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倒澆臘騎馬入宮門  反插花取火隔山嶺

卻說碧卿麗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覺醒來,看見婦人還睡在自己的懷中,脂粉未退,香氣撲鼻,白生生身子,還繫著繡兜,小小金蓮,仍穿著紅鞋,妖艷態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處揣摸,又著捏小紅鞋兒玩,婦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態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嬌啟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麼地方,碧卿被她這麼一問,心頭慾火如焚,陽物又堅硬起來,遂扒在身上,挺起陽具欲刺,忽一轉念,又復下來,捧住麗春要他上去弄個倒澆臘式子。此時麗春搖頭不肯,經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樣,百般誘說,祗得光著身子,跨在丈夫腰間,如騎馬一樣,祗腿分開左右跨在兩側,那肥凸的陰戶,正向著碧卿小腹,低頭一看,碧卿陽物,紅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遂用纖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龜頭,對準陰戶,挨看穴心,自己將身子往下湊就,便想套入,頂了好久,尚祗入去少許,祗因龜頭昂大,不易吞入。研磨片刻淫精透出,始磨稜探腦將龜頭慢慢含入於肉洞中,麗春見已經插進,便放開扶陽物的那手兒,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頭,臉貼臉,乳磨胸,姿意親熱,下邊翹起屁股,套弄起來,此法婦人甚喜,因為輕重遲速,由他作主,深淺也可隨意,更能上下搔看癢處,每往下一套,必盡沒至根,口中隨看喊出騷聲道﹕「阿喲,好喂,爽快死了,親親﹗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碧卿見她盡力擺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著慢慢玩賞,也很快樂,無奈婦人力氣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會工夫,便覺兩腿酸軟,不能再動,瞇著媚眼,香口亂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來。

碧卿催了幾遍,他祗推說沒力,碧卿靜了一會,又想出一個新法兒,教他不需要跪著,把雙腳抽回,踏在床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時樣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對著陽物,兩腿緊緊繃開,那陰戶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著陽物插入,進去很易,但婦人稍覺痛楚,又叫他將屁股向前撞動,陽物便一進一出,便好似抽送一樣,這樣抽送的姿勢,很為合宜,陽物既可直入深處,抽送時覺得狠勁,而且運轉自由,兩腿並不吃虧,祗是婦人要正著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來親嘴,稍有缺點,但婦人臉兒雖然離開,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後退的樣子,很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項,含情送笑,柳腰擺處,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顫動起來,如涼粉兒似的,好看極了,更有他額上的劉海,時時落下,他一面將身迎湊,一回忙著伸手理髮,體態很美,那耳上一對耳環,來回搖不定,也添入興趣不少,一雙小腳,穿看紅鞋,分放左右腰間,捏摸可著,也比前時較方便,玩時頂好時候,婦人浪聲百出,哥哥達達,無般不叫,那大龜頭在陰中磨得淫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滿身滿腿皆是,其滑如油,婦人興發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極浪之時,陰中麻木,也不覺痛,才敢將陽物盡行套入,直搗至根方罷,少刻,陰中濃漿直流,婦人氣喘吁吁的,也無力再勝,祗呆呆看著碧卿傻笑,雙目斜視,現著無限蕩意,碧卿也樂極情濃,舉住白股,深深頂住,亂揉亂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亂叫,輿他浪做一堆,洩了陽精,抽出那話,彼此偎抱睡下,連說笑的力量也沒有了,漸漸睡去。

次日早晨,太陽直射到床上,這對浪貨,還在酣睡,後來麗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紅日滿窗,不知到了什麼時候,心裡覺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這事,碧卿此時見床上十分明亮,婦人赤露玉體,加上繡襪紅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幫幫的豎起,搖頭晃腦﹗大有尋事之概,隨手拉住婦人,又要求歡,婦人道,你不君見天色,還要歪纏人家,碧卿那裡肯聽,祗不放手,婦人心生一計,假意順從,等碧卿剛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此時碧卿運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婦人祗不肯上床,碧卿便將他按在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股昂鎩,用自己小肚子緊緊抵住,將陽物從屁股後面向陰戶,送婦人知道不能逃脫,又被他挨肉的引起興來,祗得服服貼貼,任他施行了。

碧卿見他不再推拒,便在後面輕輕撥開陰戶兩邊肥肉,將一根大肉棒,向內頂入,慢慢推進一半,此時陰中乾澀,不利於抽送,婦人覺痛,幾次回首流盼,嬌聲乞憐的說道﹕「我的親親,裡頭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來了再玩不好嗎﹖」

碧卿也祗得停住動作,伏在婦人身上,搬過粉臉,聞香接吻,麻煩個不了。婦人怕他亂頂,自己受苦,便也一樣同他親熱,一會浪水大放,裝滿陰中,陽物猶加插在花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還點點滴滴流滿一地,婦人也人浪起來,不住將屁股往後翹湊,碧卿便全身搖動,用力推撞,陽物送至根,間不容髮,婦人日裡哼個無休無歇,很是快活。

此時碧卿心記先前逃走之仇,使出促狹,將陽物拔出大半,在祗肉洞口來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處,點撥一下,趕快抽回,此名「九淺一深」之法,弄得婦人陰中發癢,春心透骨,無法止住,柳腰亂扯,玉股擺動,口中舌頭僵麻,無力說話,祗管哼喚,碧卿知道耍得他夠了,低問一聲道,還是這樣好,還是那樣的好,婦人沒口子答應道﹕「深些好,深些好,親達達,莫捉弄我,快夫都塞進去罷,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這才重新盡根送入,摟住白屁股兒,用力抽送,婦人如渴時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極了,亂哼一陣,陰中發癢難煞,淫水如泉冒出,回頭向碧卿嫣然一笑道﹕「親親,你玩了我大半天,還不完事嗎﹖」

碧卿被他一問,靈犀樂透,便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然後伏在婦人背上,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頓,便在這髮香薰鼻,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洩精完事。

兩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處說話,麗春問道道﹕「這樣頑法,又是甚麼名色呢﹖」

碧卿道﹕「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時,陽物在裡面居然顛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後,所以也稱為反插花,這樣的好處是女人馬伏在下,高聳屁股,陰戶格外裂開,陽物可以直頂花心深處,在陰戶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適宜,男子喜歡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愛如此,多因正面交歡,能摸摸股肉,不能緊緊偎貼著抽送,這樣頑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軟屁股,抱在懷中玩一個夠,直到洩精時,有這圓滑膩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間,更為舒服受用,不過女子伏在床下,有點氣悶,懷裡又無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贊成這樣玩的。」

麗春道﹕「那也不然,祗要你愛如此,我也可以常常這般倍你取樂呀﹗」

碧卿道﹕「你能這樣,我會很感激的,我本愛你屁股,若能時常抱著洩精,真是死也情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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