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龜裂

我找不到事做。

麗子沒多久就返回工作崗位了。她幫我準備了真琴隔壁的房間,雖然很感謝她,但上班時間真琴是不會在房內的。就算想突擊採訪,沒有ID卡也是沒法度。

宿舍的外觀看起來像是一流的渡假飯店,可是裡頭只有職員餐廳兼休息室及個人的房間,其他娛樂設施一樣也沒有。我最初非常驚訝於房間裝飾的精美,於是在大床上跳上跳下,瞪大眼睛參觀浴室,但不到十分鐘也膩了。

極端無聊之下,我只好到一樓的候客室喝咖啡打發時間。

『教授叫我去請克莉絲幫我製作ID卡,可是我怎麼去啊?』

和克莉絲碰面會很難為情,和剛才男人碰面會更難為情;如果不巧還在大戰的話,那不是糗死了?可是,老實說,我並沒有選擇的餘地。沒有ID卡我哪兒也去不了,所以只得去請她幫忙。

   「已經過幾個小時了,應該不要緊了吧?」下定決心後,我離開休息室。

我徘徊在銀色的金屬研究所門前。思考著自己到底要以何種態度與克莉絲碰面。

   「再想也沒有用!」

好像不管怎麼樣都會不太偷快。我做了個深呼吸,踏入研究所內。

   「呀,艾爾,有什麼事嗎?」

   「啊,克、克莉絲,是這樣的....」

對於若無其事的克莉絲,我反而不知所措。克莉絲看起來毫無異狀。完全無法想像先前的癡態,這就是我困惑的地方。

   「教授叫我來請你辦理ID卡....」

   「好的,我知道了!」

公式化的語氣。剛才我在做白日夢嗎....?

   「ID卡今晚即可辦好,但是,並不包含進入研究所實驗室的密碼,理由你應該知道!」

   「怕我偷溜進去破壞嗎?我這麼不被信任嗎?」

   「因為不這樣做,你還是會偷跑進去,對吧?」

克莉絲的語氣很像在責備撒嬌的小孩。她說的沒錯,我無法反駁。

   「那麼,我明天早上來拿ID卡,反正採訪明天才開始。」

   「明天之前一定會做好。不過....」克莉絲回頭望著我,用著和那時同樣的黏熱眼光。「不過,為何從教授的房間出來後不立刻來申請?」

   「克....克莉絲!?」

   「我也無所謂喔!」艷紅的舌尖自唇間伸出。

   「不,那個,呢....明、明天見!」

我以和下午同樣的速度跑離研究所。一面按著高高搭起帳蓬的雙腿之間。突然,我發覺周圍已經夕陽西照了。眺望著染上一片昏黃的樹叢,我緩緩走向宿舍。

到達 (DESIRE) 才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卻已發生了許多事)。

   「今天也折騰夠了!」我想著今天所發生的各種事情,嘴裡喃喃自語。

   「艾爾!」

   「卡....卡絲蜜....小姐!」正在亂想時,竟被意想不到的人叫住,我一時慌張起來。

   「記得我的忠告吧?」

   「忠告?是指飛機中說的話嗎?」

卡絲蜜只是看著我,並未表示肯定或否定。

   「硬要追根究底的話,會丟掉小命哦!」

   「哦?有那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卡絲蜜銳利的望了我一眼後,突然感到無趣似的離開。

   「好像又要發生什麼事了。」看著快步離去的卡絲蜜背影,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雖然沒什麼好驕傲的,可是我對於壞事的預感從沒失誤過。懷著某種近乎確信的感覺,我趕回宿舍。

預感果真命中。精神奕奕地朝我奔來的媞娜,將我的預感轉變成現實。

   「媞娜好像好多了嘛!太好了,太好了!」

   「嗯,媞娜是為了來迎接艾爾才趕快好的!」媞娜邊被我抱著邊興奮的說。我驚訝看著她發自內心的真誠笑容。

   「艾爾!有一個可怕的老頭在追媞娜,你要保護媞娜哦!」

   「女王陛下!小的即使粉身碎骨也會保護您!」我撥著媞娜的頭髮對她說。

   「真的!?」

   「被抱著的時候不要跳啦,媞娜!」我輕輕抱緊媞娜。

這時,前方突然跑出一位穿白衣的男性,以及穿著制服的真琴,紅色的領巾加上藍白色的上衣,配上緊身裙,真是美麗極了!不過現在恐怕不是讚美的時候。

   「你幫我們抓住她了哦!」

媞娜說的可怕老頭,一定是這男人。他看著我的視線,就如同手術刀般尖銳。

   「真琴,這可怕的老頭是誰?」

   「他是醫學中心局長蓋茲醫生,艾爾!把她交給我。」真琴對著我說。那不是以男女朋友的語調,而是以 (DESIRE) 職員的口吻說道。

媞娜一聽,把我抱得更緊。

   「不要!」我簡單地回答。看到媞娜害怕的樣子,我就無法輕易的回答:「是的。」後就把媞娜交給她們。

   「你不是醫生吧?我身為醫生,為了治療這孩子,就必須採取保護她的程序。你有什麼資格否定醫生說的話?」蓋茲醫生以令人厭惡的口吻說道。

他的語氣,簡直當自己是神一樣。我不但討厭把權威掛在嘴邊的人,也不喜歡令媞娜感到恐懼的混蛋。媞娜一定也有同感。

   「我有。因為她非常害怕,對吧,媞娜?」

   「嗯,媞娜要和艾爾在一起!」媞娜甚至對蓋茲醫生扮個鬼臉。

   「艾爾!你為什麼護著這小女孩?」真琴拉著我的手對我說。

真琴有她的立場,但我也有我的立場。我發過誓要保護媞娜。

   「艾爾,媞娜也討厭這個老太婆!」

   「你說我是老太婆!?」真琴怒瞪著媞娜,我不禁噗哧大笑。

   「和泉,你認識這無知的男人是嗎?這種人只會增加醫生的麻煩哪!」蓋茲醫生揚起一邊的眉毛,毫不客氣的說。

我有一股想打斷這男人鼻樑的衝動。

   「蓋茲醫生,這孩子是喪失記憶吧!」

   「嗯!」

   「那麼,對於恢復她記憶最有效的方法,是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還是逼她待在討厭的地方,和討厭的人在一起呢?請你告訴無知、愚蠢的艾爾!」我以挑釁的口吻對他說。

答案當然是前者,蓋茲醫生當然也知道。蓋茲帶著怒氣的眼光,明白的告訴我這一點。

   「關於這點當然是前者的選擇,但也有可能是發生在診療時未發現的意外症狀,所以我要求你把她交出來。」

   「我拒絕!如果診療結果並未發現任何症狀,也就是無需接受治療的必要。萬一媞娜有什麼不對勁,我會帶她到醫學中心去。」我緊咬住蓋茲醫生的一時失言。

蓋茲醫生狠狠瞪著我,我也不客氣的回瞪。

   「艾爾!」真琴試圖制止我,但我絲毫不退讓。

   「好吧!但是,這孩子如果發生什麼事,一切的責任都得由你來承擔,記住!」蓋茲醫生撂下話後立即離去。

   「艾爾,艾爾艾爾艾爾!」

   「女王陛下,小的守住承諾了。」我輕撫著抱緊我的婕娜的頭。

她對於我能讓她所付出的百分之百的信賴得到滿意的回報,感到高興至極。

   「艾爾,你真的要保護這孩子嗎?」真琴與媞娜正好相反,懷疑的視線向我投來。

   「是啊!不會不負責任的。還好我分配到的房間大的很,媞娜住進來也沒問題。」

   「重點不在這!」真琴大聲一叫後,視線移向周圍。

   「......待會兒到你房間慢慢講。」

   「欸 ̄,阿婆你也要來艾爾房間嗎 ̄?」

   「沒錯,我要去!」真琴耍脾氣地拉著我的手。

   「艾爾,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竟然會如此偏袒這個小孩,還跟醫生大吵一架!」一關上門,真琴馬上開始指責我。好像對我的行為有相當大的不滿。

不過,我知道,她的不滿非因我對醫生的應對態度<以立場來說可能有一點>,而是因為我與她作對。原因是她要我交出媞娜,而我不肯。還有......。

   「真琴,你在吃什麼醋呀?」

   「我、我幹嘛要吃小孩子的醋!」真琴滿臉漲紅。我果然沒猜錯。

   「媞娜有名字!小孩子不是媞娜的名字!」

   「我沒問你!」

真琴氣急敗壞,把臉靠近坐在床上的媞娜面前。二人自然地四眼互瞪。也許是我眼花了,二人之間彷彿燃起嗶嚓嗶嚓的火花。

『和媞挪同樣幼稚......』

我的頭痛了起來。可是,不能放著她們不管。我抓住真琴的肩膀,把她從媞娜面前拉開。

   「艾爾,你到現在還偏袒這小孩!」

   「真琴,冷靜一點。」

   「誰冷靜得下來啊!」真琴緊盯著我看。

   「我以為......我以為兩個人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你為什麼要插手管媞娜的事呢?幾個月沒見了,卻......」

   「可是......」我湊近露出責備的眼神在真琴耳邊對她小聲說話。

   「真琴,等媞娜睡著後我去你房間,稍微等我一會兒。」

這句話立刻見效。

   「艾爾,你跟阿婆說什麼?」

   「說她的壞話呀!」

   「是....嗎?」媞娜以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艾爾,待會兒見了。」

我揮手目送滿心歡喜的真琴離開房間。媞娜也走下床,在我旁邊送走真琴。

   「喂,艾爾。」

   「什麼事?」

   「阿婆是你前任女朋友嗎?」

媞娜好像一點也不想叫真琴的名字,從她特別強調阿婆這兩個字也可得知這點。但是,真琴是前任女友,是指......。

   「前任?」

   「因為你現在的女朋友是媞娜嘛!」媞娜貼在我身上撒嬌的說。

我可不是戀童者,但並不感到厭惡。無論如何有一股想保護她的衝動,這種心情應該稱為父性本能吧!或者可以叫做騎士精神。或者......。

   「艾爾,假使可怕的歐巴桑再來的話,你要保護媞娜哦!」

   「女王陛下,有艾爾就搞定了。」

   「嗯,我相信艾爾一定會!」她放出燦爛的笑顏。

不管是本能還是精神,只要看見那笑容,就彷彿世上的一切都可拋諸腦後。

『不過因此讓真琴有些不愉快哪。今晚必須要特別努力讓真琴開心點才行。所以要想辦法讓媞娜早點睡著。』我看著把床舖當跳床的媞娜,心中思索著。

特效藥如果弄錯了使用方法,就會成為毒藥。我不一會兒就深深有此感觸......。

   「哎、終於睡了。」看看表,從真琴走了之後已經過兩小時了。

媞娜在這兩個小時之間活潑亂跳地跑來跑去,好不容易乖乖上床。看她沒幾分鐘就呼呼大睡,大概也相當疲勞吧!

   「今天發生好多事哪!」

叩叩......有人敲門。

   「門沒關。」

我沒回頭。這時候會來找我的,只有真琴而已。

   「女王陛下,請您稍事歇息。不肖的艾爾要去和老阿婆玩玩了。」

   「哎呀,說我是老阿婆,未免太傷人了。」

   「....」我慌慌張張的回頭。不是真琴的聲音。

   「克、克莉絲......」

克莉絲站在我的前方,身穿紫色的蕾絲內衣及吊襪帶。從胸罩蕾絲之間,可以窺見美麗的乳頭。

   「我才二十八而已。你瞧,肌膚還這麼有彈性。」

克莉絲用手揉搓自己的胸部。前扣突然開了,胸罩像是被彈開似的落在地面上。我的眼睛沒有停留在落下的胸罩上,而凝視著隱約可從指尖窺見的乳頭。

   「怎樣!?我還算是老太婆嗎?」

克莉絲浮現妖艷的笑容,向我身旁走來。每走一步,豐滿的乳房就左右晃動。我如同被盯上的青蛙般,全身像被下了咒語而無法動彈,只看著克莉絲的接近。

克莉絲身上,飄著嬌甜的女體香味。這魔性的香味,讓我的男根產生誠實反應。像傳染到下半身的熱度一般,我的心臟跳動,也一下子開始急劇加速。

   「......克、克莉絲,我和真琴她......」

   「女朋友不管幾個小時都會等的不是嗎?」克莉絲以充滿誘惑的嗓音說後,把手指放在我膨脹的長褲上。我的體內馳走著衝擊感。

   「艾爾真誠實,我也很誠實唷!」

克莉絲抓起我的手,導向自己的秘肉。只是透過內褲,濕濡的蜜汁就已纏繞上我的指尖。

   「要不要直接摸呢?」

   「......欸,可是......」

   「不要顧慮那麼多,這裡是為了你而濕的。」

注視著我的眼,克莉絲以纖細的手指撫摸我的脖子,從她鮮紅的唇間伸出香舌。她把手指送進拉下的拉鏈之中,玩弄我的男根。灼燒感沖激我的腦裡,我的肉棒配合著衝擊,不斷高翹彈動。

『不行!不能忍耐了!』

卡嚓!!我的理性斷了線,灼熱的肉慾佔據了整個心。我抱緊克莉絲,吻上她鮮艷欲滴的雙唇。左手伸入內褲之中,探尋火熱的花園。熱燙的蜜泉,導引著我的指尖。

   「......艾爾......艾爾的手指......好冰......」

手指沉入熱熱的肉壁之內,克莉絲的身體立刻微微顫抖。我用舌頭撥弄她的乳蒂,空著的右手脫下夾克。克莉絲的手,在下方解開我的皮帶及長褲。不一會兒,皮帶和長褲已被她脫下。我脫掉襯衫後,立刻一口氣拉下克莉絲的內褲。吊襪帶的感觸,倍增我的興奮。

   「變得好大了......真是堅硬啊!」

克莉絲蹲下身,將我的男根塞進嘴裡。品嚐美食般地以舌頭來回舐繞,又以整個口膣愛撫男根。

   「克莉絲......真厲害......太美妙了......」我邊喘邊說。

克莉絲含著男根,露著似乎有含意的微笑。那笑意彷彿誇耀著,自己對男人的身體無所不知。

再下去的話,可能會在克莉絲嘴裡射出。一方面也為了冷卻肉棒,我抱起克莉絲,放倒在床上。克莉絲依依不捨地盯著我肉棒看,又用手握住。

   「真好吃哪!艾爾,好羨慕你女朋友。」說完後,克莉絲把小穴朝向我,自己再次將舌頭纏上男根。我也抓住克莉絲的腰,將那顫動的鮮紅美肉拉近。

   「克莉絲的這裡味道如何呢?」

我用舌頭舐上克莉絲的肉洞,及以手指玩弄充血膨大的陰蒂。舌頭一撩動,克莉絲含著男根的唇間就吐洩出高亢的喘息聲。

   「啊......艾爾......啊啊啊!」

我如同得到玩具的小孩,享受著克莉絲嬌喘的反應。

   「上面的嘴滿足了嗎?」

   「你、 你好壞......」

克莉絲用力扭動肢體後,將嘴巴放開我的男根。然後,在我身上採取騎馬的姿勢,把自己的秘肉抵在灼熱的肉塊上。

   「鱀嗎?這裡好癢,好想要你的大棒子。」她愉快地緩緩沉下腰。

我的男根,漸漸被濕熱的肉壺套進去。

   「你看......已經,進去了。艾爾的......在我體內......」

不必她說,我的視線也離不開結合部位。雖看不見火燙的肉壁,但肉與肉摩擦的觸感,傳達給我其中的形狀。到達深處時,裡頭響出咕啾的淫猥水聲。

   「唔唔 ̄ ̄」克莉絲滿足地呼出一口氣後,開始推動腰部。

   「嗯唔!」我感到一陣甘美的麻痺。

克莉絲每一搖動,熱肉就緊包起男根,給予真空吸附的刺激。克莉絲的臉頰泛起粉紅,以空虛的眼神凝視著我。

   「啊、啊、啊啊!!」開始短促的喘息。

腰與腰相互碰撞,啾噗啾噗的淫聲不絕於耳。男根突刺著克莉絲,上頭流滿白色的愛液。腰部的動作逐漸加速。喘息聲的間隔也變短了,包覆男根的秘肉裡面的抽動也急劇增快。甘美的摩擦熱,將我的下半身加熱至爆發前刻。

   「克、克莉絲......我已經......」我的下半身早已滿漲,即將決堤。

   「不行......啊!再、再一下子......再一下就洩了!」左右搖著頭、上下推著腰,克莉絲向我懇求。

咬著牙忍耐住快感波濤的拍擊,反而更快速挺動腰部。

   「啊!啊!去了!要去了!!艾爾!!艾爾......!!」

   「我、我也要噴了!」

咕噗!咻噗!啾噗!

我的男根不停地強力震顫,在克莉絲的體內射出白濁的精液。我抱緊失去力氣的克莉絲,滿足地呼出一口長長的氣。

   「艾爾......我、我好久沒高潮了......下面的嘴也好滿足......」

克莉絲的身體還在痙攣。如同證明她的話一般,她下半身的嘴含著我的肉棒,快速地抽搐著。我們以此姿勢,充份享受著快感餘韻。

   「如果你不是真琴的男朋友就好了......」

   「你不是也有那個叫凱爾的男人嗎?」

   「凱爾啊、算了吧!!那男人根本不行!除了動動腰部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會。如果他有你這麼棒的技巧,我才要考慮讓他當我的男朋友。」

   「你看,艾爾,你的東西逆流出來了。積存了相當多哪!」從克莉絲的肉洞中,流出大量混合著精液和愛液的液體。

   「知道嗎?射在裡面對美容很有幫助哦!」克莉絲滿足地看著下半身。

   「不過這小女孩睡得還真熟哪!希望不會做奇怪的夢。」克莉絲撫摸著媞娜的頭髮。

我在和克莉絲做愛的時候,根本把媞娜和真琴的事全忘了。急忙看看表,克莉絲已經來超過一個小時了。

   「......呀!對不起。妨礙你和女朋友的幽會。」克莉絲毫不愧咎地說。

   「我再享受一下餘韻就回去。你快點去女朋友那裡吧!」

   「不,我不放心媞娜,想鎖上門。不好意思,可以請你先回去嗎?」我趕緊穿上衣服對她說道。

   「那麼,我在旁邊照顧媞娜。」

   「那也不行,因為媞娜沒見過你。」

   「......你說的沒錯,好像沒辦法了。」克莉絲有些遺憾。

比預計中晚了一個鐘頭,不過真琴應該還未入睡吧......我急急忙忙整理儀容。但是,以結論來說,只是白費工夫。

   「艾爾,你還沒好嗎?」

   「......真琴!」

門砰然推開,真琴走進房間。這時,克莉絲仍然是全裸的。不管誰來瞧見這景象,都可一目瞭然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太過份了......。艾爾,你太過份了!」真琴的眼眶湧出大粒的淚珠,跑出了房間。

馬上由走廊那方傳來用力的關門聲。真琴關門時的神情如何!?自不待言。

   「艾爾......對不起!」

   「不是你的責任,是我不對。」我猛捶著牆壁。

不管有任何理由,我都背叛了真琴。特別是在她喜悅地期待之後。

克莉絲走了之後,我仍坐在床上,對著房門發呆。

   「......艾爾,你怎麼了?」

   「媞娜......你怎麼起來了?」

媞娜揉著惺忪的睡眼,我輕撫著她的頭。

   「沒什麼。明天要早點起床哦!我也要睡了。」

我躺在媞娜的身邊,關上房間的燈。

......閉上眼睛後,真琴的臉還是無法消去......。

爾後回想時,覺得克莉絲那時一定是想把媞娜帶走。

是那女人,不,那男人的指示。

但是,艾爾一定會保護媞娜的。我相信艾爾。

步向終結的開始 相逢媞娜 與 (DESIRE) 有關的人們 龜裂 邂逅 異變 流轉 命運 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