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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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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帐内迷境



  独孤明和华小波进入帐中,看着两女的下体,俱都心想:希平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华小波建议道:“独孤大哥,我们一人一个。”
  独孤明道:“那要看她们是否愿意了。”
  两人对于两女是否处女并不介意,他们只要两女以后心甘情愿跟着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独孤明有些担心地道:“小波,我们是否有些卑鄙?”
  华小波道:“没那回事,我们是为了救她们才请姐夫出马的,又因为太喜欢她们才不让她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想即使她们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要是让她们知道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是姐夫,我们就没机会了。”
  独孤明道:“现在叫醒她们吗?”
  华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会吧!”
  两人欣赏着两女的裸体许久,终于决定摇醒她们了。
  两女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独孤明和华小波分别解开蒙着她们眼睛的纱布,两女眼睛一亮,渐渐地看清他们两人。
  两女不约而同地分别朝他们两人道:“刚才是你?”
  华小波道:“对不起,我们为了救妳们,只好用这种下流的方法,请妳们原谅!”
  他装出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把事情的始末说出,将希平所做的事说成是他们做的,两女竟相信了。
  两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灵,小的叫白慧。她们在昏迷的前一刻,便对突然出现的独孤明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时得知侵占她们的是独孤明和华小波,自然不会觉得悲愤,反而有些害羞。
  她们已经失去了亲人,总要寻找一个依靠,这两个男人正是她们梦想的。
  误以为自己被独孤明占有了的白灵,心里像吃了糖一样。
  而自以为被华小波侵占了的白慧,虽然对独孤明有些情意,然而侵占她的不是独孤明而是华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遗憾中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华小波也是个挺好的男人。
  她们看着面前两个英俊的男人,回忆起刚才的痛苦和欢乐,那种撩人的滋味令她们回想起来也脸红,却不知给予她们美妙回忆的并非她们面前这两个男人,而是另一个她们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白灵旧事重提,道:“刚才我问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华小波解释道:“我们运功为妳们驱寒,不能够说话的。”
  两女又相信了,两人松了一口气。
  白慧看着独孤明,道:“你好像很冷?”
  华小波代独孤明答道:“我们为了替妳们驱寒,可能也感染了妳们身上的寒气。”
  真是说谎不经过脑袋。
  白灵盯着华小波,觉得有些奇怪,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受到寒气侵染?”
  华小波笑道:“我内功比他深厚,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寒气入侵了。”
  两女“哦”了一声,仿佛明白了。
  华小波也料不到女人这么好骗,心想:以后碰上女人不要说真话,一定吃香。
  白灵紧张地道:“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华小波道:“放心,只要他运功把寒气逼出来就没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涩地道:“你们替我们穿上衣服,好吗?我们动不了呢!你们两个坏蛋太坏了!”
  希平抱着白姿进入帐篷,道:“老婆,我回来了。”
  白莲笑骂道:“你又抱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是我们白姿小姐,看来芷儿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希平把白姿放到她们中间,白芷过来道:“小姐,大坏蛋没有欺负妳吧?”
  白姿的口水都被希平吻干了,此时才有空对他道:“你把我抱来这里干什么?”
  希平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干好事了。菲儿、藕儿,为我宽衣。”
  两女连忙爬起来为希平宽衣,希平顺手摸捏着她们,笑道:“待会妳们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白姿喊道:“不准你在芷儿面前动我!”
  希平却故意对白芷道:“小白芷,把妳小姐的衣衫脱光。”
  白芷看看希平,又看看白姿,道:“大坏蛋,我不敢,你自己动手吧!”
  希平道:“既然如此,妳就脱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儿藕儿已经完成了任务,赤裸的希平将她俩左拥右抱乱搞了一阵,才道:“脱光躺在一旁等我!”
  说罢,他走到白姿身旁坐下,抱她入怀,道:“妳总喜欢让我亲自动手。”
  他的一双大手,就去解白姿的衣扣,白姿用手无力地去推拒着他那不规矩的双手,他有些烦了,把白姿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烂。
  白姿骂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这是新的,我还要穿!”
  白莲笑道:“姿姐,莲儿有许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妳尽管拿去穿!”
  白姿愤怒地道:“妳竟让妳的老公强奸女人?”
  白莲没好气了,也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她蒙头装睡,心想:我让老公疼爱妳,妳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莲如此不讲理,也懒得理她,专心对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议挣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没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丢到一边了。
  希平抱着这具纤秀的娇体,不禁暗叹:白姿的肌肤滑嫩雪白,腰身纤细而结实,胸脯不大但坚挺有弹性,整个娇躯给人的感觉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刚韧。
  他突然盯着白姿的下体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体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许多,谁也没想到凭她这么纤瘦的身子,那地方会这么的肥大和诱人!
  白姿大惊道:“你看什么?没见过吗?”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处,亲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道:“不要!”可只手却使劲地抱紧希平,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温暖。
  希平翻身把她压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红唇,然后道:“妳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脏了吧?”
  白姿无言以对,只是愤怒地瞪着希平。不管爱与不爱,此刻她都清楚,这个男人将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双手熟练地挑逗着她,白姿没有像以往一样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是无用的,这件事虽没得到她的允许,她的父亲却早把她托付给他了。
  她也承认这个男人很好,甚至对他有着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对他也有着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许多女人。
  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的师父和师母,他们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
  她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围的许多男人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见师父师母这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对她怀春的少女心灵有着巨大的冲激。
  她期待以后遇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她也一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爱,永不分离,过着只有两个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着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着她道:“若非为了救妳,老子绝不会碰妳!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妳。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着我爱,妳以为我很想强迫妳?既然妳如此豪爽,为何不把妳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着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么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着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仿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为何突然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么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肉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着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仿佛肉刺一般,挑逗抚摩着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么便怎么,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欲的海洋,又终于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吻着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后再作出妳的选择,不论妳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妳如愿的。”
  他离开了白姿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妳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后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希平抚弄着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妳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着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妳干什么?”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回,妳就成了师傅了,待会妳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希平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希平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妳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点怕,你不要那么大好吗?”
  希平笑道:“妳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后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体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希平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希平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肉体,道:“显然妳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希平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妳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妳!”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着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希平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把投身过来的藕儿接住,道:“妳似乎瘦了些,苗条的身体让我不忍摧残。”
  藕儿大胆地道:“爷,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藕儿。”
  希平抚摸着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吗?”
  藕儿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儿希望留个最深刻的印象,而爷你是最佳的人选。爷,你强壮得像一头骆驼!”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会这么辛苦,原来自己是一头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骆驼,原来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强壮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儿抱了起来,将她抱到撑着帐篷的竖立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
  藕儿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不停地娇喘着。
  希平把她压在木桩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间处,一手在她坚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下体的阳根挺直地顶在她的阴部。
  如此一阵,希平再次问道:“真的不怕疼吗?”
  藕儿咬牙道:“爷,你就把藕儿弄死了吧!”
  “抱紧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形,突然变得很粗的男根顶在她的阴门,一时进不去。
  藕儿闭眼道:“爷,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进来吧!藕儿会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给藕儿,我会用最柔软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儿狂喊一声,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根的闯入,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分成两半,未曾人道过的下体剧痛得颤动。
  希平一点也不怜惜,猛然抽出来,带着一些血丝,从而又强劲地再度进入,如此猛烈地抽插着。
  而这个纤瘦的少女由始至终都紧咬着他的肩膀未喊出声,这个坚强的少女,感到身体上的男人无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性爱方式与感觉,她迷恋这种感觉,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还为这种感觉疯狂。
  希平看着刚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此时已经结疤,过两天就会连疤痕也看不见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若非他体质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伤的痕迹就有她们的头发那么多那么乱了。
  这小妮子够疯狂的,谁会料到她只有十七岁呢?
  希平为她们两个盖好被单,搂住爬过来的白芷,道:“小白芷,为我生个小小白芷,好吗?”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个大大坏蛋。”
  希平仰躺下来,笑道:“妳既然已经当了师傅,这次就由妳主动。”
  白芷惊奇地看着希平的阳根变粗变长,像一根紫黑的木柱竖立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叫喊道:“大坏蛋,你那坏东西几乎像芷儿的大腿那么大,而且比芷儿的手臂还要长,芷儿不来了,你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希平逗够了她,恢复阳根原有的模样,笑道:“小白芷,上来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坏蛋,你在笑芷儿?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所想,芷儿好喜欢耶!”
  希平道:“小白芷,别傻傻的不动作,否则,我收回妳的主动权。”
  白芷紧张地动作起来,希平舒服得闭上双眼,直至白芷的高潮来临,无力再动作,他才睁开眼,翻身把她压住,让阳根变得更为粗长,给予她更猛烈的冲击。
  白芷呻吟道:“大坏蛋,你从野马族回来后,比以前更坏了,芷儿更喜欢你了。这次你可不能把芷儿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诱导她,道:“要不要更强大的火力?”
  白芷道:“刚才你进去藕儿时那么粗长,不知芷儿是否能够容纳那种尺寸?”
  “试试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阳根变得如刚才进去藕儿时一般粗长。
  白芷突然狂喊狂摇起来:“大坏蛋,不要了,芷儿快要破了,你不要这么大,好痛哦,大坏蛋,慢点,芷儿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却觉得白芷还能再承受的,毕竟她不像藕儿是第一次,只不过她的忍耐力没有藕儿那么强罢了。他再次把阳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无法包容为止。
  白芷睁大双眼,喘着气喊道:“大坏蛋,芷儿恨死你了,你让芷儿这么痛!”
  希平不管这些,只顾强悍地继续侵占她的肉体。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冲击之时,才把心神和感觉与她连接在一起。此时,快感已澎湃如潮,涌出生命的精华,再次喷射入她的体内。希平柔声道:“小白芷,快乐吗?”
  白芷不言语,只是吐舌出来舔着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来,然后睡到白莲身旁。白莲已经入睡了,今日她兴奋劳累了一天,睡魔的来临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莲,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说他是一条公狗的评语,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头,笑了笑,放开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并且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姿觉得阵阵的疼痛而醒了过来,看见闭着双眼装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着了?”
  白芷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脱离他,却发觉他的男根头部变得很大,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时一样卡在她里面,怎么也无法脱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恼道:“还不放开人家?”
  希平睁开眼,道:“我又没有捉住妳,怎么放开?”
  白姿气得脸发紫,道:“你、你……你有种!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她干脆伏在希平壮阔的胸膛上睡大觉了。
  她本以为希平的阳根会软下来的,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哪里知道当初希平练“天地心经”时,就是晚上睡觉时修练的,当时他的阳根就已经是能够一整晚都坚挺着,何况是现在?
  一直到翌日醒来,白姿还惊觉她体内的坚挺和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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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告别白羊



  白死已经领兵回来了,协助白熊重建家园。
  白熊当了族长,因而人们已改称他为白羊。
  希平问起白羊,是否还要白姿?白羊说,只要她愿意,我只有欢喜,可惜她不爱我,我也就不勉强她了。
  希平问白羊后来想到什么温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说,我写情书给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动地退回给我,我写了七封之后便泄气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说,其实我的老婆也不少,现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归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莲大哭了一场。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伤都发泄了出来,剩下的就是欢乐了。
  杜萌萌因为身体还有些不适,仍然未能真正嫁给黄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样快乐了,她整日郁郁不乐,每次看见希平都怨怨地瞪着他。
  白莲知道这两兄妹的关系很复杂,也不多言。
  白姿两天起不了床,刚能行动的时候,又被希平强来了一次,她虽然拒绝,却也不济于事,最后还是很合作。
  独孤明和华小波与两姐妹打得火热,空余时还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帐篷里胡混。
  四狗和赵子威整日地腻在女人堆中,享尽了温柔乡的美妙。
  僵尸被灭后的第三天,独孤明和华小波正在与两姐妹上演香艳的场面。
  白灵突然道:“不是你!”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妳说什么?”
  白灵无言地盯着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但感觉不一样,连那根东西的长短大小都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进入我身体的东西粗长些许。”
  白灵质问道:“你们骗我们?是谁?!”
  独孤明见无法隐瞒,只好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两姐妹自然很生气,但也明白这两个男人是为了得到她们才欺骗她们的,也就渐渐地原谅了他们,只是她们后来看着希平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令希平浑身不舒服。
  华小波和独孤明有种恶作剧的感觉,能够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尴尬的模样,他们觉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们拉到一边质问怎么会这样?两人只好说她们全部知道了。
  希平说,守好她们,别让她们来勾引我,你们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诱惑。
  两人说,不要担心,她们只是想多看几眼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我们是她们最后的男人,她们会守妇道的。
  希平说,但愿如你们所说,我不想与她们纠缠不清,而且夹在你们中间,老子会左右为难。
  僵尸被灭后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儿子从中原回来了。众人一看,认出此人是在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上与黑金交手的白银。
  白银也认出了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辈中的精英,大感惊讶之后,把神刀门遇袭之事一说,众人脸色大变,当晚就准备一切,决定翌日起程赶回神刀门。
  白活父子把他们的妻子带到了白羊的帐篷,白银也把他的三个妻子带来了,四狗和赵子威是必到之人,华小波和独孤明满足了两姐妹之后,也风风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帐篷。
  就这样,八个男人和几十个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帐中与五女欢爱后,搂着白姿道:“你爹已经把妳托付给我了,明天妳准备何去何从?”
  白姿任由他搂着,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挣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顿了一下,又道:“别以为我去中原就是为了跟你,我是去仙缘谷找我师父师娘的,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希平道:“不管妳愿不愿意,只要妳还在我身边,我都会和妳欢好。”
  白姿闷哼一声。
  希平放开她,抱过身旁疲倦的白莲,道:“老婆,明天要离开妳的家了,是否有些舍不得?”
  白莲淡然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莲儿的家。”
  希平轻笑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白莲听话地枕着他的臂弯舒服地闭上双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过去了。
  白姿翻了一个身,从另一旁搂住希平。他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紧闭着双眼,便轻轻地伸出另一只手拥着她。
  清晨,告别白羊族。
  白羊对希平道:“照顾好我妹妹。”
  希平拥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白莲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样就不能吸引你这条大色狼了。”
  众人大笑,希平对白羊道:“你也该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么美女,再写几封情书或大唱情歌,老实说,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后有机会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脸皮也没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谦虚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搂住白姿,道:“她其实很乖的。”
  白姿挣扎了两下,没有出言。
  白莲投入白死怀里,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莲儿,就吻个够吧!”
  白死受宠若惊,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着点点头,他激动地抱着白莲与她来了一个长吻。
  离别的吻,总是令人心醉。
  白死对于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会忘记。
  他不是在吻着一个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别一个梦。
  白羊也要求吻别白姿,但被白姿拒绝了。
  希平轻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过去吻了白羊,道:“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长。”
  众人在依依惜别中踏上回程。
  这次回去,比来时多了许多人。除了希平的五个女人以及两姐妹之外,四狗身边多了一个叫心茹的美丽少女。
  赵子威更是左拥右抱,一个叫丽达,一个叫艳芬,回去之后,他赵子威可能又要被独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变得春色无边。
  四天后,他们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神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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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久别新婚



  神刀门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一群美女在戏水,旁观的人挤得连蚂蚁都找不到缝隙爬出来一样。
  神刀门的众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风爱雨不顾一切,第一个投入希平的怀里,在希平的胸膛又捶又打又骂又哭,希平朝她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屁股”,然后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众人看见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风流,女的具绝世姿容千娇百媚,正是仙缘谷师兄妹两人和两个使女。
  此四人来到神刀门也不过是两天时间,浪无心一到神刀门便缠着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与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颠倒。
  后来见到天风双娇,打从心里觉得不负此行,又对天风双娇展开攻势,但由于两女本身清高且又因徐青云之死带来的痛苦,根本对他的爱情攻势无动于衷。
  然而,他不泄气,对于冷如冰和天风双娇,他是志在必得。
  今日听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来了,浪无心也携同师妹出来看看使冷如冰这个冰美人动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看,使他觉得劲敌出现了,凭他浪无心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场取胜的了,他暗中决定要以他那无敌的床上功夫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的征服。
  希平并不认识这对师兄妹,也不在意他们,只是对水洁秋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个比冷如冰还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对怀里的风爱雨和华小曼两女道:“让我抱抱她们,好吗?”
  两女乖乖地离开他的怀抱,希平把冷如冰和独孤棋抱在怀里,道:“想我吗?”
  独孤棋激动地点点头,冷如冰吻上了他的唇。
  在一旁观看的浪无心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这么久,冷如冰从不对他假以辞色,此刻却对面前的男人主动投怀主动献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脸变得温柔无比,这对他实在是沉重的打击。
  水洁秋走过来道:“你就是黄希平?我叫水洁秋,是冷姐姐的小师妹。”
  希平朝她道:“妳妈没教妳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吗?”
  浪无心本就有心挑衅,此时截住了机会,哪会放过?他道:“别以为你是冷师妹的朋友,就可以这样嚣张,你说话小心点。”
  希平看都不看他一眼,吻着冷如冰,道:“冰冰,告诉他,我是妳的什么人!”
  冷如冰柔情万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浪无心几乎气得吐血身亡!
  希平吻过她的嘴,道:“真乖,以后如果有自命风流的人来纠缠妳,告诉妳的男人,我会把他打成猪头。”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会的。”
  希平放开两女,杜思思扑入他的怀里,哭道:“施竹生把雪儿抢走了。”
  希平安慰她道:“别哭,我会把雪儿带回来的,他毕竟是雪儿的亲生父亲,让他照顾一下雪儿也是应该的。”
  在希平见过众女的时候,雷龙四狗等人也与他们的女人亲热了一番,诉说各自的别后衷情。
  希平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绍给雷凤众女,然后她们便闹成了一团。
  其中,白姿与水洁秋交谈,竟得知水洁秋是她师父师娘的女儿,而浪无心是她的师兄。
  浪无心对这个来自白羊族的美女师妹,热情得不得了,两人你来我往便熟络起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长者召集他们去开会,宗旨就是要把地狱门灭了,以报徐青云等上百人被杀之仇。会后,决定两日后招齐人马直奔地狱门。
  然后就是接风宴。
  宴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长春堂一干人还是住回八仙独院。
  希平本想让众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门没有像长春堂那张特制的大床,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当初蝴蝶六姬的房间。
  白姿自从和仙缘谷的师兄妹相认之后,就没有理会希平,而且坚持要与她的师妹住在一起,希平也就由她了。
  白莲四女让希平好好陪陪雷凤六女,希平赞她们体贴夫君。
  白莲说:“明天我要在墙上打一个门,方便我们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希平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过去了,妳们如果想我,就可以把这扇墙推倒,或者轻移玉步到隔壁房间来找我,如何?”
  四女一阵笑骂。
  希平进入隔壁房间,雷凤六女脱得精光等待他的到来,希平看着各俱特色的六具赤裸的女体,道:“妳们不怕我们的小宝贝着凉吗?”
  雷凤不放过他,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小宝贝呀?我以为你不想回来了,活着在外面逍遥;你再不回来,我们就为孩子重新找一个父亲,死鬼!”
  希平对雷凤有着特殊的感情,简直是又敬又怕,在众女中,他最听雷凤和冷如冰的话,此时听得雷凤话中的怨责之意,忙抱着她安抚,把从落下山崖后直至回到神刀门之间的经过,大略地与她们叙述了一下。
  众女听得入迷,也不怪责他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专一,连他的爹娘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况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总能满足到她们不想要为止。
  雷凤幽然道:“你的风流韵事,凤儿不想听,我们只要你在身边。”
  希平为难道:“凤儿,可能我和妳们又要分离一段时间了,我要到地狱门去,妳们都怀孕了,不能长途奔波。我们去地狱门之后,妳们就回长春堂,那里有四大镖头和上百名好手,而且妳们的健康在长春堂里也有绝对的保证。”
  众女一同反对,反对得最激烈的自然是风爱雨,这小妮子都快当妈咪了,还是出口成粗,希平只好把她的嘴堵塞住,再往她的臀部拍了一记,她才安静下来。
  然而反对归反对,最后也得接受与希平即将别离的事实。
  这次并不需要担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众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没有其他的负面情绪。
  她们决定让风爱雨和希平先相好,因为爱雨好睡,就让她在欢爱后满足地睡。可是问题出来了,她们都怀有身孕,能否承受住希平的粗野呢?
  希平提议道:“我把它缩小些,然后再温柔些,好吗?”
  众女不相信地看着他的下体的变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种事?
  风爱雨觉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变粗变长?”
  希平顺了她的意,看着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妳们喜欢什么形式,我就给妳们什么感觉。”
  风爱雨在希平身下道:“哥,爱雨要你温柔些,不要伤着我们的乖宝宝。”
  希平无限温柔地进入了她,那一刻,她也感到了希平心中对她的宠爱,她惊奇地道:“哥,爱雨能看见你的心耶!”
  希平轻轻地动作,道:“我在抱着妳们的时候,就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风爱雨道:“因为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与我们有血肉相连的感觉了。”
  雷凤在一旁笑道:“爱雨越来越聪明了。”
  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去抓住雷凤浑圆肿胀的乳房,道:“凤儿,妳越来越丰满了。”
  雷凤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这里当然也要长大。你看她们,哪一个不是比以前丰满了?你这混蛋却越来越强壮了,我们都挺着大肚子,看你找谁来发泄!”
  冷如冰抱住雷凤娇笑道:“凤姐,妳不要为他担心,这个家伙,随时都能找来一大堆女人供他发泄。”
  就在此时,风爱雨被希平推向了情欲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话,然后便昏睡过去。
  希平立即把冷如冰抱过来,道:“我现在就找妳发泄。”
  他仔细地看着冷如冰的身体,虽说已经怀孕,但她的体形仍未改变多少,白晰的肌肤晶莹透剔,在灯光下闪烁了肉色的迷语。
  如果要说爱,他也许最爱冷如冰。因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这个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长。他在那很长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颗冰封的心,从而得到她最真的爱。
  这种爱几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黄希平,任何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应该说她本来就讨厌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几乎对着每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对着雷龙等人也是一种恒久不变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与她母亲热情如火的个性有着天差地别,然而她们毕竟是两母女,有着相同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貌,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如此的母亲会有如此的女儿。
  希平轻柔地推进冷如冰的深渊,在那里,他会让他的情欲沦陷,沦陷在冷如冰无比柔软湿润的天堂。在肉与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将感受着这冰冷的女人给予他的最狂热的宠爱,包容着他的,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视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足以打动她的深心,她爱他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开始解冻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无赖个性使她无从抵抗,也许是因为他的粗野让她最终成为她的男人。
  这或许是一个强迫来的错误,这种错误使得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终于没有叫她失望,他有着无比强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变化,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觉得他是新鲜的。
  他的性格似乎总是不停地更变,如同作爱时,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千变万化,新鲜而又刺激。
  女人的纯洁是相对的,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越是单纯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疯狂──她们并不为利益,只为爱,因而疯狂。
  没有绝对的纯洁,只有绝对的疯狂。
  但她现在不能疯狂,因为她怀了孕,然而她还是尽力朝这个方向迈进,她道:“大些好吗?”
  希平惊道:“妳不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
  希平依言把阳根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粗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为她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粗暴──实是家常便饭。
  冷如冰在希平半温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情欲的高潮让她无力抗拒。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希平惊讶地道:“妳比我大,却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希平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独孤棋、华小曼,甚至雷凤也这么亲热地叫他,风爱雨叫了一声,希平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正在梦呓。
  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记得妳最能叫的,妳可不要压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妳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妳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爱雨就是我的好榜样。”她说着,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妳好看!”
  希平爬上独孤棋和华小曼的床,抱着独孤棋,道:“妳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妳怕吗?”
  独孤棋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希平眼一瞪,道:“妳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他很轻柔地进入了独孤棋的芳草地。
  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回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的确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欢他的粗暴,哪怕以后的许多次欢爱中,她都强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却要求他的柔情,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那是属于她和这个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时候觉得独孤棋有点像藕儿,因为两女在这方面都是极要强的,且都同样需要强有力的侵占,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儿怀孕了,会不会也改为要求温柔的对待?
  独孤棋享受着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独孤棋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后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希平,慢点,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棋棋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泄,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希平边耸动边道:“小曼,妳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妳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妳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妳好了,小妮子!”
  华小曼咬着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希平把嘴从独孤棋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妳不温柔了?”
  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温柔!”
  雷凤帮风爱雨和冷如冰两女盖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妳过去叫她们过来吧!”
  “嗯,凤姐,我穿件衣服。”她从希平的背上爬下来,正准备穿衣服。
  希平已经扑到她身上,道:“还穿什么衣服,不必叫她们了,今晚我是妳们的,她们都说我好久没陪妳们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对付妳们,她们要争取一晚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妳知道的,她们也很累。”
  华小曼看了一眼独孤棋,想不到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她扭脸过来,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怀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欢和她接吻,因为她的吻总叫他疯狂。
  当他抱吻着她的时候,他的阳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这上下密切结合一起之时,华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动起来││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主动。
  希平渐渐地躺了下来,让她自己控制,温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动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从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性爱的欢悦。很多时候,她都感谢冷如冰,因为没有冷如冰的出现,也就没有希平的到来,而他的到来,让她完成了她的少女历程。
  她并不后悔糊里糊涂地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当初他是那么的老丑,她也爱得无怨无悔,因为没有理由,所以爱得绝对。
  希平帮助她达到高潮,并且进一步侵占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的情欲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直至把她弄得安静地睡了,他才离开她的娇体。
  此时,雷凤已经走到了另一张空床上躺着。
  希平过来趴睡在她身旁,柔声道:“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妳,但妳仍然爱我宠我,所以哪怕我拥有无数的女人,我也不会冷落了妳,我仍然会给妳无限的欢乐,一生的欢乐!”
  雷凤含泪点点头,她的确最爱这个男人,以她蛮横的个性,对他,她却是极尽了女人的温柔,她几乎和希平是同一种人,对人对事根本就不管对错,只管喜不喜欢,如有人要伤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谁,她都会拔剑相向,绝对地站在希平这一边──即使希平是错的,她也会不顾一切地维护着他。希平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是跟她学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让她在他的爱的服务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后,便开始安抚杜思思。
  众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儿而伤怀,所以特意让她在最后和希平欢好,让她在性爱之后能够抱着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欢爱后,把她搂在怀里。她需要他的抚爱,他以无比坚定的信心承诺,会把雪儿完好无缺地带回到她的身边。
  杜思思在他的安抚中平静地睡去了。她很久没有睡过这平静的觉了,但现在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又能获得平静──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啊!当时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儿又被施竹生抢走了,她怎么还能平静呢?
  其实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活在思念与痛苦中。平静,那是因为爱人的平安归来啊!
  希平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个房间的小月。这个执着的妹妹,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他却不敢接受她这份爱。
  奇怪的是,为什么爹娘赞成她爱他呢?这次到地狱门,顺便也回环山村一趟,得把事情弄清楚,爹娘不会无故对月儿说那种话的。
  月儿,妳睡了吗?
  其实小月并没有睡着。
  虽说希平因为众女怀孕,极尽了温柔,然而她们还是叫得很撩人,再加上其他房间传出的同样性质的声响,她怎么能够安静入睡?
  何况她的心很烦,又思念着希平,更是令她难以入眠了。
  她独睡一间房,有些怀念雪儿了。杜萌萌已经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云霄阁论坛bbs.yunxiaog e.com
  她很想跑过去睡到希平身边,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还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该有多好。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几次流出了眼泪,润湿了枕头,然而有几个人知道呢?
  在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谁都没空理会她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分别哄着他们的春水和夏雨。
  四狗也在向他的女人证明他的本事,兰花莺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对于蛮横的赵子青,即使他与以往不同了,也还是不能彻底地征服她,但赵子青表扬他进步神速,让他继续努力。
  ……
  雷龙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马族的风流,碧柔却对他那加大了的家伙心怀恐惧,岂知自己竟也还能轻易地容纳了它,并且感觉比以前好了许多倍,心想:原来越粗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东西进入人家里面是什么感觉?
  她在这种时候想起希平,让她觉得愧对雷龙。
  欢爱后,雷龙由衷地说:“柔柔,我雷龙若要同时征服几个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妳一个就够了,妳信吗?”
  碧柔感动地说:“我信。”
  黄大海和杜萌萌结为真正的夫妻之后,他道:“师妹,我觉得小月和大哥之间有点问题,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杜萌萌道:“师兄,你别瞎猜了,两兄妹有什么问题?”心里却道:师兄,对不起,萌萌说谎了,其实小月和萌萌的童贞都给了大哥,萌萌爱大哥,小月也爱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远都能记住大哥给萌萌的快乐,那是无人能代替的。
  黄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杜萌萌道:“师兄,萌萌对不起你,你以后看到合适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几个,好吗?”她有意转移话题。
  黄大海受宠若惊道:“这怎么行?”
  杜萌萌道:“你太强壮了,萌萌一个人顶不住,而且萌萌身边的男人有哪个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会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个,别人会以为你没本事的,萌萌不能让别人看扁她的男人。”她这样说,也是为了想补偿黄大海。
  黄大海深思片刻,道:“随缘吧!”
  白姿自从遇到仙缘谷的师兄妹后,就立誓脱离希平。
  她对于浪无心印象极好,这个俊美风流的师兄,无疑是少女的白马王子。
  白姿一直以来都若有若无地抗拒着希平,如今出现了令她心动的浪无心,她更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希平,准备投入浪无心的怀抱了。
  师兄妹三人整日下来,熟络得比烂西瓜还要熟,到了晚上,白姿便和水洁秋同睡一床了。
  水洁秋大胆地问起希平的事,白姿刚开始不愿说,后来简略地叙述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希平说成了一条公狗。
  水洁秋奇道:“公狗?”顿了一下又道:“师姐,妳是这样评价他的?可是她们都说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白姿一听到希平的女人们就恼火,道:“有什么好的?”
  水洁秋道:“师姐,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连心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过他没有表哥的英雄气概,也没有什么风度,我也很讨厌他。”她今日试图与希平搭讪,被希平拒绝了,使她心里极不忿气。
  白姿厌厌地哂道:“他会有风度才是怪事。”她就是被他很没风度地强来的,她与他相处许久,从来没见过他有一次是比较风度的。
  水洁秋有些好奇地问道:“师姐,妳和他欢爱时是什么感觉?”
  白姿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回忆之色,若她此刻去照照镜子,定然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眼中有种甜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会和他欢爱,是他强暴我!”
  水洁秋不死心地缠问道:“那就说说被他强暴的感觉。”
  白姿道:“我说不清楚。”
  水洁秋求道:“说嘛!师姐,洁秋一辈子与男人无缘,很想了解男人和女人欢爱是怎么样的。”
  白姿道:“师妹,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是了,妳为什么会说妳与男人无缘?”
  水洁秋也不再为难白姿,便把自己的雪鲸之身的秘密透露给她听。
  白姿听了也蛮同情水洁秋,道:“师妹,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水洁秋道:“连我们仙缘谷的男人都无法消受我,还有谁能呢?师姐,我爹娘除了教妳武功之外,有没有教妳别的功法?”
  白姿道:“没有。”
  水洁秋道:“回去之后,让我娘教妳采阳补阴之术,包管那条公狗会精尽人亡。”
  白姿叹道:“师姐已经决定离开他,以后不会和他在一起了,更不会和他做那件事。”
  水洁秋笑道:“师姐,妳这就对了,那条公狗这么多女人,又没有我们仙缘谷的本事,只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师姐,妳不如跟着心哥吧!”
  白姿露出一阵羞涩,道:“他不会嫌弃我吗?”
  水洁秋道:“不会的,妳这么漂亮,心哥一定会喜欢妳的。”
  白姿看了看另一床的水仙和杜鹃两女,道:“她们比我更漂亮哩,妳更是比师姐漂亮了许多。”
  水洁秋一笑,道:“师姐,妳也是绝世美女,如果洁秋是男人,也会为妳着迷的。”
  白姿被水洁秋一阵吹捧,不知风在什么方向吹了。
  水洁秋立即做起媒来了,道:“师姐,明天我跟心哥谈谈,他会喜欢妳的,我要让妳了解我们仙缘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缘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这是她在心里说的。
  白姿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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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8:00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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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惹上无赖



  雷龙、黄大海以及赵子豪为进攻地狱门而准备。
  四狗被赵子青四女缠着;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一早就去吹捧水洁秋了;赵子威昨晚虽被独孤琴扯痛了耳朵,但他还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旧也来吹捧水洁秋。
  浪无心暂时放下对冷如冰的痴心妄想,转为大力讨好白姿,以他的绝世风标和多年对女人无往不利的经验,很快就把白姿哄得心神俱醉。
  希平一大早起来拿着烈阳真刀乱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后,带着一群女人逛神刀门。
  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妻子,还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的女人,四狗自然也带上他的四个女人陪伴着。
  赵子青一遇上希平,就不再缠着四狗,硬是去惹希平,弄得希平怕了她,此外还有白灵白慧两姐妹在旁虎视眈眈,他都不知怎么向众娇妻解释。
  希平朝四狗道:“你不要跟着我了,把青青带走,我怕了你这个蛮横的老婆。”
  四狗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闹够了,就会安静的。”
  赵子青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若再赶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里睡。”
  希平求饶道:“我不赶妳了,大小姐,妳放手吧!”
  赵子青噘嘴道:“不放!”
  四狗笑道:“也许只有脱衣这一招了。”
  他刚说罢,赵子青就放开了希平,改扯他四狗的耳朵。
  四狗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错了,我道歉,一百个道歉,不,一千个道歉!”
  众女娇笑。
  风爱雨又觉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爱雨帮忙?”
  赵子青干脆地道:“要。”
  两女就一左一右夹攻四狗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连天。
  白莲也想来凑热闹,兴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让莲儿玩玩吧?”
  于是,她代替了赵子青。
  四狗抗议道:“妳们不能这样欺负我这条可怜的小狗狗!希平,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人欺压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还不快管管她们,我的耳朵快要离开我了。”
  希平看着白灵白慧两姐妹有意无意地向他靠近,没空理管四狗这个问题,反而喊道:“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跑去哪里了?”
  四狗边叫痛边回答道:“哎呀!肯定是去当水洁秋的跟屁虫了。”
  希平怪叫道:“他们害惨我了。”
  四狗明白希平话里的意思,那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是希平,虽说跟了独孤明和华小波,却对希平有种特殊的感情,而希平却不能对不起兄弟朋友,所以面对着两姐妹时,躲之不及。
  众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诉白莲,而白莲又告诉了雷凤六女,使得六女怪责了希平好一阵,并不是怪他与两姐妹之间的那事儿,而是怪责他隐瞒了不说给她们知道。
  两姐妹看着希平──这个绝美强壮的男人,就是她们的第一男人?!
  白灵道:“那时你为什么不答我话?”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欢我们,也不该和他们骗我们呀!我们总有权利在第一时间知道夺去我们童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们缠上你?你都那么多女人了,多两个又何妨?我们虽然也喜欢他们,但我和姐姐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
  希平窘得搔头道:“我的确不是什么男子汉,妳们放过我,好不好?”
  众人看着他幼稚的动作,都不自觉地笑了。
  白灵嗔道:“人家说你不是,你就承认吗?真是的,我们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会是你这样的人?算了,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不准躲我们,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干嘛要怕人爱?真没道理!”
  希平松了一口气,朝众女笑笑,道:“看见了吗?我也有怕女人的时候,所以妳们不要欺负我哦,我会怕怕的。”
  他搂过身旁的雷凤,细声道:“其实我最怕的就是妳,不过也是妳最宠我!”
  白莲与风爱雨也放过了求饶的四狗,一群人继续往前走,却碰到迎面而来的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白姿怀里撒娇道:“小姐,为什么不跟着大坏蛋?”
  白姿最疼爱她,轻拥着她,望了希平一眼,道:“芷儿,我找到了值得我爱的男人,以后我们就要分开了,妳好好照顾自己。”
  白芷有些伤感地道:“小姐不要芷儿了吗?”
  白姿不答反问道:“妳舍得离开他吗?”
  希平走了过来,大手一抄,把她们两个搂着,道:“妳们不会分开的。”
  白姿挣扎道:“放开我!我从来就不承认是你的什么人,难道我不能有选择的权利吗?你太专横了,大公狗!”
  浪无心出言道:“黄希平,放开我师妹,她已经选择了我,她的选择是对的,我浪无心比你好上一百倍。”
  希平不理浪无心,只是盯着白姿道:“真的?”
  白姿断然道:“我已是浪师兄的人了,你待怎样?”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希平呆了许久,缓缓地道:“我不能怎么样,妳父亲虽说把妳托付给我,但妳有选择的自由,如果妳觉得这样比较好,我也无话可说。”
  他放开她们两个,对独孤明和华小波道:“你们也太过分了,自己跑去讨好女人,却留下一对姐妹花让我应付,你们是否想让我上吊?”
  水洁秋道:“你如果眼红,也可以来追求人家嘛!为何不让他们追求洁秋?难道洁秋很丑吗?”
  希平走近她,仔细地看着她那倾国倾城的脸容,道:“唉呀!妳这黄毛丫头倒是够风骚的,信不信我治死妳?”
  水洁秋走前一步,挺胸傲然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希平道:“麻烦妳退后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妳的嘴脸。”
  水洁秋不怒反笑了,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有种朦胧的美。”
  希平只得退后一步,道:“妳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水洁秋媚笑道:“我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感兴趣,不过对你的兴趣更大些,我不明白为什么像你这样没本事的男人会得到这么多美女的青睐,连我的冷姐姐也对你死心塌地的。”
  白莲喊道:“不准说我的老公没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他!”
  水洁秋道:“哦,是吗?可是他为什么连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应该有着不可一世的气概,连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么是好男人?”
  希平突然大笑出声,朝众女看去。众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约而同的朝他点点头。
  他转头对水洁秋道:“妳怎么知道我不敢?”
  在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抱过水洁秋,就朝她性感的小嘴唇吻下去,许久才分开,道:“妳有一种狐狸精的香味,我怕妳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所以嘛!我不想碰妳,但为了证明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男人味的,只好勉为其难了。”
  突然,他放开她,冷冷地道:“以后离我远点,不然老子把妳这黄毛丫头奸了。连接吻都不会,还在我面前装骚?”
  水洁秋失了方寸,愤怒地道:“你夺走了我为表哥预留的初吻,还损人?”
  她不是要使希平对着赤裸的她而无从入手吗?怎么现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华小曼冷言冷语地道:“这是妳自找的。”
  希平道:“以后别四处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妳。”
  水洁秋气得全身打颤,咬牙道:“有种你和我上床!”她打算豁出去了,决定以这种方法和希平两败俱伤。
  浪无心急道:“洁秋,别这样。”
  希平笑道:“的确是个诱人的主意,不过妳还是另请高明,我没时间陪妳玩成人游戏,妳还小哩!”
  水洁秋大吼道:“谁说我小?我几乎有你高,你没有种就别找这么幼稚的理由。”
  希平道:“我没种?”
  他朝众女一指,道:“妳看她们都有我的乖宝宝了,妳说我有没有种?小女孩,别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为之所动的。喏,这里有许多男人,妳若要和男人上床,他们定然奉陪的,我没空和妳玩扮家家酒了。”
  水洁秋朝独孤明、赵子威和华小波三人道:“你们不是说为了洁秋什么事都愿意做吗?洁秋要你们揍他,他太可恨了,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洁秋被他欺负吗?”
  赵子威立即道:“差点忘了,琴儿让我早点回去。”转身就溜人。
  独孤明也道:“大海他们让我过去帮忙。”也急忙跑人。
  华小波道:“洁秋姐姐,我也过去帮忙了。”说罢,就追着独孤明跑去,口中还大喊道:“独孤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够义气了。”
  水洁秋看着三个护花使者藉故逃跑,气得直跺脚。
  希平朝她挤了个可恶的微笑,道:“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水洁秋拔剑出来道:“我要和你决斗。”
  突然,剑出鞘的金属声连声响起。
  水洁秋看见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剑抽了出来,惊道:“妳们要干什么?”
  雷凤冷然道:“妳敢动一下,我们就把妳剁成肉碎。”
  水洁秋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明明是她们的男人欺负了她,她要和他公平决斗,这群疯女人,却抽剑出来针对着她?这是什么世界呀!
  希平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她的剑,轻轻地夺去她的剑,然后放入她另一只手的剑鞘里,道:“女人的剑是用来配戴装饰的,不是用来和人决斗的。妳和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动刀动剑的?以后妳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老实说,妳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我很喜欢妳,但我不会和妳纠缠的,妳最好不要再对我有什么好奇之心。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很无赖的那种人,妳找上我只有倒霉,就好像今天一样,懂吗?”
  水洁秋气道:“我不懂,你要赔偿人家的损失。”
  希平笑道:“妳并没有损失什么,反而得到了许多,至少我免费教会了妳什么是接吻,妳应该感谢我。”
  果然是无赖,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水洁秋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许久才道:“照你这么说,好像是我欠了你?”
  “妳说呢?”
  希平说罢,搂住白芷和风爱雨继续往前走,四狗和众女跟随而去,留下仙缘谷三师兄妹和两个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会才明白他们刚才碰上了一个大无赖。
  浪无心喊冤道:“冰冰竟然会爱上这么个混蛋?”
  白姿道:“师妹,我看算了,以后妳就别靠近他了,他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水洁秋道:“我们明天就回仙缘谷,我不想再见到这个混蛋!原以为他是个什么英雄人物,却是这种无耻之徒,洁秋恨死他了。真后悔来神刀门,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会叫表哥杀了他!夺去了人家宝贵的初吻还说人家欠他,真没见过这种人,我水洁秋遇见他实在是倒霉透顶。师姐,妳的选择是正确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统统离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气恼之时,也认同了白姿对希平的评语。
  白姿望着希平离去的方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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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单元4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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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龙蛇相遇



  希平正在房里与众女嬉戏,冷如冰进来道:“希平,小月让你过去一下。”
  希平出去后,雷凤道:“冰冰,希平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们两兄妹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理为好。”
  众女转移话题,要白莲叙说希平在白羊族里的事,白莲说了许多,只是没有说希平和小月之间的纠缠,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们兄妹间的这种事是不能随便说的。
  希平进入了小月的房间,小月扑到他怀里,希平抱她到床上坐好,道:“月儿,有什么事吗?”
  小月道:“大哥,月儿要跟你去地狱门。”
  今日希平让她回长春堂,她当时不说话,此时才好对他撒娇。
  希平道:“月儿,听话,留在长春堂,大哥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回环山村一趟,问问爹娘,我们是不是亲兄妹。”云霄阁 论 坛bbs .yunxiaoge.com
  希平道:“我会的,我也觉得自己长得不像爹娘,而且搂抱妳时没有血肉相连的感觉,或许我不是爹娘亲生的,但也还得问过他们,假如他们真的如妳所说,并不反对我们,我回来时,就补偿妳一切,好吗?”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回来?”
  希平道:“我们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地狱门,而从地狱门回环山村又要花一个多月,可能要四五个月才回得来了。”
  小月道:“大哥,月儿等你回来。别说四五个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辈子,月儿还是等你。大哥,吻过月儿之后,你就回去陪她们。”
  希平和她热吻之后,回到了众妻身边。
  又要离开她们了,他要尽可能多些时间陪陪她们。
  浪无心一件件地挑除白姿身上的衣服,他对于白姿的美色并没有多大的冲动,但对于能够征服希平的女人有着不可抑止的激动和热情。
  他从十七岁开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阴来修练他的武功,至今已经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这刻令他觉得兴奋。
  因为冷如冰的关系,他忌妒希平,而身下的女人正是希平的女人,他玩她就等于伤害希平。
  他向来相信自己对女人的魅力和能够令每个女人快乐的性爱能力,若有可能,他还想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征服,然后再一个个地抛弃。
  白姿任由浪无心在她身上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甚至动情地配合着他。对于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是很满意的。
  他的外貌几乎和那条公狗一样英俊,虽说没有那条公狗那么强壮,但挺直修长的躯干也有其独特的魅力。
  她要那条公狗看看,没有他黄希平,她白姿依然能够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为浪无心不像那条公狗一样花心,至少现在为止,她没有看见浪无心周围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体献给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条公狗才会不管她意愿而自私自利地强占她。
  浪无心比他有风度多了,直至现在还无限温柔,她喜欢浪无心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浪无心下一刻能够抹除希平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许不该有这样的思想,但那条公狗在性爱中给她的欢乐是她不能抗拒和时刻都叫她回味着的,她期待浪无心能够把这种不该存在的感觉抹除。
  白姿突然觉得浪无心停止了挑逗动作,只是盯着她的下体看,她感到一阵羞涩,道:“师兄,姿儿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浪无心咽了咽口水,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和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称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着水蛇一样的腰身,而且下体高耸肥大柔润无比,那条通道更是细长,且在性交时会产生像蛇一样的蠕动,给男人以无上美妙的快感。
  可是,别以为她细长的通道会惧怕男人的粗长,那里有着很大的伸展性和收缩的弹性,不是一般女人能够相比的,或许只有水洁秋能够超越她。
  那个黄希平真是傻蛋一个,既然不懂得珍品,看来他浪无心不但能够尝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长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让她学会冷晶莹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莹还要难以对付,回去之后,得求师娘把“柔女神功”传授给她。
  浪无心想到此,道:“师妹,他能满足妳吗?”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蛇女的性欲很强,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满足她的,只有像他这样修练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满足这种女人。
  他认为希平再强壮也不过是一般的男人而已,并不知道希平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医书里提及的九阳重体之身,长春堂的人虽知道希平是九阳重体之身,但对于九阳重体之说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浪无心坚信只有他们仙缘谷出来的男人才是最强悍的男人,在性爱方面,无人能及他们“龙阳神功”造就的超级猛男。
  白姿不愿在这种时候提起希平,甚至有些厌恶浪无心问起这么无聊问题,她选择不回答。
  浪无心自作聪明地以为白姿的不回答就代表希平根本不能满足她,使得他更为兴奋,心想:让我浪无心来满足妳吧!妳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妳将永生忘不了我的强悍。
  浪无心脱除衣裤,露出他那引以为傲的超级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师妹,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吧?”
  白姿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嗔道:“进来吧!恶心死了。”
  她对于浪无心妄自尊大的丑态有些反感,那条公狗的东西才真正可怕,虽然浪无心的男根也是够看的,但经历过希平的白姿,并不觉得浪无心的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就是比一般人粗长一两倍罢了。
  浪无心以为白姿是故意向他撒娇,更是来劲了,双手抓紧白姿的臀部,就大力地挺进,一进入里面,果然觉得美妙无比,不自禁地哼出声。
  他惊奇地发觉白姿居然从容地容纳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许多女人都无法吞尽它,当他进入她们时,她们痛苦的样子,令他兴奋之极,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无论哪个男人,他都以能够在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况像浪无心这种以征服女人为乐的风流男子?
  白姿却是另一番感受。当那条公狗进入她时,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简直就要胀裂了,而浪无心进入她时,却不能够给她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略略觉得充实而已。
  还有就是,浪无心似乎无法触碰到她的最深处,但是那条公狗却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抵触得她死去活来的。
  最紧要的是,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和浪无心进行心灵的交流。那条公狗进到她体内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怀念那种感觉。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刻想起那条公狗的,可是她却不停地想着他。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极有技巧地动作着,白姿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老实说,浪无心的确是个能令女人欢乐和满足的男人,只是对于经历过希平的白姿来说,他也是很平常的。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他,然而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她仍然觉得浪无心离她很远。
  这个男人仿佛把作爱当作一种练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规律地动作着,并且吸纳着她体内的元阴。
  虽然她在他的动作中,仍然得到来自性交的快感,却不能满足她心灵的需要。况且,这种快感也没有那条公狗给予她的那么强烈和新鲜,无论她多么地憎恨希平,她都得承认,他在性爱方面,有着魔一般的魅力。
  白姿享受着浪无心给予她的冲击和欢乐,这个男人在技巧方面多过于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条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过于技巧。
  或许希平也很有技巧,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强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缺乏温柔的感情。
  白姿深情地道:“师兄,姿儿愿意一辈子跟着你,你是否也愿意一生只有姿儿一个女人?”
  浪无心正从后面进入白姿,边动作边道:“愿意,我浪无心这辈子只要妳就够了。”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他了解白姿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在他还没有玩腻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白姿听得心里很受用,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这个男人是这样的专一,她从少女时就开始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只要女方想听,男人是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在和男人作爱时,若她问那个男人她是否很美,那个男人也会把她说成是天仙下凡。
  白姿相信浪无心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欢爱时丑女坚信身上的男人的赞美一样。
  浪无心是情场欢场老手,白姿岂是他的对手?她还很单纯,单纯得就像她的梦。
  世界上,任何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会有许多女人,而浪无心的确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白姿清楚浪无心的情史,她现在也许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抛弃的女人也多。女人对于他来说,犹如一件衣服,穿过了就丢,反正他有的是本钱,不怕没有这样的衣服穿。
  白姿已经不堪情欲了。
  浪无心一阵激动,抽身出来,把酱白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腹上。
  白姿不解地道:“为什么?”
  浪无心道:“我还不想要孩子。”
  他心里老大不舒服,对付稚嫩的白姿也令他损失了阳精,虽说他也在白姿身上吸取了许多元阴,但他在和白姿欢爱时,无法锁阳成功,使他大为泄气。
  他与女人欢爱,最紧要的就是不泄精,因为那样对他的龙阳神功大有害处,即使迫不得已射精,也不会把精液留在女人的体内──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种,就会纠缠不休,他只爱无拘无束地征战花丛,然后又无怨无悔地遗弃摘到手的花儿。
  白姿看着浪无心的男根软缩,心想:若是那条公狗是绝对不会软缩的,即使连续射精十次,他依然坚挺,何况射精不射精要看那条公狗愿不愿意。他若想不射精,似乎就不会射精,真不知道那条公狗是什么造就的。
  还有一点是她不能释怀的,她并不是他黄希平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宝贵的精液留在她的体内。现在她想为浪无心生个孩子,浪无心却宁愿射到她的体外也不在她体内愉快地发泄。
  浪无心爱抚着白姿,嘴上说着甜蜜的语句,哄得白姿像吃了冰糖的蜜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后总是需要一番柔情蜜意的。
  几乎所有女人在欢爱后都讨厌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干不相干的事──只有妓女才会恨不得男人干脆一点,完事提起裤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白姿觉得浪无心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挑逗了许久之后,他的“龙阳之根”又被白姿的娇体激起了反应,再一次进入了白姿的“蛇洞”。
  龙蛇混战又开始。
  仙缘谷的人离开的时候,众人出来送行。
  白姿哭了,并不是为了希平,而是在与白芷拥抱的时候。
  华小波等人很舍不得水洁秋,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们,再也没有理睬他们。
  希平看了一眼白姿,然后看着浪无心道:“好好照顾姿儿。”
  浪无心含笑不语。
  白姿道:“师兄自然会照顾我,用不着你这条公狗给鸡拜年。”
  希平不顾她的嘲讽,道:“希望妳是正确的。”
  水洁秋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回头抱住希平吻了他,道:“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了你一吻,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希平笑道:“走吧!不要回头!一旦回头,也许妳就会爱上我。”
  水洁秋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你。”转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缘谷玩,但不要带他来。”朝希平的额头一指,转身就走了。
  却听得她背后的希平道:“看来我很不受欢迎,不过不要紧,少了一个麻烦少女在我周围乱放电。”
  水洁秋几乎要回头给他一拳,但还是忍住了。
  众人早已准备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们尽量地陪伴自己的娇妻,因为很快他们又要和她们分离了。
  翌日,希平等人离开了神刀门,直奔地狱门。
  复仇行动开始了。
  这支队伍前前后后男男女女总共四五百人。
  独孤诗也跟来了,因为被杀死的人当中有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并没有怀孕,徐飘然也就允许她替夫报仇。
  希平并不认为是去报仇,他只是想领回雪儿,他答应了杜思思,一定要把雪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在希平他们离开神刀门的第二天,雷凤也带着众女回到了长春堂。
  她们在长春堂住了半个月,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两女也来到了长春堂,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后来她们知道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梦情,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们觉得她很熟悉,然而她们以前的确没有见过她。
  梦情对雷凤等女极是好奇和友好,看着她们时总是不自觉地笑意盈盈,还一个劲地叮咛她们女人在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什么,并且嘱咐她们保持身心健康。
  梦情在长春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回去明月峰。
  梦香和抱月留了下来,另外还有几十名明月峰的女徒。梦情是怕神刀门的事再在长春堂重演,特意留下她们保护长春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许没人敢来挑衅。
  何况长春堂向来只是济世救人,卖药挣钱的武林世家,根本与各大门派以及武林中人无冤无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谁也没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长春堂开刀。
  这也是希平要众女回长春堂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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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佛前一抱



  在希平还在与众妻相聚时,雷龙和黄大海就已经把那四五百人分成八批先后前往远扬镖局了。
  虽说武林中的恩怨仇杀,官方向来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牵住武林人士,让他们没空来犯官家。
  但是,四五百人不是个小数目,风风火火浩浩荡荡的毕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进,等人全部到达远扬镖局,再转战地狱门。
  徐飘然率领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达远扬镖局安排那边的一切。其余的七批武士都有一头目带领着。
  希平则与四狗、雷龙、独孤明、黄大海、华小波、赵氏兄弟、神刀四花、天风双雄、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自成一批,最后出发。这队人马虽少,只有十男十女,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精英中的精英所在。
  这次出行,所有的马匹都是碧绿剑庄提供的,碧绿剑庄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牧马场。
  虽然是一路策马狂奔,众人还是有说有笑,这令天风堡的人很是看不顺眼,因为徐青云命丧于施竹生之手,而希平这些人把去报仇当作去旅游,天风堡的人怎么会高兴?
  一行人除了赶路之外,就是睡觉。
  当然,睡觉已经不用搭帐篷,直接找间大点的客栈,或者有时不能及时投店就找间破庙之类的也能将就一晚。武林中人都习惯了随遇而安,并不计较什么。
  华小波和独孤明原来专找神刀四花说些调皮话,可是后来华小波专程找上了刚丧夫的独孤诗。这是被独孤明强迫的。
  独孤明说:“我这个妹妹才十六七岁,总不能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必须去追求她。”
  华小波一开始并不愿干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但独孤明软硬兼施:“如果不干,我就揍你;如果干的话,就立即教你武功。”
  华小波说:“我要学血爪。”
  独孤明说:“这不能教你。”
  华小波说:“为什么以前不见你使出如此厉害的武功?”
  独孤明说:“因为传授我武功的师傅不准我随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能用来救命。”
  华小波问:“这武功叫什么名堂?”
  独孤明说:“我只是会这种武功,并不知道它的名堂和来历。师傅只教我武功,从不与我说其他的。”
  华小波逃脱不了独孤明的纠缠,只好答应去安慰独孤诗,条件是独孤明必须教给他仙霞剑法和虚花剑法,独孤明一口应承了。
  华小波说:“我并不是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着你妹妹年轻美丽又那么的可怜,我才冒着被徐飘然杀死的危险,去泡他死鬼儿子的老婆,最多以后生了儿子,给一个跟他姓。”
  独孤明说:“你以为他会绝后吗?他还有两个双胞胎女儿,要生多少个外孙都可以,随便找几个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欢乐重新带给诗儿,暂不准泡其他的妞,知道吗?”
  华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独孤明敲了他的脑壳:“我把妹妹都给了你,还不够吗?”
  华小波说:“怎么会够呢?”
  独孤诗刚开始并不愿理睬华小波。但是,华小波死缠烂打,极尽笑脸和情意绵绵,终于让失去丈夫而寂寞难耐的独孤诗春心再动,准备梅开二度了。
  天风堡的人又长眼针了,特别是天风双娇,看见华小波公然调戏他大哥的遗孀,两女几乎要为死去的徐青云出头找华小波决斗了,可惜她们身为女儿身,无法切实地慰藉悲伤空虚的独孤诗。
  况且,每当她们找上华小波时,华小波转过笑脸就对她们表露出情深似海的模样,让她们自身难保都来不及,哪还管得了独孤诗?
  独孤明和四狗就极尽所能,讨神刀四花的欢心。
  神刀四花被浪无心抛弃,虽还有些怀念浪无心,但被独孤明和四狗挑逗来挑逗去的,竟也把浪无心忘到九霄云外了,一路上与他们眉来眼去,别有一番风情。
  野玫瑰却总是不经意地接近希平,似有情又似无情的样子。希平本性难移,且并不厌恶野玫瑰等女,所以也与四狗和独孤明等人和她们嬉闹。
  赵子威来个好兔不吃窝边草,他没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纠缠着天风双娇。他记得徐青云曾经说过,要把两个妹妹介绍给他,当时他情牵梦香,不为所动。
  如今徐青云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梦香又不在身边,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徐青云,决定为徐青云照顾他的两个宝贝妹妹。当然,以后若遇见梦香,他也会替徐青云追求梦香的。
  赵子豪、黄大海和雷龙三人看得直摇头,这帮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时间总爱与女人闹。
  天风双雄由于他们的老婆孩子在天风堡,他们的情人又比他们早先一步前往远扬镖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却没人睬他们两兄弟,使得他们兄弟俩后悔跟着希平等人来──这群男人无论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们两兄弟出众,众女自然没空理他们兄弟俩了。如果是跟随徐飘然上路,他们那几个情人早让他们的旅途风光无限了。
  天风双雄只希望快些到达远扬镖局,好与情人们相聚相欢,省得看别人你情我愿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天风双娇被这群男人纠缠得怕了,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他们,世上怎么会有这些无聊男人?不但不把报仇之事放在心上,还四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若非他们武功高强,两女真想把他们阉了,让他们雄性激素别太旺盛。
  半个月之后,他们到达云雾山上的一间破庙。
  时值黄昏,前面有段很长的山路要跑,若要继续前进,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决定在这间破庙住宿一晚。
  庙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们二十人。
  天风双娇自然老大不愿意,一者她们心急报仇,二者她们不愿与这群男人同住一个破庙,谁知他们到了晚上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希平很体贴她们,道:“妳们要赶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这里休息了。”
  徐白露恼道:“走就走,稀罕你们?”她与徐红霞转身就准备上马,其余天风堡的人也自然追随了。
  希平冲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们抱住,道:“妳老爹把妳们交给我管,妳们若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我怎么向妳们老爹交代?”
  两女料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伦理道德,要抱就抱,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她们抱紧在他怀里,愣了一下,拚命挣扎,骂道:“黄希平,你这死鬼,竟敢抱我们?”
  希平笑道:“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抱的。”
  华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见。”
  徐白露怒道:“你还贫嘴!再不放开我们,就拿剑捅你!”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过来把她们的佩剑夺走。
  希平大笑道:“连剑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捅我?”
  徐白露吼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宰了这死鬼?”
  天风双雄和天风三英也不知该怎么办,看看她们姐妹俩一模一样的愤怒的脸蛋,又看看希平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恶笑脸,就是不知该如何。
  独孤明很识时务地道:“我们去打些动物,拾些干柴吧!”说罢,他率先走出破庙,众人跟着出去,天风堡的人想了想,也跟着出去。
  徐红霞惊喊道:“打猎拾柴要这么多人去吗?”
  偌大的破庙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两女惊慌失措,更是用力挣扎,却抵抗不过希平一条手臂的力量,只好娇叱道:“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希平道:“没力气了吗?没力气就安静一会,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开妳们。”
  徐白露气苦道:“你凭什么抱我们?”
  希平道:“我喜欢,我抱女人向来不需要理由,妳们不知道吗?”
  徐红霞低声道:“求你放开我和姐姐,好吗?”
  希平道:“放了妳们,妳们就不听我的话了。”
  徐白露道:“是你让我们走的,我们已经很听话地准备走了,为何却抱住我们?”
  希平道:“妳的嘴巴也真锋利,必须磨钝它。”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住徐白露的双唇,徐白露把脸扭到一边去,怒哼一声。
  希平道:“妳明知道我心里不想妳们走,还敢拍马走人,不是让我难堪吗?”
  徐红霞细声道:“我们不走了,你别抱得太紧,人家呼吸很困难的。”
  希平笑道:“这才乖嘛!”
  徐白露扭脸过来对着希平吼道:“我们都说不走了,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抱着她的手一紧,把她的胸脯抵压在他的胸膛,道:“我没有理由因为妳们不走了,就放开妳们。妳不觉得妳的身体绝好,男人抱着会是很舒服的吗?”
  徐白露道:“你……”接着就没话了,一双粉拳替代了语言,使劲地在希平的胸膛捶打着,好一会才停止,伏在希平胸膛哭泣。
  徐红霞道:“姐姐,别哭了,妳哭我也要跟着哭了。”说罢,也伏在希平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无奈地道:“妳们女人就是样,说哭就哭,怕了妳们!”
  他松开了抱住她们的手,两女却没有离开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
  一会儿之后,希平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迹象,大为惊奇地道:“我已经放开妳们了,妳们还哭什么?我的胸膛都湿了,妳们还没哭够吗?”
  两女不言语,只顾用眼泪诉说她们的委屈。
  希平思想了片刻,又轻拥着她们,温柔地拍着她们的俏肩,道:“算我错了,向妳们道歉,总行了吧?”
  徐红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诚意的吗?”
  希平疲乏:“妳伏在我心口上,难道听不到我心跳加速吗?人一说真话就会心跳加速的。”
  徐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为你说谎,你都不是真心诚意的,人家怎么原谅你?”
  希平一双大手离开她们的身体,摊手道:“不管妳们原谅与否,妳们也该另找依靠了,那边的墙壁虽有些脏,却还结实,能够让妳们靠上一会,嗯?”
  两女这才想起此时希平已经放开她们了,而她们却还依靠在他的胸膛,且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搂得他紧紧的,心下一慌,忙放开他,脸红到了耳根。
  希平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连红脸也红得一模一样,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他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去分别要为她们擦拭眼泪,两女惊得退了一步,希平叹息一声,偏开她们往门外走去。
  徐白露连忙道:“你去哪里?”
  希平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妳们跟着来。”
  徐白露哼了一声,徐红霞白了他雄伟的背影一眼。
  希平出去后,徐白露道:“他刚才伸手过来是想干什么?”
  徐红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们擦泪吧!”
  徐白露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流泪?哼!”
  徐红霞忽然问道:“姐,刚才妳那么用力打他,他会痛吗?”
  徐白露一愣,恼道:“他会痛?他那胸膛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徐红霞奇道:“那妳为什么还要不停地打他?”
  徐白露噘嘴道:“人家恼他嘛!”
  徐红霞回味道:“姐,其实靠在他的胸膛让他抱着很舒服耶!”
  门外传来华小波的笑声:“被我姐夫抱着,当然舒服了。”
  两女连忙用衣袖擦去眼泪,众人便走了进来。
  华小波道:“我姐夫呢?”
  徐白露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华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妳裙下的风流鬼了?”
  徐白露怒道:“把剑还我,让我削了你的臭嘴。”
  华小波自知打不过,不能真的惹恼了她,忙把剑还给她,并且求饶道:“姐姐,我是和妳闹着玩的,妳要出气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我只是个可怜的旁观者而已。其实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夺他所好了。”他自圆其说的本事向来都不错的。
  四狗把剑还给徐红霞,道:“希平去哪里了?”
  徐红霞道:“他说出去散散心,你们没碰见他吗?”
  四狗道:“没有。”
  雷龙道:“别管他了,他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先弄吃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忙碌起来了。
  丁芙道:“小姐,他没对妳们怎么样吧?”
  徐白露恼道:“妳还说,刚才为什么不来帮我们?”
  其他两女本来也想过来探问情况,听得徐白露如此一说,便无言地走到一边去装作忙碌。
  可怜的丁芙被徐白露问得无言以对,支吾了许久才说出口:“我以为小姐喜欢被他抱着。”云霄阁论坛bbs.yunxiaoge.com
  徐白露红着脸道:“谁有妳这么发骚?”
  徐红霞为丁芙解围道:“丁芙,别说了,妳过去帮忙吧!”
  丁芙如领圣旨,掉头就小跑到众人中间。
  徐白露怪责妹妹道:“妳就不能让我找个人出出气?”
  徐红霞笑道:“姐,他回来后,妳再打他不就行了?”
  徐白露道:“我懒得理他。”说罢,向天风三英走去。
  徐红霞一笑,掉头望往门外。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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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温泉妙尼



  希平踏着月光在山林里走。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山林很静,动物们都休息了,些许的声响,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倒是他的脚步声使这片山林多了些节奏。
  希平觉得周围空气有些温暖了。
  他眼前出现了水。
  温泉的水。
  希平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有温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个水潭,也就想起了她们。
  她们还好吗?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凉得可以。
  温泉正好。
  两天不洗澡了,正该享受一下温泉的浸泡。
  他脱了衣服,便坐到温泉里。
  这时,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温存的情景,也想起了风爱雨,最后有些惊觉自己竟想起了喜欢在早晨沐浴的华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听得女声道:“师姐,我们还是下山回庵吧!”
  一个成熟的女声道:“师妹,既然来了,就泡一会温泉,现在又没有人,妳怕什么?”
  前一个女声道:“师傅让我们上山探草药,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师傅会为我们担心的。”
  成熟的女声道:“泡了温泉就回去。”
  希平立即游到深水处,沉入水里,运气闭息。
  不久,两声水响。
  希平在水底仰看,竟然是两条美人鱼。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两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着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下体也跟着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里,突然发见了他,惊慌失措之下,仿佛抽筋一样,在水中挣扎。另一女游过来救她,方法不妥当,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缠着死在一起了。
  希平游上去,把她们拖游出水面,然后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经昏迷,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尼姑,希平觉得她有些眼熟。
  后者急道:“我师姐怎么样了?”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凭着月光,他认出她是美妙绝伦的妙缘小尼,道:“应该死不了。”
  妙缘见希平那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游走,尴尬地道:“施主,你先救醒我师姐,好吗?”
  她也认出了面前这个裸男是长春堂的黄希平。
  希平道:“妳的身体真好,像妳的脸蛋一样美。”接着转头看着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错!”然后俯首下去。
  妙缘惊叫道:“施主,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转过来,看见一张男性的大脸,大惊之下推开希平,却发觉推不动,喊道:“滚开!”
  希平见她醒了,坐到一边直喘气,道:“累死我了!”忽觉背部的穴道被人点了,一时动弹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希平怒道:“死光头,我救了妳,妳竟敢暗算我?”
  妙缘也道:“师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妳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会淹水吗?一切都是他害的。”
  希平叫嚷道:“妳再不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奸了妳!”
  中年美尼大怒,赤裸着走到堆放衣服处,取来一把剑,道:“你奸我?我把它阉了,看你拿什么来奸我?!”她用手捏住希平软趴趴的话儿,一剑削过去。
  妙缘惊道:“不要,师姐!”
  中年美尼的剑却已削到了希平的男根上,然而怪事发生了,这剑根本就削不动他的阳根,她试着来回几下,还是连皮都没有破,大感惊愕地看着希平,一脸的不信。
  希平笑道:“我的皮韧性很强,妳要阉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后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犹豫了一会,再度抓住希平的男根,另一手弃剑在地上,两手在他的男根上套弄着,很是熟练。
  希平心想:怎么尼姑也会这一套?
  妙缘看不下去了,走到一边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阵,不见希平的男根勃起,俯首下去,嘴儿一张,把它含住,突然觉得男根勃起,直抵她的喉咙,胀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男根吐出来。
  一看之下,雄壮之极。
  她娇躯一颤,拿起剑就砍过去,砍是砍中了,然而希平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倒是她的剑多了个缺口。
  希平道:“妳真的够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妳奸了,老子就去当和尚。”说罢,他扑了过来,把中年美尼扑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阵挣扎,道:“你的穴道是怎么解开的?”
  希平笑道:“妳的点穴根本就对我无效,意外吧?”
  妙缘走过来,道:“施主,你不能对我师姐那样。”
  希平抢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不过就是把自己的头剃光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这雄壮的男人压着,虽是羞怒万分,但心中那股压抑多年的情欲也开始爆发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来在说话之时,希平已经强劲地闯入了她的下体,她惨叫一声,然而不久后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希平在她身上强猛的耸动着,巨大的阳根直插到她最深处,把她的宽大全部塞满,胀得她疼痛异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着希平的抽动而扭动着娇躯,道:“你不是人,你让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希平咬牙道:“看妳这光头还敢不敢说阉我?”
  希平不停地加大着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肉壁撑得不能再扩张才罢休,但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强猛。
  妙缘跑过来欲推开希平,却被希平伸出手去搂抱住她,另一手撑地,依然强悍无比地动作着。
  两女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这样子作爱,而且并没有表现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强壮得令人惊讶!
  中年美尼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逢迎希平的进击。
  希平把妙缘放到中年美尼丰满的胸脯上,准备去解妙缘的衣扣。
  妙缘惊喊道:“求你,不要!”
  希平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别过来,再过来碰我,我就让妳还俗!”希平在专心地对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时,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身下的女人是杜思思──这个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样。
  妙缘看着面前两人的激情表演,她纯洁无瑕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原来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虽不愿意,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且多年的情欲一旦被激发就不可收拾,身上这个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强壮了多少倍,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欢乐和快感,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没命地迎合着他所有的动作。
  她已经强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记了世上还有这事儿。
  越是忍得久,爆发出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就连温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滚烫了。
  两个时辰后,中年美尼终于沉睡过去。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光头,道:“别以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妈的,阉我?老子干死妳!”
  妙缘惊叫道:“你弄死我师姐了?”
  希平抽身出来,看着她,道:“暂时死了,等下又活的。妳要不要也尝尝暂时昏阙的滋味,嗯?”
  妙缘不答,只是看着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许久才道:“你为什么要败坏我师姐的修行?”
  希平喊冤道:“谁叫她敢用剑来乱削乱砍我的命根子,你以为她砍的是竹子吗?”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温泉。
  中年美尼被温泉一阵浸泡,醒转过来,想推开希平,却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罢。
  希平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的胸脯一边吻着她,道:“妳叫什么?”
  中年美尼脸一扭,不理睬他。
  妙缘在岸上代答道:“我师姐叫妙意。”
  希平把妙意的脸扭正,轻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过来,否则,我就在水里重新占有妳。”
  妙意只得听话地和希平口舌缠绵。
  许久,希平抱她上岸,为她穿好衣服,道:“妳可以回去了。”
  妙意恼道:“你弄得我全身无力,我怎么走?”
  妙缘道:“师姐,我扶妳回去。”她过来扶住妙意。
  妙意盯着希平,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平道:“问妳师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缘不愿再待下去,扶着妙意就走。
  希平走过去抱住两女,先是吻了妙意,接着又强吻了妙缘。
  妙缘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吗?你就是这么坏!”
  希平得意地大笑,放开了她们,道:“走好,别又遇到采花贼。”
  两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里。
  希平重新泡在温泉里,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唱起歌来了。
  突然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人道:“原来你在这里享受,害我们找得好苦。”
  希平回头笑道:“是你们?”
  正是破庙里的那一群人,都来了。
  雷龙道:“我们见你不回来,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听得你的招牌歌声,自然容易找到你。”
  希平笑道:“都下来吧!这是温泉。”
  华小波道:“实在是个好主意。”就准备脱衣。
  众女一片笑骂。
  独孤诗嗔道:“若敢当众脱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华小波道:“已经两天不洗澡了,妳难道不想洗个澡吗?而且还是天然温泉,很舒服的耶!”
  黄大海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马和行旅还在庙里,我们该回去了。”
  雷龙和赵子豪跟着黄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着走了。
  徐白露对坐在温泉里享受的希平道:“黄希平,你还要泡到什么时候?明天我们还得赶路的。”
  蓦地,希平站起来,转身就赤裸地向众女走去。
  众女惊呼出声,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赤裸地站在她们面前,那完美的雄躯在月光下,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当天风双娇醒觉时,她们已经被希平抱住了。
  徐红霞娇声怨道:“你弄湿了人家的衣服。”
  希平道:“那就脱了吧?”转而朝众人道:“还呆着干什么?”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明白希平的意思,赶紧脱衣,独孤明与赵子威也跟着脱衣,不顾众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温泉里。
  舒畅极了!
  华小波回头道:“诗姐,妳也下来吧!这水泡得人飘飘欲仙哩!”
  希平放开天风双娇,也跑到他们中间,道:“怎么样?我找到的地方不错吧?”回头又对岸上的众女道:“妳们不下来吗?”
  徐白露朝天风三英道:“我们回去!”
  天风三英看了水中的五个男人一眼,转身跟着天风双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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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单元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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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月映诗心



  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独孤诗和神刀四花。
  华小波从水中走上来,把独孤诗抱住,就准备替她宽衣,他道:“洗个澡,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诗挣脱,道:“我自己来。”果真当众脱衣。
  华小波抱着脱光的独孤诗走到希平旁边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希平一笑,伸手过来,在独孤诗的酥胸上捏了一记轻的,道:“诗儿,妳真有弹性。”
  独孤诗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诉姐姐,说你欺负我。”
  赵子威回头朝神刀四花喊道:“妳们也下来。”
  神刀四花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下水了。
  赵子威一手把谷幽兰搂到怀里,独孤明也邀请了白茉莉,四狗扑上去迎接夜来香,野玫瑰投入了希平的怀抱。云霄阁论坛bbs.yunxiaoge.com
  独孤诗宣布道:“今晚只准泡温泉,不准对我们做其他的。”
  华小波明知故问道:“其他的什么呀,诗姐?”
  独孤诗扯着他的男根,道:“你若使坏,也要等我为青云报了仇,跟徐飘然说清楚之后。”说罢,她离开了华小波,游入深水处。
  华小波向希平做了个可怜相,然后游过去追逐水中的独孤诗。
  四狗搂着夜来香大亲特亲,道:“香,是谁要了妳的童贞的?”
  夜来香朝赵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师兄,人家十六岁的时候,他便把人家骗上床了。”
  赵子威喊冤道:“夜来香,妳别倒过来说,当时是妳们三个勾引我的,只有野玫瑰,才是我千辛万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独孤明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行的,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追到梦香?”
  赵子威傲然道:“那是迟早的事。”
  谷幽兰道:“师兄,你好久没有和幽兰好了,今晚要了幽兰,好吗?”
  赵子威拒绝道:“不行,今晚只泡温泉,不准风流。”
  四狗却道:“我可不这样认为。”他抱起夜来香就走到另一边,真的做起好事来了。
  独孤明失笑道:“他就是这么粗野。”
  白茉莉道:“独孤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点。”
  希平瞄了独孤明一眼,道:“美人在邀请你哩!”
  独孤明仰首道:“月光心头照,美人怀里俏。”他抱着白茉莉,也到另一边温存去了。
  赵子威叹道:“看来没人愿意纯粹地泡温泉了。幽兰,我就满足妳的心愿吧!希平,我从没见过野玫瑰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我当初也只是跟她好了两三次,她就不愿意和我了,后来的许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后就被她三振出局。这次她主动向你投怀,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这匹黑马?不,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种!”而后,他回眼看着谷幽兰,道:“我进去了!”
  谷幽兰一阵轻吟,道:“师兄,你的怎么比以前粗长了这么多?”
  赵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长,好戏还在后头呐!”
  希平怀里的野玫瑰道:“你不准备宠爱玫瑰吗?”
  希平看着怀中的野玫瑰,这女人不高,脸蛋娇艳,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合得极好,腰身细小结实而富有弹性,两只乳房是温泉里五个女人中最浑圆巨大的,臀部翘得比一般的女人高,阴部虽不及白姿的高耸,却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和这样的女人作爱当是极不错的感觉。
  希平笑道:“为什么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欢你的强壮和无赖,如此而已。”
  希平道:“妳很坦白,是否准备和我好过一次之后就把我抛弃?”
  野玫瑰道:“单凭你的体格和相貌,玫瑰不愿抛弃你,但要试过之后,才决定是否一辈子跟着你。”
  希平道:“那就不用试了,我是靠脸蛋吃饭,下面的东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将游过来的独孤诗抱入怀里,道:“诗儿,我们上岸去吧!小波,你来让我们的玫瑰姐姐尝试一下。”
  希平抱着独孤诗上了岸,华小波便在水中与野玫瑰尝试人生的滋味。
  温泉里多了四对鸳鸯。
  希平替独孤诗穿好衣衫,接着自个着好衣,搂着她的纤腰,道:“诗儿,我们回去。”
  独孤诗没有抗议,靠在他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幸福。
  两人沿着回路行走。
  独孤诗道:“哥,诗儿做错了吗?”
  希平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道:“妳做得很对,徐青云已经死了,而妳又没有怀上他的种,妳才十七岁,谁也没权要让妳守着一个死去的人。报了仇之后,妳的心意也尽了,到时我和徐飘然说说,他会同意妳改嫁给小波的。”
  独孤诗突然忧怨地道:“哥,为什么你不要诗儿?”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道:“因为我太多老婆了,怕妳嫁给我之后,会守活寡。”
  独孤诗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听姐姐说,你把她们弄得晚晚求饶,诗儿跟了你之后又怎么会守活寡呢?”
  希平惊道:“妳们姐妹竟然谈论这种事情?”
  独孤诗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诗儿的胸脯上,好吗?”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软处轻轻揉捏着。
  独孤诗道:“哥,诗儿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远靠在你的怀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诗儿一直都爱着你?”
  希平叹息一声,道:“是吗?”
  独孤诗靠紧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欢你哩!”
  希平惊喊出声:“什么?”
  独孤诗噘嘴道:“有什么惊奇的?我娘都有点喜欢你,但你别去勾引我娘。”
  希平连忙道:“不会,不会,绝不会。”
  独孤诗笑道:“看你慌成这样子,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哥,抱着诗儿走,好吗?”
  希平依言把她横抱在怀,道:“看来等下妳会要求我占有妳。”
  独孤诗道:“人家早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应的,诗儿还在心里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这么严重?”
  独孤诗幽幽地道:“其实诗儿并不爱徐青云,而他也不是很爱诗儿。当初嫁给他,是因为他赢得了诗儿。他死了,诗儿也很伤心,因为他毕竟是诗儿的丈夫,不管爱与不爱,丈夫的死给他年轻妻子的打击都是沉重的。我也不爱华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讨厌罢了,但你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可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你,哥!”
  希平觉得有些对不起怀里的人儿,道:“为什么以前不说?”
  独孤诗道:“刚开始人家也不喜欢你,后来你上来抢棋姐的时候,人家才后悔为什么不是你。你或许很无赖,而且好色,但有时你真的很可爱,很能令女人着魔。况且,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讨厌你的外表,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轻吻了她,道:“妳的嘴真甜。”
  独孤诗腻声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妳吃了。”
  他抱着独孤诗,笑笑闹闹继续往前走。
  破庙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让独孤诗下地行走,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走入破庙。
  五个男人已经睡熟了,五个女人却突然睁开眼盯着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么了?”
  希平低声道:“别吵,诗儿睡着了,我抱她回来。”他抱着独孤诗躺到徐白露身边。
  徐白露喊道:“躺远点,别靠近我!”
  独孤诗被吵醒了,觉得睡在希平怀里不是很妥当,就到天风三英中间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后伸出另一手把徐红霞也搂了过来。
  徐白露捶打着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众人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睡大头觉。
  徐红霞道:“他们八个呢?”
  希平道:“在洗鸳鸯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为,道:“你为什么不洗?你不是很想发泄兽欲吗?”
  希平笑道:“我知道妳们在这里等我,所以我赶快回来了,不然妳们会骂。”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远别回来!放开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希平道:“过分的是妳,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妳呀,大小姐!”
  徐白露知道这人脸皮最厚,说不过他,扭头不再理他了。
  希平朝对徐红霞道:“还是妳乖一点。”
  徐红霞道:“人家也不喜欢这样,但人家知道挣扎也没用,就随你便了。”
  希平道:“哦?那我现在放开妳,妳是否就会睡到一边去?”
  徐红霞瞪了瞪他,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求你!”
  希平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让他不要放开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时,徐白露也把脸埋到他粗壮的颈项,吐气如兰。
  希平轻咬着徐白露的耳珠,柔声道:“妳想是我的什么人就是什么人,我反正是不会放开妳的。”
  徐白露压在他身上的娇躯扭动了两三下,抬脸起来,两片唇儿轻轻地滑过希平的嘴唇,然后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侧,枕着他粗壮的胳膊睡着了。
  希平分别看了左右两个同样绝美的脸蛋,忍不住各亲了一下,呻吟一声,搂着两女闭眼入睡。
  月光依旧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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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难以回味



  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希平的下体看去。
  原来希平的裤子半夜里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徐白露还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红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么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希平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着出了破庙。
  希平道:“他们出去了,妳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妳们剥光了!”是呀,应该报仇的。
  徐红霞羞涩地坐起来,徐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着希平的阳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来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着双眼的可爱模样,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徐白露全身剧颤,推开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希平道:“妳趁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妳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徐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没有叫妳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徐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着了,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么损失?你叫我们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妳说,妳说什么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妳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妳,算我倒霉。不过,妳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妳们作爱会是怎么样光景?”
  说罢,希平拔腿就跑,两女在后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希平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妳没有?”
  她埋首在希平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希平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希平笑道:“其实妳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妳与小波好的。我是想给妳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妳若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后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妳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欢迎──除非妳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妳要紧记哦!若妳以后决定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妳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性爱游戏,玩腻了之后,妳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妳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徐青云的仇一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华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独孤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么能在大哥刚死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云霄阁论坛bbs.yunxia oge.com
  众人准备妥当。
  希平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着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认得浪无心、水洁秋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余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希平并不认识她们。
  雷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浪无心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么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浪无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无心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后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后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着吃了起来。
  华小波和独孤明连忙去与水洁秋搭讪,被水洁秋的白眼瞪了回来。
  水洁秋和白姿依靠着坐,就坐在希平的对面,希平向她们挤了个微笑,白姿装作没看见,水洁秋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妳们两姐妹的。”
  果然,浪无心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妳们共餐?”
  徐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回吧!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浪无心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一红,低首啃饭碗。
  浪无心挑衅似的对希平道:“冰冰没跟来吗?你的女人真不错,我现在不但想要冰冰,连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过来玩玩。”
  希平很平静地道:“我不介意你心里空虚的时候想想她们,我的女人的确很好,每一个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们从我身边一个个夺走,不过有句话得告诉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
  浪无心道:“白姿只是一个开始,你看她现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现在请你回你的座位去,再啰嗦一句,我就赶你回去了。”
  浪无心道:“你真有礼貌!”笑着回到座位,继续喂肚虫了。
  希平埋首吃饭,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白姿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觉地一痛,没心情再吃饭,放下碗筷独自离开了。
  每间客房都有三张大床。众人沐浴后,都各自回房里。
  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一间,神刀四花一间,天风双雄和赵子豪一间,赵子威、雷龙和黄大海一间,希平、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一间。
  华小波、四狗与独孤明刚出去了,希平独自在房里,思量着白姿为何变得这么憔悴,然而总没有个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门开了,是刚出去的三人。
  华小波气恼道:“我操!浪无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里行乐去了,害我们扑了个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间房了,浪费我们的金钱。”
  希平笑道:“别眼红了,你们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门欲出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去哪里?”
  希平道:“别问这么多,一会我就回来,你给我老实点。”出去时顺便把门掩了。
  华小波朝房里的两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响了白姿的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杜鹃,她一见是希平,愣了一下,让希平进来了。
  白姿和水洁秋一看进来的是希平,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水洁秋道:“你来干嘛?”
  希平笑道:“我是来教妳怎么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拿眼睛询问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妳又瘦了。”
  白姿低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抚摸着她那憔悴的脸,道:“我怎么能不管妳呢?妳若过得好,我可以不闻不问;妳若过得不好,我心里也难过。妳父亲说得对,妳总是这样任性,一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看妳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后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道:“如果过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儿很想妳。”
  白姿欲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个强壮的男人,她道:“你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是师兄的人了,你不要为难姿儿,就当姿儿求你了,你走吧!姿儿过得很好,师兄他很疼我。”
  希平叹息道:“好吧!”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又掉头盯着白姿许久,道:“妳哭了!”然后才开门走了出去。
  白姿看着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泪默默地流。
  水洁秋道:“这条公狗还挺温柔的。师姐,妳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会真心真意爱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时间,最后都是被遗弃的。我原以为他会对妳好些,所以才把妳介绍给他,怎奈他死性不改,连师妹都不疼。唉!师姐,是我害了妳。”
  白姿道:“不怪妳的,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怪谁。”
  水洁秋道:“师姐,现在看看,那条公狗长得真是帅,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比少爷还要强壮。”
  水洁秋道:“妳是否春心动了?别忘了妳只有十三岁,还有就是,妳将来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说要跟他。”
  水洁秋道:“帅什么?不过是一条公狗!”
  水仙心想:是妳自己说的,现在全赖到我头上了。
  白姿道:“师妹,不要说水仙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她便躺下睡觉了。
  可是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离开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时刻想念着希平。
  浪无心对她的专一坚持不到两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随在他身边了。虽然后来他仍旧与她欢好,次数却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无心虽是强壮的男人,却也需要休息,他也许一晚可以应付十个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两三晚之后才能重振雄风。
  一般来说,浪无心每晚只要三四个女人陪睡。每个女人在他的龙阳神功的威力下,也总能得到欢爱的满足,但对于白姿来说,这是不够的。
  自从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没有一次快乐至昏死过去的,而与希平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希平身边有多少女人,他总能令她们满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为何每次和浪无心作爱时,心里想着的都是希平。
  其实浪无心只是把她当作炉鼎,一点都不爱她,他以前对她所说的都是谎言,她的梦早就碎了。有时她根本就不愿与浪无心欢爱,但她又无法拒绝他。
  当她面临他有过程却无感情的强攻时,总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动作总是温柔与狂野并存,而且当希平进入时,她能感到他的恼怒、怜爱、需要和征服欲。而与浪无心一起时,她无法感到他对她的需要,更别说其他了。
  希平爱不爱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觉得出,希平很疼她。难道只因为她是白活的女儿吗?
  白姿不知自己的选择对否,但浪无心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他浪无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弃了他带来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觉得自己很可笑,却笑不出来。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没有跟来,应该是留在神刀门了。
  白芷也许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等候和期盼,但她白姿,却不知该等待谁,何况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会很快地回到她身边,她白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伤怀的人儿总是容易怀念故乡。
  女人想起家的时候,是因为她失恋了。
  白姿不是失恋,只是绝望。
  绝望的女人也常怀念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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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单元9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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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8:10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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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英雄救美



  众人起得很早。希平不想与浪无心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着大伙起来了。
  他去敲浪无心的房间,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浪无心说了一句“以后再找妳们”,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很深的乳沟,低首行出来,到了希平面前说:“对不起。”
  希平为她扣好衣衫,搂着她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浪无心了,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众人骑马离去时,白姿站在客栈门口直送他们远去,不过希平并不知道此事。
  这一路上,不知为何,跑出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与他们往同一个方向在赶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见他们这群人年轻,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爱向她们口花花,却被四狗和独孤明赶跑了。
  要说打架,他们这群年轻人倒是没有怕过谁的。
  神刀四花自从和浪无心好了一晚之后,有两三天不好意思与众人说话。
  然而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是不会嫌弃她们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们讨厌他们以致无言,后来发觉不是这样,便又仿佛没事一样和她们勾搭起来。神刀四花自然欢喜之极,也就又把浪无心抛到一边,只管和身边的几个种男混上了。
  十日后,到达锦州城。
  锦州城倒是繁华,只是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稀奇,不过对于街上的美女,他们倒是特别留意。当然,街上的人也对他们这群俊男美女着迷。
  进城时刚好是傍晚,他们也就入住客栈了。
  吃饭之时,听得周围有人议论近日有采花贼在锦州城横行,已有十多户人家的闺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紧,却一无所获。
  众人心想,此采花贼果然会选地方,这城里美女多,随便乱采也不会采到烂豆腐花。
  他们开玩笑地对众女说:“妳们今晚小心点,别睡得太死了,当心采花贼采到妳们身上去。”
  众女笑骂:“谁怕谁?连你们这群淫棍我们都不怕,还怕个采花贼?”
  于是继续听下去,又听得有人说采花贼要采这城里第一花──罗美美。
  据说,这罗美美是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爷爷曾在宫里当过大官,如今告老还乡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有一妻两妾,却只生了一个女儿罗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罗美美这女孩长得是天生丽质,水灵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经有过许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门来求亲,却总是被罗府拒绝,理由是罗美美看不上眼。
  如今,采花贼声言要采罗美美这朵富贵之花,罗府自然防守森严,没人知道采花贼能否得手?
  众人对采花贼没多少兴趣,却对罗美美有了兴趣,甚至对于去采花也极感兴趣。
  说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归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门,就听到街上有人议论,昨晚采花贼已经得手,罗美美失踪了,连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着失踪了。
  罗府的人进去她们的房间时,屋里还有迷魂香的余味,估计贼人没走多远,开始四处追查。
  众人沿街出了城门,继续赶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锦洛山。
  雷龙道:“快马翻过这山,还得三个时辰,看来今晚无法投店了。”
  华小波道:“我倒喜欢在山里找个洞睡觉,只要搂着一个美女,在哪里睡都是天堂。”他转脸对神刀四花道:“今晚谁陪我?”
  神刀四花一阵笑骂。
  独孤诗突然指着前面,惊道:“马车?”
  于是,众人策马过去。
  华小波掀开马车的帘布,道:“这里有女人的体香和迷魂香,也许就是那采花贼用的马车,如今他把车弃留在此,显然是准备找地方办好事了。”
  四狗道:“路见不平。”
  华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份烂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马看了一眼,又道:“我们回头吧!他肯定在后面。”
  不容分说,希平就当先掉转马头策马往来路狂奔。
  狂奔了一阵之后,希平停下来道:“血是从这里开始的,采花贼定在附近做好事,分头找吧!一个时辰后无论找到与否,都到这里集合。诗儿,跟着我。”他和独孤诗策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独孤诗道:“哥,我觉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么这样积极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梦想,我闲着没事,也就来那么一两下,若救着了,可能她们还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哩!”
  独孤诗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不见你接受,倒希望别的女人以身相许,难道你嫌诗儿残花败柳?”
  希平回眼看着独孤诗宜嗔宜喜的俏脸,道:“诗儿,妳在我眼里还是处女。”
  独孤诗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还是处女?”
  希平道:“我一样能够让你出血,能够让妳痛得抓狂。”
  独孤诗道:“哥,你坏!”顿了一下,眼望着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马,把独孤诗也抱下马,然后将两匹马系在一棵树上,道:“诗儿,妳去美女救美女,好吗?”
  独孤诗啐了他一口,两人便轻悄悄地走向火光出处。
  那是一处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两人听得洞里一声娇叱:“淫贼,你敢?”
  看来此女使唤人惯了,此种时候还这么强硬。
  一个男声笑道:“罗美人,我有什么不敢的?妳们两个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如今只等我入洞观光了。怎么,不欢迎吗?”停顿了一下,又道:“妳们两个谁先邀请我?”
  希平和独孤诗已经近在洞口,只见洞内宽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个山洞要大一半,洞里背对着他们的是一个赤裸的瘦高男人,地上躺着两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看不清她们的脸容。
  那男人道:“那就从罗美人开始吧!”就欲扑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后传来一句:“老兄,别急。”
  男人如受电击般地转身,看见了希平──独孤诗躲在树丛里没有出来,因为希平让她看着他怎么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还算结实,可惜长得奇丑,怪不得要采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为采花的料。”
  这么丑陋,不采花就连妓女也懒得招待他──没办法,注定要成为采花的角色。
  男人以为希平在说他的强悍,不自觉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没有点本钱,怎能采花?”突然又道:“你是谁?来这里为何?”
  希平笑道:“老兄,见者有份,地上有两个美女,你不邀请我一起共享吗?”
  男人道:“你别来坏我好事,否则,老子宰了你,滚!”
  希平走了进去,看着地上的两个少女。较大的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富贵无比,正拿一双怒眼瞪着他,一脸的鄙视之色。另一个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娇小俏丽可爱,正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老兄,这么美的人儿,不分我一个,不够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许久,道:“看得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来吧!省得我这种时候要杀人坏了情调。”
  希平立马指着罗美美,道:“我要这个。”
  男人不悦地道:“这个不行,你要那个小女孩。”
  希平道:“不会吧?你竟然叫我强奸小女孩?”
  男人哂道:“干我们这行的,八岁至八十岁都不放过。”
  希平赞同道:“说得是。”就脱起衣服来了。
  男人又想扑到罗美美的裸体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们比赛谁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会败得很没面子的,快点。”
  希平脱光了衣服就扑到小雀娇嫩的裸体上乱摸乱啃,男人看了,会心一笑,也扑到罗美美身上乱啃,正欲挺枪直入时,忽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紧了。
  他一惊之下欲挣脱,却发觉抱住他的那双手臂像铁棍一样,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采花浪子,我师傅阳龙君不会放过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让老子和一个黄毛丫头亲热,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后再和地上的美女欢好。”
  采花浪子道:“只要你放开我,我把罗美人给你。不,两个都给你!”
  希平道:“迟了。”使劲地把他的头往洞壁撞去,结束了他的采花生涯。云霄阁论坛bbs.yunxiaog e.com
  独孤诗从树丛里跳出来,扑入希平赤裸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惊道:“还棒?为了骗他信任,我得牺牲色相,脱光光让别人欣赏,还要和这小丫头亲热,要是我的宝刀在手中,老子过来一刀就劈了他。”
  独孤诗道:“哥,没有宝刀,你对付不了他吗?”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会点武功的人,总他妈的打不到,不过让我一抱住他,他们就没戏唱了。诗儿,让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两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
  罗美美放心地喊道:“还不帮我们穿上衣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妳们不是有手有脚吗?”
  罗美美骂道:“混蛋,你没看见我们动不了吗?”
  希平道:“诗儿,帮她们解开穴道,我不会。”
  罗美美道:“我们没被点穴,只是被那死鬼喂了一种药,全身软弱无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她像是没骨头一样了。诗儿,妳代劳吧!我要出去唱歌。”
  独孤诗奇道:“哥,为什么?”
  希平笑道:“他们一听到我美妙的歌声,就会过来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着的虎豹鸟虫全部吵醒,各种动物都奇怪这只野公鸡发神经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鸡叫连天。
  穿好衣服的罗美美抗议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希平也觉得差不多了,回首盯着罗美美,大不快地道:“什么意思?老子救了妳,唱几首歌庆贺一下也不行?”
  罗美美道:“也没见过有人唱歌比你更难听的。”
  希平光火道:“难听?我救了妳,妳不但不以身相许,还说我唱歌难听?”
  罗美美嘟着嘴道:“本来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领,道:“妳就不能诚实点吗?说谎对妳有什么好处?”
  罗美美喊道:“放开我,你比那个淫贼还要可恶。”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让那个不可恶的淫贼奸了妳,看妳还嘴硬!”他放开罗美美,又对着小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妳说说我唱歌好听吗?”
  小雀怯怯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话,显然还怕他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上乱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从我见到妳开始,直到现在,妳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妳是哑巴?即使是哑巴,妳也该点点头,才不枉我救了妳的清白。”
  罗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儿的清白?刚才在雀儿身上的就是你,还有脸说救了雀儿的清白?你仔细看看,雀儿身上还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气得抓狂,朝独孤诗道:“诗儿,拿东西堵住她的臭嘴。”
  独孤诗道:“哥,我不会。”
  希平道:“算了,让她继续说谎吧!像她这种女人,一天不说谎,就会死的。”他又朝小雀道:“喂,妳到底说句话呀!至少也应该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吧?”
  小雀轻声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来妳不是哑巴,快说我唱歌很好听。”他还是不折不挠。
  小雀道:“要我说真话吗?”
  希平肯定地道:“真话。”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会骂我、咬我吗?”她还是怕希平像刚才一样扑到她身上乱啃。
  希平失笑道:“怎么会?”
  小雀细声道:“你唱歌──很难听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着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学大人说谎,看妳以后敢不敢不诚实!”
  洞口外传来华小波的声音:“姐夫,谁不诚实了?”
  希平笑骂道:“你他妈走的时候,也不把刀还给我,几乎让我充当不了英雄。”
  众人出现在洞里。
  华小波道:“姐夫,没有刀,你已经这么残忍,把他的头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酱了?”
  希平道:“他见我比他帅,自卑之极,自己跑去撞墙的。”
  独孤明笑道:“原来帅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
  “当然了。”希平得意地道:“还是一种对女人极尽杀伤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着她,道:“妳说什么?过来!”
  徐白露扭脸到一边,道:“我不!”
  希平笑道:“妳再不过来,我就要翻供了。”
  原来上次徐白露硬说是希平强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当众承认了,此时若她不过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愤愤地走了过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妳了,妳还趴在我大腿上?咦,妳怎么流泪了?我可没有打疼妳!”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妳了,坐好。小波,过来看看她们。”说罢,他把徐白露拉倒在怀里,一个劲地亲吻她,道:“这才叫臭美!”
  华小波检查了罗美美,道:“她们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软骨散,两三个时辰后就会恢复。”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干柴进来,这堆柴火快熄灭了。”
  华小波抗议道:“姐夫,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眼前这个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来娇贵无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赵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华小波在心里嘀咕:那你为何不去?可最后他还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干柴。
  雷龙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独孤明道:“罗小姐,明天我们不能陪妳们回去,妳们能自己回家吗?”
  罗美美除了对希平有偏见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们不回去了,跟着你们好吗?”
  华小波正把干柴往火堆里添,听得罗美美如此说,他欢喜地道:“太好了。”
  黄大海道:“这样不好吧?妳家里人会担心的。”
  罗美美道:“明天到了邻镇,我会差人告知家人安然无恙,他们就不会为我担心了。”
  希平道:“我反对,除非她说我唱歌好听。”
  众人全都皱眉摇头。
  华小波为了有美人陪伴,违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听。”
  希平喜道:“还是小波你比较诚实。”
  徐白露在他耳边嘟哝道:“死要脸!”
  希平气道:“妳……”
  手掌击在臀部的清脆响声,传遍了山林的夜。
  然后,又恢复了宁静。
  下期预告
  希平等人在前往地狱门的途中,多次遇到浪无心,而浪无心因见罗美美的姿色不逊于冷如冰,而想夺取美人心。罗美美会否对风流倜傥的浪无心动心呢?
  希平探望白姿时,顺便把水洁秋的爱婢杜鹃抱回房里睡了一晚。翌日,水洁秋找上希平,要和这个天下第一淫棍决斗于床上。不知九阳重体遇上雪鲸之身,到底是如何一个结局?
  在进攻地狱门时,希平摸到了一个女人的房间,在黑夜中和这个女人风流了一晚,而这个女人竟然是施竹生的妻子。这又是如何的一段情缘呢?



第一章 欢悲无言



  希平对于罗美美主婢同行持着反对意见,不过在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
  然而马不够,只好让天风双娇同骑一匹,罗美美主婢共乘一骑。后来发觉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强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红霞坐到他的后面。
  乌龙乃是马中异种,载着三人仍然健步如飞。
  小雀好几次回脸狠瞪希平,因为希平坚挺的下体一直顶得她几乎呻吟,脸泛红晕。
  他们到达一个小镇,又购置一匹马,小雀不会骑马,仍然得和希平同骑乌龙。
  在此期间,罗美美用钱打发了一个跑腿的回锦州城报平安。钱自然是借来的,自然也没得还──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钱,很少有还的。
  时间如同马一样驰骋,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傍晚,众人到达凤仙城外的石头镇,估计今晚进不了城了,于是投宿客栈。
  希平刚下马,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儿下马!”
  华小波自告奋勇道:“小雀,我来抱妳。”
  小雀嘟着嘴儿,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举起双手抱她下来,道:“妳不要总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妳就不能换一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小雀道:“谁叫你当初扑到人家身上乱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说“每次你都顶着雀儿”,却被希平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妳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别说废话了。”
  他可不想让众人知道他抱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兴奋得勃起,那简直是太没人性了──当然也很没面子。
  小雀搂着他强壮的手臂,依偎着他,道:“大色狼总是最疼雀儿。”
  这半个月来,她整日窝在希平怀里,已经由当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变得小鸟般会依人撒娇了,她不但不惧怕这具强奸她未遂的雄壮躯体,反而总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这就使得天风双娇心里极不舒服,不知为何,她们就是不愿意看见小雀整天缠着希平不放,连独孤诗心里也怪怪的。
  罗美美从一旁提醒道:“雀儿,妳是否要背叛我?”
  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在众多人当中,罗美美最厌恶的就是希平,时刻不忘和希平抬杠。希平在开始时还与她争吵,后来发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甘拜下风,只要她一张小嘴,希平的大嘴就会闭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没有。”
  罗美美恼道:“没有?妳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对头,还靠得他这么近?小心他把妳吃了!”
  希平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妳给我闭嘴!妳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吗?妳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黄希平,什么都栽在老子头上,唉!
  他的确恨不得把这个富家女赶离身边,她实在是够麻烦的,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后悔让她罗美美跟来。
  这个女人不但规定他们不得碰她,而且对于他们与神刀四花之间的缠绵还胡乱指责,说什么男女之间不要这么随便,你们江湖中人就是没有道德规矩、乱搞一通,还说男女之间一定要通过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礼,气得他们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鱼眼。
  他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你不要她,就给我吧!”
  众人一看,浪无心带着他的女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换了四五个新面孔,浪无心对罗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无心,他们排斥姑娘,妳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么粗鲁的话要赶姑娘走的。”
  罗美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有一刻心动,迷茫地道:“真的吗?”
  浪无心点头,很有风度地一笑。
  希平盯着浪无心,沉硬地道:“浪无心,给我听着,你要找女人到别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劈成两半!”说罢,又转脸对罗美美道:“女人,妳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妳的贞操就不见了,在没见到妳家人之前,别让妳的处女膜给他撕了,老子不想让妳家人以为我强奸了妳,进去!”
  他率先带领众人走进客栈,回头一看,罗美美不但不跟着进来,且已经和浪无心面对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开小雀搂在他臂弯的手儿,走过去拦腰把罗美美横抱起来。
  罗美美挣扎叫喊道:“死淫贼,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议,只是朝浪无心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浪无心笑道:“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追踪你来的,我是向着群芳楼而来的。姑娘,如果妳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他放了妳的。”
  罗美美忘记了挣扎,得意地喊道:“蛮横的乡巴佬,你听到没有?还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转头就走。
  后面传来浪无心的嘲笑:“黄希平,如果公平竞争,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们男人的风范,有种就放下那个姑娘,我和你来个公平竞争,看她最后会跟谁?”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我对这个恶婆娘没兴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后,那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哎呀!罗美美,妳这三八咬我?”原来在他说话之时,罗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罗美美松口,怒道:“谁叫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为自己所说的话道歉!”
  希平有些烦了,道:“妳再说一遍,我就把妳丢到地上!”
  罗美美俏眉一竖,道:“你敢?”
  “砰”一声响,罗美美丰满的臀部撞击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愤怒地瞪着希平,道:“你这混蛋!”
  希平跨过她,迳直往店里走去。
  众人目瞪口呆。
  浪无心走到罗美美旁边蹲了下来,慰问道:“姑娘,妳伤得疼吗?”
  罗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着痛爬起来,追着希平跑过去,在他的虎背上一个劲地捶打:“你这个小气鬼,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丢到地上,我和你没完!你这没风度的乡巴佬、大淫贼,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希平朝客栈里面的雷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雷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罗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妳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性,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罗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妳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罗美美突然放开希平,从他背后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希平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浪无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神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白姿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怀孕了,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白姿堕胎,白姿说什么也不肯。
  白姿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么的。
  浪无心拿她没办法,毕竟白姿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水洁秋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白姿作爱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射精了!一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回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无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罗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罗美美,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浪无心一边在他的女人的肉体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间的白姿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浪无心,以为她的梦会成真,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妳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于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为她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次和希平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师姐,妳怎么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妳就当我没说过,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妳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妳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妳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妳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么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希平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妳还穿这么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妳?”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着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妳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妳的父亲让我照顾好妳,难道妳忘了吗?别打了,妳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着她的双肩,道:“妳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妳再多嘴,我就让妳有口说不出话。”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妳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妳便宜了?”
  水洁秋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妳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妳的诱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妳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妳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干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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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晨夜交际



  希平抱着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独孤明、华小波和四狗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她挣扎着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希平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希平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妳若再叫,我就亲到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暧昧,道:“妳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希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妳也得留在这里过夜,妳没有选择的余地。噢,妳说妳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什么?妳才十三岁?妳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哩,妳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希平趁机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妳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妳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希平又摇了摇她,再道:“妳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希平又皱眉了,道:“我叫妳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希平终于觉悟了,道:“妳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去之后,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妳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希平不耐烦地道:“随便妳,反正今晚妳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着希平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希平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妳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把妳抱过来了。妳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希平睁开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后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希平和杜鹃吵醒,希平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到一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水洁秋的怒吼声:“黄希平,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着脸盯着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后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着水洁秋,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妳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妳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妳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着白姿,道:“妳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妳肯主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妳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么?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黄希平,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希平转脸就对她喝道:“妳给我闭嘴!昨晚让妳回去睡,妳偏要赖着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希平回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水洁秋背上的手,转身对白姿道:“该是实践妳的诺言的时候了。”
  白姿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浪无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希平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妳的心从来就不曾属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妳,我也不会碰妳,如果浪无心对妳不好,妳就回白羊族去吧!那里是妳的家,有妳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妳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为我给妳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妳有好处。”
  白次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浪无心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伤痛?
  白姿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希平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希平,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希平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妳问妳自己吧!”
  白姿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希平道:“你,你低头一下,好吗?”
  希平诧异地道:“干什么?”
  白姿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还是道:“妳不是不愿意吗?”
  白姿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希平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白姿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她伸举双手搂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希平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浪无心道:“黄希平,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希平放开白姿,冷冷地道:“浪无心,我对姿儿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洁秋插言道:“心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浪无心道:“哦,是吗?真好笑!黄希平,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姿儿,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姿儿心中只爱我浪无心一个人,即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白姿朝浪无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浪无心的身后。
  水洁秋躺在床上向浪无心求救道:“心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浪无心表现得也淡然,问道:“黄希平,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希平粗鲁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水洁秋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操,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希平朝她吼道:“妳吵什么?妳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妳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白姿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觉,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水洁秋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妳?”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水洁秋又道:“那整整一晚,妳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妳倒是一大早来替她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妳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妳!”
  水洁秋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的,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妳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洁秋不惧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房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浪无心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浪无心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敢动洁秋一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浪无心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雷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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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决斗床上



  希平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洁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洁秋突然喊道:“黄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希平冷笑道:“看来妳是不服气了,妳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水洁秋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希平呆了一阵,才道:“妳是发春,还是疯了?”
  水洁秋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妳上床的,因为妳太嫩了。”
  水洁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洁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让我叫妳作姐姐?妳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妳作姐姐。”
  水洁秋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希平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妳,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说着就想对水洁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本色”。
  水洁秋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两个要求,怎么样?”
  希平不经思考地道:“我想妳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妳那地方?妳以为我是性无能吗?”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淫棍了!
  水洁秋噘嘴道:“走着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赤裸地站在水洁秋眼前。
  水洁秋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裸体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无心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浪无心脱了衣服根本不能与他完美的裸体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赤裸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野兽。
  他的雄根是浪无心远不能及的,原来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洁秋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希平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没有太多耐性。”
  水洁秋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这粗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妳这么风骚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处女。”
  水洁秋回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水洁秋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作爱,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水洁秋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希平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洁秋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骚,却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如今虽主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一步的亲热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叹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妳的时候叫妳作洁秋姐姐好了,妳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洁秋姐姐!”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水洁秋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希平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妳到底要我怎么样?吻妳就躲,替妳宽衣妳又拉住我的手,妳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妳玩了,妳找别的男人跟妳决斗吧!我懒得理妳这种幼稚的女人。”
  水洁秋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希平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平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洁秋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不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只手在她硕大的乳房揉搓,惊叹道:“妳的确是长大了,妳的乳房几乎可以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妳比她们都要漂亮风骚,若我今天不要妳,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水洁秋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希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妳真的只有十五岁?”
  水洁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希平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妳的其中一个要求是让我全听妳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黄希平绝不听妳的话,小妹妹!”
  水洁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样。”
  他吻住水洁秋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回地抚摸,然后替她解开下身的裤子。
  水洁秋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希平很熟练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下体,却觉得水洁秋的那里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下体,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根,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下体,却发现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水洁秋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淫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希平惨笑道:“小骚包,我终于明白妳这么风骚为何还能保留处女之身的原因了,妳活该一辈子当老处女,妳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妳赢了,说出妳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水洁秋的下体,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水洁秋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洁秋姐姐给我听听!”
  希平无奈地道:“愿赌服输!洁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妳继续当妳的处女吧!”
  水洁秋一阵脸红,突然把希平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妳打够没有?我已经忍妳很久了。”
  水洁秋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妳这个不能人道的疯女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妳而不要她们吧?当然,妳也不会傻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妳好像在吃醋耶,妳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水洁秋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希平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还是留给妳的表哥慢慢欣赏吧!妳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赤裸裸地相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妳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洁秋从希平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这次很老实,道:“在妳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我不和妳吵了,我还要赶路,妳就尽快说出妳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水洁秋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希平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妳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洁秋,微笑道:“妳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水洁秋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希平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妳最适合当尼姑了,我建议妳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妳尼姑姐姐。”
  水洁秋在床上坐了起来,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再找你决斗!”
  希平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妳决斗了,几乎被妳搞得欲火焚身而死,妳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洁秋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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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单元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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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重聚远扬



  希平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水洁秋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希平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不是滋味。
  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希平和水洁秋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水洁秋在房里做了没有?”
  独孤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希平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水洁秋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水洁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华小波独有的,连四狗师傅和独孤明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希平。
  希平惊道:“哦,是吗?”
  四狗叫喊道:“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美形象。”
  罗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淫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乱交配,简直是一群只懂性交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黄希平的大淫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淫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希平在马上喊道:“妳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妳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希平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妳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妳丢到大路上,让大色狼叼了妳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罗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黄希平,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希平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罗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亲去?”
  四狗放冷炮道:“也许妳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四狗偏偏就不闭!
  罗美美瞪了四狗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妳有这个本领吗?”
  罗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独孤明道:“罗小姐,妳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么会惹妳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罗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独孤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四狗泄气道:“后悔莫及。”
  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罗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淫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徐白露不满地道:“妳说谁不是好东西了?”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露也说进去了。
  罗美美正在气头上,道:“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希平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徐白露受到罗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罗美美,妳别太嚣张,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罗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徐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水洁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希平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四狗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身体?”
  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淫荡的骚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希平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希平把水洁秋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希平不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百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四狗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四狗在不知情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希平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希平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回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希平在小雀耳边道:“连妳也不信?”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希平头大如斗,道:“妳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她把希平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希平道:“原来当初我在妳身上乱搞的时候妳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当时妳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妳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希平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回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希平建议道:“我认妳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希平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妳别越说越带劲,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希平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藉口抛弃我!”
  众人回头看,希平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罗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黄希平,你这大淫棍,你敢碰雀儿,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雷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黄洋夫妇!
  希平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春燕道:“平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黄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是大海呀!”
  黄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黄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
  这黄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一个脸皮特级厚的黄希平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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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单元4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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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兄妹之谜



  众人相互介绍并各自打了招呼,随之走进远扬镖局里头。
  黄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希平却和黄洋相伴而行。
  途中,黄洋悄问希平:“平儿,这里美女这么多,有多少个是我的儿媳妇?”
  希平道:“爹,她们都不是啦,我的老婆还在长春堂准备生孩子哩!”
  黄洋惊道:“长春堂?”
  希平笑道:“对,就是在爹的师门。”
  黄洋更是惊讶了,道:“连这些你也知道了?”
  希平得意地道:“我还娶了爹的师兄的女儿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你的小孙子了,够劲吧?”
  黄洋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师兄的女儿不是叫华小倩吗?”
  希平解释道:“那是他的大女儿,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儿,你刚才不是见过华小波了吗?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个华小子,当然也能在你离开长春堂之后,再生出我的老婆华小曼了。”
  黄洋可惜道:“为什么你不把小倩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
  希平泄气道:“有什么办法,我到长春堂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了赵子豪,如今还为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怎么能够夺友之妻呢?”
  黄洋虽觉得有些遗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说来你不信,你刚出生不久,她就抱着你说你长得可爱,还说等她长大以后要嫁给你,那时一个劲地叫你作撒尿老公,我还以为你们会有些缘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希平惊道:“她那时几岁了?”
  黄洋想了想,道:“五岁吧!”
  希平失笑道:“她还真早熟。”
  黄洋道:“那当然,她还时常玩你的小鸡鸡哩!”
  希平又是一惊,道:“有这种事?”
  黄洋压低声音在希平耳边道:“有机会你可以拐弯抹角地问问赵子豪,问小倩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不是处女。”
  希平不解了,道:“为什么?”
  黄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调道:“你应该清楚自己是天生异种,虽然当时你刚出生才八个月,但每次小倩玩你的小鸡鸡的时候,你的小东西已经能够勃起了,而且也有一定的规模,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处女膜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了,当时还流了许多血,她哭喊个不停,我们赶到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你的九阳重体并没有被她引爆出来,不然你当时就没了小命了。平儿,你是怎么过了这一劫的?”
  希平深思了一会,把与蝴蝶六姬之事详细叙述了一遍。
  黄洋听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
  希平得意地笑道:“当然了,我是你的儿子嘛!”
  两父子边说边跟在众人后面走,不知不觉走入远扬堂,希平对雷勇夫妇倾谈了雷凤等女之事,又向雷战老夫妇甜言蜜语一番,把两老哄得眉开眼笑。
  在此期间,有许多家属进来问那些镖头、镖把子为什么没有回来?他们又得费上一番口舌说服那些镖头镖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儿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几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热闹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帐。
  宴会后,各人回去睡了,休养生息好明天和人干架──妈的,吃饱没事干,不干架干嘛?
  希平先是回雷凤的闺房躺了一会,又起来走出去敲开黄洋夫妇的房门,进入房里坐下了。
  春燕问道:“平儿,找我们有事吗?”
  希平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爹娘,上次月儿回家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鼓励她爱上我?”
  春燕愣了一会,才道:“没有呀!”
  希平道:“可是,月儿跟我说,你们不介意她爱上我。”
  黄洋解释道:“她是你妹妹,爱你是理所当然的。”
  希平泄气道:“是这样吗?”
  春燕轻声道:“平儿,你很爱月儿?”
  希平据实回答:“是的。”
  黄洋笑道:“那就对了,兄妹之间应该相亲相爱的,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希平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了。爹娘,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为什么我长得和你们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春燕走过来抚摸着他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道:“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谁规定儿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希平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们好睡!”说罢,他就告辞出去了。
  希平走后,黄洋夫妇重新躺回被窝里。
  春燕轻声道:“洋哥,平儿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黄洋深思了一会,道:“可能还没有,不过似乎心中存有怀疑。”
  春燕道:“我们该不该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呢?”
  黄洋叹道:“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还没烧穿纸之前,我们还是暂时隐瞒的好。”
  春燕道:“当初小姐把他交给我,让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让他涉世江湖,是因为怕他遗传了他父亲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风血雨。然而阴差阳错,他还是成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的首领,还把这么多武林娇娃娶到手里,他的一举一动可能都牵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虽然他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然而我们看着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抚养成人,我对他的感情比对大海和小月的感情还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认我这个娘了。”
  黄洋笑道:“妳不用担心这个,他终究是我们的儿子,比我们的亲生儿子还要亲的。老实说,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没话说。哪像大海!被杜清风那混蛋教得像个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么教我儿子的,下次见到他之时,我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这混蛋,当年还跟我抢独孤雪,一想起这事,我心就不甘。现在竟然把我的儿子打造得像个狗屁英雄了,其实,英雄有什么好的,哦?”
  春燕却不跟他“哦”了,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你在梦里时常叫着阿雪阿雪的,我还以为你特别喜欢冬之雪哩,现在才知道你当时还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这个字!”
  黄洋求饶道:“老婆,我现在心里只有妳一个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还吃什么醋?我们的儿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兴的份,我只是梦梦独孤雪而已,妳就找我算帐,这太不公平了。”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平儿十分之一的能力吗?你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吃杜清风的醋,明摆着忘不了独孤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黄洋知道无法说服她,只好转移话题道:“老婆,刚才我观察平儿的神色,好像小月真的听我们的话大胆地爱上了平儿,且他们兄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超伦常的亲密关系。”
  春燕道:“那又怎样?平儿和小月又不是亲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给平儿,他是个能令女人快乐的男人,哪像你?这两年越来越差劲了,十天半月才给人家一次!”
  黄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遗传给平儿了,哪能有当年勇猛?况且,妳越活越年轻,对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养生息够了之后才给妳一次满足呢?”
  春燕娇笑道:“臭美,平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遗传给他?而且,你年轻的时候,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勉强及格而已。”
  黄洋丧气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给点面子嘛!说一句:老公,你真强,差点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说这么恶心的话。”
  黄洋笑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妳是经常说的。”
  春燕听得大发娇嗔,翻身到黄洋身上,捶打着他,道:“你这死老鬼,竟翻我的旧帐?如果你能够重振当年的雄风,我今晚照样说给你听,你行吗?”
  黄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平儿,哪能时时刻刻雄风大作?”
  春燕道:“你说平儿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风不减?”
  黄洋道:“我不确定,不过,医书上是这么说的,即使他白发苍苍,他还能保留强壮的体魄和旺盛的性欲。当然,他俊美的脸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散发着能够令女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说他是我们女人的天敌。”
  黄洋道:“我也说我是妳的天敌。”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娇喊道:“你要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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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玫瑰之夜



  希平出来后,心情低落到极点。他的脑里很乱,他也有些怀疑自己并非爹娘的亲生儿子,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娘说得没错,谁规定儿子一定长得像父母的呢?其实他当时也怕爹娘会说他不是他们亲生的,虽然因为和小月之间的缠绵,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亲兄妹,可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呢?若他不是爹娘亲生的,那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呢?
  这些思想一闪而过,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还是坚信自己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间该怎么办才好?小月是铁了心地爱他这个做大哥的,他又不能接受她这份挚真却又畸形的爱。
  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竟看见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着他!
  希平先是一阵惊讶,然后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会儿,你不在,门又虚掩着,我就进来了。”
  希平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不陪他们了?”
  野玫瑰依偎着他结实的胸膛,许久才幽幽道:“自从我被赵子威夺去初夜之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两三年里,我换了许多男人。不知为何,我的性欲总是很旺盛,时刻需要男人的爱抚和冲动,在我所遇到过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劲,有些勉强能够满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们几乎能令我快乐到晕眩,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人,俊美的外表和强壮的体格以及不羁的言行,都散发着一种令女人不能抗拒的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够征服任何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我期待你能进一步征服我的身体。希平,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希平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深呼吸道:“去地狱门回来之后我再要妳,好不好?”
  野玫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战,我会没命回来,所以,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宠爱,除非你嫌弃玫瑰的身子肮脏,那玫瑰就立即离开。”
  希平把她搂紧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妳?男人可以与许多女人作爱,女人当然更加有权利和许多男人欢好,女人在性事上总是难以满足,而男人不一样,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数十次的抽插便能到达高潮得到肉体的满足,所以女人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得不到满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从而满足自己的需要。妳有过多少男人,我不会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妳,而是我没权利管妳,因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了我,妳就失去了这份自由,因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动地道:“过了今晚,你就有权利管我了,因为我决定做你的众多妻子其中之一,却只是你一个人的妻子,从此以后只忠于你这个男人,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享用。”
  希平凝视着她,道:“为什么选择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这个选择是不会错的。浪无心和你的那群朋友无论从外表还是从他们的能力来说,都是能令女人着迷的男人,特别是他们在性事方面,都能让每一个和他们作爱的女人满足到不想要为止,他们的巨根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作的时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却是无比的快乐。每个女人都喜欢当男人进去她们时那种紧密的摩擦和强而有力的推入,而他们在调情以及哄女人欢心方面也同样是一流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你作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说老公。”
  希平笑道:“他们的确是很好的男人,妳为什么不选择他们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为你比他们更好,我自然选择最好的。”
  希平道:“这么肯定?妳不怕试过之后才知道我比他们逊吗?”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希平叹道:“无论什么样的女人,总是靠直觉来判断是非。”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证实我的直觉吗?”
  希平放开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说着就将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抚摸着,呻吟道:“我要你给玫瑰一个孩子,我虽和许多男人做过,但我从来没想过为他们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希平道:“今晚过后,妳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开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欢在你面前脱衣。”
  她果然站着自行脱起衣服来了,动作或轻柔或狂野,极具挑逗性。
  希平一直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睛都没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去散落在她的脚下周围。
  野玫瑰媚眼一瞧希平,娇声道:“好看吗?”
  希平这粗人又开始扮演诗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样盛开的身体,却比玫瑰更为火艳迷人。”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极是娇艳,柔声道:“我为你宽衣,好吗?”
  希平站了起来,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希平并不觉得她矮,因为这个女人生得均匀而某些地方却特别突出,让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练地为希平宽衣,手法极富调情作用,不久,两人都赤裸裸地相对了。
  希平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说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更令她们着迷,妳觉得呢?”
  野玫瑰点点头,又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具男人的躯体,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减。
  这男人有着完美的强壮,全身每一处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动兴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其完美的体形配上其俊美绝伦的脸庞,就足以令每个女人疯狂,何况他并不只有这些?
  希平把她搂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阵,然后揉搓着她的胸脯,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着他坚挺粗长的阳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撑裂了,玫瑰也是不怕的。”
  希平笑道:“没有那么严重。”
  两人又是一番缠绵,野玫瑰情动不已地呻吟着,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湿润。
  希平探问道:“可以了吗?”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闭上双眼,呻吟道:“你,进来吧!”
  希平长驱直入,野玫瑰一声狂喊,在希平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不动了。
  希平怜惜地道:“疼吗?”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声,扭动下体,道:“你别管我,我就需要这种仿佛被撕裂的感觉。”
  希平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有节奏地动作起来,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节奏的,当希平猛烈地动作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地疯喊了。
  野玫瑰虽不及冷晶莹的淫荡,然而也是历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她却从来没有遇到像现在这个这么可怕的男人,强壮的令她惊讶。
  即使他没有粗巨的性器官,他的体力和耐力也是惊人的,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何况他用以攻击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强悍?!
  在性事方面已经成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给予的快乐是别的男人无法替代的。
  说也奇怪,她竟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当他和一个女人相好的时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怀里的女人。但是,一旦他离开她的身体,他是否还会想着她呢?
  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平时他都在想哪个?或许全部都想,或许一个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着她,这也就够了。
  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着她自己,那是对她们一种最起码的尊重;女人讨厌和她们正在作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野玫瑰喜欢这种肉体与心灵的紧密结合,那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希平突然道:“换个姿势,好吗?”
  野玫瑰大胆地道:“那就由我主动吧!”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压住他,他放开手,野玫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耸动起来了,胸前两个乳房也摇摆得激烈,希平就把双手按在那里揉搓,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野玫瑰的服务。
  不久,野玫瑰达到情欲的高峰,已经无力再继续了,希平坐了起来,搂着她,从被动又变回主动,从而给予她更深入的冲击,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条神经,使得她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身不着地一样,飘浮在半空。
  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性事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操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性爱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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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单元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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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地狱兄妹



  艳阳高照。
  施竹生自练功房出来,自从他失去地藏丸之后,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他毅然挥刀自宫修练“绝情轮回道”,上次带人闯神刀门,一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女儿,二是为了试剑。
  回来之后,更是勤奋修练,却进步缓慢,这多少令他有些泄气。他原本准备从神刀门开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终不能提前练成绝情轮回道的最高境界,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朝迎上来的二杰道:“她们在哪里?”
  天杰回答道:“在后花园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吧?”
  天杰道:“门主,部署完毕,武林四大家的人马一到,包管他们有来无回。”
  施竹生满意地道:“你们提高警觉,我要去后花园了。”
  二杰同声道:“是,门主。”
  地狱门的后花园。
  雪儿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喊道:“阿姨,雪儿找不到妳,妳再不出来,雪儿就不玩了。”
  说罢,她四处张望,还是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脚道:“我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屁股,果然朝花园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回头看看,嘴儿一努,又掉头迈开小腿向前走。
  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个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儿,姿色绝美,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满是纯真,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那一种纯洁。
  她轻步走到雪儿后面,伸出双手掩住雪儿的眼睛,脸上呈现娇美的笑容。
  雪儿道:“阿姨,妳从哪里出来的?妳又掩住雪儿的眼睛了,待会我要妳亲雪儿。”
  少女放开掩住雪儿眼睛的手,雪儿立即转身过来,道:“阿姨,雪儿找到妳了。”
  少女在她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雪儿,阿姨是自己走出来让妳找到的,妳又输了,我们再玩。”
  雪儿嘟着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妳都不让雪儿。”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耶!”
  雪儿装出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道:“那就算妳让雪儿了。阿姨,妳要雪儿怎么谢妳?”
  少女蹲下来,道:“这样呀!亲阿姨一下好了。”
  雪儿投入少女的怀抱亲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妈妈,雪儿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妈妈?”
  少女为难道:“雪儿,这个问题,妳已经问过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雪儿道:“阿姨,雪儿的爸爸跳下山崖后就不见了,妈妈很伤心哩!如今雪儿又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定会更加伤心了,雪儿好想回到妈妈身边,妳能带雪儿去找妈妈吗?”
  少女道:“雪儿,阿姨从小到大还没有到外面去过哩,阿姨不认得路耶!”
  雪儿不相信她的话,道:“妳骗雪儿,阿姨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到外面去呢?雪儿都能和妈妈到太外公家去,而且还遇见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吗?爸爸刚开始的时候很丑耶,后来又变得漂亮了,妈妈和许多阿姨都喜欢爸爸。爸爸对雪儿很好,从来都不打雪儿的,可是爸爸对妈妈和那些阿姨们好凶耶,每晚都打得她们叫疼,真是的,她们被打了还喜欢哩!”
  少女惊奇道:“雪儿的爸爸真的这么凶吗?”
  雪儿以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雪儿,雪儿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会听雪儿的话不会打阿姨妳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认识他,我不会怕他的啦!”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也是,阿姨见了爸爸之后,一定会喜欢爸爸的,可是,不知道爸爸回来没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雪儿不知道吗?”
  雪儿不服气地道:“那是雪儿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欢吗?”
  少女道:“不能。”
  雪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施竹生走了进来,笑道:“雪儿,谁又惹妳生气了?”
  雪儿道:“叔叔,阿姨惹雪儿生气哩!”
  施竹生把雪儿抱在怀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总有禁不住的喜欢。
  他很早就知道杜思思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是由于对杜思思并没有情意,因而也很少想起他的这个女儿。
  然而,自从他挥刀自宫后,他便开始想念着他的未曾谋面的女儿,也许是为了要让施家留后,他硬闯神刀门夺回了自己的女儿。
  开始的时候,雪儿也整天吵闹着要回去,然而毕竟是孩子心性,终于也忘却了她是被捉来的,而且她觉得施竹生两兄妹以及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也就渐渐地适应了在地狱门的生活。
  施竹生并没有告知他自己与雪儿之间的真实关系,就连他的妹妹施柔云也不知道雪儿就是她大哥的亲生女儿。是的,他施竹生可以伤害许多人,但他不能够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雪儿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这个打击吗?
  施竹生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雪儿在他身边就好。他发觉自从挥刀自宫后,他的野心渐渐变小了,仿佛很容易得到满足,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施竹生叹了一口气,道:“雪儿,想妈妈了?”
  雪儿道:“叔叔,你把雪儿抱到这里,雪儿在这里很开心,可是妈妈不知道耶,她会担心雪儿的,你带我回去找妈妈,好吗?”
  施竹生长叹一声,道:“也许不久妳就会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雪儿欢喜道:“真的吗?”
  施竹生一阵黯然,这孩子还是喜欢妈妈多过于喜欢他。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不敢与雪儿相认,却终究是雪儿的父亲,在他给雪儿父爱的同时,也希望雪儿喜爱他。然而他现在连男人都不是,怎么做雪儿的父亲呢?
  为了练绝情轮回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的母亲在生下施柔云三年后就逝世了,父亲因为得知他偷练绝情轮回道,也气得在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死,但施远令的死讯并未传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从修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不但不绝于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感情,武功越高,他对称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时间里,他都在寻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执着将有一天称霸武林的野心,所以为了武道上的进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致使骗取了杜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残身体。
  他并非无情之人,至少对于自己的妹妹施柔云,他是非常之疼爱的。如今又多了一个雪儿,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哪能不疼爱?
  施竹生道:“雪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正准备接妳回去哩!”
  雪儿欢跃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来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么时候骗妳了?”心里却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虽说修练了绝情轮回道,施竹生却对希平的“雷劫神刀”有种恐慌,那是一种无法预测的武功,再加上希平这个人根本是个不能预测的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柔云有些不舍地道:“哥,雪儿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吗?”
  施竹生注视着娇弱可爱的妹妹,她的脸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她吹到十万八千里之遥。
  他十岁的时候,柔云才出生,这个妹妹实际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一把带大的,所以对他特别依赖。由于她的体质太弱,不适合练武,因而她虽生于武林世家,却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的,而这样的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这一战中,他有什么不测,她又能依靠谁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许吧!”
  施柔云也注视着施竹生,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施远令,一个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后,她伤心了好一阵,直至大哥把雪儿带回来,她时刻都与稚真的雪儿闹在一起,渐渐地才从父亲的死带来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她并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死亡,她的父亲本来是很硬朗的,一点都没有衰老的痕迹,然而他就这么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却清楚地知道大哥的变化,大哥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没了胡须,喉结也渐渐消失,声音从以前的好听沉稳变成了现在的刺耳尖声,而且时常做一些女性的打扮和动作。
  在这期间,父亲死了。父亲死后,哥就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雪儿。
  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大哥恢复了原先的装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许多地方还是不像个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变成什么样,在她心中,大哥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施柔云道:“哥,雪儿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后,还会不会回来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当然会了。”
  施柔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哥,大嫂跟我说,见了你叫你过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阵惊慌,却故作镇定道:“是吗?妳和雪儿玩着,我这就过去。”
  说罢,施竹生就放雪儿下地,转身走出后花园。
  雪儿欢呼道:“好耶,爸爸回来了,雪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妳也和雪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欢妳的,爸爸身边就有许多漂亮的阿姨。”
  施柔云脸红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雪儿,我们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雪儿嘟起嘴道:“我不来了。”
  施柔云道:“那玩什么?”
  雪儿道:“阿姨吹箫箫给雪儿听,好吗?”
  施柔云犹豫了一下,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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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单元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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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地狱夫妇



  施竹生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谁?”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施竹生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生得千娇百媚,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江湖中人以为施竹生没娶妻,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尤醉从小被施家当作童养媳收养,她比施竹生还大三岁,现在已经有三十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在一个多月前,她正式成为施竹生的妻子之后,才作了妇人打扮。
  尤醉道:“什么时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该来的总会来,妳不必担心。”
  尤醉道:“我们能赢吗?”
  施竹生平静地道:“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尤醉道:“他们很强吗?”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其余的都不会是我的对手,虽说武林七公子中有四个在他们当中,但这四个武公子并不是我惧怕的,反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小子让我感到难以力敌。”
  尤醉惊奇地道:“他是谁?”
  施竹生道:“黄希平。”
  尤醉道:“没听说过,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有时他连一个九流的角色也打不赢,有时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可战胜的。”
  尤醉道:“他用什么武功?”
  施竹生道:“应该是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许多时候好像都失灵。”
  尤醉道:“那就让我会会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没有接话,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又敬又爱。如果说柔云是他和尤醉一手带大的,那么他就是尤醉一手带大的。
  这个女人在武学上的天赋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让她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使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也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很爱他,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可以,他是不会欺骗他所不爱的杜思思的。然而要修练“地藏之气”,却必须是男女双方都没有感情才行,若当年他知道杜思思竟然会在两三天里对他生出那么深厚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他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对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尤醉道:“为什么不说话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妳。”
  尤醉失笑道:“你说那什么话,我们是夫妇,我不帮你,帮谁?”
  施竹生惭愧地道:“醉姐,妳不怪我吗?我一直都没有尽过夫责。”
  尤醉黯然,施竹生的话又勾起她的伤怀。施竹生有一段时间作女人打扮,她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从神刀门回来后,就恢复了男装打扮,却没有原来的男子气概了,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来,便急急地与她完了婚──施远令在世时,也多次提过这婚事,但他一直都说慢点再办,因为他还有许多紧要事要做,暂时不想娶妻生子──这令尤醉产生疑惑,况且他自身的变化以及他婚后不与她同房,使得她更是不能释怀,她曾问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说这是练功的原因。
  到底是练什么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与她同床,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她虽然懂得许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连施远令也不知道的失传已久的武学她都略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地狱门两大镇山之学──地藏之气和绝情轮回道之独家修练法,所以她也不晓得施竹生已经挥刀自宫了。
  她以为这只是练功阶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现象,待他功成之日就会好了,而施竹生也是如此说的,她也就信了,因为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青梅竹马,她很爱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样爱她。
  没错,施竹生是很爱她,但在这件事上,却骗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说练功期间不能行房,因而当晚就与她分房而睡,直至现在还没有与她同房。
  已经半个月了,她有时想,施竹生会不会因为练功的缘故,已经变得没有男人的性欲了呢?可是又觉得应该不致于如此,他终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论他怎么练功,他那东西总还在,也就还有用的,怎么会没了性欲呢?
  许多年都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为施家生几个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么能够为施家传宗接代呢?
  如今大战在即,这事也许不能再拖了,她道:“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我人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个人问题,你一辈子不与我同房,我也不会怪责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总得为施家留个后吧?”
  施竹生的脸一阵抽搐,压抑住痛苦,道:“这个以后再说。”
  尤醉叹道:“不能再拖了,你这一战若无事还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施家就要绝后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怀上了,拼着命我也会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至少对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会输的。”
  尤醉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啰嗦,但我要告诉你,这两天来我一直觉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战神刀门时,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尤醉这担忧并非多余,因为对于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么能答允尤醉的请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根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却许久不能接着往下说了。
  尤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仿佛终于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后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后,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妳、妳能做到吗?”
  尤醉惊讶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爱妳。”
  尤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来找妳,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来的。”说罢,转身走出房去。
  尤醉看着他离去,不再留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的疑问怎么也解不开。
  施竹生从尤醉房里出来后,脸色沉重,他让人把地杰叫进秘室,道:“地杰,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现在的状况的了,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地杰受宠若惊,道:“门主,我誓死效忠于你,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施竹生看着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会感觉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却道:“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与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里和夫人行房。”
  地杰立即忘记他刚刚发过的屁誓,马上皱眉起来了,惊道:“门主,这怎么行?”
  施竹生恼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会杀了我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很有道德很讲义气呢!操,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释一番后,道:“她对我的身体也很陌生,你不说话,在那黑暗之中,她不会察觉的,完事后你立即出来,你若睡着了,你就永远也别想醒过来。”
  地杰还是担心的道:“万一夫人发觉,我就没命陪门主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发觉什么不对劲,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丧着脸道:“真的要去吗?”虽说尤醉是倾国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总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说笑吗?”
  就因为不像才麻烦!
  地杰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熊样道:“好吧!门主,我去!”心里暗道:看来这次做鬼也风流了。
  施竹生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地杰无奈地点点头。
  施竹生挥手道:“出去吧!”
  地杰转身走出两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时头脑转不过来,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问道:“什么?”
  施竹生又道:“蠢驴,我问你和女人做事能维持多久?”
  地杰尴尬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
  施竹生心想:应该能给醉姐一次难忘的回忆了,口中却道:“给我撑着点,别他妈的早泄,你一定要让夫人快乐,别丢了我施竹生的脸。”
  这么厉害,你为何不去?
  地杰只得硬着头皮道:“是,门主,我一定硬撑到底!”说罢,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后,愧疚而又略带痛苦地道:“醉姐,对不起。”
  夜渐来临。
  远扬镖局在凤仙城城中,地狱门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当初希平就是跟着雷凤的马跑遍了这草原。
  草原的尽头处就是地狱门的所在,地狱门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时。
  地狱门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谈。
  此时天杰道:“门主,他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离我们不远,半个时辰后可能就到达。”
  施竹生道:“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要来了。”
  天杰道:“可是他们在草原上搭起了帐营,而不是直接往我们进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战,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今晚他们可能按兵不动,要等天明才会发动攻击了。”
  地杰马上献策道:“那我们可以去偷袭他们。”对于自己能够想出这么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施竹生立马骂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蠢吗?他们既然敢在我们眼底下扎营,当然防备森严,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若放弃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击,岂不更称了他们的心意,到时偷袭不成反而被他们反击得逃跑都没裤子提。偷袭?亏你想得出这种点子!去做你的正事!你这猪八戒,倒把自己当诸葛亮了?我操,真他妈的扫兴!”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门主,我这就去做正事!”赶紧转身逃走,瞬间就从秘室里消失了。
  说也奇怪,门主切了小鸡鸡之后,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后,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精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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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单元8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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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8:18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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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夜夫妻



  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后,他也是什么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么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为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么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着身子偷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于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自己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着?于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么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牠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后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后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淫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仿佛他不是在手淫,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着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后,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后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后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着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么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她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着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淫贱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么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裸体,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奸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希平的欲望,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躲着我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着,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么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后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肉体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肉体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肉体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着灯找找吧!”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奸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妳?妳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么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妳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妳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妳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么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妳要搞清楚,是妳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妳强奸已是大吉了,现在妳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着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房?妳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鸡鸡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妳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妳啰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妳不怕我再次强奸妳?”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裸体,以及裸体压着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体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体的惨状和处女的落红,道:“以后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么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着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后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淫贼?”
  希平很干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妳。”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妳?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淫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着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后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忙,终于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后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仿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着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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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单元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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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8:20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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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地狱血战



  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飘然发出了总攻的指示。
  草原在沸腾。
  大地在震撼。
  半个时辰后,八百多人接近地狱门。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狱门武士还未出来之前,无数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战者射去,刹那间,武林四大家和远扬镖局的人伤的死的不知多少,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死亡的威胁,来自无底的黑暗。
  箭雨过后,地狱门的武士汹涌而出。
  地狱门的墙头上火把点燃。
  惨黄的火光中,两队人马在拚杀。
  火光、剑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仿佛光明与黑暗的混战。
  时间在斗杀中去得快而又残忍。
  黎明的曙光终于来临。
  两方之间的战斗变得炽热化。
  地狱门前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徐飘然和天风双娇杀得最是兴起,天风双娇见人就杀,徐飘然却对上了五行鬼中的火鬼、木鬼与水鬼三人。
  由于金鬼、土鬼被杀,所以剩下的三鬼对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毒而不留余地,使得像徐飘然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也无法奈他们何。
  独孤诗为报杀夫之仇,也是不遗余力,但苦于自己的武功不高,几个武士就把她缠住了。
  独孤明为了照顾妹妹,从战斗伊始,便没离开过独孤诗五步之外,替独孤诗挡了许多危险,他毕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岂是他十招之敌?
  华小波依然是老样子,被从后花园爬起来的地杰拿棍追着打,根本无还手之力。
  地杰自从被希平打昏后,直至刚才方醒过来,一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来不及思考,就直朝门前杀来。刚巧遇上华小波,追打多时,岂知无一棍有效,气得他火冒三丈,昨晚被希平打过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呱呱大叫,像发了疯的婆娘追着老公打一样,有一种不把华小波的腿打断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天杰就比地杰幸运多了,对上天风双雄,和程氏兄弟拚个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来的野玫瑰,其他三花和天风三英这六个美女杀手,把地狱门的武士搞得眼花了乱,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就到了黄泉去做真正的地狱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风流!
  四狗、雷龙、赵子豪、赵子威、黄大海五人合斗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打个旗鼓相当。
  这并非五人的武功与施竹生相差太远,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绝情轮回道有种阴森诡异的气氛,剑势中挥出许多可怕的阴魂和死亡的气息,使得五人的气势削弱了许多,发挥不到平时的一半。
  若非有四狗的霸王枪之阳刚和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之豪气,抵消一些施竹生剑中生出的地狱之气,五人可能连平时的五成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雷龙一把游龙剑。
  赵子豪一把裂天刀。
  赵子威一对日月轮回刀。
  黄大海一把长生剑。
  四狗一把霸王枪。
  对抗着施竹生的绝情轮回道。
  其他的人都在他们三步之外,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打斗圈。
  生命在这种无谓的争斗中变得轻贱。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
  忽然一声惊叫发自于华小波之口──虽然他闪躲的功夫一流,但在这千多人的战场,终于因为许多无心之人的碍手碍脚,他一个不小心,未能躲过天杰刺往下盘的一剑,被刺伤左大腿,他在右脚单飞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眼看着就要被追击过来的天杰一剑了结。
  情况危急,离华小波最近的四狗和赵子豪连忙回身朝天杰追击。天杰感到身后杀气大增,顾不得伤害华小波,猛然回身格挡,但哪能挡住两大高手的全力一击?
  天杰脸色死灰,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子豪的裂天刀气从他的颈项劈过,四狗的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刹那间,天杰身首异处,血涌暴现。
  而施竹生这一边,由于两人的同时退出,使得他的绝情轮回道的气势大增,剑势一变,在瞬间挥出八十七剑,伴随着阴寒的剑气和鬼魂的形象朝其他三人逼来,三人的气势为之一减,心寒胆战,感到无从招架。
  黄大海挡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剑,不得不抽身急退,而雷龙和赵子威却是退无可退。
  各挡了施竹生二十四剑后,雷龙右臂被剑刺中,剑落地上;赵子威的右胸膛被剑划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已无力再战。
  与此同时,四狗和赵子豪转身挡住了施竹生的乘胜追击,黄大海也退而复返,三人重新又与施竹生激斗一起。
  只是,败迹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有来无回了。”
  黄大海道:“未必。”
  四狗破口骂道:“我操你妈!”
  施竹生大怒,剑势大增。
  一声狂吼,振奋人心。
  四狗狂喜道:“是希平!”
  不错,是那混蛋。
  希平抱着一根三米长的大木柱从地狱门冲了出来。
  他从尤醉房里出来后,便直奔这里,一时没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顶梁柱硬生生推倒,抱着这根大柱梁就闯过来了。
  只见他的大木柱左右横扫,把围击上来的地狱门武士击飞两旁,无人能近其身。
  他直冲向神刀三花和天风三英,六女正围成一个圈,保护着圈里受伤的脆弱男人赵子威和华小波──雷龙虽然受了伤,但并不脆弱,他重新捡起剑交至左手,仍然与地狱门的死士拚死血战。
  华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动不便,被那死鬼天杰刺中,现在还给你,接着。”
  希平将木柱左右横扫了两下,同时朝被施竹生逼得无力还手的三人道:“你们退开,死畜生让给我!”
  他手中的木柱脱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过去,同时回身接住华小波抛过来的烈阳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闪开撞击过来的木柱,这木柱直撞向墙壁,穿壁而过。
  众人不得不惊叹希平的神力!
  希平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与我单挑?一战定输赢!”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希平笑道:“你割了鸡鸡之后,反而比以前更有种了,现在我觉得你可爱多了。”
  施竹生道:“过奖!划出道儿来吧!”
  希平道:“既然是一战定输赢,你我先叫他们停战!妈的,打架没有人旁观加油怎么行?”
  施竹生道:“好!”
  两人同声大喊,声震百里,把所有在场拚死拚活的双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场刹那间变得很静,针落可闻。
  已杀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飘然,正想一掌击碎水鬼的天灵盖,听得两人喊停的宣言,只好暂时放过水鬼,飘落到希平旁边,责问道:“黄希平,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懒懒地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去。”
  徐白露哂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哼!”
  希平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肠好,妳的小肚子里早就有了我的种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赢了,你们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徐白露哼声道:“你输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输了,就把雪儿还给你们。”
  徐飘然冷然道:“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想这么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飘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项上人头,还要灭你全族。”
  施竹生怒极反笑道:“你有这本事吗?你们八百多武士已经躺倒一半,而我们还有七百多名精英,再斗下去,败的必然是你们,我是看在黄希平的份上,才给你们一个机会,别忘了这是地狱门!”
  徐飘然怒道:“我们手下见真章!”
  希平突然打断他们,道:“我答应你!”
  徐飘然道:“黄希平,你真要一意孤行?”
  希平道:“究竟是谁一意孤行了?是我吗?我看这可不见得,应该是你吧?你问问我们带来的人,看支援谁的人多。如果支援你徐堡主的人占绝大多数,那么,你们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觉了。”顿了一下,又道:“干脆我来替你问他们吧!喂,大家注意!支援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输赢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
  声落时,武林四大家有百分之七十的武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与地狱门没有直接的仇恨冲突,能不拚命当然是最好的了。
  徐飘然脸色大变,却也无言。
  希平对施竹生道:“该我们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让出了足够宽阔的场地。
  希平和施竹生对峙在场中。
  施竹生剑指西方,左手两指合并成剑指着地心,眼睛闪烁着令人颤抖的寒光,身上的衣袍无风自动。
  希平刀出成魂,刀身吞吐着暗红的光芒,雷声隐隐。对于面前涌现的鬼魂一样的幻象,他没有半丝的畏惧,他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整个人仿佛俊美的魔神,散发着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啸一声,剑回抽划出一个骷髅的恐怖形象,这骷髅又突然爆炸开来,寒光点点洒向希平。
  希平大喝一声,雷声撕空,刀在胸前挥出一片火云,火云也突然爆发出去,迎上施竹生的剑芒。
  雷鸣中,一片刀剑相击声,希平的刀招既使出,便无停止之势,一刀快过一刀,沉重而有劲,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剑锋上。
  施竹生惊恐万分,心想希平这个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惧怕他的绝情轮回道特有的幻觉效果,每一个阴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剑快,且手中又是难得的宝剑,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希平也感到艰难,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与人对敌,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对手击败,并不像现在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剑自有其厉害处,即使希平不惧怕那些虚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剑所透射出来的寒气也能使他的动作为之滞慢,若换了别人,早就被这阴寒之气冻结经脉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厉害的是他的剑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剑墙,希平根本无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为何希平每次出招前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希平的雷劫神刀以攻为主,一往无前,让人感到其势不可挡,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使刀的人,每一刀都是那么迅猛且含着雷霆万钧之势,若非天生神力而体力和耐力都惊人之极的人,是绝对无法使出这种刀法的。
  这是一种绝不会败的刀法。
  在这种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两败俱伤。
  一旦停止攻击,使刀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没有败。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从心,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下去了,他的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他想要寻求反击的机会,却是无从反击,只要一个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仿佛越来越强猛似的。他几次倒射而退,速度之快,无法想像,却还是被希平紧追不放,他只好打消退避的念头,决定铤而走险。
  就在希平瞬间砍出七刀,左右各两刀凌空三刀的同时,施竹生的剑挡了左右的四刀和凌空的两刀,在最后一刀砍落他头顶的时候,他的头一偏,手中的剑削往希平的手腕。
  希平不料施竹生会有此险招,若自己继续砍下去,必先中招断手,则这一刀对施竹生或许构不成任何伤害,但变招已是来不及。
  忽感手腕一冷,施竹生的剑已是到达他的手腕,他猛的弃刀抽手回来,同一时间,左脚飞脚而出,踹踢施竹生的小腹,把施竹生踢出五步之外,右手返回接住正掉下来的烈阳真刀,左手的刀鞘抛丢一边,双手执刀,雷电交加,竟然是刀之魄?!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刀之魄对敌!
  施竹生突然泄气道:“我败了。”
  地杰道:“门主,伤的可是他,是你胜了。”
  施竹生道:“你不懂的,我说败了就是败了,想不到我施竹生千辛万苦练成的绝情轮回道,依然是败了。地杰,去把雪儿和柔云带出来,记得把雪儿的眼睛蒙上。”
  希平也不明白了,道:“怎么还没打完,你就认输了?”
  施竹生惨笑道:“还用得着再打吗?”
  徐飘然趁机道:“你既然败了,就该付出代价。”
  施竹生冷笑道:“老头,我并非败在你手上,你别嚣张,我要杀你轻而易举。”
  徐飘然知道施竹生的确有这个能力,然而他岂能服输,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轻而易举!”走前几步就欲与施竹生大打出手。
  施竹生讥讽道:“人老了,别动肝火,很容易伤身的。”
  希平道:“徐堡主,你若要和施竹生单挑,我是不会反对的,但得让我先把雪儿带走,你若要寻死也别着急。”
  徐飘然气得双唇发颤,几乎当场吐血。
  徐白露恼道:“黄希平,你敢对我爹如此说话?”
  希平冷然道:“妳要我怎么说?”
  徐红霞道:“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希平看着这个与徐白露一模一样的美女,此刻她正用一双哀求的眼神回看着他,使他也生出些许的愧疚,不敢与她对视。
  希平转向施竹生道:“我只要雪儿,并且要你以后不得再打她们母女的主意,其他的事我就不管了。”
  施竹生笑道:“你真是一个彻底的混蛋。”
  希平道:“我自己也有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
  地杰已经把蒙着眼睛的雪儿抱了出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精灵般的姑娘,她那至美纯洁的眼睛看见地上的死尸,一下子呆了,脸色苍白。
  施竹生突然对希平道:“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管,但到时你必定会插手的,我斗不过你,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希平道:“说吧!”
  施竹生看了一眼雪儿和施柔云,转脸向希平道:“我希望你在照顾好雪儿的同时,也帮我照顾柔云,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把她也交托给你,直到她找到能让她依靠的男人之前,你都得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希平沉思片刻,道:“我会的。”
  施竹生的眼中射出一丝感激,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接着朝四周的地狱武士扫视了一眼,用着一种带着些许无奈却又轻松的语气道:“从今以后,地狱门正式解散,从武林中除名。”
  说罢,施竹生手中的剑突然回刺,穿透了胸膛,口中喷出一股浓浓鲜血。
  众人料不到有此异变。
  施竹生坐倒在地。
  施柔云扑过去哭道:“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别死呀!哥,你死了,柔云怎么办?娘死了,爹也死了,现在你也要死,只剩下柔云一个人,哥哥,柔云也不想活了。”
  施竹生安慰道:“柔云,别这样,妳要好好活下去,以后施家就只有妳了。哥早就觉得活着没什么乐趣了,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妳,对不起醉姐,哥死了,一了百了。妳别伤心,以后有他照顾妳,不会有人欺负妳的。”
  施柔云朝希平看了看,回头又抱着施竹生道:“不,我不要他照顾,是他害死哥的,我要为哥报仇。”
  一个声音介面道:“是的,一定要报仇。”
  众人朝声音来处看去,竟是一个美艳得不可言传的少妇,她正是施竹生的妻子尤醉。
  希平一见到她就想逃,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
  尤醉来到施竹生的身旁,泪眼汪汪,凄楚地道:“竹生,你怎么这样狠心啊?”
  施竹生惭愧地道:“对不起,醉姐。”
  施柔云指着希平,道:“大嫂,是他害哥成这样的。”
  尤醉看着希平,眼神复杂,咬牙道:“我会杀了他!”
  施竹生艰难地把嘴凑到尤醉的耳边细声道:“醉姐,我已经是没用的男人了,所以只好让地杰去冒充我,妳怨恨我吗?”
  尤醉也凑嘴在他耳边,柔声道:“只要你愿意,谁都无所谓。”
  如此你来我往,施竹生又道:“地杰出来时,与我说他昨晚并没有去成妳的房间,因为他被黄希平打昏了,而妳出来后,我看得出妳成了真正的妇人,能告诉我昨晚顶替我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尤醉一时不知是否该回答。
  施竹生又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了,只是想让妳亲口说出而已。醉姐,听我的话,不要替我报仇,他不该成为妳的仇人。我是自己寻死的,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我死后妳就跟着他吧!帮我照顾好柔云和雪儿,她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我不行了……”说罢,头一歪,就没气了。
  尤醉抱紧他的尸身,眼泪流得迅猛,却没有哭出来。
  施柔云却痛哭出声,死去活来的,没多久,便悲痛得昏死过去。
  地杰立即过来施救。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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