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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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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一 寒潭中伏



  又一天过去了!

  圣女独坐在寂静的黑暗中,既没有点灯,也不上床休息,只是木头人似的望空痴想。

  回到天池已经半月有多了,圣女白天苦修,努力疗伤,晚上却大多是这样胡里胡涂地渡过的。

  虽说白天苦修,可是圣女总是不能静下心来用功,常常胡思乱想,幸好伤势不算严重,没有因为分心而延误进度。

  使圣女备受困扰的自然李向东了。

  圣女可以断言这个万恶的魔头,正是尉迟元的儿子,可是为甚么他的说话举止会如此古里古怪的。

  自己分明没有见过李向东,为甚么他会一口咬定自己忘了他,为甚么把自己恨得要命,为甚么要报仇,报的是甚么仇?

  要是报的是杀父之仇,也还罢了,尉迟元虽然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可是间接也是自己害死的,李向东要向自己寻仇,亦算言之成理。

  如果不是给尉迟元报仇,那可奇怪了,自念出道以来,没有杀过一个人,也没有害过一个人,何曾对李向东下毒手,除非他是……?!

  为甚么李向东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缯影缯声地道出寒潭一幕,还唤自己做娘?

  不!不可能的!

  那个孽种已经死了!自己也差点在寒潭中没顶,何况是那个硬给自己强行逼出子宫,沉了下去便没有浮上来,该已活活淹死的魔胎?

  就算没有死,自己也没有见过他,他又怎会认得自己,而且自己步入水里时,虽然真的是天降大雨,但是他要是那个孽种,亦不会知道的。

  看年纪,李向东当时还没有出世,肯定不会是亲眼目睹,而是别人告诉他的,究竟是甚么人告诉他?

  自己是静悟从水里救出来的,除了她,当时便没有其他人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焉能告诉李向东?

  知道自己的闺名的只有尉迟元一个,最可能是他告诉李向东的,但是自己走下寒潭时,他已经命丧九帮十三派的围攻之下,否则静悟也不能腾空追来,怎能看见自己下水?

  要是尉迟元看见自己下水,又怎会放过自己?还有后来的静悟师太?

  一连串百思不得其解的为甚么,想得圣女头大如斗,心力交瘁,还不住触动着埋藏心底里三十年的隐痛煎熬折磨,如何能够静心疗伤?

  那个孽种怎么说也是自己和尉迟元的精血所在,是自己的孩子,是一条生命,一条无辜的小生命,自己凭甚么不让他活下去?!

  不错,他是浑身邪恶,还没有把他生下来,弱小的心灵便充斥着狠毒凶残的恶念,好像比尉迟元更不堪,犹有甚者,他在自己的子宫里转身扭动时,某些淫秽的念头竟然变得更是肮脏,叫人不寒而栗。

  要是让他活下来,可不敢想像长大后会是一个甚么样的恶魔,不知如何涂炭生灵,祸害人间,一路哭不如一家哭,自己那里有错?

  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儿子呀!

  禽兽尚且懂得养儿育女,自己难道比禽兽也不如么?自己既然能够舍身饲魔,为甚么不能把他教育成材,何况这也是为人父母的责任!

  现在要后悔也迟了,他已经死了,活生生地淹死在那个鱼鸟绝迹,人兽不至的寒潭里,不独尸骨无存,甚至没有一坟半穴,供人凭吊。

  但是他真的死了吗?

  圣女蓦地霍然而起,终于作出了三十年来,一直悬而未决的决定,她要回去看看。

  看看那个无辜的孩子的埋骨之所,如果还能找回骸骨,便立碑筑墓,以慰他的孤魂。

  ***    ***    ***    ***

  唐纵接到静悟的快马传信,获悉李向东大败的好消息后,第一个知道的自然是柳青萍,她最初的反应,亦像姚凤珠一样,生出异心。

  然而柳青萍没有姚凤珠那么果断大胆,环境也完全不同,虽然有心摆脱李向东的魔掌,却是首鼠两端,没有立即行动。

  过了两天,竟然收到白山君代李向东发出的指示,于是借机探问,知道李向东没有大碍后,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    ***    ***    ***

  在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下歇了一会,圣女便踏上那条通往寒潭的羊肠小径,估计太阳下山前,该能抵达那片阔别已久的伤心地了。

  圣女可忘记了当年是何如来到这片绝地的,只记得逃出魔宫后,浑浑噩噩地走了许久,便走上这条小路。

  小路的尽头是一个亩许大小,雾气弥漫的水潭,潭水寒冷澈骨,就像当时的心情一样,后来圣女才知道潭水是从终年不化的大雪山流下来,可能是太冷的关系,水中甚么生物也没有,周围也没有草木植物。

  就是在这冷得入心的潭水里,圣女疯狂似的洗擦着娇躯,洗去尉迟元带来的耻辱和肮脏,后来发现怀有魔胎后,也是在水里排出魔胎的。

  三十年来,圣女还是首度踏足这段路,崎岖的小路,光秃秃的石头,就像心底里的记忆一样,甚么也没有变,然而当年的情景却好像变得更是清晰。

  西边的太阳开始落下时,寒潭在望了,夕阳的余晖照得水面一片金黄,也使圣女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那些诡异的小花。

  小花竟然是黑色的,长得很茂盛,密密麻麻地沿着潭边生长,还开始往路上蔓延。

  以前是没有这样奇怪的小花的,当是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种子,极能耐寒,才可以在寒潭繁殖,使这片绝地平添几分哀伤。

  圣女走到潭边,蹲下来摘下一朵小花,放在鼻端一嗅,花儿传来淡淡的香气,看来没有毒,就是有毒也无须担心,因为以她现在的功力,差不多是百毒不侵了。

  丢下手里的小花,往水里看去,发现小花是从水里长出来的,圣女的心底里蓦地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禁凄苦满胸。

  “难道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冤魂不灭,化作这些小花吗?”圣女避开了那些神秘的小花,茫然看着水里,看不了多久,倏地惊呼一声,整个人跳起来,逃了开去。

  除了那些古怪的小花,圣女还在水里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张艳绝人寰,更胜天仙,数十年如一日的娇靥,可没有甚么大不了,但是发现剪水双瞳,竟然酷似李向东的眼睛时,顿然如堕冰窟,六神无主。

  “不!不是的!”圣女心里狂呼几声,正要举步往水边再看清楚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地上和水里的黑色小花,篷然一声,化作一团黑漆漆的浓雾,笼罩着圣女的整个身体,一沾上身,那些黑雾便变成胶绸绸的,碍手碍脚,动作顿时迟缓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地扑向圣女身后,双臂伸出,好像要连着粉臂一起抱紧。

  尽管正在备受痛苦的往事困扰,脑海中昏昏沉沉,灵智尽失,圣女还是惊而不乱,本能地双肘往后撞去,急袭来人胸前。

  以圣女的功力,世上该没有人敢以胸膛要害硬接这两个肘锤,就是碰上一点点,也能一举毙敌的。

  岂料偷袭者全没有放在心上,来势不减,任由肘锤撞在胸前,双臂却快了一线地紧箍着粉臂,同时双腕互锁,把圣女整个身体紧紧地抱入怀里。

  圣女的双肘撞在来人胸前,发出一声砰然巨响,估计最少撞断了十根八根肋骨,肘尖发出的内力不独震碎他的五脏六腑,还能同时脱出羁拌,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人双臂仍能使力,紧抱不放,虽然震得他退后两步,自己也给他带着倒退开去。

  那人哼也没有哼一声,而且瞬即止住跌势,两脚彷如落地生根,除了牢牢地制住圣女的上身,还张开拳头,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胸前传来的剧痛,更使圣女又羞又急,螓首奋力急摇,“叭哒”一声,那人的脸上又中了一记,该没有人受得了的,孰料他还是没有放手,好像是打不死似的。

  与此同时,一双怪手忽地从地下探出,握着圣女的足踝,指上劲发,从涌泉穴点上去,珠落玉盘似的连续点了十八个大穴。

  这几下快如电光火石,圣女如何躲得了,知道势难幸免,受制前发出垂死挣扎,还集全身功力,朝着脚底送下去。

  地下传出闷哼的声音时,圣女也给制住了,软绵绵地倒在身后偷袭者的怀里,再没有反抗之力。

  “好一个恶妇!”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下爬出来,嘴角淌着血,原来他也为圣女脚下送出的内力所伤。

  “是你?!”圣女失声叫道,那人竟然是李向东,看他身上干干净净,一点泥污也没有,倒不像曾经藏身地底。

  “你不是回来看我的吗?是我又有甚么奇怪!”李向东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说。

  “不……我不是……!”圣女急叫道,扭头避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脑海中可忘不了那双与自己相似,只是邪里邪气的眼睛。

  “看着我,为甚么不敢看我!”李向东怒叱道。

  “有种的便放开我一较高下,暗箭伤人,说甚么英雄好汉?”圣女此时才发觉抱在胸前的双手长满青黑色的长毛,顿悟那人该是前些时在排教一役里曾经大逞凶威的铁尸,知道难以脱身,悻声叫道。

  “我知道你有种,你的种全用来做就了我!”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胡说甚么?”圣女粉脸变色道。

  “听不懂吗?难道至今还不相信我是你的骨肉,不肯相认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不是的!”圣女颤声叫道。

  “甚么不是?”李向东咄咄逼人道:“你不是在这冷冰冰的潭水里,硬把我从骚穴里逼出来的吗?”

  “不……你不是!”圣女呻吟似的说。

  “不是你的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那一天,你就站在那里,脱光了衣服,巴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肚皮,吵醒了我……”

  “不是你……那不是你!”圣女喃喃自语道。

  “正是我!”李向东厉叫道:“你走了七步,走下寒潭,运功之前,还在肚皮上抚摸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舍不得的,谁知……”

  “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圣女泣叫道。

  “没有?”李向东咆吼道:“是我的头先出来的,你还怕我不死,掐着我的脖子,强行拉出来,是不是……?”

  “住口……不要说了……!”圣女崩溃似的叫,这些事全是在水里发生的,要不是亲历其境,纵是在旁观看,也不会知道的。

  “我死不了,你却痛晕过去了,还是我把胎盘取出来的,没有这个胎盘,也不能在水里熬这么久……”李向东继续说。

  “不是的……你已经死了……死了!”圣女嘶叫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了李向东的话,难怪当年静悟把她救上来时,只见下体鲜血淋漓,可没有产后的遗痕。

  “我尽得尉迟元的精气,是天地灵气之所钟,怎会死得那么容易?”李向东冷笑道:“要是死了,如何知道世上还有像你这样的毒妇?”

  “我……我不是!”圣女泪流满脸道。

  “不是毒妇,会水中产子么?会把儿子淹死寒潭么?会让儿子弃尸荒野,三十年来不闻不问么?会三番四次横施毒手,要置亲生儿子于死地么?”李向东愈说愈气,抢步上前,左右开弓,打了圣女两记耳光说。

  这两记耳光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无言以对。

  “知道我为甚么叫向东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我傻子似的望着东边的小路,盼你回来,整整浪费了十年光阴,才相信你是这么狠心,练成尉迟元留下的秘笈后,又回来花了三年种植失魂花……”

  “失魂花……?”圣女茫然道,知道那些化作黑雾的黑色小花就是失魂花,虽然没有毒,却比毒花还要利害。

  “要不是你运功催生,展示绝世功力,我也不会花功夫种这失魂花的,这花能使人失魂落魄,加上本教的仙术,当能把你手到拿来的,谁想到我的娘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天池圣女,才要动用铁尸帮忙吧。”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是尉迟元养大你的吗?”圣女情不自禁地问道。

  “尉迟元?不是已经给你害死了吗?”李向东冷哼道:“不过他的人虽然死了,留在我体里的种子,还能把我领进神宫,习成修罗秘艺,重振本教雄风,称霸天下的。”

  “为甚么要称霸天下?”圣女寒心道。

  “要不称霸天下,如何能干尽天下的美女,花尽世上的金钱,还可以为所欲为,让所有人俯首称臣!”李向东狂态毕露道。

  “你……你这样会成为天下的公敌的!”圣女惊叫道,要是他的野心得逞,定必生灵涂炭,万民受罪的。

  “甚么公敌?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那里还有人敢反抗!”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我可不容你胡作非为的!”圣女终于明白这个儿子魔性天生,无可救药,毅然翻开玉掌,十指骤发,指尖冒出十道寒芒,接着雷声暴起,急劈身前的李向东。

  原来圣女的武功虽然受制,法术未失,说话时,勉力冲开手上穴道,此时为了天下苍生,不惜连发十道破山神雷,要把李向东劈成齑粉。

  孰料李向东机灵无比,自始至终瞪着圣女说话,其实是暗里使出勾魂摄魄的妖术,察看她的三魂七魄,杀机一起,便立即生出警觉,快了一步以妖法护身,同时往后退去。饶是如此,在威力惊人的破山神雷狂攻下,李向东仍是不免受到震荡,重伤未愈的腑脏又受创伤,一口鲜血从嘴边喷出。

  “臭贱人,你害夫杀子,世上还有像你那么狠毒的妇人吗?”李向东也不抹去嘴边血渍,骂声不绝道。

  “不,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杀了我吧,只要我活在世上,我可不会任你横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杀了你可太便宜你了!”李向东怒火如焚道:“我花了这许多功夫,就是要把你生擒活捉,要你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弥补我的损失。”

  “不,我不后悔,我死也不会后悔的!”圣女尖叫道。

  “你会的……!”李向东急怒攻心,突地喉头一甜,又吐了一口鲜血。

  “刚才那一脚,我经已使出全力,你虽然藏在地下,但是势难消解,何况是旧伤未愈,内腑定然受了重创,我看快则三天,迟则半月,你便会吐血不止而死。”圣女一看便知端的,苦口婆心道:“要是你肯让我把元神封印,从此闭关不出,我便能保你不死。”

  “元神封印?”李向东不怒反笑道:“那不是使不出法术么?”

  “以你的所作所为,能够不死,已是邀天之幸了,还要那些妖法干甚么?”圣女长叹道:“我还可以亲自送你进入魔宫,不让其他人打扰你的。”

  “你的心肠倒不坏呀!”李向东讪笑道:“我为了疗伤,半月之内,在北方一口气奸杀了廿九个处女,汲尽她们的元阴,收为己用,总算没有白费气力,给我挡住了你的夺命一脚。”

  “廿九个处女?”圣女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以此疗伤,可说是罪大恶极。

  “不错,你虽然元阴已失,但是功力还在,当能使我功力尽复,说不定还更胜从前哩!”李向东格格笑道。

  “不,不可以的!”圣女惊叫道:“我……我是你的娘呀……你不能碰我的!

  ”

  “你肯认了吗?!”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叫道:“娘又如何,我一样可以奸了你的!汲尽你的内力后,我还要让你尝遍人世间的酷刑,惩治你这个害夫杀子的毒妇,同时把你调教成一条不要脸的母狗,弥补我的损失!”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挣扎着叫,无奈除了手上的穴道,其他的大穴仍然受制,铁尸也抱得结实,怎样也无法逃出魔掌。

  “你的内功真有两下子,只是几句话的时间,便能自行解穴吗?”李向东发出指风,重行制住圣女的穴道说:“迟些时我会解开你的穴道,不用你费劲冲穴的。”

  圣女没有吭声,知道事到如今,只能任人鱼肉了。

  “差点忘了,你还能使出法术的,为免途中多事,要请你睡一会,回到宫里后,我会再下禁制,任你是大罗金仙,也不能放刁了。”李向东在圣女的睡穴拍了一掌道。

  ***    ***    ***    ***

  “教主,你回来了!”李向东的出现,使愁眉不展的里奈喜上眉梢,赶忙迎了上去,接着发现铁尸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尾随其后,不知是惊是喜地说:“拿下了圣女吗?怎么铁尸变成这样子的?”

  “就是这个毒妇做的好事,还断了许多根肋骨。”李向东冷哼道,原来铁尸给圣女撞了一记,这时脸目縻烂,五官移位,更见恐怖。

  “她也伤了你吗?要紧么?”发现李向东唇上有血,里奈着急地掏出绣帕,心痛地揩抹着说。

  “不要紧的。”李向东愈来愈喜欢这个小丫头了,看见她容颜憔悴,当是睡得不多,柔声道:“这些天可累坏你了。”

  “婢子整天坐在这里,有甚么累的。”难得心上人称赞,里奈精神为之一振,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圣女说:“真看不出像她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这算甚么,刚才她明知我是甚么人,还能使出毒手,才是心狠手辣!”李向东悻然道。

  “她真该死!”里奈怒骂道:“要是一刀杀却,可太便宜她了。”

  “对,所以我才把她带回来。”李向东格格笑道:“这件事你别忙着告诉其他人,待我调教成功后,才再作打算。”

  “是,婢子不会多事的。”里奈答应道,暗念李向东净是让自己参与,明显地是另眼相看,心里更是高兴。

  “我先送你和她回去宫中之宫,然后返回神宫分派各人的任务,你如此这般准备一下,待我回来动手,可别伤了她。”李向东拔下圣女头上的乌木皮簪道。

  “宫中之宫在那里?”里奈奇怪道。

  “也在神宫里,那儿是我修练之所,事关机密,除了你,还没有其他人进过去的。”李向东解释道。

  ***    ***    ***    ***

  安置了里奈和圣女铁尸后,李向东便独自返回神宫,召来众人议事,其中还有百草生和中村荣,原来两人也从三湘回来了。

  “佩君回来了没有?”李向东劈头便问道。

  “回来了,我把她关起来,甚么也没有让她知道。”王杰答道。

  “星云子再三和本教作对,可真不知死活,虽然我没空对付他,却可以利用佩君,如此这般,使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覤机给我烧了排教的总坛,令他们克日归顺,倘若不降,尽管大开杀戒。”李向东下令道。

  “要是……要是他们又搬出圣女,我们是不是仍然动手?”众人面面相觑道。

  “没有圣女了。”李向东傲然怪笑,半真半假道:“你们道我这些天外出干甚么?就是找她决一死战,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只是我和铁尸也因此而受了点伤,所以要闭关疗伤吧。”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认得她的皮簪吗?”李向东取出圣女的木簪道:“你们不妨在阵上公布这个好消息,让他们知道我的利害。”

  目睹李向东言之凿凿,还提出了证据,众人虽然半信半疑,亦只能唯唯诺诺,不敢多话了。

  “攻下排教后,你们也给我追探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究竟是生是死,有消息便立即报告。”李向东继续说。

  ***    ***    ***    ***

  里奈可想不到宫中之宫,与修罗神宫竟然好像两个世界。

  修罗神宫布置豪华,富丽堂皇,家俱器皿,全是罕见的精品,相信王侯之家,也不外如是。

  宫中之宫却是大异其趣,家俱陈设固然不少,然而差不多尽是触目惊心,恐怖骇人的刑具,还有许多古灵精怪,奇淫绝巧的淫器,就像是讯问重犯的刑房。

  圣女脸色苍白,美目紧闭,好像是在睡梦中,然而双手高举,粉腿张开,大字般锁在一个刑架上,白得眩目的衣裙有点儿皱,还有几处泥污,最触目的自是胸前的手印,当是铁尸留下来的遗痕。

  身上裙裾虽然尚算齐整,可是流云长袖掉了下来,那双粉雕玉砌的藕臂却是任人观赏。

  “真美!”里奈目不转睛着看着仍然昏迷未醒的圣女,心里又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里奈可记不起自己究竟发出了多少赞叹的声音,至此才明白甚么叫天仙化人,要是人间有这样的美女,天上的仙女不知会是甚么样子。

  别的不用说了,单是那双线条优美,没有一点瑕疵的粉臂,肌理细密,滑腻如丝,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使人自惭形秽。

  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美则美矣,却不合三番四次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如此心狠手辣,无论是甚么原因,也是罪无可恕的。

  捡视一遍准备了的物品,里奈便小心奕奕地解开圣女的麻穴,尽管知道其他十八个大穴仍然受制,看见长长的睫毛软弱地抖动时,还是戒惧地退后一步,害怕她会暴起伤人。

  “你……你是甚么人……这里是甚么地方……李向东在那里?”圣女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手脚张开,身前站着一个胸前腹下缠着彩帕的女孩子,知道噩梦已经开始,颤声问道。

  “这里是神宫的宫中之宫,我叫里奈,是教主的丫头。”里奈蹲下来,脱下圣女的绣花鞋说。

  “叫李向东来见我!”圣女强作镇静道,她可没有听过姚凤珠说过里奈的名字,只道是魔宫里的女奴,事实姚凤珠也不知道里奈的出身,要说也说不清楚的。

  “教主有事要办,办事完毕后,便会亲自来招呼你了……!”里奈剥下雪白罗袜,捧起纤巧的脚掌,发现脚掌轻柔娇嫩,好像从来没有走过路似的,暗里艳羡,却又不满圣女直呼李向东的名字,伸出青葱玉指,搔弄着滑嫩的脚心说。

  “别碰我!”圣女叱道。

  “我就是要碰……”里奈捉狭地又搔弄几下,发觉圣女没有多大的反应,才意兴阑珊地捡起一根金线,依着李向东的教导,缚上足踝。

  圣女心里有气,抿唇不语,暗里寻思脱身之计。

  “这里是教主作主的,那里轮到你放刁使泼。”里奈用金线分别缚着左右的足踝后,便去解开圣女缠在腰间的丝涤说。

  “你干甚么?”圣女又惊又怒道。

  “脱衣服嘛,看看你这个毒妇究竟是甚么东西变的!”里奈掀开圣女的外衣,继续解开系着罗裙的带子说。

  “你……”圣女气得浑身发抖,旋念李向东随时便会出现,要不忍一时之气,更是无望脱身,强行压下胸中怨愤,柔声道:“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当是为势所逼,不愿为虎作伥的,你放我下来,我便可以除掉李向东这个魔头,把你救出苦海了。”

  “这里很好呀,怎会是苦海?”里奈哂笑道,抖手把圣女的长裙扯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白纱内裤。

  “你愿意永远留在这里,供他淫辱吗?”圣女着急道。

  “能够永远侍候教主,可是我们当丫头的福气哩。”里奈解开圣女的中衣,发觉还有衬衣,然后才是白布抹胸,不以为然道:“教主可不喜欢女人穿这么多衣服的。”

  “李向东滥杀无辜,恶毒凶残,一定会有报应的,你跟着他那里会有好结果!”圣女恼道。

  “你才是恶毒凶残,你才没有好结果!”里奈怒气勃发,奋力扯下圣女身上的衣服叫。

  “住手……不……不要!”圣女惊叫道,可是叫也徒然,不用多久,外衣里衣一件不留,只剩下抹胸亵裤遮掩着那具堪称完美无缺的胴体。

  “如果你还说教主的坏话,我便撕烂你的臭嘴!”里奈骂道。

  “他……他待你很好吗?”圣女暗念此女可真无可救药,叹了一口气,改口问道。

  “这还用说吗?”里奈取过金线,缚着圣女的纤腰说。

  “这些金线是甚么?为甚么要缚着我?”圣女好奇似的问道。

  “这是捆仙索,缚上所有关节后,你便不能放刁了。”里奈又在圣女的膝盖上缚上一根。

  “他已经制住我的穴道了,还用甚么捆仙索……”圣女发觉里奈缚得不太紧,缚上去后,倒像个金环,心念一动,道:“我内急得很难受,让我解手后再缚吧。

  ”

  “缚完了再说吧。”里奈没有理会,继续在圣女的粉颈,手腕,肘弯和腋下。分别缚上几道金线。

  “快点……要憋死我了。”圣女蹙着秀眉说,暗念几道小小的金线,岂能制得住自己,于是不再说话,悄悄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

  “像你长得这样漂亮,只要乖乖地听话,教主是不会难为你的。”里奈缚上了最后一道金线后,羡慕地抚玩着圣女的香肩说。

  别说这时圣女用功正勤,就算不是,也不能回答了。

  “你的奶子这么大,该不是黄花闺女了吧?”里奈覆在抹胸上面,搓捏着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放我下来……我……我要小便!”圣女终于冲开了右手的麻穴,忍气吞声道。

  “放是不能放的,让我侍候你吧。”里奈事实已经看透了圣女的心思,吃吃娇笑地退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男人用的便壶。

  “这东西不行的……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圣女哀求着说。

  “就是放你下来,难道你还跑得了么?”就在这时,李向东进来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如堕冰窟,知道脱身无望了。

  “为甚么不能?像你这样的毒妇,就是把你剥皮拆骨,锉骨扬灰也不为过的。”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我……我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的!”圣女悲叫道。

  “大胆贱婢,事到如今,你不向教主讨饶求情,还要胡说八道?”里奈只道圣女贫嘴薄舌泄愤,放下手里的尿壶,破口大骂道。

  “里奈,你的娘疼你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普普通通吧。”里奈可不明白李向东这个时候怎会问起自己的娘,莫明其妙地说。

  “她有抱过你吗?”李向东问。

  “小时候有的……”里奈答。

  “吃过她的奶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当然吃过,没有她的奶,可活不下来了。”里奈点头道。

  “你知道吗……?”李向东走到圣女身前,戟指大骂道:“我的娘没有抱过我,不给我喂奶,还要杀了我!”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圣女流着泪说。

  “胡说,甚么逼不得已!”李向东怒喝道。

  “不会吧?她……虎毒不食儿,你的娘怎会要杀你?”里奈大吃一惊地叫,更奇怪的是圣女看来与李向东年纪相当,怎能有这样的儿子。

  “你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儿,这个贱人却是禽兽也不如!”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你要是改邪归正,我……”圣女颤声叫道,念到李向东怎会让自己禁闭一生,可说不下去。

  “甚么是邪?甚么是正?待我独霸天下时,我就是正人的典范!”李向东不可一世道。

  “为了天下苍生,我只有大义灭亲了!”圣女厉叫一声,握成粉拳的玉手倏地弹出,十指连环弹出,急袭李向东胸前大穴,原来她已经打通了受制的穴道,尽管手脚还是锁在木架之上,这十指却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寻常。

  尽管重伤未愈,李向东的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圣女眸子里寒芒一闪,知道不妙,行云流水似的闪了开去,及时避过这夺命一击。

  圣女手脚受制,纵是有心追击,也是难以得逞,唯有重行汇聚功力,预备应变。

  “贱人,这时还要撤野吗?”李向东抬手朝着圣女身前指点着说:“看我的捆仙索吧!”

  明知李向东是使出了妖法,圣女还是束手无策,眼巴巴地看着缚着关节的金线慢慢收紧,没入肉中,最后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却是全无异状,接着看见李向东有恃无恐地迈步上前,也顾不得许多了,蓄势待发。

  “教主小心!”里奈惊魂甫定,看见圣女握起拳头,禁不住惊叫道。

  “动手呀,看你如何杀得了我!”李向东在圣女身前站定,狞笑道。

  “你……!”圣女咬一咬牙,再度发劲,岂料指劲郁结体内,一点也不能通过受金线捆缚的经脉,知道武功已为妖法所制了。

  “怎么不动手?”李向东踏上一步,扯着圣女的秀皮喝道。

  “孩子,娘是对不起你,你杀了娘也没关系,可是别再伤害无辜了,收手吧!”圣女苦口婆心道。

  “无辜?与我作对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李向东冷酷地说:“可是念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关系,我不杀你,还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旁,以赎前衍!”

  “教主,这个毒妇泯灭天良,不念母子之情,净是要取你的性命,留在身旁,岂不是养虎为患吗?”里奈着急地叫。

  “让她回复本性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的本性是甚么?”里奈问道。

  “人性本恶,人类生下来就是卑鄙无耻,贪婪自私,男的好色,女的淫贱,只要揭下圣女的假脸目,便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李向东手往下移,撕下圣女的抹胸说。

  “我……我会杀了你,不会让你为祸人间的!”圣女嘶叫着说。

  “为了安全,还是废掉她的武功为妙,也无需动用捆仙索了。”里奈戒惧地说。

  “捆仙索不仅禁制武功内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术,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不会解下来的。”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袒露的胸脯说。

  “不,我死也不会屈服的!”圣女泣叫道,彷佛又回到当年陷身魔宫,备受尉迟元摧残的日子。

  “走着瞧吧!”李向东舐一舐干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着那肉腾腾,涨卜卜的乳房,啧啧有声道:“真美……这奶子真美!”

  “不要碰我……住手……走……走开呀!”圣女尖叫道,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顿时如堕冰窟,不寒而栗。

  “小时候,我的嘴巴常常奇怪地发痒,好像缺少了甚么似的……”李向东缅怀往事似的说:“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奶的,人家的小孩子有奶吃,我却没有……”

  “你真可怜……!”与生俱来的母性使里奈怜意陡生,同情地从后抱着李向东的熊腰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寻找紫河车练功,我才能一尝人奶的滋味……”李向东茫然道。

  “好吃吗?”里奈好奇地问道,也没空查问紫河车是甚么了。

  “一点也不好吃,那个女人的奶还是臭的!”李向东哼道:“不净是她,后来我吃过许多个女人的奶,没有一个好吃的。”

  “我娘的奶好像是很好吃的……”里奈沉吟道。

  “后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娘的奶才好吃,可是我的娘……”李向东狂性大发似的使劲搓捏着手里软绵绵的奶子说:“不独没有让我吃,还要杀了我!”

  “孩子……!”圣女泪流满脸,不知如何说话。

  “自此以后,我便恨死这个毒妇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这里的所有东西,全是我多年来辛苦收集而来的,为的就是要她尝遍人间苦刑,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你……呜呜……千错万错,也是错在娘一个……娘也不用你饶了我……可是不要再作恶了!”圣女嚎啕大哭道。

  “我当然不会饶你,看见你的奶子后,才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李向东悻声道。

  “损失了甚么?”里奈莫明其妙道。

  “这双奶子该是世上最美的奶子了,生出来的奶水也该是天下第一美味,不能尝到这样的美味,不是最大的损失吗?”李向东用力揉捏着说。

  “你要是喜欢,要吃也不迟呀。”里奈奇道。

  “那里还有奶水……”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把头脸凑了上去,贪婪地嗅索着说。

  “不……不能吃……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圣女大哭道。

  “娘不该给孩子喂奶么?”李向东怒哼一声,吐出舌头,抵着那娇艳欲滴的奶头拨弄了几下,赞叹着说:“又香又甜,真是好味!”

  “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能再吃的!”圣女哀叫道。

  “小时候没有吃,现在可要吃个痛快了……!”李向东吃吃怪笑,嘴巴含了上去说。

  圣女无助地泪下如雨,明白哀求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心底里又再生卅年前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

  虽说千古艰难唯一死,圣女不是怕死,而是知道死解决不了问题,特别是这个问题可说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这个李向东名是自己与尉迟元的孽种,其实是个魔胎,当是尉迟元发现为舍身大法所制后,知道不能幸免,遂把毕生精气注入自己的子宫,留下祸根,可恨自己不察,未能斩草除根,致招今日之祸。

  就是要死也不容易。

  圣女不是没有生出死念,然而浑身经脉为捆仙索所制,无法自断经脉,复念纵然能够了此残生,亦难免要陷身淫狱,既然左右也是受罪,倒不如偷生世上,设法除去此獠,造福苍生了。

  圣女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时,李向东却是乐透了心,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得到实现了。

  娘的奶子果然是最美的,好像比想像中还要漂亮,果真无人能及,那对奶子成熟丰满,柔滑娇嫩,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峰峦的肉粒小巧灵珑,还胜许多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使人渴望能够永远埋首其中,以此为家。

  美是美了,香也很香,含在嘴巴里更是美味可口,可惜的是无论怎样努力吸吮,还是吃不到甚么,不能大快朵颐,念到娘的忍心绝情,至今仍要置自己于死地,李向东便是恨火填胸,控制不了地重重咬了一口。

  “吃到没有?”听到圣女惨叫的声音,里奈忍不住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李向东愤然松开了嘴巴,只见嫩红的乳峰添上了红扑扑的齿印,可以知道这一口咬得多重了。

  “奇怪,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会没有奶的?”里奈不明所以道,她还没有生过孩子,见识也小,自然不懂了。

  “已经生了几十年,甚么奶水也干枯了。”李向东蓦地灵光一闪,道:“有了……可以让她再生一个的,那便有奶吃了!”

  “生孩子全由老天爷作主,岂能要生便生?”里奈叹气道。

  “别人不能,我却是可以的!”李向东兽性大发地剥下圣女仅余的白纱内裤说。



卅二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甚么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

  ”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么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甚么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甚么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于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里奈点头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甚么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干干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后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么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干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么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么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么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阴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彷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后,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了,到了最后,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后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阴户外边的尿渍,然后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甚么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后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么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于退出紧凑的阴道,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么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后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甚么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么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后,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的关节受制于捆仙索,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后,也把这张奇淫绝巧的淫榻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那一个吧。”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阴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好的。”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后,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的阴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干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欲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阴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榨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的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欲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欲海有甚么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欲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阴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甚么才是快活后,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不错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么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么她是甚么?”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里奈好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里奈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甚么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甚么……?”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功,不知为甚么,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动,手上使足了淫欲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

  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欲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于是先行封闭元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于淫欲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龟头挤开紧闭的阴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肉中间,彷佛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边的身体,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奸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淫欲神功提至极限,鸡巴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先登,喝下头啖汤。

  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

  伟岸健硕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阴道,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人强奸了,强奸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然是粗暴强悍地朝着阴道的深处重重地刺下去,彷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洋洋,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

  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那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

  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鸡巴,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有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于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壂着软枕,硬把阴户抬高,动弹不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于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旗,于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欲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淫欲神功后,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凛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甚么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后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彷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后,发觉阴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于是改变了战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东的鸡巴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鸡巴往阴道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甚么时候使劲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甚么不叫,操得你不过瘾么?”李向东抽身而出,把龟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鸡巴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鸡巴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利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么?”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后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

  火辣辣的鸡巴彷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剩余的鸡巴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阴道里。

  大铁椎似的龟头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时,圣女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如遭雷殛,还来不及透气,李向东已是疯狂似的狂抽猛插,横冲直撞,而且记记尽根,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捣成肉酱。

  圣女完全挡不住那些没完没了的左冲右突,乱打乱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下,也再没有喘息的机会,李向东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肉酱了。

  伟岸坚强的鸡巴固是驱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虚,却同时在子宫深处,翻起滔天巨浪,压抑了许久的春情欲焰,突地兴波作浪,在无情的打击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化作阵阵无坚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剧涌去四肢八骸,烧得圣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后,似乎是好过了一点,然而后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欲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于是快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后,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欲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战后,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后,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欲火,突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欲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欲神功后,更是所向无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甚么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么?”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像她一样的臭母狗!”

  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甚么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拚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欲神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才好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然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的。”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于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神,又再度爆发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过了一个难关,惊魂甫定之余,对玉女心经更是信心大增,暗念只要能破去捆仙索,便有一战之力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后,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经,自己不仅没有复原的希望,更能达成多少年来的梦想。

  “教主,让婢子给你洗一下吧。”这时里奈捧来香巾兰汤,柔情万种地说。

  “先侍候她吧。”李向东心念一动,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道:“用嘴巴和舌头,把她的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嘴巴?”里奈讶然道。

  “对,你的元阴亏损过甚,不能修习本门异术,她修习玉女真经,真元必盛,淫水阴精,该能补充你的真元,吃够了以后,或许能助你脱胎换骨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要吃多少才够?”里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李向东扳下床边一个机括说:“如果能让她尿出来,裨益更多。”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丢下手里香巾说。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惊叫声中,张开的粉腿却在机关的牵引下,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东动手把足踝与张开的玉腕锁在一起,硬把整个身体屈成圆球,风雨之后的阴户亦朝天高举。

  “这一式花好月圆,该能让里奈吃个痛快了。”李向东抚玩着圣女那又圆又白的粉臀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东得到发泄后,还不放过自己。

  “咦……!”李向东忽地双眼放光,动手张开紧闭的股肉,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说:“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吗?”

  “看来是没有了。”里奈凑了上去,发现那肉洞小巧灵珑,光洁平整,竟然没有半点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给你开苞么?”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敢做声,可不知道这个李向东是不是也像当年的尉迟元一样,只是出言恐吓。

  “不说话么?那即是要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里奈,改天记得准备落红巾,待我兴到时,便可以尝鲜了。”

  “是。”里奈点头道:“婢子可以吃了没有?”

  “吃吧,要是舌头探不进去,可以吮出来的。”李向东哼道。

  里奈不再多话,爬到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扭摆的圣女身下,扶着老大张开的腿根,低头细看,发觉芳草菲菲的阴户油光致致,泛滥着淫靡的艳红,乌黑色的柔丝染上了白蒙蒙的水点,有点凌乱地紧贴着微贲的桃丘,桃唇略见红肿,还有米浆似的液体从裂开的肉缝里冒出来,尽是剧战过后的遗痕,可见战况之激烈。

  念到雄纠纠的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摇荡,吸了一口气,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湿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头落在敏感娇嫩的肌肤时,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是痒,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没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去。

  “你也要吃吗?”李向东走到床头,握着没精打采的鸡巴在圣女眼前摇晃道。

  圣女怎会说话,抿着朱唇,愤恨地别开了俏脸。

  “真的不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皮,把螓首拉回身前说。

  圣女闭上眼睛之前,赫然发觉鸡巴倏地勃然而起,难免芳心剧震,因为无论他是雄风再起,还是使出了淫欲邪功,自己仍然要吃亏的,转念之间,腥臭的鸡巴竟然探了上来,在粉脸朱唇撩拨,气得她厉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抬头咬了下去。

  “想咬我吗?没有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早已有备,及时退了开去,冷笑道:“待你吃过后,便知道是多么美味了!”

  也在这时,圣女感觉里奈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桃唇,开始在里边舐吮,心里更是难受,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会给你吃的。”李向东望空一抓,诡笑道:“待我给你挂上咬不得后,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咬不得是两根细长的皮索,一端连着阔约两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来塞入嘴巴,搁在牙关之上的。

  李向东先把两块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边的皮索缚在脑后,强行张开了圣女的樱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数难逃了,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手握腌臜的鸡巴慢慢逼近时,里奈却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劲地吸吮,好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抽干似的,才吸了两口,圣女便脑中一昏,失去了知觉。





卅三 大施夏楚



  魔宫无日月,全赖夜明珠照明,圣女醒来时,看见珠光黯淡,直觉告诉她又是新的一天。

  缚着嘴巴的皮索已经解下来了,圣女也不在离魂榻之上,而是蜷伏在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是四尺见方,躺不下来,也不能舒展四肢的木笼里。

  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角落,低头一看,虽然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但是尚算干净,羞人的阴户也回复旧观,可不知道是不是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丫头舐干净的。

  游目四顾,没有看见李向东和里奈的影子,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运功内视,发现除了关节仍为捆仙索所制,不能发劲使力外,身上倒没有异状,看来只要破去捆仙索,便能回复武功了。

  再看捆着周身关节的金线已经完全没入肉里,只剩下淡淡的印痕,当是妖法作祟,无奈连续使出几种法术,也是全无反应,知道武功法术均为他所制,看来不易脱身。

  虽说不易,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当年陷身魔宫时,同样为尉迟元的妖法所制,全仗玉女心经与妖人周旋,终以落红驱魔大法设下禁制,使尉迟元再也不能施展妖术。

  现在固然再无落红驱魔之力,然而破去身上的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对捆仙索一无所知,而李向东看来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让李向东的淫欲邪功得逞,自己便永无翻身之日了。

  淫欲邪功该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功力大损的探阴补阳功夫,只是那时自己故意不作抗拒,任他采撷,全力培育道胎,才让他得逞,现在已经习得固阴养精之法,玉女心经亦臻大成,未必没有胜算的。

  然而李向东究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论他能否得偿所愿,自己也不能任他淫辱,再念到昨夜受辱的情形,圣女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自伤自怜之际,彩帕缠身的里奈捧着一个木盘进来了。

  “喝水吗?”里奈把木盘放在笼旁,揭开下边一道小门说。

  木盘里盛着清水,只是门子很小,仅能供头颅钻出去,要喝水便要俯身笼里,把头颅钻出去,像狗儿似的低头饮用,实在使人难堪。

  看见圣女没有理会,里奈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圣女也发现另一道栏栅亦有类似的小门,当是用作放置食物,身前的栏栅却可以整块揭开,以供出入,整个笼子就像一个狗笼,明白李向东有心折辱,心里更是难受。

  被擒以来,差不多一整天没吃没喝,不吃还可,口渴却是难忍,看看周围没有人,圣女终于腼颜伏下,钻首而出,俯身喝水。

  才喝了几口,又有人进来了,进来却是李向东,羞得圣女无地自容,赶忙把螓首缩回笼中,可是丑态还是尽入他的眼中了。

  “臭母狗,睡得好吗?”李向东伫立笼前,冷冷地说。

  “李向东,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也……也是你的娘呀,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圣女流着泪叫。

  “现在才认是我的娘吗?太迟了!”李向东哼道。

  “为甚么不杀了我?究竟还要把我折磨到甚么时候?”圣女泣道。

  “你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可知道我给你抛弃后,三十年来,吃了多少苦头?最少也要你吃三十年的苦头,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的!”李向东魔鬼似的说。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畜牲!你还是人吗?”圣女嘶叫道。

  “我要不是人,却也胜过你这条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

  “我要是母狗,你便是狗娘养的!”圣女不禁气炸了肺,大失常性地破口大骂道。

  “你养过我吗?你那一天养过我?”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教主,怎么大清早便生气了,你的伤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这时里奈也捧着一个木盘回来了,看见李向东怒火勃发的样子,不禁着急地说。

  “拿鞭子来,让我教训一下这条臭母狗!”念到重伤未愈,李向东便是怒火如焚了。

  “别恼了,你要保重呀。”里奈放下盛着食物的盘子道。

  “出来!”李向东没有答话,打开笼子喝道。

  “逆子,老天爷不会饶你的!”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笼子里的一角骂道。

  “老天爷饶不饶我还不知道,我可不会饶你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探手笼里,扯着圣女的秀皮,把她揪出来道。

  “鞭子来了。”里奈送上鞭子道。

  “这根小鞭子不济事,拿九尾鞭吧。”李向东接在手里,望空抽了两下,不满地说。

  “九尾鞭会打坏她的细皮白肉的。”里奈不忍地说。

  “要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头,她如何知道我的利害!”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打吧,打死我吧!”圣女悲愤地叫。

  “难道我不敢么?”李向东怒吼一声,皮鞭便没头没脑地朝着圣女乱打。

  恶毒的皮鞭雨点般落在圣女身上,尽管痛得她满地乱滚,泪水直冒,还是紧咬银牙,不吭一声,暗里打定主意,就是给他活活打死,也不叫苦呼痛。

  目睹圣女如此倔强,李向东不禁怒火焚心,鞭子落得更重更急,打得圣女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苦的不得了。

  “教主,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看见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染上了许多道红红的鞭印,里奈也是触目惊心,趋前拦阻道。

  “她的内功未失,打不坏的。”李向东继续奋力抽打道。

  其中一鞭无巧无不巧地落在圣女的乳房上,可真痛得她彷如刀割,再也按捺不住,痛哼一声,翻身便滚到笼子的后面。

  “跑?跑得了么?”李向东手捏法诀,朝着圣女一指,道:“把她吊起来,看她能吃多少鞭。”

  李向东语声甫住,圣女便好像给人扯着头皮,腾云驾雾似的从笼后飞出来,倒在地上。

  圣女知道李向东是使用了探囊取物的法术,也不足为奇,可想不到能把自己整个人抛起来,法力该比当年的尉迟元还要利害。

  “还要再打么?”里奈皱眉道。

  “当然了,看我把她活活打死!”李向东不耐烦道。

  在李向东的指示下,里奈把圣女的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高高挂起,整个身体便好像蹲在半空之中。

  圣女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四肢使不出气力,可敌不过武功平平,气力却是不小的里奈。

  “臭母狗,你吠两声听听,要是像样,我便不打你!”李向东手执皮鞭,点拨着圣女的胸脯说。

  “畜牲,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圣女冷汗直冒地叫,此时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腕上,手上自然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双腿左右张开,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打死你后,我便把你打下淫狱受苦,整天让那些恶鬼钻洞打穴,你还能干甚么?”李向东的鞭子往下移去,拂弄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杀吧……杀了我吧,就是淫狱恶鬼,也比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强得多的。

  ”圣女嘶叫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举鞭便打。

  “哎哟……!”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挂在空中的身子没命扭摆晃动,原来这一鞭是落在白雪雪的乳房上,怎不痛得她死去活来,雪雪呼痛。

  “可想知道活活痛死的滋味吗?”李向东阴恻恻地再度举起鞭子道。

  圣女叫了一声便没有再叫了,只是愤恨地瞪视着李向东,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李向东也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识死活……!”李向东的鞭子又动了,落下的地方却是大腿内侧,距离那娇嫩的玉阜只有两三寸。

  尽管圣女已经铁了心不再叫苦,可是这一鞭太过阴损,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耐不住地哀叫连连。

  里奈听得心惊肉跳,差点便要掩耳不听,听在李向东耳中,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积压多年的怨气略消,不禁兽性大发地继续挥鞭乱打。

  圣女纵是有心硬挺,但是在这样残酷的拷打下,又怎能不叫,叫了出来后,身上的伤痛好像没有那么难受,更是嘶叫不绝,哀声震天。

  “啊……!”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了。

  “真是没用!”李向东愤然住手道:“拿水来弄醒她吧。”

  “有一鞭打在骚穴上,不知道打坏了没有。”里奈嗫嚅道。

  “打坏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上前察看,果然发现贲起的桃丘上添了一道红印。

  “她长得这样漂亮,打坏了也是可惜。”里奈捧来冷水道。

  “泼醒她吧。”李向东摆手道,虽然同意里奈的话,但是念到圣女叫苦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痛快。

  冷水迎头泼下后,圣女便悠然而醒,感觉浑身疼痛,腹下更是火辣辣的,不知道伤得多利害。

  “可要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里奈同情地说。

  “歇甚么?我还没有消气哩!”李向东悻声道,手中鞭子倏地变得毕直,棒子似的朝着圣女的肉缝戳下去说。

  “喔……杀我……为甚么不杀我?”圣女泣不成声道,注满了真气的鞭梢硬闯阴道,就像给人强奸一样,自然不会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心里的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死?那有这么容易!”鞭子进去了四五寸左右,便不能再进了,李向东继续使劲,发觉无以为继,不能力贯鞭梢,估计自己的功力只及平时的三四成,心里大恨,松开鞭子道:“里奈,给她拔毛吧!”

  “是,婢子去拿毛钳。”里奈答应道。

  “畜牲,你……你一定有报应的!”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又惊又怒地叫道。

  “对呀,这就是你的报应。”李向东冷笑道:“拔毛只是开始,还有更多报应等着你的,待你真心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后,便要嫁给我,当我的妖后。”

  “胡说,我是你的娘,怎能嫁你!”圣女痛恨地说。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李向东戏谑地拍打着圣女的屁股说。

  “疯的,你是疯的!”圣女心里发毛,嘶声叫道。

  “疯吗?你还没有见过我发疯哩!”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用这个毛钳子好吗?”这时里奈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钳子回来道。

  “那来的毛钳子?”李向东奇道。

  “这是婢子用来拔眉毛的。”里奈腼腆地说。

  “好,很好。”李向东拍手笑道:“要拔得干净,弄痛她没关系,别弄坏便是!”

  “婢子知道了。”里奈走到圣女身前,抽出塞在阴户里的皮鞭,扶着腿根,仔细端详,好像不知从何下手。

  “先拔掉阴唇和屁眼的,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想了一想,伸出指头,探进圣女的肉缝里,托起一片花瓣似的阴唇,小钳子夹着一根乌黑色的柔丝,手上使力,便拔了下来。

  虽说早已有备,但是里奈这一拔突如其来,好像不知甚么在最娇嫩的地方叮了一口,也痛得圣女粉脸变色,娇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教主,可要把她的阴毛留下来吗?”里奈把拔下来的茸毛放在一块素帕上说。

  “留得多少便多少吧,虽然昨夜我已经给她做了元命心灯,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答应一声,又拔下了一根。

  圣女没有再叫了,宁死不屈似的闭上眼睛,含恨紧咬着朱唇,任人鱼肉。

  “我去歇一会,你要是拔的累了,可以让她躺下来,吃吃淫水增长功力的。

  ”李向东旁观了一会,发觉圣女只是咬牙苦忍,无甚看头,不耐烦地说。

  “也差不多是喂饲铁尸的时间了,能不能让他吃一点?”里奈住手问道。

  “不,她的淫水非同凡响,不能浪费的。”李向东摇头道:“你吃她的,铁尸吃你的便是。”

  ***    ***    ***    ***

  这时姚凤珠已经在关中城外百里的庵堂安顿下来了。

  圣女亲送姚凤珠来到这里后,便翩然而去,只剩下她孤零零地独处一室,镇日念经渡日。

  初时姚凤珠是彷如惊弓之鸟,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害怕李向东和修罗群魔会寻到这里的,过了大半月后,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才安稳了许多,日夜勤念金刚经,超渡陷身淫狱的亲友门人。

  尽管姚凤珠明白李向东就是找不到自己,亦随时能以元命心灯取去自己的性命,却不大害怕,一来是生无可恋,只要不致陷身淫狱,死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二来是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后,相信在她的羽翼下,终有一天能够摆脱李向东的魔掌的。

  此时姚凤珠身怀圣女的伏妖灵符,圣女也在庵堂周围设下禁制,隔断所有妖法,就是送命,也不会给李向东把魂魄打下淫狱,只要圣女能够攻陷魔宫,毁去元命心灯后,自己便可以脱困了。

  遗憾的是为了安全,没有多少人知道姚凤珠躲在这里,庵里也是粮食充裕,无需外出购买,半点消息也没有。

  姚凤珠最想知道的,除了是李向东的生死,便是柳青萍和方佩君两个难友的消息,方佩君不消说,柳青萍却不知给李向东派到那里办事,唯有勤加祝祷,希望她能够自求多福。

  姚凤珠不是没有想过以心声传语与两女联络的,可是念到如此便会暴露自己的行纵时,便立即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了。

  念到李向东时,姚凤珠自是痛心疾首,渴望圣女能够早日斩妖除魔,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时的圣女亦是自身难保。

  ***    ***    ***    ***

  李向东回来时,圣女已经不是挂在空中,而是仰卧离魂榻上,双手锁在头上,粉腿却在绳索的羁绊下,被逼凌空高举。

  里奈坐在圣女的身下,抱着竖起的纤腰,头脸埋在腿根,正在津津有味地舐吃吮吸。

  “拔光了毛没有?”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已经拔去一大半了。”里奈抬起头来,害怕李向东责难似的忙不迭地解释道:“不过我看她流了许多眼泪,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点累,便让她歇一下,谁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缚起来吧。”

  “她有叫苦吗?”李向东坐在床沿,看见圣女的阴户虽然尚未至牛山濯濯,但是阴毛疏疏落落,靠近湿漉漉的肉缝左右还秃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肉阜更见隆然,可惜上边多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当是刚才吃过鞭子的地方。

  “这倒没有。”里奈惶恐道:“婢子继续拔吧,不用一个时辰该能拔光了。

  ”

  “不用忙,你吃吧。”李向东斜眼看见圣女虽然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满脸红霞,目光散乱,心里兴奋,吃吃怪笑道:“好吃吗?”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没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给她洗干净,不知为甚么,那话儿还是香喷喷的。”里奈舐着嘴角的水渍道,看她粉脸酡红,气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荡漾。

  “是吗?”李向东的目光落在圣女的胸脯说。

  “还有点清甜呢。”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李向东使劲地搓捏着圣女的乳房说。

  “应该有一个时辰了。”里奈答道。

  “她的奶头涨卜卜的,该有很多淫水,是不是?”李向东扭拧着峰峦的肉粒道。

  “也没有多少,好像甚么也吃不到似的。”里奈也在圣女的腿根抚玩着说。

  “一定能够吃出来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李向东知道圣女又使出了玉女心经,愤然道。

  “你吃甚么?”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吃到一点的。”李向东的目光好像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兴奋地说:“据说奶阴相通,孩子吃奶时,奶头动一动,娘的子宫也有感觉,要是吃得她淫水长流,也许会有奶水流出来的。”

  “真的吗?”里奈半信半疑道。

  “没有看见她的奶头硬得好像石子吗?说不定里边的全是奶水!”李向东寒声道:“快吃吧!”

  里奈娇笑一声,低头再吃。

  圣女悲哀地别开粉脸,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甚么时候才会结束。

  尽管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也真害怕斗不过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丫头。

  刁钻的舌头又围着吃了许多苦头的花房团团打转了!

  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把圣女解下来时,圣女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以为这个小丫头的所作所为,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不得不尔,心底里还是善良的,当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会乘着李向东不在,让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开始吃时,圣女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么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后来还张开阴唇,要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女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女终于明白这个小丫头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然地运起玉女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惊人,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女心旌摇动,唇干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奸淫那样难受。

  最叫圣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肉洞,舌头蜿蜒而进,在里边翻腾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深处,里边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女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头又排闼而入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肉腾腾的乳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奶头,舌头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乳峰拨弄舐扫,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头脸紧压的关系,圣女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头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口吸吮时,阴道深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头能够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女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女吸干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女吸得魂飞魄散,终于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违,一点奶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里奈吸了两口,发觉淫水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人……”李向东满肚是气,突然生出一个阴损的主意,悻声道:“咬她……咬她两口看看!”

  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哟……不……不要咬!”圣女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阴唇含入口里,慢慢地嘴嚼起来。

  “不……不要……呀……!”圣女触电似的尖叫不已。

  岂料里奈咬了两口,蓦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咳嗽连声,大口大口地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女的阴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口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女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甚么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么?”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她的儿子,圣女的年纪当已不轻,改口道:“我们那里有些女人四五十岁还是有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伤了。

  圣女暗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女的下体擦干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折叠在一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汗巾说。

  “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穴,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才不会掉下来的。”里奈咪着嘴笑道。

  “那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入裂开的肉缝里,格格笑道:“这样还能漏出来吗?”

  “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扎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

  圣女木头人似的任由摆布,暗念自己也真的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难道这才是报应,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许是解得多了,李向东包起来亦是中规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齐齐整整地挂在圣女腹下了。

  “好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外出走走,过几天才回来,把她关回笼子里,小心看着她吧。”

  “你的伤还没有好,又要去那里?还是在宫里歇一下吧。”里奈着急地说。

  “我就在周围走走,看看有没有凤珠的消息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不会死了吗?”里奈问道。

  “不,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好好的,要是死了,魂魄亦会回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你要小心了!”里奈忧心忡忡道。

  “傻孩子,这个毒妇也为我所擒,还有甚么人是我的敌手?”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也是惶恐不安,担心他找到姚凤珠的行纵,那么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便会生死两难了。

  ***    ***    ***    ***

  要找寻姚凤珠的下落,李向东自然是要从排教总坛开始,自知武功未复,也不想打草惊蛇,遂以法术潜进去,岂料差点便给人发觉了。

  原来有些排教重地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潜进去后,法术尽数失灵,幸好及时发觉,出事的一趟也没有碰上甚么高手,才能全身而退。

  李向东花了许多功夫,找遍排教总坛,亦曾偷听排教等人说话,还是没有一点线索,使他更添气恼。

  如果不是接到百草生的报告,使李向东好奇心大作,决定前赴榆城一探究竟的话,也许不顾圣女的月事未过,返回神宫,狠狠惩治那个可恨的毒妇泄愤的。

  ***    ***    ***    ***

  且说星云子知道自己树敌不少,放走方佩君后,便与六个女徒躲在洞府里,杜门不出,静候方佩君在修罗教里探得甚么消息。

  然后有一天,终于收到方佩君的消息,阅毕报告后,不禁喜出望外,拍手称快。

  原来方佩君探得李向东受伤极重,教里乱作一团,百草生和天狐美姬已经借机逃走,几个魔女也有点不稳,为了安定人心,右侍王杰自封为副教主,还打算乘着当阳金轮两帮忙于收拾残局,亲领教中精锐偷袭,要把他们从武林中除名,以此立威。

  考虑了半天,星云子最后决定利用自己曾任排教军师之便,通过排教向九帮十三派报讯,让他们与修罗教互相残杀,无论他们相信与否,自己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个消息自然瞒不过大档头的耳目,大档头知道后,立即急召丁菱回来商议。

  “九帮十三派收到排教的快马传书后,有甚么打算?”见到丁菱后,大档头劈口便问道。

  “虽然不知道星云子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大家均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分派高手前往金轮当阳两帮相助,要是可能的话,还希望属下能调遣兵马,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答道。

  “没问题,我已经下令当地驻军准备,听候你的差遣。”大档头点头道:“尽管我也不知道星云子的消息从何而来,但是相信他不会使诈。”

  “何以见得?”丁菱不动声色道。

  “别告诉我你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档头哂笑道:“星云子失去吴华生这个靠山,怎不把李向东恨之刺骨,为甚么还要乱发消息,开罪九帮十三派?”

  “他也有可能是投靠了李向东,散播假消息,扰乱我们视听的。”丁菱正色道。

  “不会,李向东伤得那么重,教里该是乱作一团,谁能收服星云子?星云子也不会这么笨淌进去的。”大档头不以为然道:“何况我还收到一些消息,该能证明星云子没有弄虚作假。”

  “甚么消息?”丁菱追问道。

  “第一,王杰以李向东的名义,催促潜伏各地的细作,加紧寻找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看来李向东还没有痊愈;

  “第二,有人发现王杰和白山君分别领着几个类似魔军的汉子,在金轮当阳两帮附近出没,好像是察看地形,预备进攻;

  “第三是百草生与一个幪脸女子在榆城出现,那女子该是天狐美姬,相信他们真的叛变了。”大档头信心十足道。

  “大档头英明。”丁菱心悦诚服似的说,可以肯定有些修罗教徒亦同时与大档头暗通消息。

  “有没有南方三帮六派的消息?”大档头突然问道。

  “丐帮帮主桑树探得他们被逼献出派中重宝,有些人还吃下百草生的毒药,他们该收到李向东大败的消息,其中两个帮派已经遣使前往少林求援了。”丁菱知道大档头消息灵通,可不敢隐瞒道。

  “倘若九子魔母能给他们寻回派里的宝物,最少已经有三个帮派答应加盟天魔道的。”大档头笑道。

  “甚么?”丁菱吃惊道,旋念南方诸派近年人材淍零,没有甚么像样的高手,天魔道乘虚而入,也是理所当然的。

  “九子魔母看来是要与修罗教对着干了,李向东就是不死,也会腹背受敌,如果有机会,你要设法说服九帮十三派别多管闲事,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大档头寒声道。

  “这个……属下明白了。”丁菱答道,其实在少林时,大家也曾考虑如何支援求助的两个帮派,咸以为只要击溃王杰,修罗教便不足为患,一致决定届时再作打算,现在更不宜鲁莽了。

  “有没有邀圣女参加对付王杰?”大档头继续问道。

  “属下离开少林后,便是先上天池,却没有见到她,唯有留下书信,希望她能及时赶到吧。”丁菱心神不属道。

  “你不是说她会返回天池养伤的吗?”大档头奇道。

  “是的,她本来答应在天池等我的,没有道理会不见人的。”丁菱忧心忡忡道。

  “也许她是有事外出吧,世上还有甚么人能伤害圣女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希望是属下多虑吧。”丁菱叹气道。

  “上次你说派人监视几个出入魔宫的门户,有发现没有?”大档头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

  “没有。”丁菱摇头道:“魔宫据说共有十八道门户,看来他们没有再使用那些门户了。”

  “你如何发现那些门户的?”大档头不经意似的问道。

  “那……那是圣女告诉我的。”丁菱暗叫不妙,由于没有报告姚凤珠投诚,为了圆谎,唯有完全推在圣女身上了。

  “你还有甚么要报告吗?”大档头倒没有追问下去道。

  “没有了。”丁菱暗里松了一口气道。

  “很好,你可以告退了。”大档头点头道。

  “这妮子看来还有很多事藏在心里哩。”丁菱去后,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在黑暗中说。

  “还用说吗?净是故意隐瞒姚凤珠一事,已知她不是全心给朝廷办事了。”大档头冷哼道。

  “为甚么不把她当面揭破?”

  “她能飞得出我的掌心吗?何况九帮十三派也有点用处,还不到与他们破脸的时候。”

  “可要找寻姚凤珠吗?”

  “当然要,还着人留意圣女的行纵,看她躲到那里!”

  ***    ***    ***    ***

  百草生与美姬前往榆城,是因为丽花传来消息,九子魔母获悉李向东大败后,在毒龙真人的耸恿下,决定收服南方九个帮派。

  李向东虽然气愤,但是自顾不暇,王杰等又忙于筹备进攻排教,分不出人手,遂着百草生与美姬前去寄柬留书,警告南方诸派,想不到两人在榆城发现了一件怪事。

  天魔道的巢穴就在榆城之外,百草生等人单势孤,自然远远避开,于是打算雇船溯河南下,去到码头时,竟然发觉大船小船,破船旧船,一条船也没有,全给一些口音怪异的汉子以高价雇去海口运货。

  船民见多识广,从口音知道那些汉子来自东洋,不用说,该是天魔道的教众。

  前两天有些船从海口运货回来了,运回来的全是醋,由负责押运的汉子,分批送入天魔道的巢穴里,听说海口还有三艘盛满了醋的海船,等候卸货。

  官府也曾派人查问,探得那些人爱吃醋,本地的醋太甜,味道不好,才从东洋运来食用。

  有人尝过那些醋,发觉酸的不得了,根本难以入口,那些天魔教从又自愿缴税,官府也不理会了。

  美姬心细,以心声传语向丽花和中村荣查问,知道他们甚少吃醋,不禁暗叫奇怪,遂向李向东报告了。

  李向东也感觉事有可疑,乘着有空,便亲来探视。

  “我们盗了一桶回来,除了酸的利害,倒没有甚么不对。”百草生见到李向东后,看来也是深以为异,急不及待地说。

  “据说他们运来的醋,比整个榆城的还要多,有人尝试制造,总是没有他们的那么酸。”美姬也说道。

  “我也问过中村荣了,东洋人虽然会把醋加入饭里,却不会用太酸的醋的。

  ”百草生继续说。

  “丽花有没有发现?”李向东问道。

  “没有,只是抱怨运来这些醋后,他们整天架火来烧,圣殿方酸气冲天,臭得她寝食不安。”美姬答。

  “会不会是用来炼药?”李向东沉声道。

  “不会吧,我可不知道世上有甚么药要用醋的?”百草生摇头道。

  “待我晚上进去看看吧。”李向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说。

  “你不是说九子魔母的法术不俗,上次潜进去时,也触动了她的禁制吗?”美姬讨乖卖好地说:“教主,你千金之躯,不宜冒险的。”

  “上次我带着中村荣,自然难一点,今趟该难不倒我了。”李向东傲然道,其实是在长春谷取回玄武棍后,他的魔功大进才对。

  “我本来打算躲懒乘船南下的,现在没有船,可要走路了。”百草生叹气道。

  “我既然来到,便不用着急了,待我进去看看再说吧。”李向东摆手道。

  “你不是要乘机宰了九子魔母吧?”美姬吃惊道。

  “要是有机会,也未尝不可的。”李向东哼道,却也知道自己伤势未愈,就是有机会,亦有心无力。

  “要是宰了她,可未必有机会见识天魔祭了。”百草生笑道。

  “对了,有没有甚么药物能使很久以前生过孩子的女人,再次生出乳汁的?

  ”李向东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急叫道。

  “催乳剂吗?坊间多的是。”美姬奇道:“可是给佩君吃吗?她的奶水还不少呀。”

  “不,是给你这头臭母狗吃的。”李向东恼道。

  “生过孩子的女人,奶水最多两三年便没有了,要是相隔太久可不行的。”百草生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红蝶的淫水集天下三大淫物于一身,用来炼药,功效不是寻常药物可比,要是用来制造催乳剂,必定霸道异常,或许可以的。”百草生思索着说。

  “要多久才能制好?”李向东着急地问。

  “最快也要十天半月,但是需要大量淫水,还要找人试验……”百草生沉吟道。

  “别南下了,你立即回去制造,可以用宫里的女奴作试验的,我有急用。”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老夫明早动身吧。”百草生点头道。

  “我是不是一起回去?”美姬怯生生地问道。

  “是,你留下来有甚么用!”李向东冷笑道,自从发现美姬怀有异心后,可没有以前那么和颜悦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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