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今天已開始上第六堂課了今天已開始上第六堂課了。陽子沒有課。第六節課之後,她要到香川洋介任班主任的二年級二班去輔導課外複習。

她去洗手間回來,即到校園內去看看。

   『啊,啊......』陽子打了個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後,伸展著雙臂,做深呼吸運動。

似乎這時校園內沒有學生上體育課。見不到一個學生的影子。從音樂教室飄出學生合唱的歌聲,乘著校園內的小風飄蕩。

校園的旁邊有一排屬於運動部的小房間,宛如一列大雜院似的,還有好幾扇房門。

陽子站在校水百旁邊的一端,兩眼望向她在這間母校讀書時的羽毛球部練習室。

忽然,一股懷念之情湧上了她的心頭。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時,她聽到羽毛球室的最後面,傳來細微的聲響。

這時會有誰在裡面呀?現在正是上課時間,不會有學生在裡面吧!

羽毛球室的最裡面,築有一道鋼筋混泥土的隔牆,約有五米長。

陽子有點心慌意亂,心臟跳動很激烈,她屏息靜氣地想聽個究竟。

談話的內容聽不清楚,但的確是有人在裡面說話。

這一定是與學校無關的閒雜人員潛入羽毛球室了吧!

學生合唱的歌聲依然可以聽到,但是陽子的耳朵無意去聽了。

校園周圍的空氣像凍得凝固了似的,陽子頓時打了個冷顫。

她悄悄地探著上身,朝羽毛球室內偷看。她那乳罩裡面的肉球這時變得僵硬了。

   『啊?!』 陽子不由得叫了起來。她連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後退時,可是為時太晚了。

原來有兩個男學生躲在裡面,像蹲下拉屎的姿勢,蹲在那兒偷偷地吸煙。其中有個學生一發現是陽子來偷窺,像條牛反射似地起身,跳到陽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踝,將她拖進了羽毛球室。

   『你想幹甚麼?唔......』陽子的脖頸被摟住,嘴巴被人用手捂著。陽子拚命用指甲抓兩個學生,扭動身體掙扎著。

   『你是個實習生吧......安靜一點呀!』站在他前面的一個男學生將煙頭丟在腳邊,用皮鞋踩了一踩。

兩個男學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兩人都脫去了校服,只穿件襯衫。

   『你不要多囉唆呀!』站在陽子前面的學生,將手伸進她的上衣裡面,抓住她的乳房。就在這一瞬間,這個男學生的目光充滿了情慾。

   『放手......唔......』陽子的鞋跟也扭脫了一隻,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肅靜嗎?!』陽子的乳房被男學生又擰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火熱般的疼痛。

   『喂,明年,為了使陽子這個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這裡跟她做愛吧!』

   『不會有不妥嗎?做那種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門的,只好用身體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沒有嘗過女人肉體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個捏著陽子乳房的男生說。

陽子的嘴巴被寨住,脖子也被男學生的手臂緊緊地摟抱著。陽子眼冒金星、全身軟弱無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漲得通紅。

陽子上衣的胸前被解開,乳罩也被推到脖子邊了。

   『武志呀,這樣搞法真的不要緊嗎?』摟著陽子脖頸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學生細聲地問。

   『你害怕?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吸吮著陽子的乳房,舌頭在乳頭上亂舔。

   『這不是很美的乳房嗎?你與男人做過愛了嗎?』武志激烈地揉著陽子的另一隻乳頭。陽子的乳頭每被他猛抓一下時,就感到一陣陣的鈍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話,我也要同她做愛吧!』明年放鬆了摟住陽子脖頸的手腕,陽子的膝部突然一彎曲,這時另一隻一高跟鞋也脫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進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間,可是,門鎖上了,混蛋!喂,明年,你鋪開放在這裡的運動墊吧,讓她躺在運動墊上。』

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將露出棉花絮的體操墊鋪開。因昨夜被雨淋了,體操墊還是濕漉漉的。

   『衣服搞污濁了,就糟了,你脫光衣服吧!』武志說。

   『求求你,放開我,被別人看見的話,你們的錯誤就無法挽回了。』陽子說。

   『討厭,是你這個老師先來引誘我們,當然,我們學生也想女人的,你該知道我們會性苦悶吧,替我們學生解決性的焦慮,也是老師的工作呀!』

   『豈有此理......』陽子抗拒著。

   『你大喊大叫,被別人撞見的話,你將比我們更加羞恥呀!』武志說。

陽子被兩個男學生脫光了。也許是因沒有太陽照射的陰冷天氣有關,陽子渾身發冷。

陽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團,擺放在羽毛球室的牆壁下。

陽子的肩膀被按壓著,大字型地躺倒在體操墊上。她的背部貼著體操墊,身體正在下沉。

一陣惡寒襲上她的心頭,她嚇得花容失色,全身蒼白髮抖。

武志扯下褲頭的拉練,抓出那根勃起的肉棒。雖然陽具是硬挺起來,可是對女人的經驗還是膚淺,還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連調情也來不及,便想立即上馬。

   『明年,讓我先來吧!』武志的眉毛一揚,緊閉著嘴唇,拚命地忍受著射精的衝動,分開陽子的大腿,就想馬上插入衝刺。

   『唔......』一陣劇痛襲向陽子的肉體。陽子拚命推開武志壓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場激烈的性愛,也許陰道磨破了吧,陽子極度痛苦。

武志搖晃著腰身。他的肉棒插入時沒有甚麼感覺,與自我手淫一樣,只是直線式的挺動著腰身。

明年也脫了褲子,叉著雙腿,握著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向後仰著身體。

   『唔......唔......唔......』陽子歪著臉,她只感到下體灼熱,毫無快感可言。

女人的肉體是要相當的前戲愛撫。這種前戲愛撫,才能引起女人的性興奮,下體才會潤滑。

而武志的衝刺動作毫無變化。當被壓迫到子宮時,陽子只感到背脊刺痛、麻痺。

明年只是仰著頭,手指握著肉棒自淫。陽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見他的下半身。

   『唔......』武志的上半身壓著陽子身體,雙手摟著陽子的頸部,肩膀壓著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

她感到下腹裡面,肉棒在揮動,粘糊的精液在她體內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來。但他依然握著自己的肉棒,精液似拋物線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腳下摟著陽子的武志後腦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髮上。

武志起來了。溢出的精液順著陽子的肉縫滑落,連體操墊也被污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沒有做愛了,一瞬間就射出啦!』武志逞強好勝地說。從褲子裡面拉出襯衣的衣袖擦拭著肉棒。

明年也穿回褲子。兩人都還在緊張地喘氣。

   『喂,快點穿回衣服呀!』武志將揉成一團的衣服放在陽子那豐滿的胸部上。

陽子慢慢地起來,喉嚨卡啦卡啦地響,她說不出話來。

恐怕自己臉上的表情也有了甚麼變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妝一番,也許學校的其他職員和老師會覺得自己異常吧!陽子突然想起這些事時,武志從陽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內褲說:

   『你的內褲,我們替你保管。若想還給你內褲的話,就要再跟我們做愛一次。往後再聯絡吧!』

武志說完,還將陽子的內褲貼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與明年兩個學生一離開,陽子很快便穿回衣服。

她沒有內褲,只好直接將襪褲穿上。

當她拉上短裙的拉鏈時,積在下腹部裡面的男人精液,滑溜溜地流了出來,流到了她的絲質襪褲上,再順著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體的話,也許會妊娠吧!

一陣恐怖襲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彥君,我該如何做才好哩,快來搭救我!)

陽子呼叫著大津正彥的名字,腦際浮現出一個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


(六)

進入了校舍,還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影。

體液已滑到膝頭部位了。她進入了洗手間,站在鏡面前的陽子,全身卡嗒卡嗒地發抖。

鏡中所映照出來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邊還留下漿糊狀的東西。

陽子雙手摩擦自己的臉,她對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議。滑溜溜的東西弄得滿臉都是,一陣類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陽子再次自言自語。

陽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發現的話,她可要發瘋,她會昏倒!

她從自己的手指縫間,盯著鏡中的自己。鏡中的影像同樣也是雙手掩面,從指縫中盯著自己。

   『哈哈......唔唔......』一陣哀愁湧上心頭。她又想盡量裝出笑容,她想從內心深處發出笑聲。也許自己大笑之後,就可忘卻一切討厭的事情吧。

她從的手離開了自己的臉,掌心黏滿滑溜溜的液體。

下課鈴響了。陽子條件反射似地頓時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關掉。

走廊上的嘈雜聲,在她背後流動。

她洗好了臉,也不介意連化妝也洗掉,頭髮也弄濕了。水沫也飛濺到她的外衣上。

陽子聽到了腳步聲,她推開了最後面的一格廁所的門。她一看之下,發現並非廁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掃工具的士多房。

有學生進到洗手間來了。可是陽子來不及躲進廁所。她現在不想見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進擺放清潔用具的士多房,藏身在門後面。

當她關上門時,有學生站在廁格的門前,離陽子藏身的士多房只格三個廁格,聽到啪噹一聲,是關閉廁格木門的聲音。

陽子的手緊抱在胸前,她屏息靜氣,不敢出聲。陸續有女學生進來。關門聲、流水聲交差混響起來。

洗手間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樣,恢復了平靜。

陽子看了看手錶,再過十分鐘,她就要去一年級二班開始上複習輔導課。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妝一下不可。

她將裙子捲到腰間,褪下褲襪。腿間似乎還有沉澱物體、令人討厭的東西。那個叫武志的男學生的精液,大半都漏出來了吧,陽子不能走出洗手間了。

擦拭的東西也沒有。陽子只好將褲襪揉成一團,擦拭著自己的恥丘。她很費勁地歪著身子,手指伸進肉縫,將整個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體。

陽子想,若帶來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時她又覺得這時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經有點不正常啦。

   『啊哼!』

陽子聽到不知是誰在廁格內呻吟了一聲,嚇得她一時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聲是從隔鄰的廁格內發出的。這個女子沒有想到陽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為誰也沒有,獨自躲在廁格內手淫哩!

陽子集中精神仔細地傾聽隔鄰的動靜。

   『啊,啊,再深入一點......』

一股溫暖的空氣,流過她的腳邊。連插入的聲音也聽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膠陽具自慰啦。原來連女學生也躲在洗手間手淫哩!

陽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鄰的女學生聽到。

這時,在陽子的眼前,浮現出一支人造陽具,那是他的戀人大津正彥酒醉時買來的。

大津正彥總是要陽子使用塑膠陽具。真的陽具有完事的時候,人造陽具可不會射精。大津正彥說,很喜歡觀看陽子用人造陽具自慰時充滿快感的表情,曾固執地要她用人造陽具。

(啊,正彥君!我很想被正彥抱著。)

她覺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學生性侵犯一樣,下腹部正在一陣陣地發熱。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學生也沉迷於自慰,似乎人造陽具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陽子也情慾興奮了。她那穿了褲裙的恥丘部感到刺癢、麻痺。

陽子真巴不得隔鄰的女學生快點完事離去。否則,陽子就趕不及去上輔導課了。自慰之類的事,回到家裡再搞不好嗎?

陽子想敲打一下牆壁,警告隔鄰的女學生,注意自己的存在。這樣做的話合適嗎?

陽子以乎就要發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學生的呻吟聲是從鼻孔發出來的。

洗手間的門又開了。大概隔鄰的女學生己留意到有人進來。女學生也默不作聲了。

叭咚一聲鈍響,那個自慰的女學生出去了。後來的那個女生沖水之後,也離去了。

陽子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她的身上才鬆弛下來,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陽子離開士多房,裙子底處於全裸狀態,一股冷氣從腳尖向腿根直衝而上。

陽子將揉作一團的褲襪,丟棄在廁缸內,拉水將它沖走。拉了一次水箱,褲襪還不能沖走,到拉第三次時,才不見褲襪的蹤影了。

陽子站在洗手間的鏡面前。她見到自己有點臉紅,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腫痕。可是她還是必須去緊盯著學生複習。

她掠了一下頭髮,出到走廊。學生們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陽子的肉體羞得火燎火熱。她沒有化妝。更為難堪的是裙子下面甚麼也沒有穿。

學生們並末留意到陽子這些事情。

雖然如此,陽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兩條大腿僵硬,膝蓋骨抖得卡嗒卡嗒發響。

教研室內有幾個老師正在休息,陽子留意著他們的眼睛。

陽子打開置於教研室一角落的櫥櫃,對著櫃門的鏡子,急急忙忙地化妝。

   『唉呀!南小姐!你的褲襪怎麼啦?』下島禮子站在陽子的背後,貼在她耳邊細聲地說。

   『啊!咦?!』陽子一瞬之間無言以對。

陽子回過頭去,表情生硬,手足無措。

   『襪褲破了......』陽子說。

   『你有替換的褲襪嗎?』

   『這個......』

   『不要緊呀,若我的褲襪你不介意的話,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緊的!就用我的吧!若不穿褲襪的話,那些學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島禮子說。

下島禮子從自己的抽屜中,拿出全新的褲襪,悄悄地遞給陽子。

褲襪的有無到是不太重要,更為要緊的是,陽子想要一條內褲。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買了之後,會還給你。』接過褲襪的陽子,再度進入洗手間了。

上複習課時,學生的視線都在留意著陽子的舉止,弄得陽子無法應付。

以前,陽子穿上短褲上課時,就很擔心學生的視線,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內褲線條露出會被學生看見。可是,現在學生看不看她的內褲的線條,會不會更加容易被學生識破她未穿內褲呢?種種的不安一齊襲上她的心頭。

當她的視線與學生相投時,她感到頭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講台上似的,她連忙雙手撐在課桌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陽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寫一份當天的工作報告交給班主任教師香川洋介。

由於精液還末完全擦拭乾淨,她感到自己的下體硬梆梆,腿間似乎有漿糊乾了的殘片,腿一動就有磨破的聲音發生,有種很難受的感觸。

陽子相信內褲不會不還給她。怕只怕武志這種學生還會嗅著她的內褲自慰呢?

或者他會向其他學生炫耀一番,說這是實習老師陽子穿過的內褲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更覺現實的恐怖,寫著工作報告的手也不停地發抖。

武志這個學生並末主動與她聯絡。陽子覺得與其被動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與對方聯絡。

來到學校實習的第三日,陽子連襲擊她的兩個學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許還不知道他們是那個年級的學生。

至於一個叫武志,一個叫明年,是憑兩個學生互相叫喚時聽來的。

陽子翻查學生的名冊。一個一個地檢查。經過三十分鐘的調查,她弄清了兩個學生的姓名。

原來是三年級三班的學生。一個叫海老澤武志,另一個叫田邊明年。陽子飛快地抄下這兩個學生的住址與電話號碼。

恐怕這兩個學生已離開學校了吧!他們是曠課的學生,決不想留下來參加課外體育活動的。

陽子想去三年級三班去看看這兩個學生是否還在教室內,但她又沒有勇氣前往。

陽子回到自己家裡洗澡,她蹲下身體,將灌滿香皂水的噴管的噴嘴,插入陰道口,將香皂水直接注入陰道裡面。

(畜牲!我一定要報復這些小子!)

陽子一面怒罵,一面將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縫深處,不停地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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