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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剑风流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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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私奔

  天亮之前,只听吱呀一声,卧虎山庄的后门一开,两条人影骑着马出来。二人回
头瞧一眼山庄,都暗叹几声,然后向山下驰去。他们知道,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会
归来。或许一生都不回来了。

  来到山下,他们紧张的心才稍稍松驰一点。这时天色微明,附近的东西已能看清。
马上人原来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岁。男的一身青衫,剑眉虎目,英气勃勃。女的
一身粉红,娇美如花,别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关切地问。

  “不,吉哥,这里离山庄太近,咱们还是快跑吧,让我爹抓到,你就没命了。”
雨妹关心地望着情郎。说着,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西而去。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
吉哥不再说什么,随后跟去。二马一前一后,迅如流星,身后腾起一股股黄尘。

  跑出三里多远吧,再往前是树林。男的见雨妹已微微娇喘,便说:“雨妹,休息
一下再走吧。”雨妹冲他一笑,点了点头。

  男的跳下马,来到雨妹跟前。雨妹从马上跃下时,正落在男的怀抱里。男的在她
的俏脸上一吻,说道:“这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

  雨妹双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娇嗔说:“你呀,占尽了我的便宜,要是让我爹抓住
你,知道你那么样欺侮他宝贝女儿,还不剥了你的皮。”说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含情
地望着他。脸上是又羞又喜。显然刚才奔逃时的紧张与不安之意,已小多了。

  男的见她动人,忍不住心里发痒。他望望前边的树林,轻声说:“雨妹,要不是
情况特殊,咱们就进树林子去。”

  雨妹一脸的红晕,明知故问:“进树林子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说话这么不老实。”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里边水好多,每回你夹得
我魂都飞起来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着男的后背,腻声道:“吉哥,不准你再说下去,我要生气
了。”说着,还向周围张望,生怕这羞人的事给人听去。

  男的情怀大动,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亲上她的红唇。雨妹挣了几下,不再反抗。
任他轻薄着,不一会儿,张开小嘴儿,任男人品尝香舌,吞吃自己的口水,自己也被
男女间的乐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来。男的说:“咱们走吧,你爹这个人太可怕了。”雨妹
听了,心中也是一凛,她太知道她爹的为人了。有个仆人给他上茶时,不小心茶水溅
到他身上,他登时大怒,下令砍掉仆人一只胳膊。有个丫环给他洗脚,他嫌水凉,大
骂丫环伺候不周,伸手在丫环头上打了一掌,丫环当即毙命。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
要是让爹抓回去,自己倒没什么,唐吉可惨了。不知道爹会想什么歹毒的法子折磨他
呢。有一点是肯定的,绝不会轻易杀他的。爹会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马,向前奔去。进入林中之路,拐两个弯,在拐过第三个弯时,前边
的唐吉忽听后边的雨妹惊叫一声,急忙回头。只见雨妹的马已然扑倒,而雨妹正向前
方跌下。唐吉大惊,从马上飞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很好看。哪知
眼前人影一闪,雨妹已进入别人怀抱。那人在空中翻了两翻,才落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义父,原来是你。”对面几丈外站着一位老者,身材魁
梧,黑红的脸,有一部花白的胡子。此时,他将“雨妹”点住穴道,交给别人。

  唐吉这才发现,义父身边已站定七八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长绳,再看雨
妹的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断。不必说,正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自己还以为这回
能逃出去,想不到还是给人劫住。见到雨妹不醒不事,落到对方手里,唐吉是又急又
苦,又怒又痛,他一时想不出办法,惟有手握腰间的剑柄,寻思着如何抢回心上人。

  唐吉的义父唐云长,瞪视着唐吉,大声骂道:“你这个逆子,东方庄主对咱们恩
重如山,你不思图报,竟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你还是人吗?还不乖乖跟我回去
向庄主请罪。”说着也摸摸剑柄。

  唐吉再傻,也不会跟义父动手。他心驰电转,知道今日是栽了,绝不能达到出逃
的目的,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带着哭腔向义父说:“我与大小姐真心相爱,
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见我们分开吗?你老人家向来疼我跟秋雨,求你老人家大
发慈悲,成全我们吧。”

  唐云长心一酸,眼睛湿润了。他定定神,对身边那几名家丁说:“你们先带大小
姐回去,这里的事有我就行了。”那几人答应一声,从树后牵出马来,驮着大小姐东
方秋雨向山庄而去。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

  他跳起来,想拔剑阻止,唐云长一纵身,拦到跟前,怒道:“你有种就先杀了我。”
唐吉叫道:“不,不,义父,孩儿便有千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云长缓了口气,说道:“吉儿,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吧,义
父会为你求情的,相信庄主不会杀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会杀我,可他会让我比死还难过,难道你不知道他的为人
吗?孩儿打定主意,宁死不回去。”

  唐云长说道:“那你别怪义父心狠了。”说着拔出剑来。

  唐吉狂笑道:“义父,我是你养大的,你的大恩,我无以为报,今日就把命还你,
你好向庄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云长滋一声,将剑插在地上,怒声骂道:“胡说,你才多大,怎么能想到死?
一个男人怎么能为一个女人去死,你也太没志气了。”接着,说不出话来,显然不知
怎么处理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说道:“义父,你杀了我吧,我不怪你的,我不想让你为难。”

  唐云长背着手踱着步,好生矛盾。让他杀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能下得了手。
带他回去?还真不如杀了他的好。庄主心狠手辣,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可怜的孩子,
为何这么糊涂,做出这种让人痛心的事来。

  再三犹豫,唐云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包来,扔到唐吉跟前,说道:“你快走
吧,走得越远越好。带着这个包,这里有点钱,你会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义父会放了自己,因为义父对庄主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同此可见,父
子情重,在关键时刻毕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云长磕了几个头,说道:“义父,我走了,你如何向庄主交待?”

  唐云长向他摆手道:“快滚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从地上站起,对唐云长说道:“义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马去,一拨马
头,又说道:“义父,求你照顾秋雨,孩儿不孝,就此告别。”说着,带着一颗破碎
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云长望着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泪纵横。养了八年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离去,他觉得自
己的心都不在原处了,好象也随着孩子飞走了。

  再说唐吉,打马如飞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想离开这个伤心之
地。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带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难道自己就眼
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运,心中难受,
眼泪簌簌滴落,一滴滴溅到身上,马上。

  正跑之间,头顶风起,一人从一棵大树上落下,头下脚上,双手握一把刀,向唐
吉刺来。唐吉一惊,向旁猛地一带马,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刀。那人站定,冷笑道:
“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过这一下子。”

  唐吉坐在马上,擦擦眼泪,望着对面那个家伙,心里直发凉。对面那人是个瘦子,
三十左右,长着刀条子脸,三角眼里凶光闪闪。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微向外张,看
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唐吉对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人叫吴山,人称“索命快刀”,是卧虎山庄庄主东方
霸手下第一干将,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据说,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几个。

  这人受东方霸的重金礼聘,来山庄当差。他本是辽东人,几年前被白道人士追杀,
不得已才来这山庄的,也算是避难。与唐云长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庄的护院,而
是东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杀那种难对付的家伙时,就让吴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对吴山一抱拳,说道:“吴兄,这么早起来,是要练武吗?
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请让开一条路。”

  吴山傲慢地撇撇嘴,扬扬手中的短刀,冷笑道:“庄主有令,取你项上人头。庄
主真是聪明,知道那唐云长老匹夫定会放过你,就叫我在这里等你,好打发你上路。”

  唐吉一听,强笑了几声,说道:“是庄主要杀我,还是你要杀我?你当我不知道
吗?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这话说到了吴山的心上去了。当他一进入山庄,头一
回见到东方秋雨时,他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来不好女色,这回也动了心了。他知道
大小姐跟唐吉要好,因此,他对唐吉恨之入骨。今天庄主传令,不是让他杀死唐吉,
而是生擒回庄,但吴山不想生擒,只想一刀结果他,那才遂了心愿。

  吴山叫道:“少废话,速来受死。”说着,脚步前移,眼中闪着蔑视的笑意,好
比猫对老鼠一般。不用说,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也难怪吴山这么想,山庄的
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义父唐云长学的,而唐云长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试
想,这样的师父,教出的徒弟能优秀到哪儿去?自然连二流都达不到。

  吴山跟唐云长是交过手的,唐云长在他手里连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难道唐吉会比
他义父高明吗?那是不可能的,对付这样的人儿,吴山觉得是辱没了自己的名气跟快
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会束手待毙。他一跃下马,带着满腔的悲愤抽
出剑来,拉开架势,横剑当胸,怒视着吴山,大声叫道:“姓吴的,你来吧,我不怕
你。”

  吴山刀指唐吉,嘿嘿笑着,说道:“唐吉,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可以转告
你干爹的。”

  唐吉哼了哼,说道:“还是你先留下遗言吧,据我看,你连今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其时天色还早,太阳要等好久才能出来。

  吴山骂道:“胡说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着话,刀尖一
颤,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来。刀未到,冷气先到,令唐吉心发抖。

  他不敢大意,侧身一躲,同时右手顺势一抡,剑扫吴山的咽喉。这一剑又快又狠,
逼得吴山不得不回刀自卫。他心中一寒,想不到这个黄毛小子手底下倒不软。这一下
子即可看出,比他义父要强。

  第一个回合,吴山没占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尽早要对方的命。唐吉自然明
白他的心意,采取以攻为守的战术,逼得吴山没机会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时间倒使不
出来。

  唐吉出剑迅疾,一剑接着一剑,全不给吴山喘息的机会,每一剑都指向吴山的要
害,搞得吴山反而狼狈起来。吴山毕竟是老江湖,知道对方的打算。他稳住心神,时
而后退,时而侧身,将刀舞成一道墙相似,使对方无法冲破自己的防线。二十回合下
来,唐吉见没有效果,不禁有点焦急起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他考虑
着如何能出奇制胜,可自己的武功比对方是差多了。

  吴山冷眼旁观,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气躁,不由暗暗得意。打着打着,他突然
身形向后一纵,跃出几丈开外,没等唐吉反应过来,他已经快刀如风,恶狠狠地向唐
吉袭来,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势。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间,能发出数刀。最可怕的是,因为刀太快,根本看不出
他的每一刀究竟对自己的哪个部位下手,可只要你稍一犹豫,便一命呜呼。

  这一连串的攻势,逼得唐吉连连后退,胳膊与大腿上数处挂彩,还好,这都是皮
外伤。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好学吴山刚才的样子,也拼命舞剑,将自
己的身子罩在剑影之中,不管对方什么招数,自己只是护住身体,只求自保。别说这
一招还挺好使,果然那吴山攻不进来。

  吴山打得性起,见对付不了他,刀法一变,身子绕着唐吉旋转起来,越转越快,
终于变成一个青色的圈儿;他每转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数刀,那刀剑相交声已由叮当
变成连续的长音。而身处其间的唐吉,咬牙硬撑着,压力极大,他用义父平庸的剑法,
抵抗着吴山的快刀。别看他处于下风,他依然斗志昂扬,不向敌人示弱。这种硬汉子,
连吴山都有点佩服了。

  唐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若不是仗着自己轻功好,身法灵,反应敏捷,
自己早就尸横就地了。不能这样打,不能这样打,得改变局面。

  一等对方的转速稍慢,招数稍缓,唐吉看准缺口,立刻跃起,来个“一鹤冲天”,
向旁边的大树冲去。他要利用这些大树救命,要发挥自己的优势。他心说,你快刀再
快,抓不着人影儿,也是无可奈何。

  吴山见他逃跑,如何肯放。一边穷追不舍,一边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是做
梦吧。”当他到大树跟前时,唐吉早转到树后去了。

  这是一片树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几人合抱的大树。刚进林子时,吴山
还能瞅见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几回迷藏,吴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吴山握着刀,猫着腰,小心戒备,远远近近转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他知道对方就在身边,说不定哪一会儿就向自己来个偷袭。

  树林静静,只有吴山脚踩树叶的沙沙声。转悠良久,仍无结果。吴山气得大骂:
“王八羔子,兔崽子,龟儿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来,老子放火烧林,非把你
烤成烤鸭不可。”

  吴山尖锐的声音在林中回荡着,绵绵不绝。可是任凭他如何痛骂,对方就是不吱
声。可见,人家也是聪明的,知道他这是激将法,绝不上当。

  吴山骂开了,把自己知道的骂人词汇都用上了。各种骂法纷纷出炉,他长这么大
都没有这般英雄的骂过人。可以说,这一次骂人的雄风在他是空前的,也毕竟是绝后
的。骂得嗓子都有点冒烟了,对方还是没动静。他想不到平时平淡无奇的小子,竟这
般有心计,有耐力,看来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无计可施呢,一转头,旁边几丈之外,一棵大树后露出一角衣服。吴山暗喜,
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来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不致打草惊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视,嘴里骂道:“他妈的,混蛋
小子,再找不着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脚步走着,快到与那树平行处,突然他身子
一转,向那大树窜去,象恶虎扑食似的。

  (2 )儿子

  吴山再度瞧见那一角衣服,兴奋得脸都红了,心道,小子,这下我让你跟树一起
变成四段。心动手动,他发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过衣服,砍进树
干。那树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树,刀锋陷入树中,可并没有砍到人。

  “上当了,被玩了。”当吴山有了这个觉悟时,身后风起,这风好快,好猛,似
乎比他的快刀还快。吴山连动都没来得及动,便被一把剑从后心插入,给钉在树上。
不用说,自然是唐吉干的了。他进入树林后,躲了一阵子,知道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他脱下外衣,拉于树后,引吴山上钩,不曾想吴山在急怒之下,竟真的上套了。
在吴山出手砍树时,他从另一棵树后转出来,攻出致命的一剑。

  唐吉长出一口气,吴山在咽气的最后时刻,突然回过头,以微弱而怨毒的声音说
:“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你。”那眼神虽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
令唐吉不禁松开剑,后退几步。

  好半天,见吴山没有动静,这才拔出剑来。死尸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一眼,
他那睁着的眼睛,实在让人发毛。他本想马上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转身子。他想自
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钱的,这吴山身上说不定会有钱的。他强忍着对他的反感与恶心,
全身上下翻了个遍。结果只在贴肉的胸口处找到件东西,用油布包了好几层。这使唐
吉好生好奇,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竟这般珍惜。

  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时,里边是两本书,名叫“狂风剑谱”。这四个字令唐吉精
神一振,差点叫出声来。他多次听人说过,“狂风剑谱”是武林至宝,听说这剑谱的
主人陆狂风,当年凭借着狂风剑,打遍天下无敌手。在多年以前,陆狂风神秘地失踪
后,他的剑谱便成为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万万想不到,它竟在吴山身上。

  唐吉抑制着自己的兴奋,粗略瞅一下书。两书加一起,不过三十页左右,一共才
二十四招。这使他怀疑:这么几招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吗?也许这可能不是真货吧?

  愣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剑谱包好,揣入自己的怀里。他走出林子,跳上马,望一
眼卧虎山庄的方向,心里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自己可能永远失去她
了。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再想到义父,也不禁伤感起来。义父对自己恩重如山,
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则的话,还不给活活气死呀。然
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驰去。在前边的小镇上买了件新衣穿上,又给马喂了料。稍作
休息,他又一溜烟地跑起来。他不敢停留,生怕给疯狗般的卧虎山庄的家伙盯上。

  他原本不知去哪里好,想来想去,他决定去京城混。那里是秋雨要嫁的地方,也
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别看离开时他还小,可他的记忆力好得很。他从五岁时就有了
记忆,过早了解了人间疾苦,也在是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义父唐云长。没有他老人
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还不好说。

  那一年,唐云长奉庄主之命,去京城办事。归来的时候,在京城的东门附近,听
到一伙人连喊带叫的,声音中透着凄凉与悲哀。唐云长好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寻
声走去,却见一家的大门外,聚集着一帮叫花子,几个人蹲着,更多的人在打门呢。

  唐云长上前一看,只见人群中心,是一个小叫花子。大约十岁左右,一脸的火红,
躺在地上。任大家怎么叫,他都没反应。唐云长就问怎么了。有一个中年花子断断续
续地说了经过。

  这小叫花子是他们中的一员,没爹没妈,还是个婴儿时,便被一个老花子在一个
胡同的拐角捡到。从此他成为最小的花子。这孩子一从能走,便象大家一样挨家乞讨。
他乞讨时,不象别的乞丐那样磕头做揖的,说话说尽的。这孩子冲人家要饭,只是简
单地说明来意,接着便什么都不说了。人家不给他也不怨。不过人家见他这么小,多
数人都很可怜他的。

  每次他把得来的东西除了自己用点之外,其他的都分给大家。因此,他这一帮中
上上下下的花子没有不喜欢他的。大家都夸他大仁大义,长大后准保是条好汉。

  这次他乞讨回来,一进破庙,便晕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见他头热如火,呼吸粗
浊,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无效果,这才七
手八脚地抬了他来求医。

  这医生名叫孙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给王孙公子,达官显贵就看病。大家来
这里,是因为离得近,他医术高。哪知一敲门后,里边传出话,要想看病,先交五两
银子。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么多钱呀。

  大家激动起来,有的对大门连踢带打,破口大骂,骂他没有人性。有的眼泪汪汪
的,呼唤着小叫花的名字,以为他命休矣,是没得救了。

  唐云长闻言大怒,跟乞丐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叫他。”说着话,一纵身,从
围墙跳进去,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只见唐云长抓着医生的手腕,医生龇牙咧嘴的,神
情甚是滑稽。不用说,是唐云长用武力办事了。

  名医果然不同凡响,三下五除二,药到病除。唐云长也没亏待那医生,随手扔下
十两银子。跟医生说,等我不舒服时,我也来找你。医生表面客客气气,心里却道,
这样的凶汉,还是不来为妙。

  唐云长找家客栈,把孩子安顿到那里,细心照料,孩子很快恢复健康。唐云长就
问:“孩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孩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
不知道姓什么。老伯,你高姓大名?”

  唐云长说了后,那孩子说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些好
吃的,全都给你。”

  唐云长想不到这么点的孩子说话这么中听,打心里喜欢他。自己已经四十出头了,
还没有子嗣。有心领他回家,当自己的儿子,又不知孩子愿不愿意。他把自己的意思
说了,孩子说得问问花子叔叔们。把众花子找来一说,众花子无不替小吉高兴。在一
片欢腾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云长兴冲冲地带孩子出关,踏上卧虎山庄之路。那山庄远在松花江南岸,处于
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卧虎山庄与飞龙堡,白鹤岭齐名,都是有名的武林世家。三
位领袖人物在武林中名响位高,成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们都有过人的武艺,不
凡的本领,在历次对黑道的围剿中,他们都起了重要作用,连少林武当,及华山,泰
山等大派都对他们另眼相看。

  当唐云长领着孩子回庄时,一向不苟言笑的东方霸竟露出笑容,还特地赏了一些
衣服给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灵中,对这个东方霸有很深的印象,不为别的,只为他
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个人坐在那上边,一脸的威严,下边有那么多人供他使唤,
真是威风,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帮时,他们的花子头也是这样威风的。

  唐吉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他想到这把椅子上坐坐。他并不知道,这把椅子代表
着什么,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以后坐过
更多的好椅子。

  当天唐云长带孩子来见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关外人,也会武艺,长得高大健
美,唇红齿白。她才过三十岁,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象枚汁液丰富的蜜桃。
每次东方霸见了,心里都痒痒的,要不是有所顾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见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体结实,说话也好听,欢喜地搂在怀里叫儿子。当
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对饮。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饱口福,他长这么大,还从没
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但他还是先看了大人的脸色后,才小心地吃东西。夫妻俩饮着
酒,望着新得的儿子,心里大为畅快。

  睡觉时,他们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个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见孩子睡后,二
人回到自己的炕上来。望着脸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云长心猿意马。小别胜新
婚,他迫不急待地搂住爱妻。他要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她的深爱。

  林芳用手摸向唐云长的胯下,那阳具已经硬起来了。隔着不太厚的裤子,传递着
温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动,想要干点什么。

  林芳吃吃笑着,说道:“云哥,它不老实了,想做坏事。”

  唐云长亲吻着林芳的俏脸,说道:“它饿了,它想吃东西了,你快点喂它吧。”
林芳笑眯眯地瞅着丈夫,解开他的腰带,将玉手伸了进去。她想更认真地评估一下它
的价值,看它有没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云长被妻子摸得激动不已,家伙事一抖一抖地动着,硬得跟铁似的,急需一个
多水的小洞给泡泡才行。

  唐云长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会儿红唇。手攀上两座高峰,使劲地揉搓着,别提
多热情多缠绵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来,下边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开丈夫,自己先脱个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来,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那龟头已胀得快赶上婴儿的拳头了,暗红的颜色,独具只眼,说不出与狰狞与可怕。
林芳想到它给过自己的快乐,下边的水流得更多。

  唐云长一瞅妻子的肉体,欲火快达到顶点了。林芳的的身上,不象南方的女儿,
白嫩的得象豆腐一样,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壮,结实,骨肉的搭配非常合适跟
匀称。双乳高耸,奶头尖尖,使人手口发痒。腹下的黑毛,又长又密,看不清神秘的
宝贝,越发使人发生探秘的浓厚兴趣。她的大腿长得相当好,又直又长,圆润亮丽,
泛着柔和的光泽。那腿根已给流水弄湿了。

  “老婆,你躺下来,我想要进去。”唐云长喘息着说。

  “你来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双腿主动分开,
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美丽的风景。她的脸红得象秋天的枫叶,那种羞态及激动的
样子,令人望之销魂。

  唐云长将衣服脱掉,趴在林芳的双腿间,仔细看那一处部位。他分开黑毛,两片
肥厚的嫩唇正裂开一条缝,从缝里正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呢,把下边的菊花都给浇上了。
唐云长看得兴起,自己跪坐着,抬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于是林芳的下身
纤毫毕见地现在眼里:小洞张开,菊花耀眼,屁股的洁净,简直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爱你死了。”说着话,唐云长双手把着屁股,头一低,大
嘴贴上花洞,唧唧有声地吃了起来,那股子贪婪劲儿,仿佛吃到了世上最好的美餐。

  “云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娇躯颤抖着,双臂乱摇着,张大嘴巴,
大声喘着,叫着,脸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双迷离的眼睛,痴望着丈夫,
充满着欺待跟欲望。

  唐云长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连声,一个劲
儿的求饶:“云哥,你快点来吧,你老婆让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来,我会恨死你的。”

  唐云长听得大为得意,抬起湿淋淋的嘴巴,说道:“你男人的功夫怎么样?”

  林芳哼道:“云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呢。”

  唐云长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红嫩的皱肉上,美美的亲起来,舌头跟蛇信一
样,时而轻扫,时而重舔,弄得林芳身体差点都要炸开来。

  “云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进来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饶。

  唐云长放下林芳,挺着一根黑不溜鳅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凑去。那里已是
一片泥泞,双唇自己张合着,早急得上火了。

  龟头在门口探了几探,只听滋地一声,进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入。硬硬的
龟头,顶在颤颤的花心上,使双方都舒服地叫一声。

  唐云长气喘吁吁地抽插着,眼中全是冲锋陷阵的勇气及爽快的光辉,屁股上的肌
肉游移不定,处处显着拼搏的力量。林芳则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人的腰上
环着,嘴里还长长短短地轻轻重重地浪叫着,每一声都令男人自不顾一切,死而不悔。

  只见粗长的家伙在肉洞里出出入入,里边的嫩肉也时见时隐的。一丝丝透明的粘
液,从二人的结合处溢出来,无声地下流;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莹剔透的,灿
灿生辉。那屁股肉在唐云长的动作下微微抖着,煞是动人。

  唐云长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被小洞夹得美极了。他趴在林芳身上,一边干着,一
边摸着两只抖动的大奶子,偶尔还吮吸奶头。他觉得林芳的胸脯长得很好。

  干了一会儿,唐云长在奶头上轻咬一口,说道:“老婆,咱们换个狗干的姿势”
说着,从她身上起来。

  林芳柔声说:“咱们又不是狗,为啥总用那么难看的姿势。”

  唐云长笑道:“管他什么姿势,只要舒服就行呗。”

  林芳依言,跪伏下来,将屁股高高耸起,两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极诱人的姿态表现
着它的美感。腚沟变得突出,两个小口都一览无遗。它们都水光闪闪的,引诱着唐云
长去爱呢。

  唐云长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结实,手感极好。唐云长又将手指在
林芳的小洞里抠摸半天,弄得手湿淋淋的。末了,他舔了舔手指,夸道:“好香呀,
好香呀。”

  林芳笑骂道:“你有毛病呀,总要吃人家的水。”

  唐云长嘿嘿笑着,说道:“谁叫它好吃呢。”说罢,他手握大棒,对准淌水的小
口,强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声,那一声代表着舒服跟满足。

  接着,唐云长抱着林芳的腰,雄纠纠,气昂昂地猛干着,那气势简直要把林芳给
干死。“老婆,夹得好,夹得美。”唐云长叫着。“云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干死人
了。啊,好,这下干到花心上了。”二人一边快活着,一边对着情话,都觉得非常有
趣,肉体满足之外,还有精神上的娱乐。

  一会儿,林芳要唐云长躺下,她说,她要骑大马威风一下。唐云长听话,平躺在
炕。那根男人的东西直立于腰下,象一根旗杆似的,从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着这可爱的东西,说道:“它长得这么丑,却那么能干,得害死多少女
人呀。”说着话,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下落,转眼间,那么长的东西便消失在毛茸
茸之中。

  林芳多提多美了,骑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象男人干女人一样
的骄傲。自己现在是在干男人,干嘛我们女人总要在下边受气呢。

  林芳洋洋得意,摆动着肥圆的大屁股,感受着大阳具在穴里的动态。这感觉真好,
成仙也不过如此。林芳一边动作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房。那两个奶头早硬
得跟豆子似的。

  正干得起劲儿,偶然一转头,发现门口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二人呢。她不
禁一惊,等看清是唐吉时,她又笑了,她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放荡地扭动着屁股,
让二人的玩意磨擦的更快些,以获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会怕他,他只是个小男孩儿,还不算男人。不过有人在旁边看,她感到
又喜悦又羞涩,还觉得很新鲜,兴奋,那感觉真美。

  (3 )丢书

  唐吉匆匆赶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过长,生怕被卧虎山庄给追上。说也奇怪,
一连数日都平静无事,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买了吃的就
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将黑时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庙,有时竟睡
在大树之上。

  在赶路之余,他细心翻阅“狂风剑谱”,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跟义父的“百
胜剑法”一比,义父的剑法可以废除了。他边读边练,将所有的招式练个滚瓜烂熟。
练到最后,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精妙的剑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这是为什么
呢?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剑谱上翻过招式后,竟别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热,原来那是男欢女
爱的图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黄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过功夫。他一页一页看过,
看得津津有味儿,学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大用。

  本事都学到了,如何处理这剑谱呢?唐吉知道这东西是个祸害,放在身上后患无
穷。还是毁掉它吧,万一落在坏人手里,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将上册烧掉,望着那纸灰他感到一阵轻松。当他要把另一册向火里扔时,想到
书中的欢爱内容,又有点不忍,终于又塞回怀里。他暗道,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我有这
武林至宝,怕什么呢?吴山已死,死无对证。再说这半册就算落到别人手里也没什么
用,这套剑法要前后贯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没有再见到追兵,这使唐吉的胆子渐渐放大,敢于上街住店了。这日他来
到辽东地界,想到离京城越发近了,他心中稍宽,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苦,他的
脸上笑不出来。他不知道秋雨此时怎样了,自己怎么将她救出呢?她要嫁到京城,自
己在京城守着,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来。

  这天早上他从一家客栈出来,到对面一家包子铺吃包子。一进铺子发现人好多,
环视一下周围,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满员,看来看去,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一个人。唐
吉心说,我就坐那里好了。

  那张桌上坐着一位公子哥,一身华服,身形瘦削,长相颇为俊美,一双眸子亮如
星星,只是脸上充满傲气,对周围的人们不屑一顾。

  唐吉来到他跟前拱拱手说:“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对面?”

  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着包子,随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禁心中有气。他沉吟一下,微笑道:
“这位兄弟,你看别处都没地方坐了,你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一腿绕到凳前便要坐
下。

  那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语吗?我说过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这是你家吗?我非坐不可。”说罢,大咧咧往凳上坐去。那公子一
见,瞪圆眼睛,从桌下伸腿将凳子一勾,那凳子象长了眼睛一般,刷的钻进桌下,唐
吉坐了个空,幸好他反应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见此笑了起来,声音好清脆动听,透出万分的得意与畅快。想来看到别人
狼狈,在他是一种乐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场,可想到离家在外还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举起的拳头
又缓缓放下,说道:“不可理喻。”转身就走。

  “站住,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公子的喝斥声。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
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拦在前方。这身法好快,当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这时将扇子对唐吉一指,冷声问道:“你刚才说谁不可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着你说的,我难道会说我自己吗?”店里立刻有
人笑出声来。

  公子叫道:“你敢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话,身子一摆,折扇挥出,
连点唐吉身上的几处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当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闪,脚下不停变换方位。公
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够快。

  掌柜的一脸惊惶,连连大叫道:“两位客官,你们要比武还是到店外的好,外边
比屋里宽绰得多”他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东西受到损坏,损坏了还得自己掏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来,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连连
后退,眨眼间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动停手,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公子掐腰瞪眼,高声说:“谁是你小兄弟,你骂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种的
话你跟我比剑。”

  唐吉岂能示弱,说道:“好吧,我就跟你决一雌雄。”

  公子一听,气得蹦了起来,高叫道:“你还在骂人,你太过分了,不教训教训你,
我就不姓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这剑只有平常剑的一半长。鞘上镶金嵌
玉的,显然价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剑,那剑隐隐透着青光,且发出阵阵寒气。唐吉凭直觉也知道这是把
宝剑,跟他比剑,自己在兵刃上已经落了下风。

  公子哼了一声,说道:“看招。”剑光一闪已当胸插到。唐吉侧身,同时拔剑相
架,只听咔嚓一声,唐吉的剑已变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没有用,一招都挡不住。”说着话又刺向
唐吉的肩头。

  这回唐吉学乖了,不用剑挡,只是躲闪。那公子不给容空,越刺越快,转眼又刺
了唐吉二十多剑,然而剑剑走空。这使公子着急起来,剑法一变,由凶猛狠辣改为轻
柔灵动,可唐吉感到压力却更大。

  唐吉从小到大学的只是义父的剑法,对别派剑法一无所知。今日跟公子对阵,倘
若对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绝对不会这么惨。没法子,人家用的是宝剑嘛,逼得唐吉手
忙脚乱的。过了一会儿,便险象环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宝剑。”

  那公子一边用剑在身上招呼,一边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宝剑来。”

  唐吉骂道:“你真是蛮不讲理。”一个躲闪不及,“哧”一声唐吉的衣袖被割下
一块来,那剑再低二寸,怕不连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惊又怕,心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要下死手,看来不跟你拼命不成
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跃,那公子叫道:“往哪儿跑,非刺你个大窟窿不可。”
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着,右手一抖,那断剑带着一股劲风飞出,又快又狠,划了个半圆向公
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脸色都变了,心想这下完蛋了。

  哪知那剑却不刺向胸口,却是对准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变成剑柄朝前,
剑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剑不住,铛一声剑掉在地上。

  唐吉这一手相当精彩,旁观的人都喝起彩来。这手绝技是他义父最出色的本事,
轻易是不用的。这招有个名称叫歪打正着,当年学这招时,唐吉可费了不少时间和力
气。不过和吴山对阵时,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喘息着,半响才醒过神来。唐吉心说,我教训过他了,
也就算了吧。他头也不回地向店里走去,他还没有吃东西呢。

  那公子捡起剑来,对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话说。”

  唐吉回头看他,说道:“你想说什么。”

  公子哼道:“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唐吉皱了皱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说道:“有什么话快说,我还饿着呢。”

  公子双目注视着唐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招好厉害,能不能教我。”

  唐吉一本正经回答道:“我姓朱,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给我跪下磕头,我倒
可以考虑。”

  公子瞪着唐吉,咬牙切齿道:“我打不过你,你还骂我,现在又欺侮我,我不活
了。”说着话她横剑向颈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这么善变这么烈的,说翻脸就翻脸。她要自杀我怎能袖手旁
观呢,急忙探手抓腕,夺下她的短剑,说道:“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扑进唐吉的怀里,柔声说:“你这人良心真好,我好喜欢
你。”说着话双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动,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飘飘然,手一松,那短剑
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颤声道:“你难道是女的?”

  那公子头枕在唐吉肩上,双手继续在唐吉的身上抚摸着,嘴上轻声说:“你难道
不是男人吗?你不会自己感受吗?”

  正当唐吉胡思乱想不知所措时,那公子推开他说道:“我得走了,家人还等我呢。”
说着话她拾起短剑,在唐吉耳边说道:“咱们后会有期,要找我的话,到京城好了,
我叫朱小棠”说罢一笑,笑得好艳好妩媚,恰似桃花盛开,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
下子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声越来越响,他才苏醒过来,这时那个朱小棠早就没影了。他感到
一阵失落,又感到一阵愧疚。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这愧疚是对东方秋雨。他觉
得自己对别的女子这样,是对不起她。

  他进包子铺吃些包子,这时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唐吉也没在意。
他的心时而在秋雨身上,时而在朱小棠身上。这个姑娘也太泼辣了些,不过她说喜欢
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想必不是寻常百姓,寻常百姓哪有那
么名贵的宝剑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栈收拾好东西,打算上路。在柜台前跟老板娘算帐时,他入怀掏
银子,哪知竟掏个空。岂止如此,连自己的剑谱也不翼而飞,这一惊使他额头冒汗。
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我被盗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终确定是朱小棠干的,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原来扑到自
己怀里是有目的的,是偷东西。没银子以后怎么赶路,剑谱丢了会不会生事?比如引
起武林浩劫,或仇杀什么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银子呢?我们这个小店可是从不赊账的。”那位三十出头的老板娘睁圆
一双杏眼,很不友善地盯着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受窘的滋味儿不好受。唐吉胀红了脸,说道:
“我的钱丢了,老板娘,我以后还你成不。”

  老板娘哼一声,冷笑道:“好多吃白饭的都象你这么说,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今
天不给钱,休想出店。”接着叫道:“阿熊,准备好家伙。”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
音答应道:“早准备好了,有什么吩咐,老板娘你就瞧好吧。”从旁屋走出一个高大
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里拎着一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老板娘,我真是
丢了钱,不是我不想给你。给不上店钱是我的不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老板娘见唐吉服软,脸色缓和下来,抱着膀沉吟一会儿才说:“既然你没有钱,
我把你交官吧,那几个钱实在不值得,也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儿。这样吧,你给我当
伙计,嗯,就当五天吧。五天之后咱们两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又追问一句:“那我的吃住怎么办?”

  老板娘淡淡一笑,说道:“那自然由本店供应,你不用担心。可如果你干活干不
好,那么就延长天数,直到我满意为止。”

  唐吉没意见,于是双方就达成口头协议。江湖人物唐吉变成一个小伙计,每天负
责打扫屋子。几十个房间打扫起来要不少时间呢,幸好他是练武人,在家又常干活,
这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老板娘见唐吉干活勤快,从不耍滑,打心里喜欢这小伙子。
这时才相信他是真的丢钱,而不是白住店的无赖。

  老板是一个相貌朴实不多讲话的男人。老板娘说什么他听什么,每天他跟别的伙
计一样,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这儿做那儿,而没有什么怨言,倒真的是副好脾气。

  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卧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觉时已经不早了,唐吉躺下
没睡多一会儿,就听隔壁传来骂声:“你真是个废物,干别的你不行,干这事你还是
不行。你还叫什么男人,我的命可真够苦的。”说到这时声音已有了哭腔。这正是老
板娘的声音,想必挨骂的是老板。

  老板的声音响起:“花花呀,我一会儿就会好的,你不用急,我会让你舒服的。”
老板的声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几乎听不到他的说话声。

  老板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这么说,哪次你让我满意了。你真不是男人,
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说,你再不行的话,我可对不起你了,我可是一向守身
如玉的,到时你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老板知道她的意思,被说得没敢吱声。谁叫自己无能呢?此时他最大的心愿便是
有一根好使的阳具,好把老板娘给干“死”,省得天天在耳边骂自己没用。

  唐吉知道老板为何被骂了,原来是为了那事。这也难怪老板娘,男人的床上功夫
不行,女人可怎么过呀。女人多数都是闲不住的,你不能将她给降服了,转过头他就
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一想绿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点羞愧。别看他年纪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是外
行了。他有生以来,已给两人戴过绿帽子,第一个便是东方庄主,这第二个嘛,唐吉
不敢想了,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有关第一顶绿帽子的事,要从唐吉十四岁那年说起。唐吉自入卧虎山庄,便成为
那里的一个小仆人。他每天没什么固定事做,主要是陪庄主的儿女东方秋山和东方秋
雨玩耍。他发育得很快,十四岁时已长得跟成年人一样高了。这当然与他苦练武功有
关,再加上山庄伙食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过去的乞丐生活一比真是两个世界。

  尽管他已经十四岁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义父母亲热
时,他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有时他们开着灯交合,他忍不住时便从门缝偷看,义母
的裸体跟床上的浪态叫他看个够。他眼见一条粗壮的男人的家伙在多毛的肉洞里进出,
义母发出迷人的哼叫,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叫走。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义母的
大奶子,肉洞,他的阳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他才十四岁呀,那玩意已赶上成人的大
了。他摸着自己的玩意,回想义母的浪态,浪叫,他多次流出精来。他好想找个女人
做回那事,他经常望着身边的东方秋雨发呆。东方秋雨还没有长成,而她的二娘三娘
都很有风韵,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当瞅见庄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时,唐吉的阳具都蠢蠢欲动,幻想着自己插入她
们洞里的情景。

  (4 )空房

  唐吉十四岁那年,东方霸走了桃花运。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子名
叫白菊,是一个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却是个侠女,曾经闯荡过几年江湖,因在情爱
上接连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为尼。

  就在白菊最苦恼的时候,东方霸出现了。她的美貌跟风采使他着迷,一日不见如
隔三秋。经过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终于使白菊答应下嫁。

  有一件事东方霸没有说实话,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数量上。他跟白菊说自己家里只
有一位大妻,说性情最是和顺不过,嫁过来一定不会让她为难的,白菊信以为真。但
白菊嫁入东方家那天,在跟东方霸拜堂时,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个老婆。白菊生气了,
想跳起来给东方霸几个耳光。骗子,混蛋,卑鄙,可耻,白菊暗骂着东方霸以及他的
各位祖宗。

  最可气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着气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经嫁到这里,那就嫁鸡
随鸡嫁狗随狗吧,她努力开导着自己,准备献上自己迷人的贞洁的玉体。

  不曾想这天晚上他竟进不得洞房。以大夫人为首的三位少妇,彼此商量好了,为
了维护三位主妇的面子,她们决定前三个晚上新郎必须在她们的屋里睡觉,也就是说
第四天才能轮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见东方霸影子,自己蒙着盖头,想揭开来吧,
又怕于民俗上不合,正没有主意时,一个仆人来通知她,说老爷今晚来不了了,原因
是老爷今晚得在大夫人房里安歇。这个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从床边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天杀
的,我白菊难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赖在你家不成。”接着说:“小吉,你过来,给我
帮个忙。”唐吉不知怎么回事,听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东方霸每回去白家时,都要带上这个小仆人。唐吉虽然
年纪小,可做事谨慎,勤快,说话也知轻重,东方霸对他是信任的。白菊比唐吉大个
七八岁,唐吉从老爷这个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见唐吉这孩子相貌受看,对人有
礼貌,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坏,每次见到他都给他拿好吃的。

  唐吉听白菊的话,走上前问道:“白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边,恢复新娘子的姿态,犹豫半响方说:“小吉,你把这个盖头
给我揭掉,盖了一天快闷死我了。”

  唐吉心里直犯嘀咕,有点不敢下手。他听义父说过这东西只能由新郎来揭,别人
是不能动的,可白姑姑让自己动手,这真叫他为难了。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不敢动呀。不如我去问问老爷吧,他让揭我才揭。”

  白菊轻斥道:“小吉,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犯傻了,你问他,他会同意吗?还
不打你一顿。不要多话,他就放担揭好了,有什么后果由我顶着。”

  既然话说到这里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将盖头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呆。微
摇的烛光里,白菊的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充满女
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多了几分高贵跟妩
媚。

  白菊对着这个将自己盖头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种及亲切的感觉。她问道:
“小吉,我好看吗?”唐吉傻傻地点头,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见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强体壮相貌不俗,一双大眼特别有神采,
显示着他的淳朴跟聪明。

  唐吉过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礼貌的。于是
唐吉说道:“姑姑我该走了,坐久了会有人乱说话的。”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
的手,说道:“我好孤单,你陪再坐一会儿吧。”唐吉被她的纤手一拉,心跳得特快,
不禁跟白菊并坐在床上。

  对方只是个小孩儿,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乱跳,她意识到自己跟他拉手时,急忙
放开。一时间白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这里呆着,可他
没那么大的胆子。白菊嘱咐他明天再来看自己,唐吉高兴地答应了。

  这一晚白菊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东方霸的怨恨,一会儿是对小唐吉的乱想。
他只是个小孩子,为何他要走时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东方霸仍然过不来,他被三个女人缠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进来
说几句话,接着又被夫人们拉跑了。白菊当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这是当的什么新
娘子,一进门就受气了。

  晚上唐吉给送吃的来,白菊一口都不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唐吉,唐吉问道:“白
姑姑,你怎么哭了呢?”其实别看他是个小孩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一知半解,凭直觉
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唐吉有点手足无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这一问,白菊竟哭出声来。她突然扑到这个小孩儿的怀里,叫
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帮帮我吧。”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抱,
唐吉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这就是女人吗?啊,感觉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但他不敢。他推
推白菊,说道:“白姑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嘛。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说吧。”

  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自己在他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心说我这是怎么
了,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那里去了,怎么跟平常的
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对唐吉说:“没事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说道:“姑姑,凡事要想开些,过两天老爷就过来了。”

  白菊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吧。”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也特别动
人,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怀。

  当唐吉出门之后,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仿佛心也被带走了。这个时候只要有一
个男人进来,只要他不讨厌,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同时他觉得东方霸
太过分了,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第三个晚上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来了,白
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又装好水,撒上花瓣。别人都走得远远
的,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万一白菊有什么事,他可随时伺候着。

  过了良久,白菊在房里叫他,唐吉只好进去。只见白菊坐到水里,露出胸以上的
部位。她的秀发已经打开,随意地散在一边。她的双肩圆滑丰腴,脖子白嫩修长,俏
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几天来的愁眉苦脸。

  唐吉感到自己心里象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咙干得要冒烟。他定定神,说道:“白
姑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说道:“怎么会没事,没事我会叫你吗?来,给我搓背。”

  唐吉答应一声,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将酥背尽可能
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丰润厚实,且线条流畅,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令唐吉无
法不乱想。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他感到呼吸都有点变样,胯
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为白菊搓背。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从小都在这方
面锻练,手法很熟儿,轻重适当,白菊忍不住夸道:“小吉呀,你真会做事,你搓得
我很舒服。”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说到舒服时,竟有了少许令人心颤的鼻音,
不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

  当唐吉搓完后背,搓到脖子时,白菊身体坐直,唐吉一下下动作着,白菊眯起眼
睛享受着。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竟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球体,那隆起的嫩肉,
美妙的曲线,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闭着嘴,会跳出嘴外来。可惜的是没看
到顶端的奶头,想必那也是极好看的。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真想白菊能让自己给他
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当干完活出来时,唐吉眼前仍
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这么好的肉体,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他想到东方秋雨,
那孩子还小,还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他也不曾产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暗想道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我就可以象义父对义母那
样,分开白菊的大腿,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想怎么干都行。东方霸凭什么娶那么
多老婆,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强。

  唐吉回屋吃饭,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跟义母说会儿话。义母已经三十多了,
还那么漂亮。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自己长大后说什么
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对最要
好的东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说。

  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到处喜气洋洋的,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可以随便喝酒,
走动,赌博,出去玩女人,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这时也被允许了。

  唐吉找到东方秋雨,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对武
功兴趣不大,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她正读白居易的<长恨歌>呢,那“在天愿作比
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真是越读越有味儿。聪明的她
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声。秋雨嘻嘻一笑,
说道:“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对吧?”

  唐吉笑道:“你脑瓜子真灵,一猜就准。”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秋雨轻
轻挣扎着,眼睛斜视着房门,说道:“快放开我,有人进来可不得了。”

  唐吉摇头道:“让我亲一下秋雨。”秋雨连连说:“不行,不行,我先问你,上
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我好看看。”

  唐吉强调说:“写出来就让亲吗?”

  秋雨红着脸微笑道:“你先写下来再说。”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顿
的乱摸才放开她。她还是一个青柿子,还没有长成呢,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很秀气了,
体形纤细受看,谁都看得出来将来准是个大美女。

  在秋雨的压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了将几个字写出。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亮,
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见,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秋雨心里
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兴。这几年来,唐吉跟义父母学武,跟秋雨
学文,秋雨则跟先生学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给唐吉。唐吉本对文字没耐心,可见秋
雨一片好意,也就学下去了。唐云长夫妻一见,心情大好,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
了。

  在秋雨的帮助下,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不但识字,能读书,还能写出耐
看的字来。在卧虎山庄中,象他这么“文武双全”仆人还真不多。唐吉虽是仆人,可
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他总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变
成人上人,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

  当唐吉写完字,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一把将她抓住,说道:
“这下你跑不了吧。”秋雨一脸晕红,说道:“只准亲一下,亲完快走,叫人家看见
会笑话的。”唐吉笑而不语,低着头亲吻。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当唐吉知道男
女之间有这一档的事儿,便早就跟秋雨吻过了。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
少回的便宜。

  不过这回有点不同,平时不管怎么亲热,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对她的嘴脸下功
夫,双手还是老实的。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两手不只摸屁股,还在她刚刚发育的小
胸上抓弄着。一会儿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这一切令秋雨大为震惊,不知
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她很反感,同时她又觉得好受,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
呼吸变粗了,脸红如火,象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当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她还是坚
决地将他推开,轻声骂道:“你变坏了,我不喜欢你。”说着,使劲推开唐吉,并将
他推出门外,还把门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门,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镜子,
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那颗心呢,象小鹿一般跳个不住。她心里还说,唐
吉跟谁学的,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真是吓人。

  门外的唐吉轻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见她始终不理自己,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也
觉得不快活,便转身而走。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动之
下,他任性而为,就象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了,想必这一次
她要跟自己怄气几天吧。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愧,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
好听的。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他觉得那是违心的。

  在回后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他想站到她
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大家这
几天象过年一样,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别的人都
去乐了。

  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她没有
事就好。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转身想走,正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处白菊站在门
口。白菊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连忙示意他进去,唐吉犹豫一下,便跑入房里。

  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问道:“白姑姑,你为何要插门?老爷
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不叫任何人
听见。”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说道:“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得赶快走。”

  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说着话将惴惴不安的唐
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那光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软,小唐
吉当然更不能例外。

  (5 )入洞

  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说着一拉身上内衣,
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轻声
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处,室内的几根蜡
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柔软
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住这个新
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
只,握着揉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义母的大,
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爱不释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好印
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浊又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说
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
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已经
硬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白菊往床
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红
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于是唐吉
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吸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擦,
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使她感到
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乳房,而另
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

  白菊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几下,她便顺从了。唐吉时而
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已有粘液从裤子里渗出来
将手弄湿。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骂道:“小家伙,这么小就那么坏呀。”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们干吧。”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白菊
任他乱来,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娇躯在黑暗中发出幽光,如果有灯的话一定
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

  唐吉说道:“白姑姑,把灯点着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说道:“不要,不要,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无奈,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前,从白菊的头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
菊轻声叫道:“别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血脉贲张。

  唐吉不理她的话,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分开毛
来,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声,说道:“小吉呀,快起来,羞
死人了。”唐吉又伸嘴亲,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
菊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一点力气都变了。

  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体不住
颤抖着。吻了好一会儿,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动之下,两手乱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惊呼道:“小吉,
你的东西挺大的,这么硬,快赶上石头了。”

  唐吉说道:“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肉洞。白菊说道:
“别用手,用它吧”。说到这里,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动得快发疯了。在白菊的鼓
励下,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将棒子向前挺着,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正地方,毕竟没
干过那事,没什么经验。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

  唐吉喘息着说:“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龟头挤入白菊的细缝,只听白菊啊的一声叫,显然是很疼的。唐
吉忙问:“白姑姑,怎么样?”

  白菊咬咬牙,说道:“使劲吧,别管我。”

  唐吉心一横,知道女人开苞都会疼的,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但疼过
就会舒服了。于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插入一半,这一下子疼
得白菊险些哭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处女膜给能捅破了。在这一瞬间,白菊从
姑娘进入妇人之列。她心里矛盾极了,既有报复的喜悦,又有失身的黯然。这个时候
她真想把身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然后大哭一场。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羞耻,自己是
东方霸的新娘,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干呢?我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当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龟头顶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时,
白菊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肉体上的感觉很复杂,又痛又麻还有点痒呢。她又动情了,
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夹着,那里紧暖又湿润,自己的灵魂都被牵引到那里。
唐吉缓缓动着肉棒,跟白菊亲了几嘴,问道:“白姑姑,还疼吗?”

  白菊喘息着说:“还有点疼,想不到干这种事这么苦。”

  唐吉说:“听人家说疼过就好了。”

  白菊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干过。”

  唐吉诚实回答:“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白菊说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不到会跟这么小的男人这样。”

  唐吉说:“你看我小吗?”说着抽动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
快感压倒了痛感,她不由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

  唐吉听得过瘾,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来,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肉棒
紧密无缝,每一下动作都令双方感到爽快。穴里的嫩肉夹得唐吉想大叫,女人那玩意
太美妙了,难怪义父喜欢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试试她的滋味儿。

  白菊痛感已过,抱着唐吉的后背,一边笨拙地配合着,一边张着小嘴哼哼着,那
种快感如同飞上云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想落地。这个时候她才明
白为何世间的女人都想当新娘子,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直
到今天才真正当了把女人。

  遗憾的是唐吉没经验,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挤压,突然身子一抖,
脊梁一凉,扑扑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处女洞里,烫得白菊直叫:“小吉呀,这是
什么呀。”唐吉答道:“这是让你生孩子的东西。”

  白菊正当兴手上,还没有完全乐够呢,唐吉觉得很羞愧,就说:“白姑姑,我一
会还能行的。”白菊摸着他的头,说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嘛,将
来一定比东方霸强的。”

  唐吉听得热血沸腾,他向来以东方霸为楷模,常发誓将来一定超过他,一定比他
还出息。听到白菊的话,唐吉欢喜得亲白菊的奶头,这亲的感觉跟摸就是不一样。而
唐吉的家伙虽射了,却没有完全变成面条般的软,仍在白菊的洞里放着,等着第二次
过瘾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过亲吻抚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之极,
她身上的香气更叫人心醉。唐吉玩着白菊的奶子,含着一个奶头,另一手还抓着一只
得意地握玩着,只觉得这是人间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亲得痒痒的,忍不住吃吃笑起来,说道:“小吉呀,别亲了,亲得人
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亲得兴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将嫩肉往处吐,另一手更是放肆地
狠搓,象要把白菊给搓碎一般。只不过一会儿工夫,白菊欲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
知不觉间又硬起来,白菊感到胀胀的,白菊说道:“它又变大了,它又想干坏事了。”

  唐吉笑了几声,双手撑住她肩的两侧,使劲干起来,把小穴插得滋滋作响。白菊
大爽,她想大叫却不敢,总怕有人听见。正当双方干得热火朝天时,白菊拍拍唐吉的
后背,说道:“快停下来,有人来了。”唐吉听话,侧耳倾听,不一会儿果然听见脚
步声传来,唐吉心一沉,都快停止跳动了。这要是让人抓住,小命就没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门,一个声音说:“白菊,你睡了吗?我来了。”这正是东
方霸的声音。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是进来可怎么办?沉吟一会儿,等东方霸再度说
话时,白菊才懒洋洋地说:“谁呀?这么晚了。”

  东方霸在门外陪着笑,说道:“白菊,我是你东方霸呀,你快开门,我来陪你。”

  白菊哼道:“胡说,东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里呢,这个时候怎么能出来?你一定
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吗?”

  东方霸嘿嘿一笑,说道:“白菊,我真是东方霸,你要怎么才相信呢?”

  白菊说道:“你给我学两声麻雀叫,要是东方霸的话,你应该会叫的。”说着话,
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从白菊身上下来,打算找个藏身之所。

  门外的东方霸无奈,只得学了几声麻雀叫,别说叫的还挺象。要在平时,唐吉早
笑出声来,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庄主,为了讨好女人,竟在晚上学起麻雀叫来,不过
眼下可笑不出来,他的小命要紧。

  唐吉穿戴好了,钻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简单穿了,对东方霸说:“我相信你是东
方霸,不过我已经睡下了,你明天再来吧,你还是回你的三夫人屋里,以免我被人家
说长道短,说我缠着你不放。”

  “怦怦怦”东方霸继续敲着门,说道:“白菊,我知道这几天对不起你,以后我
会对你好的,那三个女人不懂事,赶明儿个我把她们都休了。”说到这里语气严厉起
来,象真的发怒了。白菊芳心乱跳,他要是发怒踢门进来可怎么好,他那么精明会看
不到秘密吗?

  正自惴惴不安时,一个声音响起:“老爷呀,你上茅房怎么这么久呀?快跟我回
屋,外边风大。”正是三夫人的声音,甜腻之中透着几分骚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里住。”东方霸不耐烦地说。

  “不行,不行,说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们俩房里都睡个整夜,凭什么在
我房里呆个半夜就走,这对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娇来。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气了。”东方霸声音加大了,看来要发威。

  “怎么的,新人刚进门你就打我吗?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只听扑通一声,
接着便响起哭声,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闹起来。正这时又有两个女人声音响起来:
“三妹,你怎么了,谁这么缺德欺侮你了。来,快起来。”脚步声起,又有人走过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合计好的对吧?成心想整我。”东方霸愤愤不平。别看东方
霸对下人心狠手辣,可对老婆们却是非常宠爱,别说打,连骂一句都是少的,可见人
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老爷,明天才是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别叫三妹伤心了。”
二夫人说。

  “老爷,男人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会自食其言吧?老爷你一向可是
个大英雄,大好汉的,这回不会例外吧?”大夫人也跟着起哄。

  东方霸无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闹的三夫人,对屋里说道:“白菊,你睡吧,我明
天一早就来。”说着长叹一口气,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脚步声远去,屋里的白菊这才松口气,说道:“吓死我了,他要是进来,咱们都
完了。”

  唐吉从床上钻出来,说道:“如果他要进来,咱们总不能等着死吧。”

  白菊说道:“想动手吗?咱们俩这样的,二十个也不是对手呀。”

  唐吉沉默一会儿,说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见会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说道:“你别走,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双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心说留下来陪你那多危险呀,老天能保佑咱们
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们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唐吉还没有活够呢。

  白菊见他不出声,说道:“你怕了吗?你要怕了赶紧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不要
见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说道:“怕什么,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
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兴了,说道:“这才象个男人。”说着话要拉唐吉上床来。

  唐吉说道:“等一下。”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过手,将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
脱个干净,然后自己掏出肉棒,就坐在床边,挎着白菊的双腿,将肉棒插入白菊仍然
湿润的肉洞里,不等白菊再说什么,他挺起屁股,大刀阔斧气势磅礴地干起来,那个
狠劲儿,象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轻一点呀。”

  唐吉不理,继续强有力地在肉洞里进出,每一下都插得够厉害。没干多少下,白
菊的洞里水又多起来,在唐吉的动作下滋滋有声,令白菊又羞又乐。这情景是多么淫
糜又多么让人沉醉呀。

  这回唐吉有点经验了,没有象上回那么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经验,竟把白菊的大
腿放到肩上,然后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里发威,白菊若不是怕招来麻烦,早就浪叫
出声,准保整个庄子都听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击下,白菊很快达到平生第一个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间,白菊叫道
:“小吉,我爱死你了,你干得真好。”

  这一夜两人不知干了几回,快天亮时,二人抱着歇一会儿,然后唐吉象贼一般逃
回家里,幸好没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东方霸没等太阳出来他就来了。这时的白菊早将屋里收拾得跟平常
一样,看不出丝毫破绽。东方霸一见白菊,搂在怀里叫了多少声宝贝,连摸带捏的,
做着各种小动作,想跟白菊干那事。

  白菊心说,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于是借口自己来事不
跟他乱来。东方霸还以为她在为自己冷落她而生气,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工夫收服
她。

  没过几天,东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的拦劫。在这场大战之中,东
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惨死,东方霸跟管家拼死保护白菊,而白菊还是落入敌人手里。
东方霸含着泪跟管家杀出重围,并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次之所以后果惨重,是因为通天教主亲自出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云,东方霸
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几年过去了,白菊一点消息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那以后,东方霸再
也没娶小老婆,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运。

  唐吉听说白菊的惨事后,背着人哭了好几天,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白菊。  

03:32 AM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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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听老板娘花花教训他男人,他对老板深表同情。同时想到自己可
能连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训和痛骂,也没有这福气了。秋雨被抓回去,
肯定要被逼着出嫁,她心里不知怎么难受呢。我但有一口气在,绝不能眼看着她嫁给
别人。

  这是他在客栈干活的第四天。他在楼上正打扫某个房间呢,只听楼下传来一个清
朗而有力的声音:“老板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见过一个少年人从这经过?他
有十七八岁,是黑龙江口音,长着长方脸,还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没有见过,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

  那人沉声说:“这人是个贼,偷了我们主人的东西,我们主人务必要抓住他,凡
提供线索的人,重重有赏。”

  老板娘说道:“我要看见的话,我一定告诉你。我最喜欢拿赏钱了。”接着脚步
声响起,越来越远,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脸色都变了。他听得真切,这声音他是熟悉的,正是
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许福是东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剑使得出神入化,在北
方少有对手。他本人总板着脸,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因此他有个外号叫作“黑心剑”。
不用说,他这是来抓唐吉的。要是让他抓到,那还有好吗?

  当他下楼时,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老板娘悄声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到
底是谁?偷人家什么东西了?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见到你一定会杀了你。”

  唐吉心说,剑谱的事是不能说的,那要说出去想杀我的人就不只卧虎山庄了。于
是唐吉将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说了。老板娘听了格格直笑,媚眼瞄着唐吉说:“我当
是偷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来你是偷了东方霸的女儿,嗯,真有胆子,是个男人。”

  唐吉忍着悲伤,说道:“我与秋雨是真心相爱的,他爹却要将她嫁给别人,我当
然不能同意,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这婚姻之事,有几件是自己说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说了算的
话,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显然老板娘被触动伤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声说:“唐吉,你可不能不管东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太没
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说:“我宁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给别人。”

  老板娘夸道:“对了,这才是男子汉,大英雄。”

  这事之后,老板娘对唐吉好多了。原来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干,不用说,唐吉的
事迹感动了老板娘,知道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发老板上路,让他到附近一个村子讨债去。夫妻俩开店之
外还有几十亩地对外出租,现在老板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这样的事为何不白天去
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俩不就可以相伴了吗?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没有回来。想必
他今晚回不来了。

  打烊之后,屋门也插好了。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听隔壁一个声音说:
“老板娘,我来了,你等急了吧。”

  老板娘笑骂道:“死鬼,还不快过来,再不过来,老娘不叫你碰一根头发。”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这奶子,这么大,这么鼓,摸起来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来就不大爽了,瞧你长得人大马大的,谁想到家伙事这么小的,
象被人砍断一截似的。”老板娘带着嘲笑的口气。

  那个阿熊说:“别看不大,能力却很强,不信的话,一会儿你好好试试。”

  老板娘笑道:“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溜溜。”接着听到轻微的唧唧声,想必二
人亲在一处。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听不到人家的说话的。唐吉不想听到人家的
秘密,他觉得这是无礼的。这老板娘愿意跟谁睡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一会儿,又传来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床铺的摇动声,想必二人已经开始行
云布雨了。唐吉心说,老板不能让她满足,这个雷公般的汉子想必能叫她满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么样?”阿熊大喘着气。

  “功夫倒可以,只是那鸡巴玩意太小了,顶不到痒处。”老板娘对他评价着。

  “那怎么办?我也觉得小了一点。”阿熊声音有点沮丧。

  “那也不是没办法,听说可以换上一条狗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过瘾的。”老板娘
浪笑道。

  阿熊认为老板娘在笑话他,一气之下,狠狠地干起来,那床铺象地震般晃动,虽
顶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听得阿熊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唐吉听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骚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看这
个老板娘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于是他下床穿鞋,正要过去看时,那边又传来声音:
“你走吧,真没劲儿,这么大的男人原来也是个废物。快走吧,免得我看着生气。”

  阿熊说:“老板娘很对不住你,赶明个儿我换条大家伙。”说着脚步声响起,看
来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狈的。

  唐吉听到老板娘叹息道:“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简直象羊羔转世的,没一
个硬气的。还不如我当年那个负心郎有用。这个负心郎太没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戏已经没了,我也不必再看什么了。这么想着,他回到床上想心事。
想自己被义父收养,跟秋雨相爱,还送出两顶绿帽子,东方霸那顶也就罢了,而另一
顶每想起来,他就后悔。一时间心里乱乱的,倒睡不着了。

  正不自在时,只听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熊走近门,说道:“客房已满,请到别
处投店吧。”

  门外一个声音答道:“我们不是来投店的,是找你们老板娘的。”

  另一个粗糙的声音说:“对,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开门。”那口气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记得以前这两人来过,知道是不好惹的,马上向老板娘报告,老板
娘让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开门。

  开门前,老板娘轻声说了什么,对方也回应着,这声音太低了,唐吉根本听不清
楚。他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路,看样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话老板娘为何要亲自
出迎呢?

  因为好奇,唐吉将门开道缝,正看见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楼梯,不用说是到楼上说
话了。看那二人,穿着黑色劲装,都是三十五六岁,一个瘦子,一个胖子,脸上都带
着点傲气,看样子都是会武的。

  老板娘是最后上楼的,她将所有灯都吹灭了,往常有的灯不灭的。唐吉睡不着,
很想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于是在黑暗中,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无声无息地上楼
来。

  那是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平时都是空着的,是老板娘的专用房间。这房间跟别的
房间都离着一段距离,想必为清静才这样设计的。这是个套房,房里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门,请二人坐下。他们并没有到内房里,否则的话,唐吉就什么都
看不到了。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张纸交给老板娘,说道:“堂主有令,让你认
真办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机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写在上边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纸,微微沉思,然后进内房去了,想必是将命令
放起来。她回到大屋,说道:“请二位大哥回复堂主,说属下定当全力以付,不叫堂
主失望。也请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动声色,而这瘦子则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说道:“我的宝
贝儿,我们难得来一回,你好好陪陪我们两个吧。”说着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
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乱看着。

  老板娘挣扎着,说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两个男人呢?”

  瘦子笑道:“这还不好办吗?我俩一个一个来就是了。再说谁不知你的艳名呀?
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尝过味儿的,我二人可是馋了好久了。”
说着不由分说,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门外的唐吉心说,我要不要进去救她呢?转念一想,那要看情况了,如果她愿意
跟他们,我有什么意见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见老板娘挣扎一会儿,便随便他了。显然这挣扎只是假相,她根本
想放荡一下的。唐吉在外叹息,幸好我没有那么冒失,否则的话不但是多余,备不住
会惹祸上身呢。那卧虎山庄在外边名气那么大,东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
难行了。

  唐吉是在门上纸洞偷看,房里点着数枝蜡烛,亮如白昼,每个人的脸色唐吉都看
得清楚。那瘦子弯腰亲着老板娘的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那胖子也不甘落后,
脱鞋上床,分开老板娘的大腿,两手抠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个人挑逗,不一会儿便脸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发出迷
人的哼叫,叫人听了火气直窜,欲罢不能。

  “你的脸真光滑,香香的。”瘦子夸过后,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红唇上,使劲地亲
着,舔着,一手将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这奶子真好,按下去还能弹起来。
老子好久没摸到这么好的东西了。”说着话,以舌头挑开老板娘的嘴,将大舌头伸进
去搅弄。

  胖子一手摸着小腹,一手磨擦着老板娘的下体。别看隔着裤子,仍能感到那里的
温度。胖子唧唧有声地夸道:“好鼓的东西,里边一定水好多吧。一会儿咱们哥们有
得玩了。”说着话竟解开老板娘的裤子,将手探了进去,稍后惊呼道:“好多水呀,
真是个骚货。”将手一抽出来,几根手指闪着水光。

  瘦子扭头一看,跟胖子相对笑了起来。老板娘有点羞,闭上美目直哼着。瘦子也
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动手,三两下将老板娘脱个精光,于是老板娘的身子便展现在
三个男人眼前了。只是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知门外还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圆玉润,肤白如雪。奶大腿长,穴上没毛,再配上微圆的脸,妩媚的表
情,淫荡的眼神,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只。舔几
下便看看,那奶头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来。那胖子,则伏到老板娘胯下,伸长舌头猛
吃一阵儿,害得老板娘娇躯乱摆,水流不断,弄湿了胖子的大半个脸。门外的唐吉大
开眼界,他从来不知道三个人也可以一块儿玩的。

  到该上的时候,二人起了点争执,都想打第一炮。老板娘不耐烦了,胖子想了个
招,划拳定先后。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个笨人,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没等老板
娘多想呢,胖子已经得胜了。

  胖子脱掉自己衣服,露出中号阳具,对瘦子笑了笑,说道:“兄弟,大哥先干了,
先尝个鲜。”说着话将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个白虎穴张得开开的。肥厚的肉唇闪
着水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龟头顶一下它,顶得老板娘啊的一
声叫,声音中透着喜悦。

  胖子听得舒服,连连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连声,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下身,
只见粘乎乎的淫水已经流到屁股上,将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发着淡淡的幽
光,胖子看得大为过瘾,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里直缩。

  胖子笑道:“这玩意真好玩。”说着话将龟头对准肉洞,滋地一声插个到底,这
中间没什么障碍,可见它的家伙也显得小了点。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儿,接着呼呼有声地插起来,插得老板娘啊啊叫着,想必这男
人带给她的感觉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边干着,一边问道:“骚货,我插得怎么样?你叫两声听听。”

  老板娘兴奋直来,扭着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听了眼馋,在老板娘的身上抚摸着,时而亲脸蛋,时而咂舌头,时而嘬嘬奶
头,忙得不亦乐乎,耳听着插穴的唧唧声跟老板娘的浪叫声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没有射的迹象,想是很有经验的。他时而猛干,时而轻
柔的搅动。时而插得深些,时而浅些。有时把家伙整个家伙拔出来,看看那水汪汪的
肉洞大张的样子,然后再滋地一声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鲜。

  瘦子见胖子插得有声有色,自己过不了插瘾,看到老板娘的嘴还闲着,便挺着肉
棒向她的嘴凑去。老板娘皱皱眉,说道:“别插我的嘴,这股味儿不好。”瘦子捏着
老板娘娘的奶头,说道:“你不让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看看你喜欢我插哪
个。”

  老板娘微带怒气,说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瘦子一笑,说道:
“咱们同时向堂主告状,你说她信我的还是信你的呢?老板娘心中一凉,她当然明白
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来不大信任女人,对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这回
的命令,不禁感到发愁,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两个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个在有滋有味儿地抽插着,一个见她发愣,以为她
服气了,便得意洋洋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老板娘被男人的气味一冲,登时一振,
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便只好含着龟头,给他舔起来。她的内心却在痛骂这人的八辈
祖宗。

  不一会儿,胖子扑扑射了。瘦子抽出家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家伙黑黑
长长的,能顶到花心。当瘦子的龟头一挺到深处,老板娘爽得叫出声来:“好呀,这
下顶到心上了。”

  瘦子洋洋得意,两手揉搓着两只奶子,肉棒一个劲儿在洞里进出,嘴里叫道:
“这骚货穴里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夹,使劲夹,啊,好呀,真是个女人。”
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响,听得三人都兴奋起来。

  胖子的东西又有些硬度,他提议道:“兄弟,你让她撅起来,咱们一起玩吧。”

  瘦子笑道:“哥哥,咱们有福同享。”说着话让老板娘摆出小狗式。老板娘无奈,
只好四肢着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瘦子拍了拍圆溜溜的屁股,狂笑道:“真他妈的
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说着话,在她的肉洞里用手指捅了几下,接着猛地
将肉棒刺进去,刺得老板娘一疼,叫道:“你这个该死的,你不能轻一点吗。”

  瘦子嘿嘿笑道:“轻点你能过瘾吗?”说着话屁股耸动,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
里活动 起来,老板娘的叫声再度响起。不过没响几声便没声了,原来胖子坐到她的
嘴前,将棒子硬塞入她的嘴里。老板娘虽觉得被两个男人同时玩是一种耻辱,但她没
有法子,她惹不起这两个男人。

  过不一会儿,瘦子抽出家伙,接着又是一捅,只听老板娘一声惨叫,扭头瞪着瘦
子说:“你有毛病呀。”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给男人玩的吗?原来瘦子的肉棒竟插
入了老板娘的另一个洞。老板娘的这个洞可是处女,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唐吉无心再看,跟来时一样,象一只猫无声地走了。心中是无限的感慨,不明白
老板娘为何要怕他们。

  (七)被绑

  次日醒来,唐吉吓了一跳,脖子上凉嗖嗖的,架着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一个
瘦子,旁边还坐着一个胖子,二人正朝他阴森森地笑着。这二人正是昨晚玩弄老板娘
的什么堂来的使者。

  瘦子见他醒了,问道:“唐吉,总算抓到你了。活该老子发财呀,这回堂主一定
不会亏待我们哥们的。”

  唐吉稳稳心神,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跟你们素不相识的,你们想干什么?”

  瘦子哼道:“我们是谁你不用操心,我们不想干别的,只想冲你要一件东西。”

  唐吉问道:“什么东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装糊涂,快把狂风剑谱拿出来,不然的话,别怪老子对你不
客气。”说着话将刀压了压,唐吉只觉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唐吉镇静如常,说道:“什么剑谱不剑谱的,我可不知道。你们不信的话,可以
随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说:“有什么可搜的,你会那么笨将东西放在身边吗?一定是藏起
来了,你快说出来,我们不跟你为难。”

  唐吉大声道:“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没有。”

  瘦子咬牙切齿地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带你去总堂,到时候你想死都做不到。”
对胖子说:“大哥,将他捆起来。”胖子取出一条绳子,将唐吉绑起来,手法利落。
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乱动。

  瘦子说道:“大哥,咱们走吧,一切请堂主定夺。”胖子答道:“正该这样的。”
随后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说也有百十来多斤重,那胖子提他如提
小鸡,可见力气不小。

  经过柜台时,跟柜台后的老板娘打声招呼:“老板娘,我们先走了,有空我们再
找你乐乐。”说到这儿脸上露出淫笑来。

  老板娘走出柜台,恭敬地说:“属下恭送二位使者,并祝堂主永远年青漂亮。”
瘦子跟胖子对视一眼,说道:“你的话我们一定带到。”

  老板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显然这回唐吉落网就是老板娘
报的信。唐吉瞪她一眼,说道:“老板娘,这回你们堂主定会升你的职了。”老板娘
嘴张了张,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唐吉被放在马背上,这是他自己的马。二位使者骑在马上得意洋洋,似乎听到了
堂主的夸奖,以及同道的艳羡,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把唐吉给抓到了。

  唐吉横趴在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还不怎么样,
一到坏道上,那股子的颠劲儿害得他肠子都要断了。

  走了两天,来到弯弯的山路上。周围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无边。在这里连
天空都变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颠得厉害,大发牢骚:“你们快放我下来,再
颠下去老子就没命了。我要死了,你们堂主还不剥你们的皮呀。”

  瘦子过来拍拍他的头,冷笑道:“你放心,剥皮也只能剥你的皮,老子的皮还结
实得很。”胖子也说:“堂主他老人家喜欢我们哥俩,她哪里舍得剥我们的皮,不过
他更喜欢剥俊俏少年的皮,我们那里灯笼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说着大笑
起来。

  唐吉听得心怦怦直跳,心道:“这是不是真的,他们是骗我的吧?如果是这样,
我去了岂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

  正这时,一骑黑马从后边跑来,跑到他们跟前时,对唐吉打量一番,半响后又向
前驰去。一会儿,又有一骑白马跑来,也打量一番,然后又走了。这样的事竟了五六
回,二人正觉奇怪呢,哪知越往后人往多,每回出现的人还不止一个呢。

  看他们的装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马背上虽见不到他们的脸,却能看到到他们
的马,靴子及兵刃,他灵机一动,大叫道:“我没有剑谱,你们杀了我也没有用。”
这句话出口,可不了得,后边来的人立刻靠上来,越来人越多,将瘦子等三人夹在其
中。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接近唐吉,问道:“这位小哥,你可是唐吉吗?”

  唐吉见他问得礼貌,说道:“老伯是何方高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者谦虚地说:“高人不敢当,小老儿是泰山弟子西门鹤。”唐吉没觉得如何,
胖瘦二人却倒吸一口冷气,都有点突突。武林中人谁不知道西门鹤是泰山掌门人师弟,
泰山剑法之高,据说不下于师兄。他来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剑谱?

  胖瘦二人上前说:“西门老爷子,我们要忙着赶路,不能跟你说话了,请吧。”
意思是说走远点,不要贴这么近。

  西门老爷子大怒,说道:“两位是魔教的余孽,还不滚远点,难道要跟老夫动手
吗?”说着握了握腰间的剑柄。

  正这时后边有一个大头青年骑马赶上来,也不说什么话,到唐吉跟前一抓。西门
鹤看得清楚,到手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身子纵起,在大头青年肩上轻拍一下,那青
年哎呀一声,便向马下掉去。西门鹤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马上,一提唐吉,将他
提成骑坐。

  旁边的胖子跟瘦子不干了,喝道:“老东西,放开他。”西门鹤对旁边的人一挥
手,说道:“将他们两位打发了。”旁边众人齐声答应,一眨眼间,二人便被十多名
汉子包围。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拦我者死。”说着话刀光一闪,向敌人攻去。
二人以为象削萝卜一样,一刀一个,倾刻间杀个干净。哪知道他们错了,众人并没有
一齐动手,而是上来二人,跟他们一对一打起来。几招过去,胖瘦二人丝毫占不到便
宜,对方的剑法轻灵巧妙,尽管他们力大刀沉,攻势凶猛,仍然没什么效果。二人心
里都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他们不明白剑谱这么秘密的事别人怎么会
知道呢?

  西门鹤看二人象看死猪一样,说道:“你们两个魔教崽子,说到你们总坛在什么
地方,饶你们不死。”

  二人一边挥刀抵挡着,一边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梦。”西门鹤冷笑道:“咱
们倒看看谁死。”转头对这些弟子说:“就地杀掉,不用跟他们废话。”说着话自己
带着唐吉向前边而去。

  他这一走,后边好多人都向他追来,只是经过泰山弟子那儿时,众弟子一起动手,
将追兵都给挡住,众人想越过去暂时不可能的。

  奔了一阵儿,下了山道,二人来到一棵大树下,西门鹤将唐吉放在地上,并不解
开他的绳子。这绳子并不是普通绳子,而是牛筋制成,凭你力气再大也无法挣断。

  唐吉冲西门鹤点头,说道:“多谢老爷子救命之恩,晚辈终生不忘。”

  西门鹤笑道:“小事一桩,不值一提。”接着他认真地跟唐吉说:“唐吉,你想
不想学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辈当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象现在这样给人家捆得象个棕子。”

  西门鹤附和道:“说得对呀,可学武必得有高明的师父,没有高明的师父,任你
天资再好也是枉然。”说着话走近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说道:“你看仔细了。”缓
缓抬起右掌,怦的一掌击在树干上。

  唐吉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来。看他那样子,这掌必定能令树干断折,那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义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门鹤这掌击过后,那树纹丝不动,
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武的人击一下也会掉几片叶子的。

  西门鹤在唐吉身边坐下,说道:“你看清楚没有呀?”唐吉盯着那棵树,说道:
“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辈是否受过什么内伤吗”

  西门鹤不解地望着他。

  唐吉一笑,说道:“要不是受过什么内伤,为何这树连片树叶都不掉呢?”西门
鹤哈哈大笑,说道:“真是傻孩子。”说罢又笑。他指着那棵不出声,唐吉一会儿瞅
瞅那树,一会看看老头,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只见那大树突然树叶纷飞,转眼间便都掉光了,接着怦一声,
那树干整个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惊叫道:“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这要
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象了。

  西门鹤在唐吉眼前踱着步,摸摸山羊胡子,得意地笑道:“这是我们泰山的隔山
掌。世人只知道我们泰山以剑法见长,其实我们的掌法也不可忽视。年轻人,你看这
掌怎么样?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收你为徒。不但教你这掌法,连老夫生平所学,无不
倾囊而授。”

  唐吉一脸喜悦,说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愿意拜师学艺。”他虽然没闯过江
湖,但泰山派的名气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齐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礼,西门鹤一拂袖子,说道:“且慢,我还有话说呢。”唐吉只觉有
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叹服。我要是练成如此
武功,我还会怕谁呢?

  唐吉注视着西门鹤,问道:“老人家,有话请讲。”

  西门鹤笑了笑,说道:“是这样的,老夫生平最爱是武功,我听说你有陆狂风的
剑谱,是否能拿出来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脑中灵前一闪,立时恍然大悟,怪道对我这么好心呢,原来也是奔剑谱来的。
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么不同呢?有心答应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剑谱,不答应吧,又
不知对方会有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别看名门大派,人心难测呀。别看唐吉这些年没在
江湖上闯荡,可是他知道人性的丑恶。这种感悟是他在当年当乞丐时深深检验到的。
多年过去,当乞丐的日子他始终记得。

  正不知所措时,前方传来马蹄声响,得得得得,听来很远,转眼便到附近了。唐
吉寻声望去,只见前边的路拐弯处出现两骑马,奔跑如风,还没等他看仔细呢,二马
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马,禁不住暗暗喝采。两匹马一黑一白,黑马上端坐一位大汉,三十
左右,健壮如虎,高鼻阔口,真有八面的威风。白马上是一位少妇,二十四五岁,月
白劲装,生得艳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种端庄成熟中透着的特殊风韵,真令人望之着
迷。

  唐吉暗赞,真是不可多见的尤物呀,比我见过的别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动心。他
见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见到西门鹤,立刻翻身下马,抱拳施礼道:“弟子见过师叔。”说完目光转
向唐吉身上。西门鹤对二人点点头,说道:“力扬,玉箫,你们怎么从那边来的。”

  力扬恭敬地说:“回师叔的话,弟子夫妻的马快,昨晚赶到前边的小镇,今早见
到师叔的信号才回马过来。”

  西门鹤点头道:“是这样呀,嗯,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说着一指唐吉,“这
位小兄弟就是你们师父要请的唐吉,夫妻俩向唐吉拱拱手。

  西门鹤又对唐吉说:“这两位是我们泰山派弟子。他叫铁力扬,人称泰山猛虎。
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箫,人称仙子剑。”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无奈两手被绑,只好点头致意,说道:“久仰大名,恕小
弟不能还礼了。”说罢一脸笑笑。

  力扬见唐吉被绑,师叔不给松开,他不解其意,问道:“师叔,这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唐吉的绑绳。

  西门鹤淡淡一笑,说道:“咱们的弟子都在后边跟人打架呢,你们夫妻也去看看,
有谁不服就给他们点教训,别堕了咱们泰山派的名头。”

  力扬还想说点什么,妻子对他使个眼色,他才忍住不说。田玉箫说道:“师叔,
既然这样,我跟力扬就先去会师弟他们了。”说着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门鹤说声:“去吧。”二人上马,从唐吉跟西门鹤身边驰过。唐吉正瞅那美貌
少妇,那少妇正看着他,对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满了疑问。

  唐吉被这一笑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好一会儿才回神来。西门鹤大有深意地瞅着他,
低声说道:“怎么样?我这位师侄的老婆还可以吧。只要你把剑谱给我,你有什么愿
望我都会帮你实现。”说着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听得唐吉大惊,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这剑谱真有那么好吗?使他连亲
情都不要了,这人也太无情了吧?别说剑谱不在我手里,即使还在的话,我也不会交
给你的。可我怎么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来是个小人。可我要怎么说才好?告
诉他实话,剑谱叫别人给偷去了?

  唐吉沉吟半响方说:“前辈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后辈对您心仪以久,而不能见
面。这也包括晚辈一个。晚辈能见到前辈,真是喜从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剑谱的话,
我不交给您,我能交给谁呢?”

  西门鹤听着他的吹捧,心里受用无比,当他听到后半截时,心里一凉,眼睛一瞪,
双眼充满凶光,象利剑一样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体抖了一下,心说,他想干什么?
想杀我吗?

  西门鹤眼中的凶光一闪,又变回和气,他笑了笑说:“你不想拿出来,我也不逼
你。那好吧,我是从魔教手里救你出来的,那你还是跟魔教人走吧。只是到了那里,
你想死都难呀。”说到这里,声音中充满惋惜跟悲伤,似乎唐吉已经要变成死人了。

  唐吉想来想去,觉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运还真不好说。白菊不就是落到魔教
手里了吧,至今也没有消息,当真比死还叫人难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里一阵阵疼
痛,仿佛又回到床上的风光里。

  唐吉反复思量,觉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谁给白菊报仇呢?自己死了,秋雨
怎么办呢?还有那个朱小棠,自己的书在她手里,可不能不要。自己还想出人头地,
干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么早归位。

  唐吉下定决心,终于说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门鹤一听有门,说道:“那剑谱呢?”

  唐吉坚决地说:“虽然我手里没有剑谱,但我会很快找到的。”这话听得西门鹤
心花怒放。他知道对方的意思,那么说只要自己领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得到剑谱。
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剑谱,练会狂风剑法,这世上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呢?
当年陆狂风凭此剑法独步武林,谁配当他的对手呀?

  那个时候别说是泰山掌门,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门鹤也说当就当。我还要当天
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对唐吉说:“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跟别人都不要说。你见
我掌门师兄时,也不要乱说话,只说你没有剑谱好了。”

  唐吉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老人家,你不能让我这么赶路
吧?”他瞅瞅身上的绳子。

  西门鹤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这就给你松绑。”

  这时只听一声大喝:“慢着。”从前边一棵大树上飞下一人,鸟一般轻盈,稳稳
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连声都没有。

  (8 )品箫

  一看来人,生着麻皮脸,留着八字胡,腰间挂着长剑。唐吉的第一个反应是逃。
这人正是昨晚到客栈打听过唐吉的那人,他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

  许福冲唐吉冷冷地笑笑,对西门鹤抱拳,说道:“西门老爷子,久违了。”西门
鹤也拱手回应,微笑道:“原来是许大管家呀,这么有空来这荒郊野外来看我我这老
头子,真是多谢了。”

  这话听得许福大为生气,心说,你跟我打什么哈哈,你难道真不知道我是为唐吉
而来吗?这个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话就把将我的嘴给堵上了。

  许福做出笑脸,和气地说:“老爷子,许福此次出庄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爷子,真
是荣幸之极。我这回出庄是带着庄主的命令的。”

  西门鹤冲许福淡淡一笑,捋着胡子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福回答:“也有关系,也没有关系。”

  西门鹤凝视着他,说道:“这话我倒要请教许管家了。”

  许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厉声道:“老爷子,我这回出来就为捉
这个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爷子不干涉,就没有关系;干涉就有关系了。”许福面目丑
陋,再加上一脸凶相,实在让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一步,心道,可不
能落到他手里,要被捉回去还不如给人一刀捅死呢。

  许福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门鹤走的。西门鹤对着许福
干笑几声,说道:“许管家,你来晚了。”

  许福不解地望着西门鹤,说道:“老爷子这话实令在下摸不着头脑。”

  西门鹤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让你带走他。”

  许福双眉一扬,尽量和蔼地说:“老爷子,请不要叫在下为难。你也知道我们庄
主的脾气,他要的东西,别人拦不住的。”

  西门鹤大声说:“老夫的脾气也是一样,想要的东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许福脸色变得黑红了,沉默一会儿方说:“西门鹤,你别以为我们卧虎山庄怕你,
今天你若不让我带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门鹤伸了个懒腰,说道:“老夫也正想领教黑心剑的厉害。”

  许福盯着西门鹤道:“那么在下就得罪了。”

  西门鹤不以为然地说:“请出招吧,你若胜得了老夫,老夫绝不拦你。”

  许福曲臂立掌,双脚滑行,绕到西门鹤侧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门鹤的肩头。西门
鹤笑道:“想不到你还会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这一掌名叫开山裂碑。

  西门鹤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听怦一声,双方对了一掌。
西门鹤稳稳站立,而许福向后却退了几步,脸上变色。很显然,许福在内力上要差一
些。

  许福见自己在内力上吃亏,不再跟他费什么时间,刷一声抽出身上的佩剑,话也
不说,剑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门鹤的胸口。这招叫毒龙吐信,非常霸道。

  西门鹤微一侧身,同时横掌斜砍,斩向许福的脖子。许福不闪不避,剑尖一晃,
随对方身形而动,仍刺向对方的胸口。他这是冒险一试,想跟西门鹤比比,看到底是
你的掌快还是我的剑快。

  西门鹤可不想跟他赌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机后,脚下灵活变动,迅速绕
到许福身后,双掌齐发,这个变化快如闪电。许福也不是白给,突地转身侧闪,又刺
向西门鹤的咽喉。

  几个照面下来,双方都对对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对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着应
战,你来我往,打成一团。只是西门鹤自持身分,始终以一双肉掌穿梭于对方的剑影
之中,却能立于不败之地,连唐吉见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几声。

  唐吉见二人打得热闹,对自己没那么注意,转头向周围瞅瞅,根本没有人。他心
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缓缓转身,跳上自己那匹马,一夹马腹,那马嗖一声窜
出去,真是快如急风。

  打斗的二人发现唐吉溜了时,急忙停战,各展轻功身法向唐吉追来。唐吉才跑出
几十丈,那马又是平常的凡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离唐吉
越来越近。唐吉暗道,怎么这么倒楣,又被恶鬼缠上了。这两个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们都给杀了。

  眼看着西门鹤的手指要触到唐吉的马尾了,旁边的树林有人叫道:“看暗器。”
只见二道白光一闪,奔二人射来。二人一个低头,一个跳高,把飞刀轻易躲过。哪知
道又是几把飞刀射来,二人只得小心应讨。眼看着唐吉在前边一转弯,不见影儿了。

  二人大怒,向树林一望,也不见人了。二人以大局为重,仍向唐吉追去。当他们
到达那转弯处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两人反应很快,矮身向旁窜去。不曾想旁边正
有几张网等着他们呢。两人拔剑斩去,想破网而出,哪知那网竟毫无损伤,并非一般
的材料制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这种下三滥的亏,不禁都大骂出口。

  只听一阵欢呼,从道边涌出十几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们
身手敏捷,将大网缠紧,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无法。

  唐吉回头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该不该继续跑呢,这时身前有人说话:“姓唐的,
你跟我来。”这声音清脆悦耳,却冷冷的带着命令性的。

  唐吉转头一瞅,只见马前站立一位红衣少女,长身玉立,明眸皓齿,只是一张脸
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

  少女又说声:“你跟我来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来,自己身形飘飘,向那群姑
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赞叹不止。当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
的腰纤细灵活,那个屁股溜圆丰隆,想必弹性跟手感都不错的。不知怎么的,唐吉不
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见到少女都现出恭敬的样子,一个为首的大胸脯姑娘说:“文姑娘,下
边的事请吩咐吧。”

  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说道:“咱们到树林等小兰她们吧。”众人答应一声,
都向旁边的一个林子里退去。唐吉也跟着进去,心说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谢
谢她们。

  进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连点网中二人数个穴道,二人昏了过去。唐吉一瞅人
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时已跳下马来,打量各位姑娘,她们各
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树上,有的斜在树杈上。唐吉发现这些姑娘长
得都很美,不禁想她们是谁?好象是从女人中精逃出来的,不然为何她们都这么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脸上一红,转过头去。有的则睁圆眼睛跟他对
视,毫不示弱。有的则冲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荡,象是春心荡漾一般。

  唐吉意识到自己还被绑着,便大着胆子对文姑娘说:“文姑娘,请你帮我把绳子
解开好吗?”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边一个姑娘使个眼色,那姑娘便过来将唐吉的绳子解开。
绳子一解,唐吉感到无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绑得发酸。想到绑自己的两个
人,不由轻声骂道:“这两个家伙,肥猪,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轻叱道:“小子,你骂谁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睁着雪亮的眼睛
盯着自己,目光含有愤怒跟冷酷。他心里有点怕,微笑道:“没有骂谁,我在骂两个
畜牲。”

  正这时林外传来脚步声,唐吉一望,来了三四十人。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
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们显然是一伙的。另一部分却都是男子,都被绳捆
索绑,嘴里堵着东西,而有些人腮帮子还隐隐在动,从脸上的表情可知是想骂点什么
出来。细一观察,唐吉认出来了,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抢剑谱的吗?有些是泰山弟
子,这文姑娘什么来头,竟将他们拿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细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说:
“回文姑娘的话,除两人外,那边的人全部抓获。”

  文姑娘一怔,从一个树桩上站起,问道:“还有人漏网?小兰,那两人是什么人?”

  小兰望着文姑娘,脆声回答:“那二人是铁力扬跟田玉箫夫妇。那夫妻俩好不厉
害,咱们有一半弟子围攻他们,还占不到一点便宜。当属下扔出教主的百里香时,那
夫妻俩手拉着手飞出多远,看来没闻到多少。随后属下将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点头道:“你已经算不错了,那夫妻俩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轻弟子中
是最好的。你没抓到他们也不能怪你。你干得不错,你们堂主会重重赏你的”

  一听到堂主二字,唐吉一惊,心道,什么堂主?不会是胖瘦二人所说的那位吧?
她们跟胖瘦二人不会是一伙的吧?坏了,她们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们的
手里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们不是一伙的。哪知道下边的话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问道:“肥龙,瘦虎二位呢?”

  小兰回话:“文姑娘,那两位被泰山弟子杀死。属下在路旁将他们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该这样了。”她这话听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
是什么意思。是他们死得好呀,还是小兰办事办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气,
谁都不敢多问。

  小兰瞅瞅唐吉,问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吗?”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说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们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兰望着唐吉,见他长得受看,不失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几眼。文姑娘看在
眼里,说道:“小兰,他长得还行吧?你要喜欢的话,给你当男人吧。”

  小兰一听,嘻嘻一笑,说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属下不要嫁人,属下这辈子都
献身给本教了,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问道:“真的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强将手下无弱兵,谁不知道兰香主
功夫了得。”话里有话,听得小兰脸都红了,不知说什么什么好。

  文姑娘见她受窘,觉得快意。她点到为止,接着说:“小兰,咱们的事办完了,
这就回去吧。”

  小兰答应一声:“是。”心里却说,你一直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知道我
的厉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谁能替你撑腰。

  小兰叫来几个女子,低声吩咐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唐吉一见,心里暗暗叫苦。
避坑落井,这就是我唐吉的命运。本以为我脱险了,到头还是逃不过通天教的手心,
如果就此死了的话,我将有多少遗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机会逃出去,可这些女人盯他
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难行。

  不久众人出了树林,早有数辆马车等在外边。唐吉这才明白小兰原来是叫人去找
车去了。那车来得这么快,显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这些俘虏都被塞进车里,包括许福跟西门鹤,他们仍然没醒。每车旁边都有女子
骑马跟随。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没有被绑,且坐在一个宽绰的车里,身
边还有一个美女,就是那位小兰。她是专门来看管唐吉的,只是态度很好,倒象是爱
妾。

  小兰一脸媚笑,身上的香气一阵阵飘来,令唐吉心醉。小兰扭着头着唐吉直笑,
说道:“唐公子呀,你长得真俊,堂主见了一定喜欢。”

  唐吉极力平静,说道:“你们堂主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是通天教的吗?”

  小兰挺大方,拉着唐吉的手说道:“我们是通天教的,至于堂主是什么样的人,
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让堂主开心,堂主会让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着小兰,见她的眼神多提多妩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带钩的,把自己的灵魂
都勾走了。他暗道,这小丫头真会勾引人,光这个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兰知趣地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已经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个部
位很有技巧地抚弄着,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声来。

  唐吉一边享受着小兰的服务,一边问道:“你们堂主会不会杀我?她抓我干什么?”

  小兰已经解开他的裤子,将纤纤玉指伸进去,捏弄着大龟头,腻声说:“你别多
问了,不过我不会眼看着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只乳房,问道:“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小兰喘息着说:“你长得好象我以前的一个男伴。”突然她啊的一声叫。原来唐
吉在她的奶头上用力稍大些。这小兰个头不高,奶子且不小,软中带硬,唐吉越摸越
想摸,摸得小兰眼神迷离,脸上有了荡意。

  她套弄着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铁棒,激动得唐吉都想射出来。这丫头的手每一
下活动,都好象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上。看不出她年纪不大,居然这么懂事。唐吉
心想,这丫头一定很有经验,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兰的屁股上,使劲抓一阵儿屁股肉,手指又溜进腚沟里,在小兰
的二洞上用力。虽说隔着裤子,小兰也兴奋得喘息声加大,她感到自己下边已经流出
不少水了。

  小兰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来,那家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长,上边
青筋突起,龟头肿大,马眼上渗出一滴粘液。仔细看这肉棒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的,颇
有要冲锋陷阵的意思。

  小兰瞅着好喜欢,轻叫道:“好人儿,你的玩意长得真好看,我爱死它了。”说
着话,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头品箫。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一会儿嘴夹,
一会儿舌头顶,那动作时快时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虽然干过几个女人,但从没尝过女人小嘴的滋味儿。真想不到,家伙进入女
人的嘴里那么爽。女人的舌头在龟头上一转,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唐吉只觉自己的
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剧烈地跳动着,跟插穴的爽是两种境界。想不到男
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来亲,也可以插家伙的。这
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颤抖着。

  小兰能感觉唐吉的激动,她吐出龟头,那玩意变得水光闪闪且很干净极了。家伙
硬得直往上翘翘,已经急不可待了。

  小兰冲唐吉嫣然一笑,娇声说:“我的好人儿,你可得忍着点不要射呀。咱们还
没有真的爽过呢。”这一笑差点把唐吉迷死,眼神那么淫荡,小嘴那么红,嘴角还粘
着一根毛呢,不用说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满脸透红,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说道:“这里也能干吗?”

  小兰不答,含笑解衣,将下身脱个光光的。低下头,在唐吉的龟头上又舔了数下,
这才叉腿上来,坐在唐吉的怀里,将那根神气的肉棒子缓缓地套入。之后,小兰勾着
唐吉的脖子,象一匹野马一样疯狂起来,两片嫩肉夹得好紧,简直要把肉棒夹断似的。

  在小兰的带动下,唐吉也变得凶猛起来。他自然不能让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
作福,他必须征服她。此时马车正在行走,车上亲热跟平时真不一样。

  (9 )小兰

  唐吉的肉棒顶在一个温暖的肉窝里,湿滑的嫩肉紧包着自己的宝贝。在二人的动
作里,那嫩肉也在一紧一松地动,直夹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飞去一般。它的穴很
会动,收放之间,既令自己销魂,又令自己想射了。唐吉不想向女人认输,便狠干着,
强忍着。忽然想起狂风剑谱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诀,赶紧依法而行。还真灵,那股子的
冲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边配合着小兰挺动家伙,一边撩起小兰的上衣,露出一对小巧而结
实的奶子。唐吉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玩着,不时撩拨奶头,这对小兰无疑是火上
浇油。

  小兰按着唐吉的肩膀,骑马般地颠动着,秀发振颤着,偶尔还献上香吻。显然唐
吉的表现令她满意。她有好久没碰上这么好的男人了,别人在她的吸龙功之下,几十
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经干了上千下,还是那么有力,那么威猛,象要干死她似的。她
感到惊喜而兴奋了。

  “唐吉,我的好人儿,好汉子,你真行,真有你的,真会干,小兰要美死了。”
小兰用自己的浪叫赞美着唐吉。

  唐吉听得好爽,双手抱住小兰的屁股猛插着,叫道:“你真是个浪货,夹得我快
要交货了。”粗壮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里进出着,还发出滋滋的水声。

  二人较上劲了,谁也不想先完蛋,都发挥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终还是小兰挺不
住了,将暖水浇在唐吉的龟头上,唐吉咬着牙不射。

  小兰高叫道:“好人儿,你干得我上天了。”说罢嘴唇在唐吉脸上乱亲。

  唐吉在听觉跟触觉双方面的美感下,实在坚持不了了,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小兰
的浪穴里,烫得小兰啊啊啊连叫数声,小嘴张合着,美目半闭,象要在最美的状态中
死去一样。

  双方穿好衣服,小兰又腻在唐吉怀里,不住夸奖:“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
好呀,你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唐吉摇头道:“哪有的事,我玩过的女人远没有你玩过的男人多。”

  小兰拧一下他的脸蛋,娇嗔道:“你别瞎说,本姑娘可是正经得很。”说着脸上
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这时只听一声冷哼,声音虽低却很清楚,强劲。唐吉急忙推开车帘去看,只见一
个姑娘骑马走过,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谁。

  小兰将他扯回来,又象粘糕一样腻在他身上,娇声说道:“看她干什么?她就这
个样子,总象是从冰窖里出来一般。”原来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见她脸上满是云雨后的满足跟绯红,看去美得惊人。唐吉在
她的小嘴上亲了几下,问道:“你的功夫不错,是男人都会喜欢你的。我来问你,那
个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兰斜视着唐吉,反问道:“你说的是武功还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说道:“这个时候我会提武功吗?”

  小兰瞅瞅唐吉,忽然笑起来,笑得别提开心了。唐吉摇摇她,问道:“有什么可
笑的。”

  小兰指着唐吉的鼻子笑道:“亏你还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文姑
娘是不是姑娘吗?”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举一动,沉吟道:“她倒真象是处女呀。”

  小兰吃吃地笑,说道:“她本来就是处女,连头发都没没被男人碰过。”

  唐吉肃然起敬,问道:“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你们哪里处女多吗?”

  小兰回答道:“到你去哪里,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那里
的成年处女少得很。那里年轻的美女一百多人,处女不到二十人了。怎么的,眼馋吧,
不过我想你是没机会的。”

  唐吉一笑,说道:“你误会我了,我哪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小兰望着他,说道:“我可没有说你荒唐呀,再说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那
算什么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没什么不好呀?哪个男人不想跟处女玩呢。只
是这些处女是有主的,而且她们都归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问:“这个文姑娘是什么人?好象比你们地位高的。”

  小兰脸上露出不满之色,说道:“那是当然了,她是我们教主的徒弟,而我们只
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说那能一样吗?”

  唐吉这才明白为何这些女子对文姑娘那么敬重,原来跟教主有关系呀。唐吉又问
道:“你们都不是处女了,为何文姑娘还是?难道是因为她特别正经?”

  小兰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两拳,骂道:“你这个没心肝的,你是拐着弯骂
我不正经呀。”

  唐吉连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兰顿了顿,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文姑娘本来有个相好的男子,在一
次跟江湖人士的火并中死掉了,从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过,总是忘不了她那个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来她这么不幸呀。”

  小兰又继续道:“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虽然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

  唐吉问道:“难道还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吗?”他对这个文姑娘有了兴趣。

  小兰幽幽地望着他,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你要是泄露出去的
话,我会要了你的命。”说到这时,小兰的脸上有了煞气,仿佛真要杀人一般。

  唐吉连忙保证:“不会的,我这个人嘴最严了,要是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得好
死。”

  小兰压低声音说:“是这样的,我们教主想让她当小老婆,她嘴上不说什么,心
里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问道:“嫁给教主有什么不好?那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小兰哼道:“你这话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说吧,换了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呀。”

  唐吉问道:“难道你们教主有什么不好的吗?”

  小兰悄声说:“别的我就不提了,单提年纪吧,你想我们教主都六十开外了,而
文姑娘才二十岁,教主能当她的爷爷了。”

  唐吉点头道:“这就难怪她不开心了,你们教主真是异想天开,哪有师父娶徒弟
的,这不是乱套了吗?”

  小兰正色地说:“在我们通天教里,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违
抗的。文姑娘得嫁给教主,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为何这事要搁置三四年
呢?”

  小兰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这几年不在教里,这事才拖了这么久。”

  唐吉问道:“他哪里去了?”

  小兰摆摆手,说道:“这事你别问,对你没好处的。”

  唐吉知趣,不问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脸艳羡地感慨道:“你们教主真是艳福无
边呢,那把年纪还能给文姑娘当新郎。”

  小兰格格地笑道:“何止给文姑娘当新郎呀,我们那里的那些处女都是教主要的,
不然的话,为何没人敢动呢?”

  唐吉听得直咂舌,嘴上说:“厉害,了不起。”心里却不住骂道:“老牛吃嫩草,
可惜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鲜花插牛粪,真是老王八蛋,该死。”

  小兰横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想到刚才那根粗硬的家伙在自己的体
内放肆,那种滋味儿真是终身难忘。自己经历的男人也不算少了,还没有人让自己这
么爽的。

  她见唐吉半响不语,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着回来。”

  小兰安慰道:“那怎么会不能呢?只要你把堂主要的东西交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你的能力这么好,堂主一定会爱上你的。”

  唐吉问道:“你们堂主是什么人?她的为人怎么样?”

  小兰坦言回答:“我们堂主是教主的亲生女儿,长得美丽极了,哪个男人见了都
会喜欢。”

  唐吉问道:“那跟你比怎么样?”

  小兰连连摇头道:“我这庸脂俗粉怎么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还有得
一比。”

  唐吉立时在心中勾画那位堂主的样子,文姑娘是花容月貎,那位堂主自然不会差
到哪里了。能见到美女自然是开心的事情,也许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兰又说:“她的为人嘛,跟教主有点象,都是……”

  唐吉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小兰摇头道:“虽然这车的车夫是我的心腹,我还是不敢说我们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连教主都说了半天,怎么说到堂主反而有了顾虑,难道
你们堂比你们教主还厉害吗?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变话题,说道:“你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呀?还有多久能到?”

  小兰一脸的神秘,说道:“那里美极了,象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欢得不想回来。
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后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问道:“那里叫什么地方?”

  小兰答道:“群仙谷。”

  “群仙谷”,这个名字多么美,按字面想象,那里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回不
来,那么能死在仙子如云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这样傻傻地想着,内心里还是
想活着出来的。

  后天中午时分,车辆进入山区。七拐八拐拐入一个大山谷。这山谷好大,根本不
见首尾,天空好象都被这山给包围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大草坪,在缓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后后好多房
子,虽不算怎么华丽,都建得精致有型,使人想象这些房子的设计者必非等闲之辈。

  两扇朱红大门慢慢打开,一队彪形大汉列队而出,样子非常恭敬。文姑娘只冲他
们点点头,便指挥车队进入大门。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里在恰当的地方设置花坛,
里边的花正开得艳丽。

  数辆大车从旁边的角门绕到后院,除唐吉外,他们又进入另一扇大门,那大门竟
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发凉。文姑娘等人都过去了,唐吉在小兰和几位女子的陪同下,
进入一间上房。那房子盖得大方精美,里边陈设高档。小兰悄声跟唐吉说:“这是我
们这里招待贵客的,你看这里怎么样?”唐吉瞅瞅,说道:“不错不错,让我觉得象
进入皇宫。”这当然是夸张些,但这里却比卧虎庄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兰进了屋,一同坐下谈了一会儿,小兰站起来说:“赶了几天路,你一
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见堂主了。”

  唐吉想到这几天她一直陪着自己,而且给自己艳福,真有点舍不得她离开。他不
禁拉着她的手说:“你什么时候再来?”

  小兰张口一笑,说道:“说不定一会儿就能见到呢,堂主很快见你的。不过见了
堂主不要乱说话呀,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就是了。”

  唐吉连声答应,心道:“难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给她吗?”

  小兰正要走,唐吉想到一个问题,忙叫住她。小兰回头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唐吉一脸的疑惑,问道:“我住在这里,那和我一块抓住的人都去了哪里?那个
大黑门里边是什么地方?”

  小兰望着他说:“你最有福气了,能住贵宾房,他们可没有那么好命了,只能坐
牢。”

  唐吉一惊,说道:“那里是牢房呀。”

  小兰冲他笑笑,飘然而去。唐吉坐在屋里,打开窗子,能望见窗外的红墙跟民房,
能看见男子们在附近走动。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个男子,心道,真是怪了事了,
难道这里是男儿国吗?女子都跑哪里去了呢?

  唐吉有点饿了,叫东西来吃,使他意外的是送东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问那男
子:“请问大哥,这里怎么这么多男人,这里没有女人吗?”

  那男子跟他年纪相仿,听罢笑了,说道:“这后院是男子居处,女子都住在前院。”
唐吉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唐吉真觉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觉。自从逃出卧虎庄后他就没有轻松过一会儿,这
回可以安心睡下了。只是想到秋雨时,不免心上隐隐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能看她
嫁给别人。

  唐吉直睡到黄昏时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着东西呢,小兰美滋
滋地来了,是一蹦一跳地进来的,象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

  唐吉见屋里没有别人,一把搂在怀里,在她的身上好顿乱摸,摸得小兰乳房都胀
起来。小兰喘息着,连连告饶道:“我的好人儿,你别调戏我,现在不行的,一会儿
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轻按着,一脸坏笑地问:“什么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活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冷静得很。

  小兰推开他的魔手,说道:“是堂主要见你,你吃饭咱们就去。”

  唐吉心里格登一下子,情绪有点紧张,不用说了,见自己又是要剑谱的。不给吧,
免不了有性命之忧,若是把剑谱给他们吧,可能死得更快,准会被杀人灭口。这真是
难题,这可如何是好。

  小兰见他脸上微微变色,冲他一笑,说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叫你
吃亏吗?那东西你有的话,就给她。没有的话,就说没有,不用骗她。”

  唐吉感激的望着小兰,说道:“你对我真好,象一个老婆对她男人。”

  小兰感慨道:“你长得倒真有几分象我上一个男人。”

  唐吉问道:“他现在哪里?”

  小兰含泪道:“他已经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时死的,都是被这些白道的英
雄杀死的。这帮伪君子,我不会放过他们的。”说着话眼望着那大黑门的方向咬牙切
齿,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唐吉起了怜爱之心,抱着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你不要伤心,你身边有我
呢,我会照顾你的。”

  小兰瞅瞅他,说道:“你一定认为我是很淫荡的,我一共有过四个男人,都是我
的相好。他们命苦,都没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给白道的人杀的。”

  唐吉解释道:“你不要这么想,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人,
也会是个好妻子。”

  小兰叹息道:“这几个男人,我都是爱他们的,跟哪一个在一起时,都付出了真
心。总想跟他们白头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个,我找下一个,总当不成新娘
子。跟他们每一个一起时,都没有跟别的男人来往。我自认是对得起他们的。”

  唐吉轻声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兰笑着,把红唇凑上来,吐出香舌,唐吉一口亲上去,两人咂起舌头,弄得唧
唧直响。唐吉又不老实了,两手在她的禁区地方占尽便宜。要不是一会儿有事,唐吉
真想拔出家伙,操她个人仰马翻,那才叫过瘾。

  (10)杀人

  二人出门,仍从来时的路走。唐吉望着不远处的黑门,想像着里边的风景。正要
转头走时,忽听得里边传出铛铛的兵刃相撞声,其间还夹杂着喝斥与喊叫,象有人在
打斗。

  小兰见唐吉停步不动,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着小兰的脸,说道:“会不会误了跟你们堂主见面?”

  小兰妩媚一笑,说道:“时间还早着呢,你既然喜欢进的话,我就领你进去瞅瞅。”

  唐吉望着黑门,问道:“里边在干什么?谁在打架。”

  小兰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几下,里边有人问道:“是谁?”

  小兰脆声说:“是我,我是小兰。”

  “原来是兰香主呀,快请进。”门一开,里边露出一个大眼的黑脸大汉。

  二人一进去,唐吉只觉得这里好大,三面靠墙都是房子,中间是一个大操场,场
上站着几伙人,场中正有二人在打斗,是两个男人,看服装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个泰
山派的弟子。旁边还站有一些人,都被绑着呢,都一脸的惶恐跟紧张。

  跟这个弟子打斗的是个蓝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长剑,出招狠辣,仿佛想一剑
刺死 对方。双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战若是败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
力以付,摆开拼命的架势,平时的大派弟子风范已全然不见。

  唐吉跟小兰凑上去,眼见剑影闪闪,杀气腾腾,那蓝衣青年越战越勇,剑剑不离
对方的要害。忽然一剑刺向对方的咽喉,对方跨步闪身,哪知这一招乃是虚的,只听
蓝衣青年一声冷笑,说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锋改刺为削。血光一闪,一颗
人头已飞了起来,向旁边射去,旁观者一闪,那人头射到数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几
个滚,这才停下。

  这一变化顿时使场上热闹起来,多数人都鼓起掌来。唐吉一打量,才发现场上站
着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场上竟有那位
冷冷的文姑娘。别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为然的看着。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对他瞥了一眼,然后领着那些女子走了,头也不回。那
位得胜的青年望着她的背影,一脸的留恋之意。唐吉这时才看清他的长相:微胖的脸,
鹰勾鼻子,一脸的傲气。

  他见文姑娘走了,脸上登时又出现凶气,提着那把滴着血的剑,指着被绑的那些
人高声喝道:“还有谁不服,给我站出来。”他的目光冷冷的,从谁的脸上扫过,谁
感到身体发凉。那些弟子一个个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把剑往地上一插,哼了两声,说道:“什么名门正派,通通狗屁。你们不是想
离开这里吗?谁能打赢我,我就放他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没人答应,嘿嘿,
你们就在这里过下半辈子吧。”

  人群中一个声音喊道:“张全胜,你叫唤个什么劲儿,你不就是一个武当派的叛
徒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你奸杀你师嫂的丑事,谁人不知,谁人不
晓。你要真有羞耻之心的话,就应该自刎以谢天下。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张全胜最厌恶别人提这事了。他扬眉瞪眼,面目狰狞,
抓起那把剑来,指着人群叫道:“你给我滚出来。”那声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
了,不如死个痛快。”随着声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跳出来,他的双臂
还被绑着。

  张全胜对他冷笑道:“你挺有种,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头,怒视着张全胜,高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华
山弟子梅青豪。”

  张全胜一听,说道:“这倒是失敬了,你是华山掌门梅横岳的什么人。”

  梅青豪瞪着张全胜的脸,说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张全胜狂笑数声,说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领教华山派的绝技了。”接着对身
边的人说:“松开他的绳子,给他一把剑。他要胜了,我放他走。”

  绳子解开,剑已到手,梅青豪静静直立,横剑当胸,深吸一口气,说道:“叛徒,
你进招吧。”

  张全胜也不答话,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剑光闪闪,连刺对方三处要害;刺得又
急又狠,令人防不胜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闪,待对方的攻势稍弱,他的剑反
刺对方的胸,身法变化之妙,发招之快,也令张全胜不敢大意,以守为攻,谨慎对敌。

  二人战在一处,各展绝学,在兵刃声的响亮中,直打得尘灰高起,身影纷飞。唐
吉虽非剑术名家,也看得出来二人各有所长。张全胜剑法雄浑霸气,梅青豪的细腻灵
动,一刚一柔,打起来煞是好看。不过,唐吉看得起来,梅青豪似乎内力不够,经验
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风。想想自己,不也是内力不行吗?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
义父不懂内功心法。

  唐吉为梅青豪担着心,希望他能获胜而得到自由。这时小兰说话了:“唐吉,咱
们快走吧,别让堂主等急了。”唐吉答应一声,跟小兰向大门走去,心里想道:“这
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怜,落到魔教手里想必没什么好结果。”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身后怦一声,他向旁一跃,只见一个人正摔在自己身后,
可不正是梅青豪吗?他的胸口有个洞,正汨汨地流着血,四肢痉挛,眼看是活不成了。

  唐吉心里一酸,虽说这些人也有点可恨,要不是贪图自己的剑谱会有这样的下场
吗?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终究是有点感情,于是
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摇着他的身子问道:“你怎么样了?”

  梅青豪艰难地睁开眼睛,喘息着说:“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若能见到我
叔叔给我传一句话,让他为我报仇,还有我的小师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说
着话便咽气了。唐吉一见,心中万分凄凉。

  唐吉直起腰来,这时那张全胜已走了过来,瞅瞅唐吉,对小兰笑道:“兰香主,
刚才只顾教训这些伪君子,冷落香主了,请多多担待。喔,几日不见,兰香主更漂亮
了。”说着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小兰身上打转,那股贪婪劲儿,好象那目光已穿透小兰
的衣服。

  小兰靠近唐吉,对张全胜冷笑道:“张香主好威风啊,转眼就杀掉两人。”

  张全胜扬扬下巴,说道:“张某也不想杀人,谁叫他们不听话呢?我想叫他们到
后山干活,他们不担不报从,还恶言恶语地攻击教主他老人家,我张某人岂能容他。
不杀几人,他们实在不知本教的神圣。”

  小兰再次冷笑,说道:“这说张香主对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来,一定会
施恩于你的,你快飞黄腾达了。”

  张全胜脸泛得意,说道:“多谢兰香主吉言。”然后他注视着唐吉,问道:“他
就是唐吉吗?”

  小兰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说道:“咱们快去见堂主吧,不然的话堂主要派
人找咱们了。”她冲唐吉嫣然一笑,冲张全胜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门。

  这一幕看得张全胜怒不可抑,差点舞剑冲上去。小兰一直是自己的爱慕的人,认
识已久,垂涎三尺,到头来连个毛都没捞到,反叫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给抢了先,叫
他如何不气?

  他暗中发誓,一定将这个可恶的小子碎尸万段。到于这小兰嘛,我一定扒光她的
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家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长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过身走回人群,再度举起
血剑,他还要杀人。这帮名门正派的弟子们,曾经追杀得自己那么狼狈,跟丧家之犬
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们不可。

  回头再说唐吉二人,出了大门,向前院走去。唐吉问小兰:“这个张全胜是什么
人?好象以前干过坏事的。”

  小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这个家伙不是个东西。他原本是武当弟子,
武功相当不错,可是心数不正,非常好色,竟将自己的一个师嫂先奸后杀,然后逃出
武当,被武林人士追杀,连个容身地都没有。也是他走狗屎运,竟碰到我们教主,见
他是个人才,就领他入教了。因为他武功好,又很能干,甚得教主欢心,没几年功夫
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说道:“这样的货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话。”

  小兰嘘的一声,说道:“在这里说话小心点,要是说了不好听的话让堂主听到,
那就是祸。”

  唐吉知道怎么做人,于是说道:“我瞧那姓张的家伙对你好象没安好心。”

  小兰冲他一笑,接着恨恨地说:“他象个癞蛤蟆,对我不安好心已经很久了,只
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别的小姐妹可没有那么幸运了,有不少姐
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么法子呢?堂主也宠他嘛。”

  唐吉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能得到你们堂主的欢心?”

  小兰脸上一红,说道:“还不是床上功夫好吗?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高手。”
说着话身子贴上来,唐吉对她笑着,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门,两边都有人守卫,这边是四个大汉,那边是四个姑娘。唐吉问道:
“你们这里真怪,怎么后边见不到女人呢?”

  小兰回答道:“这是教主的规定,说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后边去,但男子
不能随便到前边来,除非有上边的命令。咱们进门时的那些汉子,是堂主专门派来迎
接咱们的。不过平时他们也不敢到前边来的。”

  唐吉又问道:“难道这前边都是女人吗?”

  小兰回答道:“前边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谁伺候
都行。”

  唐吉叹道:“那这里简直不就成了后宫吗?真是享受呀。”心说,我唐吉要是当
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谁就摸谁,想睡谁就睡谁,老子天下第一。
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生死未卜,居然有这种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药。

  小兰领着唐吉走近一座小楼,守门的是两位白衣少女,腰悬长剑,相貎甚甜。她
们见到小兰都弯腰行礼。小兰微笑道:“堂主在吗?”

  其中一个圆脸的说:“兰香主,堂主正忙着呢,不是来了不少新人嘛。”说着话
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个尖脸的也说:“堂主见抓到这么多男子非常高兴,就想考验一下他们。”
说着话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满神秘的笑意。

  唐吉听得莫名其妙,隐隐觉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兰,小兰也在瞅他,眼中
有话,意思是说你不要多话。

  小兰领着唐吉进入小楼,一进楼就听到楼上有声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
吟。唐吉不是傻瓜,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说,原来那堂主在快活呢,这天还没
有黑,就先干上了,这瘾头之大,比我唐吉还强呢,真是女中“豪杰”。

  二人在大厅中坐下,旁边就是楼梯,声音就是从楼梯传过来的。唐吉想起一个问
题,说道:“小兰,怎么你们这里多数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兰回答说:“黑衣服是普通教众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唐吉
回想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小兰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那个张全胜
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分的了。

  楼上声音还在继续,那呻吟声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断断续续的,象要把人的
魂给摄走似的。那声音中透着无限的爽快,显然这声音的主人正享受着极乐呢。

  稍后声音停止,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不安地说:“对不住堂主,属下该死,一见
堂主的迷人姿态,就忍不住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你是个废物,留你何用?”

  “堂主饶命呀,念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一回吧。”男人乞求着。

  一会儿,那女子说:“滚吧,再有下次,我叫你变成死人。”

  “谢谢堂主,谢谢堂主,属下回去一定苦练功夫,让堂主开心。”男的说着好话,
那女子只哼了一声。

  随后只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响,一个黑衣男子慌慌张张跑下来,脸上都是冷汗,想
必就是刚才险些丢命的老兄。当他下来时,唐吉一瞧,他长得剑眉星目,颇为英俊。
这样的男儿却在在女人面前求饶,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冲小兰施了个礼,赶紧出门去了,好象后边有野兽追赶似的。小兰也不说话,
只是静静地望着唐吉,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呢。

  楼上又传来声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声,但男子的喘息声及说话声变了,显然
又换了一个。唐吉心道,这女人整个一个武则天,说一不二,不知羞耻。恨不得男人
的家伙插烂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头,楼门口又进来一些人。那是几个黑衣女子押着五个相貌不错的青年,他
们都被绑着。唐吉认得出来,他们都是跟自己一块来的。唐吉心说,他们被押到这里
干什么,啊,是了,这堂主想尝尝新鲜口味,因此挑了他们来玩。

  那五个男子一脸的愤恨,那几个女子对小兰施礼后才把男子们押上楼,接着女子
们下来走了。楼上那女子的呻吟声大作,看来是很享受了。这声音听得唐吉跟小兰很
不舒服,也想找个地方爽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楼上有人发话:“将他们带下去,废去武功,去后山干活。”正是
那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答应一声,只听扑通扑通声,却是两个男子从楼上滚了下来,正是刚
才上去的男人中的两个。他们一滚到楼下,便有几个女子从楼外冲进来,将二人拖出
去,象拖死狗一样。唐吉暗叹道,男人当到这份上,真不如一头撞死。如果那女子对
我这样,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兰见唐吉皱眉,知道他心里的感想,打个手势,不让他说话,唐吉也就闭嘴不
言,心中想着见了这位风流堂主,自己该怎么对付她。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
练什么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从楼上扔下来,这回的结局更惨,是砍掉阳具后,扔进水
里喂王八。那老兄一脸死灰,想必已经绝望了。唐吉已经不多想什么了,自己何必为
人家担心呢,自己还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备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一样,也喂了
王八。

  又听了会儿叫床声,小兰坐不住了,说道:“你等着,我会问问。”腾腾腾的,
小兰上楼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运快定下来了。哪知小兰很快就回
来了,看她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唐吉才宽了一下心。

  小兰使个眼色,唐吉跟小兰出楼了,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03:33 AM #2
           

  
anj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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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休息。
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使唐
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楼,
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经很
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便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他
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的别人搏斗
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都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动
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他不放,
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肉洞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不想
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个洞
: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对自己也
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难之
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忙?一想
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还是
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样子。她脱光了还
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脸,
一个嘴旁有个痣。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的,
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而在人家
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还显
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又不在,
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如何是好?如
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着二
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的东
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不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犯人
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时能遇到
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来有
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娘回
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姐姐呀,你也早啊。
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帮忙?”
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姐姐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这要
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
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
了。”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
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
听得小纯一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居然敢
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

  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
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我看我不打死你的。”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唐吉怎能甘
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吧,但小纯还是奈何
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说着话向角门
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撤野的
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吉夹
在中间。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进入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样,心跳得厉害。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一幢
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边的兵器
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椅子上没人,
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随着声音,右边墙上
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这人正是唐吉那天见到的张
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干笑
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阴沉的脸,
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张香
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有幸。”
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了,张某愧不敢当。要
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
荣幸吗?”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死不
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子。”
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肉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走
’出来呢?”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因涉
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人东
西。”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是狂风剑谱。
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了。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
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叫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狡
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在唐吉
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
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呀。
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说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里什
么都没有。”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聪明,
我岂能让你耍弄。他气呼呼地在地上转了两圈,突然说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
一下剑法,想请你多多指点。”说着话,他也不管唐吉同意与否,来到兵器架前,随
手一弹,一把剑便嗖一声向唐吉射去。听那风声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
起,伸手一抓,用了个卸力的窍门,尽管如此,还是给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
头都不动一下。他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张全胜长剑斜举,马步拧腰,说道:“进招吧,不必谦让。”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想多话,以义父相授的“绝雄剑法”中一招九龙盖
天向张全胜当头罩来,张全胜见唐吉来势凶猛,也不敢托大,摆出守势,一边应战,
一边观察着唐吉的剑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动,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唐吉的压力越来越大。张全胜看了
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太精妙的东西,心下纳闷,他真的没有狂风剑谱吗?不可能,一定
是他不露出来,我非逼着他出手不可。

  这么想着,张全胜改守为攻,展开武当剑法。武当剑法本来不太狠辣,可在张全
胜的手里就变味儿了,招招是杀人的气势,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尸横就地的可能。

  张全胜剑尖抖动,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动作运用巧妙,将唐吉
罩在剑光之中,使他难以脱身,更不得了的是张全胜身法奇快,变化莫测,唐吉的冷
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他这时才知道为何那两名名门弟子会死在他的
手下,这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一个一小心,哧一声,左臂被划道口子,鲜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缓慢,
命都没了。只见他且战且退,不时闪避,狼狈之极。又听哧一声,唐吉的后背来条长
口子。

  张全胜步步紧逼,冷笑道:“聪明的,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
的死地。”

  唐吉心道,罢了罢了,我唐吉可杀不可辱,不如就跟你同归于尽吧。想到此,他
突然舞剑加快,向张全胜攻来,张全胜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刚才我
不想杀你,这回非给你厉害尝尝。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么招,见自己挡住张全胜的攻势,便左掌挥出,在张全胜面
前晃了晃。张全胜心说,他的剑法没什么特色,难道掌法厉害吗?眼睛便盯着他的掌。
唐吉的剑明明被张全胜压住,却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招正是狂风剑谱
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对方的咽喉,结果是
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来得这么突然,实在吓人。张全胜仗着自己经验丰富,连连躲闪,躲过前边,没
躲过后边,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张全胜惨叫一声,唐吉一呆,想不到这剑法
如此之妙,自己从未施展,一施展竟能伤了张全胜这样的人物。他哪里知道,他只学
得皮毛,要是练好的话,这一剑已要了张全胜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张全胜怒极,已挥出一掌,重重击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叫一
声,飞出几丈之外,怦一声摔在地上,只感五脏移位,仿佛果就此要死去一般。嗓子
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接着他便昏倒了。

  这时张全胜挣扎着跑过来,狠狠一剑,就想结果唐吉的小命,这时外边跑进两个
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别忘了堂主的话。”这两人正是叶青,苗洪二人。

  张全胜一激灵,心说,可不是嘛,堂主有话,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动唐吉一
根毫毛。自己要是杀了他,还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刚才那一招,他更不想杀他了,
自己得问问他这一招是什么来路。

  张全胜强行将接近唐吉的胸口的剑停住,喝道:“臭小子,这回便宜你了。”心
说,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

  他指着唐吉说:“这小子送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出一点差错。”二人齐声答
应,并给香主上药。之后,张全胜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顾伤口的疼痛了,挣扎着向前
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说话。

  叶苗二人扶起唐吉,见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受伤不轻。他们马上行动,先给他伤
口上药,又以内力给疗伤,忙活半天,见唐吉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放心。

  为何二人对唐吉这么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伤他,否则绝不轻饶。二是唐吉
给他俩出了口气。他二人比张全胜入教还早,张全胜刚来时跟他们称兄道弟的,等他
地位比他们高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将二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使唤。二人表面不说
什么,心里多次诅咒他,这次张全胜受伤,他们乐得心里开花。他们还暗暗遗憾,要
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2006-2-3 09 :46 #2

  江南哭哭生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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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偷吃

  唐吉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象一片云朵缓缓飘着,飘进一个柔软而香艳的梦里,
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气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飘飘,俏脸飞霞,正当唐吉发呆之际,她微
微一笑,扑进唐吉的怀里。在温香软玉的磨擦下,唐吉终于看清了这个仙女正是东方
秋雨。

  东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个女人。自从白菊出事之后,唐吉久久不能平静,幸
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于消沉。

  老实说,跟白菊干事时,唐吉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那其中的美妙,毕竟双方只
有过一次风流,还都是初夜,都没有经验的。唐吉痴痴想啊,为何上天不给他多一点
时间。那次的风流象昙花一现,只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块儿时,那感觉真不一样。跟白菊一起时,一闻她身上的香气,唐吉
下边就硬了,心里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进去,让她快乐,自己也快乐。跟秋雨相
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力那么强,再加上
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
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人都长大了。唐吉生了胡须,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来。
二人相处时,感觉又有变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无所顾忌的,现在秋雨常常会感到害
羞。四目相对时,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乱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继而目光转向别处,
可她的心里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经常看书,有一天她读了<西厢记>,不禁有点痴了。她心神不宁,胡思乱
想起来。莺莺小姐是多么幸运,遇到俊俏多才的张生,我东方秋雨虽不如莺莺有内秀,
但勉强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张生在哪里呢?这个问题马上有了答案,她的眼前
出现唐吉的影子。唐吉变得健壮英俊了,一张脸上透着阳刚之气,虽不是什么才子,
可也比一般男子强多了。那么他是我将来的夫君吗?

  她拿唐吉跟张生比,结果是各有长处。张生会作诗,唐吉不会,但也认字;唐吉
会武,而张生则不会。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还是唐吉有用些。张生能考状元,唐吉
是不行了,估计也能养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张生强得最多的是,他没有张生那么迂腐
与死板。唐吉的头脑是聪明的,她想,如果唐吉专心学文的话,肯定比张生有出息。

  我将来能嫁给他吗?想到这个问题,秋雨的秀眉皱起来。近来他的父母不止一回
对她进行规劝,说她跟唐吉只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样的,她这样的身分是不能嫁
给他的。他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结亲,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
掉大牙。对秋雨打击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诉她,她是有未婚夫的。这把秋雨都造愣
了,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母亲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是指腹为婚的。那年飞龙堡堡主南宫怒跟他的夫人造
访卧虎山庄,东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谈话才知道,双方的夫人都怀有
身孕,双方约定,出生后若是一对男女就结为夫妻,连信物都互赠了。如今南宫鹰的
儿子南宫长笑在江湖上闯出“玉面飞龙”的名头,由此可见他是多么优秀了。母亲以
为秋雨听了一定眉开眼笑,哪知女儿却两眼含泪,默默无语。

  当母亲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儿的心事,以下的话也就不说了。若说对方已经来
信谈成亲的事,女儿会更不开心的,可女大要出嫁,这个亲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难过得要命,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唐吉走进来了。这
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红光将窗子照得通亮,天气好热,窗外还飘入一阵阵的
花香。

  唐吉见秋雨脸色不好,就问:“秋雨,你不舒服吗?”说着以手摸她额头,秋雨
轻轻躲开,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不好。”

  唐吉瞅瞅跟前没人,厚着脸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说道:“秋雨,咱们到小溪边玩
好不好?”在山庄的东边有一条小溪在山林里穿过,溪水特别清澈。

  秋雨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妈妈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在一起,
会吃亏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问道:“会吃什么亏呢?”

  秋雨脸一红,挣开他的手,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我不跟你说了。”心里却
没有着恼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我先去小溪边等你了,你快点
来呀。”

  秋雨斜视着他,轻声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睁大眼睛,说道:“这可怪了事了,咱们不常去玩吗?今天你有点怪怪的。”

  秋雨也不吭声,唐吉说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来了。”说着话
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边坐了良久,秋雨才慢腾腾走来。唐吉一见,高兴得大叫,冲上去将
秋雨抱起来,象过去一样转着圈子,那股男人的气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着手在林间穿梭玩乐,笑语之声传出多远。当他们都累了时,坐在小溪边
上。唐吉望着秋雨,将刚采来的一朵黄花插在她的头上。秋雨带着几分羞涩问道:
“好看吗?”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答道:“好看极了,就象新娘子一样美。”

  秋雨听到新娘两字,心中一痛,将唐吉抱得紧紧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样。两人接
着又亲起嘴儿来。唐吉热情如火,忘情地吻着秋雨的红唇,还将大舌头伸进她嘴里挑
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凑上,两条舌头就亲得溜溜直响。

  唐吉亲得高兴,一只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来,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挺的,
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几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颠倒,全身发
软,想不到男人的手竟变得这么厉害。还不止如此,唐吉还放肆地解开秋雨的衣服,
将魔手进去直接抚弄奶子,小奶头被捏得生疼,同时也快活无比。

  秋雨的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听得唐吉快发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唐吉再也忍不住
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对于尝过滋味儿的他来说,他更想探索秋雨胯下的桃花,
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会一样。

  唐吉将秋雨抱起,向山林深处跑云。秋雨大羞,说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
干什么?”

  唐吉笑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你。”秋雨当然知道这干是什么意思,她不
禁怕起来,舞动粉拳,敲击着唐吉的胸膛,然而唐吉怎么会放过她呢?

  在密林深处,唐吉将秋雨放在柔软的绿草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在秋雨的脸上,
嘴上,颈上亲吻着,两手慢慢解开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进去。那里的毛不少呢,
都流水了。这是唐吉头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里好嫩,唐吉将指头按在那粒豆豆上
拨弄,没几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摆不止,喘息声也加大了。

  唐吉在冲动之下,也不管秋雨愿意与否,由着性子将秋雨脱个一丝不挂。他当然
知道她是订过亲的,当然也听义父说过那男家是个什么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
他不自卑,他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将秋雨抢过来。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
身体。

  秋雨并着腿平躺着,她羞得不敢睁眼。唐吉直着眼睛打量着秋雨。她的身材不算
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如白菊的
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一丛微黄而卷
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看不到,秋雨的腿
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头扑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只手向下边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着,
极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无法得逞。

  唐吉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他。他知道自己会成功
的,他不会辜负上天给与的大好机会的。

  (13)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发颤,娇躯发软。唐吉的魔手趁
机钻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阴毛好软,红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几把,大为过瘾。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强迫她分开玉腿,然后睁大眼睛猛看。只见在阴毛的点
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是诱人。

  唐吉看得眼馋,激动之下,将嘴凑上去,热情如火地吸起来;吸得唧唧有声,爽
快之极,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坏死了,你怎么能舔我那里。你羞死我了。”
唐吉这时也不象平时那么老实,象一只含吃的恶狼,在秋雨的下体上放肆着,逞凶着,
无休无止。

  “唐吉,你从哪里学来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说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怎
么样?秋雨快活吧?”

  秋雨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见此,重新低头下去,继续在秋雨的敏感
部位做工。当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时候,秋雨大声叫起来:“唐吉,不
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了。我受不了了,呀……呀……有什么要出来了。”

  唐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对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雨的
屁股上连捏带揉的,兴致正高。他要让秋雨先痛快一下。

  没过一会儿,秋雨急剧抖动着,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来。唐吉津
津有味地吃着,这招是他从义父那里学到的。义父跟义母感情甚好,什么花样都玩过
的。

  当秋雨平静下来时,唐吉笑嘻嘻地问:“秋雨妹妹,你觉得舒服吗?”

  秋雨一脸的羞红,向他瞪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太坏,总想着法子祸害我,我
以后不跟你好了。”说着坐起来,要穿衣服。

  唐吉一见,连忙将她扑倒,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还没有爽呢。
你让我也过把瘾吧。”说着,唐吉将衣服脱个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样的家
伙。

  秋雨虽是羞涩,还是圆睁美目,不禁问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吗?”

  秋雨见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动着,龟头狰狞,象在向自己挑战。她伸手按了它一下,
啐道:“这玩意好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丑东西。”那玩意被它一按,扑愣愣抖了
几下。

  唐吉解释道:“别看它长得不好看,用处大着呢。”

  秋雨不信,说道:“它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好脏的。”

  唐吉摇头道:“它不止是尿尿的,还能让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
唐吉耐心讲着常识,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来吧,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唐吉一笑,说道:“秋雨呀,等咱们干完就回去。”说着话,唐吉在秋雨身上趴
好,将肉棒子顶在秋雨的胯间,那东西象闻到腥味一样,向秋雨的穴里冲去。

  秋雨哭丧着脸,推拒着唐吉,说道:“唐吉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人家的未婚
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唐吉不听,说道:“只许他沾花惹草,不行咱们风流快活,哪有这个道理。管它
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说到这里,他一狠心,将一
个大龟头顶了进去。再一使,不费多大力气,就把秋雨的薄膜给刺破了。

  当那关头,秋雨惨叫一声:“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动,在唐吉的背
上乱擂着。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亲着她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
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着泪说:“我现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着秋雨的泪,下身不敢乱动。他终于堵住秋雨的嘴儿,将舌头伸入,又跟
她纠缠起来。同时,唐吉的两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来按去,比任何玩具
玩起来都要过瘾。

  时间慢慢过去,秋雨的痛感渐渐减少,那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唐吉放开她的
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好妹子,你好点没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好些了,总算没叫你给害死。”

  唐吉两手在奶头上捏着,说道:“你不会死的,你还会得到很大的美感,跟当了
神仙一样的。”这么说着,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动着。他这么一动,秋雨就觉得有点痛。

  唐吉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当初破身时也没有她这么难过呀。他哪里知道,
一个女人一种情况,不尽相同,而且白菊当时要比秋雨大上几岁,抵抗力自然要强得
多。

  唐吉动了多下,见秋雨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的胆子便壮了,开
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尽恨,顶在秋雨娇嫩的花心上。经过一
段时间适应,秋雨总算苦尽甘来,慢慢体会到男人的味道,被干得好美。那是痒痒的,
酥酥的,全身要飞上高空般的感觉。不,比这些还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况下,秋雨主动搂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兴奋的光辉,鼻子不时发
出动人的哼声,下身也本能向上挺着。秋雨的这些反应,使唐吉大为高兴,他立刻应
时而动,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来越多,最后能听到卜滋卜滋的响声了。

  处女穴真好,将肉棒包得没一点缝隙,那嫩肉舒张之间,带给唐吉无限快感。他
舒服得直喘出气,嘴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现。

  “秋雨,哥哥干得你爽吗?”唐吉不忘问秋雨。

  秋雨啊啊叫着,细腰轻摆,四肢乱动,红颊如火,说不出的动人。

  唐吉欢乐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经验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没
干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那股热流突然冲入小穴,烫得秋雨舒服极了,她不禁叫出
声来:“唐吉哥哥,这感觉好美呀。”她双臂缠住唐吉,象在奖励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望着刚被破
身的小洞。那里一片湿淋淋的,美艳的肉缝微张着,下边的小菊花还有节奏地缩着。
双孔相映,充分显出女孩子的诱惑美来。

  唐吉看得心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了起来。他双臂挎着秋雨的玉腿,再度占有
她。拔出时那穴内红肉涌出,插入时那肉又回去。棒子将小穴撑得胀胀的,那种快感
不时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一回风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刚才那么温柔了。这时候的他简直象一只野兽。秋
雨不敢相信平时绵羊般的人会变成一只大老虎,可她没心情多想,她的感觉都集中下
身了。

  二人干个心满意足,这才穿衣起身。回去时,秋雨赶路都吃力了,可见受创不轻。
唐吉也挺体贴,将秋雨背上身,欢欢喜喜回山庄了。

  后来,秋雨的父亲逼她嫁人,秋雨说啥不肯,终于在无奈之下,跟唐吉双双私奔。
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环告到东方霸那里。结果秋雨被抓回,唐吉处于逃亡状态。

  最近东方霸心情极差。在唐吉私奔之前,庄里发生一件事,这事东方霸不敢声张。
那要声张起来卧虎山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那就是东方霸视如珍宝的“狂风剑谱”上
册不翼而飞。他是放在密室里的,居然被人偷了。东方霸又急又恨,他心想,要是被
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他认真思考,对庄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最后锁定几个人。这几个人之中就有
吴山一个。当吴山死了之后,他检查吴山的遗物,发现了吴山跟通天教来往的信件,
这才知道吴山与通天教有瓜葛。他凭直觉认为剑谱就是吴山干的。吴山死了,可他身
上没有剑谱。还用问吗?剑谱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这个臭小子,我一定轻饶不了
他。

  这个唐云长对我不忠,我该怎么处理他呢?他心里大为不爽,突然眼前出现唐云
长的老婆的脸蛋,胸脯,嘿,那娘们真美,不能放过她。趁这个机会搞定她,让她在
我的胯下浪叫。想到这里,东方霸的脸上露出淫笑来。这个女人是逃不过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当天,便被父亲锁在房里不让出来。唐云长因为放走唐吉,自知有
罪,请庄主处罚。东方霸装模作样的又是叹息,又是惊讶,最后脸上摆出一副宽容的
表情。他当众宣布宽恕唐云长。说这话时,他向许管家使个眼色。许管家明白庄主的
意思,立刻上前据理力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
这种情况下,唐云长容易被处死,但东方霸没那么干,他先将唐云长关入大牢,然后
给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没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体不好,她去尽些孝道。当他
听说唐吉私奔,唐云长被抓,吓得脸如土色。她知道庄主这人,向来缺少人味儿的。
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复杂极了。有罪恶感,负疚感,又有一
点兴奋感。唐吉名为她的儿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过林芳,而且当时将林芳干得欲死
欲仙,令林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这次出
来陪父亲,也有避开唐吉,减轻自己心理负担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来真有点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唐吉这孩子居然那么勇
敢。秋雨这个小姑娘是林芳看着长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门第不同,他们能成
亲吗?唐云长就多次教训过儿子,叫他有不可痴心妄想。唐吉向来不跟父亲顶嘴,可
象从前一样,仍然跟秋雨来往密切。

  林芳在回卧虎山庄的路上,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还不时想起自己跟唐吉的那
段孽缘。那又能怪谁呢?也许是天意吧,谁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来,唐吉出去练武了。林芳还没有起来,丈夫不在家,这几天她没睡
好,总是很晚才睡,起来又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见屋里没人,便拉开被子,脱下小衣,露出骚答答
的东西,手指伸进去,一边搅动着,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丈夫欢爱的场面。红唇张合着,
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着指间的缝隙缓缓溢出,林芳那细长的手指
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来了。往常这个时间他是正在练武的,今天不知怎么的,他感
觉有点饿了,他想回来吃饭。谁知当他进屋时,却听到女人的欢乐的声音。他当然听
出是自己的义母,他想起从前见到的义母的肉体跟浪态,顿时全身发热。

  他来到义母的门前,想将门顶出一条缝,好向里张望。在顶门时用力过大,门刷
一声大大张开,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对,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用力抠小
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颠倒。林芳见儿子到了,一愣之后,忙拉过被子盖
住身子,闹得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头低
下,一看自己的奶子还露在外边呢。林芳又将被拉高。这回唐吉什么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过来,忙说:“妈呀,我肚子饿了,我去做吃的。”说着就去做饭去
了。吃饭时,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张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勉强吃了几口饭,
才说出一句话:“刚才那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着林芳的高胸,虽然它们已经被衣服挡住,但他知道那里是什么风
景。那里蕴藏着无边的春色。由那里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边,那里是更迷人的。

  唐吉是干过白菊的,知道男女之乐。他有种想法,要是我的家伙能插在义母的穴
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样干是乱套的。虽不是亲生的,
那也是乱伦。是天地所不容的。义母的肉洞只属于义父,别的男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林芳凭直觉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干什么,要是换了平常,她早就严厉斥责了,可
此时她提不起那个勇气。此时她只是芳心乱跳着,象一个初恋的少女一般。

  这孩子以前的身体,她是熟悉的。她照顾他三四年了,对他身体的了如指掌。只
是近两年她再没有看过。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鸡鸡已长得多大了。估计不会小的,以
前没发育时,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经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里去了。

  林芳找个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着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摇曳生姿的大屁股,心里
一阵阵发痒。他明知道乱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经不只当她是母亲了,他还
当她是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美貌女人。

  (14)猛干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乱想中睡着的。正做着好梦,感觉有人抚摸自己。迷迷
糊糊中醒来,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软的手正套弄着,使自己无法安静下来。

  “是谁?”唐吉问了一声。

  对方啊的一声,就从这简单的一声里,唐吉立刻判断出这人的身分来。她不是别
人,正是自己的义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来小解,回来经过唐吉房时,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好处,不禁春心荡
漾。唐云长的肉棒给她的印象,她是永远忘不了的。她经常乱想到,一个女人如果没
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着,那女人该怎么活呢。

  林芳犹豫着,终于悄悄进入唐吉的房间。按她的想法,摸上几下过点干瘾就走。
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迈不动步了。儿子的肉棒反应真是敏感,摸几下就硬。那硬硬
的粗粗的特点,使她心情激动,好想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种一直挡住自己前进步伐的
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劲儿,
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他满脑子想的全是义
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淫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奶子。
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
吸吮着。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的唧唧之
声,那声音煞是淫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想着
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唐吉
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声,
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脱个
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顶得林芳
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棒毫不温柔地干
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插入,真
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这只肉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那是一种堕
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年过
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那里还很
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小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一朝实现,他
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吉的
动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插得
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便
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说着话,
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吉的棒子便
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根。
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大屁股,
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受到
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去。
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好,长得
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情,是
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是最
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自己
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二人就算
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关心
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淡淡
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挂着字画,
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走过
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声音甜美,还透着一点
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
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突起,
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的房
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她现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么能
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你可
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顾你
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你,
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突然
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就
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人人都
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人连打带骂
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是文
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再美
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着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这群仙谷的一个仙子了。”

  小绿笑面如花,笑声脆生,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算什么仙子的。
你不知道呀,我们这里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岂不是进了美人国呀。”

  小绿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将枕头与被子垫在唐吉腰下,使他能半坐
起来,这样一来,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绿跟他说:“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这里只是
最普通的一个,没有人肯注意的。”说着微叹,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决定让她高兴一下,说道:“说哪里话,我现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吗?”说着
话,故意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绿的胸脯。

  小绿见状又羞又喜,哼道:“看你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说话时,举拳欲打,当然只是装装样子的。

  小绿虽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这一羞一喜,表情生动,尽显少女美态,看得唐吉
心有所动,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来。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他爹
不会杀她,但一定会逼她嫁人的。他爹为何这么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不爱之人呢?
为何一点都不替女儿着想?卧虎山庄已经名声响亮了,东方霸你还想怎么样呢?难道
你非得让卧虎山庄跟武当少林并列你才满意吗?

  秋雨,我可怜的秋雨,咱们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我就是拼
着一死也要把你抢回来。要活咱们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块儿吧。想到这些,唐吉的眼
中有了泪光。

  小绿见唐吉两眼含泪,不明所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吗?”

  唐吉一笑,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绿点头道:“是的,你是卧虎山庄出来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去,
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唐吉一惊,说道:“连你知道了?”

  小绿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现在武林中谁都知道唐
吉是个大淫贼。”说着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这淫贼的真伪。

  唐吉一愣,我什么时候又成大淫贼了。

  小绿耐心解释道:“现在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林都
轰动了。说你在卧虎山庄潜入小姐闺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动了杀机。幸好有
丫环大声呼救,这才将你吓跑。说你逃出卧虎山庄后,又连做了几个案子,奸杀了好
几个无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们说好,碰到唐吉,格杀勿论。又说你在江
湖上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在门外连哭带嚎的,
很不要脸。”

  这些话听得唐吉张大嘴巴,激动之下,往起一蹦,这一蹦可不要紧,牵动伤处,
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小绿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将他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不要急,你不要生
气,这些话我们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听了心里更是感激,说道:“难得你们文姑娘对我这么信任,我唐吉总算没
有白活。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心要将我唐吉置于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东方
霸那张阴险深沉的脸来。莫非是他吗?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气于我跟秋雨的事。也
真难为他了,竟编出这么一个精彩故事,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不顾了。

  小绿同情地望着唐吉,说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烦呀。关于你的传言多了,你
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我的传言多了,
你再说说看,还有什么更荒唐的,我就当听笑话了。”说着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实
际上他的心情坏得很,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轻松的。

  小绿的目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说道:“你既然不生气,我就跟你说了。”唐吉
笑着点头,心中气得很,要是造谣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会扑上去咬他几口。这种谣
言明摆着是要将唐吉推上死路。

  小绿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说道:“在逼奸这事之前,武林中还有一个传言,
就是说你身怀‘狂风剑谱’,并已练成绝世剑法,扬言要杀光武林中有名的高手,要
当黑道老大。”

  唐吉连声骂道:“这是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心里却说,剑谱这事还贴点边,
什么绝世武功,杀光高手,当什么黑道老大却真如放屁了。让我找出这个造谣者,我
非砍掉他的脑袋当球踢。

  唐吉哼了两声,说道:“还有吗?”看看小绿白嫩的脸蛋。

  小绿嘻嘻笑道:“怎么没有,还有人说你象狗一样跪地乞求,通天教总算心软了,
将你列为补教众,分给你一个打扫茅房的工作。”说到这里,小绿笑得花枝乱颤,开
心极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愉快,他的气消了不少。

  小绿强忍住笑声,说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造谣
的人,怎么会编出这么臭的谣言呢?本教很少有什么后补教众,更没有叫教众打发茅
房之说。”

  唐吉想了想,问道:“小绿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关于东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绿摇头道:“东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东方霸的女儿,听说长得很美的。
你看她有我漂亮吗?”小绿做出严肃的表情,等着唐吉来品评呢。

  唐吉点头道:“你们一样漂亮,都是让人心动的女孩子。”心里却说,你比秋雨
还差着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环,她的气质就比你强了。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绿已经眉开眼笑了,还问一句:“你
没有骗我吧?人家被称为‘松江一凤’,哪是我这个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唐吉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个绰号,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秋雨确实象一只凤,她远
远飞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绿接着说:“传言虽多,但没有听说东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里一宽,
嗯,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扭头看那书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对小绿说道:“小绿姐
姐,你为我弹一曲好吗?”

  小绿望望那把琴说道:“我弹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么教我,我也弹得不动听。”

  唐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个外行,你尽管弹就是。”

  小绿这才放心,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以后你叫我小绿就是了。”说着
话坐在案后,玉手弹动,那琴声悠扬而起,似在讲一个快乐的故事。在这种声音里,
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听得认真呢,外边传来焦雷般吼声:“唐吉,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别象个缩
头乌龟,躲在女人房里。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脸?”

  这声音将唐吉从琴声中及回忆里惊醒。

  (15)艳福

  对这一声声吼叫,小绿听而不闻,依然谈她的琴。唐吉虽气恼骂语的难听,但他
还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么样?自己目前连走路都吃力,更无法跟人搏斗。

  一曲终了,唐吉问道:“这是谁在叫呢?我罪这个人了吗?”

  小绿坐起来,瞅瞅外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张香主的人在叫吗?这两天每天
都派人来乱喊。这是存心不叫你养伤。”

  唐吉问道:“这里不是前院吗?听说男的不能随便来的。”

  小绿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随便来。可张香主有武堂主撑腰呀,所以他敢乱来。”

  唐吉点着头,说道:“那你们文姑娘难道怕了他?他敢这样放肆,你们一点办法
都没有吗?”

  小绿哼道:“我们文姑娘当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愿生事,不想跟他们闹翻,
他们这才敢到这里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问道:“我被张香主打伤,你们文姑娘怎么会知道呢?”

  小绿冲着他笑,说道:“这可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二人说话间,外边的叫声由一人变成一群,越叫越凶,那声音似乎要将房盖给鼓
开。稍后叫声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断似的。唐吉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人家骂累了自
动走了呢。

  正疑惑间,门一响,两个人走进来。香风一吹,是两个少女。唐吉一看,原来是
文姑娘和一位丫环。

  文姑娘见唐吉睁开眼睛,脸色一缓,上前说:“你醒来了?这就好。不知道外边
的鬼叫吵到你没有?”

  唐吉微笑道:“随便让他叫去吧,我只装聋子。还没有谢谢文姑娘救命之恩呢。”
说着挣扎要起身。

  文姑娘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着问唐吉
:“你饿了吧?”

  唐吉还真有点饿了,文姑娘向小绿说道:“去拿吃的来。”小绿答应一声,自己
出去了。

  文姑娘又对身边那个小丫环说:“你去传令,再有人敢到这里撒野,砍下他的狗
头。”这个丫环说声是,转身而去,动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
这是个美妞,瓜子脸白里透红,生一双凤眼。

  唐吉礼貌地问:“文姑娘,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文姑娘缓缓答道:“他们不敢进来拿人,心里有气,就来大骂。你不用管的,我
对付他。”

  唐吉点头道:“刚才一定是文姑娘将他们赶走的了?”

  文姑娘从容回答:“这帮家伙太可恶了,我每人打了个耳光,就放他们去了。估
计以后不敢乱来了。”

  唐吉想探听一下那个武堂主的情况,便问:“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说:“唐公子不用客气,有话尽管问吧。”

  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脸,这张脸真是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唐吉暗道,
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难怪成为这群仙谷里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见唐吉盯着自己脸瞅,有点呆相,不禁脸一热,明知故问:“唐公子,你
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唐吉一笑,连忙移开无礼的眼光,说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问文姑娘的是,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视着唐吉,说道:“你要见她吗?你为何急着见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见她呢,我之所以要见她,不过是想早点离开这里。
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剑谱,我也不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什么都
完了。到那时候秋雨嫁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吉冷静回答:“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文姑娘脸色微变,问道:“你想离开这里?”没等唐吉说什么,文姑娘叹息一声,
又说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边可能会更危险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唐吉沉吟着,还是将自己跟秋雨的事说了。文姑娘听了,沉默良久,说道:“你
想出去也是很难的。”

  唐吉急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放我吗?”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说道:“不是我们不放你,是教主飞鸽,让我们
在他回来之前,一定得关住你。他很快就会归来。”

  唐吉心里乱跳,问道:“你们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把我怎么样?”

  文姑娘摇摇头,说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这个人……”文姑娘没说下
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文姑娘坐了一会儿,又说:“堂主这方面你可
以放心,她近日是不会见她的。”

  唐吉知道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她怎么了?不想再审问我了吗?这是好事。”

  文姑娘幽幽地说:“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伤不轻。打她的那人你也认识
的,就是许福。”

  唐吉噫了一声,真觉得意外。那许福相貌不俊,那个堂主怎么会见他?就算动手
吧,许福怎么会是那堂主对手。他虽没有见过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说道:“要论许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
太远了。不过事情是这样的……”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将堂主受伤之事讲给唐吉听。

  原来那个堂主武萍近日玩疯了。前些日子抓来好多男子,她挑年轻英俊的来伺寝,
一一品尝不同肉棒的滋味儿。当俊的试得差不多时,她开始试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
唐吉的事就拖了下来。她想,反正唐吉在谷里呢,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许福才粉墨登场,才有机会跟武堂主见面。这些日子以来,许福
吃够了苦头,真是一肚子气。他跟那些别派的弟子关在一起。每天都见到一些英俊的
青年被带走后,没几个回来的。问回来的人怎么回事,回来的人脸色都变得可怕。

  问来问去,才告诉大家,说那些回不来的,都被砍成肉酱,拿去喂狗了。大家自
然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回答是没伺候好堂主,堂主发怒,就将他们喂狗了。听得大家
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于是那些长相好的男人心惊肉跳,不知道何时自己也
会成为狗的美餐。

  又问那些人为何能活着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兴,就饶他们不
死。

  许福自知丑陋,不会遭此恶运。不曾想堂主口味有变,居然挑上丑男来了,在第
一批被挑到的人选里,就有许福一个。许福暗自不安,这个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
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来平平。

  他被丫环领到那座楼里,他自知死期将近。上楼之前,正见两个丫环将一名男子
拖向楼下。那子一脸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
让狗吃。你给我个机会吧。”

  许福认识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来的。见这人被拖向门外,他的心只往下沉,
心道,我许某闯荡江湖多年,想不到会命丧此地,还要被狗吃,真是恶有恶报了。想
到自己这些年来,跟着东方霸暗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东方霸的恶行里,都少不了自己。这些坏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为
东方霸是一个大仁大义的豪杰,是为人的楷模。谁想到这样一个人,杀人放火,欺男
霸女什么都干。不过有一点,东方霸多数时候不亲自出马,都由许福代劳,他坐在庄
里坐享其成就是了。

  当此生死关头,许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气,差点骂出声来。他妈的,这个混小子,
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离开卧虎山庄吗?不离开山庄,我
会落到通天教手里吗?妈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来,非干掉你小子不可。他妈的,同
样被抓来,他就象贵宾一样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凭什么呀?大家都
是人。

  事到如今,说别的无用同,还得上楼。跟着丫环往楼上走,许福越走心越凉,他
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狱。自己不大热衷于女色,因此对那方面功夫没多大研究,我凭
什么过关?幸好我的武功还在,临死还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战,胜于束手待毙。他
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有了男子汉气概。

  上了楼,进入一门,这是个小厅,里边有花,有剑,显示出主人的爱好。最令许
福意外的是四面墙上都贴有春宫图,共有十几张,每张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势。人物画
得极生动,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无不毕现。他只觉得画得妙,画得好看,
他并不知道这些画可是珍品,都是出自当世名家唐寅之手。武堂主为了得到这些画不
知费了多少心血。可以说每张图上都沾满了鲜血。

  正当许福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叫许福吗?”

  许福寻声望去,在小厅的左首有一个门,门上挂着珍珠帘子,看不清里边的情况。
他调整一下呼吸,朗声回答:“不错,我就是许福。”

  里边那个声音娇脆中带着几分骚媚,“那么说你就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了?是东方
霸手下的一条疯狗。”

  许福心里大怒,何时被人这么骂过,他强忍怒气,回答道:“我是卧虎山庄的管
家,不过不是疯狗。”

  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阵哄笑,许福这才听出里边还不止一个人呢。听声音也都是
女人。

  “你既然是卧虎山庄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东方霸问呢”那个骚媚的声音
有点严厉了。

  许福稳定心神,沉声问道:“什么事?”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因为有一笔旧
账使他不能安宁。

  “一年前,我教失踪了几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们失踪的地方离卧虎山庄
不远,武林中传言是被你们抓去了,我来问你,这可是真的?”

  许福答道:“绝无此事,要是有的话,我姓许的不得好死。”他尽量使自己的声
音平静如常,可一颗心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那件事是他许福领人干的,将她们抓回山庄,交给庄主。庄主因为白菊之事,心
情恶劣,下令将这几个女子轮奸致死,然后悄悄埋掉。这事情干得很隐密,料想别人
也不会知道。谁也拿不出证据,我来个死不承认。

  虽这么想的,毕竟于心不安,在那轮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许福一个。

  那个声音继续说:“好,我暂时不提这事。你知道我找来干什么来了?”

  许福说:“我被关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贵教了。”

  那个声音笑道:“谁叫你跟我们抢唐吉呢?谁抢他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好了,你
进来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开心,我就马上放了你。”话音一落,那帘子向两边一分,
出来两个丫环。

  许福一看,心里格登一下子。这两个丫环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约十七八岁,
都是上边红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两条胳膊。下边是半截纱裤,是半透明的,能看
到胯下的一丛黑毛。许福虽不怎么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两眼。

  两个丫环一胖一瘦,分站门边,一个说:“许管家,请进门吧。”许福知道决定
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气,硬着头皮进门去。他大步向前,象个硬汉子。

  这是个华丽的房间,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床上侧卧着一位花信年华的丽人,正
笑吟吟地瞅着许福。许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炉子烤到一样。他真不敢相信这位
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这太不象了。她乌黑的发上插满珠翠,耳环金光闪闪。两条眉毛又弯又细,左眉
心还有一个痣。她的笑容灿烂而和蔼,她怎么会杀人呢?

  往这丽人的身上看,许福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见她身上只有一条薄纱,里边风景
大好:雪肤高胸,丛林如墨。许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丽人微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个仔细吧。”说话间,也不见她
有所动作,那条纱衣已经飘了起来,慢慢飘向一边。这是什么功夫?许福有点发蒙。

  那丽人轻轻坐起,美好的娇躯雪一样照亮许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双腿如玉柱,
再配上微红的脸蛋,许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丽人发出梦一样的声音:“来吧,来吧,我会让你变成神仙的。”许福搂住丽
人就亲。那丽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本钱。”
许福象中了咒语,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迷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许福跟别的男人一样,猴急地脱掉全身的束缚,露出结实而黝黑的身体。丽人的
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转,对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过看他的胯下,那玩意算是中号
的,已经翘了起来,正对自己摇头晃脑的。

  丽人吃吃一笑,说道:“你这玩意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说着话伸手握
住它,检验着它的硬度及热度。那龟头已变成暗红色,象个小柿子,上边还沾着几根
阴毛,独目已渗出一滴粘液。原来许福刚才对着丽人的肉体已经有点激动了。

  许福大着胆子去摸丽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软,还有弹性呢。两粒奶头黑红,
很有诱惑性。许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来从没有摸过这么好的奶子。

  丽人只是吃吃笑着,象是回应似的玩弄许福的肉棒,摸得许福呼吸都变粗了。许
福摸着摸着,手往下探。丽人并上腿,媚笑道:“我这个宝贝儿,不是用手摸的,你
若喜欢它,就用嘴亲吧。”

  许福盯着她圆滑小腹下的那丛卷曲的黑毛,颤声道:“我要亲,我要亲,谁也不
能不让我亲。”这发傻的声音听得丽人非常满意。

  丽人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两手后支,双腿大开,向许福招唤道:“我的
好汉子,你来亲亲它吧。它正要你的亲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许福脸上一飘,许福
只觉得自己的魂都没了。

  他迅速地跪在丽人胯下,只见两腿尽头,阴毛之下,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大大张
开,上边已沾有少许粘液。仔细看,那肉唇不是静止的,正随时丽人的呼吸一缩一缩
的,象是也动情了。更特别的是,从那里还发出一丝丝的香气,使人更有品尝的愿望。

  许福看得只咽口水,说道:“太美了,太美了。”丽人轻摆细腰,使双峰微微起
伏,这浪态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况许福也不是什么君子。

  丽人喘息着说:“你还等什么呢?你还是男人吗?”

  许福忙不迭地伏下头来,两手扒着大腿,将舌头伸过去,热情如火地舔起来。那
里的肉好嫩,带着花香,许福亲得唧溜溜直响。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涓,都进了
许福的嘴里。

  那丽人舒服得大声浪叫,将下身一挺一挺的。许福亲着小穴,听着悦耳的叫声,
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狱跟前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玩玩这个骚货。  

03:34 AM #3
           

  
anj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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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暴露

  那丽人在极度的舒服中,推开许福,自己往床上一躺,双腿叉开,那媚眼象钩子
一样望过来。许福想都没想,挺着黑不溜鳅的肉棒扑上去。

  滋一声进去半截。那丽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顶,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棒不
够长,没能顶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许福直叫:“舒服,太他妈的舒服极了,比
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好。”许福一边叫着,一边抓着丽人的奶子,肉棒虎虎有声
地干着,干得肉洞滋滋响,原来那丽人的淫水已经泛滥了。

  丽人似乎没听到“婊子”这句,只是勾住许福的脖子,风骚地扭腰晃屁股的,口
鼻又哼又叫的,的确比许福见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优秀。这许福此时欲火中烧,别的
想法都没了,只知道干,干,他使出全身解数,想干死这个婊子。

  许福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只见他趴在丽人身上,一会轻插,一会深入,大嘴
把奶子舔得直响,两粒奶头被口水弄得直闪水光。奶头不可遏制地挺起来,硬起来。
那肉棒在洞里进出着,每一下抽出,都带着一丝丝飘着腥味儿的淫水,这气味令双方
兴致更高。

  过不一会儿,丽人将许福推倒,自己骑上去。丽人的屁股起落着,嘴里乱叫着:
“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头乱摇着,秀发散开来,时高时低。她的表
情是兴奋而风骚的,小嘴开合着,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许福享受着丽人肉洞的套弄,见两只奶子上上下下颤抖着,看着过瘾,两手伸过
去,不住把玩着。时而压扁,时而拉长,时而捏奶头,玩个不亦乐乎。

  玩了不久,花样又变,许福又到了上边,扛着丽人的大腿,下身狠顶,一边顶,
一边叫:“我操,我操,我操你这个骚货。”每一下都顶得啪啪响,象要将丽人撞碎
似的。

  那丽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声音又娇又骚。

  丽人这骚声使许福更不知身处何处,只是机械地耸动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速度
在洞里进出。他已经将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为这骚货有什么大本事呢,
原来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丽人的穴忽然动起来。许福只觉得肉棒象被一只小手抓弄着,
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每一动都要把许福的精液给夹出来。许福连忙屏息凝神,暗叫
不好,连忙放慢动作,放下双腿,然后以正常体位插进去。他不想干那么快了,可丽
人眼光一射来,许福就有点飘飘然。

  许福不紧不慢地干着,极力抑制着那股子射精的冲动。他心道,不能射,不能射,
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后生怎么死的,还不是没叫这女人舒服够吗?我不能学他们。

  想归想,事实上那小穴夹得厉害。这是什么功夫?不是什么邪恶的“吸血大法”
吧?他从前听过武林中有一种邪功叫吸血大法。说是吸血,并不是真吸男人的血,而
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过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长内力,比平常练功也
快得多。但这种功夫纯属邪派,为正派人士所不耻。听说失传很久了,难道这就是吗?

  许福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插着穴,抵抗着小穴的夹动。那丽人振奋
起来,脸上闪着红光,眼神媚得能杀人。娇躯象野马一样乱动着,象要把许福给扔出
去。

  许福知道是紧要关头,不再分心,通过调气及动作的速度来控制自己。这当然是
作用不大,那丽人当然看出来了,因此不断飞来媚眼,使许福分神。许福连连遇险,
差点射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后一刻,他牙
关一咬,心道:“罢了,罢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干着干着,两手摸奶子,没摸几下子,右掌猛然抬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丽人
头上劈去。这是许福孤注一掷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丽人本该丧命的,可在关键时刻,她脖子微动,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疼得
她啊一声叫,要不是将内力集中于此,怕是一条胳膊都要废了。大怒之下,她全身运
功,功力一发,如吹起台风,将许福从身上刮下去。许福身手不错,在空中来两个后
翻子,稳稳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丽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这几天见到的最象男人的男人。”
说着一声大喝:“来人。”话音一落,那两个丫环应声而入。

  “小风,小雨,将这个人解决了吧。”丽人瞅着许福。两个丫环已经看出丽人吃
亏了,都上前问:“堂主,你的伤?”丽人哼道:“死不了,还不赶紧办事去。”丽
人齐声应道:“是。”

  这两个丫环笑嘻嘻向许福走来,平时这种笑容令人舒畅,可在此时许福眼里,可
特别刺眼,他知道她们是吃人的毒蛇。

  那丽人抚着受伤的肩头,一脸的狠毒,已不是刚才风骚妩媚的样子。许福这时才
相信她确实象吃人的魔鬼。

  许福摆开打架的架式,双掌抬起,脚步轻移,眼光在二女身转着。二女分左右向
许福靠近,瘦丫环小风哼道:“敢偷袭我们堂主,你会死得很惨。”胖丫环小雨笑道
:“你比喂狗那些人更惨。”这声音跟寒风一样冷,令许福心里发抖。

  只见小风莲步珊珊,忽然向许福面门劈出一掌,并不是很快。许福不甘示弱,一
掌迎上。啪一声,双掌相碰,一人飞了出去,怦一声撞到墙上,又落到地上。这人竟
然是许福,撞得他直蒙,差点晕过去。他做梦都想不到对方的一个丫环都这么厉害,
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这些年了。

  另一个丫环不等他站起,冲上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了起来。这一抓正抓
在许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动一动,一身武功尽废。

  小雨提着许福,跟小风向堂主行礼。丽人坐到床头,揉着肩膀,冲许福哼道:
“英雄,真是个英雄。我以为卧虎山庄的男人都是废物,想不到还有一个硬角色。行,
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给你个痛快吧。”

  说着话,这丽人温柔地吩咐:“将这个人扔在油锅里炸了吧。我的狗喜欢吃油炸
糕。”挥挥手,二女答应一声,将心灰意冷的许福拖了出去。许福眼前一黑,他吓晕
了。

  许福一走,这丽人连忙找药治伤。这一下打得不轻,也是丽人大意了,想不到许
福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发力伤人,要不是自己机灵,怕是命都没了。这个许福还真行,
是硬汉子。竟然没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错了。

  思前想后,这丽人竟突然善心大发,改变主意,她决定不油炸许福了,而是将他
带到后山,带上镣拷去当奴隶。那里有几百名奴隶呢,每天在皮鞭下干活,生不如死。

  这些细节都由密探传给文姑娘,文姑娘对这一切了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受伤,
赶忙去看。虽然她向来看不起这堂主的凶狠跟淫乱,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再说看在
师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师父,她是又温暖又害怕。过几天他回来我可如何是好?
我一个妙龄美女,怎可嫁给一个能当我爷爷的老东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装作重伤,一副卧床不起的模样,实际上哪有那么
重呢。只是几天之内不能乱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将教内一切事务交给文姑娘处理,文姑娘婉言谢绝,她可不想惹祸上身。
那武堂主只想试试她的真心,见此只是一笑,暗道,这个小丫头还挺狡猾的,以后更
得防着点她好。要不是老爹护着她,我早就杀了她,在这群仙谷我可不能容下另一个
女人跟我一样漂亮。暂时放过你,找机会再收拾你。

  当文姑娘将一切讲给唐吉听时,唐吉连连感叹,说道:“许福这人平时那么可恶,
想不到这时候倒硬气一把。看来恶人也有优点的。”说到这儿,对他的恶感减少一点。

  文姑娘望着唐吉,似乎有话要说,唐吉也感到了,等着她的话呢。可文姑娘小嘴
张了几下,终于没有说出来。这时,小绿拿食物进来,文姑娘说道:“你先吃饭吧,
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再来看你。”说着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复杂,不知是喜,是
忧,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见她不说什么,自己也就不问了。

  此后几天,唐吉在室内安心养伤。文姑娘不时来看他,经常亲自端药,还以内力
输他体内。又嘘寒问暖,关心倍至,这使唐吉感激不尽,同时还胡思乱想道,难道这
文姑娘看上我了吗?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艳的脸蛋,诱人的红唇,安静的气质,
唐吉真有点痴了。他好象要把自己的处境跟责任通通忘掉了。

  数日之后,唐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让他担心的那些祸事并没有出现,堂主既没
有叫他问话,更没有教主回来找麻烦。唐吉反倒糊涂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若没有事,
我还是想法离开这里为妙。

  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谈出谷的事。他听丫环说,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练剑。
练剑之处就在旁边不远的另一个院子里。唐吉走过去,见门外站着两个丫环,正是小
绿跟那位瓜子脸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礼,说道:“两位姑娘,我想见文姑娘。请问,她什么时候能出来?”

  小绿冲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体大好了。你要见文姑娘好办,自己进院
吧。”

  唐吉担心地说:“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扰她,还是在这里等她出来吧。”

  小橙冲唐吉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话,这片地方你随便
出入。”接着向小绿一指,“就算你半夜进小绿的卧室也没有毛病。”说到这里,那
小橙嘻嘻笑个不止。

  小绿瞪她一眼,跟唐吉说:“你别听她瞎说。前边的话是文姑娘说的,后边的话
你莫信,是她编的。唐公子请进吧。”说着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闹成一团。

  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唐吉也不客气了。迈步进门,一进院子,是一个小花园,从
右首一门进去,便见文姑娘在舞剑呢。身穿白色劲装,腰身亭亭,在剑光闪烁之下,
她那美妙的身影象蝴蝶一样飘来飘去,既有轻柔之美,又有几分逼人的豪气。唐吉忍
不住想要叫好。不过,看了一阵儿,他始终没有叫出来,他发现一个问题。

  文姑娘所用的招数那么眼熟儿,啊,这是“狂风剑法”,不错,我原以为那剑法
精彩,现在看起来文姑娘使出来更妙。不过有一点奇怪,那剑招明明是二十四招,招
招相连,可文姑娘使出来竟是隔招而用的。招与招之间只是自然连带的。这是怎么回
事?

  唐吉在书上看到的剑招共二十四招,招与招联系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四,
六,八……”等偶数招,其余招数为什么不用?这么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多了。难
道她知道我来了,怕我偷看吗?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问个清楚。又一想,
这也不行,那样岂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风剑谱”了吗?人心难测,还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这才收剑站立,向唐吉点头示意。唐吉上前说道:“文
姑娘,你的剑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说道:“唐公子你过奖了,我的剑法怕难入公子法眼。还请唐
公子多多指点。”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不瞒姑娘说,我的剑法学自义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拳
师,在卧虎山庄当护院的。我没有名师指点,我的天资又差,哪里敢说自己会武呢?”

  这些资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还是说:“唐公子太过谦了。小妹正想跟人切磋
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话,那么请唐公子跟我过招好吗?”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视下,不想退缩,便道:“那就请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冲他一笑,向旁边的兵器架一指,唐吉会意,去取了一把剑在手。面向姑
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剑竖立,双腿微蹲,说道:“文姑娘请了。”

  文姑娘说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剑尖抖动,刺向唐吉耳朵。这一招只是常
见的“太祖剑”中的一招。这太祖剑是洪武帝所创,流行很广,江湖人士几乎人人都
会。因为都会,那剑就显得平淡无奇了。唐吉也是会的,便自然的使出义父的剑招拆
解。说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剑法,在别人手里没什么效果,在文姑娘剑下则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会用什么招,还是给逼得手忙脚乱。他或闪身,或低头,或弯腰,
及时躲过那锋利的剑锋。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机会闪躲,要是文姑娘加快,
真不知唐吉还能不能躲过去。

  打着打着,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么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直身
举剑,姿态很美。她夸道:“你的武功底子相当不错,只是少了高人指点。只要你用
功,再有人指点,假以时日,你一定大放异彩。”

  这话听得唐吉大为高兴,尤其这话从一个美女嘴里出来,更是好听。他正想谦虚
两句,文姑娘又说:“再接我几招试试。”说着话,一剑奔心窝,剑到中途,剑尖上
挑,又奔咽喉。这招正是“狂风剑法”中的“瞬息万变”,刺咽喉不是最终目标,最
终目标却是眼睛,剑法奇快,变幻多端,令人难防。

  唐吉是知道的,当即用一招“如影随形”,身子连转,正好避开此招。这“如影
随形”也是太祖剑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却能破解此招。唐吉当然不会那么聪明,马
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为书上在每一招后边都有破解之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狂风剑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里知道,文姑娘在用剑时,并没有使用内力。否则的
话,即使刺不到唐吉,也会将他的剑打飞。

  没等站稳,文姑娘又一剑过来,斜刺唐吉左肋,剑到中途,又斜向上挑,这招叫
“百川归海”。那剑来得甚快,带着凉风。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样子,是真要给唐吉开
膛破肚呀。

  唐吉当此生死关头,来不及想,当即还以“天昏地暗”,压住文姑娘剑式,剑走
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这招是狂风剑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声,身子后退,如鸟飞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在一丈开外站稳。
文姑娘一言不发,只是冲着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满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时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会“狂风剑法”,这下便看出我的老
底了。有什么法子,人家要杀我,我自然保命要紧。

  二人四目相对,都不说话。正静默间,外边的丫环小绿叫道:“张香主驾到。”
二人一惊,收起剑来,向门口看去。

  (17)约斗

  没看到人,他的笑声先到了。随着一声声得意的狂笑,张全胜傲然进门。他远远
的说道:“唐公子真是艳福不浅,有美人相伴,真令张某羡慕不已。”

  唐吉望见他,一肚子不舒服,说道:“谁不知道张香主也是倚红偎翠,风流绝顶
之人。该说羡慕的应该是唐某才是。”

  张全胜快步走近,朗声说道:“我那一百个妞也顶不上文姑娘一人。”说着向文
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脸上冷冷的,对他很不欢迎。

  文姑娘板着一张脸,扫了张全胜一眼,说道:“张香主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
教?若无别事,我可要失陪了。”

  张全胜干笑了几声,说道:“文姑娘请等等,张某只是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走,
绝不影响文姑娘办事。”

  文姑娘没说什么话,轻哼一声,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里愉快,这就表明
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张全胜不合。他向张全胜一瞧,张全胜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张全胜一脸阴沉,对唐吉咧咧嘴,说道:“那天咱们比试剑法,张某对唐公子的
剑法相当佩服。回去之后还不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觉得跟唐公子一斗,真是平生大
快之事。因此,张某这次再度来访,就想跟唐公子再斗一回,你敢答应吗?”

  唐吉望着张全胜,并没有出声,而是心里思量着怎么答复他。他自然不想再斗,
他知道对方的功夫胜过自己不少。虽上回侥幸付了便宜,可幸运之神不可能总跟着自
己。人家既然再约斗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张全胜见唐吉沉默,他接着又说:“张某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会过的。
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讨教,并说你只要胜了张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谷,决不食言。”

  唐吉还是没有出声,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关心地望着他,目光中有了温暖。
她在思考怎么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这场大战顺利举行,那样的话唐吉小命难保。
这个张全胜为何一定要跟唐吉过不去呢?只因为上回他吃点亏吗?

  张全胜以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说一声,不知
道唐公子有没有兴趣听下去。”

  唐吉没好气地说:“有话说吧。”

  张全胜扬扬下巴,清清嗓子,说道:“是这样的,本香主一直对小兰香主有意,
想跟她结秦晋之好。可她以前说不想成亲,现在又说有了心上人,这个心上人就是唐
公子。”说到这儿,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着说:“张某虽不敢自比人中之龙,但自认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都是
习武之人,不妨咱们比斗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如果你胜了,小兰就是你的。如
果你败了,嘿嘿,那张某就不客气了。如果唐公子不敢应战,那也好办,我将小兰请
来,你当场向我跪下便完事。”说到这儿,他脸上已充满狂态。

  士可杀,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声道:“我有什么敢比的?上回我能刺你一
剑,下回也未必做不到。”说着圆睁虎目,怒视着张全胜。

  张全胜一拍巴掌,叫道:“好样的,这才象咱们男爷们,冲你这一句话,事后我
一定亲手把你厚葬。”听这意思,唐吉只要应战,会必死无疑。

  唐吉笑了笑,说道:“多谢张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时要担当安葬对手的重任了。
没关系,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着爽朗地笑起来,张全胜也笑起
来。

  他的笑充满嘲讽,心道,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将唐吉杀死,或者刺
成废人,让他亲眼看自己跟小兰相拥的情景,张全胜简直想大叫一声,让群仙谷所有
人都听见。

  二人笑声减小,张全胜正色道:“后天早上在屠鬼台,咱们见面。如果你要害怕,
你可以不来。”说着话,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对唐吉哼一声,转身大模大样地走了。
他不时还冷笑着,离多远都能听见。

  张全胜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为何要答应他呢?你没看出来吗?他
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声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要去送死?”

  唐吉摇头道:“我没有办法不答应,我若不答应,我就是怕了他,以后我还怎么
出去见人?大男人嘛,宁可战死,也不能被人吓死,否则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文姑娘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好,就算你答应,你没有错。我来问你,你有把
握战胜他吗?”

  唐吉摇摇头,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实力,跟张全胜一比,真是以卵击石。上回能胜,
是沾了狂风剑法的光,不然的话,上回他唐吉已经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说道:“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是先跟我回屋吧。”说着向唐
吉望一眼,向外边走去。唐吉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到门口时,两个丫环靠近唐吉,纷纷询问约斗的事,原来她们也都知道了。她们
都问唐吉是否答应了。当唐吉说实话时,二女都睁大眼睛望着他,脸上露出惋惜之意。
不用说在别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进屋后,唐吉跟文姑娘坐个对面,两个丫环被打发出屋。屋里静静的,半天二人
都没有出声。

  文姑娘的美目不时在唐吉的脸上溜着,嘴角动了动,终于说话了:“唐公子,我
来问你,你怎么懂得狂风剑法的?”

  唐吉心说,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瞒你。他沉吟一会儿,说道:“你那
么聪明,你应该明白事实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来,她瞧瞧关着的房门,压低声音说道:“难道
说那本剑谱真的在你手里吗?”

  唐吉不答反问:“文姑娘,我想知道你为何又会使狂风剑法?”

  文姑娘淡淡笑着,说道:“这太简单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风剑法
是我师父所授。”

  唐吉啊一声,问道:“那你师父是陆狂风吗?”

  文姑娘摇头道:“错了,错了,我师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说的
陆狂风是我师祖。”

  唐吉啊啊连声,说道:“这就难怪了,你们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唐吉象没听这话似的,自顾自地问道:“有一个问题我还是忍不住问你,你师父
传你剑法为何只传一半?”

  文姑娘倒糊涂了,说道:“什么只传一半,我师父教我时就这么教的。一共是十
二招,你别小瞧这十二招,我师父凭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对手。不过我师父说当年
师祖走江湖时,是天下无故,二十年间找不到对手。”

  唐吉问道:“这么说你师父不如你师祖了,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文姑娘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师父,我师父只是连声叹气,并不说明原因,脸
色很严肃,害得我到现在都不敢再问。”

  唐吉却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这还用问吗?你师父没学全狂风剑法,他只学到十二
招,于是你也学到十二招。这十二招当然没有二十四招的厉害。

  文姑娘幽幽地说:“唐公子,你的问题我都答了,我的问题你可没说呢。”

  唐吉与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里一动,说道:“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不过你不能
跟别人说的。我倒不怕什么,是怕给你带来灾难。”

  文姑娘不服气地说:“你都不怕,我还会怕吗?”说着双眉一扬,脸上多了几分
英气。

  唐吉点头道:“我只告诉你一人。其实你学到的狂风剑法不全,狂风剑法应该是
二十四招。我见了你刚才练剑觉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声道:“我的剑法不全?怎么会这样子,我从小学剑,师父就这么教的。
难道是师父有意这样的吗?不会,不会的,他向来待我极好的。”

  唐吉猜测道:“莫非你师祖传你师父时,也有意少传一半吗?当师父的对自己的
徒弟怎么会这样?”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叹息着:“可能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唐吉追问道:“那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文姑娘一脸的不自然,说道:“这可能与我师父的为人有关系,师祖想到我师父
的为人就有了顾忌,才这样传授的。

  唐吉自然要问:“你师父的为人怎么样?”

  文姑娘歉意地说:“对不起唐公子,我这当徒弟的是不能随意议论自己的师父的,
还请见谅。”

  唐吉摆摆手,说道:“这个问题是我原不该问的,怎么能怪你。”

  文姑娘说道:“这么说那剑谱真的在你手里了?”因为激动,文姑娘的声音都有
点抖。

  唐吉抿抿嘴,说道:“不瞒姑娘说,这剑谱一共两本,上册给我烧掉了,下册叫
人偷了。”

  文姑娘一脸的遗憾,接着又问:“这么好的东西,你会不细看而记在心里吗?”

  唐吉一笑,说道:“关于剑谱的事,我想咱们就谈到这里吧。唉,我还不知道能
不能活过后天呢。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再次跟你谈这剑谱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来,说道:“如果你有点什么意外的话,这剑谱不就失传了吗?”

  唐吉长出一口气,说道:“失传岂不正是好事吗?人间也少一个祸根,留它在世
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驳道:“唐公子的话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象这剑谱虽能
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苍生的。

  唐吉坚决道:“我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帮你找回那十二招
剑法的。”

  文姑娘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自己的师祖能以此剑法天下无敌,我
虽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么说我没有练到的招数一定是相当神奇的了,可我怎么能让
他自动说出来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说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这剑法还有一个秘
密。”

  唐吉一怔,说道:“文姑娘请说,它还有什么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说:“你难道没发现吗?你使这狂风剑法的时候,威力并不算大。
咱们同样使这剑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说道:“你不信是吗?咱们可以来证明一下。”
说着话从墙上摘下两柄剑,递给唐吉一把,说道:“咱们一起使那剑法,咱们来比比
……”说着话,文姑娘使一招“百川归海”,跟刚才一样,唐吉仍然避了开去,不同
的是,那剑上透出的寒气让唐吉全身发凉,一股大风突来,将他刮得险些栽倒。

  文姑娘收剑,唐吉呆立着,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说道:“我来
告诉你原因吧。刚才咱们在那院里打时,我没有使用内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问道:“什么内功新法?”

  文姑娘凝视着唐吉,说道:“这套剑叫狂风剑法,使将出来应有风雷之声,气势
逼人。你用时可有这效果?”

  唐吉摇头。文姑娘又问:“我用时你看到了吧?有风雷之声吧?”唐吉点头。

  文姑娘解释道:“这下你明白了吧,咱们为何使这剑法时效果不同?因为你不懂
此剑法的内功心法?”

  唐吉啊一声,目瞪口呆。文姑娘继续道:“这套剑法要想能发挥出它的威力,必
须有内功心法做基础。这剑法只是个皮,就跟鸟一样,没有翅膀它飞不起来。你这回
懂了吧?”

  唐吉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这剑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练会了那内功
心法,那么我唐吉就可扬眉吐气,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见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经地问道:“唐公子,你想得到这套
心法吗?如果想的的话,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费的晚餐,不用说想得到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价的。
我唐吉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风剑谱。

  他目光一动,只见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着他呢。这还用问嘛同,文姑娘的心意,
唐吉突然间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静地说:“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很想得到那没学到的狂风剑法十
二招。你呢,也一定对内功心法感兴趣,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做个交换。”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说:“你教我剑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么样?这样的话对你我都
有好处,你可成为超一流高手。当你学会心法,别说是张全胜了,就算是当今武林盟
主是不是你的对手都很难说。”

  唐吉笑道:“那么这剑法对文姑娘你的好处呢?”

  文姑娘微微摇头,说道:“我只是个弱女子,还能什么作为,学好武功,不被人
家欺侮,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江湖
上也可以当一个大帮的领袖。”

  文姑娘连连摆手,微笑道:“唐公子,你夸奖我了。我要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
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唐吉关切地问:“你的什么苦处,你可以跟我说的,也许我能帮上你。”

  文姑娘头一低,喟然长叹,说道:“你帮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连命都
会丢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话题一转,说道:“唐公子,我的建议怎么样?你给个答复吧。如果你不
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我文秀乔不会逼你的。”

  唐吉头一次听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觉新鲜。他仔细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么看怎
么美。她的容颜象西湖一样秀美;秀美之中时常透着一股忧郁跟冷淡,好象有什么大
的伤心事难以释怀。这种风采跟东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的是同样吸引
着自己。

  文姑娘见唐吉直视着自己,那目光在脸上瞅不算,还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不禁
大羞,用手一挡那隆起的胸脯,红着脸说道:“唐公子,快别这样看,我实在受不了
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说道:“文姑娘,你长得好美,
对我也好,还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我有种想法,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文姑娘往回缩着手,轻声说:“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咱们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气,说道:“文姑娘,我一见你就喜欢,你可不可以当我的妻子。”

  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脸色一变,连声说:“不不
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说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么优秀,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文姑娘脸上充满伤感,说道:“唐公子,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配不上我,而
是我没法当你的妻子,因为我自己说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兰的话,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难处。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帮
文姑娘脱离苦海。可细一想,自己还在苦海之中呢。

  想到后天的决斗,唐吉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18)遇险

  傍晚时分,晚霞正艳,将远远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红。唐吉吃过晚饭,正站在门口
对着晚霞发呆,他正在考虑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与张全胜决
斗必死无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剑谱交给她,那我就失去一道护身符,也许生命都受
到威胁。我不能保证文姑娘就对我没安坏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门外人影一晃,两个黑衣汉子走了进来。唐吉一看认识,正
是张全胜手下的叶青,苗洪二位。

  二位来到唐吉眼前,拱手说:“唐公子,好事来了。”

  唐吉也没还礼,只是笑道:“你们找我能什么好事呢?”

  叶青咧嘴一笑,说道:“当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见你。你说这不是好事吗?”

  这话听得唐吉心都在颤抖,自己近些天耳朵里装满了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在这
里最怕的事也是这事。她要见我,会不会对我不利?也许我会比许福那样的下场更惨。

  要来的总要来的。唐吉想了想,说道:“你们等会儿,我进屋说一声。”说着话
进屋跟小绿小橙说了。两个小丫环正在屋吃饭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里了。

  小绿和小橙跟唐吉出来,见到叶苗两人,质问道:“你们奉了堂主之命,可有令
牌?”

  苗洪一笑,说道:“小绿姑娘呀,你说我们敢假传堂主之命吗?我们长几个脑袋。”

  叶青掏出一块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绿跟前一伸,小绿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她
不由脸色有变,知道此行对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人了。焦急
之下,小绿说道:“我也想见见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脸露为难之色,说道:“小绿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气的,她不想做的事,
谁能强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对你不好。”

  小绿哑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着唐吉的衣袖,说道:“唐公子,还是等堂主
回来你再去吧。

  唐吉回头微笑,说道:“你们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晚上我要跟你们一起看
星星呢。”说着话,跟叶,苗二人出了门。

  二人跟在唐吉后边,态度还算尊重,不象上回是前后相夹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觉得有点不对。堂主的住处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只是隔
了几个大院子,可为何这回竟往后院走去呢。

  叶青看出唐吉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唐公子,是这样的,堂主现在后院呢。她
老人家今日兴致很好,去了迎宾馆。”

  唐吉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听说你们堂主武功相当了得,不知道跟文姑娘相
比,谁高谁低?”

  叶青嘿嘿笑道:“她们二位都是高手,应该是各有所长吧。”

  唐吉暗骂道,这个家伙,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当狗腿子的,是个称职的奴才。
那个堂主去迎宾馆干什么?那里又来新男人了吗?

  正乱想间,他们已过了角门,向后边行去。到迎宾馆一问,堂主已经走了,问到
那里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那里正是关押各派弟子的
监狱。那个大黑门给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进那里差点死掉。

  不由唐吉说什么,二人已向那里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这个后院是他们
的地盘,就算不进去在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着头皮往里走。

  进入大黑门,空地上没有什么人,牢房门前都是黑衣汉子,还能听到周围牢房里
人的喊叫声。当身后的大黑门轰轰地关上时,唐吉的一颗心往下沉,凭直觉就感到不
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问道:“二位兄弟,你们堂主在哪里?”

  二人相视一笑,停下脚步,都对着唐吉看,看了一会儿,叶青刷地抽出腰间佩剑,
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几声,拔出佩剑,在半空虚晃着。霞光从天边映来,两把剑闪
闪生辉,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静地说:“两位兄弟,你们这是要舞剑取乐吗?兄弟我看来
要大饱眼福了。怎么?不急着见堂主吗?”

  叶青眯着眼睛笑道:“唐公子,我们哥们想跟唐公子过过招。等咱们过完招后,
再见堂主不迟。”说着话,叶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这一剑相当快与狠,
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只觉劲风袭来,本能地闪避,嘴里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叶青手腕连抖,尽刺唐吉要害,说道:“不想干什么,你想见堂主,先过我们这
一关。”

  唐吉拳脚功夫太平常了,没躲几招就险象环生,滋滋两声,衣袖已被划破。唐吉
叫道:“我不想见你们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里。”说着话,闪过叶青的几剑后,
向门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个纵身,拦在唐吉跟前,说道:“你想回去?别做梦了。”
也挺剑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剑在手的话,自己完全可应付一阵儿的。现
在惨了,随时丧命。万般无奈,他只好打起精神,以拳脚功夫抵抗二人的进攻。

  在二剑的霍霍声里,唐吉跳,闪,腾,挪,样子狼狈之极。“怦”一声,屁股被
叶青踢了一脚,踢得他在地上直滚,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滚动之中,见大门旁有一
棵大树,便灵机一动,弹身而起,没等站稳就向大树奔去。

  他的轻功还算不错,此时拼命之下,更为可观。二人哈哈大笑,说道:“门关着
呢,你往哪里跑。”说着也呼喝着追来。

  唐吉身子奔将起来,借着那股惯力向大树上跑去。两脚踏上树干,身子打横,如
一道光,竟毫不迟滞地窜到树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来。

  叶青哼道:“你以为上了树就没事了吗?”

  苗洪撇撇嘴,说道:“你会上树,我们就不会吗?”说着话,苗洪身子跳起,双
脚在树干上横踏,借着这股力量,他的身子横向弹出,又来个弧形向上升起。一边的
叶青大声喝采,叫道:“苗兄弟,你这招‘借题发挥’,真是棒极了。”

  这个时候的唐吉可没有心情欣赏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来,砍下一根树枝来。见
苗洪跳了上来,便哼了一声,挥手向他猛劈下来。

  苗洪身子还没站稳,横剑一挡,唐吉的树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随后一招
“瞬息万变”,这招来得相当快,唐吉存心要拼死一搏,树上又不象地上宽绰,且这
招苗洪根本不熟儿。

  只听一声惨叫,唐吉的树枝向下而上,将苗洪的肚子划出一道血槽,没等他再有
所反应,唐吉手腕一转,改挑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脏。插得苗洪惨叫声传出多远,
那高大的身躯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将苗洪的剑抢在手里,接着一跃落地,冲着叶青冷笑。叶青在下边没
看清两人怎么交手的,只见苗洪从高空掉下,死于非命。见他那副惨样,叶青心跳加
快,心道,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用树枝就能将苗洪杀了。

  叶青定定神,挥剑上前,舞成一片剑光,想把唐吉罩在剑下。唐吉心道,今日不
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为了活命,什么都不想了。

  唐吉怒视着叶青,展开“狂风剑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连绵不绝。
尽管唐吉没有这套剑法的内功心法,威力不够,但对付叶青是绰绰有余。不过两三招
吧,叶青就连连后退。他暗自寻思,这是什么剑法?这就是教主的狂风剑法吗?

  这个院子里的武士不少,但他们没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乱来,只在旁边看热闹。叶
青见形势危急,也不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大叫道:“你们是死人吗?还不上来杀死他。”
旁边的黑衣武士答应一声,纷纷挺剑包抄上来。

  叶青这么一叫,精神分散,只觉右耳一疼,一个耳朵已经飞了出去。叶青疼得叫
了一声,无心恋战,捂耳朵就跑。鲜血从指缝间流出。

  唐吉也不追赶,看着这个大黑门发愁。那门前有多人守卫,看那些大汉的模样就
知道身手不弱,他们都来围攻,我还不是一个死吗?这时候那些武士已经唐吉给围住,
唐吉暗暗叫苦,只要这些人一齐攻击,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这个时候,唐吉听到鼓掌的声音。只见这个包围圈突然散出个缺口,缺口处
一个人正拍着巴掌走进来。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风剑法好厉害,张某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人一
脸的傲气和狂态,可不正是张全胜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剑尖指着他,说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吧?是你让他们
向我出手的,对吧?

  张全胜摇头道:“唐公子,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有叫他们这么干,一定是他们假
传命令。”

  唐吉一笑,说道:“既然不是张香主的意思,那么请让路吧,我要回去。”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刚把我手下的一个副香主给杀了,难道这
件事就这么算了吗?如果就这么算了,我以后还怎么对手下发号施令呢?”说着向旁
边的苗洪的尸体一指。

  唐吉明知身处险境,仍然不惧,举起利剑,说道:“你想怎么样?尽管划出个道
道来。”

  张全胜一挺胸膛,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冲唐公子要一件东西。你只
要交出来,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唐吉冷声道:“你想要什么呢?我唐某可是穷光蛋,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们通
天教的。”

  张全胜正色地说:“我要狂风剑谱。”

  唐吉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张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样,也认为我有狂风剑谱
呀,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话,你们还能打得过我吗?我还会被你们抓到这里来
吗?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猪似的。”这话无疑把张全胜也归纳到猪之列了。

  张全胜一跺脚,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顾而言它,一句话,你交还是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没有。”

  张全胜强忍着气,问道:“你既然没有,那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

  唐吉认真地答道:“这是唐某自创的杀猪剑法。”说到这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
了,旁边的那些汉子也都强忍着笑容。

  张全胜指着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污辱本教教主的剑法,你是不想
活了。兄弟们,给我上,将他乱刃分尸,有什么后果我兜着。”说着话,他将身子向
后一退,于是这个包围圈又变得完整了。

  唐吉咬紧牙关,知道拼命的时候到了,多杀一个是一个。秋雨,白菊,义父,父
母,文姑娘,小兰,咱们来世再见。心里想着,唐吉大喝一声,主动向黑衣人冲去,
那个气势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扑来。

  但见人影时合时分,兵刃声响个不停。在喊叫声,痛骂声,喝斥声,惨叫声里,
不一会儿已有几名汉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溅上不少血迹。自己身上
也挂了几处彩,不过都是轻伤。

  唐吉将剑舞得风雨不透,黑衣人一时间不能将他怎么样。唐吉知道死神离自己越
来越近,这时候他才感觉到生命是那么美好。如果我早学会这套剑法的心法的话,这
几十个黑衣人哪里够我杀的呢?只怕没机会学那心法了。

  张全胜见手下一时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声也将剑抽出来了,心说,跟你这样人
也不用讲什么武林规矩,杀掉完事,只是可惜那剑谱了。

  正当这个时候,大门外有人叫道:“快开门,开门,不然要砸门了。”

  张全胜来到门边,问道:“外边的人是谁?”

  外边一个女声答道:“是我们文姑娘到了。”这声音正是小绿。

  张全胜答道:“跟文姑娘说对不起,这里情况特殊,不能开门。”

  文姑娘的声音响起:“张全胜,你快开门,放出唐吉,不然的话我将这门劈碎。”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给你开门也没有用了,那唐吉已经死了,谁叫他武功
太低呢。”这话音一落,只听嚓嚓声连响,那大黑门已经被一件利刃割得四分五裂,
接着眼前黑影连闪,数个黑衣女子已经涌入。

  这些黑衣女子身后,就是文姑娘跟小绿,小橙。她们都冷着脸瞪着张全胜。张全
胜见了直皱眉,他知道今天的难关实不易过。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爱,很可能是将来
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边往里进,一边喝道:“都给我住手。”那些黑衣汉子瞅瞅张全胜,张
全胜无奈,只得摆摆手,说道:“比武停止。”那些人便听话地退到一旁。这时地上
已躺了五六具尸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尽是血,头发都散了,见文姑娘来到,兴奋得差点叫出
声来。小绿跟小橙急忙跑过来,齐声问道:“唐公子,你怎么样?”

  唐吉冲二女一笑,说道:“我还好,估计还能陪我们晚上看星星。”二女都嘻嘻
笑了。她们陪着唐吉来到文姑娘身边。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见他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文姑娘又一脸冰霜地望着张全
胜,说道:“张香主,谁叫你杀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对待他的,你不会说
你不知道吧?”

  张全胜嘻皮笑脸地说:“文姑娘误会了,我只是让手下人跟唐公子过过招,让他
们长长见识。我们可不是杀他,你都看到了,被杀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对张全胜这人厌恶得很,说道:“既然比武结束了,那么大家都回去休息
吧。”

  张全胜见文姑娘要带走唐吉,忙上前拦阻,说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的命
令请唐公子来的,你不能随便带走他。他得留下来。”他怕文姑娘不信,又说:“不
信的话,我把堂主的令牌给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没有必要吧,要说令牌是吧,我手上还有教主的令牌呢,你
要不要看看。”

  张全胜干笑几声,说道:“这话谁都信的,我张某哪有资格看教主的东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快让路吧?”

  张全胜牙一咬,说道:“不行,这事没有堂主的话,我是不会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对着脸,喝道:“你难道要跟我动手吗?”

  张全胜为之哑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强些,而且文姑娘还一把削铁如
泥的宝剑,那是教主的爱物。教主因为疼爱这个徒弟,才赏她的。只是就这样放过唐
吉,他实在有点不甘心。

  张全胜心一横,抽出宝剑,大叫道:“别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纵身,
拦在门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声拔出剑,目光对着那蓝色的剑锋自语道:“这把剑已经好久没
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经饿了。

  双方在门口处对垒,两位主将身后都站着几十名手下,都是气势汹汹,眼看着一
张恶战要拉开帐幕。

  2006-2-3 09 :48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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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感动了,这是最好的新年礼物

  有人拿她与江山比较,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溢美之词吗

  2006-2-3 09 :51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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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关门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如果开战,相信后果一定是很严重的。文姑娘不想放
弃唐吉,张全胜也不想收手,看来只有通过武力解决。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高喝响起:“堂主驾到,双方后退”,随着声音,一顶
小轿远远而来。

  双方人员见此,都向后各退几步。很快轿子走近,轿旁站着香主小兰,后边还跟
着五六个白衣少女,那是堂主贴身丫环,武功都有一定修为。

  轿子在双方中间落下,轿帘一掀,堂主武萍缓缓走出。她穿着紫色衣裙,一脸媚
笑,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万种的。

  唐吉还是第一回见到这堂主的脸,想不到她长得比想像中要美丽得多。她跟文姑
娘真是不分高下,文姑娘是秀丽的,含蓄的,她是艳丽的,外张的。她们同样能吸引
男人的目光。

  武萍瞅瞅文姑娘,又瞧瞧张全胜,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难道非得动手不可
吗?”

  张全胜靠近她,抢先说道:“堂主,是这么回事……”武萍喝道:“你住口,谁
叫假传我的命令胡作非为的?你知道你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吗?”说着话,武萍突然
出手,啪啪两声快如闪电,张全胜已挨了两个耳光,登时两腮肿了起来。

  张全胜弯腰低头,一句话不敢说。他心里的那个窝囊劲儿都别提了。

  武萍冲他一笑,说道:“别以为这两下子就算完了,过几天我还要重罚你呢。你
不是想跟唐吉比武吗?我已经同意了,你想对付他,你是有机会的。后天你们比武,
就看谁的本事大了。如果你被人家杀了,我就当死一条狗。”

  武萍哼了一声,莲步轻移,慢慢来到唐吉面前,注视着他的脸。“你就是唐吉吗?
声音轻柔娇媚,令人心里非常舒服。

  唐吉不敢多看,平静地答道:“是的,我就是唐吉。”

  武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说道:“嗯,长相还不错,看来身手也不错,能把我手
下的武士一气杀掉五六个的,算是有两下子了。”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冷,令唐吉
全身不舒服。

  武萍转过身去,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冲唐吉一笑,说道:“如果后天你还不
死的话,我会跟你好好谈谈的。这几天你在这里,想必一切都想清楚了。”直瞅了唐
吉几眼,她向文姑娘走去。

  “文妹妹呀,都怪姐姐来晚了,要早来的话,就不会令妹妹如此生气了。”武萍
笑面如花,声音悦耳,跟床上的那个骚劲儿完全不同。

  文姑娘面带微笑,说道:“姐姐没有来晚,若再晚来一会儿,也许我手下这些姑
娘都叫人给杀个干净。”

  武萍亲热地拉住文姑娘的手,说道:“妹妹说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哪能窝
里反呢。那张全胜只是一时冲动,他敢跟你动手吗?难道他不想活了吗?谁不知道文
妹妹是教主的心头肉呀。”说着向张全胜瞪了一眼。

  这话进入文姑娘的耳朵里,心里一痛。她最怕别人提这事了,偏偏自己无法改变
自己的命运。她是不甘心给一个老头当小妾的。什么教主夫人,什么地位尊崇,我什
么都不要,我只要自由。

  武萍走到中间位置,目光威严地在众人脸上一扫,说道:“教主他老人家不在教
中,本教的事务暂由我处理。那么我有权宣布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去吧。”
众人齐声答应。

  武萍一低头上了轿,自己先走了。小兰可没有跟走,而是奔唐吉来了,目光中充
满了喜悦跟兴奋。

  文姑娘也下令回去,大家便兴冲冲向前院而去。小兰也跟着一块走,她站在唐吉
身边。要不是大家在旁,她早就扑到唐吉的怀里了。

  文姑娘知道小兰跟唐吉有话说,因此给他们一个交流的地方。因此回来以后,丫
环们给唐吉上完药,换好衣服,都知趣地退出,屋里就剩下唐吉跟小兰二人了。

  小兰跟唐吉并坐床上,关心地问:“唐吉,你怎么样?没感觉不舒服吧?”

  唐吉握着小兰的手,说道:“你看我现在我生龙活虎的样儿,象是有事吗?就算
是马上跟你亲热,也能将你弄得心满意足的。”

  小兰一头倒入唐吉的怀里,吃吃笑道:“一见面你就没个好话,刚跟人拼命过,
再干那事也不怕累死你。”

  唐吉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谷的,你不是出外办事了吗?”

  小兰含情地望着唐吉,柔声答道:“是的,我刚刚回来,一回来就来找你,听这
里的姑娘说你出事了,我赶快回去找堂主。堂主本不想亲自前往,但我连连催促她,
她就马上去了。还好去得不晚,不然的话,今日非有好多人死掉不可。”

  唐吉亲亲小兰的脸,说道:“这次又多亏你了,不然的话,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
了。”

  小兰一笑,说道:“哪儿的话,你应该多谢文姑娘,如果不是她带人赶去,你真
的完了。别说文姑娘对你真好,为了你不惜跟张全胜反脸。以前她对张全胜可是一直
忍让的,看来她是看上你了。”说到这里,小兰吃吃笑了。

  唐吉听了心里一酸,心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已经向文姑娘表白过心迹
了,她把我拒绝了。由这事唐吉又想到秋雨跟白菊的事,心里沉重得很。

  唐吉换个话题,说道:“你们堂主是怎么被你说动去救我的呢?”

  小兰面对面骑坐在唐吉腿上,身子扭了扭,直到感到最舒服时才稍稍静止。她见
唐吉这么问便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我可以在狂风剑谱上作文章呀。那东西可是
宝贝。”

  唐吉连连点头,说道:“是呀,这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你真聪明。”小兰用
脸磨擦着唐吉的脸,说道:“你不会怪我乱用‘剑谱’给你惹祸吧。”

  唐吉摇头道:“保命是第一,那东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兰正色地问:“这么说你真有那个剑谱了?”

  唐吉跟她四目相对,真不想欺骗她,但他也没有直接回答,只说:“大家都认为
我有,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

  小兰叹息两声,说道:“那东西有什么好的,我就没兴趣。”

  唐吉笑道:“要是都象你这样,我就没有什么麻烦了。”

  小兰勾住唐吉的脖子,屁股在唐吉的腿上扭动着,哼道:“唐吉,你告诉我,你
为何要答应跟张全胜决斗。”

  唐吉一听热血沸腾,沉声答道:“他姓张的欺人太甚,我不能被他骑在头顶上拉
屎。为了你,我也得拼这一回。”

  小兰急道:“我不想你为我冒险,万一你有点什么事,我这辈子心情都不会好的。”
说到这里小兰有了哭腔。

  唐吉双手在小兰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跟肉感,嘴上说:“我的好
女人,为了你,我失去这条命也不悔。”这话感动得小兰泪光闪闪的,将热情如火的
红唇贴在唐吉的嘴上,二人便甜甜地吻了起来。

  唐吉将舌头伸出来,小兰便当宝贝似的亲起来,亲得唧唧直响。唐吉觉得舒服,
两手在小兰的身上乱摸着,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探进屁股沟,隔着裤子在那处穴外
抠弄着。这样逗没一会儿,小兰的呼吸便粗重起来,鼻子哼声不止,听了非常过瘾。

  小兰好不容易挣脱唐吉的嘴,她把着唐吉两肩,娇喘吁吁的,两眼水汪汪地瞅着
唐吉有所期待。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担心地说:“外边会不会进来人?”

  小兰连亲唐吉几下,腻声说:“不会的,不会的,她们都是明白人。”说着话,
小兰从他腿上下来,蹲在唐吉跨间,将唐吉的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那玩意已经兴奋
得支愣多高。那个龟头大红大紫的,快跟鸡蛋一样大了,看得小兰芳心直跳。她想起
这玩意曾经给自己造成的震撼,心里微荡,激动之下,她握着它的根部,张嘴将它含
了进去。

  唐吉舒服极了,他抚着小兰的头,一边粗喘着,一边轻叫道:“小兰宝贝儿,你
的嘴真好,跟你的屄一样美,真让人心醉。”唐吉配合着小兰的动作,不时挺着肉棒。

  小兰喔喔地哼着,小嘴时而前进,时而后退,那玩意一会儿被含到根部,一会儿
只失陷一个头。这般的套弄法,使唐吉的灵魂直飘。没等唐吉有别的想法时,小兰将
肉棒吐出来,伸舌头向肉棒席卷。

  灵活的香舌,一会儿在龟头上扫荡,一会儿在沟里磨擦,一会儿又在棒身上来回
游移,爽得唐吉身子直抖,嘴里叫道:“小兰,你太厉害了,我简直要被你给舔出来
了,你让我爱死了。”说着话忍不住将她的嘴当穴插起来,插得小兰喔喔连声,也不
知是苦是乐。

  小兰站起来,将下身脱光,急不可待地坐跨在唐吉腿上,唐吉握着棒子,小兰的
穴象长了眼睛一样往上一凑,唧一声便进去一半。

  小兰美目半睁着,嗯了一声,说道:“好大呀,好粗呀,快把洞洞给撑破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屁股扭了几扭,便将那九寸来长的大家伙吃个尽根。那被顶在花心
的快感绝非言语所能描述出来的。

  小兰两条玉臂勾住唐吉的脖子,一边挺着屁股,一边叫道:“唐吉哥哥,我的好
人儿,你顶死小兰了。”那媚媚的眼神能将男人给熔化了。

  唐吉被这小洞夹得很爽,他抱着小兰的白屁股使劲向前挺着,每一下都冲击得很
有力,很有男人气慨。小兰洞里已经春水潺潺了,于是肉棒搅得水声不止。

  二人都粗喘着挺动下身,你哼我叫享受着交欢的美感。正干得美呢,那房门突然
被推开,“唐公子,你在屋里吧?”随着清脆的声音,一个苗条的身子出现在门口。
这人正是丫环小绿。

  小绿是怀着一兴奋的心情跑来的,她以为小兰也该走了,是以匆匆而入,没事先
听听动静。这门一开可好,那羞人的情形立刻出现在眼前。

  一对男女都光着下身,紧抱着在动,小兰的肉洞里正纳着唐吉的肉棒,虽只看到
半根,那也够惊人的了。从粉红的穴肉跟肉棒的缝隙里正渗出一滴滴淫水,沿着肉棒,
流到唐吉的大腿上,阴毛上,那情形真是惊心动魄。

  小绿呆了呆,不知所措。她看起来小,实际上跟唐吉差不多年纪,虽少接触男人,
但她也明白二人干什么。仅仅是一瞬间,她便啊了一声,转身就跑;跑时连房门都忘
了带上。

  二人也看见小绿了,唐吉一呆,忘了继续动作。小绿冲他一声浪笑,说道:“怕
什么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好让她见识一下,以后好明明白白当新娘去。”

  唐吉真佩服她的勇气,拍拍她的肥屁股,说道:“咱们还干吗?”

  小兰白他一眼,说道:“为何不干?有人看到了,我这里更兴奋的。”说着屁股
又开始摆动,那娇嫩的花心顶着硬硬的龟头研磨着,象要将它磨碎似的。

  唐吉配合着她的动作,说道:“那门还没有关呢?”小兰笑道:“那就去关吧。”

  唐吉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你得先下来。”小兰格格一笑,说道:“关
个门还用下来吗?咱们可以一起去的。”

  唐吉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兰伸指一点他的额头,哼道:“你不会那么笨吧?我看
你是个挺聪明的人儿。”说着飞他一个媚眼。

  唐吉似有所悟,从床上站起,小兰知趣地将四肢缠住他,那小穴仍将肉棒紧紧收
进洞里。唐吉迈着步,向门口走去。走动之间,带动下身,引起两人性器的自然颤动,
那滋味儿还真不错呢。小兰哼哼着,连声叫好。

  唐吉来到门前,小兰笑道:“你不用手脚不用背,我看你怎么关门。”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这也难不住我,我自有办法。”说着话,将小兰的后背
对准门扇,他一挺下身,小兰后背向后一拱,碰到门扇,那门便关上了。另一扇门也
是这么解决的。

  小兰哼了一声,撒娇道:“好哇,你拿我当手,也不管我疼不疼。”说着伸手来
打。唐吉笑着承受,四目相接,都觉得心里甜甜的。

  二人回到床边,唐吉将小兰放躺在床,又将她上衣脱光,自己站在床前,抱着两
白腿用力干着,干得骚穴淫水直流。那两只奶子一颤一颤的,象在跟唐吉微笑呢。

  唐吉看得高兴,放下大腿,上身前伏,将奶子含到嘴里,好一阵儿的吮吸,吸得
溜溜直响。小兰忍不住浪叫道:“我的好人,你真会亲,你爽得我要成淫妇了。”两
手抱着唐吉的头,往自己的奶上压。

  唐吉在吃奶的同时,那肉棒还一下一下地插着,干得小兰全身没一处不爽。这上
下两路进攻,让她浪得想大叫特叫,只是这不是在自己屋里,她不敢那么放肆。

  这么干了一会儿,唐吉让小兰转过身去,双手撑床,将个白屁股翘起来。小兰照
做,还回头冲唐吉很有风情地笑着。

  唐吉摸着小兰的屁股,夸道:“瞧这屁股长得多好,又白又圆,又滑又嫩的,世
上怎么有这么好的东西,让男人见了就想玩玩。”说着话唐吉将嘴凑上去,唧唧唧亲
起屁股肉来,亲得小兰忍不住笑起来。

  唐吉用手摸着,用嘴亲着,表达着内心的喜悦。一会儿唐吉的手拨弄起小菊花来,
而嘴唇则落在小兰的肉唇上,那里早就一片水光了。

  唐吉也不嫌脏,一边抠弄小菊花,一边舔她的骚穴,小兰爽得全身抖动,不住叫
起来:“我的好人儿呀,你快把我折磨疯了,我要你快点操我,快点操吧,操死我。”
这一声声浪叫,听得唐吉血脉贲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也顾不上擦擦湿淋淋的嘴,他的嘴上还沾了两根阴毛呢。唐吉手握大棒,对谁
穴口一用力,唧一声进去大半根,再一挺已碰到花心上。娇嫩的穴肉包住大肉棒,那
么暖,那么紧,那么湿。

  唐吉觉得好受,一下下抽插着,那穴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使龟头痒痒的,令唐吉
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还没有爽够呢,因此他只是稍慢后,又接着猛干起来,只听得
床铺怦怦直响,不知道是不是要散了架。

  唐吉插着穴,两手还伸到前边去摸小兰的奶子。那奶子不算大,挺圆挺结实的,
奶头已经硬起来。唐吉又捏又又拨的,玩个不止。一会儿他见到小兰的菊花沾了淫水,
菊花还在动作下一缩一缩的很有意思。

  唐吉收回一只手,沾了一点淫水,在菊花上一触一触的,似乎想进去探秘。小兰
的菊花可是处女,紧得没缝,被逗得很不舒服。她回过头来,哼叫道:“我的好人儿,
你不是想走后门吧?

  唐吉狠挺几下肉棒,使小兰的屁股肉颤了几下,那样子真美。唐吉回答道:“如
果你愿意,咱们不妨走一走试试。”

  小兰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听姐妹说过那事是很疼的。就是不明白为何堂主被
人家干那地方时,怎么还会很爽的样子。”

  唐吉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舒服了。不过你不想那就算了,我能插你的穴
已经很满意了。”说着唐吉使出全力急风暴雨般冲击着。

  又过了好久,房间才安静下来。这时二人已经过足瘾了。

  (20)小绿

  二人整理好衣服,小兰还窝在男人的怀里。她闭着眼睛,静静聆听着男人的心跳。
这种心跳使她感到一种生的力量。

  唐吉笑问:“怎么样,这下吃饱了吧?”

  小兰哼道:“饱了,下半辈子都不用再干了。”

  唐吉哈哈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要累散架了,再没有力气跟人家拼命了。”

  小兰睁开眼睛,凝视着唐吉道:“你可得答应我,一定得活着回来。我喜欢的男
人,绝对应该是个强者。如果你真没有把握打胜的话,那么你干脆就别去。面子虽然
重要,但你的命更重要。”

  唐吉点头道:“你说得对,幸好离决斗还有一天时间,我可以做点准备。要真是
没有希望的话,我可能真当缩头乌龟呢。”

  小兰缓缓说:“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的,你一定会去的。”

  唐吉平静地说:“如果我到时真的回不来的话,你就替我传话到卧虎山庄,告诉
我的义父和东方秋雨,就说我来世再和他们见面。”

  小兰听得身上抖了一下,说道:“你别吓我,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我要你杀
了张全胜替我出气。”

  唐吉问道:“他得罪过你吗?”

  小兰哼道:“那还用问?每次见了我都对我无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本姑娘就
是不喜欢他,一看就恶心,还想我当他的老婆,真是痴心妄想,做他的白日梦。”

  唐吉点头道:“这家伙够狠的,那天我亲眼看见他杀那些弟子。”

  小兰切了一声,说道:“那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亲自给人扒皮,凌迟,你恐怕没
有看见吧?”

  唐吉一震,感叹道:“真想不到出自名门正派的人竟跟邪门歪道一样凶残,太没
人性了。”

  小兰坚决道:“我跟你说,你后天比武,你不但要胜,还要将他杀死。”

  唐吉问道:“他虽然不是东西,但你好象没有必要那么恨他的。”

  小兰低声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这家伙是有野心的,他想当教主。”

  唐吉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小兰回答道:“那还用问吗?他拼命讨好堂主跟教主,不要脸的使劲向上爬,他
的心思谁不知道。我看教主也正在考虑该由谁当继承人呢。”

  唐吉问道:“听你这意思,有继承人资格的还有别人。”

  小兰说:“那是当然了,除了他之外,第一个最有资格的是堂主,第二个是文姑
娘。”

  唐吉猜测道:“这两个人恐怕比张全胜更有竞争的力量吧。”

  小兰说:“那是当然的,一个是教主的亲生女儿,一个是教主的徒弟,也是心上
人。这教主的位置十有八九会在他们两人之中产生。不过张全胜也是有希望的。”

  唐吉哼道:“他有什么能力竞争教主呢?”

  小兰望着唐吉,说道:“这家伙做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很投教主的脾气。为
达目的,连亲生爹娘他都能下得了手。”

  唐吉插嘴道:“真不象人。”

  小兰又说:“他手下的那帮人实力相当雄厚,虽然他表面听命于堂主,实际上他
已经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势力。如果堂主敢动他,他可能都会造反。要是让他当上
了教主,我们这帮女人还不被他糟蹋死了。”

  唐吉不好意思笑了,说道:“我是很想杀掉他,可我的能力能限,只怕自己的小
命都会丢掉的,唉,真不知有什么法子可以取胜。”

  小兰安慰道:“你也不用自卑,我看你的剑法挺厉害的,连那个副香主都给你放
倒了。”

  唐吉说:“那是我突然袭击,正常打起来只怕不好说。”

  小兰鼓励道:“那张全胜也不是什么神仙人物。你想打败他,我可以指点你一条
明路。”

  唐吉正经起来,说道:“你倒说说看。”

  小兰一转身子,侧坐唐吉腿上,说道:“你还得找文姑娘商量。”

  唐吉说道:“我找她?”

  小兰目光闪闪地瞅着唐吉,说道:“文姑娘是个很有主意的人,管保她有取胜的
秘诀。”

  唐吉想了想,说道:“我听你的,我根本也没有别的法子。”

  小兰笑道:“练好狂风剑法,你可以称霸江湖了。”

  唐吉摆摆手,说道:“能保住命就行了。”

  小兰提醒道:“你要是练成狂风剑法,我们教主第一个不饶你。”

  唐吉趁机问道:“你们教主去哪儿了?他怎么会不在谷里。”

  小兰在唐吉耳边低声道:“他去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听说是练什么神功去了。”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出去找女人了呢。”

  小兰笑道:“你怎么会往那地方想,你们男人都那个德性吧。不过教主也挺好色
的,除了文姑娘那一些姑娘外,嘿嘿,其余的姑娘差不多都让教主给干过了。”

  唐吉问道:“那你呢,有没有被他干过?”

  小兰捏一把唐吉的脸蛋,说道:“本香主还没有被他祸害。”

  唐吉点头道:“还是你厉害,能保清白之身。”

  小兰哼道:“清白个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处女。我没有被他干过,只不过运气好,
因为我长得也不是太出众,他向来不怎么注意我,等他注意我时,他的心情变坏了,
对女人的兴趣突然小了。”

  唐吉奇道:“还有这种事?对女人的兴趣可以随着心情变。”

  小兰解释道:“是这样的,教主他被人打败过,他向来以武功自负,一旦败了心
情很不好。于是放下一切的嗜好,决定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练功,功成后再向那人挑战。”

  唐吉问道:“谁这么厉害,那打败你们的教主?”

  小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我都是听堂主说的,不过你可别告诉给别人。
我们这里不准乱说话的,尤其是关于教主的。”

  唐吉在她的屁股上捏一把,问道:“堂主怎么会什么都告诉你?她怎么会对你那
么好?”

  小兰一笑,说道:“因为我救过她的命。有一次我跟堂主出去执行任务,对方相
当厉害,堂主被人包围,我领着几个姑娘拼死救她,全身受了好多伤。别人都死了,
我却活过来了。”

  唐吉感到很意外,想不到她们堂主除了淫荡狠毒之外,居然懂得知恩图报。看来
这个人并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的。

  唐吉笑道:“幸好你活过来了,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没法抱你了。”

  小兰吃吃笑着,扭扭身子,双臂一伸,又勾住唐吉的脖子,说道:“跟我干那事
时,你快活不?”

  唐吉点头道:“好快活,跟当了皇帝一样美。”

  小兰对他甜甜笑着,又将红艳的嘴凑上来,在唐吉脸上,唇上亲着,最后还将香
舌吐出来,唐吉受不住诱惑,于是张嘴含住,一下一下亲着,用嘴唇夹着,又用舌头
缠上去,尽情享受女人的唇舌。那滋味真好,是飘着香味儿的。

  小兰给唐吉亲了一会儿,勇敢地推开他,从他腿上下来,说道:“再弄下去,我
又想那事了。你现在体力要紧,不能乱来。要是影响了比武,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问道:“你要走了吗?你什么时候再来?”

  小兰深情望着他,说道:“我是堂主的人,总不能住在这里陪你吧。再说也惹文
姑娘她们笑话。你听我的话,跟文姑娘商量,等你胜利后,我一定会好好陪你的。”

  唐吉问道:“我比武那天你去看吗?”

  小兰想了想,说道:“我真不敢去看。我实在有点害怕。我以前的男人都死了,
我怕你也会象他们一样。”

  唐吉挺挺胸膛,微笑道:“我不会的,我这个人是属猫的,我有九条命,我哪儿
会轻易死。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九十岁。”

  小兰听了嘻嘻笑了,说道:“那我怎么的也得活一百岁。”

  唐吉叫道:“好呀,咱们一言为定。”二人象孩子一样拉了勾,小兰瞅了唐吉一
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唐吉望着她的背影,想着她的好处,真是感慨万千。

  他深感幸运,在这里遇到象她这样好的姑娘,还有文姑娘,都对自己关心体贴。
要没有她们,我唐吉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想到文姑娘,唐吉感到无限温暖,心道,就算她对我有什么目的吧,冲她两次救
我的命,我也可以放心将剑谱给她了,难不成我真的要将剑谱独占吗?万一我真的不
幸被张全胜杀死,这么好的剑法可要失传了。

  一想到死,唐吉心里一疼。他实在不想死,他的责任还有很多。他没有报答义父
母的大恩,没有照顾好秋雨,自己还没有练好武功,还没扬名立万,还没有享受幸福。
他突然间又想到卧虎山庄里东方霸常坐的那把椅子,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坐过那么
威风的椅子,坐在那椅子上跟人说话,一定是爽极了。

  自己还没有尝够美女的滋味儿,我怎么能死?我如果死了,怎么对得起老天给我
的这宝贵的生命?生命只有一条,我岂能白白浪费,想叫我死,没那么容易。我最损
也得将拉张全胜垫背。

  回到屋里,他坐在桌前胡思乱想着,考虑着后天如何出奇制胜。正这么个工夫,
屋门响了起来,是有人敲门。

  唐吉说声进来,门一开进来的是丫环小绿。小绿跟他目光一接,忙把目光转到一
边。她的脸那么红,显然是刚才那羞人的场面给刺激的。

  小绿结结巴巴地说:“文姑娘叫我来传话,请你到她那里一坐。”说着转身就走。
唐吉说道:“小绿姑娘,你等一下。”

  小绿头也不回,但站住了,她问道:“唐公子还有别的事吗?”她的肩头微微抖
动,象是激动的。

  唐吉走到她的对面,说道:“小绿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的事吓到你了?”

  小绿听他提到那事,更是羞不可抑,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唐吉看着看着,不禁
伸胳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要怕,男女之间相好时都会那样的。”说着在小
绿脸上亲一口。

  小绿推拒着,说道:“唐公子快请放手,让人看到你我的命都没了。”

  唐吉将她搂得紧紧的,问道:“谁会要咱们的命?堂主,文姑娘?”

  小绿顿了一下,才说:“是教主。”

  唐吉只是笑了笑,说道:“人家相好关他啥事。”

  小绿伤感地望着他,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都是教主的女人吗?”

  唐吉哼道:“那你自己愿意不愿意?”

  小绿扭了扭被抱的身子,哪里挣得脱,说道:“我只是个丫环,不由得我不愿意。”

  唐吉叹息道:“象你这样好看的姑娘跟了一个糟老头子,实在是鲜花插牛粪了。”

  小绿用手堵住唐吉的嘴,颤声道:“你不要命了吗?要是叫人听见,给上边知道,
你比死还难受呢。”

  唐吉轻声道:“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我问你,如果你不是教主的女人,你愿意
跟我好吗?”

  小绿眨了眨黑眼睛,沉吟一会儿,黯然道:“我只是个小丫环,怎么配得上你呢。”

  唐吉感受着她娇躯的温暖,说道:“不要这么说,我哪里是什么公子,我跟你一
样的,我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以后不要叫我唐公子了,叫我唐大哥。”

  小绿点点头,说道:“唐大哥,你放开我吧,要是有人进来,看着不好看,而且
我们文姑娘等着见你呢。”

  唐吉点头道:“行呀,只是你得让我亲两口。”

  小绿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的,我怕。”

  唐吉知道她言不由衷,低头便吻在她红红的小嘴上,磨擦几下后,又伸舌头舔了
舔,夸道:“你真香呢。”说着又亲上去。

  小绿被亲得全身发抖,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亲过。这滋味儿象飞起来一样美。
她真想叫这男人多放肆一会儿。可惜的是唐吉很快放开她,说道:“咱们快去找文姑
娘吧?”

  小绿哼了哼,说道:“唐大哥,你占我的便宜,要是让教主知道,咱们都活不了。”

  唐吉奇道:“我活不了我明白,你为何又活不了呢?”

  小绿解释道:“你占我的便宜,教主自然要杀你,可我被你占了便宜,在教主眼
里就是不贞节的女人,他会把我也干掉的。”

  唐吉忍不住骂道:“真他妈的不是人。你们这群美丽的姑娘凭什么都要伺侯一个
糟老头子,这天底下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小绿凄然说:“在这里教主就是道理,就是皇帝,没人敢反抗他的。背叛教主会
死得很惨。”

  唐吉笑道:“你只是被我亲了,没干别的事,不算失贞。”

  小绿这时忸怩起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目光显得很慌张,唐吉觉
得奇怪,问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咱们也算是自己人了,不必有什么顾虑的。”

  小绿背过脸去,以蚊哼般的声音说道:“唐大哥,有件事我很想知道,你能告诉
我吗?”

  唐吉爱听少女羞涩的声音,他从后边搂住小绿的细腰,说道:“你说吧,只要是
我知道的,我一定会明白明白告诉你的。”

  小绿顿了顿,吞吞吐吐地问:“唐大哥,你告诉我,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真的很快
乐吗?”说这话时,小绿的肩膀气抖着,显然是很激动。

  唐吉听了嘿嘿一笑,说道:“这个嘛,我在回答之前我得先问一下你,你是不是
处女呢。”

  小绿轻声道:“我自然是的,如果不是怎么能当教主的女人。”

  唐吉脸贴着小绿的耳朵,说道:“处女第一次干那事自然要疼了,不过疼过以后
就舒服了,舒服得你天天想男人。”唐吉说到这儿,笑出声来。小绿却羞得两手捂住
脸来。

  唐吉又说:“你想知道那滋味儿的话,哪天我教你做呀。”

  小绿叹息道:“你要是我们教主就好了。唉,唐大哥,咱们走吧,文姑娘只怕等
急了。”

  唐吉答应一声,放开小绿,两人相视笑着。之后小绿在前,唐吉跟着,向文姑娘
的住处走去。

  自从他来之后,文姑娘就搬到西边的一个院里居住。她将自己的闺房让给唐吉,
而小绿则住唐吉的外间,随时可以伺候唐吉。大家都觉得文姑娘对唐吉太好了。文姑
娘向来有一个脾气,不允许别人动她的东西,她的东西宁可砸烂,也不可许别染指的。
她对唐吉一反常态,使好多人都心里直嘀咕,可文姑娘毫不在乎这些的。

  二人进了院子,走近门口,小绿说声:“文姑娘,唐公子来了。”屋里传出文姑
娘声音:“快请进来吧。”唐吉看看小绿,小绿向里一努嘴儿,唐吉就进门了。

  一进屋,只见文姑娘正在门里站着呢,她的清亮的眼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带点
笑意地说:“唐公子,你真是难请呐,你再不来,我就得亲自去接了,看来我文秀乔
的面子还不够呀。”

  唐吉一下想起刚才跟小兰亲热的事,想是文姑娘派小绿去找自己,结果竟叫小绿
撞上那事,不知道小绿有没有将事实告诉给文姑娘。

  唐吉故作严肃,说道:“文姑娘就是不去叫,我今晚也会来拜访的。”

  文姑娘一指那边的桌子,说道:“快请坐吧,我正有事跟你说呢。你先去看看桌
上的东西。”

  唐吉来到桌旁,见桌上放着一个小册子,打开一看,那是一本剑谱。这是自己再
熟悉不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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