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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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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十四章

作者:5622


    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飞扬的阳具。说道:“邢爷,奴婢不会散功。”

    “哦?那你们掳来身怀的武功的女子是怎么弄的呢?”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办,奴婢不知详情。”

    “水仙子是什么人?”

    “那个贱人与东二是赵无极的左膀右臂,来历奴婢不清楚。”

    邢飞扬握住媚四娘的一只乳房,沉思着问:“你们跟着赵无极都干了些什么?”

    媚四娘忍着乳上的痛疼,说:“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帮中,只是跟着他们抢些钱财……也掳过几个人……”

    “只有这些?”

    “……去年我们设局刺杀了钟鼎文。”

    “太湖龟钟鼎文?他怎么惹着你们了?”

    “听说他不肯借钱给赵爷──不,赵无极那老狗。”

    “嗯,钟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无锡鼋头渚失踪的,一起失踪的还有他老婆女儿吧?”

    “当时没有抓到钟映红,听说是潜入湖中逃跑了。他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楼。”

    邢飞扬仰头想了半晌,两手夹在媚四娘的腋下,双腿分开,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媚四娘手臂无力,身子软软俯在邢飞扬胸前。

    邢飞扬摸摸媚四娘后庭。使了半天力,她的肛窦已经象前面的花瓣一般张开,邢飞扬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觉指尖触到一块硬物,便两边分开,小心触摸着寻找边缘。虽然削细了许多,木楔的尾部还有酒盏大小。邢飞扬找定部位,两指疾伸,已牢牢夹住木楔。

    邢飞扬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凉的水激得媚四娘身体一缩。邢飞扬冷喝道:“自己洗。”

    媚四娘低声说:“奴婢手不能动。”

    邢飞扬一愣,伸手把她沾满血迹污垢的下身洗干净。因为受冷,肌肉收缩,媚四娘的阴脣和菊肛渐渐合拢。

    邢飞扬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穴道,把她放在地上,自己闭目养神。

    距天亮还有半个时辰,邢飞扬看了眼赤裸着身体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她的哑穴,把斗篷盖在她脸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顶。

    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顶端,瞧准方位,把一块巨石推了下去。也不理会结果,就迅速离开。

    揭开斗篷,媚四娘已经醒来,听着远处人呼马嘶,满脸茫然。

    邢飞扬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边,但这次邢飞扬却是把自己的斗篷系在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

    邢飞扬解开她腿上的穴道,说:“给你留两条腿,你该知道怎么让它爽。”

    媚四娘马上举起腿,用大腿内侧轻轻夹住“小牛”的长鞭。

    邢飞扬用绳索拦腰把她绑在斗篷上,然后放下泥障,翻身上马,在夜色里奔出山林。

    谁也看不出,马下还有一个女人……

    十月二十一日

    邢飞扬根本不关心又伤了几匹马的月照怎么赶路,也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动身,往哪里走,因为他知道月照无论如何也不会扔掉所有东西,最起码也得带上苏玲、乔秀;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条危壁千仞的山涧,上面只有一座铁索桥;他还知道桥旁有一家简陋的饭馆。吃了几天干粮,没喝一口热水,真有点儿吃不消了。

    邢飞扬夹起一块野鸡肉,问道:“老伯,这几天路上行人多吗?”

    “唉,天凉了,谁还进山啊?昨天还有一群人下山呢。”

    “哦?什么人?”

    “看着象是个书生老爷,赶着几辆车,可能是回家吧。”

    “书生老爷?还有这样的?”

    “那气派象是当官的老爷,长相倒是文质彬彬,象个书生,说话可和气了。”

    “哈,他跟你说话了?说的什么?”

    “小老儿哪有这个福分?我看见他对车里的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让人来要些热水,还给了我十几个铜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你也给我灌些热水,再包些饭菜,一会儿一块算账。”

    邢飞扬牵马过了桥,避开大路,把媚四娘取出来。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悬起的斗篷,比睡在山洞里更舒服,媚四娘连日奔波惊惧,此刻蜷着身子睡得正熟。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睁眼,慌忙跪在地上。邢飞扬又卸了她的肩膀,解开哑穴和臂上的穴道,用缠金绳索把她双手双臂捆在背后。然后解开包袱,把饭菜放在齐膝高的石头上,倒了一碗热水,转身离开。

    月照脸色阴沉,心里怒火万丈。没想到昨夜邢飞扬居然用巨石偷袭,只剩下三匹马。正如邢飞扬所料,他不敢把东西都扔掉,但全带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带两万两黄金,其他都埋在山中。法印骑一匹马,四人分乘两辆车,还得有两人轮流步行。

    如果不迅速赶到梅龙镇,十日内根本到不了嘉兴。

    一马当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来时路上的铁索桥,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法印拨马走到月照身边:“怎么办?”

    桥长十丈,宽约一丈,由四根铁索架起木板组成,勉强能过一辆车。

    月照沉吟一下,说:“你先带一辆车过去;钱宁、小厉,你们俩一组;王一亭,你牵马;杨岸、老孙,你们俩一组,我带这辆车。大伙隔开三丈,别走在一块儿!”

    法印点点头,牵着一辆马车,踏上铁索桥。

    少顷,法印已经站在对岸,牵着马车在桥旁等侯众人,杨岸、老孙也走出两丈许。

    月照牵着马车,凝神扫视四周的动静。

    突然,邢飞扬从王一亭身后翻身而上,剑气横空。

    杨岸、老孙一呆,拔出兵刃,却驻足不前。

    邢飞扬傲然一笑,挥剑砍断身下的铁索。小厉、钱宁转身一看,顿时与杨岸、老孙等人分头掠向涧畔。月照正恨得牙痒,一声怒吼,冲了过来。邢飞扬不理不睬,只是埋头将其余铁索一一砍断。他先砍的是撑着桥板的两根铁索,桥面立时塌了下去。一声长嘶,王一亭牵的那匹马坠入山涧。王一亭等人忙一把抓住铁索,攀向对岸。

    月照脚尖一点仅存的一根铁索,已然飞临邢飞扬面前丈许。邢飞扬砍断最后一根铁索,在月照的拂尘击来之前,一脚狠狠踢在月照刚才踩过的那截铁索,借势冲天而起。月照无可借力,只好奋力抓住另一截铁索,被抛向对岸。

    邢飞扬此时距来时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体凌空无可凭借,眼看升势已尽,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挥出一根绳索,绳端的逍遥环正套在涧旁一棵已被削好的树桩上。在回到岸上之前,他还一剑刺在正攀住铁索的杨岸背心。然后一个筋斗,落在山涧的另一端,与法印遥遥相望。

    老孙刚刚爬到离山崖一丈的地方,眼见杨岸被一剑刺死,他正悬在半空上下两难,突然头顶露出一双快靴。老孙心下暗喜,双鞭齐出,一鞭缠住铁索,另一鞭毒蛇般挥向邢飞扬的脚踝。然后他看到邢飞扬俯身对他笑了一下,剑光一闪,自己赖以活命的铁索已被齐根砍断。

    月照等人此刻已经攀上崖壁,站在对岸怒视邢飞扬。双方对视片刻,法印挥杖把崖边的那根同样削好的木桩砍断,然后又把周围的树木统统铲掉,等涧旁成了一片白地,这才转身恨恨离去。

    邢飞扬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车旁,掀开布幔。

    车上堆着五口箱子,四口盛满黄金,另一口则躺着一个女人,苏玲。

    邢飞扬喊来吓得面色青白的老汉,问道:“这里离最近的村子有多远?”

    “三……三里外,就……就是尚家村。”

    “老伯是姓尚了?”

    “是……是,小老儿姓尚。”

    “这样吧,你带我到村子去一趟。”

    尚老汉跪在地上,磕头泣道:“小爷,我们村里只有十几口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啊。”

    “尚老伯不用担心,我又不图你什么东西,只是求你帮我个忙罢了。”

    邢飞扬站在店外看了半天,只好扯下三尺来的布幌,对尚老汉说:“回头一块给你钱。”

    他把布幌披在苏玲身上,说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飞扬,相救来迟,还请嫂子恕罪。”

    苏玲如在梦中,呆呆看着他。

    邢飞扬无奈下车,牵着马一边跟着前面的尚老汉,一边慢慢解说这两日来的情况。

    到得村里,他对尚老汉说:“还要麻烦尚老伯去找两身衣服。”

    半晌后,他扶着苏玲下车,坐在尚老汉家中。

    邢飞扬对苏玲说:“嫂子,你先暂且住在这里,我还得追着月照,相机救回兄长等人。快则十天,迟则一月,我必然来接嫂子。”

    苏玲已经回复神志,闻言点头答应,说道:“兄弟,你多小心。那伙人心狠手……”说着眼泪便淌了出来。

    邢飞扬站起身来,说:“小弟会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养伤。那些箱子是你们朱家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

    邢飞扬出门对尚老汉说:“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家中住上几日,过些日子我来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随身物品,都放在你这里。”说着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那个店先不必开了,这十两银子给你,还请尚老伯多多费心,弄些好吃的,给我嫂子补补身子。如果不够,我来时一并给你。”

    尚老汉点着头说:“足够了,足够了。”

    “对了,马也喂好。”

    “行,行。”

    邢飞扬回到涧旁,先一把火烧了饭店,然后站在涧旁看着对岸的一片白地,心中暗笑:那些秃驴牛鼻子也真够蠢的,铲掉树木就完了吗?

    他掏出怀中逍遥环,在等待月照的时候,他已经去掉了环上的貂尾,换了根十丈长的缠金绳索,然后削好树桩,伏在木板下。此战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满意。

    邢飞扬看准方位,将逍遥环向对岸甩出。

    对岸是没有树了,但有两枝手臂粗的铁柱,露出地面一寸来长,那是用来系铁索的。只是钉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罢了。

    邢飞扬回到藏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马上跪起身来。

    石上的饭菜早已被吃了个干净,水也喝完了,媚四娘头发上还沾着油星。可能她想办法擦过脸,面上倒还干净。

    连番奔波,邢飞扬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个懒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着配合邢飞扬的动作或手势。

    邢飞扬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过来。她下身花瓣的红肿已经褪去,里面也有些弹性,温热地裹着他的手指。邢飞扬把她拉到身上,正待进入,突然想起一事。双手向前一收,阳具没入媚四娘的后庭。媚四娘略觉意外,但还是赶快动作起来。

    经过那两日的开发,媚四娘的后庭显然宽敞了许多,她虽然努力收紧肛肉,却远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的脸色,动作愈加卖力。

    终于邢飞扬泄了出来,媚四娘顾不得感受阳精的滚烫,忙抽身出来,俯身含住邢飞扬的阳具,吮吸干净。

    邢飞扬一动不动地任她服侍,最后起身封了她上身的穴道和哑穴,再解开绳索,合上媚四娘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钻进泥障中,躺在斗篷上,等着邢飞扬把她捆住。

    邢飞扬掀开泥障,手一抖,把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才捆上绳索  

02:25 PM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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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啊,不错,我喜欢,希望楼主继续,发多点好文章  

09:24 PM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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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十六章

作者:5622


    一辆车的辙更好找──尤其是只有一辆车,而有五个人的时候。

    邢飞扬不紧不慢地寻着车辙,偏头看看“小牛”脸上暧昧的笑容,估计它正爽着。拍拍马颈,他突然觉得不对: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人?

    月照以为自己并不蠢,所以就很愚蠢地把指示众人将车辆拐入林中,自己与法印伏在道旁的大树上,等待邢飞扬循迹追来。等到他听到杨岸的惨叫后,就知道自己又错了。所以他当机立断,奔回车旁,顾不得去看刚刚磕飞王一亭蛾眉刺的邢飞扬,便钻进车厢,接着毫不停顿的闪身出来,抱着乔秀跃上唯一那匹马的背上,震断韁\绳,纵马狂奔。他知道乔秀要比那一万两,六百多斤黄金轻得多。

    法印不够聪明。他先是一愣,等看到只剩一条马尾巴才回过神儿来。他救了王一亭一命,邢飞扬刚刚把剑从王一亭肩上拔出,看到法印舞着禅杖冲过来,知道他的厉害,便飞身后退。

    法印追了十来丈,就再看不到邢飞扬的影子。

    月照救了他们三个。因为邢飞扬在追他。

    只带一个人,月照速度就快多了。当天他连夜赶路,天明时已出了雁荡山。

    月照骑的那匹马远不如“小牛”神骏,但邢飞扬也不敢追得太紧。除了轻功,月照的功夫要比他强得多。

    等山路已尽,前头一片平原,天色已然大亮,胯下的马匹已经跑了一天一夜,又急驰数十里,这时候渐渐慢了下来。

    下得山来,路上行人渐多。看着一个道装打扮的瘦长汉子满脸狰狞,纵马急行,马背上还带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行人无不侧目。月照一路盘算,此时心下已有计较,这才注意到路人怪异的眼神。如此行路实在太过招摇,只好脱下道袍,盖住乔秀。

    清河驿驿丞王相昨天在汤饼席上喝得大醉,此刻刚刚起身,记起今日是传递邸报的日子,赶紧招呼驿卒准备马匹,不要误了大事。交待完,刚背手走到驿站大门,王相就见一骑急奔过来。

    “这么快?”王相一迟疑迎上前去。

    来骑到面前两丈,王相才发现马背上坐的是一个穿着中衣,顶着道冠的怪人。

    道袍裹着一个物件横在身前,风撩起袍角,露出白净的两条小腿。看到那人举起拂尘作势击下,王相连滚带爬逃到一旁,大声喊道:“有贼啊。”

    月照倒也不想节外生枝,只是提马进了驿站,先挽了一匹骏马,再抢些食物,见众人都吓得四散奔走,便走到驿站后墙,双臂运力,连人带马抛过高墙。这功夫果然不错,人马都象做梦一般,就站到了墙外。月照托着马匹走了数丈,才顺着田间小路,一溜烟的走了。

    邢飞扬远远看到驿站一阵骚乱,勒住“小牛”暗自戒备,等月照出来。一柱香工夫,驿站渐渐平静下来,驿卒探头探脑从各处走出。邢飞扬顿觉不妙,一夹马腹急冲过去,驿卒们看到邢飞扬的来势,一哄而散。

    邢飞扬甩出绳索缠住一人,厉声问道:“后门在哪儿?”

    那驿卒面无人色,颤声道:“在……在后边儿。”

    邢飞扬松开他,在院里走了一圈却不见有门。正心急间,看那驿卒还坐在地上发愣,俯身一把抓起,“后门在哪儿?”

    驿卒呆呆看着他,指了指身后。邢飞扬看过去,高墙上哪里有门?再看驿卒手指的地方,恍然明白过来:“操你妈!我问的是这驿站的后门!”

    “没……没有……”,驿卒这才回过神来。

    邢飞扬心下暗恨,“敢情是一窝兔子?”

    纵马出了驿站,绕墙细看时,却没有发现蹄印,心知糟糕,丢了月照的踪迹。

    驿站诸人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走到路旁,邢飞扬下马解了媚四娘的哑穴,问明梅龙镇的路径,晓行夜宿,一路直奔,两日间就了镇外。

    邢飞扬寻了一处破庙,解下媚四娘,算来臂上的穴道已封了六个时辰,便卸了她的肩膀,解开穴道,慢慢玩弄她的酥胸玉臂。

    媚四娘这几日过得着实不错,泥障遮风挡光,她躺在斗篷里,盖着薄被,随着“小牛”的跑动,就象睡在摇篮之中。虽然双臂不是被卸就是被封了穴道,但邢飞扬也没再折磨她。几天来除了用两腿让“小牛”爽爽,便是熟睡。在一片黑暗里摇摇晃晃,仿佛回到儿时。一到停宿,邢飞扬便把她放下来,拿她的小嘴后庭泄泄火。

    偶尔用手玩弄她的下身,却从来不把阳具放进去。

    媚四娘伏在邢飞扬胯间,口舌用力吞吐。乳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没有留下任何伤痕。被邢飞扬握住揉捏时也不再痛疼,倒是传来一波波酥麻的感觉。

    一时间邢飞扬泄了出来,他看着媚四娘面上的潮红,便把她横放在自己膝上,手指伸入蜜处,忽紧忽慢的动作起来。邢飞扬心下暗暗诧异,这媚四娘体质真是不错,当初折磨那么狠,现在花瓣居然已恢复如初。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着两根手指,甚至会象上面那张嘴一样吮吸。他找到花瓣上的硬核,手指忽弹忽揉忽捻。媚四娘两眼如丝,娇声喘息,双腿紧紧合在一起,夹住邢飞扬的手臂。忽然娇躯一阵颤抖,花瓣忽张忽合,一股暖流从幽处涌出。

    邢飞扬把手指伸进媚四娘嘴中,待她舔尽,又封了她腿上的穴道,盖上薄被,自己盘膝调息。

    一钩残月已至中天,他把媚四娘放到树枝中藏好,看明方向,朝梅龙镇走去。

    史洪心午间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两名俘虏,四辆大车,一两日内到达,赵爷命他做好准备接应,要什么给什么。史洪心与月照、法印交情不错,本来几人一直联手行事。赵无极见他办事稳妥,小心谨慎,三年前占了梅龙镇陈家大院,便命他带十几个人留守此处,做为一个据点。挂上“史”字号灯笼,史洪心倒也成了一方诸侯。

    此刻史洪心正在陈兰姿胯间埋头舔舐,白妙儿捧着玉乳在他背后轻轻揉搓。

    陈兰姿本是陈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伙强人闯入院中。为首的史洪心在逼问出陈家所有财产下落之后,将她的父母兄弟尽数屠尽。因贪图她的美貌,才饶了她的性命。两年前又掳来白妙儿,便把她们锁在院中。

    史洪心对外宣称陈家迁居苏州,江南来的史老爷买下了陈家大院。时间一久,众人见这位史老爷乐善好施,架桥铺路修庙等义举都是头一份,渐渐也都没有疑心。

    可怜陈兰姿本来一个富家小姐,现在却变成史洪心的囚养的奴隶,不但供他淫辱,有时还被他送给路过的兄弟当宵夜,但她一个弱质女流,只能忍辱苟活,整日以泪洗面。

    白妙儿则出身青楼,原是堂中红牌姐儿,被史洪心看中,悄悄将她掳走。虽然与陈兰姿同是被囚,但这里没有老鸨打骂,逼她挣钱,倒也无可无不可。眼见这位史老爷手面甚大,只是行为鬼祟,明白自己见不得光,便服侍地十分卖力,甚是讨史洪心欢心。

    大院久而无事,戒备并不森严。邢飞扬在院中悄无声息的四处查看一番,心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脚力强劲,只怕是还没有到。

    他想了想,寻到武库所在,穿窗而入,取走两筒箭。也无暇计较箭筒不如他原来的软皮箭囊方便,用绳子把箭一束,正待回去,突然听到庄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他屏住呼吸,从窗缝看去。

    史洪心推开白妙儿,迅速穿衣起身,将来人接入厅中。

    邢飞扬看到那人匆匆走过,心中一动,握紧剑柄。因为那人个头不高,一个酒糟鼻分外夺目,好象脸上挂着个烂茄子一般,腰间则别着三截棍,正是媚四娘所说的那个报信人了。

    等了一会儿,史洪心领着那人出了大厅,送至后院客房安歇。邢飞扬待院中恢复平静,才蹑足走到后院。一房客房中露出灯火,他伏在窗外一看,那人却还没睡,正裸着身子,一脸淫笑的拍着肚子歪在床上。

    邢飞扬一愣,心道:“碰上个花痴?”便听见走廊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兰姿推门进房,垂头低声说道:“史爷让奴婢来服侍刘爷。”

    那人坐起身来,笑道:“老史还真够意思,来,让我刘魁仔细看看。”

    “听说你原来还是个富家小姐?瞧这身细皮嫩肉,养得真是不错。”刘魁扯掉陈兰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乳间乱嗅。

    邢飞扬看到陈兰姿仰起的脸上隐含泪光,心下了然。

    片刻之后刘魁已把陈兰姿剥得白羊一般,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虽然被史洪心撩拨多时,但此刻陈兰姿下身已经干了,她秀眉颦起,银牙暗咬,正待合眼强忍,却看到窗户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鬼魅一般滑入。

    陈兰姿一惊,却见那人贴了过来,迅速封了刘魁的穴道。

    邢飞扬翻看刘魁,低声说:“穿上衣服,别说话。”然后便翻检起刘魁的衣物。

    他突然凝住身子,一把抱住陈兰姿,按住她嘴,发出“呼哧呼哧”的低喝。

    陈兰姿一头雾水,睁大双眼,心里一片惊慌,接着听到廊外传来脚步声。

    待巡夜的走远,邢飞扬松开陈兰姿,把昏倒的刘魁缚在自己背上,便要离去。

    陈兰姿伸手抱住邢飞扬的腿,低声乞求:“大侠,带我走吧。”

    邢飞扬一愣,说:“我现在身有要事,无力相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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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大侠,我已经忍了三年,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如果这次走不了,我再也不想活下去了。”陈兰姿说。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我这次实在无法分身,还请姑娘见谅。”

    陈兰姿只是抱着他的垂泪不已。

    看着楚楚可怜的陈兰姿,邢飞扬不由心中一软,说道:“姑娘放心,”他顿了顿,“快则十日,迟则一月,小可必然回来救你。你看,我现在还带着一个人呢。”

    陈兰姿慢慢松开双手,说:“我等大侠一个月。不然,”她凄然一笑,“我就认命了。”

    邢飞扬回到破庙,取下媚四娘,带着刘魁,一直奔出百里,远远离开梅龙镇,这才停了下来。

    “刘魁,你到梅龙镇干什么?”

    刘魁刚刚醒来,赤裸裸的躺在地上,眼睛被布带遮住,闻言颤着声音说:“小人……小人……”

    邢飞扬不耐烦的打断他,一剑刺在他的肩膀上,喝道:“痛快些!干什么!”

    刘魁先惨叫一声,然后费力的咽了口吐沫,急急说道:“昨天中午月照来找我让我去梅龙镇通知史洪心他走小路去嘉兴让他派几个人在后面小心邢飞扬。”

    说罢喘着粗气。

    邢飞扬问:“邢飞扬是什么人?”

    “听说终南山摩天崖三代弟子排名第五擅使长弓带剑轻功卓绝狡猾如狐。”

    “我靠,你累不累?慢点儿说!你这是听谁说的?”

    刘魁左腿又被划了一道,他咧着嘴说:“大爷,大爷,饶我一条狗命吧,我只是个跑腿的……”

    “没长耳朵?大爷问你,都是听谁说的?”

    刘魁忍着又一道剑伤,说:“六天前接到陕南飞鸽传书,黄四爷让我去闭月洞通知赵爷和东二爷,赵爷上月在陕南露了行迹,摩天崖的人起了疑心,邢飞扬十月十三已奉命下山去助师兄朱天笑。”

    邢飞扬沉吟半晌,问道:“你们是什么帮会?”

    刘魁说:“我原来在雁荡山下柳条寨,五年前黄四爷收了我们老大钱宁,说一块儿干大事,我也就是跑个腿,递个消息。”

    邢飞扬击晕刘魁,问媚四娘:“他说的怎么样?”

    媚四娘低头思索着说:“钱宁是五年前与我一起加入的。但我们在闽赣行事,都是这个刘魁穿针引线,传递情报。恐怕不只是个跑腿的。”

    邢飞扬弄醒刘魁,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知道多少内幕?”

    刘魁说:“我……我……真是不知道啊……”

    邢飞扬说道:“媚四娘,你过来,把他的东西咬掉!”  

10:41 PM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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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十八章

作者:5622


    刘魁一阵诧异,耳边听到媚四娘的声音,“魁哥好福气,让小妹来伺候你的小蚕蚕吧。”接着身下被吓得缩成一团的阳具上便感到软软一热,刘魁的阳具在一片温热里渐渐膨胀起来,随着媚四娘牙关渐合,恐惧也跟着膨胀起来,他猛然惨叫道:“我都说!我都说!”

    “东二是回纥人,赵无极与他勾结,暗中发展势力聚敛钱财,想据地称王。

    听说夜舞屡次坏赵无极朝里靠山的大事,赵无极两年来一直在追查夜舞,这次就是查到线索,夜舞把《参同契》给了明月山庄的朱知元。赵无极便带人灭了明月山庄。“

    “赵无极现在在哪里?”

    “去了雁门。”

    “春香楼是怎么回事?”

    “那是赵无极用来奉称交结权贵大豪,聚敛钱财的地方,各地掳来的女子除了赏人的,都在那里。”

    “是赵老狗的大本营?”

    “赵……赵老狗的大本营就在春香楼附近的归元庄。”

    “赵老狗有多少手下?”

    “大爷,我只知道为首的是他,下面有东二爷,水仙子,陕南的黄四爷,河北的庄五爷。闽赣一带还没有领头的,听说史洪心要升六爷了。”

    “归元庄和春香楼是谁打理?”

    “那都是赵老狗管着,他不在的时候有沙万城、沈锦。”

    “月照、法印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是江南赵爷的直系,负责行动。”

    邢飞扬听罢一剑刺死刘魁。坐下沉吟,没想到赵老狗势力如此庞大,自己单枪匹马,连月照、法印都打不过,怎么去救人?但终南山,来回得十余日,赵无极又没有回嘉兴,到时能不能找到他都难说。现在既有线索,不妨先去嘉兴,再去江宁,相机行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果真不行,再回终南也不绕路。

    因此赵无极倒霉了。

    两日后邢飞扬已到嘉兴,此地繁华,人烟稠密,想到马下的媚四娘,邢飞扬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更麻烦的是:他就剩五两银子了。

    邢飞扬走到一家客栈,高声问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赶紧迎上前去,一边拿着毛巾给邢飞扬拍打灰尘,一边说道:“客官,您见谅,嘉兴这几家客店就数我们群贤楼院子多,可嘉兴这地儿寸土寸金,哪儿有空院呢?倒是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后院三间上房,只住了一个举子,其他都闲着。那地儿僻静,您又单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头我们掌柜给您赔罪。”

    邢飞扬笑道:“这么长一串居然没废话,真难为你了。就住这儿吧,这五两银子先押着。”

    小二笑得眼都瞇成一条缝,忙往里让一边要去牵马。

    邢飞扬说:“还是我来吧,你在前面带路。”

    一进院,迎面走来一个肤色黝黑留着长须的中年书生,小二忙躬身招呼:“古爷,您出门啊。”那古爷看看邢飞扬,点点头,“唔”了一声,出了院子。

    待他走远,小二对邢飞扬说:“这个是书呆子,平时不大理人,住了有一个月,也没听见他说几句话。就这儿,你请,我去打水。”

    “多打点儿,爷要洗洗。”

    邢飞扬走进房间,一里一外两间,外面是间小厅,里面是卧房,东西倒还整洁。

    等小二送过热水,掩上院门。邢飞扬把媚四娘抱了出来。

    媚四娘双手捆在身后,用双乳沾着水慢慢给邢飞扬擦着背,舌尖不时在邢飞扬的耳根颈上轻舔。热气蒸腾,室间春意盎然。邢飞扬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干净,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圆臀,挺进后门。随着邢飞扬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渐渐流出。

    她突然低声问道:“主子怎么只用奴婢的后庭呢?”

    “爷不是还用你的嘴吗?”

    “奴婢还有一个洞呢。”

    邢飞扬笑道:“怎么?急了吗?果然是湿了。”

    媚四娘媚声道:“奴婢一定会服侍主子高兴的。”

    “嘿嘿,”邢飞扬笑道:“你那地方太厉害,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声说道:“奴婢不会的。”

    邢飞扬也不理会。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两手姆指分开花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楼踩点,顺便取些银子,却听到旁边的窗户一声轻响。凝神看时,却是那个书生狸猫般穿窗而出,跃上房顶。功夫相当不弱。

    邢飞扬疑云顿起,蹑足跟在那人身后。

    片刻后,那人来到一处宅院之后,伏在房顶。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楼内,颌下长须轻轻飘动。邢飞扬也不作声,在远处看着他。没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个时辰,邢飞扬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来,也不愿离去。

    眼见天色发明,那人悄悄离开。从无人处跃下房顶,弹弹袍子,整整头巾。

    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

    邢飞扬气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个窥阴癖?”

    他回到客栈,媚四娘还在熟睡。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无聊时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睡觉,还能美容。

    冰凉的身子压在身上,媚四娘一惊,刚想张口就听到邢飞扬说:“给爷暖暖。”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慢慢揉搓。

    听到院门一响,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声说:“你认识他吗?”

    媚四娘摇摇头。

    邢飞扬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邢飞扬问道:“怎么?内急了?”

    “钟映红!”

    “哦?”

    “去年奴婢为了刺杀钟鼎文,跟了他们两个月。钟映红是名单上的人物,奴婢多留了些神。现在她虽然贴上胡须,涂黑皮肤,改变了步姿,但眉眼还是没法改变。”

    邢飞扬凝神思索,“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

    “她母亲还在春香楼。”

    邢飞扬站起身来,“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

    “那丫头能从法印手下逃脱,武功应该不错。”

    吃过午饭,邢飞扬抱起媚四娘,“来,给爷泄泄火,下午养养精神。”

    媚四娘赶忙含着邢飞扬的阳具,滋润一遍后,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把菊肛掰开。等邢飞扬挺身进入,她双手推着臀肉,把阳具紧紧夹住,一边不断的使劲提肛。邢飞扬大开大合,虎虎生威。干了一盏茶的时间,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阳具全力一击,又整个拔了出来,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媚四娘一声惊呼,久旷的密处被火热的阳具一烫,顿时觉得全身发热。

    嫩肉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阳具,媚四娘奋力前后摆动圆臀。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赶快放慢速度。

    邢飞扬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阳具所在之处,即比后庭温湿滑腻,又比口中紧凑密实,兼两者之长而无两者短,怪不得号称销魂。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媚四娘也满身红霞,颤抖着泄了身。

    “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也不答话,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阳具。

    晚间他敲开钟映红的房门,钟映红开门不禁一呆。邢飞扬躬身道:“古先生。”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什么事?”

    “在下不通文墨,刚才听小二说先生饱读诗书,还想麻烦先生为在下写封书信。”

    钟映红脸色一板,说道:“不行。”便欲关门。

    邢飞扬低声说:“如果来是月照、法印,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

    隔着涂着的黑色,还是能看出钟映红脸色大变。

    邢飞扬再说道:“这里是嘉兴,如果我有恶意,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又何必骗你呢?”

    钟映红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摩天崖弟子邢飞扬。”

    “为什么来找我。”

    “与姑娘一样,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

    钟映红脸色惊疑不定,半晌说道:“进来说话。”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手下,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钟映红与父母去鼋头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数十人围攻,十余名随从当场身死。法印以硬对硬破了太湖龟钟鼎文的硬功,将他击毙。钟映红自幼长在湖边,水性超群,眼见情况不妙,潜水远遁。待听说仇人是归元庄的人,便来此地寻找机会。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见到月照、法印。而且庄中戒备森严,高手甚多,她每日昼伏夜出,却一无所获。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报仇的机会大增,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泪水滚了几滚,终于落了下来。邢飞扬无从安慰,想说“也不一定有那么坏”,但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只能陪她叹口气。

    两人计议半晚,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

    春香楼此时正灯火通明,两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飞扬心想:“再无功而返,这一夜就又白费了。现在时间实在浪费不起”,一咬牙,对钟映红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钟映红低声说:“那怎么行?灯火通明,太危险了。”

    邢飞扬说:“这里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没有灯火,那只有白天了。没关系,我脱身应该没问题。如果我被人追杀,你千万不要来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城外七里的七里桥跟我会合好了。”

    钟映红只好说:“那你多小心。”

    邢飞扬看着她颌下的长须笑了笑,正欲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就能赶回来,你也小心。”

    邢飞扬转到楼后,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虽然是冬季,仍枝桠甚密。枝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开,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平身贴在瓦上。这里是春香楼的东侧,春香楼沿街而建,两翼向里张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鱼池,鱼池后则是刚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来是后花园。在两翼后,还各有一座单栋的两层小楼,刚刚高出院墙。正对着邢飞扬现在伏身之处,隔了四丈左右。小楼的下层还亮着灯光,上面一片漆黑。邢飞扬心下暗喜,盘算着月照应该还未回来,鼓鼓劲赌它一铺。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它遇到我,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挥手悄无声息地挂在檐角,尽展轻功,在逍遥环挎在檐角的同时,他也掠过三丈,轻轻一扯,伏在楼上,静听四周动静。片刻后,闪身钻进楼中。


第十九,二十章

作者:5622


    楼下是间大厅,一个胖子正坐在厅中,一手「卡卡」转著钢丸,一手摸著光头,像是正在寻思什麼。有人在门外喊道:「沉爷」。

    胖子放下手,问道:「什麼事?」

    「鐘鼎文的老婆又寻死觅活的,不肯听话。」

    「妈的,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

    「那时候还怪老实的。」

    「把她带过来。」

    邢飞扬伏在樑上,闻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机会救人了。这个胖子想来就是沉锦\了。

    等那人再进来,腋下夹著一个布袋,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

    沉锦\叹了口气,说:「你出去吧。」

    解开布袋,沉锦\笑瞇瞇地说:「小陶哇,怎麼又不听话了?」

    那女子骂道:「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

    「小陶啊,识相一些。现在你想死也没那麼容易死呢,可别学那个蒋青衫。

    况且,」沉锦\顿了顿:「月照也该回来了。」

    陶萍身子一颤,痛哭起来。

    邢飞扬在樑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张开弓,沉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邢飞扬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

    刚钻出窗户掠到屋簷上,沉锦\胖大的身体就像一朵臃肿的云彩冉冉升至楼上,脚尖在楼板一点,变了方向,扑向邢飞扬。邢飞扬再腾空而起,却发现自己忘了四丈外的墙头上根本没有用得著逍遥环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换气,双臂一振,转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沉锦\没有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过,扑了个空。

    邢飞扬忽然听到耳旁风声一紧,接著左肩一痛,险些弓都拿不稳了。他顾不得回头,心一横掠到假山上。同时心中不禁后悔不该射那一箭。接著他就更后悔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為假山后的大树上飘下两条人影。

    沉锦\身在半空,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飞扬,落地之后,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包围过来。他哈哈一笑,踱著步子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位兄弟,别慌著走,坐下来喝杯茶吧。」

    邢飞扬把长弓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剑柄,朝左边刚刚跃下的持刀汉子衝了过去。

    看到邢飞扬的轻功,沉锦\心中一紧,急步赶上。

    持刀的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忙沉腰坐马,一刀封格,不料邢飞扬的剑一触即走,借力弹起。另一人见势瞧準邢飞扬的去处,跃上大树,刀光舞得银球一般,务必要把他扬缠死。此时沉锦\身后脚步声起,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

    眼看邢飞扬的剑将与树上那人的刀锋相交,他突然收剑,伸手入怀,挥出逍遥环掛住三四棵树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过。等眾人跃上大树,早已不见了邢飞扬的踪影。

    沉锦\冷冷看著地上几滴血跡,说道:「追!他跑不远!」

    偷鸡不成蚀把米,邢飞扬心裡别提多后悔了。真没想到赵无极手下人功夫如此了得,看来这个沉锦\功夫不低於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杀月照的情景,不由暗呼侥倖。如今没有天时地利,想救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奔回客栈,邢飞扬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不能长途跋涉。媚四娘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不由一惊站起身来。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还好,肩头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虽然失血不少,但没有伤著筋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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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二十章

作者:5622


    楼下是间大厅,一个胖子正坐在厅中,一手「卡卡」转著钢丸,一手摸著光头,像是正在寻思什麼。有人在门外喊道:「沉爷」。

    胖子放下手,问道:「什麼事?」

    「鐘鼎文的老婆又寻死觅活的,不肯听话。」

    「妈的,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

    「那时候还怪老实的。」

    「把她带过来。」

    邢飞扬伏在樑上,闻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机会救人了。这个胖子想来就是沉锦\了。

    等那人再进来,腋下夹著一个布袋,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

    沉锦\叹了口气,说:「你出去吧。」

    解开布袋,沉锦\笑瞇瞇地说:「小陶哇,怎麼又不听话了?」

    那女子骂道:「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

    「小陶啊,识相一些。现在你想死也没那麼容易死呢,可别学那个蒋青衫。

    况且,」沉锦\顿了顿:「月照也该回来了。」

    陶萍身子一颤,痛哭起来。

    邢飞扬在樑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张开弓,沉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邢飞扬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

    刚钻出窗户掠到屋簷上,沉锦\胖大的身体就像一朵臃肿的云彩冉冉升至楼上,脚尖在楼板一点,变了方向,扑向邢飞扬。邢飞扬再腾空而起,却发现自己忘了四丈外的墙头上根本没有用得著逍遥环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换气,双臂一振,转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沉锦\没有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过,扑了个空。

    邢飞扬忽然听到耳旁风声一紧,接著左肩一痛,险些弓都拿不稳了。他顾不得回头,心一横掠到假山上。同时心中不禁后悔不该射那一箭。接著他就更后悔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為假山后的大树上飘下两条人影。

    沉锦\身在半空,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飞扬,落地之后,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包围过来。他哈哈一笑,踱著步子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位兄弟,别慌著走,坐下来喝杯茶吧。」

    邢飞扬把长弓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剑柄,朝左边刚刚跃下的持刀汉子衝了过去。

    看到邢飞扬的轻功,沉锦\心中一紧,急步赶上。

    持刀的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忙沉腰坐马,一刀封格,不料邢飞扬的剑一触即走,借力弹起。另一人见势瞧準邢飞扬的去处,跃上大树,刀光舞得银球一般,务必要把他扬缠死。此时沉锦\身后脚步声起,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

    眼看邢飞扬的剑将与树上那人的刀锋相交,他突然收剑,伸手入怀,挥出逍遥环掛住三四棵树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过。等眾人跃上大树,早已不见了邢飞扬的踪影。

    沉锦\冷冷看著地上几滴血跡,说道:「追!他跑不远!」

    偷鸡不成蚀把米,邢飞扬心裡别提多后悔了。真没想到赵无极手下人功夫如此了得,看来这个沉锦\功夫不低於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杀月照的情景,不由暗呼侥倖。如今没有天时地利,想救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奔回客栈,邢飞扬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不能长途跋涉。媚四娘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不由一惊站起身来。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还好,肩头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虽然失血不少,但没有伤著筋骨。他削断箭身从肉中抽出,摸出伤药敷好,闭眼调息。

    媚四娘愣了半天,看到邢飞扬闭上眼睛,眼珠转了几转,跳起身来,裸著身子背著双手跑了出去。邢飞扬闻声睁眼,一看不禁心中大恨,咬牙站起身来,骑上「小牛」远远遁去。

    此刻月照刚刚进入嘉兴。那日从驛站逃脱,他找到刘魁,著刘魁通知史洪心自己被邢飞扬一路追杀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带人相援,绕道而行,虽然一路急行,但也耽误了两日,这时才回到嘉兴。等看到春香楼的大门,他终於鬆了口气。

    进了门,沉锦\迎了出来,看到沉锦\一脸严肃,月照不禁奇怪:「沉胖子,你今儿怎麼他妈的这个样子?」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飞扬来了?」

    沉锦\点点头。月照急道:「什麼时候?现在呢?」

    「半个时辰前邢飞扬潜到楼裡,幸亏我反应快。」

    「你反应快?邢飞扬的手段我见过,沉胖子你还瞒我?」

    沉锦\苦笑道:「操,我那会儿正準备收拾陶萍,抬头想打个喷嚏,没想到正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樑上弯弓搭箭。」

    「沉胖子,你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干掉我二十四个弟兄。」

    「我接到史洪心的消息了。本来楼裡已经加强了戒备,没想到还是让他钻了进来。还好,我打伤了他。」

    「好本事!我他妈跟他斗了一路,连根毛都没摸到。」

    「我派人顺著血跡去追了。」

    「抓到邢飞扬可是大功一件,你怎麼不自己去?」

    「嘿,那小子的轻功,就是面对面我也抓不住他。」

    「得了。人给你,我回归元庄。日他姥姥,今晚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别走,」沉锦\一把抓住月照,「南宫媛又跑不了,你别急著回去。先帮哥哥个忙。」说著把月照推进门去。

    月照先给陶萍一个嘴巴:「真他妈贱,道爷才走几天你就不听话了?」

    说著卸掉她的手脚,剥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干起来。

    沉锦剔著指甲说:「鐘鼎文这傢伙名号不好,干嘛起个太湖龟呢?这不,当了乌龟了。」

    月照一边挺身,一边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让哥几个玩了个痛快?」

    沉锦\说:「听说朱天笑的老婆不错?」

    「靠,想起来我鸡巴就硬。那身细皮嫩肉,让人恨不得吃下去。赵爷也真够意思,敞开了让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药好,她早就被干死几次了。」

    「有这麼漂亮?」沉锦\问,「比南宫媛还强?」

    「不一样,不一样。干南宫媛干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宫媛可就比程华珠略差一点儿了。」

    说著月照拔出阳具又插入陶萍的后门,「你没见过,比这个臭婊子嫩些,比那些雏儿又熟些,比南宫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没见水仙子恨的那牙痒的……」

    「水仙子?我靠,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这女人发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个指头都生生拔掉了。」

    「这麼狠?」

    「如果有个人功夫比咱们强,还跟咱们是仇人,你逮住他怎麼办?」月照说著,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来对沉锦\说:「给,这瓶药一天给她上两次,三天之内别碰她。」

    「这不成啊,牛鼻子,你这药一次只管一个月,回头还让我求你?」

    「这种货色,水仙子也懒得下手,咱们对付对付得了。」

    「死牛鼻子,你这是对付我呢。太湖三英说了,明天他们就来,三天,给一万两。」

    「沉胖子,你还是开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图的就是热闹,他们巴不得强姦了太湖龟的老婆才爽呢。」

    「这理儿我明白,问题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让他们一说:春香楼连个婊子都调教不好,咱们面子往哪儿搁?」

    月照搔搔头,「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儿用不好跟奸尸似的。」

    「鸡巴,这二十年你真是越长越像猪了,你就不会两样药一块儿用?」

    沉锦\拍拍肥头,「试试?」

    沉锦\劈开陶萍的双腿,把瓶中的回春膏涂在她的阴户上。手指伸入后庭,「你还别说,太湖龟这老婆还有点儿味道。三四十岁的人了,白嫩嫩不说,下边这俩儿洞还够紧。」

    「你也就看著胖子顺眼,下边紧那是我的锁阴丹够劲。」

    沉锦撬开陶萍的牙关,把迷魂散餵了进去。等了片刻,看著她的眼神迷离起来,便起身与月照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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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脸色潮红的发出媚叫,身子不停的扭动著。沉锦\把她的手脚合上,陶萍便依偎过来,媚眼如丝地亲吻著他的脖子。

    沉锦呵呵一笑,「还行。你再玩一阵儿。」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月道爷,媚四娘回来了。」

    月照听完媚四娘的哭诉,说道:「邢飞扬这兔崽子,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媚四娘说:「这小贼看著我逃跑也无力追赶,肯定是不行了,我领你们去客栈。」

    一顿饭工夫,月照进门对沉锦说:「算这小子命大。咦?陶萍呢?」

    沉锦笑道:「在那儿玩呢。」

    月照走到床后,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撑著床沿屁股使劲向后耸动,眼睛紧紧闭著,嘴巴半张著急促的喘息。一对奶子不断碰撞,乳头硬硬挺出半指长,顏色红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满是汗珠。再往后看,她两腿间夹著一把放倒的椅子,椅腿足足塞进去八寸,如果不是横撑挡著,还能再吞进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这药真不错,可惜对付蒋青衫的时候没有迷魂散。」

    「你还别说,蒋青衫那模样爱玩的还不少。」

    「那是,咱们当时不也新鲜了半个月?」

    月照走过去,坐在椅腿上看著陶萍的肉洞飞快地套弄,已经被刮乾净的阴户高高鼓起,漆黑坚硬的四稜把红肉不断的带进带出,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他不由淫兴大发,掏出傢伙抵进陶萍的肛门,然后挺著腰,一动不动,任由身前陷入疯狂的女子无意识地吞吐著。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来到春香楼。这三人与鐘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眥睚甚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楼给陶萍订的价是三十万两白银,能玩弄太湖龟的老婆,二话不说送来一万两白银,声明要包三天,如有损伤照价折付。

    陶萍天明时分才清醒过来,却浑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月照回来了,所以沉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只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过午饭,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个指头大小的树脂深深塞进她的下身,又拿出另一块树脂让她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那两块树脂分别包裹著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剂量比昨夜大了三倍。

    太湖三英看到一身盛装垂头不语的陶萍,不由一阵狂笑,「沉老闆好本事!」

    沉锦笑得眼都看不见:「三位是大主顾了,其实买断也划算。三十万对各位来说不是小意思?」

    太湖三英说:「先看看货色吧,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商议。」说罢抱拳作别。三人刚把陶萍塞进马车,老三就淫笑著探入陶萍怀中,揉搓著她的乳房,「他妈的鐘鼎文,你老婆现在在我们兄弟手裡,爷们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老大说道:「别那麼猴急,三天呢,让你玩个痛快。」  

11:06 PM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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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二十二章

作者:5622


    一时到了湖边,三人带著马车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离岸驶入湖中,三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此时陶萍胃裡的树脂已经破了,药性渐发,眼神渐渐迷离。三人喝了几口闷酒,一时无话。最后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开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开双腿后,便一动不动。

    老大已经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健肉,伸手一掏阴户,还是乾的,便抓过酒壶把壶嘴塞进去,看著花瓣间酒渐渐溢出,老大一声狂笑,挺身刺了进去。干了一盏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树脂也被挤破,回春膏随著阳具的进出涂满肉洞,淫水顿时大量涌出。

    她开始张口娇喘起来,一边用腿夹老大的腰,一边伸手四处乱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阳具,便挣扎著含进口中。老三先是一惊,然后与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楼这是怎麼调教的?他妈的陶萍那时候怎麼看都是个良家妇女,这才俩儿月就成了这模样?”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觉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翘著,弹性十足,不由加大力度,捏住乳头狠狠捻了起来。老三被陶萍亲得高兴,一条腿踏在桌上,躬著腰把阳具送入喉咙深处。

    忽然一声轻响,三支箭猛然从舱口射入。背对舱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声不响的歪到一边,老二老三一惊,斜过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没有命中要害。接著一个人影行云流水一般从窗口滑入,一剑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闪避,却被陶萍抓紧下身,不由惨叫半声——另半声被邢飞扬用剑堵在喉间。老二这时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一看去路被邢飞扬封死,便翻身从窗口跃入湖中。不多时湖面冒出一股鲜血,随后鐘映红咬著短刀攀上船来。

    邢飞扬这时正在犯难,陶萍好像疯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间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她只觉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体越变越小,渐渐失踪了,便猛烈的耸动下身,用阴户去寻找那根让她获得快感的东西。邢飞扬试著抱开陶萍,却发现她的双腿分外有力,死死夹著老大的腰。

    此时鐘映红已经攀了上来,邢飞扬张开双臂低声说道:“你别看。”鐘映红愣了一下,从邢飞扬的臂下看到母亲还在掀动身体,眼眶欲裂。

    邢飞扬说:“你把船划过来,我来救伯母。”

    看著鐘映红下了船,他叹了口气,“怎麼救呢?媚四娘——这个贱人!!——说过月照有一种药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兴勃发,如果只有洩身才能解除药性。但没听说那药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麼多了。”

    邢飞扬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进她的下身。陶萍立时夹紧他的手指,两条大腿一弯,鬆开了老大的尸体。邢飞扬俯身一手揽起陶萍,另一手还不敢抽出来,但陶萍马上紧紧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伤口,顿时痛得邢飞扬两眼发黑。他扯下船舱裡的帘子盖住陶萍,随手拿起一件东西跃出大船。

    昨夜邢飞扬忍痛逃到七里桥,不多时鐘映红就来了,看到邢飞扬她鬆了口气,“你竟然逃到这裡,伤势怎麼样?”

    鐘映红一边给他裹伤,一边说:“你那会儿用的什麼兵器?看著你差点撞到刀上,真把我吓死了。”

    邢飞扬笑著掏出逍遥环。鐘映红看看说:“这是什麼?你自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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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二十二章

作者:5622


    一时到了湖边,三人带著马车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离岸驶入湖中,三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此时陶萍胃裡的树脂已经破了,药性渐发,眼神渐渐迷离。三人喝了几口闷酒,一时无话。最后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开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开双腿后,便一动不动。

    老大已经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健肉,伸手一掏阴户,还是乾的,便抓过酒壶把壶嘴塞进去,看著花瓣间酒渐渐溢出,老大一声狂笑,挺身刺了进去。干了一盏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树脂也被挤破,回春膏随著阳具的进出涂满肉洞,淫水顿时大量涌出。

    她开始张口娇喘起来,一边用腿夹老大的腰,一边伸手四处乱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阳具,便挣扎著含进口中。老三先是一惊,然后与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楼这是怎麼调教的?他妈的陶萍那时候怎麼看都是个良家妇女,这才俩儿月就成了这模样?”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觉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翘著,弹性十足,不由加大力度,捏住乳头狠狠捻了起来。老三被陶萍亲得高兴,一条腿踏在桌上,躬著腰把阳具送入喉咙深处。

    忽然一声轻响,三支箭猛然从舱口射入。背对舱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声不响的歪到一边,老二老三一惊,斜过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没有命中要害。接著一个人影行云流水一般从窗口滑入,一剑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闪避,却被陶萍抓紧下身,不由惨叫半声——另半声被邢飞扬用剑堵在喉间。老二这时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一看去路被邢飞扬封死,便翻身从窗口跃入湖中。不多时湖面冒出一股鲜血,随后鐘映红咬著短刀攀上船来。

    邢飞扬这时正在犯难,陶萍好像疯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间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她只觉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体越变越小,渐渐失踪了,便猛烈的耸动下身,用阴户去寻找那根让她获得快感的东西。邢飞扬试著抱开陶萍,却发现她的双腿分外有力,死死夹著老大的腰。

    此时鐘映红已经攀了上来,邢飞扬张开双臂低声说道:“你别看。”鐘映红愣了一下,从邢飞扬的臂下看到母亲还在掀动身体,眼眶欲裂。

    邢飞扬说:“你把船划过来,我来救伯母。”

    看著鐘映红下了船,他叹了口气,“怎麼救呢?媚四娘——这个贱人!!——说过月照有一种药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兴勃发,如果只有洩身才能解除药性。但没听说那药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麼多了。”

    邢飞扬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进她的下身。陶萍立时夹紧他的手指,两条大腿一弯,鬆开了老大的尸体。邢飞扬俯身一手揽起陶萍,另一手还不敢抽出来,但陶萍马上紧紧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伤口,顿时痛得邢飞扬两眼发黑。他扯下船舱裡的帘子盖住陶萍,随手拿起一件东西跃出大船。

    昨夜邢飞扬忍痛逃到七里桥,不多时鐘映红就来了,看到邢飞扬她鬆了口气,“你竟然逃到这裡,伤势怎麼样?”

    鐘映红一边给他裹伤,一边说:“你那会儿用的什麼兵器?看著你差点撞到刀上,真把我吓死了。”

    邢飞扬笑著掏出逍遥环。鐘映红看看说:“这是什麼?你自己打的?”

    “拣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你还回去骑马,真够大胆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跡呢。”

    “没事儿,有一截路我捂著伤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鐘映红突然想起什麼事,脸上一红。邢飞扬问道:“怎麼了?”

    “没什麼。”过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光著身子。”

    邢飞扬硬著头皮说:“还有这等事?”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手还被捆著。要不是急著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邢飞扬暗叫“惭愧”,说道:“如果那样,你该去救她。”

    “事有主次,况且她也没看见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鐘映红吐吐舌头。邢飞扬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样,真服了你了。”

    鐘映红眼圈一红:“做好事有什麼用呢?我……我又没做坏事……”

    邢飞扬安慰道:“别哭了,既然你没做过坏事,咱们一定能把你母亲救回来。”

    第二天中午,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体力也恢復了一些,便不理鐘映红的劝阻,进城探访消息。

    客栈外小二正说得口沫横飞:“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个鬼影从窗口闪过。那鬼披头散髮,眼如灯笼,我仗著胆子喊了声”姜太公在此!“那鬼就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隻老虎又从窗口跑了过去,那一声吼——你们听到没?

    看来是神虎,只我一个人听到了。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群人来敲门,说是找后院的人,我带他们一看,我的妈啊,两房客人都不见了,地上只剩了一滩血……

    “话说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说过多少遍了。

    邢飞扬转身离去,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鐘映红。她正满脸焦急,看到邢飞扬立即扯著他离开,“我看到我妈了。刚刚被太湖三英带走,快些。”

    两人一路追到湖边,找了条小船划了过去。距离十几丈时,两人潜水钻进太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决了船下的几个嘍囉。邢飞扬怕船上的事情鐘映红接受不了,劝她去取小船来接母亲。没想到鐘映红留在水中,一举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二。

    此时鐘映红不敢看舱中,头也不回地划著船。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裡暖热了,慢慢塞进陶萍的体内。陶萍感到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了进来,顿时娇喘一声。邢飞扬吓得赶紧摀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双手握紧花瓶急速抽插,邢飞扬抽身离开。坐到鐘映红身边,长叹一声。

    “你说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药只能,只能,只能……你别管她,要什麼给她什麼,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邢飞扬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怎麼办?”

    鐘映红说:“带母亲回家。”

    “我还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没关係。我能照顾她。”鐘映红顿了顿,说:“我家住在无锡的清阳镇。”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飞扬上岸离开。天已薄暮,沉锦\和月照还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经被杀,正坐在房中对饮。

    “怎麼样?”月照问。

    “还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来,让沉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

    乔秀吐出沉锦\的阳具,站起身来,伸手慢慢拨开花瓣。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衝上啊?”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乔秀勉强站在上面,双条腿绷得笔直。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乔秀背对两人,弯下腰,两手分开粉臀。

    “还行。就是鬆了些,你这几天没閒著吧?”沉锦\说。“没閒著?我连撒尿都防著邢飞扬呢,四天,除了撒尿,这鸡巴没使过。”

    “那还这麼松?不是玩残了吧?”

    “残不了。靠,我閒著不能让她也閒著啊?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裡面放著呢。”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没那麼多,七个。前边儿五个,后边儿俩儿。对了,还有一个没弄出来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拨开花瓣往裡使劲一掏。花瓣是乾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没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真他妈是个笨蛋,站都站不稳!怎麼还跟头一天似的?”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到了闭月洞,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鐘乳石上,说:“知元兄,两位贤侄,我再问一遍:夜舞是谁?”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餘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的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為正室。平时连门都没怎麼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著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麼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

    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的衣服,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月照也不搭话,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準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麼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赵无极指著乔秀说。

    乔秀一阵慌乱,看著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战。

    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的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现在被赵无级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他蹲下身来,手指扣住乔秀頜下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著十数根火把,还有几隻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著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已久。

    赵无极含笑看著乔秀娇嫩的脸庞,说:“知元兄真是享尽艷福啊,东二,这次你先来?小心点儿,可别再弄死嘍。”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著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说著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鐘乳堆积,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鐘乳上,慢条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乔秀双手压在身下,随著衣服被渐渐除去,初冬的寒意立刻浸入骨髓。

    “抖什麼?腿抬起来!”东二把乔秀两隻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没走过旱路?”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咱们……”

    东二呵呵一笑,“等等,还干著呢。”也不放下乔秀的双腿,肥躯往后一倒,扯著头髮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乔秀不知所措地盯著眼前那根阳具,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惊恐。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麼教的!”说著仰身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两眼发直,不敢动作。

    “舔吶!愣什麼愣!”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香舌慌忙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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