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表兄妹旅社戲鴛鴦

華本善只氣得臉上發青,暗罵一聲,說:

   「我幹你的夫人,你卻干我的愛人,我不把你三個愛妾干個開花,我也不姓名華。」

但聽月嬌說:

   「老爺,你饒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並不理會她,施展從素女經得來採陰補陽的方法,九淺一深的抽動,抽過九次之後,又狠狠地插下去不動。肛門一縮一吸氣,抽吸月嬌穴中淫精。然後再把氣徐徐由鼻孔呼出來,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嬌的舌尖,將她舌頭的津液,嚥下腹中。

月嬌初次開苞,就碰上這個採陰補陽的~漶A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夾背,嬌喘吁吁了。

華本善只氣的頭上青筋暴落,想叫喚,但又礙於牛大成的威嚴,不敢出聲。

他氣憤憤走出廁所,正想走回月嬌的臥室,把情形告訴夫人,但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竟然站在廚房門口怔神。

驀地,聽二姨太太呼叫,道:

   「月嬌,月嬌,飯菜還熱不熱了,快送到我的房裡。」

華本善見機會來了,跑了過去,叫了一聲,說:

   「太太,月嬌在替老爺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聲,說:

   「月嬌有事,你去給我做兩個荷包蛋送來吧。」

華本善暗暗歡喜,立即轉身跑回廚房,好在牛府用的電爐,煎兩個荷包蛋,非常的便利,插頭插上,不到五分就煎好了。

他端著荷包蛋,匆匆向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門口,但見房門虛掩著,他站在門口,叫聲說:

   「太太,荷包蛋送來了。」

   「端進來吧。」二姨太太嬌聲回答。

華本善用腳輕輕把門踢開,閃身進去,只見二姨太太兩手抱著後腦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著靠在床沿邊,腳上套了一雙拖鞋。

她穿的開襟的長睡衣,右擺拖落在床邊,粉紅色的尼龍三角褲,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面。

陰戶私處,雖然有三角褲罩著,但尼龍褲是透明的,黑色的陰毛,隱約可見。

華本善看的失了神,端著盤子,站在房中發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說:

   「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給我打盆熱水來,洗過臉再吃。」

   「是。」華本善答了一聲,將盆子放在 台上,拿起洗臉盆往外就走。

一會兒,華本善端著洗臉水,重又走進二姨太太的閨房中。

剛走到房門口,就聞到一陣濃厚的香味,他感覺很奇怪,暗道:

   「剛才沒有這樣濃厚的香味啊。」

原來他轉身出來時,二姨太太站起身來,拿了一瓶法國的香水,灑在床上。

華本善把洗臉水放在洗臉架上,轉身向二姨太太問說:

   「太太,還有什麼事要我做沒有?」

這個華小子天生一付英俊瀟灑的風姿,所以小姐們見了他,都要看上幾眼。

二姨太太早就對他存了念頭,幾次用言挑動,但華小子渾如不覺。

華本善並不是不懂,只是怕風流一時,把自己的金飯碗破得不華失,故此裝作不知。

二姨太太瞪著一雙媚眼,全身上下注視他一陣,只見華小子越看越可愛,她移動嬌軀,把房門掩上,轉過身子,微微一笑,說:

   「你先坐下,讓我洗過臉再對你說。」

華本善存了報復的心理,膽子突壯,他大搖大擺的走至 台邊的沙發上坐下。

二姨太太輕移蓮步,走至洗臉架前,沒有立即洗臉,卻先照鏡子,她橫豎看了一陣,說:

   「快過來把我睡衣脫下,等我洗過臉,再給穿上,就沒有你的事了。」

華本善年輕力壯,又生就一付英俊的體形,他雖然射過精不久,但以他這等的體力,那消半小時就恢復過來精力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背後,一手提著二姨太太的睡衣領子,往後一拉,睡衣便脫了下來,提在自己的手上。

但見二姨太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層奶罩,那雪白細嫩光滑如玉的背脊,完全呈現在眼前。

華小子已經嘗過銷魂蝕骨的快樂了,美色當前,那還能矜持得住,他那個粗大的陽物,又突然發怒起來了。

猛然一翹,又衝破褲鈕,蹦了出來,他們站的距離又近,龜頭正好抵上二姨太太的肛門。

二姨太太轉臉一望,說:

   「你怎麼啦,我叫你做點事,你就這樣不老成。」

   「小的該死,請太太原諒。」

我這次原諒你,以後你更加事無忌憚了。」

   「太太!實在你太美麗了,使我情不自禁的衝動起來。」

   「你這等冒失,好在沒有人看見,若外面還成什麼體統。」

   「在外面太太不會叫我脫衣服,那我絕不會衝動。」

二姨太太是存心引誘他的,但為了使華小子伏貼起見,所以故意責備他的不是。

   「看你的膽子倒不小,難道在房中你還敢向我無體麼?」

   「小的不敢。」

兩人對話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機會,立即轉變話題,說:

   「你真是見了我美麗才衝動的嗎?」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發生過關係沒有?」

   「小的今年才二十二歲,從未接近過女色。」他不敢直說,只好扯謊。

   「你既然沒有接近過女色,你怎會衝動起來呢?」

   「食色性也,何況我是健壯的青年,見了太太這麼的絕世美色,那有不心情動搖啊。」

   「你見色起淫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罰你跪。」她說著,臉上現出媚人的微笑。

華本善已體會了她的意思,向她鞠躬說:

二姨太太倏然轉過嬌軀,伸手奪回她的睡衣,往床上一拋,情不自禁張臂抱住華本善,嬌聲嬌氣的說:

   「你壞死了!」

華本善年輕活潑,又富誘惑力,而且他熱情,不挑動則已,這一挑動,就似火山爆發一般。

他張開粗如水筒,而又具蠻力的雙臂,摟住二姨太太的纖腰,高高抱起緊緊的摟住懷中。

二姨太太見這等d鰝漲瘞吽A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動作,夠刺激得多,她自動的,熱辣的向華本善臉上各部狠吻。

華本善將她抱到床緣邊,往床上一放,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匆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下,將二姨太太的三角褲也拉了下來,奶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翹起來,說:

   「太太,我領受罰跪啦。」

華本善的個子高,這種彈簧床很矮,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將陽具斗上二姨太太的陰戶。

就在龜頭抵住陰戶之際,二姨太倏然抬頭,伸手握住他的陽具,猛然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唷,好大的陽具,你這樣來幹我,我要活活的干死啊。」

她嘴裡雖然這樣說,但手卻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陽具往陰戶內塞去。

塞進去約有二寸多長,感覺不對,又將陽具拔出來,用龜頭在陰唇上撥了兩下,重新又塞了進去。

在這高矮不適合的床沿邊,華本善感覺不對勁,而且很吃力,費了很大氣力,還未能直搗花蕊。

他將二姨太大的兩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環抱他的頭頸,兩手摟住她的腰部抱了起來,同時站了起來,兩臂猛力一吸,那根特大號陽具,向前一挺連根都塞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去了。

只聽二姨太太叫說:

   「啊呀!痛死我了。」

華本善抱著她,陽物狠狠的抵住陰戶,在房中走來走去,他走一步,臀部又猛力一縮一挺。

二姨太太被他這一縮一挺,直搗花心,挺得花蕊又癢又痛。

   「唷,唷,你把我的小穴搗穿啦。」

華本善抱著她轉了一圈,搗了幾十下,只搗得她淫水直流,突然看見那個梳 檯,高矮很合適,他將二姨太太,放在梳 檯上,肥臀抵住桌緣,他存了報復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裡吃得消,「啊呀」「啊呀」叫說:

   「這樣狠幹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幹死。」

華本善又猛干了十幾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來,低頭一看,只見兩人的陰毛被淫水浸濕,陰莖也沾滿了透明液體,間雜著血絲。

休臀部一挺,那陽物又送了進去,再一看她的面色,只見她支眉緊皺,面目緊閉,面色蒼白,香汗直冒,好像暈過去了,心中有點不忍乃以九淺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會,才見二姨太太醒了過來,如是問說:

   「太太,這樣干你覺得不快樂是嗎?」

二姨太太吁了一聲,說:

   「好厲害的大陽具,我已死過去了,你快些抱我起來把,這檯子上太硬了。」

華本善摟住她的臀部,抱將起來,又在房中打轉,他一邊走一邊問說:

   「這種仙人抱柱的玩法,你和老爺玩過沒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動。」

他每走動一步,龜頭就頂花蕊一下,上右腳龜頭就頂她的花蕊左邊,上左腳就頂在她的右邊。

只頂的她樂到橿處,口裡哼出哎唷!哎唷之聲,淫水嘩嘩的直冒,沿著華本善兩腿向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過臘的,很是溜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鏡的地上,那種淫水又帶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可。

華本善也快樂得亡了魂,一腳上踏在淫水上,腳下一滑,身子向後一仰,碰通一聲,跌了一個四腳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摟得很緊,這一捽竟然沒有拋了出去。二姨太太正好騎在他的身上,只是雙腳在地上觸了一下,倒不甚要緊,只是那粗大的陽具,卻狠狠的頂了進去,痛得二姨太太暈了過去。

華本善那牛一般的身體,不說是摔一跤,就是從二丈高的樓上摔下來,也不打緊。

好一會二姨太太醒了過低來頭一看自己的陰戶,只見兩片陰唇乾的翻了出來,還不住向外流血,猛然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唷!我的穴被你干穿了開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說著,一手按著膝蓋,一手按著肚子站了起來,只覺陰戶內空洞洞的,又燒又痛。

她移步床邊,往床一躺,說:

   「痛死我了,小華快給將睡衣蓋上。」

華本善躍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給她蓋好,說:

   「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吃我就餵你。」

   「我痛死了,那還吃得下,你吃了吧。」

華本善弄了這半天,肚子也確實餓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個,片刻就吃了進去。

他吃過荷包蛋之後,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三角褲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乾淨,將奶罩和三角褲放在二姨太太換過待洗的衣服一堆。

這才轉身走至洗臉盆邊,扭了一個濕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臉,掀開睡衣一看,只見她的陰唇翻了過來,如是問說:

   「太太你現在還痛嗎?」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開苞還要痛苦幾倍。」

華本善把她的陰戶擦拭乾淨之後,把睡衣重新蓋好在她臉上輕輕一吻,說:

   「太太,你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今天晚上,老爺不會到我房來裡睡,你來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嗎?」

   「我這小穴,被你干傷了,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來替我按摩按摩。」

華本善點點頭,說:

   「我等老爺夫人睡了之後,再來吧。」說著,又低頭和二姨太太接了一個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這時,牛老爺和月嬌也散了場,牛老爺喝過雞湯就睡了,三四兩位姨太太也先後洗過了澡,正在化 ,預備晚飯後看電影。

牛夫人賀素珍剛從洗澡間出來,見華本善端著一個盆子,問說:

   「你送什麼東西給誰吃。」

   「二太太肚子餓,我煎了兩個荷包蛋送給她。」華本善微微一笑答說。

   「咦,你得小心老爺。」

   「夫人,別忘記我替你服勞役的代價啊。」

   「好,算你運氣好,走上了桃花運。」

華本善轉眼一望,盤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揮,「拜!拜!」疾步走入廚房,只見月嬌忍受著痛苦,正在忙著做晚飯,華本善走過去向她輕聲,說:

   「月嬌,你去休息呢,晚飯我來幫你做吧。」

月嬌這時很覺痛苦,眉頭一皺,把應該做些什麼菜,悉麼配,告欣了華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來就是陰盛陽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盡,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給華本善肉的開了花,痛的飲食不思,也沒有出來吃晚飯。

飯廳上只有夫人和三四兩位姨太太在吃飯,賀素珍今天嘗到了人生最快樂的滋味,特別的顯得高興,她向三四兩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說:

   「他最近的身體,好像是越來越衰弱了,你們有什麼感覺嗎?」

三姨太太長長的歎息一聲,說:

   「自古說:『紅顏薄命』,真一點也不錯,這漫漫的長夜真要活活的把人悶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著,說:

   「我們姊妓們都不爭氣,不管那個生孩子,就是老爺有什麼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托。」

賀素珍嬌一聲,說:

   「你們今天早晨在花園裡,聽懂老不死的罵母雞的話沒有?」

三姨太太搖搖頭,說:

   「沒有?」

   「他不是罵母雞把花圃抓壞了嗎?」四姨太太接著說:

   「他是借罵雞來暗示我們的,他的氣血己經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吃勿消。沒法使我們滿足,叫我們向外買食的意思。」

三四兩位姨太太聽了,心中暗暗歡喜。

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一個西裝筆挺,頭髮梳得溜光的英俊瀟灑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覺驚奇的迎上去,說:

   「表兄,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悉麼不先打個長途電話給我。」

   「我接到同學一封限時信,因他突然奉命出國考察,我特地趕來送行,時間太匆促來不及打長途電話了。」少年一邊答話,一邊望了著賀素珍和三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嬌軀微微一側,說:

   「表兄,請見過我大姊和三姊姊。」

少年很有禮貌的向賀素珍三姨太太一躬身,說:

   「夫人,對不起打擾啦。」

賀素珍站起身子,點點頭,說:

   「請坐,請坐,還沒有吃飯吧。」

   「我剛剛送朋友上飛機,吃過點心,倒還不餓。」

四姨太太指著少年向賀素珍介紹說:

   「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賀素珍說:

   「四妹,你陪令表到外面吃飯吧。」

說著,她和姨太太同時走出飯廳。

四姨太太在飯廳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機華本善開汽車進市區。

惠安街離鬧區不遠,那消片刻,就到市區,華本善突然煞住車,轉頭向四姨太太,問說:

   「到什麼地方?」

   「惠文大飯店。」

這家惠文飯店,是朝陽市最有名的大飯店,中餐,西餐,旅館,都應有盡有。

華本善一踏油門,汽車直向惠文飯店開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飯店門口下了車,向司機說:

   「大姊和三姊,要看電影,你回去罷,你也不必再來接我,我回去時再叫街車好了。」

華本善心裡有數,點點頭,一踏油門便轉身開回牛府。

四姨太太見汽車開走之後,往少安身邊一靠,挽著他手臂,說:

   「表兄,我們幾年未見啦,先開個房間談談吧。」

   「客隨主便。」說著,側眼向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長的英俊瀟灑風流,而且是調情聖手,他只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渾身酸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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