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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师生涯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1  文章类别:校园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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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探望过父亲的席静出了病房,“伯母,您别担心,院长刚才说了,伯父一定会醒过来的!”席静微笑著安慰老妈。

    “真是太感谢你了,席小姐,多亏你的关照!”老妈对於这从天而降的贵人欣喜得简直要抱上她亲一口。

    “伯母您别太客气了,我和少枫是好朋友呢,您这麽说真是见外了!是吗?

    李子!”席静微笑著和老妈谦虚几句,接著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蓦的一阵悸动,也附和著说∶“是呀,妈,以後等爸康复了我们再好好的感谢席静和院长吧!”

    “一定要的,一定要的!”老妈拉著席静的手感激的道。

    “伯母,您和我们一起吃饭去吗?难得在这儿碰上少枫一次,我要给他接风呢,您一起来好吗?”席静提出了请辞,不过礼貌的在问询老妈。

    “哦,你们去吧,少枫他爸离不开我!”老妈辞掉了席静的美意,接著对我说∶“少枫,你和席小姐吃过饭後记得回到爸妈住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再来看你爸!”

    “妈,您晚上不回去吗?”

    “我不回了,晚上我在医院陪你爸,你明天换我我再回去一趟好了!”

    “好吧,妈,那我们去了,您看好爸爸,有什麽事就赶紧叫医生哦!”

    “嗯,我知道的!”

    我和席静辞别了老妈出了医院。

    “想到哪用餐?李子!”席静向坐在她踏板车後的我问道。

    “随便好了,我对这也不熟,你拉我到哪就到哪吧!”我略带疲惫的说。

    “什麽啊?对这还不熟?别忘了你在A市读过四年书哦,怎麽?才离开多久就找把这忘了?”

    “我虽然在这个城市读过几年书,不过我穷小子一个,哪像你们这样整天进出消费场所?”看到席静现在这一身打扮,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但想来也是混得不错,不由得自嘲一下。

    “你这没良心的!”席静低低的骂了一句。

    “你说什麽啊?”我确实听得不清楚。

    “那我决定好了!”席静不再理我,加大油门穿梭在这都市中。

    “这里?这里应该很贵吧?”下了摩托车的我打量著目前所处的环境,看著一排排整齐的小车停放在停车场上,那彬彬有礼穿著洁白衣服的门童让我心里吃惊。

    “来,把你包给我,提著个包去吃东西,不太像话!”席静接过我的行李包塞在尾箱里去了。

    “席静,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吃好不?”我突然在打退堂鼓。

    “怎麽了?这的环境不错,东西也蛮好吃的!”席静掠了一下被摩托车头盔压乱的头发奇怪的看著我。

    “这里好像很贵,我消费不起,我们还是到大排挡好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席静失笑道∶“我的少爷,你只管张口吃饭,吃饱走人好了,都说好我替你接风洗尘了!”

    “不不不,这餐应该我请你才对,你帮了我的大忙,就当我表示一下心意好了!”我还真不太习惯被女孩子请客,自尊上受不了。

    “走了,一个大男人真婆妈!”说著也不管我的意思,挽过我的手向餐馆的大门口走去。

    “先生小姐,两位想在哪用餐?”一位知客小姐走了过来。

    “李子,你看到中餐厅还是西餐厅?”席静依然亲热的挽著我,征询我的意见。

    “中餐厅好了。”

    “好的,两位请跟我来!”

    接著我们跟著知客小姐走了。看著前面那裹在旗袍下的美臀展现出夸张的曲线,我的喉头紧了一下,手臂上突然一阵剧痛让我差点大叫出声。我转过头看著席静,只见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低低的骂了句∶“色鬼!”

    我只觉得面上一股热血冲了上来,以至坐定後知客小姐忙问道∶“先生,是不是我们的暖气开得太高了?您需要降低点温度吗?”席静在一旁掩口失笑,我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麻烦你把功能表拿来吧!”

    知客小姐去後,我看到席静一直在笑,不觉尴尬不已。

    “我还没吃过西餐,为了不出丑还是吃中餐好了!”我找个话题转移一下。

    “没什麽大不了的,好多人不是一样来凑个热闹,真正会用刀餐的人不是很多了!”席静笑笑的看著我。

    “还是觉得怪怪的,而且我的饭量又大,吃那麽点东西,好像还不够塞牙缝呢!”

    “西餐讲究的是科学营养了,哪像你暴饮暴食的!”

    “我还是不要试的好,还是中餐习惯,吃得比较自然!”

    “不是我说你啊,李子,你和以前一样,老是不太自信。”席静微微的蹙了一下黛眉。

    “是吗?也许吧,或者是自卑点吧!”看到一旁显得高贵大方的席静,我感觉自己像个邋遢的乞丐。

    “怎麽会呢?你是男人啊,要堂堂正正的有担天下的勇气啊,又怎麽会自卑呢?”席静有点惊讶於我的解释。

    “或者这就是古人说的人穷志短吧!”我懦懦的叹了口气。

    “先生小姐,请问现在可以点菜了吗?”一个服务生不知何时拿著功能表站在我旁边了。

    “李子你来点!”席静接过功能表递给我。

    “我┅┅我来点?我第一次到这怎麽知道吃什麽好?还是你来点吧!”说著我又想把功能表推给席静。

    只见席静略带怒容的看著我,使得我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来。

    “好吧,我来点,我点的你别说不合胃口!”我打开功能表翻看起来。

    “天哪!这是什麽菜谱啊?一道鱼居然要¥280元,还美其名曰‘福如东海’。”看著这菜谱我暗暗心惊,两道菜都去我半个月的工资了,哪还敢点。正准备合上功能表不顾面子的扔给席静时,又看到她在鼓励的对我微微笑。好吧,硬著头皮点好了,反正不是我开钱,就让老子他妈的奢侈这一回。

    我点了几个菜,正要打发服务生,他却开口问道∶“先生小姐,两位需要用什麽酒吗?”我正想说要两支啤酒,席静突然说话了∶“有没有2000年的君士域梅洛?”

    “小姐,有的,不过如果您用美金付款的话是$18。95支,您用人民币支付的话是¥180支。”

    “哦,我们没有带美金,就按人民币支付吧,一支2000年君士域梅洛,谢谢!”

    “好的,两位请稍等!”服务生道谢後走开了。

    “疯了,席静,你怎麽点这麽贵的酒?这菜都这麽贵了,还要这麽贵的酒?

    你┅┅”我看到席静一掷千金的样子吓了一跳。

    “好了李子,不是我奢侈,你是我难得的贵客嘛,我们要支好酒来庆祝一下重逢不好吗?”席静笑笑的对我说。

    虽然我对席静的热情很感激,不过感觉似乎过了火,她不是肥波的马子吗?

    怎麽现在对我┅┅刚才那麽主动的挽著我的手,对那高耸的酥胸若及若离的碰撞也毫不在意,我糊涂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就和她拉拉家常,原来她毕业後就分到教育厅工作了,目前在管人事的呢,真厉害!她告诉我要靠著她老爸的关系才进去的,当我得知他老爸居然是省教厅的厅长的时候,口瞪目呆得就像看外星来客那麽的瞧著她。

    “不好意思,李子,以前你一直没问过我,所以我也一直没告诉你,你别见怪!”看到我突然产生的距离感,她歉意的对我说。

    “哦,没什麽了,肥波呢?毕业後肥波到哪去了?怎麽不和你在一起呢?”

    我就著这昔日的梦中情人,忍不住问了一下和她一起制造绯闻的男友。

    “那头猪?哼,毕业後他分到你所在的H市了,还是迟迟才去上任的,目前好像在管档案吧!”

    “哦。”

    聊了一会菜上来了,那个服务生老站在旁边瞧得我挺难受的,席静叫他下去了,这时候我才开始又和她聊了起来。

    “原来这样,难怪我一直到市局报到的时候都没知道他在那!”

    “我叫过肥波提供你的线索,这头猪每天只顾吃喝玩乐,只告诉我你到乡下教书了,我都一直没办法联系上你呢!”

    “哦?你不会打电话到我家里问问我爸妈?”

    “都是你了,毕业後连电话都没留在毕业册上,害大家都找不到你。”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是吗?那是我的错了!”我习惯的抓了抓头。

    “那可不是,现在好了,终於能遇到你,真好!来,为我们的重逢乾杯!”

    她欣喜的拿过杯子向我伸过来。

    “乾杯!”我举杯和她对饮了。

    “对了,肥波家里好像也不错哦,怎麽他不想办法留在A市呢?”我觉得他们这对情侣真让人难猜,在学校表现出的亲密样子很难想像他们以後会分开。

    “他?哼,他家里管得挺严的,在他爸眼皮底下他哪有胆子干坏事,所以他自动向他爸说要到H市去工作,那时候他爸听说还以为自己儿子出息了,能够独立生活了,只有我才知道这头猪是怎麽想的!”席静不屑的说。

    “哦?是麽,呵呵,大概也是这样吧,那你怎麽不管他?”我看席静对肥波的鄙夷不像是装出来的,心里暗暗奇怪。

    “他?我为什麽要去管他?我才不会去管他!”

    “啊?你们┅┅怎麽你们吵架了?”对於他们昔日的关系我是沥沥在目,不由得小心翼翼的问。

    “吵架?我没那工夫和他吵呢,他是我什麽人?凭什麽资格和我吵架?”席静似乎觉得我很可笑,拿起杯子自饮了一口。

    “你们不是┅┅不是一直很好的男女朋友吗?”我依然小心的问,也许是她在说气话吧。

    “天,你也这样以为?气死我了!”她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抓过杯子猛的灌到底,接著又倒上一杯。

    “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哦,我不知道,很多人都是这麽以为的!”我心里却想要不是你们这麽喜欢制造新闻,谁会这麽以为啊?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帅哥在心里暗暗感慨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没事了李子,你不知道的,没事,都怪那些讨厌的男人,整天缠人烦都烦死了,所以我叫肥波当我的挡箭牌了,这头猪他爸和我爸是战友,从小就得听我的,他敢不从命?”席静对我摆了摆手表示解释道。

    “哦,这麽回事啊?不过肥波这家伙在学校到是没人敢惹他的,你还真找对保镖了!呵呵,来,乾杯!”到了今天才知道这朵鲜花没被牛粪糟蹋,我心里竟然闪过一丝的喜悦。

    “当然了,他爸是军区司令员,确实不是好惹的,还好,他爸对我就像对自己的女儿,所以从小到大肥波在我面前只有我命令他的份!”席静乾掉杯中酒有点得意的说。

    “对了,今天碰到的高院长也是┅┅”

    “对,我爸和高伯伯,还有肥波他爸都是以前的老战友,所以李子你别太担心,高伯伯会照顾好伯父的!”这兰质慧心的美女说到这怕引起我低落的情绪,特别安慰我一下。

    “嗯,真谢谢你了,席静!”

    “叫我小静好吗?以前你不是这样叫过我吗?”她忽然幽幽的说。

    “好的,小静!”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以前我多少次在梦中亲热的叫过这个称呼。

    “来,我给你倒酒,我们接著喝,今天我真的好高兴!”她抓过我空的杯子又给我倒上了酒,自己也斟了一杯。

    “我也很高兴,来,乾杯!”

    红酒我没喝过,刚开始喝觉得蛮好喝的,初品时略觉得酸涩,到了舌头把酒卷下喉之後那股甜意就泛了出来,顿时齿颊留香,好,好感觉,好味道。不过这麽边聊边喝之後才觉得酒上了头。

    小静真美啊,她吹弹可破的粉脸上抹上了一层红霞,辗转的秋波彷佛滴出水来,莺莺的黄鹂语让人如入梦中的仙境,空调打过来的气流中泛著有如飘渺歌声的女儿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梁佳,我的佳佳,佳佳你在哪?你可知道我很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不要离开我!”一股黯然的情绪油然而生。

    “李子,现在交了女朋友没?”席静突然用那双亮如星光的秀眸盯著我问。

    “有过┅┅”我垂下头,不想让她看见我眼中的伤感。

    “很好啊,怎麽了?你怎麽突然变得这麽伤神?你们吵架了?”席静也是富於著极强的观察力,单从我的语气上就听出了问题。

    “没有┅┅只是┅┅唉!来,喝酒!”我不愿意再揭自己的痛,向她举起手中的杯子。

    “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了吗?做为老朋友有什麽不可以让我分担呢?我认为我会是个很好的听众!”她浅尝一小口,尽可能的温柔对我说。

    我沉默了好一段时间,终於在一个惨淡的笑容後才把我和梁佳的故事告诉了她。她也找不到安慰我的话,任由著我一杯接一杯的喝,第二支2000年君士域梅洛的瓶底倒空了,我醉了!

    我拖累了席静,害得她把车子都留在了餐馆,拦了辆的士载著我到了她的住处,她艰难的半拖半抱才把我放倒在她的床上。

    好柔软的床,好香的被子,好温馨的灯光,我的某种欲望被强烈的刺激著。

    “来,李子,我给你擦把脸!真不该让你喝这麽多!”从洗浴室拿了条洁白毛巾的席静向著我走来。

    我朦胧的眼睛只看见她婀娜的身姿,只觉得那像一条美女蛇正扭动著腰身,带著奇异的诱惑力。我静静的盯著这条美女蛇在小心的给我擦脸,不知是不是室温太高了,她的琼鼻上渗出了汗,鼻翼紧张得一动一动的,呼吸越来越急,原是被红酒熏上的脸欲发的娇艳欲滴了。阵阵的兰香来袭,我哪还忍受得住,一把抓过她的皓腕,一手勾住她的粉背。

    “李子,别,别这样┅┅晤!”

    被我火热的双唇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她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她的红唇湿润而温暖,沁人肺腑的香气钻我的鼻孔,本是紧咬的银牙却挡不住我大舌的叩击,我探到了她嫩嫩的舌尖,顿时一股麻痒的微触电感觉从两根舌头的结合处传了开来,蔓延到心里,我感觉到她的娇躯猛的震了一下。我勾住她後背的手紧紧把她按在我身上,享受著她傲人的胸脯传过来的惊人弹力,感觉著她鹿撞般的心跳。

    终於我放过她会制造香甜津液的小舌,细细的品著她红艳的双唇,接著移游到她的玉脸,看到她紧张跳动的眼皮,我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她长长而微曲的睫毛,她的耳朵晶莹剔透,圆润的耳珠挂著带坠的耳环,我顺著冰凉的坠子一把咬住她的耳珠,舌尖轻轻的诱惑著它。席静再也忍不住了,檀口终於发出让我心醉神迷的呻吟。

    这时我勾在她背後的手已经游滑到了她高耸的丰臀,她的外套已经除掉,只有一件衬衫,哪还能客气,魔掌跟著起出她藏在裙下的衣角,顺著她不含一分多馀脂肪的腰身摸了上去┅┅












  (二十二)

    没有了衣衫的阻隔,五指直接按在她的裸背上的感觉确实不同,只觉得触点细腻柔滑而富有弹力,原是点的接触自觉的变成了面的接触,我厚实的手掌在她的背後摩挲,单是这样的抚摸就足以使我老二雄雄翘起。

    她内里的那件乳罩现在来讲当然是很碍事,因此我的中指插到了勾扣处,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挤,让她那对美乳挣脱了束缚。真的不夸张,席静这对奶子确实需要用豪乳来形容,她本是被我强制性的压在胸口上,我自然能感觉她丰盈的胸脯,而此刻没有了约束的乳房更像是“噌”的一下铺在了我的胸膛。

    “李子,别这样┅┅不,不好,你喝多了,该好好休息!”她突然双手按住我的肩头,慌乱的坐了起来。

    “小静,给我吧,我真的很想要你,我很需要你!”我伸手抓住她两苹玉臂跟著坐了起来,原是趴在我身上的席静现在变成了被我半搂著。

    “别这样李子,你好好休息,明天就没事了。”她很是慌乱,不知道该怎麽劝我,两手都紧张地抱住松脱的乳罩。

    “小静你知道吗?从入学的第一天我就被你吸引住了,你的美丽,你的温柔都让我深深的著迷!”我赖皮地箍住她的柳腰,凑到她晶莹如玉的小耳朵,扮演著最温柔的情人甜腻的说。

    “是吗?骗人,你怎麽一直没说?”她终於扭转过俏脸,细审著我是否在说谎。

    “真的,不骗你,只是我是一个穷小子,不敢高攀你,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爱慕著你!”酒的好处也许是让你在吐真言的时候能达到三分真来七分假,而又能让人以为你是十足真的境界。

    “你有吗?任何时候你都是冷冰冰的脸,女同学私下都说你好有型哦!”她仍是怀疑的看著我。

    “听我说完好吗?也许是自卑吧,我从来不敢正面看女孩子,所以只有板著脸,其实每次走过你身边,我都忍不住会偷偷的藉眼角的馀光来看你!你真的好美,让我痴迷的想著你。可惜看到你和肥波在一起,那时候我真的很伤心,偷偷跑到校外大醉了一场,第二天还得装著没事人一样。”我回想起在校园的日子,她的确是让我魂萦梦牵的女子。

    “谁让你这麽酷,对人老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其实┅┅我要肥波扮我男朋友也是想气气你!”说到後面,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轰隆”我的头脑似乎忽然开窍,原来她一直也对我有情愫!感谢老天,没让我白长副潘安样!

    “我真傻!”

    我慢慢的凑近她的耳边,两片嘴唇轻轻的衔住了她的耳垂。“啊┅┅”她变得比刚才更加的敏感。现在的我已经不在是恋爱中的初哥,当然知道什麽叫趁热打铁。

    於是我的魔掌再度得到发挥,她闭著眼享受著我对她俏脸上的亲吻,双手试图阻止我魔掌的入侵,可是只有象徵性的阻挡如何抵得住欲火中烧的我。很快,她衬衫的纽扣一个个被我瓦解掉了。

    没有了双手和衬衫的阻隔,她的乳罩松脱下来,让那对豪乳暴露在空气中。

    圆润丰满的半球竟然不是我一苹手能抓得过来的,我的五指一张一弛,享受著她的乳房给我带来的充份弹力。那粉色的乳头间中的接触我掌心,痒痒的感觉散布到我心里。

    我的嘴顺著她欣长的美颈一路下来,终於来到了让我神往已久的圣母峰。我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著她粉红的乳头,就像细尝著冰淇淋上的那颗小草莓,舌间轻轻的扫过她的乳晕,感觉到那里的乳点也在逐渐变凸,席静从喉部发出的咿语更加坚定了我继续探索的信心。

    我扒下她的衬衫,连同挂在她玉臂上的乳罩一同扔到了一旁,将身体压了下去,换成她躺倒在床上。她彷佛被欲火吞噬了,开始还有点象徵性的抵抗,现在却任由著我来摆布她。我侧过她的身子,把她裙後的拉链给解了,再让她配合地抬起香臀,让我把裙子给脱下来。唉,女人真麻烦,还有层裤袜,不过现在就是有把刀架我脖子上也阻止不了我的欲望,更何况一层薄薄的裤袜。

    没有了这层隔阂,她的敏感度大大的提高,单是我的手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她都能发出老僧也要动心的销魂声。现在唯一的障碍,就是这条蓝色的蕾丝内裤了,不过我并不著急。

    我从内裤的丝缝中看去,隐隐能见到那些细细的阴毛,而护住阴门的这部份已经被某种液体浸湿了。我用食指在隔著内裤在她那美妙的沟壑中上下游滑,感觉著她那两片肉唇的蠕动。她再也忍不住情动的“啊”了一声,两条不含赘肉的美腿来回搓个不停。

    “李┅┅子,你这坏蛋!”她迷糊的骂了一句。

    “乖小静,别急,我就来!”

    我扒下她最後的屏障,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和她来个赤裸相对。她微微的睁开冒著情火的美目,瞥见了我傲然雄立的巨物,不由得吓了一跳。

    “李子,你的这个┅┅好大,我有点怕!”

    “这个?这个什麽?你指的是这个吗?”我微微一笑,把我的鸡巴塞到她白嫩的小手上。

    “你坏死了!”她脸红红的啐我。

    “有什麽感觉?”我继续挑逗著她。

    “热乎乎的,好像会吐气一样!”她郝然道。

    “是吗?看来它也很想和你亲近了,帮我弄一下好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轻轻的替我套弄起来,我也伸手在她的阴户上逗弄起来。

    她的阴毛显然修葺过,整齐的贴在阴埠上,大阴唇处却找不到多馀的毛,两片桃花瓣儿带著晶莹的露珠,食指拈过,扯出一条透亮的银丝。

    我在指头上摸了一把花蜜,一手用两指揭开她阴户上那层皱摺的包皮,轻轻的涂抹在那颗可爱的相思豆上,红红的豆儿不堪一抹,极其活跃的跳动起来,惹得花瓣一张一弛的配合著。

    我现在已经是最坚挺的状态了,“小静,我可以进去了吗?”我抬头看著情动而风骚的美女。

    “李子,轻点,人家第一次!”

    “小静┅┅我┅┅你真让我太感动了!”

    这麽美丽的女子居然肯为我付出她的贞操,我不得不再次感激上天对我不薄了。

    我分开她的双腿,看著她美丽的阴唇在诱惑著我,哪还犹豫,捉住我不老实的龟头,摆正在阴唇口。

    “我要来了,要是痛你就说,我会慢点的!”

    “呃!”

    我轻轻的往前一送,进去了半个龟头。

    “啊┅┅好涨!”

    “痛吗?”

    “有点痛!”

    “痛过一下就好了,慢慢就不痛了,你忍一下!”

    虽然每个女人的必经之路都一样,不过真的经历起来还是有点害怕。席静两苹手紧紧的抓著我撑在床上的手臂,我还没得深入已经被她的指甲抠出了血印。

    长痛不如短痛,书上也是这麽说的,干吧!我刚把整个龟头伸进她的阴道她就叫痛不已,不管了,没有此刻的痛苦,又怎会享受到暴风雨过後的欢娱?我腰身一挺。

    “啊┅┅好痛!”

    她大声的叫了,眼角泛著泪水,我却感到龟头碰到了那传说中最神圣的处女膜,居然没撞破,再来一次。我忍住对席静的同情,再更大力的一挺腰。

    “啊┅┅痛啊,李子你快停下!”

    这次还好,突破了。不过因为痛楚,席静居然不知道我的肉棒已经没入了她的阴道中。我伏下身,轻轻的舔掉她满面的泪水。

    “没事了,乖小静,已经进去了,接下来就慢慢的不痛了!”

    我开始温柔地抽插她紧凑的阴道,只感觉里面火热火热的,幸好有她的津液分泌才使我不觉得艰难。渐渐的她开始咿咿唔唔起来,我料想应该是过了痛楚阶段,於是加快了我抽插的速度。

    “啊┅┅好┅┅好痒┅┅里面┅┅再进去┅┅啊┅┅”她呻吟得语不成声。

    我看是时候开足马力了,就不再浅尝,而是每一击都探到她的最深处。刚刚开始被入侵的蜜穴不断的冒出了白色的液体,和破开处女膜流出的血水掺和在一起,流到了床单上。这时候的席静和我已经没有思想去考虑其他的事了,只想著就这麽做爱做到下个世纪去。

    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看到那颗粉嫩的阴蒂也越来越活跃,我赶忙用拇指来回地拨弄著这可爱的相思豆,她再也忍不住了。两手紧紧的扒住我的背後,玉腿也拦腰夹著我,彷佛要把我的身躯夹成两段。我奋力地猛抽几下,只见一股阴精随著我的抽动流了出来,把她桃红的花瓣弄得湿漉漉。

    我的高潮还没到,我抓著她软下去的双腿并拢起来,大力的抽动著。席静才是刚刚开苞,阴户本就是紧凑而窄小,现在被我并拢起双腿,愈发的让我感觉她阴道内嫩肉紧紧的裹著我的肉棒。

    那股能量开始在小腹下酝酿,电流般的快感开始传来,到了到了。“啾!”

    我射在她体内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流激得她再美妙的“啊”了一声。我趴在她的身体上,侧过头大口的喘著气,她的乳房也是急促的顶著我。

    “小静┅┅舒┅┅舒服吗?”

    “坏蛋,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呵呵,我也快死了!让我好好躺会!”我从她的身上爬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到在床上。

    “李子,你喜欢我吗?”席静侧过身子,一手托住香腮柔声的问我。

    “那还用说!”

    “就要你说,喜欢不喜欢?”她一手抓过几根发丝轻轻的划著我的脸颊跟我撒娇。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暗恋你这麽久了还不能说明什麽啊?”

    “真好,我也很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你!”

    “哦?你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我?我是个穷小子咧!”

    “讨厌了,谁跟你计较这些,只是觉得你和其他男人不同,其他男人老是色迷迷的看人家,只有你酷酷的爱理不理的!”

    “我哪有,我只是怕自作多情罢了。”

    “算你了,现在你宿愿得偿了!”她突然凑过红唇吻了我一下。

    “谢谢席小姐的垂青了,让我这苹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

    我心里著实感激席静对我的爱意,扭过头继续和她吻了起来。正当我准备二度挥军的时候,她拉起了我。

    “去洗澡了,人家才第一次了,还有点痛!”

    於是我只好作罢,就陪她洗了个荒唐的澡。

    浴後大部份的酒气都散掉了,我清醒了很多。席静搂著我的脖子乖乖的闭著眼要我用最深动的情话哄著她睡,我再次发挥了我的语言天赋,说著些两人世界才能享受到的情话,哄得她甜甜的睡去。

    我一搂著席静,一手垫在脑後,想想刚才的激情,我是不是太过份了?这梁佳才离开我还不到24小时,我现在就和席静搞在一起了。再说老爸还躺在病塌上,我就开始纵情纵欲┅┅唉,为人子,不孝也。

    席静刚才不停的要我对她说情话,那以後呢?以後怎麽办?以後我会和她在一起吗?席静的贞操都给了我,我┅┅我能不负责任吗?那梁佳呢?梁佳又该怎麽办?哦,还有个小丽丽┅┅这几个女孩子都喜欢我,我究竟最喜欢谁呢?头大啊,我都快要想一头撞墙去了。

    最後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先找回梁佳,至於以後会发生什麽事,天知道好了!“等爸爸病好就去找梁佳!”我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心┅┅










   (二十三)

    早晨的光线透过窗帘射到了我的眼睛上,长期以来的职业习惯使我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昨晚是否真的做得很爽,总之我感觉精神很好,不过转身却没有看到我身边刚和我有了合体之缘的美女,却听到了厨房的方向传来些“乒乒乓乓”的碟碗声。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落地的米黄色暗花窗帘微微透出了一些缝隙,光线就是从这里射了进来,宽大的卧室配合著洁白的粉刷过的墙壁,使得空间很宽广,我卧的这张床也是超气派的大,如同一艘巨船。

    床的温柔往往容易带起人的懒意,此刻我还真的不想下床,看到床头的矮柜上摆著一个精致的烟灰缸,一包“KENT”叠著一个看起来也是很高档的打火机就在它旁边,於是我抓起香烟抽出一支点上。

    太久没抽烟了,又是一阵眩晕的感觉,不过说实话,我现在很享受这种烟醉的感觉,因为我的思绪就像这冉冉的蓝色烟雾,徐徐的展开了。

    那是大学入学的第一学期,参加完新生入学的军训後,恰巧过几天就是国庆节了(指内地的国庆节)。这一年真巧,国庆和中秋居然是同一天,经过一个月的军营生活,能碰上这样的节日还真是福气,於是我们班级里就组织了同学一起到A市的江边烧烤,也算是大家入学後的第一次联谊活动。因此虽然我的生活费不是很宽裕,但还是交了50元钱参加。

    不过到了烧烤的时候,我就有点後悔来了,班上的那些活跃分子自然不会闲著,他们找著那些爱笑的女生,频频的献著殷情,并且信誓旦旦的要私下请那些女孩子到什麽什麽高级娱乐场所去Happy,不知道怎麽,我即使做个听众也觉得很难受,因此我总是默默的低著头,自顾自个烤东西吃。

    “李少枫同学,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烤一串香肠呢?那边有个馋嘴美女在等著呢!”

    “喂,蹲在火边那位戴眼镜的帅哥,有劳你,一个鸡翅膀,烤好了叫我,谢谢!”

    “李┅┅嗯,对了,你叫李什麽了?麻烦你帮我到那边拿瓶水来,有美女口渴了!”

    “┅┅”

    大家的要求我一一的满足了,还是一个人回到火边,继续烤著吃了半块的属於我的牛肉串。

    “你怎麽不去那边和大家聊天呀?他们都说得好热闹哦!”

    我抬起头寻找这把甜美的声音,迅速的低了下头,这个一入学就被评为本学年最上镜的美女在对我说话了,我曾经在军训班长叫向右看齐的时候偷偷扫过站在後排的她那对傲人的乳房,除此之外只知道她叫席静,没有过更多的接触了,哪怕是我的眼睛偷偷的接触也不再奢望。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我环看了一下四周才鼓起勇气问她。

    她微笑著点点头向我走来,我顿著的身子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於是她就蹲在了我的旁边。

    “你是叫李少枫吧?怎麽一个人在这偷吃呢?呵呵!”她的玩笑化解了突如其来的尴尬。

    “是的,我叫李少枫。我这是明吃,没有偷吃了,呵呵!”我抓了抓头,感觉火似乎烧得很旺,所以脸上热乎乎的。

    “大家都停下了吃,都在侃呢,你一个人脱离群众,还不叫偷吃呀?”

    “哦,我这是在为人民服务呢,大家如有需要就找我好了,你还想吃点什麽吗?”

    “呵呵,你这人其实很会说笑嘛,过去和大家一起开心呀!”席静对我笑了笑,似乎要把我拉到那一群我觉得不适合我的群体中。

    “不去了,你们聊吧,我这里也可以听到你们的笑话。”有种是因为孤独而被同情的感觉在我心头升起,我拒绝了她的美意。

    “哎,小静,过来呀,怎麽一个人跑那边了,一起来玩吧,我们准备去那边跳兔子舞了!”美女始终是被人关注的,才和我说得两句话就让人给发现了。

    “你们去玩吧,我等下找你们去!”席静掠了一下被江风吹到面前的秀发回应道。

    “哦,那好吧,快点来哦,我们先跳著等你!”

    “OK!”

    “席静,你和他们去玩吧,不用理会我,我还没吃饱呢,呵呵!”我装著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吗?”她略略吃了一惊。

    “当然了,美女终究是人群中的焦点嘛!”我理所当然的说。

    “谢谢,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是呆木木的那种人呢,没想到你也是个口花花的浪荡子!”

    “没有没有,绝对冤枉,如果说了一个事实就被人这麽误会,那我看这世界就是谎言的世界。”我叫起了撞天屈。

    “不和你争了,来,我帮你烤,想吃什麽呢?”她喜滋滋的挽著袖子。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我自己来好了。”我不想她的香袖被油烟熏得变了味,赶紧拒绝她的好意。

    “你刚才为大家烤了那麽久东西,现在就当我代表大家为你也服务一下!”

    “服务一下?不要,不要,女孩子还是不要这麽随便为人服务,我自己来好了!”对於和我熟了点的人,我说话有时候是口没遮拦的。

    “讨厌了,早知道你也是个花心大萝卜来的!”她略一思索忽然脸红红的啐了我一口。

    “哦,对不起了,我这人说话很容易惹人生气,所以我还是不说的好!”我又抓了抓头向她道歉。

    “还好了,说吧,这个鸡翅膀你一个人能不能消灭掉?”她叉起一个很大的鸡翅膀问我。

    “当然,只要是你烤的,就是一块焦炭我也吃得精光给你看!”看到她没真的生气我的言语上自然又轻松下来。

    “那说好了,待会不许耍赖,要真的吃完!”接著她不再理我,哼著悦耳的流行歌曲愉快的烤著那个鸡翅膀。

    诚如我所愿,那个鸡翅膀真的有一半变成了焦炭,为了证明“大丈夫一言九鼎”这句话是千古不变的名言,我就在席静乐呵呵的笑声中真的吃完了那个鸡翅膀。

    “坐火边太久,热死了,到江边吹吹风吧!”她伸了个懒腰建议我。

    我终於能体会到什麽叫美人风情万种的慵懒状态,以及什麽是魂不守舍,我屁颠屁颠的跟著她去了,那两条腿彷佛也不是我的,脑海里也不受控制的想著她刚才伸懒腰时欲裂衣而出的那对绝美乳房。

    “哟,你醒了,睡得好吗?我弄了早餐,快洗洗吃早餐了!”席静甜美声音响起,我的思绪被带了回来,不再是江边的那一刻,而是眼前这个穿著白色睡袍的美女。

    “你怎麽抽烟呢?我以为你不抽烟的!”她看到我手上还夹著那支白色过滤嘴的“KENT”。

    我猛的啜了一口,挤灭了红红的烟头。

    “怎麽?难道你的烟我就抽不得?”我笑笑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了,我只是摆设而已了,也没想到你要抽的!”

    “那还说,分明是诱惑我,没事你摆包烟在这干嘛!”我装著哼了一声。

    “不是了,上次我爸来我这,说我这连个烟灰缸都没有,要是有客人来就尴尬了!”她或许是怕我有什麽不该有的联想,急急的和我解释。

    “好了,没什麽的,我也不喜欢抽烟,太久没抽了,看见有就忍不住啜上一口!”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是心烦才抽的,顺势下了台阶。

    “那┅┅你还不快点去刷牙洗脸,我做好早餐了!”她看到我没真的生气又奉上了如花的笑靥。

    我正想起身,突然又坐了回去。

    “呃┅┅有劳,我的衣服裤子!”我指了指搭在旁边沙发上我的衣衫,最上面是一条内裤。

    “扑哧!”她突然笑了。

    “李子你还这麽害臊?怕我看见你小小的样子呀?”

    “什麽话?本人哪天早上起床不是一柱擎天?”

    我虽然觉得有点尴尬,想想反正都那个过了,什麽没见过?加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说小,索性大方点好了。

    於是我站下床来,席静却转过身走开了,嘴里还扔下一句话∶“算了,待会有人又害臊变成个大姑娘我可担当不起。”

    “你┅┅”我气得想马上抓过她来好好“惩罚”她。

    我洗漱完毕坐到了餐桌前,只见台面上摆著一杯牛奶,一盘水果,还有一碟法式面包和两个荷包蛋外加一根火腿肠。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哪还客气,我就坐在桌前放口大嚼起来。

    “好不好吃?”她不知道什麽时候绕到了我背後,两苹手从椅背穿过沿著我的脖子穿到我胸前,香腮则贴著我的脸上。

    “还行,不错!”我有点僵硬的把脸挪开她的粉脸。

    “你怎麽不吃呢?减肥啊?”我有点奇怪她怎麽只备了一份早餐。

    “待会我还要接著睡呢,为了帮你弄早餐才起来的!人家难得星期天嘛!”

    她继续把脸凑到我脸上,有点撒娇的摇著身子。

    “哦,那你接著睡吧,我到医院换一下我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中午我给你送饭去!”

    “不用了,我吃医院的营养餐好了!”

    “就要送!”

    “不嫌麻烦你就送吧!”

    “这还差不多!”她吻了我的脸走开了。

    “我吃好了!”我抓了张餐纸擦著嘴走出餐厅。

    “嗯,李子,把这拿著!”席静正和我迎面走了上来。

    “什麽?”

    “钥匙呀!”

    “什麽钥匙?你这的钥匙??”我看了看她递给我的钥匙。

    “是呀,万一你回来我不在这你也能进家!”她嘱咐我的样子就像是个小妇人在交代丈夫。

    “这个┅┅不了,我现在就把行李拿到我爸妈住那去放,以後我住那他们那边好了!”我赶紧要把钥匙塞回给她。

    “你爸妈住的地方离医院太远了,真个有什麽事还真不方便,我这就三站路就到医院了,你这段期间就住我这吧!”她的理由似乎很合理。

    “不好不好,你隔壁邻居看到不好,影响你的┅┅”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席静的眼睛已经红红的,还噙著泪水。

    “好,那你走吧。”说著她就要转过身去向我放在客厅里的行李走去。

    “别这样小静!”我一把抓过她的玉臂,转过她的身子来。

    “呜呜!”她低著头,已经哭出声来。

    “小静,我是担心你一个未婚女孩子,被邻居说三道四的不好,要是你真的给我我收下还不行吗?”我这个人就这样,女孩子一哭往往就没辙了。

    “说什麽?现在都什麽年代了?你是我男朋友,这又有什麽不可以?”她低低的哭著,抬起那张带雨的梨花脸,近乎可怜的看著我,使得“男朋友?”这一句反问在她的面前我再也问不出来。

    “傻瓜,我已经收下了,快收起你的眼泪!一大早就像个小花猫!”我双手捧著她的脸,爱怜的用拇指揩掉她脸上的泪珠。

    “还不是你?非把人弄得哭哭啼啼的你才满意!”她终於停止了哭泣。

    “这样可以了吗?”我轻轻的在她的粉脸上印了一下。

    “坏蛋!”她的脸迅速的抹过一层红霞。

    坏蛋一直是梁佳情动时对我的爱称,而此刻她的神情又像极了梁佳,我忍不住寻著她的香唇吻了下去,直到她的脸红得火烧似的我才放开了她。

    “李子,到下面坐17路车三站就可以到医院了。记得帮我给伯母带个好!

    ”离别出门时她仍然不忘指点我坐公交车。

    我整理著乱的心绪下了楼┅┅











   (二十四)

    坐在公家的车上我看著车窗边穿梭的景像,只觉得头脑一片混乱。

    出门时候席静小妻子般的叮嘱还在耳边,让我今後该如何面对?在没见到席静之前我一直认为梁佳在我心目中应该是谁也无法取代的,可是现在┅┅和梁佳分离还不到24小时就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了,而这个女人恰好唤醒了我曾经的梦。

    昨晚临睡前下的决定不由得犹豫起来。找梁佳,这世界这麽大,我该怎麽去找?找到梁佳,席静该往哪摆?找不到梁佳,席静又该处在什麽位置?感觉上席静和我发展也太快了,只一夜的工夫我和她的关系就由同窗改成了同床,男同学也变成了男朋友。

    其实我很能感受到席静对我强烈的爱意,要不她也不会在我在男女事情上失意的时候趁虚而入了,昨晚那种情况她应该有能力制止我继续下去的,可是她没有,并且把最宝贵的少女贞操献给了我,我再傻得跟王二呆也能明白她对我的意思了。我对她似乎并没有她付出给我的这麽多,但不可否认那销魂的一刻她确实让我忘了梁佳。我究竟是太多情还是太无情了?想到这我真恨不能甩自己两个耳刮子。

    “第一人民医院到了,有在第一人民医院下车的乘客,请您下车,下车请走好!”公交车上电脑小姐报了站名,我收拾情怀下了车。

    “妈,我来了!”

    我轻轻的推开了老爸所在的病房房门,尽可能小声的和老妈打了个招呼。老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拉了我到房门外说话。

    “少枫昨晚休息得好吗?”

    “休息得很好,谢谢妈!”

    “妈怎麽看你没精打采的样子?别担心你爸爸也把自己的身子搞垮了!”老妈爱怜的用手理了一下我的头发。

    “妈我没事,倒是您,这几天都累坏了,您回去好好休息吧,爸爸我看著好了!您尽管放心的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您来的时候爸爸就醒了哦!”虽然老爸也让我挂心,但我知道我现在的情绪并非老爸单方面影响的。

    “嗯,你要认真看著你爸,万一他有什麽动静要马上叫医生来!”

    “嗯,我知道了!”

    也许是昨天碰到了席静这个贵人,老妈的情绪比昨天好了很多。老妈又接著交代了我一些该注意的细节才准备离去,我忽然把她叫住。

    “妈,这是您那里的钥匙!”

    “哦,你拿的是你爸的钥匙,我自己还又一套,你拿著先用吧!”老妈会错了意。

    “妈,我┅┅我昨晚没住你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噫?怎麽呢?那你昨晚住哪去了?”老妈小吃了一惊。

    “我昨晚住席静那里了,她那离医院比较近,而且她一个人住很大的一个套房,房间多我就住那了!”我半真半假的哄著老妈。

    “你呀,怎麽老给人家添麻烦呢?快搬回来和妈一起住!”老妈责备道。

    “没事的妈,我住她那离医院也近点,再说只是借宿这麽一段时间了,吃饭的问题以後我自己解决好了,您别操心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来的!”

    “你也不想想,人家是一个单身女孩子,你去那住算什麽?也不怕会影响人家┅┅”虽然老妈没有往下说,不过我明白她的意思。

    “嗯,好吧,那等你到医院来了我就到席静那把行李搬过去。”我也还不想透露太多我和席静的关系让老妈知道,就顺了她的意。

    老妈又棉嗦了几句才离开。我轻轻的挪著步子再次走进病房看了一下老爸,见他依然静静的躺著,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拿起一本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游离的翻阅著,间中医生来查看过几次,护士小姐也来换过吊著的盐水。看到这些白色的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由得再次想念著我的佳佳!

    “佳佳,你真的太无情了。你怎麽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你可知道我是多麽需要你!唉!你在哪呢?快回到我的身边吧!”

    这时候,那些平时偶尔看过的什麽凄凄惨惨戚戚诗词句像堆泡沫似的浮了出来,真个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咯吱”一声,房门轻轻的响了,我以为又是医生或者护士,赶紧站了起来,没想到从房门敞开的缝隙中挤进来的是席静的脑袋瓜子,怕她大声说话影响老爸,我学著老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悄悄的来到房门外再慢慢的带好门。

    “李子,我来了,嘻嘻!”她举了一下手上的饭盒表明她今早说过的话。

    “这麽快就给我送午餐了?几点了?”我感觉上只是坐了一会而已。

    “不早了,都十一点半了,人家怕你早餐没吃饱嘛!”她有点嗲里嗲气的说道。

    “你难得周日休息,怎麽不多睡一会?”看著这个爱心饭盒我心里真的很感动。

    “你走了之後我只小睡了一会就再也睡不著了,梳洗完後我就上街买菜,这些都是我亲自做的哦,你看看!”

    她坐在门外的休息椅子上,给我打开了饭盒。酸甜排骨,青椒牛肉,素炒黄瓜,外加一个荷包蛋。青青黄黄的搭配果然是很好的卖相,引得我食欲大动。

    “这些菜都是我爱吃的,你怎麽知道?”我的食谱似乎被她掌握了。

    “呵呵,保密!快尝尝看,饭盒的汤碗里还有花生猪肺汤。”她很得意的为我摆设好这些饭菜。

    我夹起一块排骨往嘴里送,细细的咀嚼著。

    “这味道┅┅”

    “怎麽样?”她看到我皱了皱眉头紧张起来。

    “比我妈做的还好吃!呵呵!”

    “呼,还以为要糟糕了呢!坏蛋吓我一跳!”她轻轻的拧了我一把。

    “说真的小静,我真想不到你这麽个千金大小姐做菜这麽有水准!”

    虽然我以前在家里也挺喜欢帮厨的,对自己的手艺尚且满意,不过相对席静的工夫来说,等於是路边小炒店和大饭店的对比。

    “哼,你以为人家什麽事都不会做?告诉你,我有空的时候就喜欢自己弄点吃的,我还买有好多食谱的书籍和影碟呢!”她装作不悦的哼了我一声。

    “真是个馋猫!”我笑了笑。

    “还笑人家,都怪你了!”她又拧了一下我的大腿。

    “哟,自己嘴馋还赖别人身上了,唉,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吃著这冒著腾腾热气的爱心饭盒,我先前自找的惆怅不知跑哪去了。

    “李子,还记得第一次我们认识的时候吗?那时候为你烤了个焦炭般的鸡翅膀,你也真的吃完了。所以那次以後我就下决心要学会烹饪,让你以後不敢再笑我了!”她说著说著就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柔情的美目透射著无限的怀缅。

    原来是这麽回事,看来我们这次的重逢,真的在彼此的心灵里感到很大的震撼,今早的时候我也想的是初相识的那个场景。

    “我┅┅你、你怎麽到现在还没有中意的人吗?为什麽要为我付出这麽多?

    真傻!”我轻轻的说,却不敢转过头看她。

    “我身边当然有些不自量力的讨厌男人,像单位里那些男同事,没事老找人开黄腔,不过他们都是我爸的下属,都不敢太过份!”

    “就没有其他更好的?”

    “还有些公子哥,虽长得人模人样,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就老想著做上流社会,可一见女孩子的面就满脑子是怎样对人动手动脚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衣冠禽兽了!”她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看来一个女人心有所属的时候那麽你这个男人再好也是白搭了,而她心里那个人再怎麽多缺点都不会和被排斥的那些男人同类。难怪人家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衫。”。

    香甜可口的饭菜不一会就被我风卷残云地扫空了,席静一脸满意的笑容。她从手袋里掏出餐纸细心的擦著我嘴边的油迹,丝毫不介意那些来往医生护士的眼光。

    “很饱,谢谢你小静,很久没吃到这麽美的一餐了!”虽然有些奉承,不过也是实话。

    “喜欢的话我明天再给你做!”她果然笑靥如花。

    “不用这麽麻烦了,你平时上班的,没这麽多时间了,偶尔好了!”

    今天她送饭而已,明天再送说不定是亲手喂我吃呢。在这人来人往的医院里终究让我感觉不自在,还是能省则省吧。

    “嗯,那好吧,只要我有空就给你做,行吗?”她考虑了一下对我说。

    “嗯,好的!”我点了点头。

    “李子,今天晚上到我家里吃饭好吗?”

    “什麽?到你家里吃饭?”我吓了一大跳。

    “你忘了昨天我已和高伯伯说了,今天请他到家里吃饭的吗?我想叫你一起去!”

    “不了,我不去了,你弄几个好菜去哄哄院长好了,以後我再亲自和院长道谢!”想想现在就见家长,我哪有什麽准备,更何况我还正为梁佳和席静的两头取舍正踌躇不决,哪有那胆子去。

    “怕什麽呢李子,你放心了,不会尴尬的了,在家里我说了算!高伯伯也很迁就我的咧。”她以为我只是怕羞,耐心的开导我。

    “不不不,今天你请高院长到家里做客,本是高兴的事,应该让他和你爸多叙叙旧,我爸还躺在病床上,我心情不好,别让我第一次到你家就绷著张脸!”

    关键时候我把老爸抬了出来做挡箭牌。

    “哦!嗯,那好吧,这次我就不勉强你了,改天吧!”

    “嗯,改天!”我松了一口气,能拖则先拖著。

    “那我走了哦!到伯母来换你後,你自己去我那里吧,不过我可能晚点才回去,闷了的话就看看电视,累了就早些休息!”她收拾好饭盒准备离开。

    “哦,说到这事我还忘了,我妈说不好麻烦你了,让我回她那住。你看这钥匙┅┅”我没忘记老妈临走时的交代。

    “伯母真这麽说的?”她细审了一下我的表情看看我是不是在找藉口。

    “嗯,钥匙你先拿著。伯母什麽时候会来?我找机会替你和伯母说好了!”

    她看了我不像是在撒谎,沉思了一下道。

    “我妈说她给我做晚饭送来!大概晚饭那个时候到吧!”我知道她死心眼,乾脆也不瞒她。

    “好吧,到时候我来和伯母说好了!那我先走了。拜拜!”说著她转过身走开了。

    唉!真不知道她会怎麽和我老妈说这事,万一她大胆的抖出我们间的关系那就糟糕了,那不是让梁佳彻底的被打入深渊?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我先下手为强,把我这些糊涂的感情债先揭底?不成不成,我终归不能在老爸病重的时候还在和老妈说起我是怎麽怎麽的风花雪月。那我该怎麽说?

    想了半天一点主意都没有,只好到时候见机行事了。

    到了晚饭时间,老妈也提著个饭盒来了。

    “少枫,来,吃饭了,妈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酸甜排骨和酱子鱼!”老妈很久没亲手做饭给我吃了,现在她的样子很高兴。

    “好的!”

    我刚接过饭盒就听到席静的声音了。

    “伯母您来了!”

    这位小姐还真本事,老妈前脚到她後脚就跟进了。

    “是席小姐呀!快请坐!”老妈一看到这个贵人立刻忙著打招呼。

    “谢谢伯母,伯母您别再叫我席小姐了,您叫我小静吧!”席静坐下後用手抚弄了一下脱下摩托车头盔後弄乱的秀发。

    “好的,好的,谢谢你这麽有空来看少枫他爸!”老妈感情是会错意了,我知道席静来的目的,不过不好出声。

    “应该的。伯母,这是给伯父买的一点营养品,等伯父醒来後好好的调理一下。”席静真带著东西,我还真没留意。

    “席小姐,哦,小静呀,你看你怎麽这麽破费呀?人来了就好,何必再花钱呢!”老妈再三道谢。

    “应该的,伯母您收下吧!”这时候席静才瞅了我一眼。

    “妈,小静的好意别推来推去了,谢谢你了小静!”我替老妈收下了席静带来的营养品。

    “伯母我有个事请您别怪少枫了。他昨晚没经您同意就在我那留宿了,我那里房子空,而且离医院很近,我正想叫您这段期间也暂时搬我那住,也方便照顾伯父一点,您看呢?”

    好妮子,真会先下手为强。

    “这┅┅”老妈都被席静的突如其来的邀请搞得措手不及。

    “小静,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和妈住她厂里的宿舍合适。”我替老妈回了话。

    “伯母,我这真的没什麽不方便,而且我听说您厂里的宿舍因为两厂合并的缘故,现在还是两个家庭住一套房,是吗?”

    席静的话好像很有道理。老爸老妈因为是在两厂合并後从我们H市调动过来的,目前的厂方新建宿舍还没搞好,所以老爸老妈还得暂时和别个家庭挤一个套间,但我确认我没有告诉过席静。真不知道她哪搞来的调查。

    “嗯,那好吧,少枫,妈同意你暂时住在小静家了,不过你要勤快点,别给人家添麻烦!”老妈沉吟了半晌才勉强点头同意。

    “小静,给你添了这麽多麻烦,真过意不去!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老妈转过头握著席静的手,只差没喊社会主义万岁了。

    “伯母您也一块搬过来吧!”席静很诚恳的再次邀请。

    “不了,我终归是陪在医院的时间比较多,就不打扰你了,真谢谢你了,小静!”

    “哦,这样啊,那伯母我不勉强您了,不过您得有时间到我那去坐坐。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挺自信的哦!”席静终於摆平了我的住宿问题,偷偷的对我露了个笑脸。

    “好的,好的!”

    “那这麽说定了,伯母,今天晚上我家里有客人,我得先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伯父!”

    “好的!”

    “伯母再见!”

    “再见!”

    “妈,我送送席静!”我跟著席静走了出去。

    “OK了吧?你这下不用再怕妈妈骂你彻夜不归家了吧?”席静顽皮的对我眨了眨眼。

    “我真服了你了,连我妈你都搞得掂!”我不得不佩服。

    “嘿嘿,我今天下午到你妈厂里调查了一下,准备工作做得很充份呢!”她得意的对我笑了笑。

    “难怪你的奸计得逞,明明是想和我苟合,还说得头头是道!”我也轻松的笑了一下。

    “谁和你苟合了?不害臊!人家是收容你,还说得这麽难听!”她脸红红的用手肘撞了一下我的胸口。

    “从医院回去後也是三站路哦,别坐过头了,我还没回去的话自己看电视或者影碟,累的话就早点休息!”她突然转过身,伸出双手帮我整了整衣领温柔的说。

    “嗯,我知道了,你回家吧!”我心头泛起一种家的温馨感觉。

    她忽然不动,侧著脸站在我面前。我会意凑过双唇,轻轻的吻了一下她娇羞的嫩脸,她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而我却定在了车棚里,略略後悔刚才撩拨她的那些话。

    唉!有什麽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苦恼的安慰了一下自己,我还是回去先用完我的晚餐吧┅┅










  (二十五)

    用完我的晚饭後,我正要把饭盒拿去清洗乾净,突然老妈叫住了我。

    “少枫,不急清洗,妈有点事想问你!”

    “哦,好的,妈您坐下说吧,什麽事?”

    “少枫啊,妈想问你现在有了女朋友没有?”老妈拉著我一起坐在病房前的长椅上。

    “妈,您怎麽突然问起这个啊?”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呀,别把妈当老糊涂!”老妈嗔怪的说。

    “妈,您说哪去了?”我装作听不懂抓了抓头。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越来越像大人了!”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

    “妈,怎麽了?好好的叹什麽气呢?”

    “妈今天看你和席静根本不单是同学这麽简单,席静这女孩很喜欢你吧?”

    老妈终於亮牌了。

    “妈,席静对我是很好!可是┅┅”我正犹豫著该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她梁佳的事。

    “妈看得出来你也是很喜欢她的,对吧?”

    “┅┅”

    我沉默了,也许该说是预设了。

    “儿子啊,她看起来是个高干家庭的子弟吧?咱们配不上人家!”老妈语重心长的说。

    唉,怎麽办?老妈已经发现苗头了。现下我还不敢确定我和席静到底是不是那麽回事,就因为中间还穿插著个梁佳,更何况还有位丽丽小姐也搅和在我的感情涡流中。丽丽现在年纪还小,姑且不论,可是梁佳和我有著肌肤之亲的刻骨铭心,我相信说出来老妈一定会同意我和梁佳的,但现在让我上哪找梁佳去?而就在梁佳失踪後的第二天,我就和席静也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让老妈该如何去定位现在席静的位置了?她会任由我不负责任的吗?唉!悔不该喝那天杀的酒,让我局限在良心的困惑中!

    “少枫,怎麽了?是不是怪妈多事?”妈妈看到我半天没吭声,以为我在懊恼她。

    “妈,其实我有女朋友了!不过现在她离开了我!”我黯然的对老妈说。

    “哦?你怎麽一直没告诉妈呢?”老妈有点惊奇。

    “本想过了这个学期我就告诉您和爸爸的,可惜她已经离开了我!”

    “怎麽?吵架了?你是个男人应该让著点女人嘛!”老妈看我沮丧的情绪,想调侃我轻松一下。

    “没有,她要到别的地方去生活了,不得不离开我!”我无奈的对老妈说著半真半假的话。

    “儿子别灰心,想我儿子这麽帅气,以後会找到更好的女孩子做媳妇儿!”

    老妈打趣著我试图减轻我的失落感。

    我勉强的笑了笑。

    “席静知道我女朋友离开了我,所以她现在对我很好,其实在大学的时候我也很喜欢她,曾经想过要和她在一起!”沉默了一会我对老妈说。

    “少枫,你要是也还喜欢席静,只要她家里同意,妈也不会反对你和她在一起。”老妈看到我这个样子驳回了刚才自己的观点。

    “唉!妈这辈子穷,就怕被人看不起,所以妈才担心席静的家里会反对你们谈恋爱!”妈妈又叹了口气接著说。

    “放心吧,妈,我们不会穷一辈子的,等以後我有了点积蓄,我要下海去经商。到时候我们全家人要去环游世界呢!”妈这个人自尊很强,这时候轮到我在安慰她了。

    妈妈笑笑的抚摸著我的脸,很开心。

    在回到席静住处的时候我还很感激老妈,她至今没有问过我那个被我称之为女朋友的女孩子叫什麽名字,做什麽工作的。

    席静果然还没有回来,看看时间才是晚上八点多,正是电视剧的黄金时间,我洗了澡後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现在很流行武侠剧,很多频道不是这位大侠就是那位大侠的放映著,武侠太滥了,使得我宁可看广告。

    电视画面很浪漫的一个西服广告。只见很靓的女主角散步在涨潮的海边,男主角忽然穿著一件白色的衬衫飞奔过来,手上提著的那件西服很温柔的披在了女主角的身上,接著┅┅等等,这个画面好熟悉啊,好像是┅┅

    我的思绪回到了大学第一次烧烤聚会的那一刻┅┅

    江边。

    “你知道吗?据说在黎明前那颗北斗星消失的刹那间许下愿望,就能够实现你心中所想!”席静用手轻轻拂了一下被江风扫乱的秀发微笑著对我说。

    “哦?不知道!”我傻傻的应和著她的话。

    “你不想许个愿望吗?”

    “愿望?我都许了N个愿望让我马上有用不完的钱,可现在还不是这样?”

    我自嘲的笑了笑。

    “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她似乎低著头自语。

    “我当然知道,不过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让一个乞丐来选择是要面包还是文明,我敢保证绝对不会是後者!”我口沫横飞的陈述著我的立论。

    “那如果把文明换成是只有一天的爱情呢?你说他会要什麽?”席静对著我眨了眨那双泛波的美目。

    “这个┅┅我不知道!”我放弃作答。

    她笑笑的看著我,我也不说话,陪著她坐在江边看著起雾的水面。

    我发现她的两手互相对抱著,并且上下搓著手臂,我忽然站起身到篝火旁乱堆的衣物中找到我的夹克衫,跑著过去轻轻的覆盖在她的肩头上。

    “谢谢!”她回过头看著我甜甜的笑了。

    “没什麽!”我有点慌张的看著江面道。

    “想不到你这个人蛮细心的!”

    “呵呵,这是我的优点!”

    “那我又发现你一个优点了!呵呵!”她很愉快的笑著。

    “哦?还有其他的被你发现了?”我略感惊奇。

    “嗯,就是你的口才!”她很得意的说。

    “哦?是吗?不会吧?我自己都不觉得这是我的优点!”

    “不要谦虚了李少枫同学,其实你很会说话,也很会逗人,只是┅┅说了你别见怪!”

    “嗯,不会不会!”

    “只是你少了点自信,因此你不喜欢融入群体,我说得对吗?”她微笑著说道。

    “或许吧!”我心底再次泛起是因为孤独而被人同情的酸味,语气淡化了下来。

    “走吧,我们也到那边跳舞去!”她忽然邀请我一起去。

    “不了,我不喜欢跳舞!我想再坐一会,你去吧,不用管我!”我谢绝了最佳和她亲密接触的机会。

    她想了好一会才道∶“好吧,不过你也小心,别著凉了!这是你的衣服,谢谢!”

    她脱下我的夹克递给我走开了。我尚能感觉道夹克的里层暖暖的温香,不过我却知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在以後的学习里,我大都刻意的避免和她正碰面,实在躲不过也就是礼貌上的寒喧,一直到她成为肥波的女朋友我才和她的话多起来。

    “喀哒!”门开了,这屋的原版主人回来了。

    “在看什麽呢?这麽用神?”她边换鞋子边问我。

    “随便看的!”我懒懒的应了她一声又接著用遥控器换台了。

    “怎麽了?今天是不是很累?”她坐在沙发的扶手处温柔的问我。

    “有一点!”我随口答道。

    “那别看电视了,早点休息了吧!”

    “嗯!”说完我就在沙发上假寐。

    “起来了,到床上去睡觉!”她伸出两苹纤手,用力地拉著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无奈的被她牵著走了,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乖乖的躺在床上,我洗了澡就来!”她把我按坐在枕旁,并凑过红唇亲了下我的脸去洗澡了。

    她身上掺杂著那瓶83年红酒的女儿香若有若无的钻进我鼻孔,我心跳蓦地加速。

    我躺在床上两眼睁睁的看著反映著黄色壁灯的天花板,脑中一下是席静的影子,一下又变成是梁佳的影子,两个影子直换转得让我头昏。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我赶紧闭上眼睛,真想有种点了自己睡穴的能耐。梳妆台前一阵响动,我但愿那声音一直在响,直到我睡著。香风越袭越近,我知道梳妆台帮不了我什麽了,只有保持著平静的呼吸以及自然垂著的眼帘。

    薄被掀开,合上,把一具带著浴罢後泛著香气的身体裹了进来。

    “李子,睡著了吗?”

    席静一苹手撑著侧起的腮帮,一苹手轻抚在我的心口处。

    “嗯,还没!”我知道骤变的心跳瞒不过她,索性答出声来。

    “在想什麽呢?”她从我的腋下钻到了我的肩窝。

    “没什麽,担心爸爸罢了!”我叹了口气。

    “别那麽担心伯父,今天我问过高伯伯,他说伯父的一切都很正常,说不定明天就能醒过来呢!”她温柔的安慰我。

    “谢谢你,席静!”

    “咱们还需要这麽客气吗?”

    她的纤手穿过我睡衣间钮扣的间隙,轻轻的抚摸我宽阔的胸膛,她的指间带著磁电游到了我的乳头,指甲来回的刮动著。我忍受著乳头上传来的麻痒,硬是一声不吭的闭著眼。

    “李子┅┅你今天不想要我吗?”她发现了我的无动於衷,大胆的问出声。

    初尝禁果的男女都是这样,想我当初破了处男身的时候也是没日没夜的纠缠梁佳,就算是在她的生理期也要她饱受我魔掌的摧残。心里暗叹了一下我也侧过身来,和她面对面的躺著。我不是柳下惠,况且这是个对我充满著爱火的美女,而且我也不可否认的爱著她。

    “小静,你真的很美,恍若广寒上的仙子,让我实在很感激老天爷对我的垂怜!”我细审著她如花的娇靥温柔的说。

    “那┅┅你还不来,人家心跳得好厉害了!”她娇羞的半闭秀眸,大胆的说著挑逗我的话。

    我伸出右手,食指成曲卷,勾住她尖尖的下巴,拇指的指甲则轻轻的刮著她下巴上那颗诱人的红痣,双唇凑上,吻住她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她的唇温热而芳香,让我如同喝了佳酿般的让我陶醉不已。她竟主动的吐过丁香小舌,和我欲渡津门的蛮舌搅在一起。

    我放开了勾住她下巴的右手,沿著她宽敞的衣襟口滑入她的睡袍中。她的肌肤刚经过洗浴,感觉还带著沐浴露的润滑,我手掌平伸,轻抚著她饱满的水嫩的胸肌,顺著这大段胸肌往下,是她堪以傲视同群的乳房。我的手掌已经罩在她的豪乳上,五指一收一放的的肆意揉捏著,她的檀口因为被我封住,只能在喉部发出微微的呻吟。

    我放过她的小嘴,大头也来到她的胸脯上,她的另一边乳房还在充当白色睡袍的支撑点,我用牙拉开了襟口,让它得以彻底的解放。虽然它还没有经过我的挑逗,但是中间那一点嫣红已经傲立在峰顶上,正随著主人的呼吸而一高一低的诱惑著我,太想吃到这颗红艳艳的草莓了。於是我付诸行动,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夹著沐浴後的乳香让我感觉很好,因此我沉迷的咄吮著它,我用牙轻轻的衔著,并且来回的轻轻锯动。

    “啊┅┅轻点李子,太┅┅好痒的!”席静忍不住娇呼一声。

    我不答她,继续亵玩著我嘴里和手上的玩具。随著我右手手指的搓捏,她的乳头已经发硬变长,我终於肯放过它,顺著半月般的乳房下部继续进军。

    她的腹部平滑而柔软,腰肢亦是如此,让我爱不释手的游回。系在她腰上的袍带阻挡了我挥师南下的大业,因而它被我解除了它守护的职责。

    席静她似乎觉得被我肆意的玩弄吃了亏,暗暗的伸过她的秀手探入我的睡裤里。我的小弟出卖了我,在得到了稍微敞开的一点空间就蹦出了头,因此我身边这个浪女毫不客气的用她白嫩的小脚丫蹬掉了我的裤子,抓过我火热的巨物细细把玩。

    我的要塞失守我也不客气的对敌人进行反攻,五指大军在没有了袍带的阻挡下奋勇前进。在这片黑色的草地上,拇指和食指两大将军没有经过指挥部的批准就轻轻的拔了一下那里盛长的黑草。

    “哎哟!李子┅┅你这个混蛋!”

    中指将军看到二位将军立了头功,不甘示弱的单身抢入敌人的洞口,率先挤入洞内。

    “啊┅┅”

    席静投降了,她舍下了我的小弟,抓住了我的肩膀。

    这时候我移动身子,大手分别抓过她的双腿,把她整个下半身掀了上去。她的整个阴部完完全全的展现在我的视线范围。

    细细的阴毛整齐的覆盖在阴埠上,肥厚的大阴唇显出嫩滑的色泽,花瓣一样的小阴唇布满著诱惑的皱褶,小阴唇的顶部却比较平滑,像两条可爱的蠕虫,晶莹而透白,那小小会放光的阴蒂就在两片小阴唇的交汇处,此刻因兴奋而涨大,夹在两小虫顶部,犹如二虫抢珠。

    看到有些黏液已经顺著阴唇边流了下来,我忍不住调笑席静。

    “原来不光是心跳得厉害,水也泛滥成灾了!呵呵!”

    席静在我的视淫下早就羞不可捺,再听到我语言上的撩拨,更是恨不得抓过杯子蒙起头来。

    “小乖乖,别害羞,让我看看你的小脸!”我拿掉她遮住脸上的双手。

    “李子你好色哦,这麽色迷迷的看人家,坏死了!”她羞红了脸咬著牙恨恨的说。

    “嘻嘻,你要是觉得吃了亏,你也可以看我啊!”说著我挺了挺腰卖弄著本钱。

    “坏蛋!”席静娇嗔道。

    说是这麽说,可是她看到我雄纠纠的大鸡巴一动一动的耀武扬威,却再也没有把视线移开过。

    她的一声坏蛋再次引起了我对梁佳的思念。记得每次和梁佳做爱完後,我被骂做坏蛋起码不下二十来次。虽然想起梁佳有点心痛,不过却一点没有减低我正在沸腾的欲望,先享受眼前吧┅┅











   (二十六)

    我扒开席静的两条大腿,细审著那泛滥的桃园胜地,刚才的一番视淫已经让我口乾舌燥,现在更让我吞咽困难,原本没有做爱的心情此刻已经变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

    为了能更深入到她火热的体内,我抓了个枕头垫在她的柳腰下,然後双掌摩挲著她被我撑开成大八字的玉腿,淫淫的笑道∶“请问席小姐,此刻我能进来了吗?”

    “唔┅┅嗯┅┅你还逗人家,待会踢你下床让你睡底板去!”席静出於女性的羞涩,只好侧面的回答我的请示。

    “呵呵,待会你的小腿还有力气踢的话就甭客气!”我再调戏她後就不再客气,龟头对正她的阴道口刺了进去。

    “啊┅┅啊┅┅唔┅┅啊!”早不堪情挑的席静在我初入门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的咿语更振奋了我蓬勃的性欲,一进去我就大肆的伐挞著这初经开垦的桃园,她那初经人道的窄小阴道火热的裹著我侵入的巨物,分泌的黏液丝丝的润滑著我们的结合处。我抓著她的玉腿快速的抽动著,身下传来我的小腹撞击在她身体的“辟啪”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我看著席静,她早就闭著眼睛,红红的小嘴微张著,美丽的声线只能发出咿语,她引以为傲的美乳随著我的一次次的蛮撞也一浪一浪的摆动著。峰顶上那摇弋的两颗小草莓对我充满著诱惑,於是我付诸行动,放开她的粉腿,只靠著身体来撑著,两苹大手向那至高的诱惑探去。小蜜瓜似的乳房这麽大个目标怎麽可能躲得过我的魔爪,因此被我抓了个结实,柔软如绵却又富於弹力的感觉再次充斥著我的整个手掌,我的十指也是粗野的揉捏著。

    这时候席静的两苹纤手也揽住了我的腰,拼命地把我的身体往她的方向带。

    我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更高速的抽动著。

    “啊┅┅啊┅┅啊啊┅┅”

    她的腿也缠在了我的腰上,我探入她阴道内的龟头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喷洒,舒服得我差点要叫妈。

    她的高潮都来了,而我还没能进入主题呢,我哪里肯放过她,反正书上说女人可以高潮迭起,从来也只有牛死没有田烂的道理。因此我停下了抽动,掰过她的一条腿,把她的两腿合拢在一处。她的两腿合并更增加了阴道的紧凑性,蓦增的压力使得我的阴茎倍受压迫的快感。

    这次我放慢了速度,温柔的挺刺著这香艳的小穴,席静刚刚停下的呻吟再次响起。我伸出大掌温柔的抚摩她侧起的香臀,有时候轻轻的会拍上一板。

    “啊┅┅李子┅┅你干什麽?”席静闭著眼享受著我初给予她微微受虐的快感。

    “小乖乖,打你屁屁上有什麽感觉吗?”我也是初次尝试著A片中看到的一些SM手段,也很想知道这麽做能给女人带来什麽感觉,为什麽那麽多人会乐此不疲呢!

    “你┅┅啊┅┅你┅┅坏透了┅┅啊┅┅不告诉┅┅告诉你!”在我的继续进攻下席静微退下去的高潮逐渐又上升起来。

    “不说吗?哈,我看你不说!”我大力的抽动了一下,插得很深,她的状态又开始迷乱起来。

    我的小弟早已经坚硬无比,现下更是努力的在她窄小的体内试图著昂头,我的腰部开始紧缩,能量已经酝酿,在我的一阵狂冲中终於不受控制的激射出来。

    而她也是愈发的紧绷著大腿,在我射精後的同时再次开了精关,一股黏稠的白浆泛出了粉嫩的阴唇,顺著我抽出的鸡巴流了出来。

    我们两人都身软疲惫了,并头躺著,大口的呼吸著。平静了一小会过後我伸手揽她入怀,继续爱抚著她美丽的胸部,轻轻问道∶“小蜜瓜,感觉快乐吗?”

    她娇羞的把脸埋在我的怀里,不依的说∶“你坏死了,还明知故问!什麽小蜜瓜?真难听!”

    “哈哈,这不就是最可口的小蜜瓜吗?”我开怀的捏著她的豪乳。

    “今天比昨天还┅┅还好!”她咬著我的耳朵依然羞答答的小声说著。

    “昨天受苦了,今天我要补偿给你嘛!”我口比蜜甜的哄著她。

    其实我心里自己知道,因为席静的出现而使得我本来就混乱的感情更成了一团麻,原本是找不找得回梁佳的问题变成了该不该去找梁佳。因此我略带气恼的对待她,一上来就是猛抽猛插,还小小的虐待了一下她的香臀。

    “都是你了,害人家又得换新的床单了!”说完她忽然在我的肩头上咬了一下。

    “哎哟,这是检验小蜜瓜香甜汁多的唯一办法啊!小姐,这麽辛苦还不能讨好啊?”我装著苦脸相看著怀里这个动摇我思想的妖精。

    “起来洗澡去了,脏鬼,人家要换新的床单才能睡!”她坐起身来拉著我。

    “你不洗吗?”

    “你先去,换好床单我就来!”她推了我下床去。

    浴罢後我和席静赤裸相拥,说著情人间最亲密的话语。此时的我已经深深的被她迷住了,在宣过我小小的恨意後我的思想上开始起了转变,我或许将会延续著我大学的梦,深爱著她。至於我和梁佳,我还是会去找她,当然要和她做个结束,或许这将会是我永生里最痛心的事,就让我深埋在心底吧!

    接著的几天里,日子就这麽甜蜜的渡过,爸爸的状况也越来越好,本是苍白的脸也回复了些血色,虽然还没能睁开眼,不过我和老妈看著这样的转变还是打心里高兴。

    这天上午我刚到医院外的IC电话亭给校长打了电话回来,刚进到病房门就看到老妈半俯著身子在用瓢羹一勺一勺的喂著爸爸喝水。

    “爸,您终於醒来了!”高兴的泪水伴著我激动而又兴奋的语调滑落。

    “少枫,快来看看你爸爸!”老妈听到我的声音也转过头来,声音中同样带著震颤。

    我快步走到床前,老爸正慈祥的对我微笑著。

    “太好了,爸,您终於醒来了,我和妈担心死了!”我紧握著爸爸的乾燥厚实的大手,喜极而泣。

    “傻儿,爸只不过贪睡了几天。现在不是又见著你和你妈了吗?”老爸微笑著回握了一下我的手,用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对我说。

    “让你担心了,雪梅,辛苦你了!”爸爸微微转过头看著老妈,笑容里尽是歉意。

    “国政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计较!”妈妈说著说著又呜呜哭出声来。

    “妈,我们又一家团聚了。”我搂著妈妈的肩头安慰著她。

    “是呀,一家终於又团聚了!”妈妈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

    “爸爸,您现在有什麽感觉?还痛得厉害吗?”我小心的问候著爸爸重见天日後的感觉。

    “还好,只是头有点沉!”

    “妈,您告诉医生了没?”

    “医生来看过了,说你爸很好,只是刚清醒过来,让我们别找你爸说那麽多话,要他多休息,少说话!”

    “哦!”说著我做了个掩口禁声的动作。

    “傻孩子,这麽久没见你爸,说上几句还是可以的!”妈妈被我的样子逗乐了。

    “嘻嘻!”我调皮的对老妈笑了笑。

    “爸,您真不够意思,想抛下我和老妈偷偷去做阎罗王的女婿啊?”看到老爸的重生我是这麽些天来第一次真正的开怀。

    “别对你爸这麽不正经!你爸才刚醒过来就这麽放肆!”老妈轻责了一下我的口没遮拦。

    “混小子!”爸爸也爱怜的笑骂了我一句。接著他轻叹了口气道∶“阎罗王没有见著,倒是见著你爷爷!”

    “哦?您见著爷爷了?他老人家和您说了些什麽?”对於老爸在鬼门关见著我还未出生就已经过世了的爷爷,我不由得好奇不已。

    “国政,你真的见到了老爷子了?”老妈显然也是刚刚听说,半信半疑的问道。

    “爸爸他还是很严厉,叫我不要到他那去,还说我管著少枫太严了,应该让他自由的成长,走他自己的路!训了我几句後就赶我回来了!”爸爸的眼神看得出来在深缅著过世的爷爷。

    “爸,是不是真的啊?爷爷这麽疼我啊?哈哈!”我当然不信老爸的鬼话,不过心里还是对这个传说中的严厉的祖父产生著好感。

    “想以前你爷爷就是这麽严格的要求我,所以现在我也这样的要求你!”老爸不无感慨的说。

    我的确从小时候开始就受到爸爸的严格要求,在吃饭的时候老爸从不许我留剩,没穿破的衣服也不许我丢弃,待人要谦谨有礼,做事认真负责。因此在大学的几年里,在别人的眼中我生活得很苦,不过对我来说只是一种习惯。原来我这一切都是受爷爷的影响而遗传到了我这一辈。

    我这位从未见过的爷爷听爸爸说在解放前算得上是资产阶级,爷爷原本是做裁缝的,靠著手艺起家做到布匹生意,後来都垄断了临近几个镇上的市场,可以称为一方豪强,光是老婆就娶了七个,爸爸是五姨太所生的,却是爷爷最小的儿子。

    解放後爷爷就被打成了地主,不久後病逝,那些姨奶奶也相继短命,而到了文革时代,爸爸的几个兄弟姐妹也被做为地主崽子被迫害致死,我李家到此只馀爸爸一根独苗了。由爸爸对我的要求看来,爷爷确实是他心中最敬重的人,对我的期待也许正是当年爷爷寄予他的厚望吧!

    “爸爸,我明白的,我很感谢你和妈妈对我的教导,让我现在成为一个有用的人!谢谢爸爸!”我满心感激的道谢生我养我教育我的父母。

    “好了少枫,你爸说了这麽多话,让你爸好好的静养吧!”老妈记起了医生的嘱咐,轻轻的推了推我。

    “嗯,妈,那我回小静那去了,今天中午我给你和爸爸做粥,让你们也看看我的手艺!”

    “好的,别做太油腻了,你爸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

    “知道了!”我兴高采烈的走了,这麽些天来心头上的一块大石终於能够落地了。

    “咦?少枫,给我做什麽好吃的呢?”下了班的席静闻著味道进了厨房。

    “呵呵,我给爸爸做的肉粥,熬了两个多小时了!”我开心的说。

    “伯父┅┅伯父醒来了?”席静带著惊喜的问道。

    “嗯,老爸终於醒来了,谢谢你了小静!”想到这几天席静对我的照顾以及一直对老爸病情的关注,我好想拥她入怀再爱怜爱怜。

    “太好了,真高兴,等下你要去给伯父送饭吗?”

    “是啊!要不要一起去?”我心情大好,再加上昨夜的思想转变,我不再惧怕席静和我的关系曝光了。

    “当然要,人家要去看伯父呢!”席静噘了一下小嘴,似乎觉得我问得很多馀。

    “好了,熬了这麽久应该也行了,快拿碗来,先填饱你美丽的小肚子我们就走了!”

    看到我第一时间关心到她,席静开心的拿了碗筷来。

    “我不饿,你吃吧,慢点,别烫著了!”见到两双碗筷,我笑了笑道。

    “你真的不饿?”

    “不饿,现在我很高兴,张嘴喝口空气都觉得饱了!”我夸张的说道。

    “那不管你了,我可是饿了,也试看看未来老公的手艺!嘻嘻!”席静调皮的说。

    “未来老公”这个称呼虽然让我楞了一下,不过我也没提出反对意见,对她微微笑了笑,看著她小心的喝著我第一次做给她吃的粥。虽然她是沾了我老爸的光,不过却依然吃得很高兴。

    “吃饱了,味道真好,嘻嘻!很饱!”席静可爱的用小舌舔了一下香唇。

    我笑了笑,用块湿毛巾给她仔细地擦著美丽的小嘴。看著她红艳艳的唇,我忍不住凑上大嘴吻了过去。她“嘤咛”一声沉醉在我的爱流中。

    “小蜜瓜的小嘴比我做的粥味道更好!”

    “油嘴滑舌!”她娇媚的嗔了我一眼。

    “吃好了我们走吧!”我一手提著饭盒,一手拉著她站起来出了门┅┅












    (二十七)

    在医院里妈妈一勺一勺的小心喂著爸爸喝我做的肉粥,我和席静两人微笑著看著爸爸妈妈间融融的真情,不知怎麽的,我想到了有一天,我也有可能躺在病榻上,席静也一勺一勺的在喂著我喝粥。

    “喂,李子,我们出去吧!”席静轻轻拽了拽我的手,对著我耳语道。

    “嗯。”我点了点头,和她悄悄的出了门。

    “李子,你说有一天我要是也躺在病床上了,你会不会像伯母照顾伯父这样照顾我?”她侧过头看著我,很认真的问。

    “你也这麽想?刚才我也在想你会不会像我妈照顾我爸这样照顾我呢!”我有点惊奇的道。

    “嘻嘻,你真的也这样想?”她乐呵呵的问我。

    “那可不是,这说明┅┅说明┅┅”

    “说明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呗!”

    她傻傻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肩头上。我轻轻的贴过脸摩挲著她秀美的长发,心里涌起暖暖的幸福感。

    “小丫头,怎麽不注意场合?跑我这医院来谈恋爱?”一声带著威严的调侃打断了我和席静的亲热。

    我和席静赶紧分开,双双从休息椅上站起。

    “高伯伯,是您啊?这麽不声不响的吓人一跳!”席静撒娇的说。

    “院长您好!”看到是院长,我略带尴尬而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哦,原来是你,小伙子!嗯,人还不错!”院长的炯炯的目光注视著我。

    “高伯伯,您别用那种吓人的眼光看李子嘛!”席静甩著院长的手,替我解围。

    “呵呵,小丫头,有了男朋友,伯伯看一眼都不成啊?什麽时候带回去给你爸爸也瞧瞧去?”

    “高伯伯,您等著吧,我把李子带回家会通知您去和我爸喝两杯的!”席静一点也不尴尬,还笑嘻嘻的对院长说。

    在一旁听著的我不知道该说什麽话才好,只觉得席静似乎已经把话说满了,我再无选择的馀地了。

    “小伙子,你父亲醒来了吗?”院长转过头略带温和的对我说。

    “谢谢院长的关心,我父亲刚醒过来不久,现在我母亲在喂他吃粥!”我很感激的道。

    “好啊,不错,我看看去!”说著院长推开了病房门。

    “爸,院长亲自来看您了!”我抢先一步说话。

    妈妈赶紧放下手中的碗,从床上站了起来,老爸也回过头来看著走进来的院长。

    “院长您费心了,他爸终於醒过来了,谢谢您一直的关照!”老妈略鞠了鞠躬,满心感激的向院长道谢。

    “雪梅,是你?”院长听到老妈出声後,竟然惊异得把目光从老爸身上收了回来。

    “啊?是你啊?老高!”老妈居然发出和院长一样的惊叹。

    “都二十多年没见了!你的样子都变了!”院长不胜唏嘘的感慨。

    “那可不,人都老了,你瞧你头发也都快掉光咯!”

    我和席静交换了个惊异的眼神,没想到老妈居然也认识院长,而且关系好像还不一般。

    “对了,丫头过来!”高院长忽然向一旁站著的席静叫道。

    “高伯伯,我在这呢!”席静应声走了过去。

    “雪梅,这丫头是老席的女儿!没想到吧?”

    “丫头,认识不?这是傅阿姨!”

    “伯母又变成傅阿姨了?嘻嘻!傅阿姨!”席静甜甜的叫著老妈。

    “乖,想不到老席的女儿也都这麽大了!”老妈再次打量著席静,言语中似乎还有不少怀缅。

    “妈,您和高院长认识?这是怎麽回事啊?”一直插不上嘴的我终於说话了。

    “是呀,高伯伯,您怎麽和傅阿姨也是老友啊?”席静也歪著头看高院长。

    “呵呵,此事一言难尽,你回去问你爸,哈哈!”高院长爽朗的笑了一下,并不打算告诉我们两个小辈。

    接著院长向病榻上的老爸走了过去∶“老李,真抱歉啊!这麽迟才来看你,真没想到你是雪梅的爱人!”

    老爸也是一团糊涂的回握著高院长的双手∶“高院长你太客气了,你居然是雪梅的老友,说起来真惭愧,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哈哈,今天可谓双喜临门呐!一是你苏醒过来了,二是让我见著了二十多年未逢面的老战友了!”院长高兴的说。

    “战友?敢问高院长原来也在部队?”

    “是啊,当年这丫头他父亲和我、还有雪梅都在同一个部队里啊!”

    “伯父祝您早日康复!”席静这时候乖巧的走到床前对老爸说。

    “好的,谢谢你了小静!”爸爸这时候也是正式的打量著席静。

    “雪梅,这麽难得的相逢,真应该好好的聊聊,不过老李现在还不能下床,我看等多几天老李我们再好好聚聚吧!”高院长略带歉意的看著老妈道。

    “好的,是一定要聚聚,得让我们一家好好感谢你这大恩人!”老妈很真心的说道。

    “嗨,先别说其他的,这治病本来就是我们做医生的天职!以後别说太见外的话了!”

    “院长,我代表父母给您致谢了!”这时候我走到院长跟前准备鞠躬。

    “哎,快别,你这孩子!”高院长躲避不急被我敬礼赶紧伸手拦住。

    “院长,我母亲和您同辈,这礼只好由我这小辈代敬了!您别介意!”

    “对,对,少枫说得对,老高你就受了孩子的礼吧!”妈妈也赞同我。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院长也不再阻拦,受了我三鞠躬。

    “好了,老李还需要多休息,我就先告辞了!下次再来看老李了!”院长请辞了。

    “你,丫头,也快给我回家去,告诉你爸说傅阿姨在这!”院长对席静道。

    “好的,高伯伯,我马上就去!”

    高院长和席静和我们一家道了别後,我才有机会问老妈往事,老爸也心痒痒的在旁边跟著煽风点火,老妈笑了笑,和我们两爷子摆了当年的故事。

    原来老妈年轻的时候在部队当话务兵,後来认识了席静的爸爸席一鸣和高院长高生,当时他两人一个是宣传部的,一个是卫生部的,席爸爸曾经拜倒在老妈的石榴裙下,高院长则因已婚而丧失追求资格,充当了席爸爸的参谋,不料後来老妈复员後就和他们失去了联系,因此大家二十多年没见了。

    “呵呵,妈,你说说看,如果见了席静的爸爸你还会不会旧情复燃?”我嬉皮笑脸的问老妈。

    “混帐,什麽旧情复燃?还教语文的呢,用词这麽难听!”老妈佯怒道。

    “妈,我是代老爸问的嘛,我怕老爸喝醋啊!”我把老妈对我的呵斥丢到老爸身上去。

    “呵呵,你个混小子,你爸我要没本事把你妈追到手,今天哪有你小子?”

    爸爸也是为老不尊的道。

    “爸你有本事哦,不然我就有可能姓席了!”

    “你们爷俩没个正经的!”老妈红著脸笑骂道。

    “你要是姓席了,还能追求席静这姑娘吗?”爸爸轻喘了口气笑著道。

    “爸,你支持我不?”

    “当然支持,当年是你妈被她爸爸追,现在该换成是她女儿被我儿子追了!

    哈哈!咳!咳咳!”说了好些话爸爸咳了起来。

    “都有儿有女的人了,还开这种玩笑,国政你也真是的,别说那麽多了,你瞧你都咳了,快躺好休息!”老妈看著










   (二十八)

    两周过後,爸爸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我和妈妈都很高兴,眼看著年关就要来了,任谁都不愿意躺在病床上过年。因此爸爸的逐渐康复给我们一家带来了更多的欣喜。

    “妈,爸爸现在已经能够下床自己走了,我看咱们是不是趁著年前把这些人情给还了?”想著深受著老妈老友的照顾,我们一家人还没表示过什麽呢,因此我提醒一下老妈。

    “嗯,是啊少枫,这些天来妈一直都没离开过你爸,现在是该对老朋友表示感谢了!”妈妈略带愧疚的说。

    “妈,我看这样子吧,咱们请高院长和席叔叔吃顿饭,一来表示感谢,二来嘛,也算是给你们几个老友能够好好聊聊!”

    “雪梅别看我,我没意见!”老爸轻笑著对老妈表明立场。

    “爸,你放心了!妈哪能撇开咱父子俩呢!”我大概也猜到老妈的心思,调皮的对老爸说。

    “说什麽呢?瞧你爷俩!”老妈气恼的哼了哼声。

    “嘻嘻!妈,开玩笑了!您老别生气,我给您找找白头发!”我走到老妈身後,似模似样的挑著老妈依然保养得很好的秀发。

    “去去去,少在这卖乖!”老妈不领情的打掉我的手。

    “呵呵,雪梅啊,岁月不饶人,你就认老了吧!”爸爸笑著对妈妈说,他顿了下接著道∶“说真的,雪梅,你真该和老朋友多聊聊,要不老高和老席还真以为我有什麽想法!”

    “国政瞧你说的,我不是烦这个,我是怕这顿饭请不成!”

    “怎麽会请不成啊?妈,凭你们的交情,你还怕人家不赏脸啊?”我有点奇怪。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老高和老席大概都抢著付这顿饭钱!”

    “嗯,也是,看他们对咱们家的关照,很难说没有这种情况!”爸爸也点头附和著。

    “爸,这顿饭我们还是要请的了,人家要执意付钱咱们就留著下次也行啊,又不是说吃了顿饭後又是几十年的决别,是吧?妈!”

    “嗯!眼看也要过年了,我看咱们给老高老李都备点年货好了!咦?你父子俩怎麽这麽看我?”

    “妈,你想想,高院长和席叔叔都什麽职务啊?人家家里会缺点年货?你还真跟不上时代!”

    “是啊,恐怕出手轻了人家笑话!”老爸也是和我有著同样的顾虑。

    “不会的,老高和老席我相信不会是这种人!”妈妈很肯定的说。

    我和老爸对望苦笑了一下,一家子的报恩访友计划,就算这麽暂时的定了下来。

    爸爸终於在几天後出了院,尽管他头上还是裹著重重纱布,不过只要不受碰撞,爸爸和没受伤前没什麽区别。於是由老妈亲自出面约了席爸爸和高院长出来吃饭,地点设在A市享有盛誉的富丽华大酒店,时间就是今天。

    虽然爸爸的住院费是花了不少,不过有了梁佳的五万块加上校长一万五的支助後,再加上高院长的照顾,我们还是省下了很多钱,要不也不敢踏入这高消费的场所。

    “老高,老席,哦,还有小静,你们终於来了!”看到高院长和席爸爸走进了餐厅,老妈领著我迎了过去。

    “傅阿姨好!”席静这妮子鬼灵精怪的一见面就甜甜的叫著老妈。

    “雪梅,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哎!怎麽不见老李?”席爸爸反而先开口致歉。

    “哦,国政我还不太放心他,没敢让他在这候你们大驾了!怠慢之处两位别见怪!”轮到老妈道歉了。

    “嗨,雪梅,瞧你说的!老李还没彻底康复呢!就连你和孩子都不该在这候著,把我和老席当外人啊?”高院长佯怒道。

    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提到孩子,这时候席爸爸才注意到我。

    “席厅长您好!我叫李少枫!”我赶紧上去打招呼。

    席爸爸虽然来过几次医院看爸爸,不过恰巧我都不在,今天尚且是第一次和这位大人物第一次见面,之所以称他为厅长是应该的,本来我就是他管辖下的一名小小乡村教师罢了。

    “哦,好!好!”席爸爸正在注视著我。

    我端正的站在他面前,目不斜视,任他打量,心里也暗暗地打量著他。席爸爸不似高院长般魁梧,举手投足间都透露著军人的本质,相反他的样子很俊秀、潇洒,很和蔼可亲,只是岁月在他宽广的前额留下了痕迹,可以想像得到他年轻时候意气风发的样子。

    “爸,咱们进去坐著说话吧!您看傅阿姨和少枫都站了这麽久了!”席静拽著乃父的手在撒娇。

    “呵呵,小丫头,你是嘴馋了还是心疼傅阿姨和少枫啊?”高院长笑著调侃席静。

    “人家是怕李伯伯等太久了嘛!”席静不依的闹著高院长。

    我虽然笔直的站在席爸爸面前,感觉还是脸热得发烫。

    “是啊,都快进去吧!瞧我们几人都快给人家当门神了!”老妈的玩笑帮我解了围。

    “呵呵!好,我们都进去吧!”席爸爸终於收回了注视著我的目光。

    寒喧过後大家都坐到桌上。这是个圆桌,老爸老妈坐一块,高院长把老妈右手旁的位置让给了席爸爸坐,我则是挨著老爸,左边坐著的是席静。点了菜後我知道高院长和席爸爸都对酒有点兴趣,就悄悄的叫服务生要了两瓶五粮液。

    大家都兴致很高的聊著,老爸他们自然有他们的话题,我和席静两个小辈只有看著老一辈叙旧。

    “喂,你听傻了?”席静偷偷的在桌下拽了拽我的袖子。

    “嗯?干什麽?”我转过头看著她。

    “嘻嘻,没事,就是怕你听傻了!”席静不知怎麽搞的,从进门到现在就像个傻妞一样乐著。

    “哪有?我这样子很傻?”

    “那可不,你知道要见我爸怎也不换套西装啊?”席静埋怨道。

    “我没有西装呀!再说我也不喜欢穿西装,我穿了会显得更傻的!”我摇了摇头表示反对。

    “不会的了,待会我们吃完饭去买一套!OK?”

    “NOOK!”

    “不嘛,就要买!我要看你穿西装的样子!”

    “哟,我说小丫头啊,你看是不是顺便买了婚纱算了?”高院长不知偷听到了我和席静的对话,突然插了句话。

    “讨厌!高伯伯您偷听人家悄悄话!坏死了!”席静娇低著飞红的脸。

    “哈哈!老席啊!我侄女嫌我老头子讨厌棉!”高院长开怀的笑著。

    席爸爸也哈哈大笑,就连老爸老妈都跟著笑。我们两个小辈简直无地自容,我还好点,尴尬的笑了笑。

    席静却用双手都遮住了脸,不停的叫道∶“老爸和高伯伯都是坏蛋,就会取笑人!”

    “丫头,像什麽话?这麽没大没小!”席爸爸假装板著脸斥责道。

    “抱歉啊!老李,雪梅,我这丫头都让我给惯坏了!说起话来没大没小的,让两位见笑了!”席爸爸向著老爸老妈道。

    “哪的话?老席,你这闺女我看懂事著呐!”老妈一板一眼的说著席静对我们家的好。

    “在家可看不出来呀!是不是呀?席大小姐!”席爸爸笑著问女儿。

    “女生外向,我看是留不住棉!”高院长假意在替席爸爸长嘘短叹著说。

    席静真个本事,硬是不吭声了,手一直捂著小脸。幸好这时候菜上来了,还有那两瓶我要的五粮液,我赶紧站起身来给席爸爸和高院长先倒上了酒,老爸不能饮酒,就给他倒了杯矿泉水。

    “来,老李!祝贺你出院,早日康复!乾一杯!”菜还没吃一口,席爸爸就率先举起了杯子。

    所有人都乾了一杯。

    “老席,先吃点菜,空腹喝酒伤肝胃!”老妈轻劝了一下席爸爸。

    “好的好的,别骂我!我早被老高骂得够呛了!我们就都先吃菜!”席爸爸笑了笑说。

    众人开始你一夹我一夹吃了起来。席静偷偷的给我夹了块椒盐排骨,几位长辈看在眼里,笑在嘴上。

    “高伯伯,我敬您一杯,我爸不方便饮酒,这杯感谢酒能否由我这做儿子的代劳呢?”吃了一小会,我举起杯子向著高院长。

    “好,好!不过以後别老把这个谢字挂嘴边了,你让高伯伯都差点不敢喝这杯酒!”高院长笑了笑举杯和我对饮了。

    “席厅长,谢谢您对我爸爸的关怀!我做儿子的向您表示最高的敬意!能否让我也敬您一杯?”满上酒後我又举著杯向著席爸爸。

    “少枫啊,你怎不叫我席伯伯?给我扣著这厅长厅长的帽子,累啊!”他没有马上举起杯,只是望著那杯酒叹道。

    “是,席伯伯,我敬您,先乾为敬了!”我又乾了杯中的酒,这时席爸爸才饮了。

    “老席,你这可不对了,按年纪来说孩子叫老高伯伯我想没错,你顶多是做叔叔吧?”老爸突然插著嘴。

    “哎?那可不该叫伯伯吗?我看老李你可比我小那麽几岁吧?”席爸爸在和老爸争著年纪。

    “你看我这样子,起码老你4-5岁吧?”两老头子不服气的比老。

    “好了,我说老席你这样子是比老李年轻点,少枫应该叫你做叔叔才对!不过,依我看改天还得改称呼呢!”高院长夹了块肉丢在嘴里,口齿不清的道。

    “哦?呵呵,好了,不争了,现在就当叔叔吧!”席爸爸似乎恍然大悟的笑著说。

    “我说啊,你们两都别争叔叔伯伯了,都两老小孩!”妈妈也笑著说。

    就这样,愉快的一餐过去了,买单的时候席爸爸是抢著买,说是什麽老朋友聚会,该算他的东道。可我执意说这次是我们家对两位叔伯的一点谢意,非得付帐不可,在我的坚持下,席爸爸只好让我买了单。

    饭後老爸老妈回家了,席爸爸和高院长也开车走了,老一辈人都扔下我们两个小辈不管了。

    “好了,终於吃完饭了!李子,我们逛逛去!”席静拉著我的手叫我逛街。

    好在五粮液这酒确实是好酒,因此我喝了不少还算清醒,同意了就陪著她逛街去了┅┅









   (二十九)

    席静挽著我的手,小鸟依人的和我走在广场上,偶有几丝微风拂过,带起她的秀发轻轻扫过我的脸颊,鼻孔里钻进她的发香,配合著广场上那些五彩斑斓的灯光,使得一切都像是梦一般的不真实起来。

    就在不久前,我身边陪伴我的是现在被称之为过去式的梁佳,那昨天的信誓旦旦尤在耳际旋回,每次都清晰的提醒我的心,那是一个值得我关爱的人,值得我付出我所有爱的女子,她需要我。

    然而席静的出现无疑是震撼了我的心,每次激情过後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著梁佳,为什麽会这样?我答应过自己要把梁佳做为我尘封的回忆,可是为什麽我在和席静激情过後总会想起她来?就像此刻,挽著我的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我的心里在想著另外一个女人,难道,难道┅┅难道?难道我根本不爱席静?这个答案让我心里猛的一惊,停下了走动。

    「少枫,你在想什麽呢?」席静从我肩上抬起头来,略带奇怪的看著我。

    「哦,没什麽,我觉得好像有点口渴,想喝点什麽!」我微笑了一下轻轻的掩饰著。

    「那我们去前面那咖啡屋坐坐吧!」

    「不了,就这样陪著你静静的散步我觉得很好!」我有点不想去那种场合,拒绝了席静的提议。

    「嗯,那你在这坐著等我,我去前面买瓶水给你。」席静拉著我坐到广场附近提供人们休息的长椅上。

    「记得乖乖等著别让我找到你哦!」

    她蜻蜓点水的在我唇上一触闪开,还不忘回头对我妩媚一笑。或许是酒後借兴吧,我们尚且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亲吻,虽是轻触一下,可我的心却格外的震撼,尽管我身边还有些人在走著,不过我丝毫看不到他们异样的眼光,也没有觉得脸红。

    席静的爱是那麽的强烈,紧紧的包裹著我,强烈得让我有点窒息,我呢?我对她呢?是否能像她对我付出的一样去付出?我爱她吗?她是否只是我曾经的梦,现在也不过是带动著我曾经的一个梦而已?或者是我根本就好色,迷上的只是她天使加魔鬼般的诱人躯体?

    「水来了!」席静拿著瓶水坐到我的身旁。

    「谢谢!」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水,拧开瓶盖猛一气的灌了下去。

    「慢点喝,小心咽著!」席静不知什麽时候掏了张纸巾,细心的擦著从我嘴角溢出的水,一手还来回的抚著我的背。

    「怎麽?你不渴吗?」我这才发现席静只为我买了一瓶水。

    席静轻笑著摇摇头。

    「那怎麽好让你去替我买水,抱歉了!」

    「少枫你怎麽这麽说呢,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而且我都会很高兴!」

    「不是吧?买瓶水而已了,说得这麽严重啊?」

    「真的!我乐意为你做任何事,我高兴的是我能为你做点什麽!」席静含著笑认真的点头道。

    「小静,我很高兴听你这麽说,这些天辛苦你了!谢谢你!」想到这些天她为著我家的事奔波著,我感动的拉过她的手,轻轻的在手心里抚摸。

    「都说了叫你别再说什麽谢的,这麽见外干什麽?」她有点不满的嘟著小嘴。

    「呵呵,礼多人不怪嘛!」

    「你要真要谢我啊,就陪我到前面步行街走走!」席静狡狭的对我笑著说。

    虽然本人比较烦恼的事是陪女人逛街,不过此刻还是乖乖的落入席大小姐的陷阱里。

    步行街的繁华是我所料未及的,琳琅满目的各类名牌店一间间整齐有秩的开门迎宾,各式各样的海报宣传画比比皆是,凡是商家能用的促销手段无其不用。尽管现在是晚上九点时分,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川流不息,那些店员也卖足了力气的吆喝著。我观察了一下,走在步行街的大多是情侣,他们彼此都手挽著手或者相互依靠著亲密的走著。

    「先生小姐,欢迎光临本店,请您随便挑选!」一个女孩子把刚登入店门的我和席静引了进去。

    这店里怎麽都是西服?西服专卖?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块广告牌--「红豆西服」。难道是要为我买西服?果然不出所料,进了门後席静早放开我的手快步走到一排排的架子上去,细心的挑了起来。

    「少枫,你试试这件好不好?」席静提了件西服向我走了过来。

    「小姐,您的眼光真好,你手上这款是今年新出,采用的是欧洲进口面料,领子全是纯手工缝制,相信这位先生穿著一定很合身!」那位促销小姐自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促销的机会。

    在席静期待的眼神下,我只好笑了笑除掉上衣,接过她手上这件西服。

    「到试衣间去了,整套的试穿上给我看看嘛!」

    席静有点撒娇的把我推向试衣间,促销小姐赶紧替我开门,我在半强迫下只好试穿上了那套西服。当我略带尴尬的走出试衣间,还不停的用眼睛扫著身後的衣摆。

    「少枫,站好,我看看!」

    我有点脸红的站在那任她欣赏。

    「嗯,很好!再加上这个看看!」席静突然走过来,把条打好结的领带就往我颈上套。

    我只好低了低头由著她细心的弄著,看到她认真得黛眉一蹙不蹙的,我有点哭笑不得,不就是穿个衣服嘛,有必要这麽严肃吗?

    「嗯,好了,你到镜子那看看帅不帅!」她最後拍了拍我的领子才满意的道。

    其实不用照镜子,从那促销小姐惊羡的眼光中我就读懂了三个字--帅呆了!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想看看自己穿上西服的样子,因此潇洒的向试衣镜走了过去。镜中的我在这身「龙袍」的衬托下也像个太子了,只是这麽一站,却让人感觉气宇宣昂。我捏著襟口的手甩了下来,只这麽一个随意的动作,却让我感到自己有种睥睨天下的豪情壮志,就像那驰骋商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豪。

    「合适吗?」这时候我转过身来对著席静。

    「你转个身我再看看!」席静像是小吃一惊後略为掩饰的道。

    我依言转了转身。

    「怎麽样?」

    「先生,您穿这套衣服真的很合适,真的好帅!」促销小姐已经抢在席静之前赞美起来。

    果然男人的自尊和虚荣再次得到了满足,我冲著这可爱的促销小姐微微笑了笑,希望她没有被电昏报错价就好。还好,当席静问到她多少钱的时候她还清醒著自己的饭碗。

    「1780!这麽贵?」我换回我的贫民装的时候听到这个价吓了一挑,这可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啊。

    「麻烦你包好吧!」席静眉头都没眨一下就让促销小姐去包好。

    「小姐,请问还需要这条领带吗?按我们店里的规定,买了西服再买领带的顾客可以享受领带8折的优惠。」这位小姐不管她出於什麽目的还是好心的提醒了我们。

    「不必了,你们这的领带质地都比不上金利来,我们自己会去看看的!」席静不耐烦的催她快去包好。

    「小静,这麽贵还买,我身上可没带这麽多钱!先借你500给我吧!」我略带埋怨小声的对她说。

    「不借,因为是我买给你,送你的礼物!」她伸了食指按住我的唇禁止我再说。

    「两位慢走,欢迎再次光临本店!」在促销小姐甜甜的恭送声中,我们出了这家店门。

    「1780,你知道吗?那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啊!我从来没买过超过100块的衣服穿啊!」我边走边埋怨著席静乱花钱。

    「虽然是你两个月的工资,不过只是我一个月的工资而已,我每个月还另有奖金,不要计较这麽多了!」

    听了席静的话我有点沉默不语,同样是搞教育的,待遇如此不公平啊,而且我是第一线上的,唉,想想老妈说的一点不错,这人比人还真气死人啊!

    「少枫,对不起,我知道你收入没我的高,你不要在意这些好吗?你知道吗,我愿意为你倾出我的所有,别说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铜黄之物!」

    席静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她也知道某一程度上伤害了我卑微的自尊,赶紧向我道歉。唉,我还能说什麽?要怪也怪自己那点男人的面子,她的一片好心我何必再找她的不愉快呢?我对著她苦笑了笑,伸出手刮了刮她的秀挺的鼻子。

    「你啊,今後别再乱花钱!」

    「知道了,既然你不喜欢那咱们就把这套西服给退掉了吧!哼!免得以後老有女孩子像刚才那样瞅著你!」

    听了她的前半句我略感高兴,听到後半句我差点被她气坏。天哪,女人啊女人,这样都能吃醋,老天究竟在造女人的时候在她们的心里加了什麽料啊?看到她气嘟嘟的样子我感到好有趣,忍不住凑到她脸上香了一下。

    「小蜜瓜你吃哪门子醋啊?」

    「谁吃醋了?那女孩子就是那样看你的嘛!」她表面无动於衷的哼道。

    「还说没吃醋。怎麽我附近的空气感觉好酸啊!」我装著四处嗅了嗅。

    「就吃醋了,就吃了,吃了吃了!怎麽样?」她忽然变得霸道起来,狠狠的拧了我手臂一把,害我拎著的手袋差点掉地上。

    一路上打情骂俏本就是情人间最美的事,我的心充满了甜蜜,忽然间,刚才在广场上我问自己的问题有了答案。是的,我爱她!虽然现在的爱不如她对我付出的那麽强烈,但我相信自己是爱她,她并不是梦,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所以她会那麽的在意我,而我也留意著她的一颦一笑!

    回到席静住处我已经累得快爬下了,走的路尽管不多,但不知道怎麽,相信每个男人陪女人逛完街都会有我一样的感受。我终於能如释重负的卸下大袋小袋,一套西服,一件衬衫,一条领带,一双皮鞋,却没有一件是她为自己买的。

    「累了吧?」她温情款款的倒了杯水递给正在沙发上喘气的我。

    「你们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为什麽逛街回来都是很有精神的样子啊?唉,搞不懂,搞不懂哦!」我叹息著摇摇头道。

    「嘻嘻,你们男人能明白女人的心事就不是男人了!」她手肘枕著我的肩膀头挨著我的头坐在沙发靠手上乐呵呵的说。

    「好了,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洗澡!」她双手捧过我的脸亲了亲後走开了。

    今晚和席静的关系可以说是更进了一步。首先是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肯定,其次就是我知道席静是真的爱我,而且是爱得不可自拔的那种,再者我也肯定了我自己的心,我也爱她。就我自己爱的衡量来看,现在拿她和梁佳来做比较是不公平的,时间会是最好的帮手,她会让我慢慢的爱上这个妖娆,她是值得我去爱的,爱到不可自拔的那种爱。

    我的心热了起来,解开我衣衫上的扣子向传来哗哗水声的浴室走了过去┅┅














(三十)--[上部完]

    走到浴室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浴室的门果然没有反锁,我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或许是哗哗的水声以及自己轻哼的歌谣使得背对著我的席静并没有留意到有人进入这私人的禁地,她依然愉快的拿著花洒冲洗著自己的身体。她娇好的身躯隐藏在弥漫的白雾中,花样般的背影诱惑著我的欲望。

    我除掉了被白雾打了磨沙的眼镜,轻轻的放在洗漱台上,悄悄的带上门,准备突袭正在享受温热洗浴中的美女。

    我学著那些成人片中的强奸手段,猛的上去一手紧按住她的檀口,一手横胸抱住她。奇怪的是她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头都没有回一下,反而伸出只手向後抓住我胯下的家伙。美女没有想像中的挣扎使得这强奸的罪恶刺激感一点没有得到满足,我凑到她晶莹的小耳朵旁,故意装著恶狠狠的语气。

    「小美人,你太美了,我要强奸你!」

    她「呜呜」了几声才提醒著我放开捂著她小嘴的那苹手。这时候她才笑著道∶「哪有人要强奸别人一入浴室也不看是男是女就在室外把衣服脱了精光的?」

    真气,一开始她就发现我了,难怪怎麽镇定自若。

    「我已经尽可能的轻声进来了,你怎麽会发现我的?快招!」我转过她的身躯看著她不服气的说。

    「我的傻李子啊,你当别人也是近视眼吗?这里有块这麽大的镜子,你一进来人家就看到了!」她瞧著我那傻样笑得花支乱颤。

    妈的,刚才我怎麽没注意,居然被面镜子给出卖了。

    哦,难怪我说你未卜先知。呵呵,呵呵!」我尴尬的傻笑著。

    「你呀,人看起来蛮精明的,却常犯这种傻冒的事!可爱的呆子!」她笑意盈盈的用纤指点了点我的鼻子。

    「呆是呆,不过有人喜欢呆子啊!」说著我张开嘴对著她的玉指轻咬了一下。

    「哎哟!你这坏蛋!讨厌!」她抽回秀手轻轻在我肩头打了一下。

    我突然双手箍住她柔软的腰身,俯过头去吻上她的香唇,她粹不及放下被我亲吻,一口气没提得上来,檀口发出「唔唔」的抗议声。我放开她开她的香唇只等她呼吸了一下又重重的吻了下去。我的舌头叩开她的贝齿,和她甜馨的小舌搅和在一块。终於她的纤手缠上我的脖子,原本顶著我的胸口的两个肉团也越来越急促轻抖著。

    良久,我才饶过她美丽的小嘴,吻起她的玉颈,她配合的仰了仰头更方便我逐寸的爱抚。我坐到了马桶盖上,揽著她坐到我的腿上,顺著她刀削的香肩,找到了我最爱的两座玉峰,一口吞住一个,一苹手抓住一个。我边用舌尖舔著峰顶上最诱人的极点,边用两指揉捏著另外一个极点。不消片刻,两个乳头被我玩得硬实起来,是时候探查一下下面的情况了。

    我的嘴再度吻上她的红唇,拚命的啜吮著她的芳津,贪婪的恶手向她合拢的大腿根摸了过去。掌心揉著一片黝黑的毛毛,中指点著她的阴核转的圈的揉著。骤增的兴奋使得我怀中的人儿抖了抖娇躯,她腾出只手也抓住我顶著她腿侧的肉棒,无规则的套弄著。

    当我触到她的桃源洞口时,手指已经被两片花瓣上的雨露弄得粘粘滑滑的了。我两指一伸,插入了她火热的洞穴中。席静的阴道本来就紧凑窄小,再加上她并著两腿坐著的,尽管我的指头比起胯下那条枪要细小得多,仍感到被内壁的嫩肉紧裹著。我轻轻的小心抽动著手指,她忍不住松开了和我吻得难舍难分的小嘴,开始舒服的淫语起来。

    「小蜜瓜,你的小手怎麽罢工了?」我坏坏的笑著对她说。

    「喔┅┅不来了,你坏死了!弄得人家那样,哪还有精力替你开工?喔┅┅慢┅┅慢点┅┅」她一边享受著我给予她的快感一边向我撒嗔。

    「哦?弄得人家那样?哪样啊?」我故作白痴,还加速的抽动了几下做怪的两个指头。

    「坏蛋,咬你哦!」她娇羞万分的埋首在我肩上,真的轻咬了我一口。

    「小蜜瓜,我想要你另外一张小嘴咬我!」我凑到她耳旁坏笑道。

    别看席静平时热情大方,一旦和我亲热的时候,常常被我两三句话就诱得她面红耳赤的。她娇羞的从我身上站了起来,两腿跨开,对著我早就不安分的小弟坐了下去。她太高估了自己的判断力,也太低估了自己令我欲仙欲死的蜜穴,我的肉棒只触到了她的两片阴唇因太紧而不得入滑开了。

    「死人啊,你看你的小弟不听话!你还不抓住它!」她没怪自己的不专业反对我撒起娇来。

    「小蜜瓜,不是我小弟不听话啊,是你的门关得太死了,你用手指把门打开嘛!」我笑著说。

    虽然和我亲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让她自己把最神秘的禁地暴露在我面前还是第一次。尽管她的脸娇艳欲滴,但她还是依言用两根纤指把阴唇撑开了。看到那暴露在眼前粉红内壁,我心跳加速不少,也不在逗她,扶正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蜜穴,她随即坐了下来。谁知她坐下之後一动不动,我哭笑不得。

    「乖宝贝我的小蜜瓜哟,应该是你主动才是啊,我坐这马桶盖上动不了啊!」

    她红著脸可爱的咬著樱唇恨恨的说∶「都是你了,在这里对人家使坏,害人家都不知道怎麽做!」接著想想又不忿的用粉拳大力捶了一下我的肩。「人家哪有你这坏人经验丰富!哼!」

    她的话让我想起曾经和我有过丰富经验的梁佳来,想想现在不合时宜,我忙哄她。

    「小蜜瓜别生气哦,要不喜欢我们就到床上去,好不好呀?」

    「不去了,这里做也很有意思,人家也想试试!」席静没和我在浴室做过,也有点期待这新的环境。

    接著她依我的吩咐开始上下挪动著身体,每一次她的主动都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我一手在她平滑的背上来回爱抚,一手则抓住一苹跳动的乳房不住的揉捏。她的技巧渐渐成熟,移动的速度也开始加剧,她的秀发早已散乱,不停的拂扫著我的脸,我的肩。

    「啊┅┅要来了!」

    她的一声娇吟刚过,一股热浪流出了体内,渗出了我俩的结合处,她也累得爬在我肩头,娇喘细细。

    我爱怜的摸著她秀美的长发,温柔的道∶「累坏了吧?下面该我伺候我的小蜜瓜了!」她没回答,只用鼻子轻轻的哼了哼。

    我的小弟还坚挺的留在她体内,我一把抱起她到洗漱台前,放了她下来,让她两手撑著台上,翘高她的香臀。我把肉棒对著那淫水潺潺的洞口,腰部一挺,顺利的进入了。我慢慢的抽送著,把她正慢慢消退的快感再度激起。

    「嗯┅┅嗯┅┅」

    她又开始了淫语。我腰部越来越紧,撞击在她香臀上的声音一记比一记清脆。

    「啊┅┅」

    随著席静的又一声娇吟,我的精流冲进她的体内,把她本来就失守的花房再次攻破,她也跟著丢了。我不忍伏在比我还喘得厉害的她的背上休息,拔出二度征战的小弟站直身子。

    「小静,来,我们去洗好身子,上床休息了!」我轻轻的拍著她的柳腰。

    「好累了,人家没力气了!」她还赖在洗漱台上不肯起身。

    我伸手抄起她的腰身,让她依靠在我怀里。

    「小蜜瓜,怎麽才两个回合就累成这样啊!」我轻轻的调笑著她。

    「欺负人家成这样你还笑!」她星眸半闭满脸桃红的嗔道。

    「好好好,我现在向你赔罪,让我把小蜜瓜洗白白!」

    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对自己征服的女人的嗔怪而在意,相反那种自豪感会淹没一切。我大笑著抱起她,向浴缸走去。

    终於能躺到床上了,风雨过後的席静又乖又温和的样子让我心中爱意狂升。我伸出手掌轻轻的摩挲著她嫩红的小脸,微微笑道∶「小蜜瓜,刚才快乐吗?」她满足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麽,这次比前几次都要好,舒服得人家都没力气了!」

    我笑了笑,其实答案我早有了,随著对她的爱越来越深,让我逐渐没有保留的倾出我的爱,一次次的语言调情更容易刺激了她的欲望,再加上今晚的酒後借兴,因此她会有此一说。想到这,我心里下了个决定。

    「小静,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希望你能给我答案,好吗?」我吻了吻她的脸正容道。

    「嗯,你说吧,我在听。」她有点诧异。

    「那天我喝醉了,你应该有能力拒绝我,为什麽你没有?是不是你知道我刚和梁佳分开,所以┅┅所以你想借你来给我安慰?」我怕她多心,没敢直接说她趁虚而入,或许实情真是如此。

    「不,不是的!」谈到了这个话题,她有点慌乱的爬起身子。「少枫,在大学里我就喜欢上了你,你知不知道,我爱了你四年。」

    我不忍看到她急成这个样子,一把搂著她,让她的头枕在我温暖宽阔的胸膛上。「小蜜瓜,别著急,我没有怪你,虽然当初我不知道,可现在我知道了。从你为我做的饭菜上我看得出来,你当初应该没少和肥波他们打听我的食谱吧?」她郝然的点了点头。

    「我李少枫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美如天仙的小静垂青,我除了感激老天爷对我的厚爱,只能爱死我怀里这个美女了!」说完我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握著她香肩的手更紧了。

    「少枫,我虽然没见过梁佳,但我想她一定是个很值得人爱的女孩子,我明白你心里舍不下她,但我不怪你,尽管现在的你并不完全属於我,但我有你在身边,我很知足了!」席静的俏脸贴在我的胸口上,深情款款的说。

    我一震下惊异的看著她,想不到身边这美女如此细心,她竟洞察了我的心思。

    「对不起,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我确实舍不下她!」我歉意的道。

    「人家又没有怪你,假设李子是这麽个薄情寡意的人,人家那晚上才不会给你!」

    说得好,果然是我命中注定的妖精,早看清了我是个重情重谊的人,根本不管以後让我头大的事。

    「我要是找到梁佳的话,你该怎麽办呢?」我苦笑著看著她。

    「什麽我该怎麽办?那是你的问题,应该说你该怎麽办。我才不管!」刚才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一下换了副痞女样,我看著暗暗心惊。

    「小静,明天我想回去了,回去看看学校里假期的工作安排,还有趁著年前把我爸妈的医疗保险什麽的给办到这边来,如果可以的话,嗯┅┅我还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梁佳!当然,今年过年我肯定要在A市过了。」我沉思了一会说。

    听到我最後一句话,席静本是竖起耳朵听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你决定明天就走吗?」

    「嗯,现在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我想给我们学校的校长也捎点年货什麽的。这次我爸住院校长也借了我一万五,这个人情是要还的!」

    她边听边点点头,还坚持要和我明天去年货市场看看,我找不到反对的话,只好答应了。

    「少枫,过年你一定要来我家吃顿饭好吗?叫伯父和阿姨一起去。」这也是个躲不过去的人情债,我点了点头。

    「记得你要穿上西装哦,人家想看你帅帅的样子!要是戴副隐型的眼睛就更好了!」这傻丫头看我点头答应了自握著两苹小手在那憧憬起来。

    「你知道为什麽人家今天那麽多牌子的西服都不挑,只买了「红豆」的呢?」忽然想到某事,她又爬起身来盯著我说。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略带低沉的声音吟出王维这首千古流传的诗句。

    「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嘻嘻!真好!」她又挤进我怀里腻著我。

    从头到尾,席静对我的爱是那麽鲜明和强烈,让我欲拒无从。第一次和她的结合本以为这会是我今生的一次美好回忆,却想不到因为她对爱的执著使得我破碎的心再度重拾。梁佳,唉!也许再见到她的时候就是一段远去了的回忆!一段痛彻心菲而又深情刻骨的回忆!明天的离别在即,我难道不该对我身边这火热的美女说些什麽?

    我忽然翻了个身,把枕在我胸口上的美女压在了身下,我深情的目光注入她异彩连连的美目里。「席静┅┅我爱你!」

    她眼内的异彩连连扩散,逐渐渗出了晶莹的泪水,忽然她不顾一切的搂著我的脖子,拉著我紧贴在她赤裸而温暖的胸膛上,似乎要把我融入她的生命中。

    良久,她才略带颤抖的说∶「少枫!我也爱你!四年多了┅┅我终於等到你这句话了!」

    她眼内的情泪早已纷纷滑落。我拚命的吻著她,她也疯狂的回吻著我,两人歇斯底里的吻著对方,顷刻间又掀起了一场更为激烈的暴风雨。

    夜早已深,此刻的空间内,只馀两颗悸动的心,相抚直至天明┅┅



(三十一)

    席静的丝丝爱意随着我到了属于我的城市,临别前她含泪的美目放射出那种小妻子盼望丈夫早归的眼神烙在我的心上,即管是坐了五个小时的班车也不能因疲劳的感觉而逝去。

    H市,我回来了。

    这个曾经演绎着我憧憬爱情的城市中,此刻却是那样的让我魂断神伤,就在这张床上,那样一具美妙的躯体曾经痴缠着我的人,我的心,那个罪恶香艳而又激情的夜晚,让我拥有了她,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对不起!佳佳!”我轻抚着似乎尤带着梁佳发香的枕头伤感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已经完全接受了席静,这次回来能找到她也是要和她说声再见,多么的无奈,造化为何如此弄人?既然老天安排了我和她的相爱,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去?

    抑或是老天安排她的离去,只是为了让席静出现。既然如此,为何老天不干脆在我的心头上把她抹杀了,留下我伤情的回忆折磨着我的灵魂。

    天啊!你也太爱作弄人了!虽然我很感激你,但是我更恨你!

    游离状态的我不自觉的打开了衣橱,里面整齐的叠着套衣裙,还有副紫色的胸罩以及条窄小纤柔的白色内裤。这是第一次梁佳和我共度激情夜后留下的,我脑海中顿时清晰的浮现出她穿上妈妈那身职业套裙的飒爽英姿。思念的感觉从未有过如此强烈。

    我双手捧起那副胸罩凑到脸上,隐约间仍感觉着她淡淡的体香。

    我醉了,往后一倒,整副胸罩盖住了我的脸,我似乎又被她那对温软的圣母峰再次包围。

    好香……

    好软……

    好温馨……

    我醉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今天中午坐车前吃了的东西,现在估计也快到直肠了。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整理好衣橱匆匆去梳洗一番,准备出门去找些吃的东西。

    才拿起衣服就闻到酸酸的汗臭味,妈的,都怪开车那司机,把空调温度调那么高,都闷得老子出了身汗。没办法了,先洗个澡吧,粘粘酸酸的我可受不了。

    洗了澡后我在挑着带回来的行李,席静给我买的西服也在里面,想起她交代过回到家就要把西服给挂好的事,我赶紧拿了出来。还好,牌子货就是不同与一般路边的,我抖了几下衣服上的皱褶就消失了,想想席静真的对我太好了,居然为我买了至今为止我穿过的最高档的衣服。初进家门的惆怅不由得减了几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虽然以前都没穿过西服,但试穿过后自我感觉也蛮良好的嘛。我小心的穿好了,还系上席静给我打好结的领带。

    “咳!还行!”

    我松了松被我勒得太紧的领带对着镜子照了照。左比右比外带抓了抓袖后我才满意的出了门。

    “到哪吃比较好呢?嗯,中山街好象好久没去了,小食档的滋味好象都快忘了,就去那吧!”决定好后我迈着方步向离我家不算很远的中山街走去。

    “趁着这几天各单位还没放假,赶紧把老爸老妈的社保医保等福利都办好。

    就明天吧。校长应该回到市里了吧?等办好老爸老妈的事就去给校长送些年货。

    顺便再看看那痴心小丫头!唉!这小丫头还真让我头疼!”

    想想怎么去面对丽丽,我的心再次痛了一下,先前出门的意气风发又变成了副颓废样。

    我心事重重的来到了中山街,就在路边的小食档随便要了碟炒饭,胡乱的扒进嘴里。

    中山街算得上是我们H市老牌的食街了。记得在五岁那年起,这地方就悄悄的成了食档,一家、两家、三家……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发展到了今天,格局一点没变,都是街道两边每户商家自己搭棚,各摊位前摆着桌椅等待顾客的光临。

    或许政府是为了保持地方小吃特色的缘故吧,十多年来一直没变,只是在街口设置了护栏,禁止机动车辆经过。不过眼下那护栏却不知道被哪个缺德鬼撞得七零八落的了,整条街依稀有些摩托车和小车经过,而食客们也见怪不怪,依然我行我素,行着酒令大声吆喝着,那样子真的好象很乐。

    我心情欠佳,没功夫欣赏别人之乐,匆匆扫空碟里的炒饭结了账走人。

    “哧!哧哧!”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醒了心不在焉的我。

    “你怎么开车的?”我闪到路旁对着这个企图制造交通事故者大声吼道。

    “对不起!因为你走到街中心了!”一把好听清脆的声音从摇开的车窗传了出来。

    感情这企图要我小命的凶手居然是个女的。

    “你还有理?你不知道这条街禁止机动车辆通行吗?”我冲到她车门前就差没把她揪下车来了。

    “哦?是么?那你大可向交通部门投诉我,请记下我的车牌号!”驾车女郎摘下了黑色墨镜略带轻蔑的对我说。

    天!这是一张惊心动魄的脸,比之初见梁佳给我带来的震撼毫不逊色。她的眉就象精心描绘的月牙,眼中的眸子如天上的星光,亮而又含蓄,要命的是她长卷的睫毛促狭的一眨似笑非笑,粉雕小巧的琼鼻即管是用哼声来做答相信亦会让人觉得很可爱,樱桃般的小口即使不说话的时候也带着股诱人的妖冶,虽看不到她隐藏在车内的美好身段,但我相信在她这身白色套裙下的胴体绝对精彩绝伦。

    得睹车内佳人的绝世容颜后,我口气不由得缓和下来。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开车是很危险的?”

    “哦?那么请问帅哥,我有碰伤你吗?”

    “碰伤倒没有,不过你刹车溅了我一裤脚的脏水。”我抬了抬脚给她看到我被小食档前脏水溅到的裤脚证明我没有瞎掰。

    “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你是否需要我赔呢?”她轻蔑的说。

    可恶!这个臭婆娘,仗着自己几分姿色就这么拽,哼!不过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算了,是我倒霉!”我无奈的叹口气道。

    “那我还有事,byebye了!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向有关部门投诉我!呵呵!”说完这臭婆娘一踩油门“啾”的一声走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没了看头也都继续吃喝起来,我自叹了几句倒霉悻悻离开。

    妈的,有钱人就是嚣张,不用别人提醒,我也知道惹不起她。就凭她开的那辆白色宝马,就凭她挂着尾数168的车牌,没准是哪个高官的二奶。人哪,还是贵在有自知之明吧!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怪责自己,这席静给我买的一身西服,还没在身上穿热和就弄脏了,有够衰的!回去要不要和席静说这事呢?“小静,未来老婆大人别见怪啊,人家是不小心的了!”估计了一下席静的反应后,我双手合什朝天胡乱拜了拜。

    经过这么个闹剧,此刻的心情居然没有先前那么阴霾了。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我抓紧时间往家里赶。

    现在的城市比以前热闹多了,比比皆是的霓虹灯广告四处乱闪,喧嚣的歌舞声虽然有着层层的隔音措施还是能隐约听见,这不,眼前就是一家,名字是——“红云酒吧”。

    “红云酒吧?”我心里吃了一惊。

    竟然到了这?一股仇恨涌上心头。

    哼!这个罪恶的地方曾经伤害过我的佳佳,今天我要探探这龙潭虎穴,为我的佳佳做点什么!

    我大步迈开向着闪烁着妖艳霓虹的“红云酒吧”走了过去。










   (三十二)

    推开“红云酒吧”的门,是一条直长的走道,这条长长的走道左右两边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些抽象派的艺术画,简单而且整洁的样子,很难想象得到这里居然是个隐藏着罪恶的场所。我没什么闲情去欣赏这业主的情趣,一心只想着探探这个虎穴,哼,倘若能见到那个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路的尽头左拐又是一道门,自然有服务生替我拉开了门。“欢迎光临!”服务生对着我略躬了躬身。

    “请问先生几个人?”替我开了门的那个女服务生问道。

    “不用招呼我,我随便看看找个地方坐就好。”我无意识的摆了摆手拒绝她的招呼。

    进了这道门就直接是大厅了,大厅四周用精致的木栏隔着,形成一个大大的舞池,隔在厅四周的地方自然成了雅座,吧台则在进门的左手边位置。上次为了救梁佳虽然来过这,不过我直接冲上的是二楼包房,可以说根本没对这留有什么印象,和第一次来没有什么分别。这时候响起的劲歌正high,迷幻的彩灯下那些红男绿女一个比一个狂浪,扭腰耸臀的,看得我一阵恶心。

    我忍受着这粗野旋律对我耳朵的骚扰,径自向吧台走了过去。吧台中几个服务生在忙碌着,不过看到我坐到吧台前的高椅上,还是有个女服务生向我招呼过来。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给我杯啤酒,谢谢!”

    “三十五块,谢谢!”服务生递过杯啤酒到我面前。

    我靠,三十五块?我没听错吧?虽然这个杯子的肚子很大,但这不消片刻就变尿水的东西居然要敲诈我三十五大元?他妈的黑店!对于第一次到这种高消费场所来的人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价格。但为了探查这酒吧罪恶的秘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掏出皮夹付了帐。

    我静静的品了一口啤酒,味道还不错,尽管敲诈了我三十五大元,但仍不得不承认它的品质居上。我边品着杯中的酒,边用眼睛灵活的打量着吧台的一切。

    吧台现在共五个服务生,除了那个正在调酒的是男的外,其他四个都是女孩子。三个女孩子在不停的张罗着大厅服务生传来的业务,另外一个似乎是做收银的,正拿着只笔不停的用计算器算着什么。

    咦?那收银的女孩子身边有部电话。对了,上次我通过电话调查这的时候那服务生不是说过吧台的电话是独立的吗?也就是说那个叫安世豪的王八蛋是通过这部电话打给梁佳的。

    想到这我偷偷的瞄了几下那个调酒师,他的头发染成金黄色,人很瘦,下巴尖尖的,眼睛挺细长,嘴角正露着笑意,手上的调杯正晃动个不停。

    大概他发觉我在看他,忽然冲着我笑了一下。我忙低下头喝了口酒。

    嗯,人虽然说不上英俊,却还算是蛮有魅力的那种男人,不过梁佳曾说过这姓安的长得有几分人样,看来不是他。那会否是其他的男服务生呢?

    想到这,我回头瞅了下大厅,发现周边在忙的大多是女服务生,怎么没几个男的。还是找这调酒的问问吧。

    “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看到我冲着他打了个响指他走到我近前来。

    “不好意思,耽误你工作,我觉得你调酒挺有意思,有点兴趣!”

    “呵呵,是吗?你有兴趣来一杯吗?”他笑着对我说。

    “不了,我怕喝不惯,再说你这的酒还不算便宜!”我笑了笑说。

    “不会的,鸡尾酒一般都用到两、三种酒,虽然杂,但是调得好的话保证是另外一种口味,你真的感兴趣就试一杯,相信你会喜欢的!”

    “哦?你这是用了什么酒来调的?”

    “我这杯调的是如梦鸡尾酒,采用白兰地酒、红葡萄酒、鲜葡萄汁三种做原料,加上雪碧,味道相对浓郁,保你齿颊留香。”

    “卖瓜的总是说瓜甜,卖酒的自然也会说酒好,哈哈!”我笑了笑。

    “虽然如此,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试一下,就算我请的如何?”大概是难得我对他的职业感兴趣,他颇有点不厌其烦的叫我尝试一下。

    “真的很谢谢你了!不过我这人喝不了杂酒,下次再试试如何?”我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对了,还没请教你贵姓?”我开始套他的话了。

    “哦,免贵,小姓张,单名一个可字。”尽管他略有失望,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们这的调酒师就你一人吗?”我继续探问着。

    “是啊,其实调酒师是份不错的职业,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兴趣做,而且得靠点天份吧!我也跟了师傅三年才出道的。”说到这,他有点自豪。

    “那你岂不是很辛苦?一个人忙活。”

    “也不算辛苦了,因为自己喜欢做,所以也不觉得怎么累!其实每天也不是都有客人点鸡尾酒的。有时候,我是在自己调试,希望能调出一款与众不同的酒来。”

    “帅哥!你好象对酒很感兴趣?”一声动听的冷笑打断了我和张可的谈话。

    “对不起,我去做事了!”张可低低的和我说了声抱歉走开了。

    我寻着声音望过去,居然是她,刚才那个企图谋杀我的臭婆娘,真是冤家路窄。

    大厅中喧嚣的迪士高终于停止了,现在正放着悠扬的舞曲,她那身白色的套裙在蓝色滚灯下带着妖艳的光泽,此刻这臭婆娘正盯着我,冷笑仍挂在她脸上。

    “今天真是不走运,出门看来是踩到狗屎了,够背时的!”我转过头自顾自的喝酒,传出的声音刚好能让这臭婆娘听到。

    “啧啧,真看不出有的人仪表斯文,说些话倒是狗嘴里吐出来的!”臭婆娘不客气的回敬着我,还挑衅的坐在了我身边。

    “你……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理她,再说她不知时机打断我搜索情报,心里更恨她。

    “两杯白兰地!”她冲着吧台叫了声,马上有两杯酒摆在她面前。

    “小帅哥,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吗?这杯酒就当人家向你道歉的,你接受吗?”她笑眯眯的推了杯酒在我面前。

    “不必了,你刚才已经说过对不起了,刚才的事就算了!”我没好气的道,推回那杯白兰地。

    “那就算交个朋友吧!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啊,是吧?”她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敢高攀!”我冷冷的道。

    “呵,看来你的气还没消呢!我看这样吧,你的衣服我明天赔你一套新的,保证牌子尺寸一模一样,OK?”

    这个婆娘在搞什么鬼?刚才那副样子拽得要命,现在又前倨后恭,她在耍什么花枪?

    “我说过了不必了,我也不会投诉你,放心吧!”看来她思前想后是怕我投诉,所以现在故意来对我示好,这是目前唯一能解释的理由。

    “呵呵,我说过了,你大可向有关部门投诉,我说过的话绝对不改!”她傲然笑道。

    “我说过不必了,也不会投诉你,我的话也绝对不改!”我愤愤的回敬她。

    “好了好了,何必又生气呢?刚才要不是你失魂落魄的走到街中心来,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现在又独自一个人喝闷酒,是不是失恋了啊?”她的眼睛望着我,充满了挑逗性。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精,我不敢看她,自饮了杯中的酒,心里暗暗叹气。

    “不是吧?真让我给说中了?”她观察着我的反应,略带虚伪的道。

    “这样的帅哥都有人舍得放弃,唉,看来那人真没长眼睛!”她倒好,在替我长嘘短叹起来。

    “拜托你,能不能安静点?”我不耐烦的道。

    “好,那我不问,也不说,我们来喝酒!”她举起她的白兰地向我示意。

    我无奈的举起我的啤酒杯和她碰了下。

    这时大厅上刚开始一首新的舞曲,她用手肘撞了撞我。

    “哎,去跳只舞吧!”

    “不去,我也不会跳!”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拒绝了。

    一是本人没什么心情,二来艺术细胞少得可怜的我好象缺乏跳舞这个概念。

    “不会跳我教你,来嘛!”她不理我抗议,一把拉住我往舞池走去。

    虽然我随时可以甩掉她的手走掉,不过我有种感觉——她在泡我。男人总是很喜欢自我陶醉,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当然是很乐于展现自己的魅力,再者我也做不出当众给美女难堪的事,因此我还是任由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舞池。

    我依着她的指导把右手放到她的香背上,左手则轻握着她的小手,脚步跟着节奏走了开来。本来我就是一个只有单细胞舞蹈才能的瘪脚,哪能不踩到她的脚呢?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在被我第N次踩中后,臭婆娘终于忍不住发作了。

    “都说了我不会跳舞,这是你自找的!嘿!”我不知道自己的舞姿是否很难看,我只觉得目前我心里很痛快。

    “哼!不跳了!”她愤愤的甩掉我的手朝吧台走去。

    “呵呵!”我开怀的笑着继她之后向吧台走去。

    其实我虽然瘪脚,但还不至于笨到接二连三踩她脚的地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打探姓安的,现在竟被这臭婆娘给缠上了,看来得另外找机会了。

    再说她和我保持着如此亲密的接触,尽管我在心里称呼她为臭婆娘,但实际上她一点也不臭,相反还香得很,她的发香以及女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些淡淡的脂粉味不停的侵扰着我的嗅觉,如此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抚着她香背的那只手会不会搂上她的蛇腰,再把她紧紧的靠在我胸膛,好让我去感觉她充满弹性的插云双峰。

    我已经对不起了佳佳,再不能对不起小静。

    “来,谢谢你教我跳舞!”我举起我手中的杯子得意洋洋的向着她。

    “你根本就是携嫌报复!哼!”她不理我,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酒。

    “好了,报复也好,无心也好,总之我们两清了!”

    “看你这失恋样才可怜你,不识好歹!”她低低的骂了句。

    听到她这么说,我感觉好象自己也有点过份了,虽然这婆娘得罪我在先,刚才开着车的时候又是那么的轻视我,不过现在人家主动修好,咱也不能不给人家机会。

    “对不起!”我正经的和她道了歉。

    她没理我,伸手招了招,一个服务生从柜台给她拿了包烟,她撕开烟盒抽出一支点着了,狠狠的吸了一口,一股浓浓的烟雾从她檀口喷出。美女就是美女,尽管她很生气,不过她抽烟的样子仍不得不让我在心底里感叹:“原来女人抽烟的样子是这么好看!”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再见!”我看了杯中快见底的啤酒,向她道。

    “站住!”这美女突然喝止我。

    “请问还有事吗?”我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不觉得你很失礼吗?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介绍过自己!”她对着我喷了口烟。

    我任由那口烟雾在我面前环绕,微微笑了笑,道:“其实萍水相逢不是挺好吗?”

    她呆了一呆,接着冷笑道:“原来是个连名字都不敢说的胆小鬼,滚吧!”

    “对不起,我李少枫只会走着出去,滚?我做不到!”我还是报上了名字。

    “李少枫?你在哪做事?”

    “名字我已经说了,难不成你还要查户口?再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对于她的语气我开始反感。

    “呵呵!你很自信!好,这样的男人我喜欢!不过不要得意,我只是对你感兴趣罢了,绝对不会爱上你!”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嘲讽着我。

    不可否认她是个美女中的美女,妖精中的妖精,就连那笑,也仿似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明知道有毒,还是让人情不自禁的去采。如果没有梁佳,如果没有席静,如果我此刻抱着是来风花雪月的心情,我肯定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投入到她的诱惑中。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收回自己注视在她身上的目光。

    “来,陪我喝杯酒!”她又招手要了两杯白兰地。

    “啵”的一声,她掀开了杯垫,把一杯还在冒泡的酒递给了我。

    “你开着车,还是少喝点好。”虽然这样说,我还是接过了那杯酒。

    “你可以叫我雯姐。”她对我的劝告不置可否。

    “雯姐?呵呵,怎么看你也不就二十出头。”我笑了笑道,心里可没打算给自己认个姐。

    “我弟弟都和你一般大了!记住,千万不要刺探女人的年纪!”她悠悠的叹了口气。

    “祝你青春常在!”我拿起杯子顺着她的口气道。

    “谢谢了!小李帅哥!”她高兴的和我喝了,可惜我未能察觉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

    “你最好别再喝了,如果醉了开车是很危险的!”我看她干了手中的酒不由得再次好心提醒。

    “谢谢!这是我今晚的最后一杯酒。抽烟不?”她向我递了烟盒。

    “不抽。”我摇摇头拒绝。

    “那劳驾给我点个火。”她涂着红指甲的纤指夹着支烟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拿起打火机打着了火,她凑过头,一手抓住我的手,点着后轻轻拍了拍。

    因为和她再次近距离的接触,使得我鼻孔里又钻进了她的发香。

    她照旧冲着我喷了一大口烟雾,我的感觉开始有点怪怪的。她在烟雾外得意的看着我笑,笑得好象很淫荡,耸起的乳房也随着她的香肩抖动不已。

    迷糊间,只觉得她的一只手抚到我的脸上,轻轻的柔柔的。她摘掉了我的眼镜,继续用她的手背在我脸上来回抚动。我的视力本该模糊起来才对,哪知道相反却越来越清晰了。她惹火的红唇忽开忽合的吸着烟,在吐出一丝烟雾后,我看到她小小的舌尖轻舔了一下那排整齐的贝齿。

    “小李帅哥!跟人家走吧!”隐约是她的声音传到我耳中。

    我不知道如何,木讷的站起来被她挽着走了。引擎的发动声响了,好象我是在辆车上,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奔驰在道路上,接着,我似乎又听到了关车门的声音,而后我就不记得了。

    在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张大床上,混身上下竟然一丝不挂。我试图着坐起来,没想到双手竟被绑在床头的花栏上,两脚也分别系在床尾柱上,整个人赤裸裸的呈个大字型。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了?我被绑架了?谁这么变态?把我扒得这么精光,他想干什么?心底无数的疑问冒起,我整个人又羞又急,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呵呵!我的小李帅哥,你醒了吗?”一把银铃般的声音传入我耳里。

    “你想要干什么?你这臭婆娘!快放开我!”我看清了是雯姐这臭婆娘,大声的怒吼道。

    “小帅哥,别闹呀!谁叫你长得这么帅,让人看了心痒痒的!唉!人家不过是想和你有一夜激情,你这人不领情,没办法,只好请你到这来了!不要怪人家哦!”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她才是受害者。

    “你这臭婆娘,自己犯贱你找别人去,我没有心情陪你闹,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声叫了!”

    “唉!小冤家,怎么你口口声声都吵着要走?难道人家不美么?”她又叹了口气道。

    这臭婆娘好象刚沐浴过,身上穿着件米黄色的丝袍,虽然丝袍很宽松,她胸前那两团肉还是把袍服高高的顶起。系着袍带的袍裙几乎拖地,随着她的走动袍裙散开,露出修长的美腿。这婆娘正慢条斯理的梳着浴罢后的头发。妈的,这臭婆娘太会勾引人了,每一个动作都象是不经意下做出的,但都他妈的充满了极度的挑逗性。

    也不知道刚说我的小弟是争气还是不争气,这时候,它开始一点点的抬起头来。

    我这样子还有什么能隐瞒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

    “呵呵!小冤家,你的兄弟可没你这么不老实哦!嗯,看来人家还是有点吸引力的嘛!”她指着我渐渐变化的小弟格格大笑。

    我又羞又怒,如果现在我能动的话,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毫不犹豫的掐死这臭婆娘。

    万般无奈下,我唯有闭起双眼。

    “雯姐,你这是何必呢!男女之事如果没有两情相悦,那能有什么意思呢?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绝对不会怪你的!”硬的不行我打算来软的。

    “啧啧,你这小冤家还会知道两情相悦啊?真看不出来,感情还是个多情种子哦!”说着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摸着我的脸。

    “雯姐,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做,象你这样的美人我是不会拒绝的,但我实在不习惯被绑着做这种事!你先解开我好吗?”我再换个方式来自救。

    “呵呵,小冤家,你想得可真美,好不容易把你绑在这。如果解开你,我就是傻子了!”她接着冷冷的道:“哼,男人都没个好东西,你不过是我的猎物罢了!”

    什么?猎物?我是猎物?完了!看来我有可能被女人给强奸了,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的色狼,掳人强奸,而且还是个女的。

    “哇!你在干什么?”

    乳头忽然传来被排坚刺的东西扫过的感觉,麻麻痒痒的让我不得不睁开眼。

    只见她拿着把梳子在我乳头上锯动。

    “是不是很爽啊?等下还有得你舒服的。哈哈!”她放浪的笑道。

    她忽然扔下梳子,到一旁的衣柜中,悉悉索索一阵,找出几件东西。

    她很得意的捧着那些东西向我走了过来,笑意盈盈的道:“今天就让小冤家好好享受下女王的优待!”

    女王的优待?等等,什么意思?那些东西是?天哪!马鞭!!那些黑色的皮革物好象就是AV女优身上常见的,这样的装束大都在SM中见到。

    完了,我完了!

    “如果说有什么事是比碰上一个泼妇更为头痛的事,那就是碰上一个变态泼妇!”古龙妙语说得一点都没错。

    她站在我面前,笑眯眯的道:“小冤家,想不想看看姐姐的身体啊?”

    她不需要我回答,轻轻一拉,系在腰间的袍带松开了,没有了束缚,下坠的袍裙自然把袍服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绝妙的躯体。她一个美妙的旋身,袍服徐徐脱落,把她整个人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

    自颈项下的部分我是没见识过,此刻不禁叹为观止。堪比席静的豪乳傲然挺立着,乳头嫣红,胸肌雪白,强烈的对比让人眩目,她手足骨肉匀称,那双玉腿迈出的每一步都让人看到那肌肉的跳动,这的确是双充满了活力的美腿。两腿交汇处,那黝黑的阴毛已然修葺,两片阴唇似羞开的花瓣,叠合在一起,让人从她胯间能够看出那点点的突起状。

    我的目光随着她的转身到了她平滑的粉背上,加上那柔细的腰肢和丰润的圆臀配合在一起,整就一个完美的花瓶。

    “看得还清楚吗?”

    她回过头冲着我妖冶一笑,慢慢的弯下腰去,十指交叉反压着,做起压身运动来。这样一来,她那微红的菊穴也暴露出来。从胯间看过去,还能看到她因为上下弯腰运动而起伏不定的两个大乳房。

    “怎么样啊?小冤家,觉得人家的身体还可入眼吧?”她终于停止了这销魂的“广播体操”,得意的看着只懂透大气的我。

    根本不需她问,我的小弟早就昂首挺胸了。

    “哟,想不到你的兄弟个头不小哦!都流口水了,是时候开始了。”

    她熟悉的穿上那些行当,还戴上个黑色的蝴蝶假面。

    “好看么?这是为你而穿的,以前的可没有这么暴露!”

    这套SM服只有束腰,没有束胸,两只大奶全部暴露出来,腰间扣着一条金属链的腰带,一尺多长乌黑的马鞭正挂在那,下身那条黑皮短裤料子少得不能再少,非但包裹不了什么,反而增加了随时暴露的危险。尽管我现在害怕得要命,但仍然被她的这身“酷”装严重的刺激着欲望。








  (三十三)

    雯姐带着媚笑一步步向我逼近,扬起的马鞭不停的在手心拍打,听到那“啪啪”声我的心跳和脸色毫不掩饰着暴露出我心中的恐惧。终于,我四肢再次奋力的挣扎。

    “哈哈,小冤家,你别白费力气了,虽然你手上绑着的是条丝袜,但我保证这条思袜的弹性是最好的。”她的样子简直是得意到了极点。

    “好了,那么该是享受的时间了!哼!”她冷笑一声,手中的马鞭就要挥舞。

    “等等,雯姐,我有话要说!”我冒着冷汗急道。

    “哦?还想说什么言不由衷的话呢?”

    “雯姐,你在酒吧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没有意识就到了这?”现在已是砧上肉,我也不想做个糊涂鬼。

    “呵呵,小帅哥,人家又不是要吃了你,这么紧张干嘛啊?弄得好象是死有不甘的样子。”雯姐格格的笑道。

    “雯姐,现在我已经任你宰割了,难道你真的狠心让我糊里糊涂不明不白的死去?”我长叹口气道。

    “人家又没要你死,只会让你欲仙欲死罢了。啧啧,这身好肉真想让人一口吃了你!”说着她纤秀的手指在我胸膛不停的扫拂着。

    这身好肉?什么意思?难不成碰上个食人的魔女?天啊!如今的太平盛世难道真有食人的人吗?我的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刚有些反应的朝天肉棍不用我指挥就直接软趴在肚皮上,惊栗的鸡皮一点点在泛遍我的全身。

    我唯有闭上眼睛,暗叹自己的命苦。

    正当我以为她要下手的时候,谁料到她温热的红唇贴到了我耳旁,她先伸出舌尖舔了下我的耳垂,随着两排贝齿轻咬了下那敏感的地方,笑道:“小冤家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人家只不过在你那杯白兰地下了点东西你就迷糊成头死猪。要不是叫了保安来来帮手,人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你弄到床上好好享受呢!呵呵!”

    一听下我惊得睁开了眼睛。下了点东西?原来她给我的酒里加了料,难怪我突然间就处于无意识状态,看来这一切她是早有预谋的。

    “雯姐,咱们只是在食街上偶有些小误会,你至于这样对我吗?请你解开我好吗?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第三人,我可以起誓的,相信我!”我软语相求道。

    “小冤家呀,难道你忘了刚才人家是怎么说的吗?你是我的猎物哦,象你这样憨憨的小帅哥人家是最爱的了。要不是在酒吧还有缘再遇见你,人家也不知道该上哪去怪老天爷的无情哦!”她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面颊,象是在对最深爱的情人说着动人的话语。

    由于她刚才是贴在我耳旁和我说的话,那双充盈的乳房此刻紧贴在我的身上,接触点传来的柔软和弹力融解了我紧张的防备,胯下的小弟又不老实的慢慢抬头。

    “雯姐,你很美,我现在也非常的渴望能和你的身体结合在一起,你解开我,我一定竭尽全力让你满意,我一定不会跑的。”说着我就试图抬起头去亲她。

    她一撇脸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我道:“小李帅哥,你似乎还没记起我刚才说过的话,你是我的猎物,只有我来命令你。哼!男人,臭男人,男人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我正惊讶于她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还没来得及思索,那条尺来长的马鞭跟手就挥了下来。

    “啪哒!”

    “啊!噢!”

    冷不防的一鞭抽得我魂都没了,只懂得杀猪般的大叫出来。

    “啪哒!”

    又是一鞭刷了下来,抽在我的手臂上。

    “啊!救命啊!变态女杀人了!”我放声大叫着。

    “哼哼,省点力气吧,我这别墅的隔音绝对是首屈一指的。”雯姐看着痛苦的我冷笑道。

    “操你妈的,你个臭婊子,你他妈的变态,操你十八代祖宗!”我已经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

    “好啊,终于维持不下你的面具了吧?骂吧,继续骂,你骂得越狠,我就会玩得越开心。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伪君子真正的面目。”

    “啪哒!啪哒!”

    连续两鞭抽在我肚皮和胸膛上,火辣辣的痛楚再次激发了我的声喉。

    “老子又没得罪你,你变态找别人去,操你妈的臭婊子,你别让老子手脚能动,不然老子操你十八遍后再卖你到窑子去做鸡!我操……啊!哎哟!”

    无情的马鞭一鞭一鞭的抽下,每抽一鞭我就大骂一句,不消片刻,除了我的头和阴茎部分没有着鞭,其他地方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一道道深色的血痕交错着我的身体,都快被抽成蜘蛛人了。

    终于,她停下了挥舞的马鞭,很仔细的看着我的身体那触目惊心的鞭痕,满意的笑了。“怎么样?小帅哥,这一顿爱的鞭策可享受够了?”

    我已经不知道叫唤了,只象条垂死的狗儿在呼呼的喘息着。

    “嗯,看来你是够了,那就让我们进入下一单元吧。爱的熔铸!”

    什么?还有下一单元?这回完了,就这一顿鞭打都要了我半条命,天知道下一单元后还有什么?我死定了。想到也许我就要玩完了,我的梁佳,我的席静,我都快要哭了。

    正当我伤心得就要落泪的时候,忽然这变态女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哎哟”

    了一声。“没注意到哦,这条棒棒怎么软绵绵的,这样就不好玩了哦!”

    原来她是指着我无力软倒的小弟。他妈的,谁要是受了我这顿毒打还能保持小弟屹立不倒的我绝对叫他大哥,不,是超人。

    “小冤家,你刚才不是说人家的身子很美吗?你看你的小弟都没反应的哦,你骗人的嘛,人家要不依了!”她忽然跪坐在床边摇着我的手臂撒娇。

    我无力的偏过头去,不愿看这恶女一眼。

    “嗯,有了!”她忽然笑了,站起身来,到一旁的酒柜去了。

    想到还有更恐怖的手段在折磨着我,我求生的意志促使我拼命的挣扎着,手脚不停的想要挣脱束缚,头也成了支点,把我的身体都撑成了弓形。

    然而这束着我的该死的丝袜却一点没有被我摆脱的样子,我整个身子跌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咦?!这是什么?对了,梳子。刚才那臭婆娘落在床上的梳子。我象是发现了救命草似的把头挪到梳子旁,尽量的把梳子拱到我手能拿到的范围内,就差一点,使劲,好,勾到了。我的指头终于勾到了梳子,我不敢拿着,怕被臭婆娘发现,就用手臂压住,尽可能的不暴露出来。

    待到臭婆娘再到我面前出现的时候,手中拿着杯水,我惊异的看着她,带着惧意的道:“你……你还想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这三鞭丸可是很珍贵的哦。乖,张开嘴。嘻嘻!”

    我拼命的摇着头,紧咬牙关死不张嘴。她很有办法,一把捏住我的鼻子,好一会后我终于憋不住气了,张开了嘴喘气就被她塞了那个什么三鞭丸进来,接着一大口水冲了进来,没能感觉那玩意是啥滋味就下了肚。

    “嘿嘿,小冤家,待会你会象头狮豹般的勇猛!”说完她拿了杯子又到别处去摸索了。

    三鞭丸听名字就该是什么强性的催情药,趁着现在还没发作,理智仍在的时候,我要为我的自由奋斗。机不可失,我手指勾起藏起的梳子,我来回的对捆在腕上的丝袜来回锯动着。

    妈的,这玩意是不是天蚕丝做的啊?根本没法锯,一滑动梳子它也跟着滑。有了,刺破它。我赶紧用梳子边缘最硬的那几个齿儿勾住丝袜,刺、拉、勾、挑、拽……能用的手法我都用上了,总算把丝袜给刺穿了个洞,这下好办多了,接着再慢慢把这个小洞给扩大化,最后凭我大力一挣应该可以挣断它。

    然而雯姐并没有给我很多的时间,她又来到了我身边,我赶紧收好梳子。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开始发热了?”她笑眯眯的在看着我。

    刚才一个劲的在忙着求生,我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经她这么一提,我才觉得自己全身都有充血的感觉,尤其是小腹那处,阴茎雄纠纠的挺立着,露出的龟头开始泛起红色的光泽。这药真他妈的厉害啊,我身上的痛楚几乎是感觉不到了,只余留一股欲火在逐渐烧起。

    “人家都等不急了哦,让姐姐来帮帮你哦!”

    说着她穿着皮靴就上了床,反坐在我肚皮上,低下头轻轻的舔了下我的龟头。一股独特的柔软碰到龟头上激得我肉棒使劲的跳了一下。她一手抓过肉棒套弄了几下后,就用那张妖艳的小嘴吞了下去。

    我拷,这婆娘不做鸡真是浪费了,那水平真个是专业,进到她的小嘴被她那一吸,整个口腔内形如真空,腮帮子的嫩肉有如窄小的阴道内壁,加上微微被牙齿擦动,那个劲儿,换了个初哥,只这么一下保管立马就射了。她用另只小手捧起我的肉棒下的两个蛋丸,象公园里老头们捏健身球般的轻搓着,不出一会工夫,整个阴囊被她捏得硬实起来。

    她给我来了这么几下,被药物激发的性欲开始在我体内沸腾了。不行,我要冷静,要冷静,现在还是板上的肉呢,我要自由,自由!我赶紧继续做我的小动作,拼命的在用梳子刺穿腕上的丝袜。

    “小冤家,姐姐这么爱你,难道你就不让姐姐也享受一下吗?”雯姐忽然转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道。

    还好她没发现我手上那把梳子。我忙装着已经失去理智般的望着她,嘴里发出“嗬嗬”只有禽兽才有的声音。她满意的笑了,跪爬在我身上,撅着浑园的屁股在我头部附近摇了几下,伸过只手解下那条小小黑皮短裤裆下的几个扣子,前后两片裤面没有了连接一下“噌”的弹开了,形成一条围在腰间的超短小皮裙。于是她的蜜穴暴露在我的眼前。

    尚且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的阴部。我的眼镜不知道被她拿到哪去了,刚才她向我展示这销魂的身体时只看了个模糊,而现在则是超高的清晰,我只需微微抬头鼻间就能碰到她那两片粘着淫液的阴唇。

    我紧守着心中一点清明,加紧的扩大着腕上的丝袜穿孔。大概是我一直没动静,她也停下对我肉棒的动作,就那么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来。这下好了,我的鼻间就顶着花瓣间,她来回的轻挪着娇躯,用花瓣夹着我的鼻子自个导演起来,更要命的是那条溪径不时的泛出淫靡而又带着温香的液体。

    我崩溃了。

    我不顾一切的伸出舌头,舔到了几根细小的毛毛,舌尖游过毛毛,来到两片唇中隐藏的那个突点上,来回的舔动着。这时候雯姐开始呻吟起来,每一声都是那么娇媚,每一声都那么挑情,她抬了抬香臀,更方便我大规模的品尝。我卷动的舌头,滋滋有味舔掉花瓣上的淫液,还轻咬住其中一片吮吸着。她“咿唔”声时高时低的传来,阴道内的分泌也越来越粘。

    “啊!”她一声娇呼,一股热流冲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洒在我脸上。

    我欲火焚身却动弹不了,喉部发出“嗬嗬”的嘶叫,“给我,快给我!我要!”最后我如同野兽般的吼出声来。

    倒爬在我身上的她坐直身子,扭过头看着我格格大笑。“小冤家,想要了吗?别急嘛!让人家再好好玩会!”

    接着她从床位处拿出支大红蜡烛点着,笑道:“这个单元叫爱的熔铸,现在才是刚刚开始哦!”

    片刻,肥大的红烛已经冒油,她就在我肉棍上空倾斜了一下。

    “噢!”滚烫烛油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痛的惨呼出声。

    “糟糕,不好意思呀!小冤家,人家本想帮你铸个塔的,滴到你的毛毛上了,让我把你拿掉它,咱们再重新来过哦!”她好象真的很抱歉的对我说。

    “啊!噢!啊!”

    滴在我阴毛上的蜡烛此刻都凝在一块了,被这恶婆娘一揪就是一把,让我痛不欲生。也亏了她这一把,痛得我从欲望的边缘醒了过来,尽管身下是雄雄的欲火,我的头脑却意识到这个游戏绝对不能玩下去。我忍受着滚烫对我的煎熬,手上加快了对丝袜的破坏工作。终于,在我大力一挣下,一边手已经解脱,趁这婆娘一直背对着我在进行她的变态行为,我给另外一只手也解开了束缚。

    “小冤家,你看这座云塔人家做得好不好?”她又扭过头来笑问我。

    “好你妈个头,你个贱人变态,折磨老子够惨,操你妈的!”

    双手恢复了自由的我现在终于可以发威了。我双手撑起身子,一头对着尤带惊恐的她撞了过去。

    “啊!”这个贱人被我这么大力一撞,整个人从我身上飞了下去,重重的跌在地上,没出声了。管不了这么多,我忍受着痛楚和欲火的双重攻击,给自己的脚也解了捆绑。

    看到地上躺着的雯姐,她的头好象在流血,不知道是被我撞的还是她撞到了其他地方。我心里有些发慌,别把她撞死就好,我伸手到了她鼻子一探,还好,还有鼻息。想到这婆娘对我下的毒手,我毫不客气的扬手扇了她两耳光。

    “嗯……”她迷糊的轻吟一声。本想好好戏弄她一番,可是这个地方太恐怖了,天知道她是不是有一群打手在这守着的。我赶紧找到衣服穿上。

    “喔……好痛!”

    臭婆娘居然醒了。我不敢多留,忙抓起外套往外跑,尽最快速度离开这个虎穴。一动起来全身都疼得要命,再加上那个什么三鞭丸,现在我裤子还是老高老高的搭着帐篷,我只好不穿上衣用来遮挡。为了不使自己被欲望吞没,我走几步路就狠狠的咬下自己的手背,让痛楚来支撑着我回家的信念。

    幸运的是这别墅并没有臭婆娘养的一群打手在等着我。出了门我观察一下向着这别墅区的大门颠颠倒倒的走了去。

    “咦?这位先生,您不是安小姐的朋友吗?您这就酒醒了吗?”在值岗的保安看到我的样子不由得奇怪。

    我无意识的挥挥手叫他别多管闲事。他纳闷的看着我走掉了。

    好在别墅区外有不少计程车在守候夜归人,我随便叫了辆车让他火速往我家里开。

    徘徊着欲望和痛楚之间的我总算到家了。一进门的第一件事我立刻冲到浴室,开起花洒从头淋了下来。现在可是冬天,淋下来的冷水只能让我意识清醒了些,然而如焚的身体却不见冰凉,体内有如万马在奔腾。

    我除掉衣衫,一丝不挂的边淋着冷水边用手自慰,左手弄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右手,右手左手,都半个多小时了还不见有射精的迹象,反而那一万匹马似乎变成了十万匹马在奔腾了。早知道当场就弄死雯姐这贱人算了,好过自己现在活受罪。

    不行了,我就要被欲火憋死了,想来当初梁佳也是如此,没人来弄怕是不行的。

    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人……












  (三十四)

    “不行的,她还是个孩子,而且这么晚了,会被她爸爸发现的,不能!我不能……”拿到手中的电话我又放了下去。

    然而暴涨的情欲丝毫不理会我的内心挣扎,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梁佳的身影,接着是席静,最后竟然变作雯姐那身酷毙了的销魂装,一个个身影象美女蛇般的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诱惑着我。

    终于我还是拿起了电话。

    “喂……丽丽吗?”

    “咦?是李子哥吗?”

    “嗯,是我。你快到我这来,我顶不住了!快!”

    “李子哥,什么事这么急?现在都快两点了,而且我……”

    “啪!”的一声我把电话挂了,仰着头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灼热的呼吸响起的声音在这漆黑而宁静的夜里就象是一头野兽的嘶鸣。

    “叮咚”

    门铃响起的第一时间,我迅速开了门。

    “李子哥,你怎么在家也不开灯?好黑哦!啊……”

    刚感受到房中一片漆黑的丽丽被我粗暴的拉入怀中。

    “李子哥,你干什么?啊…不要啊…李子哥,你怎么了?啊…李子哥……”

    我就象发了疯似的撕她的衣服,丝毫不理她惊慌得象只可怜的小绵羊。

    “李子哥……你不是李子哥……救命啊……救……唔……唔唔……”丽丽就要大声叫唤的时候被我粗暴的吻住了。我贪婪的吻住她的小嘴,舌头胡乱的搅到她的嘴里去。丽丽开始还使劲的在我怀里捶打着我,不一会竟然被我野兽般的灼热给融化掉了,整个人柔软无力,全靠我的揽抱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她的香津让我感受到丝丝的馨甜,我清醒了一点。

    “丽丽……是我,我需要你,现在,给我,快给我!”我只用最简单的话迅速表达了我的欲望。

    “李子哥,你怎么了?啊?你怎么没穿衣服?你干什么?”丽丽终于感到我是赤裸裸的搂着她。

    我不再说话,只用我的行动来回答她,“哧”的一声,她的外套给我拉开了拉链,我一手猴急的起出她腰部的衣服探了进去,一手解开她的裤扣。

    “李子哥,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呜……不要啊……呜呜……”丽丽已经哭了。

    记得我曾经在班上和学生们说过野兽和人的区别,其中有一点我提到的是:“人能控制住自己的兽欲,一旦人失控了,那么就会变成野兽、畜生,将被社会所唾弃。”然而现在,正是我,在我的学生身上实施着我的野兽行径,扮演着畜生。

    我根本没有往日的冷静,只想快一点用我的肉棍插入那鲜嫩的穴内,去释放掉使我崩溃的那股冲动的能量。

    丽丽的套头毛衣被我解除了,“哧哧”几声,她的贴身内衣竟然给我自肩头撕开,我的手自动找到胸部鼓鼓的肉团,一把推高乳罩,尽管房内我没开灯,仍然看到一片的白,甚至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独特的体香。我五指箕张,用劲的揉捏着那刚绽放的花蕾,乳头顶多半个小指甲盖大,被我肆意的拉扯后竟然膨胀起来,硬中带软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

    丽丽边哭边挣扎,试图要脱离我的怀抱,我怎会让她如意?身子一倾,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我松开揉捏她乳房的魔爪,双手就着松开的裤头往下一拉,直接就把几层内外裤通通扒了下来。

    “啊……李子……哥……呜呜……你……你快放……放开我……呜呜……不要啊……”丽丽哭着哀求道。

    隐隐间我感到心头有种刺伤,恢复了一丝理智,我抱住她被我举高的双腿困难的道:“丽……对不起,我被人……被人下了药,需要发泄!对不起……”

    丽丽似乎很惊讶的“咦”了一声,没再继续哭,也不再挣扎。我再次举起她的双腿,完全褪下她的裤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和我坦然相对,这次她没有反对,还配合我蹬掉卡在脚脖子上的裤子。

    “李子哥,你轻点!”由丽丽蚊蚋般的声音可以想象到她的羞涩,我胡乱的应了声“嗯”,就把早就怒不可遏的肉棍凑到她张大的双腿间。房中的漆黑让我的手再次发挥了它的作用,我顺着她光滑的小腹摸了下去,滑过稀疏的阴毛,二指探到一条窄小而紧凑的缝隙,撑开了两片更为柔软的嫩肉,龟头靠近,腰部一挺,插了进去。

    “啊……”蓦然而来的撕裂感让丽丽叫出声来。

    我毫不怜香惜玉,龟头更是得陇望蜀,一探到底。

    “呜呜……”丽丽忍不住疼痛低泣。

    终于进入了本该在的空间,整根肉棒如鱼得水的飞快抽动,然而她的小穴是那样的紧凑,内壁的嫩肉也同样的灼热,夹得我爽得直要叫妈,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我来回的分合,只有那无比的紧裹能让我感到最高的享受。

    过得一会儿,丽丽终于不再低泣,转为轻轻的呻吟,想是她终于体会到了快感,我更是大力抽插。

    “嗯……嗯嗯……啊……”一声痛快的呻吟自她的嘴里传来。我顿时感受到整根肉棒被一股热流冲洒,舒服到了极点。

    然而雯姐没有夸口,那个什么什么三鞭丸的确他妈的算得上房中至宝,在我拔出湿漉漉的肉棍时一点没感觉软掉的迹象。以前和梁佳、席静做爱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双方的高潮都差不多同时到达,而这一次,我有种感觉能干到天亮。

    我没有言语,只继续把肉棍再送到穴口,又一次插了进去。

    “啊……”刚刚能合上的两片嫩肉又被我的龟头撑开,丽丽再次叫出声来。

    我毫不理会,只懂猛烈的抽插,体内的那股能量促使着我的活塞运动根本不需经过大脑的指挥。

    一次又一次的传来丽丽痛并快乐的呻吟声,我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做了多少个起伏,只记得最后高潮射精的时候,窗帘传来一丝的透亮,想是天边该泛起了鱼肚白,而我却压倒在这个花季的少女身上,再无一丝的力气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身上还盖着被子,而天已经大亮,房中的光线很好,甚至有些刺眼。

    我想挪动身子坐起来,刚动了下手臂就发现身边有个人躺着,我扭头一看,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瓜子。对了,是丽丽!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清醒了很多。想不到昨晚本是想去查探有关梁佳的事,竟遭遇了和梁佳同样的命运,幸运的是我还没遭到雯姐的毒手,只可怜了丽丽这孩子。唉!我该怎么和她说才好呢?想了想后,我决定还是实话告诉她比较好。

    我掀开被角,露出丽丽的脸庞,不见一段时间,小丫头好象又长大了不少,脸蛋依然是那样的娇嫩,鼻子还是那样的小巧,长长的睫毛也还是那样的浓黑,咦?眼角好象还有泪痕。看来是我凌晨的疯狂给她造成的,我心里涌上万分的歉意,想想她一直是那么的喜欢我,而我却以这种粗暴的行径来占有了她,最终还是要抛弃她回到席静的身边,我真想一头撞墙死掉算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伸过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黑亮柔顺的秀发,只盼她在这一刻能多感受一下我的温存。

    小妮子的脑袋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李子哥……”

    “嗯!丽丽……”

    “……”

    我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就那么她仰着头看我,我低着头看她,大眼望小眼。

    “丽丽,对不起!先让李子哥说说昨晚的遭遇好吗?”最后还是我开了口。

    她点了点头,我就在自己的轻叹中把昨晚的故事重复了一遍,她终于恍然大悟。

    “难怪李子哥你身上好多伤痕,很痛吗?”丽丽忽然伸过手抚摸着我宽阔的胸膛,心疼的问。

    这不提还好,一提感到全身都疼起来,再加上昨夜那样的激烈运动,我简直是连撑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但表面上我哪能露出来,当下充着硬汉微笑道:“没事,傻丫头,瞧你都快掉眼泪了!你不记得李子哥壮得象头牛了吗?”

    “噗哧”,想起以前我和她逗乐的时候,丽丽忍不住笑出声来,接着擦了擦眼睛又愤愤不平的咬牙道:“李子哥,那个什么雯姐的,咱们上公安局告她去,哼,这样的坏女人怎么能让他这么危害人间。”

    “丽丽小姐,凡事都要将证据的啊,而且咱们能告她什么?告她强奸吗?”

    我对着丽丽苦笑道。

    “嗯……那……那就告她绑票!”

    “绑票?现在我这肉票就在这,说出去能有人信吗?”

    “那就是告她投毒、虐待、心理变态,再或者就是……”

    “丽丽小姐啊,法律这东西就是凡事讲证据,别指望我能拿这一身的伤痕来当作证据,这证据是不足的,而且她有这个能耐做这种事,没点关系和手段她敢吗?”我打断了丽丽的天真。

    “难道就这么算了?任由她逍遥法外?”丽丽不解的看着我。

    “哼,当然不会这么算了!只不过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再者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先办完我的事再想办法整治她。”

    说着说着我想起今天计划是要为老爸老妈办理原来厂里的医疗保险什么的手续,还要到校长家送些年货什么的,不能再耽误了,该起床办事去了。

    这起床可就尴尬了,我感到被子里丽丽腻滑的身子,而我也一丝不挂,尽管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不过那都是黑暗中进行的,彼此都没有看过对方的身体,现在大白天的要我这么赤裸裸的起床,真有点胆怯。

    “丽丽……你能不能……转过头去,我要起床了!”我尴尬的对丽丽道。

    “讨厌了!”丽丽脸忽然红了起来。

    “李子哥,你以为我扶你到床上的时候你是穿着衣服的吗?”丽丽忽然鼓起勇气道。

    这下轮到我脸红了。“好,既然你不怕羞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说着我就要掀开被子撑起身来。

    然而我这一掀我才知道错了,我本以为丽丽会忍不住转过头去,谁知道她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我,大胆的眼神让我感到脸上愈发的火辣。

    “喂,你看够了没有?”我咳了一声假装斥责她。

    “李子哥,你身上这些伤还疼吗?”丽丽忽然伸过手摸着我手臂上的伤。

    “嗯,没那么疼了,咦?你帮我上过药?”我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药水味。

    “嗯,所以说,李子哥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遍了,我才不怕看你的光屁股样呢!”丽丽调皮的对着我眨眼道。

    “好哇,你个小丫头。我也要看回来!”要是再不发飙恐怕我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看就看呗!可不许用那种恶狠狠的眼神来看人家!”丽丽一点都不怕我的威胁。

    正当我假意要掀开她那半边被子,她自己帮我完成了这个动作。

    “青春美少女的绝妙身材大展露咯!呵呵!”这妮子调皮的笑道。

    这一下我的眼球再也离不开这名副其实的青春美少女的身体。尖如笋儿的嫩乳娇美的挺立着,粉色的乳头只有如豆大,白嫩的肌肤水灵得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腰细如绵柳,脐圆似满月,坟起的阴埠象刚出笼的小馒头,些许黝细的阴毛为这一平滑之地做了最好的点缀,隐见一条缝隙弯到股下,修长的美腿平直的伸着,可爱的脚趾头调皮的动着。

    想起昨夜对这具美好身体的摧残,我心里万分歉意,既恨自己的残忍,也恨上苍的唯美。虽然这具身体在我初到学校的时候就有幸见识过,不过现下这样的坦诚观之尚是第一次。好半天我才懂得艰难的吞下口水。

    “李子哥,人家的身体好看吗?”丽丽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问。

    “小丫头长大了,漂亮得很!”我轻轻笑了下捏了把她嫩滑的脸。

    “李子哥,丽丽一点不后悔给了你!真的不后悔!”

    “对不起,丽丽,李子哥对不起你!但愿今生我能为你做补偿!”我爱怜的看着她美目中迸发的情火,歉然道。

    “不,李子哥,我不要补偿,我只希望能代替梁姐姐好好爱你!”丽丽望着我深情的道。

    傻女啊,傻女!一种激动涌上心头,我慢慢的凑过头去,向着两片红唇吻了过去。它是那样的柔软、湿热,待得我用舌头叩开她整齐的贝齿,她的丁香小舌主动卷了过来,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由我的吸啜,直到她呼吸困难后我才舍得放过它。

    “丽丽……昨晚……很疼吗?”我看着她爱怜的道。

    “嗯……有点,现在好多了!李子哥,你现在想要我吗?”丽丽忽然娇羞的道。

    “丽丽,我看看好吗?昨晚我那么粗鲁,一定弄疼了你!”

    “嗯!”她羞涩的点了点头,主动移了下身子,掉转了双腿的位置。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坟起的阴埠,顺着下去二指微微用力撑开了阴户,只见两片鲜嫩的阴唇泛着粉色的光泽,然而边缘处却显得有些红肿,想想她才是处子之身,被我那样粗暴的摧残,如何能顶受得了啊!可是为了解决我的欲火,她咬着牙来顶受住,这样的奉献简直让我无地自容,我何以要对她如此刻薄,竟然不肯给她一丝她要的爱。

    我再次吻住了她,这次更为激情,更为热烈,夹杂着我万千的愧疚和魂断神伤。

    良久后,我温柔的对她道:“丽丽,李子哥谢谢你的爱,李子哥也很爱你!

    但不希望你是梁佳的替代品,但愿能爱的是你!”这一刻,梁佳和席静已经不能再成为阻止我对丽丽说爱你的借口了。

    “但是现在,你还是好好休息,”我轻轻摸着她的秀发道。

    丽丽的眼神充满着激动,她死命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点了点头。

    当下我起了床,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后,才发现客厅里一片狼籍。










(三十五)

作者:mobilshell


  客厅中的沙发上残存着血迹,因为太久已经变成暗红色,地上则胡乱的扔着她的衣物和席静送我的价值1780元的西服。我拾起丽丽的外套,心里颇多感触。她定是看到我混身的伤只顾着替我上药,忘了打扫这凌乱的现场,又或者是故意留着这一幕让我深刻的记住,证明她对我的爱是无所保留的,哪怕是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她也心甘情愿。

  想到这,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本就已经明确的感情现在又变得复杂化了。

  糟糕,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赶紧冲回房内。

  “咦?李子哥!你不是要出门吗?”丽丽有点奇怪的看着我。

  “丽丽,昨晚我打电话叫你来这你爸爸知道不?”我有点紧张的问道。

  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我爸当然有被吵醒,不过我和他说了你有事要我马上去,他也就没多问什么!”

  “那校长看你一夜没回去还不着急?”看到她那悠哉悠哉的样子我可是真急了。

  “李子哥,你这么急干什么?撵人家走?”丽丽撇了撇小嘴道。

  “好丽丽,乖丽丽,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家,一夜没回去也该和家里交代一下,不然你老爹到这来看到这样还不拿刀杀了我。以后你就是想来也来不了了。”我苦口婆心的在做她的思想工作。

  “哼,李子哥,你这没良心的,我哭!呜呜……呜呜……”说着她就真的伸手抹眼睛。

  我吓坏了,赶紧坐到床沿上去,柔声道:“丽丽乖,快别哭了,李子哥怎会是没良心的人?但你也不能让你爸着急啊!最起码,你要打个电话给你爸报个平安才好!”眼下这个情形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唯心还是肺腑之言。

  “嘻嘻!李子哥,我逗你玩呢!噎!”她忽然放下小手不哭了,还对我吐着可爱的小舌。

  我现在急得是热锅上的蚂蚁,竟然被她如此逗弄,真想揪她出来放在腿上狠狠抽她几下屁股。

  “李子哥,我知道你舍不下梁姐姐这段感情,我不会逼你的,我会等你的!”丽丽忽然正经的对我道。

  “丽丽……我……”

  “什么都不用说,李子哥,不用给我什么承诺,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丽丽伸过白嫩的小手封住我的嘴柔声道。她忽又嫣然一笑道:“好了,我现在给我爸打个电话,就说你昨晚病了,我在照顾你好了!”说着她就掀被起床,赤裸着身体到客厅去打电话了。

  忽然间,我发现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我认识的小女孩子。

  “喂!爸,我还在李子哥这!嗯,李子哥发烧,自己倒杯水都不行呢!什么?

  您别过来了,昨晚他叫我来是去买药的,嗯,现在烧退了,没事了,他都能下床走了!嗯,我晚点再回去。爸,再见!“

  “丽丽,快穿上衣服,光着身子容易感冒。”看到她打完电话我整个人松了口气,但她象个没事人般的光着身子打电话我不由得拿起她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李子哥,在屋里并不是很冷的嘛!你真是担心人家感冒吗?嘻嘻!”这妮子媚笑道。

  “咳!当然!虽然不是很冷,但也会引起感冒。”我假咳了一下心虚的道。

  丽丽又笑了,却不捅破我,依言拾起地上的衣服。

  “哎呀!”

  “怎么了?”我被她的惊叫吓了一跳。

  “都是你了,你看,衣服都破破烂烂了!”丽丽苦着脸举起衣服凑到我面前。

  老天,昨晚我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啊,不光是胸罩的带子被我扯断了,保暖内衣也由颈口处裂到了衫袖,而内裤则更是逃不过裤带断裂的命运。

  “这个……”我一下子脸红到脖子,就连自己都想不到平时仪表斯文的我变成野兽会有这么可怕。

  “这下好了,要穿都没得穿了。”丽丽无力的放下举到我面前的衣服,略带烦恼的道。

  “坏的是里面的这几件,外面的还是先穿上吧!”我尴尬的道。

  “什么?”丽丽睁大圆眼瞪着我。好半天丽丽摇了摇头叹道:“李子哥,你还真不了解女人啊,唉!”

  “什么不了解?”我疑惑道。

  “你看这衣服,你能忍受住皮肤直接摩擦毛衣的那种感觉啊?还有这内裤,不穿内裤直接套裤子很难受的。”

  “这个……”我又不是驴,当然明白她很含蓄的告诉我女人的重点地区是需要细心呵护的。

  “好吧,我出门回来的时候替你买,现在我先替你找找看家里有没有合适的衣服先穿上再说。”

  说着我就到衣柜去。

  老妈的衣服虽然是有在,但没有贴身的,以前梁佳留过一套内衣裤在这,不过估计胸罩的尺码应该不合适,再说了女人的贴身衣物料想没人愿意穿别人的。

  翻了半天,我还是找了自己的一件长袖陈衫让她先当保暖内衣,妈妈的一条裙充作裤子先临时穿好了。

  “哇,李子哥,你的衬衣这么宽,你看这,袖子也这么长,让我怎么套毛衣啊?”丽丽换上了我的衬衫后抓着两个长长的袖子左看右看。

  我也一直在看着她,真是不得了,刚才赤裸的身体我看了都没觉得怎么,现在她单穿上我的衬衫,两个袖子长不说,衣摆也很长,遮住她的下身隐秘处,独余接自乃母基因遗传的两条美腿,浑圆而修长,丝毫没有多余的赘肉,嫩白而显弹性,更撩人的是她的动作带起衣摆,让少女的私处若隐若现,偶而能瞥到几丝黝黑的阴毛,使人情不自禁的幻想着突然刮起一阵风吹开那挡眼的衣角。

  “李子哥,穿上你的衬衣也不觉得冷了,我看我就这样……咦?李子哥,你发什么呆啊?”

  “哦……咳……好的,好的!”我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这妮子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狡黠的打量着我,终于被她眼尖,看到我欲掩盖裤下搭起的帐篷。“嘻嘻!李子哥,你好色哦!刚才都没有看够啊?这样更好看吗?”

  小丫头灵蛇般的玉腕缠上了我的颈项,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老脸发烫,硬着头皮道:“小丫头长大了,穿什么都会好看!唔!”

  丽丽主动凑过双唇吻在我的唇上,小舌还试探性的伸了过来,我哪忍得住,立马伸过舌头卷过她的丁香小舌,双手环过她柔软的腰身,狠狠的箍住她,让她青春的乳房紧贴在我胸前,享受着它的火热和弹力。她热烈的回应着我,让我感受着她汹涌的爱意。

  今天要办的事还很多,况且我还是带伤之身,好半天头脑才闪过一丝清明,我推开她盯着她的美目,恶狠狠的道:“胸罩穿多大的尺码,保暖内衣又是几号的?快招出来!你个小妖精,就会勾引人!”

  丽丽不忿的撇撇嘴道:“自己色迷迷的还要怪人家勾引。哼!不告诉你!”

  “不说我不会自己量吗?嘿嘿!”说完我早就蠢蠢欲动的魔手自她的腰身处游上胸前,抚上突起的两座尖峰,隔着衣服揉捏了几下。“嗯,好象有32A吧!”我装着自言自语道。

  丽丽不堪我的偷袭,“啊”了一声退后几步,伸出个手指刮着粉脸道:“色狼!李子哥是色狼,突然摸人家的胸部,好色哦!”

  我知道要是再和她纠缠下去今天就哪都甭想去了,当下没好气的道:“好了,我出门了,不告诉我的话买得不合适就不要怪我!”

  “是32C的,哼!”丽丽愤愤不平的为自己胸部叫冤。

  “你这样子早餐就别到外面吃了,自己找找看,冰箱里应该有面条什么的,我可能要中午才能回来,闷的话就看电视或者玩电脑。”

  交代完毕我终于出门办事去了。

  今天要办的事就是到社保所和爸妈原厂去搞那些福利手续问题,好在快过年了,这些单位也挺清闲的,比起那些还在忙的商业单位办事要容易许多。

  搞定这件事后我就直奔商场去给丽丽买衣服去,今天计划还包含有给校长送礼的,丽丽的衣服也被我损坏不少,多给她买套新衣,一来当是给她的赔偿,二来就算送套新衣过年吧。不过给这小丫头买胸罩内裤的时候我还真是有些尴尬,想想自己也是个成年人了,徘徊了好一会终于硬着头皮买了,走的时候根本不敢回头再看售货员那种异样的眼光。

  OK,回来的事大都搞定,就差梁佳这事还没有头绪,唉,过两天又要回A市,怎么查呢?看来还是红云酒吧查起,这个红云酒吧太乱,自己都快被人给算计了,好在命大逃过这劫,连同我在内,我所知的共有两起这种迷幻药了,哼,雯姐,你等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受到的皮肉之苦倒不是我的痛处,最烦恼就是多了道情关在眼前,要怎样解决丽丽和席静的问题呢?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扎到哪都会疼,还加上梁佳这未知的变数,我简直恨不能再被雯姐抽上几鞭来减轻我的头大。

  想来想去,目前还是暂时不在丽丽面前宣布席静这事比较妥当。

  “丽丽……来,吃中饭了,我买了盒饭。”

  当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是中午一点了,因此我就近打了两个盒饭,一进家门我就大声叫嚷道。

  “李子哥,你才回来,人家都快饿扁了!”小妮子嘟着嘴从我的房里走了出
来。

  “你……裙子也没穿?一上午就这样?”看到她身上就那件我的衬衫,而下身依然是裸着的两条美腿我瞪大了眼道。

  “反正在家里又没什么外人。再说穿那条裙做家务很不方便。你没发现比你刚回来的时候整洁了很多吗?”她对我的大惊小怪一点也不已为然,而对我漠视她的劳动成果表示不满。

  我环视了一下,客厅里已经收拾好了,很多积尘的地方也擦得干干净净,地板也还带着点湿,看来她确实下了番功夫。我心里感激,嘴上却不想说太多,揪住她秀挺的小鼻子带点心疼的道:“笨蛋,现在家政服务到处都是,我没时间收拾可以给人家帮忙的,自己找累,看你这样,一定没弄早餐吃的了!”

  丽丽摸摸被我揪疼的鼻子认真道:“的确没时间弄早餐吃,肚子都饿瘪了。”

  “快吃饭吧!特意买有个肯得鸡的炸鸡腿给你,算是奖励吧!”

  “哟呼!真棒!”小丫头一把抢过我晃到她面前的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消灭了那个鸡腿。

  “待会吃完饭你洗个澡,把衣服换上,我要去拜访你爸,你也顺便回家!”

  “哦!李子哥,你身上的伤还疼吗?多休息两天再去吧。”丽丽有些担心的道。

  “我没事了,虽然还有些疼,但我都出门一上午还不是撑过来了,别担心。倒是我们的事,别让你爸看出来,要不我就准备洗屁股坐牢了!”我勉强笑着把这个最难开口的话题带了出来。

  “我知道的!李子哥,你真的没事吗?”丽丽象个没事人般的应承了我。

  我有点木讷的点了点头。

  目前和我有过合体的三个女孩子中,丽丽是特别让我苦恼的,每一句话都怕会伤害到她幼小的心灵,然而最终还是要无情的给她最不公平的待遇,她却没有任何不满,只懂生活在她自己编织的五彩梦里,对她来说,有我陪在身边或许就是最大的满足,殊不知只要我一转身过去,随时都会打破她那就象不堪一击的肥皂泡的美梦。唉!时间,希望时间是我的好帮手,在她再长大一点的时候我会适当的找机会选择离开她,现在……就如同以前我和梁佳讨论过的,顺其自然吧!

  当天下午,我携着换过新衣后的丽丽提着给校长准备的年货登门拜访,校长很高兴,也没推辞我送的礼,硬是留着我吃晚饭,刚脱离少女身份的丽丽更是兴奋,尽管她知道过年要和我再次分离,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伤离别,大概是因为我给她买的衣服很合体,她又再次掉进了自己的梦里。晚饭时我没借口病刚好,所以没喝酒,因此挺早的时候就在丽丽依依不舍的眼光中告辞了。

  回到家里,我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手里的电视遥控无目的的换着台,我脑中什么都不想去理会,只是闭着眼,但愿能伴着电视传来的声音入睡。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这时候会是谁来?难道那小妮子又粘过来了?

  带着疑虑我起身去开门,暗念着阿弥陀佛希望别是丽丽。









  (三十六)

    当我打开门,首先看到的是一个亮得反光的脑袋。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

    我拷,有没有搞错啊,居然是个和尚。尽管现在是晚上八点,算不上很晚,但突然出现的这个和尚也太不合常规了吧。

    我有点滑稽的盯着眼前这颗特大号的“灯泡”,心里也灵活的想开了。经过雯姐那件事后,我现在得留几个心眼,或许有人冒充和尚,在引起人们好奇的那一瞬间,突然从旁冒出几个彪形大汉也说不定。想到这,我警觉的看了看这和尚的身后。

    “施主不必疑虑,贫僧确实是个和尚,孤身游历到宝地,谨此打扰,只望施主能布施些善缘,为鄙寺漏檐添砖加瓦。”和尚抬起了头,看着我微笑道。

    我打量着眼前这和尚,面白无须,鼻户挺直,双耳垂阔,看不出年纪大小,一身灰白僧袍略显破旧,倒也有些游方僧人的模样。

    “这位师傅,你说话能不能直接点,你的意思是来化缘吗?”好在我的文学底子还算不差,勉强听懂了他的意思。

    “阿弥陀佛。施主确是有缘之人,不错,贫僧确是为化缘而来。”再宣了次佛号,大和尚微笑道。

    这年头,一到年关五花八门的人物都出来了,我自然不是笨蛋,听着别人乱阿弥陀佛就会掏腰包,要是钱都这么容易弄的话,我看我也改行去当和尚算了。

    换了是平时的我估计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但眼下我心情欠佳,要我轰这和尚出门又有悖我的性格,我只打算用块把几毛的打发掉他算了。

    “师傅,你既然化缘化到这个时候,想必也不容易,我也没什么能力帮你们重修寺庙,只得几块零钱,权当是给师傅化顿晚饭好了。”我掏出几块零钱放在他手捧的钵盂里。

    “阿弥陀佛!施主果是善缘人,贫僧多谢了!”和尚对着我又是一礼。

    “好了,我也不耽误大师化缘了,请吧!”我颇有点不耐烦的挥手打发他就要关门。

    “施主且慢,看施主仁慈宝相,请施主多积善缘!”

    我拷,感情他妈的还真碰上了假和尚,居然嫌钱少还赖着不肯走了,这年头好人还真他妈的难做。

    “你这和尚,本打算被你骗几个小钱也就罢了,你还贪心不足。快走开!”

    我没好气的拉过门就要带上。

    “呵呵!施主恐怕是误会贫僧了,贫僧的确是和尚,不信施主请看!”和尚没动气,笑着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

    我睁眼看去,原来是本证书。这年头当和尚还得领证,不由让我有些好奇。

    我打开一看,这和尚是什么天龙禅院的,法号无戒,还盖着该院以及当地政府的公章。

    “好好好,就算你是真的和尚,我误会你了是我的不是,但佛家讲究四大皆空,象你这么贪心的和尚,不是犯了贪戒?嘿!我都忘了,你叫无戒。哼!”其实现在伪造技术比比皆是,一本证书并不能使我这么轻易上当。

    “阿弥陀佛。无戒即是戒,戒即是无戒。”他接过我递过去的证书又宣了佛号。

    “你别和我打什么禅机,我不会再给你这个贪和尚钱。”我又要准备关门。

    “施主请勿动气,且容贫僧换个方法。”

    “哦?换个方法?哈哈!我知道了,你定是想替我看相什么的,然后再说什么我厄运临头,接着就替我做法,这样就可以合情合理的敲诈我的钱了吧?”我对这种事看得并不少,更不容他把我当傻瓜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可以说是很难听了,然而我不得不佩服眼前这所谓的无戒大师的修养,他依然毫不动气,微笑着对我说:“不错,施主好聪明!”

    被我这么当面拆穿他的心思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我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当下问道:“你还不肯走?”

    “施主大可放心,若是贫僧算得不准,定不敢厚颜诈取施主分毫。”

    “哦?这么神?别牛皮吹过头了,小心我告你是骗香油的。”

    和尚没说话,稽首合十在我面前。看来我不让他看看他还真不死心,而我也有些好奇,毕竟从小到大我还没找人看过相,看看什么前世今生的好象也挺有趣的。

    “好吧,先说好了,你看得不准我是一毛钱都不会给,而且别指望用那些什么厄运灾星的来恐吓我。那,从手相看起吧!”说着我伸过手到他面前。

    “施主,天机不可泄露,若入六耳之内,恐就不灵了。”他自信的笑了下。

    “……好吧,进来吧!”犹豫了一下,我让出身位给他进到家中。

    “贫僧可否先向施主讨口水喝?”

    这个和尚还真麻烦,看到他鞋也不脱就冒冒失失的走进我家中,想起丽丽今早上刚替我擦好的地板,我真想一脚踹他出门。可眼下他大马金刀的就坐在厅中的沙发那,我也不好发作,没好气的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催促道:“快点,大和尚!”

    他端过杯子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嘴道:“好了,可以开始了,请施主坐在贫僧旁边。就先从手相看起。”

    我依言坐了过去,伸出右手放到他面前,道:“好,你就先和我说说过去,说得准的话你就可以往下继续,要是不准,那就请你离去。”

    “好,请伸左手。”

    看手相还得讲究男左女右吗?瞧这和尚自信的样子,好象真有些门道。我换了左手伸到他面前,手掌平展,五指伸直。

    “嗯,施主这手……五指突直,掌柔而幅宽,纹脉隐有龙腾之势,实在是好相,好相啊!”刚接触到我的手,这个什么时候改行当了鬼谷子传人的秃头就在长呼短叹起来。

    “施主性柔而刚,曲而直,舍己身而成仁,贫僧几疑为南唐后主的托世…”

    “慢着慢着,你这个和尚,马屁未免也太过头了吧?别以为把我前世说成什么皇帝的就会有好处,我告诉你,你别用那些看不见的玄机话来敷衍我,我看不到的不会信你的。”正云里雾里的我也被这和尚的马屁话吓得几乎要赏他一记响头。什么南唐后主?那个什么什么春花秋月知多少的懦弱货?去他妈的,老子才不要做那种人的托世。

    “大和尚,你切合点实际好不好?你就看我这辈子,就说说我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好了,别尽拍马屁来蒙我。”尽管有些飘飘然,但我还是很理智的警告这秃头。

    “阿弥陀佛!施主勿动气,我佛慈悲,六道轮回,前世今生,因果循环。”

    “别和我打禅语,就按我刚才说的看,不准就请你走人吧。我还有事,要出门。”我又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他。

    “嗯,施主该是圣者门徒,家中独子,若贫僧没看错的话,施主近日内该遭过一劫。所幸此劫是福非福,是祸非祸。”他又细看了下我的面相,徐徐道。

    不是吧?圣者门徒?我的职业是教师,孔老二算起来也该是鼻祖,算他看对了。家中独子?应该是从现在的家庭来判断的吧?至于近日遭劫,会不会是指雯姐的绑架事件?还是指老爸出事住院的事?此劫还是祸非祸?如果综合起来,应该都算他看对了。

    “施主,不知贫僧可有说错?”和尚看着我自信的笑问道。

    “嗯!咳,好,算你都说对了,那你说说看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我有点将信将疑了。

    “施主在寻人,寻的是个女子。”和尚看了我一眼后闭上了眼睛。

    什么?!他居然知道我在找人?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心里确实震撼了,我已经忘了我是个并不迷信的人。我不信宗教,从来都是如此,而此刻,这个素未平生的和尚一下子就能点出我心中最大的秘密,让我怎能不吃惊?

    “大师,请你快告诉我,我能否找到我要找的人?或者你帮我看看,她究竟在什么地方?”我激动的握着他的手道。

    “阿弥陀佛。佛云: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他双手合十又闭上了眼。

    “大师,求你快告诉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快告诉我答案,我要找的人到底在哪?”我几乎用尽我的力气在握着他的手臂。

    “唉!施主生性温柔多情,仁义善心,本合大富大贵之相,却是情关难闯,一生情劫无数,望施主都能逢凶化吉。贫僧话已至此,告辞了!”他深看了我一眼后,拿起茶几上的钵盂站起身来。

    “大师,你发发慈悲,求你点条明路,我究竟要如何才能找到要找的人?”

    我就差没跪下求他了。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贫僧看施主面相,天庭饱满,印堂中挺,福堂棱角分明,乃是多福之人,施主不必太过虑。阿弥陀佛!”和尚耐不住我紧拽着他的僧袍,又透露了几句。

    听到他说的多福之人,不必过虑,我的脸色好过许多,松开了拽住他的手,从钱夹里拿出两张百元面额的钞票放到他的钵盂里,感激的道:“大师,刚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包涵,这些就当是大师的相资。”

    他也不推辞,对着我施了一礼就出门了。

    我心里平静了很多,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想着他带有禅机的那句“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难道他暗示梁佳的并没有离开H市?这样就好了,缩小了我要找寻的范围。

    原本梁佳就一直没告诉过我她家的住址,我的打算是从红云酒吧开始查访,然后再到她所读的护校看看能不能找她的一些同学查到些消息,最后再从和医务有关的医院、诊所逐家找起。要是她出了H市的话,我只好选择放弃,只有怀着内疚和欠负,和席静永远在一起了。如果无戒和尚的话说明了她的所在范围,那么我就有希望在H市找到她了。

    本是一颗迷惘的心,此刻被这个和尚给了我一丝照亮道路的灯火,我又起了很多的希望。我不知道找到梁佳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和尚也说过,我这一生情关难闯,情劫无数,但我不想去理会,我只知道,我要是找不到梁佳的话,这一辈子我都要埋怨自己,或许再也没有真正的快乐。这…才是我真正不想要的!

    心情轻松了很多,我这才想到我的那套西服,昨晚淋透了水,早上还是湿漉漉的扔在厅中,现在却不知上哪去了,大概是丽丽帮我收拾了吧。

    果然没错,我在阳台的晾衣架上发现了西服,先被雯姐的车溅了一裤脚的脏水,后又被我穿到浴室淋了个湿透,不好好清洗怎对得起席静的一片爱意。我赶紧叉了下来准备拿到干洗店去料理。

    到了附近的干洗店,那小姐让我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东西在口袋里,我忙去检查,咦?真有东西啊!是张卡片,我细看下,是张美容院的卡片,还是VIP卡哦,奇怪,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衣服里?我翻过卡片背面,赫然看到有签名。

    什么?上面的名字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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