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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1  文章类别:都市生活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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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一)

  罗世然在高唱骊歌声中,步出校门,数年学生生活,随着那祝福声和再见声
而结束了。

  毕业了,也失业了,接着要来临的是最现实的问题:生活,生活。唉!这个
头痛的问题,要怎样去解决呢?何况罗世然仅仅是一个职校毕业的二十岁青年,
在今日的社会中像这样的人,真是不知有多少。这些沉重的问题,一直萦绕在罗
世然的心裡。

  经过多日的苦思到处去求职,都是失望而归。他的心情也一天天的不安起来
唯一的希望就一切的幻想,都寄託在报上的小广告。

  每天清晨,罗世然都要到公共阅报处去看报,在事求人的小广告中,去找寻
自己可胜任的工作,每次都同大海捞针,接连十多天来,一无所获,不是说什么
学历不够,就是经历不能聘用,几天的奔走,他的信心几乎失尽。

  晴空万里,艳阳照满大地,罗世然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
间,双脚不停的向前慢走着,脑海中沉浮着无数美梦。

  突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把他由这个美梦中惊醒,抬头一看,自已不由得苦笑
了一下,己经走到一所公园前面,也好!反正也没有地方可去,到公园去消磨一
段无聊的时间也好。

  一对对的情侣,携手搂腰,情话绵绵的,在这情人道上蜜蜜细语,男士们都
是那么英俊潇洒,女士个个温柔多情又体贴,真教人羡慕。

  眼前出现在面前的这一幕幕,罗世然实在没心情去看他们,就随便找个地方
坐了下来,两手捧着脸,两眼直视着蓝色的晴空,脑海中一直为了生活,栖身之
处等问题在作痴想。

  忽然之间,对面的花丛中,一对情侣在这艳阳高照下,吻的那么热烈、那么
长久。罗世然看得心也不由得的跳了起来,一股性的慾望在断的燃烧着自已……

  突然之间一阵风吹了过来,将一张报纸吹到罗世然的怀裡,拿起报纸没目的
看了眼,翻过来一看,罗世然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一则事求人的小广告出现在他的眼前,「徵求职员,限男性,年二十至二十
三岁,高中职毕,请亲至本市XX路XX号,每日下午二至四点洽试。」

  看完这一则的广告,罗世然心裡,又出现了一个新希望,走出公园手中握着
那一份报纸,挤上了公车,向着这一家公司而去。

  在公车中的罗世然,摸了摸自己的身份证和毕业证,先前写好的履历表,衣
袋中还有十多张,心裡稍觉安定下来,又在计划着如何应付考试自已的人。

  公车之中的人越来越多,车子也越开越慢,心急如火的罗世然恐怕赶一不上
时,偏偏这车又是两段票,开到中间站,司机停了下来,车掌才一个个的去收车
票;好不容易下车的人下完了,又开始收上车人的车票,这一折腾又浪费了十多
分钟。「嘟」的一声,感谢上帝,车了总算开动了,也不知道费了有多少时间,
总算是到了目的地,下了车之后,罗世然整理了一下衣服,按着门牌的号码,一
号一号的找下去。

  到了这家公司门口,眼看已经有三、四十个在等了,罗世然先办了应试的手
续,也在一边等候。

  向这些应徵的人们,罗世然一个个的衡量着,大都是西装革履,只有自己,
依然是穿着一套学生服,留着小平头,看起来自己的希望不大,心情也一阵阵的
又紧张起来。

  一阵清脆的声音,正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罗世然站了起来:「我是罗世然。」

  「罗先生,请你到总经理室。」

  罗世然顺着指引人的指示,进入了总经理室。

  一张很大的玻璃办公桌的位置上,坐了一位老先生,戴着眼镜,西装毕挺,
态度严肃的,大约有六十多了。

  「请坐,你是罗世然先生?」

  「是的。」

  「以前在什么地方做过?」

  「我是今年应届的毕业生,没有做过事,因为家人都在越南,越南陷入匪掌
后父母都没消息,我毕业后一直在谋职,因没工作经验学历又低,所以谋事很困
难,今天看到报上贵公司徵人,固前来试试。」

  「罗先生,你很诚实也很纯洁朴素,我觉得你将来很有前途,今天来应徵的
这些人,我都跟他们谈过了,可惜我这公司太小不敢聘请大才,如果你愿屈就的
话,我想聘请你,不知道你愿屈就吗?」

  「我愿意做做看,谢谢你,总经理。」

  「那么罗先生,你所希望的待遇是多少?」

  「总经理,这问题我不计较,只要能维持我个人起码的生活,就可以了。」

  「好!你的月薪我给你七千元,吃住由公司供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
你明天就搬来。」

  「谢谢你,我很愿意做,不知道我在哪个部门工作?」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这裡我有一间公司是我的,但我的事业大部份都在
美洲,我经常都在那边。这裡我有一幢别墅,也有部份家人住在这裡,在别墅的
四周还有一部份土地,因为没有人照料和管理,公司裡又抽不出人来,所以我想
请你帮忙,你搬来后住在别墅那边,那裡的环境很清静,如果你想利用那裡多读
书,倒是个十分理想的地方。」

  「谢谢你,董事长,我真的太感激你了,我定好好工作以报答你。」

  「罗先生,不必客气了,这是我的名片,我明天派车去接你来公司,然后一
起到别墅去。」

  「董事长,不必派车了,我的行李很简单,乘公车就可以了,不必太麻烦,
明早我自己来公司。」

  「也好,我在公司裡等你好了。」

  「董事长,我告辞了,明天见。」

  罗世然对着董事长,来了一个一百四十度的鞠躬礼,走出了这个公司,向着
公车站而来。

  「嗳呀!我这个人真煳涂,董事长叫了半天,人家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
道,给我一张名片,我紧张的连看也看,真是太煳涂了。」

  罗世然想着,就把名片取了来看了一下。

  「乖乖,原来是这一位大亨。」

  名片上印着「贾似真」三个大字,经常在报纸上看到他的大名,是一位亿万
富翁,私生活比较不检点,花边新闻上也会常常出现他的大名,在各地都有他的
金屋,并且藏了不少的娇。

  他想着、想着,公车来了,跳上了公车人也不挤了,也有坐位了,心情也轻
鬆了很多,公车也开了快些似的,一转眼也就到了。

      ※    ※    ※    ※    ※

  贾似真带着他来到这别墅,把这裡的大概情形,向他说明了一下。

  「世然,这是我的私产,我有一位姨太太和她的表妹住在这裡,只有一个女
佣人,因为都是女眷,所以请你来经管和照顾她们,工作也很简单,每月的开支
公司会按月送来。」

  「是,董事长,我会按照你的指示去做。」

  「好了,不要客气。阿娇!」

  一名年纪约二十二岁的女佣,随着董事长的叫声,走到客厅来了,健美的身
材、红润的脸蛋、大大的乳房、修长的大腿,摆动着屁股,一幌一摇的乳峰,随
着答应声走入了客厅。

  罗世然做出一副假道学的脸,不敢正眼看这位喷火女郎。

  「阿娇,妳去请姨太太来。」

  贾似真吩咐阿娇去后不久,客厅之中进来了一位少妇。林瑛,这一位二十五
岁的女人,长得十分漂亮,白嫩的皮肤,圆圆细嫩的脸孔,经常含着微笑,两隻
酒涡总是笑迷迷的展露在脸上,一对豊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胸前,走起路来上
下的颤动着,好像要从衣服裡跳出来似的,细细的腰部,肥大的臀部,走起路来
摆动着,一双白嫩而修长的玉腿,那么的细嫩而均润,走起路来就够迷人,适度
的身材,及迷人的态度,叫人魂飞魄散。

  「似真,是你叫我吗?」一阵娇滴滴的声音,送进耳鼓中,叫人听了十分舒
畅。

  「来,小瑛,先给妳介绍一下,这位是罗世然罗先生,我请他来我们家来帮
忙经理这裡,你以后也轻鬆一点,今后有什么事请他办理,安排罗先生住在楼下
好了。小瑛,妳看好吗?」

  「姨太太,妳好!」

  他红着面孔,轻声的向林瑛问好,一直不敢把头抬起来,也不敢用正眼看林
瑛,因为她穿了一件露背装,下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白嫩的屁股差不多有一
半露在外面,使人看了就有种非非之想。

  「好!啊,对了,以后叫我林小姐好了,不要什么姨太太姨太太的,听起来
好肉麻。」

  「对!对!以后你就称呼林小姐好,是我一时的疏忽,没有先向世然说明,
对不起,请不要生气哟!」

  「去你的!谁生你的气。阿娇,罗先生的房间有没有安排好?」林瑛在问阿
娇。

  「小姐,我这就去安排。」阿娇说完就走出客厅。

  「世然,你和阿娇去看看该怎样整理,也可以帮忙阿娇的忙呀!到了这就不
必客气了,要自然一点。」贾似真的这番话,是在下逐客令了。

  「是,董事长。」

  罗世然说完了,就退了出来,同阿娇一块去整理房间去了。

  贾似真见客厅裡的人都走了,马上就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笑容。

  「宝贝,来,来,坐在我腿上,让我亲一亲。」

  「死相,不害臊。」林瑛说完就一屁股坐在贾似真的腿上。

  贾似真乐得眼睛迷成了一条缝,双手抱着林瑛的细腰,不停的亲她的脸,一
双手在白嫩的玉腿上,摸来摸去。

  「死鬼,摸得好痒,怪难受的,老实一点好吗?」

  「这,这,小心肝,我爱死妳了,快把妳的奶头拿出来,让我吃嘛!」他说
完后,双手就要解林瑛的上衣。

  「老色鬼,你要死了,在这裡怎么可以?等晚上到床上再给你吃。」林瑛说
着说着,就用一隻手在贾似真的裤子裡摸。

  他高兴的哈哈大笑,身子一倒就平躺在沙发上。

  林瑛知道老傢伙想干什么,就用手把贾老头的裤子前面拉开了,由内裤裡把
他的鸡巴拿了出来,用两个手指头捏着,上下的把他的鸡巴摇幌,摇了很久也没
有把鸡巴弄硬。

  「小心肝,妳用手上下的套弄嘛,这样怎么能硬呢?」

  「老死相,谁要你硬,等晚上再跟我商议。」

  说着,说着,贾老头用手就要脱林瑛的裤子,林瑛赶紧把双腿併紧,不准他
来脱。

  「你是怎么了?在客厅怎么可以,四面都是玻璃窗,小心被人家看到,表妹
就要回来了。」

  「嗳呀,管他呢,我忍不住了。」

  「我告诉你,先忍一忍,晚上包管给你满足,现在我把裤子脱下来,让你摸
摸给你止止渴,但是不能弄,先跟你讲好了,要不然,我连裤子也不脱了,急死
你。」

  「好嘛,好嘛!快脱下来,让我好好的摸摸。」

  林瑛站了起来,四周看了一看,见外面没有人,就把那条热裤的拉练垃开,
把裤子的一隻腿褪下来,正面站在他的面前。

  他见林瑛的裤子脱掉了,赶紧把她的大嫩白屁股搂着,戴上了具老花眼镜,
躺在沙发上,她把一隻大腿跨在沙发上,站在贾老头的身边。

  他见林瑛的小穴露了出来,一片黑黑的穴毛,长在阴户上,两片大阴唇成嫩
红色,稍稍的向外凸出,小穴裡好像有水湿润润的,贾老头看得直吞口水,喘着
长气,赶紧用手去摸了摸穴毛,然后指头在穴边上摸来摸去,摸得她直发抖,骚
水也流了出来。

  「死鬼,摸得痒死了。」林瑛说完把大腿一翘,骑在他的脸上,小嫩穴正对
着他的嘴。

  贾老头也忍不住了,用鼻尖对着穴毛上揉,说:「妳的小嫩穴洗过吗?」

  「死鬼,你闻一闻嘛!对你好,你不知道。」

  贾老头真的闻了闻,果然一股香味,吸进鼻子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
嘴唇把林瑛的穴,亲了又亲,伸出舌头去舔穴的边边,舔得她小嫩穴裡的骚水往
外直流,他舔的功夫真是到家,伸出舌头对着穴眼裡,把舌头伸进去连舔带吸,
舔得她直嗯啍着,实在美妙到了不能再美妙的地步了,他赶紧把放在沙发上的大
腿放了下来。

  「老色迷,你好会哦!把我逗得全身上下都酥了,我不要了晚上再玩。」她
说完就很快的穿上裤子,对着他直笑。

  「小心肝,妳真要了我的命,正要紧的时候妳又不来了,好!晚上可要让我
过过瘾,现在我好难受,来,小宝贝,帮我摸摸鸡巴嘛。」

  林瑛回头一看,贾老头旳鸡巴还在裤子外面,就用手去握着,摸摸也有一点
硬了,林瑛就给他上下的套动,套动了半天,贾老头的鸡巴,真的硬了起来,她
就一把捏住了。

  「好人,晚上睡在床上,鸡巴就要这样硬才好,让我的小穴痛痛快快的舒服
一次好吗?」

  「妳多用点功夫一定会很硬,包准叫妳的小穴满意。」

  「满意个屁,鸡巴才三寸长。」

  「妳不要老泼我冷水嘛,马马虎虎能止穴痒就行,三寸长不是也能干得妳叫
哥哥吗?」

  「你这老色鬼,床上的事你也拿来讲,真不要脸。」

  「怕什么?我们两个的事什么都能讲,管它床上地上。」

  这个时候,院子裡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向着客厅走了来。林瑛赶紧把他的鸡巴
往裤子裡一塞,因为用力太大使他叫了声,又很快的把他裤子上的拉鍊拉好,人
也坐了起来。

  「表姐,妳在那裡嘛!」

  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一位十八岁的少女,留着一头长髮,生就一副迷人的身
材,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衬衫,黑色的迷你裙,健美的体格,白中透红的皮肤,一
对玲珑而又有弹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走动,乳房也在颤动着,完全是一副学生
的打扮,但已够迷人了。

  这位小姐就是林瑛的表妹,黄玲,像一隻熟透的苹果,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吸
引人的热力。

  她是一位高中即将毕业学生,个性很活泼,很喜欢热闹,这个家只华她一回
来就显得有朝气,她经常也会把一些要好的女同学带回来,有了这表妹,林瑛孤
寂日子也比较好过。

  贾老头一年之中,最多只能回来住上十天左右,所以他就安排了林瑛的表妹
住在这裡。

  「嗨!表姐夫你回来了,怎么这两天回到家裡都那么早,是不是又快走了?
你好意思,大白天两人就那么亲热,不怕阿娇看见了……」

  黄玲的话还没说完,林瑛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头髮:「小鬼,妳想死呀,胡说
八道的,看我打你。」

  「好姐姐,快放开我嘛!抓得好痛我是为了妳好,帮你讲话妳还整我,快点
放开嘛!妳的手怪髒的。」

  「小丫头,妳讲什么?看我撕了妳的嘴。」

  林瑛说完,真的用手去抓她的脸,她急忙的避开。

  贾老头也站了起来,站在她们两个之间,把她们隔开:「好了,妳们两个不
要闹了,黄玲我告诉妳,今天我请了个先生来管理这裡,以后这裡的事都让他一
七管理,妳可不要对人家发小姐脾气。」

  「表姐夫,我什么时候发过脾气,你看过几次?算了,不理你们了,免得在
这做夹心饼乾。」

  黄玲故意把身子一扭,一对乳峰在不停的摆动着,她又把步伐放重,一走一
扭,屁股不停的摇摆着,走上楼去了。

  贾老头看得口水直流,两眼成了一条线,随口就叹了一口气:「唉!小苹果
熟透了,可以吃了。」

  「你说什么,老色迷,你敢碰她,看我就要你的老命。」

  「不会的,小心肝,妳放心。我又不是金钢,就是妳我也没那么大力量让妳
满足呀,我怎么再想这隻小苹果呢?」

      ※    ※    ※    ※    ※


春浓(二)

  夜幕低垂,周围宁静,万物都开始要进梦乡,这座别墅之中也开始宁静了。

  林瑛的卧房裡,射出了温柔的灯光,床上的颜色映着灯光,显露出一种令人
心醉的情调。

  贾老头正浸在浴缸内,林瑛一丝不挂的站在缸边,正用毛巾替他擦背,这位
少妇赤裸的肉体,全部展露在他眼前,她的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擦弄,两乳也不停
的摇幌,逗得他直叫「好心肝」。

  「我的小心肝,妳坐下来嘛,让我吃妳的奶头嘛。」

  她笑迷迷的坐在浴缸边,圆润雪白的两隻大奶头,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用手
抚摸着对新剥鸡头。

  「给你吃是可以,不要咬痛我呀!」

  「不会的,小心肝,快过来一点。」

  林瑛把身体向前俯了下来,贾老头急忙的也坐了起来,用嘴先把两隻大奶头
亲了又亲。她把红嫩的奶头送到他嘴裡,他如获至宝的吸吮了起来,一面用舌头
来舐,使她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嘴裡不断的轻叫:

  「嗳哟,痒死了,好舒服,再稍稍吸重一点,哟!好要命,这会死掉,你这
功夫真好!」

  林瑛不停的轻喊,他就拼命的在吸。

  「好哥哥,我的穴好痒、好难受,穴裡面好像有东西在裡面爬一样,痒死我
了,我不给你吃了,我要鸡巴入小穴,我的小穴会痒死掉,走嘛!死鬼,到床上
去干穴嘛!」

  「小心肝,妳把大腿骑上来,我看看妳的小嫩穴,到底有虫了吗?」

  她好像吃醉了酒似的,也不答话把大腿一翘,双腿叉开来,骑在浴缸上,小
穴对着他旳脸上。他先用手摸了摸小穴,穴水一直向外流,就用毛巾把小穴流的
水擦擦,就对着穴眼吻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穴内,有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塞进来,那东西正对着穴上舐,
身了不由得一抖,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就是不止痒,骚水一直向外淌,淌得贾老
头满嘴都是骚水。

  「小宝贝,妳的小怎么这么多?」

  「都是你把我逗得水直淌,命都快没了。好哥哥,快上床嘛!用鸡巴肏小穴
嘛!不然我会死掉,看你心疼不疼?」

  「好!好!快点,我的鸡巴硬起来了。」

  两个人光着身体回到了卧房裡,林瑛来不及的向床上一躺,两隻粉腿叉得开
开的,等着他上马。

  他回到了卧房,慾火大退了下去,鸡巴又软了下去。林瑛恨的眼睛冒火,赶
紧用手去套弄着,套弄了一百多下,也没有再硬起来,没辨法插进去。林瑛急了
很快的坐起来,一口把鸡巴啣在口中,用力的吸吮,好像吹气一样的在吹。经过
这一弄,他的鸡巴总算硬了起来。

  「好哥哥,快点上来插进去,我痒死了。」

  贾老头的精神也来了,把她的一双雪白大腿,抽的高高的肩上,鸡巴对准了
穴口一顶,就插进去了。

  她感到一节热热硬硬的东西,向穴裡面一顶,穴裡面好涨,知道老头的鸡巴
插进来了。

  「小心肝,美不美,过瘾吗?」

  他一说完就用起功来,屁股向下压,鸡巴向穴裡顶,勐抽了起来。

  「嗳哟!好哥哥,干进去了,好舒服。」

  贾老头拼命的闪幌,骚水直淌,「哔叽,哔叽」小穴在响,闪幌了一会儿,
他又不动了。

  「好哥哥,好舒服,用鸡巴大力的闪嘛!」

  他经林瑛这一鼓励,浑身的劲都来了,拼命的闪幌,她的骚水淌了很多,鸡
巴肏穴祇在「哔叽、哔叽」的响着。

  林瑛好像在天空似的,娇滴滴的浪叫声,不停旳喊叫。

  他拿出了全身的精力,闪闪幌幌的,把林瑛舒服得只是喘气,双手把老头抱
得紧紧的,嫩穴一舒服就用力的一夹,他的鸡巴一麻,屁股沟一酸,一股热腾腾
的精液射入穴心了。

  林瑛的穴心上感到一阵热热的,知道贾老头射精了。

  「死鬼,不中用,人家才开始有点舒服你就丢了,气死人,穴裡现在痒得利
害,你叫我怎么办?死人。」

  他累得气喘如牛,断断续续的安慰她:「对不起,小心肝,明天再让妳痛快
点。」

  「痛快个屁,把我逗得骚水直流,干的不到五分钟就完了,这一夜教我怎么
办,怎么忍嘛。」

  「忍耐一点,小宝贝,睡觉吧!」

  贾老头倒头便呼呼的睡了。

  她气得只是咬牙,小穴裡又痒,骚水不停的外流,这怎么办,不干还好点,
干了下反而难过的要死,想着,实在忍不住了,走赶紧跑进浴室裡,打开水管放
着热水,一隻手伸到下面,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小穴裡边,进去连连的对穴心裡
捅进捅出。这样弄了有三、四百下,小嫩穴一麻,又一酸,一股酸酸的滋味,袭
上了心头,小嫩穴裡「噗吱,噗噗吱,咕咕吱」射出了一堆白沫的水来,屁股沟
沟裡一阵舒服,两片肥嫩雪白的屁股,连摆带摇的摆动了几下,就倒在浴池裡,
祇是喘着大气。

  经过了约一个小时后,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感觉四肢无力,但穴痒总算止住
了……

  回到卧室的林瑛,一眼看见睡在自己床上的贾老头,跟猪一样,不由得心裡
就发生了厌恶感,回过来又想一想,看在钱和享受的生活上,还是先要忍耐着一
点儿。

  日子过得很快,罗世然来到这裡,转眼已经快一週了,在这六、七天的日子
裡,他很小心谨慎,做事细心对人也有礼貌。贾老头、林瑛和黄玲都觉得他,虽
然年青但很能干,也很会处理事情,虽然短短数日,但贾似真已十分信任他。

  为了事业的繁忙,贾老头把这裡交代清楚后,终于走了。

  罗世然在这两天中的确很忙,完全是给贾老头办理私人的事务,贾老头要走
的这一天,林瑛和黄玲、还有公司的一些人,都齐集前往机场送行。当飞机起飞
后,林瑛和黄玲带着罗世然返回别墅,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其中有所不同
的是多了个罗世然。

  阿娇在这别墅中算是个总管事,二十四、五岁的阿娇,是一个个性外向而又
爱美的女人,尚未结婚,但是有一个不太好看的男朋友,两人时常偷偷的在别墅
之中来往。

  罗世然这个初出社会的男孩,也是个性慾最强烈的人,生活在这样一个众香
国裡,真是可想而知了。在贾老头走后的这几天,罗世然随时在注意着个人的习
惯,生活起居的状态,作为今后做事的准则。

  因为阿娇住在楼下,和罗世然是最接近的人,所以罗世然的心裡对阿娇有种
说不出的味道,每天不跟她说几句话,好像这天就缺少了什么一样,所以对她特
别的注意。

  最使罗世然感到怪异的,是阿娇每夜的行动。每当入夜之后,林瑛和黄玲都
是住在楼上,很少到楼下,就是有事也是叫阿娇上楼去做。

  这天夜裡十一点时,罗世然的房门被阿娇轻轻敲着:

  「罗先生,你睡了没有?请你开门,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罗世然把房门开开了,笑嘻嘻而又色迷迷的看着阿娇,她穿了一套迷你式的
洋装,乌黑的头髮,一对玲珑的大眼睛,白嫩的皮肤,胸部的乳房虽没有林瑛和
黄玲的那么大而迷人,但也有动感,一样的十分惹火,叫人看了就有种想去把她
抱在怀裡,抚摸揉弄一下的感想,再加上阿娇那种一说话,就有一种媚劲,确实
也让他颠倒了。

  「阿娇小姐,请进,我这房间很乱,妳就随便的椅子上坐嘛!有什么事请妳
说吧。」

  阿娇见他这种有点失常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罗先生,你不用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我看见你这么晚了还没
睡,所以进来跟你说一声,这裡的大门你不用管,每天晚上都由我来锁,这是小
姐交带我的,我怕你会担心门户,所以告诉你,对不起,这么晚了打扰你了,你
早点休息吧!」

  「阿娇小姐,谢谢妳,不要客气嘛!坐一下再走。」

  阿娇笑嘻嘻的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回房。

  「算了吧,深更半夜的老在你房裡坐着,算什么嘛!我走了。」

  她故意把那个圆圆的大屁股,摆动着,一扭一扭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裡,把
门关了起来。

  罗世然被她这么一逗,好像失了神一样,傻傻的站在房门口,对着她的房间
看。这个没有经验的罗世然,对于男女之间的事一知半解的,在学校裡虽然跟女
同学拥抱过,也吻过她们,也会时常性慾冲动,鸡巴常常硬,对于性交的事情也
知道,就是没弄过,也不懂要怎么弄。当每天看到林瑛,黄玲和现的阿娇时,那
根鸡巴老会翘起来。

  每当清晨或午夜时,鸡巴硬的难过时,罗世然就用手淫来解决这个问题,近
来阿娇挑逗得他心裡很难忍耐,好多次想把她抱住吻一吻这风骚的人儿,可是不
会干穴,万一阿娇要他干穴,自己不会弄,那多丢人呢?这一个问题,他一直都
无法解开。

      ※    ※    ※    ※    ※

  是一个很静、也很凉爽的深夜,人们都进入了梦乡,罗世然把房间裡的灯关
了,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能入睡,脑海中一会是林瑛的影子,她那美丽的
脸、丰满的乳房,出现在眼前。又一转身黄玲修长的美腿,细嫩的皮肤,和那圆
润的屁股,阿娇那双勾人灵魂的大眼睛,细细的蜂腰,会扭摆的屁股,还有她迷
人笑容,真要把人的命都给要去。罗世然如同喝醉了酒一样,忍不住的发出了一
阵阵的奇想。

  大门的外面突然有一阵手指轻弹的声音,连续三次,罗世然觉得很奇怪的事
情恐怕要发生了,轻轻的起来,走到窗口看了看。

  这时阿娇的门开了,她很小心的走到大门边,轻声的在问:「是你吗?都快
几点了?」

  「十二点差五分。」

  阿娇轻轻的把门开了,进来了一个男人,脸看不清楚,但身材好像很壮的样
子,那人就把阿娇搂着狂吻。

  阿娇用手指指我的房间,叫那个男人轻点,两人拉着手同入房中,阿娇的房
门关了起来。罗世然的心裡好像有隻鹿在跳似的,跳个不停,轻轻的走出房来,
光着脚连拖鞋也没穿,怕惊动了阿娇他们,走到她房间后面的窗边,窗帘已经拉
上了,但有一个角没拉拢,也许是永远拉不拢。

  对准了这个空隙向裡面看去,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阿娇坐上了男人的大腿
上,男人把阿娇抱在怀裡,阿娇双手把男人颈子抱住,两人正在热吻,吻得那么
热烈又那么久。

  阿娇的胸部被男抚摸着,她轻声的在哼着,闭上了眼睛在享受甜蜜的抚摸和
热吻。阿娇的腿好像是放不合适,一会放在这面,一会又翘到那面,翘来摆去始
终在动。

  忽然之间,阿娇自动把自外面的裙子脱了下来,一双白嫩的大腿露了出来,
那双大腿映在灯光之,十分美丽,下面穿了一条网状的白色三角裤,细嫩的白屁
股,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肚子下两胯之间,一遍黑黑的穴毛,若隐若规的在三角
裤内。

  那男人很不客气的一下子就把阿娇的上衣也脱掉了,乳罩也解了下来。阿娇
不但没有阻止,反而笑嘻嘻的让男人脱,两隻奶头露在外面,奶头虽然并不大,
可是富有弹性。那男的对着阿娇的奶头上摸弄,两个奶头突了出来,阿娇一直是
笑嘻嘻的。

  「好人,这么久也不来,害人家想死了。」这是阿娇在轻声的说话。

  「你们的董事长走了吗?」那个男人这样问阿娇。

  「早就走了,你今夜不来,我明天就去找你,告诉你,你说话要小声点,这
裡请了一位管事的先生来,住对面那间裡,我们两个事要小一点儿才好。

  「是不刚来没多久,油条不油条?」

  「刚来没几天,油条个屁,见了女人就脸红,说话低着头,只有二十岁刚毕
业的,看样子很老实。」

  罗世然想不到阿娇会以他为话题,并且把自己形容的很可笑,由此可见阿娇
是个够壤的女人。

  「嗳呀,亲的好痒,鬍子也不剃光一点。」阿娇轻声说着。

  那男人在阿娇身上、脸上、胸部之中狂吻着,又把阿娇的奶头吸吮得她祇是
扭摆。

  阿娇用手一拉把他的裤子拉掉了,男人的鸡巴硬得好高,快碰到肚皮了,阿
娇高兴的祇是笑,赶紧用手去摸鸡巴,又上下的把鸡巴套动,鸡巴硬得像根铁棒
一样。

  罗世然仔细一看,那人的鸡巴还没自己的大,也没自己的粗,最多祇有四寸
长,鸡巴头被阿娇套弄得红红的。

  阿娇这时可真忙,双手不停的摸鸡巴,又忙着脱自已的三角裤。那人一看见
阿娇的穴就用手去摸,阿娇把两隻大腿叉的开开的,让那男人摸,黑黑的阴毛下
一个水汪汪的穴,男的就用手指插了进去。

  阿娇好像吃醉了酒一样,穴裡的骚水祇是向外淌,两个光光的,一个鸡巴硬
得翘翘的,一个的骚水祇是淌。

  罗世然看得眼睛祇是冒火,鸡巴也硬了起来,硬得他好难受,只好用手把鸡
巴捏着,愈捏愈硬。

  「好哥哥,我的穴好痒,简直要命哩,快到床上吧,把你的鸡巴肏进我穴裡
嘛!给我止止痒,快点嘛!」

  那人也不说话一把抱她上了床,阿娇很自然的向床上一倒,拿了个枕头向屁
股一垫,四脚朝天的躺着。

  「快上来嘛!把鸡巴插到穴裡面吧。」

  男人一翻身骑在她的胯间,又把阿娇的双腿举高,放自已的肩上,阿娇的穴
挺得好高,阿娇高兴祇是笑,赶紧用手捏着男人鸡巴,往自己的穴眼裡一塞,那
人屁股向下一压用力一顶,阿娇的嘴一张、眼睛一翻,就「嗳哟」一声,阿娇把
那人搂得紧紧的。

  「嗳哟!好哥哥,干进去了。」

  插去后男人停了约一分钟,就开闪晃起来,屁股用力向下面顶,阿娇的嘴祇
是喘气,男人闪的劲大,阿娇的屁股也在摆,又用穴向上面迎,两人的肚皮碰在
一起,打的「碰!碰!」响。

  男的用力插,阿娇的穴就「哔叽……」的响,阿娇轻声的浪叫。

  「嗳哟哟!我的穴……很舒服……好哥哥,肏得重一点嘛!」

  男人一阵狂插,把她干得直喘气,他把她舒服得死去活来,阿娇有点吃不消
了。她把那人搂得紧紧的,男人却还是一个劲儿在勐插着嫩穴,穴裡面忽然「哔
叽,噗吱,噗吱,咕咕吱……」的响。阿娇的穴裡面响了一阵后,顺着穴眼裡,
祇是淌着白桨。

  两人却不动了,依然两人拥抱得紧紧的,男人的鸡巴还是插在阴户内,阿娇
闭着眼睛,直喘着长气,也慢慢的睡了。

  罗世然看阿娇给人家干穴,鸡巴也硬得要命,捏着大鸡巴狠命的狠套一阵,
正想再用力的狂套,这时看见阿娇的屁股又摆了两下。

  「好哥哥,我又痒了,怎么办嘛!嗳哟!真痒呀,好哥哥,再用力的给我插
嘛!」

  阿娇这么一叫,男人的屁股又抬起来,并且抬得很高,连鸡巴都拔出来了,
阿娇想到鸡巴拔掉了,就急了。

  「怎么插的嘛!鸡巴都跑出去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那人很大力的又一插,「吱咕,」一声,又弄进去,再拔
出来,进干了数百下。

  「嗳哟!我的穴心,要被干破了。」

  那男人好像疯了似的,就用这种一插到底的方法,专干穴心,一下、一下的
插,阿娇被干得气喘如牛,眼睛翻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开开的,屁股也不停的住
上迎,口中不断的叫:

  「嗳哟!我的穴心……亲丈夫,插死我了,我会舒服死,这真好!」

  那男人经阿娇这样的狂浪骚叫,更是精神百倍,对着阿娇的两条大腿,亲了
又亲,把阿娇舒服的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鸡巴拉出来又大力的插进多,拔掉、顶
进……连连的抽送。

  「我的心……都插痒了,大鸡巴哥哥……我好美,好舒服,我夜裡会被大鸡
巴哥哥插死。」

  罗世然听见阿娇这样的浪叫,实在忍不住了,狠命的套动大鸡巴,鸡巴也祇
是出长气,又伯他们听见了,祇好忍着不想看了。

  但是,她又换了种浪叫的方式,那男人还是在用力的拔出鸡巴又干进去,并
且把她插得好高,阿娇被干得头向两边乱摆,不停的在吞口水,屁股也不停的狠
命向上迎。

  阿娇的穴裡面,一阵「咕吱、咕叽」的声音,又成了「噗噗吱,噗吱,噗噗
叽」的声音。

  「……我快了……我在酸酸……麻麻……穴心干掉了……我的穴心……开花
了……吃不消了。」

  阿娇这样浪叫了一阵之后,把头一歪、双手一鬆,一动也不会动了,睡在床
上,好像死了似的。男人把鸡巴拔出来了,阿娇的腿也放下来,她的穴眼裡,一
股股白白的精水向外面淌了出来。

  那个男人用卫生纸把她的穴擦了一擦,自己又去擦鸡巴,她的穴被干得红红
的也开开的。

  男人跟阿娇说话,她也没声音,一动也不动了,她的两隻大腿还是开开的,
阴毛也全湿了。阿娇软得像棉花一样,赤裸裸的就睡了。

  男人也躺在她的身边,抱着阿娇睡了,那根鸡巴也软绵绵的缩在毛裡,好像
一颗大落花生那么大一点。

  他们干了约一个小时,罗世然的慾火高炽,虽然他们完了,但他的鸡巴还是
硬棒棒,又看到阿娇给别人插,心裡也很难过。

  罗世然再向裡面一看,阿娇睡在那裡,雪白的肉体,浪穴被插得红红的,又
想到他们两个刚刚的舒服样,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好。想着,想着,他又把大鸡巴
从裤子裡拿了出来,用手一杷捏着,拼命的套动,套弄了一会,只觉得屁股沟一
麻、鼻头尖一酸、鸡巴裡面一涨,好舒服,一股股的精液由鸡巴头的裂缝中射了
出来。射的好远,也射出来很多,虽然感觉到一阵舒服,可是并没多大的快感,
绝对没有插穴舒服。

  罗世然拖着疲累的身了,迷迷煳煳的回到了自己房裡,躺在床上,连衣服也
没脱就睡了。

  自从他来到这裡,每天很早就起床了,除了黄玲每天要上学外,阿娇是十点
起来,林瑛要到十一点才起床。

  罗世然经过了昨夜这一幕,又加上狠命的手淫,使得全身疲累不堪,这天睡
得也不知道起来了,一直睡到下午二时还没起来,就见阿娇在叫自己去吃饭,方
才慢慢的起来。一看时间已经两点了,马上就紧张得套好了衣服,胡乱的洗好了
脸,就到饭厅来了。

  经过客厅,罗世然看见林瑛,穿着件粉红色的露背装,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
热裤,高梃的双乳,梃在胸前,一双玉腿露在外面。

  林瑛懒洋洋的半躺在撒沙发上,双手抱着头的后面,一隻腿伸得很直,一隻
腿就架在另一隻腿上。如果再把腿架高一点点,那个迷人的桃源洞,都会暴露出
来,他不敢瞰,就随口说:「林小姐,早。」

  林瑛那黄莺似的声音,也轻轻答应着:「还早呢!现在都是下午二点多了,
罗先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两眼红红的。」

  「没有,对不起,我今天睡过了头,真是很抱歉。」他回着话,脸也不由得
红了起来,低着头就想往饭厅走。

  「没关係嘛!反正这裡也事,多睡一会也不要紧,阿娇每天也是十点多才起
来,有时她也会睡得连午饭都不知道吃,你以后不要老说些客气话,现在你快去
吃饭吧!」

  罗世然听完后点点头,就去饭听了。


春浓(三)

  在这种奇妙的环境下,罗世然度过了一段时日,对于这裡的每个人,各种习
惯都已熟悉了,除了例行要做的事之外,可说成天都没事,他就用看报纸、听唱
片和看电视来打发日子。成天罗世然都觉得很苦闷,心裡有很多的幻想。

  林瑛是这所别墅的主人,年青貌美,不论何时对罗世然讲话总是笑迷迷的,
脸上露出那迷人的酒涡,健美的身材和高耸的乳房,早已深深的映在罗世然的脑
海中,不管在什么时候,心裡总是记挂着这一位美丽的女主人,刻刻都在想办法
去讨好林瑛。

  黄玲好像是快要开放的玫瑰花,活泼大方的态度,配上了那身的曲线,加上
那一股青春少女的媚态,坦白爽朗的个性,总是人还没到,那悦耳的娇呼声,先
入耳鼓,无忧无虑的,再加上那种未经事故的一种纯真的热情,随时随地都会显
露在外面。

  阿娇是个事故的女人,善于伪装自己,在林瑛和黄玲面前总是那么会讨好她
们,背后呢?又是那么的淫荡,她在罗世然面前,先是尽量的挑逗,而现在呢?
她又装出圣女似的神圣,不轻易谈笑,架子好像大了起来,他近来看她假神气,
心裡也暗暗好笑。

  经过那天的夜裡,娇跟男人在插穴,被罗世然偷看到以后,罗世然对阿娇的
看法,有一种转变,阿娇越是装得神气他愈觉得好笑,心裡在计算着,如果你们
再玩什么名堂,被我抓到了,看你还神气个屁!有了这想法,他就觉得已经轻鬆
了许多。

  在炎热的阳光照耀下,下午的时刻下了场暴雨,把四周清得那么清洁,热浪
也被雨冲散了,阵阵微风带来了清凉感受,使人们那么的舒适,年青人在这舒适
的气氛下开始有了活力。

  黄玲带领了三四个女同学到了家裡,她们这些女孩子,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
展高兴的欢唱,和那天真的嘻笑,把林瑛也逗得活跃起夹,也跟她们嬉戏起来,
经过了这阵的嬉笑,时钟已指在夜深十点了。

  送走了这一群同学后,林瑛和黄玲都回到楼上去了,留下的一片髒乱,阿娇
在这零乱的客厅中收拾着,罗世然见阿娇一个人在整理,也走了过来,想帮忙收
拾一下。

  「阿娇小姐,我帮忙妳收抬好吗?」

  「谢谢你,罗先生,请你回房吧,我自己整理。」

  阿娇毫无表情的对罗世然说了这些话后,就拿起了扫把,曲着腰在一下下的
扫着地。罗世然见阿娇拒绝了自已的好意,心裡有点不是味道,就坐在沙发上,
对着阿娇看。

  阿娇穿了一条迷你裙,弯下了腰来,不但整个大腿都看见了,连裡面穿得三
角裤也看得清清楚楚。上身穿的衣服胸口开得很低,低下头在扫地,乳房也看得
很清楚,裡面没有穿乳罩,身体一动乳房也跟着颤动,已经把罗世然看得晕头转
向,祠祇是吞口水。

  罗世然在这个众香国中已经被弄得心猿意马,一会想这个、一会又想那个,
想了很久却一个也没弄上手,现在看到她扫地的模样,心中很冲动,女人不论在
做什么事,都是一幅美的图桉,很想跑上抱住她,向她求欢,继而一想,若她不
愿叫了起来,不是把事情弄糟了?

  罗世然想到这裡就冷了下来,心想,眼不看,心不烦,起身就想回房去,正
当他走过阿娇身边时,不知那来的勇气,伸手就在阿娇的脸上一摸,又在阿娇的
乳房上一按:「阿娇小姐,妳好漂亮。」

  被罗世然这么突然一摸的阿娇吓了一大跳,赶紧避开了,脸上马上就红了起
来,像生气的样子。

  「罗先生,你怎么这样?放尊重点嘛!被小姐们看见了怎么办?你这是回房
吧,你再跟我胡闹,我要叫了,看你丢不丢人。」阿娇说完背过身去,继续做事
也不理他。

  罗世然被她这样一来,弄得很不好意思,把头一低走回房裡,连灯也没开就
倒在床上,胡思乱想,又恨又气,又怕她告诉林瑛,如果真的那样那多难堪,这
裡也不能干了,愈想问题愈多。

  反过不再一想,阿娇也不是什么真的了不起,林瑛也未必会听她的话,那夜
跟人那样浪骚,做出那样怪模样,在我面前反而摆出了架子,办我一个丢人,真
是气死人。如果阿娇不跟林瑛说这事,说我调戏她,我也不揭开她的秘密,等我
捉到她的短处,我要好好的捉弄她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她己把客厅整理好了,人也回房去了,这时才慢慢的
爬起来,走到窗前向外面看了看,阿娇房内的灯还没开,他很想到阿娇房事去,
向阿娇说声对不起。反而再一想,现在去会更让阿娇误会,更会摆架子了,算了
吧!明天再见机而作。

  罗世然弄得心裡很沉重,叹了一口气,准脱衣上床睡觉,大门上又有手指轻
弹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再走到窗前一看,阿娇又偷偷的走了出去,当她走到罗世然的窗
下,偷偷的看了看,他停住了呼吸怕她查觉自已没唾,她看清楚了他房内没灯,
也没声音,这才放心的去开门。

  他由房裡向外看得很清楚,大门开处走进来的还是那个男人,进门之后阿娇
把门锁好了。那男人一把就抱住阿娇,两人亲吻了起来,随后轻轻的走到她的房
裡。

  这时的罗世然眼前一亮,精神马上就振奋起来:「这才是好机会,要好把握
着,我要使阿娇乖乖的听我的。」罗世然高兴的发出了会心微笑,这才是报应,
来的好快啊!这一下我不用担心阿娇会整我了。

  走到她后面那个窗后,对着那拉不合的一角向裡看去。阿娇拼命的把那个男
人搂得紧紧的,男人在阿娇的脸上、唇上,不停的亲吻着,并且叫她是小乖乖、
好妹妹,把阿娇高兴的的嘻嘻的,眼睛裡射出一种迷人的光茫。

  那个男人真是毫不客气的把阿娇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一副白嫩的乳房,
用手去摸弄着。阿娇也不客气,把那人的衣服通通脱光,又把自己的裙子和三角
裤也脱掉了,两人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又是亲吻又是咬。阿娇被逗得哼哼的在
笑,一把抓住男人的鸡巴,那鸡巴就硬了起来,阿娇好高兴,把穴送给男人看,
男人就在穴上摸来摸去,用一个指头插进了阿娇的穴裡了,阿娇就紧紧的抓住了
男人的鸡巴,上下套弄。

  两人冲动得很利害,阿娇的穴已经在淌水了,穴毛上也弄上了淫水,湿湿的
一大遍,看看他们马上就要插穴了。

  罗世然看得鸡巴也硬了起来,管他呢!我现在就冲进去,把他们捉住,看她
还摆什么架子,走到阿娇的门口,就去敲门:「阿娇,快开门。」

  罗世然叫门的声音,带着一种很急的语气,没有听到房中人的反应,就用力
的把门撞开了。一对赤裸着全身的男女,被这突来的人吓得呆若木鸡,也不知道
穿衣服,用种惧怕的眼光看着罗世然。

  阿娇羞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一手遮住乳房,一手遮住下体那遍阴
毛,双腿併得紧紧的。那男人跪在地上求饶,原先一根硬硬的鸡巴也被吓软了,
祇看见黑黑的毛,鸡巴缩得看不见了。

  这个时侯阿娇总算聪明的在床上拉了条毛巾,把自己的穴遮住,上面两隻乳
房还是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哭泣而颤动。

  「罗先生,求你原谅我们,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叫,你要叫出来,我马上会
死。好罗先生,好心的罗先生,求求你,做做好事,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祇求你
不要叫,放过我们。」

  罗世然看阿娇说的那么可怜,又那么的求怜害怕,心裡觉得好笑,又不敢笑
出来,就用沉重的声音说:

  「还不快穿上衣服滚,老跪着干什么?你要我把你捉起来吗?」

  那人吓得直发抖脸也变青了,听罗世然叫他快滚,赶紧爬起来套上裤子,穿
上上衣,拼命的向外跑。

  「死人,你跑什么?大门锁上了,我看你怎么跑?声音这么大会把小姐吵醒
的,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这胆小鬼。」

  阿娇一面穿上一件长睡衣,拿出大门锁匙,准备去开大门,走近那人身边,
用拳头在那人身上乱打。

  罗世然见她一副可怜相,又哭泣着,那副圣女的姿态也没了,心裡有点不忍
心,整她整的太过份了。

  「好了,阿娇,妳慢慢穿吧,让我去开门。」

  他拿了锁匙,带着那个男人出来了,开了门那人就想跑,一把又被罗世然捉
住了。

  「告诉你,下次别再到这地方来,如果被我捉到了,我就要你的命。」

  说完后他手一放,那男人就滚在地上,连忙爬了起来,连声道是,就没命叫
跑走了。

  锁好了大门,罗世然又回到阿娇房裡,把锁匙还给了阿娇:「阿娇,大门锁
好了,锁匙还妳。」他把锁匙交给阿娇,回头就要回房去。

  「罗先生,请你等等好吗?」

  阿娇可怜楚楚的,穿上了一条长睡裤,上面穿了长睡衣,满脸的泪痕。

  「罗先生,你请坐吧,时间这么晚了,真对不起。今天的事请你原谅我嘛!
千万不要和小姐们说起,如果说出来,这裡的工作我不做没有关係,我会没命的
你知道吗?因为我到这裡来已经有好几年了,是我亲戚介绍的,我的亲戚跟黄小
姐家也是亲戚,我妈知道后一定不会饶我的,请你同情我好吗?以后不管什么事
情,我都会给你做的好好的,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求求你,求你别把这件
事向小姐们说,就好了。」

  罗世然看到阿娇这样可怜的哀求着,心裡实在不忍心。

  本来捉阿娇这件事,完全是出于一种报复心裡,根本就没想到要跟林瑛她们
讲,但自己也没安好心,在客厅裡对阿娇那种举动,也是在想阿娇的好事,被阿
娇说了几句,所以才有捉姦的事发生。

  「阿娇,你不要怕,我绝对不会说的。你想想看,我说出来害了妳,对我又
有什么好处呢?我是因为你在客厅中给了我一个难堪,使我丢面子所以才生气,
又偏偏那么巧,妳的男朋友又偷偷来这裡,两个人又做得那么刺激,使我看了心
裡发慌。在客厅裡我不过轻轻的碰了妳一下,妳就那样对我,使我好伤心啊!妳
想想这么久以来,我对妳都很尊重,我心裡早就爱妳了,想和妳做朋友,妳很聪
明,难道看不懂吗?」

  「我知道呀,你不要怪我嘛!我总是一个女人呀,你第一次摸我,我能马上
答应你吗?我相信凡是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请你原谅。说实在的,你到这裡来
的第一天,我就爱上你了,可是你并没有什么暗示,突然一下子就抱我、摸我,
你想想看,如果被小姐看到了,怎么办?」

  罗世然听阿娇这样一说,心裡一阵阵甜甜的:「嗳呀!阿娇我错怪妳了,真
对不起,我真该死。」

  「不要这么说,自从你来了以后,林小姐常常的夸讚你很能干,又年青、对
人又有礼貌,时常叫我好好的照顾你呢!」

  「算了吧!阿娇,不要给我灌迷汤了,现在只谈妳。我问妳,妳心裡还害怕
我吗?恨不恨我,破坏了妳的好事?」

  「你这人怎么搞得嘛!你说不谈这事了,现在又提起来了。」阿娇嗲声嗲气
的向他撒娇,又用一种媚态看着他。

  「我是看到你们两个抱得那么紧,又脱得那么光,心裡酸熘熘的,马上就要
上床去弄那事了,所以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了进来给弄散了,妳一定会把我
给恨死了。」

  阿娇本来很淫荡,心裡也早有了罗世然,人也年青而且帅,早就有意搭上,
而他又是个初出茅芦的大孩子,搞不懂这些用意,现在单刀直入她心裡反而舒服
了,把刚那些都抛到九宵云外,又变了无忧无虑的阿娇了,开始跟他调情来了,
并且举起手来轻轻的打他一下:

  「谁说的,你这个坏东西。我恨你干嘛?你呀!简直是个大傻瓜。」

  阿娇说完话站了起来,虽然穿了件宽大的睡衣,两隻乳房若隐若现的在摆动
着,她给罗世然到了杯茶:「我的好罗先生,请喝茶吧!」

  阿娇送过茶后又做了个迷人的微笑,并摆动着屁股,一副诱人的姿态,话裡
又含着种鼓励罗世然动自己的意思。

  罗世然被阿娇逗得浑身舒畅,也不管什么了,一把就把阿娇拉过来,她顺势
倒在罗世然的怀裡。罗世然狂吻着阿娇,阿娇半推半就的让他吻,并且把舌尖伸
给他,让他吸着。吻了很久,她的脸上全都亲过了,这时才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她的衣服裡面是空的,摸起来很方便。

  「阿娇,把衣服脱下来嘛!让我好好的摸摸好吗?」

  「你这个调皮鬼,摸的好难受,痒痒的,好不舒服。」

  「妳脱光衣服,摸起来就会很舒服。」

  「你为什么不先脱?你脱了,我再脱。」

  罗世然飞快的脱光了衣服,祇留下一条短裤。

  「你怎么嘛!裤子不脱了来。」

  「妳一件也没脱,光叫我脱怎么行嘛!」

  她听他这一说,就把拉练一拉,睡衣脱下来了,随着一拉睡裤也掉下了,赤
裸裸的把全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他一见她赤裸裸的肉体十分美丽,比远看时要好上几倍,细嫩的皮肤,摸在
手中有一种滑润的感觉,两隻奶头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细白而圆润的屁股,一双
修长的玉腿,黑黑的阴毛,含有发黑的毫毛,小穴红润,略有一层浅黑色,穴眼
中含有一些湿湿的水份。这是罗世然有生似来二十年之中,第一次的享受着一位
年青的女人,为自己展露肉体。

  由脸上开始吻,脖子上、背上、腰部,全都吻遍了,然后搂着乳头,左右两
边轮流的吸吮,把她吮得「嗳哟!喂哼!」不停的喘着长气,她穴裡面的骚水也
往外淌。

  阿娇诱人的说:「你的裤子怎么还不脱?」

  阿娇把罗世然的裤子拉了下来,一根大鸡巴露了出来,翘得好高,她用手去
一摸:

  「嗳呀!我的天,你这鸡巴怎么这么的长!又粗又大的好不吓人,我不要,
我好怕。这要是插到穴裡面去,穴都会被你给插破了,我的老天,让我好好的看
一下嘛!」

  她摸着鸡巴,又爱又怕的模样,他一把就把阿娇抱到床上去了,自己睡在外
面,大鸡巴挺得好高,一硬一硬的。

  阿娇坐起来,握着鸡巴详细的看一看,又用手去量一量,不由得心裡一惊,
暗想:这小鬼的鸡巴怎么这么的粗大?如果插到穴裡面,能吃得消吗?天!我这
小穴真不敢给他插呢!

  「小鬼,你这鸡巴怎么这样大!吓死人,到底有多长嘛?这要是插我的穴,
我一定会被你插死。」

  「我没量过,不知有多长,妳要是有兴趣,找个尺量一下好了。」

  「桌上有把尺,你下去拿来,我来量。」

  罗世然真的来到了桌前,找到了那把尺拿给阿娇,自已又平躺下去,鸡巴硬
挺得好高。她拿着尺,用一隻手扶着鸡巴,由根部量到鸡巴头子上,用手按着尺
码,拿过来一看:

  「小鬼,有二十二公分,二十二公分是几寸嘛!」

  「妳自己算好了,三公分是一寸,用三除二十二,得数就是寸。」

  「一寸三公分,二寸六公分,三寸九公分……嗳呀!我不会算嘛!小鬼,你
算算嘛!把我给弄煳涂了。」

  「阿娇,这算法很简单,妳不要一寸寸的去算,妳量的长度是二十二公分,
用三去除得七,还多出一公分,知道吗?」

  「对!对了,嗳呀!小鬼,你的鸡巴有七寸多长。这种大鸡巴怎么能插穴!
一定会弄死的,我不要了。」

  「比妳那男朋友的,谁的好?」

  「他祇有三寸多,同时也不会这么粗呀!我怎么知道谁的好?我又没跟你弄
过。」

  「我告诉妳,妳不要笑我好嘛!」

  「笑你什么嘛?把人都吓晕了,还会笑吗?」

  「我还没跟女人弄过,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插进去,妳教我好吗?不要怕嘛!
我硬得好难过,小腹有点涨痛。」

  「你说的是真的吗?小鬼,你不要骗我,有没有弄过,你上来一插,我就知
道。」

  「我骗妳干嘛?妳教我嘛!好人,我真不会弄。」

  「世然,我的穴给你插是可以,但你要听我的指挥,我说顶进去,你就顶;
我说停,你就停,我要你拔出来,你就拔掉,不听我的话,小穴不给你插,就是
免强能够插进去,你也不要用力的弄我,好不好?先跟你说好,不要等会说我没
良心。」

  「好!好!快教教我嘛。」

  她这时是真的有说不出的滋味,要按照他对自己的情形看来,可能真是没弄
过,但这鸡巴实在太大了,又长又粗,插进裡面一定会涨死,涨还没关係,只怕
会痛死呢……

  记得以前听女朋友说,男人的鸡巴长、大、粗,我们的穴会最舒服,是不是
真的呢?现在遇到这面大的鸡巴,又是一个童子鸡,真是个难得的机会,我要他
怎么弄进去,来享受这美好的大鸡巴。

  记得我被男人开苞时,小穴被鸡巴插得好痛好痛的,他用鸡巴插我的穴,害
我差点哭出来,他狠闪狠顶的乱幌,我的穴流了点血,到快插好时,我的小穴内
也有阵舒服的感觉。到现在弄穴,祇要鸡巴一顶入小穴就服了,可是跟我弄过的
男人,鸡巴都祇有三、四寸长,决对没他这么大,他们虽然祇有三、四寸长,我
的穴被插的很舒服,也很满足。

  世然说他没弄过,我真怕他会狂插狂插乱顶,会把我给插坏了,要不给他,
这么大的鸡巴又可遇不可求。

  她继而又想,要是我不要,将来林小姐也会吃掉这童子鸡。说实在的,我还
没吃过童子鸡。

  她想来想去不能决定,手裡握着他的大鸡巴又爱又怕,穴裡又骚痒难受得。

  最后下了决心,再量一下他的鸡巴,还是二十二公分,又向自己量量看鸡巴
会到那裡,用尺向下面一量,二十二公分刚好插到自己的肚脐眼上,阿娇心裡一
惊,这能吃得消吗?

  「阿娇,来嘛!教我弄嘛!我的鸡巴硬得要命!」

  「好嘛!你不要急,我想先把我的穴洗一洗,刚才流了很多水,穴裡面洗清
洁点,弄起来也痛快点。」

  「妳快去洗,我等妳,好姐姐,快去洗呀!」

  阿娇到浴室裡,放开热水准备洗澡。罗世然躺在床上,用手捏着鸡巴,等阿
娇洗完了,来嚐试这人生的第一次禁果滋味。

  洗完澡的阿娇,连衣服也没穿,赤裸的回到了床上。他看到这刚出浴的美人
分外兴奋,双乳摆动更加的迷人,黑压压的阴毛,高高的阴户,把他看得心跳加
剧。一把就把她拉到床沿,她顺势一倒睡在他的身侧,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裡,
两个赤裸裸的人紧搂一起。

  「阿娇,妳好美,全身那么细嫩,把我的魂都吸去了。」

  「你好坏,吃我的豆腐。」

  「我是说真心话。」

  「真心?刚才把人家吓死了,现在又来给我上洋劲。」

  罗世然双手不停的乱摸,她的全身都摸遍了,摸到了阴户上,就用手指插进
了小穴内。她被摸得浑身酥麻,轻喘着长气,很自然的把乳房送到了他的嘴裡,
一手紧握着大鸡巴。他的鸡巴硬的像铁棒一样,她就在鸡巴头上用手轻揉着。

  「阿娇,好心肝,让我干穴好吗?我等不及了。」

  「你这么大,恐怕弄不进去,就是免强弄进去,也会把我弄死。」

  「妳这人真是的,到了这关头,妳又那么慢吞吞的。」

  「好弟弟,我告诉你,我也忍不住了,因为你的鸡巴大,我心裡紧张又爱又
怕的。」

  「不要怕,我会轻轻的插进去。」

  「你不是说,没有弄过穴吗?」

  「是呀,如果我懂干穴我早就进去了,快嘛!来教我。」

  「我教你,你不要一下子就顶进去,要一点一点的顶进去,要不是这样插,
我的穴会破的。」

  「好!我听妳的,来弄嘛!」

  阿娇把两隻大腿分得开开的,罗世然骑在她的大腿中间,阿娇用手把大鸡巴
中间用力一捏,想把龟头捏小点,可是龟头不但没小,反而比先前更大更硬了许
多呢!

  「我的天,你是怎么嘛,鸡巴愈来愈大。」

  「好姐姐,怎么顶进去嘛!我踫不到穴眼。」

  「你用鸡巴对准我的穴。」她用手引着鸡巴,用龟头在穴上揉了揉,骚水就
淌了出来。

  「好弟弟,现在把鸡巴向穴裡顶,轻轻的顶。」

  罗世然按照她说的,把鸡巴向穴裡一顶,忽然觉得龟头一阵热热的,又有些
水汪汪的感觉。

  「嗳哟!要命,好痛好涨。」

  「好姐姐,插进去了没有?」

  「还没有,只插进了一点点龟头。好人,你轻点再顶一下,如果我叫痛你快
拔掉,知道吗?」

  「好呀,我一点一点的插进去。」

  她为了想试试又粗又长的鸡巴,所以尽量忍着痛,又把两腿分得开点,也尽
量的放鬆肌肉。

  「好弟弟,现在可以顶进去了,要轻轻顶。」

  罗世然按照她说的,又把屁股向下压了几下,鸡巴对准穴眼顶,忽然感到龟
头被一种紧绷绷的、热热的、又滑滑的东西包住一样,一阵从未试过的滋味,传
遍了全身。

  「嗳哟!痛死了,不要了,快拔掉嘛!穴会破的。」

  他感到一阵舒服心裡好高兴,就不听她的指挥了,再用力的一顶,感到一阵
水汪汪的舒服,把鸡巴顶入了一半。

  「嗳哟哟,这会弄死我了,好弟弟,我痛死了,这怎么这样涨,又痛,这会
要命的……拔掉嘛!弄死了。」

  他向下面一看,她的穴被插得鼓鼓的,大鸡巴被小穴咬的好紧,小穴已有骚
水淌出来,真舒服。他感到干穴实在舒服,所以就不听她的指挥了,大鸡巴不但
不拔掉,反而用力的向内顶。

  她这时候嘴也张得好大,眼睛翻得圆圆的,「呼……呼……」祇是喘,在底
下拼命轻叫,眼泪也流了出来。

  「嗳哟……我的穴,我的小穴呀,我会被你弄死……好弟弟,拔掉嘛!拜託
呀!」

  虽然她的嘴在叫要他杷鸡巴拔掉,可是她的双手又死命的把他搂紧,恐怕他
真的拔掉,所以捨不得放手。

  「好弟弟,你的鸡巴是否都进去了?我的穴好涨痛。」

  「还没有,还有一半在外面。」

  罗世然说还有一半在外面,阿娇不相信用手去摸摸,大鸡巴真的还有一半在
外面。她在想:他这鸡巴怎么这么大,这要是全插进去,我这小嫩穴定会被他弄
破,穴心也会掉出来。

  他也在想:那天阿娇跟那男人在玩的时候,那人一直在上面闪幌,抽送得她
高兴的像疯了似。我现在也来插插,抽送抽顶几下,试试到底美不美?

  他抬起屁股,挺硬着鸡巴一下下的抽送,一下下的在闪幌。

  「嗳哟哟!我的小穴……干什么嘛?这会要命。」她的两眼往上一翻,嘴巴
张得好大好大,又是喘大气,又是叫涨痛,又是叫些不成语句。

  他听着她的浪叫,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又是顶又是幌,用了很大的力气向裡
顶,「哔叽」一声,鸡巴全根一下子就全顶了进去。

  「我的天,你是……怎么嘛……嗳!痛死了……这一会……怎么涨死人……
哟!我的小花心……嗳哟,穴心子……要插下……下来了……」

  罗世然见阿娇被插得气喘喘的,嘴巴张得好大,白眼球往上翻,虽然叫痛,
但一根鸡巴己整根进去了,她反而没叫拔掉,也不知道阿娇到底是舒服,还是痛
晕了呢?就停止了闪幌。

  「阿娇姐姐,小穴穴插的舒服吗?」

  阿娇有气无力喘了一大气:「你真行,好利害,现在裡面好涨,花心好像掉
了,但却很舒服的,你一干我就感到舒服。我问你,是不是把大鸡巴都给我插了
进去,如果再有一小节,我就要死了。」

  「全进去了,妳为什么嘴张那么大?又喘的那么大声,又在叫。」

  「你这没良心的死鬼,那么大的鸡巴都弄进去了,我吃得消吗?我不张嘴喘
气,怎么受得了!想叫你拔掉又不捨得。」

  「现在让我再动动,动起来我就好舒服。」

  「让你动是可以,但是不能太狠了,力气小点,等我让你插得大点之后,你
再用大力。」

  罗世然又开始一下一下的,轻轻的闪幌,甩鸡巴头子对准小花心子上,轻轻
的顶踫。她感觉到有点舒服了,可是还有点涨,现在被罗世然插的花心子上,有
点麻麻痒痒的。

  「好弟弟,干嘛!大力插,痒痒的……要插。」

  罗世然见她这么说,精神百倍用起力来,把鸡巴连连的闪,对着花心上用力
的闪顶。阿娇的阴户经鸡巴的狂插狠抽,弄得气喘如牛,两隻大奶奶也被插得祇
是摆动着。

  「嗳哟哟!花心子……舒服死了……大鸡巴……亲丈夫……插的舒服……花
心子掉了。」

  经她这一浪叫,罗世然的力气更大了,他用劲的抽插,她的阴户被插得「哔
叽!哔吱!」的响。

  他听见这种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好姐姐,这是什么在响呀?」

  「我的小穴在响,舒服了就会响,笨牛。」

  罗世然愈插愈大力,又感到热热滑滑的,就把鸡巴拔到外面,祇留一个鸡巴
头在裡面,然后又用力向裡一项,「哔吱」一响,又整根鸡巴肏到了底,罗世然
像这样连来了几次。

  她把嘴张得大大的,喘气跟拉气一样,「呼,呼」的喘个不停,嘴裡舒服得
也不会叫了。

  他是在研究插穴法,于是又再插,觉得这样好美,也很舒服,就不停的像这
样插。

  她感到鸡巴一下拔到了外面,一下又用力顶了进来,她也是第一回嚐到这美
味,骚水淌了好多。她由头顶舒服到了全身,说不出来这种美味,她的全身轻飘
飘的,好似飞了起来,又像从空中掉下来了。

  罗世然这样的插了三十几分钟,阿娇的淫水淌了许多,把床单也淌湿了。这
时阿娇的阴户,又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噗噗吱、咕咕吱、噗吱、噗吱、咕咕
吱」的声音。

  「大鸡巴……好人……我要淌了……再重重的……插多几下……我就会淌出
来。」

  他这时也觉得鸡巴一阵阵的酥麻,腰背和屁股一酥一麻的,屁股沟一阵阵酸
麻麻。

  「好弟弟……亲丈夫……我的花心……好美好舒服……啊……我出来了。」

  罗世然也感到大龟头头上,一股热热的,全身一酥麻,身子不由得一抖,精
液也射了出来,大鸡巴头正顶在花心上,精液热热的都射在阿娇的花心子上。她
一被射精,身子就一抽一搐的,两个人同时射精,这种滋味,真是比当神仙还要
舒服得多了。

  他们两人玩了一个多小时,两人都有点累了,他就把鸡巴拔了出来,精水就
不断的淌了出来。罗世然用卫生纸把她的穴擦擦,自己又擦鸡巴。

  阿娇累得一动也不动了,睡在床上像死了一样。他问了她两句话,见她没声
音,也搂着她一块睡了。

      ※    ※    ※    ※    ※


春浓(四)

  这座房子中每天祇有黄玲起床最早,黄玲上学后,房子又静了下来。罗世然
和阿娇经过这次的肉战后,却累得沉睡了,两人赤裸着搂在一起,睡得是那样的
香、那样的甜。

  黄玲在轻打着阿娇的房门,并且轻声的低唤着,阿娇和罗世然被这轻唤的声
音惊醒。她勐一下的翻起身,在迷煳中问:「谁呀?」

  「是我呀,阿娇,妳起来帮我开门,我要去学校了。」

  他也跟着起来了,她忙着找睡衣,连裤子也没穿,只套上睡衣,他也穿衣服
起来,被她按在床上叫他不要动。

  黄玲的习惯是先叫阿娇,再上楼去穿制服。下楼来时,阿娇已经将大门开好
了,在等着她出去。

  「阿娇,妳跟表姐说,我今天要考试,回来要晚一点。」

  「好的,小姐,祝妳考一百分。」

  「谢谢妳,阿娇。」黄玲笑嘻嘻的说完后就走了。她又将大门锁好,回到房
裡。

  「黄小姐走了吗?」罗世然了问她。

  「已经走了,大门也锁好了,」

  「林小姐会不会也起来了?」

  「你真是神经病,现在才七点半,还早得很呢,她不到十二点半,是不会起
来,同时她起来也不会马上下楼,她坐在床上总是先叫我,这是老规矩,你又不
是不知道。」

  「那我现在回房去。」

  「死笨人,这时最好了,我们抱着好好睡一觉,不是很好吗?弄完那事才睡
了一个小时,就想走。没用!」

  「谁说没用!妳看看,我这鸡巴又硬了起来。」他说完就用硬棒似的鸡巴对
着她。

  阿娇用手摸着大鸡巴,又把睡衣脱掉了。

  「我问你,你干我的穴,是否把这个鸡巴都给我插进去了?我感到穴心顶得
好痛,把我涨死了。」

  「好姐姐,妳的穴好紧,水也多,我好舒服。我没干过穴,干穴的味道满好
的,好姐姐,再干一次好吗?」

  「等一下,我去小便一下,上床时再讲。」

  阿娇上完了小号,站在床边,把身子摇来摆去的,故意的逗着罗世然。他一
看阿娇光着全身,摆来摇去的,两隻乳房动来动去的,大鸡巴又一翘硬的好高,
他伸手就抱住了阿娇。阿娇顺势一倒,倒在他的身上,伸手就摸鸡巴。

  「好硬,这裡面好像有根骨头一样。」

  「妳不是爱大鸡巴吗?」

  「爱是爱,插进去又舒服又吃不消,真是要命。」阿娇摸看着大鸡巴,小穴
又痒了,又在淌水。

  「好姐姐,来插进去嘛。」

  「给你干是可以,我真怕被你干坏了,我的小穴心会被你弄掉下来,你用那
么大力在干穴,又把鸡巴拔得那么长再插进去,真要命也很舒服,我被你干得快
疯了,人也快累死了。」

  「你也没用力气,累什么?妳们女人睡在下面,把大腿分开,小穴就一直舒
服,也没用力累什么?」

  阿娇被他这么一说,就羞答答的对着他的屁股上,就是巴掌,又把鸡巴用力
的捏住。

  罗世然赶紧把她的手抓住:「嗳……鸡巴捏断了呀,轻点嘛,捏断了,妳就
没大鸡巴可插了。」

  「死相,捏一下你就鬼叫鬼叫,我的穴被你干得那么狠,也没像你一样鬼叫
鬼叫,你简直说鬼话。你干的时候在上面插,我也在下面往上迎,又用暗劲在迎
合你,比你用劲还大,谁说我没用力?」

  「难怪我肏穴时,感到妳的屁股在摆,我以为是我大用力了。」

  「废话,不懂也要先问问我,假充内行。」

  「好嘛,再来干干穴好吗?」

  「怪累人的,不想弄。」

  「嗳呀,好姐姐,妳看我的鸡巴硬的像铁棒一样,拜託嘛,把大腿分开来让
我进去。」

  罗世然又把阿娇抱住,用力的吻她的脸,又在奶上摸来摸去,用嘴吸吮着奶
头,一手在下面摸小穴。阿娇被摸得全身痒痒,两隻粉腿又大开来,让他玩弄着
小穴,经他手一摸,骚水就淌了出来。

  「世然,上夹嘛!好痒,干进去。」

  罗世然把腿一跨,骑在阿娇身上。阿娇用手引着鸡巴,向穴眼裡插进去。罗
世然鸡巴一挺,用力的一顶。

  「嗳哟!轻点嘛!好痛哟!」

  阿娇刚说完,他的鸡巴又干入了一半。

  「嗳哟你刚开始要轻点嘛,你这人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干穴祇知道乱干,
先要慢漫的,等我好点时你再用力插。」

  「对不起,好姐姐,我现在听妳的,现在要插吗?」

  「等一下,先插进去把鸡巴放在穴裡,等会再把鸡巴全部放进去,现在只要
进去一半,不要弄进去太长。」

  「好姐姐,妳的小穴好紧。」

  「好人,是你的鸡巴太大。」

  罗世然的大鸡巴插进小穴裡一半,还有一半剩在阿娇的穴外面不敢插进去,
他怕阿娇骂,就搂着阿娇吻了起来。阿娇也把舌头吐了出来,让罗世然吸在嘴唇
裡面,阿娇也紧紧搂着他长吻。罗世然又抚摸屁股、乳房,把阿娇摸得在「嗯!
哼!」的轻喘。

  阿娇在尽情享受这充实的人生,上面被吻,乳房被抚摸,穴裡又插进半截鸡
巴,好美好美的感觉。她想到这裡,骚水又一股股的向外淌,裡面又痒起不了,
虽然有半根鸡巴,但不抽插还是痒死了。

  「好弟弟,我的小穴痒起来了。」

  「我给妳插几下,杷鸡巴都插进去好吗?」

  「好嘛!插的轻点,慢点。」

  他开始闪幌小穴,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慢慢闪幌,闪了数十下,罗世然就停
止不动了。阿娇的穴经闪了一会,又停止不动,痒得更利害非要大力的插,要不
然,真会痒死呢。

  「好弟弟,把大鸡巴都插到底,要整根的插到穴心上,用大力插,愈大力越
好,知道吗?」

  经她这样一鼓励,罗世然就有精神了,把屁股提得高高的,又用力下压,整
根的鸡巴一通到底。

  「嗳哟!我的穴心。」

  罗世然狂闪狠插,闪幌了一、二百下。

  「嗳哟,闪到穴心了,好狠……好舒服,对……就像……这样的插法……我
会每天……给你插。」

  阿娇的穴又在「哔叽──」的响了,大嫩屁股不停的摆动着,又把罗世然搂
得紧紧的。他见阿娇这样浪骚,劲更大了,故意逗她,把鸡巴拔了出来,祇留个
龟头在穴口,停着不动了。

  「你怎么嘛,穴裡面空空的,好痒,好难受,穴裡怪痒,穴口又一个大鸡巴
头在裡面涨涨的痛,好弟弟,你不要整我呀!人家正在要紧的时候,你这样的逗
我,又不插了。快嘛!插到底,专插小穴心嘛!整根鸡巴一通到底,让姐姐好好
的舒服一次。」

  罗世然见她这样骚又媚的要命,知道她痒得要命,不狠插一点会痒死,就大
力的将鸡巴一通到底。

  阿娇连声的轻叫着,大嫩屁股住上直迎,又左右摆动,累得阿娇气也喘不过
来了。

  「好弟弟,嗳哟……这次插得最好……最舒服,再大力……一点,把穴心插
破算了……」阿娇舒服得口中乱叫,头向两边乱摆,不停的在吞口水。

  罗世然插了四十多分钟,阿娇的骚水湿了一床。忽然间,阿娇的身体一抽一
抽的在抖颤。他知道阿娇己到了高潮,马上要射阴精了,赶紧搂紧她的屁股,鸡
巴用力对穴心上,很快的抽插,并且每下都通到穴心。

  「……好弟弟……我会死……嗳哟!我完了……我不能再插了……我淌出来
了。」

  罗世然的鸡巴头一阵热热的,身子也感觉到一阵酥麻,大鸡巴裡的精水向着
穴心射去。

  「嗳哟!我的穴心……好热……」

  罗世然干完穴把鸡巴拔掉,再看看阿娇又像死了样,一动也不动躺在床上,
呼呼的睡,穴裡的精水同外淌也不知道。罗世然就用卫生纸把她的穴擦擦,仔细
一看她的嫩穴,已经红肿了起来。

      ※    ※    ※    ※    ※


春浓(五)

  林瑛这位寂寞的少妇,经年的独守空闺日子是难以打发的,每日对着这毫无
生气的房子,祇增添了无数的苦闷和难耐。经年处在这性饥渴的状态中,连个倾
诉的对像都没有,况且还要以一家之主的姿态,处理着琐事。

  黄玲虽是自己人,而她还在上学,仅有她的活泼天真带来些许欢笑,能让林
瑛短暂的忘却寂寞。而对男女的种种,黄玲还是个一知半解的少女,她自己到现
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祇会读书吃吃跳跳。

  自从罹世然到了这裡,一个年青的男人,还是那么的害羞,见了林瑛总是低
着头,也不敢和林瑛多说话,处在这种情况之下,林瑛也想挑逗罗世然,往往都
是无功而退。

  这个家可说都由阿娇一人处理,因为机会上的方便,这位年青英挺的少年,
日日都和阿娇在一起,显得十分的亲热。阿娇对罗世然是无微不至,看到林瑛的
眼睛裡,一股酸素作用无由的就会引起来。

  经验要比罗世然阿娇多的林瑛,心裡为了这事,一直的萦绕在心裡,也没完
善的方法,一下就把他拉到自己怀裡。

  林瑛为了这事,每天都在苦闷中生活,如果把阿娇打发走,对黄玲面子难堪
了,可是这家也少不了她,要把罗世然打发走,那又会多令自己失望,何况林瑛
正暗恋着这少年呢。

  林瑛的目的是要得到罗世然,在这样微妙的情形之下,又能用什么方法来能
达到目的?

  林瑛想着又安慰自己,虽然阿娇和他那样的亲近,大概他们俩人还未有其他
的事发生吧?如果拖太久了,阿娇一定会把罗世然抢去。想到了这林瑛就下了决
心,要观察他们,注意他们的行为。

  罗世然自从和阿娇发生了关係后,每夜她都要他同她睡,她的房间成了新房
了,夜夜春宵,祇有林瑛和黄玲不知道。

  黄玲这天下楼来叫阿娇开门,林瑛也跟着下楼来,讲话的声音也较大,惊醒
了他们,他知道林瑛不会到阿娇的房裡,所以大胆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等林
瑛上楼后,再跟阿娇亲热。

  可是林瑛下楼来,讲话声音那么大的意思,是想把他吵醒,让他出来一下,
自己好跟他说话,结果失望了。

  黄玲走后,林瑛站在门口问:「阿娇,罗先生早上要几点起床?」

  「小姐,大概要到九点才起床。」

  「如果他起来了,妳告诉他请他上楼来,我有事。」

  「好的,小姐。」

  林瑛上楼之后,又回到床上去睡了。

  阿娇回房后,很轻声的走到床沿,坐在他的身旁,他把手伸进阿娇的睡衣裡
面,摸弄着她的乳房。

  「世然,最近林小姐经常在清晨下楼来,送黄小姐上学,转向我房裡看,又
向你房裡看,看得我心裡好紧张。」

  「你的意思,是否觉得小姐有点发觉我们的事了。」

  「说不定呀,你有时对我色迷迷的样子,恐伯她看出来了。」

  「管她呢!以后小心一点就好了。」

  「小心当然是要,如果林小姐下来到你房门叫妳,你不在怎么办?找不到你
她到我房裡来,我又不能不让她进来,如果进来一看,你睡在我的床上,地上又
一大堆卫生纸,那一切就完了。」

  「总不会那么巧吧!等明天再想办法。来来来,快把衣服脱了,再玩一玩插
穴吧!」

  「不要,一夜弄了五次现在还要?我再跟你说,刚才林小姐叫我告诉你,你
起床后马上到楼上一下,说有事要问你呢。」

  罗世然听阿娇这么一说,心裡一惊吓得脸色也变了,心想有什么事呢?坚硬
的大鸡巴也吓软了。

  「阿娇,你怎么不早讲呢?」

  「我不是现在跟讲你了吗?嘻嘻,刚刚你的鸡巴不是很硬吗?现在怎么软绵
绵了,这样的鸡巴,怎么能插穴?」

  「滚妳的蛋,弄得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怎么不软?等晚上再干妳。」

  她见罗世然马上就要起来,忙着找衣服觉得很可笑。

  「你干什么嘛?」

  「我要起来。」

  「现在才七点多,那么早起来干嘛?衣服不要穿,再抱着我睡会儿,林小姐
也不会那么早起来。」

  「刚才林小姐跟妳说话,脸色还好吗?」

  「不大好,冷冷的样子,对着我们的房间看。」

  「那妳怎么讲?」

  「我说你要九点多才起床,她说叫你起来之后,到楼上去一下,有事情要跟
你说。」

  「阿娇,妳看是不是我们的事让她知道了。」

  「我们两人有什么事?又没做错事,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还没做错事,妳是煳涂蛋啊!林小姐大概知道我们干穴的事情,所以要叫
我去问,叫我滚蛋。」

  「胆小鬼,看你伯的那样,管她呢?痛快一会是一会。来嘛!睡下来,我让
你摸,把我搂紧一点,我才能睡。」

  「阿娇,妳这个小骚穴真要命,我现在要回房去洗澡换衣服,准备应付林小
姐的话,妳自己睡,对不起。」

  「你怎么嘛?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阿娇很大声的叫着,把他吓得脸都黄了,赶紧伏下身去在阿娇的脸上吻着,
一边轻轻的在安慰她:

  「好心肝姐姐,不要叫嘛!这么大声会被林小姐听见,妳不是成心要她知道
我们的事吧?」

  「谁让你那么无情,我现在需要你抱着我睡。你就要走,我生气就会大声的
叫。」

  「好,好,别叫了,我抱着就是。」

  罗世然睡着下来把她抱着,阿娇合上眼睛,迷迷煳煳的想睡了,一伸手去摸
他的鸡巴,但他己穿好了裤子。

  「你怎么嘛?死鬼。」

  「好!我脱下来给你摸,不要大声都好办。」

  罗世然在这情形下。只好乖乖的听她的摆佈,所以百依百顺。

  经过一夜肉战,阿娇实在太累了,不久真的睡着了。罗世然看阿娇发出深沉
的呼吸,知道她己睡了,用腿碰碰她的肚子,阿娇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时罗世然
就轻轻的把手抽了出来,慢慢的由床上起来了,穿好衣裤又把床前的卫生纸都送
到抽水马桶裡。又怕她受凉,就取了条被单给阿娇盖上,走到窗前看一看,急忙
开门很快的跑回目己房裡,喘了一大口气,如获大赦一般,心情也较轻鬆了些。

  他经过了这一夜的肉战,又加上一早的紧张,现在反而有点想睡了,看看时
间已八点五十了,不能睡了,赶紧去洗脸,整理一下服装,走到院子裡看看楼上
并没有什么声音。

  罗世然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应付林瑛,她又会问些什么?

  这时楼上己有了声音,是种轻音乐的声音,由楼上传送下来。林瑛近来为精
神上的苦闷,每天早晨很难入睡,所以起来较早。

  他知道林瑛已经醒了,就到楼上来了,走到林瑛的房外就停住了。

  「林小姐,妳起床了吗?」

  「啊!是罗先生吗?」

  「是的,我听阿娇说妳有事,要我上来一下,所以这么早就上楼来。很对不
起,打优妳的睡眠了。」

  「没关係,罗先生,请你到客厅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好的。」

  罗世然很详细的听她说话的口气,并没什么恶意,语气也很柔和,心想大概
没事,就到客厅等林瑛。

  林瑛的打扮很朴素,整齐而黑亮的髮型,脸上并没有化粧,穿着一套紧身的
洋装,短短的裙子,露出了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两隻圆润的乳房,高挺在胸前
上下的在摆动着,两隻手臂,细嫩圆润,一双玉手,雪白而细嫩,一步一步的走
了进来。

  罗世然见林瑛进来了,急忙站起了身来:「罗先生,你请坐嘛。」

  「谢谢!」

  林瑛到客厅后就坐了下来,他也很小心的跟着坐了下来。

  「罗先生,你到这来生活还习惯吗?虽然住在一起,但很少有时间能和你谈
谈,平时也很少见面。」

  「是的,林小姐,谢谢妳的关心,我对生活很习惯,如果有什么事不论何时
都可以叫我。」

  「自从董事长走了后,很多事都要麻烦你了。」

  「哪裡!这是我应当做的,再说也没什么事,我又没经验、也很笨。」 

  「罗先生,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不要客气。」

  「是的,如果我有困难我会向小姐讲的,目前很好,没有什么。」

  「我看你最近好像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两隻眼睛红红的,精神也不太好,可
以请医生来看一下嘛!」

  罗世然被林瑛问得心惊肉跳,恐怕她会把自已和阿娇的事问出来,就急得脸
发红,赶紧说:「没有病,真的没病,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关係。」

  「啊!怎么会这样呢?你晚上不是睡得很早吗?」

  「是,是的,因为最近晚上看书,有时候到三、四点才睡。」

  「那以后要多注意身体,早休息使睡眠充足,精神才会好。」

  「谢谢小姐的关心。」

  「我请你来的目的是问问你,会不会骑脚踏车?」

  「会呀!要骑脚踏车到哪儿去?」

  林瑛笑了笑脸上那对迷人的酒涡,又露了出来,是那样的迷人,再加上悦耳
的声音,听起来就叫人心裡舒服。

  「不到那裡,我觉得每天没运动身体会发胖,所以现在和黄小姐一起起来,
但起床后又没运动,我想想骑脚踏车也是运动,可惜我不会骑,如果你会我请你
教我,因为我很笨,恐怕是个笨学生。」

  「哪裡,骑脚踏车很简单,很容易学会。」

  「罗先生,要多久才会学好?」

  「很快,每天练习大概二、三天就会骑了,」

  「我很笨呀,恐怕没那么快吧!」

  「妳骑两次以后就知道,我相信小姐一定很快学会。」

  「罗先生,我们每天早上起来练习,运动半小时不要太累,反正是运动嘛!
就是学不会也没关係係,你说是吗?」

  「是的,林小姐。」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

  「明天就开始好吗?」

  「不用那么急,等你身体休息好,眼睛不红了再开始。」

  「这样也好,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保证很快就会好。」

  「好吧!明天下午如果您好了,和我一块去买车子,好吗?」

  「可以,林小姐,妳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对不起,你去休息吧!」

  经过这次的谈话,他的心情也轻鬆了,下楼时走到阿娇的房间,本想进去看
看,又怕林瑛看到,所以就到后面窗口向裡看了看。阿娇露着大屁股,一隻奶头
也露在外面,两隻大腿叉得开开的,那片阴毛也露在外面,睡得像死了一样,罗
世然笑了一笑就走了。

  回到目已房裡脱掉衣服,到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喝了一
杯牛奶,感到实在太累了,对着镜子照照,两眼真的红的跟血一样,不由得也紧
张了起来,快睡吧,要不然会出毛病。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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