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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故事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1  文章类别:淫妻红杏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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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故事(一)
       ×  ×  ×  ×  ×  ×
程永心里又想恶作剧了。
三十岁的程永是家贸易公司的财务科长,两个月前他和女友结了婚。如今的他正在享受蜜月的温馨和甜蜜,整日和娇妻沈浸在性爱的海洋中。挑逗和刺激自然是免不了的,偶尔他还会作出过激的动作来,搞得娇妻嗔骂不已。但吴勇心里明白,她是怪在眉头,爱在心头。这使得程永心里有一种大胆的恶念头在滋长。
这不,今天晚上,他又心血来潮了。结婚後程永和娇妻开始了蜜月旅行,离开家四处游玩。两天前程永夫妇两来到位於另一座城市的大伯家,由於不太熟悉这里,所以就在他大伯家里住下了。白天游山玩水,晚上就睡在大伯家。
新婚伊始,哪有不做爱的?尽管昨天强烈地克制,非常地小心,但今天终於还是忍不住了。大伯的儿子今天出差去了,家里只剩大伯一人。入夜,程永静静地躲在客厅的沙发後面,直等到大伯回了房,刚锁上门,程永就像狼一样地冲进了他和娇妻的房间。
激战正酣时,程永的脑子里又迸发出一个恶作剧的想法来。
他忽地停了下来,双手放开了娇妻的玉乳,转而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丰臀,尽力保持下体的姿势,使阴茎牢牢地深插在娇妻湿热的阴道里不至於滑出,而後他直起身子,一使劲,站了起来,将娇妻抱在怀里。
“阿勇!你这是干什麽!?”娇妻吓了一跳,在陌生的环境里做爱,小心翼翼的她对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啊!快放下我!会被人看见的!那窗廉没拉——啊!”
“现在又没人,没事的!”程永似乎被妻子的惊慌逗得兴起了,他感觉到妻子的双腿正紧紧地夹著他的腰,蜜穴骤然紧缩,上身也紧紧地贴著他,一对丰满的乳房挤得他心花怒放。
“那我们换个外面看不到的地方!”程永眼看妻子顺从地紧贴著他并用玉手套住他的脖子以保持平衡,他乾脆用双手托住娇妻的屁股,一转身竟向房门走去!用这种姿势走路,可苦了女方啦!一颠一颠的,大阴茎直顶得娇妻的阴户欲水横流。刚从欲仙欲死的感觉中稍微清醒过来,妻子才发觉已经到了客厅。
“讨厌啊......!怎麽把人家抱到这边来!嗯......喔......!被家里人看到怎麽办!......阿勇....不要....!”娇妻真的急了。
“放心吧!大伯儿子出差了,大伯早就睡熟啦!”程永大胆得已经刹不住车了。他托住娇妻的香臀,使劲抖动著。看著妻子晃动的双乳和惊慌的眼神,他快不能自已了。
“啊~~!又顶到了!啊~~!不、不要!不要在这——”娇妻像是在哀求一样。
“怕被别人看到啊?那就再换个地方好了。”
说完他又抱著娇妻且战且走走到晒衣服的阳台,阳台对面是一座大公园,这个战斗环境不但是风景优美还很凉爽哩! 就是天晚光线暗了点。
“阿勇!怎麽又把人家抱到这边来?!快放我下来,会被别人看到啦!”这回妻子真急了,慌张地扭动著想挣脱开。
面对那麽好的风景程永根本不理会娇妻的哀求,还是抱著她猛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想不到妻子怕被别人看到一紧张小穴缩得更紧了,一股淫水顺著他的肉棒涔涔地流下来,弄湿了地板。干了一会儿他的双手实在是太酸了,於是就把娇妻放了下来,接著把她转过身去,让她高翘起屁股,从後面打上骑马射箭这一招。
“讨厌啊......!阿勇....人家......快高潮了!不要在这啦!......嗯嗯....啊!”
此时阳台外尽是娇妻的淫叫声和撞击美臀的肉声,程永兴奋得好象巴不得有人听见似的。
“阿勇....高....高潮了!啊......!”
在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气氛下,妻子很快地就高潮了。
“高潮了?不会吧!我才刚热身完而已耶!更何况这里风景那麽优美。再多做一会儿吧!” 程永还不罢休。
“老公……嗯嗯……好舒服……啊……但在这里不、不好——”新婚妻子眯起眼睛,显然也被弄得有些语无伦次和无所顾忌了。她不断发出低沈的呻吟声,虽然这些句子在这新婚的几个月里程永都听惯了,但仍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重提火枪,他又对准了妻子玉门,不觉间已经加快自己粗腰的劲度,把自己引以为豪的巨大肉棒又插入她的阴道里,直顶上她的子宫。
  “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被压在身下的娇妻发出著呻吟声,程永一边用手搓弄她的乳房,一边使劲地抽插著她。
  “啪叽啪叽……啪滋噗滋”大鸡巴在阴道里抽动时,发出美妙的声音。“好老婆……你多学一下……那些片中的女主角……”双手按著娇妻柔软健美的丰乳上面,大拇指捏弄著她的嫩红的乳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老婆的双颊飞红,喘著气说:“你想我……我变成……A…A级片的……女主角……吗?好坏!”
  她紧紧地咬著牙,雪白的屁股前後地挺动著,使程永的肉棒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得更快了,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啊……啊……好老公……我来了……高潮了……好爽……好棒……啊……啊……受不了……太棒了。”她全身都浪起来,一头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的乳房挣脱开程永的双手,上下跳动。
  程永挺动腰部,让肉棒在她穴内跳动著,继续不断的刺激她,把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肉棒吞吐的快感让她连续不断的高潮。她两手撑持著阳台的围栏,紧闭双眼。程永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来回抽插,带著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弄得她不停的扭动身体,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到阳台地上。
  “啊……不行了……老公……你太强了……啊……我快死了……”妻子娇声地浪叫起来,蜜穴内的肉紧紧夹住他的粗棒,不断往里吸,让肉棒再次深地插在她体内,这时一股兴奋难忍的感觉从程永阳具传到全身,他再也忍不住,把热滚滚的精液射进娇妻的阴道里。
娇妻整个上身仰起,背紧贴著他的胸膛,全身是汗,乳白黏状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倒流了出来,流在地上。程永低头轻吻著她的秀发,轻咬著她的耳根。她软软的倚靠在在他胸脯上,不停的喘息著。
“我爱你,朱玲!”程永轻声道,一边伸出双手搂住她汗淋淋的背,下巴轻靠在她的肩上。
好一会儿,娇妻才转过身来,娇打了他几下。“哼!都是你,坏死啦!害得人家这麽累!”而後忍不住与他相视而笑。
       ×  ×  ×  ×  ×  ×
程永最喜欢朱玲的笑容,笑起来有个小酒涡,加上白净的肌肤和清美秀丽的美貌。她叫做朱玲,除了样貌出众之外,身裁发育得很好,十六岁时已经有副颇为骄人的身段,裙下之臣很多,从程永和她相识到结婚,他所知道的不下三十个男生追求过她。
 
就是这样的女孩,使程永几乎疯狂地追求她,从十六岁追求到二十岁,她得到父母的允许下,才开始接受男朋友,而他也成为她众多男朋友之一。经过两年程永才算是把她到追到手,她把初夜献给了他,然後把身边一众男生分手,终於把她“私有化”了。
  程永大她四岁,大学取得一级荣誉毕业,进入市内一所显赫有名的会计师楼,到前年她二十四岁大学毕业时,程永已经升上经理的职级,手下已经有几十人。刚好亚洲金融风暴迅速卷来,各行各业经济箫条,破产的公司和个人都很多。他们会计师楼的生意却更好了,因为不断有破产的公司聘用他们去清算资产,程永也成为业界相当有名望的年轻人。
  也许是他的年轻有为吸引了朱玲,於是他们今年结婚了。婚礼上还有不少她的前男友都来参加,看到他们沮丧的脸,程永很是骄傲,他终於得到了这个美丽和智慧兼备的女人。
更使他高兴的是,她除了是个贤淑的妻子之外,在性生活上还百般迁就他,也懂得享受著性爱,他们不断尝试新的方式,由最初在睡床上做爱,後来在地上也干了起来,後来他喜欢把她按在大厅中的桌上,一边看A级片一边站著干她。在程永眼里,朱玲是个百分之百的模范妻子。
这段时间来,每当想到这儿,程永就会幸福地回想起另一件事来。这件事从发生到现在将近一个月时间,朱玲都不许他重提。因为自那以後,矜持娇羞的朱玲在性生活中逐渐变得热情奔放起来。其实一想到这事,程永心里就象喝了蜜一样甜。
说起来,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月前的的一个傍晚。开头真有些不巧。那时程永和朱玲结婚刚满一个月,可算起来夫妻两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却不足十五天。因为结婚後刚十来天,程永就因公司有急事被派往外地出差。而更不巧的是,不两天後朱玲也因公司吃官司去了更远的地方办事。又是十多天过去了,两人终於都办完了各自的公事。来不及抱怨公司老板的不近人情,他们就要急忙坐火车往家里赶。通过电话联系,程永得知先上车的朱玲已经买好了一个双人包厢的票,他可以直接在车站上等她。只要火车到站,他就可以上车与娇妻会合,而後一起乘车回家。
太阳慢慢的西沈,火车终於缓缓开进了站,在月台上站了许久的程永不禁感叹,多麽难熬的日子,终於到头了!老远就看到了朱玲从火车上下来的的俏丽身影,程永多日的哀怨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来到朱玲身前,程永一把搂住她。
“老公,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朱玲也从未有过地冲动与热情。
  “电话打得这麽少!上车再找你算帐!” 程永也快沸腾了。他不顾旁人的目光,一把抱起娇妻就上了火车。
  火车启动了,两人来到了双人包厢。连门都来不及关,将妻子放在窄长的床上,程永搂住朱玲的脖子,使劲亲吻了起来。一向娇羞被动的朱玲居然伸出双腿,像环一样夹住程永的腰。看来十几天的分离已经让寂寞难耐的娇妻变得热情似火了!她终於要展现真情了!程永察觉到妻子的变化,心中一阵窃喜。
  “我还没有吃呢!”程永也不知哪来的克制,竟有心假装和朱玲生起气来。
  “我包里给你准备了吃的。”朱玲笑著说。
  “我要吃你这个包里的东西。”娇妻还没有反应过来,程永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胸前的两团软绵绵的肉球。
  朱玲的脸一下子红了∶“门还没有关呢!”程永锁上门,看著她娇羞地缩成一团。他倏地蹲了下去,拉开衣襟,解掉乳罩,看著他抚摸了无数回又没有个够的浑圆乳峰,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朱玲的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
  朱玲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地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乳头塞在他口中,环抱著他的肩头。程永双手捧著她饱满的玉乳,用力一吸。朱玲随著抽了一口冷气,轻打他一下∶“轻一点,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干吗用那麽大力?”
  程永看著她俏丽的面庞,低低地说∶“舒服吧?”朱玲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乳头送到他嘴边放浪地说∶“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程永偎在她怀里,用力一吸,把她吸得“吃吃”地直笑。
程永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朱玲被吸吮得浑身发抖,抚著他说∶“亲爱的,轻点嘛!我又没有奶水!快被你揉散了!”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程永的肉棒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弄我,亲爱的!用力弄我啊,老公!噢——”朱玲渐渐地陷入了肉欲之中。程永明白,娇妻终於要抛开落後观念的制约、走向真爱的奔放了!
  於是,程永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入朱玲诱人的裙内,食指撑开她的蓓蕾内裤的松紧带,而後手顺著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下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峡谷一般的的肉峰,夹著一道溪流,津津的流著淫水。她贴著程永的心扑扑地如小鹿般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似喜似嗔!程永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处,食指顺著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著。
  “啊┅┅不行啊┅┅”朱玲迷乱地在心中狂喊著,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指尖传来的快感。
  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在两片湿滑的阴唇壁里刺激她,细小的洞中分泌出大量滑润的爱液。鲜红色的阴核诱惑般地勃起,程永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它,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著内壁,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阴唇。舒展的粉臂紧紧的搂著他,朱玲已经全身??软,轻轻的咬著老公的肩膀。
  她收起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张开。程永见机挺起手指冲进玉门,一根、两根、三根,缓缓的抽送。他慢慢地由缓而急,横冲直捣。朱玲害怕隔壁听见,只好咬紧牙关默默的享受手指带来的的快感。
  随著火车的轻微摇摆和手指大力的抽送,朱玲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要不行了┅┅”一阵阵的高潮,一股股的热流,阴精爱液喷流而出,弄湿她的腿也弄湿了程永的手。程永故意懒洋洋的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看著她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面庞。
  朱玲不知足地笑著说∶“就这样打发我了?”
  “爱抚不是一样让你有高潮了吗?”程永吃吃的笑著,玩起了欲擒故纵。
  可是朱玲急了∶“如果只要用手就好了,那麽我自己来就可以,为什麽还要和你做?”
  “你真的是一个浪女人,这种话也能说出口?”程永取笑著她伸手去摸乳房,她的嘴刚要骂他却转化成了呻吟∶“坏蛋,哎呀┅┅哎呀┅┅谁叫我是你老婆!”
  程永掀起她刚刚要披上的衣服,那对儿坚挺白嫩的乳峰再次弹跳出来,然後拉起自己的T恤衫,将热气腾腾的胸膛贴上去。“啊┅┅”朱玲拉长了声音,身子紧紧缠在了他身上。
  “想我了吗?”程永边问边将双手往下移,抚住朱玲高高翘起的屁股向他身上拉。短裤里勃起的阴茎顶在柔软的腹部。
  “啊┅┅我┅┅天天都梦见你┅┅真是离不开你了┅┅我可怎麽办啊?┅┅啊┅┅”朱玲喷著热气在耳边呻吟著,全身颤抖著晃动著双乳,在程永胸脯上摩擦不止。
  不一会儿,她的手急急地去扯程永的短裤。程永忍住不动,任她动作。“啊┅┅我的天!”朱玲惊叫一声,低头盯著下面的肉棒看,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娇喘得更急了。
  坚挺的肉棒跳了出来,落到朱玲雪白的小手里。程永就觉得身上猛得绷紧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她纤细的小手握住程永的阴茎,快速套弄了两下,急忙从床上站起来,伸手去脱自己白色的短裙。
  “让我来,让我来!”程永拉开她的手,蹲下身去,双手抖动著解开她短裙上的钮扣,拉下拉链,顾不上滑落在地的裙子,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顿时,朱玲急速起伏的腹部上面蓬乱的阴毛露了出来,程永猛地把头埋进迷人的山谷,伸出舌头就去舔那黑亮的草丛。“哎哟┅┅”朱玲身子晃了晃,手马上扶在了旁边的把手,才不致跌倒,但一股淫水已经顺著大腿根往下流下来。
  程永执住朱玲的腰,将她转过身去,按跪在地上。朱玲将手扶在床边,高翘起圆滚的屁股,呻吟著。程永发疯了似的从後面搂住了她,伸手托住了娇乳,挺起肉棒不自觉地抵住肉缝,上下滑动起来。少霞轻声呼叫著∶“受不了啦!快来吧!”随著程永下体用力一顶,“噗哧”一声,肉棒应声插入蜜穴。朱玲低著的头猛地上扬,长长地“啊”了一声,湿热的肉洞紧紧缠绕著程永的阴茎,使他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来。
  朱玲先大叫'呵'一声,又赶紧将一缕头发塞在自己嘴里,死死咬住,随著抽插闷哼著。
十分钟後,在程永使尽全力的一阵抽插之下,朱玲的肉洞开始猛烈收缩,忽然全身颤抖著往床上瘫倒下去。程永来不及反应,没能顺势一起倒下,阴茎就脱出了洞口,但已经感觉到了够脊椎的酸麻由腰部迅速向肉棒推进。程永只能就势趴在朱玲後背上,阴茎来不及再插进去,就顺著她的屁股缝一阵猛烈摩擦,精液强有力地从龟头狂喷而出,打在床的下面。程永射精了,可是没有在她身体里!
两人就保持著这种姿势,直到双方的呼吸渐渐恢复平静。
  “讨厌,怎麽都弄到外面了!一点也不舒服。”朱玲回过头来,没有满足的脸上,充满了嗔怪。
  “让我歇一会儿,喝口水吃点东西嘛!”程永傻笑著说,一边站起来去拿东西吃。
  看著他满脸的汗水,朱玲笑出了声。
“上面吃饱了,下面才能有劲。”程永边吃边说,“你也可以先凉快凉快嘛!“
“好啊!你就这样把我晾在一边啊!”朱玲从地上站起来,“那我可就真的出去凉快啦!”她竟然撒起娇来。说完,朱玲真的转过身去,伸手要开包厢的门。
“噗!——”程永差点就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等一下!你就这样出去?——”程永猛跳了过去,一把拉住朱玲。朱玲转回身来,故意笑著问他:“有什麽事吗?没事的话,我还要出去凉快呢!”
程永差点就吐血。朱玲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半敞开的外衣,如果从正面看去,她一身洁白光滑的肌肤、娇挺的乳峰、嫣红的乳头以及黑亮浓密的阴毛、甚至淌著爱液的蜜穴,都将一览无余!被其他人看到还怎麽得了啊!
程永猛地搂住朱玲。“亲爱的!你别吓我了!”
朱玲笑著吻了他一下,“那你还要我一人去凉快吗?”
“不敢了!老婆大人!是我错了,我不对。你可千万别出去啊!”
朱玲的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是吗?量你也不敢了!不过,反正现在没事做,出去逛逛也不错嘛!”
“不!现在有事做!有事做!”程永再也不敢迟疑了,一把搂住朱玲,一手搬起她的一条腿,一手伸进了那条阴毛丛生的阴沟。他的手滑进肉缝,中央还是湿润润的。她鼻子里哼出了呻吟声,骚气十足的屁股开始不规则的扭动∶“你先吻我吧,补偿刚才对我的态度!”
  程永低下头,觉得十几天没见的幽幽阴户散发出一种绝特别的气息。蹲下身去,轻轻的低头吻去,舌头轻舔著流水的蜜缝。朱玲的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哎呀!我受不了了!”她死命地抓著他的头发,呻吟地叫著。
  “那麽骚,你想我怎样呢?”程永的气并没有完全消,故意吊她的胃口。
  “我要你再玩我啦!要你插进去呀!”她的表现越来狂野,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端庄。
  程永抚摸著她的乳房说道∶“你今天的瘾头特别大是的?”
  “我要倒楣了,经期来之前就是这样,而且脾气也不好!”
  程永笑著说道∶“那我还没有硬呢!'”
  朱玲一听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会让你很快硬起来的,快给我吧!”说著就轻舒兰花手,把嘴巴对准了程永龟头的马眼又含又吮又吸。
  “脏,我擦擦!”程永已经开始激动。
  “都是我们的东西,脏什麽?”她翘著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
  程永兴奋极了,把她抱在火车的桌上,挥鞭轻放入一半。她“呜呜”的叫道∶“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程永一个饿虎擒羊,立即把阴茎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
  火车开行在一座大桥上,守桥的卫兵好像也看到了他们的疯狂也呆了。“当、当”的声音和明亮的灯光更让人感到无比的刺激。程永狂暴的一手夹住坚挺的乳头,一手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强烈的电流倏然从她的下体猛冲上龟头,然後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的花瓣、平滑的小腹、??软的乳房、忘情的樱唇,让他感到热潮正在不断的升起,同时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发出急促的声音。
  滚热的阴道开始抽搐,双脚开始痉挛∶“唔┅┅啊┅┅要尿了┅┅”朱玲涨红美丽的俏脸,在享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时,却显得十分无助,软弱,痛苦?!朱玲到了高潮,狠命迎凑著,随而全身发抖,大声呻吟。
  程永的肉棒依然在体内冲撞著,她紧紧抓住桌布的纤手无意识地松开了。他喷射了!暂态之间,少霞刚刚放松的身躯一下子再度绷紧,强烈地抽动、痉挛著。
  极潮过後,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桌布上水渍遍遍。“舒服吗?”程永一边轻轻摸著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几个星期未享受过这种滋味了!怎麽有一种要尿尿的感觉?”说完她转过身去,拿起一块手绢,轻拭著阴户。
  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锺,程永起身收起了既有他的精液、又有她的经血和淫液以及不知道谁的阴毛的手绢。
  “不许拿,还给我!”朱玲著急了。
  “这是我们两个最好的纪念!不会出事的。”程永想留下这难忘的痕迹。
  “那还是由我保存吧!”朱玲一把抢了过去。程永没有再争,或许她比他更珍惜!
一个月前的事现在仿佛还历历在目。程永已经完全陷入了幸福的回忆。
就在程永的脑子里还满是火车的摇晃声时,他的脸上突然一热。
       ×  ×  ×  ×  ×  ×
  
娇妻的一个热吻让程永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连忙搂住她的香臀,想回应她一个吻。可朱玲却扭过身子去,伏在阳台的栏杆上,光著身子欣赏起外面的夜色来,故意不理他了。从後面看著她那高翘著的丰臀,以及那还在垂滴著爱液的毛茸茸的蜜穴口,程永笑著轻拍了一下娇妻的屁股,心中暗想,幸好现在没人,不然娇妻这种媚态让人看见了该怎麽得了噢!他转身往里屋走,一边笑著摇了摇头。
可是,就在这时,程永突然发现,与阳台相连的客厅里好象有一个人影闪过!那影子似乎一直在那个紧挨著阳台门的窗口窥视他与娇妻,见到他转过身来,才倏地蹲了下去!
程永心头一紧,不安了起来。是谁呢?不会,不会是贼吧?他与娇妻都一丝不挂的,却遇到贼,这该如何是好呀?正在这时,程永发现客厅的另一头,他大伯的房门竟然开了一道缝!他记得大伯进屋睡觉时已经把门关上了。难道,难道说是大伯出来了?程永一阵心慌,该不会说,那个黑影就是他的大伯吧?
程永正在不知所措,娇妻朱玲却毫不知情。可能她已经看够了夜景,觉得疯狂够了,该回去休息了。於是她回过身来,轻拍了程永一下,就挺著一对玉乳,与他擦肩而过,赤裸著全身,泰然自若地走进了阳台与客厅相连的门里。
“朱玲!你————!”程永急了,喊出了声。眼看娇妻就站在那窗子的边上,离那黑影子那麽近,他能不急吗?“怎麽了?”朱玲站住了回过身来看了看程永,浑然不知情况。程永这时想到,那门边窗下有一张桌子,大伯一定就躲在桌子下面。而此时朱玲那赤裸的下体,就正对著那张桌子!她那丰盈的大腿,白皙平滑的小腹,乌黑亮丽的阴毛,以及那还在流著爱液的蜜穴,连程永看了都如疑如醉,更何况与之近在咫尺的大伯!他一定连血都喷出来了吧?
朱玲以为程永和她开玩笑呢,她故意冲他做了个鬼脸,很调皮地转身回房去了。大概她的屁股也没能幸免於难,也被大伯看了个爽。
程永心里一直冒汗,担心如果大伯被朱玲发现了,还不知要闹出什麽事呢!直到朱玲走回了房间,他才放下心来,连忙跟了回去。经过门边的桌子时,他有意偷偷瞄了瞄桌下,呵!果然有个身影,必是大伯无疑了!他假装不知道,也回了房间。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朱玲睡著了,可程永却无法入睡。他很奇怪,今晚除了担心朱玲发现大伯外,他好象就没有怎麽生气,甚至在娇妻的裸体被人看见後,他竟然有了一丝刺激感。难道是那次在火车上的经历让他变得无所禁忌了?程永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为人来了。
“不行!不行!”他心中暗想,“这样实在不行!我可不是坏男人。我要爱护妻子。”
迷迷糊湖中,他也睡著了。夜恢复了平静。
       ×  ×  ×  ×  ×  ×
第二天早上,程永一觉醒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人躺在床上。朱玲一定和昨天一样,起来帮大伯做早饭了吧?他爬下了床,套好衣服,来到卧室门口,往厨房看去。呓?奇怪了,厨房里空无一人,只有电饭煲在“突突”地冒著热气。
“人呢?都到哪去啦?”程永心里纳闷。怀著好奇心,他走出了卧室。东瞧西看,客厅、厨房、阳台都没有看见朱玲,也没有大伯的影子。
正在纳闷间,程永看见大伯慌张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轻手轻脚地,还一步三回头,好象做了什麽亏心事怕人发现似的。他看见了程永,先是一阵不自然,而後强装笑容,接著就逃也似的溜回他的房间去了。
“这一大早的,大伯又在搞什麽呀?”程永心里正奇怪呢,这时他听见了浴室里传来了声音。於是他走了过去,来到门边,往里一看。顿时,程永呆住了。浴室里,他的妻子朱玲正站在水池前,弯著腰翘著臀,埋著头在洗头发呢!而朱玲的身上正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短睡裙,裙下就是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性感暴露极了。她一边搓洗著头发一边哼著歌,很投入,而对身後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朱玲的睡裙本来就半透明,再加上有点湿,就越发显得透明了!程永仔细一看,更不得了!怎麽了?少霞的整个臀部,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她没穿内裤!?程永心中一惊,朱玲平时不是个随意放纵的人呀!今天怎麽?当他更仔细地看时,程永这才发现了原因,原来朱玲的内裤已经被丢在了地上,而且被揉捏成一团。
今天这是怎麽啦?自己的娇妻竟毫无戒备地站在别人的浴室里,无知地向後暴露著性感的下体。假如这时有人站在她身後,甚至蹲下去欣赏她的屁股和阴部,她都不会发现。
这时,程永想起了刚才大伯的异常举动,心里一阵不安。难道、难道说,刚才大伯在偷窥朱玲?天哪!如果真是那样,那不是什麽都被大伯给看光了吗!?
一想到这,程永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没错,刚才的大伯,一定就站在他现在站的位置,就是从同样的角度窥视朱玲的。
一气之下,程永走进了浴室。来到朱玲身边,看著娇妻洗头的样子,他一时也想不出应该说些什麽。
还没等程永发作,正在洗发的朱玲先开口了,显然,她这下察觉到程永了。
“讨厌嘛!又来了。人家洗个头都不得安宁!等下怎麽出去游山玩水嘛!”朱玲头也没抬地说,仍在洗发。
“啊?你、你倒先说起我来啦!”程永心里很不痛快,他没好气地说,“你看看你自己,啊,大清早的,怎麽穿成、穿成这样?”他本想说她穿得太暴露了,可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来。
“人家还不是为了争取时间,想早点陪你出去玩,才起个大早来洗头!”朱玲似乎对丈夫的责怪有些不平,她略微抬起了头,用手拧头发里的水。
程永听了,倒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不但不体贴人家,还吓唬人家。趁人家洗头看不见,门都不敲就闯进来,还抱著人家屁股乱摸,坏死了!”朱玲像撒娇一样故意埋怨道。
程永一听,不对啊!自己才刚起床呀!他连娇妻啥时起床都不知道,也没有到过浴室,哪有什麽机会闯进来,更说不上抱她的屁股啊!?怎麽回事?
朱玲又埋下头去,重新冲洗头发,依旧翘著性感的臀部,继续抱怨著:“这是在别人家里噎!人家叫你不要闹了,你还不听,硬把手伸到人家内裤里,摸遍了屁股还不够,你还弄人家那里,从後面一直摸到下面,再摸到前面,搓人家阴毛就已经够过分的啦,你还用手指抠人家的那个地方!害得人家痒死了,站都站不住!没见过像你这麽坏的!”
“啊————?”程永听了,更是惊异不已。哪有这回事啊?他张大了嘴,一时没能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有什麽好啊的!坏死了你!”朱玲一边冲水一边继续说,“你那样搞人家,人家当然要分开腿,翘一点屁股你才好弄啦!所以站都站不稳嘛!”
程永更加的惊诧和疑惑了。妻子嗔责的口气,她所说的这一切,都不像是开玩笑,而他自己确实又不在当时现场。这说明了什麽?除了说明另有其人,还能说明什麽!?程永心头突然一震,在这间房子里,除了他们夫妻两,第三人就只有一个了!是他的大伯!难道真的是大伯!?
程永傻愣在那儿。回想起这两天来大伯看朱玲那色迷迷的眼神,他的那些偷窥举动,以及刚才看见大伯慌慌张张地从浴室逃出来的样子,程永这下终於明白了,对!是他!一定是大伯干的!程永心中冒起一股怒火,顿时火冒三丈。没错,朱玲这样洗头,对後面的情况毫不知情,她以为敢闯进来的一定是她的老公,所以她根本就不知到摸她的人是大伯。而大伯也正是钻了这个空子,趁机轻薄她。不会错的!程永越想越肯定,越想越气。
天哪!自己的娇妻竟然被人公然非礼!而且是被他的亲人非礼!程永的脑子登时一阵嗡嗡作响。想到娇妻那白皙性感的大腿,以及浑圆高翘的香臀,甚至亮黑诱人的阴毛,都被大伯下流地抚摸、玩弄过,程永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
“人家都叫你适可而止了。你不但不听,还脱掉人家的内裤,也不怕大伯看见。真是的!”朱玲到现在好象还蒙在股里,她洗好发,直起上身,随手就拿起毛巾擦水。而这时程永才看见了她的身体正面。他又吃了一惊:朱玲的睡裙扣早已被解开数个,她那对娇挺的玉乳已冲开束缚,高傲地挺露著,而乳白色的蕾丝胸罩也早已被粗鲁地向上掀起,诱人地挂在圆锥似的双乳峰上方,将白皙的乳峰和鲜红的乳头衬托得更加可人!
“你、你怎麽?”程永简直不敢想象,他一把搂住朱玲的肩,“难道、难道说,你的胸部也————也被摸了?”
“讨厌啦!又欺负人家!”朱玲撒娇似的轻捶了他的胸膛一下,露出迷人的微笑,“还装蒜!坏死了!人家为了配合你插,乾脆停下来,用手撑住水池边,还主动不停地用屁股往後迎你的那根硬家夥。你倒好,不顾人家娇喘连连,还趁机用空出的双手偷袭人家的乳房,把人家胸部捏得好痛噢,乳头都被弄硬了!”说完,她就转身回去梳头。
这话程永不听则已,一听好象五雷轰顶一般!
“什麽!?你、你、你是说,他、他还插入了你体内!?”程永简直控制不住快爆发的情绪了,大声质问道。
“吵死了!什麽你啊他啊的,当心别人听到。”朱玲继续梳著头,笑得更迷人了,“还装!坏死了你!刚才人家求饶的时候,你不但不疼人家,还把人家拉起来,不让人家伏在水池岸台上,害得人家站得直直的被你从後面搞,弄得人家又羞愧又刺激,差点就被你玩死啦!”
什麽!?这、这一切都是真的吗?程永实在无法接受。太过分了,大伯简直太过分了!不但偷窥侄媳妇,轻薄侄媳妇,甚至还利用侄媳妇的不知情和她性交!下流无耻地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程永急得一把将朱玲的身体转了过来,倏地掀起了她的短睡裙,他惊呆了!在朱玲那洁白扁平的小腹下,在那簇黑密的阴毛丛中,她那迷人的蜜穴口正在一张一翕,还未完全合上的阴唇隐约地泛著鲜红,似乎在表明她的高潮还未完全退去。爱液和精液混合著,正涔涔地从阴道口渗出来,淌湿了阴毛和整个阴户,并顺著大腿内侧往下流,甚至流到了小腿上!原本呈倒三角状分布的茂盛的阴毛,因为爱液的滋润而一根根附著在洁白的皮肤上,更加显得黑亮诱人,掩映著微红的蜜穴口,与上身坚挺诱红的乳头遥相呼应,充分揭示著刚才性交的激烈以及女体对高潮的满足感。
“畜生!他竟然射在了里面!”程永这时已经出离地愤怒了,“太过分了!简直不是人!他居然还敢射在她体内!”程永的面前已经有些天旋地转了
娇妻的故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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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一切就像暴风雨一样,重重地打在程永的心头,令他茫然、愤怒而又不知所措。他怎麽也料想不到,在他和娇妻的新婚蜜月旅行中会遇到这样离奇的事,令他如此的难堪与屈辱!
朱玲洗好头,转过身来吻了他一下,而後很小心地走到浴室门口,轻拉开门,露出一道缝。她弯下身子,往外看去,短裙下那丰盈的香臀立刻暴露无疑。真是莫大的讽刺啊!刚才,毫不知情的朱玲就是以这种姿势被大伯玩弄得欲仙欲死的。程永的心头一阵悲哀。
朱玲转回身来,调皮地冲程永做了个鬼脸:“糟了!大伯好象起来了噎。在做早饭呢!我出不去啦!嘻嘻!”说完,她费力地把乳罩往下撤回原位,总算掩住了诱人的红乳头。而後拾起地上的内裤,抬起腿就往下身套,最後拉平睡裙,扣紧扣子。接著,她又把头探出浴室门去观望了一会儿,回头笑了笑:“但愿不要被大伯看见噢!嘻嘻!”说完她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浴室,而後快步小跑回房间去了。
看著娇妻婷婷的背影,程永几乎欲哭无泪。“看见?何止是看见!你都被他玩得这麽爽了,你却还不知道被人欺负了!”无力地靠在浴室墙上,程永心头是又酸又辣。
“一定不能让朱玲知道这件事!”程永咬了咬牙。尽管大伯的无耻让他愤怒而不知该如何应对,但他暗下决心隐瞒此事,因为如果让一向纯情的娇妻朱玲知道了今天的事,谁知道会发生什麽家庭悲剧!谁知道羞愧难当的朱玲会做出什麽事!程永实在不敢想象。他闭上眼睛,只能拍掉门牙往肚里咽。
过了一会儿,吃早饭的时候,一身洋装短裙、已经穿戴整齐的朱玲在餐桌上与大伯谈笑生。程永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他又能怎麽办呢?自己的娇妻被人非礼而毫不知情,现在正滔滔不绝地向侮辱过她的人讲述她的蜜月游玩经历,程永的脸都快气绿啦!更可恨的是,大伯刚才用下流的手段占有了他的娇妻,现在不但装得跟没事似的,还恬不知耻地一边满脸堆笑地应付她、一边偷偷盯著她的身体,那神态就象巴不得透过她的衣裙一直看到里面去一样。仿佛早上他还看得不够、摸得不爽似的。
程永简直不知道这顿早餐是啥味道。强行压抑著满腔的怒气,他咕噜咕噜地扒完了早饭,而後气呼呼地回到了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朱玲也回了房,她的脸上满是笑意。显然,她对早晨的事仍旧是一无所知,并且还在一个劲地夸大伯的稀饭做得好吃。程永不敢说,只能暗自难过。等下要陪她去逛街,现在也不好惹她生气。
       ×  ×  ×  ×  ×  ×
过了九点,一身洋装短裙的朱玲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尽管心情不佳,尽管还没有想出该如何处理大伯犯下的这个错误,程永只能硬著头皮,和朱玲出门去。出门的一瞬间,印在程永脑海里的是朱玲无知的微笑和身後大伯无耻的淫笑。
在计程车上,朱玲新奇地对车窗外的城市景色看个不停。今天是节假日,大城市里的繁华区别有一番景致。平常只能紧张上班的朱玲,对车窗外的一切都是那麽的感兴趣。而程永似乎没这种兴致。他还为早晨的那事耿耿於怀。看著洋装下朱玲性感的身躯,程永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他忿忿地按住了朱玲的臀部。朱玲吓了一跳,转身过来见到吴勇这副表情,也看不懂,只是红著脸示意他不要让司机看见。到了後来,程永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她的内裤,朱玲也都不怎麽在意了,窗外的景色那麽吸引人,反正司机也看不见他们下面的小动作。
到了市中心闹市区,夫妻两下了车步行。不久他们来到了一家大商场,这里正在举办衣物展销会。活动很多,其中最吸引观众的就是一个大厅内的时装表演。朱玲素来喜欢新款时装,於是她拉起程永的手,二人就来到时装表演的现场。观众很多,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到前排。最前面是用商场销售柜台围成的一排护栏,他们只能伏在柜台上面看表演,还要忍身後人群的挤压。可朱玲的兴致很高,看得津津有味。
音响声音很大,他们也没有说话,程永习惯的把手放在朱玲的屁股上摸著,一边看表演。朱玲知道是程永在搞小动作後,只是扭了一下身子,便又沈醉地看起表演来了。过了一会,观众越来越多,人群越来越挤,原本站在朱玲身後的程永,感到好象被人挤开了半个身位。
又过了一会儿,程永很不经意地又用手在朱玲的丰臀上抚摸了起来。这时,他很惊讶地摸到了另一只手!程永扭头一看,是一个站在他旁边的戴墨镜的中年男子,他也正用手在朱玲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著!程永心头一惊,差点就叫了起来。怎麽这个男子会如此地大胆和无耻!?居然敢在公共场合这样非礼一为女性!?那人装出正在看时装表演的神态,一边继续抚摸著朱玲的屁股。
程永心里一阵愤怒,正想收拾他,就见那男子扭过头来冲他一笑。程永吃了一惊,这人难道无耻到了这种地步!?冷静下来一想,程永明白了,大概这男子认为他也是色狼,也在公共场合非礼女性。他肯定不知道程永和朱玲的夫妻关系,他肯定误解了程永和朱玲间的夫妻密戏。但无论如何,他的这种行为是很无耻的!程永也学乖了,他知道这时揭穿他,会令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也会让朱玲难堪无比。所以,为了自己的面子,更为了朱玲的尊严,他决不能这麽冲动。可也不能让这色狼就这样一直摸下去呀!程永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只能装作不认识朱玲似的,继续用一只手摸她的屁股,那人果然以为程永也是占便宜的,竟不在乎他,两人一人一只手分别放在朱玲的屁股两边隔著裙子摸她的屁股。偶尔朱玲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见是程永,没有说什麽,又转回去继续看表演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程永头上的汗珠也在一颗一颗往外渗。摸著摸著,程永觉得越来越不是滋味。天下哪有这样的事啊?他还算个什麽丈夫啊?他正想对那戴墨镜的男子说话,这时那男子却开始了更大胆的行动了。只见他将手伸进了朱玲的裙子里,做起了动作来。程永吓了一跳,急忙也将手伸进朱玲的裙子里,想看看男子的手在干什麽。不出所料,男子的手正在朱玲的蕾丝内裤上不停地抚摸著,还不时地用中指去戳朱玲的臀缝。
程永脸都绿了,他决定无论如何先制止他再说。他毅然将手伸了过去,去抓男子的手。当他触到男子的手指时,那男子竟转过脸来悄悄对他说:“这里让给你摸了,好好爽吧。我换个更刺激的!”
程永正在诧异,就觉得朱玲的内裤一阵股起,接著隔著内裤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动,天哪!那男子竟把手伸进了娇妻朱玲的蕾丝内裤里!而且还在不停地玩弄著她那裸露的香臀!
只听朱玲小声地娇喘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难道他已经在摸那里了?程永害怕地将手颤抖地伸过去,想用触觉来证实。果然他感到男子的手已经从朱玲的屁股沟里面摸到前面去了,应该摸到肉洞了,不知道朱玲会不会生气?吴勇连忙把手伸到朱玲的双腿下面,想制止男子的手。当他的手触及朱玲的大腿内侧时,他惊异地发现,他的手指居然摸到了湿湿的黏液!天哪!朱玲的蜜穴已经在分泌爱液了!更让程永惊奇的是,可能因为朱玲以为老公在摸她,还把大腿张得更开了。那男子见状更来劲了,他低下身子,手从後面穿过大腿间摸到朱玲前面的阴毛那里去。
这时候,那男子又把另外一只手也拿出来,准备伸进去。程永怕穿帮被朱玲发现,来不及思考就把手拿出来了,反而为那色狼腾出了更大的空间。程永就觉得他把另外一只手从朱玲的腰间伸到前面,撑开内裤从上面伸下去,在摸朱玲的阴毛部份,两只手象会师一样地动啊动的,以致於渐渐把朱玲的内裤挤向下,溜到了屁股下面。朱玲的下身已经赤裸了。
程永往下一看,只见那男子的一只手在朱玲後面摸屁股,另外那只手放在前面摸她的阴部,从手掀起的部份衣裙缝隙,可以看见朱玲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手下抖动,屁股上的肉被他摸得时起时伏。程永看了心里暗叫厉害。
忽然,那男子一拉裤拉链,把阴茎从裤子里面掏出来,顶在朱玲的屁股上,好像准备要插入。这时男子为了方便抽插,乾脆把朱玲的裙子掀到了玉腰上挂著,而後双手一扶朱玲撅起的圆屁股,示意不要动,接著他双腿一沈,下体往前一顶,龟头凶狠地没入了朱玲的穴口,挤出不少爱液来。
这时的灯光也很不识趣地暗了下来,大概是要换一个表演气氛吧。朦胧的暗光线下,程永发觉朱玲似乎在往後配合地推送著屁股,隐约看见男子的手伸到了朱玲胸前抚摸著,接著传来朱玲舒服的呻吟声。
空前下流的行为终於让程永惊醒过来。他再也不能忍耐和迟疑了。说时迟,那时快,他冲上前去,一把拉开了那个男子,将他狠狠地推倒在地,不等那人明白过来,他已迅速地放下了朱玲的裙子,而後一把拉起娇妻朱玲,牵著她的手,不容她问个清楚,就带著她挤出了人群。头也不回地来到街上,拦下一辆计程车,把朱玲推进车里,而後自己也跳了进去。计程车喷出一阵尾气,飞速地驶离了商场。
回到了大伯家,程永的心情简直坏透了。本来度蜜月是来增进夫妻感情和放松自我的,谁料会出现这麽多让他痛心疾首的事!如果这些事被朱玲知道的话,真不知他们之间会出现什麽样的裂痕,那一定是令人不堪回首的家庭悲剧。
回想起刚才在计程车上,一直蒙在股里的朱玲娇滴滴地问他为什麽这麽快就走时那脸红的表情,程永的心就更加乱得象一团麻。
心烦意乱之下,程永索性把朱玲留在大伯家,独自一人大中午跑到外面去散心。这城市倒是十分繁华,中午街上还有不少的人。穿过闹市区,来到护城河边,程永走著走著,便渐渐陶醉在河边的碧水绿柳美景中,他的心情也逐渐变得好起来。这是程永在心情不佳时调整情绪的常用办法。
       ×  ×  ×  ×  ×  ×
程永正在河边沈思著,忽然背後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老公,不要晒太久的太阳啊。”
程永惊异地回过头去,才发现原来是娇妻朱玲站在他身後,看样子站了有好一会儿了。
“你?你一直跟著我吗?”程永问。
“人家看你心情不好,就跟你一起出来散散心嘛。不好打搅你,只能悄悄跟在你後面啦。”朱玲的脸上满是关心。
看到朱玲的表情,程永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什麽过失都不想去计较了。拉起娇妻的手,他带著她继续沿著河边走。
整个下午,夫妻两逛商店、玩娱乐场,甚是欢快。到了晚上,在街上吃过晚饭,要回大伯家时,他们还遇见了一群人在市中心广场上跳露天舞。夫妻两也加入了欢快的人群,尽兴放纵起舞姿。
回到大伯家後,朱玲嘴里哼著歌儿,轻盈的身影还在翩翩起舞呢。程永一个劲地示意她不要吵到已经回房关门睡觉的大伯。
“亲爱的。”“嗯?”自我陶醉中的朱玲只回了一个字。“你这麽喜欢跳舞啊?”“当然喽~”三个字。“那你有没有跳过艳舞?”程永也不知是不是兴奋过头了,竟问出这种话来。朱玲终於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或许,应该说瞪了他一眼。
“就是把很平常的脱衣服的动作加到舞蹈当中。”程永继续著。
“噗!”朱玲一下子笑了出来。“不要把色情讲得那麽艺术好不好?”
“你有没有跳过嘛?”程永纠缠不休。“当然没有!”朱玲简短有力地回答,然後重重地一甩头不理他。“那跳一次来看看好不好?”“不好!”朱玲连头都不回。
“来嘛~”“不要~” 她一闪身就往房间里溜。
房间就那麽点大,跑进去的意思就是想当绵羊给虎扑。程永站在房门口一堵,笑淫淫地瞧著她,朱玲也笑吟吟地看著他。“就不相信今天你穿著衣服睡。”“脱就脱,偏偏不跳。”她脱衣服当然不怕程永看,还让程永帮她拉开拉炼呢!
“你胸大臀翘,不跳太可惜了。”程永还没闹够。朱玲顾忌穿著洋装礼服不好动手动脚,就不理他,收好衣服自己一个人跑去洗澡了。
程永灵机一动,趁著这个空档把衣裤脱光,然後跑去厨房拿了冰桶来预备著。没多久朱玲裹著浴巾出来了,还疑惑地看了冰桶一眼。“你拿那个来干什麽?”问是问,可没提防。程永见计已经得逞,就捞了两块冰块溜到她身旁,一手抓牢浴巾一角。“朱玲,来。”一边用力扯开浴巾,另一手就把冰块送到她面前。“讨厌--哎呀!~不要啊!~”其实程永拿冰块也就只是想吓她,当真冰到就不一定有效了。“不要~不要啦!~”朱玲惊慌失措,光著身子左闪右躲,程永就拿著冰块跟著跑。这下子也不用哄她跳艳舞了,要乳波有峰峰相连,想臀浪则肉光四溢,一扭腰一摆臀皆是自然天韵,由不得她不肉感十足,比起职业性的搔首弄姿可要刺激得太多了。
“不要啦~拿开啦!~”被逼到墙角的朱玲就站在程永面前一步,紧张万分地盯著他拿冰块的手。“你如果能逃进被窝里,我就不拿冰块弄你。”“真的喔?”“绝无虚言。”朱玲看著程永,程永看著朱玲,陷入僵持。突然朱玲开始左闪右晃想找个空档切入,程永就拿著冰块左拦右阻,然後才放个破绽给她。这时的战术就要改变了,趁她从身旁钻过,程永将没拿冰块的左手对著弹跳中的乳球大肆轻薄。等她通过了,立刻就紧迫盯人,她顾著跑,程永顾著摸开开阖阖的屁股。
朱玲以前所未见的敏捷跳上床拉起棉被披在身上,气呼呼地看著程永喘个不停。程永也很守信用,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把冰块塞进嘴里,一边咬,一边伸手转了转表示没拿东西。等她一安心,就把凉飕飕的手掌心按上了她的左乳。“呀!~”她的乳房颤了一颤,乳头登时站了起来。大概是太意外了,朱玲只是张大了嘴看著他,竟然没有伸手把他推开。“不是冰块。”程永两手一摊,“我可没有不守信用喔!”
朱玲板著脸儿,噘著小嘴瞪著程永。程永只好比出了个讨饶的手势,可是她不为所动:“你嘴巴不要噘得跟屁眼一样好不好?”就看见朱玲脸颊抽搐了一下,板不住了,又不理他了。她自己躺好,抖开棉被盖著,只顾自己睡。吴勇也涎著脸上床钻进同一条被子底下。朱玲突然伸出毫无遮掩的雪白手臂,在棉被上重重地划了一条线。“楚河汉界!今晚不准你碰我!”程永双手齐出,却是在半边被子上拱出了一块鼓起。“那它怎麽办?”朱玲装做被吓到了的样子。“你……你还真要啊?”程永点点头。朱玲笑道:“我可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噢!”“谁要你长得那麽诱人犯罪。”夫妻两你来我往,互相挑逗撒娇起来,全没有上午的不和谐的气氛。
“嘿!”朱玲小嘴一翘,纤腰一弯,两手抓在鼓起上头,用力按摩起来。“行吗?平常直接套都解决不了了,隔靴搔痒有什麽用?”程永觉得还要继续逗她下去。朱玲没理他,只是使劲抓著。“看到喽!看到喽!”程永故意说道。“什麽?看到什麽啦?呀!~”原来她这麽一上一下地动来动去,棉被早就滑掉了,那对美乳也跟著上下弹著。惊慌中,朱玲并没有设法遮住胸部,居然是把棉被一翻,整个就盖在程永头上了。“你这个色女!怎麽偷窥我勃起的小弟弟?”程永胡乱嚷嚷著。“臭美!谁要看啊!”没想到,才一会儿工夫,程永就觉得阴茎竟被温暖湿润的夹缝给包住了。原来朱玲已经用骑马式将毛茸茸的阴户套在了他的肉棒上。“哎!又湿又热,不知是哪个人贪吃的嘴啊?”程永故意嘲笑道。朱玲笑出了声,但没理他,只是套动著。
程永两手钻出被窝,往朱玲的胸部上头乱捞。那麽大的一对目标,很容易地就被捞到了。朱玲象徵性地伸手阻挡,程永就要掀起棉被。然而她压住棉被,嫩乳却始终逃不出程永的“魔爪”。两人正在相持不下,程永突然想起了武侠剧教的,比拼内力的时候,只要有第三者出手袭击,被攻击的那一方一定兵败如山倒。可现在哪儿找来第三者?当下他腰部连耸,肉棒一下下顶上了穴心。
“啊~啊~啊~——!”朱玲手一松,程永立刻扯开棉被,对她上下其手。她看大势已去,还想要掩住嘴忍住浪叫声,程永反而抓住她的纤纤玉手,让她自己去蹂躏那对上下乱跳的玉乳。“舒服就喊出来吧!”
“我……不,我才不是呢……”
“要不是觉得忍不住了,你又何必套得那麽急呢?连阴毛都不遮啦!?”“你坏!啊~!又看人家的那里!”“你是个好色的女人。”“啊~啊~别说啊!轻一点……”“你自己套得狠,倒怪我顶得重,那我就要更不客气了!”程永抓住她往旁边一摔,随手拉来棉被垫到她屁股底下,让鲜嫩的三角洲高高耸起,接著再把两条玉腿举得更高。看这架势朱玲就知道情况不妙了。“不要啊~这太那个了。啊~啊啊~哎!不行了~啊!烫啊~”
房间里这夫妻两爱与激情在猛烈地碰撞著,可房间外却有一双贼眼在偷窥著房内的一切!程永关於第三人的设想竟成为现实!
“呼呲!呼呲!”大伯的手用力地套弄著他的阴茎,“朱玲!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现在一样,不!比现在更淫荡地跨骑在我身上,让我尽情地??辱你那高贵的丰乳、圆滚的屁股和毛茸茸的阴户!”
       ×  ×  ×  ×  ×  ×
次日清晨,程永和朱玲一直睡到太阳高照才起床。两人相拥一个长吻後,起身穿衣来到了厨房。大伯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早啊,大伯!”朱玲很热情地打招呼道,“昨天没打招呼那麽迟才回来,肯定吵到您了吧?真不好意思啊!”吴勇也跟著笑了笑。
“哦!没事没事!我们自家人不必那麽拘谨嘛!”大伯似乎很大方随意,“来,坐下!吃早点。今天程永的堂兄要回来啦!”
“噢?我堂兄出差要回来了吗?”
“是啊是啊!我那儿子,找的那份工作,就是经常要去外地办差。害得他到现在也只是找个女朋友而已,真不知要到啥时才能结婚哟!”
中午过後,门一开,堂兄回来了,大包小包的,当然还带来他的女友。程永和堂兄关系不错,自然少不了一番拥抱与问候。几个人在一起聊了大半天。
到了晚上堂兄说他急著赶回来一是为了见见程永夫妇,二是为了参加一个狂欢酒吧聚会。他说是个搭档狂欢会,所以他和女友蓝萍都要去,而且他还请程永夫妇一块去。
“我不太想去。”朱玲小声地说道。
虽然朱玲推脱说不想去酒吧参加那个狂欢会,但程永好说歹说地还是把她带了出来。其实程永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因为从这点可以看出他的娇妻还是很内向的,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过分放纵自我。堂兄的女友蓝萍则似乎没有那麽多的推脱之辞,她很痛快地答应了。看样子,以前堂兄也带她参加过类似的活动。
出了大伯家,他们四人叫了辆计程车,就向目的前进。一路上,堂兄竟冲程永挤眼、微笑。程永心里开始有些不安:堂兄说今天带他们去狂欢,而脸带诡秘之色,这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麽药?
进了那个狂欢会酒吧,程永才觉得里面气氛和外面大大不同,整个酒吧都不像酒吧,倒像个舞厅,播著很吵耳的摇滚音乐,有不少年轻人就在这狭小的地方里跳舞,灯光闪烁著,有些人身上穿著光怪陆离的衣服,衣服上的图案还会发出萤光,当灯光暗下来时,令人觉得迷离和眩晕。
程永一行四人找张桌子坐下,叫了一些啤酒,喝一会儿,堂兄就拉著他女友出去跳舞,他们一边跳著舞,一边示意程永夫妻一起去玩,於是程永拉起朱玲一起去跳。朱玲推脱了一阵子,终於拗不过他,只好随他一块到了舞池里。到底这里不是舞厅,所有可以跳舞的地方不大,加上人多就相当挤。程永和朱玲面对面跳著,突然她尖叫了一声。程永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觉原来是因为太挤,在朱玲後面跳舞的一个男人蹭到了她的屁股,而且由於挤得转不开,胖民工就一直挤著她的屁股。难怪内向的朱玲会惊慌起来。
正当程永和朱玲渐渐进入状态、朱玲渐渐放松起来时,一个没有舞伴的年轻男子来到了他们身前,面朝著朱玲,眼光里充满了希望,并不停地扭动著腰。程永也在舞林中闯荡过,一看就知道,这是夺舞伴的动作。做这种动作表示那人对这对舞伴的搭配不欣赏、不服气,意在邀请女方改和他跳。这虽然是对程永的蔑视,却是对朱玲的尊敬和爱慕。没办法,到了这种场合,一般来说程永都会礼貌地让出舞伴,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舞姿并不好看。然而今天他的舞伴是妻子朱玲,程永不得不犹豫了起来。但那男子似乎很执著,毫不气馁地一直坚持著他的动作,连朱玲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没办法,为了避免尴尬的场面继续下去,程永看了一眼朱玲,只能放开了她的手。
那男子礼貌地冲程永点了点头,而後搂住朱玲,开始了他们的舞步。骤然空虚下来的程永无奈停在舞池中,乾瞪眼看著他的娇妻在陌生人的怀里跳舞。      
那男子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著的深蓝色霹雳服,更显得神气十足,他的放纵似乎渐渐感染了朱玲,朱玲以由拘束矜持慢慢变得放松开放起来。和那男人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著美感,令交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程永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异样的感觉慢慢升起来,看著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著身体时扬起的长裙,他真希望人们不要过分注视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不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他程永的床上伴侣。
就在程永看得很不是滋味时,堂兄的女友蓝萍忽然来到他面前。原来堂兄已经改和另外的一个穿著艳丽的女子跳舞去了,丢下蓝萍一人在那,而蓝萍好象也觉察到了程永也是孤身一人,於是就来到他身前。程永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起这为美女来:只见她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义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後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著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难得这麽巧,两人都没舞伴,程永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共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程永的肩上,程永亦搂著她纤细的小蛮腰,随著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程永见到不远处刚才那男子亦和朱玲正沈醉在迷人的乐曲中,朱玲双手环抱著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他则搂著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他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朱玲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朱玲的脸早就羞得通红了。她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丰满的乳房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在衾领中破茧弹跳而出。程永心里又再扬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不断乞求此刻舞曲不要被中断或停下,灯光千万不要大放光明,否则更多人就会一睹他程永娇妻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蓝萍见程永心不在焉,以为他拘於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她搭在程永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著他脖子,胸膛向他靠拢,一对丰乳压在程永心口上,随著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程永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自己妻子的举动了。慢慢地,他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蓝萍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收眼底。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程永心内释放出来,他真後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让程永尴尬得涨红著脸,偷偷将下身弓後,以免被蓝萍发现他失仪的丑态。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这位舞伴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程永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他隆起的尖端上面磨。程永这时明白了,这种舞蹈对舞姿的要求,就会造成男女双方的这种潜意识的产生。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程永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堂兄绝交的後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可脑袋是这麽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著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他怎麽走回座位去?
程永紧搂著蓝萍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著乐曲的剩余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著他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程永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蓝萍微笑著坐在他身边,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般,是偶然向他望过来,但一接触到他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程永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麽药。
紧接著下一首乐曲声起时,程永又不自觉地来到蓝萍跟前请她跳,蓝萍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首乐曲是牛仔舞,蓝萍大方地站起身,拖著程永的手就走出舞池。牵著她的玉手,程永感到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著活力和热情。当她被程永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当她旋转著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程永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程永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著冰琪琳,又被她依靠在怀里时展露在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如果真让她触到自己身怀的硬物,程永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天意真会弄人,就在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蓝萍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後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程永俯前抱著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著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程永想这一下糟了,什麽馅都露了出来,等著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可出乎他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著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他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程永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这时他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程永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他能继续沈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接下来的音乐更让人觉得催情,听得人骨头都快酥了。再加上眼前美女性感诱人的舞姿,程永已经神魂颠倒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可就在这时,他一不留神踩了下蓝萍的脚,程永好象才被惊醒似的,他反应过来,他和蓝萍如此消魂,那他的娇妻朱玲和那个男子不也应该是这样吗!?谁也逃不出这音乐的魅力和魔力。
惊异之下,程永连忙扭头用眼光四处搜寻朱玲的身影。终於,在舞池的最边上,在灯光最昏暗的靠墙的地方,程永吃力地看见了朱玲和那个男子。简直不象话!只见朱玲背对著这边,双手无力搭在那人的肩上,浑身好象酥软了似的整个人倚靠在男子的怀里,而男子的双手则伸到了朱玲下身的短裙里,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揉捏著,从外面只看得出那男子的手在动,至於是隔著内裤摸还是已经伸进了内裤里面,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从他们的姿势来看,男子一定在狂吻朱玲的香唇和脸。在嘈杂的舞厅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举动,所以那男子的动作越来越大,越做越出格。远远的,程永只能看见朱玲在剧烈地扭动著身体。
舞池里的人实在很多,又很疯狂,不一会儿,人群就阻断了程永的视线。程永心不在焉地搂著蓝萍,心乱如麻。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堂兄。程永回过神来,正要解释什麽,堂兄先开了口:“你赶快去找回朱玲吧!我刚才看见那个和她跳舞的男人带她到边上喝酒时,在她的酒里放了药。我们这挺乱的,时常有小流氓在别人的杯里下春药。你还是快去找朱玲吧,看看别出什麽事才好。”
程永一听,心咯噔一下就快跳出来了。想到刚才朱玲的那副背影,程永心头更是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来。难道说那个人是色狼?而且盯上了他的妻子朱玲?程永也顾不得和堂兄多说,放下蓝萍的手就扎入舞池的人群里,奋力朝刚才朱玲的方向挤去。
来到那墙边,程永却没有看见朱玲和那男子。他急得四处向人打听,可大家都忙著狂欢,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想到朱玲很可能服下了迷药,程永心急如焚。无意间他胡乱地走著,叫著朱玲的名字,可仍於事无补。
正在焦急不已时,程永无意间看见人群的另一面,有一个男人的背影是那样的眼熟,仔细从後面一看,男人的後肩上耷拉著一张美丽的脸,脖子上正有一双嫩臂环抱著,他那粗腰上和臀部则挂著两条玉一样白皙的腿。他似乎正抱著一个女人往包厢走廊走去。那特制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一定是朱玲他们无疑了!就在男子抱著朱玲马上要进入走廊拐角的一瞬间,程永突然发现,在朱玲那交叉在男人腰上的小腿的跟部,挂著她那条性感的蕾丝内裤。
程永发疯似的拼命挤向舞池的那一边。可等他挤过来时,朱玲早已不见踪影。程永慌张地在包厢走廊上跑来跑去,到处敲门,但挨了不少骂,却就是找不著朱玲。
就在程永不知所措之际,忽然从一间包厢里传来了朱玲银铃般的笑声:“我才没有醉呢!呵呵呵——不信让我骑在你上面试试!”笑声中充满了病态的猥琐。  
娇妻的故事(三)
       ×  ×  ×  ×  ×  ×
听到这个声音,程永的脸都绿了!顺著声音,他来到一间包厢前,狠狠地一脚踢开了门,一副令他吃惊的场面印入了眼廉:那个男人赤裸著下身坐在沙发上,两眼淫荡地看著前方,而在他的前面,朱玲踢掉了高跟鞋和一直挂在她小腿上的内裤,眼中充满了迷离,一边提起裙子,一边爬上男人的下身,分开双腿,一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阴茎,阴户对准大肉棒,一手抓住男人的肩,而後直起上身,屁股往下猛地一沈,骑坐了下去。可却没能一次成功。那男子一面催她坐准一点,一面从她裸露出的乳罩里面拉出她的乳房来,贪婪地吮吸起她嫩红的乳头。
尽管知道被下了春药,但眼看著自己的娇妻光著屁股骑在陌生男人身上,不停地扭动著腰枝和香臀、一次次地尝试著要将男人的肉棒套进她自己的阴道里,程永的心还是爆炸了!
程永冲进了包厢,从後面一把抱住了朱玲的腰,将她拉了起来,那男子惊慌之下夺路而逃,却被程永从背後扔中了一块沙发垫,险些摔个狗吃屎,他也顾不得提裤子,就狼狈地跑出了包厢。
程永回头看了看朱玲那半昏迷的脸,歇一会都不敢,就把她扶了起来,帮她先套上内裤,而後走出包厢。因为他知道,离开现场并把朱玲弄清醒是当务之急。可走著走著,迷糊中的朱玲硬赖著不走了,说是想上厕所。程永心想胖民工一定给她灌了不少药水,再看朱玲现在衣观不整的狼狈样,也只好先顺著她了。反正只要迅速离开现场就行了。 
程永把朱玲带到厕所外面时她已经左颠右倒,站也站不稳,程永看周围的人都乱
纷纷的,没人注意这边,就决定带她进男厕好了,不想她掉进厕桶里。厕所里很昏暗,虽然有几个男人出入,但也没看出朱玲是女的。程永见机把她塞进一个厕格,帮她掩上门,不久她便尿完,摇摇摆摆走出来,程永才发现她竟然没把内裤拉上去,内裤还挂在大腿上,幸好短裙是放下了。可见她被下了很重的药。
  朱玲倚著他,走到洗手盘前,要洗手时因为昏沈沈,所以上半身半伏在洗手盘
上。程永见了急忙告诉她还没拉好内裤,朱玲迷糊得只懂得叫程永帮她。程永正想帮她拉好内裤,这时进来了一个醉醺醺的酒鬼,站在“站位”那里就开始拉尿,当他看过来时,程永正好把朱玲的短裙拉起来想帮助拉上她的内裤,两个白白圆圆的屁股也就全都露了出来,酒鬼一眼就看到了,他拉尿那鸡巴立即胀大起来,还看得入神,把尿拉到地上去。
程永慌忙把朱玲的内裤拉上来,那酒鬼也拉完了尿,走过来,欺过身来悄悄对程永说:
“你女伴屁股很漂亮,给我摸一下好吗?”程永本来正因为带女人进男厕所而怕人责怪,见那酒鬼走了过来,慌得一时不只该说什麽才好。那人似乎不太在意程永,而是走到朱玲身後,一直盯著朱玲的屁股,说道:“这妞是新来的招待吧?我以前怎麽没见过?好丰满噢!你小子真有福,能勾到这样的妞!”程永心想这是我的老婆又不是什麽女招待,你当然不会见过,可他由於心虚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正在程永想该如何应对时,那酒鬼竟大胆地一手挡住程永下拉朱玲裙子的动作,另一手粗大的手掌直接摸在朱玲的内裤上,来来回回地摸著,朱玲那内裤是丝质的,很薄,程永可以从那人脸上的淫笑断定他一定摸得很爽。吴勇急得刚想说话制止,那人已经将手从朱玲内裤贴腰的部分伸进了内裤里面,那人粗手摸捏著她的两个圆圆屁股,而且手越伸越下,还从两股间压进去。简直是太疯狂了!程永还是第一次见人在公开场合这麽倡狂。他现在似乎已经忘记了制止这人的下流行为了。茫然中,程永从朱玲内裤下的动静可以判断出,那人的手指可能已经碰到朱玲的中枢蜜穴了。只见他的手突然向上一提,朱玲啊了一声叫:“不要,不要在这里玩嘛——”虽然半迷糊状态的她不知道谁在摸她,但还算有点清醒,受了刺激後她竟本能地推开那人的手,跌跌撞撞地要走出厕所。无奈的酒鬼有点失望,眼看手就要滑出朱玲的内裤,临滑出来之前,他手指一用力
按进朱玲的两股间,害得朱玲又叫了一声,差点摔倒。当那人抽出手来时,程永见到他食指和中指有些黏液。畜生!,摸了屁股还嫌不够,他竟然连朱玲的小穴也挖了两下!那人还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
  程永怕他突然发起兽性会强奸朱玲,又怕堂兄在外面等太久会来找他,所以他 急忙就扶著朱玲就走出厕所,回到座位。
  回到座位,程永看到蓝萍整个头伏在桌上,俏丽的脸孔上也透著绯红,和她伏姿露出的大半胸脯很相衬。他一看小就猜到,蓝萍已经被堂兄下了药了。朱玲看来也有五分醉,可能被胖民工在什麽时候灌过酒,再加上那些药力,她已经把头依在程永的肩上,看她眼睛都睁不开,程永也受到了刺激,她把胸前两个肉球贴在他手臂上,使手上不断从传来她透过毛线短裙压来软绵绵的感觉。
  堂兄向程永挤挤眼,然後叫来酒保低声向他说些甚麽,作手势2字,酒保写一 张纸条给他,堂兄把蓝萍抱起来,蓝萍软软地依在他的怀里,他向程永示意叫程永跟 著他,於是程永也只得扶起朱玲,还好朱玲还能有点知觉,所以能被程永半拉半走。
  转眼间他们经过一个窄小昏暗的长廊,转了两个弯,走到下一层,程永这才明白,这里原来是一家地下酒吧,还有下一层呢!下层有两个大汉守门,堂兄把那张纸条给其中一人,那人用对讲机说些甚麽,程永听不太明白,可能是黑社会暗语吧。程永的心不禁害怕了起来。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一会儿有个侍应开门招呼他们进去,连过两道门,进去时便听到四周有很多
淫声,一个个布廉分隔的床位至少有二、三十个,有点像大病房里的床位那样,布廉之间有个左转右转的通道,只不过这里灯光昏黄,还有摇滚音乐声,不算太大声,和那能淫声夹杂著,倒是一片淫靡的声音。
  程永他们走过好几张床位,偶然看见布廉没拉好的,可以从隙缝间看到里面男人骑 在女人身上的情景,这里都好象不设防的,随时那个人都能拉开布廉进去,只是
气氛太淫荡,谁都在顾著干自己的女友,哪里有空理别人? 程永不禁心惊肉跳,暗自责??起堂兄来,怎麽把他和朱玲带到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来?
  硬著头皮走到了里面,侍应带程永他们来到某个角落指其中一个床位,布廉上有个小牌子写19号。
因为蓝萍完全昏沈,堂兄抱不到,所以先把她拉进床位里,把她放在床上,又走出来,因为程永是在不同床位,而且又是新来的,堂兄当然要陪他,於是他帮程永扶著朱玲,跟侍应转个弯,不太远就到了,是23号床位,堂兄很有经验地拿张纸币给侍应作小费。
  他们进了床位,程永才发觉朱玲也像蓝萍那样昏沈沈的快睡著了。堂兄比程永矮一点,所以他们一起扶朱玲上床,朱玲身体却都靠在他身上,右边胸脯贴在他身上,结果到床前时,朱玲全身都倚在堂兄身上,他连忙把她抱著。程永忙说:“对不起,我没力了。”堂兄怪笑说:“你不要介意夫人被我抱就行。”程永说:“哪的话啊!来,帮个彻底,还要麻烦你帮我把她抱上床。”
  堂兄好象求之不得那样,身稍弯低抱起朱玲的腰,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朱玲躺下时,堂兄好象没力似的也整个人跟著压下去,真巧,他的脸正正贴在朱玲线裙上胸前隆起那两个乳峰上,程永脸上一阵的难看。堂兄连忙站起,一边道歉,无意中朱玲的短裙被他的动作拉扯缩了上去,这回连内裤都露了出来,两条赤条条的圆嫩修长美腿都暴露在堂兄面前。
  程永正想说什麽,堂兄忽然记起什麽似的叫了起来,原来他说门口的保安也要给小费,不然等下会有麻烦,他叫程永赶快出去付小费,理由是刚才他付过一次了。无奈,程永只能悻悻地腿了出去,找保安付小费去了。
  程永走到一半,多了个心眼,於是他又走了回来以防出事。果然,他从外面的门廉缝中发现,朱玲的双腿已经挂在堂兄的肩膀上了,堂兄的双手就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著,很快他的手指已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在她大腿内侧抚摸著。程永真不知该不该闯进去制止他。正在程永犹豫时,堂兄拉开朱玲背後的拉链,从她背後解开她的乳罩,她那天穿著没吊带的乳罩,所以解开扣子一拉,整件乳罩扯了出来。
  堂兄的手又回到她的胸前,现在虽然隔著毛线裙,但感觉很直接,一定已经能够感受到她
两个乳房的柔软和突起的乳头。眼见堂兄肆意地揉弄娇妻的胸脯,程永心里又妒忌又气愤。他右手仍继续在她下体那里玩著,他手指在她两腿间的部位按著揉搓著,朱玲居然被弄得有了反应,
从鼻孔里哼出声音来,堂兄就更兴奋地在她私处部位按下去,内裤出现了一个深坑,里面的蜜汁还把丝内裤浸湿,显得半透明,里面黑黑的阴毛也若隐若现。
  再发展下去可不得了。程永也顾不了兄弟情分,只能冲了进来,叫住了堂兄。堂兄这才停了下来,一边赔笑,一边道歉,而後一阵烟似的跑了出去。临出门时不忘说一声玩好。
  安顿好昏睡的朱玲,程永觉得有这样和妻子性交未免有点太粗鲁,於是他只能坐在一边看著她睡。最後闲得无聊,程永只得出去走走。带著点报复的情绪,他来到了堂兄和蓝萍的房间门口,想看看他们在做什麽。於是他往里一看,吓了一跳:堂兄正趴在蓝萍身上吻著舔著,而蓝萍上身早已被脱光,两个丰乳一晃一晃,堂兄正一手捏弄在上面,手指还不断捏她的乳头。捏著捏著,堂兄忽然伸手把蓝萍的内裤也脱了下去,哇塞!人不可貌相,程永心想,别看蓝萍脸白白嫩嫩,私处却有著浓密的黑阴毛。堂兄没理这麽多,手插在她双腿间,手指挖进她的小穴,蓝萍开始扭著腰,
“啊……啊……”那样淫叫起来,是很诱人的叫床声,把程永都诱住了。
堂兄脱下自己裤子,他那根巨炮已经几乎呈九十度直角竖起,蓄势待发。他 就像表演小电影那样,在程永面前,操起蓝萍的双腿,把他那大鸡巴一下子插进她
的小穴里,动作很纯熟地抽插拉起来。蓝萍叫了起来,虽然迷迷糊糊但还是有感觉,扭动著蛮腰配合堂兄的攻击,堂兄则卖力抓捏著她的乳房,把两个奶子弄得变了形。
  过了一会儿,堂兄把蓝萍反转过来,从後面插进去。这时程永已经欲火大烧,自己的老二快要夺“裤”而出,很需要解决,程永巴不得立即回去大干朱玲一次,於是他飞快地离开现场,直奔回自己的房间。
  他匆匆拉起布廉,冲进一个床位,忙中有错,走错了床位,里面有个
三、四十岁胖胖的胖民工,正伏在他女伴的赤裸裸的胸脯上吮吸著她的奶子,程永忙说:“对不起!对不起!”那人回过头来看看程永时,程永已经後退出来。
  真是好险,那人看起来不是善男信女,差一点就会白挨他一顿他毒打!程永不由得庆幸自己跑得快。不过刚才那惊鸿一瞥,程永觉得那人的女伴倒是很年轻,双乳又大又圆,很好看!只可惜找了这麽个粗鲁的男人做伴,糟蹋了自己。
  走错床位要怪的是那床位牌子很不显眼,灯光又不太亮,走漏眼绝对正常,
程永刚好看看那床位是23号时,房里胖民工竟然追出来,吓他一跳,以为是追出来要打他。程永正想跑,那人的粗手已经把他拉住,并用力把他拖进房间里的那床位边说:“臭小子,想偷看、想干女生又不敢进来?”
  因为刚才喝了点酒,有些酒意,程永脑里面有点混乱,觉得很不妥,但又不知道是甚麽问题,迷迷糊糊中他就想赶快道歉,看能否免去一顿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我、我——”但当他见到床上那女人时,程永当场呆住了,差点没喊出来,床上的女人不就是朱玲吗?揉揉眼,再仔细看,没错啊!那身材,那连衣裙,还有那迷人的脸蛋,就是自己的娇妻朱玲无疑!只见她的毛线连衣裙已经被那男人拉开背後的链子从上面扯到腰上来,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完全暴露著,刚才程永冲进来时看到的是胖民工正在吸吮的正是朱玲的乳房和乳头!啊!简直是他妈的!不是我走错床位!干他娘的臭穴!程永心里顿时清醒过来,头脑才慢慢转动起来,这23号床位的
确是他的。
  程永呆住其实只是很短的时间,胖民工见他愣住,便说:“臭小子,还没见识过
吗?不要紧,你今晚可以免费试试!”说完又自己走到朱玲旁边,把她的裙子再往下拉一下,抱著她娇柔的纤腰,朱玲无力地将身体往後一抑,一对丰乳更加突起,胖民工碎须根的大嘴咬了上去,含著她的乳头,然後向後扯拉,朱玲登时“哼哼嗯嗯”地呻吟起来。
经历了许多阵势的程永这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晚上喝多了才会产生这种幻觉。
那陌生胖汉放开嘴,转为用手摸捏朱玲高耸的乳房,把两个白皙坚挺的乳峰像搓面粉 那样挤成各种形状。
  他还一面得意洋洋说:“我今晚运气真不错,和一个朋友来这酒吧,看看有没有女人上钓,结果找到一个,我们就轮流干她,我先干完,轮到朋友干,我无聊四处走走,无意中看到这里有个这麽漂亮的女人被人家丢在这里,所以进来干她。哈哈,你说我运气好不好?”程永无言以对,不知如何发作,胖男人又好象专家那样教他:“你看这脸蛋,还有这漂亮的乳头,你猜她有多少岁?我估计也就二十六、七岁吧,不会错的。这种年龄的女人又年轻又成熟,奶子摸起来过瘾,下面那地方肯定夹得也紧!哇,今晚我要大爽一顿了!”朱玲今年二十六岁,胖民工猜得很接近。
他玩著朱玲的身体,继续说:“你别看女人的脸都是一派正经,你看这美媚,看起来这麽正经,你再看……”说著把她的连衣裙整条脱下扔在地上,然後迅速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朱玲全身便赤条条的。他把她双腿曲起,然後向两边压下去,让朱玲私处的小穴整个暴露出来,连两片阴唇间的小洞洞都给他张开能够看见。
程永下体开始胀满,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传来。他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骂那陌生男人过分,但却没有说出口。胖民工接著对他说:“你看这里!”他的手摸在朱玲的两片阴唇上,说:“你看她表
面很清纯,这两片唇子厚厚多肉又柔软,我敢说她骨子里一定是很淫贱的,任何
男人只要稍逗她一下,她一定主动给他干!”他说了一大堆??辱我女友的话,简直是胡说八道!程永的怒火越来越旺。
  说著说著,那胖民工竟脱下裤子,露出他那凶巴巴的大鸡巴,有足二十CM长吧,又粗又大的,已经是直挺挺的,圆大的龟头油腻腻地闪著光芒。程永的心扑通扑通跳著,感受到一种刺激和挑衅,眼见这个完全不认识的胖民工,就要来奸淫自己心爱的妻子,程永感觉到窒息!“必须制止他!”心里是这麽想的,可程永却迈不出脚步。到现在他已经没有勇气了!
  胖民工分开朱玲的双腿,一边用赞美、贪婪的眼光注视著朱玲毛茸茸的阴户,一边托起她的臀部,把的朱玲的下体移向他的肉棒。程永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天哪!难道自己的娇妻就这样要在 不知不觉中被陌生男人强奸吗?简直太令人…… 程永的心迷乱了。
  胖民工快要压下身子,龟头都已经扎进了朱玲浓密黑亮的阴毛丛里,直抵她的蜜穴口,他突然停住。他转身对程永说:“这个姿势不太好,插得不够深,来,臭小子,别像木头那样站在那里,来帮忙一下,等我爽完就轮给你。”
按照他指示,程永只得硬著头皮走到朱玲背後(就是头那边),胖民工於是就把朱玲的两条玉腿举起来,曲到她胸前,然说叫程永帮他抓住朱玲的腿弯,还要向两边张开,程永竟也傻呼呼地照办了。这个姿势使朱玲的小穴完全向上而且张开著,连阴道里粉红的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程永後悔之际,胖民工真的把他那巨大鸡巴噗滋地插进了朱玲的小穴里,程永亲眼那麽近距离看到的,他插进四分三之後稍微停下,就再全根插入。朱玲虽然吃了迷药,但还是有知觉的,“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身体开始左右扭动起来,双腿开始发劲夹起来,程永连扶也扶不住,给她挣脱了。但胖民工的粗腰正压在她的胯间,她双腿一夹,也只夹在男人那粗腰和毛茸茸的大腿上,完全不能保护自己。
  胖民工见程永放开朱玲双腿,乾脆就自己用双手按在她两膝上,然後用力压向两边,把朱玲双腿弄得像展开“一”字马那样,两片阴唇也跟著张开,紧接著就把他那肥油油的身体压下去,使他那巨长肉棒更深入地插在朱玲的小穴里。朱玲的叫声虽然不大,但已经接近哭泣声了,她双眼没睁开,但牙齿却咬著下唇,她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正给丑陋肥胖的不速之客??辱强奸呢?如果此时她清醒过来,那就太可怕了。程永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胖民工的花样倒是不多,就这样站在床沿,摇动著大肉棒,在朱玲的蜜穴里搅动抽插,朱玲的叫声缓和了,只有“哼哼嗯嗯”的呻吟声,她那蜜穴里的淫汁渗了很多出来,每次当胖民工的鸡巴抽出来时都带不少黏液出来,当他干进去时,又有“唧唧”地发出撞击淫水的声音。
  朱玲被干得全身都粉红起来,她的腰背弯曲起来,把一对丰乳挺起来,随著那胖民工的奸淫而上下晃动著,好象很想给人家摸捏那样。胖民工集中精力在抽插她的私处,没有理会她,反而叫程永也过来爽一把。此时的程永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弄傻了,他连思考都没有,就伸手抓上朱玲的胸脯去,热烘烘的,他感到她已经是很激动了!程永的手刚摸捏到她的乳房再到乳头时,她两手已经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让程永双手离开,还大力按向她自己的乳房。空前的刺激让程永心潮狂涌,他就照朱玲的意愿,疯狂地捏弄她两个大乳房,到底看著她给别的男人干还这麽爽,实在有点嫉恨,捏她的奶子就像是报复那样,差一点把她乳汁都挤出来。
  胖民工就这样抽插了四、五十下,朱玲已被全身扭曲绷得紧紧,两只本来雪白的玉腿,现在使劲地在搓著胖民工粗毛的大腿上,弄得大腿内侧都红红的,嘴里“呀呀啊啊”地叫起来,这是程永熟悉的高潮现像,她小穴不断渗出淫水来,流在床单上,弄湿一大片。
  如果平时程永和她做爱时,到这刻无论如何他也会射精,但胖民工似乎还没完,这一次他乾脆把少霞的屁股用双手捧著,然後扭动著粗腰,把他那支大鸡巴只插进一半,然後顺时针方向扭转,弄得朱玲那小穴口歪来歪去,里面的搅动幅度之大更不必说了。
  朱玲似乎已经陶醉在这场冲击之中了,娇喘淫声大作,她的淫声曾经只是属於程永拥有的,是很娇嗲,让任何男人听到都会想把她弄上床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胖民工听到果然也气急起来,把他阴茎倒过来逆时针方向转动,然後又转过去,插得糜声大作、血脉喷张!程永看朱玲的蜜穴已经被干得绷得很紧,猜想他如果再用力,说不定会把朱玲的小穴都乾裂!
  朱玲呢?已是给他折腾得娇喘连连,当胖民工把肉棒再次完全地插进她小穴里时,她又叫了起来,小小嘴巴张得开开,小穴任胖民工乱插。这次她双腿已经没力地挂在胖民工的腰上,随著胖民工的冲刺而在空中晃动,她喊出了一声“老公”来,而後她的阴精就给弄得乱流在大腿内侧和床单上。程永的头这时才又恢复清醒。看著眼前这情景,他简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哭!
  那胖民工最後用尽力把肉棒插在朱玲的小穴里,然後也大叫一声。正在掩面的程永听到啪啪声,“难道是射精!?”程永心头一惊,抬起脸看。
  只见胖民工狠狠地抓住朱玲的腰,下身往前挺,头往上昂,在朱玲的蜜穴里“扑赤扑赤”射了四、五下就抽出来, 精液就喷在她的小腹上和大腿上,他还要从侧面走过来。程永惊奇地看著他,他又向少霞的乳房射了两下,白白黏糊糊的,弄得她胸前一塌糊涂。
  程永张大了嘴,正在吃惊,见胖民工鸡巴软了下来,但仍很粗大,龟头马眼里还不断冒出白黏黏的精液,他再走向前,左手握著朱玲的下巴,朱玲正在张著嘴巴迷迷糊糊地气喘著,被他一握,嘴更开了。他的右手就把她的头捧上来,把他那软了一半黏糊糊的鸡巴挤进朱玲的小嘴巴里,还要用力把她的头按自己胯间。
程永看到朱玲的脸全埋在他的胯下,他的大鸡巴在她嘴里弄进弄出,精液弄得她满嘴和两颊上,还会闪闪发亮。而朱玲好象很有知道似的,嘴巴配合在动,吮吸他那粗大但脏兮兮的大肉棒,当胖民工又抽搐几下,拔出鸡巴时,很黏性的精液还从朱玲的嘴唇和他的阳具上还牵一条丝状的线。
  朱玲在高潮後就像死去那样瘫直地伏在床上,那胖民工很满意拍拍她圆滚的屁股,穿上裤子,惬意对站在一旁傻愣的程永说:“小兄弟,这美媚真好玩很销魂,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来这里上夜班的,不然还要买她几晚玩个够。你别浪费时间,快干她几次,你今晚来这里的消费都值回票价了。”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程永愣在那里,足有三分钟。而後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几乎是哭著帮朱玲抹干身上的精液,帮她套上内裤、穿上衣服时,她已经有九分清醒,还娇嗔说程永迷奸了她。程永满肚子怒火不知该往何处撒!真是她妈的,她被陌生男人骑了一晚还蒙在股里呢!当然这事绝对不能告诉她!程永在权衡了利弊後,终於决定忍气吞声,为了这个家,他还是忍忍吧!因为他爱朱玲,绝不能失去她!
朱玲昏昏沈沈地睡著了,程永低著头,痛苦地坐在她的床边,默默地承受著夜的孤独与黑暗。过了四个多钟头,天放亮了。迷糊中的程永被一个热吻叫醒。抬头一看,原来是朱玲。朱玲已经起床了,满脸是粉红的笑意,妩媚极了。程永真不知该说些什麽才好。朱玲又深情地吻了他一下,拉著他的手,娇滴滴地说道:“昨晚你好坏喔!下了什麽药让人家神魂颠倒的,又弄得人家欲仙欲死的。”程永刚想开口,朱玲已经捂住了他的嘴,接著道:“不过人家很高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这麽激情过呢!只是以後你最好不要在这种公共场合,好吗?”她的脸已经羞得通红,看得出,她对昨晚的的消魂很满意。
程永简直欲哭无泪。没办法,事到如今,他又能如何呢?他只能扶著娇滴滴的妻子,装得满脸赔笑,和她一块走出房间。正好在外面遇到堂兄和蓝萍,他们似乎纵情了一夜,情意绵绵地出来。於是四人一块出了酒吧,叫了辆计程车回大伯家。
       ×  ×  ×  ×  ×  ×
蜜月以来的这些日子里,程永非但没有体会到该有的甜蜜和幸福,反而窝了一肚子无名火吃了一肚子苦水,而且还要天天装龟孙子!简直太可怕了!程永的心在颤抖。这个蜜月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必须尽快结束!否则再发展下去,谁也不知会导致什麽灾难性的後果!
为了心爱的娇妻,为了辛苦组建的家庭,程永下定决心,马上结束蜜月,回到自己的家里,去进行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次日清晨,在饭桌上,程永把决定告诉了朱玲和大伯一家人,当然真正原因是不能说的。大家都有些意外,纷纷劝程永再多玩几天,朱玲的态度也变得很暧昧,她看了看大伯他们,而後才问程永能不能先不急著回家,可程永铁石了心肠,决定今天就走。
於是,程永夫妻的蜜月旅行就这样结束了。尽管有些舍不得,下午,大伯和堂兄还是到车站送程永和少霞上了车,目送他们离开。
怀著复杂的心情,程永带著朱玲回到了久别的家。家的温馨顿时让程永暂时忘掉了蜜月旅行中的许多不愉快。程永深深感到,他的决定是很正确的。程永决定,忘掉过去,和朱玲从新开始生活。
       ×  ×  ×  ×  ×  ×
转眼间,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月。程永和朱玲回家後,已经慢慢适应了紧张而又甜蜜的工作和生活。与少霞的甜蜜生活使程永觉得再苦再累也没关系。蜜月里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也已经渐渐地从程永的心头淡去。
这天,程永下班从工作大楼出来,发觉时间已经不早了,於是急忙跑向车站准备回家。天空中虽然密布著阴暗的云,但程永的心里却是亮堂堂的。来到地铁车站,他惊异地发现今天车站的人特别多,特别挤。要不等上半个小时等人少了再乘下班车?但程永心里想到家里的朱玲可能已经在等他了,他马上推翻了刚才的决定。於是他大步地走进人群,挤上了拥挤的车厢。
由於人太多,程永只好站著。地铁列车缓缓启动了,随著车厢的摇摆,程永开始下意识地环顾周围。这时,他发现,在他的左前方,在拥挤的人群里,一个身材娇好的美女也站在车厢里,手扶吊环。这女人身著白色的高跟皮鞋、肉色丝袜、米黄色套装。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修长的大腿、圆润的屁股、丰满的乳房、披肩的长发,从侧面看上去还有点眼熟。不只怎麽的,程永的阴茎都有几分硬了。看著她那娇好的身材,总使人有一种想占有她的感觉。尤其是那裙子,看上去让人有好想伸进裙子里感受那种丝袜的感觉的冲动。可程永没有那麽大的勇气。
  
列车在前行著,人群不断晃动,几次遮住程永的视线。好不容易,程永又看到那条米黄色的裙子,和丝袜覆盖的大腿,隐约可以看到她的侧脸,程永发觉那女人似乎一直在看窗外,所以她的脸始终没有正对他这边。程永只能死死的盯著她裸露出的半截大腿。说实在的,他真想看看她的脸。大约过了大约五分钟,程永看得心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实在觉得很无聊,於是他无意中抬起头,这才发现她的身体有点奇怪,她不是随著列车晃动,而是在不自在地扭动。从侧面看,她的脖子似乎有点红,最重要的是她完全感觉不到程永在看她。於是程永稍稍移动身体,往她那边靠过去,想看看她到底怎麽了。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赫然发现,原来站在她左前方的一个男生竟然趁著拥挤把手伸到她下腹部的裙子里来回地抚摸著,而且他还巧妙的用他的包包挡在她的前面,使得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来。若非程永真的仔细看,根本不知道那个美女已经被人欺负了。
这下子程永就觉得阴茎更硬了,脑子里想到:不对!她怎麽都没反应,莫非是……就在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後,程永决定暗中观察她的反应。假装不去注意看美女,其实暗中注意她的下体的状况。费了好大的劲,程永挤到了那个美女的身後,仔细一看,这美女故作镇定,往另一边看,不理胖民工,显然她是不想事态扩大。而那男人也故作放松,继续著他的动作。从程永站的位置,他都看不到这两人的面孔。
  
程永站在他们身後,热血沸腾。他发现那男的自从刚才起就把手放在美女的阴部上,不断的来回的抚摸。而且,三不五时还好像想更进一步的用中指压压看美女的性感部位。看到这里,说实在的,程永的阴茎早已不自觉地怒发冲冠了。他心里一面为男人的大胆行为叫绝,一面又为这美女难过,她的处境实在让人同情。
一直让程永弄不明白的是,受到这样的欺负,这美女为什麽不反抗呢?程永发现她只有在男人动作实在太过分时才会扭几下屁股以示不满。也许正是这样纵容,那男的见她没有反抗的意思,竟然更大胆的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拉起她的裙子。那件裙子,说短也不算短,大概已经盖到了膝盖。但是那男的竟然硬是一点一点的把它往上拉,於是,程永终於看见了美女的白色内裤和肉色连裤袜。程永本应觉得她的内裤有点眼熟,但事情发展到此,他几乎都要射了,也没有去想太多。
  
此时,美女早已低下她的头,头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表情,程永更看不清她的脸了。但是,那男的似乎也没停止的意思,见他的手慢慢的移向美女的大腿上。程永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他找了个藉口,蹲下身子,兴奋地往美女的裙下看去。由於是从侧面看,程永只能看到男人的拇指尖撑开了美女白色内裤与腿跟接触的下缘,其余的指头通过著条撑开的缝,似乎全都插入美女的蕾丝内裤里,不停地抠弄著。程永此时就觉得那那个美女似乎震了一下,小声呻吟了起来。那男的手继续在内裤里轻揉著美女的私处,而由於那男的手的姿势实在不自然使得挡住的包包渐被移开,程永更加清楚的看到他手的动作。但由於几乎是侧面看美女,他无法得知那男的手指在美女两腿深处是如何的探索,但可以肯定的是美女似乎不是他所想向之中的衿持。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微幅的前後左右晃动,而随著那男的指尖一再地进攻,程永似乎听到了从她身体中发出的喘声……
  後来,那男的似乎还想要更进一步吧?程永不知道他有没有成功,因为他中间手指有一段动作像是在抚弄,又像是把手指插进阴道抽插,因为看不到美女两股间的情况,所以他也无法确定。
是後来美女有主动用手把他的手拉开,大概是那男的太过份了吧。车到了站,那个美女下了车时,红著脸看了胖民工一眼。
程永这时终於看清美女的真面貌了!他几乎吓了一大跳:刚才这一直被侵犯的美女,竟然就是他程永自己的妻子——朱玲!难怪程永一开始看她的身影有点眼熟呢!程永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他揉揉眼,再看,那美女似乎没注意到他,而且她已经下车了,可看她的衣服,高跟鞋,还有发型,程永这才肯定,她就是朱玲无疑了!
好半天,程永愣在车上,一句话也说不出!等到车开出了很远,他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就应该下车了。到了下一站,程永才匆忙跳下车,往家里跑。可他的心里却象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一路上,程永想了很多很多。
快步跑回家,程永本想找朱玲问个明白,可从他进家门起,客厅卧室到处都不见朱玲。就在程永著急的时候,他忽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呻吟声。程永急忙过去,竖起耳朵听。
“啊~~啊~~————噢!~~~~~”浴室里传出熟悉的声音。
程永将眼睛靠在门缝上往里看去,惊异地发现朱玲全身赤裸地靠在浴室的墙边,一手用力地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另一手则握著一根香蕉,放在双腿中间,使劲套弄著阴户。那香蕉的一半已经插入了她的蜜穴里,不断翻弄出滋滋作响的爱液,黄、红、黑三色,在她迷人的阴毛丛中显得格外地诱人
娇妻的故事(四)
       ×  ×  ×  ×  ×  ×
看到浴室里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程永的心颤抖了,接著便陷入了深深的迷茫。朱玲那坚挺的乳峰、诱红的乳头、圆滚的香臀以及黑密发亮的阴毛,都让他深深地陷入了不知所措之中。
程永安静地离开了家,孤独地走在华灯初上的大街上,心海久久难以平静。很显然,妻子在浴室里的自慰行为,就是对在车上遭陌生男人玩弄的回应和继续。程永没法想象,平常端庄贤惠的朱玲,竟会毫不抵抗地在公共场合享受陌生男人的性侮辱;他更没法想象,平时高贵矜持的朱玲,竟会迫不及待地跑回家,一面回味男人下流的性侵犯,一面手淫自己的生殖器!
程永实在弄不明白了。要说以前的事,那是在朱玲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不能怪她;可今天的事,就实在令程永心寒了!难道是他错看了朱玲?或者是婚姻生活改变了朱玲?甚至改变了她对自己的爱?程永不敢想下去了,他得不出答案,他也不想知道答案,他觉得心里冷得发抖,尽管天气很热。他还想保住这一线希望,因为对他而言,朱玲的真情是最重要的。
程永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麽回的家,他只依稀地记得开门时朱玲那微笑如故的脸。那个夜晚似乎不属於他似的,程永觉得轻飘飘的。难道他对这个世界以及对朱玲的看法,从此都要改变了吗?程永无法回答自己,他也不敢回答。
最後,程永的脑子里只闪出这麽一个念头:自己必须和心爱的娇妻继续生活下去!
×  ×  ×  ×  ×  ×
经过了一个星期漫长的工作,程永和朱玲终於等来了周末。一周前那令程永难受的事正随著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消散。这段日子里,程永几乎天天都沈浸在朱玲浓浓的爱意里,享受著娇妻无微不至的关爱。他似乎在怀疑以前一定是他的眼睛或大脑出问题了。因为现在在他眼前的朱玲,绝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好妻子。
然而这两天,夫妻两似乎闹起了点小矛盾,原因是程永嫌朱玲加班太积极了常回家迟到。虽然没有吵架,但两人的话明显少了。程永本想利用周末和朱玲去散心,恢复甜蜜的感情,但朱玲昨晚又加班了,今天没什麽精神。於是吴勇就想好好休息一下,可老天不作美。这不,周六中午,家里的主空调坏了,这天的天气又似乎特别的热,连外边树上的知了都热得叫不动了。程永觉得心烦意乱,浑身上下都好象在冒蒸气一样,让他异常难受。於是他打算去凉快的超市逛逛。打电话给维修站後,程永轻轻地走向大门。
在经过卧室的门时,程永想到,他叫人来修空调,自己又要出去,那就必须让朱玲也知道这件事,不然等下修理站的工人来了怎麽办呢?於是他打定主意要叫醒朱玲。可当程永推开卧室的门时,他又不忍心叫了。因为他看见朱玲在床上睡得是那样的香甜,那样的迷人。
"算了!让她多睡一会儿吧。这周她加班也够累的了。"程永不忍叫醒朱玲,转身退了出来。"天这麽热,她能睡著就很不容易了。"程永心想,反正他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修空调的未必很快就来。於是他把空调的说明书往桌上一丢,就转身出去,掩上门,下楼去了。
路上确实很热,程永没走多久就捂了一身的汗。出来得慌张,也许没带多少钱,到超市可买不了什麽东西,程永心想。反正是去乘凉的,也不管那麽多了。
终於来到大超市,程永一头扎进空调送出的凉风里,长长地出了口气。他一边拉扯著衣服的领口,一边四下张望。就在他看到超市里的一个工作人员从工作室走出来并顺手关上门时,程永忽然大叫了起来。怎麽了?他突然想起来了,他在出门时只是将大门虚掩著,忘了锁了!刚才那工作人员关门的动作让他猛地醒悟过来。
"哎呀!"程永一拍大腿,只得急急忙忙跑出超市,向家里飞奔而去。对他而言,热辣辣的阳光、冒著热气的马路,似乎都不如家里那扇虚掩著的门重要了。
当程永气喘吁吁地跑到家门口时,他顿时傻了眼了。大门已经被人打开了,而且敞得大大的向外面的人展示著程永家客厅里的一切。一定有人进来过! q
看到这样的情景,程永的心中顿时生起不祥的预感。他快步走进客厅,四下张望,却没见到人。抬头一看,客厅墙上的空调已经被卸下来了,而且正放在桌子上,盖子也被打开了,边上有些螺丝和一把螺丝刀。程永明白,清洁工已经来了,而且还检查了空调。可现在为什麽没看见人呢?
程永正在纳闷,他忽然看到卧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并留出了一条门缝。程永这才记起,空调的线路是从卧室出来的,清洁工一定是进去检查线路了。一想到这,程永的心就咯噔一下沈了下来。为啥呀?他出门时朱玲不是在里头睡觉吗?而且是穿得性感十足地睡。如果清洁工进卧室去检查的话,那不就--?
想到这,程永的脸都青了。他急忙快步来到卧室前,将门轻推开一条缝,猫下腰,眯起眼往卧室里面看去。卧室里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
卧室的大床上,身著性感睡袍的朱玲无拘无束地睡著,而她的床前,就站著一个陌生的男人--清洁工。他正一手拿著钳子,一手按住裤裆,不住地喘著大气。很显然,他是为了检查线路,进来时无意中发现这美景的。
程永躲在门外,只见里面床上的朱玲仍旧睡得深深长长的,五官轮廓匀称,长长的睫毛这时静静的排列在白晰的脸颊上,她双手上举环抱著头,大臂内侧细腻的肤色平时不可能毫不保留的让人注视,顺著视线往上看,腋下的腋毛微卷,松松的白睡衣里看到浅蓝色的胸罩肩带,由於躺卧的关系,罩杯并不是紧紧地托住乳房,睡袍V字开口延伸下,像是暗示高耸的美乳一样的乳沟,在颈下做出最好的装饰,可惜以下的曼妙身段全被薄被盖住只露出膝盖及小腿来,但是透过薄被显现的玲珑女体还是让人看呆了。那个清洁工早就看得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揉搓起他的阴茎起来。
  看到这,程永本想立即冲进去制止清洁工,可刹时他就觉得脚上好象被绑上了千斤重的东西一样迈不动腿。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阻止他。在等他再抬起头往卧室里看去时,程永发现那清洁工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钳子,并且已经弯下了腰,将脸凑近朱玲,还忍不住靠近她的脸蛋旁轻轻的偷亲一下。朱玲完全没有感觉到,仍旧睡得很香。程永明白,朱玲昨晚加班真的累坏了,今天早上还再说没睡过瘾,於是她中午睡前就服了一下片安眠药。这正好方便了清洁工轻薄她!而那清洁工也好象在庆幸自己得逞似的,暗叹侥幸,心跳声大得仿佛连门外的程永都能听到。
  过了一会儿,清洁工试探性的故意弄出声音,甚至咳嗽了一声,可朱玲仍没有反应,看来安眠药的效果真的不错。
  虽然没有吵醒朱玲,可清洁工仍然很小心,缓缓地直起身子,开始动手了。看得出来。,邪念大起的他早已无心工作了。程永在门外急了,深怕里面会发生什麽事,他用脸顶在门缝上,左右移动著身体,不停变换著视角往里看,心里不挺地祈祷著。就见清洁工用很慢的动作掀开朱玲的薄被的下端,先是露出膝盖大腿,珊瑚色的美腿微微的张开,完全放松的睡著,竟然看不到预料中的睡袍的遮掩。原来她穿的是短睡袍。那清洁工的手实在抖得厉害,一双美腿已经完成暴露在他眼前,往下望,浅蓝色三角裤下面清楚可见,原来她睡袍在睡觉时下摆早就分开!他咽下紧张的唾沫,好象顾不得口干舌燥,伸手继续往上掀开,微凸的耻丘被浅蓝色的内裤包裹著,小腹肚脐都露了出来,睡袍的腰带无力地用一个松散的活结挂系著。
无瑕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小内裤遮蔽,平时只能从短裙下偷偷一瞥的美景如今尽收眼底,几根不乖的阴毛硬是从裤边窜出来,被薄丝料子遮住的耻丘上黑色的阴影浓密可见。他一面紧张地伸手去脱她的内裤,一面看著她无知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己私秘的地方就要暴露。但是这家夥好象被美得慌了神了,双手笨得连朱玲的内裤都抓不牢。用了好大劲,终於将内裤往下扯下一截。还好朱玲睡得太浓,否则非被这笨手笨脚的人给弄醒不可。朱玲卷长的阴毛散布在耻部呈一个倒三角型,他看得直流口水。可蕾丝内裤还压在她的丰臀上脱不下来。真笨!可是他就是不敢太大胆的拉扯。
最後,他微抬起朱玲的一条玉腿,尽可能地从前腰际把内裤拉下,才终於把那碍事的内裤脱掉。这时,连门外的吴勇都可以看到,朱玲双腿中间隐约的裂缝躲藏在茂盛的阴毛间,静静的眯成一条缝紧紧的守护著美女的私秘。而这景象早已让近在咫尺的清洁工的阴茎涨得几乎顶破裤子。
  抛掉朱玲的内裤,他缓慢分开她的双腿,用脸向朱玲大腿根处探索。朱玲平静的脸蛋仍旧睡著,完全不晓得私处正被人觊觎著。他伸出手指轻巧地触到温暖柔软的阴唇,而後整个手裹住她的阴部,好象在感受从她私处传来的神秘。看著朱玲无瑕的脸色仍然从容,静静的呼吸依然均匀,他已经再也按耐不住了。
  轻扛起一条玉腿放在肩上,清洁工开始了变本加利的大胆抚摸。食指与无名指掰开她两片阴唇,中指缓缓的压迫著中间的嫩肉,花瓣有点潮湿滑腻,他不晓得这是不是因为经过他的爱抚而分泌的爱液。沾湿的中指更加润滑,一不小心就滑向洞口,淫液更多,难道睡梦中的美人已经有了性感?他也许在这样想。
  门外的程永惊讶地看著朱玲的表情:她杏口微张,就跟刚刚的一样,脸孔不带一丝表情,还沈睡著吗?清洁工停放在她最隐私的穴口的中指轻抠,触摸到她的阴核,强烈的刺激让朱玲的阴部紧缩了一下,眉头微蹙。他不敢稍动,怕就此惊醒她,停了一下,继续用指尖轻轻的在她的阴核上画圈圈,渐渐明显的感觉,让她因兴奋而突起的阴核清楚勃发,淫水汨汨的流出,她的表情仍然一样,真是利害!"表情可以装,但红热的脸颊就骗不了人,她应该醒过来了吧?"清洁工很希望显现实与他想象得一样。门外的程永也意识到,下流的挑逗已经惊醒了娇妻朱玲,她没有动作反抗只是因为她认为这是丈夫在与她共渡爱河。
  男人手指沾满淫水而湿润,继续著挑逗。朱玲一直动也不动,装得太像反而不对,谁都知道,女人是不可能遭受这样的侵袭还是没醒过来的,看穿这一切的清洁工,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他动作更加大胆而不失温柔,停在私处的手不断的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面悄悄的解散她的腰带,待她有所警觉时另一个手掌已经伸入她的胸罩内。柔软有弹性的胸部是男人永远的最爱。
  其实程永也看明白了,朱玲打从一开始掀开被单时已经微醒了,到了男人用手指侵犯她的性器时她就应该能感觉到了。程永站得那麽远也能想象到她当时的心理活动:还在为前两天加班太迟与老公斗嘴的事生闷气,以为是老公要改善和自己的情感而献殷勤,故意来个不理不睬,看看他要怎麽样?她心里也想要,只是不愿意低头,闭著眼睛任由老公爱抚,直道自己和老公的情欲彻底爆发为止。程永只能这样解释朱玲现在的内心想法了。
也许是朱玲感觉到老公今天特别的温柔小心,像是对自己补偿一样,於是脸上装睡的她心里早已情欲高涨,对侵入自己胸口的手百般依顺,对那只侵犯她阴部的手更是尽力配合。舒适的快感好象迅速传遍她的全身,令她无暇细想,她开始渴求男人插入了。"好!就看他要怎麽做,让他好好服伺自己一次吧!"朱玲的脸上写著这句话。程永痛苦地看出了这一点。
朱玲白晰的皮肤因为敏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乳头也随著性感站起来,从肩膀上松弛的肩带顺势往下拉,在没有解开带扣的情况掀开她的胸前的睡袍领口,饱满的胸部上乳头只有尖尖的一小颗点缀著,红色的乳晕却相当大的扩展在一旁。清洁工管不了这许多了,低头贪婪的吸吮著,啧啧有声,她的双颊已经通红,仍然紧闭双眼,再也不和她客气了,挪开她的脚踝,阴唇不再紧闭,桃红色的花蕾呈现眼前,忍不住嗅寻她的私处,原始的欲望让他伸出舌头轻舔┅┅骚痒的感觉让朱玲的阴部菊花又收缩了一下,睡美人身体深处已经觉醒!!
  被淫水与唾液润滑的花瓣触感特别的柔嫩,在男人来回拨的弄後渐渐充血红润,邪恶的念头不断的侵袭这样的一个美女,她终究还是无法克制的轻嘘一口气,呼吸紊乱起来。
  想像著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没少妇被自己玩弄成这样羞耻的模样,清洁工心里暗自得意。看著朱玲脸上渐渐显现出焦急的表情,他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其实只有汗衫和短裤而已,而後举起她的双腿,挺出肉棒在她的裂缝处摩擦,这样的触感让她的淫水流得更多,手上也不闲著,握住她的乳房揉搓,嗅著她的鼻息,那馨香简直令人陶醉,轻啄她的额头抿住她的耳朵,她终於还是忍不住轻声的叫出一声"啊~~~",彷佛叹息一样,却荡人心神。
  上昂的男根,粗犷的龟头不断顶磨著小阴唇和阴核,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吻著自己的双唇像是有无限魔力的触媒,每到一处就引爆一阵快感┅┅"啊!!老公我要!赶快插我吧!"平时的朱玲一定会这样喊的,程永心想。但是今天,她高傲地拒绝这样示弱的呻吟,她要像死鱼一样的装酷,但是越是要装,情欲就越是明显的袭卷全身。
  未曾插入的阴茎被淫水湿溽,清洁工快乐得在朱玲身上做伏地挺身,让男根搓揉她的穴缝。从渐渐拱起的腰际及上仰的头颈,他知道她已经快感连连了!朱玲自动张大的大腿让阴唇外翻露出美穴,男人的肚子轻拍她的小腹,和著下体磨擦声形成淫秽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让他有种征服的快感。
  朱玲的心就要崩溃,每次阴茎磨擦总希望已经插入,那麽有力的扭腰突刺,要是已经插入一定会很爽┅┅虽然表面上还在抵制,但是潜意识里头已经有些渴望,那种纠缠著羞耻淫欲以及暴露的快感正悄然的袭来,空白的晕眩重击自己的思潮,禁不住双手紧抱,阴道传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每次紧缩就有一阵快感,同时泄出一道阴精,自己竟然这样就被调情泄了身。朱玲就象要飞起来似的叫了一声。
  男人的胸膛被她紧紧地抱住,把她的乳房挤压成两团温暖的垫子,从她的淫荡表情中门外的程永痛苦地知道,她要泄身了。
他终於在野也控制不住了,猛地躺在将她的侧面,搂住她的背,按住她的腰,扶住向後挺起的丰满的屁股,挺起鸡巴,用手沾了点唾沫擦在龟头上,对准朱玲湿漉漉的蜜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跟著马上抽动起来。朱玲终於爆发了,她胡乱摇摆著腰枝,疯狂顶撞著屁股回应深厚的肉棒,呻吟声变成了哭泣一般。侧躺在床上的两人疯狂了。清洁工的肉棒在朱玲的蜜穴里快速抽动,大腿打得她的屁股"啪啪"作响,听起来很淫荡。朱玲也被他搞得来了兴趣,把手放在他的背後紧紧抱著他的背,屁股随著他的抽插而上下抖动,真是很淫荡。
  男人拿起她身旁的小内裤沾上她的淫液,送到朱玲的鼻头,而後套在她紧闭的眼睛上,抓住她松软无力的一条腿脚向上高高举起,美丽的花瓣因为充血成为暗红色,她似乎想说什麽,但是清洁工不给她任何机会,顶住阴核向前趴下,阴茎紧紧地挤入高傲美丽的少妇的美穴。屁股朝上地趴著被从後面插入,对於朱玲来说还是第一次,刚泄过身的她本能地无力反抗著,但重新传来的充实感,再度勾起未她曾平息的淫欲,嗅著自己淫液的浪味儿,视线被内裤遮蔽的朦胧感,朱玲心里渐渐有了种被强奸的另类刺激。
门外的程永眼睁睁地看著这一切,看著娇妻高翘著一条玉腿纵情地将屁股顶向男人的姿势,看著男人的黑肉棒卖力地进出著娇妻嫩红的蜜穴口,他愤怒不已而又无可奈何。天哪!让她醒醒吧!程永的心在哭泣:难道她竟如此陶醉於这样的性交,以致於到现在还没有感觉到她是在被一个陌生人侵犯吗?
  上天似乎不至於太失公平,就在程永欲哭无泪时,事情终於出现了转机。
肉棒的大力抽插进行了百余下,那清洁工越插越上瘾,竟突发奇想地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由於阴茎始终舍不得离开朱玲的蜜穴,再加上他用手扶住朱玲的身体往上一用力,所以朱玲竟在被插入的状态下不由自主地也坐了起来。於是在程永眼前就出现了一副男女坐怀的春宫图。这时程永也看出来了,朱玲发生了变化。也许是感觉到了这种姿势所带来的强烈的陌生感与刺激感,她开始对今天和她做爱的物件产生怀疑了,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臀部向下骑坐的频率,并转了转脖子,产生了想回头看看的想法。然而身後的男人却靠过头来用嘴吻她的後脖根,那种催情的感觉几乎又令朱玲坠入高潮。她很想就这样坐著接受肉棒的抽插知道高潮的来临,但一种说不出的好奇心和不安全感让朱玲的心重新挣扎了起来。低下头从内裤的缝隙间看看自己高贵的丰乳上的那双异常贪婪的粗手,再往下看看插在自己毛茸茸的阴户里的那根特别粗大的阴茎,朱玲证实了身体的感觉,她那更加警惕的感觉使她几乎停止臀部的动作。
清洁工急於享受,终於露出了马脚。
"继续动啊!你自己动那里,会更爽的!"说著他的一只手激动地探入朱玲黑密的阴毛中发泄起来。
听到这声音,朱玲浑身就是一颤,慌忙举起一直撑在床上的双手扯掉套在头上的内裤,睁开迷离的眼睛,不惜将身体的重心放在结合部的性器上,使劲扭头往後看去。当她的目光和男人欣赏她裸姿的眼光想接触时,朱玲顿时愣住了。这是怎样的情景啊!自己身下是一个光著身子的陌生男人,他半卧半躺,形象猥琐、目光贪婪,正用极为下流的眼光从後下方注视著她那正在被肉棒侵犯的性器和微微翘起的丰臀,一只手来劲地揉捏著她嫩红突起的乳头,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探入她浓密的阴毛丛中放肆地在阴蒂周围不停地画著圈。而她自己呢?虽然睁著眼张著嘴,但仍挺著酥胸,分著玉腿,翘著香臀,将男人的阴茎深深地套在淫湿的阴道里,由於急转的思维还来不及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白皙圆滚的美臀还在微微地扭动著,继续给男人的肉棒带来刺激与快感,从蜜穴口涌出的爱液溅湿了她乌黑的阴毛,浸湿了男人的肉棒和睾丸,流淌在她的大腿内侧,而胸前娇挺的双乳更是仍在难以停止地跳动著,诱红的乳头欢快地在空中画著圈。任何人看到这样淫糜的情景,都不会原谅她这个有夫之妇的,甚至包括她自己!
朱玲的头就象被雷劈一样地"轰"地一响,顿时蒙住了。瞬间的思维休克後,惊讶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这是真的吗?我不认识这个男人!可他却在看我的屁股!而且是我自己翘给他看的!"朱玲一手紧拽著那条蓝色的蕾丝内裤,侧身半坐半跪在男人身体上,目瞪口呆。"这是真的吗?我不认识这个男人!可他却在摸我的乳房和阴部!而我竟然无动於衷!"朱玲跪坐在那仍旧没有反应过来,"这是真的吗?我不认识这个男人!可他的阴茎却在深深地抽插著我的阴道!而我竟然还在扭著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终於,朱玲完全明白了发生的一切。恐慌与羞辱同时产生,代替了惊讶。尖叫了一声,朱玲就象一座火山一样爆发了!半转著身体的她往用力将手里的内裤扔向清洁工,猛地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不顾下体的剧烈刺激,她扭动著腰枝与丰臀就想站起来。她现在脑子里也没机会多想,就希望立即使男人的那根脏东西离开她的阴道。
尽管有种釜底抽薪的难受,但为了摆脱侮辱的朱玲现在已经义无返顾了。艰难地直起身体,朱玲奋力抬起屁股,男人的肉棒就象大泥鳅一样地滑了出去。然而就在快要成功时,就在阴茎已经露出龟头的肉冠时,朱玲却一步也动不了了--男人已经用手抓住了她的腰。"啊!--"朱玲尖叫著扭动腰枝,急於想坐起来,可男人的手劲很大,她不但没有摆脱,反而又被按了回来,屁股重新回到了男人腿上。随著下体再次被插入的充实感刺激,顿时就觉得浑身没了力气。男人直起身子,将双腿一收一翘,朱玲又重新坐回到男人的身体上。男人紧搂住她,故意将把她的身体上下晃动,"噗呲噗呲"的性交声又重新回荡了起来。
"不!不--"朱玲的挣扎更加剧烈了,她总想直起大腿站起来,可是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一手紧按住腰的同时,抽出另一只手举起了她的一条腿。这下朱玲的挣扎完全是徒劳无功了。只靠一只腿如何能站得起来呢?越挣扎只能越增加阴道里的刺激感,越使自己感到浑身乏力,越使自己坠想一个无底的深渊。
渐渐的,朱玲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臀部反抗的扭动也越来越轻了,看起来甚至有点象在配合肉棒的进攻。时间在继续流逝著,终於,朱玲连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安静了下来,默默地接受著性器的冲击。
清洁工松开了双手,得意地欣赏起这美丽的战利品来。也许是从後面看不过瘾吧,他抽出肉棒,转过少霞的身体,把她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过肩头,重新插入朱玲的下体。
每次的抽插都带动迷糊的快感,朱玲的双峰因为下体的撞击而抖动。清洁工拉出阴茎时总是带出淫水,小阴唇并随著外翻,再用双手拉扯她两边的嫩肉,让肉棒根根尽底。在一直不停的抽插爽快中,男人饱涨的鸡巴也忍不住一阵抖动,用力顶入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终於--该结束了吧?"门外的程永在心里痛苦地想。
  然而,男人射精後的鸡巴并没有马上萎软,仍然插在朱玲的小穴中,用手同时按压她的阴核及菊花,同时加强的快感让朱玲再次爽到顶端,娇艳的双颊春意无限,自己拉开阴唇,淫荡的样子与平日的高傲形成很大的反差,她现在不管插她的是谁,只要能满足自己的就可以┅┅
  拔出鸡巴,迅速擦拭乾净,清洁工简单地套上内裤,顺手拿起被单盖住朱玲的脸,仍旧让她裸身叉开双腿躺卧著,看著她的双腿不断摩擦著床面,也不知她是否还停留在回味无穷的性欲中。他得意地又看了看她穴口淫秽不堪的一片湿湿糊糊的样子,而後弯腰拾起她的内裤往自己的工具包里一藏,这是战利品。
  有意让朱玲的下体继续裸露,也许也怕弄脏被子,他并不盖住她的下体,一切布置妥当後,清洁工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悠闲地抽起烟来。
这回轮到门外的程永不知所措了,他暗想这清洁工怎麽得逞了还不走?朱玲这下该怎麽办啊?
  清洁工虽然坐下来抽烟,但是眼睛余光不断瞟向朱玲。程永都不敢看下去了,他歪过头,隐约觉得朱玲被里的手悄悄地在做著动作,大概是在穿胸罩吧?他不敢多看,危恐看见朱玲尴尬的眼神。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刺耳的响起,吓程永一大跳,同时让床上的朱玲吓了一跳,但是她顾不得尴尬,马上翻身趴跪在床上接起电话来,而刚好把她的赤裸的美臀正对著清洁工。这样的姿态立即再度引起他的生理反应。
  "喂~~是董事长啊!你好!干嘛?┅┅我刚醒来,什麽事?晚上加班?--"  
清洁工丢掉手里的烟头,竟大胆地来到朱玲的身後,再次搂住了她的屁股。
"粗啊!--啊?没、没什麽啦!董事长!我碰倒了茶杯而已。我、我晚上还要、还要加班吗?----"
看到这,程永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转身离开了卧室门口,轻轻地跑出了家,来到外面的走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他的心悲哀到了极点。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程永拔腿就往楼下跑。程永心里异常痛苦,连他自己也不愿相信他会是这样一个临阵退缩的人,是个这麽没用的人。
     ×  ×  ×  ×  ×  ×
躲在街上的一家酒吧里,程永低头喝起了闷酒来。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一瓶酒已经下肚了。程永站了起来,想往外走,但却在那愣了半天,又无力地坐了下来。转头看看四周,见到人们还象往常那样平和安逸地过著日子,他心里就变得更加不安起来。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程永不知为什麽会开始这个以前只有在睡不著时才进行的数数游戏。
渐渐的,程永发觉,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沈了。
走出酒吧,在街上犹豫了一阵子後,程永终於鼓起勇气,借著酒劲就往楼上去。离家越来越近,程永的心情就变得越来越沈重。到了家门口,他的感受好象又和刚才跑出来时没有多大区别了。一度他还想往回跑,但最後的一点理智还是让他抬起脚硬著头皮进了家门。不过仍旧是蹑手蹑脚的。
来到卧室的门口,程永咽了下口水,重新轻轻地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从门缝往里看去。卧室里的情形又令他热血沸腾起来。
床上的清洁工悠闲地坐著,朱玲正对著他,分著双腿,骑坐在他的肉棒上,一面扭动著腰枝,一面迷离地仰著头,不住地呻吟著,双手无力地垂在大腿上,一只手里还攥著刚刚偷偷穿上的乳罩。
"对,就是这样!你看,你不乱动了,换种姿势是不是更爽了?"男人无耻地问。
"不!不是的……我、我……"
"别不承认啊!你瞧你爽得连乳头都硬成这样了,又红又翘的,还嘴硬!"
"没、没有啊!我、我……"朱玲羞得闭上了眼。
"专心点!好好伺候我啊!操!不愧是结婚不久的新娘子,小穴夹得我可够紧的啦,淫水又多!干!爽死了!"
"饶了我吧!我、我……"朱玲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夫人,实话对你说了吧,你的屁股可是十年难得一见的美臀啊!圆滚丰满、又白又挺的,不大不小,标致极了,摸起来……细腻充实、又滑又爽啊!"
"不!不要摸了,啊!求你了!--"
"阴部也是绝对的艺术品,柔美极了!好久没见过你这样这样的亮黑的阴毛和高雅诱人的小穴了!真羡慕死你老公了!哪天不打他一顿不解恨啊!哈哈!"
门外的程永听了连肺都快气爆了!
"但是夫人,你犯了个很大的错误呀!用这种姿势和男人做爱,是不可以过分放纵的啊!更不可以让男人就这样无遮无拦地直接欣赏你那正在被侵犯的蜜穴喔!"
"啊!----"朱玲急忙用手中的乳罩来遮挡双腿跟间那浓密的阴毛。清洁工笑著撤掉了她手里的乳罩,但朱玲的手仍旧紧紧地捂住阴部。然而,茂盛的阴毛还是调皮地从她的指缝里探出了不少来。
"夫人一定很喜欢这样刺激的做爱吧?"说完他用嘴堵住了朱玲的嘴,吻了起来。
朱玲被搞得很舒服,推他也推不开,只有不动了,想说什麽,嘴里又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发出"嗯┅┅嗯┅┅"的声音。
"真是块可调教的好料啊!"清洁工大笑道,"来点更刺激的怎麽样?"说完,他放倒朱玲,抽出了大肉棒。门外的吴勇不知他要干什麽,朱玲更是不解地看著他,连阴部都忘了遮。
  只见他站了起来,下了床,一把将朱玲拉起来,拉著她两人就这样赤裸裸地来到阳台上,不顾朱玲的挣扎,强行令她两手放在阳台栏杆上,屁股翘起来,而後摸摸朱玲雪白的屁股,又用两手把她的两边屁股分开,把鸡巴插了进去,卖力地抽插了起来。
对面就是一栋楼房,这时候要是有人就可以看见朱玲的上半身,连乳房也可以看见。朱玲这下连呻吟都不敢了,只能不住地回头向他求情。清洁工得意地边搞还边用两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把她的乳房捏出了各种形状,玩得很过瘾。
朱玲雪白的屁股不象话地随著他鸡巴的抽送也在前後抖动著,很是淫荡。十分钟後,,只见那清洁工大叫一声,用劲拉著朱玲的屁股紧贴住他下体,抖了几个哆嗦,便射出了精液。鸡巴拨出来後,朱玲的屁股下顿时流出了很多黏液,顺著大腿一直往下淌。
羞愧难当的朱玲终於获得了自由,急忙跑回了卧室,摊在椅子上大口地喘著气。清洁工赤裸地也走了进来,看著朱玲的裸体淫笑著。
接著,朱玲慌张地说要去洗澡,就低著头光著身子走到浴室。没想到那清洁工不知羞耻地也跟了进去。程永忙又到房门边看,找机会溜进卧室,而後来到浴室门边,往里看去,只见他们连门都没关,程永把房门开了一道缝从缝里面看他们,只见朱玲拿起喷头洗澡,他就蹲在她的後面,把她的屁股掰开,仔细的看她的肉洞,边看边用手指往里挖,朱玲也没管他,只顾快快地洗澡。
过了一会,他又站起身,从後面抱住她,两手抓住她的乳房,鸡巴从屁股後面顶著她的肉洞,很快又再硬起来。
朱玲皱起眉头想拒绝,但无奈好象被他撩起了兴趣,嘴里又不住地呻吟起来,连喷头也摔掉在地上。头也被他的手扭了过来,只能张开嘴和他接吻。他的一只手又放到她的阴户上,轻轻的揉著。朱玲呻吟的声音更大了,他又把她转了个身,两人是面对面,把她的大腿提起来,鸡巴对准她的肉洞又插了进去,朱玲也抱住他的腰,随著他的鸡巴在抖动。
"夫人,你承认了吧!你喜欢被陌生人强奸,对吧?"
"我不知道!你、你还是快走吧!"朱玲闭上了眼睛。
"还有几个更爽的姿势没试呢!哪能这麽快就走?你说对吧,尊贵的夫人?"
再一次,程永灰溜溜地跑了!他没想到这场戏会演这麽久,而且愈演愈烈。现实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范围了!他的心已经快死了!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往下看了!静静地,程永又出了门。
这一次,他觉得无处可去了。
也许华灯初上的大街,是他最好的去处吧。
在程永看来,最心爱的娇妻做出这样的事,对他而眼就是世界末日。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属於自己了。那他属於谁?他也不知道!然而他谁也不能怪。他说不出为什麽。
从前,程永相信有了爱才会有性,但如今,他不再这麽认为了。
一切关於爱的誓言都已经在变质了吗?
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的爱已经不再是真谛了吗?取而代之的是什麽?是性吗?
程永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