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高昇08

山青水秀、桃紅柳綠,這是一個春光明媚的季節,青年男女都結伴郊遊,我久處於城鄉,實在不忍辜負大好時光。

學校放春假一周,遂與美雲商議去郊外踏青,美雲也欣然同意,麗雲當然更不會放過這一個遊樂的機會,因為大姐與小舅媽的感情最為融洽,所以又邀請小舅媽參加。

小舅媽與我的關係始終在最高度的機密下保持著,這都虧小鶯機警的從中拉合,所以才能瞞住美雲她們三姐妹的耳目,到現在還是人不知鬼不覺的繼續著。

不過,小舅媽的態度卻不大同於往昔了,雙頰紅潤豐腴,眼波流動含情,笑語如珠心胸開朗,往日的神情抑鬱落落寡歡,再不復現,尤其愛對鏡梳妝,淡掃蛾眉脂粉薄施,一襲淡黃色的旗袍,使她年輕十歲,女人的心就是這般不可捉摸。

這天,天氣暖和,小舅媽偕同彩雲姐妹,帶著ㄚ頭小鶯、小芙,乘著馬車出城而西,我騎著那匹白馬車後隨行,陳公館的女眷出遊,氣派不同凡響,遊人都自動閃開讓路。

城西的小孤山為本市有名的風景區,山上遍植桃李楊柳,每到春季,桃紅柳綠、燕舞鶯歌,為仕女遊樂的好去處,山上設有茶座酒樓,專供遊人歇憩,為一所天然的大公園。

我們到了目的地,停車下馬步向桃林,落紅繽紛、香氣襲人,麗雲、小鶯、小芙三個女孩子如脫籠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於花叢之中,小舅媽、彩雲、美雲到底顯得莊重文靜,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愛的花朵,戴在鬢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輝,競艷鬥麗!

陳公館的夫人小姐們,個個天香國色、風姿綽約,把一般郊遊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遊人的評頭論足竊竊私語。

她們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間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這唯一的男士反而無立足知地,坐臥不寧起來。

我說道:

   「小舅媽!你們在這裡玩,我和李貴騎馬去玩玩。」

小舅媽親切的叮嚀道:

   「當心點,不要摔倒,早點回來,免得讓人掛念。」

美雲低低責罵著我:

   「你總是不能安靜一會。」

這時僕人李貴已牽過我的馬匹,我蹬跨上馬向小孤山後奔馳而去,李貴也騎了匹馬緊緊跟著,游女們搶惶讓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陣奔馳後,馬兒漸漸順道緩行,我覺得有點口渴,這裡並無茶座,適置桃花林中閃出兩間茅舍,柴門半掩,乍見門後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認。

那麗人如燕語鶯聲喊著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面。

   「咦!表少爺,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你是......」

她嫵媚的一笑說:

   「我是妙蟬呀!」

   「蟬姐姐!你怎麼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裡面來,我跟你講!」

   「好!你先等等,我和僕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來李貴,告訴他我遇見一位同學,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媽講一聲,李貴走後,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蟬正依門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纖腰,在她粉頰上吻個香道:

   「蟬姐!你好嗎?」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裡面坐。」

她轉身帶上柴門,拉著我向裡走。那是一座精緻的小庭院,薔薇深處蝴舞蜂飛,靠後一廳兩捨,佈置得窗明几淨一塵不染,較之那珠欄雕砌,真是別具情調。

她讓我坐在籐椅上,遞給我一杯香茶,我摟起她的腰,讓她坐在我腿上,輕揉著她的酥胸。

   「蟬姐姐!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她盈盈欲淚不勝淒楚,我憐愛的吻著她:

   「唉!說起來話長,想不到姐姐今生還能見到你!」

   「好姐姐!別傷心了!」

   「自從你那次離開我後,我朝思暮想、日夜癡等,總看不到你的影子,幾次想進城去找你,但我這種打扮,而且侯門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無音息,害得我茶飯不思、頌經無心,漸漸的面黃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你!」

   「我的病來得突然,當然瞞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問下,我才把我和你的關係告訴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沒有辦法安慰我,只有勸我死了這條心,有錢的闊公子不會把我這個苦命人放在心上的,這樣的一病病了兩個月,藥石無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見你最後一面,所以又捨不得死......」

說著,她的淚水奪眶而出。

   「好姐姐!你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當然不是藥物可以治好,多虧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這條小命又揀回來了。這時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經泣不成聲,無法再說下去,我緊摟住她,吻著她的淚水,吻住她的櫻唇,吮著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熱烈的吻來消彌她胸中的積怨。

   「好姐姐!我對不起你!」

   「這也不能怪你,因為我自己明白實在配不上你,況且你身邊有的是鮮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你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牽腸掛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膚淺表面的,過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蟬姐姐,以後又怎樣了呢?」

   「以後,我的身體慢慢好了,我與妙慧經過這一場風波,真是情逾姐妹,無話不談了,我們非常厭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機會出來,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燈古佛了。

   「本來嘛!像姐姐與妙慧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薩過一生,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小冤家!你尋姐姐開心!」

她嬌羞的打了我一下,風情萬種令人銷魂,我輕輕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紅色的褻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對結實而富彈性的大乳房,被我滿滿的握住,凝滑柔軟,不忍釋手。

   「小鬼!你不老實,我不講給你聽了。」

   「好姐姐,我不動了,你快講嘛!」

我仍不放手輕輕的捏著奶頭。

   「後來機會到了,老師父歸西了,新當家的還沒有來,妙慧與我商議著逃走,我們攜帶細軟就離開了觀音庵。」

   「怎麼又到這裡來了呢?」

   「庵裡不是有一位燒火的洪媽媽嗎?她無兒女的也很可憐,我們事先與她商議好,她帶我們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後拿錢在這裡買點田、蓋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講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麼關係,那麼小氣!」

她白了我一眼,清輕的吻著我的臉頰,又繼續說道:

   「在這裡住下後,我與妙慧每天繡花,洪媽媽在後面種菜,我們三人相依為命,生活倒也寬裕,心裡就是放不下你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難過了半天。」

   「好姐姐,別難過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這時,她的褻衣已被我脫掉,那圓鼓鼓的玉乳,巔巍巍的脫穎而出,尖尖的乳頭已被我捏得紅紅的豎立起來,我張口吮住那鮮紅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羅裙。

   「看!又毛手毛腳的,姐姐被你揉得心裡發慌!」

   「姐姐!好姐姐!讓我親親嘛!」

   「美喔!饞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絕。

   「妙慧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她人?」

   「跟洪媽媽一起進城賣花去了,天黑就回來。」

   「現在妙慧脫掉灰袍,人不知變成什麼模樣?」

   「標緻的很,又白又胖,兩個大乳房有好幾斤重,屁股圓圓的像鍋蓋那麼大,走起路來巔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媽媽進城賣花,都賣得特別快,而且價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說著自己竟「嗤嗤」的笑起來。

   「蟬姐姐!你若進城賣花一定比妙慧賣得更快更貴,說不定回不來,連你人都被買走了。」

   「啐!我從來都沒去賣過花,有一次與洪媽媽進城買布料跟繡花線時,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著人家,討厭死了。」

   「誰教姐姐長得好看,臭男人才愛看呀!洪媽媽保險沒有人看她。」

   「小鬼!討打!」

她輕輕的在我頰上擰了一把,「嗤嗤」的嬌笑,我趁勢把臉藏在她的懷裡,咬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放在她陰胯間的手也開始上下活動,揉著她的陰毛、捻著她的陰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別整姐姐了,你肚子該餓了吧!讓姐姐弄飯給你吃。」

她挪動一下身子準備離去,我哪還能容她脫身,上前緊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飯,我要吃你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還沒吃夠嗎?」

   「我要吃你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兩腿已被她壓得麻木,不由「啊唷!」一聲又坐下來,她吃驚的摟住我:

   「弟弟!怎麼樣了?」

   「我的腿被你壓麻了,不能動彈。」

   「快別動!讓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離開了我的懷抱,端了一個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蓋上,握著粉拳輕輕地在我大腿上搥著、按摩著,非常舒服。她胸前的雙乳隨著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動著。

   「弟弟!可好一點嗎?」

   「嗯!......」

我只顧望著她的雙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記了,她見dS有回答才發覺我的眼神有異。

   「壞死了!不給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雙乳,就要起身離去,我趕緊一步抱起她的嬌軀走入臥室。

   「好弟弟!吃過飯再來吧!怎能急成那個樣子?」

   「不嘛!現在我就要!你不是想我嗎?好姐姐!」

   「唉!真纏死人。」

我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脫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噴噴的玉體馬上現在眼前,我迅速的脫去衣服,粗壯的陽具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摟住她的嬌軀,頰上、唇上、粉頸上、玉乳上,如雨點般的吻個不停。

   「姐姐!親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來嘛!姐姐在等著你呢!」

她摟住我雙腿夾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張開兩腿露出肥嫩的陰戶,粉手握住我堅硬的陽具導入她的陰戶,粉臀一挺,粗壯的陽具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緊緊的包著我的陽具,我再一挺,陽具整根沒入,她掀起粉臀扭動柳腰,搖、晃、磨、挫,陰戶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我的龜頭,異常的美妙。我抖擻精神九淺一深、橫插直搗,插得她浪叫連連。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親弟弟!姐姐舒服極了.......姐姐丟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氣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釵橫發散,浪叫漸漸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兒,一股股的陰精如決堤之洪水洶湧而至,灼燙著我的龜頭,我不禁熱血上騰,一陣陣熱精射入她的花心。她雙腿夾住我的陰胯,不讓我動彈,我們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貪我戀不忍分離。

她雙頰轉紅嬌艷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訴,我倆互吻著緊抱著,瘋狂的滾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離開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來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貪多,好好的躺著,姐姐弄飯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弟弟!聽姐姐的話,姐姐再給你親親好了!」

她送上紅唇,我一陣熱吻才讓她離房。

妙蟬姍姍出房, 舒暢的躺在床上閉著眼,如夢如幻,六七個倩影都湧上腦海。

妙蟬嬌俏放蕩熱情如火,星眸流露著如饑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讓人不能自持。

陳媽淫蕩冶良,一身細皮白肉堆綿積雪,乳波臀浪,走路渾身亂顫,使人眼花撩亂,只要一粘身就會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小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裊裊,渾身充滿處女的幽香,心眼玲瓏善解人意,投懷送抱小鳥依人,是一朵解語花使人遣愁忘憂。

麗雲人高馬大,渾身充滿活力,一肌一膚都富有彈性,熱情放蕩,從不矯揉造作,那對結實的大乳房摟在胸前,如兩支火球一般的灼著人的心靈,像一杯烈性的酒讓人一醉不起。

彩雲溫柔純良清麗嫻淑,雙目中散放著慈祥的光輝,猶如三春時的旭陽,溫暖著人的身心,嬌怯怯的教人見而生憐。我更喜歡依偎在她的懷裡,享受著她的愛撫,那母性的慈藹使人依戀。

小舅媽端莊持重,是觀音大士的化身,雖為半老徐娘,但美人並未遲春,白皙潤膩光滑凝脂,我愛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處溫柔鄉中,含蓄嫵媚風情萬千,移裘薦枕曲意承歡,使人如浴春風如霑雨露,徐娘風味勝雛年,實非欺人之談。

美雲艷冠群芳,麗質天生,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盈徹,唇若點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細柳迎風,軟語嬌笑似黃鶯出谷,多情而不放蕩,溫柔而不輕佻,她把情與愛、肉與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輸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謝上蒼對我的厚賜。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蟬何時進來,雙手捧著一碗湯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著我:

   「睡覺了沒有?該餓了吧!快起來先喝點雞湯。」

她放下手上的湯扶我起來,我懶散的偎在她懷裡,望著她癡笑,她一手環抱著我,一手端著湯碗送到我嘴邊。

我吃了一口道:

   「唷!好燙啊!不信你嘗嘗!」

她嘗了一口道:

   「不太燙嘛!」

   「我要吃姐姐嘴裡的湯!」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把嘴湊過來,我餵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湯,鮮紅的小口慢慢的把湯渡入我嘴裡。

   「嗯!好香啊!我還以為是塊雞肉呢!」

   「啐!少貧嘴!再來......」

我倆在愉快中喝完雞湯。

   「好姐姐,讓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翹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撫摸我的陽具,惹得她「嗤嗤」的嬌笑。

   「怎麼這樣性急,會累壞身體的,待會兒妙慧回來了,等我們吃過飯後,今晚睡在我這裡,姐姐讓你玩個痛快!」

   「那妙慧怎麼辦呢?」

   「讓她和我們睡在一起不好嗎?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險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來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團。正在興高彩烈之際,忽然門外傳來叫門聲,妙蟬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亂的床舖,拉我到外廳坐下,她穿過庭院奔向大門,一會兒她拉著一位紫衣麗人,二人低聲交談著進來,不用說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嬌軀豐腴略肥,銀盆大臉滿如秋月,星目盈盈猶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兩條粉臂潔如鮮藕,柔若無骨搖擺有度,緊身的春衫裹著那顫巍巍的大乳房,更顯得乳溝分明,肥大渾圓的屁股在羅褲中隱隱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兒亂顫,兩條粉腿塞滿了褲腳,顯得格外性感,令人慾念頓生。

妙蟬一陣風似的跑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蟬道:

   「仲平!看那是誰來了?」

妙慧道:

   「唷!好少爺,是那陣風把你吹來的?可把我這大妹子想死了!這麼個小白臉,怎不教人著迷呢?」

我道:

   「慧姐姐!你好嗎?」

妙慧道:

   「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為你要死要活的!」

妙蟬道:

   「好啦!我們等著你吃飯呢?」

她倆忙著端菜拿湯,偌大的一張八仙桌,七大八小擺得滿滿的,除了一些臘味、素菜外,還有一支肥雞,妙蟬的烹飪技術相當高明,樣樣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雙全的巧婦。

飲食間,她倆都在揀雞腿臘肉向我的碗裡堆,其實這些大魚大肉我早已吃膩了,還不如青菜豆腐來得可口,我把雞肉又分送給她們。

   「小鬼!你怎麼又這個還給我,難道不喜歡我.....?」

我道:

   「蟬姐姐!我很喜歡吃青菜,你做的青菜比肉還好吃!」

妙蟬聽我在誇讚她,她喜孜孜的道:

   「青菜是洪媽媽種的,只要喜歡吃以後我就煮青菜給你吃!」

妙慧兩眼飄著我,一語雙關的道:

   「大少爺一定是吃膩了油腥,所以來這裡吃點野味,調調口味。」

在笑語風聲中結束了這頓晚餐。

   「仲平!讓蟬姐姐陪你到客廳談談,我去洗個澡。」

妙慧姍姍離去,妙蟬拉著我走進妙慧的臥房,房內佈置得非常別緻,枕被、床罩、羅帳、一衣一物全是粉紅色,香噴噴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綺念橫生。

妙蟬道:

   「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時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去換妝馬上就來。」

過一會兒,妙蟬晚妝初罷,一頭青絲梳得高高的髻兒,鬢間綴著一朵白蘭,一襲薄薄的春裝,粉紅的繡花軟鞋,明眸浩齒素顏映雪,一種成熟的少婦風味令人心情勃動。

我咬著她的耳朵求歡:

   「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

   「你好饞嘴呀!」

   「誰叫姐姐長得這麼美,惹得人家發火呢?」

我涎著臉向她撒嬌。她無意拒絕,宜嗔宜喜的對我媚笑,我連忙抱起她,按在一張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脫衣服僅將她的羅褲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鮮紅的陰溝,我從褲扣中掏出陽具,輕輕的插入陰戶中,貼著她的粉頰,吻著她的紅唇,一陣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櫻唇露笑,翠藍色的緊身春衫腰身狹小,裹得曲線畢露,淺淺的領口短短的衣袖,露著雪白的粉頸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軟綢滑的衣衫內裹著穠纖適度的嬌軀,摟在懷裡令人神魂飄蕩。雖然我倆都穿著衣裳,但比赤身相戲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貪我戀之際,妙慧浴罷歸來。

   「唷!大妹子,怎麼那樣著急,不容我回來就偷嘴!」

妙慧僅披一襲輕紗,薄如蟬翼,豐乳、肥臀、纖腰、粉腿,隱隱約約可看大概,真是妙態橫生,我拔出陽具,撲向妙慧,反手扯去輕紗,柔玉溫香抱個滿懷。

我將妙慧推倒在床上,雙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湊上嘴就一陣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極了.......」

妙慧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挺著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潤似的......。

我騰出一支手來,往妙慧的陰胯摸去,原來妙慧已經春潮氾濫淫水直流。我見機會成熟,立即提槍上馬,妙慧主動的用手扶著我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戶,我一挺腰「咕」一聲到底。

妙慧嬌叫著:

   「啊....喔....小鬼!輕..輕一點......。」

可能是妙慧久未經人道,一時不能適應,於是我放緩抽送的速度,以一種溫柔而細緻的韻調慢慢地向裡推送。

我感覺到妙慧的陰戶裡,一緊、一鬆的在顫動著,宛如嬰兒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著我的龜頭,這是從前未曾有過的感覺,真是令人消魂。

我興奮的說:

   「好姐姐!你的陰戶與眾不同.........」

妙慧道:

   「那就快閉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陰戶一緊一縮自然的吞吐著,陰精津津的潤浸著我的陽具,我的精水也徐徐流著,這樣也會使陰陽調和,我倆偎依相抱,完成一場含蓄性交。

   「好姐姐!還是這麼硬怎麼辦?」

   「嗤嗤!......」她格格地笑著。

我向她撒嬌道:

   「人家硬得難過嘛!姐姐讓我E噸@下吧!」

   「傻弟弟!別著急嘛!姐姐會讓你軟的!」

她的陰戶加緊的收縮了,一吸一吮吞進吞出,使得我的龜頭像被牙齒咬著的一般,整個陰壁都活動了,我渾身麻酥酥的如萬蟻鑽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一股熱精如泉湧般的射進她的花心,她也一陣顫動的洩了陰精。

   「小鬼!還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你的裡面怎麼會這樣的動法,是向誰學的?」

她嬌笑連連,羞而不答。

   「是向誰學的?為什麼不說話?」

   「傻瓜!這豈能學得來的嗎?天生我就是這樣的呀!」

   「為什麼蟬姐姐不會這樣的功夫?」

   「蟬ㄚ頭也有她的妙處,緊、小、水多,難道你還沒有體會到?」

   「蟬姐姐雖然妙,但總不及姐姐的美,我願永遠插在裡面!」

此時的妙慧春意蕩漾媚態橫生,她美極了!嬌極了!我緊緊的摟在懷裡,愛在心裡,我熱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著,多情的撫摸著我的全身。

   「小鬼!你的性慾太強了,真不是一個人可應付得了的。」

她憐愛的看著我,目光內充滿安祥、慈藹,以往的淫蕩全找不到了,這時她宛如一個嫻淑的妻子。

妙蟬衝了進來說:

   「唷!怎麼又黏上了,真是男貪女戀!」

妙蟬晨 初罷,蛾眉淡掃脂粉薄施,一襲白色窄窄的春裝,越顯得花容雪膚,她笑吟吟的看著我與妙慧。

我道:

   「蟬姐姐!你怎麼一大早就跑走了?」

妙蟬道:

   「我這樣作不好嗎?給你們倆留個機會呀!」

   「來!再睡一會兒吧!」

我一把將妙蟬摟在懷裡,在她頰上吻個香。

妙蟬道:

   「還睡呢?看太陽已曬到屁股了,起來吃點東西!」

妙慧道:

   「真的該起來了,讓蟬姐姐給你穿衣服吧!」

她給我穿上衣裳,扣著鈕扣,等拿起褲子要向腿上套時,發現我腿根處,粘粘的一片玉津,她輕輕的打我一下道:

   「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還留在身上,教慧姐姐給你吃掉!」

妙慧正在穿衣裳,聽妙蟬一說掉頭向我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紅了臉,在枕下取出一塊紅紗向妙蟬道:

   「小妮子!一點虧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我們攜手步出臥室,庭院中陽光普照空氣清新,我迎著旭日作一個深呼吸,頓覺精神振奮,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嬌,我們都滿足的笑了,內心充滿了興奮、幸福,眼前現出美麗的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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