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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1  文章类别:校园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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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暗渡

创作者:Ben创作完成日:1999.06.13(台湾)

  敏霓很快就在阿宾怀里睡著了,阿宾不愿她著凉,小心的将她抱起,稳当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单。忽然间电又来了,灯光亮起,敏霓挤了挤眼,懒懒地侧翻过身体,并没有醒来。  阿宾确定她已然沉睡,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回到书桌电脑前坐下来,好奇的查阅目录,找出几个游戏玩著。一会儿之後,他觉得很无聊,便想到厨房找点什么吃,吃完好来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间,把门虚掩著,到厨房也懒得开灯,打开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梅汤,总比没有好,他找来一支碗舀满了,关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著。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女人。  本来,阿宾在厨房里因为衬著敏霓房间透来的馀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阿宾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著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阿宾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阿宾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宾左探右探,两分钟後她就又回来了。阿宾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阿宾那尚未尽兴的鸡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著。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阿宾把握机会,爬上不锈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奶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乳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阿宾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她还有圆呼呼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著镜中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并且捧著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著勾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著媚眼,阿宾暗叹一声「好浪货」,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鸡巴,

的快感从棒子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著羊脂一样的乳房,两支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阿宾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宾就觉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龄来说,怎么还能保持这么可爱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眯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洒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後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宾正看得欲罢不能,那该死的电力公司又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支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藉著微弱的灯光,准备回敏霓的房间。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么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头的人,可以去开门吗?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虑了一下,转过来向大门走去。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著的。门口站著一个女人,阿宾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阿宾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著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著 襟,满脸错愕的对阿宾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独个儿在家,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模样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著他直瞧。

  「对不起,」阿宾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说:「敏霓在吗?」  「唔……」阿宾有点难为情起来:「敏霓刚刚睡著,我能帮什么忙吗?」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说:「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 ,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阿宾,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你看,也快没电了,蜡 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敏霓的妈妈都会将它们放在厨房。」这女人应该和敏霓的母亲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你帮忙找吗?」对於敏霓家的环境,阿宾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著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著手电筒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向厨房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著阿宾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吗?」  阿宾觉得不好承认,免得给敏霓带来困扰,就说:「不是,我是她学长。」  「哦……」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阿宾旁边,将软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宾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俩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 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阿宾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阿宾身上。

  「或是这一边?」阿宾故意迎上去,指著她的背後另一排抽屉。  俩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阿宾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著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阿宾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她的呼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阿宾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阿宾手长,已经构著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阿宾跟著也 踯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支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原来女人长相标致,妆扮也时 ,除了婚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婚後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骚扰。她很喜欢被勾搭的感觉,证明她依然美丽动人,但她又若离若即点到为止,让那些人想吃吃不著,天天恨得牙痒痒的,就更加对她献  ,这种成为男人注意的焦点最令她满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著阿宾,就情不自禁地被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著他强壮的体魄,揽著他结实的臂膀,突然产生了许多遐想,内心深处的闷骚性情被唤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说也奇怪,也不过只和他身体相磨了几下,自己竟然热意一阵一阵,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这男孩,若是被他年轻的鸡巴插进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够舒服的了,她腿间一烫,双脚不听使唤,便仆跌到阿宾怀里。

  阿宾将她抱紧,猜不到她有这么多心思,抱著她温润的身体虽然过瘾,他却担心那一阵吵闹会不会惊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脚,他就扶著她蹲坐下来,厨房外听来并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敏霓还在美梦中沉醉著。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摆外翻,露出一边细嫩的大腿,衣襟敞开,阿宾蹲著,居高临下,她那又圆又大叠峦起伏的双峰,正随著呼吸律动著,阿宾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宾手臂弯里,抬头望著阿宾,阿宾也不避讳,大剌剌的还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么?」她问。  「看你。」他大胆的说。  「好看吗?」她挺起胸,这可是她的骄傲。  阿宾拎著手电筒,照射在她的球顶上,她的乳头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晕当中,轻巧而可爱。  「很好看。」阿宾说。  阿宾用被她枕著的那支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指尖轻触,溜向她的乳晕,绕著乳头画圈圈,并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齿轻颤著,当阿宾终於碰到她的乳头时,她的身体不禁用力的抖起来。

  阿宾放下手电筒,空出手来细抚著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唔……好硬啊……」她说。  阿宾忽然搂住她,抱扶她站起来,让她坐上流理 ,抓著她的脚踝一起搁放到流理 边缘,女人的身体不禁向後仰倒,两腿大开,她连忙一手後撑,一手拉著浴袍掩护下体,不过也没办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内裤。  阿宾拾起手电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问:「你想作什么?」  阿宾将手电筒凑近她的大腿根处,女人固执的将手护在阴阜外,阿宾扳她不开,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压撵她自己的软肉。

  「唔……」她半眯著眼睛哼起来。  阿宾借刀杀人,把她扣得手脚无力,那充当防御工事的手已经没有作用,阿宾现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将手电筒快枯竭的灯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区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她和阿宾一起看著圆氲灯光下那饱满的美丽三夹角,阿宾倒转手电筒,塞给云雀要她拿著,然後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女人柔若无骨,听他摆布。阿宾举起手指,将内裤底布勾住,向一旁扯开,她那乾净清雅的阴户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儿像只熟透的小桃子,竖中一条虚掩的合缝,肉质鲜美,楚楚动人。  阿宾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著那缝 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宾再多来回几次,那缝 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脔袒露出来, 缝上头并浮起一颗小蕾,阿宾得意的绕著珠珠打转,缝 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温柔乡。

  阿宾毫不犹豫,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乱的吐著气,手电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跌落地面,霎时失去了光芒,两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宾两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著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宾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教阿宾吃得更深切一些,阿宾岂敢辜负美人恩,劬劳的替她服务著,她「咿咿」作声,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们彼此看不见,却生灵活动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宾每逗她一下,她就跟著仰脸抽抖一下,偏偏阿宾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 直颤栗,浪汁连连。

  「呜……呜……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宾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结了。  「呃……不要……我……会死……啊……啊……」  女人倒抽著气,一阵紧 ,噗出一大滩烫人的热情骚水。  「呜……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宾还不肯放过她。  「别……啊……别弄我了……啊……啊……」  阿宾舔到激烈处,女人觫斛不已,迷离间,突然厨房外大厅的小灯亮起,电又来了。  两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够相互看清楚,阿宾站起身来,湿糊著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怀里躲著喘息,却又不安份,偷偷动手替阿宾解起衣裤,阿宾没有系皮带,裤头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开他的内裤松紧带,探囊取物,捉住一条杀气腾腾的长蛇。  「哦……好长好粗啊……」女人吃惊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 站著,将阿宾向外推去,阿宾退後两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杂物,里面果然有几根燃过的蜡 。他靠到这一头的窄柜上,女人面对著他,伸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她双手执襟,优雅的拖动浴袍滑下肩头,然後双臂揽胸,让乳房挤成一堆,接著大方的放手扔开浴袍,两支奶子左右浮荡,她侧身弓腰,挺胸摆首,模样淫荡极了,  女人现在肉光致致,只馀下头发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内裤。她的内裤前面是大大的V字,镂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後却是细细的T型,把她盈盈摆荡的粉臀完全凸显,阿宾看得眼花潦乱,拼命吞著狼狈的涎沫,鸡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撑起。

  她也将妙目盼著阿宾,转身让阿宾看清楚她丰盛的肉体,阿宾扑上前去,冲动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吃吃笑著,又闪又跳结果还是被他脱走,大白屁股摇摇晃晃的,她再转了两圈,舞到冰箱前背对著阿宾,踮起脚尖翘著屁股,摆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著冰箱,脚踏三七,身体站成斜S型,把丰胸肥臀淋漓尽致地show出来,然後回眸一笑,那骚劲儿便是圣人来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著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摆,雪雪的身体摇成一幅肉幕,臀缝下如红椒般的阴唇时隐时现。

  女人最後蹲在冰箱前,挺腰将脸贴在镜面烤漆钢板上,重心前倚,双腿 开,鲜美的屁股向後突起,两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脚跟上,曲翘动人,阿宾举著大鸡巴蹲到她身後,她回头再给他一个又骚又媚的笑容,阿宾触著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进了一大截,这女人又湿又紧凑,阿宾无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张噘起红唇,他已经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动……快动……」  「不行!」阿宾说。  「哎呀……快动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娇恳求著。  「不行,」阿宾又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云雀……」她说:「人家叫云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点嘛……人家痒……」  阿宾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云雀快乐的轻唤著:「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间第一棒……哦……哦……对……哎呦……这么棒……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啊……嗯……」  「阿宾……」阿宾用力的干到底。  「唉吆……撞到了……」云雀说。  「撞到哪里?」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哦……哦……亲爱的……」

  俩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秽,感受又十分深刻,当鸡巴顶到最里处的时候,云雀的花心就裹围著大龟头,黏著它不让它离开,阿宾要用力抽拔才能将它退出,可是一路上还是被云雀所攀吸著,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马上就忍不住回插进去,云雀清脆的娇叫声便又响起。  「嗯……再来……哦……哦……再多一点……啊……啊……」  阿宾用力的 著这骚妇人,她屁股越翘越高,阿宾乾脆捧著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来,一边抽送著,一边推她走回流理 。

  云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来到水槽前,双手扶住了边缘,突然右腿腾空,原来是被阿宾横膝托起,将脚架放到水槽里,这一来姿势更淫荡了,云雀斜腰抬臀,侧站在流理 边,左脚踮立,右脚高踏,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巨长的肉棍通在夹缝里,抽插间还有漕漕的溅水声,云雀实在被干得太过瘾了,「唉……」地闭眼长叹,穴儿口猛缩,快乐的又泄了一次。  阿宾停下来让她休息,俩人站姿保持不变,阿宾俯腰和云雀脸儿相贴,云雀略略斜过脸,用眼尾瞪他说:「大坏蛋!」  阿宾莫名其妙说:「怎么了?」  云雀嗔啐著说:「那是我的房间,你……你偷看我……」  原来云雀从窗口看见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宾否认也没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认,阿宾就轻轻地抽送了两下。

  「唔……嗯……」云雀又闭上了眼睛。  「云雀儿……」阿宾再停下来问:「你自己一个人住?」  「嗯……」云雀摇摇头:「人家有老公的……」  阿宾听说她有老公,大鸡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两下,云雀「唉哟」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么不在?让你对镜自怜?」阿宾用力抵到很里头。  「老公和同事去吃饭……哦……轻一点……啊……阿宾……你好棒……」  「嗯,你这么美,又这么骚,」阿宾问:「一定还有男朋友。」  「啊……」云雀说:「才没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说实话。」阿宾越插越快。  「没有……啊……啊……真的没有……」云雀仰著头:「啊呀……我老公回来了……」

  阿宾朝云雀家看去,果然有个男人跌跌撞撞进到浴室,看起来是喝多了酒,不一会就蹲弯下去,阿宾和云雀从窗户这边就看不见了。  接著浴室门口又站出来一男一女,脸上也都红红的,正担心的看著可能是在呕吐的他,男的转头对女的不晓得讲了些什么话,女的点点头,然後男的就走了。  「你老公喝醉了……」阿宾替云雀设想:「你要先回去吗?」  那边云雀的老公摇晃著身体站起来。  「臭春山……」云雀骂起她老公,回头对阿宾说:「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宾就捧著她的屁股,用力地干著,云雀看著那女的搀著她老公站在镜子前,喃喃又骂起来:「死春山……该死的……啊……啊……阿宾……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宾真的把她干得麻酥酥的,云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见自己和阿宾这种羞人的画面,唉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觉得更加刺激兴奋,摇著屁股和阿宾对应起来。  对面窗里,她老公一脸铁青,垂头丧气,撑在洗脸盆上,慢慢恢复了一丝丝精神,那女的拍抚著他的背,让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长得娇小,她红唇合动,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腼腆地苦笑著,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云雀一面和男人偷欢作爱,一面也对丈夫生起气来。  「臭春山……」她又骂了一次。  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这头骂他,他和那女的又讲了几句话,阿宾和云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则是平静的仰望著他。  「啊……啊……轻点嘛……」云雀对阿宾说,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著对面:「该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么鬼啊……」  「那女的你认识?」阿宾好奇的问。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刚才那男的也是……」  「云雀姐,」阿宾说:「她好像在摸你老公呢。」  「啊……啊……」云雀急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宾狠狠的猛插几下,突然将鸡巴抽出来,他用力把云雀推爬上水槽,然後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後再度抱住她,鸡巴前穿,云雀「嗯哼」一声,又被干上了。  他们这一来就看得明o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著春山的裤裆,春山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看你……」阿宾不打自招。  「大浑蛋……」云雀不晓得是在骂谁。  那小虹并不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著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身长裙,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後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间揉著,察觉春山开始发热发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链,伸手到里面探寻不定。  春山这可糊涂了,他对於眼前的情景实在不理解,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小虹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鸡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气又是混混乱冲,忍不住就开始勃起。  小虹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些什么,她笑得很淫荡,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春山的下身,阿宾和云雀从这个角度虽看不见,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春山摆著头,阿宾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宾小声告诉云雀:「那个小虹的嘴唇那么厚那么性感,吸吮起老二来包准很过瘾。」  云雀气得身体不停发抖,阿宾乾脆停下来泡著,以便观赏对窗剧情的发展。  小虹努力的前後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後,才离开春山,仰著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著。她站起来,手上就握著春山的阳具,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著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云雀和春山的卧室,可以看见一小截床角,小虹将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後是一阵死缠烂打,阿宾和云雀只能从偶而伸出来的部份男女肢体自己去想像了。  阿宾看云雀脸上晴阴不定,就缓缓地恢复抽送,这时後小虹和春山那边已经尘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刚好摆在阿宾他们可以看见的这边,他的阳具举立著,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骑在他身上,长裙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著春山的鸡巴对正位置,一寸寸地将它吞没。

  阿宾和云雀被浴室得门墙阻隔,只能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够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宾热血沸腾的是,小虹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虫一样,死黏著春山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蔚为奇观。  「哇……」阿宾跟云雀说:「这妞儿比你还浪……」  「呸,谁浪了?」云雀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阿宾沉沉地深送了两次,云雀禁不起 弄,轻哼著没节奏的乐曲。阿宾插过几十下之後,觉得碍手碍脚,便跳出水槽,再壮 陶隆 U来,提到一旁的长桌上,让她仰躺著,抓开她的脚踝,横著鸡巴在她阴唇上磨来磨去,把云雀的汤汁沾得到处都是,然後才对准开口,长驱直入,云雀本来就被他搞得春情 滥,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著同样的勾当,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种激动的感觉。

  阿宾因为这样的姿势才看清楚云雀穴儿的全貌,她的穴儿口毛发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彷佛是一株杉柏的远影,说实在的非长漂亮。  他有劲地插著,造成云雀一双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摆动摇荡,十分动人,可惜云雀却心有旁鹜,嘴上虽然还是喘声哼声断断续续,思绪却反覆矛盾,神色不宁。

  「啊……嗯……阿宾……唔……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用力压上她丰满的身体,说:「不必怎么办,专心和我作爱。」  阿宾大开大稀,闯进闯出,云雀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宾快马加鞭,尽力的取悦她,云雀抱住阿宾,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著,阿宾的每一次抽插,都从云雀的骚穴带出股股浪水,云雀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阿宾的鸡巴都一起 缩著。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宾……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亲弟弟……我快来了……啊……啊……宾……哦……你好会插……啊……啊……我要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姐姐丢了……哦……哦……」  她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阿宾也痛快到了极点,龟头暴胀,青筋浮动,他连忙撑起身体,却把云雀也带坐起来,他将鸡巴从云雀的穴儿里抽出,云雀低头看那充满雄风气概的杀人工具,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云雀的下巴,因此沿著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连线。

  「哗……」云雀说:「你好有精神啊……」  他们在桌前相拥了一会儿,云雀急著要回家,阿宾帮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头巾,从地上捡起两支蜡 给她,只是她不见得还有 要了。  云雀接过蜡 ,问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宾笑著摇摇头,云雀抱著他又亲了一阵,套回拖鞋,丢了一声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宾收拾从抽屉里跌出来的东西。

  云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门前,一推开大门,本来就要冲进卧房去捉奸,却看见卧房门外站著俩个人鬼鬼祟祟在向内偷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和小虹出现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的。  这两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属,春山因为酒席间喝得烂醉如泥,这两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顺便连春山一起搭回来,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来,一人在车上等著,可是春山的情况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担心春山一个人不妥,就要这男的去告诉还在车上等的那人一起上来,先把春山照顾好,晚一点回家没关系。

  这男的下楼去找同事,小虹陪著春山。小虹虽然容貌普通,平时倒是风骚得很,只不过春山向来不 言笑,她对这上司仅管狻有好感,却没有机会和他亲近。那男的下楼之後,只剩下她和春山独处,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於是便发生了阿宾和云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戏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车上等待的那人,拎著一小袋宴席间打打包的餐点和半瓶果汁上楼,进到客厅之後,就听见小虹动人的浅叫声,他们将餐点扔在茶几上,趴在门墙角去偷看,原来卧室里表演著妖精打架,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声闭息的欣赏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 昏了头,完全忘了有人会上来的事,只顾骑著春山驰骋,享受一阵接一阵的快感。门外的俩人看得也兴味盎然,小虹这浪货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个肉欲旺盛的女人,待会儿等她爽完,非把她拉来再颠狂一番不可。

  就在内外交煎之№,没想到云雀回来了,卧室里面交媾著的俩人自然不知,卧室外的俩人却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将房门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转直身问候云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在做什么?」云雀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

  「没……没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说,云雀知道他叫仲韩。他还推著旁边那人说:「没事,对不对?阿 。」  阿 也连声称是,憨憨地说:「是……是……我们以为……你不在……」  这阿 口齿迟钝,云雀听了却也心虚,便轻描淡写说:「刚才停电,我去隔壁借蜡 了。」  仲韩转移重点的说:「嫂子,嫂子,我们带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点醉了在洗澡,嫂子来用一点。」

  他们害怕云雀进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结果恐怕不堪设想。其实云雀也正担忧著,如果这时春山和小虹出来,当著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结?  她就应声说:「是吗?我看看有些什么?」  说著就过来长沙发上坐下,将蜡 摆到一旁,解开纸袋挑看,仲韩和阿 赶忙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中间,好随时能缠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云雀拿出纸袋中的免洗筷,夹起一小块羊肉片吃著,仲韩和阿 再献  ,倒了一小纸杯的果汁递给她,云雀看了俩人一眼,伸手便接过来。  云雀交叠起双腿,那浴袍的下摆顺势滑开了,云雀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韩和阿 当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著看。云雀向後挺身倚在靠背上,举起纸杯,将果汁饮下,也许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从杯角溢流下来,顺著嘴边、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云雀慌张的停举著杯箸,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来擦拭。

  仲韩为人乖觉,立刻把握机会,用手掌在云雀的肩下抹著,越抹越低,逐渐摸到她软软的肉上。  「别忙,别忙,」他一面抹揩著,一面说:「我来帮忙就好。」  阿 可不笨,他跟著有样学样,也伸手来捞抡著说:「当心,当心。」  俩人同时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轻或重的搓磨著,她一时也没辄,只是胡乱地说:「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可是她的乳房已经被他们摸得结结实实,而且仲韩还用力的捏了捏,捏得云雀忍不住「唉唷」的轻叹著,仲韩和阿 见云雀并不怎么抗拒,色胆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无礼了。

  阿 这次抢在先头,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进到云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时将她的 襟掀开,云雀里面可没有穿戴胸罩,俩人同时都看见了她珠圆玉润的胸脯,他们平时就知道云雀丰满动人,今天眼见为凭,不免脸红心跳,息粗气喘了。

  俩人抢著去捧云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抚动,阿 还挑著云雀小小的乳头逗个不停,云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纸杯都软手跌在地上,空举著双手任由他悒L们摸著。  「别这样……」  他们分别将云雀推圆弄扁,云雀无可抗辩地仰在沙发椅背上,他们各托起她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膝盖上摸著,因此云雀两腿张开,脚尖垫起,浴袍已松开,她的内裤刚才脏了,没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丰腴雪白的大腿之间夹著饱满肥沃的阴阜,仲韩先看到了,指给阿 看,他们对云雀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十分惊喜,俩人差点流出 血,争先恐後的把手指挤向她的美妙阴户,云雀大吃一惊,却是无力阻止。  「别这样……」  他们当然继续这样,阿 还讶异的说:「哗,嫂子湿得这么快……」

  仲韩把头靠近云雀,问说:「嫂夫人也是个骚底货哦……唔……」  云雀正在怅然迷惘,转头张嘴就把仲韩的嘴给封住了,香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嘴里交探著,底下的湿穴被好几支指头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荡妇的模样。

  阿 经不起风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够让他发狂,他著急地解著裤带,脱去长裤内裤,乖乖,这年轻人,好长好有活力的一根鸡巴,但是却是根包 茎,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点儿龟头。他拉来云雀的手去摸它,云雀转头看著,表情又高兴又难过,还是帮他套动起来,这边的仲韩也在脱裤子了。  仲韩如十八手观音如来,脱著自己的裤子还能兼顾著挖抠云雀的骚穴,云雀的阴蒂周边被他们欺侮得充血涨红,交感神经将丰沛的愉悦不断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她想将臀部後缩,却躲不掉俩人连手的攻击,爱液乱淌,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来。

  她双手左右各执住一根鸡巴,没有规律地乱摇乱捋著,仲韩和阿 不约而同的跪起在沙发上,将鸡巴翘向云雀,云雀从没曾像这样被两支热烘烘的肉棍子指著脸,胸口一阵热,淫兴大发,张嘴就把阿 的鸡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之後再转向仲韩,小舌把他的龟头搅得痛快无比。  阿 欲毒攻心,跳下沙发,跪趴到云雀的正面,提著鸡巴,对准云雀湿淋淋的穴儿,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他疯狂的抽送著,云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许年轻,全身充满弹性,云雀则是肉香四溢,腴华成熟,最要命的是,她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婆,这干起来太有味了。

  云雀底下挨著阿 的长鸡巴,嘴上吸食著仲韩的龟头不放,被两个男人一起服务的快乐是加倍的。这俩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和他们作起爱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变得很疯狂,她现在只想和他们干,干,干,再干翻过去。  阿 的表现也很夸张,他一边拼老命的捅进捅出,一边呜呜地喊叫著:「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来……好舒服哦……好紧凑哦……」  云雀听得他的赞美,更努力地缩著阴肉好爽死他,仲韩在上面也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 起云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团。  「好啊!你们……」忽然旁边有人说:「连云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胆了吧?」  仲韩和阿 一起转头,原来是小虹。小虹将春山阴阳颠倒的反 出精来,正软在他身上喘气,听到客厅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声音,才记起还有仲韩他们,她跳下床来到门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俩人竟然押著云雀在强干,云雀好像并不挣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著,她暗想,「美人无乾净」,真是至理名言。

  窥伺间,方才和春山的一阵荒唐并没有得豕 ”活A这下穴儿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们一起快乐一下,就裸著身体,开门出来,故意出声惊扰他们。  仲韩见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勾著指头要她过来,她扭捏作态了一会儿,还是跚跚的向前走来。

  仲韩将她一把拉倒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摆脱云雀的小嘴坐下,让小虹骑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气,没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阳具,对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样一口气就把仲韩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你也用不著这么积极啊!」仲韩调侃她:「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又不会逃走,你让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吗?」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轻快地摇动屁股:「弄了云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还没弄呢,就被你抢先了。」仲韩抱怨说。  「那……算我对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韩……你还真硬啊……好舒服……我……补偿你啦……让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昵声昵气,惹得仲韩冲动得更厉害。

  「小虹姐……」阿 行有馀力,还摸起小虹的乳房来:「啧啧……你的胸部真有弹力……」  「要死了……哦……你专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说:「待会儿……啊……你还能硬的话……啊……我们再来一场……呃……友谊赛……」  小虹浪得紧,骚叫连连,云雀气愤她勾拐春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她一出现就把仲韩和阿 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云雀不甘心,就跟著哼吟起来,一对大乳房摇得波涛汹涌,著实诱人。

  「阿 ……你好会弄……啊……干得好深……哦……再来……再来……对……对……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著。  「唔……云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骑著说:「看你平时有模有样……嗯……嗯……也是骚骨根子……哦……哦……下回你有新男朋友……啊……啊……我们就来交换……啊……好不好……哦……哦……」  云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气,弯下腰贴脸到她颊边,亲起她的腮,咬著她的耳朵,然後回来吻她的小嘴,刚好阿 这时干得凶狠,云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贪婪的交吻著,小虹吃吃地浪笑起来,低声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十七岁的小男朋友,问云雀改天想不想试看,云雀正爽得胡涂,随口乱答应著,小虹更嘻嘻地笑个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韩想改换尝尝云雀的滋味,阿 当然早就打著小虹的主意,俩人意见一致,打过几个手势之後,达成共识,他们突然将鸡巴同时抽出穴外,对换了位置,云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却突然空虚不已,哪管对方是谁,赶快 F进来再说,等到看清楚对手换人的时候,早又被插得满客厅乱叫了。

  云雀可不愿意输给小虹,俩人竞赛一般雪雪的唤声此起彼落,把仲韩和阿 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卖命为二女效劳,她们也都回给他们动人的赞美,情境带动气氛,云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潮泄身,然後连续不断地处於亢奋的状况里,尤其是云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喷,仰脸娇啼,根本顾不得房间里的丈夫是不是会醒来,身体的快乐先满足了再说。

  结果阿 先完蛋,他和小虹刚刚就已经对 得滚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钻过小虹的蜜肉,强悍的撞击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他虽然身强力壮,也有穷途末路之时,他大叫一声,死死的抵著小虹的穴眼,脊椎从下端直到颈项,龟头暴胀,浓精溃决般的狂泻而下,烫得小虹唉唉骚叫,阿 存货太多,连射了几十秒钟,才弹尽粮绝。

  「唔……」小虹抱著他吻:「乖弟弟好热情哦……」  阿 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对著小虹傻笑。  这边仲韩和云雀还热战方酣,仲韩将云雀压倒在沙发上,云雀的脚被撑架得高高举起,仲韩动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记不起到底是第几次高潮了,连唉唷声都变得微弱婉转,可是突然间,她又高声尖叫起来,双脚 直,腰枝弓弯,阿 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见,一大股淫水喷泉般的从她被鸡巴塞满的穴儿口爆发出来,看得阿 和小虹目瞪口呆,同声叹服她是淫荡之后。

  仲韩也逐渐支持不下去了,他开始变得迟顿而缓慢,呼吸短促凌乱,五六十棍插下来,头冒热汗,眼布红丝,小虹还跑过去,故意在他奶头上捏著,仲韩大叫两声,来不及拔出阳具,精水全部射入云雀的子宫当中。

  「喔……喔……」仲韩说:「老天爷……我这辈子从没这样爽过……」  「啊……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快活……」云雀说,那当然还包含了和阿宾之前先干过了的部份在内。  阿 提议说:「小虹,云雀姐,我们换个地方再玩过,好不好?」  小虹马上附议,并且说她的公寓最恰当,仲韩和阿 都跃跃欲试,准备再大拼一场,云雀却说:「我不去了,我要照顾那死鬼。」  这事情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小虹最开朗,就鼓舞著说:「好啊,今天你们先喂饱我,改天云雀姐有空我们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们三人穿回衣服,云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韩阿 各都拥吻了一会儿,小虹也来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们出门搭电梯,然後回到房间来,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厨房一点光线都没有,阿宾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体,照例又在镜子前顾影自怜著,她自己都发现,她容光焕发牧瑭y蛋儿上,又多了一抹骚骚的风情。

  她坐回床缘,春山鼾声如雷,鸡巴软绵绵的垂著,大概想破他的头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两个部属的鸡巴下狂浪的欢好过,阴户里还馀有点点男精呢。

  云雀反向侧躺在春山的身边,眯眼吟笑著,而且笑得好动人,她张开嘴儿,含住春山的鸡巴,开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来……














(五十四)仙履奇缘

创作者:Ben创作完成日:1999.06.24(台湾)

  钰慧和淑华兴奋的换著泳衣,因为等一会儿要出海去玩儿。  今天早上外头的天气还不怎么稳定,海象恶劣,不适合水上活动。钰慧和淑华到澎湖来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岛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来,好不容易中午风浪转小,锺小姐宣布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跃起来,冲回房间去准备大小事宜。

  钰慧和淑华在泳装外面套了件T恤短裤,和同学们搭著接送小巴士到码头去,路上钰慧看著沿途的景物,问肥猪说:「这里我们前两天来过,对不对?」  肥猪点头称是。  车抵码头,锺小姐安排了两艘小渔船,她们没有人搭过渔船,一个个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处摸索,钰慧和淑华已经强迫著肥猪开始替她们拍照了。

  渔船「噗噗噗」地开动,她们大声欢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著。渔船在港内行驶,都还平稳,等离开了防波堤的保护范围,波涛渐大,渔船上下起伏得厉害,众人都坐下来抓著船杆,表情就有点 硬了。

  忽然间一个浪头扑上传来,每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著全部前仰後合的大笑起来,最狼狈的是钰慧,她连脚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支,差点被海浪冲走,Cindy在旁边一手捞救住,才没有落进海里,可是已经盛满海水,里外湿透了。  「啊……怎么办……」钰慧苦著脸接回来。

  「哈哈,」淑华取笑她说:「不如连这支也脱掉好了。」  钰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来脱下馀著的那支,和湿了的这支并结合绑在船杆上,袜子也都脱掉了,就光著洁致的脚丫子,又和大家嘻闹起来。  两艘船一前一後,慢慢地航向  钰慧她们在甲板上作起团体游戏,举凡学生的学级越高,游戏就越无聊,所以大专生玩的多半和幼稚园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夥开心就好。有一回合,钰慧输了,大家决定要惩罚她,她也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有人使坏,提议罚她亲吻在场的每一个人,钰慧啐骂了一声,昂首骄傲的说:「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绕著甲板一圈,在每个人脸颊上各亲一下,众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亲吻文强和肥猪时各有不同的尴尬,等到全部都亲过了,有人说:「开船的阿伯和小弟还没亲。」  钰慧跳进船舱,拉著阿伯和一旁帮忙的小弟也都亲了,阿伯呵呵的笑著,露出零乱的牙齿,那小弟才十五、六岁,羞得满脸通红。

  大夥儿又叫又跳,像疯狂了一般。太阳正烈,渔船往远方一处平台模样的岛屿航去,越靠越近时,淑华举手 眉遮荫说:「唔,有人住嘛,不是无人岛。」  肥猪笑说:「你还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吗?」  「这是哪里?」钰慧问。  「员贝。」肥猪说。  钰慧和淑华哪懂什么圆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争先恐後地跳下码头,锺小姐约略点了点人头,确定到 ,告诉大夥要横切过小岛到另一岸,帮她带路的是方才开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的,说日头这么大,女生走路太可怜,应该由男生来背,男生一听全部都附议,女生则娇嗔著半推半就,分配下来,巧得很,除了锺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说淑华就给肥猪背,Cindy给文强背,钰慧嘛, ,这个……给开船的小弟。  「我不要!」钰慧小声抗议著。

  「有什么关系?」Cindy笑她说:「那小弟也挺不错的,只是小了点、瘦了点、黑了点、土头土脑了点……」  钰慧被她说得都有些好笑,最无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来出公差已经相当不乐意了,居然还要做牛做马,真是倒楣到家。所幸钰慧长得实在够漂亮,方才被她浅吻脸颊时,他的心碰碰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息,能够再为她效劳,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众男生呼啸一声,背起身旁的女同学,跟在锺小姐和那小弟的後面,吵闹的离开码头。  「喂,」钰慧轻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庆仔。」那小弟说。  「麻烦你了。」钰慧说:「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没关系,」庆仔说:「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这岛不大,没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错的海滩,大夥儿 声欢呼,向滩头奔去。  庆仔将钰慧背到靠进海水的地方才让她下来,钰慧又跟他道谢了一次,淑华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从背包中抽出一条大毛巾来 在地上,大家把随身的提包配件都摆到毛巾上,然後就开始脱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装。庆仔走去和锺小姐交谈了两句,转头又多看了钰慧一眼,然後循著原路跑回去了。

  众人迫不及待地冲进海水里,愉快的玩成一团。钰慧和淑华都带了面镜,浮在海面上游动著,纵然只是那美丽的背臀曲线,还是惹来男生们贪恋的眼光。  肥猪陪在她们身边,三人越漂离大家越远,淑华并不善泳,肥猪不时的提醒她回到浅一点的地方,淑华嫌他罗嗦,俩人斗著嘴,钰慧见她们打情骂俏,也没兴趣听,就说她要自己多游几趟,转身划起自由式,马上就在几公尺之外了。  钰慧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耳中只有手脚打水的声音,真是逸闲极了。她游出几百公尺,翻身仰漂著,享受无重力的世界。

  她一个人悠游够了,才慢慢地朝岸边游回来,同学们有的在浅水戏闹,有的在沙滩玩耍,她在滩头站起来,却找不到淑华和肥猪。她沿著沙滩散步,往著有几块突出圆岩的那头走去,离开同学渐渐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淑华和肥猪泡在几块小岩石浮突著的浅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随著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著。

  钰慧朝他们走过去,淑华看见她了,向她招呼并且笑得很灿烂,肥猪则有一点不大自然,钰慧跨进水里,突然低啐了一声,双手插腰盯著他们瞪眼。淑华依然笑得很灿烂,肥猪则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来他们浸泡在水中,看起来若无其事,钰慧走近了才发现,肥猪的长鞭被掏出来在泳裤外,淑华用两支脚掌合夹著他,前前後後地在套动。  「喂!」钰慧生气的说:「你们也该有分寸一点。」  「有什么要紧?又没人看见。」淑华说:「钰慧来帮帮忙,我的脚好 了。」  「我才不要!」钰慧嘟著嘴说。  「来,坐这边。」淑华拉住她让了让位置,钰慧斜著眼,不甘不愿地坐进水中。

  淑华仍然用脚玩著肥猪,同时笑嘻嘻的同钰慧说话,肥猪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淑华突然弯腰抓著钰慧的脚踝,拿她的脚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钰慧的脚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硕的肉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肥猪的表情越来越无法形容。  淑华是那么顽皮,她靠到肥猪那边去,用手指抠动他的奶头,肥猪怎能受得了,牙齿不停的打颤著,她满意的「咯咯」笑起,转头探望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她斜拉开泳装的 口,露出大半边的乳房,送到肥猪嘴边,肥猪一口啃住她的奶头,淑华雪雪呼痛,却也不退缩,咬著下唇任他吮食,脸上似笑非笑的望著钰慧。

  钰慧去留两难,脚掌继续夹护著肥猪的硬物,感觉它在隐隐跳动,一下子淑华又贴过来她身边,钰慧既然脚掌合拢,大腿必然分开,淑华伸手到她大腿上抚摸著,这次轮到钰慧咬牙切齿了,淑华更过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钰慧忍不住轻唤起来,肥猪在对面瞧著,虽然并不能多看见什么,却比真的看见了什么还紧张,他仔细的欣赏钰慧的每一个表情,钰慧羞急交加,又挡不住淑华的搔扰,激动传达到脚上,就更用力的捋晃著肥猪。

  肥猪脑中一片混乱,他脸上现出了诡谲的笑容,钰慧觉得他的肉棍子涨硬异常,还有奇怪的悸动,她连忙站起身来,果然看见肥猪的胯间浮漂著不规则的白色黏液,原来他已经泄精了。这时一波浪头涌来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无踪。  钰慧轻骂了几句,逃回岸边,伸指对他们做了羞羞脸的动作,淑华娇娇的笑著,肥猪满脸歉意,她白了他们一眼,小跑步往同学那边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 太阳,看著走过来的钰慧,忽然问她:「钰慧,你的鞋呢?」  钰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挂在渔船上忘记解下来。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说。  「你要走回去?马路正烫著呢!」Cindy说:「先穿我的去吧!」  钰慧草草套上Cindy那双鲜红的Travel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码头来路跑去。她凭著简单的记忆,果然寻回码头,她们乘来的那两艘渔船都还在,钰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来找去,也没看见白布鞋的踪迹,她绕到船侧,推门往船舱里进去。  「对不起,我……啊呀……」  钰慧一进船舱,就看见庆仔坐在角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和庆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庆仔两腿张开,裤子褪到脚跟,正在自慰。  钰慧目瞪口呆,一句话讲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虽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庆仔整个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铃,浑身 凝著,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继续套动著。

  庆仔今天先被钰慧吻了脸颊,又背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跑过小岛,一路上钰慧饱满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著,这是他长这么大从没经历过的感觉,他边跑边勃起,老二哥在裤裆中不停的抗议。等放下钰慧,又看她脱得只剩单薄的泳装,曲线玲珑剔透,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来,他祖父上岸干活去了,他马上躲在船舱中狠狠打了一枪,才稍减心头之火。

  可是也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再又都是钰慧丰腴的身体,彷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闭上眼睛,想像钰慧的美妙身体,又一次打起手枪,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钰慧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钰慧看他一副惊吓过度,又挺著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沉声说:「你在作什么?」  庆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实说:「在……在想你……」  钰慧对这个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为庆仔只不过是少年青春期的冲动,没料到他是有目标的意淫,而且那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看他腼腆的模样并不像说谎,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儿来。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钰慧看著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庆仔知道钰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钰慧有趣的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庆仔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  钰慧靠在丁表上,横缩起一条腿,她就只有穿著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装最後的倒三角形,庆仔回头看著,眼珠简直要爆出来了,钰慧说:「这样呢?」  庆仔的手飞快的动起来,没有时间回答钰慧的话。钰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舱很窄,两三步就到了他背後,她好奇的弯腰低头,看清楚庆仔手中的家伙,庆仔心想反正丢脸不如就丢到家,不再遮掩,让她看个够。

  有道是弟如其兄,庆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有点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著,突然龟头上传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他一看,原来是钰慧张开手掌,让他的龟头抵在掌心,庆仔爽得差点要叫出来,浑身都在颤栗,钰慧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好舒服……」他困难地说。

  「这样就舒服?」钰慧耻笑著他:「这样呢?」  钰慧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庆仔已经在大声呻吟。  「你可真没用啊……」钰慧说。  「我……我……」  钰慧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啧啧,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并不长大,却是奇硬无比,钰慧有趣的捋上捋下,庆仔斛觫得更厉害了。  「啊……啊……」他沙哑的叫著,一股热精直喷而出,钰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钰慧用两手囫囵著。  那鸡巴依旧抖抖的跳著,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钰慧等他把浆水都吐完,又轻轻的套动。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庆仔说。  「嗯?还是不乖?」钰慧玩著他仍然坚硬的棍子。  「啊……」他又叹起来。  钰慧快速的抚弄他,他转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庆仔嚅嚅地问著。

  「什么?」钰慧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著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庆仔看著钰慧翘起的屁股:「摸摸你?」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钰慧说。  庆仔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钰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装的屁股又细又滑,他哪里曾经有过这样香艳刺激的经验,一支手贪恋的在钰慧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後来,他大著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钰慧隆起的私处,见钰慧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著。  「这就是女孩子的那个……」庆仔好感动。  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钰慧的泳装裤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著布边摸进钰慧的泳装里面,找到了最湿润的谷地。

  「啊……你作什么……」钰慧只是这样讲,并没有制止他。  庆仔解释也没用,更何况他并不想解释,就只是专心的在软软的沼泽中搅来拭去,钰慧越来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钰慧两支手都去玩他的硬鸡巴:「你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呢?」  「不知道!」庆仔得意的说:「本来就都这么硬!」  钰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庆仔冲动极了,起身连同钰慧都扑倒在船板上,没头没脑的压在钰慧身上乱扭,钰慧先是低呼一声,後来看他什么都不懂的蠢样,又「乞乞」地轻笑起来。  「傻瓜,你在作什么?」钰慧半眯著眼瞪他。  「我……我不会!」庆仔说。  「不会什么?」钰慧还是在笑著。

  「不会……全部。」庆仔说。  钰慧再瞪过他一眼,伸手将他推翻下来,撑腿跨上庆仔的身体,反过来将他压在底下。庆仔初经风浪,实在紧张万分,他手掌扶住钰慧的双肘,正努力的发著抖,害得钰慧都连带摇晃起来,她作势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缩,钰慧尾随追咬著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什么都不会,也要学人做坏事。」钰慧取笑他。

  庆仔喘得发晕,钰慧向後摸到他棘手的小棒子,她抬起屁股,扯开泳装的裆布,温温柔柔的靠到他的大龟头上,庆仔打娘胎起也没遇过这样的美差事,命根子顶端被黏滑甜腻的软肉所包裹,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胸口,忍不住挺著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钰慧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你坏死了……」钰慧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小孩子……要好好学啊……不要捣蛋……」  「好舒服……好舒服……」  庆仔还是禁不起诱惑,继续摇著屁股,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钰慧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钰慧想制止他,但是庆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抛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钰慧没料到他会突然发动攻击,因此完全无法防御,只能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钰慧浪水绵绵,庆仔则无师自通,没多久就把整根鸡巴都 没在销窟里头了。  「嗯……叫你别乱动嘛……」钰慧浪呼呼地说,不过也真的是很过瘾。

  钰慧的美穴紧紧将庆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庆仔心情杂乱,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钰慧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钰慧,奋不顾身地拼命干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钰慧已经端不成架子,仰脸眯眼哼哼叫著:「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啊……老天……原来……作爱……是这样……」庆仔快乐的送进送出。  然而如此对空挺举毕竟是吃力的事,庆仔慢慢也支撑不了局面,动作越来越七零八落,只是那孤拔的鸡巴仍然涨硬如故。

  「呵呵……干嘛?……弄不来了?」钰慧又扳回一城,沉沉地往下坐。  钰慧一手推撑著他的腰,一手在屁股後面拉提著泳装,以免裆布妨碍了好事,她见庆仔气力不继,便以胜利者的姿态前後摆压,骑乘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哦……我那个……好涨啊……」庆仔说。  「啧……坏孩子……嗯……嗯……你好硬哦……唔……硬得好棒……嗯……」钰慧忘情地摇著屁股。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也没弄了多少下,她就全身软,颓然仆倒在庆仔身上,庆仔趁机搂著她,吻她的脸颊,钰慧嘻嘻笑著并没有拒绝,他就更放心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主动地和他对吸嘴唇,勾著舌头,庆仔的心真的要飞上九宵云外了。  他偷看著美丽动人的钰慧,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春光旖旎的艳遇?他的手掌在钰慧背上轻抚,然後拉著她套在外头的T恤往上脱掉,接著又去扯钰慧连身泳装的肩带,钰慧低声骂著:「坏男生,又想做什么?」

  庆仔变得很聪明了,他现在知道只要做,不须要回答。他将她的泳装向下捋,钰慧只象徵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让他拉放到腰间,她把双手抽出,乖乖地趴在他胸膛上不动。

  庆仔的目的可不在这里,他抱著钰慧翻滚,将她压回船板上,然後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钰慧迷人的胴体,他也想知道,到底,当他背著她时,那一对靠在他身上柔软又饱富弹性的奶奶是长什么样子?  钰慧不遮不掩,大方的让他浏览,庆仔难以置信的看著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小巧挺立的乳尖,他暗叹著,他也发誓,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图片或影片都要漂亮上一万倍,钰慧还吸气挺起胸膛,那乳房就隐隐约约地摇荡著。

  庆仔跪坐起来,低头惘惚地注视著自己插入钰慧的情形,鸡巴柱子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钰慧的臀底上,往後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刹那间热血上冲,他短撮S一声,疯狂的对钰慧猛 不停,钰慧被干得全身的幼肉无一处不摇曳,她嘤嘤的哼唱著,偶而还吐出一两句浪呼。  庆仔平静不下来,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钰慧媚眼如丝,小穴急切的对挺著,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庆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突然惊叫又突然中止,龟头深抵穴心,动作嘎然凝滞,只有鸡巴在钰慧膣肉中跳抖著,钰慧猜也猜得到,这小鬼又丢精了。

  「喔……喔……」他终於又喊起来。  「嗯……嗯……怎么……你啊……你怎么了……」钰慧明知故问。  「嗯……嗯……我……我那个……嗯……射出来了……」他不好意思的说。  钰慧嘻嘻地笑起来,说:「那我呢?我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庆仔是真的不懂。  「我还要啊!」钰慧说。  「唔,我看看……」庆仔把鸡巴拔出来,半软不硬的:「应该还可以用吧!」  他将钰慧的泳装从腰间往臀部褪下,再从腿间往上抽走,钰慧赤裸了全身,双腿大剌剌地张开跨架在他肩上,只剩下红红的休旅鞋在空中摇晃,庆仔口水猛吞,便又要往她身上扑下。

  钰慧却娇笑著蜷缩起身体,搂胸曲腿,不让他得逞,这招果然好,庆仔又著急起来,想尽办法要贴近钰慧,钰慧反正锁紧门户,拒绝合作,俩人在船板上纠缠不清,笑声连连,最後钰慧被他摆成小猫趴跪睡觉的姿势,庆仔找到空 ,蹲跪在她背後挥军进攻,果真英雄出少年,刺进钰慧身体里的,又是一根火热热硬挺挺完全勃起的鸡巴。  「啊……啊……这次……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这次好厉害……哦……」钰慧非常满意。

  庆仔射过几次,已经变得比较老道,不再没头没脑的乱抽,他回回见底,时快时慢,并且带著钰慧把她的屁股搞得又是翘高又是压低,只有听话挨插的份。  「唔……」钰慧把脸半埋在臂弯里:「好棒啊……庆仔……你好好哦……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里了……哦……」  「这里吗……这里吗……」庆仔故意深插著。  「喔……对……对……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点……啊……啊……对……好乖……再来……再来……哦……哦……快一点……我好舒服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庆仔受到称赞,更加长驱直入的进击著,钰慧浪水源源,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都在偷偷发抖,一头秀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点……不要停……哦……我……我要糟了……啊……啊……对……再插深一点……插我……插我……K啊……天……我好浪啊……啊……爽死我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干我……干我……啊……啊……」  一番淫言浪语把庆仔听得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 著。  「啊……啊……亲弟弟……啊……我来了……啊……啊……丢了……啊……丢了……丢死了……啊……啊……」  钰慧高潮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向後面挤,好让庆仔顶得更深,然後  地停在半空中,接著就全身瘫软在船板上,无力的娇喘著。庆仔第一次看女人高潮,觉得无比的惊心动魄,他随著钰慧坐倒下来,鸡巴还有一半泡在钰慧得穴儿里。

  「嗯……好舒服……」钰慧回头看著他说:「你舒不舒服?」  庆仔点头说舒服,鸡巴却在钰慧的穴儿里跳著。钰慧爬著回转过身,那鸡巴就脱离肉缝高翘起来,她伏到庆仔腿间,挽抓著那红通通的鸡巴,仰脸看著庆仔,张开小嘴,就著龟头吮含下去,咕唧咕唧的舔起来。  「啊……老天……啊……」庆仔要害被噙,免不了哀哀呼叫著:「哦……这……啊……好爽啊……好痛快……啊……好……好嘛……哦……」

  钰慧还捏著他的杆子猛套,舌尖往他的吊索上下挑,间隔几下,就深深地把整根鸡巴完全含进嘴里,把个庆仔搞得三缈缈,神经越逼越紧,龟头敏感异常,偏偏钰慧都往他最紧张的地方舔,他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男孩,精关不固,眼看便又要了帐交差。  「哦……哦……啊呀……」叫声未歇,他的精水已精强喷出来,这次的货量明显少了许多,可是仍旧射得钰慧嘴颊黏糊糊一片。  钰慧卷舌将唇边的精液舐下,庆仔将钰慧扶起来,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钰慧还边捋著他的鸡巴,可惜它这次说什么再也举挺不起来了。  温存了一会儿,钰慧问起她的布鞋,庆仔说他不知道,钰慧拾起泳装穿著,庆仔呆呆地看著她穿衣的美丽模样,钰慧骂了一声「小色狼」,把T恤一并穿起来。庆仔也拉上裤子,钰慧既然找不到布鞋,便想回海滩去,庆仔说要陪她一起去,因为他等一下要带大家走回沙港。

  「什么?」钰慧奇怪的看著他:「走回去?」  庆仔拉她下船,然後半蹲著。  「做什么?」钰慧问。  「背你……」庆仔说。  「鬼灵精。」钰慧说,可是还是跳上去让他背。  炙热的艳阳已经转红,庆仔和钰慧回到海滩,锺小姐正好在集合同学,钰慧躲进人群里,把红旅狐还给Cindy,没想到Cindy反手递给她另一双鞋,正是她自己的白布鞋,钰慧问Cindy她的鞋怎么会在这里,Cindy指了指不远处的文强,钰慧眨了眨大眼睛,便没再说什么。

  锺小姐向同学们解说著他们即将要踏浪走回沙港,众人都意外的欢呼起来。庆仔在前头带 著大家,潦过退潮後的长滩,迈向海中心,每个人都又惊又喜,踢著及膝的海水,一步一步的朝沙港走去。 

















(五十五)相逢何必曾相识

创作者:Ben创作完成日:1999.07.09(台湾)

  游览车疲惫地回到台北市,车上众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还是锺小姐三番两次用麦克风催唤,才零乱而懒散的醒来。

  钰慧迷眸半启,小嘴儿突然被一张热唇封住,她「嘤」地吓了一跳,发现正在吻她的原来是阿宾,她茫然间搞不清楚是在真实还是在梦境,管他的,便也将阿宾抱住,甜昵回吻著。  坐在隔壁的淑华发出不满的抗议声,钰慧睁开了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宾,那游览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夕阳西斜,车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黄。  「喂,你们吻就吻,别妨碍别人下车好吗?」淑华斜著眼儿说。

  阿宾和钰慧同时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发出胜利的娇笑声,侧身挤出座位,扮了个鬼脸,下车去了。阿宾和钰慧也跟在她後头下车,到行李格去取出钰慧的提包,跨上阿宾停在旁边的山叶追风,钰慧大声地向同学挥手道别,阿宾油门加催,机车引擎发出低低的闷吼,摆了一个漂亮的回转,奔驰离去。

  回到阿宾家里,钰慧蹦蹦跳跳的和阿宾的母亲揽在一起,亲热的问候她,阿宾的母亲说已经和姑姑约了一起去吃馆子,钰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脸,阿宾驾著母亲的车,载著她们上馆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经等在那边,姑丈见大家到 ,吩咐著服务生上菜。钰慧向姑姑、姑丈问好,拿出在澎湖买的几件小礼物送给姑姑和孟卉,同时和孟卉叽叽喳喳的谈起这趟旅行种种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著饭,餐後姑姑说要到百货公司逛逛,妈妈、钰慧和孟卉都异口同声的附和,阿宾和姑丈当然不能有意见,姑丈付了餐费,几个人懒得再开车,就散步往邻近的百货公司走去。

  事实可以证明,商人都是奸诈的,所以百货公司中的化妆品、女鞋、内衣等等都设在一楼,钰慧她们一进门,经过化妆品的专柜,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黏在洁亮的玻璃柜台前,和专柜小姐你一言我一语研究起来,阿宾和姑丈便瞪著眼站在旁边充当木头柱子。  百货公司中人来人往,姑丈知道这几个娘儿们一但靠上柜台,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便藉口说要抽根菸,自己往别的楼层先溜了,留下阿宾一个人正百般无聊之№,隔邻同样是化妆品的另一个专柜,来了位时 性感的客人。

  这是个美丽的少妇,阿宾忍不住转头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头 肩油亮的黑发,从脑後扎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  ,对映著净致的颈子,显得清爽宜人,虽然她的肤色较深,却弥漫著健康的活力。阿宾稍稍移动目光,徘徊在她的脸庞上,她的丰颊涂著晕淡的腮红,桃菊色的口红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颤巍巍地抖著,秋波流动,带著性感勾人的神彩。

  少妇的上身穿著一件镶花肩带的深棕色贴身短衣,充分表现出她窈窕的身形。这上衣确实太短了,以致於露出了一环令人垂涎的腰肉,细细嫩嫩的,吹弹得破。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紧得叫男人透不过气来的浅绿圆点七分长裤,把她的臀部绷的又高又翘,她半趴在柜台上,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在那儿摇啊摇的,好像一直在说:「来啊!来摸啊!来摸啊!」  阿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浓浓郁郁的香水味飘了过来,闻得阿宾都有点儿晕了。虽然她浑身的美丽显然都是经过人工精心塑成,还是会将男人迷得不守舍,气喘息粗起来。

  如果,钰慧在这时候也转过头来的话,一定会认出来,她就是佳蓉。  但是钰慧并没有留意到这一边,她和孟卉她们正被新上市的保养品所吸引,没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柜台的小姐闲谈著,说说笑笑,神色愉悦,著实狻有风情,只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惠顾的客人。

  阿宾偷偷用眼角睨瞧著她,她偶尔举手指点著柜台後面的瓶瓶罐罐,露出乾净的腋窝,和累累挺突的胸脯。阿宾若无其事的踱著步,转到柜台的另一头,好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颈下裁制成松缓的大圆绉边 ,阿宾便可以穿过她弯俯著的角度,窥视她正生动起伏著的乳房,和沉陷而诱人的乳沟,那一对鲜肉包子,看起来饱实多汁的状态,勾动阿宾无限的幻想。  阿宾藉故一直在柜台边逛来逛去,凭著身高的便利,不时贼贼地窥觊她 子里的春光,当她每次弯腰耸探,他总是可以瞄到她轻轻摇晃的乳峰。阿宾还发现,沿著膨起的丘峦边缘,便会看见她穿著浅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著浅褐乳肉,带著一股神秘诱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宾,阿宾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当场尴尬极了。佳蓉却丝毫不已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说你要看就看罢,还对阿宾眨了眨媚眼,线条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时露出美丽洁白的牙齿。

  阿宾先是提心吊胆的看了看钰慧那边,确定她没在注意他,才也回给她一个笑脸,佳蓉有趣的和他对望著,脸上流动著灿烂的神采。  佳蓉最喜欢男人看她了,而事实上也真的整天到处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让她感觉到莫大的满足,证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宾是个英俊的男孩,挺拔帅气,虽然年纪还轻,也已经够高大的了。佳蓉妙目灵动,大方地打量著他,恰好这时候柜旁真的来了客人,柜台小姐招呼客人去了,阿宾踱著步靠近佳蓉,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起来。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宾低声胡扯瞎扯,阿宾不规矩的眼睛在她脸上胸前四处骚扰,佳蓉深呼吸几下,让胸脯高高耸起,撑得短衣又满又凸,连小小的乳尖好像都要破衣而出。  阿宾的心口突突的跳了两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两跳。

  佳蓉哪里不懂男人的坏心眼,她媚软软的瞪了阿宾两眼,然後自顾自地说:「唔,我得去超市买些东西。」  她向还在跟客人说话的专柜小姐摆手招呼,又跟阿宾轻眨了两下左眼,转身摇著屁股,向电扶梯走去。  阿宾看著她上下左右挤动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钰慧和妈妈旁边,告诉她们他先到其它楼面逛逛,她们随口答应著,阿宾瞧她们心无旁鹜,赶紧趁机溜走,快步走到电扶梯口,已经见不到佳蓉娇美的身影。

  他乘著电扶梯往超市下去,进到地下一楼时,只见摊位花车林立,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搜寻,正彷徨间,先是 中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又听到旁边有人唤著:「喂……」  阿宾转头过去,那里有一部三分钟的快照机台,佳蓉站在机厢里,掀开布帘的一角,对阿宾出声示意。  佳蓉还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宾向机台走过去,她向後退了一步,阿宾跟著也踏进机厢里。这机厢窄窄小小的刚好给俩人同时容身有馀,还有一侧软凳座位是提供给照相的人坐的。阿宾逼近佳蓉,俩人都可以闻到对方的气息。

  「你的胆子可真大。」佳蓉睁大眼睛看著他说。  「你也是。」阿宾说。  俩人同时伸手相互拥抱,激动的深吻起来,阿宾的怪手还在她迷人的圆臀上乱摸。她们都认为那门帘的末端离地不过五十公分,从外头顶多看到脚跟,又有谁会去注意里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亲腻爱抚著。  「喂,你们作什么?」忽有人探头进来说。  她们大吃一惊,仓惶的推开对方,看清楚是一个穿著T恤短裤和可爱小围兜的女人,阿宾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机台对面,卖进口糕 糖果那部花车的小姐。

  说是小姐其实只是通称,应该说是小妇人比较恰当,她大约和佳蓉一般年龄,脸蛋儿圆圆宽宽,但是并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让鬓发垂掩著双颊,有一种成熟妩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 ,双唇却又红又厚,娇艳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贴回阿宾的胸膛上说。  「好哇,佳蓉,」那怡汝说:「这帅哥哥是谁?」  阿宾这时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说:「你别捣蛋,快出去帮我把风。」  「骚妮子,这种话你也讲得出来?」怡汝向著阿宾说:「帅哥哥,弄死她,别客气!」  阿宾只好傻傻的笑著,奇怪佳蓉怎么会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你一点。」佳蓉伸手捏著怡汝的圆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宾几眼,才笑著放回门帘,不再破坏她们的好事。

  阿宾和佳蓉再度拥吻在一起,阿宾的左手从佳蓉的背後抚著她透空的腰,右手轻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竖,佳蓉说:「唉呦,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呢!」  阿宾说:「是吗?我看看!」  说著他就将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双峰,果然真的怦怦跳著,阿宾轻轻的揉了几下,她就更跳得杂乱无章。  「嗯……嗯……」她暗暗叹著,同时也伸手在阿宾裤裆间撩拨。  阿宾很快的就雄纠纠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睁大眼睛看著阿宾。  阿宾不待她查询,就解开裤头,掏出热吁吁的大肥肉肠来,佳蓉又惊又喜,一屁股坐落到软凳上,两掌托著阿宾的鸡巴,爱不释手的翻动把玩,阿宾禁不起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涨,变得更硬更烫更粗大了。

  阿宾可不愿让人家白玩,他也穿手进到佳蓉的 襟里面,贴肉的握取她的乳房,并且拨开内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豆。阿宾发限她的内衣是没有肩带的,而且系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钮一轧,那胸罩就跳弹开来了,佳蓉只是摇了摇肩膀,连抵抗都懒得抵抗。阿宾拉上来一看,黑色镂花薄丝蕾,好个荡妇,连内衣都这么讲究。

  佳蓉「嗉」的一声,将阿宾的鸡巴吸进嘴里,深深地吞到喉咙底处,再慢慢吐出来,然後又重新深吞一次。唯一曾将阿宾的鸡巴全根吃到一点不剩的,除了嘉佩的後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宾对待嘉佩的後母是存著凌辱的心,因此现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总是将他努力的咽食进去,让阿宾顶在她咽头的软骨上,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的样子,然後紧吮著鸡巴根子,将头缓缓後仰,顺势把鸡巴抽退出来,这要人性命的过程,简直爽死阿宾了,他先是咬牙忍耐著,不久就挨不住了,捧著佳蓉的头用力干起她的小嘴,佳容却是逆来顺受,好像本来就是要这样似的。

  阿宾猛抽了一顿,才稍稍觉得过瘾,他把鸡巴拔离开佳蓉的嘴儿,佳蓉还有点不舍。阿宾翻动著佳蓉的身体,想要解脱她的紧身裤的裤头,佳蓉反而扭捏作态起来,笑著闪避不让阿宾遂手。可是那摄影厢才有多大,她左右摇著臀部和阿宾躲猫猫,阿宾挺了根长鸡巴又开始欲火攻心,软硬兼施的还是将她那七分裤褪到膝盖间,她趴蹲在软凳上,转身背对著阿宾,这时又不得了了,她的内裤更加惹火,黑丝T型削细的後带,把两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摇,这儿晒不著太阳,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宾被激得脑袋乱哄哄的,低下头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哟……」她小声的叫著,回头飞了个浪极了的媚眼。  阿宾二话不说,没空再欣赏她内裤的风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间,佳蓉的白屁股翘高得恰到好处,阿宾把大鸡巴往前一顶,先找到湿润温暖的蜜地,再顺势向前压,如热刀刺牛油似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 入到佳蓉最深幽的谷底。

  「哦……」佳蓉满足的吐著气。  她抓住机厢後面的横杆,曲膝让臀部摆吊著,阿宾从後面一挺一挺的慢慢送著,双手摸进她的短衣里头,玩弄起她那对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却很急,不住的催他:「嗯……快一点嘛……」  阿宾才知道遇上了个骚极了的对手,也不含糊,运起大鸡巴,快速摇著屁股,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满脸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身处险境,不敢放声浪叫。  佳蓉分出一支手来,扳著大腿,好让阿宾刺得再深刻一些,阿宾瞧著她浪得发颤的屁股,越插越用力,总是退到全根拔离,再狠狠尽尽地捣入,佳蓉弯腰蹶臀,还配合著向後突,妖姣的享受著阿宾卖力地 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声吟唱。

  「不舒服吗?」阿宾明知故问。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著。  「浪姐姐,你的屁股真美。」阿宾赞美说。  「哦……那……就拜托你……再用力干多一点……哦……对……啊……美上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这样吗?」阿宾突然飞快的抽送,干得佳蓉连心头都 起来。  「嗯……对……对……呀……好厉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阶地叫著:「好棒啊……飞……飞上天了……哦……哦……咦……?」  没想到阿宾忽然停下来,佳蓉痛快到一半,诧异的回头看他,阿宾咧著嘴对她笑,她才知道阿宾使坏,不依的退著屁股乾脆自己去晃动。  「哎唷……再动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宾满意的又疾 起来,佳蓉被鸡巴整得浪笑满面,纤细的腰枝扭得像蛇似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阴毛交黏, 脏成一片。  「哦……哦……这回别停了……哦……我……我会到……啊……啊……再快点……我会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著。  「喂,有一点分寸好吗?」怡汝隔著门帘说话:「公共场所,作爱请小声。」  「小声不了……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哎唷……啊……」佳蓉有点顾不了自己了。

  阿宾怕她越叫越大声,连忙俯身抢著去吻她的嘴,她回头和阿宾唇儿相封,软舌缠绵,仍然「呜呜」地喘著。  怡汝闪进门帘里,说:「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让这骚货浪成这样。」  佳蓉正要高潮,和阿宾贴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个端倪。  「爽够了吗?」怡汝说:「爽够了就出去吧!你老公刚才来找过你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的说:「对了,我约他在一楼等我的……啊……啊……怡汝……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你来替我好吗……嗯……?」  「呸,我可没像你那么骚……」怡汝说,却盯著阿宾直瞧。

  怡汝不同於佳蓉,她小巧玲珑但是丰乳肥臀、又白又嫩,阿宾边干著佳蓉,一边也打量著怡汝。  怡汝这时看明白了阿宾的本钱,惊奇的说:「哇!佳蓉,你哪里找来这么好的『弟弟』?」  「作爱认识的。」佳蓉没好气的说:「乖弟弟……哦……你别管她……嗯……待会儿……一定让你干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经忍不住了……哦……快让我死……啊……快……快……啊……」  「再快你会叫出来的。」阿宾说。  「叫出来……就……叫出来……不管了……」佳容说:「啊……啊……天哪……对了……哦……哦……我会死……哎唷……我老公还在等我呢……啊……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软凳上坐下来,看她们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头生慌,不停的两腿交叠,踌躇难安的样子。  「好怡汝……」佳蓉说:「你把裤子先脱了……我……我一完蛋……就让你替我……嗯……」  「见你的鬼啦,」怡汝笑著说:「你自己偷人就算了,别把我拖下水,我可是贞洁烈女。」  「唉……唉……好舒服啊……哦……好长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佳蓉故意叫给怡汝听:「顶到心肝上了……怎么会这么好啊……」  怡汝听得心痒如麻,贞洁烈女就撩起围兜,开始去脱她的短热裤来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乱颤,脸上表情 凝,「喔……」的呼著长气,小腹一阵阵抽 ,看来是完蛋了。  「哦……」她长叹著。  「喂,等等啊,」怡汝说:「我还没脱好呢!」  「啊……」佳蓉打著摆子说:「爽……爽死了……怎么能等……」  怡汝三两下把热裤和裤袜都卸下,佳蓉已经脱离阿宾,坐在她旁边喘气。阿宾倚在显像萤幕上,依旧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著那惊人的规模,都有点痴呆了。

  怡汝刚脱下内裤,阿宾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人捧起来,转身让她半坐在萤幕 上,举起她的双腿,她底下都早就湿透毛发,阿宾懒得再调情,长鸡巴单刀直入,孤身涉险,抵死了怡汝的花心,俩人同声叹著说:「啊,好紧啊!」

  原来怡汝是属於珠圆玉润,丰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儿又浅又小,阿宾一插,便知道好处,马上卖力的抽送起来。怡汝被阿宾插得双颊泛红,圆圆的脸蛋儿像颗熟透的苹果,嘴角娇媚的笑容,一句话都不吭,闭著眼睛享受这意外的男欢女爱。  「再凶狠一点都没关系,」佳蓉在旁边穿起衣服说:「这浪货骚到骨子里去的,再大的鸡巴都挨过。」  「谁骚了?」怡汝举著自己的腿,抗议说:「帅哥哥,你千万别听她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你们都时常这样交换男朋友的吗?」阿宾感到很有兴趣。  「哦……呃……」怡汝的脸更红了:「那……那是在佳蓉结婚前啦……」  「那你呢?你结婚了吗?」阿宾边插边问。  「干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来,她已经拿著小镜子在补 :「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哦……帅哥哥……可是…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说。  既然人家这样称赞,阿宾就不能表现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捣得怡汝杏脸含春,浪笑不断。阿宾发现怡汝虽然表情十足,却不大会叫,反正这场所也不适合叫,他还在担心刚刚佳蓉的声音会不会在机外传开来,怡汝都只在他刺上穴底时轻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经妩媚万分,佳蓉说得没错,的确是骚到骨子里了。

  佳蓉补好了 ,抚著阿宾的手臂说:「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你……你忘记穿内衣……」阿宾看著她胸前突起的两点说。  「没关系,」佳蓉吻了他一下:「别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门帘,确定没有问题之後,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机厢,留下阿宾和怡汝继续未完的工作。  阿宾压著怡汝,挥汗苦干著,怡汝脸上迷醉的神情,让他越插越有劲。而且她的身体感度又特别好,断续间不停的舒张抽 ,小穴像支软绵绵的手,掳紧了阿宾的鸡巴,还一直在吸缩,阿宾干爽了佳蓉,却可能过不了怡汝这关。  其实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经平淡许久,美穴儿都要荒废了,重新开张就遇上阿宾这样的绝妙对手,真是满足过瘾。阿宾的鸡巴强又有力,穿心插肺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虽然不喜欢叫,浪水却是如黄河决堤,溢溢四漫。

  所以当阿宾正在耽心他撑不下去的时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驰得点了。  「哦哼……」怡汝噘著红唇发出抖音,而且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啊……我丢了……啊……唷……」  阿宾本来以为她会沉默到底,毕竟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快乐,大声叫出来了,可是这地方并不适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统的服务音乐适时的响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声。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跟随在服务音乐之後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说话声,在复诵著阿宾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宾自言自语。  「请到一楼服务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著说。

  阿宾玩昏了头,这时才想到妈妈和钰慧都还在一楼,恐怕她们已经找他好一阵了,阿宾开始著急起来。著急的情绪从心窝直窜鼠蹊,他腰眼一 ,大股大股的热精直冲而出,尽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处,不仅把个怡汝射得晕晕忽忽,自己也是畅快无比。  他们紧紧的相拥著,享受彼此的馀温。阿宾和她们搞了这老半天,佳蓉和怡汝都只是脱了裤子就和他好起来,阿宾对她们身体的细节完全是经由肢体接触去感觉,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品味了,阿宾就开始将半软的鸡巴从怡汝体内撤退。

  怡汝放开他,将背部仰贴到显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的,眯瞌著眼睛。阿宾低头看著自己的战果,粗肥的肉杆子正一截截地从怡汝的夹缝中抽出,怡汝的 儿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红色,耻丘膨膨厚厚,毛发清稀,小腹浑圆结实,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

  阿宾拔到最後,怡汝的洞眼里「咕吱」一声,将阿宾吐进去的浆汁和她自己的分泌都排挤出来,她的腿还搁举在按键 上,那浑浊的液体流过肛门,漫到机 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宾从怡汝那儿完全抽离,却发现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 动,四周糊满了俩人的秽物,令人觉得有机可乘的样子。阿宾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好奇的把龟头触在她的肛门口,怡汝既不恐惧也无惊慌,仍旧眯眼憨笑著,阿宾顶著了她之後,讶异的发现她的菊蕾居然会张张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龟头吸吞进半颗。

  阿宾可没遇过这种吃人的旱穴,龟头被吮得十分过瘾,鸡巴不受指挥的又重新勃起,心理产生一些诡奇的快感,凑合著怡汝的蠕动,不自主地一顶一送,怡汝平静的表情开始变化,她蹙起秀眉,当阿宾的龟头开始往前推进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又是难耐又是满意。  後门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动时腻中带涩,侵入的过程一步步都感觉分明,把鸡巴夹得曼妙无比。可是再怎么说,怡汝的直肠也容不下阿宾的全部,所以当阿宾发现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就慢慢向後退却。

  离开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别是当龟头菱子拖过括约肌的那一瞬间,阿宾差点儿要喊叫开来,太爽了,他从不知道走後门会这么爽,他一直以为那只是A片上的噱头,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时的女店长搞过,也不过尔尔,没想到和怡汝干这事会这么畅快。  阿宾有些迷恋了,他沉沉地对怡汝的菊蕾 起来,怡汝看  n紧的苦恼著脸,阿宾知道她也是相当痛快。  他锄得越用力,怡汝的眉头就锁得越深,一口浊气含在嘴里半天吐不出来,阿宾用半截鸡巴干她,她辛苦地缩弯著腰腹,好让阿宾多方便一些,阿宾抽插得热闹,忽然听见「噗」的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是怡汝的美穴儿冒出一大堆浪水来,那黏沫流经短兵相接的肉博处,提供了俩人更顺畅的润滑。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美得冒泡」指的是这个意思。  阿宾继续抽送,怡汝双手抓牢阿宾的手臂,屁眼渐箍渐小,阿宾分不清她已经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时候,她就推著他的胸膛无力的说:「好弟弟……亲弟弟……我的後面够了……嗯……插回前面来好吗……嗯……」  阿宾本来舍不得从温暖紧绷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便把鸡巴拔到洞口,改变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来。  说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宾 穴时是一副娴静文雅,现在居然转成激情奔放,她双臂攀上阿宾的颈子,蛇一样的急急扭著腰,阿宾的鸡巴大开大稀的落在她的花心上,她虽然叫声依旧微弱,却捧著阿宾的脸到处乱吻,阿宾发现她的穴儿吸力更有劲了,而且膣肉还猛烈的颤抖著,突然她尖声「啊……」出来,下面也热流飞洒,强烈的高潮了。

  服务音乐又重覆地响起,服务 第二次提醒阿宾「有家人等您」,阿宾才醒悟真的是干昏了头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连续高潮,有道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他尽责的持续抽动,怡汝的扭动越来越无力,最後是一阵 直,小穴疾缩,像要把鸡巴榨扁一般,阿宾熬不过这种美法,也无心恋战,他放松精关,深抵花心,阳精「卜卜」乱射,又一次在怡汝身体里注入无数小虫。  「哦……」怡汝赞叹著。

  阿宾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著互相整理著皱乱了的衣物。  「我这辈子最舒服的就是这一次……」怡汝帮阿宾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後说:「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阿宾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来。」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说:「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宾答应她,俩人小心的窥探厢外,选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陆续走出机厢,怡汝拉著阿宾回到花车,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给他,阿宾趁乱又在她屁股上捞了一把,提著糖果,快步的登上电扶梯,偏头一望,怡汝寄了个飞吻给他,他也回送著,然後赶紧再往上走,因为服务音乐又响起来了。















(五十六)日行一善

创作者:Ben创作完成日:1999.08.15(台湾)

  暑假中胡太太总是觉得有些苦闷,因为阿宾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时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独自在家,百般无聊地哄带著孩子,情绪便一直很低荡。好不容易暑假快过完了,而且这个周末,胡先生的公司举办员工及眷属的郊游,胡太太跟两个孩子也都参加,她的心境才比较开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门的同事都到他们家来集合,把胡家挤得闹热烘烘,吵嚷地分配著人员、车辆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当了,才鱼贯下楼登车,准备出发。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後锁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招呼说:「胡先生,要出门啊?」  胡太太还没转身看,心头就怦怦乱跳,小腹又又软,俏脸红热起来。原来阿宾趁著空,提前回来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礼貌地说:「一起去吗?」  「不了,谢谢。」阿宾扬了扬手上的两支大提包:「我有一大堆东西要整理。」  胡先生摆一摆手作别,就和胡太太下楼去了。  阿宾站在楼梯头看著他们下阶梯,然後等了一会儿,果然听见「登登」的脚步声,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说了什么藉口,又跑上来了。

  阿宾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奔上楼板,抱著阿宾就是雨点般一阵亲吻,阿宾还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气息紊乱,热喘咻咻。  「你这坏蛋,舍得回来了……」她将脸埋进阿宾怀里,又抬起头看著他说:「别乱跑,晚上等我。」  阿宾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又捏著她的乳房调戏说:「别等晚上,现在就来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酥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於是就放过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阿宾也登上楼顶,进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门口,登上丈夫的车,大家呼啸一声,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发。  他们所选择的路线是滨海公路,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万紫千红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满为患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寸步难行前仆後继痛苦不堪夫复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达金山青年活动中心。  众人下车都是一阵舒展筋骨,然後才分组 取菜肉酱汁锅碗瓢盆炭火炉网,三五成群地走进防风林里,燃火造灶起来。

  胡家和总经理一家人被编在同一组,总经理太太有一点点开始中年发福,但是依然容貌娇美,女人味十足。她带著一对双胞胎儿子,十七、八岁,今年刚刚考完大学联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样。  另外同组还有两个未婚女职员,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秘书还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来,所以整组人还相当热闹。

  总经理一到了之後就忙著在各组中间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负责起火。那孪生兄弟在一旁凑手脚添炭 肉,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逗著胡家的两个小孩玩儿,其馀的太太小姐都围著蹲坐在火炉四周叽叽喳喳,倒帮不上什么忙。  「麻烦你了,胡经理。」总经理太太说。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你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去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著棒球帽的低著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著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顶棒球帽压得更低,连头都不敢抬,另一个就和她们你来我往的斗起嘴来。  低著头的仲文,藉著帽沿悄悄看偷著周围的众人。天气真热,大家的衣衫都很简单,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个会计小姐,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裤,长长而雪白动人的大腿,肌肤饱富弹性,充满著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书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时在偷偷打量会计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书小姐比起会计小姐,身材则是美得更多,她虽然穿著七分裤,可是贴肉紧绷,将臀腿间的迷人弧线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无袖的圆 衫,仲文发现,在那里面有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在不停摇晃著,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书小姐和胡家的小孩开著玩笑,在他们身上搔痒,两个小鬼连忙扑躲到母亲身後,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们一拉扯,有点失去重心,但是显然她的脾气相当好,任他们依揽著并没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著柔软的棉质休闲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对面,仲文忽然心头乱跳,因为从胡太太的裙脚,隐约中暗藏著巧妙的视角,虽然她双膝合拢,只要她摆摆脚,换换位置,他就可以看见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处,鼓鼓卜卜,虽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却是充满诱惑力。

  仲文的胸膛里产生了一种激荡而窘迫的压力,裤子里多了一根挺硬的怪东西,他不安起来,眼睛还是直盯著不该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过来,低声骂说:「你干什么?」  仲文不搭腔,红著脸继续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来,拎著两只水桶走开,仲文有些失望,却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胡太太边走边左顾右盼,走到几十步开外,却听到身後有人问:「胡太太,找什么啊?」  「啊!翁总,」胡太太转头看见是总经里:「想提一点水,不知道在哪里。」  「水吗?」总经理跟著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支附著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著说:「谢谢你。」  「你一个人吗?我帮你好了。」总经理说著,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著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根之间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著眉,总经理已经踢著草走过去了,她连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後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著,水泥柱附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著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侧,再放开一看,一支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根,一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你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著那红肿的小凸点,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著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你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著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著。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著,总经理和她靠得那么近, 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肉鸡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 丘上压 ,然後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著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及什么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摸著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要塞了。  总经理的低著头,前额在冒著汗,他的右手一边摸,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性的田地,总经理心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乾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著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胸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於是手上用力,绕著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肉 中的夹缝,而且包裹著馅肉 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么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你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 上扣压钻动著。  「那可怎么办?」胡太太半瞌著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著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著头,独眼儿末端更带著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著鸡巴,左手就揽著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龟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么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著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著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著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著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巴,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著总经理的鸡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满她整支的阴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 ,但是也都各有一支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 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的鸡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後,总经理就觉得龟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龟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你尿了,赶快沾著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鸡巴顶在阴户外面,一支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著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於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著。  「你怎么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著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著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龟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著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後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你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後面护围著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著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鸡巴都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么怪物……啊……好长好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你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肉棍子抢进抢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g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 得激烈又有劲:「啊……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么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著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酥麻,脸蛋儿仰起,圈著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著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的耕耘著,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彷徨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鸡巴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气昂昂,胡太太也没空欣赏与赞美,只是跟著总经理转身背向外面蹲著,俩人假意翻弄起那两只水桶,来掩饰前一刻还香艳无比的情境。  也许是草长的关系,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俩个,脚步和谈话的声音越走越远了。总经理和胡太太转头见他们没了踪影,相互对看了一眼,「噗吃」笑出来。  「好丢脸哦……」胡太太说。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著说。  「什么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著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後遮,总经理更是性急,动作粗鲁起来。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著那条小内裤:「怎么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我不管你……」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你……」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著笑意,也不多说什么。总经理的鸡巴一直没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小穴,挤进去一个龟头。  胡太太的阴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这回用不著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顶著了花心,顶得胡太太直吁大气, 软到心坎上头去了。  「哥哥真的好长啊……唔……唔……」她呻吟著。  「小胡没这么长吗?」总经理开始 动。  「没……没有……但是……啊……轻点……但是他蛮粗的 ……」胡太太说。  「比我粗?」总经理不服气,渐渐用力。

  「唔……唔……一点点啦……只粗一点点……啊… K啊……好舒服……」胡太太颤著说。  「一点点也不行……」总经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干坏你……干坏你……和谁干舒服呢……嗯……和谁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个哥哥?你老公你一定也叫哥哥……」总经理追问。  「和你……和总经理哥哥……和总经理亲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总经理说:「你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怎么还会这么紧?这么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欢吗……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里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摇猛晃,总经理像在惊涛骇浪中行船,都被她迎凑得有点晕了,他急吸几口大气,稳住节奏,以免心情随著胡太太起舞而无法把持。  「哗……你真浪……小胡怎么能喂得饱你……」总经理感慨的说。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么,继续发骚的摆弄:「我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潮,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会死……会死……啦……啊……啊……」  「乖妹妹,你真是浪……」总经理浊声的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你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鸡巴一夫当关,霸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著,不过双手却牢牢抓著鸡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著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龟头,把阳精都吮食乾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著她说:「你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鸡巴虽然变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著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 ~会全软下来,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眯著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一支水桶拉到胸前靠著,翘高屁股,总经理拿著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体,那鸡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後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鸡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阴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水的,总经理那肉棒子交差後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著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 个尽底无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么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著。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理压著胡太太,警张的斥候著,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鸡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後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么办?我真的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著胡太太的粉颊,笑骂著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著屁股,提起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著。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怎么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於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五十七)舞台

创作者:Ben创作完成日:1999.08.22(台湾)

  胡太太提著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著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著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著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著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著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著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著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著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著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後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著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著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著,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只听见翁太太笑著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著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著胡太太,仲文背著母亲的包包跟在後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著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著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後头,注意著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著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著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镶著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著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著「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著,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著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著,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著门口,努力在扯解著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著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著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著危耸起伏的肉体,後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後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著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 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著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么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么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著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还照著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著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著:「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著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於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著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著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支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後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著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 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著,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著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著,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著,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著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著气注视他,轻抚著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著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著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 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酥,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支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著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後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後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著。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著,丹田又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於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後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後,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著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著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著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著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後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著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著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著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著,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著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著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著,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著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支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 间「唔唔」喘著闷息,更教人著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著,那人就从屁股後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著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著。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 ,横冲直撞的 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著,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著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著:「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後面,拼死拼活,销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 一个愿挨, 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於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著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後,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著,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  h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 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後,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馀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著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後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著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著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强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著。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後,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著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後,胡先生收好馀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平J先生笑著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强奸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著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著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著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著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五十八章 蚀

作者:xieruohan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着。

    他勤劳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後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麽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着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麽。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麽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麽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着,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叁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你,」阿宾说:「你怎麽这麽早就上台北来了?你读哪里?住在什麽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你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着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你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着,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麽,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叁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叁、四个小时我们怎麽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於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着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着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着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着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着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後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着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着,她软软地浅笑着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於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着她的脸说:「我好怀念你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麽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麽办?」幼乔问。

    「也许你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着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着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着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着腿,怯怯傻笑着,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叁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着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麽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麽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着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着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着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着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着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麽?」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着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幼乔花枝乱颤,埋怨着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後仰,抽气不已。

    「你说啊。。你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麽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麽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着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着。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阴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罗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你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着。

    阿宾将勾着叁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着。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着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你怎麽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着他的胸膛,然後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着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麽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着,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着阿宾的鸡巴,问说:「你这麽大,钰慧怎麽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你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着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着她:「你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着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着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着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着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你有没有胶布?跟你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你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着鸡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你。」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着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後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後,便又拿着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着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麽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着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後,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根鸡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着被子,阿姿讶然的看着幼乔床上的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着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着,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着,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後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鸡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真是雄伟,彷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馀。

    她於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麽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着,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着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鸡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麽鬼。

    阿姿扶着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阿宾的龟头,阿宾怎麽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叁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的呼着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叁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着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前端,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着敏感的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後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後着,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着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後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你。。」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着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叁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龟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插进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肉棒儿埋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麽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来睡觉,他今天回家之後发现老婆没在看店,心想这女人又哪里串门子去了,正在生气,突然心念一转,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楼上寻寻宝,那几个女学生都出落得标致秀丽,说不定有什麽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着坏主意,满怀希望的爬上楼梯,房子里很安静,他登达二楼,考虑了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最让他有兴趣的当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乔了,既美丽又有一股闷骚劲,可惜对他不理不睬,他决定先从她那儿去探探。

    幼乔看着他蹒跚的走过浴室门口,往她的房间直去,心中更是着急,但是光着急也没有用,他终於走到幼乔的门前,贼头贼脑的,不过他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着那虚掩的门板,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呀呀。。」的喘声,他不免双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来,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倍,这房间里头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麽香的把戏?

    机会难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体,慎重其事的把房门稳稳推开,那一线天地慢慢阔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条复杂交错的大腿,再多一点,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热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热烈!

    他不敢再多推开门,伏低身体看着床上贴身肉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乔一个人在自慰那该多好,他非当场干得她呼天抢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惊喜,原来幼乔真的是个骚底货,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样子,水花四溅的,将来如果多下点功夫也必定能够上手,他看着看着,想起日後干着幼乔的光景,眼前的剧情又香大胆、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开交。

    他一手揉着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找出热硬的鸡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着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後自己也没命的套动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着他。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鸡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人,看着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着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的活春宫。

    这时後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

    「嗯,什麽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

    「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楼去,幼乔开门出来,果然地上留着那卷胶布,幼乔愤愤地踢它一脚,就那麽准,刚好将它从她房门那一直没曾关好的窄缝中踢进去,然後听见阿宾一声:「哎唷。。」

    阿宾摸着无辜的脚掌,接着幼乔进来了,他当然有些心虚,尤其幼乔笑眯眯的,笑得有点诡谲。

    「你。。冲好了?」他说,他已经穿上裤子。

    「我冲好了。」她说,然後关上门。

    「哦。」阿宾说。

    「哦什麽哦,」幼乔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爱吗?」

    「啊!」阿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你个大头,你干的好事,」幼乔生气的说:「大坏蛋,我不管啦。。」

    阿宾知道纸包不住火,便说:「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你教训教训她罢了。。」

    「哦?教训的成果怎麽样?」幼乔问。

    「呃,」阿宾想着阿姿高潮时的娇模样,说:「我猜,还不错吧!」

    「你不错,我恐怕得换房子了。。」幼乔瞪他:「来!」

    「干嘛?」阿宾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来教训我,」幼乔递给他一条毛巾:「我在外面旁听了半天,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阿宾被她推出门,也真的该去洗一洗,幼乔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麽,心中总觉得毛毛的。

    她脱去全部的衣服,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学阿宾蒙头大字型睡着,安静地等他回来。

    「赶快搬家。」这是她的结论。











第五十九章 歧路

作者:xieruohan


    海边的太阳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感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蛋,混杂在一堆年轻孩子之间,沙滩水波嘻闹喧嚷,高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阳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着随身物品,换下泳装,一天欢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着早上的分配,纷纷重新洗牌乱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子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坚持要搭这部车,说什麽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交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姐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体人员大致都分配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头,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後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後开来,和大家拉出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出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麽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後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阳金公路。车子渐渐往山上爬,景物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坚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麽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精神之外,其他叁人都打起瞌睡,点头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道路那麽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吹来,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马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後穿的是一件素的连身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腿,裙摆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点点,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阳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轮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美腿几眼,他又从照後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姐刚好都挪动了身体,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腿,仅管像他这种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交流,什麽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色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吹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汤汤,欲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乱跳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流集中喷向胡太太的大腿,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後缩,一点点一点点,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裤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於一阵不规则的乱流冲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臀部大半都暴露出来,伯文口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裤,他什麽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裤,她什麽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两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喘气来恢复激汤的心情,转头看看叁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滑。突然他觉得怎麽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裤裆高高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後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裤子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姐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姐热呼呼的接触,裤子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臀向後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裤的,很可爱的鹅黄色小花点薄棉布叁角裤,只是那小叁角裤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入屁股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恼人春色对於一个大孩子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头来回翻搅,他知道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麽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催他「动手啊……动手啊……」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圆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剧烈的猛跳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麽久,他的指尖才触碰到一团凉沁的软肉,他吓了一跳,马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後轻轻的贴上去,最後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屁股。

    我的妈呀!这是什麽感觉?细细的,嫩嫩的,软软的,鼓鼓的,温温的,滑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肠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皮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触越累积越美好,裤子里的棒头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动那充满弹性的半边屁股,虎口张开,拇指试探性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叁角裤,这裤子有点潮潮的,再向下前进,就摸到一小块突出腴肥的丰富肥肉,伯文一阵晕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叁角裤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奶油小蛋糕夹在一起,温和软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强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腿间钻动,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晓的在做着什麽甜美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出「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跳,赶紧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头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腿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处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顶头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进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头,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腿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腿,映着灯光尤其抢眼,大腿根底处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感觉很有弹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爱的花点内裤,因为屁股上的挤束把内裤底端都收成一小点,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缝上,同时也刺进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缝,不瞒您说,还真有叁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子喘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腿内侧溯摸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毛,这地方很温润,他的指头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缝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性如何捍拒外来的进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湿不湿的蜜缝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摸在他手上的,是两片软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暖,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热,这种感觉扰乱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进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缩了缩,连带着膣内也夹紧起来,但是伯文的指头不但没有被拦阻出来,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进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叹了一声,脸上又浮起浅浅的笑容。

    伯文因此兴味大为盎然,他谨慎地抠动手指,胡太太的水份丝丝地渗透出来,腰枝款款扭动,酣睡中似乎是相当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头的动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着香气,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

    伯文看她总是在梦境里徘徊,被他这样触弄都不打紧,想来大概一时半刻也不会苏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几分,半根食指都埋没在胡太太的下身里,然後稳稳地插进插进,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会醒来是没有把握的,动作上就不敢胡乱横闯。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已够他脑袋晕忽忽地转了,他不停的抠、抠、抠……

    小轿车渐爬渐高,山下闷热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凉如水的冰沁感觉。但是伯文的额头却在冒着汗珠,他已经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儿里,忘了去防备万一胡太太醒了怎麽办。指节来来往往,上面沾满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来越湿。

    其实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还是醒?她的眉头无辜地蹙在一起,表情却很平静,红红的芳唇中间半噘出一个小洞,气息则是变得沉重起来。

    伯文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抽抽插插的续挖着胡太太的穴儿,那花点内裤的布裆都被水浸透了,他觉得胡太太好像还更张开双腿,若有若无地挺着屁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摇到崩塌的边缘,身体里的欲火熊熊燃烧着,不,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抛在脑後,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儿里穿通着,发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几秒,随即吐出小小的「噢」声,然後突然双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吓了一跳,心想:「完了,完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抓着伯文的手只是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儿里,催促伯文更快一点,伯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着迅速的抽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也不断的哼着没有意义的感叹声。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头看看後座的仲文和会计小姐,所幸他们还是睡得很深沉。伯文无师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间,一次又一次地带出来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脸蛋儿转得通红,不住难过的转摆着,全身鳗鱼似的扭来扭去,偶而她肯张开眼睛,可是也只是吊着眼白,一副骚媚满足的模样,伯文自然知道,他用不着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几下,仰头贴紧椅背,抿紧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伯文,她辛苦地移动着娇躯,把上身挪正,双脚仍然跨弯,脚趾勾着椅垫的前缘,也就是张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头偷懒,挪摆中还是紧按着他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为她姿势的改变必须也跟着弯曲,食指的运动显得困难,便将它抽了出来。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着急,幸好伯文换成中指又进来了,而且插得更深入,她快乐的松软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着伯文的手,绕过屁股,努力扳开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碍伯文的亵弄。因为胡太太动人的反应,伯文越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脚上的油门也不再控制,小轿车飞快的奔驰着。

    这时经过竹子湖,山径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单调的引擎噪音划破空洞的夜空。车厢里却刚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睑一用手一摇臀,正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简直是挂在半空中的,她靠着两脚撑住座椅,头颈顶着椅背,浑身发抖,洁白的贝齿紧咬,一波波地抛着下体,伯文都快驾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处抬得更高,两手缩回来抱紧伯文的右臂,一连串「嗯嗯呀呀」的低喘,身体几乎挺平架弯起来,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觉她的穴壁在抽搐,她又吟哦一声,鲜汁源源,伯文满手便都是滚烫的液体,甚至有一股水线,从胡太太的蜜缝中疾厉地喷出,「噗」地射溅在前档置物箱盖上,留下一滩渍迹。

    胡太太辛劳了这许久,两腿都发酸了,总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知道该再怎麽办,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阴户,胡太太保持原来的姿势,搂倚着他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嘘嘘地调着气息。半晌之後,她终於正式地睁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骂了句「小鬼!」,抚摸着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开着车,胡太太撩顺裙子坐好,又贴过来他身边,伸出玉手,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间。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边细声说。

    她拉开他的裤拉,穿进去握着那又热又胀的东西,这回换伯文浑身发抖了,胡太太不久就将那肉棍子从内裤里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眯眯地说。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麽,平时机灵的脑袋变得大傻瓜一个,胡太太俯下头,张唇将他那圆菇般的龟头含进嘴里。

    伯文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也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

    仲文睡在後座,老是做着混乱的梦,梦来梦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种画面,不知道怎麽搅的梦境一转,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光溜溜地和他混在一起,那麽逼真,那麽春情荡漾。突然间,仲文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急迫触觉,他实在无法形容,心中一急,便惊醒过来,醒来时的确软玉温香抱满怀,因为会计小姐睡倒在他身上,两人正糊涂的相互搂拥。

    他看向前座,伯文驾着车,奇怪,胡太太干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什麽?他也怀疑为什麽自己的鸡巴会有一种麻麻痒痒温温暖暖的快感?他摇了摇头,让脑子冷静一下,他看出来胡太太在做什麽了,这怎麽可能?怎麽会这样?

    会计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间,他发现他的手掌正贴放在她的前腰,受到伯文的影响,他也产生了一种无明的欲念,他把手悄悄移动,偷偷摸索到会计小姐的胸脯上,软绵绵的,他张开手指,才发现没有办法全部握满,这妞儿的乳房可还真不小。他忽轻忽重地揉挤着她,会计小姐迷朦地「唔」了两句,在他怀里钻了钻,贴他贴得更紧了。

    伯文持着方向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着他坚硬无比的阳具,他曾经在外国X级片中看过这种车内的春宫剧情,没想到今天会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温暖且潮湿,把他胀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难言,每当她将大半截的鸡巴吞进小嘴儿里,龟头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紧迫有劲,悚惶无比,鸡巴上的所有细胞都万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将鸡巴向上刺得深入一点,他腿上一使力,油门就踏得更沉,小轿车在下坡路上箭一样的飞过。

    胡太太不仅不介意他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他吃进去,可是他太大了,胡太太认为他差不多和阿宾一样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他的茎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胡太太熟练地戏着他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上下捋动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上,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仲文暗暗偷捏会计小姐丰挺的圆乳,虽说隔了两层布,依然饱满弹手,他徐徐地采撷着,眼睛半合,专心的观察前头大哥和胡太太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却被伯文捡了现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甘,尤其伯文所享受着的快美乐趣正若有似无的波及到他身上,让他更忿忿不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着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会计小姐两下,才突然醒悟,不禁暗声道惨,会计小姐动了动身躯,本来朝前睡的,这时回转过来,仍旧斜躺在仲文怀里,但已经变成面对着他,仲文的手还留在她胸前,他担心的垂眼看她,哪里知道她睁着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着仲文。

    这真是天大的尴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时呆若木鸡,反而是会计小姐一手伸指到唇边,用眼神抛向前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禄山之爪,表示欢迎他不妨继续,仲文才放心下来。

    会计小姐实在鬼灵精,她又对仲文作了几个小手势,仲文会意,搂着她稍稍侧偏了身体,脱离伯文照後镜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仲文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谨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头去,畏畏缩缩的亲上她等待着的丰厚红唇。

    两人四片嘴唇一接触,霎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甜,舌齿混战,旗鼓相当,半天快断气了才松放开来,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和胡太太仍然在搞着羞人的勾当,会计小姐对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来一次,他马上又低头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爱得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胡太太是过来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愿浪费了好东西,就停止对他的吸吮,撑起身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倒也警觉,马上停止缠绵,闭眼诈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然覆握着会计小姐的乳房。

    胡太太亲热地轻咬着伯文的耳朵问:「舒不舒服?」

    伯文点点头,胡太太又说:「乖孩子,阿姨想要你爱我,你肯不肯?」

    「在这里?」伯文眨眼观顾四周:「中山楼?」

    「傻瓜,这里当然不行,」胡太太笑起来:「再往前走。」

    小轿车驰过中山楼之後,两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灯,几个转弯上下坡,来到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点伯文转进右手边的旧美军眷区,一直开到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来,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几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轻声地打开车门,伯文绕过车尾,来到胡太太这边,两人转头察看,没发现周遭有人,胡太太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在车旁拥吻起来。

    仲文和会计小姐就在车里观赏着,凭藉深色隔热纸的掩护,伯文和胡太太根本不知道车里的俩人是清醒的,还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会计小姐岂能落後,当场依样画葫芦,也吻得不可开交。

    当仲文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却不见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着头脑,会计小姐轻靠着他的肩头说:「唔,他们在那边……」

    仲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伯文和胡太太交叠地躺在一只巨大并且有盖子的水泥圆矮槽上,只知道他们蠢蠢而动,看不清楚详细的情形。

    会计小姐吃吃地笑着,说:「你们两兄弟都是坏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里她和伯文也鬼混过,被她笑得满脸通红,她伸手去捏着他本来就翘起来的阳具,故意问说:「你猜,他们在做什麽?」

    仲文正要说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诡异感觉,不是因为会计小姐的爱抚,他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反正应该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关就对了。

    伯文在做什麽呢?他在做着这辈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盖板上,双腿张开,叁角裤不晓得脱哪儿去了,她搂着伯文的腰,让他从裤裆拉中伸出来的鸡巴撑开润的花唇,一寸寸地插进去。伯文虽然尺码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经那麽湿了,更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插得全根尽没,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娇啼着,伯文经验不足,只晓得追求快乐,土头土脑的就猛抽猛送起来,胡太太没来由的遭到一顿插,插得她穴儿花朵朵开,唉声叹气,受用无穷,浪叫声在空旷的户外,相对显得很微弱。

    仲文和会计小姐在车里面看得也是情绪激奋,加上仲文还有更特别的感觉,他一时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会计小姐,抱着她乱抓乱扭,着急得像只没头苍蝇。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无济於事,除了搂紧会计小姐,毫无章法的在她脸上颈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麽。

    会计小姐倏遇袭击,她没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会斗然发难,本能的出手挣扎,只是她也没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压倒在後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气,会计小姐被他亲得咯咯笑起来,小手阻在他胸前说:「你……你别这样……听我说……听我说嘛……」

    仲文不再使劲,但仍是压抱着她。

    「你坐好,」会计小姐指挥他:「快,听话……」

    仲文其实没有什麽主张,便听话的坐起来。

    「乖孩子,」她又说:「闭上眼睛。」

    仲文闭上眼睛,他听到一阵的声音,然後感觉到会计小姐的双手在解着自己的裤头。

    「乖,不可以张开眼哦……」会计小姐吩咐着。

    他不敢张开眼,会计小姐的纤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掳获他冲动得要爆炸的鸡巴,并且把它拿出来,他听见会计小姐细声的惊叹着,她用手在玩弄抚慰它,然後会计小姐亲着他的脸颊,又一边柔柔地告诉他不可以张开眼睛,接着便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着,这个同时,他感觉火红的龟头上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亲腻感,而且马上从龟头开始被什麽东西紧紧地包藏着,一直向下被收容进去。

    那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事情,他真想放开喉咙大喊,太舒服了。

    会计小姐放开他的嘴,说:「好弟弟,帮我吃吃……」

    他睁开眼睛,会计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着两只骄傲丰硕的乳球,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鲜红的乳豆送到仲文唇边,仲文识趣的把它含住,会计小姐仰首眯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圆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鸡巴所承受的美妙绑缚在不断加强。

    仲文双手揽住她,随处游走,知道她的短裤内裤都脱掉了,屁股滑溜溜的,摸起来很过瘾。他一时兴起,捧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压,自己也趁机向上挺起,只听到会计小姐「唉唷」一声,鸡巴和蜜地已经完全凑紧无缝。

    「哦……你……你要弄死我吗?」会计小姐埋怨说。

    她今天就发现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孪生兄弟,规模必然也是接近,刚才拿出来一瞧,果真不错。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让这家伙进入体内,没想到仲文来这一招,不过也好,仲文虽然粗长,插满之後除了很饱涨以外,也没什麽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於是她就摇起屁股,让鸡巴在穴里有一点进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说。

    仲文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故意着她的奶头,会计小姐也不觉得痛,她只是一上一下的骑起来。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问。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说。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棒啊……你……喜不喜欢姐姐……?」

    「喜欢……很喜欢……」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关心的就是这种事。

    「很漂亮……姐姐……我爱你……」

    会计小姐摸着他的头说:「傻孩子……」

    渐渐地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有节奏,俩人也说不出有条理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长……啊……插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着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俩人同心协力地努力摇动,会计小姐的淫水沿着仲文竖直的鸡巴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浸了一大片。

    「啊……」会计小姐的声音拖得好长:「唔……每次都刺到……啊……刺到那个……哦……我会死……插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对得热气直冒,首次发挥强大功效的粗肉肠往返在会计小姐窄小的膣腔,被穴口缩摩得快美无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乳尖,手指将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红指印,上下交征,把个娇美的会计小姐从穴心儿到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给伺候得服服贴贴,她周身轮流的冒着鸡皮疙瘩,不停地靠在仲文耳边如泣如诉,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奋力的摇摆深。

    会计小姐柔若无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躏摆布,忽然听他喘声有异,就推直腰来看他,仲文双眼空洞,表情滑稽,她虽然还是迎凑着屁股,不禁提防地问:「弟弟……你要射了吗……?」

    仲文想要回答,喉头咕咕地滚着浊音,还没来得及说话,会计小姐就感到穴心一烫,仲文的龟头好像在无限胀大,她心窝也跟着一酸,赶紧利用他的鸡巴还硬着的这时,猛猛地套坐了几下,然後全身连抖,陪着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怀里无力的说:「要是怀孕了你得同我结婚……」

    「好姐姐,」仲文说:「没怀孕我也同你结婚。」

    「傻弟弟……」会计小姐听得很受用。

    这里会计小姐叫仲文弟弟,那边胡太太却唤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现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经被他干得丢了两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刚交合的时候,的确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亲更加坚强有精力得多,但是她想说伯文刚刚在车里已经差点儿要喷火,大概支持不了几时,所以也没抱着要鏖战多久的打算,还跟他嘻哈戏谑,一边干事一边有说有笑。伯文嘴巴特别会哄人,阿姨长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满口甜言蜜语,俩人扮起标准的露水鸳鸯。

    可是叁两个回合打下来,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赋过人,插得深,插得快,插得她水花四渐,插得她东倒西歪,和阿宾的表现一相验证,她终於肯定後生小夥子绝对是好过那些钱堆里打滚的中年人。

    她没办法再自称阿姨了,对伯文是弟弟哥哥随口乱叫,伯文听得肉麻,更把她得花枝乱颤,一再。

    现在,伯文把她翻摆过来跪在水泥盖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着,从胡太太屁股後面「劈劈啪啪」的插个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软了腰,上身低低趴下,只留下翘高的屁股让他抓扶着前後摇。

    「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轻点……哦……弄得我……好麻……啊……会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闪烁,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的浪穴中拔出顶入,上面沾满亮晶晶的黏液,心中阵阵激汤,突然加快马力,以Turbo级的速度吸气压缩爆发排气,一骨脑连抽了一两百次,抽得俩人都回不过喘来,胡太太苦苦求饶,伯文也挺不下去了,鸡巴酸得像要断掉,猛的抖跳几下,大量的浓精喷出马眼,全冲射在胡太太穴底儿上,他紧紧地抵住她的花心深处,让发後的舒畅弥漫全身。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烫啊……」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眯了眼。

    伯文站着喘气,俩人保持姿势不变,享受最後的甜蜜。没过多久,有一对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从小路转进来,亲热的低头私语,伯文和胡太太慌张的坐正到水泥盖上,背对着街面,伪装成一般谈情的男女,那对情侣没加注意,缓缓地走过去,伯文等他们走远,才和胡太太站起来整好衣服,手牵手回到车上。

    他们分别坐到前座,看来仲文和会计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过更倾倒了点,会计小姐差不多都压在仲文身上,伯文转匙发动引擎,胡太太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口,他踩动油门,转头驶回山仔后。

    幽暗的後座,仲文和会计小姐慢慢半睁着眼,相视窃笑,相互亲啄着唇,又闭上眼睛。

    小轿车在下坡路上轻快地滑行,远方已经眺见台北市星罗棋布的繁华灯光。

















第六十章 脱壳

作者:xieruohan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没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麽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着阿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着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地上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连身短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汤的乳房,圆实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线,特别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没来得及说上什麽话,就被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後没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用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肉虫一条,如今是兴冲冲气昂昂,把她仓促脱光,叁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着丑陋的阳根扑上来就插,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精液,他想都没想,只贪图方便无碍,一口气就深深干到穴底,同时没休喘地连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满意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水不水的,没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穴花怒放,热潮乱,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馀,阿姿并没怀疑为什麽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直到最後一次,她丈夫已经乾抖无力,鸡巴而不射,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了,才一齐交颈合抱,带着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别打扮一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着怎麽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结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没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後头厨房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着没管。

    她哼着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翻搅着,背後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当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呼,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後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穿着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当的样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他姓啥名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着。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晚上到他家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子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边,向外张望着,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回身过来,无赖已经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乾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着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後,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没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的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着厚脸皮,叁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却也拿他没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阿姿也当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着,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着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乳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着一瓶罐装可乐,贼溜溜的双眼盯着阿姿玲珑的曲线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胸部随着盈盈地晃汤,紧身衣有着深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浑圆夹陷的乳沟都清晰可见,款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麽穿,所以有也没特别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肴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着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峦起伏,乳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麽,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後才转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後退了一小步,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麽,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麽?」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麽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耳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麽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麽?」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一汤。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说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俩人的脸简直是靠在一起,无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他中午不一定回来。。」

    「哦。。是这样的。。」

    她觉得无赖的脸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实上,他们的眼鼻唇都快接触了。阿姿突然涨红了脸,转回去假装专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让她的胸脯好像在颤动起伏,无赖将嘴傍着她的鬓发说:「那你作这麽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说得从耳朵酥到全身,也没理他的问题,眼睛和双手都迟顿下来,於是无赖又问了一次,而且这次是着她的耳朵说。

    阿姿吊了一会儿的白眼,突然惊醒,又转头过来,无赖早在那里等着,刚好轻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顺势把可乐摆在一旁餐桌上,两手并用,掳住她的腰,将她拖进怀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见,无赖上下交错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应的便同他对吸起来,无赖的手掌在她腰间到处游动,最後按着她的小腹摩挲推揉,不一会儿,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走,小腹里头在间歇地收缩,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无赖见他的冒犯没有遭到拒绝,更加见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轻抚了几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两声,无赖便按紧她的屁股,让彼此的下体磨在一起,无赖撑硬了的老二顶得阿姿脸上更是嫣红无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叁两回的揉挤,一寸寸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手就直接摸索着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肉隐隐在颤抖着,无赖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没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叹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着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爱的乳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双眼,一会之後,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根热腾腾勃起的阳具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阿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没力地套着。她不乾不脆的动作让无赖更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从鸡巴根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弄什麽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别的地方。。」无赖咬着牙。

    「别的什麽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别的。。这里。。」无赖一把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叁角裤勾勒着她的穴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没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着。

    「快。。乖。。听话。。你看你都这麽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後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坐在餐桌上,并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阳具去顶住她割包般的阴户,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鸡巴就插进了一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叁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插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着。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干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没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在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活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没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回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着跟硬鸡巴就是不收进去阿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然後打开边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宾则抱着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麽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麽,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阿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着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着,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性子之後,必定能够找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没心情跑车了,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着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计程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生意丢着不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低俗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盛,口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和幼乔恰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麽要搬家,幼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最後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你不规矩?」

    幼乔只说:「阿姿姐,你别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着幼乔的背影交相议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着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淫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乾杯,阿宾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後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Bye-bye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让我一起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着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着,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後乱性,他们已经失去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着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中捉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麽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然是摸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踬踬地晃到楼梯口,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後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淫笑了一阵,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着窗户反映的远灯馀晖,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着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着淡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叁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着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淫荡。

    他们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着,俩人面面相,阿兴的同伴惊喜中带着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了门,先後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原来这丫头在自摸,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着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丰满的乳房被双臂环抱着。阿兴跟着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乳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着,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鸡巴,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着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鸡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於是两雄割据,对着幼乔大抽大插,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着。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着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以後,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着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着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後座,阿宾抛了个回转,载着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後面干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精在「幼乔」嘴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加兴奋,急躁绷直的鸡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下,终於「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干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兴也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乳房上有趣的捏着。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着,下下着肉,插得「幼乔」越叫越凶,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没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摇催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僵直的抽搐着,丢他妈的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穴白浆,实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举着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插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叁分钟热度,甚至叁分钟都还没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着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鸡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粗,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肉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鸡巴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棒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龟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宫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穴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鸡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叁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了她一穴的阳精。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後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根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摸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麽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着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摸索阿姿淋淋的阴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罗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棒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阴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插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龟头让她的穴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着,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插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鸡巴就深陷无馀了。

    「哇!」无赖说:「你强奸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你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

    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插没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於得到畅快的发,她痉挛的穴肉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鸡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後脑袋清楚起来,记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急插,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你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後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着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後呢?太阳升起之後,大概就没什麽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






















第六十一章 逾

作者:xieruohan


    又是新学年的开始,校园里一片热闹,特别是夯夯傻傻的新生,对什麽都新鲜,阿宾和钰慧看着他们脸上个个流露出对外未来的憧憬,回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的呆样,不禁相对浮起会心的微笑。

    阿宾和钰慧携手漫步,走过庭园小径,准备到外面去,钰慧和同学约了要聚餐。

    钰慧越来越散发着成熟的妩媚,不再是懵懂的黄毛丫头,走在校园中,尽是男生注目的焦点。

    钰慧发觉阿宾走路不专心,一直盯着她瞧。

    「干嘛?你不认识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兴说。

    阿宾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着,钰慧穿了一条很紧很紧的牛仔裤,把整个本来就浑圆结实的臀部绷的更挺翘迷人。

    「要死了,」钰慧娇嗔着:「会被人看到啦!」

    後面真的跟着两个一年级的男生,当然是看见了,阿宾将钰慧搂紧,放慢脚步让他们先过,钰慧嘟着嘴生气,要不是周围一直有很多人往来,阿宾定然要凑吻上去,钰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眯蒙了双眼,娇憨模样百出,阿宾恨得牙痒痒,打算不顾一切,捉住她吻个痛快,钰慧却说:「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经到了学校围墙边的那家小牛排馆,阿宾站在门外,钰慧撒娇吩咐他几句,转身要进去又被阿宾拉出来,钰慧知道他会毛手毛脚,远远让他拖着不愿意靠近,并且笑瞪着他,阿宾还想说话,门里却跳出一个程咬金。

    「够了吧!」那是淑华:「烦不烦啊?每次都要来这一套!阿宾不一起来吗?」

    「要你管!」阿宾对她做鬼脸。

    「阿宾科上有事,另外有聚会。」钰慧替他解释。

    「太好了,」淑华故意笑着说:「正好我等一下介绍个新男朋友给你。」

    「省省吧,男朋友怕你自己都用不够了,还能介绍给别人。」

    「啊!死阿宾!」

    淑华刚要唾他,阿宾却拉过她并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声「生日快乐」,然後一溜烟跑掉了。

    淑华才不会生他的气,她乐得很,她挽起钰慧的手,一同走进餐厅。这是新学年开学後的固定节目,淑华的庆生会。

    一进到里面,乖乖不得了。

    「小华,你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请来了。」钰慧说。

    淑华嘻嘻地笑着,本来她只约了几个人,可是也不晓的是哪个多嘴公多嘴婆把消息传出去,反正大家找个藉口来大吃大喝一顿嘛,管他交情深或浅,就聚了一堆人都来了,成为她们班澎湖旅行回来的回响餐会。

    餐厅里吵杂如市场,淑华拉着钰慧要插一个位置。因为明健有来,所以淑华跟明健坐在一起,钰慧用不着她多说,自动的停在肥猪旁边坐下,没有人知道,她们是秘密的叁人组。

    唱完生日歌吹过蜡,秩序就更乱了,众人纷纷交换座位,到处找同学聊天,文强很想坐到钰慧这边来说话,但是她和肥猪都只是静静地低声交谈,让他十分吃味,却也无可奈何。

    快乐的时光过去,留下狼籍的杯盘,众人大呼酣畅,有人筹划起更晚的活动,淑华和钰慧不想参加,便和他们分道扬镳,聪明的男同学藉机说要吻寿星,结果一大夥人蜂涌而上,把淑华的一张粉脸亲得嫣嫣红红,让她也陶醉了。

    「我们别回宿舍好不好?」淑华跑来同钰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里。

    「可是阿宾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钰慧说。

    「好啦,跟我去啦!」淑华磨她。

    钰慧是个没脾气的女孩,就答应了。淑华赶快回位子收拾东西,肥猪对钰慧说:「我送你。」

    「可以啊!」钰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说:「老约定?」

    肥猪伸平手掌宣誓:「老约定!」

    她们闹哄哄一起出了餐厅,告别了同学,轻轻松松的走向阿宾和明健的公寓。夜风清凉,明健和淑华走在前头,不时偶偶私语,钰慧看见肥猪的眼中有许多尴尬,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

    不久到了公寓,钰慧和肥猪爬上顶楼时,淑华在明健的门口伸出半个身体等她们,肥猪走过去,她抱歉的抚着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吻,肥猪笑笑也没说什麽,淑华缩回身体,轻轻关上房门。

    这时钰慧已经打开了阿宾的房间,肥猪跟在後面进去。

    「你坐,」钰慧翻着小储柜说:「我泡咖啡给你喝。」

    肥猪点头称好,钰慧找到阿宾的咖啡壶和磨豆机,选了一罐蓝山挑出来,肥猪自告奋勇要帮忙磨,钰慧固执地坚持自己摇,俩人面对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钰慧握转着小轮把,同时也将包在薄衬衫里的两只大乳房晃汤不已,肥猪看得心旌动摇,两眼发直。

    「看什麽看?」钰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开水来。」

    肥猪听话的端起烧罐,到外面的公用开饮机倒水。不一会儿钰慧磨好了豆子,可是还等不到肥猪的开水,她起来开门一看,这死肥猪,他持着一壶冒着烟的热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门外,大概是听见了什麽。

    「要死了!」钰慧低声招唤他:「快回来!」

    肥猪赧赧地走过来,钰慧将他拖进门回掩,瞪着他将烧罐接去,一边点燃了酒精灯,一边说:「少没出息了…」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着的水煮沸了,钰慧装好连通的滤盂,水位急速上窜,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钰慧算好时间,移灭了灯,让咖啡向下落,然後替肥猪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她递过一套奶精糖粉给肥猪,她和阿宾倒是都习惯喝原味的。

    「你听见什麽?」钰慧突然问。

    「听见……就是那个嘛!」肥猪低头吸着咖啡。

    「难过吗?」钰慧问。

    肥猪摇着头,苦笑一下:「你们本来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钰慧坐到他旁边,携着他的手,又弄弄他的头发,肥猪感激的笑着。

    「我……我该回去了。」他站起来。

    「喂……」钰慧突然低着头喊他。

    「嗯?」肥猪已经走到门口。

    「记得老约定?」钰慧说。

    「当然,」肥猪问:「现在干嘛提这事?」

    「你过来,坐这里!」钰慧指着小桌。

    「做什麽?」肥猪还是走过来坐着,钰慧跪起来在他前面。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肥猪惊讶的说:「你……」

    「老约定。」钰慧笑看着他。

    肥猪蠢蠢地点头。

    钰慧摊开他的裤裆,隔着内裤轻揉他的阴茎,肥猪怎堪得起梦中情人的爱抚,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还隐隐发烫。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钰慧抿嘴瞪着他,摇摇头,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

    等钰慧揉够了,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可是肥猪撑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裤头,钰慧一用力,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肥猪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还没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酸味,钰慧皱起眉头,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瓶,那是她留在阿宾这里整理头发用的,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起喷雾瓶,对着肥猪的阴茎喷,肥猪感觉阵阵冽凉,肉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替那涨硬的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肥猪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炮筒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钰慧又喷又搽的,把根肉茎弄得乾乾净净。

    「舒服吗?」钰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着他的龟头。

    「很舒服。」肥猪的声音在颤抖。

    钰慧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轻嗅着确定没有味道,肥猪看着她眯眼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钰慧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後退,看了看肥猪,然後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肥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鸡巴都要酸断了。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她停在离龟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肥猪能感觉到她所呵出的气息,却享受不到她的红唇。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鸡巴,钰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围观察,於是那棒子再而衰叁而竭,不免慢慢软垂下来。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作样要舔他,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来,钰慧还是笑眯眯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猪牙痒痒的,却苦於不能动手,只好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来来回回几次之後,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软,钰慧就用手指去拨它,它奋力跳了跳,仍然没有精神。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龟头,肥猪软下的时候,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头的外缘,钰慧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剃剥出来,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那能挨得起这种挑,死蛇当下复活,快速地充血膨起,大龟头全部裸出,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颤栗,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腰可没受约束,他将屁股向前挺出,想把鸡巴刺送进钰慧的嘴里。但是他一前进,钰慧的头就後缩,他再进她再缩,最後他失了力,颓颓地坐回小桌上,钰慧又跟上来了,始终含吮着他半颗龟头。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多动无益,便乖乖地昂着鸡巴,任由钰慧去吃。

    钰慧一直笑着,她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遍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肥猪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这回钰慧没有退让,小嘴圈起,把他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肥猪呻吟起来。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猪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钰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心脏都要跳出来,当钰慧用门牙戏他,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抖,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颤巍着。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睬会他的激动,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肥猪真的承受不住,鸡巴再往前挺的时候,她依旧是从容後仰,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钰慧嘻皮笑脸,抬眼看着他的苦状。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只好任人摆布,钰慧终於发了好心,一点点一点点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头吸,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免得钰慧又退走。钰慧先是把他的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着,然後逐步将它深吞入喉。

    可怜的肥猪,低头看着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着,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影响了生理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鸡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钰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肿起来,她晓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赶忙将鸡巴吐出唇外,时间抓得恰到好处,肥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小腹也可疑地抽顿着,马上就要丢人现眼,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离他而去,差点没把他给折磨死,他的鸡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马眼挤出滴滴泪液,被摇动的龟头拨到钰慧脸上,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肥猪垂头望着钰慧,她又眯眯地笑起来,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鸡巴冒过了受罪的腺液,才一边仰脸回看着肥猪,一边双手捧起鸡巴拱动,还用手指去磨那黏腻腻的龟头,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过他鼎镬甘如贻,求之不可得,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着肥猪,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她舂米般的拜动着,肥猪方才分泌出来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润滑着钰慧替他的服务,困龙很快的复苏,钰慧等它硬够了,便放开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缓揉着他的卵囊,并且用指甲尖去抠着那袋上密布的褶痕。

    肥猪长叹一声,放弃了对抗的意志,乾脆躺平在小桌上,圆圆的肚皮下长长的阳具,钰慧边玩边好笑,肥猪不管她了,尽情的接受她的套弄,钰慧这次变得很勤快,也很认真,一点都不懈怠地替他捋着,肥猪也不怕她笑话,顺着心情呻吟起来,钰慧听在耳中颇觉得有成就感,决定这一回要攻击到他脑浆涂地,丢盔卸甲为止。

    「呜……呃……」肥猪扭着肚子。

    「舒服吗?」钰慧将脸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猪已经答不出来。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钰慧说。

    「我……我……」肥猪吞吞吐吐。

    「什麽?」

    「我……我……」

    「唔?」钰慧问他。

    「我……我……」肥猪说:「我要……要射了……」

    钰慧听了,便把小手摇的更凶,把脸蛋儿移过去,先用唇端噬着龟头顶,肥猪马上有猛烈的反应,龟头暴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射啊……」钰慧含糊的说:「射啊……亲爱的……」

    肥猪听到「亲爱的」叁个字,阵地完全沦陷,「啊……」的叫出声音,马眼疾张,阳精飞着喷到钰慧嘴里,钰慧到第一口腥骚以後,便把头一摆,让龟头变成磨擦在她的颊上,肥猪仍然继续冒着精液,钰慧就让它们全部抹在两腮,手上还不停,直到肥猪的龟头开始无力地枯萎。

    钰慧还没放过他,她又再度含住鸡巴,只是这次不套动了,她用力的吸吮着,肥猪感到生命都被钰慧吸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残精被她清扫一空,全军覆没。

    肥猪的当关独夫终於败亡成为死蛇烂鳝,钰慧让它从嘴唇中滑落,然後爬到肥猪胸膛上趴着,肥猪看到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又是感激又是骄傲。

    「你真乖……」钰慧称赞他。

    「我这麽乖,」肥猪得寸进尺的说:「我们来一次真的吧!」

    「唔?」钰慧笑起来:「刚才这次就是真的!」

    「这……这……」肥猪不承认:「这哪够真?」

    「起来了啦……」钰慧吻在他的脸上:「别教阿宾回来瞧见……」

    「我……我起不来了!」肥猪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来。

    钰慧抽来一堆面纸他堆在他的阳具上,自己也抹过了脸,她站起身来,在阿宾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很长的T恤,说:「我要换衣服,你别看!」

    「这不公平!」肥猪抗议。

    「好吧!」钰慧站远了一点,笑说:「这次便宜你了……」

    她侧着身体,解开榇衫上的钮扣,让衣襟敞散,然後辛苦地除下紧束的牛仔裤,接着背转过身,脱去衬衫和内衣,肥猪看着她全裸的背和绷在圆翘屁股上的粉红小内裤,不禁又吞起口水。

    「你真美……」他傻傻的说。

    钰慧将T恤罩进肩膀,转正身来,慢慢将衣摆从腰际幔放到膝盖。

    「你过来……」肥猪伸出手。

    钰慧走过去让他牵着,蹲下来,说:「别赖床了,快起来!」

    「你别扭了,」肥猪吻着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见你的裤裤都湿了……」

    「你管我……」钰慧大窘,脸儿红起来:「不要就不要!」

    「你……我……我待会儿起来强奸你!」肥猪恐吓她。

    「嘻嘻……」钰慧耻笑他:「起来啊!你起来啊!」

    钰慧看准了他无力出花样,还故意对着被面纸埋葬了的软皮鞭远远喊着:「Hello,起床喽……」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纸吓了一跳,原来掩护在面纸堆下的已经又是热气腾腾的一条好汉。

    「唔……」肥猪说:「这可是你答应的哦……」

    「不……不……我……我……」钰慧忙将双手抽回,慌张地退後。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轻轻的敲扣声,同时淑华在门外低唤着钰慧。肥猪赶紧叁两下弄好污秽的下身,匆忙穿上裤子,钰慧站起来打开房门。

    「你们在做什麽?脸红红的?」淑华看着钰慧。

    「哪有……」钰慧当然不承认:「你干嘛?明健呢?」

    「睡了。钰慧,你帮我一件事。」淑华说。

    「唔?替你把风?」钰慧看着肥猪。

    「呃……你……能不能……」淑华说:「能不能……替我去睡在明健旁边。」

    「替你什麽?」钰慧睁大眼睛。

    「小声一点啦……」淑华说:「明健睡着了一般都很沉,你只要替我在旁边装装样子,就好了,好不好嘛……」

    「免谈!」钰慧才不肯。

    「求求你嘛……」淑华拉着她往外走:「钰慧最好了……」

    「喂……喂……你这……」

    淑华把钰慧硬塞进明健的房间,关上门就跑了。

    钰慧看着侧躺在矮床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熟,他只在腰腹盖了一条薄薄的小被子,钰慧怀疑他是赤裸的。

    她蹲到床前,掀起被单,心中连骂了淑华一二百句,明健果然是一丝不挂。

    一旁的书桌上摆着两只玻璃水杯,钰慧闻到若有似无的酒香,应该是Whisky之类的味道。怪不得淑华敢过去找肥猪,原来是和明健好过又将他灌醉,看他不睡得像头猪才怪。

    她转身坐在床边发呆,过一会儿又赌气地躺直在明健旁边,正在胡思乱想的当中,明健却伸手将她抱住,扯进自己怀里。钰慧差点叫出来,幸好明健只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梦酣依旧。

    钰慧侧身背贴着明健,他的手环到她胸前,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了又揉,然後静止覆握着她。钰慧被摸得全身不对劲,不愿意让他揉,又好想让他揉,当明健停下来的时候,她就更不对劲得厉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温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让她感觉很敏锐,他的手臂又那麽沉重,她要爬也爬不起来。她窝在明健怀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上次他想偷偷干她的事,连钰慧都觉的很大胆刺激,虽然没给他上手,也够人脸红心跳的。

    钰慧拿住他的手,想将他移开,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动了动,钰慧的脸更红了,因为这样又等於明健在摸她,而且还……还很舒服。

    既然会舒服,而且躺在这里等淑华也很无聊,她就继续提着明健的手掌在胸前轻晃着,尤其想起淑华和肥猪现在必然在干着某一种勾当,心里头有些许不快,她将明建的掌心拖远一点点,让他刚好只碾动她的乳尖。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这样一磨就更涨立起来,湿透的下腹又涌出阵阵春水。钰慧自然地扭动腰臀,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明健虽在睡梦中,还是有足够的反应,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顶在钰慧的屁股缝中。

    这样的位置让钰慧觉得很好笑,她小心地穿手到明健的鼠蹊处,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小怒蛙。他有阿宾那麽硬,也有肥猪那麽粗,却不似他们俩人那麽长,钰慧稍稍张开腿,把它夹进大腿之间,傍临潮湿的蜜地。

    钰慧又回来用明健的手玩自己的乳房,左左右右地弄的兴味盎然,夹着鸡巴的大腿禁不住缩动着,让它去压迫热烫的阴阜,以免心头有无比的空虚。

    她忙了半天,把自己搞得脑袋瓜子茫茫然,胸口窘迫,急切盼望有所满足。圆屁股耸了又耸,明健那棒子在她最肥沃的地方抵得她酸酸软软的,实在很受用,她就越向後挺,让他突刺得更过瘾一些。

    钰慧一直动,水份就一直源源泌出,把她的叁角裤浸湿得不成体统。忽然明健「嗯哼」了一声,身体略略摇动,钰慧吓得呼吸都停了,她绷着发麻的头皮等了一两分钟,才慢慢转过头,幸好明健还在睡。

    她猜是她的内裤让明健不舒服了,钰慧轻轻张开腿,把小内裤拨到一边,扳着明健的鸡巴,让他着肉地触到夹缝,再把双腿合紧,屁股悄悄地又摇起来。钰慧觉得这一来明健应该不会难过了,因为连她自己都十分舒服,她不断的前後摆动,让他的龟头挖钻在她滑腻的阴唇间,有几次钰慧差点想乾脆让它插弄进去算了,很辛苦才忍下没来真的,可是这也让她快要崩溃,她半垂着媚眼,双腿猛抖,一波波的畅美从下体散向全身,她守不住了。

    钰慧就是这麽没用,她也知道自己没用,因为一口气换不上来,穴眼儿乱颤,浪水便喷出穴外,冲流过明健的鸡巴,漫延到她的大腿四处都是。

    明健偏偏在这时又嚅嚅的胡乱呢喃,晕晕忽忽翻正身体,连被单都掀走,大剌剌地直着鸡巴张躺着。钰慧赶紧爬起来,看到那被淫水浸的阳具,正骄傲的指着天花板,她暗骂了自己一声,拉着被单轻拍,将水份从肉茎上擦去。

    才刚放好被单,外面传来淑华和肥猪的谈话声,她跑到门边将门打开一小条缝,正好淑华站在楼梯头跟肥猪说再见,肥猪也看见了钰慧,就摇手同她挥别,涩涩地笑着,摇摇头,然後轻轻走下楼梯。

    「没事吧?」淑华问钰慧。

    钰慧红着脸指指里面,淑华就瞧见明健挺翘的东西。

    「你干了什麽事?」淑华着急起来。

    钰慧当然不会承认有什麽事,淑华看她服装整齐,猜想是明健睡死了自己献丑的,才进房和钰慧换手,放她回房。

    淑华的房门都还没关好,听见楼梯的脚步声,以为肥猪又回来了,她开门想问,却是阿宾上楼来。

    淑华暗叫一声「好险」,还是跟阿宾招呼说:「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阿宾看见淑华在,马上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说:「钰慧也来了吗?」

    「唷……唷……」淑华不满的说:「把我当什麽了?」

    「少来了,」阿宾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去忙你的吧!」

    「呕……」淑华对他吐舌头。

    阿宾乘机凑嘴过去,吮吻着她,淑华欲拒还迎,两人互吸了一阵才退让开来。

    「好了,快去了……」淑华推他。

    阿宾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转开门钮。淑华并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钰慧银铃般喜悦的笑声,从那头传过来。

























第六十二章 生米熟饭

作者:xieruohan


    十月份假期很多,可是也没多到足够让钰慧回台南,所以每当连续假日,阿宾就带她回家看妈妈,陪妈妈逛街购物看电影,妈妈瞧着一对小儿女的亲热样子,心里也着实很高兴。

    天气也不知不觉地转凉,昼夜温差变得比较明显,这个周末又遇连假,中午过後,阿宾就载着钰慧回家。钰慧前两天疏忽了身体,感冒着凉还有点儿发烧,阿宾让她在房间里蒙着大被,妈妈还煮了些姜母汁给她喝,不久钰慧便逼出一身热汗,觉得又舒服又虚弱,昏昏地睡着了。

    阿宾一直待在房里陪钰慧,还帮她把汗湿了的棉被换过乾净的凉被,才坐到房间的角落玩起电动游戏。两叁个礼拜前他向孟卉借了任天堂来,又去买了几块卡匣,趁这个机会玩得不亦乐乎。

    周末给人的感觉既平静又安逸,阿宾不晓得打了多久,听到背後房门打开的声音,原先以为是妈妈上来探视钰慧,可是两条白嫩的手臂已经从後面绕上他的脖子,在他胸前交叉着。

    「这是什麽啊?哥哥。」那轻脆的声音说。

    阿宾抽空转头在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赶紧又转头回来他的游戏:「你怎麽有空来?」

    「想来就有空啊!」说话的是孟卉:「这到底是什麽?」

    「这是「月风魔传」。」阿宾告诉她。

    孟卉看了一会儿,下结论说:「不好玩!钰慧姐呢?」

    阿宾努了一下嘴唇说:「诺,在床上。」

    孟卉转头看见隆起的被子,小声问:「在睡觉?」

    「在生病。」阿宾说。

    孟卉放开他,转身爬上床去,阿宾也跟着转头,差一点喷出鼻血出来。

    孟卉穿着一条短棉裙,她爬上床以後还翘着屁股,一条紧绷的丝内裤包不住青春富有弹性的双臀,面团般的结球底下还夹着鼓鼓隆隆肥肥满满的肉阜,阿宾看得眼冒金星,连忙转回头来,画面上已经被魔王结结实实揍了一顿,生命力损失惨重。

    孟卉伏在钰慧旁边,在她额头上摸摸揉揉,见她睡得熟了,才又爬下床来。

    阿宾和魔王大战正酣,一把光剑不停地扫出波波的刃芒,还使出螺旋穿心的绝招,连连给魔王致命的打击。

    孟卉静静地看着阿宾在咬牙切齿,终於将巨大的骷髅怪兽击垮,接着画面开始崩溃,知道他已经全部过关了。

    她又抱着贴上阿宾的脸,阿宾一巴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说:「穿这样来诱惑哥哥啊?」

    「哥,我带了一个朋友来……」孟卉红着脸说。

    「带就带啊……唔……什麽?」阿宾看着她的脸突然恍然大悟:「哦……男朋友是吗!不敢带回家……嘿嘿……先带来给舅妈投石问路,对不对?」

    孟卉被说中了心事,伸出小舌笑着,阿宾敲敲她的额头,她揽着阿宾要吻,阿宾忙指了指床上的钰慧,她还是扑上去强吻了阿宾一阵,把他的唇舌咬得痒痒的,才喘着放开来。

    「走吧,去瞧瞧你的男朋友。」阿宾又拍拍她的屁股。

    客厅里,小男孩规矩的坐在沙发上,妈妈正和气地同他说话,阿宾和孟卉先在楼梯头窥探了一下,阿宾彷佛看到当初他到钰慧家去听训的场面。

    「舅妈。」孟卉走下去。

    「你这孩子,」妈妈笑骂着她:「怎麽把人家丢在这儿自己胡乱跑呢?」

    「没关系,没关系的。」那男孩说。

    「你是不是对舅妈投诉我?」孟卉斜瞪着他。

    「没有啊!」他连忙摇手。

    「哼,算你聪明,」孟卉转头说:「这是表哥,这是小毅。」

    阿宾和小毅点头招呼,孟卉撒娇地倚到阿宾的妈妈旁边,阿宾则坐到小毅对面,然後从矮几下托出茶组,打开电炉煮水泡起茶来。

    四人边喝着热茶边闲聊,小毅虽然有些腆,倒还大方,话题绕着他们学校和功课转,阿宾听着感觉挺无味的,妈妈和孟卉却谈得津津有味,他只好努力泡茶,不停地邀小毅喝下。

    龙门阵摆了大半会儿,突然电话声响起,阿宾过去接听,回来告诉妈妈有同学找他打球,换着球鞋就要出门。妈妈对着他的背影念了两句,吩咐他要回家来吃晚饭,他随便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妈妈不免又唠叨着。

    妈妈站起来,坐到阿宾原来的位子,把茶壶中的旧叶子清出,和孟卉继续讲话,然後在茶壶中放进新叶子。

    小毅原本乖乖的陪着聊天,妈妈坐过来他对面时,他却开始觉得心神不宁起来。

    客厅这套沙发很软很舒服,人一坐上去就会沉沉地陷下,阿宾的妈妈穿着白色的及膝裙,虽然优雅的并拢着膝盖,但是为了泡茶就没靠到椅背上,只好搭开脚跟形成一个叁角形的空洞,厅里的灯光映透着白裙,阿宾的妈妈腴美白嫩的内大腿有着无比的诱惑,小毅在她刚坐下来得时候就看见了,阿宾的妈妈尊养处优,充满成熟的美韵,那双大腿像少女般的雪白绵细,又有少女所比不上的丰润,动人的外春光让小毅忍不住老往她那里窥伺。

    阿宾的妈妈那里会想到这小男孩的眼睛在探索她的裙底,仍然笑盈盈地侧着脸讲话。她弯下腰来取放几下的茶叶罐,收回各人的空杯,又给了小毅另一次的冲激。

    妈妈上身穿着大圆领的宽松长袖T恤,俯身时领口大大地垂开,小毅想不看都不行,她那肥滋滋的乳房被一条低杯的黑色胸罩托住,不但衬出她乳肉的雪白,膨膨鼓鼓的圆球还挤成深深的沟,两坡抖抖地摇汤着。

    小毅少不更事,心头拼了命似的乱撞,脸上却要保持镇定,阿宾的妈妈放好茶叶,挪动屁股向前坐,膝头没再靠紧,留下恰好的空隙,小毅就看到了更引人入胜的穿梆镜头。

    他从两条粉腿的中间望进去,瞧见腿根深处围着一块小叁角阴影,饱饱隆隆的,原来阿宾的妈妈内裤也是黑色,棉布混着亮纱,显得肥沃而光滑。这饱饱隆隆的小叁角阴影旁边,朦胧中像是松出稀稀疏疏五六根散乱的鬈线,它们的黑又明显地和布料有所不同,夹在内裤和大腿之间,是包藏不了的几根亵毛,小毅那曾见过这种要命的场面,早已口乾舌燥,心跳如捣,脑袋不停的爆炸,浑浑噩噩起来。

    阿宾的妈妈冲好茶,送了一杯到小毅面前,小毅魂不守舍,端起来就一口就咕噜下去,滚烫的热水辣得他满眼的泪水,他不敢让阿宾的妈妈和孟卉发现,只好偷偷擦着眼角,幸好她们只是顾着讲话,不知道小毅心里有鬼。

    小毅知道这种巧合的机会不太多,便没空参加她们的话题,他也向前挪了挪位置,架肘在腿上伸手假装自己倒茶,其实是把距离拉进一点,可以多看明白些。

    他举杯吹着茶,一杯接一杯慢吞吞的啜着,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妈妈的神秘地方看,底下某个部位早就翘得发酸。阿宾的妈妈见他喜欢喝,不敢怠慢,也一冲接一冲地泡着,不知道他正藉机偷眯自己的襟内和裙底。

    阿宾的妈妈只顾和孟卉说笑,偶而会问小毅一两句,小毅敷衍着回答,却又发现阿宾的妈妈涂着红红唇彩的嘴型笑起来真好看,那唇瓣分合的模样引动他无比的想像力,加上白白的牙齿,和因为某些发音挑动着的舌头,惹得小毅那根年轻肉棒子更是悸悸抖抖。

    就这样二叁十分钟过去,小毅喝下了搞不清楚多少的茶,膀胱自然就胀满起来,又酸又急的,加上勃起的压迫,整个人到处都很难过,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只好用力地夹着双腿,勉强撑下去。

    阿宾的妈妈聊到愉快处,便後仰着身子靠到椅背上,不小心两脚参差,一瞬间重点全部曝光,那内裤底布摺绉的缝边,鲜明而藏不住的阴毛,腿臀相接浅浅的圆痕,一样样一样样,看得小毅觉得他的下半身都快要麻痹了。

    孟卉偶然转头,觉得小毅好像怪怪的,就问:「喂,你干嘛?」

    小毅一惊,先是瞠目结舌,然後心虚的说他想上厕所。阿宾的妈妈和孟卉都「咯咯」笑出声,妈妈指给他厕所的位置,他虽然不愿离开,不过也真的急了,於是姿势古怪地站起来,匆忙走出客厅,以免被发现到裤裆处凶恶的突起,边走还听见阿宾的妈妈在说「这孩子真老实」。

    他急急地躲进厕所,站到马桶前,掏出又热又硬的鸡巴,可怜那敏感的龟头已经充胀得火红晶亮,他搜抽的过程中,苦闷许久的小二哥因为指掌的接触传来一阵阵快慰,反而尿不出来了。

    小毅索性一捋一捋地轻轻套玩着,下腹的急迫和阴茎的畅缓交互带来刺激,他越搓越舒服也越快,忘了他到厕所来是干什麽的,他不停的握动、握动,就快要达成目的了……

    「喂……」孟卉在外头敲门:「你又在干嘛?尿那麽久!快出来,我们去打游乐器。」

    小毅并不想停,可是孟卉一直催,他只好咬着酸牙,活生生把快感压下,硬挤着将尿水尿出来,才拉好裤头,走出厕所。

    他开门出来,反而不见了孟卉,望向客厅也空寂无人,小毅纳闷着,他转出几步,原来旁边是厨房,阿宾的妈妈背对着外头,正在收拾着料理台。他走上前去,礼貌的问道:「舅妈,孟卉呢?」

    阿宾的妈妈退一步正想转身,没想到小毅就停在她後面,两个人轻撞了一下,小毅慌不迭地将她扶着,连声抱歉,阿宾的妈妈笑着说不要紧,却突然觉得耳根热了起来。

    原来她这一碰刚好把臀部凑贴在小毅胯间,怎的有一根硬秃秃的东西?这东西隐隐还透着温度,烂熟的美妇人哪会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

    而小毅正要慢慢退火的独眼蟒,没来由的和妇人富满弹性的後臀结实碰在一起,蹭磨之间,那蛇又活了过来。

    俩人就这样黏着愣了一小阵子,心跳都纷纷加速着。

    「孟卉……孟卉她先上楼了,你去找她吧。」妈妈恢复和蔼的笑容:「作好饭我再叫你们一起吃。」

    「好的!」小毅也勉强若无其事地说。

    他人地生疏,自己怯怯的爬上二楼,就听见超级玛利的音乐声,孟卉开着房门在等他。他走进去,掩上门,孟卉小声地告诉他:「轻声点,有人在睡觉。」

    小毅好奇的看了看床上,孟卉嘟着嘴说:「看什麽?挖你眼珠哦,那是我未来的嫂嫂。」

    小毅耸耸肩吐出舌头,阿宾的书桌前是有两张椅子的,他却偏偏过来和孟卉挤在一张上,起先还正正经经的打着双打,不久之後,床上的钰慧沉睡如故,眼看四下无人,就你靠我我靠你的亲吻拥抱起来。

    以前,他们都是利用下课後的时间约会,也未曾有过这样充裕的时间和场所,不由得逐渐迷乱忘我,加上小毅心火熊熊,刻意侵犯,孟卉抵挡不住,於是俩人相互甜蜜爱抚,心醉而深陷进去。

    孟卉和小毅都像要把对方吃掉似的,四片嘴唇含啜吸吮,小毅的双手在卉身上四处游走,从蛮腰往下到臀腿,往上到肩背,孟卉觉得他燃了一把火,到哪里就烧她到哪里。

    可是这把火现在有点奇怪,慢慢地烧到她胸前来了。

    孟卉赶忙抓住小毅的手,想要阻止他。不过那只是象徵性的意思表达,小毅坚定地往她紧绷隆起的一对蓓蕾行进,孟卉作态了几下,就不再挣动,完全落入小毅的摸索之中。

    萤幕上可怜的玛利兄弟都已经死透了,转成示范画面在循环着。

    小毅隔着衣衫揣度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孟卉饱涨而富有弹性,他有时轻有时重,又揉又捏,弄得孟卉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阿宾的妈妈在厨房里忙半天,做好了香喷喷的晚餐,摆得满满一餐桌,自己很得意的都了,口味当然合宜。

    外头天色已暗,阿宾还没回来,她於是想去问孟卉和小毅要不要先吃。阿宾的妈妈解下围裙,顺手丢在楼梯扶手上,边撩理着头发边爬上楼,来到阿宾房前,见那房门虚掩着也没关好,房里透出来游戏的背景音乐声,她一时童心大起,便想吓吓里头的俩人,就弯下腰来蹲到门前,打算潜进去到她们背後作弄她们一下。

    她轻轻把房们稍一推开,从窄缝眯了进去,没想到却看见一幕火辣的嬉春图。

    阿宾书桌的坐椅是倚墙背对着房门的,只见孟卉反身跪在椅面,小屁股窍得高高的,双肘搁在倚背上枕着头,一脸迷糊失神的表情。阿宾的妈妈蓦的还摸不着头绪,这小娃儿在干什麽?仔细一看,原来孟卉後面还有人,小毅正蹲跪在她的身後的地板上,那样子应该是埋头到她短裙里,在她的屁股或者什麽地方做着一些什麽事情。

    孟卉的双眼似闭不闭,小嘴儿要启不启,两腮漂红,全身骚热的模样儿,还不住地抖动,偶而她会有禁不住浅叫,但是又怕吵醒了床上的钰慧,只得倒抽着气压抑住,憋得万分辛苦。

    这意外的景象让阿宾的妈妈一时傻了眼,忘了应该要离开,躲在门边目不转睛的看下去。

    小毅的头藏在孟卉的裙子中,上下左右的钻动,阿宾的妈妈仔细一瞧,才发现孟卉的一条薄丝小内裤早就被扯脱下来,横绷在膝盖上头一点点,这小毅,原来是在嗜食着孟卉的鲜嫩肉包,怪不得她会浪成那样子。

    阿宾的妈妈再更仔细地瞧,心头没来由乱成一团。

    小毅跪坐的下半身,右手窝在胯间乱摇,掌握中露出一截红通通的圆香菇,莫非,莫非……再多瞧得真切,果然,这小毅,居然是把阳具从裤拉缝里拖出来,一面舔着孟卉,一面套着鸡巴自慰。只是……只是……这小男孩的鸡巴也未免早熟了罢!规模就如同大人一样,粗长有菱,那将来长大了怎麽得了?

    阿宾的妈妈双手双脚都在窃窃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慌乱,她看着孟卉清纯的脸上那荡极了的表情,不免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忽然觉得从下身传来阵阵美感,原来自己的手掌忍不住摸进了裙子里面,食指和中指隔着内裤在揉动着阴户,那阴户里泌涌出绵绵的浪水,早就把内裤都泡湿了。

    她躲在门後的俏脸儿发烫,心头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指头又不受控制的穿进内裤里,在花唇上拨捻,圆呼呼的屁股因此而轻摇着,花唇颤抖地张开来,舒服令她欲罢不能,终於把指头挖向膣肉里,一下一下地抠进抠出。

    她正在享受着自我抚慰的快乐,突然房间里的小毅站了起来,阿宾的妈妈连忙屏住了气息,静观其变。

    孟卉仍然慵懒地反跪在椅子上,小毅站直身子在她背後,一根翘挺挺的鸡巴骄傲地点头横昂着,他翻起孟卉的短裙,双手捧着她雪白的小臀,向前迎去,把龟头触在孟卉黏答答的穴儿口上,孟卉马上起了反应,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孟卉虽然心神恍惚,仍然悠悠惊醒,知道小毅正在对她作着什麽事,她回过脸,正想要阻止他,可是小毅已经被欲望冲昏了脑袋,又往前送,推进了一整颗的龟头,孟卉更美了,转到半途的粉脸无力地垂回臂上,双唇又噘又抿,吐出幽幽的叹息。

    小毅完全失控了,他再前挺屁股,孟卉流了许多水,花径滑润无比,半根鸡巴一下子就插没在她的小肉缝里,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讶异的轻呼一声「会痛……」,小毅管不了那许多,狠狠地更往前冲,伴着「滋」的声响,他长长的鸡巴便一丝不地被孟卉所吞噬,俩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这两个小鬼头,原来是第一次干这大人的勾当。

    阿宾的妈妈看着小毅开始一前一後的耸动屁股,孟卉双手捂住嘴,也摇着小蛮腰迎凑着,刚才短暂的痛苦神情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迷惘的傻笑,有时候眯起媚眼,有时候空泛秋水,表情迷幻,不管怎麽样,反正都看不清也不理睬周围是不是会发生什麽事情了。

    小毅年轻气盛,锐势难当,飞快的一抽一送,插得孟卉压不下声浪,她第一次偷禁果,就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嗯嗯唔唔」地随着小毅的节奏乱哼,俩人都忘了床上钰慧的存在。

    阿宾的妈妈看得双膝无力,只好弯跪到地上,学孟卉那样翘高屁股,手指连绵地撩弄胀起的阴蒂,全身暖烘烘地晃着。

    躺在一旁蒙着头脸的钰慧,睡梦中出过几次大汗之後,正从虚弱中恢复着,迷蒙之间听到隐约男女呢喃的交欢声,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还在作梦,可是那声音分明就在床边,唉唉哟哟的,真实得教人面红耳赤,她不想听都不行,浑浑愕愕了几分钟,她终於真正清醒过来,也肯定了那恼人的呓语的确就在一旁,她慢慢地掀开凉被一角,就刚好从侧後方看见半片又白又嫩又光鲜的屁股,和一个站在屁股後面挺动的男生。

    钰慧既诧异又好奇,那屁股的主人六神无主地摇摆着,蓦然回首,居然是小孟卉。那男生的身材看来相当陌生,不晓得是什麽人,她怎麽会和男生在阿宾房里作爱呢?看她那心满意足的骚模样儿,想是搞得十分过瘾。

    钰慧摸不着头绪,藏在凉被里的眼眸透过半个巴掌大的被窝洞,从可见的范围一扫,更离奇的事情出现了。

    在房门口,窄窄的门缝後面,掩着半张窥觊的粉脸,凝眼专神地注视房里的满室春色,羡的彩光流露,哪里是别人,正是阿宾的妈妈。

    「妈妈怎麽在偷看……」钰慧看着有点醉意的妈妈,心想:「她……她在干嘛……她怎麽……在发抖……?」

    「哦……哦……」这边孟卉又叫出来了。

    孟卉虽然未经人事,但是感度绝佳,被插着插着,不消叁五分钟就梨花乱颤,销魂蚀骨,穴儿花灿烂的开放,骚水四,腰背既酸又麻,突然身子股一软,失去了维持姿势的能力,缓缓地颓倒下来。

    小毅这时干得慌,见孟卉支持不住,连忙抱着她,他舍不得俩人连结的部位脱离,只好滑稽地配合那孟卉的身体扭曲,可惜孟卉太湿了,一不小心就「咕唧」地滑脱掉,双双跌落到地板上。

    孟卉身体里面少了小毅的东西可不依了,她转身抱紧小毅,俩人八只手脚胡乱交缠,小毅比孟卉更急,他将孟卉压在身下,一条硬棍子没头没脑地在孟卉腿间乱窜,居然还给他找到水源头,迳送而入,直达花心,孟卉快乐地又「呀……呀……」哼起,和他一边对挺,一边彼此深情亲吻着。

    小毅则是受了太久的刺激,一鼓作气,马不停蹄的放狂奔,令得孟卉欲死欲仙如泣如诉,只是这一来冲锋过头,节制不住,他奋力地想作几番垂死挣扎,但毕竟无法挽回,终於扬脸长喘,拱腰突抵着孟卉,全身发栗,翻吊眼白,死挺挺抽着。

    孟卉也陷入痉挛性的短叫,俩人一起上完了生命的第一课。

    钰慧看得心儿怦怦乱跳,不由得两腿间湿了一片。门外阿宾的妈妈更加狼狈,她手指头没停过,狠狠地绕着阴唇阴蒂摩擦,那春水沿着两腿都快要流到膝盖了,快感过处,正要随着房里的俩人丢身,却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响。

    她急忙回神,手脚并用地退离门口,站起来整整衣裙,扶理好头发,才从容地从楼梯走下去,还没到一半,就听见阿宾在饭厅说着:「好香,好香。」

    妈妈心里笑起来:「你房里才香呢!」

    她连忙说:「阿宾,你可别偷吃。」

    她又回头对着楼上喊:「孟卉、小毅,阿宾回来了,都下来吃饭罢!」

    那房里传来孟卉一声「噢」,几分钟後,她和小毅相偕下楼来,阿宾已经帮她们盛好饭,大家略一招呼,就坐下来一起用晚餐。孟卉以为她们的勾当神不知鬼不觉,所以表情很自然的跟阿宾和妈妈又吃又聊又撒娇。

    阿宾的妈妈留意到一对小情人间的眉来眼去,不免浅浅地笑起来,阿宾可不是木头,也故意说话调闹她们,小毅傻傻地憨笑,孟卉则是一脸甜蜜,抿嘴不语。

    「啊,嫂嫂,」孟卉瞧见钰慧走进饭厅:「你醒了。」

    「嗯……」她来到阿宾妈妈的身边。

    「好一点了吗?」妈妈拉着她的手问。

    「好多了。」钰慧说,然後又故意问:「这位是……?」

    众人都看着孟卉,她眨着眼睛说:「他是小毅。」

    「哦……」钰慧拖长了尾音:「久仰大名。」

    「嫂嫂!」孟卉有点羞极了,她和小毅的事只曾讲给钰慧知道。

    「好,快来吃饭。」阿宾的妈妈吩咐钰慧。

    钰慧坐到阿宾旁边,一夥人吃喝谈笑,其乐融融。

    餐後,大家到客厅看电视,妈妈收拾着餐具,孟卉和钰慧要帮忙都被她赶出去,要她们回客厅坐好,孟卉只好挽着钰慧出去。一会之後,妈妈收妥洗罢,转到客厅陪他们说了两句话,吩咐他们年轻人自己聊,便就上楼回房去了。

    钰慧望着妈妈的背影,犹豫了一下,阿宾和孟卉他们在谈些什麽她也没听进去,勉强陪着他们又坐了一会,说要上楼去一下,阿宾以为她还累着,体贴地要她再多歇歇,她笑着点头,拾阶爬上二楼。

    她来到妈妈房前,叫了声「妈」,就推门进去,看见阿宾的妈妈倚在床头,正拉来一条毯子往下身盖住,妈妈见是她,才嘟着嘴说:「钰慧啊,吓妈一跳。」

    「妈妈为什麽吓一跳?」钰慧爬上床,笑问着说:「毯子下是什麽啊?」

    「哪有什麽!」妈妈说。

    钰慧不信,伸手将毯子翻开,阿宾的妈妈并没有反对,只是红着脸笑。钰慧掀起来一看,阿宾的妈妈缩侧着下半身,裙子内裤都没了,屁股大腿光溜溜的,毛绒绒的茂密的乱草横生,草中埋着奇怪的东西。

    「唔,妈妈在做坏事,」钰慧说:「我看看。」

    钰慧弯腰去看,妈妈伸手遮着脸,原来是妈妈那根心爱的假阳具,深深插在她潮溽黏腻的阴户里。钰慧顽皮地捏住那假阳具的尾端,轻而缓的抽送两下,阿宾的妈妈挨不了就哼起来了。

    「唉唷……乖孩子……别……别弄……妈妈……」

    钰慧见妈妈含水丰富,知道她兴致正浓,不过假意推辞罢了,也没答话,小手连拉连推,快快地替妈妈又多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啊……啊……」阿宾的妈妈消受不住,嘤嘤地叫着。慧不停手地帮她插动假阳具,同时将阿宾妈妈的双腿扶张开来,看着她红嫩的小阴唇随那假阳具翻进翻出,全身痛快的颤抖,浪声浪语没个停歇,钰慧忖道:「妈妈实在太寂寞了。」

    她心中啄磨,暗暗有了打算。

    「喔……喔……乖女儿……好媳妇……啊……啊……妈……妈要……啊……要完了……啊……快……快来…

    …啊……唷……天哪……来了……啊……来了啦……哦……哦……来……哦……」

    钰慧的手上一阵烫,原来是阿宾的妈妈所喷出来的骚水,她被钰慧推攀上高峰,畅美的发着,钰慧这才停下手来,将妈妈的脸抱在怀里。「哦……」妈妈满足的说:「小慧对妈真好……」

    「妈妈舒服吗?」

    「好舒服。」妈妈说。

    钰慧让阿宾的妈妈歇喘休息了一会儿,帮她换过内裤,穿回裙子,手携手,相视笑着打开房门。

    「我们下去了。」妈妈说。

    「嗯。」钰慧点头。

    她们走出去,而楼下正传来阿宾和孟卉他们的阵阵戏闹声























第六十三章 古道热肠

作者:xieruohan


    连续几个礼拜以来,每遇周日,钰慧就催着阿宾回家去看妈妈,妈妈总是说阿宾就算回家也都整日想往外跑,不像钰慧乖乖的待在家里陪她,阿宾没啥话好辩解,只好对着钰慧作鬼脸。

    这个周末一下课,阿宾便又载着钰慧回家,吃过晚饭以後,钰慧帮忙妈妈收拾厨房,然後提着半桶水,上楼来想整理阿宾的房间。

    阿宾坐在书桌前,那任天堂主机已经还给孟慧,他现在改玩电脑游戏。

    「大少爷,让一让。」钰慧边抹着书桌,没好气的说。

    阿宾运指如飞,正忙着打砖块,钰慧抹过大半个桌面,滑手一擦,不小心碰了那电脑一下,电脑萤幕「得」

    的一声,居然熄掉了。

    阿宾和钰慧傻傻地看着那电脑,可是连Power都没亮,半天钰慧才说:「喂,怎麽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阿宾重按那Power压钮,没有反应。

    「我只是轻轻碰一下。」钰慧担心地说。

    「唔,我知道。」

    阿宾按了半天,又把萤幕挪开,翻动主机摇一摇,最後找了一把螺丝起子将外壳拆开,在里头到处轻敲,仍然没有用。

    「算了!」阿宾说:「找个同学明天来看看。」

    「你明天不是不在家?」钰慧问。阿宾班上明天要聚会讨论寒假去毕业旅行的事,阿宾是筹备人员之一。

    「我找不必开会的人来。」

    说着他就去打电话,一会儿回来说找好人了,明天会来,不过那时候阿宾应该已经出去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的同学她差不多都认识,没有关系。

    这一夜钰慧去和妈妈睡,俩人又叽叽喳喳地聊到半夜,第二天早上很晚才起来。

    妈妈近来习惯在起床後洗澡,等和钰慧分别梳洗好都快十点半了。她们下楼後发现阿宾已经出门,他在餐桌上留了纸条,告诉她们他去开会,下午回来。又说楼下的厕所坏掉不通,已经联络水电行,可是要明天才能有人来检修。

    妈妈烤来奶油吐司,和钰慧喝着鲜牛乳当作早餐,才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钰慧跑去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男孩子。

    「啊!」钰慧讶异的说:「是你们!」

    门外头是阿吉和眼镜仔,阿宾找的人原来是他们。阿吉和眼镜仔见是钰慧来开门,也有点意外。

    「哇!钰慧,」阿吉说:「你都住在阿宾家啊?」

    「别乱说,进来吧!」

    钰慧带他们进来,介绍给阿宾的妈妈,说是阿宾的同学,来帮忙看看阿宾故障的电脑,阿吉忙叫「黄妈妈」

    ,眼镜仔大概是宜兰人,叫的是「阿姨」。

    阿宾的妈妈问他们吃早餐,俩人都说吃过了,钰慧不好让他们在旁边等,就放着半块没吃完的吐司,先带他们上去瞧那部电脑。

    叁人来到阿宾房间,那电脑外壳昨晚阿宾拆掉後就没装回去,钰慧告诉他们当掉时的状况,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半天才说:「好,我们来试试。」

    「哦,」钰慧说:「那麻烦你们,我下去吃早餐了喔。」

    「等一等,等一等。」阿吉拉着她。

    「怎麽了?」钰慧问。

    「先给一点酬劳啊!」阿吉说。

    「什麽酬劳?」

    阿吉指指自己的嘴,钰慧红了脸,骂说:「死色狼!」

    不过她还是侧脸过去,闭上眼睛,阿吉便在她唇上亲了亲,跟着眼镜仔在她颊上也吻了一下,阿吉食髓知味,从钰慧背後环手搂住她的腰,两只魔掌摸上钰慧丰满的蓓蕾乱采着,眼镜仔见状,不甘落後地也来抢滩。

    钰慧被他们又捏又揉的,只觉得浑身发软,想要挣扎却比不过他们的力气,只好尽用嘴巴说着:「不要……

    不要……别这样……」

    阿吉和眼镜仔如何肯听,眼镜仔的怪手甚至还扯着钰慧那本来就开得低低的U形领口,露出她半边滑嫩肥美的乳房。

    「不要……不要……你们……你们听我说……」

    阿吉和眼镜仔将钰慧夹在中间,一起把她推倒到阿宾的床上,豺狼般对她争食。

    「别……啊……你们……你们听我说……听我说……啊……你们听我说嘛……」

    他们停下动作,仍然合抱着她,阿吉说:「好,要说什麽你快说罢,说完我们还是要疼爱你。」

    「呸!」钰慧啐了他一口,坐正来拉好衣服,左右瞪着他们俩,才开口说:「是这样子的啦……」

    然後她就开始说了。

    阿宾的妈妈在饭厅里悠闲地阅读报纸,同时慢慢嚼着吐司。

    「咦……」阿吉张大了眼睛坐起来:「这……这个……?」

    「这样子……可以吗……?」眼镜仔更是迟疑。

    「好不好嘛?」钰慧摇着他们的腿。

    「唔……这个……」他们前後沉吟。

    「好啦!好啦!」钰慧拜托的说:「OK?」

    阿吉和眼镜仔面面相觑,心情十分古怪。

    「说定了哦!」钰慧说,还笑着。

    阿吉若有所思,眼镜仔搔着脑袋。

    钰慧拉上房门走出来,正好阿宾的妈妈从下头来到二楼的楼梯口。

    「那电脑怎麽样了?」妈妈问。

    「唔,不晓得,他们还在查!」钰慧说。

    「那快去把早餐吃完吧!」妈妈说。

    「没关系,」钰慧揽着妈妈:「我要陪妈妈。」

    「你这孩子,」妈妈捏她的鼻头:「就会撒娇。」

    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回妈妈的房间,妈妈坐到梳装台前,拿起绵羊油擦手,钰慧替她编理着头发,还挽成两个漂亮的发髻。

    「哇!」妈妈看着镜子说:「你怎麽把我扮成这麽可爱?」

    「妈妈本来就很可爱啊!」钰慧吃吃地笑着。

    「你胡说。」

    钰慧贴脸到妈妈颊边,俩人一起映在镜面上。

    「瞧,姐妹花。」钰慧说。

    妈妈在她的腰枝上捏了一下,钰慧痒得扭身乱钻,和妈妈交颈黏着,嘴唇又含住妈妈的耳珠,把妈妈磨得腮帮子都红热起来。

    「嗯,坏孩子……」

    钰慧伸出温柔的双手,按在妈妈丰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揉动,妈妈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仰着脸让钰慧吻她。钰慧隔着衣服,找到妈妈突起的两点,先是似有似无的捻着,等它们越涨越硬立的时候,便用力地捏挤,妈妈难耐的叹息在咽喉中打转,返手攀扶到钰慧的鬓边,在她脸庞上抚摸着。

    「不要……小慧……嗯……」

    钰慧在妈妈的胸前玩了一阵,左手往下滑,游到妈妈的裤头,妈妈穿着一件松松的休闲棉长裤,因此她很轻易的穿过松紧带,没有受到抵抗就占领了妈妈的桥头堡。

    「唔,妈妈好新潮啊!」钰慧在妈妈耳边说。

    阿宾的妈妈长裤里头是一件细丝高叉的小叁角裤,斜边开得特别高,丰盛的耻毛纷纷跑出来。钰慧在妈妈最热的软肉上来回划动,也才没两叁下,就从薄薄的布料上渗出黏答答的蜜汁。

    「嘻……」钰慧问:「妈妈呀,这是什麽?」

    「哦……坏小慧……你……嗯……」

    阿宾的妈妈忍不住摆动屁股,大腿偷偷发颤,钰慧并不急着作更强烈的进攻,仍然只在内裤外骚扰。

    「嗯哼……你这……你这女孩子……啊……快别……这样……我们家……哦……哦……还有客……客人……

    呃……在呀……哦……你……好坏啊……」

    「妈妈喜不喜欢小慧?」钰慧又咬她的耳壳。

    「啊唷……喜……喜欢……啊……乖钰慧……快别……啊……别动了……妈心里好难过……嗯……唉呀……」

    钰慧恍若不闻,继续挑逗敏感的小蕊。

    「喔……妈妈难过……啊……妈妈不好了……小慧啊……啊……」

    钰慧突然把手离开,妈妈正在紧张间,一下子没了依靠,慌忙的抓住钰慧的手按回去。

    「妈妈不是说别动吗?」钰慧使坏。

    「唔……唔……唉呀……动嘛……动一动嘛……」

    钰慧「咯咯」地笑着,使劲地揉弄不停,妈妈倚脸在她的肩上,嘤嘤咛咛地娇喘着,钰慧正待要再更加'强动作,门外却传来眼镜仔的叫唤。

    「钰慧,我们找到故障的地方了。」他喊。

    钰慧停下来,和妈妈眨眨眼睛互望着,钰慧圈唇成了一个「哇」的遗憾表情,又诡谲地做了个鬼脸,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报复地往钰慧胸前乱摸一把,恨声说:「去吧!去吧!」

    「乖妈妈,对不起。」钰慧拔出手来,将手指上的浪水抹在妈妈的唇边,妈妈作势要咬她,她急忙缩手,笑着逃开。

    眼镜仔又在门外催,钰慧回应说:「来了,来了。」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妈妈骂着,钰慧嘻嘻地笑。

    钰慧走了以後,妈妈不情愿地脱去外衫和粉红色镶滚白边的内衣裤,扔在床上,摇着雪雪的大屁股,在更衣镜前自怜的转前转後瞧上半天,又叹了一口气,才走进浴室,反正房里没人,就只虚掩着浴室门,站到浴缸里,转开莲蓬头,将全身细细地重新洗净一次,然後把浴缸蓄满温暖的清水,舒服的泡着。

    泡了十来分钟,身体是舒坦了,可是被钰慧撩起的思绪却还乱的很,正想起来抹乾身子,忽然听见钰慧打开卧室门的说话声。

    「我看看……」钰慧说:「妈妈不在,你们可以用她浴室里的厕所。」

    然後就听见阿吉和眼镜仔争着说话的声音。

    妈妈慌了起来,她知道楼下的厕所坏了,这粗心的钰慧,也不应该没搞清楚就把同学带来她房里上厕所啊!

    她的衣服都留在床上,现在去关门或出声都令人觉得尴尬,她惊徨失措间,随手把浴缸的拉轻轻的扯遮起来,暂时躲过算了,反正男生尿尿也用不了多久。

    浴室外头阿吉和眼镜仔还在争着:「我先,让我先……」

    妈妈偷笑起来,上厕所有什麽好争的?

    她哪里知道,这时阿吉和眼镜仔都脱下了裤子弃在地上,各挺着硬梆梆的鸡巴,钰慧蹲在他们前面,轮流替他们把肉棍子吞吐吸吮,好让它们能更充血亢奋。

    钰慧把阿吉的龟头舔得又光亮又红胀,然後换到眼镜仔这边,这眼镜仔倒没用,居然两条腿酸软软的剧烈发抖起来,忍不住前後挺动,害钰慧呜呜咽咽,又怕他提早完蛋,就吐出来小声说:「好了,准备要开始了喔。」

    她擦擦嘴,留他们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门口,故意朗声说:「上厕所有什麽好争的?不理你们了,我要上街去买便当,你们都留下来吃午餐。还有,尿完记得要冲水哦。」

    说罢她就关门离去。

    阿吉和眼镜仔戏还没演完,继续争着谁要先上,阿吉说他要尿出来了,眼镜仔说他胀得都发硬了,不信的话可以掏出来验证,阿吉就惊呼地说:「哇!你怎麽硬成这样?」

    「你敢说我,」眼镜仔说:「你还不是一样?」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阿宾的妈妈面红耳赤。而且他们已经走进浴室,还在争执不下,坚持自己要先尿。

    阿宾的妈妈心里头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

    不过显然阿吉和眼镜仔没有这麽聪明,阿吉居然说:「好,既然我们都拿出来了,你也不肯让我,乾脆这样,我们来斗剑,斗赢的先上……」

    阿宾的妈妈听到他们说要斗剑,再也忍俊不禁,「噗」地笑出声音。

    「谁在那里?」

    拉「唰」一声被拉开,阿宾的妈妈「啊」地掩胸叫起来,阿吉冲到她的面前,一脚踏上浴缸的盆缘,问说:「黄妈妈,你在这里作什麽?」

    阿宾的妈妈看见他那根热通通勃起的鸡巴,几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乱了手足方寸,一时没想到他这话问得很可笑,还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这里作什麽?」

    阿吉可没空等她想,他弯腰伸手入水揽着阿宾的妈妈,一家伙湿淋淋的将她从浴缸里攫抱起来,阿宾的妈妈又「啊呀」地惊唤一声,随即便用力挣动。这时眼镜仔也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阿宾的妈妈横着夹抱在臂弯里,她挣动不了,满身的水淅沥沥地流落到地板上。

    这两个家伙七手八脚,把阿宾的妈妈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尽管阿宾的妈妈已是个丰腴的妇人,却被他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轻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搁着。

    阿宾的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得一头雾水,除了反射性的挣扎之外,简直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阿吉和眼镜仔这时更双双搂紧着阿宾的妈妈,一起偎着脸在阿宾妈妈的两颊上,眼镜仔还说:「阿姨,您可别乱动,免得我们弄痛了您。」

    这是什麽话?阿宾的妈妈正要出声问,眼镜仔已然凑嘴吻上了她的芳唇,含着她的唇瓣起香来。她「咿唔」

    着抗议,年轻男人浓厚的气息却强逼而来,让她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边还在纠缠不清,那边又来了麻烦。阿宾的妈妈忙慌中忽然胸前一阵美好,原来阿吉两手揉着她的双乳,还轮流地噬吮她的奶尖,将它们吸的竦然直立起来。

    阿宾的妈妈没了主张,意乱情迷,傻傻的恁他们摆布。

    眼镜仔从床头取来一付妈妈平时睡觉用的眼罩,往她脸上轻轻遮住,两边斜过她耳朵上挂好,阿宾的妈妈就什麽都瞧不见了,她想要伸手去掀,双臂都被他们拱住,就在抗拒间,胸前的美好感觉居然加多了一倍,那眼镜仔和阿吉一人瓜分了一只大奶,分别在乳头上有吸有玩的,阿宾的妈妈禁不起蹂躏,「嗯嗯」地哼唱不已。

    「不要……快住手……」阿宾的妈妈用软弱的声音说。

    「黄妈妈……」阿吉却道:「你的身材真好……真美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阿宾的妈妈小腹上乱摸,指头撩动她茂密的耻毛,阿宾的妈妈屈缩着双腿来保护自己,没想到阿吉声东击西,迅速绕过屈起的大腿後面,直接突袭她肥沃的禁地。

    阿宾的妈妈刚刚就是被钰慧一番戏逗玩得狼狈不堪,所以才去洗澡,那私处本来就黏黏滑滑的,在加上阿吉和眼镜仔的弄,身体更加燥湿不安,阿吉却老实不客气的滑进她又肥又嫩的夹缝,前後来回的扣动。

    「啊唷……」她禁不起拨弄而叫着。

    「黄妈妈,你好湿哦……好多水哦……」阿吉又说。

    「啊……你们……你们……啊……啊……唔……唔……」

    她的嘴又被眼镜仔封住,并且趁隙伸舌过去她里面,和她的香舌勾搭,而阿吉的魔指正好点捻在她的阴蒂上,美得她浑身发抖,沉积的情欲被挑逗开来,冲昏了脑袋,忍不住箍抱着眼镜仔,和他对吻起来。

    「嗯……嗯……啧……啧……」

    阿吉看着阿宾的妈妈忘情的模样,伸手在眼镜仔屁股上拍了一下,眼镜仔嘴巴黏着阿宾的妈妈,半回头看他,他对眼镜仔比了一个手势,眼镜仔会意,点点头坐起来,将阿宾的妈妈也一并扶起,阿宾的妈妈娇软无力,随他摆弄。

    眼镜仔让阿宾的妈妈靠到他胸前,阿吉也移动位置,将阿宾的妈妈双腿举起,交给眼镜仔执着,阿宾的妈妈的私密处就羞耻地凸现开来,阿吉小狗吃水似的,伸舌就舔,把阿宾的妈妈舔得哇哇乱叫。

    「唉唷……嗯哼……」阿宾的妈妈被蒙着眼,无助地抖动下半身。

    好个阿吉,他舔得又勤又奋,忽快忽慢,把阿宾的妈妈不断流出来的浪水都吮进嘴里,阿宾的妈妈跟着他的节奏期待地款摆美臀,眼镜仔看得心旌摇荡,就放开阿宾妈妈的两踝,挪手到她胸前去欺侮她那两颗发硬的小枣。

    照理说,阿宾的妈妈这时双腿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她依然弓蜷张得大开,一点都不怕丑的把阴户向阿吉的嘴上挺,她的头枕靠在眼镜仔胸前,吃力的向後仰,丰唇乍迸,小舌乱吐,眼镜仔识趣的又再吻上她,俩人互相把舌头吸得滋滋响。

    就这样,阿吉和眼镜仔这一对老拍档,分工合作对付同学的妈妈,把个美妇人整治得骚浪性儿大发,叁人在床上乱成一团。

    阿宾的妈妈已经春情满溢,管他正嬲戏着自己的人是谁,反正什麽也看不见,羞耻就羞耻吧,她十几年的淫欲全然爆发了。

    「唔……唔……」她的嘴没地方发出声音,只能急促地喘着。

    阿吉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像风中秋叶,那嫣红的阴蒂膨胀如血丘,散杂的阴毛被淫汁浪液黏伏在阴唇四周,他更集中火力,点点不离蒂头,眼镜仔搭配得巧,扬头放开她的唇,阿宾的妈妈就扣人心弦地叫起来。

    「啊……啊……天……不要……啊……啊……喔……会死……哎哟……会死啦……弄死我了……喔……喔…」

    跟着她像要断气般的哽咽着,嘴儿里再也组不成勉强的句子,只有「啊……啊……」声不歇,到最後,她连声音都没了,气息中断,全身痉挛,阴户口「噗」地喷出大片的水花,射得阿吉满脸都是,接着才重重地瘫下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

    阿吉和眼镜仔第一回合获胜,并不让她休息,他们再度合作,把阿宾的妈妈翻成屁股高翘的狗姿势,阿宾的妈妈哪里会有力气抗议,只想好好的歇一下,湿淋淋後翻的穴嘴儿上,却顶来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子。

    「啊……不……不要了……」她微弱的说。

    「阿姨,」眼镜仔捧起她的脸摸着:「会很舒服哦!要不要舒服?」

    「不……不要……啊……不要……哦……哦……」

    阿吉听都不听她的声明,摇动鸡巴慢慢的向里面一寸寸塞进去。

    「啊呀……哼……哼……哦……」她最後的那声「哦」拖得好长,显然说不要是骗人的。

    阿宾的妈妈长久以来借助的是没有体温的道具,那死物就算再粗再长终究难和活生生的汉子相比,阿吉的鸡巴虽然只是不长不短,插进肥穴里头所带来生命的律动却难以言喻。

    阿吉直直地穿透到尽头,马上开始抽送,阿宾的妈妈虽然穴儿不似钰慧那样紧凑窄小,但是肉又肥又软,夹着龟头和鸡巴子却是风味绝佳,阿吉坐不稳马鞍,便放蹄地驰骋着,僵直的阳具飞快的在肉缝里拉进拉出,伴随那「漕漕啪啪」的水声肉响,把阿宾妈妈的浪汤一股股向外汲出。

    「唷……唷……喔哼……」阿宾的妈妈只能扭着屁股轻叫。

    眼镜仔还捧着阿宾妈妈的脸,他又说:「阿姨,来……」

    阿宾的妈妈不知道他要来什麽,却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接着就是一条烧烫的肉鞭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然後压在她的嘴唇上。

    「来,乖,阿姨,吃下去。」眼镜仔柔声说。

    阿宾的妈妈後面被阿吉得正凶,激烈的快感窜遍全身,哪里还有思考的馀地,想都没想就张开嘴来,眼镜仔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

    「唔……唔……」阿宾的妈妈昏厥般地让眼镜仔拿她的嘴巴当小穴插。

    阿吉和眼镜仔一前一後,忙着去干阿宾的妈妈。阿宾的妈妈趴跪在床上白羊一样的娇躯,汤漾着成熟妩媚的美韵,呈现出视觉无上的享受。眼镜仔定力肤浅,忍性不够,突然狼哮起来,腰间狂酸,又浓又厚又多的阳精就「卜卜」地射进阿宾妈妈的嘴里了。

    阿宾的妈妈走避不及,只好「咕咕」的吞下,眼镜仔射完以後,脱力地跌坐回床上,便只剩下阿吉和阿宾的妈妈对手肉搏。阿吉拔出鸡巴,将阿宾的妈妈翻成仰躺,再重新趴到她身上,龟头抵在她被插得开开的穴儿口,正要再度侵入,阿宾的妈妈双腿在他屁股上一勾,自己把他迎进花径,没等他动,就晃着屁股和他颠鸾倒凤起来。

    「哦……哦……插得好好啊……啊……」

    「黄妈妈,你舒不舒服?」阿吉问。

    「舒服……好舒服啊……喔……喔……你们两个……啊……坏蛋……把黄妈妈……啊……弄得好……舒服…

    …哦……哦……坏东西……啊……啊……」

    阿吉和阿宾的妈妈相互抱得又紧又急,像要把对方压死似的对挺着下身。

    「黄妈妈,黄妈妈,我……我要射了……」阿吉喘着说。

    「不行……啊……不行……啊……让我先……让我先……啊呀……喔……」

    他们竟然彼此争先起来,阿吉可真有绅士风度,拼了命忍住让阿宾的妈妈先,阿宾的妈妈全身失控的发抖,小穴又是「噗」的一声,热腾腾的春水随着长长的高潮冲流而出。

    阿吉被阿宾的妈妈高潮时的紧绷磨得按捺不住,阴茎突胀,马眼张开,满腔的热精溃堤决出。

    「哦……黄妈妈……」他也低吼起来。

    要死不死,偏偏在没命的关头,钰慧的叫声在楼下远远的嚷起。

    「喂,你们在哪里?午餐买回来了。」

    阿吉心头猛震,精关急缩,那酸到心坎的感觉差点让他哭出来。阿宾的妈妈更是吃惊,满脸惶恐地将眼罩扯去,正好和阿吉面对面的互望着。

    「我们在和阿姨聊天!」眼镜仔机警地向外面喊。

    「快点下来,免得饭凉了!」钰慧又喊,看样子她是不打算上来。

    房里的叁人都松了一口气,阿吉笑眯眯地吻了阿宾的妈妈一下,她白了阿吉一眼,拍打他的屁股说:「看,都是你们啦,坏小孩……啊唷……你……你……啊……」

    阿吉又干起来,他刚才只射出一小滴,鸡巴比铁棒还硬,他没头没脑的狂插了七八十下,接续未完的感觉,精门重新开起,被无情压抑的精水这次再也不顾任何阻拦,暴烈的疾喷而出,射得阿宾的妈妈子宫口紧张的连连收缩。

    「换我,换我,再让我来一下,我还没干到阿姨……」眼镜仔推着他说。「你……你……不要……钰慧在楼下呢……」阿宾的妈妈急忙要劝止。

    阿吉爬下她的身来,眼镜仔慌忙递补上去,「咕叽」便顺利插进她的穴里。

    「啊……你们好坏……啊……啊……」

    阿宾的妈妈本来已经过身子,可是阿吉一趟回光返照,那鸡巴特别长特别粗特别让她有感觉,把她得又抖抖地快乐起来。等眼镜仔那仓皇的鸡巴接在阿吉後面插进来,忐忑的担忧加上急促的抽送,马上把她又推上另一个高峰。

    「喔……喔……阿姨被你……被你们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会吸人……」

    原来阿宾的妈妈子宫颈肉竟然像吃人花般的开合不已,眼镜仔这没用的家夥如何消受得起,才插得二百来下,就抱住阿宾妈妈的脸叫着:「阿姨……看着我……看着我……」

    阿宾的妈妈也被他着急的干法弄得慌悸无比,连忙看着他的双眼,只听他颤呼呼地猛喘,身体里的男根剧胀,眼镜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射出精来。

    「啊……啊……」阿宾的妈妈被他一刺激,陪着也又了一腿的水。

    眼镜仔跌下身来,仰躺着直吸气,阿吉坐在一旁,看着阿宾的妈妈还嘻嘻地笑着。

    「坏蛋,」阿宾的妈妈双手无力的各打他们一下,骂说:「怎麽来欺负我……」

    「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

    「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

    「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麽?」阿宾的妈妈没听懂。

    「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

    「阳具!」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鸡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

    「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着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

    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着:「唔,今天出太阳。」

    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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