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妖婦

來到考古學者卡爾的房間,卡爾說:「這裡是充滿神秘的地方。郊外的環狀列石古遺跡,經測定是兩萬兩千年前的古跡...如果是真的,就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建築物。」

草薙不解地問:「請問:古遺跡的作用是什麼?」

   「據說:僧侶曾在環狀列石進行祭祀,以求肉體的復活,我不相信這種傳說。」

去找波傑老人,他喝得雙頰微紅。波傑有法國血統,自認住在這裡受tF歧視。但,不願離開此地。

   「你愛這個小鎮吧?」

   「是的,這裡是我所生長的土地。寧靜的鄉下,也有令人害怕的神秘事件喔!」     

涼崎和草薙互望了一眼。

   「什麼神秘事件?」

波傑解釋:曾經有人看過復活的殭屍出現,警察將它射成了蜂窩後,它才倒地不起。爾後,他又喋喋不休地說著,過了一會兒才走出房間。  

涼崎到了餐廳,望著熱鬧的情景,對比爾說:「比爾,你當酒吧老闆似乎很快樂!」

   「是呀。可是一想到以前的事...。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還要在這個地方嗎?」  

   「別多心。難道這裡又發生殺人事件了嗎?」

涼崎掏出一根LUCKY STRIKE。

   「要火柴嗎?」

   「免了!」

涼崎掏出Zippo打火機點了火。

   「不錯的打火機呀!」比爾喃喃地說,草薙在旁偷笑。

   「草薙先生,你笑什麼?」

   「這個打火機,是明日香兩年前送他的生日禮物。他一直非常的小心保存!」

   「你說那女孩嗎?...看來你已經從失去羅拉的悲哀中走出來了。」

涼崎收起了打火機,說:「她對我來說...只是個麻煩的小女孩。」

   「不要這麼說嘛!聰,年輕人要把握青春呀!」比爾笑得搖搖晃晃。

   「帶著這個麻煩,一點點的休息時間都沒有!草薙,我們走吧。」涼崎急忙站起來,草薙和比爾卻放聲大笑出來。

   「想和這老頭聊天,就留在這裡吧!」涼崎憤憤地走向樓梯。

   「喂、等一下!我還沒喝完呢...」草薙慌張地追在後面。

涼崎敲了明日香和遙的房門。要告訴遙:和六年前事件有關的『黑之斷章』、兩天後的『最終日獻祭』,還有柏木夫婦和小希的事。

遙無精打采地來應門。

   「明日香、草薙,請你們出去一下。」

   「為什麼?我在這裡不行嗎?」明日香問道。

   「對。我要和遙單獨談一談。」

明日香露出不悅表情,和草薙離開了房間。

涼崎和遙說完了事件的來龍去脈,提到杜松時說:「他為了某種目的而劫持了小希,如果...她發生什麼事,我實在良心不安!」

遙突然顫抖地哭出來,涼崎撫著她的肩說:「你不要太難過...這樣對身體不好...」

遙默默靠在涼崎胸膛上,小聲地說:「涼崎先生,你認為小希被抓是你的責任,而在自責嗎?還要為記憶和明日香的事苦惱...。本來以為失去小希的我,最值得同情,我實在太自私了。」

   「大家心裡都不好過,但是我們不應該放棄希望,好嗎?」   

   「嗯...」

   「我回去了喔!」

遙卻將涼崎抱得更緊。

   「涼崎先生...請你安慰我好嗎?」

   「不、我不行...」

   「女同性戀不是只能和女人做愛!我這樣做,很對不起明日香,但我只能要求你...」

遙吐出的熱烈氣息,挑起了涼崎的情慾。但,此時腦中浮起...明日香令人憐愛的表情。

   「對不起、我...沒資格這麼做。」

   「求求你、只要一次就好。」

   「我能瞭解你想要忘掉一切的心情,但,要有面對現實的勇氣才行。」

   「...」

涼崎抱住了遙的肩膀,微笑著說:「不打起精神的話,會被小希笑喔!」

   「...對不起,小希正在受苦,我卻...。涼崎先生,謝謝你,我覺得好多了。」

   「...閉上眼睛吧。」

   「咦?」

遙閉上眼後,涼崎輕吻了她的唇。

   「涼、涼崎先生!?」

遙驚訝的模樣,涼崎難為情地站起身:「我心情也好一點了,不要對別人說喔!」

   「不會的...。」遙害羞地抹了抹臉。

   「啊、明日香父母的事,她還...」

   「她還不知道吧?涼崎先生,你應該告訴她。」

   「...我也這麼認為。」

涼崎回房間眺望夜景,喝得爛醉的草薙爬了回來。

   「喂、你怎麼喝成這樣?」

草薙坐下歎了口氣,明日香被涼崎將趕出房間後,嫉妒得跑去喝酒。

   「明日香真可憐,還和比爾他們拚酒呢!還拚命灌我酒...」

   「那、辛苦你啦!」

   「你解釋一下吧?對遙做了什麼?」

   「你以為我會對她下手?」

   「那就好。我有點擔心明日香...。唉、好困、我去睡羅!」

草薙倒在床上,涼崎看著他的醉態,苦笑著在他身旁躺下。但,一直無法入睡。閉上眼睛,遙悲切地告白的情景就浮現在眼前。過了一會,敲門聲響起。涼崎跳了起來,此時是凌晨兩點。

   「是誰?門沒鎖!」涼崎向門口喊著,門開啟了,來人竟然是艾美。

   「他又不是我的男友,卻一直纏著人家,煩死!阿聰先生...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艾美所指的男人,是克拉克把吧?她不待涼崎回答,大喇喇地進了房間,坐在涼崎身旁。

   「...送我回房吧?遇到克拉克那傢伙,還可助我一臂之力喔!」她在耳邊輕聲細語著。濃郁的香水和體味混合,刺鼻而來。湛藍的眼眸和閃亮的金髮,極能挑起男性的慾望。

   「好吧、我準備一下就去!」涼崎回答,但內心不禁暗罵著自己。

到了艾美的房間,她問:「要喝什麼?咖啡、啤酒、還是波旁?」

她讓涼崎坐在床緣,說:「告訴我一些關於日本的事吧?」

艾美從冰箱中取出兩罐啤酒,開了一罐遞給了涼崎。

   「你想知道什麼?」

   「唉呀、是那個啦...日本人的那.個.呀!」

艾美雙手放在涼崎肩上,撫著他的胸膛...再由側腹慢慢撫至股間。

   「你...想和我的小弟弟聊天?」

   「不行嗎?我...想知道和日本人做愛的滋味,只要一次就好了啦!」

不等他回答,她拉下涼崎的褲鏈,將已堅硬的分身由內褲掏出,上下愛撫。艾美果然如比爾所言,是個放蕩的女孩。濕軟的舌頭,舔舐著灼熱肉塊的敏感部份,高超的吹蕭技巧,令涼崎的腦髓中充滿麻痺的快感。

   「喂...等等!」涼崎將她稍稍推開。

   「艾美...你幾歲?」

   「十八歲,問這個幹嘛?」

   「十...十八歲...!?」比明日香小兩歲,但已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了。

   「阿聰...全部脫掉吧!」

艾美將涼崎的衣褲一件件脫去。

   「今晚...讓我為所欲為吧!」

她將豐滿的雙乳壓在涼崎身上,右手愛撫著淫棒,左手摟抱他的脖子。

   「日本人的那個...好硬喔!」

她在涼崎的脖子、胸部不停地舔舐。舔到肚臍時,

   「啊、唔...」涼崎擺著臀部忍耐著。

   「好大...一點都不輸人!」

和誰比?涼崎還沒問,艾美的唇已將分身由根部包覆住,雙手用力地搓揉玉袋...似乎是自己被她強暴,涼崎激烈喘息著。她的唇舌刺激著皺褶,發出黏著的聲音。

涼崎不甘示弱地和艾美形成69體位,舔舐著她的秘處。黏稠的愛液流出時,涼崎將它舔淨了。

   「哇啊...好爽!」

艾美張大雙腿,配合著涼崎的動作。她得到極大的快感,舌頭的動作慢了下來。

   「不能中途停下來喔!」涼崎提醒她,艾美的唇含住了膨漲的先端,以前齒輕輕咬著。

   「啊啊 ̄...哈啊、我不行了!!」艾美的意識漸漸遠離,無法繼續吹喇叭。

   「聰、好舒服喔!!啊啊 ̄不介意的話...從後面來吧!!」她喘息地要求涼崎。

艾美俯臥著,涼崎將沾染黏汁和唾液的肉塊,插入濕潤秘穴。涼崎持續活塞動作,發出淫褻的聲音。

   「啊啊啊啊 ̄!!好棒 ̄!!」她激烈狂叫著,閃亮的金髮飛舞在空中,大大地扭著腰。隨著涼崎的衝刺,和艾美狂放的嬌聲,她的果蜜源源不絕地滴下,沾到了涼崎的下腹部及大腿。

   「噫、要去了...嗯、要高潮了!!聰、來吧...射在裡面!!」

膣內的收縮變得激烈,涼崎甚至連腰後都感到麻癢,直傳至脊髓和後腦。

   「可...可以嗎?」涼崎喃喃地問。

   「沒關係啦!!」

   「唔唔...」配合著鼓動的節奏,涼崎的分身瞬間爆發了。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艾美向後彎著背,發出熱情的呼喊。

--洋妞雖然主動又熱情,但結束的時候倒很乾脆。

她表情疲累,露出了滿足的神情:「好棒喔!阿聰。但...嘻嘻、我累壞了呢!」

艾美似乎不想去淋浴,橫躺在床上。

   「我也是...。我可不想輸給洋鬼子啊!」

   「你真強...。比歐美人更厲害。呼 ̄...我們一起睡吧?」

   「我要回去羅。」

   「是嗎?」艾美並未顥露不悅,蓋了條毛巾在身上,一會兒便入睡了。

   「...晚安。」涼崎苦笑著說,看了看表,離天亮只剩下兩小時了。

(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他暗暗地對自己說著。

早上被激烈的拍門聲吵醒。來的是:一輩子不想再見的帕金斯保安官。原來,波傑老人在鎮上的另一間酒吧,心臟麻痺死亡。

那老人平常就醉茫茫,但昨晚醉倒後...。同伴想帶他回來,都被他趕開,像不敢回來似的。我想這裡一定有事...沒想到是你來了。」

他認為波傑的死和自己有關,涼崎問:「那老人說了什麼?」

   「只是喝醉了胡說而已,說什麼『不要靠近地獄!』」

涼崎微微皺了臉,想起波傑所說的:『殭屍的故事』。

   「你有線索嗎?」

   「我們和波傑老人不熟。但,昨晚有問他一些事。」

   「什麼事?」

   「對不起,恕不奉告。」

帕金斯不動聲色地說:「你不說沒關係。但我並不歡迎你來這裡...好像又會出什麼事,希望是我多慮。」

帕金斯離去後,涼崎飽餐了一頓,為接下來的行動儲存體力。四人離開酒吧,為了波傑老人的喪事去找麥可。接近教會時,晴朗的天空又灰暗了下來。麥可爽快地答應了喪禮的事。

   「明天晚上對我們來說很特別,有舉行集會,你們要來嗎?」

這時已沒時間參加什麼集會。但他說的『特別之夜』,卻引起涼崎的注意。

   「有什麼特別嗎?」

   「到明天就知道了...再見。」麥可故作神秘地笑著說。

   「奇怪...天氣又變好了。」離開教會後,明日香喃喃地說。

進入圖書館,向辛蒂女士請問半畝亭的事,她拿出了文件。根據記載:半畝亭最後一任主人魏斯特,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麻州密卡脫大學醫學系。一九一五年,以軍醫身份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大學時代雖然優秀,卻遭到教授們排斥。理由是:魏斯特熱衷於研究違反人倫的『屍體的復生』。

雖被大學勒令停止研究,他仍繼續堅持自己的理念。當時,發生了多件屍體遺失的事件。魏斯特再次回到此地,已是一九三九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他買下了這棟『鬼屋』,和一位助手住在裡面。鬼屋的傳說,加上奇怪的科學家,這棟屋子便被稱為『瘋狂魏斯特研究所』。

一九五0年,魏斯特屋邸遭人闖入,發現了魏斯特的屍體,助手卻失蹤了。密卡脫大學的畢業合照,有魏斯特博士的相片。

涼崎邊看邊說:「他和我們、及杜松之間,似乎沒有關係嘛。」

   「等等、你仔細看!!」遙大叫著。

眾人看著她所指的人物,一起尖叫:「是杜松!?」

照片中的人,和杜松極為酷似。

   「這是一九0四年的照片,不是杜松...是他的祖父或曾祖父吧?」草薙解釋著。

   「草薙...」涼崎表情陰暗,草薙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明日香和遙也點了點頭。屍體復生--不死的生命。但,誰都說不出口。

又向辛蒂詢問:「『死靈秘法』這本書。

   「那是守護自己意志的文獻,你想知道些什麼?弄不好的話連命都會丟了喔!」辛蒂笑著說。並透靈:考古學家卡爾,也問過這個問題。

   「為什麼那考古學家...?」草薙不解地歪著頭。

涼崎喃喃自語:「難道,那傢伙和杜松有關?」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杜松和死靈秘法...有什麼關係?」明日香焦躁地說。

   「他綁走小希的目的...是什麼呢?」遙也在自言自語。

這時,辛蒂突然說:「黑之...黑之斷章...。是『第十四書』!?」

   「對、你知道什麼嗎?」

她淡淡地說:「再生、返魂術,死者復生、和生者融合,都是『死靈秘法』中的咒術...。『第十四書』則記載了最高級的人體秘法。是極恐怖的文獻。」

   「又是屍體復生!!」

涼崎想:為何需要小希的肉體?或許在西洋魔法中,需要某種觸媒,其中最強力的是『處女之血』...。回程的途中,涼崎握緊著方向盤。

   「可惡、好像有點線索了。」他憤憤地咬著嘴唇。

草薙問:「先回酒吧,把情報整理一下...」

   「我...不敢相信。儀式需要處女之血...,但除此之外,小希沒有被綁架的理由。」遙的聲音幾乎哭出來。

   「杜鬆綁架小希,應有更明確的理由。我...正努力思索。」

   「哥哥,我愈來愈不能理解了...」明日香搖著頭說。

這時『地獄半畝』已近在眼前。

   「這裡一定有什麼秘密...」

   「涼崎,我們去搜索屋邸吧?」

   「好的!」

到了三樓最右側,波傑老人的房門口。

   「哇啊!!」門開了,站在前方的草薙被彈開了數尺。

   「怎麼...回事?」草薙摔個四腳朝天,皺了皺眉。

   「喔、草薙、對不起...」從房中奔出來的巨漢比爾,誇張地道著歉。

   「你們回來羅!聰...我想起了一件大事!」比爾強將四人推進老人的房間。

   「我要整理波傑的遺物,進房後頭突然劇痛...。想起來:六年前事件就是從這房間開始的。」他將一側牆角的床板抬起,出現了通往地下的階梯。

   「聰、你記得吧?這樓梯是通往地下室...」

(...沒錯!常出現的幻像,是走下樓梯時的景象!?)涼崎大大睜著眼,心中疑惑終於解開。

   「六年前我和你及羅拉,潛入地下室後,看到了恐怖的事...可憐的羅拉,為了讓我們逃走...」比爾說著,涼崎的意識漸漸被喚醒。--聰...。我愛你...。
--我也是!
--快逃啊!!聰!!比爾!!
--!?...!?...!!...!!...!!..!!

   「涼崎!?」

   「聰!?」

   「涼崎先生!?」

   「哥哥!?你怎麼了!?」

草薙、比爾、遙、明日香大叫著,涼崎暈了過去。

涼崎醒來,是四月二十九日晚上十點。在波傑老人房間昏倒的三小時後。眼前是明日香安心的表情。

   「...嗯、是你?」

   「你以為是誰呀?大家都很擔心你呢。」

涼崎暈倒後,草薙和比爾將他搬回房間,商量明天潛入地下室的事。

   「草薙先生和遙小姐,本來想立刻去地下室。比爾說:現在去太危險了...。草薙先生已娙去睡,他要我今晚照顧你呢。」明日香臉上一抹紅暈。

   「是嗎...。麻煩大家了。」

   「哥、我忘了告訴你:其他的住宿者都失蹤了喔!」

   「什麼?」

   「還有:考古學家卡爾先生,比爾向他的學校打聽:根本沒這個人!」

   「真的嗎?」

   「情形太複雜了。還有...我不懂哥哥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不懂什麼啊?」

   「算了!草薙先生說:要你明天早上六點到餐廳集合,然後再前往地下室去救小希。但他不讓我和遙小姐去...我不管啦!我一定要跟你去!」

   「不行!你...」

   「因為我是女孩子嗎?我為了要幫忙才來的!在日本的時候,你一個人在痛苦,我都知道。」

   「...」

   「我會妨礙你?一點忙都幫不上嗎?」明日香哭了出來。

   「不是的...。地下室太危險了,杜松那傢伙...」

   「就算有危險,我也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是什麼...」明日香雙手插腰,固執地叫著。

涼崎完全明白了。明日香已不是六年前的小孩子,而是心智成熟的女人。(是該向她說明的時候...)涼崎起身,和明日香並肩坐在床邊。

   「你的父母喪命在那地下室中。我不想讓你接近那裡。而我,對你背負了無可補償的罪過,沒資格要求原諒.如果再讓你遭到危險,我...」

明日香激動地大聲哭泣。涼崎默默望著她。她的雙親被殺時,涼崎在現場,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哥哥...你絕不是殺我父母的兇手!」

   「可是...」

   「當時警方並不知道杜松這個人。或許他像控制直美一樣,控制你殺害我父母...。那是不一樣的!」

涼崎大吃一驚。

   「明日香...」

明日香充血的眼,望著狼狽的涼崎,悲傷的笑了笑。涼崎不加思索地,將明日香摟在懷中。她的身體微微僵硬、呼吸急促...一會兒就放鬆下來,溫順地靠在涼崎懷裡。涼崎胸中的熱情,化為衝動的本能。

正想說話時,明日香小聲地說:「明天我一定要跟你去。」

   「可是...」

   「有危險對不對?你說:『因為我愛你,不能讓你冒險』...我就可以考慮不去喔!」

   「什、什麼...」

明日香抬起臉,不再哭泣,表情堅定地對涼崎說:「我、我好喜歡哥哥!那時,我得知從小就疏遠的父母去世消息,成了孤兒的我,正為未來煩惱時...。戴著墨鏡又有點酷的你來了...我本來很害怕,但你竟說要收養我,好像電影情節吧?」她苦笑著吐吐舌。

   「我知道你不擅於表達自己的感情,卻十足是個好人...。像哥哥一樣的照顧我,慢慢地我...就愛上了你。當我知道二十歲的時後,撫養義務就解除了,所以我好高興喔!吵著一定要當你的助手...這是千真萬確的!」

   「但是...」

   「我已經決定了。當我知道:父母是在這裡被殺害的,的確嚇了一跳。我絕對不能原諒杜松!所以明天一要跟你去。」

涼崎又感動地抱緊了明日香。

   「哥哥,你討厭我嗎?」她並有看著涼崎。

(實際上...我也...。但,說出來的話,對明日香的幸福,會有什麼影響...?)

   「我、我...」

   「老實說吧、哥哥!」

涼崎望著她真誠的表情,決心把其隱藏真實的心情,吐露自己的真心話。

   「我認輸了!我的心和你一樣。」

明日香流下了眼淚。

   「傻瓜、別哭呀!」

   「可是、這是我最快樂的一天!」

   「把『最』這個字去掉,我們以後...會更快樂的喔!」

明日香用涼崎的襯衫拭去眼淚。兩人靠得極近,她眼波流閃,臉頰紅暈,熱情地說:「哥哥...抱我吧!」

   「喂...」

   「我不知道你以前女友的事。但,我一定會比她更愛你...」

涼崎眼眶中忍不住湧出了淚水,他摘下墨鏡,無須再掩飾自己的表情。

   「我會把過去忘掉,羅拉在天國,也是這麼希望吧?」

   「...嗯。」明日香點點頭,平躺在床上。

涼崎撫著她長長的秀髮,她直視涼崎說:「我...一直在等待這天,這麼做不後悔。」

   「我知道你的心啦!」涼崎吻著明日香微張的唇。

   「嗯...」

兩人深深長吻著,涼崎解開她的上衣鈕扣,明日香順從地閉上了眼。

涼崎看著她,突然問道:「難道...你沒有經驗?」

   「當然!我一直在你身邊,你不知道?遲鈍!」明日香扭過頭去。

   「不、對不起。」

   「不用道歉啦!真討厭...」

   「...」

   「啊 ̄、剛才氣氛那麼好。」

   「繼續吧?」

   「笨蛋、我真的生氣了!」說完,又瞪著涼崎:「告訴你:女人是...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喔!」

明日香摟住涼崎的脖子,又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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