子上,看样子也刚到不久,正
煞有介事的翻看著菜谱。

这个队长刚调来不久,从军校毕业在总队机关呆了一阵后分配过来的,按照我们的话说是文官
,打枪打架都不在行,我们这帮老兵都不太服气他,不像对老队长,心裡怕怕的。

我说管他呢,还能不让我们花钱吃饭。

王涛说:“靠,我的意思不是说怕他看见我们,我是要你看他老婆,上次我在火车上干过的。


其实我第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她,面对著我们坐著,衣著得体,深情款款地望著我们队长,脸
上洋溢著一副幸福小女人神情恍惚的微笑。我怎么也不能把昨夜在火车上和我翻云覆雨的女人
同她联系到一起,更别说把她和王涛联系到一起了。

和我们目光交会时她愣了一下,我和王涛都在目不转睛的盯著她,她疑惑著多看了我们两眼,
很显然不能迅速认出我们。我想起一个笑话:游泳教练对她的学生说,你穿上衣服我差点认不
出你来了。

背对著我们的队长觉察到什么不对,一回头看到了我们。

我和王涛站起来,做势小跑了两步跑到距离队长一百五十公分的地方,同时敬礼用标準的条令
规定语向他报告:“报告队长,上士水一丁、王涛前来吃饭。报告完毕,请指示。”

队长有些张口结舌,从军校裡带出的书呆子气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像无数个被我们在大庭
广眾之下突然袭击的新兵蛋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在几乎所有在餐厅吃饭食客异样目光的注
视下我和王涛表情严肃,静侯队长的指示。

队长站起来转过身面向我们,由于没穿军装,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应不应该给我们还礼,犹豫了
半天终于挥挥手对我们说:“解散。”

旁观的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发出阵阵笑声,我们刚转过身去王涛就压抑住狂笑对我说:“我真败
给了你,你有没有看到队长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我心裡说我才不在乎什么队长,我在看队长夫人,她的脸看上去比队长还要红,不知道是因為
认出了王涛还是认出我。

我们还没有吃完队长已经带著老婆悄悄走了,那小子很不够意思,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
没有一点队长风范,他老婆一直低著头,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我们一眼。王涛盯著他们走出门外
,立刻兴奋地对我说:“他老婆脸红红的,肯定是认出我了。”

我没有理他,心裡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过分了一些。

然后王涛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上次在火车上如何如何,压低著声音告诉我那个女人如何淫荡,
怎样怎样去勾引他。我知道他有些地方在撒谎,她不是那种去主动勾引的女人,她只不过在等
待,你去,她就敞开了欢迎你。

我没怎么说话,慢慢喝著啤酒听王涛乱说,慢慢把自己吹成超人,整夜都在和那女人翻云覆雨
云云。在我近乎沉默的倾听中,王涛几乎把他所有的性经歷都和那女人联系到了一起,我想,
如果不是怕吹过了头,他甚至会告诉我,干队长老婆的时候,她还是处女。

我没有怪他,因為我真的了解,她究竟有多么美好。

走出天府餐厅我们都有些微醉的感觉,或许因為酒也或许因為那奇妙的女人。王涛酒意阑珊地
对我说:“你没有干过,所以你不能体会她干起来有多棒。我保証你干过一次就会终生难忘。


我默默地在心裡说我已经知道。

昨夜我过去她身边,她躺著,一动不动。我被情欲驱动著大脑,迷迷糊糊去摸索她敞开的身子
。似乎她躺著就是為了在等我,任我摸遍了她全身,她一言不发,我耳边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她是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人香。乳房在黑暗中摸起来感觉应该是完美的半圆形,柔
软却充满弹性。乳头很小,肯定没有过生育歷史,虽然我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吃过,摸了一会
就忍不住趴上去吃它,是吃,而不是在吻。

她的阴毛很淡,柔柔细细的,感觉很光滑,光滑得几乎和她的肌肤融為了一体,不会缠绕到手
指。没有小阴唇突出到外面,大阴唇却很饱满,圆圆肥肥的,把屄屄夹成了一条很细的缝。

也许因為已经有一个男人射进了裡面,小屄口很滑,屁股下面却干静静的,不像用纸巾擦过的
样子,我把手指插进去,小屄紧得像个幼齿的女孩,裡面灌满了浆糊,却没有随著我手指的抽
插流出来,我惊讶地连续抽插了几下,发现在我手指抽出的时候,原本感觉沾满手指的淫浆在
抽出屄屄洞口的时候,居然被肥肥的阴唇刮得干干净净。

我心神荡漾,这样细小的手指都能被如此细腻的包围,如果换了粗大的阳具插进去,感觉应该
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呢?

我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出来,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一语不发,她淡淡地呼吸都在吸引我
进入她的身体,我分开她的双腿,把张得要炸开的肉棒用力插了进去。

她依然移动不动,敞开了让我连根进入。

王涛仍在喋喋不休,忘记了压低声音:“最后我干了她的屁眼,那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她趴在
卧铺上,晃动著屁股让我猛操。”

我不由摇了摇头。我开始怀疑王涛究竟有没有上过那个女人。没有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有心
情干她其他的地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因為她的绝妙小屄实在是太让人欲仙欲死。王涛始终
没有讲出和她爱爱时最重要的细节,也许他所谓的艷遇,只是他一个人在傻傻地意淫。

我问王涛:“你干了她那么多次,她下面水多不多?”

王涛说:“靠,当然多,整个卧铺都被打湿了,就像尿了满床一样。”他色迷迷地问我:“怎
么,你也想干她了?她很浪的,相信我,肯定有机会。”

我不禁对他嗤之以鼻,原来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撒谎。

进入她之后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梦境。有一种在漂浮著的感觉,是什么样一种漂浮无法言喻,
但的确是漂浮,也许是漂浮在她的海洋裡。黑暗中她就像海洋,我感觉插进她身体的不仅仅是
我的阳具,而是我整个人,包括思想。她一动不动,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波涛汹涌的力量。

动的是她的身体深处,紧紧拥著著我又仿佛深不可测,那是种奇怪的经歷,之前我从来不曾遇
到过,她的小屄像条鱼一样吞噬著我,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我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她身上漂浮了多久,她的小屄像裡像长了条舌头,却远比任何舌头都要灵
活,触动我所有可以快乐的地方,然后她的小屄开始颤抖,我感觉到她在绷紧,呼吸急促,不
知道怎么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让我顿时溃不成军。

拔出来的时候我的阴茎光光净净,没有带出一滴多余的蜜汁,我用手摸了摸她身下,整张屁股
仍然干净得像刚洗过澡的婴儿。我惊奇了很久,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一种被称為“鲤鱼嘴”
的名器。

我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她:“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肯不肯告我我以后怎样才能再见到你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躲避我在她耳边的轻吻。楚楚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我俯身在她的小屄
上最后亲了一下,飞快地爬到了自己铺上。

我回味著昨夜美妙的感觉,甚至忽略了让我心痛的楚楚。

漫无目的走了很久,王涛仍喋喋不休在我耳边吹牛,本来是要他陪我散心的,结果整晚却是我
在听他无耻的意淫,不知道那次在火车上,我们的队长夫人怎样刺激了我的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们默默走在回去营房的路上,营房建在市看守所的旁边,在市区的边缘,从这裡走去要好远
。我不想叫车,慢慢走著,人越来越少,渐渐远离了市区中心的五光十色,感觉著夜凉如水的
味道。

静了很久,王涛喃喃地说:“如果让我干一次队长的老婆,死了都不冤枉。”

我笑了笑:“你不是已经干过一次吗?”

王涛说:“那都是骗人的,我没有。”

我淡淡一笑,没想到王涛会主动说出来,男人大都喜欢吹牛并且嘴硬如铁,能这么坦白拆穿自
己谎言的并不多。王涛尷尬的笑了笑:“不过那一次我真的干了整夜,幻想著她不停的打手枪
。”

我问他:“為什么不上去真的试试呢?不主动尝试等于放弃自己一半机会,是你告诉我的。”


王涛长嘆了一口气:“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摆在我面前,我没有把握机会,等到过去了之后
才后悔莫及,男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那
个女人说:我要她。如果非要在次数上加个限期,我希望是一万次。”

我差点就被他真的逗笑了。

王涛忽然问我:“想不想干她一次?我有个好办法。”

我说:“你想她想傻了吧?你以為还会让你有那么好的机会?”

王涛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她的把柄。虽然上次在火车上我没有干她,我却看到她和别
的男人干了,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男人,以為我睡著了,跑到她铺上干她。”

我有些奇怪,那个别的男人不会这次我看到的是同一个男人吧?如果是的话他们两个的关系就
耐人寻味了。我问王涛:“那又怎么样?”王涛说:“找个机会威胁她,如果不让我干一次,
我就把看到的告诉队长。我想她一定会妥协,然后你再拿我和她的事情继续威胁她,哈哈,我
们两个不是都能干了?”

我几乎要吐血,恶狠狠地骂他:“你还算不算男人?不如去强奸算了。”我大步往前走,把王
涛远远丢在后面。

王涛追了上来,居然还厚著脸皮问我:“嗨!你怎么了?我觉得这个办法行。”我不理他,可
是他契而不舍地跟著,我对他说:“真想的话就去找她,她同意就上,不同意你转身就走,别
他妈什么缺德办法都用上,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王涛嘆了口气,半天没有作声。

我说:“怎么了?我先告诉你,如果你小子真用那种下流的手段,我保証揍得你下半辈子没有
性能力再接近女人。王涛说:“那我也不用想了,你说的那个法子,根本是狗屁不通,你看我
的样子,她会同意让我上吗?”

我就著淡淡的月光把王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子长的还行,就是带点苯苯的感觉。

王涛泄气地说:“长这么大,我喜欢的人从来都看不上我。其实以前告诉你我和多少多少女孩
睡过觉都是骗你,全是自己闭著眼睛瞎想。第一个睡过的女孩还是上次探家别人介绍的一个,
医院裡的实习护士,说是二十岁,我看最少有二十五了,怎么看都是标準的黄脸婆。最可气的
是和我干完后白水乱滴,看我什么都不懂居然想骗我相信她是第一次。”

我哭笑不得,原来啟蒙我性之初的所谓经验,竟然是一个处男闭门造车瞎编出来的?亏我曾一
度当作金科玉律捧著。而最后那一句“干完后白水乱滴”更让我差点喷出隔夜饭来,也不知他
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我借用了一句王涛说过的话,强忍著笑对他说:“我真是败给了你。”

王涛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我总是弄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好女孩子平时对我有说有笑,一
旦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立刻就躲我躲得远远的,难道我命中注定就只能娶个黄脸婆做老婆?”


我说:“黄脸婆挺好,你说过,不用担心以后戴绿帽子。”王涛没有和我一起哈哈笑起来,低
著头发狠,很久一语不发。

我知道他在发誓将来要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同时暗暗在心裡骂我不是东西。













淡色满楼7-8
发表人:八爪男 on September 03, 2002 at 12:33:19:

七:慕容情事


路越走越静,远远的可以望见看守所高高的哨兵台上微亮的灯光,离营房已经很近了。走了这
么久的路,我想王涛应该和我一样,有些迫切地想躺到床上。虽然部队裡的硬板床缺少了女人
的柔软,不过我们可以在上面幻想许多柔软的东西,甚至爱情。

距离营房不到一千米左右的地方有个小树林,是我们中队歷队官兵和附近的百姓一茬一茬种下
的,作為军民鱼水情光荣传统的象征多年积累已经初具规模。裡面也有两年多来我亲手种下的
十多棵小树,两个月前我曾在自己种的第一棵树下和一个附近的百姓女儿颠弄倒凤。

夜晚小树林裡阴深深的,我打了个呵欠,没有女孩子在身边我对它毫无兴趣。

走过树林的时候我和王涛都听到有什么声音从裡面传出来。这样的夜晚,有年轻的男女偷偷躲
进去调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怕蚊虫的叮咬,我倒认為裡面不失是一个爱爱的好地
方。

我们同时停下来,夜很静,只有凉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直觉告诉我裡面有人,虽然不能确定风吹过树梢之前自己听到了什么,但我还是有些迟疑。

王涛望著我,片刻之后我们向树林裡奔去,我动作敏捷,领先王涛十多米距离,王涛在身后小
声叫我慢点,我没有理他,直接冲向林子中心那小块空地。由于这片林子是多年形成的,刚开
始种植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规划,在中心形成了一小片空白,越往后来那片空白越无法成
活新的树种,空白就保留了下来。

等我冲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為过于鲁莽。

淡淡的月光下居然站立著六七个男人,他们成一个扇形的半圆站著,有几个人手裡拿著匕首,
冷冷地闪著寒光。他们中间还跪著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裤子掛在腿弯,背缚著双手头扎在
地上,被一个壮壮的男人用脚踩住,女的衣衫不整,半裸著身子被另一个男人恶狠狠抓牢了头
发,被痛苦扭曲了的脸侧对著我,竟然是我们队长和他的老婆。

没等我出声警告,王涛已经跟著我气喘吁吁著狂奔进来。

场面很紧张,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最后的结果,当然不很乐观,很可能是鱼
死而不是网破。

可惜了我大好身手,现在有种虎落平阳的悲哀。生死搏斗不比平时打架,如果是单纯的打架我
完全有把握胜出,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应该是群亡命之徒,他们有刀,我们手无寸铁。

王涛好像在等我做出决定。我脸上波澜不惊,心裡却有些犹疑,虽然说大丈夫有所必為,但放
手一搏,后果生死难料,我崇尚英雄,但不想变成烈士。我和王涛对视了一眼,发现这小子居
然和我一样镇定如常,平时还真小看了他。

我心裡一热,对那帮人大声说:“放开他们两个,我给你们机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王涛大咧咧的骂我:“靠,你有病呀,居然要放他们走。”然后冲著他们比我还大声的喊:“
放下武器,主动投降,跟我去公安局自首,有机会关进我们部队看守的号子,可以考虑不对你
们进行无產阶级专政的摧残。”

我心裡暗骂这小子真的比我还能吹。

我和王涛迈步往他们面前走,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他们有人大叫:“站住。”

我想有门,他们比我们还怕。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继续畏首畏尾,我心一横,大叫一声:“动
手。”瞄準一个手裡握刀的家伙冲了过去。

刀锋划过我衣袖,我没有感觉到疼痛,战斗的快乐压倒了一切,我一把扣住他握刀的手腕,抢
过匕首还了他一刀。刀刃刺进他身体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无比动听。心中忽然有
种接近残忍的快意,他妈的比狂扁王涛时过癮多了。

刀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现在由我来主宰他们的生死,这种情况下无论我对他们做出怎样的摧
残都可以说是正当防卫,一脚踢翻面前捧腹哀嚎的家伙,立刻抖擞精神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恶徒们被那一声惨烈的嚎叫吓怕了胆子,一瞬间就开始惊惶地四散逃窜,只有王涛还死抓著一
个正在挥拳痛殴。我冲过去,毫不客气推开王涛,恶狠狠地一刀捅进他的肚子。

他惨叫伏地的时候,其他同伙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的黑暗裡。我取出手机拨通了我们部队值班
的哨兵:“立刻鸣枪紧急集合所有兄弟来营房外的小树林进行一级收索,我们队长被人袭击了
,不用请示谁,队长就在这裡,越快越好。”

脱下军装时我感觉的左臂火辣辣般的疼,粘粘的好像流了很多血,我没空查看伤口的程度,把
衣服丢给队长的老婆,她接过去包住赤裸的身子,在暗淡的月光下剧烈的颤抖。

营房传来一声清脆的鸣枪声,战友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队长已经被王涛松了绑,正艰难地提
上裤子,我请示队长说:“让王涛留下照顾,我再去追追看。”

王涛抢到我前面:“还是我追你留下,你受伤了。”我连声说没事,比起接近杀戮般的感觉,
这点伤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月光下队长看上去咬牙切齿:“一定要逮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杂种,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立正敬礼,大声回答:“是。”把手机丢给王涛让他抓紧时间报警,转过身边跑边暗笑队长
是个傻B,老子逮著谁捅谁,哪有闲心管他脸上有没有刀疤。

追了不远就给我逮到一个,好像是因為扭伤了脚被同伙们遗弃。我抓到他时他躲在一棵小树的
阴影后面瑟瑟发抖。我径直冲过去,抬手就想给他一刀。他噗嗵一声跪了下去,带著哭腔哀求
我:“武警大哥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还带著点稚气,我有些诧异,仔细看看他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想起两年前懵懵
无知的自己,心裡有些软,狠狠踹了他一脚,大声喝著他去和王涛会合。

飞快赶来的战友们迅速搜遍了整个树林,可惜除了我们抓住的三个,其余的都逃掉了。刑警稍
后一点赶到,我们把罪犯交给他们,队长简述案情时只说被抢劫,没有提到老婆几乎被剥成光
猪的事情,她在刑警们到达之前已经被人送回了营房。

被我捅伤的两个家伙看上去奄奄一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戏,不过血的确流了不少。救护车
把他们拉走之后我才想起手裡还一直拎著缴获的凶器,恋恋不舍的交给了刑警,后悔為什么没
有把握机会多捅两下。

我向队长提议让没有受伤的那个小子带路,我们派一个班的战士配合刑警去那些逃掉的罪犯可
能躲藏的地方继续追捕,刑警们有些犹豫,他们被刚送去医院抢救的两个家伙的惨状弄得心有
余悸,害怕我们出动配合会控製不住情绪。

和刑警沟通过之他们同意可以第二天去刑警队补充笔录,然后我们收队回营。

队长坐上摩托车前面走了,回去的路上战友们围著我和王涛别有用心的打听事情的经过,我俩
一口咬定除了怒惩暴徒之外我们什么都不清楚。队长老婆衣衫襤褸的样子足以勾起他们所有邪
恶淫秽的念头,都是血气方刚,这一点兵和常人没有区别。

回营后立刻找队医帮我处理伤口,哨兵过来说队长让我包扎完和王涛去他那裡。队医说他刚帮
队长处理了伤势,队长的小弟弟被踢成重伤,肿得像个篮球,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未来的性功
能。

在队长门前,我例行我报告说上士水一丁王涛报到,请指示。队长招呼我们进去,拿出些水果
请我们吃,一个劲说别客气。

营房的条件有限,队长的房间只有一间单独的屋子,床和办公桌摆在一起,标準的单身汉住室
。队长老婆坐在床上,见到我们进去显得有些害羞,完全没有了在火车上见到她时举止高雅的
样子。

我流了些血,感觉有些渴,毫不客气地取了个苹果大口吞咽。

队长对我说:“阿丁,以后在非正式场合,就不要总报告报告的了,感觉很别扭,我从军校毕
业后才来部队不久,比起你们还算是新兵呢,有很多东西都需要向你学习。我看你们和指导员
之间的那种融洽就很好,平时的时候一起嘻嘻哈哈能开点玩笑。”

我被他的真诚感动得有些羞愧。其实只有在我们认為是新兵蛋子的人面前,我们这些老兵油子
才刻意找些机会突然作出敬礼报告的行动,為的就是看他们不知所措。早在第二年兵龄时,我
们已经看淡了所谓的条令条例。

我笑了笑:“行!这是你说的,我这个人不识敬,以后你别怪我目无长官就行。”

队长站起来,对我和王涛说:“什么官不官的,你们别把我当队长,我也不当你们是兵,以后
我们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看上去有些激动,一副恨不能和我们弒血為盟
的样子。

我瞟了他老婆一眼,淫淫的想:有福同享,和你同享你老婆行吗?

队长说:“今天的事,对你们我没有什么感谢的话好说,以后在这裡你们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只要不杀人放火,我林景明当队长一天,你们尽可以為所欲為。”

一口气吃了三个苹果,我说:“队长,把我们俩叫来,有什么要我们可以做的,你也尽管说,
明天一早要去刑警队,到那裡怎么说你最好安排一下。”

队长忽然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地说:“我叫你们来也有这个意思。今晚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
他们不是抢劫,而是……而是想非礼慕容,当时有其他很多人在,我说抢劫是為了顾全慕容的
面子,不然以后她还怎么来我们这裡?”

我看了看队长老婆,原来她叫慕容,不知道是姓氏还是名字。

队长脸红了一下,解释说:“都怪我们贪玩,这么晚了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还好你们来得及时
,我们没有被更多的伤害。”

我问队长:“你的意思是怎么样?明天我们怎么说?”

队长说:“我看还是照实说吧,不过对中队裡的其他人,就不要说太多,好吗?”

我和王涛异口同声地说:“你放心,我们绝对全力捍卫嫂子的名与。”

队长放下心来,继续让我们吃水果,我说够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和王涛就先回寝室,不打扰
他们两口子休息。

队长说:“耽误个屁呀,妈的有个刀疤脸踢了我一脚,差点把小弟弟踢爆了。当时我看环境不
错,想和慕容亲热亲热,刚脱了裤子就被他妈的用刀顶住了屁股。”

我和王涛都笑了起来,看样子队长真的希望和我们融合到一体,这种带点色色的玩笑只有心无
介蒂的朋友才会随口说出来。我说那更要好好休息了,别酿成什么后患才好。

队长笑著说:“希望没事,不然以后慕容就要受苦了。”

慕容似乎已经从刚才遭遇的惊恐中恢复了过来,我们讲了这半天她一直在静静地坐在床上,忽
然听到队长这样说,有些害羞地骂了队长一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很
动人。队长说:“都是自己的好兄弟,有什么好见外的。”

慕容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

队长和慕容对视了一眼,问我:“你的伤没什么吧?”

我淡淡地说没事,距离烈士的要求还差了十万八千裡。

队长说:“有件事情还想要麻烦你俩,刚才在树林,慕容弄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你们能不
能陪她再回去一趟?我下面痛得厉害,走动都成了问题,又不想让骚扰别人。”

我看了看慕容,她正望著我,神情中流露著无声的希望。我飞快地回答说:“没问题。”

去树林的路上我走在中间,慕容紧紧地跟在我右手,王涛在我左手稍远一点的地方默默前行,
我猜他一定在暗暗羡慕我。我心臟幸福的跳动,一丝丝闻到慕容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

进入那片空地,我们打著射灯仔细的分头寻找了很久,结果一无所获。

渐渐电池耗尽,射灯的光线暗慢慢了下来,我和王涛越来越觉得希望渺茫。

有风吹过,落下一段枯枝发出细微的响声,慕容惊了一下,不自觉的靠近我,飞快地抓住我的
手腕。我笑了笑:“放心好了,不会再发生刚才的事情。”

王涛已经开始不规律的打起呵欠,我们分头寻找,他始终没有机会太接近慕容。

慕容望著我,低声说:“阿丁!陪我去那边找找看好吗?在被他们拖到这裡之前,我和景明在
前面一点的地方。”

我心裡大骂这个不知道我们辛苦的女人,直到现在才说出她丢东西的地方。不过心裡还是痒痒
的,她叫我名字的声音软软的很是迷人。

穿过不规则的树林走了二十多米,我发现了一样东西,是条已经残破的胸罩,我捡起来问慕容
:“是不是你的?”

慕容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看来这裡才是慕容他们被袭击的第一现场,随后我又找到了一条被撕成了碎片的三角裤和一个
被撕成两半的女士皮包,这些显然都不是慕容要找的东西,她接过我手中的射灯,专注的在周
围继续搜寻。

三角裤上粘乎乎的,感觉沾著些男人的精液,我被这个发现弄得心如鹿撞,在这片空间狭小的
土地上,慕容承受了多少次淫辱?不知道当时她是怎样的体位让男人射出,我想象大概是半跪
著被恶徒们奸淫,感觉自己下体坚硬如铁。

如果是那种体位能不能体会到她名器的妙处呢?

我淫想连连了一会,看到慕容似乎找到了她要的东西,直起身背著我摆弄著什么。我走过去,
看到她从一个黑色的皮套裡取出个薄薄的东西认真的检查,原来是部微型的掌上电脑,好像楚
楚送我妹妹的那种。

我问慕容:“你要找的就是这个?”

慕容说:“是。”确定没有损坏之后慕容把掌上电脑装进皮套,对我说:“裡面有很多公司重
要的资料,落到别人手裡我就惨了。”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冲她晃了晃手裡的三角裤:“这上面沾了些男人的东西,不是我们队长的
吧?”

慕容吞吞吐吐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赶快把它扔了。”

我说:“如果上面不是队长的东西就要留著,明天去刑警队时交给他们,这是很重要的証物。


慕容犹豫了一下:“一定要交给他们吗?”

这分明是承认上面的东西是那帮暴徒留下的,我说:“最好是交给刑警,不然那帮狗娘养的否
认自己罪行的话,就缺少确凿的証据定他们的罪。”

慕容满脸不安:“可是…………”

我问她:“怎么了?”

慕容说:“刚才回去之后,我没有告诉景明他们强奸我的事情,我只是说……被他们……摸了
胸部……打了几下。”

我有些奇怪:“队长当时没有和你在一起??”

慕容说:“我们被围住之后,景明先被几个人带到那边的空地。”

我问她:“他相信你说的话吗?”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没有追问我。” 她可怜巴巴的望著我,似乎现在我是她的上
帝,她的生死荣辱全在我手裡掌握著。

我不知所措,难道要我告诉她,应该做个诚实的女人,不能欺骗自己的丈夫?

我说:“其实这不是你的错,你可以告诉队长发生了什么,我想他不会怪你的。”

慕容说:“可是说出来之后我会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了解女人的心理
。他爱我,我希望自己在他眼裡是完美的。如果给他知道我被人强奸,即使他不怪我,自己心
裡也会觉得受到了伤害。”

她停了一下,对我说:“经过火车上的事,或许你会觉得我很虚偽,明明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轻
易就发生性关系,却又要在他面前装出淑女的样子。也许因為我是女人,其实天下的女人都是
这样,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承认我被打动了,也许真诚的表白是打动人的最好武器。

我说:“可是隐瞒事实毕竟不是个办法,你可以骗队长,却不能骗那些刑警。你把这东西收起
来,明天找个单独的机会交给他们,告诉他们事实真相,并请求他们為你保密。我想他们会理
解的。”

慕容点点头,拿出纸巾把三角裤包好收了起来。

她看上去对我充满了信任,这让我阳具的坚硬程度有所下降,心裡有种奇特的满足感,感觉慕
容不再是比我年龄稍长的女人,更像一个小妹妹。也许真正男人的标準,首先应该以帮助弱小
的女子為乐吧。

我关心的问:“除了那个……他们有没有做其他伤害你的事?”

慕容低著头,半天没有说话,忽然无声的哭泣起来。我呆呆的看著她,知道自己问错了东西。
我小声对她说:“别这样,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我感到自己的安慰是那么苍白,可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慕容低声问我:“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我说:“都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发生这种事情,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只是有些心疼,怎么会
看不起你呢?”

慕容说:“不是因為刚才的事,而是在火车上,我和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我摇摇头:“怎么会呢,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只要不伤害别人,我不觉得偶尔放
纵一下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偷情或许也是人的天性,只不过看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慕容说:“可是如果给景明知道的话就是对他的伤害吧?”

我问她:“他有没有怀疑过你会偷吃?毕竟你们有很太多时间不能在一起。”

慕容说:“他问过我两次,我心慌得厉害,却不敢承认。结婚之后,我除了景明之外只有过两
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你在火车上见过的,我相信他不会听到什么。”

我说:“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慕容说:“当景明问我有没有偷吃的时候,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知道到我曾经做了什么。就
像刚才回营房之后,他问我有没有被那个,我说没有,我知道他不会相信,可他仅仅抱了抱我
,对我说:那就好。”

慕容问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以前撒谎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我在撒谎,只不过没有当面拆
穿我罢了。我不明白他為什么会这样,你是男人,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种什么心理?”

我想了很久,对慕容说:“我也弄不清楚。或者他真的很相信你说的话也不一定。今天的事,
可能他怕过深的追问你会让你受到伤害,不要和过去也联系在一起。”

慕容说:“不是这样的…………”她看上去忽然像有些难以啟齿,不知道该怎样和我说。

我奇怪地问:“怎么了?”

慕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说:“上一次我到部队看景明,那时他还没有到你们
中队当队长,在支队机关工作。路上刚好和黄经理同一个包厢,黄经理就是你在火车上看到的
那个男人,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外地客户,在业务上帮过我很多忙。最初的时候包厢裡面只有我
们两个人,他半真半假地调戏我,因為他离我居住的城市很远,每次去只是短暂的业务往来,
不用担心有人知道什么,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夜裡他色胆包天,居然溜到到我铺上,
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不能拒绝,就让他爬上了身子。”

慕容不安的望了我一眼,我表情平静,认真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偷情,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著我,不让我那么著急去
见景明,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做爱的感觉。我当时脑子裡好乱,鬼使神
差的跟著他去了。”

慕容停下来,低声问我:“我是不是很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一个女人经歷第一次道德和情欲的冲突,内心的斗争想必是激烈的,
最后所作出怎样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我说:“也许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有
些傻。”

慕容苦苦一笑。

“在宾馆我接到了景明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
。我从偷情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景明前
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景明迫不及待要和我上床,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自己
刚刚才被别人在身体裡面灌满了精液。”

我问慕容:“他最后发现了没有?”

“景明飞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时,我的屁股和内裤上面沾满了精液,我当时想自己死定了,他一
定会发现。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人怀疑的东西,疯狂地和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
。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我矢口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慕容说:“本来我以為他只顾著发泄,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
。可是后来却发不见了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我没敢追问是不是景明收了起来,心裡明白景
明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么。后面的几天,我等著景明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象什么都没有发
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那条内裤的事情。”

我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丈夫应有的反应,我望望慕容,她正疑惑的望著我,好像希
望我能给她一个答案。

我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队长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為什么不要你说清楚我
也不知道原因。毕竟你们夫妻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人不能够了解的。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
其他类似的情况?队长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慕容说:“那次之后我心裡一直很不安,又无法确定景明对我的态度代表了什么。这次来之前
,刚好黄经理去我们公司谈完业务,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和我同路,我们买了同一次车票。在车
上发生了和上一次同样的事情,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你。这次我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把所有
的精液都留在内裤上,想知道景明发现后会怎么样。他像上次一样淡淡地问我有没有偷吃,我
仍然矢口否认,除了事后又一次不见了内裤,景明绝口不提内裤上沾满的精液,也没有更多的
追问下去。”

我久久无言。队长刚调过来不久,对他整个人我还不很了解,可是在这件事上,他不应该是在
掩耳盗铃。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大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

我问慕容:“你感觉他是不是还爱著你?”

慕容说:“我问过他,他说当然爱我,不象在骗我,如果是骗我能感觉得到。”

我连连摇头,真的无法明白其中的一切。我奇怪地问:“他就一点异常的地方都没有?不生气
,也不忧郁,或者心事重重?”

慕容脸上闪过一丝害羞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如果说有什么不同
的地方,就是他对做爱的要求更强烈了,好像随时随地都想要,每次动作都很狂放,做完之后
还要在我下面亲吻很久。”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娶一个你这样的老婆,说不定心裡也希望能有其他男人知道你在床上的
好处。毕竟这种骄傲是不能随便对别人炫耀,有点锦衣夜行的感觉。”

慕容说:“你们都这么说,我真的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可惜我是个女人,不知道男人的
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心猿意马,那种快乐的吸引力几乎是男人无法抗拒的。我知道这个时候去对慕容动手动
脚是不合适的,她刚经歷过一场恐怖的袭击,此刻应该身心疲惫。强奸和被爱不同,虽然两者
的目的几乎相同,可是结果对女人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可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偷偷抱了抱慕容,低声对她说:“对男人来说你的美好不可抗拒,只
要尝过一次,肯定终生难忘。”

慕容在我怀裡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亲亲她的脸,无比遗憾地说“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再和你做一次。”

慕容没有说话,也没有从我怀裡挣脱出去。我心裡越来越乱,强忍著冲动勉强地放开她,深怕
自己会陷入疯狂。射灯的光线已经很弱,我按下开关让它完全熄灭下来,低声对慕容说:“没
有电池了,还好找到了你要的东西。”

我们朝著王涛的方向走过去,他那边已经半天没有一点动静,透过树林的缝隙,只看到一点昏
黄的灯光。

两个人的脚步都很慢,我有种感觉,慕容和我一样,不忍心就这样迅速走出某一刻的心灵交匯
。我问自己:你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吗?我说我不是。我继续问: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转过身,又一次把慕容抱进怀裡,射灯无声的落在脚下,我和慕容相抱拥吻。黑暗中不小心
碰到了我的伤口,我吸了口凉气,慕容慌乱地问:“你的伤要不要紧?”我安慰她说没事,脱
下上衣铺在地上,把她轻轻放了上去。

慕容的清香夹杂著林子裡凉凉的空气包围著我的呼吸,我的手触摸到她干净的,刚刚清洗过的
花园,情不自禁。

慕容低低的问我:“王涛呢?他会不会觉察到什么?”

我说:“上次在火车上你已经狠狠刺激了他一次,再多一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情欲在无声的黑暗中弥漫了我们周围,慕容又一次安静下来。


八:不一样的感觉


早上醒来我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队医在床边的小柜上準备著点滴,队长半倾著身子用
手探著我的额头,我吓了一跳,很快明白过来,我在发烧,已经烧得头昏脑胀。

队医说:“先打两瓶点滴消炎,等烧退下去,我的意见是转去医院。”

队长说:“只能先这样了,阿丁,你好好休息,刑警队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等你身体康复之
后再完善口供。”

我脑子裡乱糟糟的,对身边每一个人说自己没事,可是身子软绵绵的,说话声也有气无力。

战友们分别去执勤训练,队医在我的手背上扎好注射针头就走了,只有王涛和队长还在。王涛
递给队长一支烟,队长摆摆手:“阿丁在滴吊瓶,还是不要抽了。”他满怀歉意的对我说:“
真不好意思,受了伤没有让你及时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伤口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说:“只是受了点凉而已,队长你还是不要这么说了。”

我想告诉他其实陪慕容去树林是我自愿的,我和王涛并没有因為那么晚又去了一次树林而感到
委屈,相反我们都很快乐,比起那份快乐,我受的这点伤真的算不了什么。可是我说不出口,
我暗暗揣测队长是不是会知道昨晚在我们回营房之前发生了什么,王涛举止拘谨,估计心情差
不多和我一样。

队长对我们说:“我和指导员商量过了,早上也给总队通了电话,準备给你们两个报功。”

我说:“什么功不功的,也不能当饭吃,很快就要退伍了,要那个有鸟用,如果可以的话,在
队长的职权范围之内,如果我们有了什么做错的地方,队长肯高抬贵手不加追究我和王涛就感
谢不尽了。”

队长望著我的眼睛,我无法确定他目光裡更多包含著的是什么。

队长说:“昨晚我就说了,以后我们是好兄弟,只要不杀人放火,你们尽可以為所欲為,我当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神情诚肯而平静,感觉不出多余的东西。

昨晚回营房之前,我注意到慕容故意没有清理干净自己,我和王涛的精液都被她别有用心的保
留在体内。我偷偷问她想做什么,如果就这么走回去,见到队长的时候她的内裤一定被精液沾
满。

慕容对我说她想知道如果再一次被队长发现这种情况,队长的反应会是什么。我当时差点晕了
,可是慕容对我说不会有事的,她不会告诉队长任何东西。

回到床上没有睡著之前,我一直在担心,同时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队长究竟会不会发现?
如果被发现慕容会怎样解释?

队长应该会发现的,慕容根本没有想去隐瞒,甚至会故意向队长展示,这点从她故意保留精液
在身上就可以看出来。队长的反应是怎样的呢?像上次那样,什么都不追究,只是偷偷收起那
条内裤?

如果内裤上不是沾上了我的精液,我想自己从这种猜测裡面,一定获得很丰富的快感。

醒来后情况就是现在这样了,我居然会发烧。来部队之后我除了偶尔不适应部队的伙食胃痛过
两次之外,极少有生病的情况发生,几乎已经忘记了生病的感觉,这让我感到自己很脆弱,没
有了力气去面对欲望与理性的挣扎,想闭上眼睛逃避。

我小心翼翼的问队长:“你伤得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

队长说:“昨晚慕容帮我用热毛巾敷了一阵,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无声地在心裡骂了一句,妈的这老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对手。

值班哨兵过来叫队长说有电话,队长安排王涛用心看著我,去值班室接电话了,我和王涛四目
相对,各怀鬼胎。

王涛对我说:“你感觉怎么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见到队长,真怕给他知道昨晚的事。”

我闭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给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我们两个的精液回去见队长,不知道他会担心
成什么样。

我已经不再担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躲也躲不掉,看刚才队长的样子,即
使他已经知道,反应也不过如此,看样子不会拿起枪毙了我和王涛两个,而这种事情,如果他
昨晚没有发现,以后发现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王涛点燃一支烟,他才不担心滴吊瓶时能不能抽烟,在我们家乡的医院裡,从来没有人注意过
这个。

抽了两口烟王涛说:“阿丁,你真厉害,怎么把她搞上的?”

我很烦,昨晚回营房他就兴奋得难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讨论讨论关于和慕容一起做爱的细节,
我怎么搞上慕容,怎么说服慕容让王涛也一起加入等等。当时我很累,也许是生病的前兆,一
句话都不想说,让他老大没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尽力用一种严厉的口气对他说:“你做春梦做傻了吧?你记住,昨晚什么都没有
,只不过是你做了一场梦。慕容是我们队长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么事情
都没有发生过。”

王涛嘟囔著说:“我不就跟你说说,你叫什么叫?”

我怒气上升:“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说了什么都没有,你到底明不明白?”

王涛说:“我明白。”

他低著头抽烟,还是忍不住继续问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為什么连我们两个都不能说说呢
?”

这狗屁不通的王涛。

如果要给他讲清楚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我想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
维,对他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们救了她,她知道我们青春冲动,需要女人的安慰,
就给我们一次机会,但是已经过去,大家两不相欠,别幻想以后,那不是我们该想的东西。最
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把这件事情忘记。”

王涛沉默了很久,我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昨晚我和王涛都上了慕容,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上同一个女人,感觉很奇妙,多了一些刺
激的快感,对慕容来说,或许这种刺激更能激起她的乐趣,在王涛爬上她敞开的身体时,我听
到她快乐的呻吟,之前她一声不响,快乐却压抑。

王涛的到来终于让慕容叫出声来,她一直是压抑的,在火车上,在树林裡,在昨晚我从她身上
下来之前,都在压抑著,她的压抑无疑给了我某种难以言喻的遗憾。

在慕容身体奇异的颤动裡,我再一次体会到鲤鱼嘴的妙处,我慢慢从那绷紧的小嘴裡抽出阳具
,几乎能听到轻轻“卟”的一声,像从一个细小的瓶口拔出手指。射完精之后我仍然不舍得从
慕容身上下来,其实除了她那张美妙的鲤鱼嘴,她的身体同样妙不可言,美丽丰满的乳房像两
只倒扣的玉碗,在透过树梢照下来的点点月光下发出玉一般的光泽。

我在那两只乳房上亲吻了很久,除了没能听到慕容快乐的呻吟声,这种做爱后的感觉几乎是完
美的。

我往王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把射灯关了。我吃了一惊,看
样子他感觉到了什么,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距离我们很近的某一处黑暗裡窥视著我和慕容的淫戏
,虽然我不怕他会出卖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张扬,可是毕竟偷别人的老婆心理上有种不
可告人的曖昧。

我俯在慕容耳边说:“王涛来了。”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车上,闭著眼睛一声不发。慕容无声地吻我,呼吸炽热嘴唇滚烫。我
忽然有种奇怪地感觉,慕容的身体仍然敞开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我心中一动,轻声对慕容说:“要不要让王涛也过来,他从在火车上见你一次之后一直对你念
念不忘。”

慕容的乳头忽然挺立。

我的心狂跳起来,慕容在兴奋,因為我让王涛过来的提议而兴奋。王涛呢?他一定也在兴奋著
,他在哪?

我轻声呼唤:“王涛!”

没有回答。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著黑暗的四周,感觉到王涛近在咫尺。

我飞快地打开手边的射灯,昏黄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涛的脸,躲在距离我们只有几米的一棵小
树后面,被我忽然打开的灯光下了一跳。我爬起来,脑子裡晕乎乎的,不能确定被怎样一种兴
奋支配著,关了灯走过去。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不是很想上慕容吗?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涛有些惊慌,唯唯诺诺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问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话就滚远点,别在这偷偷摸摸像他妈的贼。”

王涛兴奋地问:“她真的愿意?你不骗我吧?”

我有些不耐烦:“滚!”

王涛压低了声音说:“死就死,我去。”

在慕容敞开的身体前面王涛好像有些傻,呆呆的看了半天没有行动。我走过去,低声说:“你
再不上的话天都要亮了。”

王涛苯拙的脱去衣服,爬到慕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上来了。”

慕容闭著眼睛,任凭王涛贪婪的在她乳房上亲吻,一声不响。我默默地穿著衣服,望著被王涛
爬上身体的慕容,忽然发现又一次性欲冲动。然后,我听到慕容喉咙裡发出了“嗯”的一声呻
吟。

我被她的呻吟吓了一跳。一直以来慕容都是沉默的,即使在她浑身颤抖的时候也能够克製住自
己的声音,这次是怎么了?难道王涛带给她的快感竟如此强烈?

我凑过去,看到他们两个紧紧拥抱,不见王涛身体在动作,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慕容的鲤鱼嘴给
弄晕了。慕容的腿缠绕在王涛屁股上,隐隐能感觉到她身体运动的节奏,我回味著她小屄深处
奇妙的蠕动,色心荡漾。

我忍不住伸出手,在王涛屁股上推了一下,本来似乎静止著的场面被我打破,慕容的屁股好像
忍不住往上挺了挺,又一次发出呻吟。原来在鲤鱼嘴的魔力下,太多男人只顾陶醉其中而忘记
了自己的职责,其实男人是有义务让女人快乐的。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推著王涛的屁股,慕容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让我心急如
焚。王涛的喘息声随著我的推动越来越重,动作忽然加快,脱离了我推动的节奏,慕容“啊”
的叫了一声,我想继续帮助他们的时候,发现王涛已经死猪一样软在了慕容的肚皮上。

我凑近慕容的脸,听到她快乐的呼吸声。我问她:“还要不要?”

慕容张开眼睛,紧距离动情地望著我:“要。”

我在王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他赶下去,脱下裤子爬到慕容身上。异样的刺激让我渴望进入
慕容的身体,我挺著阳具,在慕容小屄周围盘旋了两下,用力插了进去。

慕容没有了以往的矜持,快乐的呻吟著,细腰扭动。我不再刻意迷恋她小屄美妙的滋味,卖弄
体力抽插盘旋。慕容在呻吟中搂住了我的脖子,伸出舌头和我热烈亲吻。

由于刚才已经射出来一次,慕容的美妙小屄没能让我迅速溃不成军。我双手撑起身体,用力的
撞击著她,身体交合时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慕容的乳房随著节奏上下弹动,晃得我意乱
情迷。

王涛凑了过来,伸出手抓住慕容的乳房。慕容惊讶的张开眼睛,和王涛对视了两秒,王涛贴过
去,吻住了他的舌头。慕容的喉咙裡发出了奇怪的呜噎声,兴奋得浑身发抖,我用力耸动著身
体,在慕容的小屄洞裡迅速抽插。

由于我和王涛分别在裡面射出了一次,慕容的小屄深处显得更加滑腻而柔软,我恣意放纵著选
写情欲的快乐,品味著和上次不一样的慕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的身体扭成了一种奇怪的角度,王涛半跪在她的头边,阳具在慕容的小嘴
裡来回出入,看得出来慕容的口技不比下面逊色,弄得王涛不时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原来女人在情欲激荡起来的时候竟然会发生这麼大的变化,我加快在慕容小屄裡抽插的速度,
边探出手捉弄慕容肉感十足的乳房。慕容快乐的呻吟著,用小嘴玩弄著王涛的阳具,兴奋得像
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王涛冲动起来,双手搂住慕容的后脑,加快了屁股的前后摆动。慕容没有逃避,喉咙被王涛每
一次深入弄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没有多久,王涛仰起头大声喘息著挺起屁股,在慕容的喉咙
裡射出精来。

王涛败下阵来之后慕容开始全心全意的对付我,双手抱紧我的背,扭动著屁股迎合我的冲击。
她仰起头,伸出舌头寻找我的嘴唇,我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迎合她,王涛才刚刚在
她嘴裡射过的。

慕容固执地去吻我,我狠了狠心,不再逃避,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淡淡的精液的味
道,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差,很快就快乐的和她热吻了起来。慕容克製不住自己,冲动的抓著我
的脊梁,屁股疯狂的往上挺动。

我用力吻著她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唇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巨大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裡,我
想她兴奋的呻吟声一定传出了很远。

凌晨四点鐘我们回到了营房,在进入营房前最后的一段路上,我拉开了王涛和我们之间的距离
,不安的问慕容:“你确定要带著满肚子精液回去?”

慕容诡秘的望著我:“你害怕景明会知道我们做过什么?”

我说:“老实说有点,难道你不怕?”

慕容说:“我不怕,我想让他知道,只要他坚决问我,我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他不会
追问的,即使我故意让他发现你们的精液。他已经发现了两次,每次都没有追问下去。”

我有些奇怪:“哪两次?”

慕容说:“一次是上次和黄经理去宾馆,一次就是我们在火车上之后,我没有清理,带了满内
裤的精液去了部队,故意让景明帮我脱下来。虽然有些精液已经干了,可是他一定知道那是什
么,可惜他只是藏起了内裤,总是不肯多问我几句。”

我傻傻的不知所措,营房已经到了。

吊瓶裡的水一滴一滴无声的滴进我的身体裡,王涛或许感觉到我心情的烦躁,一口一口抽烟,
不再继续骚扰我。点滴滴了一半我有些迷糊,隐隐约约像是睡著了,朦朧中闻到慕容的香味,
听到她轻轻地低语声。

一只柔软的小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我张开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床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裡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温柔的微笑著,把手裡提的一包水果
递给王涛,关切地问我:“感觉好点没有。”

我笑笑:“看到你感觉当然好了。”

慕容脸上飞起一片红晕,飞快的往门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王涛喉咙裡咳了一声,对慕容说:“你帮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厕所。”起身往外走的时候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裡都是羡慕的味道。

王涛走后慕容半伏在我身上温柔的亲吻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嘴裡细腻的游动,像我深爱的情人
。吻了一会我们两个都有些气喘吁吁,慕容从我身上离开,甜笑著问我:“要不要吃水果?”


我摇摇头说不要了。慕容动作优雅的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我问她:“昨晚队长有没有发现什么
?”

慕容态度顽皮的笑笑:“你猜呢?”

我苦笑了一下:“别捉弄我了好吗?快点告诉我。”

慕容俯在我耳边说:“今天早上我发现昨晚换掉的内裤又不见了,你说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问慕容:“他有没有问你?”

慕容说:“问了,昨晚回去之后我帮景明用毛巾热敷被踢伤的地方,他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
用开玩笑的口气问我有没有借机会调戏你和王涛,说你们两个可都是年轻可口味道一流,不尝
尝会遗憾终生呢。”

我问:“你怎么和他说?”

慕容说:“我告诉他还没等我去调戏你们,你们两个就迫不及待的先调戏我了。”

我哭笑不得:“你真的这么说?”

慕容说:“当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诉他和你们做爱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和景明在一起的时候是
不一样的。尤其是昨晚,你和王涛两个人让我第一次感到情欲的疯狂力量,我从来没有那么舒
服过。”

慕容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变态?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景明知道我和别的
男人偷情会是什么反应,如果景明愿意的话,我想他能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时和我做爱。昨晚我
感觉你好像是景明,而王涛是景明之外的一个男人。”

我想我有些迟钝,半天还没有弄明白慕容的意思。我问慕容:“你认為队长会同意?”

慕容说:“我觉得他会同意的,因為他几次对我带著别人的精液和他做爱的时候,反应比平时
更兴奋而不是生气。昨晚我说你们两个先调戏我之后,他望了我很久,像在确定我说的是不是
真话,然后他下面硬了起来,如果不是受伤的话,我想他当时就要和我大干一场了。他用手在
我裡面捅了好半天,你们留下的精液流了他满手。”

我傻傻地问:“然后呢?”

慕容说:“然后景明对我说,只要我高兴,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调戏,不过事后要坦白的告
诉他,不得隐瞒。”

我有些头晕,这个队长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慕容说:“他的手指让我有些受不了,我告诉他我和你们两个都做了爱,并且还想以后继续和
你们做,他说可以,不过最好要小心一点,毕竟他还要在这裡当很长一段时间的队长。”她又
一次伏到我身上吻我:“你不会和别人乱说的,对吗?”

我点点头:“当然,我一定守口如瓶。”

慕容动情起来,在我耳边低低的对我说:“等你和景明两个伤都好了之后,我想你们一起和我
做一次,行不行?”

我感觉自己下半身火烧一样胀了起来,对慕容说:“如果队长不反对,我乐意奉陪。”

我们激烈的亲吻,我问慕容:“為什么不叫王涛陪你?昨晚他刚爬到你身上你就叫了起来,和
他不是更舒服?之前我和你做了两次,你一声都没叫出来。”

慕容说:“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许我觉得当时我是你的女人,当著你的面被别的男人插进去
,兴奋的感觉压抑不住罢了,其实你们两个,还是你让我感觉到快乐。”

我有些不解:“当著自己男人的面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真的那么舒服?”

慕容说:“说不清,不过有种不一样的刺激,我当时无法抗拒。”

我伸出手插进慕容的领口,慕容软软的身子水一样涌进我的嘴角和身体,有些情不自禁。慕容
轻轻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康复?”我说:“我保証会尽快,你知道,和队长一起干你
,对太多男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

我闭著眼睛,用力握著慕容饱饱的乳房,感觉似乎也渐渐不一样起来。











九:楚楚的答案

我没有听从队医要我住院的建议。滴完两瓶吊瓶之后我的烧已经退了,我坚持说自己没事,也
就是一点点小伤,很快就可以复原,之所以发烧是因為偶然受凉的原因,绝对和伤口感染无关


由于早上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觉得饿了,我对队长和队医说:“我很饿,
我想吃很多东西,这証明我没事,如果病情真的很重我就不会有食欲,我要出去吃饭,点满桌
的菜。”

队长和队医交换了一下意见,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没事,我请你和王涛大吃一顿。”

我笑笑:“哪能用你请,是我想吃大餐,当然是我出钱。”

队长说:“最少我是拿工资的人,你每个月才拿多少津贴?再说慕容也吃不惯我们这裡的菜,
就当我请她吃饭,你和王涛作陪行了。”

我心裡忽然酸酸的不是滋味。摸著口袋裡仍然剩下厚厚的钞票,楚楚的面孔在我眼前清晰了起
来,如果没有认识楚楚,凭我每个月几十元的津贴,怎么可能让我有机会在午饭吃什么的问题
上细细挑剔?

最近这半年多时光,楚楚无处不在的关怀与包容,似乎已经改变了我身上很多东西。改变是无
声的,所以当我忽然发觉她原来对我那么重要的时候,她已经流著眼泪只给我留下一个悲伤的
背影。

很久以来,我一直认為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少年的嚣张跋扈让我忽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
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楚楚不是那么有钱,她还有什么?现在想起来,她的美丽,她的关怀,她
的爱,都是在我心灵伤痛时可以感动我的东西。她的钱?金钱难道不是美好生活必须的一种吗


和楚楚在一起,她的钱带给我的快乐超过了她给我的爱,我忽视了她的爱情,是因為我其实是
一个贪恋物质生活胜过感情生活的俗人。

在家乡,我带著我爱的莹莹坐在家乡最豪华的餐厅裡,大方的点著最贵的菜式时,我难道不是
在用金钱的力量对莹莹展示著什么吗?如果爱可以和物质生活无关,我為什么不带她去街角最
便宜的小店?

如果楚楚对我来说还可以有钱,那么对她而言,我又有什么?

我有些意兴阑珊,没有了大吃一顿的兴致。

王涛问我:“你给谁打电话?”

我吃了一惊,我在打电话吗?不知什么时候我把手机拿在手上,不知不觉已经拨好了号码,正
在等待接通。我飞快的把电话掛断,心中一阵狂跳,我拨出的是楚楚的号码,我在情不自禁的
想她。

慕容笑吟吟地望著我:“打给女朋友?”

我摇摇头,对队长说:“我看都不要客气了,我请个假,今天让王涛陪我单独行动一次行吗?


队长问:“準备叫女孩子?没事的,我们出去吃,你尽管叫上你的朋友一起。”

我笑笑:“谢谢队长。是个朋友,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是她生日,我答应了陪她的。”

队长说:“那就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你们去吧,玩得开心点,不过要注意身体。”

换了便装我和王涛打的去了市区,司机问我们要去哪裡,我想了想,告诉他找一间漂亮的花店
停下来就行。

进去花店,花店小姐甜笑著问我要什么,我说玫瑰。小姐问要多少,我说就九十九朵吧。小姐
愣了一下,我问怎么了?小姐说:“没什么,又不是情人节,很少人一下子要这么多玫瑰的。


我问:“没有这么多吗?”

小姐说:“当然有,我们这间花店差不多是本市最大的花店了。”

我去柜台交款,老板娘说玫瑰十元一枝,外加一个花篮共计九百九十九元。我数了十张百元钞
票递过去,说一块钱就不用找了,老板娘固执地找了一块钱零钱给我,告诉我说九九九是个好
数字,代表著天长地久。

拿著找回的一块钱硬币我有些发呆,九十九朵玫瑰或者九百九十九块人民币真的就代表了天长
地久?只不过是种祝福而已,其实人生裡面的很多东西,很多美好的东西,我们只有在祝福中
才能够拥有。

老板娘问我卡片选什么内容,我说生日卡。接过卡片我在空白处写上生日快乐和自己的名字,
心中百感交集。

我默默地走出花店大门,王涛捧著花篮跟在后面,好奇的问我:“谁过生日?今天你这么大方
?”

我苦苦一笑,我大方吗?花的其实还是人家的钱。

我拿出手机拨了楚楚的号码,那一刻我想得很清楚,打个电话过去说声祝福并没什么大不了,
昨天是我错了,都怪我太贪心,贪心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想得到。我是男人,难道认个错的
勇气都没有吗?

电话裡传出的声音浇了我一头凉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想过楚楚可能表现出来的几种态度,但我打定了主意,无论她对我多么冷淡,我都要把自己
的态度向她表明,即使她不能够原谅我,我都要对她说声我错了,那么在她的生日裡,多少有
我带给她的一点快乐。

我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表白的机会,我该怎样。

电话裡的声音重复了很多遍我仍然在发呆,王涛连叫了我几声我才清醒过来。我不灰心,又拨
了一遍,还是同样的答复。

王涛问我:“怎麼了?”

我无奈的说:“不怎麼,只是花买好了,却找不到收花的人。”

王涛傻傻地笑笑,问我:“那怎么办?”

我不理他,径直拦了一辆的士坐了上去,花都已经买了,除了继续找下去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在楚楚家院门外面我足足按了近十分鐘的门铃,已经接近中午,太阳无情的照下来,我和王涛
很快已经汗流浹背。王涛捧著花篮,表情有些可怜。

我对王涛说:“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先走。”

王涛说:“你这是什么话?不是受不了的问题,是裡面根本没人,你这样按著门铃不放有什麼
意义?这样按门铃,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如果是我,即使是不想见你,也该出来骂你个狗血淋
头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除了这裡我想不出还能去哪裡找到楚楚。

王涛说:“松手吧,我陪你在这裡等。”

花篮裡的玫瑰渐渐憔悴,我的心慢慢有些疲惫,下午的阳光换了另一个方向炙热我们的时候,
好像只剩下王涛仍然无怨无悔。

我终于放弃,对王涛说:“把花扔了,我们回去吧。”

王涛说:“為什么?九十九朵玫瑰,可以代表天长地久的呀,就这么丢了?还没到最后,你怎
么就知道找不到你想找的人?”

什么是最后?放弃的那一刻就是最后了。

王涛说:“只要你不放弃,就没有到最后,我们在这裡等下去,今天等不到明天等,即使等到
玫瑰枯了,可是只要玫瑰还在手裡,就可以把玫瑰送给你想送的人。”

我有些感动,其实很多时候王涛是善解人意的,他知道我心裡真正想要什么。

我问:“要不要我谢谢你?”

王涛说:“不用,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陪我等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你也不会
拒绝。”

我摇摇头:“我不会答应,这种事你最好找别人。”

王涛破口大骂:“我靠,我怎么会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我长呼了一口气,对王涛说:“走吧,这样等太傻了,我们先去吃饭,吃过饭再回来继续。”


王涛哈哈大笑:“这倒是个好主意,你早点怎么没有想出来?”

坐在清凉的空调间裡喝著冰凉的啤酒,我的心情渐渐有些好转。王涛招呼餐厅裡的小姐帮忙在
花篮裡淋上一些清水,我阻止说没必要,小姐笑吟吟地说还是淋些水好,这么美丽的花,没送
人就枯萎了多可惜。

菜吃了一半口袋的电话响了,我心中狂喜,按下接听键,电话裡传来动听的女声,却不是楚楚


声音很熟悉,一时记不起来在什么时候听过,我问:“你是谁?”

对方有些生气的说:“你说我是谁?你在哪裡?”

我记起来了,这声音是清儿的。我忙问:“我在吃饭,你呢,你在哪?”

清儿说:“我在你们部队大门外的磁卡电话,站岗的大兵哥说你不在,不让我进去。”

我说:“我没在营房裡面,在外面吃饭呢,你怎么跑我们营房去了?”

清儿说:“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我说了餐厅的名字和地址,还想问些什么清儿已经掛断了。

半个多小时后清儿出现在我面前,我傻傻地望著她,原本满肚子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她
看上去那样美丽动人,却满脸不怀好气。

清儿说:“出来,我有话问你。”

王涛飞快地站起来:“我吃饱了,你们说话,我出去等。”

清儿不客气的在我对面坐下,直直的望著我。我不知所措,訕訕地问清儿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清儿没好气的回答:“现在是下午四点,不是我吃饭的时间。”

我傻傻地笑著,不知道该说些什麼。

清儿望了我很久,冷冷地问我:“為什麼?”

我继续装傻:“什么為什麼?”

清儿问:“昨天為什麼不辞而别?”

我说:“我打了招呼的,你当时在洗澡。”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可是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
,清儿的不满在上升,我能感觉到她讨厌我的装疯卖傻,只是一时找不到有效攻击我的方法。


我笑了起来,决定反客為主:“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很生气道样子?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那我道歉,请你不要生气再好吗?”

清儿直直的望著我,目光裡带著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我在她的目光下越来越感到不安,她的目
光让我渐渐混身冰冷。

我一抬手,在清儿即将在我脸上挥出清脆一响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完全是出于本能,经受过的严格的训练让我在受到攻击的时候本能的去防卫自己。清儿的手腕
柔弱而縴细,在我的掌握下,她的挥动是无力的,我愣住了,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阻拦这一记耳
光。

清儿眼睛裡流出泪来。

我放开手,慢慢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打我,抓住你是出于本能。”我虔诚地望著清
儿:“你打吧,我不会再抓住你的手。”

清儿继续流泪,却没有继续冲我挥出耳光。我更加惭愧,对清儿说:“我是个混蛋,你不要和
我一般见识。”

“来!打我!”我抓过清儿的手往自己脸上击打,清儿用力挣开,转身往外面跑去。

我追上她,用力把她抱进怀裡,不让她再一次挣脱。清儿在我的怀抱裡疯狂地挥动拳头捶打著
我的胸口,身子渐渐松软。我慢慢放开她,慢慢擦去她满脸的泪。

我们相对站立了很久,彼此都平静下来,只听到隐约的对方的心跳声。

清儿说:“今天楚楚生日。”

我说:“我知道。”

清儿说:“楚楚的爸爸妈妈专程回来,準备在东方花园的旋转餐厅為她庆祝十八岁生日,这一
天楚楚已经等了很久,她一直想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你能陪她一起度过,你為什么这么狠心
的伤害她?”

我说:“我没有。”我低下头,不敢望清儿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清儿说:“那么今天晚上,你会不会去?”

我点点头,说肯定会去。“可是,”我问清儿:“她的爸爸妈妈都在,那么正式的场合,我去
会不会破坏气氛?楚楚会欢迎我吗?”

清儿说:“昨天你走了之后,楚楚一直在哭,早上她爸爸接她去东方花园的时候,她眼睛肿得
像两颗桃子,把她爸爸吓了一跳。”

我想象著楚楚的样子,心裡酸酸楚楚的有些不是滋味。

清儿问:“楚楚有没有和你讲她爸爸妈妈的事情?”

我有些奇怪:“什么事情?她的爸爸妈妈怎么了?”

清儿说:“那就是没有讲了,你要不要知道?”

我坐下来,听清儿慢慢讲述。

楚楚的爸爸妈妈都是商场上的强人,和太多的强人一样,对事业成功的追逐越来越强烈的时候
,对家的投入就渐渐少了下来。两年前爸爸带著另一个女人离开了家,楚楚留给了妈妈。和楚
楚单独生活了将近一年之后,妈妈的生活裡也走进了另外一个男人。

妈妈说她累了,想停下来休息,忽然之间,在这个世界上,楚楚好像成了多余的一个人。爸爸
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却没有楚楚的家。爸爸回来要楚楚监护权的时候,楚楚说她谁都不要,
只要她自己。从那天开始,原本是一个家庭的三个成员,都在等著这一天,楚楚满十八岁的日
子。

爸爸走的时候,留了房子,股份,钱和一次很深的伤痛,妈妈把这些都留给楚楚,同时也在楚
楚心裡留下第二道伤痕。

清儿说:“楚楚的朋友都很羡慕她,因為她还在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已经拥有了别人或许努力
一生都无法得到的财富。可是我知道,楚楚从来都不快乐,她期待十八岁,并不是為了能自由
支配那些财富,而是因為十八岁之后她才可以拥有自己的家。”

我有些震惊,忽然明白為什么这么久从来没有听楚楚对我认真讲过她的家庭。

清儿问:“你知道家的意义是什么吗?”

我很久没有回答,家的意义,对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样的答案,楚楚的答案是什么,我无法知
道。

时间慢慢流了过去,楚楚在清儿的讲述裡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起来。清儿提醒我差不多可以走
了,她不想和我一起出现在楚楚面前,所以要先走一步。清儿对我说:“相信我,能拥有楚楚
是你的福气,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我站起来,送清儿到门口,在清儿拦出租车裡去的最后一刻,我问她:“你告诉我这么多关于
楚楚的事情,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件事?”

清儿问:“什么?”

我说:“楚楚為什么会让我得到你?你们似乎很认真的讨论过这件事,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讨
论的细节?”

清儿说:“我昨天已经告诉过你。楚楚爱你,希望能送给你最好的东西。刚好她认為男人会觉
得处女是件很好的东西,刚好我当时是处女,所以她就把我送给了你。”

车已经在我们面前停下,司机打开车门等清儿上去,我拦住清儿,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呢?
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答应楚楚这个荒唐的要求?”

清儿迟疑了片刻,低下头轻轻地说:“这是我个人的原因,和你无关。”

我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低下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清儿躲开了一点,我只亲到她的脸。她
推开我,在我没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之前飞快地钻进车子绝尘而去。

淋过水之后,花篮裡的玫瑰恢复了娇艷欲滴的样子。我没有带王涛继续跟著我,拦了车一个人
去东方花园。在顶层的旋转餐厅巨大的玻璃门前,我被侍应拦住:“对不起,今晚这裡是私人
聚会,如果没有被邀请,你不能进去。”

明亮的玻璃门裡,聚集了不同年龄的男男女女,应该是些楚楚爸爸妈妈的亲朋好友。我远远看
到了楚楚,她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围住,看不清是喜是忧。

我拿出电话,再一次拨打楚楚的手机。老天开眼,电话打通了,我听著耳边电话振铃的嘟嘟声
,隔著玻璃门观察著楚楚的反应。她望著显示屏上的号码,却迟迟不肯接通,我看到她的嘴角
委屈的翘起来,不知道在恨我还是想我。

楚楚身边的女孩们积极地探过头去看那电话,嘴裡嘰嘰喳喳似乎在叫著什么,其中还有清儿的
面孔。

楚楚转过身,背向著那些女孩,终于按下了接听的按键。

我没有开口说话,远远望著把电话举在耳边的楚楚,有两个女孩追过去,想去听电话裡传出些
什么,被清儿拦了下来。我们就这样沉默著,不知所措。

过了很久,我轻轻的说:“生日快乐。”

楚楚没有回应。

我轻轻的问:“你快乐吗?”

楚楚仍然一声不发。

我心中冰冰凉凉的,似乎有楚楚的眼泪流过。我嘆了口气,低低地说:“祝你快乐!”

我说:“再见!”

楚楚哭泣的声音传过来:“水一丁,你是个坏蛋。”

我说:“嗯!”

楚楚哭著问:“你在哪?”

我说:“我找了你一天,却见不到你。”

楚楚说:“我在东方花园的旋转餐厅裡,你快点过来,如果今晚见不到你的话,我就从这裡跳
下去。我告诉过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死给你看。”

我震撼了一下,感觉她说的也许是真的。

我慢慢地说:“我就在餐厅的大门外面,可可可可可人家说,今晚这裡举行私人聚会,主人不
邀请我的话,我不能进去。”

楚楚怀疑的望过来,透过明亮的大门看到了我。她大叫一声跑过来,在眾人惊讶的目光中推开
大门,重重的扑进我的怀裡。

我们紧紧相拥,久久不舍得放开。楚楚问:“你带了红玫瑰过来,是不是要对我说你爱我?”


我说:“是。”

楚楚问:“你带了多少?”

我说:“九十九朵。”

楚楚问:“你愿意陪我到天长地久?”

我说:“我愿意!”

楚楚不再说话,仰著头傻傻的盯著我,似乎我是她深爱的宝贝。望著楚楚红肿的眼睛,我心头
痛痛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相信楚楚挎著我的臂弯走进旋转餐厅的时候,裡面几十双眼睛都不约而同的盯在我的脸上,
我挺直了脊梁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控製不住自己心如鹿撞。楚楚把我介绍给她的爸爸
妈妈的时候,我面红耳赤,注意到他们目光裡的深意。

我并不了解世事,那一刻我发现真的有很多东西我没有经歷过,眾人的注视下我感受到诸多压
力,没有老师教过我在嘉宾云集的场合怎样自处不惊,我只有挑起嘴角努力微笑。今晚的主角
是楚楚,被楚楚寸步不离的挽住臂膀,让我整晚都无处可逃。

唱完生日歌切过蛋糕,舞曲响起,楚爸爸走过来,接过楚楚的手跳起今晚第一支舞。

我躲到一角,感觉自己似乎汗流浹背,偷偷喘气时我看到清儿,在不远处幽幽的望著我。我想
朝著她走过去,她一转身,飞快地躲到了一边。我没再跟过去,远远的清儿伸出手指,指了指
我,又指了指楚楚,慢慢把两根手指并到了一起。

我无可奈何地笑笑,把目光转向了正在翩翩起舞的楚楚。

宴会结束后已经是很晚,楚楚告别了爸爸妈妈,挽著我把我带到爸爸新送她的跑车前。上车之
前楚楚轻声问我:“我们回家好吗?”

我有些迷惑:“回家?”

楚楚说:“我自己的家,我现在终于有自己的家了。”她热泪盈眶,忽然伏在我的肩头泣不成
声。楚楚呜咽著说:“爸爸不要我,妈妈不要我,会不会有一天,你也不要我?”

我摩挲著她的头发,这个最近无数次在我怀裡哭泣的女孩,哭得我柔肠百转。我低低的对她说
:“我不会。如果有一天我狠下心来拋弃了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楚楚说:“我不要你死,你死了就是真的不要我了。”

我久久无言。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清儿对我提出的问题,我问楚楚:“对你来说,家的意义是什么?”

楚楚想了很久,慢慢地说:“家对我来说意味著幸福。以前,我觉得幸福的家,应该有完整的
爸爸妈妈。认识你之后,今天,当我满十八岁,我想能够让我幸福的家,应该有完整的你我。


我苦苦一笑:“完整的我?完整的我有太多缺点,贪心而好色,这样你都要?”

楚楚说:“是,贪心也好好色也好,只要是你,我都要,关键是完整。”

这一刻,楚楚的眼睛裡流露著一种异样的光彩,我听到她的心在幸福的跳动,车灯远远照过去
,家门已经在望,那是爸爸妈妈离婚之后,楚楚第一次望见自己的家门。

当月光透窗而入,照在我和楚楚赤裸的身体上,楚楚回家的兴奋慢慢平复,家,意味著幸福,
而幸福,通常是平淡的。

我和楚楚在大大地床上相拥而卧,今晚没有色情,虽然我们年轻而赤裸。


结局


伤口完全愈合之后,我又回了家乡一次。

回去之前我对楚楚讲了家乡的莹莹,我告诉她:“我一直认為,莹莹将是我生命中的主角,她
的出现将改变我的感情世界。我迟迟没有勇气对你承诺,就是因為这个原因。”

楚楚大惊失色:“明天,明天你就回去,你和那个叫莹莹的女孩,一定要有个结局,不然的话
这辈子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完整的得到你。我在你身上赌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不能就这样稀裡
糊涂输掉了。”

我问楚楚:“怎样才算有个结局呢?”

楚楚说:“结局到来之前,会是怎样我们都无法知道。所以你一定要回去,无论结局怎麼样,
你都要给我一个答案。”

我问:“你不怕我一去就不再回来?”

楚楚说:“我怕。”

我发动车子,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太阳升了起来,照在身后的小楼上,楚楚从搂上的窗口裡探
出半个身子,我忽然觉得,也许这裡以后真的会成為我的家,因為在离开它之前,我似乎闻到
了一种家的味道。

楚楚大声叫我的名字。

我把头伸出车窗,楚楚说:“如果你能在十天之内回来,会有一个惊喜等著你,告诉我,你想
要清儿还是昨天来我们家作客的蓉蓉?”

我笑笑:“随便,爱谁谁,你高兴就行。”

车子开出大门,我惊奇的发现,车镜裡小楼和楼上的楚楚渐渐模糊之后,在我心裡,却忽然清
晰起来。


后记:世界上很多结局在到来之前,我们都无法知道。这个结局,在这个故事裡,我不知道是
不是最好。没有结局的故事是让人沮丧的故事,可是真的写到结局,才知道结局怎样并不是最
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是过程。很多事情,重要的只是过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