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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情色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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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
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  ***  ***  ***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佛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  ***  ***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沾满鲜血,一只乳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肉棒,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乳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乳,叹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奶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乳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肉棒一挺,插入干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乳房,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肉棒,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10:49 PM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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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肉体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乳房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乳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  ***  ***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会快乐……」

***  ***  ***  ***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弒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乱割据一方。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偶尔去城打打猎,其它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成怀恩反复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干了此杯!」

***  ***  ***  ***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肏!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拚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不是想见他?」
  郑后拚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肉体!爷就是玩她!肏他妈的!贱种!——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  ***  ***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肉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干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彷佛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10:51 PM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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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每次射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  ***  ***  ***  ***

  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冲冲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肉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精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径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雾,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肉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肉棒直直挺起。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黑暗中,两具肉体纠缠翻覆,成怀恩性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蓬勃而出。这次射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瞇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肉棒舔舐干净。肉棒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阳具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穴内抽插。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臀一沉,将肉棒吞入体内。

***  ***  ***  ***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肉棒,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肉棒含在口中。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龟头,奇形怪状的阳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肉棒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肉棒,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肉棒,说道:「有请娘娘!」声如铁石。郑后呜咽一声,摀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肉棒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阳具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拚命抽插,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肉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阳具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精液。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郑后微微点了点头。「谁的?」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淫虐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一屌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  

10:52 PM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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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一只乳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肉棒,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赞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凌波。

***  ***  ***  ***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尸骨无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意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奶子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10:53 PM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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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抽插,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白的肉体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乳球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扎什么扎?先把奶子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乳球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着向上,尽头已到乳房中部。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拚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咙,然后割下另一只乳房。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  ***  ***  ***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肏,你就放心吧。那天你也见了,爷的鸡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肏了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清。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10:55 PM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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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 璧沉朔漠

第六部    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心腹中的心腹担任。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入齐宫,报仇雪恨。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军硬拚,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礼。」

***  ***  ***  ***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躺在床上养胎。成怀恩一边命人能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精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干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  ***  ***  ***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毫无问题。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去拍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吧。」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剩余的死士直奔齐宫,见机行事。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说吧。」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  ***  ***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淫乱,朕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敢胆犯上作乱吗!」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明鉴。」一根粗大的肉棒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纵横,顶端的龟头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纔已经回禀万岁,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淫乱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以致身故。」肉棒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肉棒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10:56 PM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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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肉棒重重刺入干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肉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径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淫水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乳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刀,在乳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乳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现在就要肏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肉棒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把屄掰开,臣的鸡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在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龟头,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软滑,妙不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性欲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如注。

***  ***  ***  ***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合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弒君自立,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连手占据边关,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10:57 PM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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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阴道,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瞇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肉棒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肏的淫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  ***  ***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  ***  ***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肉。荣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肉棒,拚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既香艳又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肉棒一动也不敢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肉棒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  ***  ***  ***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彷佛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肉棒硬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  ***  ***  ***  ***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迷住,还是杀了干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10:59 PM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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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之一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匆匆披上衣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肉棒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疼痛更强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  ***  ***  ***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两只……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11:01 PM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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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放声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玉乳上。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乳头。乳房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的乳头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乳头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骚。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乳房。乳球上遍布的银针应手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乳房擦洗干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乳房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拚命挣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拚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肉体。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阳具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肉体。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咽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肉体,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喜。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几乎流干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突然觉得彷佛是自己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管了剩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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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叹息道:「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11:03 PM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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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之二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肉体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肉棒,一脚踹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肏——去把诸位将军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干呕起来。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彷佛要随着炽热的气流升至云霄。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  ***  ***  ***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都忘了。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张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乳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肏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杀得干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乳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候呢……」  

11:04 PM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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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  ***  ***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  ***  ***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  ***  ***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  ***  ***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径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瞇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11:05 PM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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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间搬运奶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奶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奶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  ***  ***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肉棒清理干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  ***  ***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奶呢……」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着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吮着乳汁,胀痛的乳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吟起来。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  ***  ***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人。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迭迭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婢。」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吶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精来。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干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  ***  ***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11:06 PM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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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  ***  ***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肉棒的出入,淫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送起来。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  ***  ***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11:07 PM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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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  ***  ***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迭迭,又宽又厚。阴唇周围布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彷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摀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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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干。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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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阳具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细掏摸。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忽然肘后一紧。阮安慢慢转过身。微颤的睫毛下,彷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彷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无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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