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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变态性爱的大学生夫妇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1  文章类别:淫妻红杏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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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20岁,她19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阴茎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阴户,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阴茎。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巡蛔∥颐钦舛蕴盎兜牧等耍ㄇ霸孪拢俪∫挥纾淌医锹洌灰肀呙蝗耍伎梢猿晌颐墙缓系某∷皇遣荒芟袷罴倌茄压庖路闪恕K歉霰┐厦鞯呐ⅲ幽歉鍪罴倨鸨阋荒晁募敬┤棺樱奶焓潜∪梗呵锸瞧と梗炀痛┏こさ拿梗牒臀医换兜氖焙颍恍璋涯诳阃氏拢掖涌忝爬锾统瞿嵌骶涂梢粤恕H棺映闪宋颐蔷玫恼谛卟迹鹑思词勾由肀咦吖灰颐遣欢不嵋晕颐侵皇且欢韵嘤迪啾У牧等恕?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阴户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碟,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做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碟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肛交。对于口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阴茎。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哪个阴茎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阴茎插得不深。”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这以后,我的阴茎就轮流在她的嘴、阴户、肛门里抽插。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什么时间口交,什么时间性交,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肉洞。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阴茎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碟,里面男主角的阴茎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时,我的阴茎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
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巴好热,好硬,要操死我了!”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液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乳房扭动着屁股,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屄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亲汉子,你操死我吧!”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阴茎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阴户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使劲操吧,操死我才开心哪!”我又把阴茎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骚货,我操烂你的屁眼!”妻子使劲拱着屁股,浪叫着:“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
就这样,我们在黄碟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碟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碟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碟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碟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强奸嘛!”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龟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肉洞……
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奸。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不嘛,就要玩,就要玩!”“我可怕把你勒坏喽!”“那……这样吧,你慢慢拽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我又受得住,你说好不好?”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不要拽了,停住!”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和脖颈。我心有不忍:“宝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吧。”妻子连连摇头,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开,喘着气道:“不……不要,我这个样子……身上好疼,可心里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来啦,怎么还不操啊!”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于妻子双手反吊,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后翘起,湿润松驰的肛门正充满渴望地一张一合。我挺起阴茎用力一顶,连根没入妻子的肛门。妻子发出一声哭叫:“哎呀亲汉子,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来回抽啊!”我腰胯用力,前后抽动着。妻子脚尖撑地,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事后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亲汉子,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最满足的一次做爱。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胳膊像断了一样,脚趾头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小骚货这辈子也忘不了。”我不经意地说:“那还不容易,以后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来。”“那太谢谢哥哥啦……”
这种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续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来,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胜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后第三个年头,几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爱方式都被我们尝遍了,原先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心荡神驰的奇招怪术也渐渐失去了新鲜感,我们的性生活日趋平淡乏味,夫妻之间的摩擦和争吵也多了起来。
在一次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场之后,我俩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妻子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来。我心里过意不去,跑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舔吮着她的泪水。她仰起泪脸道:“你说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年,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咱们都那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的,这段日子这是怎么了?好像谁都气不顺,见面就要吵。”
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们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乐无穷,真比神仙还快活,哪还顾得上吵架呀,恩爱还来不及呢!可现在咱们的性生活越来越平淡无味,几个星期才有一回,人闲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吗?原先那些丰富多彩的性爱,不都是我想出来的!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想像力也没有,搞得我越来越没兴趣。”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才讷讷道:“我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骚货!”
妻子被我说得性动,在我怀里扭着说:“我现在不是小骚货,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这大鸡巴哥哥想办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灵机一动道:“那咱们回顾一下这几年的性经历,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时候你最快乐,最开心?”
妻子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说道:“要说心里最快乐的时候,那还是在大学里那几年。当时咱们每次做爱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几次高潮,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甜滋滋的。”
我的心头豁然一亮,不禁叫道:“着哇!你这话说到要害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做贼的欲望,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样,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没见古书上描写性事时很少写夫妻行房,大多是写偷情吗?还有,据说男女做爱时性快感越强,生下的孩子就越聪明。而私生子几乎百分之百的聪明,这跟他们的父母偷情时极度快活大有关系。”
妻子也兴奋起来,急切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后咱们的性交都是在家里进行,虽然花样很多,但毕竟缺乏环境的刺激,远远不如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花丛里,树荫下,随时随地都可做爱,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们现在就去公园去,我让你操个够!”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么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径回想一下还可以,照搬到现在肯定不灵了!咱们还得想些更刺激的招术来才能满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别穿内裤,咱们逛街去,瞅着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伟大!”妻子激动得抱住我一阵狂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因职业缘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妆的,而今天却是浓妆艳抹:脸蛋搽得雪白,嘴唇涂得血红,眼睑抹得紫黑,还粘了假睫毛,越发风骚妩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小骚货。”
妻子冲我皱了皱小鼻子,撅了撅可爱的小嘴道:“待会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骚货了,而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婊子啦!”说罢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装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鸡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够不够淫荡?”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吊带露脐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里面显然没戴乳罩,两个奶头把胸前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包;黑洞洞的肚脐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条紧裹屁股的超短裙,两条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双细高跟凉鞋,玲珑剔透的脚趾头调皮地露在外面。
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聪颖文静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没穿内裤?”说着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裤的赤裸阴部,又一转身,亮出了珠圆玉润的小屁股。
我嘴巴发干,结结巴巴地说:“那咱们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边……你可不要随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那还用你嘱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这么一位大鸡巴嫖客。”
我们依偎着走出门时,街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装束立刻引来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
妻子显然很不自在,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着裙子,不时在我耳边低语:“老公,我好害怕。我连内裤也没穿,裙子又这么短,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那多对不起你呀!”
一阵热流从我心头掠过。我揽紧了她的纤腰道:“没关系,你那是紧身裙,别人看不到的。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别的男人即使想使坏也不敢妄动。你这小傻瓜,越紧张才越快活,昨天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说心里话,当时我也紧张,生怕妻子春光外泄。但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头又涌起一阵莫名的自豪——这么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随时占有她的肉体,多惬意啊!
来到一家大型百货商场,我俩仍然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到一个服装柜台前,妻子向售货员问价格,我便靠在她背后,硬硬的阴茎紧紧贴住她只裹了一层薄布的屁股。
妻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话也带着颤音:“请……问,小……姐,这件裙子多……少钱?”
售货小姐热情地报上价格,又拿出好几件裙子供妻子挑选。
妻子心猿意马,胡乱应了两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边走边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死啊!大鸡巴顶得人家心都酥了,屄里湿乎乎的好难受……也不怕人看见!”
“要的就是这份刺激!否则咱们出来干吗?”说着我隔着裙子拧了一下她丰腴的屁股。
妻子满脸通红,陶醉地偎在我怀里道:“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给我泄泄火。”
我们来到商场咖啡厅,在最里边的火车座坐下。妻子背对众人坐着,除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服务员以外,没人能看见她的正面,而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就不会再过来,所以非常隐蔽。
妻子坐下后,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连忙夹紧双腿。
我笑道:“把腿叉开,让我好好看看。”
妻子紧张地四下张望着,语无伦次:“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一阵莫名的快感驱动着我说道:“没关系,有人来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妻子的胸脯急剧起伏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腿慢慢分开,稀疏卷曲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展现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来:“再分开点,把屄也亮出来。”
妻子继续把腿向两边叉开,两片带露的小阴唇也随之张开,粉红色的阴户一览无余。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经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并上了?”
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别并上,当着我的面手淫。”
妻子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慌张地说:“那怎么行?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关系,叉开腿没人看见,手淫也不会有人看见!”
妻子又四下张望了一回,确信无人注意后,纤细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来。不大一会便满脸是汗,轻轻呻吟起来。
我感到阴茎像要爆裂开一样,低声道:“把手指插到屄里来回动。”
妻子此时似乎已失去了意识,顺从地把手指伸到颤抖的阴户里抽插着。
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只见妻子丹唇微启,浑身打颤,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声。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我们望来。妻子急忙并住双腿,羞得把脸伏在桌上。我赶紧坐到她身边,她趁机把火烫的脸埋在我怀里。
这时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问道:“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太太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请你再给我上一盘香蕉。”
香蕉端上来,我剥了一只塞进妻子嘴里。她一边吃着,一边低声道:“死老公,坏老公,你不让人家活啦!”
“说句心里话,你刚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问她。
“……快活死了……刚抽了两下就到高潮了!”妻子闭着眼睛,仍旧沉醉于方才的历险。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饱了,下面饿了吧?我把这支香蕉给你塞进屄里去!”
“不要嘛……”妻子嘴里轻声拒绝着,两条大腿却颤抖着慢慢分开,露出了湿淋淋的阴户。我把香蕉慢慢塞进去。她的阴道已充分湿润,细长的香蕉毫无障碍就全部插了进去,只在阴户外露出一个小尖。
妻子轻轻呻吟着,像蛇一样扭着身子。
我付了帐,拉起妻子道:“咱们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夹着香蕉走路的骚样子。注意不要掉出来哟!”
妻子慢慢向门外走去。因为怕把香蕉滑出来,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脚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压抑着兴奋走到她身边问:“感觉怎么样?”
妻子的两只小手无助地时攥时张,急速喘息着道:“亲老公,咱们快走吧,到个没人的地方……”
我揽住她颤抖的细腰道:“别那么急,小心滑出来。”
妻子像断了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你坏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里,走一步就动一下,像你的鸡巴一样,弄得人家屄里跟发洪水一样……哎哟不好,要掉出来了……”妻子停下脚步,死死夹住双腿。
我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右手用力,揽着妻子向电梯走去:“咱们到商场顶层看电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几乎是被我拖进了电梯。
幸好电梯里没人。妻子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几塞,媚笑道:“刚才险些掉出来。现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
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面颊道:“电影院里光线暗,咱们干起事来方便多了!”
电影院里没几个观众,都坐在中后排。我俩走到空荡荡的第二排坐下。
电影开演了,光线骤然暗下来。
我解开裤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阴茎道:“现在为我口交吧!”
妻子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后面那么多人……”
“没关系,有椅背挡着,他们看不见。前面这几排又没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头望望,看到后面仅零零星星散坐着几对情侣,也正在拥抱亲吻,根本没人注意前排的动静。她放心了,弯下头来,一口含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
我早已性欲如火,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便射精了。我强压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说:“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里……”
好半天高潮才过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着小嘴冲着我笑。
我问:“没咽下去吧?”
妻子使劲点了点头。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们走吧。”
我们回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着屁股,迈着小碎步走在前面。看着妻子性感的背影,想着她屄插香蕉,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来。
突然,妻子停下脚步,像尿急了似的夹紧了双腿,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赶上去轻声问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来了?”
妻子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后,用身体挡住行人的视线,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经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阴道深处。
我们继续并肩走着。来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门口,妻子又停住了脚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响。
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散乱,一缕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像一条细线挂在下巴上,知道她实在熬不住了,便问道:“咱们到公园里去?”
她拚命点着头,眼睛里像着了火。
我们进了公园,专拣没人的地方走。
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一堵砖墙挡住去路。
妻子四下张望了一番,便面墙而立,双手撑墙,屁股向后撅起来。
我故意站着不动。妻子急了,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腻的屁股向我扭着。
我这才慢腾腾地掏出阴茎,走到她身后道:“让我鸡奸你,是吗?”
妻子用喉咙嗯嗯着,拚命扭着屁股。
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湿答答的肛门,把龟头插进去。
妻子屁股向后一挺,阴茎没根而入。妻子双手撑墙,身体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
我身不动,腿不晃,满意地看着阴茎在她肛门里插进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门一阵痉挛,全身像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随即,她的嘴里咕噜咕噜一阵响,可能是把精液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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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做了一个小时哑巴的妻子终于发出了带哭的声音:“我的亲亲,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烂吧!”
我忍不住又泄了她一屁眼。
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兴奋极了,一边狂吻着我,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妈的过瘾了!”文静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说粗话,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嚷起来:“以后咱们就这样,到公共场所去手淫,去操屄,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开呀?”
妻子像小猫似的偎进我的怀里撒娇:“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只要刺激就行,别的都不用考虑。”
“一言为定!”我情不自禁地拥紧了她。
经过这个惊险刺激的星期天,我们的性爱也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宽敞豪华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们做爱场所的首选。大巷边,公园里,火车站,电影院,百货商店,公共汽车,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为我们偷尝禁果的理想场所。
又是一个休息日,没穿内裤、仅贴肉穿一条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辆十分拥挤的公共汽车。
车里挤得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我紧贴妻子的后背站着。妻子不停用浑圆的屁股挤擦我的下体。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对湿漉漉、颤巍巍的阴唇,使劲揉搓着。妻子浑身一颤,把全身都贴了上来,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漏过我的指缝滴到地下。我把食、中、无名三指并拢,慢慢插入她的阴户,上下抽动起来。妻子像触电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发出了呻吟声。好在车声隆隆,人声嘈杂,除我之外无人注意她的声音。我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终于忍不住快感的煎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周围的乘客全都诧异地盯在了妻子红彤彤、汗淋淋的脸上。妻子手足无措,只是拚命向下拉着裙子。我连忙抽出手指道:“对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脚。”妻子借势发作:“脚都被你踩断了!你得陪我去医院检查。”这时刚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挤下了车。
妻子手抚胸口道:“真吓死我了!”
“那你刚才快活不快活?”
“讨厌,不快活我能叫出声来?”她顿了一下道,“说实在的,刚才简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声来。”
“你满足了,也该让我满足了吧!”我搂着双腿濡湿的妻子走进一间咖啡屋。
进了狭小的包间,刚刚放下门帘,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开我的裤门,低头咬住我硬梆梆的阴茎,一上一下吮咂起来。
当服务员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来时,妻子已经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对面。
我举起咖啡道:“就着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错。”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着满嘴的精液一饮而尽,而后咂了咂舌头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妻子的身体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嗲嗲地说:“亲老公,人家的屄里空荡荡的,好想有根东西塞进来嘛!”
我笑道:“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东西不干净,又四棱八角的,塞着也不舒服。我要塞个和你的大鸡巴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还不容易?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号的假鸡巴都有,随你挑!”
“真的!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妻子乐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长短不一、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人造阴茎足有上百种,妻子兴致勃勃,东瞧西看,拿了十几根放在柜台上仔细挑选着。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忙凑过来说:“看样子你们结婚不久吧!嗨,年轻人总是吃不够。不过,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在外国,这东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几个。”
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这个为什么有两根棍子?”
“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阴道,一根捅肛门,女人都喜欢,卖的很快的。”店主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电动开关,两根塑胶棒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说道:“这个我要了。还有那个带疙瘩的,那个拧麻花的,那个带尖头的,我全要了,你给我包好。”
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边包扎边神秘地说:“还有一种特粗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阴茎来。
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八九公分粗,像驴阴茎一样骄傲地躺在柜台上。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么粗的?”
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后,阴道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那多难受啊!”
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
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阳具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阴道里旋转抽插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
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屁股,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
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乳房,嘶声喊着:“好厉害的假鸡巴,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阴茎插入她阴道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阴茎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阴茎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骚货的屄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阴茎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没出门就快到高潮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奸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轮奸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
我乐不可支,掏出阴茎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
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
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鸡巴要掉出来了?”
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
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
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阳具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
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
妻子娇笑着把乳房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巨乳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
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赤裸,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
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阴户,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阴道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肉体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A  

09:43 PM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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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
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
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
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
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
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嗦嗦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阴茎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
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
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
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
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
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
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
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阳具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阴道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
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 a wonderful 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巴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鸡巴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阴茎取出来。
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
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夜深人静之际,珍妮赤着双脚跑进了我们的房间,急得什么似的:“Where is that strong bull?”
“那头强壮的公牛在哪里?”妻子翻译着。
“你急什么?明天我让你和那头公牛操个够。”我说。
“Don't worry.That bull'll fuck you tomorrow.”
“But what can I do now?”
“那我现在干什么?”
“咱们来个连环套,口交套肛交。”说着我让下身赤裸的妻子张开两腿躺着,又让光着屁股的珍妮跪在她腿间舔舐其阴,我则跪在珍妮身后鸡奸她。我的阴茎插在珍妮的肛门里,珍妮的舌头伸在妻子的阴道里。阴茎进,舌头也进;阴茎出,舌头也出。两个女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淋,又不敢高声喊叫,只能拚命揉搓自己的乳房和下阴。
第二天一早,叔叔一家都到邻居家拜年去了,我借口散步,带着两个穿着裙子未穿内裤的女人出了村。
来到离村不到五里路的养牛场,我掏出五十块钱交给看场的老头,让他回村里买酒喝,养牛场由我们来看。
老头欢欢喜喜地去了。我们走进牛场,穿过一头头黑白斑驳的奶牛,来到一间颇为干净考究的牛棚前,我指着一头正在安静吃草的公牛道:“这就是我说的那头公牛。它可是我叔叔的心肝宝贝,性欲强,精液量大,经它交配过的母牛产后奶多质优,这些年可没少为我叔叔赚钱,对付个把人那是绰绰有余。”
妻子被公牛的雄姿吸引,忘了翻译,走过去抚着牛的脊背赞叹道:“多好的毛呀,油光水滑,跟缎子一样。肌肉真结实,这才叫雄性的力量。哪像你呀,一身肥肉,跟太监似的。”
我忿忿地说:“那你也让它操一回!”
珍妮的目光自始至终被公牛胯下硕大的阴茎吸引着。那条阴茎足有五十公分长,近十公分粗,青筋盘绕,油黑乌亮。珍妮情不自禁地跪下身去,轻轻抚摩着龟头道:“Oh,my god.What a big cock,so long,so thick,so strong!”
妻子呻吟着:“天哪,好大的鸡巴!这么长,这么粗,这么强壮!”
珍妮撩起裙子,露出白光光的屁股,慢慢爬到牛肚子底下,一手拄地,另一只手抓着牛鞭在屁股上乱戳,但手小鞭大,折腾半天也捅不进去,急得她直叫:“Help me please,help me!”
我和妻子分别从牛的左右两侧抓住牛鞭,把拳头大小的牛龟头对准珍妮的湿漉漉的阴户,狠狠捅了进去。
珍妮欢叫一声,使劲向后拱着屁股。
比我手臂还粗的牛鞭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珍妮的阴户里,10公分,20公分,30公分,40公分……
珍妮气喘如牛,浑身颤抖,前后耸动着屁股。先是慢慢的,幅度也小;接着加快速度,阴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公牛也被激发了性欲,两只后蹄抵住地面,浑身的肌肉像无数小耗子似地蹿动着,如同和母牛交媾一般疯狂地抽动起来。
近半米长的牛鞭在珍妮的体内大抽大插着,看得我头晕目眩,眼眶欲裂。妻子抚胸摸臀,骚水一直流到脚面,浸湿了鞋子。
珍妮金发散乱,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牛还要疯狂。
“Oh,fuck me!Fuck me!Fuck me!”
蓦的,公牛双目圆睁,尾巴翘起,半米长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珍妮的阴道。我以前见过这头公牛和母牛交配,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连忙敛神凝视。
果然,牛鞭剧烈抖动起来,珍妮则发出更为疯狂的嚎叫:“Shoot!Shoot!Oh,How hot the spunk!”
“射精!射精!啊,好烫的精液!”妻子也发出销魂的呼喊。
牛鞭终于软塌塌地从珍妮的阴户里滑出来,雪白的牛精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滴在地上。
妻子不顾一切地伏下身去舔舐着牛精。她的嘴太小,无法将拳头大的牛龟头塞进嘴里,只能伸长舌头在牛鞭上来回舔着,最后对着尿道口嘬起嘴唇使劲吸吮。直到吸干舔净最后一滴牛精,才恋恋不舍地从牛腹下钻出来,仔细品味着口内残精的滋味。
珍妮仍趴在地上剧烈起伏着。她的阴户被撑得有碗口大小,粘稠滑腻的牛精汩汩流淌,像一股白色的瀑布喷洒在地上,两只黑色的细跟鞋也被染成了奶白色。
妻子看着珍妮异常满足的样子,怨艾地说:“她的屄倒是吃饱了,我的嘴还饿着呢。”
我笑道:“想吃饱还不容易。你躺在地上,让珍妮蹲在你脸上,把她屄里的精液都倒给你吃。”
妻子大喜,连忙向珍妮说了几句,然后张开嘴仰躺在地上。珍妮哼哼唧唧爬到妻子头上蹲下,牛精劈头盖脸流下来,妻子咕噜咕噜喝了个欢。
回家的路上,妻子兴奋地说个不休:“午饭也不用吃了,光这些牛精就吃饱了。”说着她冲我调皮地一眨眼:“牛精又多又甜,比你的精液强多了。”我无可奈何地一摊双手:“人不如牛,古有定论嘛。”
下午,我们又来到养牛场故伎重施,先支走了看场的老头,然后直奔公牛棚。
这次珍妮出了个新点子。她先把裙子撩到腰际挽住,把下身完全裸露出来,然后钻到牛肚子下面,人肚与牛肚相贴,双手双脚紧紧盘住牛身,让我们用绳索将她和公牛捆在一起,大张的阴户正好对准牛鞭。
我和妻子共同把牛龟头塞进她骚水横溢的阴户。公牛有了上午的经验,此刻已不需诱导,直接催动蛮力抽送起来。
吊在牛腹下的珍妮甩动金发,狂呼乱喊:“Fuck me!Oh,fuck me!Fuck!Fuck!”
我一时兴起,解开拴在柱上的牛缰绳,在牛屁股上狠拍了一掌。公牛受惊,腾开四蹄在场中狂奔起来。挂在腹下的那团白肉也随之上下颠簸着,更加剧了牛鞭的抽动。珍妮类似母兽的嚎叫,在养牛场内或近或远、时强时弱地回响着。
妻子看得心旌摇曳,不能自持,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喃喃着:“太狂放了,太惊心动魄了!珍妮可真是快活得要升天了。”
公牛绕着牛场围栏奔了十几圈后才放慢了速度,一颠一颠地跑回牛圈,射过精的阴茎软塌塌地垂了下来,在两腿间摆来摆去。珍妮也停止了呼号,两手向下耷拉着,两脚拖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吊在牛肚子下面。
我和妻子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解开绳索,把不省人事的珍妮平放在地上,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忙乎了半天,珍妮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He drove me crazy and wild.What a turn-on!I'm dying for him!”
“他让我疯狂了,多美妙的高潮,他快把我操死了!”妻子一边翻译着,一边趴到珍妮的下体去舔食牛精。
吃晚饭时,珍妮胃口很好,吃了一碗又一碗。妻子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只夹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回房去了。我见状赶紧扒拉两口饭也跟去了。
我走进房间刚要拉亮电灯,不防妻子从门后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一边发疯似地撕扯我的裤子,一边喘着气道:“今天珍妮被公牛操了一天,她是满足了,可我的屄空落落的难受死了!快脱裤子,使劲操操我,让我也过过瘾。”
我发现她不知何时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忙道:“先插上门,小心有人进来!”
妻子一手死死抓着我的阴茎,一手“咣啷”把门关上,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我身上,阴户对准阴茎往下一坐,使劲抽动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妻子这么如饥似渴地求欢,心里怦怦直跳,阴茎硬得流水,不大工夫就咿咿呀呀叫着射精了。
妻子继续疯狂地抽动,但不争气的阴茎渐渐萎缩,终于滑出她的阴户。
妻子悻悻道:“你真没用,五分钟都坚持不了。你看那头公牛,在珍妮的屄里足足抽了一个多小时,多快活呀!”
我苦笑道:“那是一头种牛,四里八乡的牛都赶不上它,我怎么能跟它比?”
妻子沉默了半晌,用商量的口吻道:“你看明天能不能让那头公牛也操上我一回,我也尝尝牛鸡巴的滋味!”
“那不行!珍妮的屄本来就大,又被那么多公畜操过,今天还被操得晕了过去。你那个小屄哪能经得住?你不要命了!”我断然拒绝。
“我的屄可能没有珍妮的深,但不一定比她的小,明天可以试一试嘛!好哥哥,好老公,你就答应我嘛!”妻子趴在我身上撒着娇。
我犹犹豫豫地说:“要不,先拿那个最粗的假鸡巴试试,如果能进去,估计牛鸡巴也能进去。”
妻子喜得一蹦高:“那个假鸡巴在珍妮那儿,咱们过去试试。”
我俩穿好衣服来到隔壁,向珍妮说明了来意。珍妮连称OK,从裙下抽出那根胳膊粗的人造阴茎。看来,珍妮每晚睡觉都要把阴道塞得满满的,真是个骚淫入骨的洋妞!
妻子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我两手抓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慢慢插进去。刚进去半个龟头,妻子就叫起来:“哎呀太粗了,屄也撑破了!你慢点好不好!”
“自己屄小还要逞能,我看别试了。”我佯装生气。
“别别别,继续往里插,我能受得了。”妻子连忙拉住我的手。
我发现一直往里送比较困难,就采取进一寸出半寸,再进一寸再出半寸的办法来回移动。此法果然奏效,一会就塞进去十多公分了。
妻子窄小的阴户被挤得满满的,一丝缝也没有。她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呻吟着:“……屄里好涨……肉都快绷破了……不过倒是……真舒服……”
阴茎慢慢插进去一半,大约有二十公分,再也无法深入了。我道:“你的屄也就这么深了,再插不进去了。”
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来回抽一抽……先慢点……”
我开始缓缓抽动。
妻子浑身颤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唤起来。珍妮怕惊动了叔叔一家,赶紧又从肛门里抽出另外一根假阴茎塞进她嘴里。妻子的叫声顿时被堵了回去,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嗷嗷声。
阴道里的骚水源源涌出,我趁着润滑逐渐加快了抽动。妻子的身体时而扭动,时而痉挛,时而颤抖,时而颠簸;勃起的阴蒂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浑身布满豆大的汗珠,咽喉里传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蓦的,妻子的屁股凌空向前一耸,阴茎又被吃进去十多公分。接着她发出一声凄厉沉闷的哀号,身体又重重跌到床上,再也不动了。
我慌得顾不上抽出假阴茎,赶忙扑上去嘴对嘴进行人工呼吸。良久,妻子悠悠醒转,抬起头看看下面,惊喜地说:“你看,这么粗的鸡巴也能插进去三十多公分了。明天我也可以让那头公牛操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那根比我胳膊还要粗,足有半米长的人造阴茎已有三分之二插进她的阴道了!尽管她下身的肉被挤得不成样子,但毕竟没有撕裂、出血等受伤的痕迹。看来那头公牛又可以奸淫一个女人了。
珍妮拍着巴掌欢叫着:“Your pussy is as big as mine.”
妻子腻声翻译道:“珍妮说,我的屄也和她的屄一样大了。”
我呆呆地望着妻子被无限扩张的阴部,说不上是忧是喜。但一想到娇小玲珑的妻子明天要和那头强壮的公牛交配,心头就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
次日上午,我们三人又来到养牛场,看场老头早已知趣地走开。我们径奔公牛棚。
妻子显然很紧张,哆哆嗦嗦地挽起裙子,系了几次才在腰间系牢,之后学着珍妮的样爬到公牛肚子下面,对着硕大的牛阴茎,撅起了颤颤巍巍的屁股。
我和珍妮四手齐上,把牛龟头塞进妻子的阴户。
妻子把脸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向后努着屁股。粗大的牛阴茎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体内。
当进去大半个阴茎时,妻子开始前后抽动,嘴里发出销魂的叫声。公牛早已见怪不怪,像对付珍妮一样使出蛮力奸淫着妻子。
妻子的叫声渐渐变成颠狂的哀号:“……牛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粗……使劲操我吧……操我这头发情的母牛……操死我吧……呜呜呜……”哀号又变成快活的哭喊。
我看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不顾一切地脱下裤子在旁边手淫起来。刚揉搓了几下,精液就狂喷而出。珍妮早有准备,伏下身子,张开性感的红唇,把我的精液全部接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
牛腹下的妻子拚命扭着身子,一头黑发被汗水粘得满脸皆是,已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牛大哥……牛汉子……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快把你的精液都射到骚母牛的子宫里吧……呜呜呜……骚母牛快被你操死了……”
这时公牛突然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长鸣。我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征兆,暗叫一声“不好”,刚要上前,已经晚了——半米长的牛阴茎连根戳进了妻子的阴道!
妻子两眼翻白,双膝瘫软,扑通一声肚皮着地,晕了过去。
我和珍妮忙不迭地拔出牛阴茎,幸喜上面没有血迹。我松了一口气,赶忙为妻子做人工呼吸。
妻子满脸是汗,嘴唇青紫,半晌才回过神来,颤着声道:“我……是不是被公牛……操死了……啊?”
珍妮在旁边兴奋地哇哇大叫。我听不懂她说什么,也顾不上听妻子翻译,赶忙把手伸到妻子的阴道里看看有没有受伤。
妻子的阴道被撑得又宽又深,到处是滑腻腻的牛精。我的手掌毫无障碍地伸进去,接着是手腕、小臂,最后连肘弯都探了进去才摸到了尽头的软肉。
我大吃一惊:妻子的阴道几时变得这么深了?隐约想起刚才手掌伸入二十公分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紧小的肉洞,然后又宽敞了,不禁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刚才牛鸡巴把你的子宫颈捅开了,然后插到子宫里了。幸亏你的子宫够大,否则非让牛鸡巴捅穿肚子不可!真是天助我也。不,是天助你也。也不是,是天助我们也!”
妻子的脸上渐渐恢复了只有性满足时才有的赤红。她慵懒地说:“怎么样?现在我的屄和珍妮的一样大,一样深了,看你以后怎么满足我!”
“那还不容易?以后我用手来操你,又灵活又方便,好得很哪!”我涎着脸道。
妻子把我的话翻译给珍妮,两个女人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此后的几天里,我们得空便到养牛场来。两个女人都要和性欲旺盛的公牛性交,争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我想了个办法,让她们并排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我手抓牛阴茎,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让她们轮流满足。到牛要射精的时候,让她们一起张嘴接着,我替公牛手淫,保证两人都能喝到足够的牛精。
甜蜜而狂乱的假期很快过去,我们必须回去了。
临行前,我照旧把她俩下身的肉孔用假阴具填满。珍妮好说,原物填充就行了。妻子的阴道这两天被撑大了数倍,原有的假阴茎塞进去就掉出来,根本不中用了。聪明的妻子用布条左三层右三层地缠在假阴茎上,终于严丝合缝地塞进了阴户。
告别了叔叔一家,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养牛场。两个女人共同和公牛口交,不大工夫,每人灌了满满一嘴牛精液,然后紧抿着双唇回到路边候车。
在颠簸不堪的汽车上,两个女人照旧尿湿了裙子,但没有把牛精咽下去。
在火车包厢里,我又把二女双脚绑住扔在一个铺位上。二女痛苦不堪地翻腾了一夜,口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大概是牛精含得太多了,轻微的哼哼声也会使精液溢出或下咽。
回到城里,两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几乎是爬回家里的。
从此,我们的性爱又进入一个新的境界。有时是珍妮来我们家里狂欢,有时是我们去珍妮的公寓做爱。不管在哪里,我们都是三人同榻,连环杂交。她们需要满足时,我就把双臂同时戳入两人的阴道来回抽动,直至二女同获高潮;我需要满足时,就轮流与二女肛交,或者她们同时为我口交,然后争抢着喝下我的精液。
有一次,我突发奇想,把双脚插入了二女的阴道。二女虽然痛呼不止,却又情不自禁地把阴户往我脚上凑,直至我的双膝都没入了她们的下身。
我的性爱之旅就是这样,月月有变化,年年有翻新,不仅获得了性欲的最大满足,也保证了我和妻子之间爱情的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