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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启事录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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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周围众人顿时骂成一片,游斗的那两名汉子闻言大怒,顿时换了套小巧细腻的刀法,欺近他身前。两人窜高伏低,一时间刀光闪烁,罩住韦固全身。韦固功力很好,但招式身法都只很普通,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众人不免叫起好来。

    韦固哈哈一笑,身形突然变的迅疾灵巧,双拳击出,“砰砰”连响,两道人影横飞出去,正是那两名刀手,其中一人的单刀竟被打成两段。我讶然望向金铃,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正是炎阳诀…”

    韦固黑沉的脸掠过一阵苍白,站立原地静静调息,那炎阳诀的功力虽然一下子让他爆发出潜力,但经脉却也受到次强大的冲击。周围众人似乎被他刚才那招惊了一愣,立即又再大骂起来。

    先前答话那人大声道:“韦魔头,你用的什么妖法数次暗算咱们兄弟?”

    韦固冷冷地道:“你亲自上来,我便告诉你!”

    那人踏前一步朗声道:“你数度挑衅,若我不应战,只怕你更是嚣张!”

    韦固似乎有些讶然,笑道:“你敢与我斗上一场?”

    那人又走上一步,正要说话,身后一大汉站出躬身道:“徐会主,你身系咱们全会数千名弟子厚望,万万不可作此冒险之事…”

    那徐会主似乎甚是为难,那大汉又对人群中一老者抱拳道:“武当‘云雁’范老前辈,这魔头双手不知沾了多少正道义士的鲜血,请老前辈出手,为武林除害!”那老头冷冷看了那大汉和徐会主一眼,走了出来,正是先前如雨所说之的范九如,只听他对韦固道:“动手吧!”

    金铃道:“咱们下去吧!”我点了点头,韦固差这范老头太远,其实光以武功来说,场中许多人都比他好,只因他有炎阳诀这秘法,所以关键时刻总能克敌制胜。不过此时却已是强弩之末,况且这范九如武功一流,光是用身法就可让韦固的炎阳诀失去功效。

    转眼间两人就战成一团,那范老头果然施展身法,全身化成一条青影,环绕韦固游走,不愧被称作“云雁”。韦固却也有几分道行,知道厉害,干脆以静制动,停下身提起全身功力,只盼迎上范九如出手那一击。两人高下顿分,周围喝彩声雷动,那徐会主脸上也不由露出愉快笑容。

    我与金铃落到两人战圈外侧,她身形一动,一招便逼退了范老头。众人大惊,有几位武功不弱的人立即跳了出来防备,先前那大汉喝道:“来者何人,可知此人乃十恶不赦的‘血手’韦固?”

    金铃懒得理他,对范九如微微一福道:“范老见谅,贱妾情急失礼了!”

    范九如知道来者武功了得,不愿失了风范,一面还礼,一面仔细打量。金铃虽然戴了面纱,但我们在小酒店里朝过面,还是立即被他认了出来。韦固打量了我们一眼,突然脸露喜色,恭恭敬敬的跪下给金铃叩了个头,众人更是大奇。

    金铃对范九如微笑道:“贱妾二十年前与范老在长江上有一面之缘,范老风采依旧,晚辈不胜心喜!”

    周围顿时议论纷纷,均道定是范老头的仇人寻上门来故意作梗。范九如似乎记了起来,眼中掠过惊色,抱拳笑道:“原来是公主,实不敢当公主晚辈之称,老朽老眼昏花,刚才在酒店竟没认出是昔日故人!”

    金铃娇笑道:“范老过谦了!”

    范九如瞟了我一眼笑道:“二十年不见,公主风华更胜往昔,实在令老朽大开眼界,见羽兄还好吧?”

    金铃顿时黯然,叹道:“见羽业已作古…”

    范九如大讶道:“他…怎会是这样?”

    金铃微微叹了口气,默然半晌才道:“不知这韦固何处冒犯了范老,贱妾替您处置他!”

    范老头本来正在唏嘘长叹,闻言抬头讶然道:“韦固与公主…?”

    金铃看了韦固一眼,叹道:“他也算是我的下属…”

    众人顿时大哗,虽然韦固并未暴露魔教身份,但众人此时大多猜了个七七八八,立即便有成心看热闹的悄悄离开。

    范九如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嘈杂之声顿时小了许多,他掉头对金铃道:“他和老朽倒没有瓜葛,只是据说他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老朽本来正赶回湖北,闻讯也来看看…”

    金铃点点头,看向韦固。韦固连忙跪下道:“属下不敢忘了您的吩咐,属下只杀了刘向、顾言两人,这几日被人追杀,也一直没有杀人。”

    人群中顿时有人大骂,徐会主身后那大汉大声道:“呸!刘大哥和顾大哥两家满门被你杀的干干净净,又岂止两人?”

    韦固大声道:“那不是我做的,是徐世禄派人杀的!”

    那大汉不由望了身旁那徐会主一眼,徐世禄沉着脸道:“一派胡言!”

    韦固大声道:“徐世禄,我除了要杀刘向、顾言,还要杀的人便是你!那日你让手下杀光刘、顾两家后人之时,我就藏身在一旁,你想不到吧?”

    徐世禄冷冷道:“刘、顾两位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会想要杀他们的家人?”

    韦固道:“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杀了他们,青衣会刘向、顾言两个当家空出的位子就可由你的人补上,你便能独揽大权!”

    徐世禄显然未料到韦固还有辩白的机会,淡淡道:“信口雌黄,邪魔歪道说的话谁人会信?”

    韦固大声道:“你说人是我杀的,可有证据?”

    徐世禄冷冷地道:“你自己也承认杀了刘、顾两位兄弟,人都被你杀完了,还有什么证据?”

    韦固大声道:“我只杀了刘向和顾言,你们三人当年杀我全家,我遵公主之令,只杀你们三人报仇,不会延及旁人!”

    徐世禄看了金铃一眼,冷哼了一声。

    金铃淡淡地道:“这事贱妾也略知一二,当日我要他立下重誓不得滥杀无辜,才传了他秘法。贱妾也相信他还没胆子欺骗于我,范老觉得如何是好?”

    范九如叹道:“既然曲直未明,咱们两边都仔细查一查,最好能找出证据…”

    徐世禄不由叫道:“范老,放虎归山…”

    四道目光顿时全盯在他身上,徐世禄突然发现连范九如竟然也是冷冰冰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金铃四下一扫,提气道:“如此便以两月为期,两月后今日午时贱妾在洛阳城中玉白楼设宴款待,欢迎各位武林同道光临,若韦固果真滥杀无辜,我也一定有所交代!”

    范九如笑道:“好!公主果然同当年一般飒爽!老朽回武当一趟后,立即亲自前去调查,两月后再去叩扰公主。”

    金铃嫣然一笑道:“那贱妾现在就把韦固带走咯?”

    范九如呵呵笑道:“难道老朽还会担心公主会赖帐吗?”

    在场武林中人显然都以范九如马首是瞻,眼见韦固便要伏法,却被横空救走,虽然惋惜感叹,但并未有人站出反对。

    有人隐约似乎在说武当什么时候与魔教混的这么熟了,范九如当然能听到,却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低声道:“前两日在长安挫败黄山谷松的也是公主吗?”

    金铃道:“不错,是他毫无道理的随意欺负我教中弟子…”

    范九如笑道:“公主不用多言,当晚公主的那番话也传了出来,各派首脑似乎都有些反应,只是没料到是出自公主之口。公主似乎复出了,对吗?”

    金铃点头道:“对,贱妾不仅复出,还做了圣教教主,否则哪来资格讲出那番话…”

    范九如神色微动,抱拳微微一揖道:“由公主坐上圣教教主宝座,江湖幸甚!”

    金铃一福道:“范老谬赞了!贱妾既当上教主,有时也身不由己,但定会约束教众…”

    范九如点头道:“老朽定会把公主的意思转达给鄙派掌门,日后定能减少许多无谓的争斗。”

    金铃微微一笑,道:“多谢范老费心,贱妾告辞了!”

    范九如抱拳笑道:“老朽恭送公主!”

    韦固随着我与金铃往回赶去,月儿和如雨半路追上我们,到了酒店,金铃对韦固冷冷道:“你可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韦固闻言“扑通”一声跪下叩首道:“属下绝不敢欺瞒圣教主,属下向大自在天帝发誓,绝没有滥杀一人,若有虚言,永坠沉沦苦海!”

    金铃冷冷地看了他片刻,才道:“你起来吧,这事我会派人去查个明白,若你当真死守当年誓言,便再准你修习一项神功,以补你武功不足。”

    韦固大喜,感激叩谢后站了起来,若能弥补他身法和招式上的不足,那他以后找徐世禄报仇要方便的多。

    金铃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在四川吗,怎么跑去寻仇了?”

    韦固嗫嚅道:“属下已将炎阳诀练成,月前听说长公主复出,就想赶快去报仇,再为公主略尽绵薄之力…”

    金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我一直未曾开口,终于忍不住问道:“韦兄今年贵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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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固看了我一眼,又瞧向金铃,金铃笑道:“韦固今年二十六了吧?”

    韦固连忙点头应是,我不由大奇,以前她就说过修习炎阳诀的人未有活过三十岁的,这韦固怎么看都已过了三十五,想不到才二十六。

    金铃对我叹道:“这便是炎阳诀吞噬自身真阴的征象,开始修习后半月内就会慢慢出现,人体迅速衰老,待到面黄枯瘦,离大限便已不远。”

    韦固微微露出黯然神色,默然不语,金铃对我传音道:“你可以用他试试化解之道…”我知道她是想有备无患,点了点头,金铃笑道:“咱们腾一匹马儿给韦固,今晚到洛阳休息!”

    我笑道:“我的马给韦兄吧,不过我与谁同骑好呢?”韦固露出惊讶神色,似乎奇怪我竟然敢说出如此冒昧之言。金铃白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韦固连忙跟随。

    我向月儿挤了挤眼睛,她媚笑道:“男女同骑,成何体统?”

    我笑道:“宝贝儿,咱们去扬州的时候不是同乘一骑吗?”

    月儿娇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一面往外走去。

    我拉着如雨跟了出去,叹道:“只好和雨儿一骑了!”

    如雨红着脸拧了我一下,嗔道:“一会不许你作弄我!”

    我坐在如雨身后,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摸着温暖滑腻的小腹,轻轻咬了一下玲珑晶莹的耳珠,笑道:“宝贝儿,咱们走吧!”她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微微往后靠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坐你身后好吗?”我故意顶了顶她丰满柔软的玉臀,笑道:“不行!”

    月儿咯咯娇笑,她最喜赛马,率先冲了出去,叫道:“铃姐、雨儿,咱们来比比!”金铃嘻嘻一笑,跟了上去,我不再逗如雨,拧了她一下道:“快追!”如雨醒过神来,双腿一夹追了上去,一面娇呼道:“不许你们偷跑!”韦固落在最后,这才发现原来这英俊无匹的少年竟然也是个女子。

    日落时分到了洛阳,众人仍是前往宝洛客栈,不想客栈迎出来几个熟人,竟是马头、夜叉和魏丞。

    我对月儿苦笑道:“看来咱们贪图享受这习惯的确该改一改,太容易让人抓到踪迹了!”

    金铃微笑道:“除非易容,你们很难逃出别人的追踪,若是有心人那就更难。”我笑道:“谁是有心人?”她轻轻哼了一声,不再答话。

    我翻身下马,将如雨扶了下来,马头和夜叉稍稍疑惑了一下就认出我来,见韦固在场,只是抱拳施礼并未言语。夜叉特意换上了女装,秀丽中透着飒爽英气,甚是清新脱俗。

    他们早预定下小院,不知是否故意,却不是原来那间。

    韦固甚是劳累,金铃让他自去休息,他自知身份,另去柜台要了个厢房。

    魏丞也退了出去,待他俩离开后,金铃道:“你们都已知道了?”马头夜叉两人抱拳应是,马头道:“数日前咱们就接到青衣会、铁骑盟跨省追杀韦固的消息,只是不知教主意思,不敢贸然行动。”

    金铃点头道:“四川那边有什么反应吗?”

    马头回道:“据说韦固是私自离川寻仇,这次被追杀,川内没有明显举动。”

    金铃对我道:“韦固两年前寻到长安求我传他炎阳诀,说要亲手报仇。他祖上对圣教曾有大功,所以…”

    我点了点头,象韦固这样的普通教众不可能知道金铃藏身的地方,想来是另有人暗中指点,也难怪她听说韦固被困立即决定去解救,想来其中还有许多细节,不过韦固为了亲手报仇就断然把性命也搭上去,却不知是为何。

    金铃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叹道:“韦固的妻子是被奸杀的,凶手连他一岁的儿子也没放过,所以他既没有耐心慢慢地等,也觉得生无可恋…”

    我默然半晌,道:“这事对圣教声誉影响甚大,咱们要慎重对待。”

    金铃点了点头道:“我对韦固颇有信心,这事对圣教也很有好处,所以才揽了过来,我想请马头明王亲自前去调查。”

    马头抱拳道:“属下得令,立即便出发!”

    我道:“且慢,霜雪和明月可有下落?”

    马头恭声道:“禀神君,属下等已传令各分坛仔细留意,目前还未有发现。”

    我点了点头,明月就算有伤,这时候也该好的差不多了,若老是要时刻提防这两个老家伙,也是件棘手的事,想了一下又问道:“圣教在河北势力的情况如何?”

    马头回道:“请神君与教主定夺,河北教中势力大致分成两股,有的仍想脱离总坛控制,有些已请求总坛派人前往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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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我看了金铃一眼,她道:“马头你办事去吧,其他事由夜叉汇报就行!”

    马头抱拳躬身道:“属下告退!”慢慢退了出去,这下厅中除了我之外,全是女人。

    金铃想了一下道:“教中可有不服之人?”

    夜叉笑道:“教主乃众望所归,又有神君相伴,总坛弟子无不翘首以待!”

    金铃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一点甚有自信,接下来问了一些教中细节。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只是静静的听着,象圣教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慢慢熟悉,况且我对内务并不是很感兴趣,金铃处置的就很好。

    她问完了细节,对我笑道:“神君有话要问夜叉明王吗?”

    夜叉见我望向她,立即霞飞双靥,似乎记起那天的失态。

    我微微一笑,本想问问她的伤心事,但当着这么多人却不大合适,只好微笑道:“我并没有事要询问明王。”

    夜叉恭敬地道:“是,神君!”

    月儿不由抿嘴微笑起来,金铃白了我一眼,如雨却粉脸微红垂下头去。我甚是好奇,问道:“雨儿怎么了?”

    如雨见众人都望向她,俏脸顿时更红了,皱皱鼻子道:“你这个大魔头!”

    月儿咯咯娇笑,夜叉却玉容严峻,握住了拳头,似乎就要叱骂出口,我连忙向她道:“明王,这几位都是我的夫人,咱们开玩笑惯了,你不用认真!”说着向金铃眨了眨眼,她顿时脸颊微红。

    夜叉向月儿和如雨福身道:“属下夜叉明王参见两位神妃,属下无礼冒犯,请神妃见谅!”月儿和如雨起身还礼,我瞧向金铃,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见她并不是真的在乎,放下心来,那回总坛后要好办的多。

    五人一起吃过晚饭,休息了片刻,金铃便称要回房沐浴,月儿说去伺侯,拉着如雨离去。厅内只剩下我和夜叉两人,此时她又变得不敢看我,脸却慢慢红了起来。

    我柔声道:“你还未告诉我你的事呢!”

    夜叉被我提醒,一下跪在我膝前道:“神君,求你替贱妾作主!”

    我笑道:“你要我替你作什么主?”

    夜叉道:“贱妾父母早亡,从小便只有弟弟与我相依为命,小弟聪明勤奋,十六岁已考上秀才,就是只爱读书,不喜练武。半年前他与一女子两情相悦,我家本已经下了聘礼,但枯木长老的儿子青松却看中了兰儿,硬是将她抢了去,还把小弟打成残废。贱妾赶回总坛想要讨回公道,霜雪却指责贱妾混淆黑白、诬告长老,要除去贱妾的明王职责。兰儿一家被他们逼迫,贱妾有口难辩,幸得孔雀大哥和马头大哥襄助才渡过此劫…”

    我心中暗骂,抬起她的下颌道:“此话当真?”

    夜叉的泪水一下冲出眼眶,抽泣道:“贱妾若欺骗神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点点头道:“霜雪为何要袒护枯木?”

    夜叉泣道:“霜雪无子,青松是他的干儿子…”

    我奇道:“霜雪多少岁了?”

    夜叉道:“贱妾不知,但看模样最多六十…”

    我笑着摇了摇头,清风的模样七十好几,连带以为霜雪也一样。夜叉见我摇头,一下又要跪下去。我一把拉住她,笑道:“我会调查,若果真属实,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打发走夜叉,走到金铃房前,听到依稀仍有水声,不由大喜推门而入。金铃“嘤”的一声转过身去,羞道:“你…”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笑道:“我怎样?”

    月儿和如雨咯咯娇笑,金铃脸红啐道:“你和夜叉亲热完了?”我将如雨搂入怀中,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面解着她的衣衫,笑道:“不用洗了,反正一会儿还要洗的。”

    月儿闻言走了过来,脱着我的外袍道:“爷怎么不试试那夜叉明王?”

    我摇摇头,取下如雨的玉簪,她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我将她翻过来从身后抱住,两手揉捏着柔软坚挺的双峰,下腹顶住丰满的玉臀,对金铃道:“铃儿,枯木长老这人怎么样?”

    月儿替我脱去上衣,然后转前褪着如雨的下裳,金铃在浴桶中本来甚是尴尬,闻言道:“枯木这人碌碌无为,并没有特殊功绩,一向在总坛打理琐碎内务,怎么了?”

    我探手入如雨的腿间拨弄她娇嫩的花瓣,向月儿打个眼色。月儿会意,取来毛巾给金铃擦拭身子,我笑道:“这人勾结霜雪在总坛鱼肉百姓,把夜叉的弟弟打成残废…”

    月儿讶然道:“连明王也会让人欺负吗?”

    我笑道:“恐怕多半还是冲着明王这职位来的…”如雨娇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臀轻轻扭动,挤压着我的下腹,我又道:“青松的功夫怎么样?”

    金铃摇头道:“贱妾也不大清楚…”

    手指上慢慢粘满了如雨的蜜液,我用坚硬的玉茎顶着她的玉臀,皱眉道:“圣教是不是有许多的公子和公主?”

    金铃迈出浴桶,修长结实的双腿曲线迷人,摇头道:“教中护法、长老和明王的子女中可堪造化的才能成为公子和公主,资质差的只能做普通教众,回去后我把名册给你看。”

    我将如雨转了过来,微微将她往下按,她就势跪了下去,脱去我的下衫,把玉茎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螓首缓缓挺动。金铃瞪了我一眼,我招招手道:“过来,铃儿!”金铃脸红嗔道:“我不…”

    月儿嘻嘻一笑,推着她到了我身旁。我将她拉来贴在身侧,沉着脸道:“你就是爱和我作对,今晚休想我饶过你!”

    金铃有点讶异的打量我的神情,似乎在分辨我是否真的生气,我一手探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蜜唇,一手拉住她的长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痛苦的哼了出来,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

    我恣意玩弄着她的蜜唇,玉茎在如雨嘴里坚硬得难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两颗肉丸轻轻挤压,我知道定是月儿,探手往后将她拉来贴紧后背。

    月儿用柔软丰满的胸脯在我背后挤压摩擦,小手在我的玉茎根部和肉丸轻轻按摩,玉茎更是肿胀的难受。

    我慢慢将肉棒从如雨的嘴里抽了出来,她脸颊晕红,眼波娇媚,微微喘息,我摸摸她的脸蛋,柔声道:“雨儿,去床上躺好!”

    如雨的俏脸掠过一阵火热,依言走去躺到床上。

    我把金铃拦腰抱起,扔到床里,跨上床对月儿道:“宝贝儿,你先替相公服侍一下铃儿…”

    月儿娇笑福身道:“是,神君!”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又在对金铃下功夫。月儿嫣然一笑,压到了金铃身上,吻上她的嘴,一手探下抚摸金铃的蜜唇,金铃果然没有反抗。

    我分开如雨的大腿,用龟头在桃源口点击片刻,待尖端全湿润后,才轻轻刺了进去。如雨紧窄的秘道一时不能适应,皱眉哼了一声,弓起了腰肢。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摸丰满的乳房,放缓速度,走走停停,终于顶到了柔软的花蕊儿。她欣快的舒了口气,张眼望着我,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里尽是似水柔情。

    我重重的压上她的身子,温柔亲吻着樱桃小嘴。她的双腿缠了上来,玉臀轻轻扭动,我心中一动,想起从来未与她作过男下女上式,搂着她翻了个身。如雨“嘤”了一声,趴在我胸前,我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玉臀,挺动下腹道:“宝贝儿,动呀!”

    如雨轻轻的扭动玉臀,动作甚是生疏,我笑道:“要把身子立起来,耸动才方便!”如雨嗲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我笑道:“宝贝儿乖,听话!”

    如雨按住我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轻轻耸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我面前荡漾,我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玉茎流到了我的下腹,我让龟头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如雨轻声呻吟出来,蜜壶内阵阵收缩,终于战抖了几下,软倒在我胸前。

    我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我身上,凑上来咬住我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我心中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

    如雨敏感的蜜壶不堪我的冲击,娇弱的哼出声来,我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如雨便快活的轻轻呻吟。我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乳房,一面亲吻她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我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如雨用力的抱紧了我,香舌伸了过来,我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如雨皱起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我知道她高潮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龟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如雨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抬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强烈的泄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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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我顶住花蕊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肉的阵阵蠕动,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三女比较起来,金铃饱满的小穴在高潮时能产生似乎是深深陷入的吸力,让人一不小心便会喷射出来,月儿的蜜壶即使在平时也能象海浪翻涌一般阵阵蠕动,高潮时蜜肉更象是有千层万层一样舔弄着玉茎,而如雨破瓜未久,风月尚浅,稍稍施为便会泄出身来,目前只是感觉紧窄和温暖更甚金铃和月儿,只不知日后可会变化。

    如雨在我身下喘息道:“爷,贱妾快活死了!”

    我温柔地亲吻着她,一面轻轻抽动,柔声道:“宝贝儿,你是休息一会儿,还是再要一次?”

    如雨娇羞道:“贱妾想休息一会…”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好,一会相公再疼你!”缓缓退出玉茎,望向月儿和金铃。

    她俩被我和如雨的床戏吸引了注意,早变得面红耳赤、心跳急促。见我瞧了过来,金铃连忙避开了目光,我笑道:“月儿宝贝儿,过来相公疼你!”

    月儿媚笑道:“是,相公!”一面躺到如雨身旁。

    我将她搂起来笑道:“相公一视同仁,先让你在上边…”

    月儿翻身压到我身上,低头吻上我的嘴,柔软的乳房在我胸前挤压,我握住了轻轻抚摸揉捏,月儿摇摆纤腰让湿润的蜜唇摩擦着坚硬灼热的玉茎,喉间腻声呻吟。

    我知道她不会这么早就发出如此销魂声音,定又是在挑逗身旁的两女,不由用力捏了她胸前蓓蕾一下。月儿娇弱的“啊”的一声,亲着我的脸颊昵声道:“爷,你不喜欢吗?”

    我抚摸着她火热的俏脸笑道:“爷怎会不喜欢?”

    月儿嘻嘻一笑立起上身,把我的手按在丰满的酥胸上,扭动腰肢媚笑道:“神君啊,你的神根太大了,奴婢害怕…”

    她滑腻温暖的蜜唇沿着粗壮的棒身刮弄,润滑的蜜液涂满了我的下腹。如雨呻吟一声道:“月儿啊,你别再说了!”

    金铃桃腮晕红,闭上了凤目,月儿缓缓挫身将玉茎吞入体内,兀自媚笑道:“爷爱听,贱妾就爱说…”我嘻嘻赞道:“好宝贝儿!”月儿瞟了一眼金铃,俯身撑住绣榻,摆动柳腰研磨起来,坚硬肿胀的玉茎被她温暖紧窄的蜜壶带着划着圈儿,我舒服的哼出声来。

    月儿轻轻腻笑,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和如雨比起来实不可同日而语。玉茎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我不由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肉棒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如雨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

    月儿再不需要假装,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茎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痴迷的纠缠,产生的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我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荡漾起阵阵乳浪。

    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茎,突然她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我胸前,昵声道:“爷,贱妾来了!”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仔细品味着那层层蜜肉的吮吸舔弄,下身一片温暖湿润,夹杂着真阴真阳交流缠绵的亲密感觉,只觉得浑身舒泰。

    金铃一直闭着眼撅着小嘴,玉容绯红,双腿紧合。我伸出一手抚摸她曲线玲珑的修长玉腿,她浑身一震,挥开了我的手。

    月儿看在眼里,娇笑道:“爷,贱妾也想歇一会儿…”

    我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拉下来重重地亲了一下,月儿挫身让玉茎脱了出来,还顺手取过毛巾擦了擦。我顿时沉下脸来,心想月儿处处替金铃着想,若她还嫌弃月儿,那也未免骄傲得过了头。

    月儿顿时僵住,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怯生生地道:“爷…”如雨一时也不敢说话,金铃觉的气氛一下变的不同,睁开眼来。

    我招招手把月儿拉过来道:“不关你的事…”她趴在我身侧,轻轻在我的胸膛顺着气,柔声道:“贱妾是无意的…”

    我点了点头,面容缓和下来,心想刚才也有些偏激,只是一旦想到别人要让月儿受委屈,我就难免会激动。我轻轻吻着她,月儿又是欢喜,又是幸福,温柔地抚慰着我,我左右搂着如雨和月儿,一时间不想去迁就金铃。

    她二人柔软温暖的小手轮流套弄着玉茎,我亲亲月儿,又再亲亲如雨,只觉得心满意足。月儿咯咯娇笑道:“铃姐,快来伺侯相公!”金铃却已侧身向里躺着,似乎没听到她的话,我不由又是一阵不满,下床淡淡地道:“你们铃姐累了,咱们走吧!”

    两人见我脸色不好,瞟了金铃一眼,只好跟着我下来。金铃赌气一言不发,拉过锦被盖住身子,我利索的穿上衣衫,看着月儿和如雨缓缓遮盖住她们动人的身子,月儿乞求地瞧着我,我摇了摇头,待她俩穿好衣衫,我拉着她们走了出去,瞟眼看到金铃抓住被子的手用力拧成了一团。

    回到房间,月儿黛眉微锁,幽怨的道:“相公…”我仔细打量着她这罕见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微笑道:“咱们练功吧!”

    经这么一闹,我再没有行房的兴致,拉着她们上床盘膝坐下。两人的表情都不大自然,我笑道:“是我一时冲动,不关你们的事…”

    月儿娇笑道:“相公既然是冲动,那定是挺着紧铃姐啦!相公去哄哄她吧,兴许她是不习惯我和雨儿呆在一旁…”

    如雨想起刚才旖旎的一幕,顿时脸红起来,我侧头想了一下道:“先别管了,咱们再帮雨儿行行功,那法子似乎挺有效。”

    如雨低声道:“贱妾这里不必忙于一时,相公…”

    我搂住她呵呵笑道:“雨儿就是最会害羞!”如雨的脸却更红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盘膝坐直,笑道:“静心涤念,咱们开始了!”

    月儿见我始终不肯去金铃那边,只好拉住了我的手。三人依那晚的法子搬运内息,这次如雨的真气周天转运要熟练了许多,也更加充沛洪厚,到天明时我们共搬运了六个周天,我睁开眼赞赏地瞧着她,如雨粉嫩光滑的脸蛋立即飞上一丝红霞,我把她抱入怀里轻轻怜爱。月儿嘻嘻一笑,却没来凑趣,径直下床梳洗。

    我亲吻着如雨的脸蛋,柔声道:“雨儿,说不定再助你行功两次,相公便可以和你阴阳双修了!”

    如雨昵声道:“妾身也没想到进步这么快呢!”

    我嘻嘻笑道:“你可不能小看阴阳之道,相公和月儿也是无意间切合了天地造化的奥妙,才练成咱们的无敌双修大法!”

    月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每次我得意洋洋的说起和她练成的合修大法就会让她忍俊不已,如雨在我怀里吃吃娇笑,神态娇媚,我不由不规矩起来,昨晚压下的欲火雄雄燃烧。她被我轻薄的阵阵颤抖,连忙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先去铃姐那儿看看吧!”

    我收手叹道:“你们可把她给宠坏了!”

    如雨掐了我一下道:“是月儿把爷宠坏了!”

    我嘻嘻一笑道:“你呢,你宠不宠我?”

    如雨玉面绯红,娇嗔着将我推下床来,和月儿一起服侍我梳洗更衣。

    昨晚我的确有些偏激和冲动,金铃本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向来只有别人依顺她,她对我虽然嘴上时常不服,但仍很是顺从,我却傻得去针锋相对。昨晚走出房间时我便想到了这点,不过若因为这事能让她象月儿和如雨一样柔顺对我,那当然更理想,所以后来没去哄她。

    我走到她的房外,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先轻轻敲了敲门,再推门走了进去。她仍然是昨晚向内侧躺的姿势,粉藕般的玉臂露在被外,与翠绿的锦缎被面相衬,更显得肌肤赛雪。

    我微笑道:“铃儿,怎么还不起床?可是有什么不适?”

    金铃默然不语,我走了过去,笑道:“你生气了?”

    她突然道:“你别过来…”

    我止步道:“怎么了?”

    金铃以平静的语气道:“小破,昨晚我仔细想了一夜——我觉得咱们这样是不对的,咱们还是作个了断吧…”

    我走到床边笑道:“为什么呀?不是一直都好好的…”

    她道:“月儿和雨儿才跟你般配,我总是让你为难…”

    我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金铃大惊,挣扎道:“你…不要…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

    我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压在身下,爱怜地瞧着她粘满泪痕的面容,柔声道:“昨晚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礼来了!”

    泪水又忍不住要冲出眼眶,金铃忙侧过头去,兀自怨懑道:“神君折杀下属了,下属怎么敢当?”

    我嘻嘻一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蛋,一手探下去抚摸她的花瓣。她用力捶打着我的肩膀,挣扎道:“你既然已走了,又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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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下自己的下裳,巨大的玉茎在她两腿间跳动,压住她笑道:“我说过以后都会疼你的,怎会丢下你不管?”

    她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哽声道:“你还好意思说…”

    我见她如此伤心,想来昨晚并不好受,不由歉然,低头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大力挣扎,长长的指甲用力掐着我的手臂。我下身一沉一顶,玉茎已闯入了她体内,金铃“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却软了下来。

    我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我是太在乎你,才会没道理的生气啊!”

    她无力的捶打着我,哭了出来,哽咽道:“你就疼月儿和雨儿,你只是甩不开我,若没有你师傅…”

    我封住了她的嘴,玉茎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蜜壶内还不是很润滑,她不堪的“唔”了一声,我摆动屁股研磨着花蕊,柔声道:“不许你胡说,就算师傅没有吩咐,我千方百计也要把你偷到手!”

    金铃果然立即脸红起来,啐道:“你别乱嚼舌根子!”

    我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凑到她耳边低声叫道:“师娘…”

    金铃捂住我的嘴道:“小破,别这样…”

    我微微一笑,按住她的小手轻轻亲吻,柔声道:“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她瞧着我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闭上了眼。

    我低头亲吻着她道:“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叫月儿她们一起便是。”

    金铃没有说话,双腿却缠了上来,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我知她有了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挺起腰肢迎合着我的抽送,轻轻的哼着,终于大力抖颤几次,软了下去。

    我温柔的抚慰着她,金铃默然片刻,却羞赧道:“小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是在她们面前一下不能适应…”

    我笑道:“那以后我单独和你就是。”

    金铃却摇头道:“我慢慢就习惯了,若是我和她们分开,不仅你太麻烦,我也不好与她们相处。”

    我欢喜的亲吻着她道:“铃儿,你为我着想,我甚是感激…”

    金铃欲言又止,待了片刻终于羞赧低声道:“你莫忘了,你…你是我相公。”

    我看着她娇羞的神态,忍不住凑上去亲吻,欢喜道:“铃儿,你终于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妻子了!”

    金铃脸红啐道:“谁心甘情愿了?我只是要利用你给圣教做事!”

    我哈哈大笑,将被子掀了开去,褪去衣衫,举起她的大腿用力抽插,笑道:“铃儿,你看!”

    金铃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玉茎将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金铃“嘤”的一声,心中激荡,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了凤目。

    我嘿嘿奸笑,将她丰满白皙的大腿左右劈开,俯去压上她柔软的身子,腰肢摆动快速抽插起来。她用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我大力的挺动,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金铃随着我的抽插阵阵颤抖,丰满的乳房荡漾起叠叠乳波,甚是动人。

    我按住床板,下体挺动,越来越狂猛,约莫抽插了近百次,她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然后大力颤抖。我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

    宝蛤口夹得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我舒服的哼出声来,叹道:“宝贝儿,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

    金铃阵阵收缩玉臀媚笑道:“那你怎么还不给我?”

    我握住乳房用力抽插,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她敏感的颤抖起来,昵声道:“小破…”我心想今日总坛内定有许多事要她处理,不能弄的她太厉害,抽出玉茎套弄起来。

    金铃看着宝光流转的玉箫,伸手接了过去,我俯身压上她,摆动腰肢让玉茎在她手中抽插,金铃用力握着,感受着我的坚硬和灼热,昵声道:“小破,你太大了!”

    肉棒在她手中阵阵跳动,快感渐渐凝聚,我用力抱住她的螓首,一面快速的挺动,喘息道:“铃儿,以后不许再说要和我了断什么的,无论我是你相公还是神君,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和我有个了断!”

    金铃听着我急促的喘息声,只觉得巨大的玉茎似乎要脱手而出,连忙用双手握住,心情不由的也激动起来,颤声道:“是,神君!”

    我只觉玉茎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精关一下打开,我低喝一声,屁股紧夹,玉茎在金铃手中猛烈发射,白线般的精液在她的小腹上拉出长长的一条,直射到丰满的酥胸。

    她剧烈的喘息,用力套弄着玉茎,我阵阵颤抖,马口仍不住喷射,良久才停了下来,她的小腹上早已布满了精液,脸红道:“怎会这么多?”

    我抚摸着她的芳草笑道:“这也有道理吗?”这正是上次我问为何她下身的芳草如此茂密时她说的话。

    金铃娇媚的瞪了我一眼,小手兀自抚慰着玉茎,我走到枕前跪下,她面色绯红,掐了我大腿一下,张嘴将肉棒含入嘴里吮吸吞吐,我舒服的哼出声来。

    她目中露出笑意,灵巧的舌尖纠缠着龟头,玉茎顿时又再粗大坚硬,金铃连忙吐了出来,讶然道:“你…”

    我也为自己超人的天赋甚是骄傲,挥舞了两下笑道:“我怎样?”

    金铃霞飞双靥,娇羞的啐了一口,我取过毛巾擦拭着她的身子,叹道:“铃儿,你太矜持了!你没把我的话听在耳里,我要你做淫妇,你忘了吗?”

    金铃娇羞道:“你给贱妾一些时间…”

    我抬起她的下颌笑道:“要多久?”

    金铃大羞,扭身嗲声道:“相公…”

    我哈哈大笑,将她抱起走下床来。

    我和她走入大厅,月儿如雨正和夜叉说着话,见到我们站了起来。金铃俏脸微红,道:“咱们起程吧!”

    “等一下。”我挥手思索道:“我年纪太轻恐怕难以服众,不知可不可就用这副面容出现?”

    夜叉瞧向我,微觉讶异,她不知道我的用意,但其余三女却已明白。金铃和我原来的关系能掩盖还是掩盖的好,反正总坛的人最在意的是我的眼睛。

    金铃道:“你这易容也算精细,但若有心的人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发现破绽。教中收藏有几张人皮面具,我曾用过一次,的确惟妙惟肖,也挺方便,你还是用那个吧!”

    我瞧着她道:“霜雪他们知道吗?”

    金铃道:“应该知道,恐怕只能瞒瞒普通人…”

    我点了点头,教中只有三大明王、雷霆长老、魏丞、齐云、俞林等见过我的真面目,知道我便是大自在神君的人却又更少,说不定可以故布疑阵,将霜雪和明月两个老家伙哄出来。

    我仔细盘算,对金铃道:“霜雪和明月的事拖着始终不妥…”

    金铃笑道:“对付他们可不能太简单直接,要先数列他们的罪行,撤消两人的职务,再逐步打击他们的党羽,若他们还不现身,那就只能看着多年攒下的本钱被我们吃个干净!”

    我摇头道:“这两人熟悉教中各地布置安排,若逼急了他们,可能趁你刚上任便在各地闹事,况且两人隐于暗处,咱们不仅要疲于奔波,恐怕还不会有效果,教众难免恐慌怪责,对你会很不利…”

    金铃一下没想怎么深,怔了一怔道:“那该怎么办?”

    我看了夜叉一眼,思索道:“只要还有希望,这两人的行为就不会过激…”

    金铃点了点头,知道夜叉在旁我有顾及,就没有再问。

    白石镇在洛阳南面四十里处,咱们快马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达,路上我终于抽空学到传音入密的法子,月儿也可施展,如雨的功力还差了些,尚且控制不了。当我以传音入密向月儿说着情话儿的时候,她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却相当欢喜。

    圣教的总坛不在白石镇里,而是镇西山谷内的白石堡。正如金铃所说,白石镇不过几十户人家,而白石堡更象在人世之外。它孤零零地坐落于偏僻的山谷口,地势险峻,高高的石墙挡住入谷的通道,隐隐带着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威势。

    我讶然打量着白石堡,这地方好似固若金汤的军事堡垒,想不到竟是魔教的总坛。

    金铃娇笑道:“神君,这便是你的城堡,进城后就是你的天下!”

    “城?”我讶然道,金铃笑着点了点头。

    白石堡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官兵列队走了出来,为首那将领竟然是孔雀明王,他单膝跪了下去,恭声道:“属下孔雀明王恭迎教主圣驾!”他身后那些士兵跪伏在地上齐声道:“属下等恭迎教主!”

    金铃点头道:“明王请起,弟兄们辛苦了!”

    那些士兵们又齐声道:“为圣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也难怪霜雪、楚铃儿等窥视教主宝座,想到这里不由一动,心想楚铃儿的事情应该先和金铃说说。金铃瞧到我的神色,白了我一眼道:“明王领路吧!”孔雀应了一声,带着我们进了白石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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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城门才知道谷中别有洞天,这白石堡城墙后竟然有个城镇,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好奇的东张西望,街旁各式各样的店铺应有尽有,小商小贩吆喝声照样震天价响,小孩照样满街玩耍,不同的是,大街要整洁许多,竟没发现有流氓地痞,也没看到乞丐,街上许多人武功都蛮不错,有几个若放到江湖去,定能闯出不小的名头。

    金铃和夜叉嘴角含笑看着我们,金铃道:“第一次来这里的人表情都很古怪,无一例外…”

    我道:“这些人莫非都是教众?”

    金铃点头道:“这城里的人可说是圣教最忠心的弟子。”

    我点点头,低声道:“铃儿,我想和你说件事…”

    金铃奇道:“怎么了?”

    我道:“我答应过师傅要好好诱导水晶,你把她交给我,好吗?”

    金铃叹口气点了点头,沉默了下去。突然路旁小店内冲出个小女孩,眼看就要被马匹撞倒,金铃一个“燕子抄水”已从马背掠前,探手将她抓在手里,再轻飘飘的落在路心。

    路人齐声叫起好来,小店内有个怀抱襁褓的中年妇人闻声走出观看,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骂骂咧咧的走过去道:“死丫头,老是象没头苍蝇一样,总有一日被撞死!”

    那女孩被吓得面色苍白、微微颤抖,金铃把她放了下来,拍拍她的头柔声道:“有没有被撞到?”

    那妇人武功竟然很是不错,口中不住唠叨,一面走前,手臂微侧将怀中襁褓对准了金铃,我顿觉不妥,月儿却已叫道:“小心,铃姐!”

    那妇人一愣,立即发动,襁褓内突然射出满天金雨。

    金铃武功果然厉害,身形一低已贴地滑了出去,但已很是仓促危险。那中年妇人身手相当了得,立即如影随形赶了上去。

    人群中有人喝道:“杀!”周围立即冲出十数条人影,一齐向金铃扑去。

    我怕那妇人手中襁褓再发出暗器,凌空越过孔雀,身剑合一向她电射而去。

    那妇人背对着我,只觉身后被股强大冰冷的剑气笼罩,再不敢继续紧逼金铃,脚尖点地身形一折已往旁侧挪移,意图逃出剑气的紧锁。

    我手腕一转,剑气凌厉外吐,那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大街,背心被劈出道触目惊心的血口,鲜血狂涌而出,“啪哒”一声掉在地上再也不动。

    刺客们似乎愣得一愣,才又狂喝着杀向金铃,人人凶狠、招招拼命,金铃却缓过气来,身形飘忽绝尘,神态娴雅宛如闲庭信步,出招似乎轻描淡写,却瞬间杀了两人。

    数人向我和孔雀明王杀了过来,看来想拖住我俩,我身形一折一纵便把一人劈成两段,再腾空而起长剑一挥,围攻金铃的两人顿时翻倒在地。孔雀也已赶至,出拳凝厚仿佛有重若千斤,却又快捷迅猛,“喀嚓”的骨折声响起,拦住他的那两人口喷鲜血,倒飞出去,胸骨肋骨恐怕没有一根完好。

    为首那人眼见再难有为,喝道:“撤!”众人齐向金铃攻出一招,向四周纵身跃起分散逃离。金铃滴溜溜闪身避过,长舒双臂,双手似乎突然变长了一截,竟凭空抓住两人的脚拖了下来,令人叹为观止。

    我哈哈一笑,长剑脱手飞出,电掣般洞穿了那为首之人的大腿,他真气一泄,从空中掉了下来。

    其余的人大骇之下,头也不回地四散逃去,这些人武功身法都挺好,要想全部留下还真不容易。

    这狙杀不过眨眼间的事,大街上的行人一时被惊呆了,孔雀明王响雷般的声音大喝道:“鸣警!清场!”士兵们这才醒过神来,哨笛四起,又将行人轰了开去,不片刻大街上竟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城镇里顿时笼罩了紧张的气氛。四周隐约传来打斗的声音,似乎逃跑的人已被截住。

    被金铃抓下来的两人滚来滚去就是站不起身,显然那手法大有文章。两人眼见逃生无望,竟反手击在天灵盖上,脑浆四溅顿时死去。

    我见那为首之人也要自尽,连忙喝道:“住手!”

    街上众人尽都浑身剧震,那人大骇望向我,只见我目中金光闪耀、妖异诡秘,顿时宛如坠入无底深渊,脸上露出痛苦矛盾的神情,击向头顶的右掌停在半空。

    我将摄魂大法运至顶峰,紧紧锁住他的心神,良久终于将他完全控制,这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痴痴地道:“我叫李七…”

    这算什么名字,我皱眉道:“谁主使你来刺杀教主?”

    李七道:“我不认识教主…”

    我心中奇怪,想了一下指指金铃道:“你为什么要杀她?”

    李七道:“有人要买她的命…”

    我奇道:“你是杀手?”

    李七点头道:“是,我是杀手…”

    我道:“谁要买她的命?”

    李七摇头道:“不知道…”

    我皱眉道:“你怎么接任务?”

    李七道:“每次任务都是写在纸上,由不同的人送到我手上。”

    我想了一下,看来由这条路问不出什么来,又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李七道:“十六个。”

    我道:“只是由你们出手吗?”

    李七道:“是,只是我们出手…”

    我顿了一下,沉声问道:“是什么人引你们进来的?”

    李七道:“不认识,他戴着头罩…”

    我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李七道:“三天前半夜…”

    我道:“进城后你们住在哪里?”

    李七道:“咱们杀了一家人,躲在他们家里…”

    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从这里过?”

    李七道:“半个时辰前那带我们进来的人来说的…”

    我仔细思索了一遍,道:“那蒙面人听声音有多大?”

    李七道:“听不出来…”

    我奇道:“为什么?”

    他道:“他舌下含着东西,又蓄意沉着嗓子…”

    我心中大骂,对方似乎早料到我这一招,见那小女孩神情惊恐,仍在不住颤抖,显然是惊吓过度,道:“这女孩是谁?”

    李七道:“我们就住在她家,留下她做诱饵…”

    我点了点头,看来这女孩先前是被掷出来的,突然又省起一事,道:“刺杀失败后,你们有何安排?”

    李七竟然有些激动道:“这是死任务,没人可以活着回去,本来应该是装作诈逃,然后一起回击,他们竟然临阵脱逃…”

    这些人竟然都是死士,看来没什么好问的了,我转身看了看,那些士兵神情相当古怪,目光中又是畏惧,又是敬佩,金铃走过来问道:“那些人都跑不掉,哨笛一响,身份可疑的人立即无处可藏,这人怎么办?”

    我看了李七一眼笑道:“不如留下来给你当下属。”

    金铃呸了一声,转头对孔雀道:“刚才你听到了?”

    孔雀躬身道:“是,属下立即去追查!”

    金铃点了点头,孔雀明王对我抱了抱拳,率先离去。不过既然对方布置的如此周密,想来查不出什么,咱们也不抱什么希望,若不是月儿那一叫,金铃说不定真会被那暗器打中。

    我去从那妇人怀里取出那襁褓,解开一看,原来是个金光闪闪的圆筒,甚是沉重,一端好似蜂窝一般布满细孔,想来是金针发射之处。我正在摩挲,金铃却道:“这暗器似乎是漫天飞雨…”

    我对李七道:“这是漫天飞雨?”

    李七道:“是!”

    我见这暗器甚是沉重,针筒上有三个按钮,却只按下一个,想来可以发射三次。

    金铃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月儿走去将那小女孩抱入怀里,轻轻在她背心抚着。众人重新上马,不久就到了指挥府。

    五人坐定喝了口茶后,金铃先看了我一眼,对月儿笑道:“月儿,你今日可是救了我一命!”

    月儿笑道:“就算月儿不叫那一声,那女人也伤不了铃姐的!”

    金铃娇笑道:“那可说不准,漫天飞雨威力惊人,若真要她发射时再躲闪,我可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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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奇道:“月儿,你是怎么发觉的?”

    月儿笑道:“爷忘了吗,上次清风也是用个小女孩做诱饵,所以贱妾当时就留了心…”

    我知道她最近很是用功,赞许地点了点头,月儿嫣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我不由微笑起来,她的脸蛋顿时升起两朵云霞,更是娇媚,我沉醉良久才收回目光,见其他三个女人都含笑注视着我俩,不由微微一笑。

    金铃站起笑道:“我要去安排一下,神君你来吗?”

    我思索道:“我身份未明前不宜插手,恐怕给人留下口舌。”

    金铃点了点头道:“后面就是休息的地方,让下人带你们去吧!”

    众人点头,金铃转身要走,我叫道:“公主,你要小心些,霜雪和明月说不定在城内!”

    金铃一愣,瞧向我的目中尽是柔情,柔声道:“是,我会小心的。”

    我温柔的望着她点了点头,金铃瞟我一眼,俏脸微红,转身离去,夜叉告退后也跟了去。

    那小女孩竟在月儿怀里睡着了,月儿将她抱了进去安置,如雨仰慕的瞧着我道:“爷,你的武功真好!刚才若不是你除掉那女人,铃姐可危险了!”

    我将她轻轻搂住,笑道:“宝贝儿,你若是刻苦修炼,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如雨娇媚道:“爷哄贱妾呢,贱妾差的太远了!”

    我摇头道:“相公怎舍得骗你呢?师傅当日也曾说过…”

    如雨喜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说的?”

    我心想在她心中师傅的信誉肯定比我好,柔声道:“师傅说,你悟性好,又肯下苦功,所以虽然起步迟了些,但假以时日,定能有成!”

    如雨软弱地靠在我肩上,伤感道:“师傅对如雨实在太好了!贱妾近来把他老人家对我的指点一一实施,练功也顺手许多…”

    我轻轻抚摸她温暖的后背道:“是啊,师傅对咱们每个人都很好,咱们不能让他失望。”

    如雨应道:“是,相公,贱妾一定更努力的练习!”

    我点点头道:“好,等你剑招融会贯通,相公就会教你更深的剑法,在这之前,你可以向月儿学学她的清风十三剑,她那套剑法相当不错!”

    如雨道:“是,相公!”

    我柔声道:“最近我把心思都花在公主身上,冷落了你,你怪不怪我?”

    如雨微微娇羞道:“贱妾怎会怪相公呢?贱妾绝不会怪相公的…”

    我柔声道:“雨儿,三人中你的性子最好,也最温柔,师傅当日就说的对,能娶到你是我的福分!”

    如雨又羞又喜,轻轻道:“能得相公如此夸赞,贱妾已心满意足了!”

    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拥着她向里走去,一面笑道:“刚才你怕不怕?”

    如雨道:“那漫天飞雨威力的确惊人,但相公曾对贱妾说过,真正的剑手应该时刻把握身旁的大小变化,铃姐刚才似乎走了神…”

    那时我刚好和金铃说起楚铃儿的事,也许她真的有些走神,我奇道:“你看出那女人武功很好吗?”

    如雨摇头道:“贱妾是见她的目光很奇怪,她没担心地看那小女孩,反而紧瞪着铃姐,当时贱妾还以为她责怪铃姐差点撞到那女孩呢!”

    我讶然停步,握住她的手道:“宝贝儿,你能这样时时留心,相公很是高兴!你的资质很好,但应敌经验还差了些,日后要多多磨炼!”

    如雨乖乖应是,又笑道:“相公,是铃姐武功好些还是你的武功好些?”

    我笑道:“你铃姐无论武功修为和内力都要比相公好,不过对敌厮杀又不能只讲这些,更要随机应变,你明白相公的意思吗?”

    如雨仔细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我瞧着她认真的表情,知道一直以来都有些低估了她,如雨似乎爱把每句话琢磨透彻,所以往常听我们说起武功的时候她的神情总是相当慎重,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不明白,不料她把每个字都记的清清楚楚,她缺少的只是良师和时间罢了,假以时日,定会有一番成就。

    想到霜雪和明月可能隐身在白石堡内,我就连忙拉着如雨赶到月儿身旁,三老会掌管教务数十年,城中从上到下定都有根深蒂固的拥护势力,所以要想把他们挖出来实在不易,不过想来他们也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机会,所以我怀疑两人刚才都暗藏一侧。

    这次刺杀失败的原因首先是月儿先警觉了金铃,其次是那拿暗器的女人死的太快,不然金铃若被缠住,这些人本来就抱着死志,说不定真躲不过那漫天飞雨,就算只是受伤,可能也躲不过霜雪和明月最后的雷霆一击,不过他们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只能藏起来,现在却给了咱们一个打击隐藏势力的借口,金铃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在房间里东拉西扯的慢慢闲聊,象这样规规矩矩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时候还真不是很多,两女都甚是欢喜。如雨对武功兴趣极大,不久就转了过来,月儿和我轮番向她讲述,如雨神情雀跃,恨不得跳起来演练一番。

    时间飞快的消逝,门前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恭敬地道:“婢子们求见神君!”

    我道:“进来。”

    门外轻轻应道:“是!”接着走进来四个秀丽明媚的少女,当先一人手捧着把雪白剑鞘的长剑,一人捧着个木盒,一人捧着两个画卷,一齐跪下道:“婢子梅、兰、竹、菊拜见神君!拜见月神妃,雨神妃!”

    我对月儿和如雨呵呵笑道:“月神妃、雨神妃,这称呼还蛮好听!”二人抿嘴微笑,我对这四个少女笑道:“你们起来吧,谁让你们来的?”

    领头那身材苗条、起伏有致的秀丽少女道:“婢子小梅回神君的话,是教主让婢子们来服侍神君…”

    我笑道:“这几样东西是公主让你们带过来的吗?”

    三人奉了上来,小梅恭声道:“回神君的话,是教主让奴婢们带来的,教主说,这宝剑名玄珠剑,木盒内是神君要的东西,两册画卷是霜雪和明月长老的画像。”

    我将两副画卷打开,果然是一男一女,两人都已年近半百。绘画之人画工了得,画中人栩栩如生,相当传神。明月年轻时定也相当漂亮,现在虽入中年,仍显得很是雍容。霜雪倒象个教书先生,面容清朗,神态洒脱。月儿和如雨都凑过来观看,一面默默记忆。

    我放下画卷,将宝剑抽了出来,果然锋利明亮,剑锋隐隐透着股沁人的寒意,妙的是剑身轻灵适合女子使用。剑柄末端有颗晶莹闪亮的小巧玄珠,甚是漂亮,似乎就是这剑名称的由来,挥舞了两下,顿时寒气大盛,我啧啧称赞,甚是欢喜。

    如雨奇道:“爷,公主怎会送把剑来?”

    我瞪她一眼道:“你说为何要拿把剑来?”

    如雨露出漠然神情,我心中暗笑,不能说她不聪明,只是缺乏急智,和月儿的精灵剔透不同。

    月儿笑倒在她身上,道:“雨儿,你真是铁石心肠,这剑定是给你的…”

    如雨欢喜的“啊”的叫出声来,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眉开眼笑地接了过去仔细打量,顿时爱不释手,眼波流转昵声道:“相公…”

    我笑道:“要谢就谢公主吧,你谢她相公不会罚你的。”

    月儿咯咯娇笑,如雨顿时霞飞双靥,艳光四射,我含笑欣赏了一番,对那四个少女道:“你们下去吧!”

    小梅应了一声,四人转身离开,月儿对我笑道:“好标致的四个美婢!”

    我微微一笑,打开那木盒,里面躺着四张薄如蝉翼的物事,想来便是金铃所说的人皮面具,此外尚有许多易容用品。如雨和月儿大感好奇,一起凑过来观看,我仔细研究着木盒内各种东西的作用,大是感叹,若由这些辅助用品结合人皮面具,的确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我依次戴上四张面具,月儿和如雨娇笑连连,好似看唱戏的变脸一般。其中一张是个相貌威武、三十出头的大汉面容,一张却是面目狰狞的黑瘦模样,还有一张是神情淡漠、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相貌,最后一张的五官却相当俊秀,简直比如雨扮成男子后还要英俊几分。

    三人商讨了一番,均觉第三张面具最是适合神君身份,我便仔细研究这张面具的完善之道,花了约个把时辰,终于掩盖住绝大多数破绽。

    我戴上面具模仿中年男子的举止言谈,月儿和如雨不断提出意见,最后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真的已步入中年。

    中午时候金铃回府用膳,看到我的装扮后愣了一愣,笑了起来。如雨立即上去致谢,金铃揽住她斜觑着我笑道:“可不用谢我,铃姐这是还前债…”月儿好奇问起,金铃便把在长安对付黄山谷松那晚的事说了出来,又对如雨笑道:“若不是顾全圣教的颜面,当晚你相公便已给你找了把宝剑!”月儿银铃般的笑出声来,如雨俏脸微红,神色欢喜地瞥了我一眼。












88

作者:darkwing25


    饭罢品过茗,金铃对我作了个眼色,走进内堂。我跟了进来,金铃见四下无人,竟走前偎入我怀中,与平日矜持的举动大相径庭。我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微微讶异地低头看向她,她粉颊微红道:“小破,今儿可多亏了有你…”

    我笑道:“圣教主乃天命所归,自有神明庇护,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金铃嫣然一笑,道:“这事的确可以用来宣扬宣扬……”又搂紧我道:“相公,贱妾越来越觉得你才是我的天命,你才是庇护我的神君!”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爱怜地道:“今儿是怎么了?和往常大不相同。”

    金铃幽幽地道:“贱妾今日在生死关头突然想通了许多东西,放下了许多包袱…”

    我柔声道:“无论怎样,只要你高兴就好!”

    她靠到我肩上,玉手在我腰上重重拧了一下昵声道:“你用的着这样一直哄我吗?”

    我紧紧搂住她,大手在她的背臀上温柔抚摸,金铃立即情动起来,扭身道:“教中事还挺多,你放过我吧!”我嘻嘻一笑停了下来,金铃笑道:“你见过梅兰竹菊了?她们可都是千中挑一的美女…”

    我笑道:“你想做什么?”

    金铃笑道:“她们是我给神君挑的婢妾,你喜不喜欢?”

    我笑道:“你可一下子乖的过了头,难道你不嫉妒?”

    金铃面红道:“谁让你那么厉害?”

    我用力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邪笑道:“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

    她错愕道:“还有什么?”

    我抚摸上她浑圆的玉臀,手指轻轻在菊花蕾上点了一下,金铃顿时火烧起来,大力捶了我胸前一拳,我狂性大发,猛地吻上她白皙的粉颈,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乳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

    金铃不由“啊”的叫了出声,挣扎了两下就绵软下去,我紧紧抱住她的屁股,把坚硬的玉茎牢牢顶住她柔软的小腹,一面重重吻上樱桃小嘴,金铃被点燃了欲火,也狂野的回应,腰肢扭动,下体不住摩擦着我。

    我把她翻过身抱住,玉茎顶住柔软的玉臀,双手用力揉捏她丰满的酥胸,沉声道:“我今晚就要!”

    金铃桃腮晕红,阵阵颤抖,喘息道:“是…”

    我一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捻住肿胀变大的蓓蕾,一手插入她两腿之间。她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力战抖起来,弓起身子又软了下去,我大讶将她抱起,凑到她耳边笑道:“怎么了?”

    金铃轻轻的哼着,身子兀自微微颤抖,神态慵懒,却又无比舒适,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嘻嘻一笑,轻轻吻着她的脸蛋,一手探入她的下裳,两腿间一片火热潮湿,我温柔地抚摸着湿润的蜜唇,金铃敏感的颤抖起来,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

    我抽出手,将粘满晶莹蜜汁的手指送到嘴里品尝,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很轻,水汪汪的凤目露出异样神情,身子掠过一阵热潮。我含笑望着她,她玉面绯红,“嘤”的一声转身要逃,我一把抓住她抱在怀里,笑道:“不逗你了,刺客的事查的怎样?”

    金铃慢慢静下心来,道:“跑掉的四个被杀了一个,其余全被抓住了…”

    我奇道:“没有自杀?”

    她摇头道:“那三人似乎都被吓破了胆,问什么答什么,不过和李七说的大同小异,没什么价值,三日前看守城门的主管死在了家里,这线索就断了。被杀的那家人也已找到,圣教几十年没有教主,以前巴结三老会的人太多,很多人都有嫌疑,城内已戒严,没我的批准谁也不准离开,我打算明早让你会见在总坛的长老和护法…”

    我知道她想借助摄魂大法,笑道:“不若下午就开始吧,也许能挖出霜雪他们来!”

    金铃点了点头,省起一事皱眉道:“铃儿前几天听说我要回来,就离开了总坛,阿火说她往南去了,这蠢丫头,我若要收拾她,还逃得掉吗?”

    我拍拍金铃的香肩道:“她不是怕处罚,是羞于见你,我想她也是不无悔意…”

    金铃叹了口气,我转移话题道:“三大明王都是忠心圣教,本来对神君就心存敬畏,所以摄魂大法的效果突出,不过这些长老护法会与什么反应我却不能预见…”

    金铃讶然道:“怎会这样?”

    我苦笑道:“我修炼摄魂大法的方法和原来那秘籍大不相同,圣教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也少的可怜…”

    她道:“那怎办是好,可不能让人发现咱们的企图。”

    我思索了一下,笑道:“让月儿在一旁帮我,她迷人的功夫可比我好些,就算不能达到三大明王那样的效果,至少也能镇住场面,咱们先用枯木试试!”

    金铃娇笑道:“谁碰到你们俩可真是倒了大霉!”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屁股!”

    金铃霞飞双靥,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霜雪和明月咱们究竟应该怎么办?”

    我微笑道:“各地的教众难以短时间作出调整变动,咱们最应该担心的就是霜雪和明月躲在暗处使坏。只要让他们觉得还有机会夺回总坛的权力,两人就不会冒失行动…咱们先不要撤除他们的身份,要各地分坛发出消息,召两位长老回总坛议事…”

    金铃又大又长的凤目露出一丝笑意,抿嘴道:“你这人的心机实在深沉,难道是你师傅教的吗?”

    我笑道:“昆仑绝顶上哪里去找弄心机的地方,我是下山后才慢慢学会的…”

    金铃没好气地白我一眼,娇媚地道:“但他们定不会回来自投罗网的!”

    我笑道:“所以大家都知道错不在咱们,无故不回总坛协助教主,拖得一日两人在教中的威望就不如一日,如此就算以后两人干出什么事,大伙也只会痛恨他俩,不会骂咱们无能…”

    金铃嗔道:“谁敢说我无能?”

    我笑道:“若霜雪不断狙杀咱们各地分坛弟子,而咱们又制止不了他,教中恐怕难免会有人埋怨教主吧!”

    金铃点头道:“但你说的法子终还没彻底解决问题所在…”

    我点头道:“若他们再无力动摇你的地位,也许就会转暗为明支持叛出总坛的地方,那时咱们就有机会了!”

    金铃点头道:“不错,巴蜀主事高山长老当年和霜雪争执后才叛出总坛,如今由我主事,未必一定要靠武力才能把巴蜀再度纳回总坛属下,而霜雪与河北和浙江的关系很密切,咱们就先河北,再四川,然后看霜雪和明月怎么办…”

    我回到大厅,月儿和如雨都拿眼瞧我,我笑道:“怎样?”如雨俏脸微红移开目光,月儿娇笑道:“不怎样,相公是大坏蛋,咱们早知道了!”

    我嘿嘿笑道:“月儿,你竟敢诽谤相公,难道不怕被打屁股吗?”

    月儿媚然而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我说出了下午的安排,又对如雨道:“雨儿,你也和咱们一块去。”

    如雨讶道:“贱妾能帮什么忙?”

    我道:“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月儿嘻嘻娇笑,如雨娇羞地垂下头去。

    待金铃更衣出来,众人往外走去,她讶然道:“雨儿也去吗?”月儿抢着道出缘由,金铃瞟了我一眼笑道:“你可当真情深款款!”我微微一笑,道:“你们三人都是我的宝贝儿,我对你们并无分别。”月儿握紧了我的手,金铃娇媚地看了我一眼领先而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繁华景象,只是有了许多警戒的人。这城并不是很大,但显然经过一番精心规划,道路宽敞整洁、建筑分布合理,一切似乎井井有条。

    金铃说,这城名称仍是白石镇,始建于百年前,本来是教中弟子避世隐居的地点,后来某届教主突发奇想,要在这里逐步实现圣教梦想中的极乐天地,经过后来几代弟子的苦心经营,终于初具规模,再经几十年的发展,目前共有六百户人家,其中绝大多数世代均是圣教教徒,而迁到谷外白石镇上的几十户人家,也是避人眼目的手段,至于设于城内的地方官府,则是应付外界的工具,从初建时便已上下疏通,早全是圣教自己的人。

    我大叹圣教手段非凡,竟然开辟了这类似桃花源的所在,既处于人世之中,又独立于人世之外,难怪金铃会说这里是大自在神君的天地,若这里果真能稍象教义中所说的极乐天地,也可解释为何圣教可以生存几百年。

    不到一刻四人来到遥遥正对白石堡大门的一所大院,这里才是圣教总坛发号司令的地方,四周戒备森严,布满了明暗桩,出入都需要出示圣教身份令牌,寻常教徒根本不从这里过,带领盘查的竟是临潼分坛的季航,想来金铃将他连同刘万年一起调了回来。

    守门的人对金铃相当恭敬,事实上白石镇的人全都对她非常恭敬,虽然大街上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但他们瞧向她的目光却充满了忠诚和景仰,我现在已大致能领悟为何孔雀和马头明王当初脸上会露出庄严和拼搏的神情,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并不仅仅是梦想,这里是他们心中的净土,的确值得为之拼搏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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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饭罢品过茗,金铃对我作了个眼色,走进内堂。我跟了进来,金铃见四下无人,竟走前偎入我怀中,与平日矜持的举动大相径庭。我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微微讶异地低头看向她,她粉颊微红道:“小破,今儿可多亏了有你…”

    我笑道:“圣教主乃天命所归,自有神明庇护,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金铃嫣然一笑,道:“这事的确可以用来宣扬宣扬……”又搂紧我道:“相公,贱妾越来越觉得你才是我的天命,你才是庇护我的神君!”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爱怜地道:“今儿是怎么了?和往常大不相同。”

    金铃幽幽地道:“贱妾今日在生死关头突然想通了许多东西,放下了许多包袱…”

    我柔声道:“无论怎样,只要你高兴就好!”

    她靠到我肩上,玉手在我腰上重重拧了一下昵声道:“你用的着这样一直哄我吗?”

    我紧紧搂住她,大手在她的背臀上温柔抚摸,金铃立即情动起来,扭身道:“教中事还挺多,你放过我吧!”我嘻嘻一笑停了下来,金铃笑道:“你见过梅兰竹菊了?她们可都是千中挑一的美女…”

    我笑道:“你想做什么?”

    金铃笑道:“她们是我给神君挑的婢妾,你喜不喜欢?”

    我笑道:“你可一下子乖的过了头,难道你不嫉妒?”

    金铃面红道:“谁让你那么厉害?”

    我用力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邪笑道:“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

    她错愕道:“还有什么?”

    我抚摸上她浑圆的玉臀,手指轻轻在菊花蕾上点了一下,金铃顿时火烧起来,大力捶了我胸前一拳,我狂性大发,猛地吻上她白皙的粉颈,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乳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

    金铃不由“啊”的叫了出声,挣扎了两下就绵软下去,我紧紧抱住她的屁股,把坚硬的玉茎牢牢顶住她柔软的小腹,一面重重吻上樱桃小嘴,金铃被点燃了欲火,也狂野的回应,腰肢扭动,下体不住摩擦着我。

    我把她翻过身抱住,玉茎顶住柔软的玉臀,双手用力揉捏她丰满的酥胸,沉声道:“我今晚就要!”

    金铃桃腮晕红,阵阵颤抖,喘息道:“是…”

    我一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捻住肿胀变大的蓓蕾,一手插入她两腿之间。她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力战抖起来,弓起身子又软了下去,我大讶将她抱起,凑到她耳边笑道:“怎么了?”

    金铃轻轻的哼着,身子兀自微微颤抖,神态慵懒,却又无比舒适,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嘻嘻一笑,轻轻吻着她的脸蛋,一手探入她的下裳,两腿间一片火热潮湿,我温柔地抚摸着湿润的蜜唇,金铃敏感的颤抖起来,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

    我抽出手,将粘满晶莹蜜汁的手指送到嘴里品尝,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很轻,水汪汪的凤目露出异样神情,身子掠过一阵热潮。我含笑望着她,她玉面绯红,“嘤”的一声转身要逃,我一把抓住她抱在怀里,笑道:“不逗你了,刺客的事查的怎样?”

    金铃慢慢静下心来,道:“跑掉的四个被杀了一个,其余全被抓住了…”

    我奇道:“没有自杀?”

    她摇头道:“那三人似乎都被吓破了胆,问什么答什么,不过和李七说的大同小异,没什么价值,三日前看守城门的主管死在了家里,这线索就断了。被杀的那家人也已找到,圣教几十年没有教主,以前巴结三老会的人太多,很多人都有嫌疑,城内已戒严,没我的批准谁也不准离开,我打算明早让你会见在总坛的长老和护法…”

    我知道她想借助摄魂大法,笑道:“不若下午就开始吧,也许能挖出霜雪他们来!”

    金铃点了点头,省起一事皱眉道:“铃儿前几天听说我要回来,就离开了总坛,阿火说她往南去了,这蠢丫头,我若要收拾她,还逃得掉吗?”

    我拍拍金铃的香肩道:“她不是怕处罚,是羞于见你,我想她也是不无悔意…”

    金铃叹了口气,我转移话题道:“三大明王都是忠心圣教,本来对神君就心存敬畏,所以摄魂大法的效果突出,不过这些长老护法会与什么反应我却不能预见…”

    金铃讶然道:“怎会这样?”

    我苦笑道:“我修炼摄魂大法的方法和原来那秘籍大不相同,圣教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也少的可怜…”

    她道:“那怎办是好,可不能让人发现咱们的企图。”

    我思索了一下,笑道:“让月儿在一旁帮我,她迷人的功夫可比我好些,就算不能达到三大明王那样的效果,至少也能镇住场面,咱们先用枯木试试!”

    金铃娇笑道:“谁碰到你们俩可真是倒了大霉!”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小心我打你屁股!”

    金铃霞飞双靥,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霜雪和明月咱们究竟应该怎么办?”

    我微笑道:“各地的教众难以短时间作出调整变动,咱们最应该担心的就是霜雪和明月躲在暗处使坏。只要让他们觉得还有机会夺回总坛的权力,两人就不会冒失行动…咱们先不要撤除他们的身份,要各地分坛发出消息,召两位长老回总坛议事…”

    金铃又大又长的凤目露出一丝笑意,抿嘴道:“你这人的心机实在深沉,难道是你师傅教的吗?”

    我笑道:“昆仑绝顶上哪里去找弄心机的地方,我是下山后才慢慢学会的…”

    金铃没好气地白我一眼,娇媚地道:“但他们定不会回来自投罗网的!”

    我笑道:“所以大家都知道错不在咱们,无故不回总坛协助教主,拖得一日两人在教中的威望就不如一日,如此就算以后两人干出什么事,大伙也只会痛恨他俩,不会骂咱们无能…”

    金铃嗔道:“谁敢说我无能?”

    我笑道:“若霜雪不断狙杀咱们各地分坛弟子,而咱们又制止不了他,教中恐怕难免会有人埋怨教主吧!”

    金铃点头道:“但你说的法子终还没彻底解决问题所在…”

    我点头道:“若他们再无力动摇你的地位,也许就会转暗为明支持叛出总坛的地方,那时咱们就有机会了!”

    金铃点头道:“不错,巴蜀主事高山长老当年和霜雪争执后才叛出总坛,如今由我主事,未必一定要靠武力才能把巴蜀再度纳回总坛属下,而霜雪与河北和浙江的关系很密切,咱们就先河北,再四川,然后看霜雪和明月怎么办…”

    我回到大厅,月儿和如雨都拿眼瞧我,我笑道:“怎样?”如雨俏脸微红移开目光,月儿娇笑道:“不怎样,相公是大坏蛋,咱们早知道了!”

    我嘿嘿笑道:“月儿,你竟敢诽谤相公,难道不怕被打屁股吗?”

    月儿媚然而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我说出了下午的安排,又对如雨道:“雨儿,你也和咱们一块去。”

    如雨讶道:“贱妾能帮什么忙?”

    我道:“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月儿嘻嘻娇笑,如雨娇羞地垂下头去。

    待金铃更衣出来,众人往外走去,她讶然道:“雨儿也去吗?”月儿抢着道出缘由,金铃瞟了我一眼笑道:“你可当真情深款款!”我微微一笑,道:“你们三人都是我的宝贝儿,我对你们并无分别。”月儿握紧了我的手,金铃娇媚地看了我一眼领先而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繁华景象,只是有了许多警戒的人。这城并不是很大,但显然经过一番精心规划,道路宽敞整洁、建筑分布合理,一切似乎井井有条。

    金铃说,这城名称仍是白石镇,始建于百年前,本来是教中弟子避世隐居的地点,后来某届教主突发奇想,要在这里逐步实现圣教梦想中的极乐天地,经过后来几代弟子的苦心经营,终于初具规模,再经几十年的发展,目前共有六百户人家,其中绝大多数世代均是圣教教徒,而迁到谷外白石镇上的几十户人家,也是避人眼目的手段,至于设于城内的地方官府,则是应付外界的工具,从初建时便已上下疏通,早全是圣教自己的人。

    我大叹圣教手段非凡,竟然开辟了这类似桃花源的所在,既处于人世之中,又独立于人世之外,难怪金铃会说这里是大自在神君的天地,若这里果真能稍象教义中所说的极乐天地,也可解释为何圣教可以生存几百年。

    不到一刻四人来到遥遥正对白石堡大门的一所大院,这里才是圣教总坛发号司令的地方,四周戒备森严,布满了明暗桩,出入都需要出示圣教身份令牌,寻常教徒根本不从这里过,带领盘查的竟是临潼分坛的季航,想来金铃将他连同刘万年一起调了回来。

    守门的人对金铃相当恭敬,事实上白石镇的人全都对她非常恭敬,虽然大街上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事,但他们瞧向她的目光却充满了忠诚和景仰,我现在已大致能领悟为何孔雀和马头明王当初脸上会露出庄严和拼搏的神情,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并不仅仅是梦想,这里是他们心中的净土,的确值得为之拼搏奋斗。













90

作者:darkwing25


    片刻后金铃走了回来,见到这一幕,面红啐了一口,我笑道:“你又误会我了,你看月儿现在这娇媚模样,谁还能抵挡住她的天魔妙相呢?”金铃看了月儿一眼,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我把月儿抱来坐在腿上,笑道:“先叫枯木这老家伙,若是收不住他,算他倒霉!”金铃点了点头,若是收服不了,最好是杀人灭口,再给他安个罪名。

    枯木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我的手抚摸月儿高耸的酥胸,月儿将天魔妙相发挥的淋漓尽致,枯木心中一阵狂跳,睁大眼睛盯住她晕红的俏脸,神智一阵模糊。

    我用力握了月儿一下,她娇弱的“嘤”的一声,秀眉微锁,神色苦恼,却挺起酥胸微微摆动纤腰,枯木的神智更是恍惚。我运起心法,重重地冷哼一声,他浑身剧震,大骇向我望来,我目中金光闪烁,妖异诡秘,他顿时如遭火炙,面容扭曲,神情痛苦,浑身不住颤抖。

    我牢牢锁住他的心神,枯木的神情果然越来越恐惧害怕,我的眼神越来越凶狠残忍,喝道:“大胆枯木,见到本神君还不下跪!”

    枯木应声趴到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阵阵战抖,咚咚叩头颤声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求神君恕罪!”

    我恶狠狠地道:“抬起头来看着我!”枯木望向我,眼里尽是恐惧之色,我目中异芒暴涨,厉声一字字地道:“你竟敢背叛圣教!”

    枯木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咚咚磕首,我冷冷道:“把你背叛教主、背叛圣教的事全交代出来,少了一件,我让你不得好死!”

    枯木被带下去的时候好似变成一堆软泥,他将大小事情全交代出来,到后来更是痛哭流涕,甚是凄惨。

    今早的刺杀果然是霜雪安排,当时霜雪也在城内,但刺杀失败后就不知去向。接应杀手的就是枯木的儿子青松,夜叉的弟弟也是故意被他打残废,意图激怒夜叉,最终目的是取代她的明王地位。

    枯木的一众党羽也全部暴露,我们一下有了明确的目标,便着重针对他的党羽进行审问,逐步挖出他们的全部势力,本来一件毫无头绪的事就这样水落石出,归根到底霜雪还是低估了我的摄魂大法。据说明月似乎和霜雪有了分歧,所以这次刺杀行动她没有参加,这倒可堪利用。

    审问枯木几乎花了一个时辰,金铃又出去布置安排,外面气氛定是相当紧张,接下来进来的人神情都很是慎重,咱们酌情处理,能包容的就包容,鼓励劝勉,尽量减少波动,但也发现圣教内部漏洞百出,要替换的人太多,难免会让人产生“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感叹。

    等到最后处理完毕,已是华灯初上,月儿和我虽然内力还很充沛,但心神难免消耗过大,面容都有些憔悴。经过一下午的调整,总坛可说是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齐心合力的时刻,金铃的威信更是如日中天,找不到丝毫异议。

    回到住所,众人匆匆吃过晚饭,我把月儿搂在怀里,靠在椅中闭目养神,如雨走到身后轻轻拿捏我两侧肩上的肌肉,阵阵舒适传来,我不由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半夜,想不到精力和心神的消耗比想象中还要厉害。月儿犹自在我怀中睡的香甜,如雨在床上盘膝打坐,金铃就坐在我身旁椅中,一转头便遇上她脉脉含情的目光,我微微一笑,她却脸红垂下头去。

    我想起早先说的话,心中不由一荡,把她轻轻抱起走过去放在床上。我坐上床沿,只觉得精神饱满、兴致勃勃,微笑道:“铃儿,过来!”

    金铃神态忸怩,霞飞双靥,却依言走了过来,果然与往日不同,我把她拉来坐到腿上,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周身抚摸揉捏。金铃轻舒玉臂抱住我的颈项任我轻薄,娇躯微微颤抖。

    我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侧丰满坚挺的乳房,低头将挺翘柔软的乳峰含入嘴里,殷红的葡萄在口中肿胀膨大,我含住了轻轻啮咬,金铃低声哼了起来,娇柔的呻吟让人意乱情迷,我用坚硬的肉棒不断挤压着她柔软的玉臀,一手伸到她两腿间抚摸,她更是情动,伸手用力握住了我。

    我见时机已到,把她放在我两腿间,她微微一愣便即明白,玉容飞红,却替我解开了束腰宽带,我把下裳褪到大腿,玉茎顿时弹了出来,金铃桃腮晕红,神态娇媚,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潮。

    这当然瞒不过我,我按住她的螓首缓缓让她凑向肉棒,她握住了根部,低头柔顺地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取下她的玉簪和束发,蓬松黑密的长发顿时倾泻下来,阵阵发香飘逸。

    我拨开长发露出她的俏脸,审视着我的巨大在她鲜红樱桃小嘴的进出,金铃瞟了我一眼,灵巧滑腻的香舌灵蛇一般用力缠了上来,我不由敏感的一颤,低哼了一声,她的眼中露出笑意,指甲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笑骂道:“想不到你也是个小妖精!”

    她又饱含笑意的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竟然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妖媚,然后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酥麻的快感顿时将我包围,我闭上眼撑住床沿尽情品味,舒服得不住叹气,金铃吞吐得更是卖力,但技巧终究太过单调,远远不如月儿。

    我扶住她的头缓缓拔了出来,肉棒上尽是涎滑的唾液,拉出许多晶亮的细丝,她急促的喘息,一面注视我的神色,我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做的很好!”金铃顿时大羞,又掐了我一下。

    我脱去她的衣衫,让她分开腿撑住床沿,起身走到她身后,她的脸就象块红布,看了一眼月儿和如雨,见她们仍未醒转,似乎要好受了些,回头低声道:“爷,你要慢些,你太大了…”

    我忍不住笑道:“我什么时候直捣过黄龙?”金铃顿时红了脸,又抿嘴笑了起来,我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微笑道:“铃儿,你果真是大不同了!”

    她娇羞道:“别说了…”

    我点头笑道:“对,办正事要紧!”金铃玉腿跺了一下,她背对着我良久,我却一直未有举动,更觉羞耻。我笑道:“铃儿,欢好便是欢好,难道还要计较什么姿势的优雅吗?”

    金铃昵声道:“但是这样子真的很羞人…”

    我微笑道:“这姿势让你将最没有防备的身后和最脆弱的下体袒露在我身前,所以你会觉得相当不妥…”

    她低声道:“谁要防备你呢…”

    我伸手抚摸丰满的玉臀,微笑道:“这是习惯的问题,你一直居高临下,而这是个臣服的姿势,所以…”

    金铃回头抿嘴笑道:“一个姿势你也有这么多道理,贱妾愿向神君臣服…”

    我微笑道:“最臣服的姿势应该是这样…”一手按下她的纤腰,一手抬起玉臀分开她的大腿,她娇嫩柔弱的桃源顿时呈现在眼前,金铃“嘤”的一声俯下了头,我用手指拨弄着两片饱满湿润的蜜唇,笑道:“说到礼教道德,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吧!”

    金铃“嗯”了一声,也不知是赞成还是反对,我不管她,手上一面动作,一面笑道:“以前有个做官的人手上得了疥癣,他的上司嘲笑他,这人就道:长官莫笑,这疥癣隐含了五德之理,其他的病都赶不上它。长官奇道:怎的说隐含了五德?这人道:这疥癣不长在人的脸上,这是‘仁’呀;喜欢传染给别人,是‘义’呀;它要人叉起手来搔痒,这是‘礼’;生长在人的手指内侧,是‘智’;它定时发痒,这是‘信’呀!那长官听了顿时大笑,不再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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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第十部总坛金铃又是难受,又是好笑,我注意到月儿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知道她们是顾全金铃的颜面,所以一直假装,甚是高兴道:“这笑话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义道德、礼教廉耻,不过是伤人肌肤、残害心灵的东西,你可要记住了!”

    金铃“嗯”了一声,我低头专心对付起她,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

    我轻轻将蜜唇分开,食指缓缓刺了进去,她敏感的哼出声来,我让手指在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一手探前捻动挺拔的蚌珠,金铃扭动起来,既象是不堪躲避,又象是欢喜迎合,我再插入中指快速抽插,宝蛤口阵阵吐出晶莹的蜜汁,她咬牙压制喉间兴奋的声音,夹紧玉臀大力战抖,终于泄了出来。

    玉茎坚硬肿胀,甚是难受,我强忍住给她插入的冲动,蹲在她身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金铃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要挣扎,我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来回舔动,她湿润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让我心中激荡无比,嘴上更是周到。

    金铃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吟,双腿无力的颤抖,我压着纤腰让她缓缓跪了下来,扶住玉臀轻轻插入玉茎,她柔弱的哼了一声,撅起了屁股。

    我把长发缠在手上,微微拉起她的螓首,一面慢慢抽送起来,她侧仰着头,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一手探后抚摸我的屁股,我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

    金铃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我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金铃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我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月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睁开眼观看我和金铃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我向她咧嘴一笑,把金铃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金铃欲仙欲死,又哭又叫,早顾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月儿俯身去抱住她的头柔声抚慰,一面抚摸她的长发,一面不住亲吻。

    金铃的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我的下腹也湿漉漉的,玉茎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得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金铃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她成熟的体香。

    我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金铃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我探手捞了一把,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

    金铃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我一面快速挺动,一面让食指轻柔弯曲挖弄,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我不断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并逐渐停下玉茎的抽插,专心对付起她的后庭来。金铃又再轻轻哼了起来,我再插入中指,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

    月儿一面抚慰着金铃,一面注视着我的动作,眼波流转、娇媚无比,神色间却甚是兴奋,我对她邪笑道:“宝贝儿,来给你铃姐舔舔!”

    月儿一跃而起,跪到金铃身后,舔上她的菊花蕾。金铃浑身一震,呻吟道:“月儿…”月儿却不理她,将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壶快速出入,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菊花蕾,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我面前不断摆动,我心中激荡,一把扯下她的下裳,分开臀沟用力插了进去。月儿的蜜壶内虽然早已是火热湿润,却仍然浑身一震,我慢慢挺动,一面俯身上去注视她口上的动作。

    月儿用力扳开金铃的两片臀肉,舌尖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金铃敏感的不住颤抖,我拔出玉茎,到金铃身旁凑上去笑道:“铃儿,怎么样?”金铃玉容绯红,羞的埋下头去,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月儿跪到一旁,仍替我用力分开金铃的屁股,媚笑着望着我。我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将玉茎慢慢刺入金铃的蜜穴,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到后庭。

    月儿目中更是异样,用力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个鲜红的小孔,金铃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羞耻的抽泣起来。月儿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打了个眼色,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淫妇!”她的神情更是兴奋,也凑上来低声道:“主子,快操这贱人的屁眼!”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腻笑起来,神色淫荡到极点。

    我微微一笑,把硕大的龟头抵在金铃张开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金铃浑身巨震,“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

    月儿转而捻动她的蚌珠,抚摸饱满的蜜唇,良久金铃才慢慢松弛下来,月儿将蜜汁不断涂到肉棒与菊花蕾,我这才又继续向里挤去,金铃立即又再绷紧,把玉茎夹得死紧,我马上又止住,不让她过度反感。

    如此不断重复,良久插进去了一半,我有了插月儿后庭的经验,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

    金铃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月儿在旁不停地帮着我,后庭内逐渐润滑,屁眼也扩张了许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金铃的呻吟大声了起来,月儿给我涂上爱液,向我打了个眼色,我按住金铃的头,挺腰慢慢刺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声,一下绷得死紧。

    我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我凑到她耳边道:“铃儿,你全是我的了!”

    金铃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我心中激荡,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金铃阵阵颤抖,哀声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对,我就是想操死你!”

    金铃面色绯红,神态甚是妖媚,喉中轻轻哼着,月儿一直不断刺激着她,此时笑道:“铃姐,舒服吗?”

    金铃啐了一口道:“死丫头,助纣为虐!”

    我笑道:“月儿,却取两块湿巾来!”

    月儿依言取来,我拔出肉棒擦拭干净,又给金铃插进蜜壶快速抽插,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来,呻吟道:“小破,我不成了…”

    月儿皱眉道:“怎么能这样叫相公?你要和咱们一样叫‘爷’…”

    金铃不理她,我却不理会金铃继续狂猛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她终于受不了道:“爷,贱妾不行了…”

    我挺动道:“不行!”

    金铃呜咽一声,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来,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茎一阵大力吮吸,她浑身剧烈颤抖,瘫软下去,我只觉尾脊一麻,玉茎突然膨胀,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月儿经验丰富,看了出来,讶道:“爷…”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插,金铃高潮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月儿走到我身后抚摸着我,昵声道:“爷,你真要操死铃姐吗?”我嗯了一声,拔出玉茎又插入金铃的后庭快速挺动,与抽插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

    月儿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我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抽插,金铃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只要我大力抽插,她便呻吟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

    我挺动得越来越快,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爱液,月儿抬起她的脸笑道:“铃姐,你想让相公射进你哪里?”

    金铃抓住她的手,呻吟道:“月儿,别捉弄…我要死了…”

    月儿瞟了我一眼,抚摸着金铃的脸笑道:“相公不会让你死的——铃姐,你给相公生个儿子好不好?”

    金铃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月儿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好不好?”金铃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么事都愿做,把头埋入月儿怀里呻吟道:“好…”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按住金铃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液狂射入她的后庭。

    良久我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月儿嘻嘻一笑,转到我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爷,你看铃姐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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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我低头看去,金铃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月儿意犹未尽的玩弄金铃的蜜唇和后庭,我把她的手拉了回来,把金铃抱上床躺下,她微声幽幽地道:“你想弄死我呀…”

    我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立即就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月儿替金铃清洗干净,盖上被子,这才到我身后躺下。

    我转身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相公越来越佩服一个人…”

    月儿媚笑道:“是谁呀?”

    我笑道:“你猜猜…”

    月儿瞟了一眼缩在牙床一角、向里蜷着身子的如雨笑道:“是不是咱们家雨儿呀?贱妾对她也佩服得紧…”

    我笑道:“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如雨“嘤”了一声,转身坐了起来嗔道:“月儿,不许你同相公合伙欺负人!”

    月儿笑道:“你能忍这么久,咱们本来就佩服嘛!”

    如雨摇着我撒娇道:“相公啊,铃姐今晚太惨了!”

    我笑道:“是吗,你看看你铃姐…”

    如雨看了金铃一眼,却惊奇地发现金铃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

    我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没放过她,但始终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

    如雨垂下头去,我拉过她笑道:“你看了这么久的戏,想不想要?”

    如雨惊道:“相公,贱妾可受不了铃姐这样的…”

    我笑道:“你们铃姐是成熟妇人,你当然不能和她比。”

    如雨垂下头去,月儿嘻嘻一笑,脱去她的衣衫,我俯身压上如雨,她的身子灼热,下身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

    我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我笑道:“忍了很久吗?”她俏脸通红,点了点头。

    月儿一直躺在身旁看着,此时道:“雨儿,铃姐今晚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

    如雨拧了她一下,我笑道:“若是你们铃姐没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让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着做,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矜持…”

    如雨受不了我的淫言荡语,嗲声道:“相公——”

    我突然瞪着她道:“你也一样!”

    如雨吓了一跳,忙道:“相公,贱妾一定改…”

    月儿咯咯娇笑,我忍不住笑道:“宝贝儿,你很乖,相公和你开玩笑的!”

    如雨大羞,握拳在我胸前捶着,我搂起她的纤腰用力抽插,叹道:“雨儿,你要快点把功夫练好,早些报了仇好给相公生孩儿,知道吗?”

    如雨呻吟道:“贱妾也很急呢!”

    我点头道:“其实月儿现在就能学炎阳诀,只要阴阳互济,就不会有害,只是威力可能要比原来差些,雨儿你要等能和相公双修才能练…”

    如雨点了点头,我让她举起双腿,玉茎快速的出入,如雨是三女中最不济的一个,迎合了片刻就软了下去,我把她翻了过来,一面挺动一面玩弄她的菊花蕾,她早知会有如此一日,也不怎么扭捏作态。

    月儿抚摸着如雨的玉臀,笑道:“爷,你要采了雨儿的菊花儿吗?”

    我摇头笑道:“今晚已采了一朵,这朵留到明儿吧!”如雨似乎松了口气,我大力挺动,不久她便求饶。

    月儿早已翘首以待,我压到她身上,深情的注视着她迷人的大眼睛,月儿欢喜昵声道:“怎么了,爷?”

    我柔声道:“宝贝儿,你很乖,相公要好好疼你!”

    她晕红着脸蛋,昵声道:“是,爷想怎样疼贱妾都可以…”

    我邪笑道:“你想不想和铃儿一样?”

    月儿的身子掠过阵阵热潮,颤声道:“贱妾怕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把她抱起放到床沿,刚好是金铃刚才跪着的地方。

    待我将精液全射入月儿的蜜壶时,她已快活得奄奄一息,片刻即睡了过去,天边也已见白。如雨在我们开始时就受不了逃去隔屋,此刻听到她起身练剑的声响。我把月儿放到金铃身旁,梳洗完后走出房门,只觉得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如雨见我出来,粉脸顿时飞红,想来月儿快乐放浪的声音仍然传了过去,我淡淡一笑,抽出剑和她对练起来。她的剑法与内力都有了很大进步,很是让人欣慰。

    内院逐渐有了人声,梅兰竹菊四女送上早餐,如雨匆匆吃过,又去练习。夜叉似乎成了金铃的侍卫,大早就跑了过来,见到我立即拜了下去道:“贱妾叩谢神君大恩!”

    我知道枯木已被扣押,让她坐下笑道:“青松抓到了吗?”

    夜叉恭敬地回道:“青松逃出总坛不知去向,但枯木一家余下的人都已落网…”

    我奇道:“他怎会逃的?”

    夜叉道:“神君明鉴,昨日下午贼党见势不妙,立即把消息传了出去…”

    我点头问道:“逃了哪些人?”

    夜叉道:“大多是仰仗霜雪鼻息的有身份无职位之人…”

    我奇道:“有身份无职位是什么意思?”

    夜叉抿嘴笑道:“比如象青松,他是长老的儿子,是圣教赐名的公子,但只是普通白衣教众…”

    我对这夜叉并没有如何下功夫,她对我只是教众对神君景仰的普通感情,我盯着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笑道:“我听教主说过,不是要资质好的子弟才能由圣教赐名吗?这青松怎么样?”

    夜叉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贱妾曾与孔雀和马头大哥讨论过,逃跑的青松、长风和清泉都是长老的子侄,咱们觉的都只是普普通通而已…”

    我点点头道:“圣教也真奇怪,为何女的要叫公主,男的却只能是公子呢?”

    夜叉忍俊不已,似乎已忘了我是神君,微笑道:“本教第一任教主便是女子,当时便如此定下规矩,而后数百年中咱们女人对圣教作了相当大的贡献,丝毫不弱于男子,所以就沿袭下来…”

    我笑道:“你以前也做过公主吧,叫什么名字?”

    夜叉瞟了我一眼,娇笑道:“贱妾当时叫火舞…”

    我笑道:“这名儿好听!”她抿嘴微笑,我笑道:“霜雪和青松的关系不一般,为何不给他安排职位呢?”

    夜叉道:“总坛中能被他们看上的恐怕只有明王、长老和护法三种,其中只有明王可以不凭功绩坐上,圣教近些年来没什么大举动,寻常人提升可不够快,那些公子又不愿离开总坛,因此只好打明王的主意,明王中贱妾又只做了三年…”

    我突然省起一事,道:“同样是公主,金铃为何叫长公主,她在教中威望似乎一直很好?”

    夜叉笑道:“贱妾常听长辈们说起,教主她从小就绝顶聪慧、过目不忘,十六岁便练成很难修炼的姹女神功,圣教历代以她为最,但教主她待人和蔼可亲,毫无倨傲之情,甚得人心,况且一统预言中有教主的圣名,所以大伙儿对她都是心服口服。至于长公主之称,是三老会在她三岁赐名时决定的…”

    我奇道:“三岁才赐名?”

    夜叉点头道:“是啊,资质好坏,三岁时定已能看出…”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问道:“赐名的时候,是谁主持?”

    夜叉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圣教公子的名字就是三老会决定,终究是那些花草掉来掉去,但公主的名字就相当慎重,大年初一这一天,教主、三老会和三大明王都要到场,满三岁且资质够好的小女孩们齐聚一堂,以出生日子早晚排好顺序依次定名,可作不了弊…”

    我嘻嘻一笑,道:“那这些年教内定有许多公子公主了?”

    夜叉摇头道:“历代规矩,公主公子若成婚生子,那身份地位自动取消,有职位的可保留职位,因此各代并没有留下几个,就算留下来也很少有能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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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我笑道:“金铃不是也结婚生子了吗?”

    夜叉展颜道:“长公主怎同呢?这也是人心所向,大伙儿早把她当作教主,当年也只等她满十八岁,可惜…况且教主也归隐了二十年,只要她能重掌教务,大伙儿便都欢天喜地了,谁还计较?据说当年教中弟子怕她从此脱离圣教,硬逼着三老会给她女儿定名,水晶也是唯一定名时不在总坛的公主,这丫头也相当聪明,就是太自负了…”

    我道:“你和水晶很熟?”

    夜叉笑道:“想做教主的人都要和明王套关系,水晶既喜欢缠三长老,也爱来缠我们几个…”

    我见夜叉的态度越来越随和,打量着她笑道:“你不当我是神君了吗?”

    她顿时红了脸,垂头低声道:“贱妾一时忘形,神君恕罪…”

    我笑道:“我就喜欢别人这样对我,你不用在意,我刚才是逗你的。”

    夜叉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羞道:“若不是亲眼所见神君的手段,贱妾真不敢相信公子便是神君真身…”

    我心中疑惑大起,夜叉被我施法才过三日,理应不会怀疑我的神君身份,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段?”

    她道:“昨儿下午贱妾虽没有在场,可旁观晋见神君的人前后神情变化,就知道神君手段非凡…”顿了顿又道:“贱妾私自揣测,请神君恕罪!”

    我微笑道:“那有什么,没人能让别人什么也不想…”

    夜叉展颜道:“神君真是太随和了!”

    我忍不住取笑道:“我对别人可没这么随和…”夜叉顿时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笑道:“你弟弟那情人儿怎么样了?”

    夜叉叹道:“兰儿被青松抢了去,当晚就被污辱了,青松几日后就没了兴趣,他们家就把她当下人使,可惜了这姑娘…”

    我淡淡道:“一个弱女子遇上奸徒当然难以幸免,现在这女孩怎么打算?”

    夜叉道:“昨儿小弟想见兰儿,但兰儿死活也不肯,说没脸见他…”

    我笑道:“你难道就不能抬你弟弟去见兰儿吗?”

    夜叉叹道:“见面又如何,小弟都这样了,我也不想耽误兰儿…”

    我笑道:“若是别人愿意呢?你太忙,这闲事我管定了,我先去看看你弟弟!”

    夜叉讶道:“神君日理万机…”

    我笑道:“日理万机的是教主,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忙了?”

    夜叉嫣然一笑,宛如鲜花绽放,我见色心喜,盯着她仔细打量,笑道:“你先坐坐,我找教主说件事。”

    夜叉点了点头,我走入内院回到房中,金铃和月儿兀自熟睡未醒,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金铃抱了起来,她“嘤”的一声醒了过来,我搂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夜叉等了你有一会儿了…”

    金铃绵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臂环住我的腰呢喃道:“冤家,你差点便弄死我了…”

    我微微一笑,抚摸着玉臀柔声道:“还疼吗?”

    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道:“我恨死你了!”

    我凑到她耳旁邪笑道:“以后我每晚都这样疼你好不好?”

    金铃大羞,按住我的胸膛想把我推开,嗔道:“不可以…”

    我猛的一下将她拉入怀里咬上她的小嘴,一面用力揉捏丰满的乳房,她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喉间轻轻娇哼,我手上大力动着,一面含住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好不好?”

    金铃的身子阵阵发热,颤声道:“冤家,你…”

    我把中指一下刺入她微微湿润的温暖蜜壶,一面冷冷地注视着她,金铃一阵心颤,贴紧我颤声道:“好,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慢慢放入口中吮吸,她美丽的凤目顿时罩上层朦胧的水雾,酥胸不断起伏,身子微微颤抖,我含笑注视着她,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昵声道:“你别逗我了,贱妾还要出去呢!”

    我用力打了她屁股一记,笑道:“那你还不快梳洗?”

    她不依地推开了我,转身穿上贴身小衣。雾里看花,更增美态,我靠在椅中不住赞叹。金铃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梳出盘龙髻,我走过去拿起碧玉簪慢慢替她插上,两人借铜镜脉脉对视,我不由用指背轻轻摩挲她嫩若凝脂的脸蛋,赞赏道:“铃儿,你真美!”

    她的脸上飞上一丝红霞,神色甚喜,却道:“你的月儿才称得上美…”接着看了月儿一眼,娇笑道:“这死丫头捉弄我,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微微一笑,转入正题道:“铃儿,夜叉年纪轻轻就做了明王,凭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金铃摇头道:“她是五、六年前才逐渐冒起的,阿火上次对我说她很可靠…怎么了,有问题吗?”

    我皱眉道:“我怀疑她已解开了摄魂大法…”

    金铃思索了一下道:“阿火以前有次曾给我说过,他说圣教又出了个练武的天才,只是我没在意,似乎说的便是夜叉…”

    我笑道:“又出了一个?先那个是谁?”

    她得意笑道:“当然是本公主!”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练武天才和解开摄魂大法有何关系?”

    金铃道:“既是练武天才,想必能涉猎许多武技,兴许其中有象静心诀那样能抵御摄魂大法的功夫也未可知,你是怎么看出有问题的?”

    我摇头道:“也许是她不知道被施法后的表现,所以才有破绽,不过她还是很听话,我也不大肯定。”

    金铃笑道:“你若是不放心就再对她施展一次便是,何用费这么多心思?”

    我摇头道:“我只是好奇,我可没想过要把周围每个人都弄得唯命是从…”

    金铃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扁了扁嘴,我盯着她笑道:“你当然不同,你是我的!”她玉容一红,连忙起身去穿外衣,我微微一笑,道:“我听说你十六岁便练成姹女神功,这功夫很厉害吗?”

    金铃笑道:“也不怎么,只是练成后圣教的大多数功夫都能运用自如,不必再练其他心法。”

    我笑道:“那可便宜了,我可以学吗?”

    金铃娇笑道:“我可从未听说有男人练过,这功夫练出的内力专走阴柔、变幻莫测,所以能运用于各种武功,男人若是修炼,逐渐会变的阴阳怪气、不男不女,你可要试试?”

    我笑道:“就算我肯试,你们也不会答应的…”

    她顿时霞生双颊,啐道:“干嘛不答应?大家都好清净了!”我嘻嘻一笑,不再和她计较,她顿了顿又道:“那四个婢女,你还是早些收了吧,反正以后日常间还是要人服侍的…”

    我皱眉道:“若只是做婢女,那太可惜她们了,但我不想再要妻妾,这太累了。”

    金铃奇道:“什么太累了?”

    我道:“你们既然嫁给了我,我便有责任要让你们开心快活,我要关心你们心里想什么、要什么,不然我可算不上好相公…”

    金铃感动的看了我一眼,走来偎入我怀中,喃喃道:“你何必为我们花这么多心思,咱们每个人都感受了你的深情厚义,难道还会嫉妒怨懑吗?”

    我抚摸她的粉背柔声道:“但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用力抱着我昵声道:“每日这样劳心劳力,你迟早会累的,难道咱们就不会心疼吗?”

    我怔了一怔,笑道:“我的意思是,和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用花什么心思,也很满足,但若再插进来外人就难说。”

    金铃叹道:“女人都以丈夫为天,这世上那么多男人妻妾成群,可曾有谁象你这样真情义的,你实在太好了!”

    我柔声道:“我若不好,怎配得上你们?”

    金铃甚是感动,把头靠在我颈旁,半晌道:“这指挥所里有两个院子,表面上咱们是分开的,这事能瞒得一时便是一时,但却瞒不过这些近身的人…”

    我笑道:“咱们是不是有些作贼心虚呢?”

    金铃脸红啐道:“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老是玩笑…”

    我连忙抱紧她笑道:“这些下人应该不敢乱说吧?”

    她狠狠掐了我一下嗔道:“你这人有时真糊涂,霜雪在教内的影响一下不能根除,你难道不担心他在江湖上败坏你的名声?”

    我知道她是为我着想,淡淡道:“我不担心,若他真有这打算,咱们再怎样也拦不住,我本来就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只要教中大事办完后你随我退隐,何用管江湖上怎么说。”

    金铃伤感道:“你天资好,武功高,本来可以有一番事业,可因为我…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只会给你带来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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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我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绝美的花容上挂着两行清泪,怜惜的替她吻去,柔声道:“你已把身子给了我,我其他什么也不想要!”

    金铃紧紧抱住我的腰,灼热的柔软樱唇逐寸亲吻我的脸颊,我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狂热的回应,动人的娇躯紧贴着我不住扭动,我用力抱住丰满的玉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宝贝儿,现在可不成…”

    金铃喘息道:“爷以后不用管贱妾,爷什么时候想要贱妾都可以!”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拥着她,她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柔声道:“你今儿有事要我做的吗?”

    金铃想了一下道:“你可不能老是置身事外,这样始终熟悉不了教里的事。”

    我想想也是,嘻嘻笑道:“你先去,我看看夜叉弟弟的病情后马上就来。”

    夜叉见到金铃的时候愣了一愣才施礼,我瞟了金铃一眼,她神色间充满了狂风暴雨后的舒适和恬静,眉梢眼角尽是掩饰不住的风情,艳光四射、光彩照人,难怪夜叉会讶异。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收摄心神,脸上又恢复以前玉洁冰清的模样,淡淡道:“明王久等了,咱们走吧!”

    金铃和夜叉两人离开后,我略微提声道:“小梅…”小梅应声走了进来,福身道:“神君有何吩咐?”

    我微笑道:“我想问问你,这指挥所有几个院子?多少下人?”

    小梅道:“回神君,有两个院子,四周有护卫警戒,但内宅暂且只有婢子们四个下人。”

    我道:“你是主管?”

    小梅点头道:“是,神君。”

    我微笑道:“你知道教主夜间是在哪儿歇息吗?”

    小梅怔了一怔,霞生双颊低声道:“教主夜间是在另一个院子里歇息的,婢子们已身属神君,绝不敢乱说…”

    我笑道:“你们四人都是教中子弟?”

    她摇头道:“回神君,婢子四人都是打小从各地青楼买回来的,训练后专门服侍教中重要人物。”

    我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在神君有双金瞳?”

    小梅点头道:“婢子从一统预言里听说过。”

    我笑道:“你想不想看看?”

    小梅一愣,突然跪下道:“求神君开恩,婢子们绝不敢多嘴!”

    我甚是讶异,想不到她如此聪明,上前把她扶了起来,微笑道:“谁说我要对付你们了,刚才你为何说身属于我?”

    小梅微赧道:“教主吩咐咱们全心全意侍奉神君,婢子们此生再不作他想…”

    我笑道:“只是你这么想,还是你们四人的意思?”

    小梅微急道:“婢子四人从小便要好,大伙心思都一致,小婢把她们叫来神君一问便知!”

    我摆摆手道:“你们还这么年轻,难道一点也不后悔?”

    她突然脸红起来,垂头道:“小梅斗胆,小梅知道神君也还年轻…”

    我心中叫苦,口上却道:“你怎会如此想?我原来的样子你也见过…”

    她低声道:“小婢斗胆猜测,神君现在的相貌既然是假的,先前那模样也可能是假的,况且…”我道:“况且怎样?”她低声道:“况且神君的眼神、说话的口气都很年轻…”

    我苦笑道:“我只是不知道家里还有位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孩,不然我会更加小心…”

    小梅神态娇羞,却忍不住得意微笑,我不由仔细打量,她十八九岁模样,削肩蜂腰、苗条玲珑,一袭水青绫子窄腰长裙,衬着亭亭玉立的身材,当真我见犹怜,容貌清纯秀丽,甚是惹人怜爱。此刻见我注目,不由略微害羞,霞生双靥,更添娇态。

    我心想这样的女子做婢女的确可惜,微微一笑道:“这些事是否只有你们四人知道?”

    小梅面色顿时一下苍白,扑通一声跪下,眼睛里泪珠滚动,悲伤求道:“神君明察,这些事只有婢子一人知道,求神君饶了婢子的三个妹子吧!”

    我见她如此有情义,也不由暗赞一声,把她扶了起来柔声道:“你不是说已经是我的人了吗,我怎会杀自己人,只要你乖乖的,我绝不会亏待了你…”

    小梅怯生生地应道:“是,神君,小婢一定乖乖的,也管好三个妹子。”

    我展颜笑道:“小梅,你可当真聪明,你们四个武功似乎都挺不错?”

    她应道:“婢子们入教后都练了八到十年的内功,算是黄衣弟子…”

    我微微颔首道:“那你们练的是《黄衣籍》上的功夫?”

    小梅回道:“是,神君,小婢与小兰练的是探云手,小竹和小菊练的是飘云掌。”

    我点头道:“你对我发一招,我试试你的功力…”

    小梅犹豫了一下,神色黯然,想来以为仍是逃不出厄运,我淡淡地望着她也不说破,她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挥手拍来,却不怎么运劲,我举掌相迎,轻轻化去她的内力,微笑道:“你的功力已有相当基础,可有什么想练的武功吗?”

    小梅讶然道:“神君…”

    我盯着她笑道:“怎样?”

    她脸红道:“不怎样…”又觉不能和神君如此讲话,连忙道:“婢子失礼,神君请责罚!”

    我失笑道:“我这人最讨厌繁文缛节,也不怎么讲礼,你若能随便些更好…”

    她应道:“是,神君!”

    我笑道:“你还没答我呢!”

    小梅嗫嚅道:“神君明察,婢子身份低下,不能修习更高的武功…”

    我笑道:“现在怎同呢?神君身旁的人怎能只练黄衣弟子的武功?”

    小梅目光闪过一丝惊喜,粉脸红扑扑地道:“婢子但愿能修炼青色的千幻万化手…”

    洛阳分坛的魏丞曾告诉他练的是千幻万化掌,我好奇问道:“《青衣籍》上的武功都是叫千幻万化的吗?”

    小梅摇头道:“回神君,婢子不知道,只是传授婢子武功的师傅曾说,婢子已有了探云手的功底,若日后能积功升为青衣弟子,修习千幻万化手能事半功倍…”

    我心想这两样都是手上的功夫,说不定还有一脉相承的关系,笑道:“你有了千幻万化手就满足了吗?神君的贴身侍女用青衣武功似乎还是差了些…”

    小梅脸红道:“婢子有了千幻万化手就心满意足了,婢子的资质恐难以修炼更深的武功…”

    我摇头道:“你很聪明,资质也佳,只是机遇不大好,若是生于长老护法家中,如今恐怕也是个公主。”

    小梅垂首轻轻道:“小梅谢神君夸奖!”

    我点点头道:“本来我听说有种大搜魂手,但那功夫太过狠毒,动不动就残人经脉,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不要练,我会和教主说说,给你们几个找样好武功…”

    小梅福身道:“奴婢谢过神君!”

    我点头道:“你知道夜叉明王的住所吗?”

    小梅点头道:“婢子知道,神君有什么吩咐吗?”

    我道:“你带我去,先等一等……”我转身进后院给如雨说了一声,才又出来,与小梅往外走去。

    刚出大门,一个白衣人迎了上来,在身前两丈突然单膝跪下施礼,我皱眉道:“你做什么?”

    那人道:“属下白衣二品、总坛青龙堂费长房听候神君差遣!”

    这人二十六七模样,武功却相当可观,比之圣教长老也不遑多让,周身筋骨强健,隐隐真气流动,双目不时精光闪亮,五官轮廓分明,神态自若,自有一番不凡气质,只是跪在地上,难免让人可惜。

    我皱眉道:“站起来,大男儿顶天立地,为何动辄下跪?”

    费长房却道:“圣教中能令属下甘心下跪的只有神君和教主,神君昨日上午解救教主于危难,请受属下一拜!”说着拜了下去。

    我奇道:“你当时在场?”

    费长房恭敬道:“属下远远目睹了整个过程,后来格杀了一名杀手。”

    我心想昨日我可不是这副模样,只不知他又是如何知晓,点头道:“圣教主乃天命所归,自能逢凶化吉,你已拜过了,快起来吧,以后不用再行大礼!”

    费长房起身抱拳喜道:“是,属下谢过神君!”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在这里护卫吗?”

    费长房躬身道:“是,神君请吩咐!”

    我知道四周还隐藏着许多人,想来金铃悉心安排过,放下心来,点头道:“我出去一趟,你们好生守着!”费长房恭声应是。












95

作者:darkwing25


    片刻后我和小梅来到夜叉明王府,守门的人却态度强硬,怎么也不肯放我们进去,小梅急道:“这位是大自在神君,你们不得无礼!”两人不约而同瞧向我的双眼,然后纵身一前一后挡住我俩去路,一人森然道:“你们竟敢假冒神君,跟我到刑堂去吧!”

    我对小梅苦笑道:“看来只能拿出法宝了!”小梅不由露出疑惑神情,我嘻嘻笑道:“就是你不敢看的金瞳呀…”她顿时红了脸。

    我凝望着刚才说话那人,目中金芒一闪而没,他怔了一怔,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叩首道:“属下不知神君驾到,属下该死…属下立即挖去这双眼睛!”说着举手就戳向自己的双目。

    我喝道:“住手!”三人同时一震,我摆手道:“不知者不罪…”那人大喜,叩首谢过,我转身看了看身后那人,他却立即跪了下去,我苦笑一下,往府内走去,小梅连忙追了上来。身后传来那两人欣喜若狂的声音,似乎能亲眼见到神君已是莫大的荣幸。

    夜叉明王府中一片清静,咱们穿堂入室,竟然一个人也没遇上。进了后院,只见书房的窗外一侧站着位女子,正痴痴地凝望着房内,神情专注,连我们已走到她身旁也未察觉。

    我翘首望去,见书房内桌案前坐着位专心看书的儒雅青年,只是面容有些苍白憔悴。那女子突然发觉身后竟站了两人,“呀”的一声,立即转身掩面急走,房中那人身子一震,叫道:“兰儿!”想要撑起,却力不从心,顿时心急如焚,焦急形于颜色。

    我跃到那急走的女子身前,双手一拦道:“兰儿姑娘,有人叫你!”

    她几乎撞到我身上,连忙止步泣道:“我没脸见他,这位大哥,求求你让我走吧!”

    书房里传来案翻椅倒的声响,兰儿神色大变,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我淡淡道:“他跌倒了,正挣扎着想爬出来看你一眼,不过书案压在他身上,他怎么也爬不动…”

    兰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悲伤欲绝地望着书房,往回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转身求我道:“这位大哥,求求你去帮帮他吧!”

    我心中讶异,叫道:“小梅,咱们走吧!”转身往外走去,若这兰儿真的不愿再见那男子,就不会跑来偷看,但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止住她的脚步。

    小梅看了书房内一眼,只好跟着我走出,到了内堂还是忍不住道:“神君,你让我去把那人扶起来吧!”

    我停下来望着她淡淡地道:“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还要管别人吗?”

    小梅愣了一愣,咬了咬牙道:“请神君恕罪!”转身往里面走去,我拉住她沉脸道:“你不怕我处罚你吗?”

    小梅倔强道:“待小婢扶起那人,神君要怎样处罚小婢都行!”

    我忍不住笑道:“死丫头可真要造反了,那姑娘进去了吗?”

    小梅讶然道:“神君…”

    我转身往里走去,兰儿压抑的哭泣声、那青年温柔的安慰声传了出来,我止步笑道:“让他们先说会儿情话…”小梅不由抿嘴微笑,我看着她笑道:“才夸你聪明,怎的连这点也没看出来?”小梅脸红起来,低声道:“小婢以为神君真的不管…”

    我笑道:“所以你生气了?”小梅的脸更红,低声道:“小婢不敢…”

    我微微一笑,却听房中兰儿道:“思诚,你多保重,以后莫以我为念,咱们今生无缘,只待来世…”说着就往房外奔来。

    我眉头大皱,晃身挡住房门,兰儿一见又是我,立即露出警戒神色,那思诚探手把她拉住,对我道:“阁下是何人?”

    我道:“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兰儿姑娘,是青松威胁你吗?”

    兰儿冷冷道:“你是谁?”

    我道:“如今教中是教主说了算,你还怕什么?”

    思诚道:“是啊,兰儿,你究竟怕什么?”

    兰儿眷恋地望了他一眼,凄苦道:“我不可以说出来,思诚,我来见你已经不对了,求你不要再逼我!”

    我道:“是不是青松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兰儿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去,我冷笑道:“逃命都这么嚣张,的确不凡。”又对她道:“思诚的姐姐是夜叉明王,你怕她保护不了你的家人吗?”

    兰儿黯然道:“咱们出卖过明王,没脸求她,况且…”

    我道:“况且什么?”

    兰儿垂下头去,我道:“况且思诚的腿是因你而残废的,如今你又是残败之身,配不上他,对吗?”

    兰儿默然,思诚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大声道:“兰儿,你不要这样想,那都不是你的错,若是我双腿能行,我一定娶你!是我配不上你!”兰儿掩住他的嘴哭道:“你不要这样说,都是我不好…”

    小梅看着他们两人,眼眶也不由红了起来,我笑道:“夜叉家里也真可算得上博士门风,一个下人都没有,来了许久连茶都没有一杯…”

    小梅忙道:“小婢疏忽,马上给爷沏茶!”

    那思诚歉然道:“实在对不住,本来有两个下人的,想来有事出去了…”

    我知道他不良于行,夜叉又不在家,下人难免趁机偷懒,对兰儿道:“门前有侍卫,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兰儿脸红道:“我求他们,他们知道我没有恶意…”

    我不由苦笑,对思诚道:“我是你姐姐请来的大夫,让我给你看看…”

    思诚淡淡道:“在下这不是普通伤势,家姐说这手法特殊,中者无解,阁下不用费心了…”我笑道:“在下也不是普通大夫,看看何妨?”兰儿也握住他的手摇了摇,思诚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我握住他的手运起内息探察他周身经脉,讶然道:“大搜魂手…”

    思诚道:“原来阁下也知道大搜魂手,家姐说的就是这手法。”

    我皱了皱眉,青松竟然对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实在是无耻到极点,这思诚下身的经脉萎缩拘挛,所以双足废不能用,兰儿紧张道:“先生…”

    我对思诚道:“我有种方法,但开始几次治疗时痛苦不堪,能否有效却并无把握,你可愿一试?”

    思诚却望着兰儿道:“兰儿,你可要我一试?”

    我心中大赞,这小子看出兰儿此时虽然愿意陪着他,但若他果真恢复后说不定会自惭形秽又干出傻事,兰儿垂头道:“为了你自己,你也应该试一试…”

    思诚摇头道:“若是我能行走了你却要离开我,我宁愿一辈子站不起来,让你陪在我身旁!”

    兰儿为难道:“可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人…”

    思诚握住她的手诚挚地道:“只要你嫁给我,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姐姐会照看他们的,你相信我!”

    兰儿垂了头去,我笑道:“兰儿姑娘,到底试是不试?”思诚也盯着兰儿,她抬起头瞟了我一眼,定是奇怪天下间竟有如此好管闲事之人,终于微微点了点头,这不谛是答应了终身大事,思诚大喜,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兰儿…”兰儿白净俏丽的脸蛋泛起红晕,微羞道:“让先生给你治病吧!”

    我先说要喝茶也不过是见他俩悲伤所以转换话题,小梅早站在我身后,我对小梅和兰儿道:“这治法要点遍他下身的穴道,我要褪去他的下裳…”两人立即面红过耳,兰儿虽然羞赧,却道:“贱妾留下帮先生…”

    思诚窘道:“兰儿…”兰儿神色娴静温柔,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思诚眼中的窘色渐渐变为感激和欣慰,我心中赞叹,看了小梅一眼,她嗫嚅道:“小婢在外面等…”

    书房内也有张木榻,兰儿练过些武功,手上有些力气,把思诚抱到榻上褪去他的下裳,我先将他双腿并拢,思索片刻,功聚双手,十指翻飞,快速点击按压他腿脚正面的足阳明、足少阳和足太阳经脉循行部位以及穴道,一面以真气扩张和濡养着萎缩经脉。

    思诚面色苍白,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冒出,硬咬着牙一声不吭,身子却不住战抖,兰儿感同身受,泪珠涟涟,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点完足三阳经,待他休息片刻,再分开他的双腿,依次点击内侧的足太阴、足少阴和足厥阴经脉,尤其是足厥阴肝经为宗筋之所聚,主管周身筋经,更是慎重缓慢。

    我在洛阳对付褚明时曾仔细琢磨过大搜魂手,这功法偏于修炼人体三阳经脉,专伤人经脉内阴柔之气,那护法李耘田也曾说过没有解法,方才我施展这点击按摩的手法只要明白经脉循行、功力足够就行,但真正化解经脉伤势的方法,却不是普通武林中人所会。

    待我慎重点过足三阴经,思诚已快要虚脱过去,我再凝劲点击他上身五脏六腑在胸腹部的募穴和背部的腧穴,按五行生克制化之理,缓缓引导他自身的阴阳二气流注下身经脉,并在各关节、穴位和经筋处脉脉温养,最后慢慢给他推拿双腿已开始萎缩的肌肉,一面用自己富含生机的真阴流转濡养。

    这思诚与扬州的钱乙颇为相似,况且他和兰儿的感情如此真挚动人,我当然愿意花费功夫为他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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