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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情色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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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目录:

第一部  族灭身残  01-09
第二部  陈宫艳姬  10-22
第三部  大齐后妃  23-30
第四部  妖道灵源  30-37
第五部  生机重现  38-46
第六部  璧沉朔漠  47-54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了 。」
  刘爷嗯了一声,瞇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布满 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每 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们 ,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年一一捆在床上。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  ***  ***  ***

黄澄澄的利刃从阴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刘光看上去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刻便剖开阴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阴茎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后剖开阴囊,取出睪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插进中空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睪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阴茎扔到门外,迈步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鸡鸡,「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阴茎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割了下去。阮安没有觉得很痛。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阴茎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    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势磅礡,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咸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姐阮滢。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候还会说两句话。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子赎回自己的阴茎,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  ***  ***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去,心里呯呯直跳。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菊清颤声说:「皇上……」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阮安脑中轰然一响,彷佛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拚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到阮安面前。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肉体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的福份……」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上的血。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也是唯一一次。

***  ***  ***  ***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它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水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猗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来复命。」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暗叫苦。

***  ***  ***  ***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09:50 PM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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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嫌弃贱妾了……」「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圆睁。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玉腿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玉腿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直。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轻叫连声,娇媚无限。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干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你是这宫里的太监?」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娘品尝。」

***  ***  ***  ***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一个微微的突起。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  ***  ***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起来,他睪丸被刘光当面砸碎,阴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了个结结实实。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阮安看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上飘下鹅毛大雪。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睪丸的黑胖子烂泥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冤枉。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吧。」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流。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阴茎中的海绵体,露出两根细管;再取出睪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家众人。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间楚楚动人。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乞求,「不要,不要啊……」。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观察。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孔洞里?不可思议……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9:52 PM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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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肉棒。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指不断抽插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小穴似乎扩张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睪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鲜嫩动人。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拚命挣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口。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涸涸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声。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它都尽快灭口。

***  ***  ***  ***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齐帝面容稍霁。「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  ***  ***  ***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涣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洪涣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涣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涣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面无人色。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心急如焚,借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涣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白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肉体,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09:53 PM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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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下体的精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累累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干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乳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涣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语。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  ***  ***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阴茎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睪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急说道:「方纔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而是隐睪!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睪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睪丸已去,纵然长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睪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可!」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生所言……可是……」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阴茎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09:55 PM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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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间冷静下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不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阴水浸泡,吸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能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  ***  ***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  ***  ***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肉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是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纔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听凭命运摆布。


***  ***  ***  ***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涣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只恨洪涣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地说:「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  ***  ***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涣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们头上。」  

09:56 PM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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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彷佛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勃发的性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肉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  ***  ***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彷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分。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赤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9:58 PM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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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睪从体内落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裸体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彷佛滴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睪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都拿了出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
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  ***  ***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卑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睪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乱伦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找一个后妃收为己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的机会,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复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它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  ***  ***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道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9:59 PM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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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森的小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乳房上。珠儿的双乳小巧玲珑,弹性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睪丸和中间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迭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形,娇嫩的阴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穴,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狞的铁棍。

***  ***  ***  ***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肉体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肉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  ***  ***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冲冲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睪丸尽数裹住,体内不断收缩,效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蒙,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10:01 PM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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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佛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彷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穴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妃,呵开冻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彷佛就是她们的痛叫。

***  ***  ***  ***  ***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彷佛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  ***  ***  ***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尽得齐成玉房中秘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的底细!」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衣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涣!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涣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纔的不快。



***  ***  ***  ***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涣,但宫内耳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涣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10:02 PM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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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陈宫艳姬

第二部    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泛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风而降,实在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瑕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乾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  ***  ***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肉体上,接着劈劈啪啪的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拚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乳房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乳房,有的揪住乳头拚命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阴道粗暴的掏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摀住肿胀的下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睪丸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借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的救急之法,深吸缓吐,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  ***  ***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径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兵士不顾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乳头,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呼。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杆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瞬间弥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肉体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0:04 PM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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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木棒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  ***  ***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干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阴道内十分温暖。滑腻的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迭迭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折磨数日,阴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拚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乳头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淫水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阴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阴唇同样缝住。他这次用的是勾针,从阴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身随郑全出门。

***  ***  ***  ***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0:05 PM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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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借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复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  ***  ***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箱子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肉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径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扬长而去。

***  ***  ***  ***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它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0:06 PM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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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拚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笑道:「陈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乳房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乳头,充满弹性的乳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乳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拚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膝上。她迟疑片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不已。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乳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郑后红唇玉乳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罗裙。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干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拚命磕头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对象。破了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玉腿,手指探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10:08 PM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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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干,相拥着默默而坐,堂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乳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乳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站在自己身侧,捧着乳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连忙俯下臻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冲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大亮。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红之色。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尸挂在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人。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罢手,匆匆入宫。

***  ***  ***  ***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干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迎,更显得凄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叹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又磕下头去。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的绕过毓德宫,径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10:08 PM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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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  ***  ***  ***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字。「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一手抚阴(阴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内……」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成怀恩捻住乳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  ***  ***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拚命摇头。「听不听话?」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说出来!」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这个好!给她东西。」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干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行,你去教教她们。」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春色无边。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0:10 PM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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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  ***  ***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派仙风道骨。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然天赋异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  ***  ***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它都在城外。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下红绸。  

10:11 PM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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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睪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  ***  ***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阴中。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梦雪拚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摀住玉户。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10:13 PM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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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  ***  ***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佛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淫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彷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颤抖着收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穴直直捅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彷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肉洞内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凄声尖叫,娇躯拚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10:14 PM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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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淫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乳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乳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  ***  ***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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