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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神龙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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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神枪的枪头埋在花心里面,体内的气机缓缓的流动着,暖洋洋、麻痒痒的感觉也是非常舒畅的。接下来越来越多的真气流动了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变得热烘烘的,而朱隶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浅抽深插着,没几下又让慕容雪哀叫连连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插碎了,捣碎了似的。

    康锦瑶在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早忍不住将身子紧贴在了身侧,舌头舔在朱隶的耳朵和脸上,双手将两人紧紧抱着,同时双峰在朱隶的身侧摩擦不已。

    朱隶知道这小妮子也早已春情勃发,于是伸手往黑草地的深处摸去,没想到这小妮子早已是花露长流,将大腿内侧都染湿了。朱隶笑了笑,从慕容雪的身体中把阳具抽了出来,依然是红紫怒立,湿漉漉地闪着黄光,强横地展示着男性的雄姿。抱起了康锦瑶,她的身体这时开始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大程度地配合着朱隶双手的侵略,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慕容雪将手伸了过来,将玉柱握住了。朱隶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康锦瑶环腰抱起,放在床上,在慕容雪小手的扶助下,“滋”的一声捅入她的体内,插进了她那早已春潮汹涌的秘洞中。

    朱隶只觉下身的玉柱被一团温热的肉体所包围,强烈的刺激让朱隶浑身火热,那话儿更加的胀大坚硬了,感觉也更加强烈起来。

    康锦瑶抬起娇脸,吻到了朱隶的胸前,舌尖轻舔着每一寸皮肤,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有如在春风中沐浴,又如潺潺流水冲刷着躯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在康锦瑶的舔动下朱隶急切地想接受更加温暖的包裹,于是忍不住挺动起下肢,康锦瑶知道那尚有大部份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弟需要寻找家的归宿。嫣然一笑间,挺起了身子,叉开了双腿,伴随着“滋”的一声,一捅尽根。

    神枪一插进那湿淋淋的花穴,康锦瑶就马上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种充实的感觉委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拼命的耸动腰臀,让那粗大的神枪在花道里做着让自己心魂飘荡的抽插。

    她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作死去活来,花道里又酸又痒,百味杂陈,让她全身的香肉都在发颤。她将丰满的淑乳紧贴着朱隶的胸膛着力的厮磨,两条腿夹紧虎腰,丰臀狂摇,蛇腰猛摆,口中发疯般的浪叫起来。腻滑的花道里响声一片,随着神枪的进出,爱液四下飞溅。

    朱隶每一下都把神枪提到洞口,然後再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弄得康锦瑶哭一阵、笑一阵。到了後来,竟然连哼也不哼了,媚眼紧闭瘫在那里,好似死了一般。

    又是成十上百下下来之后,康锦瑶似回光返照般的挺身乱扭了一阵,接着一股热滑黏腻的阴精迸泄而出。

    淫兴若狂的朱隶又狠狠地抽送了十余下,插得下面的花房里唧唧乱响。再看康锦瑶,早已意乱神迷,动也不动了,只有阴户里一股一股的阴精不断涌出。

          ※                    ※                  ※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实际上从宋代以后,随着水运的兴起和道路的开辟,从西川汉中之地经水陆两途出蜀地,就已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其便利程度远不如现代,那是一定的。

    将慕容雪和李铭等一干侍卫打发到前路去打前站,自己带着善于易容的刘佳莹,朱隶化装成一个三十来岁的书生,两人优哉游哉的穿行在入蜀的山道上。

    一路行来,路旁不是树木,就是农田。树木刚长出的新叶嫩绿嫩绿的。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跳跃,不时的发出欢快而清脆的鸣叫声。一阵和风拂来,野花淡淡的清香,还有农田里的油菜花香和新翻的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好一派田园春光!

    不知不觉间,寒冬已逝,春日的气息日渐的浓了起来。朱隶的心中不由的感慨着时光的流逝。

    此时正值黄昏,西天流云如火,晚霞似纱,时时有林鸟低飞而过,神态千姿各异,朱隶叹了口气,这样的景色若是不能全心欣赏一番,则实是人生的莫大遗憾。

    找了一棵粗壮高大的树木飞身跃上,带着刘佳莹,拥着少女的纤细腰肢,攀行到了最高的树杈处,这里视野开阔,不仅是观赏山间景致的绝好的立脚点,而且即便是露宿在这样的高处则既可以免去被野兽惊扰的烦恼,而且空气也好,以他的功力就算睡的再死也是决计掉不下去的。

    就在这时,胡思乱想着的朱隶却发现对面的林中透出一缕火光。吩咐刘佳莹藏好身形,朱隶展开魅影身法,悄无声息的掩了过去。

    有三个汉子正围在火堆边烧烤野物,左边的大汉胡须满脸,看不出确切有多大岁数,手中拿着的一柄钢刀串着野物,翻转着加以烤炙,有油脂不时滴下发出“嗤嗤”的声响。右边的一个大汉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是魁梧,面目虽显朴实,一双眼睛却四处转动,极为灵活,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剑身比一般宝剑要细长的多。

    中间坐着的是一个瘦小如猿猴的汉子,嘴脸尖耸,极为难看,手中却拿着一柄巨斧,正在修剪指甲,那巨斧看上去仿佛有他身子般的大小,份量显的极为沉重,斧刃蓝光闪烁,很是锋锐,但他却举重若轻,用来修剪指甲游刃有余。他的眼睛不时瞟一眼烤肉,流露出一幅垂涎欲滴之态,样子却如孩童般真诚。

    从这三个汉子的神态、样子和所携带的兵器上,使朱隶想起了曾看到过的一份关于杀手的资料;在如今的江湖上,大的杀手帮派以苍狼帮、黑风寨、阴冥派三家为尊,小的杀手帮派则不计其数,更有一些杀手三人一伙,五人一组,依靠捉拿通缉的罪犯,领取赏金混饭吃,自称是赏金猎人,而这一类人,往往有一些高手在其中,或是一些名家子弟当作历练之途,在这里面,有一个叫云中三怪的组合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云中三怪的老大叫马雄远,是海南剑派的传人,剑走偏锋,最是阴狠毒辣,为人亦多智善谋,行动大多由他策划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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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估计就是那个满脸胡子,用刀烤肉的人,名叫张大鹏,有个外号叫“莽张飞”,冲杀时悍不畏死,是西川五虎断门刀的传人。

    而那个瘦如猿猴的人,却是这个组合的灵魂人物,叫海震天,是“大力神王”洪振的弟子,长的虽然丑怪瘦小,却有一把天生神力,云中三怪能够闯出这样的名声,多半是依靠他的实力。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海震天忽然停止了修剪指甲,抬头向朱隶站立的方向望来。

    朱隶微微一笑,知道是山风吹拂他的衣衫声,引起了海震天的警觉,便昂然走出,开口道:“在下因为迷路,特意前来寻求指引,还望各位不要责怪在下来的唐突。”

    三人都是吃了一惊,猛的站了起来。要知道,象他等这样终日在厮杀堆里打滚的江湖杀手,最是敏感警觉,只要有人接近,便会有所感应,更何况他们在这火堆的四周,又相应的做了一些警戒手段,自信除非是超级高手或江湖中的大行家,才能在不发出丝毫声响的情况下通过,而如今,朱隶无声无息的在数丈处忽然现身,有如鬼魅,如何能不让他等心中惊疑。

    待三人看清了朱隶的样子,不过是三十来岁的书生模样,心中的吃惊更甚。

    陡然间,海震天怪叫一声,手提巨斧跃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动作有如闪电,对着朱隶的脑袋一斧劈下。

    这一招只是普通的招式“力劈华山”,但在海震天的手中使出来,却有电闪雷劈之势,看他现在的样子有如巨灵下凡,使人不自禁的相信,如果真的有座山峰在眼前,他也定能一斧劈开。

    朱隶盯视着海震天飞扑而来的眼睛,完全无视对方劈落的巨斧,心神迅速进入了空灵的境界。

    这势如奔雷的一劈,在他的视觉中变的缓慢起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巨斧在空中的每一个变化和相关的力量分布,使他能迅速感应出这一斧可能的种种后着,而他的心更使他感觉到,这一斧虽然凌厉,却没有杀气流溢,看来对方只是在试探他罢了,而且对方的力道也含劲内收,那双眼睛中更流露出想看他好戏的神情。

    朱隶挺立不动,甚至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海震天眼中的神情却变的有些惊疑不定起来,那一斧果然在朱隶鼻子前不到一寸处霍然停住,带动的劲气狂卷过来,朱隶的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头发倒飞,他身周的一些树叶也被带动的漫天飞舞起来。

    朱隶身形一晃,只见狂风突起,数十道幻影叠叠而起,竟已是分不清哪里是真人,哪里是幻象。远在数丈之外的其余两人,亦觉劲风及体,衣衫飘动间,无数的落叶草茎被狂风吹撒过来,打在身上,竟是有些隐隐作痛。

    忽然狂风尽去,飘动的衣衫蹴然静止,再感觉不到一丝的劲气。无数的落叶草茎以朱隶为中心,卷成了一道漩涡,如龙卷风般,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倒锥形的涡流,高达数米。海震天正惊异间,那漩涡忽然向四周爆裂开来,海震天大吃一惊,正欲转头飞逃,飞速冲来的落叶草茎忽然间笔直落下,围绕着朱隶和海震天两人堆成了一个直径二丈的同心圆。

    海震天骇然的看着朱隶,这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年轻高手,竟有这样的功力,不仅能看出他这一斧的虚实来,更是幻影成风,聚风成型,要知道,这可是需要比自已高明二到三倍的实力,这是海震天决不肯相信的。

    此刻,两人的形状相当怪异,一瘦弱如猴的人举斧欲劈,一高大昂然的人微笑相就,但从两人的神态来看,占上风的却决不是那手拿兵器的人。

    这时马雄远开口道:“小兄弟是何家子弟,竟有如此功力,佩服佩服。”他的语音阴柔,给人一种好商量的感觉,但手中已提起了那柄细如灵蛇的宝剑,显示出只要一语不和,便会杀将上来。

    朱隶这才发现,马雄远和张大鹏已是遥遥站在两侧,和海震天形成了三才阵之势,隐隐把自己夹在中间。

    朱隶微一皱眉,海震天突然强烈的感觉到朱隶要说话,连忙放缓了对他的压力。事后也觉的奇怪,似乎朱隶能透过他的心灵来通知他一样。

    朱隶开口道:“在下只是出门在外的历练子弟,师门不提也罢,要越过这群山前往蜀中,如果在下的问路给各位大哥带来了不便那就算了。”

    朱隶从这三个人的神态中看出,他们在此相聚,实有重大图谋,所以开口摆明来意,话语中也流露出并不怕事的强大信心。

    更主要的是,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有种真诚无欺的魅力。

    三人对望一眼,明显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紧张之势立缓,海震天收斧笑道:“看不出老弟的功力很高呵。”

    张大鹏也一边收刀一边哈哈大笑道:“你真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你是狂风巨盗的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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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道宗传人
      “狂风巨盗?”,朱隶微微吃了一惊,这狂风巨盗是盗贼团伙中最为强悍的一伙,人数虽然只有三四十人之间,却是个个武功高强,行事更是神出鬼没,只要看中的目标,还没有失手的记录。

    如果说,这“云中三怪”要找“狂风巨盗”的麻烦,绝对有自不量力之嫌。

    海震天也上前拍了拍朱隶的肩膀,毫无机心的说道:“狂风巨盗中哪有老弟这样身手的,我却以为也是来抢紫晶玄铁的吧!”

    “紫晶玄铁?”

    朱隶脸上虽仍是沉静如故,内心却大起波澜。这紫晶玄铁可以说是武林人士梦寐已求之物,玄铁本已是铸造兵器的最佳器材,江湖中的神兵利刃本就多是以玄铁为质,而玄铁又分上、中、下三品,下品玄铁称为黑云玄铁,用来铸造成的兵器,锋锐刚猛。中品玄铁称紫云玄铁,用来铸造兵器,则刚柔相济,轻重随心。而上品玄铁便是这紫晶玄铁,据说能吸收天地间的能量,且和主人心灵相通,世上所说的神兵预警,名剑复仇之类的事迹,即多是此物所铸就的兵器。不过这玄铁本就是旷世难遇之物,而紫晶玄铁更是千载难逢,似乎已成了一个遥远传说中的物品。

    马雄远瞪了一眼海震天,责怪他吐露了消息,不过想到这个年青人的身上有着一股让人信服的特殊气质,使人情不自禁的和他推心置腹,心下不由的叹了一声,转念一想,便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以他不错的功力,也许正可以帮一把手吧。

    马雄远心下转着念头,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招呼道:“相逢不如偶遇,小兄弟就来一起吃点烤肉,听兄弟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吧。”

    当下众人一边吃着烤肉,一面听着马雄远的叙说。

    在江南有个叫古胡的波斯商人,他在行商南海之时,在一个孤僻的岛屿上遇上了一头恶蛟,幸亏所带的部属中有几个高手,在死伤了十几个人之后,终于把那头恶蛟杀死,随后在恶蛟的洞穴中找到了紫晶玄铁,他想把这玄铁贡奉给当今天子,希望能获得永久的通商经海权,却不料这个护送紫晶玄铁的队伍却被狂风巨盗给盯上了。

    说到这里,马雄远的脸上露出惊悸的神色,续道:“那可是三百来人的队伍啊,其中有五、六十人是武威镖局的镖师,还有二百来人是朝庭派出的带甲士兵,却在狂风巨盗的一个冲锋下,死伤殆尽。事后我去现场看了,虽说狂风巨盗利用了陷井和檑石、弩弓等物,但那些死去的甲兵和镖师大多是一击毙命,这种强大的杀伤力,想起了也让人心惊呵,不过狂风巨盗也受了很大的折损,现在只剩下一、二十人,而且大都还带着伤,现在他们正在前面那个山谷中休息呢。”

    朱隶盯视着马雄远,目光中闪动着一丝疑问。在朱隶的目光下,马雄远感到一种难言的精神压力,不自禁的开口道:“参与这次围杀狂风巨盗行动的还有三十多个兄弟,他们有的是和我们一样的赏金杀手,有的是和狂风巨盗有仇的仇家,此时他们都分散在这山谷的四周,只等三更时分,大家一起杀入山谷。”

    朱隶脸上终于露出了然的神色。

    唉,自己怎么把什么都跟这年青人说了呢,这可是和自已的本性大不相同呀,为什么在这年青人的面前,自己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呢,马雄远不解的想着,他不知道的是,朱隶一直以魅影迷心心法控制着现场几人的潜在意识,实际上类似于现代的催眠术,能够这样的原因,恰恰是刚才交手时渗入三人心中的无敌的形象所起的作用。

    张大鹏这时插口道:“那紫晶玄铁大家商量了,卖了钱后大家一起平分。”

    海震天却热情的邀请朱隶道:“老弟和我们一起来围杀狂风巨盗吧,有了老弟这样的身手,我们的胜算增加不少呢!”

    不知为什么,朱隶对海震天这种坦诚豪爽的性格很是欣赏,这也许和他终日置身于勾心斗角的环境,身边的人独独缺少真性情的流露有关,再说了,参加这样的厮杀,不也正是一种实战的历练么。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朱隶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                    ※                  ※      

    月上中天,正是三更的时候,随着一颗流星烟火飞上半空,聚集在谷口的众人向山谷中冲杀了过去。他们早在悬崖边沿绑有滕索,顺索而下,正是那山谷的入口,每个人的头上都系有一条红丝带,以用来分别敌我。

  吩咐了刘佳莹藏好身形,等着自己回来汇合后,随着众人一起行动的朱隶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

  转过山坳,只见有四十来人汇集在谷口处,手中拿着各式兵刃,而前面只有百十来步远的地方便是狂风巨盗的帐篷。发了一声喊,众人一起冲了过去。

  “等一下,情况不对。”朱隶喝道。

  他终于想起是何处不对了,那就是太静了,静的连虫鸣之声都没有,就算是狂风巨盗身疲有伤,但盛名之下无虚士,想来他们也会在这入谷处派有暗哨,决不会是这样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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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隶的灵觉更隐隐感应到,前面的帐篷是空的,有无限危机藏伏在其中。

  有十来个人听到陆遥的喊声而停了下来,但都面带不耐之色,看着朱隶等待他的解释,这其中也包括云中三怪,因为朱隶毕竟是他们带来入伙的。

  还不等朱隶开口解释,冲到最前面的人已传来惊呼惨叫之声,其中夹杂着机弩绷簧的声响,转瞬间箭如雨下。由于这些机弩都是属于建文帝的军队专用的神龙机弩,虽是远不如自己军中所用的连环弩和火龙枪,但对江湖厮杀而言,仍是称得上箭力强劲,速度迅猛,一般的功力很难加以格挡,所以冲到最前面的二十来人在一瞬间便死伤惨重。

  朱隶他们由于距离较远,箭支飞到这里时力度减少了许多,以朱隶的长剑、海震天的巨斧和另一个中年汉子的长剑交织起来的光幕,才把大部分飞箭挡住,他们这十多个人大都因此而保全。

  这种机弩可以一次放置十二支箭,依次发射,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发射完后,需要较长的时间进行装置,朱隶他们熬的就是那发射完了的一刻。

  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等待仿佛没有尽头,众人都有一种身疲力尽的感觉。

  朱隶因为经常以双修之法修炼魔功,阴阳相生,所以每到力尽的一刻,便用真气强行透过玄关,内力便立刻又充盈起来,而那个拿剑的中年汉子已被箭射中了肩膀,退了下去,换上了一个使九节鞭的,海震天也变的手忙脚乱起来,身上也中了几只箭,不过他练有护身气功,所受的伤害倒不是很重,但那种窝囊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爆炸开来。

  他看见朱隶在此刻仍是神定气足,每一剑挥出时,劲力四射,不由在心里奇道,这年青人看来竟真的比俺老海强上那么一点点。

  箭雨终于停了下来,但随着箭雨的停止,十来个黑衣人出现在四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血红的狰狞面具,向他们攻杀了过来,虽然只是这么十来个人,但气势却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一般,行动之间亦如狂风扫落叶般,让人观之胆寒。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气势如山的人,他脸上的面具尤为可怕,手提一柄双尖长矛,奔行速度最快,他显然看出朱隶是这个阵中的中流砥柱,所以直奔朱隶而来,在朱隶身前丈许处便扬声作势,随着一声大吼,长矛化做了一条恶龙向朱隶扑击而来。他的动作给人一种协调完美的感觉,似乎全无半点的勉强,浑身上下亦无丝毫破绽,显然也是一个修为进入了化境的高手。

  朱隶收摄起心神,累年的沙场征战中的修行使他瞬即近入寂静的极致,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的对手和对手手中的那柄长矛,其它再无所有,厮杀声、惨呼声也变的遥不可及起来。

  这可以说是朱隶自跨越了魔胎成型的阶段后,第一次的实战较量,只是想不到头一遭碰到的就是如此修为的高手。

  那柄长矛来势强猛,显然是对手聚全身功力于一击,所求的是,就算不能把自己立毙于当场,也要让自己躲闪退避,从而令对方人马可以趁势杀入己方阵中,使阵形混乱,无法有效的进行防御,那么己方的败亡便只在瞬息之间了,对方的战法确是高明无比。

  朱隶挺剑直取中宫,身形有如在怒涛下的磐石,待长矛离身周还有五尺许时,发出了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竟然全不顾来势汹汹的长矛,以剑作刀顺势劈出,生出一股与对方同归于尽的惨烈气息。

  这一劈无论是步法、眼力、身形、手法、气势无不混成一体,更难得的是显示出了一股强大的与敌偕亡的决心,就算是死也要让对方付出不能估算的代价。

  朱隶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正是这种没有表情的神态更能显示出坚毅无比的决心。就算能把朱隶立毙于当场,黑衣人也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剑也会要了自己的命。

  长矛稍快一线的在接近朱隶胁下时回收内旋,和朱隶劈出的长剑交击在一起,由于是黑衣人主攻,所以他能在这最后的一刻改变主意,避免了两败俱伤的结局。

  但因为这种改变,已使双方攻守之势互易,朱隶双目如电,全不顾虑自身似的,剑势展开,崩发出了一道道闪亮的剑芒,有如银蛇狂舞般,组成一幕森寒的剑网,罩向黑衣人,他更在每一剑劈出时,手腕巧妙的加以抖动翻转,使长剑所劈的方向变化不定,莫测难防。

  黑衣人挥动长矛苦苦支撑,心中愤恨不已,虽然他一开始就看出朱隶不简单,但绝没想到朱隶如此年轻竟有这样的功力和高明的剑法,能和他缠斗如此之久,而且还抢占到上风,早知如此,刚才真应该拼着受伤也要先把朱隶刺死了。

  此时,众人捉对厮杀了起来,狂风巨盗最擅长联手攻击,但他们大都带着伤,而他们的首领又被朱隶缠住了,一时脱身不得,使他们不能结成阵式,发挥最大的杀伤力。

  而朱隶这一方都是单打独斗的好手,虽然也有一些人受了箭伤,但都不是很严重,渐渐的在战斗中占据了优势。

  其中尤以海震天最为凶猛,巨斧上下翻飞之间,更是让对手难以招架。陡然间大吼一声,巨斧直直劈下,竟把一个黑衣人连剑带人的劈成了两半,鲜血飞溅,连朱隶的身上也沾到了迸溅的血滴。

  狂风巨盗的士气因此大受影响,反观海震天这一方,一个个斗志昂扬,气势如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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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脸上沉静如故,长剑挥舞间,光华如电,紧紧的追击着黑衣人,仿佛永不知疲倦似的,但他内心清楚的知道,因为自己主攻的原因,体力的消耗远大于对手,黑衣人已能渐渐站稳脚跟,并开始展开还击了,这黑衣人的实力实是强悍无比。

  黑衣人也感到了朱隶的窘迫,不过他更担心的是手下的部属们能否坚持到他把朱隶击败的那一刻,当下沉声道:“只要小兄弟你肯就此罢手离去,我保证以后决不找小兄弟你的麻烦。”

  朱隶扬声笑道:“我岂是怕找麻烦的人,正好可以借你等来练剑。”随着笑声,伴着三记狠劈,一股豪雄之气让人心折。

  黑衣人大怒,长矛一挺,和朱隶硬拼起来,这种贴身近战对于使长兵器的他是比较吃亏的,但他为了早点结束战斗,所以仗着功力深厚,也就顾不得了,而朱隶更是全不闪避,一时间,金铁交击之声大作,两人周遭数尺之地,劲气呼啸,有如风暴中心。

  随着剑锋和矛尖交击在一起发出的一声巨响,两人分散开来。

  这一声巨响全场皆闻,山谷中更是回音传荡,久久不散,相交的劲气使四周的人面如针刺,双目难睁,更隐约见到两只巨大的彩蝶在空中飞舞,仔细一看却是那黑衣人脸上的面具,被剑气割裂,飘荡在空中。

  朱隶身如触电,双手仿佛已不是自己的,长剑差一点从手中掉落,连忙用剑拄地,更以无上毅力把一口要喷出的热血强吞了下去,此刻他已到灯尽油枯的境地,一时再无厮杀之力。

  只是他面目依然是一派从容之色,仿佛随时都可以挥剑再战。

  那持矛的黑衣人也在剑矛交击后,向后连退了十多步,在坚硬的沙石地上留下了一只只的脚印,面上一片灰白,不过他退行的步履忽快忽慢,玄奥异常,有种顺势消力的功用。

  两个人身上都出现了血迹,朱隶的肩膀、手臂上鲜血飞溅,此时看上去和一个血人相似。

  而黑衣人的脸上也出现一道伤痕,鲜血缓缓流下,形状可怖之极。

  马雄远这时惊呼道:“中州矛霸风无涯,想不到你这名闻天下的大侠竟是狂风巨盗中的人。”

  失去面具后露出的脸庞,是一张表情威严,有三缕黑须的古朴容貌,看上去有四十岁左右,此时目射厉芒,冷喝道:“世上想不到的事多着呢,岂是尔等所能预料的,今日你们都得死。”

  正要扬矛上前,却感到刚才明明已经消溶的剑气忽然从丹田窜了出来,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下,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在全无防备下,竟受了不小的内伤,一时也已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恨恨的看着朱隶。

  朱隶微笑道:“现在知道吹牛皮的后果了吧,哈哈哈。”因为说话,牵动伤势,脸色在这一刻变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刚才朱隶的那一剑有个名目叫“阳关三叠浪”,练到极处能一剑三劲,每在不经意间发作,取敌性命在忽然之中,朱隶的剑法虽未大成,但也让风无涯吃了一个大亏。

  海震天看出便宜,挥着巨斧便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忽听剑吟声大作,一道炫目的剑光从谷口的山崖处飞掠而来,气势有如惊虹,正击中在海震天的斧刃处,剑斧相交,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两件兵刃粘在一起似的,跟着一个身穿彩衣的身影顺势而下,一只白玉似的手掌轻轻巧巧的击在了海震天的胸膛上。

  海震天的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神色,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转身飞奔而去,势如奔马,转瞬不见。

  只见一彩衣女子俏然站在风无涯的面前,手中反握着一柄光华流转不定的宝剑,身材高挑,秀发高高扎起,用纯白的逍遥巾绾上,一身简洁利落的玉袍,衬得她肌肤如玉,清秀绝伦,眉梢眼角间流露出的神态更显得高贵美艳,脸上罩着一袭白纱,使一张艳容时隐时现,那种朦胧的姿态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一股暗香在谷中缓缓流动,仿佛雾气升腾般,有种亦真亦幻的不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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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身外化身
      她看着海震天远去的方向俏声道:“想不到这猴子样的人竟练有一身童子横练功夫,不过,中了我的灭神掌,就算不死只怕也得变成神志全无的残废。”

  风无涯沉声道:“宗主怎么现在才来,风某人可是等的很辛苦呵。”口气中暗含怨恨,如果不是为了等她,以狂风巨盗来去如风的行径如何会被别人盯上算计。

  以他的武功实力,并不惧怕眼前这个宗主,但对方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和人物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

  因为这女子的忽然来临,使本来激烈的打斗渐渐停止了下来,马雄远和张大鹏的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色,缓缓向这女子移动了过来,但离这女子越近,神态却越见痴呆起来。

  朱隶忽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份关于道宗情况的资料,不由大叫道:“大家小心,这是梦幻镜花香。”

  “已经来不及了,梦幻无穷处,镜花缘自生。”那女子一边用梦境般缥缈的音色说道,一边轻舞着彩衣做了一个随风欲去的姿态,彩衣飘舞,意态轻盈,所有的人在忽然间都感到那女子化身成为了天上的仙子,流露出一种不是凡俗所有的美态,令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及,但随着女子眼波流转的扫了众人一眼,无限的风情尽蕴其中,再加上随风拂动而露出的雪肌冰肤,所有的人又觉得这女子忽然间又变成了无比风骚的荡妇,在邀你共赴阳台春梦。

  有些性急的已经在咽喉深处发出了丝丝的低吼,有如野兽的嚎叫,可偏偏一步都动弹不得,只是沉迷在幻境中不能自拔而已。

  只有风无涯和朱隶两人仍然保持着清醒。

  察觉到了朱隶的异样之处,那女子的目光不由的盯在了朱隶的身上,眼睛一亮,只觉这年青人站在那里,竟有一种卓而不凡的仪态,虽然朱隶那化了装的外表并没有特异之处,但这种外相早已不是她所在意的了,而朱隶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有如冰山一角的深沉的气质和年青人特有的奔放豪勇,才最是让她动心的原因所在。

  饶是朱隶这样在铁血的沙场上早已把意志磨练的坚毅如钢的人,此刻也不禁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倒不是因为对方表现出来的武学修为,因为就算是他也能勉强做到刚才那样的一击,也不是为了那梦幻镜花香,因为他从资料中知道这种香并不是毒香,只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强烈幻觉的药香,对于修为进入了先天境界,由外呼吸转为了内呼吸的人来说,并无太大的用处。

  他震惊的是,自己如钢的心志竟会随着那女子的举手抬足而有丝丝跃动之势,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如自己在欣赏自然美景时不能自抑的情景相似,偏偏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深陷下去。

  对方刚才所露出的那手功夫类似“天魔舞”和“花间醉”,都是极为高深的迷魂心法。但从其特征来看应是缘于道家的秘法,这女子的迷魂大法一定已经到了大成的境界,竟能使人在丝毫不起防范之心的情况下着了她的道。

  风无涯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三寸长的扁形长盒,递给了那宗主,并道:“风某幸不辱命,已顺利的夺得紫晶玄铁,可恨却让这些混蛋给盯上了,使我损失了不少兄弟,更拆穿了我的身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盯了一眼朱隶,冷声道:“特别是这个人,他更使我身受重伤,如果不是宗主及时赶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那宗主伸手接过了紫晶玄铁,笑语盈盈的道:“这些人得罪了风先生,自然就要由风先生来处置,不过这个年轻人风先生能否让给我苏静月一试其身手如何呢?”

    “那是当然。”风无涯道。

  苏静月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向朱隶行去,她行走的姿态给人一种高贵端庄之感,可骨子里又隐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朱隶为人最是不羁,对各种伦理道德也是颇为不屑,和马雄远、张大鹏亦并无多大交情,但在今日终究有伙伴之谊,自是不能眼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决定发动魔胎成型后方能运用的“身外化身”心法,给对方一个惊喜。

  苏静月走到朱隶近处,她惊讶的发现朱隶的目光仍然清澈如水,显然并没受她的梦幻镜花香的影响,虽然在那里没有任何行动,但和她的迷魂心法却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种在朱隶身上表现出来的定力对于她来说可是极为罕见的,多少也有些伤了她的自尊心。

  朱隶的神情也让苏静月感到很奇怪,她含笑的看着朱隶,道:“这位兄台,能告诉静月,你为什么不受梦幻镜花香的影响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向朱隶的胸膛,就象一个妻子向丈夫撒娇般的相似,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样子,但朱隶却清楚的知道,自已胸膛处有三处要穴尽在对方手势的控制之下,显然苏静月怕自己使诈,故而杀机暗藏。

    仿佛从深海的最底处静静的浮上海面,又如从沉睡中忽然醒来。

    此刻,朱隶感到内心仿佛有一座火山正蠢蠢欲动,等待喷发,他那冰雪般的心志全都化为了熊熊岩浆,而那熊熊岩浆此刻正在溶解他的神志,而这一切却全由不得他来控制,这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似乎有河水流淌的声音和鸟鸣的吟唱,还有林木在风中发出的“沙沙”轻响在耳边回响,一种莫名的声音在耳鼓处响起,而且愈来愈高,到最后竟是震得耳鼓生疼,音响增大的极致,象是有千百面大鼓在耳边同时作响,朱隶紧闭起双目抵御着,这时脑中忽然觉得传来“轰”的一声爆响,然后耳边的声响全无,只余下“呼呼”的急速风声。

    睁开双目后的情景吓了他一大跳,自己竟已经到了数十丈处的高空,正从空中俯视着地面。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朱隶怎么都想不到运用“身外化身”会是这样奇怪的景况。

  自高空望下,只见苏静月一脸愕然的注视着木然的“自己”,而“自己”的意识却在高空中向下看着“自己”的肉体,感到自身仿佛飞翔在天地之间,身轻如一羽,无丝毫阻碍,又似乎在白云中漂浮般,无限风光尽在眼底。  

06:42 PM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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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看到“自己”的肉体突然发出了亮光,极致的亮光,他知道那是爆炸的前兆。

  “不!”,朱隶仿佛听到了“自己”心中的狂喊,下一刻,他发现意识又重新回归到肉体了,而身上传来的灼热感亦提醒着他,此时朱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上产生了极大的痛苦,一种类似于走火入魔的疼痛袭遍全身。

    一股火红色的炎光四散爆开,不过威力和亮度却是强劲得不可同日而语,一时间,天地内仿佛都充满了炙热的火炎,朱隶只知道紧紧的护住心中的一点意识,身体上的感觉已是全然顾不得了。

  威力亦同时向外部显现。

  苏静月早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却不敢贸然出手,等到看到朱隶的肉体爆开的同时,再反应亦有些晚了,能做到的只有鼓起全身的真气,竭力护住身体而已,同时急速向后飘飞。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能够完全避开,炸裂开来的炎光象最锋利的刀锋般不但将她的衣物全部撕裂,而且令她口中更是喷出了大口的鲜血才化去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

  周围十几丈内站立着的众人的身形经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在火红色的光华下被炸得四处崩飞,血肉模糊,现场一片狼籍。

  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空中还不时的落下掀飞的草屑。

  朱隶心下黯然,在这种匪夷所思的强烈爆炸下,相信马雄远和张大鹏应该已经玩完了,这时候他实在是后悔自己不应该把“身外化身”这样的心法用出来。

  烟尘散尽,朱隶慢慢的睁开双眼,缓缓的站了起来,双目中射出了比原来锐利百倍的目光,盯得已是身受重伤的苏静月和风无涯心生寒意。

  苏静月知道此时的朱隶已非是彼时的朱隶了,他的目光已是令自己有了些久违的恐惧感。要知道,苏静月以道宗宗主的身份数年间游走了大半个天下,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而且她本身又武功高绝,从没有想过会有如此惧怕一个人的目光的时候。

  朱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风无涯,忽地抬手出掌。

  没见他如何运气,扑面而来的掌力却有如排山倒海,雄浑得使人难以想象。

  风无涯举掌相迎,两人掌力相撞,风无涯只觉得朱隶此时的真气特性神秘莫测,亦正亦邪,完全无法琢磨。朱隶丝毫不给风无涯喘息的机会,双掌往来,全部向风无涯招呼过来,而且每一掌快得竟好似不需要缓气。风无涯步步退后,始终无法完全抵挡住这沉雄的掌力。

  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风无涯伸指一弹,趁朱隶微微闪避的工夫,深深的吸了口气,身上骨胳“啪啪”的一阵作响。原来风无涯眼见普通功夫无法压制住朱隶了,于是当机立断动用了佛门绝学“普天同庆”,借助全身骨胳的伸缩,将浑身所有的真气全部集中在掌上,一旦施展开来,几乎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随后两掌对下,风无涯还是吃了大亏,接连被震退了几步。毕竟他已在朱隶的剑下和“身外化身”的奇功之下两度受到重创。

  朱隶纵身而上,轻灵的身法完全不若平时,此时的他,好象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风无涯被迫得不住后退,被朱隶打得有苦难言,有力难施。

  风无涯再退一步,却发现已经是无可再退了,自己已经后力难继了,当下只好奋力跃开,大叫道:“风某认栽,任凭阁下处置。”

          ※                    ※                  ※      

    一抹亮光从极遥远的东方慢慢渗透开来,山水写意般,一幅墨迹极浓重的画卷正沿着这道亮光逐渐渲染,层次分明,色彩动人。

    谢云山沿着大地飞掠着,山川河流在眼底一路逶迤而去,大好的山光水色尽收眼底,实是快事哉!

    奔行间,谢云山忽地驻足而立,这刻他正站在一座高山之上,山下江河之水滚滚东流去,这里已经是河南与山东交界之地,黄河从西边的黄土高原上奔腾咆哮而来,夹带着无数的泥沙,一路上经过沉淀积聚更加上沿途雨水和小河补充水量,方才汇聚成这浩浩荡荡的澎湃之势,横劈宽广的华北平原,往东一往无前地注入大海之中。

    现下虽然时光还早,谢云山却分明听见有声音从江上传来,于是功聚双目,山下十里外的景象立时收到了眼内。

    浩荡无际的河面之上,一艘大船正缓缓往上游行去,船身高拔,却是大明帝国水师所用的双层楼船,这种船舶船身坚实,行在水上平稳舒适,乃是大明帝国中的贵族世家出行之用,平日里倒是极少看到。

    船上的桅杆上挂着灯笼,这是为了防止行船之时被风雨吹熄浇灭而特制的明灯,灯笼外形比一般的灯笼要大上好几倍,用油料将表面涂好,而制造灯面的材料更是加工手续极其繁杂且用料讲究,内里的灯蕊和燃烧物亦是价值不菲,所以不但光度比之一般的灯笼要亮上很多,而且照明时间更是长上好几倍。

    这艘船舶在这未曾大亮的天光里逆水上行,自是显得颇为神秘,谢云山当下决定潜入船上,一探究竟。  

06:43 PM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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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会盟之约
      
        四月底的官道上行人十分稀少,这里是秦岭山脉一带,数百骑从官道上急速地驰过,突然一个转弯拐入了山角,那是一条小道,沿着山势曲折盘旋,直入云深不知处。秦岭山脉多有这种高山峻岭的地形,都是极削极挺的山势,半山之上云缠雾绕,颇有仙境的韵味。

    这一行人正是朱隶和他率领的西入蜀中的一彪人马。马行快捷,才两个时辰的工夫已经穿越了一百五十多里的路程,从狂风巨盗盘踞的山谷赶到了这个经营了已有数年之久的秘密据点。这时山势越行越高,渐渐地马儿只能够裹足呼气了。朱隶一跃下马,拍拍马儿的脖颈,将它牵到了一旁的山林里,这马儿甚为乖巧,侍卫欧阳振这时亦跃下马来,兴奋地道:“到了,王爷,再往上走半里路就是我们的山寨了。”

    朱隶微微一笑,洒然前行。有欧阳振这个负责川中事务的识途老马带路那是比任何的向导还要来得好,众人在这茂密的山林之间穿行了不一刻,就看见了一座被许多矮小的木屋围在中间的草庐立在半山的一块平地上。

    一片云雾氤氲之中,山崖临空,白茫茫的雾气从上空飘过,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浸在水中的倒影,风啸声掠过山崖峭壁,发出轰轰的响声,而那耸立的草庐仿佛是海上的虚阁,云里的浮光,充满了一种神秘的色彩,遮盖着长长的山草的草庐顶端微微地随风轻摇,似乎只要略不经意就会被这风给吹到千万里外似的。

    朱隶只觉得心头的思绪都在一息间平息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胸瞬间感觉广阔了起来。

    吩咐侍卫统领秋风剑李铭,将带着的狂风巨盗等一干人就地羁押起来之后,领着慕容雪和刘佳莹推开了草庐的门。

          ※                    ※                  ※      

    苏静月张开了眼睛,在她的意识中,这一阵昏迷不过是短短一刹,谁知张开眼首先看见的却是烈日高悬,自己躺在一颗大树的树荫下,这和她昏迷时怕不有两、三个时辰过去了。

    苏静月试着运了运气,感觉自已的内伤已经好了近八成,但似乎又有一些什么不对。她的动心忍性之功虽然是道宗修行的基础功夫,但走的却是借助红尘磨练而练就的凛冽森寒的路子,这有助于她时刻保持头脑清醒,能更冷静的判断事物的发展变化,烛照一切,这也正是道宗修行诸般法诀的要诀之首。

    抬眼四望,只见青山雄伟,绿草荫荫,在百米开外有一浅潭,水清见底,流水声淙淙作响,经历过血腥厮杀后再身处这种自然的宁静之中,更感到这种宁静的可贵。

    苏静月不由的吐了口气,放松了心情,有些奇怪的想,那个年青人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水潭的水面微起波澜,从水下升起一个人来,正是那年青人。

    朱隶这时已发现苏静月醒了过来,于是含笑向苏静月走来,随着他一步步走近,苏静月的脸上神情竟是变化万千,最后给人的感觉竟似乎成了一个柔弱无依的绝代佳人似的。

    百米距离并不足以遮掩什么,朱隶连苏静月脸上随着自己一步步走近时,微泛起红霞,神态若喜若嗔,似羞似醉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在苏静月心中,感觉朱隶似乎和青山、绿草、流水完全溶为了一体,这些年来,她一直用动心忍性大法来压抑自己对自然景物的醉心之情,怕这种迷恋影响自身修行的精进,现在这种压抑竟是完全放任了下来,仿佛投身在大自然的怀抱之中,融入了那山峰落日后的黄昏般,如同淙淙流水,悠悠白云。

    苏静月躺在地上痴痴的看着朱隶,由于朱隶一直在运转魅影迷心心法,所以此刻在她眼中,朱隶是如此的英武不群。

    她微微叹息着,柔声道:“我奉师尊之命前来取这紫晶玄铁,如今受挫于你,也无颜回去拜见师尊,这紫晶玄铁公子便拿去吧,想公子如此身手,料来也不会惧怕我道宗追辑的。”

    朱隶微微吃了一惊,当年道宗、菩提禅院、少林、华山、武当、峨嵋、崆峒及武林四大世家的联手令魔门土崩瓦解,一朝溃散。从此魔门中人只能另起炉灶,虽然最终成就了大明王朝,但这些门派的实力却是不容低估的。

    今日却想不到一向不太理会江湖是非的道宗竟会对这紫晶玄铁感兴趣。

    朱隶拿起装紫晶玄铁的小盒,竟是出乎意料的沉重,仿佛有一种生命的悸动从盒中传出,在向他招唤。

    略一沉吟,朱隶道:“如果你能做主,令道宗支持我逐鹿中原,那么这紫晶玄铁仍归你所有,且成事以后,只要是我朱隶做得到的事情,我都尽力满足你们的要求,如何?”

    “你是燕王朱隶?”苏静月惊道。

    “不错。”朱隶道。

    “如果燕王能提供稀有的材料,助我道宗一脉探求天道之秘,我道宗上下愿听凭燕王的调遣。”苏静月道。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语毕,朱隶探手扶起了苏静月。

    无意间,在魅影迷心心法的帮助下,朱隶与道宗结成了盟友,并且同时收服了以狂风巨盗等为主的一批江湖黑道人物。

          ※                    ※                  ※      

    谢云山的身形忽然加速,在黎明到来前沿着山脚狂奔,数十息后已经到了岸边,河岸在这里突然收缩,原本开阔的河面由茫茫无际一转而为狭窄湍急的深水旋涡。

    恰在此时,那船舶一个转弯,沿着河道拐向了这边,到了这两岸最狭窄之处。谢云山身形展开,从相隔十丈的岸边礁石上往船上掠去,衣衫迎风狂舞,却没有发出任何声息,一切奇异的仿佛在梦里一般。

    他的身体迎着风势往前横掠出去了七丈,忽然间往下沉落,眼看就要落入河内时,又恰在此时衣衫鼓风,整个人顺势而起,再度滑过三丈的距离,轻轻地贴上了船舶的舷外侧。整个过程浑然一气,充满了天马行空般的潇洒自然,有若羚羊挂角般毫无踪迹可寻。

    谢云山将耳朵贴上了船舷,人声传来。心中一动之下,谢云山沿着船舷移开了数尺,倏忽间已经升至距离原来所在足有三丈距离的地方。

    便在此时,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浮上心头。谢云山忙收敛起全身上下的气息,先将自己的身体机能状况置于了先天的胎息状态中,这才转头往那个让自己产生不舒服感觉的地方望去,却是一座小小的舱室。

    在这豪华的双层楼船上,置于角落的一个小舱室无疑是极其不起眼的所在。谢云山忍住心头的好奇,将耳朵贴上了舱门,中间绝无半点声息发出。

    在谢云山功聚双耳之下,舱内的声音登时一览无余。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因为从舱内传来的竟是男女欢好之声,不绝与耳的呻吟与衣衫剥落和肉体厮磨的声音就像是刻到了谢云山身上一般叫他浑身一颤。

    伸出了两根手指,慢慢地插向墙上的木板。那手指碰到厚厚的橡木板如同插进水里一样无声无息的,一拔之下那消魂蚀骨的淫秽的声浪扑面而来。

    谢云山施展着秘术压制住自己心头的欲火,要知道他在这一连十多天里只顾着赶路和安排攻取山东的事务,根本未有时间和女子欢好过。

    舱室里的男人正摸得起劲,把手伸到了女孩的下面,女孩双手死命抓住裤子道:“别,这里不行,啊……”。

    在男人的亵玩下女孩现在已是玉容泛红,衣衫半解,胸前两只小鸽子跳来抖去,看得谢云山火气大旺。

    男人的一只手继续揉搓着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拽着裤子。两人争来争去,谢云山看到被男人亵玩的丫鬟打扮的女孩粉臀露出来一小片,大半个臀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白里透红,甚是可爱。  

06:44 PM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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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重点转移到了后面,小丫鬟顾前顾不了后,不敢松手,眼看着男人的大手在小屁股上捏来捏去,小丫鬟的肌肤又细又滑,摇来晃去的,好象能捏出水来似的。过了一会,肆虐的“魔抓”顺着臀缝绕到了前面,手指按在了“要害”上动了起来。小丫鬟浑身一颤,抓住了男人的手,口中求饶道:“总管,不要啊……”。

    被叫做总管的男人置之不理,见到前面松懈了,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口又移到了下面,趁她不备,一下子把裤子、内裤全都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这下可把小丫鬟吓坏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在大白天这副样子,如果让别人见到也不用作人了。

    她向总管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被发现了我还怎么见人哪,快停下来,求你了”。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也不说话,当着小丫鬟的面把火热的肉棒掏了出来,对着空中抖了抖。

    小丫鬟羞得不敢看他,心中惴惴,认命似的把头靠在了总管的肩上,随他轻薄。总管早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少女的私处,但仍是差点喷鼻血。

    “只是方寸地,多少世人迷”这话真是不假,小丫鬟平坦的小腹上长着疏疏的细长绒毛,嫩白的阴阜中间两片粉红的花瓣,原本合得紧紧的,如今细缝被他挑逗的颤微微的张了开来,还有些湿润,诱人之极。

    总管把手指伸了进去,感觉非常的紧,现在就连他都不相信这里能承受得了自己的“凶器”了。他的手指轻巧的进进出出,把小丫鬟逗弄的轻哼了起来。总管的手指越来越湿,他也终于受不了了。

    于是熟练的把家伙顶在了小丫鬟已经湿润的玉门关前,小丫鬟被他顶得酥酥麻麻的,紧张的要命,又想躲开又害怕,两腿夹紧,身体直打哆嗦。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双臂一勾小丫鬟的后腰,凶器顶在了她的粉红色的两片花瓣之间,一点点的向里推进起来。船行深巷,到了一半的时候这个总管已是忍不住激动万分,那种温暖、湿润、紧迫着被包容的感觉太美妙了!继续推进到约三分之一深度的时候碰到了一片阻碍,于是托着小丫鬟的臀部,腰间猛然发力,“滋”的一声,破关而入,只觉里面层峦叠嶂,曲径通幽,一下子就捅进去了半截,小丫鬟“啊”的一声惨叫,痛得眦牙咧嘴,眼泪横流,大声哭喊起来。对总管哭泣道:“呜呜……求求你饶了奴婢啊!”,被叫做总管的男人对小丫鬟道:“别哭,我轻点儿还不行!”,小丫鬟道:“不行,你别动啊”,总管一边吻着小丫鬟一边抚摸着小丫鬟的身子,过了一会问道:“还疼吗?”,小丫鬟道:“你不动我就不疼”。总管趁说话间又往里进了一点儿,小丫鬟刚破身吃不住痛,道:“求求你,别来了”,往自己下身一看,见到一大片鲜血,当下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晕过去,哭道:“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总管则不再管小丫鬟的哀求,只图自己痛快,横冲直撞起来,小丫鬟被干得浑身冷汗直冒,痛不欲生。渐渐的小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也软了下来。

    总管每抽动一下,小丫鬟的下边就止不住的往外流溢着淡红的血水和清亮的秽液,两只小巧的乳房裸露在外面,总管则一边动作一边拍着小丫鬟的臀肉。

    渐渐的,小丫鬟从昏迷中醒来,发觉自己正被按跪在地上,总管在后面抱着自己的细腰,巨大的凶器粘着血渍和秽液,在自己的下面一进一出的,腹部和自己的小屁股一下下的撞击着,不但发出“啪啪”的声音,还把屁股上撞得泛起了水一般的波浪来。

    总管在小丫鬟稀疏的阴毛上抓了一把,只见私处不但汁水淋漓,而且阴唇已是发红肿胀,而中间的一颗小红豆则轻微的突出着。

    不由更是搞得兴起,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后背靠着墙,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手则托着她的玉臀,跨间用力把她往上顶戳着。

    小丫鬟犹如骑在奔马之上,被顶得上下起伏,气喘吁吁,面现桃红,不由的张口咬在了总管的肩上,咬得总管一肚子火气,兽性更是大发,伸手在她丰腴白嫩的屁股上不停的抽打起来。

    小丫鬟半软在总管的身上,两只小巧的乳房悬垂着,显得大了许多,随着总管在捅入凶器时的撞击而在胸前颤动着,软嫩嫩胀鼓鼓的,白嫩细滑中隐约可见那淡青色的血管,很是诱人。肆意奸淫着小丫鬟的总管忍不住伸手抄在了掌中,粗鲁的揉挤玩弄起来,那白嫩的乳房不时被他搓弄揉挤成各种形状,受到挤压的嫩肉从各个指缝里绽出来,一会就掐出了五道红色的印子。

    小丫鬟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秀发打湿了沾在脸上,身上香汗淋漓,呻吟不止,喉咙都快哑了。雪白嫩滑的大腿高举着被总管扛在肩上,下体完全暴露,两片可怜的肉唇翕张着,湿漉漉的,有些肿胀发红,而总管那根勃起的大鸟就在那诱人的肉缝中来回进出着,手还不时在小丫鬟白嫩的大腿,小巧的屁股上抚摩着,抓揉着。

    小丫鬟的叫声越来越小,身体抖动不停,体内元阴狂泄不止,口里不停的吟叫着:“总管,我要死啦……死啦”,她这声“死了”终于把总管惊醒了过来,一看再干下去小丫鬟说不定真要脱阴而亡,便逐渐放慢了动作,把精、气、神化作了琼浆玉液泄入了小丫鬟的体内,小丫鬟一度失去血色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一点点红润,有了些须的神彩。

    汗流浃带中,小丫鬟开始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虽然私处仍是又涨又痛,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苦难熬可是好受多了。

    总管根据以前的经验,抱着小丫鬟的腰部,以那根大半截没人花径中的凶器为轴心,开始不断的转圈圈起来,逐渐减轻了小丫鬟许多的痛楚,也增加自己许多的快乐。

    大约磨转了上百个圈圈,小丫鬟喉中开始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两手紧抓住总管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

    紧接着一股热潮浇下,小丫鬟原先有了些红润的脸,在阴精喷泄而出的刹那,由于那存于体内十多年的先天纯阴之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发白了起来,体内泛起一阵空虚感。

    到了此刻,小丫鬟的神智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朦胧间虽还不是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已经觉察到了秘穴之中的异样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了那根粗壮坚挺的凶器塞满了自己的花径,顿时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一种强烈的羞惭悲凄之情涌现在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从丫鬟的下体强行拽出了自己的汁水淋漓的阳具,弄的初经人事的小丫鬟又疼的“啊啊”的叫了几声,被叫做总管的男人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对委顿在地上的小丫鬟说道:“小贱人,老子这次答应铁玄大人,护送铁心萍小姐,前往西北赵王府,那是九死一生的事情,玩玩你个小贱人的骚穴,快活快活,是你的福气。这次心萍小姐奉诏嫁入西北赵王府为侧妃,实际上是为了东西联手,夹击中间的燕王朱隶,以防他借削藩之机,发动兵变,挥师南下,直取金陵。等到了赵王府中,作为小姐的陪嫁丫鬟,你早晚也是要上床去伺候赵王快活的,现在让老子拔个头筹,破个身子,将来被赵王这种老手弄上床去折腾的时候,可是会少受许多罪的,到那时你就会感谢老子了。万一赵王这个老鸟干不过燕王的人马,到那时兵荒马乱的,你个小丫头还能不能留条命下来,就要看老子有没有兴致罩着你了,你明白吗?小骚货!”

    小丫鬟忽然又抽泣了起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谢云山听到此处,终于弄明白了这艘船舶逆水上行的原因,当下心中已有了计较,决不能让这艘船舶还有继续西去的机会,虽然西北的大局已定。至于船上的小姐和丫鬟吗,嘿嘿!还用说吗?  

06:45 PM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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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长河日落
   
       脑中灵光一闪,谢云山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被叫做总管的男人是谁了。这个人曾经在关外横行,领着一帮马贼打家劫舍,几年前自己带着人马巡查防务的时候,在密云的一个山道上遭遇过他,交手之中被自己打落了山崖的“漠北人屠”苗奉天,当时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在这里又出现了,看样子这恶人还真是命大,不过此人的功夫还算是不错的。现下正是多事之秋,收在麾下,加以管束,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

  心下计议已定,诛仙指的真力悄然迸发,无声无息的从“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颈后大椎穴袭入其体内,瞬间制住了他真力的运转,瘫痪了他的行动能力。这诛仙指力极为霸道,劲力寻穴透体而入,可在瞬息之间瘫痪数条经脉,对人的内家修为及五脏六腑伤害极大,且具有无声无息的特点,本就是魔道中人对付正道人士时的一种阴狠残毒的功夫,当年正邪相争之时,这种功夫就曾是魔道中人的杀手锏之一,只是这种功夫需要一个较长的聚力过程,所以在正面交手的时候往往发不出来。由于想要留下漠北人屠的性命,所以谢云山仅用上了三分的诛仙指力,足以瘫痪苗奉天的行动能力和禁制他的一身功力,却是不会有什么后患。
  
    因为发动诛仙指,大耗真力的谢云山,停歇了一会,调理了一下内息,方才破开舱板,进入了舱室之中。

    饱受蹂躏的小丫鬟早已昏死了过去,谢云山跨过了小丫鬟的身子,抱着胳膊立定在“漠北人屠”苗奉天的面前。

    苗奉天愕然的看着谢云山,道:“你是何人,潜入这里想干什么?这船可是山东巡抚铁铉铁大人的,与官家作对,难道不怕破家灭族吗?”

    “嗯,有那么点官府中人的味道吗!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吗?”谢云山盯着苗奉天,笑吟吟的说道。

    苗奉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突然满脸惊怖的瞪大了眼睛,道:“你、你是燕王的人!”

    “呵呵,跳崖的滋味不错吧!”谢云山道。

    苗奉天满脸横肉扭曲了起来,道:“将军饶命啊!小人只是在铁铉府上混口饭吃,决不敢和燕王殿下作对啊!”

    谢云山看着漠北人屠的样子,要不是被诛仙指力禁制了督脉,动弹不得,只怕早已跪了下来。

    脸色一正,森然气象油然而生,盯着苗奉天的眼睛道:“联结赵王,夹击燕赵,盘算的不错吗!”

    漠北人屠苗奉天的声音里已是有了战抖,颤巍巍的道:“给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没那个胆量呀,都是铁大人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将军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将军有什么吩咐,小的肝脑涂地,一定办到。”

    “好,别忘了你的话,否则我会再让你死上一次!”谢云山道。

          ※                    ※                  ※      

    九曲十八弯的黄河到了这豫东平原,不知是沾了秦岭山脉的磅礴大气,还是因为这豫东平原的地势开阔,河面在此处已是宽达数里,水势浩荡,澎湃东去。

    延津渡临江而起,西接临江一侧陡削的岩壁,孤悬于江面十余丈处,铁索漫空,以犄角之势拉起了一座长达二十余丈的栈桥,江风浩浩,若是独立其上定可令人生出一种天下风云尽入我手的豪情。

    按照谢云山的意思,漠北人屠苗奉天将楼船上的绝大部分护卫都派到了岸上布防,而且百数十名护卫撒的极为分散,整个楼船上仅剩了十余人而已,就是这十余人也被分散在了船上各处,难以呼应。

    谢云山的身形犹如一个幽灵般,沿着楼板滑到了楼船的上层,轻松写意之极。楼上一片沉静,谢云山七拐八转间,正走得高兴时忽然一声极清脆的琴音传来,忙闪身到了一间房中,虽然有着苗奉天的配合,但意外看来总是难免的。

    那琴音清到了极点,也脆到了极点,仿佛只要是再加那么一点力,琴弦就将绷断一般。琴声似乎是从水里发出,又似是在云里飘荡。但若是在水里发出,那么绝无这悠悠然,笑看云散的淡泊情怀,若是在云端奏响,却又少了几分混着一池碧水,浅唱低酌,时光渐去再不复返的伤怀感。

    谢云山的心跳渐渐减缓,仿佛也为这琴声所感,一时竟然痴痴地怔住了。只是这琴音固然伤时感怀,却忧而不伤,愁而不悲,格调极为高雅,隐隐亦可见得操琴者的风范。

    谢云山听得半晌,忽然在地上坐下了,连日来的劳顿和风霜似乎一扫而空。

    这样子过了半个时辰,琴音忽地消失不见,仿若一场春梦,再无痕迹可寻。谢云山的心底不由的生出怅然之感,如此的良辰美景,即将被血腥的杀戮所淹没,只觉得今生今世如此的一个音中妙手,在血腥的杀戮之后,空山寂寂,逝水渺渺间,还能从何处再度寻觅?

    这时一个女声的叹息响起,顿时整个天地似乎沉落到了寂静的海洋之中:“不知爹爹牺牲了女儿这一生的幸福,对陛下的削藩之举能有多大的帮助?”

    她的声音几乎集中了这天地间的灵秀之气,柔而不腻,清而不寒,竟似乎就这么软软地钻进了听者的心窝,更像是一阵春风吹过大地般,到处都显得是生机勃勃。

    谢云山的心忽地活跃了起来,仿佛已经陶醉在这春风蜜意里。

    琴音渺渺再度响起,似乎是在拨弄着人心底里最深处的记忆,到了尾曲时,“铮、铮”地几声,方才渐渐止息。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来,谢云山只觉得心底一动间,一个悠然若仙的身影在心湖中泛起,只是轻轻的步履之声,却似是已经清楚无误地表明了步履主人的清雅自然和全无造作,实是奇异到了极点。

    谢云山不敢怠慢,足底真气一激,整个身形缓缓地升上了房间的上空,伸手抓住了椽子,身体一缩就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这时步履声刚刚到了门口,然后是“吱”的一声,门儿慢慢地开启了,谢云山凝目望去,刹那间神思不定起来,只觉得当胸处似乎受了重重的一击。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正一丝一丝地飘入这间舱室之中,仿佛是编织着一张梦境般美丽的网,而她黄衫淡箩,软带束腰,正立于这张网上,这个世界由她立足处往外拓展,将这周围的一切都卷入了梦中,淡然脱俗,难以言说。舱门之外则是一片茫然无有边际的白水,舱室之内却又是一个无有止尽的春梦似的。

    谢云山忽然闭上了双目,心中升起剔然之意,过得好一会他才睁开眼来,心湖再度恢复了平静,再不荡漾起伏。

    眼前的女子一身纯白的宫装,如云的秀发上点缀着一支朴素的步摇,精心梳理的秀发边,摇晃不已的精致步摇随着身形微动之间,步摇微微的晃动着,令整个人显得娇弱无力,直比那长居于月宫中,寂寞孤苦的广寒仙子还更要惹人爱怜!

    如柳的发丝轻柔乌黑,从额角垂了几缕到脸侧,却将整个脸蛋衬得愈加清丽柔婉。眼瞳漆黑传神,仿佛蕴藏着最为深幽的梦境,叫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陷身于其中,再也不要醒来,衣裙上精心绣制的蝶戏的饰边,衬的身形体态更是那么的赏心夺目!

    淡淡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却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作的一件彩色的衣裳,而白皙小巧的耳颈旁细细的绒毛却也似乎在发着光,一切都有如在梦境中一般。可是你很快就会忽视这一切,眼中只剩下她那冰洁纯净的容颜、风灵优雅的体态,让人不自禁的心醉不已!

    谢云山直到此时方才注意到这舱室中的布局,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间舱室显然是为女子所准备的,颇大的空间内摆放着一些梳妆用品,明镜如霜,檀香吐雾,整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充满了一种慵懒放逐的味道,房间是以寒香木为架构,寒香木的产地多在高山之巅,且生长极慢,是以少有产出,即使是伐得原木后亦多是为了转售,所以到了大明帝国的交易场所后由于经过了重重的转手,所以价格贵得惊人。

    寒香木天性偏寒,且能自然地散发清香,尤其为女性所喜。而这里整间舱室竟然是以寒香木构架,实在是让一般人的心理无法承受,谢云山也是大叹可惜,若是把这间房子换了,只怕就可以供养一个百人骑兵小队一年的费用开支之外尚有盈余。

    女子在房内坐下,对着明镜突然叹了口气,她的风姿里带有一种难言的慵懒味儿,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物事都全然不放在她的眼内。

    谢云山心里虽然尽量保持着冷漠,却仍是为之一震,这个女子对于修习魔门心法的他所造成的吸引诱惑实在太过于强大,叫他总是情难自禁地想要投入到她的世界中去。

    “小姐。”随着一声叫唤,一个少女步履细碎地踏入房间之中,却是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容貌秀丽,圆圆的大眼灵活地转动着,配合着两条垂到肩后的辫子,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干净整洁。

    她转了转眼珠,道:“小姐,你什么时候教我弹琴呀,小玉都等了好几天了。”

    谢云山猛然间明白了,这就是铁铉的女儿铁心萍。

    铁心萍淡淡地一笑,半闭着眼儿道:“小玉这么急着学琴是为了什么哪,该不是拿了我的琴去讨好心上人吧?”

    小丫头大羞,跺着小脚道:“哼,小姐才有心上人了呢,人家这么小,怎么会有心上人。”

    铁心萍似乎是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轻笑着道;“谁说我们的小玉儿小了,也已经有十七岁了,正是该找婆家的时候了呢。”

    小丫头娇声地不依,蹦蹦跳跳地过来牵起了铁心萍的手,边摇边说:“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人一起呢,我要跟着小姐。”

    谢云山在上面看得哑然失笑,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美好,充满了险恶的世间里难得的一份清纯自然,即使是见惯了血腥杀戮的谢云山也罕见地生出了一份平静宁和的心情。

    只是谢云山的心中明白,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存在或者继续下去,在这美丽的背后,隐藏的黑暗龌龊正在渐渐将其吞噬,而失败的一方,不但保不住美好的东西,同时也不会再有明天。谢云山突然间下了决心:既然自己从来就改变不了这个世界,那就必须运用一切手段,成为这险恶世间无可争议的胜利者。

    他的身体奇异地变化起来,竟似乎缩得更加小了,最后从椽梁间的缝隙中滑了出来,在底下两人毫无知觉中移到了舱门之外。

    这时已经是夕阳晚照的时分,天地间的暮色渐渐沉降了下来,河岸边几只无主的孤鸬水鸟争食而逐,唧唧喳喳地伸展着长嘴。

    谢云山侧身靠着船舷,望着这满目的江波,开始缓缓的提聚全身的功力。

    远处地平线下,按照谢云山下达的指令,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的精锐,黑云压城般,正井然有序的展开着偃月形的攻击阵列。  

06:46 PM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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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血漫延津

         雷鸣般的蹄声打破了夕阳映照下延津渡口的平静,像是急促的战鼓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上似的。铁蹄踏地的轰鸣声急速地接近着,不一会儿,展开了冲锋的骑兵那偃月形的阵列就似狂暴的飓风般,从尘烟翻腾的地平线上迅速的向着渡口栈桥的所在席卷了过来。三十骑、五十骑、一百骑、二百骑、三百骑,那铁骑洪流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尘土飞扬,灰沙遮天,数百骑禁卫骑兵的冲锋,伴随着那巨大的铁蹄轰鸣,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迅速形成了一股汹涌的大潮,在震天动地般的马蹄声中,如同一股股汹涌的海潮般掩杀了过来。

    顷刻间,河岸边上已是杀声震天,一场血腥的屠杀拉开了序幕。被苗奉天部署在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的惊叫声由最初的惊惧变成了愤怒,他们该是已经看到了这些骑兵身上那些燕王藩属的标志,绝望的怒吼声和兵器相交的震鸣声中,间杂着濒死的惨叫。如雷般的喊杀声气势如虹,而闪动的人影间则是那刀锋剑刃上闪烁着的寒光。

    谢云山凝聚起来的近乎于魔道颠峰的真气终于开始发动,他再不需顾忌引起船上人的注意了。长笑一声,御风如飞,腾空一步踩踏上了船帆上的横木,然后微微俯下身来,眺望脚下不分昼夜奔流无止的大河。河面波涛翻滚,拍打着船舷,涌起了连天的雪浪。

    忽的他微有所感,于是干脆闭上了双目,静静的、莫名的感受着遗世独立的逸气和鸢飞戾天的霸气,这两种迥异的感受同时在自己身上扩散,渐渐的融合为一。谢云山心中悠悠成韵,往日已然领悟的修为感受变的淡漠起来,瞬间飘远。

    他仿佛想追逐那飘渺而走的意识般,身体凌空飞起,只是方向却非欲着地似的,朝脚下的大河平平的漫射而去,先前闭起的双目依旧半阖着。在这沙场血战展开的当口,谢云山的修为竟是再有了突破。

    谢云山身形似缓实疾的滑离船舷飘往河面,无声无息的没入了水中。身随意动,意随心转,心止如水,谢云山倏地攀登至一个修行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境。已然大成的魔功心法进入了动静皆宜的境界,任何的招式运用间,已是丝毫不会再影响他体内绵绵不绝的真气的流转,这就好象长桥卧波、天马行空般,并行不悖了。

    漫天的水珠,崩碎的木屑,在谢云山真气内力全力的施为下,以天罗地网之势罩定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的全身,令他们顿然间感觉到天地间仿佛都充满了肃杀之气,一时间竟已是避无可避。

    这一击,谢云山真正的厉害处在于“任势”,以致于片叶飞花都成了他杀人的利器。

    “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故善动敌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以利动之,以卒待之。故善战人之势,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 (孙子兵法《军争篇》)

    谢云山在主动入水后发动的这一击,连水、木等诸般死物,都被他利用了。

    冲淡洗练的逸气,劲健雄浑的霸气,豪放疏野的大气,飘逸流动的清气,浑融于一体。谢云山仿佛智珠在握般,嘴角凭空逸出了一丝佛家的拈花微笑来。

    虽无利剑在手,天魔群仙破的剑势却仍借着体外四逸的真气澎湃涌出,以电耀霆击之势,袭遍了楼船前部甲板上的每一寸的空间。

  轰然的巨响过后,楼船前部甲板上的七八个护卫已是盔残衣破,肌肤寸裂,在漫天腾起的血雾中倒了下去,连那生命中最后时刻的惨叫声,也被那摧毁了他们生命的强大力量封在了喉中。

    河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就像湍急的江水遇到了江中的巨石一般,本就松散的阵形在禁卫骑兵发动的如同水银泻地般无隙不入的攻击下,顷刻间就土崩瓦解,四下散开了。

    敌对的双方刀剑相交,禁卫骑兵的凶悍狂猛的攻击,让这些几乎没上过战场的护卫们几乎立刻就心惊胆寒起来,而在战场上一旦心存了生死之念,本身的功力便往往只能发挥出五成不到,不少人更是把招式忘得一乾二净,只是靠着求生的本能胡乱地挥舞着兵器,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剽悍的禁卫骑兵们在护卫们散乱的阵形间不停的纵横穿插,不断的迸发着刺耳轰鸣的金属摩擦撞击声,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不断有各种武器被强大的力量震飞到空中,飞掠而过的铁骑,不断的激荡起漫天的尘灰。

    船上的谢云山犹如卷起的一阵旋风般,夹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霸气,拔剑冲入了意图涌上船来的护卫群中,身影飘过,寒光闪动的剑锋携着逼人的气势朝人群中劈了过去,刀剑相击,“铮”的一声巨响,挡路的兵器被砍成两半飞上了半空,而迅捷威猛的剑势并没有停止,伴着对方发出的一声惊叫,谢云山一剑把他劈成了两段,流溢的脏腑和鲜血飘荡在了空中。  

06:47 PM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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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船的舷梯口,谢云山的身影不断的闪动,剑锋过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他酷烈的剑锋绞碎,临死的惨叫声在船舷边回荡,惨烈而壮阔。谢云山手中的铁剑和他体内的热血一样滚烫起来,散发出让人窒息的热意。护卫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恐怖,壮丽多彩的画面,每个人的眼中都不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谢云山再度劈出了天魔群仙破的剑势,刹那间激起了漫天的血雨和飘落的碎衣,鲜艳的血雾如红艳的桃花般在空中慢慢的洒落。他血红的眼睛让人胆寒,而冲天的长啸声中,他踏着狼籍的尸体,凌空朝胆气已落的护卫们一口气连续劈出三次“群魔狂舞”。

    谢云山全力劈出的这一招,显示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剑锋带出的颤音充斥了周边的空间,无数的恶魔就像是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夹着震耳欲聋的嗷叫,露出森冷的獠牙,迫不及待的朝周围的众人凶猛的扑去。

    站在枕籍的尸堆之中的谢云山在这血雨腥风中煞气毕露,恍若魔神般,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                    ※                  ※      

    延津渡口边的河岸上, 一场血腥的屠杀已经落幕,战场上已是寂静无声,只余下黄色的尘土和鲜红的血水交汇在一起,鲜血淋漓,尸横遍野的修罗场景随处可见。倒卧的尸体千奇百怪,有的少了耳朵,有的去了鼻子,有的更是被开膛破腹,境况惨不忍睹。

    剩余的十余个护卫僵跪在无边的血海中,周围尽是温热的尸体,他们被浓烈的血腥味紧紧包围着,脸无人色,瑟瑟而抖。

    漠北人屠苗奉天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无数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的血腥味道中人欲呕,他的眼中露出了惨怖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战场上的杀戮竟是如此的酷烈。

    漫天的尘灰中,谢云山长发飘荡,霸气冲天。楼船上百多人的护卫队伍只剩下了十余人,被谢云山麾下的禁卫押在了一处,看管了起来。护卫们的眼中露出不能置信的目光望着尸横遍野的渡口,即便是苗奉天这样杀过很多人的悍匪,像今天这样如此惨烈的场面还是让他心惊胆战。

    谢云山低头望着染满鲜血的蓝色长袍,惋惜的摇了摇头,眼中酷烈的煞气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常冷静的目光,他抬头对着沿舷梯走上来的这支骑兵部队的领队向晋锋笑着道:“辛苦你了。只是此战我们虽然粉碎了山东巡抚铁铉的和藩之举,但是并不能肯定他所采取的手段仅此一个。我们不可能找出他的所有手段,逐一的加以粉碎。为今之计,只能是尽快赶到霸州,从林玉成将军手里接过归我指挥的十万大军的军权,尽速挥军东进,一举拿下山东全境,方是上策。”

    顿了一下,待得向晋锋上到了船上,站稳了身形,方再度开口说道:“这船上有几个铁铉送给西北赵王的女人,除了铁铉的女儿铁心萍外,你看上了谁,只管领了去。”

    “属下谢将军的赏赐。” 向晋锋拱手行了一个军礼,答道。

    转身谢云山对苗奉天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苗奉天忙恭身道:“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将军尽管放心。”  

06:48 PM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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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辣手摧花
   
        或许老天也在哀叹人间的血腥和杀戮,本是夕阳晚照下晴朗的天色,却在顿饭的光景间,转成了暴雨肆虐的场面。滂沱的大雨如水般泼下,将黑云恣意的天空与波险浪急的苍茫河面混成了一片,雨雾弥漫,肆虐的风势宛如自九天扑击而下般,气势磅礴,涤荡着一切。脚下的楼船早已下了锚,静静的承受着暴雨的冲刷。

    谢云山和向晋锋静立在风雨下的船楼前的甲板上,百余个打扫战场的禁卫们并没有将这点风雨瞧在眼里,在积水中行动的步伐依然坚实有力,不断的将一具具的尸体抛入挖好的土坑中。

  迎着从天而降的冰凉雨水,两人踏上了通向船上主舱室的舷梯,回过头来又扫了一眼尸体枕籍的甲板,尸体上那数十双空洞的眼睛似乎齐齐地望向天空,有的写满了不甘,有的是无尽的留恋,还有的是刻骨的怨恨。

  两人扭过头来,谢云山对着向晋锋问道:“林将军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向晋锋道:“据最新的消息,林将军已将密云大营的十万人马拨到了将军的麾下,由监军程铭带着正向霸州开拔,估计大半个月后可以到达,静候将军的接收。林将军本人则赶往晋阳,准备与将军会商东进的部署。”

  “好,既是如此,待明日午时,将士们休整之后,我们就前往晋阳吧!”谢云山道。

  在船上婢女的服侍下,两人泡了个澡,之后沿着舷梯来到了主舱室那华丽的金漆大门前面,一丝丝的声音微微的从门内透出,但却是听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声音,深深的吸了口气,跨前了两步,谢云山伸手推开了那两扇门扉。

    眼前忽地一亮,却并不是因为光亮,而是因为一副奇特的淫糜景象。

    金漆大门后的空间颇大,大到可以容纳下数十人,而令谢云山惊讶的是,门后的大厅中不但有人,而且还是为数不少的人。不下十个全身赤裸裸,不着—丝半缕的美女,在厅中的地上所铺的大红地毯上或坐或躺,美酒的香气和少女肉体的芳香同时萦绕在空中。

    谢云山和向晋锋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了,十来个赤裸裸的美少女前面,赫然是苗奉天那谄媚的笑脸。

    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谢云山心中已是有了打算。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能够顺手找几个船上的女子交欢,以便能够巩固方才血战时获得突破的境界,现在有苗奉天的逢迎之举,看来可以借此享用了铁心萍主婢,而责任尽可以全推到“漠北人屠”苗奉天的身上了。否则以铁心萍的特殊身份,想动她,恐怕得有朱隶的许可不可,毕竟对铁铉采取什么样的应对之策,只能朱隶说了才算数的。

  缓步的跨进大门,谢云山那修长的身材充满了一种儒雅而又威猛的气质,让一直在察颜辨色的苗奉天立刻殷勤的迎了上来,“将军,您来了!这些随船的歌姬还满意吧?”

    “嗯!”谢云山随口应声着,同时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四周,周围的一雕一木、一瓶一景都是精致无比。谢云山心下暗赞,这舱里的布置倒是很费了一番工夫的。

  “让各小队的队长们都进来放松一下吧。”谢云山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向晋锋吩咐道。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向晋锋应道,随即转身准备出去,却被谢云山叫住了。

  “先挑好了再去不迟。”谢云山道。

    随着苗奉天穿过香艳无比的前厅,两人进入了后进以寒香木构架了整间舱室的铁心萍的房间。谢云山忽地问道:“铁心萍主婢共有几人?”

    苗奉天略做犹豫的道:“一共有五人,现在小人将她们关在底舱,如若将军要她们的话,小的直接把她们带到这内室来如何?”

    “好!”谢云山微微一笑,暗忖看来苗奉天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将军请稍待片刻。”苗奉天略微的哈腰施礼后退了出去。

          ※                    ※                  ※      

    数股似麝若兰的幽香自门外渗入,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渐行渐浓起来。室内的异香经久不散,若有实质般不绝如缕的冲击着两人的神经。

  须臾间,苗奉天带着几个大汉,拖着五个少女进到屋子里来。还没等谢云山等人发话,“禽兽!妳想干什么?” 铁心萍已是挣扎着叫骂了起来:“无耻,妳堂堂一个将军,欺负几个弱质女流,算什么英雄?”
 
  “嘿嘿!干什么?教训你这个贱人还能干什么?”苗奉天淫笑道,“将军,要不要把这臭娘们给她剥光了!”
                 
  “不要,你们这些禽兽”,铁心萍涕泪满面的哀叫着,身体乱扭,可腰带却一下子给扯开了,而肚兜的带子也给挣断了,一对美玉般的酥乳半露了出来。

  “闭上你的嘴!”谢云山大喝了一声,道:“小贱人,你现在是我军的俘虏,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是建立在邪恶的基础之上的。九五至尊的荣耀、道德礼法的规则都是建立在铁与血的基础上面。皇权的更替、王朝的兴衰皆是以血腥的杀戮来推动的。小贱人,你现在要承受的,是所有失败者必然遭受的淫虐和摧残,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已是你现在唯一的命运!受着点吧,铁大小姐!”

  “把她们的名字报上来。”谢云山对着苗奉天说道,不再理会已被吓傻了的几个少女。

  苗奉天忙应声道:“将军,除了铁大小姐外,其她的小玫、小娟、小莲、小荷四人都是陪嫁的丫鬟,将军请慢慢享用,属下告退了。”

  “好,你退下吧。”谢云山道。

    谢云山探手抓住了身前一个叫小娟的丫鬟的玉乳,五指如赢爪般陷入到肉中,让那高挺的玉乳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嘴角荡起一丝淫虐的微笑,“嗯,这个你带到隔壁去快活快活吧。”

    手掌一抬,身前的丫鬟尖叫了一声后飞到了一边,竟然是被他抓着乳房扔到了向晋锋的怀里。

    待得向晋锋消失在了侧厢的门帘后面,谢云山方才动手将被制住了软麻穴的主婢四人抛到了榻上。

    美丽的少女那凄厉的尖叫声,更加体现出了她的无助和软弱。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挣扎和眼泪反而更加激发了谢云山心中的淫欲。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谢云山慢慢的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铁心萍洁白无瑕的胸围子那细细的系带。

    在铁心萍的悲叫声中,谢云山淫笑着稍稍用力往外一扯,再向后一抛,洁白的胸围子从空中悠悠的坠落,犹如被风雨无情吹落的花朵。雪白耀眼的肌肤,让谢云山的双眼爆出了一阵异样的光芒,被紧紧束缚的双峰快乐的舒展着,浑然不顾自己的主人是如何的悲痛。

    谢云山把铁心萍下身的绸裤褪到了脚下,她已是近乎于一丝不挂的裸在了谢云山面前。审视着她的身体,看着这样一个赤裸的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谢云山的欲火大炽,他的双手稳定的抓住那酥胸上雪白娇艳的嫩肉娇蕊,一边享受的嗅着处女的体香,一边狠命的搓揉扭捏起来。

    倔强的铁心萍决心不在谢云山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软弱,于是咬紧牙根,强忍着心中极度的羞愤,但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圣洁玉峰,被如此毫无怜惜之情的抓捏着,那种异样的刺痛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从琼鼻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樱桃,谢云山松开了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洁白无暇的两团乳肉上,呈现出道道鲜红的指印,樱红如豆的嫩蕾,也变得殷红如血珠般,挺立于雪玉双峰的顶上。  

06:49 PM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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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得好死!”铁心萍羞愤万分,大声的叫骂着。

    “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不得好死吧!”谢云山狞笑着。
           
    伸手拉开铁心萍的皓腕,把她的手按在了两侧,铁心萍已经赤裸的身体被看了个通通透透。和胸围子同色的亵裤,紧紧包裹住饱满的溪谷,两条白嫩的修长玉腿,纤细秀气的脚踝,让谢云山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看到谢云山的手伸向自己的亵裤,铁心萍惊惶失措的挣扎起来,但经脉被制的她,除了用极小的幅度扭动自己的纤细柳腰外,别无他法。

    看着美丽雪白娇嫩如花的胴体,在自己的眼前扭动纤腰,带动酥胸前的一对玉乳嫩峰也随之缓缓跌宕起伏,跳跃不定,谢云山心中的欲火倏然高涨。把铁心萍的双手抬过头顶,一下子吮住了鲜艳的乳尖,入口竟是那么的柔软和清香,谢云山瞬间感到下体变得胀硬了起来,而铁心萍则感到一股酥软传遍了全身,身体微微一颤,僵在了那里。谢云山一边吸吮着乳头,一边轻轻的噬咬着,铁心萍紧紧的夹住双腿,不想让谢云山看到她的羞态,但那萋萋的芳草、迷人的玉洞,以至连芳草覆盖的三角洲也还是看得到。

    感觉到谢云山的手在自己的粉臀上抚摸,铁心萍直觉地感到这种难堪的姿势像是自己在引诱别人似的。

    谢云山捏了一把眼前这个腻滑娇嫩而又充满了曲线美感的粉臀,晶莹如上等的玉器,虽然还缺少一点圆润的丰满感,但线条极为流畅,而铁心萍的芳心则是更加不安和恐慌起来。谢云山把手伸到少女的两腿之间,轻轻的拍了拍两腿的内侧,铁心萍瘫软的双腿无奈的张了开来,美妙的玉户暴露了出来。

    “现在该是妳享受男人滋味的时候了!”

    双手用力抓住铁心萍的粉臀,感觉到自己的五指似乎要被那雪白肉丘紧紧吸住一般,深深陷入了柔细的臀肉之中。

    狠狠的抓了两把,谢云山的双手接着左右一分,在少女悲鸣的呻吟中,埋藏在深深的臀股沟之中的菊门和玉户便应声展开。

    探头到铁心萍的胯下,谢云山仔细观察起少女那方寸之地的妙物。

    铁心萍的玉门关口第一次这样近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幼嫩的花唇白皙的近乎透明,小缝的两边是稀疏的茸毛,小缝向外沁着晶莹的液体,还带着处女的芬芳。眼前的玉户粉红娇嫩,层层的嫩肉围成了一`` 朵娇艳的花蕾,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玉户里那层淡粉红色的薄膜正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它也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命运。两片娇小玲珑的花唇无声的抽搐着,带动顶端交会处的那一颗粉色骊珠也在悄悄的收缩。短短的浅褐色茸毛柔顺光滑,略带卷曲,从谢云山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还有一点奇妙的光泽。

    手指轻轻一点,谢云山咧着大嘴怪笑起来。

    不知是因惊吓,还是起先挣扎的缘故,玉户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层层的嫩肉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经过这一阵子的折腾,铁心萍早已经骨酥肉软,全身失力。被如此玩弄淫辱的她就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悲凄的啜泣起来。

    谢云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自己那可怕的武器,此刻这粗长之火柱早已坚硬如铁,十分壮硕了,挺拔的冲着少女的阴户跳动不休。

    谢云山把阴户分了开来,里面的景象更是令人兴奋。探手翻开稚嫩的小阴唇,找到阴蒂,轻轻的挑动着。不久,少女的阴蒂就变得坚硬而充血了,接着谢云山轻轻的用手指梳理着少女稀疏的阴毛。

    女人的阴毛是最能激发女人羞耻心的地方,男人无论用手指绕着阴毛,还是一根一根的梳理都会轻易的击溃女人的羞耻心和防护意识,当一个女人受到男人不断的挑逗时,任何矜持和羞耻都会有崩溃的时候,那时你就可以任意的玩弄她,不会再遭到拒绝和反抗,也可以尝试许多不同的交欢姿势。

    谢云山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捡起铁心萍那白色的亵裤垫在她的臀下,随后把阳具顶到了阴门的入口,道,“我要进来了,觉得疼就只管大声的叫出来。”

    当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体,铁心萍终于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

    但一对粉嫩的臀肉牢牢的被谢云山抓在手中,她好似一只被定在榻上的美丽蝴蝶,挣扎和动弹只是增加了对手的乐趣。

    怪笑连连,谢云山故意示威般的握着自己那粗壮如儿臂的玉柱,在铁心萍的玉户口滑来滑去,鸽蛋般大小的顶端把玉户口的柔嫩花唇挤来压去,一边充分感受着那里的温暖和滑腻,一边也给铁心萍更大的心理压力,等到自己的玉柱顶端涂满了粘粘滑滑的春水,谢云山开始向前送腰。

    巨大的顶端藉着淫水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挤开了玉户门口的一圈嫩肉,抵住了那一层薄薄的嫩膜。

   “求求你……不要……不……”,铁心萍感到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刺入了她珍藏十九年的穴中。

    铁心萍无助的摇着螓首,满头的青丝在榻上晃动。将要失身的巨大压力让她就像平常女子一般失声痛哭起来,苦苦的哀求着。

    占据了铁心萍玉户外庭的粗大火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龟头被铁心萍的小阴唇紧紧的夹住,她的阴道很窄,从未经过采摘,看着少女痛苦的咬着樱唇,紧锁着眉头,谢云山感到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双手抓住少女的细腰,然后身子稍退,又向前一挺,阳具又深入了一寸,谢云山感到龟头的前面有一层阻挡,知道已经到了处女膜了,然后谢云山又停了一会,铁心萍感到了稍稍的放松,可阴户里还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棍,让她感到了绝望的无助。

    忽然,没有任何准备,谢云山的阳具一下子戳了进来,她感到疼痛象火烧一样燃烧着她的阴户,她感到她的下体仿佛裂开了,她忍不住张开嘴呼了一口气,可不争气的声音却一下子破喉而出,眼泪跟着奔涌而出。

    猛然间从股间的玉户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好似中箭的天鹅,仰起了美丽的螓首,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铁心萍知道,她的处女膜被戳破了。

    谢云山用力的一顶,完全占据了铁心萍的粉嫩玉户,丝丝的鲜血顺着火柱上暴起的青筋流下来,合着淫水,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捅入体内的香菇头,随着谢云山的动作,缓缓的转动,令铁心萍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从内部撕裂一般的痛苦,刚刚受创的阴户给转动着的肉棒弄得抽疼不止,铁心萍恨不得就此死去。
      
    失身的瞬间,铁心萍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但随着谢云山扭动腰身,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里好像是有一根火热的铁棒,将自己的柔嫩粉腻撑塞得严严实实,轻轻的一动都令她感到疼痛不已。

    抬起的螓首沉重的跌了下去,一双小手在榻褥上无助的抓着,两行珠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但成功的攻占秘处的谢云山,哪里还管铁心萍的感受,再说他的火热一旦进入,就感到秘处里面的层层嫩肉将自己的硕大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那里面好似有无数的婴儿小嘴在吸吮似的,让他无处不感到爽快。

    不容铁心萍喘息,阳具跟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少女下体的阴道中,谢云山再次感到了它的狭窄,还有里面蜂涌而来的肉褶,不停的刺激着他的龟头。谢云山继续不断的顶入,“嗯,嗯,嗯,”细细的痛吟声从铁心萍的喉间传出,跟随着谢云山戳弄的节奏。

    铁心萍感受着涨痛的刺激不断的从阴户传开,她咬紧牙,樱唇微张着,脑中慢慢变得空白起来。又一阵疼痛传来,谢云山已是把阳具全部没入了阴户中,雪腻的肉唇紧紧的夹着粗硕的阳具,不断有淫水从穴中溢出。

    谢云山猛的把阳具抽了出来,一股鲜血跟着淌了出来,滴撒在臀下的白色的亵裤上,面对着处女的落红,谢云山感到了作男人的快乐与满足,他用亵裤擦了擦还沾有点点血迹的阳具,然后再次对准阴户,猛的向里一戳,巨大的阳具一瞬间便消失在雪腻的阴唇中。

    “啊…”,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弄得很痛,再一次忍不住叫了出来,谢云山开始耸动着,少女的身体随着谢云山的耸动跟着颤动起来,龟头一下一下的戳着铁心萍的子宫。

    可怜铁心萍初破的嫩户,哪里经受得起这般的非人折磨,幼嫩的玉户火辣辣的疼痛欲裂,有如无数把的利矛在刺入自己的下体,又好似刀子在慢慢刮着自己柔嫩的股间。这种裂体之痛是她有生以来,从没有经受过的。
     
    谢云山一口气弄了五六百下,直弄得铁心萍的粉质玉户里面的嫩肉绽了开来,层层褶皱外翻,而不住飞溅的春水中都夹着淡淡的粉色。

    苦不堪言的铁心萍咬牙硬挺着,见到自己的粗大火柱狂攻之下,铁心萍居然只是偶尔从鼻子里传出短促的呻吟,谢云山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忍受力,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看到倔强的少女向自己痛哭求饶的样子。  

06:50 PM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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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好好教妳怎么做一个女人吧!”谢云山俯下身子,嘴巴靠近铁心萍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说罢,他猛的向前全速冲刺,粗大的火柱顿时尽根进入了幼嫩的玉户,火热的顶端直抵幽深尽处的内宫花房。

    敏感的内宫花房在谢云山之前的狂野冲刺之下,早已变得柔软,这时便本能的开门纳客,花蕊绽开,温柔的吸吮起冲进来的火热。

    初破的处子之身,从未有过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铁心萍只觉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般,剧痛无比。
           
    珠泪狂涌,铁心萍终于声嘶力竭的哭叫起来。她的哭叫,让谢云山更加的意气风发,他的冲击也更加的狂野粗暴了起来。

    腰部用力,一个九十度的翻身,把铁心萍变成了侧身,摆好位置后,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开始抽插起来,下半身的阳具深入浅出、狂抽猛插,像脱了缰的野马,驰骋在那宽阔的草原上。伴随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构成了一首春宫交响曲。

    伴随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谢云山卯足了劲在那温暖的蜜穴里深入浅出、左冲右撞、务必要求次次到底。

    这时的铁心萍只觉的自己的阴道里面涨痛不堪,而那肆虐的阳具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棍在自己的阴道里翻江倒海。

    铁心萍口中的痛吟声让谢云山更是不知劳累的抽插着,而铁心萍随着抽插带给她的撞击不由自主的哭叫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铁心萍感觉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用木桩打入她的体内般,在几近麻木的剧痛之中,下身开始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不断升起来。一边是无尽的剧痛,一边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怪异感觉,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好像开始熟悉和喜欢这样的怪异感觉了。

    这样的体验和觉悟,让铁心萍几乎要发疯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铁心萍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这个可怕的男人所具有的惊人体力和野性,让她的脑子也慢慢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听到身下的美丽少女终于开始吐出淫声了,谢云山更是得意万分,冲击的力度和速度也愈发提高,真个是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这几下手段施展开来,即便是淫妇荡娃,也只有在床上投降的份,何况是刚刚失身的清纯少女。只片刻的功夫,铁心萍便开始娇喊连连,婉转呻吟起来,说不清她到底是苦是痛是痒是麻是酥是辣了。
           
    初开的玉户内春潮狂涌,随着玉柱的进出发出了阵阵的唧唧声,火热的玉柱上满是湿滑粘合的春水,在又紧又窄的处子幽深之处翻江倒海,被那里火热腻滑的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低头看到那雪白丰隆的双股之间,粗壮的火热在进进出出,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花唇由于巨物的强暴而被迫无奈地张开,艰难地包含迎合着那粗大无比的火热玉柱,谢云山的淫心大快,动作也更加生猛,更加激烈。
           
      又是一千多抽之后,谢云山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轻轻的颤抖,蜜壶之中的嫩肉也在不停的收绞,那种紧箍缠绕的力度,是他前所未遇的,即便是他的心神也似乎要被吸啜过去。

   “当真是下贱的女人,连妳的嫩穴都好像是具有自己的生命,要把我的宝贝吃掉呢!”

    一边在铁心萍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边用双手紧紧箍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猛的将自己的玉柱完全撞进了蜜液溢流的玉户。

    随着这最后深深的一插,肉棒狠狠的撞在了花心的嫩肉上,同时铁心萍的柳腰也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铁心萍感到体内的阳具变得更加肿胀和粗大了起来,“别,别,不要啊!”随着她尖叫的声音,花心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龟头吮吸起来,阴道内壁的嫩肉也在一阵蠕动后把一股清凉的淫液从她的花房内喷涌了出来,正浇灌在谢云山的龟头上。接着她又感到子宫里面一阵火烫,还没有等铁心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感到了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深处狂野的涌现,在小腹里爆炸了开来,让她的屁股和大腿都不由自主的震动了起来。

   “还没有结束呢!小女人!”

    双手扣住铁心萍的香肩,谢云山突然低吼了一声,坚挺的火热离开了痉挛不止的花径蜜壶。

    在铁心萍的呻吟和娇哼声中,火热的玉柱抵在了花径旁边的菊花上,正在发生轻轻抽搐的菊花口感受到了异物的力量和热度,紧张的僵硬起来。铁心萍的口中还在无意识的呻吟,雪臀也在微微扭动着。

    随着谢云山恶狠狠的发力,火热的尖端在强力的压迫下进入了菊花的嫩蕊。

   “啊……”

    火辣辣的感觉让铁心萍不由得大声惊呼起来。随着谢云山的强行进入,剧痛让她又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连嘴角都溢出了口水。

    感觉火焰在菊花处燃烧,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般,眼冒金星的铁心萍本能的晃动着粉臀,恨不得能够一下子向前奔跑出去,远离这非人的折磨。

    她哭泣着胡言乱语,让狂性大发的男人更加兴奋,菊花里面的滚烫和窄小激发了更大的征服欲望,他决定要彻底的释放心中的欲焰,完全击溃少女的身心。

    慢慢的进入少女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前挺入,谢云山的心情异常的兴奋。“啊…痛…”,在一声尖叫声后,终于深深的再次插进了铁心萍的身体里,不住的来回抽动起来。她被疼痛的感觉刺激的尖叫了起来,手指甲深深的抓着榻上的锦褥,身体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泪水不停的流下来,血渍慢慢的溢散了出来。

    缓缓抽出肉棒,略一运功,体内的魔气迅速凝聚了起来,接着猛然一挺身,灌注了魔气的肉棒划开两片阴唇,再次进入到了铁心萍的蜜穴内。

    身下的铁心萍呻吟一声,几乎是在肉棒插入的同时,谢云山的双手迅速的拉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掹挺腰力,用力的把肉棒塞入到了她的蜜穴最深处,以便攫取花心深处的阴精。

    龟头上的肉棱研磨着花心深处的软肉,藉着湿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润滑作用,向着铁心萍身体内更深处的地方前进着,那种极度撑涨的感觉,让铁心萍翻起了白眼。而一股股阴凉之气,则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进入了谢云山的身体中,旋即被他的魔气带动,在全身的经脉中运转起来。

    身下的铁心萍在剧烈的颤抖了一阵后,很快就晕了过去。

    谢云山嘘了口气,抽出了肉棒。这种行功方式会让女子损失不少的元气,必须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调养才能复原,只不过对铁心萍他是没有任何顾忌的。  

06:50 PM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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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缤纷落英

        丢开已经晕了过去的铁心萍,谢云山这才开始细细打量其她的几个丫鬟。她们的小脸上已经浑然不见了脂粉的修饰,却竟还都有着清丽脱俗的姿容,似乎是那从夜里刚醒来的百合,正张开她最幽深的眼眸,雪白的颈子旁散乱垂下的漆黑发丝,微微地卷曲着,成了最美丽的点缀,只是那小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惊惧,几分羞怯。

    谢云山与她们的目光相对,令得旁观了刚才暴行的几个丫鬟的身子都不自禁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谢云山将那叫小玫的丫鬟拽到了眼前,低头看看着身下的少女,一具玲珑浮凸的躯体深深地映入脑海,欲火不由得又再度升起。

    只见她下身只穿着一条紧贴的半透明丝绸小裙,两只修长雪白的大腿尽收眼底,还有那诱人的小臀部有节奏地一扭一扭着,极具诱人的线条美,面对如此美景,早已看得谢云山十指大动了,因为那醉人的姿态绝对会让人有种直想把她强暴的冲动。

    小玫心神震撼地看着谢云山,他眼中的炽热欲焰,憾不可移的狂暴让她心灵惊颤。她的眼眸望着谢云山,漆黑的眼瞳里仿佛无边无际的风暴肆虐下的境况似的混乱无助。

    谢云山的一只手,迅速覆在一对丰满的柔软上揉捏挑逗起来,另一只手则摸到了她的柔嫩花穴处,寻到了那充满芳香的花茎,让手指滑了进去。而小玫早已被封住了穴道,全身无力的她只能任由那只魔手为所欲为。

    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弄得不知所措,竟忘记了要喊叫,当手指在花茎中开始缓缓滑动时,小玫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以她未经人事的体质,怎经得起久历床第的谢云山熟练挑逗。小玫的全身开始泛起异样的嫣红,双腿不觉大张了开来,似乎在邀请那只魔手作更深入的探索!

    当谢云山用大拇指在那微妙甜美的仙蒂处轻弹了几下后,小玫立刻受不了的全身颤抖起来,花茎中的手指被越夹越紧,樱口中则响起了动人而悦耳的吟叫声,最后在高音部分嘎然而止!

    小玫重新聚起了散乱的眼神,哀声求道:“小玫只是一个丫鬟,只要军爷喜欢,小玫定会好好伺候爷的,只求军爷怜惜一些,好吗?”

    谢云山向三个瘫软在榻上的丫鬟邪笑道:“丫头们,只要你们听话,爷会轻些的,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三女乖巧的同声应道。

    呻吟声开始在屋里回荡,俏脸含羞、红云飞颊的样子,令谢云山心中一荡,双眼邪光大盛,抬手托起了小玫的下颚。

    小玫双眼紧闭,脸颊烧得似红霞一般,却一点也未再挣扎,分明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这对男人实在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谢云山忍不住覆上了微翘的两片樱唇,小玫身子微颤了几下,随后就柔弱的回应了起来。

    谢云山轻轻摘掉了披在小玫身上的薄纱,手指微挑间,肚兜也翩然落下,露出了娇小柔白的胴体。谢云山呼吸有些急促地巡视着,翘挺的双乳并不是很丰满,但形状却很好看,他的大手覆了上去,刚好一握。

    小玫嘤咛一声,红霞立刻延伸到整个身子。随着谢云山的五个手指不停地挑逗,小玫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右手则死死地抓住了谢云山的肩膀。等到谢云山埋头在她的胸间轻咬吸吮时,小玫的手陡然间不知所措的僵了起来。

    谢云山感到身体有些燥热了起来,俯下身来用小玫的一个乳头顶住自己的龟头并在上面不住的研磨着,还在马眼处蹭来蹭去,而小玫那迷人的芳草之地好像还在微微地一开一合,往外流着香滑的玉液,散发着清香的透明粘液正从缝隙处缓缓溢出。

    那片森林地带中柔嫩的粉红色花瓣正在一开一合的颤动着,而那水光潋滟的宝蛤口更是令人欲火中烧。接着谢云山将脸贴在了小玫莹玉般的大腿上,将嘴对准蚌口舔吸起来,并将舌头不住伸入其中舔着阴壁的内侧。   

    随着谢云山的舌头的动作,小玫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并用双手不断推拒着谢云山的侵犯。接下来,谢云山掏出了自己的肉具,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小玫的蜜穴口,用力插了进去。一阵撕裂全身的剧痛从下身传来,硬硕的阳具强行插入了小玫的嫩穴,一丝丝鲜血沿着肉棒缓缓流下。

    “自己的初夜就这样没了,”这样想着的小玫痛苦极了。伴随着下身剧烈的痛楚,泪水不断的从小玫的脸上流下,一滴滴地落在榻上。

    随着硬硕的阳具一插到底,谢云山感到肉棒象是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充满皱褶的柔嫩肉套中。随着肉具的强力耸动,只感到有无数涩涩的小颗粒的肉壁将自己的肉棒紧紧的包裹住并不时的摩擦着,紧窄的蜜穴象婴儿的小嘴不断的吸吮阳具,令自己的脊柱一阵发麻。过了一会儿小玫的蜜穴内发生了变化,谢云山感到包住肉棒的阴壁放开了,接着肉洞里好像生出很多条肉箍,象一只只温柔的小手般,握住自己的阳具不停的一松一放,令自己舒服异常。

    快乐还远远不止如此,突然间谢云山感到小玫的体内原本紧紧的阴道瞬间变得豁然开朗,就如同从一条泥泞小路突然来到了广阔的原野一样,肉棒除了末端被玉蚌夹紧的地方外,前端根本没有碰到肉壁的感觉。正在谢云山大感诧异,快感也稍稍减弱时,从小玫的蜜壶深处猛地弹出了一小片软肉紧贴在他的香菇头上开始不断的蠕动、吸吮起来。

    终于,谢云山开始发动魔功,自肉具的前端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顿时令小玫全身颤抖哆嗦个不停起来,浑身的精力和生命的精华象江河决堤般被狂扯吸纳入谢云山的体内。当小玫惊恐万分的抬头看着谢云山时,她只看到对方脸上带着的得意笑容,接下来眼前一黑,可怜的小玫便失去了意识。

    谢云山转身又把小荷抱在了怀里,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手指开始来回不断的拨弄她那挺拔的娇乳,不几下她已经粉颊潮红,浑身无力,娇躯在谢云山的怀中不断的扭动起来,还下意识的摩擦着那顶在她矫健臀部的坚硬,口香如醇,娇吟如丝。

    谢云山体内的欲火已然高扬,分身在山谷之中徘徊,对已是砧上鱼肉般的小荷温柔一笑,大嘴压下,已咬住她薄薄的细唇,一双狼爪上下出击,轻车熟路,拨开了那碍事的外衣,进而侵犯起她细腻的身子。

    初时细微的挣扎过后,可怜的小荷很快陷入谢云山那肆意的轻薄与无限的挞伐之中。在利落的狼爪下,被剥得如同一只白羊一般的小荷,喘息着,扭动着,娇哼着,直到谢云山怒起的长枪,坚直的戳入她湿软的蚌肉之中,让那撕裂的疼痛,将她从晕迷中带入现实里。

    小荷在谢云山身下摇曳着,此刻,她只觉一根坚硬无比的火辣的棍子顶入了自己的腹中深处,瞬间已与自己融为一体,而这个掌握她一切的男人,更是一次次的往自己娇嫩的体内,毫不知怜香惜玉的插顶着,似乎直要将自己插穿顶透,彻底贯穿似的。

    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她不禁痛苦的想着,他那么霸道那么邪恶,偏偏自己却丝毫抗拒不了他的魔爪,自己怎地如此命苦啊!半晕迷的她如此想着,美丽的眼角不断的流下清泪。

    谢云山胯下狂插不休,而身下宛转承欢的少女小荷,早已在恣意抽插,凌虐发泄中晕迷了过去。

    如此的宣泄,令谢云山的内心瞬时间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意,脸上泛起了阵阵的淫笑,胯下长枪耸动,不断深入小荷那细嫩的蜜壶,双手更把玩着她半熟的美丽身体,数百个进退下来,再看看小荷时,只见小美人儿的贝齿紧咬着樱唇,全身已然被细密的汗水湿透。  

06:51 PM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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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情状,谢云山不禁得意起来,这小娘皮却也命好,开苞第一次就能遇上咱这种床第高手,嘿嘿嘿…。

几声虎吼之下,谢云山的大手抬起了她的玉股,胯下长茎大开大合的抽插耸动,胯股间的碰撞声啪啪作响,淫汁飞溅之下,又冲刺百十余下,终于精关大开,玉液向小荷的体内泉涌而入,只灌得这小丫鬟身子轻颤不已。
     
    之后,谢云山再度发动魔功,如长鲸吸水般将那清凉的元阴之精,象江河溃堤般狂吸入自己的体内。

    谢云山转头凝望着最后一个丫鬟小莲,慢慢的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衫,一手轻轻握住了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另一手松开了束腰的玉带,把她身上的衣衫全拉了下去,顺势脱去了她下身的亵衣。

    娇艳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荡着。谢云山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吮吸了一会。接着又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那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同时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着。一面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谢云山的手上。

    同时小莲也乖巧的用她的一双小手将粗大搏动的肉棒握住,双手轻柔的抚弄起来。谢云山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微微抬起了下腹,接着俯身将小莲压住,把手举到她的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小莲娇喘微微,星眸半闭,闻言睁开眼来,见谢云山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一股羞赧。

    谢云山将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赞道:“好香啊。”小莲本来晕红的小脸顿时绯红起来,娇躯扭动着,湿漉漉的芳草在谢云山的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触到了灼热跳动的龟头,二人浑身都是一震。

    谢云山嘿嘿的淫笑了两声,翻身将她压住,接着用力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劈开,让龟头夹在蜜唇间滑动起来,小莲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也轻轻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蜜液,蜜唇和大腿内侧变成了亮晶晶的一片,甚是好看。

    谢云山按耐着性子,一面探手捻住小莲胸前的两颗蓓蕾,一面让龟头拨弄着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肉棒的灼热和粗壮。小莲尽力向谢云山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宝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腻的爱液将萋萋芳草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不断的让龟头在宝蛤口试探,左右轻刺,弄的小莲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终于忍不住腻声道:“好哥哥…,莲儿要…”,说罢她用食中二指轻轻的分开了自己的蜜唇,露出里面鲜红晶莹的穴肉,做出了迎接谢云山的姿势。

    谢云山挥舞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蜜肉上,小莲随着谢云山的击打身子阵阵颤抖起来,蜜穴也一收一缩,不停的吐出爱液。谢云山逗弄了片刻,方才让硬得难受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溪口,硕大的尖端撑开了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谢云山的心都酥了起来,一时间竟已是动弹不得。

    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腻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令人销魂蚀骨,飘然欲仙,谢云山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汩汩的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了肉棒上,晶莹雪亮。小莲顿了一刻,开始缓缓将肉棒吞入体内。熟悉的温暖湿润逐寸的包裹起了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

    谢云山在前进中终于发现肉具的尖端抵到了一层软软的肉膜,在龟头处传来的酸麻快感更加的强烈了起来,接下来他将阳具退出了少许,然后用尽全力往上一顶,终于将处女膜化为了碎片。小莲身体一震,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小手无意识的捶打着谢云山的后背,伴随着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而两人交合的地方则渐渐的渗出了艳红色的血渍来,那是少女的处女膜破裂的证明。

    小莲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伴随着她喉间连续吐出的娇弱长吟和阴壁在疼痛的刺激下而发生的一阵蠕动中,谢云山终于将龟头顶到了柔软的花蕊中。

    谢云山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了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肉棒。谢云山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小莲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的仰身瘫软在谢云山的身下,腻声道:“好哥哥,再顶就要到莲儿的心坎儿里了。”

    谢云山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笑骂道:“小妮子,动啊。”小莲忍着苦楚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以使肉棒能小幅度的抽送,紧裹的蜜肉缠住肉棒摩擦着,而长长的秀发则散在榻上,幽幽的发香扑鼻而来。

    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小莲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谢云山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着。小莲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爱液,软倒在谢云山的身下。

    充实饱满的舒适让谢云山甚是心醉,他一面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小莲丰满温馨的乳间,嗅着她幽幽的体香。小穴内温暖的蜜肉缠住肉棒蠕动着,即使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谢云山趴了一会,立起来抽身退出了肉棒,蜜穴口发出了“滋”的一声轻响,吐出了一股浓稠的花蜜。空虚的感觉让小莲呻吟了一声,不自觉的探手在身下搜寻起肉棒来。

    谢云山扶住小莲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肉棒。小莲牵引着谢云山向蜜壶进击,谢云山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她再度进入桃源之中,然后摆动腰肢大力抽插起来。小莲愉悦的欢叫着,激烈地扭动娇躯配合,蜜穴内一片火热。谢云山左右冲刺,让坚硬的龟头不断挤压狭窄的幽径侧壁,让奇特的快感不住冲击着她的感官。

    片刻后,小莲弓起身子又开始泄身,口中柔弱的呻吟声不断。谢云山搂起纤腰用硕大的龟头研磨着不断张合的花蕊,小莲快活得不住颤抖,口中淫声浪叫不断。待她余韵结束,谢云山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按住纤腰开始作猛烈的抽插,蜜壶内浓稠的爱液被阵阵带出,在鲜红的蜜穴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动人。

    谢云山已记不清抽送多久,小莲的鼻尖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的呻吟长叹,两手无力的撒在身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谢云山大力的挺动荡漾起阵阵乳波,鲜红的蓓蕾更是娇艳欲滴。谢云山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起来,小莲的哼声突然高亢了起来。

    肉棒被滚烫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谢云山转动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挤压。小莲面色已有些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把谢云山抱住。谢云山只觉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再也忍耐不住的用力往前一挺,肉棒顶着花心就喷射出了大量滚烫的阳精。小莲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喃喃自语,然后就全身无力的瘫软在谢云山的身下。

    谢云山当然不会浪费珍贵的精气,丹田深处一股回旋之气发出,将阴精瞬间吸入,而小莲立刻跟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  

06:52 PM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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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晋阳军议

         晋阳这座扼守在鲁豫交界之地的古城,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灿烂的金色光晕,傲立于天地之间。碧蓝如洗的天空上盘旋高飞着一行白鹭,天地间的万物无不充满了勃勃生机。

  谢云山率领着向晋锋为首的四百多骑禁卫骑兵,直奔燕王势力最南端的重镇晋阳而去。

          ※                    ※                  ※      

    在晋阳城东郊二十里,繁盛的树木环绕之中,安静的躺着一座古宅。它的宏伟和宽广即便是与皇族的别苑相比也毫不逊色。一条青石铺出的大路从官道上分出,穿过一条宅前的石拱桥延伸到古宅的大门之前,足足的显示出了古宅主人昔日的财势之大。

古宅的门庭是用整块的巨石雕砌而成的,白额悍虎翻跃腾舞,正中是用上好的楠木做成的黑漆大门,而两头踏云巨狮的铜雕则分立在门前台阶的左右,在大门正上方的门匾上则书写着“凌云山庄”四个龙飞凤舞的金字。

  入庄的大道十分宽阔,路中央有一条绿地,种植着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常青灌木,每隔数米,就会栽种一棵雪松,将两边有意无意的隔离了开来。

  走出客堂,绕过池塘,三折六回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碧绿的流水淌过一座亭前,此外别无他物,那亭子独立于绿水环抱之中,轻巧翘拔,却有种高耸入云之感,红砖碧瓦,倒也显得十分的精致,上书三个大字“映月阁”,原是这阁楼靠近池塘,晚上月亮倒影在水中,故此得名。

    又走得半刻,只见沿途之上,假山回廊,极尽曲折之能事;花台楼阁,小桥流水,抬眼望去,别有一番天地;独运匠心于这有限的空间上,建筑者竟是将整个园子同天光水影等光暗变化都结合了起来,给人一种独坐幽林的感觉。

  最终步入了“逸香园”,那是栋倚在湖畔的雅致的木楼,楼壁上爬满了青藤,看上去别有一番情趣。楼外的庭院里,四处置满了兰花,整个空间里充溢着淡雅清逸的香气,清风徐来,兰香四溢,令人不觉浑身舒畅。

    挑开了逸香园正厅的门帘,谢云山一眼看过去,林玉成等七八人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虽然都是熟人,但还是免不了熙熙攘攘的客套了一番。

    大明皇朝北方军事集团的核心力量终於会聚于一堂之上,从各人的气质上看来,差异甚大。身材魁梧,器宇轩昂的林玉成;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铁灵真人;面容冷峻,风姿翩然的华山弟子李道玄;体态娴雅,负责情报传递的李玉娟等人,在寒暄之后,次第就座。

    大家显然已经知道了谢云山和朱隶主持下的西北战局的结果,看向谢云山的眼神中不免都带了些激赏和钦羡,毕竟这样的决战结果,对于任何一个为将者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首先当然是担负着军师角色的铁灵真人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後是谢云山介绍了自己和朱隶定下的两翼包抄,中央合围的战略设想。这些设想事前诸人都已经大致了解了基本的内容,从面色上来看很可能昨晚就已经是计议了良久。不过,听着谢云山的陈述时仍然显得很是专注,时不时还问一些细节问题。

    谢云山看他们的脸色,显得很是凝重,对於计划的细节非常关注,而且对於能否达成最终目的仍然是疑虑重重。

    这也难怪,数十万的部队,纵横数千里的远程奔袭和最终的战略合围,涉及的地域太过辽阔,耗费的时间跨度太大,其间的任何一个变数,都有可能引致全军覆没的灾难性后果。

    在林玉成的极力支持下,众人对於计划本身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但对於是否能够掌控住所有的变数,仍然存着极大的疑虑,逐渐的,各人的观点终于显露出来了。

  李玉娟言语很少,完全以朱隶马首是瞻,所以对於计划没有任何异议。向晋锋见识过谢云山的惊人手段,对他心存敬佩和一丝的畏惧,倾向於支持他和朱隶拟订的计划。其他人则主意未定,而其中最有影响力的显然是那个老成持重的铁灵真人,他的话语虽然不多,但影响力却是很强。

    说起来大家最关注的还是即将到来的正面决战,李玉娟口述的情报表明,南方的建文帝在短短五个来月的时间里,已经集结了四十余万的兵力,正在厉兵秣马,准备北伐。这个消息让谢云山很是懊恼,而两翼包抄的战略设想,必然导致分兵突进的结果,问题也大多集中在此事之上。

    听了谢云山更细致的介绍,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西进的动作,本来就已经分掉了十余万的兵力,剩下的四十余万里,至少要有十万用于巩固占领地和输送辎重,况且这些本就是老弱之卒,根本就是不能进行前线作战的。如果确如谢云山所言,再抽调十余万的兵力突袭豫皖一线,那么仅以剩余的二十万兵力,抗击建文帝的四十余万北伐军,结果可是很难乐观了。

    谈论之中,林玉成突然说:“我们还是仔细计算一下吧,不一定非要两翼包抄,也许两翼中的任何一支部队,在适当的时候,来上一次奇袭,就足够了。”  

06:53 PM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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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林玉成的提议,讨论暂时告了一个段落。众人开始估算谢云山的计划在时间上的配合性,对於谢云山提出的,应对各种能够想到的突变的策略,展开了细致的推演。

  东路一线,出霸州,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克济南,渡淮水,逐鹿中原。

  西路一线,出蜀中,顺江而下,断粮道,以求釜底抽薪。

  中路一线,先进而后退,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决战丰台,定鼎乾坤。

    众人对计划了解得越多越细,面上的兴奋之色越显浓重,谢云山心道,行了。只不过,日已近落山。生性谨慎的铁灵真人还是要求谢云山再等几天,让大家协商充分之后,再做出最後的决定。

  林玉成看着退出厅门的诸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以不大的声音,对着谢云山和铁灵真人说道:“有一个可能性,我觉得须与两位商榷一下。”

    “西路战事已经基本结束,故此顺江而下,断其粮道,而后南北夹击建文帝的北伐军之事,几可断定必能成事。但东路一线,出霸州,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直至攻克济南的设想,存在很大的变数。自古以来,齐鲁之地,每多豪杰之士,民风剽悍。淄博、济南更为军事重镇,兼且济南背依淮水之利,而我北军不善水战,难以断其给养,因此济南之战,极易演化成久战不下之局。所以东线战事,宜立足于牵制南军兵力,不应存过多的奢想。当然,如果能够速战速决最好,否则就应以慎战为上,牵制为主。”

    谢云山和铁灵真人沉思良久,方道:“看来只能如此计议了”。

    就此一议,天下立时汹汹而起,战火开始席卷神州大地,孰不知天心难测,战局的演变却是在场的这些人都没有想到的。

          ※                    ※                  ※      

    看了一些书评,对于多主角的状况,很多大大觉得糊涂,所以特别在此解释一下。

    明代永乐帝发动的靖难之役在军事上分三个方向,一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经河南、湖北、安徽,渡长江,克金陵(今南京),其间有两场主要的战事,前一个在河北境内,以丰台、邯郸及周边地区为中心,南方的建文帝一方主攻,投入号称五十万,实际三十余万的军力,北方永乐帝主守,投入二十万左右军力,交战四个多月,因为建文帝一方统军之将不通军事,最终惨败。后一个在徐州一带,跟解放战争中的淮海战役的地域相似,建文帝一方统军之将深谙军事,故对峙半年之久,后因建文帝派太监监军,干扰了指挥,使部队由于急于求战,兵力过于集中于前方,令朱隶得以用奇兵突袭了沿长江输送粮草的运输船队,致使建文帝一方的主力部队全军覆没,从而决定了建文帝覆亡的命运。

    第二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经山西、陕西,入四川,袭取了西南半壁江山,这个方向的进攻是非常顺利的,这是目前小说中已经基本写完的情节。这支部队在完成了作战任务后,沿长江一线南下,突袭了沿长江输送粮草的运输船队,从而为主力会战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最后与正面作战的南下主力合围歼灭了建文帝一方的主力部队,据史书记载“流血漂撸,绵延百里而不绝”。

    第三个方向是从北京出发,攻取山东、安徽的作战。由于当时的山东巡抚铁铉的抗击,损失巨大而进展有限,最后更是在济南城下陷入了胶滞状态,直到天下已定,济南城都未陷落,最终由其他两支部队一起合攻济南,方才拿下,这是靖难之役里打的最艰难的一支部队。

    时间上,第二个方向是最先发动的,第三个方向次之。第一个方向不但是最后发动,而且是在朱隶正式发出了讨伐檄文之后,军事行动才开始的,但这个方向上进行的才是战略决战,而最终决战的胜利靠的则是袭取了西南半壁,在第二个方向上作战的那只部队。

    朱隶实际上只是主持了第二个方向上的行动,以及突袭运输船队的行动,其余的军事行动都是由军方将领主持的,自然会有,也应该有多个主角了。

    各位大大看到这里,应该会有所了解了吧。哈哈哈!

    另外,建文帝一方的大臣如铁铉、黄子澄、齐泰、茅大升等,使用的多是真名,永乐帝一方则全是假名。当然,女性的名字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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