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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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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 大功告成


  大档头、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等已在牢房里等候了。

  “起来吧,不用装死了。”看见几个官差把姚凤珠扛进来,大档头寒声道。

  姚凤珠狼狈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衣襟,原来她只是伪装晕倒,身上的鞭伤是假的,那些刑具也全做了手脚,打在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跪下,不懂规矩吗?”一个官差喝道。

  “粗手粗脚,你们在哪里当差的?”大档头不悦道。

  “跪下!”几个官差暗叫惭愧,齐声大喝,还把姚凤珠踢翻在地上。

  “你不是说不知道天魔道与李向东的关系吗?”待姚凤珠在身前跪倒后,大档头森然道,她虽然听不到姚凤珠与李向东的对答,但是金顶上人负责截听,随后听说,倒也一清二楚。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知何故与天魔道结怨,并不知道为何会与他们合作。”姚凤珠忍气吞声道。

  “奇怪,他与九子鬼母分明斗得难分难解,怎会突然修好的。”孙不二莫名其妙道。

  “这些邪魔外道只有利害之别,哪有道义可言,今天互相勾结,明天又可以打起来的。”大档头哂道。

  “他无端出海,想来该是与天魔道有关。”金顶上人皱眉道:“不知李向东究竟有什么打算?”

  “我看他是与天魔道一起走的,此刻也许就在那几艘海船里,否则天魔道不会说走便走的。”大档头若有所悟道:“一定要尽快查出来。”

  “天魔道跑了,要查可不容易。”孙不二烦恼道。

  “有她嘛。”大档头目注姚凤珠道:“明天开始,天天用刑,制造机会让她和李向东说话吧。”

  “他不会告诉我的。”姚凤珠着急道。

  “可以旁敲侧击的。”大档头胸有成竹道:“我会教你如何说话,该要小心的是别给他识破这是一个假局。”

  “该不会识破的。”金顶上人摇头道:“那些刑具虽然全是假的,但是他就算近在咫尺,也难分这些东西的真假,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我倒不信就凭摄影传形的妖术,真的可以分得清楚。”

  “问题不在刑具的真假,而是在这些公差。”大档头冷笑道:“你们有见过这样文质彬彬的公差吗?还有她,这么半死不活的叫几声便装死了,这样矜贵,难不成是千金小姐吗?”

  “我们加把劲,逼真一点便是。”

  “要多用点脑子。”大档头吃吃笑道:“她也长得不赖,想想看,你们常常碰到这样的犯人吗?”

  “不……这样不行的,你答应过……”姚凤珠急叫道。

  “我答应不使用真正的刑具,现在有吗?”大档头嗤笑道。

  “我完全依照你们的话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姚凤珠气得泪珠直冒,凄凉地叫。

  “又不是要你受什么罪,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档头冷笑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怎样也没有选择的。”

  姚凤珠心里凉了一截,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又要受辱,喜的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机会与李向东说话,达成此刻再没有半点怀疑的决定。

  原来姚凤珠自从为孙不二诱捕,牢房受辱后,便已经对这些名门正派完全失去信心,被逼捏造供词后,更感觉他们与李向东没有什么分别,而且满口仁义道德,内里确实肮脏邪恶,更甚于那些邪魔外道。

  闻得大档头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李向东时,姚凤珠念到继续留在这里,固然命悬人手,最可恨的是仍然难逃受辱的命运,不知如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个叫人大吃一惊的念头。

  姚凤珠想到的是如果左右都要受辱,李向东再怎样残虐,亦远胜金顶上人和孙不二这两个不自量力的色鬼,要是腼颜苟活,倒不如返回修罗教。

  想深一层,金顶上人等迟早便会发现为淫欲神功暗算,那时自己定当难逃一死,说不定死前还要吃尽苦头。

  姚凤珠虽然已经生无可恋,但是元命心灯还在李向东手里,据说失去性命后,一缕芳魂便会自投淫狱,永不超生,又岂能不怕。

  倘若回到李向东那里,当然难逃苛责,吃苦受罚不消说,甚至会给打下淫狱受罪,但是自己得传淫欲神功,该还有用,如果能俯首认罪,也许能让他生出一丝怜悯之心,不予深究的。

  姚凤珠思前想后,反复思量,终于决定重投李向东的怀抱,于是以心声传语向他求救时,故意胡言乱语,让他生出警戒之心。

  从李向东的反应来看,初步计划是成功了,只是还不知如何才能向他吐露真情,更重要的是道出心曲。

  李向东心不在焉地看着山口刺上夜叉胸前的银白色圆环,只要完成这两组由大至小,密密缠绕着那双豪乳的圆环后,修罗夜叉便完工了。

  这时本该没空想及其他的,无奈念到姚凤珠时,却难免心生旁骛。

  自从姚凤珠以心声传语求救,这些天里,尽管李向东天天目睹姚凤珠惨遭刑求,心坎中不住传来惨切哀求之声,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作回应,只是默默思索,反复推敲她传回来的话。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于进攻排教总坛一役后,已经背叛自己,还在圣女的庇护下躲起来,没有向圣女逼问她的行藏,除了分身不暇之外,也是存心等慑去圣女的魂魄后,再以此相试。

  姚凤珠突然求救,李向东最初的反应是此女必定心怀不轨,自然步步为营,及后发现她说的话甚为奇怪,简直是胡言乱语,更生警惕之心,决定不再答话,静观其变,看看她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些天里,姚凤珠可真受尽酷刑,吃皮鞭、打板子不在话下,还有夹手指、倒吊老虎凳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那些逼供的官差也愈来愈放肆,吃皮鞭要剥衣服,打板子也要脱裤子,借机大逞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虽然至今还没有强奸姚凤珠,可是剑及履及,看来迟早亦难逃受辱的命运。

  “教主……呜呜……你在哪里……呜呜……是我不好……求你救救我吧……婢子要给他们整治死了!”姚凤珠又求救了。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又要受罪了,使法摄来刑房的影像,里奈发现姚凤珠在镜墙出现,也走到李向东身旁一起观看。

  山口看了几天,已经见怪不怪,更急于完成自命杰作的修罗夜叉,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聚精会神地工作。

  这时姚凤珠上身赤裸,只穿着短短的亵裤,靠着一个只有前后两根横木,高及腰际的木枷,双腿左右张开,锁在枷脚,下身便不能动弹,柳腰压着后边的横木,双手却锁在头上,身体强行向后弯去,可以想象她的腰肢会痛得多么厉害。

  然而不仅如此,还有两个官差用麻绳分别缠绕着光裸的乳房,使劲地收紧,使两个奶子在麻绳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会爆破的气球,自是痛得姚凤珠冷汗直冒,哀叫连连了。

  “教主,让她招供吧,他们会弄死她的。”里奈同情地说。

  “她还没有招供,怎会弄死她。”李向东冷哼道:“何况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胆子也是大了一点……”里奈已经从李向东口里,知道姚凤珠投敌,尽管有心说项,可不知如何开口。

  “别说她了,要是你落在敌人手里,你会招供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会!”里奈立誓似的说:“无论要我吃什么苦头,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出卖教主的。”

  “乖孩子。”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些用刑的官差终于住手了,虽然没有解下缚着乳根的绳索,也不再收紧,但是几大手仍然轮番搓揉着鼓胀的奶子,嘴巴乱动,该是逼问口供。

  姚凤珠悲哀地摇着头,紧咬着朱唇,看来是拒绝作答,事实正使出心声传语,悲声呼救。

  “教主……呜呜……他们知道你与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与九子魔母的关系……呜呜……婢子没有说……呜呜……他们要强奸婢子了!”姚凤珠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说话,又再说了一遍。

  就在姚凤珠的哭叫声中,几个官差已经剥下她的裤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指成剑,探进裂开的肉缝里乱掏乱挖。

  李向东无动于衷地默然不语,眼巴巴地看着几个野兽似的恶汉,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动手动脚,心理净是想着那些官差说有人看见自己与九子魔母出海,分明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她泄露这个编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窃听自己与她的心声传语。

  也许是姚凤珠知道有人窃听,才故意胡言乱语,让自己有所准备,然而此女已经背叛,又怎会安着这样的好心,不禁费煞思量。

  思量之间,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脱下裤子,扑在姚凤珠身上施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顿足,只能在旁推波助澜,同时上下其手,聊作发泄,看他们冲动的样子,姚凤珠不仅受辱,还要惨遭轮暴了。

  姚凤珠没有得到李向东的回应,也不再发话了,看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泪,当然知道叫喊求饶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希望噩梦能尽快过去。

  看见镜墙里的姚凤珠娇吟大作,李向东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虽然不是同道中人,但是天赋难得,而且身怀淫欲神功,又曾修习美姬的天狐心法,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时,李向东灵光一闪,记起当日还没有悟出心声传语时,曾要姚凤珠修习传心术,借以传递消息。

  传心术是美姬的独门秘技,必须与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当不能给人窃听,哪么便可以向她查问真相了。

  问题是姚凤珠是否真心归降,还是别有用心,如果心怀不轨,什么仙术心法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鼠首两端之际,徒然听到山口如释重负地透了一口大气,扭头一看,只见他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瞪视着俯伏板凳上面的圣女,喃喃自语。

  “怎么啦?”李向东奇道。

  “杰作……真是杰作!”山口欢呼似的说:“看,多么漂亮……得此杰作传世,老夫可真死而无憾了!”

  “完成了吗?”李向东赶步上前,问道。

  “完成了……解下她,让我看清楚!”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东的示意下,里奈解下缚着圣女手脚的绳索,扶着她站起来,领到镜墙之前。

  李向东也无暇再理姚凤珠了,收起法术,镜墙回复清明,刺上了修罗夜叉的胴体也纤毫毕现地映在镜墙里。

  山口的手艺果然了得,修罗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着圣女的粉背,看来既有点趾高气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那两尾怪蛇了!

  胸前的一尾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浑圆涨满的奶头,好像随时便要咬下去。

  股间的一尾也是耀武扬威,血红色的蛇信已经钻进了不见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触目惊心。

  可惜的是夜叉没有脸孔,白皙的粉脸,光溜溜的诡异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栗。

  圣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为夜叉的附庸,从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没有脸孔,好像怪怪的。”里奈遗憾地说。

  “不错……”山口点头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脸孔刺上去的,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证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老夫终生之憾。”山口渴望地说。

  “也许是个丑八怪哩。”李向东哂道。

  “不,不会的。”山口嚷道:“她的身体如此漂亮,怎会不美,老天爷不会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把脸巾解下来,让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圣女害怕地往后退去,因为这块薄薄的丝帕是此刻唯一的遮掩,要是解下来,那便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还要犯贱吗?”李向东冷哼道。

  “儿呀……呜呜……求求你……别让他看!”圣女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么关系?就是奸了你也可以!”李向东冷冷地说,探手便把圣女的蒙脸丝帕扯下来。

  “噢……”山口终于得睹这个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双眼发直,如痴如狂地说:“美……真美……果然是个美人儿……”

  “现在看也看过了,也该死吧!”李向东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地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与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山口陶醉地说,可不知死之将至。

  “那便死吧!”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李向东一个闪身来到山口身前,探手抓着他的腕脉,也没有运功作势,“喀嚓”一声,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来。

  “哎哟……”山口惨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奋力挣扎,可是怎样也无法挣脱李向东的魔掌,颤声叫道:“为……为什么……?”

  “可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怒形于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山口痛哼道。

  “不错,不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亲娘,你竟然有胆子碰她?”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手中一紧,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呜呜……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山口惨叫连声道。

  “我要你给她刺上修罗夜叉,不是让你碰她!”李向东悻声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却把这两根手指插进去!”李向东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饶了老夫吧!”山口悚悚打颤道。

  “我也告诉你不许看她的脸孔,你有吗?”李向东恼道。

  “我……我不看便是!”山口赶忙闭上眼睛说。

  “太迟了!”李向东狞笑道,两指齐张,疾插山口双目,硬把一双眼珠子挖了下来。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乱滚,滚不了几下,双脚一挺,便了无声色,原来是被活活痛死了。

  虽然圣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却也瞧得暗暗摇头,暗念李向东如此残忍,活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无奈自己为他所制,有心无力,纵是武功尚在,亦不是他的敌手,势难斩妖除魔了。

  “可真便宜了他。”李向东发现山口已死,还是气氛难消,悻声道:“里奈,你给她洗干净,我拿他去喂狗。”

  “李向东真不是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给人轮奸,还是不吭一声。”孙不二骂道。

  “难道他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不予理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

  “他又不是神仙,怎能识破。”孙不二哂道。

  “我看他也许没有收到心声传语。”大档头沉吟道。

  “怎会没有收到的?”金顶上人奇道。

  “根据线报,天魔道的其中一艘船没有返回东洋,而是驶进珊瑚海,看来是要去珊瑚岛探望天魔。”大档头答道。

  “那又怎样?”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天魔法力高强,所居之处必定设有禁制,可能隔断了心声传语吧。”大档头解释道。

  “理应如此!”金顶上人恍然大悟道。

  “我们还要演戏吗?”孙不二问道。

  “凤珠……”大档头没有回答,目注拜服阶前的姚凤珠说:“李向东明知道你在此吃苦受罪,还要弃你而去,远出海外,你该知道他是如何刻薄寡恩,只是利用你给他办事了吧。”

  “犯妇知道了。”姚凤珠凄然道。

  姚凤珠真是悲从中来,暗念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李向东无论如何狠毒。也及不上他们那么可恨,特别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孙不二。

  “好,那可要继续辛苦下去,尽快诱他出现,让我们为民除害。”大档头点头道。

  “既然他不能收到心声传语,让犯妇休息几天吧。”姚凤珠哀求道。

  “不,看来他已与天魔勾结,谁知道天魔什么时候会收起法术,那便功亏一篑了。”大档头冷笑道:“再说你受刑是假,不痛不痒的,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姚凤珠急叫道。

  “他们强奸你吗?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一样乐得呱呱大叫吗?”大档头讪笑道。

  “如果还不痛快,晚上我可以来招呼你的。”孙不二吃吃笑道。

  “你们……”姚凤珠羞愤欲死道。

  此刻姚凤珠亦知道多说也是没用,唯有住口不说,心中暗念要是李向东没有收到心声传语,那么这些苦头可真是白吃了。不过他狡猾多智,自己失踪多时,就算不知道是存心叛逃,闻得那些胡言乱语后,亦不会不疑,大有可能是故意不作答应,静观其变的。

  复念前些时候与李向东对话时,他一样胡说八道,明知自己山路崎岖,受不了摧残,却硬说自己独爱后庭之乐。结果给孙不二弄了半晚,吃尽苦头不说,还要装作乐不可支,分明是存心惩治,当不会就此罢休的。

  姚凤珠最害怕的是李向东真的身处海外,待他回来时,恐怕自己不知得受多少摧残了。

  “别多话了,就这样吧。”大档头寒声道:“你们也要小心一点,与她在一起时,记得挂上伏妖灵符,或是使法护身呀。”

  “我们懂的。”金顶上人哈哈大笑道。

  由于事前里奈给圣女擦上了伤药,圣女身上伤痛尽消,浴后还穿上一袭雪白色的丝袍,本该浑身舒泰的,无奈三妙发情油又开始发作,浑身有如虫行蚁走一般,确是说不出的难过。

  在里奈的扶持下,圣女回到寝宫,赫然看见李向东赤条条地靠在离魂榻,腹下的庞然巨物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不由心中一荡,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自从开始刺青后,李向东便没有再碰圣女,纵是淫毒发作,也是着里奈给她煞痒,自己却在里奈身上发泄,使圣女莫名其妙,有时还会生出嫉妒的感觉,此际春情荡漾,更是不能自持了。

  “过来。”李向东招手道。

  圣女心中一喜,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不待李向东吩咐,没有气力似的倒在他的怀里。

  “可是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搂着圣女的纤腰说。

  “是……是的。”圣女呻吟似的说。

  “忘记了我是你的儿子吗?”李向东冷哼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像你这样淫荡的娘,竟然要儿子给你煞痒!”

  “我……”圣女娇躯一震,蓦地记起这个残酷的事实,暗恨自己可真不知羞耻,不禁心如刀割。

  “你是淫妇吗?”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那涨卜卜的乳房,手中使劲,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离弦劲箭,疾射而出。

  “啊……”随着奶水的喷出,一缕难耐的酸麻从奶头开始,直透下阴,顿使圣女浑身发麻,醒觉不能与李向东抬杠,颤声道:“是……我是世上第一的大淫妇……也是臭母狗!”

  “还是我的亲娘哩。”李向东怪笑道。

  “是……我……我是东儿你的亲娘。”圣女心痛如绞道。

  “待修罗夜叉附身后,我还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助我一统天下!”李向东兴奋地说。

  “……”圣女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你嫁我为妻后,我便晋位修罗帝君,你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妖后了。”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待我一统天下后,那时才举行盛大的婚礼,让天下万民一起道贺,好吗?”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终于按捺不住,狂叫道。

  “又要犯贱了吗?”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没关系,等会儿修罗夜叉就会让你答应的。”

  “不……我不答应……怎样也不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里奈,把她的脚缚起来。”李向东扯下圣女身上的丝袍说。

  “不……呜呜……不要缚……”圣女泣叫道,有点后悔一时冲动,以致又要受罪了。

  “如果你不是犯贱,我又怎舍得难为你。”李向东让圣女俯伏榻上,把她的双手左右分开,分别缚在离魂榻的床柱上说:“不过这该是最后一趟了。”

  这时里奈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缚着圣女的粉腿,使她的四肢大字张开,虽然没有缚得结实,却也使圣女的手脚不能合拢,诡异漂亮的修罗夜叉,亦随着她的挣扎蠕动而动,好像有了生命。

  “儿呀……我是你娘,不能嫁给你的!”圣女杜鹃泣血地叫。

  “谁说不能的?”李向东冷笑道:“修罗夜叉附体后,你便非嫁我不可了。”

  “夜叉不时已经附体了吗?”里奈奇道。

  “她只是有了躯壳,还没有灵魂,待她入主后,才是真正的附体。”李向东道。

  “如何才能让她入主?”里奈问道。

  “夜叉是魔界至淫之物,第一步是让淫气占据她的躯壳,然后将夜叉送进去,那么夜叉便会留下来了。”李向东答道。

  “淫气?”里奈若有所悟,伸手探进圣女的股间说:“她的骚穴已经湿淋淋了,淫气该够了吧?”

  “也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要送夜叉进去,还要你帮我一把。”

  “婢子可以干什么?”里奈问道。

  “先挂上双头龙吧。”李向东从床头拿来一根尺许长,两根塑造成鸡巴,中间的地方却连着几根皮索的伪具说。

  “把哪一头插进去?”里奈扯下缠腰丝帕说。

  原来双头龙的两头一大一小,大的一头粗如儿臂,而且慢布疙瘩,媲美李向东的鸡巴,小的一头也像一个壮硕的男人。

  “这一头吧。”李向东举起粗大的一头,笑道:“让我帮你。”

  “人家还是干巴巴的,要慢慢来才行。”里奈战战兢兢地爬上床,张开粉腿,记得以前也曾奉李向东之命,以双头龙与圣女作假凤虚凰之戏,供他笑乐,只是大的一头总是用来作践圣女,自己可从来没有试过。

  “也有点儿湿了。”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弄着里奈的腿根说。

  “不知道能不能容下。”里奈自行动手张开紧闭的阴唇说。

  “这东西是照着我的尺码造的,你能容得下我,当然能容得下这东西了。”李向东哈哈怪笑,取来一个瓶子道:“再擦点三妙发情油,进去也更容易了。”

  “要痒死人家吗?”里奈嗔道,却没有动弹,任由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上阴户。

  “我是这么狠心的吗?”李向东手握伪具,顶端抵着张开的肉洞慢慢转动,一点点地挤进去说。

  “怎么不时……呀……”里奈撒娇似的说。

  “没有弄痛你吧?”李向东柔声道,手上继续使劲,硬把半根伪具送了进去。

  “涨死人家了。”里奈蹙着秀眉说。

  “行了。”李向东放手道:“系上皮索,在凸出外边的那一截也涂上三妙发情油吧。”

  里奈依言把皮索系在腰间,胯下便多了一根雄赳赳的伪具,看见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在鸡巴上,奇怪地问道:“你也一起上吗?”

  “不错,我在前,你在后,前后夹攻,让她乐个痛快!”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圣女恐怖地大叫道,知道这就是李向东常常挂在嘴边,用来惩治淫妇的夹棍,想不到自己终究难逃如此淫虐的刑责。

  “用夹棍来惩治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惩治她,是让她痛快。”李向东摇头道:“要是惩治她,变便用大的一头插烂她的屁眼了。”

  “这样便能把修罗夜叉送进去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两根鸡巴全擦上了三妙发情油,加上她体里的淫气,里外交煎,除了让她淫性大作,快活无比外,也使旁观的修罗夜叉渴望以身相代,当她泄身时,阴关松软,夜叉便可以趁虚而入了。”李向东解释道。

  “夜叉在哪里?”里奈吃惊地左顾右盼道。

  “在我心里。”李向东笑道:“我还要同时施法,才能驱使夜叉进去的。”

  “不……不要这样……娘嫁你……东儿,娘嫁给你为妻了……呜呜……不要!”圣女尖叫道。

  “你是真心的吗?”李向东爬到圣女头上,两条腿穿过趴在床上的粉臂,下身直逼泪如雨下的粉脸说。

  “是……是真心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会给我生孩子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孩子?不……不行的!”圣女如堕冰窟地叫。

  “这算是真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发,耀武扬威的鸡巴塞进颤抖的朱唇里说:“吃吧,吃过鸡巴,便有乐子了。”

  圣女明知李向东的鸡巴涂满了三妙发情油,吃下去后必定会欲火焚身,可是不吃又不行,复念迷糊之间受辱,也会好过一点,于是含泪吐出丁香小舌,舐吮着口腔里的鸡巴。

  李向东哈哈一笑,鸡巴在樱桃小嘴里左冲右突了一会,便抽身而出,双手架起俯伏床上的娇躯,腰下使劲,身体钻进圣女的身下,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湿漉漉的阴户磨弄。

  圣女本来已经为三妙发情油所苦,只是所受的刺激太深,暂时忘却,此时还吃入肚里,再给李向东磨了几下,不禁周身火发,控制不了自己地沉身坐下,“噗唧”一声,便尽根吞噬了巨人似的鸡巴。

  “里奈,该你了,上来吧。”李向东抱紧圣女的纤腰说。

  里奈答应一声,爬到圣女身后,动手张开两片饱满滑腻,半球形的股肉,腹下的伪具抵着红扑扑的菊花肉洞,吸了一口气,便挺腰刺下。

  圣女的菊花洞早已受过李向东的摧残了,也许是里奈的伪具比不上那巨人似的鸡巴,或是三妙发情油太过恶毒,圣女倒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前后两个阴道全填满了,涨的她透不过气来。

  “可以动了,鸡巴留在里边,不用抽出来,净是扭腰便是,我会在下边配合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三妙发情油已经开始发作,里奈的骚穴可真痒的厉害,不动也不行,依言扭动腰肢,发觉深藏肉洞里的伪具也能煞痒,暗里舒了一口气,腹下紧贴圣女的玉股,柳腰款摆,扭个不停。

  不动还可,里奈一动,圣女便感觉菊洞好像撕裂了,孰料李向东亦同时弓腰上挺,铁棒的鸡巴直刺娇柔脆弱的花心,分隔着两个肉洞的嫩肉如遭雷殛,不知是痒是痛,禁不住杀猪似的叫起来。

  李向东怎会理会圣女的叫喊,腰上不住使劲,虽然没有使足全力,但是挺腰急刺时,仍然把压在身上的圣女弹起,肉洞里的鸡巴也脱出了大半,直至两个叠在一起的娇躯力尽下坠,才再挺腰使劲,冷酷无情地大施挞伐,希望借夜叉附身,吸光残存的先天真气,方能使出勾魂摄魄的邪术,移心转性,让她修习修罗异术。

  圣女给两人夹在中间,无处使力,更不能卸劲趋避,两个肉洞同时前后受袭,里奈的伪具也还罢了,身体落下时,加上里奈的重量,便好像自行急撞李向东的鸡巴,花心里立即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酸麻,使她失魂落魄,头昏脑胀。

  犹幸三妙发情油实在恶毒,而且内外交煎,来势汹汹,圣女可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迷糊之间,还好像乐多苦少,转眼间,便迷失在欲海里,忘形地淫叫浪叫,乐在其中。

  目睹圣女淫态毕露,没多少功夫,便高潮迭起,李向东舒了一口气,深信定能使夜叉顺利附身。

  可惜数度趁着她尿精泄身时,从敞开的阴关运功汲纳,还是得到不多,暗念如果夜叉附身后,恐怕更是大费气力,不禁心中有气,失望之余,恶念顿生,于是趁着高潮再来时,把初学乍练的淫欲真气送进阴关,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此举甚是恶毒,因为圣女已经淫火入骨,刺青的颜料又混入了三妙发情油,要是添上淫欲真气,淫毒泛滥全身,不变成淫妇才怪。

  如此本来也非李向东所愿,只是急于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以便使用勾魂摄魄引出修罗夜叉的魔性,岂料事出意外,肘腋生变,以致日后生出许多烦恼。

  淫欲真气一出,圣女便触电似的臻首狂摇,大叫大嚷,趴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乱蹦乱跳,不知是苦是乐。

  李向东确实乐透了,原来淫欲真气送进阴关时,便势如破竹地冲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残存的先天真气也源源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赶忙运功汲纳。

  圣女剩下的先天真气不多,转眼间便点滴不存,她也是虚脱似的瘫痪在李向东身上,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便要昏倒过去。

  李向东发觉不仅汲光了圣女的先天真气,也使夜叉顺利附身,知道终于大功告成,可以动手勾魂摄魄,不禁大喜过望,双手扶住身上的圣女,使出淫欲神功,龙吐九珠,泄去澎湃的欲火。

  圣女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九珠连发,李向东才吐出三珠,她便长号一声,娇躯急颤,随即失去了直觉。

  李向东泄去欲火后,喘了一口气,拍一拍圣女身上的里奈说:“可以起来了。”

  “婢子……婢子累死了,让……让婢子……歇一下吧。”里奈娇喘细细道。

  “你怎么了?”李向东奇道。

  “婢子……婢子没有气力。”里奈呻吟似的说。

  “你也尿了吗?”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

  “是……尿了……尿了两三次了。”里奈软弱地说。

  “两三次吗?你也是个小淫妇!”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是的。”里奈红着脸说:“你什么时候给小淫妇开苞?”

  “开什么苞?”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后边……你还没有……”里奈含羞道。

  “会很痛的,你不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怕,婢子看她……好像很快活的。”里奈挣扎爬起来道。

  “给你开苞后,便可以吃夹棍了,是不是?”李向东从圣女身上抽身而出道。

  “随你喜欢吧。”里奈低头解下缚在腰间的皮索,抽出塞着阴户的伪具说。

  “能让你快活,我便喜欢了。”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感动地说。

  “好了,你歇一下,我还有事要办。”李向东捧着圣女的头颅,摩挲着说。

  里奈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预备揩抹从阴户里涌出来的阴精时,忽地惊叫一声,目注圣女的粉背,叫道:“教主,你看!”

  “看什么看?”李向东抬头问道。

  “夜叉……夜叉有了脸孔!”里奈颤声叫道,原来本来是白雪雪的夜叉脸孔,此际竟然有了五官,只是模糊不清,煞是恐怖。

  “夜叉已经附身,自然长出脸孔了。”李向东不以为异道。

  “但是……为什么……看不清楚,还……还时有时无的?”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她的心里还是不愿意,待我施法后,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悻声道。

  圣女虽然失去知觉,但是灵台方寸之间,仍然与夜叉争持,要不及早使其移心易性,可能会有后患的,于是李向东便不再多话,闭上眼睛,默默使法。

  里奈可不敢打扰,揩抹干净后,便坐在床沿,留心细看,发觉夜叉的五官虽然仍是若隐若现,但是清晰了许多,看来李向东已经施法了。

  隔了良久,李向东长嘘一声,张开眼睛道:“看到修罗夜叉的脸孔没有?”

  “看到了,真美!”里奈赞叹道。

  原来修罗夜叉的脸孔竟然与圣女的一模一样,只是装扮诡异,因而少了几分圣洁,却更见妖冶艳丽。

  “你要认着这个脸孔,要是脸孔不见了,便要格外小心。”李向东正色道。

  “小心什么?”里奈莫名其妙道。

  “小心她对你不利,如果夜叉没有了她的脸孔,即是说她回复本性,那时可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来的。”李向东神色凝重地说。

  “她的武功尽失,浑身乏力,就算有心胡来,也干不出什么事来的。”里奈不以为意道。

  “不是的,修罗妖后岂能手无缚鸡之力。”李向东傲然道:“不出七天,她便是除了我之外,本教的第一高手。”

  “那么……那么夜叉什么时候会失去脸孔?”里奈吃惊道,要是圣女回复本性,又成为修罗教的高手,恐怕不会饶她的。

  “我不知道,”李向东苦笑道:“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事实李向东也真的不知道,自从掌握了勾魂摄魄的奥秘后,他已经多番探索圣女的三魂七魄,早已发现以世上那些愚夫愚妇的眼光来看,圣女就算不是十全十美,也是接近完美。

  女人的贞洁刚烈、多情温柔、宽容大量,说得出的都有,至于所谓正道中人最爱歌颂的嫉恶如仇、义薄云天、舍身取义等等的陈腔滥调,也是无一或缺,而且根深蒂固,不仅深信不疑,还身体力行。

  至于人类的天性,例如贪嗔爱欲、嫉妒怨愤之类,也不是没有,而是深受完美的本性和后天的修行强行压抑,要使她变成同道中人,想起来也叫人头痛。

  李向东反复考虑,仍然没有善法,及后决定以邪恶的修罗夜叉附身,长加看管时,突然想到可以利用其淫恶的天性,助自己一臂之力,那么勾魂摄魄时,便可以事半功倍。

  由于圣女已经淫火入骨,胸中不乏淫念,遂以三妙发情油混进颜料,火上加油,接着再以淫欲真气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使其淫情汹涌,使法改造时,还与修罗夜叉合力,以淫念包围其善良的本性,预备以勾魂摄魄一下子抽出来,留作日后禁止之用。

  孰料圣女九世清修,魂魄大异常人,除了慈心善行,因为曾向尉迟元和李向东生出杀心,才使李向东能够趁虚抽取外,其他的竟然难动分毫,最后只能使其移心易性,而以壮大蓬勃的淫魂荡魄,把善良的本性逼处一隅,使其无法捣乱,但是这样可就不能清除妖后的淫念了。

  然而李向东也知道后天的淫念虽然壮大异常,但是圣女的本性原属先天,留下来还是心腹大患,只要有外力相助,便有发难之日,才会发出警告的。

  “要是……那……那怎么办?”里奈害怕地问。

  “我传你一句咒语,如果她突然变心,便可以支使夜叉制住她。”李向东道出咒语道。

  里奈自然用心学习,幸好咒语十分简单,不用多少时间,便牢牢记住了。

  “行了,解开绳索,料理一下,她也该醒来了。”李向东点头道:“从现在起,她便是我的修罗妖后!”


第五二章 修罗妖后


  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但却是一样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终于缓缓醒来了。

  此时里奈已经给她的身体揩抹干净,还解开了缚住手脚的绳索,看见她悠然而醒,害怕似的往后退去。

  “……冤家……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女郎张开美目,看见李向东就在身畔,挣扎着爬了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说

  “什么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有点紧张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修罗教的教主,独一无二的修罗魔帝,是我的孩子,还答应娶我为妻的!”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给我?”李向东寒声道。

  “怎么不能!”女郎嚷道:“你是从我的骚穴跑出来的,自然能够随时回去了。”

  “你要嫁给我,不是要找机会杀我吧?”李向东森然道。

  “娘怎会杀自己的孩子!”女郎歉疚地说。

  “那时……那时是娘不对……不知道为什么给蒙了心……娘以后一定会疼你、爱你,好好地伺候你、让你开心的。”女郎惶恐地说。

  “可知道你多么对不起我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娘该死,娘知错了,饶了娘吧!”女郎哀求道。

  “一句错了,便能饶你吗?”李向东冷笑道。

  “前些时候,你已经把娘惩治得死去活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女郎犹有余悸似的说。

  “难道是我错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不,你没有错!”女郎急叫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只要能让你消气,要打要骂随你吧。”

  “那么你还要和我作对吗?”李向东脸色转霁道。

  “不,娘以后再也不敢了!”女郎可怜兮兮地说。

  “告诉我,姚凤珠躲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那淫贱蹄子吗?她躲在关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话,便能要她自投罗网了。”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泄露了本教的什么秘密?”李向东沉声道。

  “什么也说了,心声传语、摄影传形、神宫的门户、魔女、煞女等等,甚至是淫欲神功的秘密。”女郎答道。

  “当着所有人说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只有我、青城静虚和柔骨门丁菱。”女郎摇头道。

  “即是九帮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是的。”女郎怯生生地说:“为了维护姚凤珠,我们答应不提淫欲神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时,李向东便想起这个使人又爱又恨、狡黠明慧的美女,忍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踪。

  “我和她分手时,她正要去当阳,现在该不在了。”女郎思索着说:“不过她曾答应静虚一起前去清远,看看那些母猪种女的。”

  “清远?”李向东恍然道:“她把那些母猪藏在清远吗?”

  “是的。”女郎点头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里。”

  “总有一天,我也要她尝尝淫欲神功的厉害。”李向东悻声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鸡巴。”女郎吃吃娇笑,忽地脸色一变,急叫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皱眉道。

  “她……她曾经修习玉女心经,还……还习得落红驱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的。”女郎嗫嚅道。

  “是你教她的吗?”李向东愤然道。

  “那时……那时娘……”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给我制造多少麻烦!”李向东骂道。

  “是娘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坏自己,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娘领罚便是了。”女郎央求似的说。

  “你自己说吧,该怎样罚你?”李向东诡笑道,差不多可以确信已经将圣女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样罚……便怎样罚吧。”女郎咬着朱唇说:“但是……你可不能弄伤人家的。”

  “好,那么我罚你……罚你找出破去那见鬼的落红什么法的方法。”李向东灵机一触道。

  “这可容易了。”女郎舒了一口气,道:“先找别人毁去她的贞操便成了,没有落红,如何使术。”

  “不行,我要亲自毁了她。”李向东摇头道。

  “这样吗?”女郎想了一想,沉吟道:“这可没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经完完整整的默出来,让我自己找。”李向东着恼似的说。

  “是,我立即办!”女郎左顾右盼道,好像要找纸币。

  “不用急着忙。”李向东搂着女郎的纤腰说:“现在我想与姚凤珠说些话,你有办法做到吗?”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动,就在这里使用心声传语吧。”李向东说。

  “她匿居的地方挂上降魔宝帕,还身怀伏妖灵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女郎惭愧地说。

  “不能使术破解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揭下来便成了。”女郎讶然道。

  “混账!要是能揭下来。还用问你吗?”李向东骂道。

  “是……是娘糊涂。”女郎委屈地说:“要是灵符沾上了男人的好东西,便会失效的。”

  “什么男人的好东西?”李向东不解道。

  “就是精液。”女郎答道。

  “那块破布也能这样破解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什么破布……”女郎秀眉轻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说宝帕吗?那是先师大雄长老的遗物,还要用女人的秽物、体液才可以破解,但是洗干净后,还是一样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日,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毁了。”女郎懊悔似的说。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够坦白,我还可以饶你的。”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你还会娶我为妻吗?”女郎渴望地说。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李向东伸手在女郎的大奶子拧了一把,挤出白蒙蒙的奶水说。

  “娘告诉你……娘什么也告诉你!”女郎呻吟一声,软软倒在李向东怀里,诉说生平往事。

  旁边的里奈做梦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这个女郎,与刚才要生要死的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她美艳如昔,样貌是没有改变没错,但是不知为什么,眉梢眼角,显得春意盎然,荡态毕露,尽管此刻全身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但还是叫人忍不住生出妖媚、冶艳至极的感觉。

  “就是这些了,娘什么也说了,东儿,你不会怪娘吧。”说了半天,这个妖艳的女郎终于说完了。

  “没有了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女郎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瞧在你是我亲娘的份上,这回我便饶你一趟吧。”

  “好孩子!”女郎欢呼一声,期待地说:“你答应娶娘为妻,让娘当上修罗妖后的,我们什么时候行礼?”

  “哈哈,我李向东是什么人,难道还要交拜天地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待天下一统后,我们才举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婚礼,让天下万民瞻仰我们夫妇的风采!”

  “也不告诉王杰他们吗?”女郎有点失望地说。

  “不,如果他们不认识本教的妖后,你将来如何发号施令。”李向东香了女郎一口道。

  “好极了……”终于当上了妖后的尤物喜形于色,然而瞬即沉下脸来,叹气道:“可惜我这个妖后只是徒有虚名吧。”

  “怎样徒有虚名?”李向东讶然道。

  “你废了人家的武功,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一个寻常女子,算什么妖后。”妖后落寞地说。

  “能当得上修罗魔帝的妻子,怎会是平常人。”李向东哂道:“我要在七天之内,给你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真的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李向东笑道。

  “可以现在动手吗?”妖后着急地说。

  “你不累吗?”李向东奇道。

  原来从大清早刺青开始,妖后先为夹棍摧残,后又再遭移神乱性,纵是铁打的,此刻也该累得不能动了才是。

  “一点点吧。”妖后撒娇似的说:“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欢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东儿喜欢的,娘也喜欢。”妖后道。

  “喜欢便好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妖后把玩着李向东的裤裆说:“只是后边的家伙太大了,那个臭丫头也不要命的乱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俩单独在一起也罢,要是在王杰等也在,东儿东儿的乱叫,像什么样子。”李向东不满道。

  “那么娘唤你帝君吧。”妖后理解道。

  “很好,我唤你秀心便是。”李向东点头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时,我还是你的娘亲。”妖后板起脸孔说。

  “净是娘吗?”李向东嗤之以鼻说。

  “还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骂的臭母狗!”妖后咯咯笑道。

  “那么你歇一下,过几天才开始练功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明天不行吗?为什么要过几天?”妖后嗔道。

  “我还要处置凤珠,这几天或许没空。”李向东解释道。

  “她出了什么事?”妖后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里……”李向东道出姚凤珠求救的始末,暗念窃听的敌人应该破不了传心术的。

  “这个贱人不识好歹,还得要费气力救她吗?毁了她的元命心灯,让她自投淫狱便是了。”妖后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烂符的庇护下,也不是随便说毁便能毁的。”李向东气恼道:“再说,她竟然敢阵前投敌,要是不拿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其他人还会对本教忠心不二吗?”

  “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后悔不早点死去的。”妖后兴奋地说。

  “也不能弄坏她。”李向东摇头道:“只有她才能修炼淫欲神功,她对我还是大有用处的。”

  “娘也不能吗?”妖后不以为然道。

  “你是本教妖后,也是我的妻子,岂能随便布施肉身。”李向东正色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会弄坏那话儿的。”妖后不知羞耻地说。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李向东恼道。

  妖后这番说话,让李向东忍不住暗念圣女也真可恨,要不是为了她那些不合时宜的本性,怎会累得妖后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铲除祸根,自己这个妻子,还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王杰他们?”妖后不以为意,问道。

  “待你练成本教的法术武功再去吧,现在他们要组建无敌神兵,可忙得头大如斗。”李向东答道。

  “早一点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猪栏,千多头母猪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的。”妖后渴望地说。

  “哪有什么有趣的?母猪哭,孩子也哭,哭声震天的,应该是吵死人才对吧。”李向东哂道。

  “儿呀,娘也给你生个孩子好吗?”妖后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抱着李向东的臂弯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此心,只是念到生下来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痴时,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个澡……”妖后左顾右盼道:“除了这个臭丫头外,便没有其他侍候的人了吗?”

  “怎会没有,还有许多干粗活的女奴,只是她们呆头呆脑,哪里及得上里奈的聪明伶俐。”李向东笑道。

  “她哪里聪明伶俐了。”妖后怨气冲天道:“儿呀,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臭丫头动不动便使用鞭子,还有胆子偷吃娘的奶和淫水,娘可给她欺负得惨极了。”

  “婢子是奉命而为的。”里奈怯生生地说。

  里奈想不到妖后对前事竟会记得这样清楚,看来今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要不是事前李向东在传授咒语后,情深意切地与自己促膝长谈,否则还真不愿与这个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对。

  “她欺负的是圣女,可不是妖后。”李向东摆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她敢胡来吗?”

  “但是……”妖后还要说话,但是看见李向东神色不善,可不敢说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从今往后,她不会欺负你,你也别欺负她,大家要相亲相爱,合作无间。”李向东不悦道。

  “合作什么?”妖后愕然道。

  “由于凤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后,证明那些魔女、煞女没有多少个可靠,但是我要处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时未必有空亲自对付那些叛徒,所以创制了一些武功法术,用来克制她们,授予里奈,必要时便拿下那些不知死活的贱货,让你处置。”李向东正色道。

  “好呀,我在你那里学了许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让那些贱货服服帖帖的。”妖后格格娇笑道。

  “里奈是天狗魔女,从此便与你这个修罗妖后为伴了。”李向东点头道:“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么叫天狗魔女?”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淫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女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么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李向东打了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洗澡了。”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睡……不,还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捧着洗脸水在床畔侍候。

  妖后穿着嫩黄色的绣花宫装,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那时当日李向东给圣女预备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便吃奶,和那套裤裆敞开的天蓝色衣裤。

  “东儿,睡得好吗?”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床头问道。

  “好,好极了。”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喷喷、涨卜卜的胸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奶吗?”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么不吃!”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满的乳房,轻轻挤压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尿尿。”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尿吧,这样如何尿出来。”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裤裆说。

  “帝君行的。”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尿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妖后目露异色,解开李向东的裤子,扶着虎虎生威的鸡巴,送进尿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第一吧!”

  “当然了,帝君什么也是最好的。”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小穴又作痒了吗?”李向东运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时,娘的小穴也作痒了!”妖后渴望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鸡巴,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要什么颜色也有,不像喜服吗?”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的,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逼问口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妖后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李向东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郡主。”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李向东淫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淫欲神功,究竟是什么异相?”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淫妇。”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淫妇,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肉缝里,那手柄缠满了细细的皮索,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阴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奸了她。”李向东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么大不了。”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了。”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淫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淫狱的恶鬼与人世的淫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窃听的金顶上人生移,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内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奸,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不会放过婢子的。”姚凤珠忍气吞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强奸,要不是受辱时运起淫欲神功,可熬不到今天了。”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淫欲神功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么苦。”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供教主采补。”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交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快感,还能化解外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欲海,而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压下她心里的淫念,也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什么。”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话。”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姚凤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禁制,不知道是否济事。”

  “禁制?”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日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禁制虽然阻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

  “小婊子,大爷吃饱了,该喂你了。”一个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凤珠阴户里的皮鞭说:“你吃饱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之欲,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欲火难耐,竟然还脱掉裤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鸡巴已经尽根而入,惟有强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淫兴正浓的汉子说。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吗?”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抽插着说:“怎样也先让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姚凤珠呻吟似的叫,尽管那个官差只是抽插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姚凤珠喘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的。”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欲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侧。

  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裤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么?为什么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个贱人说了什么?”妖后不懂唇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审问凤珠。”李向东哈哈笑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窃听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么,所以把他们赶跑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么?”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没有……”姚凤珠的欲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一旁窥伺,喘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我会来救你的。”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么没有?”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宫。”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泄露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姚凤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李向东沉吟道:“这样吧,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色相了。”

  “那么口供……?”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么?”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么混进来,有什么目的?”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许说,明白了没有?”

  “是,婢子知道了。”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么变故,便设法告诉我吧。”李向东沉声道。


第五二章 修罗妖后


  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但却是一样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终于缓缓醒来了。

  此时里奈已经给她的身体揩抹干净,还解开了缚住手脚的绳索,看见她悠然而醒,害怕似的往后退去。

  “……冤家……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女郎张开美目,看见李向东就在身畔,挣扎着爬了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说

  “什么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有点紧张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修罗教的教主,独一无二的修罗魔帝,是我的孩子,还答应娶我为妻的!”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给我?”李向东寒声道。

  “怎么不能!”女郎嚷道:“你是从我的骚穴跑出来的,自然能够随时回去了。”

  “你要嫁给我,不是要找机会杀我吧?”李向东森然道。

  “娘怎会杀自己的孩子!”女郎歉疚地说。

  “那时……那时是娘不对……不知道为什么给蒙了心……娘以后一定会疼你、爱你,好好地伺候你、让你开心的。”女郎惶恐地说。

  “可知道你多么对不起我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娘该死,娘知错了,饶了娘吧!”女郎哀求道。

  “一句错了,便能饶你吗?”李向东冷笑道。

  “前些时候,你已经把娘惩治得死去活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女郎犹有余悸似的说。

  “难道是我错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不,你没有错!”女郎急叫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只要能让你消气,要打要骂随你吧。”

  “那么你还要和我作对吗?”李向东脸色转霁道。

  “不,娘以后再也不敢了!”女郎可怜兮兮地说。

  “告诉我,姚凤珠躲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那淫贱蹄子吗?她躲在关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话,便能要她自投罗网了。”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泄露了本教的什么秘密?”李向东沉声道。

  “什么也说了,心声传语、摄影传形、神宫的门户、魔女、煞女等等,甚至是淫欲神功的秘密。”女郎答道。

  “当着所有人说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只有我、青城静虚和柔骨门丁菱。”女郎摇头道。

  “即是九帮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是的。”女郎怯生生地说:“为了维护姚凤珠,我们答应不提淫欲神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时,李向东便想起这个使人又爱又恨、狡黠明慧的美女,忍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踪。

  “我和她分手时,她正要去当阳,现在该不在了。”女郎思索着说:“不过她曾答应静虚一起前去清远,看看那些母猪种女的。”

  “清远?”李向东恍然道:“她把那些母猪藏在清远吗?”

  “是的。”女郎点头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里。”

  “总有一天,我也要她尝尝淫欲神功的厉害。”李向东悻声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鸡巴。”女郎吃吃娇笑,忽地脸色一变,急叫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皱眉道。

  “她……她曾经修习玉女心经,还……还习得落红驱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的。”女郎嗫嚅道。

  “是你教她的吗?”李向东愤然道。

  “那时……那时娘……”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给我制造多少麻烦!”李向东骂道。

  “是娘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坏自己,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娘领罚便是了。”女郎央求似的说。

  “你自己说吧,该怎样罚你?”李向东诡笑道,差不多可以确信已经将圣女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样罚……便怎样罚吧。”女郎咬着朱唇说:“但是……你可不能弄伤人家的。”

  “好,那么我罚你……罚你找出破去那见鬼的落红什么法的方法。”李向东灵机一触道。

  “这可容易了。”女郎舒了一口气,道:“先找别人毁去她的贞操便成了,没有落红,如何使术。”

  “不行,我要亲自毁了她。”李向东摇头道。

  “这样吗?”女郎想了一想,沉吟道:“这可没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经完完整整的默出来,让我自己找。”李向东着恼似的说。

  “是,我立即办!”女郎左顾右盼道,好像要找纸币。

  “不用急着忙。”李向东搂着女郎的纤腰说:“现在我想与姚凤珠说些话,你有办法做到吗?”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动,就在这里使用心声传语吧。”李向东说。

  “她匿居的地方挂上降魔宝帕,还身怀伏妖灵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女郎惭愧地说。

  “不能使术破解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揭下来便成了。”女郎讶然道。

  “混账!要是能揭下来。还用问你吗?”李向东骂道。

  “是……是娘糊涂。”女郎委屈地说:“要是灵符沾上了男人的好东西,便会失效的。”

  “什么男人的好东西?”李向东不解道。

  “就是精液。”女郎答道。

  “那块破布也能这样破解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什么破布……”女郎秀眉轻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说宝帕吗?那是先师大雄长老的遗物,还要用女人的秽物、体液才可以破解,但是洗干净后,还是一样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日,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毁了。”女郎懊悔似的说。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够坦白,我还可以饶你的。”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你还会娶我为妻吗?”女郎渴望地说。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李向东伸手在女郎的大奶子拧了一把,挤出白蒙蒙的奶水说。

  “娘告诉你……娘什么也告诉你!”女郎呻吟一声,软软倒在李向东怀里,诉说生平往事。

  旁边的里奈做梦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这个女郎,与刚才要生要死的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她美艳如昔,样貌是没有改变没错,但是不知为什么,眉梢眼角,显得春意盎然,荡态毕露,尽管此刻全身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但还是叫人忍不住生出妖媚、冶艳至极的感觉。

  “就是这些了,娘什么也说了,东儿,你不会怪娘吧。”说了半天,这个妖艳的女郎终于说完了。

  “没有了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女郎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瞧在你是我亲娘的份上,这回我便饶你一趟吧。”

  “好孩子!”女郎欢呼一声,期待地说:“你答应娶娘为妻,让娘当上修罗妖后的,我们什么时候行礼?”

  “哈哈,我李向东是什么人,难道还要交拜天地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待天下一统后,我们才举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婚礼,让天下万民瞻仰我们夫妇的风采!”

  “也不告诉王杰他们吗?”女郎有点失望地说。

  “不,如果他们不认识本教的妖后,你将来如何发号施令。”李向东香了女郎一口道。

  “好极了……”终于当上了妖后的尤物喜形于色,然而瞬即沉下脸来,叹气道:“可惜我这个妖后只是徒有虚名吧。”

  “怎样徒有虚名?”李向东讶然道。

  “你废了人家的武功,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一个寻常女子,算什么妖后。”妖后落寞地说。

  “能当得上修罗魔帝的妻子,怎会是平常人。”李向东哂道:“我要在七天之内,给你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真的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李向东笑道。

  “可以现在动手吗?”妖后着急地说。

  “你不累吗?”李向东奇道。

  原来从大清早刺青开始,妖后先为夹棍摧残,后又再遭移神乱性,纵是铁打的,此刻也该累得不能动了才是。

  “一点点吧。”妖后撒娇似的说:“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欢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东儿喜欢的,娘也喜欢。”妖后道。

  “喜欢便好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妖后把玩着李向东的裤裆说:“只是后边的家伙太大了,那个臭丫头也不要命的乱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俩单独在一起也罢,要是在王杰等也在,东儿东儿的乱叫,像什么样子。”李向东不满道。

  “那么娘唤你帝君吧。”妖后理解道。

  “很好,我唤你秀心便是。”李向东点头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时,我还是你的娘亲。”妖后板起脸孔说。

  “净是娘吗?”李向东嗤之以鼻说。

  “还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骂的臭母狗!”妖后咯咯笑道。

  “那么你歇一下,过几天才开始练功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明天不行吗?为什么要过几天?”妖后嗔道。

  “我还要处置凤珠,这几天或许没空。”李向东解释道。

  “她出了什么事?”妖后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里……”李向东道出姚凤珠求救的始末,暗念窃听的敌人应该破不了传心术的。

  “这个贱人不识好歹,还得要费气力救她吗?毁了她的元命心灯,让她自投淫狱便是了。”妖后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烂符的庇护下,也不是随便说毁便能毁的。”李向东气恼道:“再说,她竟然敢阵前投敌,要是不拿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其他人还会对本教忠心不二吗?”

  “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后悔不早点死去的。”妖后兴奋地说。

  “也不能弄坏她。”李向东摇头道:“只有她才能修炼淫欲神功,她对我还是大有用处的。”

  “娘也不能吗?”妖后不以为然道。

  “你是本教妖后,也是我的妻子,岂能随便布施肉身。”李向东正色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会弄坏那话儿的。”妖后不知羞耻地说。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李向东恼道。

  妖后这番说话,让李向东忍不住暗念圣女也真可恨,要不是为了她那些不合时宜的本性,怎会累得妖后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铲除祸根,自己这个妻子,还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王杰他们?”妖后不以为意,问道。

  “待你练成本教的法术武功再去吧,现在他们要组建无敌神兵,可忙得头大如斗。”李向东答道。

  “早一点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猪栏,千多头母猪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的。”妖后渴望地说。

  “哪有什么有趣的?母猪哭,孩子也哭,哭声震天的,应该是吵死人才对吧。”李向东哂道。

  “儿呀,娘也给你生个孩子好吗?”妖后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抱着李向东的臂弯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此心,只是念到生下来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痴时,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个澡……”妖后左顾右盼道:“除了这个臭丫头外,便没有其他侍候的人了吗?”

  “怎会没有,还有许多干粗活的女奴,只是她们呆头呆脑,哪里及得上里奈的聪明伶俐。”李向东笑道。

  “她哪里聪明伶俐了。”妖后怨气冲天道:“儿呀,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臭丫头动不动便使用鞭子,还有胆子偷吃娘的奶和淫水,娘可给她欺负得惨极了。”

  “婢子是奉命而为的。”里奈怯生生地说。

  里奈想不到妖后对前事竟会记得这样清楚,看来今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要不是事前李向东在传授咒语后,情深意切地与自己促膝长谈,否则还真不愿与这个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对。

  “她欺负的是圣女,可不是妖后。”李向东摆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她敢胡来吗?”

  “但是……”妖后还要说话,但是看见李向东神色不善,可不敢说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从今往后,她不会欺负你,你也别欺负她,大家要相亲相爱,合作无间。”李向东不悦道。

  “合作什么?”妖后愕然道。

  “由于凤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后,证明那些魔女、煞女没有多少个可靠,但是我要处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时未必有空亲自对付那些叛徒,所以创制了一些武功法术,用来克制她们,授予里奈,必要时便拿下那些不知死活的贱货,让你处置。”李向东正色道。

  “好呀,我在你那里学了许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让那些贱货服服帖帖的。”妖后格格娇笑道。

  “里奈是天狗魔女,从此便与你这个修罗妖后为伴了。”李向东点头道:“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么叫天狗魔女?”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淫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女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么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李向东打了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洗澡了。”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睡……不,还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捧着洗脸水在床畔侍候。

  妖后穿着嫩黄色的绣花宫装,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那时当日李向东给圣女预备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便吃奶,和那套裤裆敞开的天蓝色衣裤。

  “东儿,睡得好吗?”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床头问道。

  “好,好极了。”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喷喷、涨卜卜的胸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奶吗?”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么不吃!”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满的乳房,轻轻挤压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尿尿。”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尿吧,这样如何尿出来。”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裤裆说。

  “帝君行的。”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尿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妖后目露异色,解开李向东的裤子,扶着虎虎生威的鸡巴,送进尿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第一吧!”

  “当然了,帝君什么也是最好的。”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小穴又作痒了吗?”李向东运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时,娘的小穴也作痒了!”妖后渴望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鸡巴,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要什么颜色也有,不像喜服吗?”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的,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逼问口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妖后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李向东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郡主。”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李向东淫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淫欲神功,究竟是什么异相?”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淫妇。”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淫妇,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肉缝里,那手柄缠满了细细的皮索,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阴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奸了她。”李向东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么大不了。”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了。”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淫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淫狱的恶鬼与人世的淫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窃听的金顶上人生移,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内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奸,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不会放过婢子的。”姚凤珠忍气吞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强奸,要不是受辱时运起淫欲神功,可熬不到今天了。”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淫欲神功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么苦。”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供教主采补。”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交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快感,还能化解外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欲海,而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压下她心里的淫念,也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什么。”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话。”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姚凤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禁制,不知道是否济事。”

  “禁制?”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日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禁制虽然阻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

  “小婊子,大爷吃饱了,该喂你了。”一个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凤珠阴户里的皮鞭说:“你吃饱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之欲,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欲火难耐,竟然还脱掉裤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鸡巴已经尽根而入,惟有强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淫兴正浓的汉子说。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吗?”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抽插着说:“怎样也先让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姚凤珠呻吟似的叫,尽管那个官差只是抽插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姚凤珠喘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的。”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欲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侧。

  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裤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么?为什么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个贱人说了什么?”妖后不懂唇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审问凤珠。”李向东哈哈笑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窃听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么,所以把他们赶跑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么?”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没有……”姚凤珠的欲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一旁窥伺,喘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我会来救你的。”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么没有?”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宫。”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泄露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姚凤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李向东沉吟道:“这样吧,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色相了。”

  “那么口供……?”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么?”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么混进来,有什么目的?”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许说,明白了没有?”

  “是,婢子知道了。”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么变故,便设法告诉我吧。”李向东沉声道。

第五三章 琴瑟和鸣


  “究竟她出了什么问题?”看见李向东收回法术,姚凤珠也在镜墙消失,妖后便心急地问道。

  “又是大档头……”李向东道出一切道。

  “倘若前去救她,不是自投罗网吗?”妖后愕然道。

  “不用忙,且看以后的发展再考虑吧。”李向东笑道:“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和娘成亲重要。”

  “乖孩子!”妖后眉开眼笑道。

  “立即派兵封锁海口,不许东洋船舰登陆,同时加派人手,监视衮州的魔宫门户,看看有什么人出入,但是千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听罢金顶上人的传话后,大档头立即发出命令道。

  “郡主英明,此真好主意,敌人反对的,我们便赞成,可说是至理名言。”金顶上人谄笑道。

  “李向东说圣女不足为患,她也失踪了许久,难道真的为李向东暗算了吗?”孙不二不安地说。

  “李向东狡猾多计,就算打不过圣女,也未必不能毁了她的。”大档头哂道:“不过现在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使他伏法。”

  “一万精兵已经抵达关中,枕戈待发,只待大档头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孙不二报告道。

  “九帮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金顶上人问道。

  “差不多是倾巢而出了。”大档头满意地说:“丁菱与智慧老人陈通,共率领四个新成立的锄奸团参加,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罗汉、青城以静虚为首的三十六高手、丐帮桑树和他的四个得意弟子、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加上金轮当阳和排教的高手,至于崆峒和六合门两派,虽然没有参加锄奸团,但是两家掌门无心和叶能也答应派出能手协助围捕,加起来差不多共有两百人,且人人皆精通轻功,守住石林该不成问题的。”

  “七星帮亦有十二个高手参加锄奸团,除了祝融门,可说是囊括了北方所有的名门大派了。”孙不二赞叹道。

  “祝融门程康并不是没有参加,他动员所有门人赶制霹雳火,第一批制成品已在途中,预备分发各路人马使用。”大档头笑道。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还动员了这许多人马参加,李向东就算是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金顶上人道。

  “但是可不能让丁菱等人知道这个计划的。”大档头森然道:“更万万不能提到虫二庄。”

  “没有人会告诉她们的。”孙不二正色道:“事实亦没有骗她们,的确是大档头亲率大军围捕,九帮十三派负责守护石林,拦截李向东的逃路吧。”

  “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守住石林,无需九帮十三派的,要是他能够逃到那里,也可以与他较量一下。”金顶上人目中无人道。

  “不行,你要与大军在一起,对付他的妖术。”大档头冷哼道。

  “可惜只有几道伏妖灵符,不够分配,否则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把他踏成尘粉的。”孙不二悻声道。

  “本来那些魔军恶鬼比较麻烦,现在知道了破法,还有和尚压阵,李向东不伏诛才怪。”金顶上人哂笑道。

  “虫二庄只有我身怀灵符,裸女最多只能破去攻庄的恶鬼魔军,要是李向东来攻,也要上人照顾一二的。”孙不二点头道。

  “一万精兵重重包围,李向东还能进攻虫二庄吗?”大档头嗤之以鼻道:“就算他能冲出重围,也是逃命要紧,你们该不用动手的。”

  “我那里的人手不多……”孙不二忧心忡忡道。

  “虫二庄有近百名高手,纵是李向东来攻,也能撑一阵子的,那时我们也该追到了。”金顶上人笑道。

  “希望如此吧。”孙不二叹气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过两天吧,怎样也要先让李向东知道的。”大档头沉吟道:“明天她反口不招时,便装作没有办法,把她送去吧。”

  “去……去哪里?”方从刑房归来,衣衫不整,拜伏地上听候指示的姚凤珠,闻言惶恐地问道。

  “关中以北百里的金叶谷,里边有一个名叫虫二庄的好地方。”孙不二诡笑道。

  “听清楚了。”大档头寒声道:“告诉李向东,你由于反口不招,惹恼了审问的官员,被遣送往虫二庄学习当官妓。”

  “官妓!”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官妓有什么不好?那里穿得好,吃得香,还有男人让你风流快活,可是远胜坐牢的。”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那里本来是我们训练高手的地方,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为了诱杀李向东,才暂时改作调教官妓之所。”孙不二解说道。

  姚凤珠不禁寒心,暗念自己困处这样的地方,难免要任人淫辱玩弄,与妓女可没有分别,旋念多说也是徒然,唯有强忍心酸,含泪不语。

  宫中之宫虽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但是一个贺客也没有,负责布置的女奴退去后,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东,独自置身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堂里,满心欢喜地周围巡视,好像初进新房的新郎官。

  这个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建成以后,李向东还是初次使用,一个名副其实的新房。

  新房的地上慢铺厚厚的大红地毯,家具应有尽有,而且金雕玉砌,美轮美奂,有若帝王之家,还有一面镜墙,中央却是一张大得惊人的锦榻,就是十个八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不会生出挤逼的感觉。

  殿堂的一角有一个冒着水蒸气的水池,池里水声淙淙,看来是一道活水,可不知是从哪里引进来的温泉。

  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没有屋顶,可是头上星月争辉,宁静的夜空如在目前,不像神宫的其他地方般不见天日。

  李向东巡视了一遍,很是满意,决定把离魂榻也搬进来,以此作为寝宫,暗念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现在已经成家,也该干一番大事。

  可恨的是才赶走了天魔道,官府又咄咄逼人,还与九帮十三派同一鼻孔出气,除非甘作雌伏,否则便要与他们对着干了。

  李向东本来并不打算羽翼未成便与官府对抗的,但照现在情势看来,可由不得自己了,然而敌人毕竟势力浩大,硬拼并非善策,要是能把姚凤珠救回来,那些龟孙子该没有那么嚣张了。

  不过此事不急,现在最急的是等着新娘子回来,听说她的喜服别出心裁,充当喜娘的里奈和丽花也做了新衣。

  新娘子来了!

  妖后在里奈、丽花左右扶持下,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李向东虽然见多识广,也是瞧得两眼发直,叹为观止。

  且别说妖后这个新娘子,单是里奈和丽花两个喜娘的打扮,看来已经花了许多心思。

  两女赤着脚,一双玉乳用粉红色的纱巾包裹,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峰峦的肉粒系了红色的小花,走动时,摇曳生姿,迭荡有致,使人眼花缭乱。腰间是桃红色的丝帕短裙,乍看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裙子太短,隐约看见腿根之处还有一朵红花,难免要生出细看的冲动。

  新娘子妖后浑身香喷喷的,还没有走近便已香风扑鼻,头上盖着红罗鸳鸯绣帕,大红色的喜服不足为奇,火辣辣的式样确是惊世骇俗。

  对襟的胸衣固非少见,可是没有衣领会齐中裂开,还低及腹际,就像两块单薄的轻丝惊心动魄地斜掩着胸前豪乳,随时便会夺衣而出,而峰峦的肉粒轮廓分明,却让人垂涎欲滴。

  曳地长裙也是分成两片,连接的地方掩盖着纤巧的玉脐,然后左右张开,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不说,还夸张地突出了只有一块小布片遮掩的大腿根处。

  “新娘子来了!”里奈莺声沥沥道,却也忍不住像丽花般左顾右盼,好奇地浏览着这个奢华富丽的新房。

  妖后因为头盖的关系,可没有发觉新房有异,只像一般新娘子那样羞怯似的垂首低头,在两女的引领下,走到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

  “起来吧!”李向东伸手相扶,格格笑道。

  “娘娘吩咐行礼之后,才可以碰她的。”里奈拦在妖后身前说。

  “行什么礼?”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当然是婚礼。”丽花羞怯地说:“要一拜天地,再拜高堂,然后夫妻交拜,那便礼成了。”

  “哼!贼老天不来拜我,为什么要我拜他?”李向东冷哼一声,抬首仰望天际,指天骂道:“贼老天,别指望我会拜你,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前,和亲娘合媾交欢,看你能奈何我吗?”

  “好的,不拜天地也罢。”看见妖后微微点头,里奈理解地说:“那么教主拜高堂吗?”

  “天地可以不拜,高堂却还是要拜的。”李向东笑道:“娘,请起来上座吧。”

  妖后可没有起来,却示意里奈蹲下来,悄悄说了几句话,继续拜伏李向东身前。

  “帝君,是不是先给尊翁设下灵位,先拜爹,后拜娘呀?”听毕妖后的私语,里奈问道。

  “我没有爹的。”李向东脸色一沉,恼道:“当年尉迟元强奸了娘,岂能受我一拜?”

  妖后点点头,随后便在丽花的扶持下站了起来,静静坐在堂前,落落大方地等候李向东行礼。

  “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发觉有异问道。

  “没有揭下盖头,新娘子是不能与新郎官说话的,否则便不能白头偕老了。”里奈解释道:“还要行礼完毕,才能揭下盖头。”

  “何来这么多古古怪怪的规矩!”李向东怪笑一声,拜在妖后身前说:“娘,当年你不仅抛弃了我,还多次使出毒手,本不该拜你的,但是念在我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能受儿子的一拜的。”

  妖后惭愧似的轻抚李向东的头颅,以作抚慰,还是没有做声。

  李向东嬉戏地拜了几拜,又在里奈等安排下,与妖后交拜,然后长身而起,扯下妖后的盖头,怪笑道:“妻子可要参拜夫君吗?”

  “要的!”妖后媚笑道:“夫君请上座,受为妻的一拜。”

  “哈哈,这便对了。”李向东哈哈一笑,踞坐堂前道:“快点拜,拜完便是咱们洞房的时候了。”

  妖后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却没有起来,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腿子说:“儿呀,以前是娘对不起你,现在委身下嫁,可不许再恼人了。”

  “秀心,你可懂为妻之道吗?”李向东大剌剌地说。

  “懂的。”妖后倚在李向东脚下,喜滋滋地脱去他的靴子说:“出嫁从夫,为人妻者,首要之务,自然是听从夫君的说话了。”

  “只是这样吗?”李向东笑道。

  “还要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爱他疼他,用心尽力侍候夫婿,让他快活。”妖后理所当然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让我快活吗?”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喜欢什么,我便干什么,不惜一切,也要投你所好。”妖后亲吻着李向东的脚掌说。

  “我喜欢要你吃苦呢?”李向东哈哈笑道。

  “哪么奴家便奉上皮鞭,就是打死了也死而无怨的。”妖后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李向东探手把妖后从地上拉起来,抱入怀里,大笑道:“倘能如此,我只会疼你,惜你,怎会要你受罪。”

  “这里是什么地方?”此时妖后终于发觉,这里与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我的寝宫,特别为今日而建的,自建成以后,至今还没有用过呢。”李向东笑道。

  “上边没有屋顶,下雨怎么办?”妖后抬头望着夜空问道。

  “屋顶是以仙法建成,可以随时使法关上,不惧风雨的。”李向东傲然道。

  “真的吗?你真好!”妖后幸福地说。

  “小意思吧,你看。”李向东取出一个玉盒子说。

  “这是什么?”妖后接在手里,问道。

  “这是天狐内丹,是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李向东笑道。

  “天狐内丹!”妖后惊喜道。

  惊喜交杂之下,妖后打开盒子一看,之间里边盛着一团黄澄澄的金光,果然与传说的天狐内丹无异。

  “天狐内丹是世上至阴之物,以此修炼本教为女子而设的异术武功,可以一日千里,七天之内,便能成为高手了。”李向东傲然道。

  “怎样修炼?”妖后垂涎三尺地说。

  “要先把内丹送进阴关,待你把阴关开放时,我便会把修炼的诀窍送进去,让你依法修炼。”李向东解释道。

  “人家如何开放阴关?”妖后追问道,尽管一身功力荡然无存,但是见识还在,却也不懂关放阴关之法。

  “当你极乐的时候,阴关便会自行开放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手掌探进妖后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奶子说。

  “冤家,你可真坏死了!”妖后嗔叫一声,着急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当然是现在了。”李向东怪叫道。

  “就在这里吗?”妖后不安地说。

  “这里可是我们的新房,不在这里在哪里?”李向东愕然道。

  “可是……”妖后望一望头上的夜空,嗫嚅道:“可是我们头顶苍天,不怕亵渎神明吗?”

  “我就是要与贼老天对着干,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李向东愤愤不平地脱光了妖后的喜服,横身抱起道。

  “帝君,婢子等可要留下来侍候吗?”里奈问道。

  “当然要。”李向东把妖后放在锦榻上说:“你们张开她的双腿,让我把内丹放进去。”

  两女依言把妖后的粉腿老大张开后,李向东便从妖后手里取回内丹,搁在裂开的肉缝中间。

  “噢……内丹……内丹怎么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妖后娇躯一颤,呻吟道。

  “忍一下吧,放进里边后,便会热腾腾了。”李向东受伤运足淫欲神功,覆在贲起的阴户之上摩挲着说。

  “热呀……喔……冷……呀!”妖后娇吟不绝道。

  原来李向东的掌心虽然好像一团烈火,天狐内丹却是冰冷不减,还在烈火的推动下,有生命似的慢慢钻进神秘的肉洞里,内冷外热的感觉,使妖后身酥气软,不知多么的难受。

  天狐内丹一点一点地闯进阴道深处了,妖后忍不住动手要拉开李向东的手掌,却如蚍蜉撼树,可动不了分毫,要合起双腿,却给两女牢牢按紧,只能大声叫唤,宣泄体里的难过。

  终于去到尽头了,雪球似的天狐内丹竟然没有停下来,还继续往里边挤进去,冷得妖后牙关打颤,更是起劲地挣扎。

  也真奇怪,妖后感觉丹田突然生出一团烈火,朝着内丹迈进的方向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充斥阴道里的燥热亦烧得更是炽热,内外两团烈火同时挤压着夹在中间那枚冷冰的内丹,接着在全无预兆之下,内丹倏地爆发,散发出千丝万缕的阴寒,灯蛾扑火似的涌进丹田,好像要扑熄里边的熊熊烈火。

  妖后只道内丹生出的阴寒纵然不能扑熄体里的烈火,也该能舒缓那股难耐的炽热的,不料阴寒碰上烈火时,却如火上浇油,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急剧地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

  “呀……给我……痒死人了……儿呀……操我吧……我要你……!”妖后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上来吧。”李向东笑道。

  此时李向东已经仰卧床上,在里奈等侍候下,脱光了衣服,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说:“你想要多少,自己动手吧。”

  妖后欢呼一声,春情勃发地跨身而上,扶着耀武扬威的鸡巴,抵着湿淋淋的阴户,便沉腰坐下。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妖后气喘吁吁的道。

  妖后趴在李向东身上喘个不停,媚眼如丝地陶醉在极乐之中,也有点戒惧地等待那使人咬碎银牙的一刻。

  来了!

  一缕阴凉从敞开的阴关直透心底,往脑门涌游而上,经过心房时,立即如遭雷殛,可真难受的不得了,泄身的畅快大减,心神一清,然后妖后便感觉自己对修罗神术又多了一点认识,知道李向东又再传功了。

  敦伦至今,妖后少说也有五、六次高潮了,每一次也是如此,尽管尿精泄身,总是不能得到极乐的满足,更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欲火,幸好李向东顽强耐战,倒使她少了一层顾虑。

  “动呀!”李向东扶着妖后的柳腰,催促着说。

  “动……我动!”妖后无气力的说。

  妖后不是不想动,只是实在太累了,唯有艰难地扭动着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硬邦邦的鸡巴,喘着气说:“你……你在上边吧。”

  “不行的,这样才可以传功。”李向东摇头道。

  此时他无意瞥见里奈和丽花拥在一起,心念一动,大喝道:“你们两个过来,帮娘娘一把。”

  两女闻声一震,赶忙分开,只见她们衣衫不整,里奈里胸的纱巾已经松脱,现出了系着小红花的奶头,丽花却是罗襦半解,阴户光裸,身旁掉着一块湿了一片的大红丝帕,看来刚才还是塞在阴户里。

  “婢子……婢子如何帮忙?”里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揉。

  丽花出身青楼,经验丰富,却是机灵得多,爬了过来,双手扶着妖后的玉股,摇船似的前后推动,助她一臂之力。

  “是这样了,可是要快一点,我没叫停可不要停下来。”李向东满意地说。

  丽花手上使力,推动得更急,也借机细看盘踞着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

  刚才侍候妖后更衣时,丽花已经看到了,可不及此刻这样真切,看见那尾游进了屁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栗。

  尽管重生之后,臂上的天魔印记没有了,刺青时的痛楚却是记忆犹新,别说冶艳诡秘的夜叉,就是刺上这尾怪蛇时,丽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这个妖后娘娘能够如此自残身体,绝对不是善类。

  妖后又叫了,叫得更是浪荡淫靡,看来又快要得到高潮了,丽花暗里艳羡,手上更是使劲,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虽然里奈和丽花轮番动手帮忙,妖后无需花费多少气力,便得偿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亦非好过,终于在一次极乐之中,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帝君……娘娘……娘娘晕倒了。”丽花发觉妖后失去反应,害怕地松开了手,急叫道。

  “别吵!”李向东怒哼一声,继续施展传功神通,过了一会,才命两女扶起瘫痪身上的妖后,让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还没有……”里奈春心荡漾似的靠入李向东怀里,握着那虎虎生威的鸡巴,旎声道:“不要婢子给你出火吗?”

  “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马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翻身把里奈压在身下。

  目睹妖后起床后,立即依照修罗秘法打坐练功,李向东心里高兴,庆幸没有白费心机,看来七天之内,当能尽得天狐内丹的精华,使她成为当今高手,际此强敌环伺的时候,得此娇妻,真是邀天之幸。

  里奈和丽花已经下床了,正在准备该是午膳的早点,宫中之宫清静得很,李向东思前想后,计划未来动向时,突然记起这几天可没空查看夜星、夜月的动静,赶忙使术,幸好这样,才及时看到她们下舟登陆,走上一个怪石嶙峋的小岛。

  李向东早已从两女的对话中,知道她们前往珊瑚岛谒见天魔,也不以为异,只是想看看这个百年前,与圣女的师父大雄长老齐名,最后败走海外,至今未死的异人有什么了不起。

  两女闲谈时,也曾提及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伤后,强行练功,结果走火入魔,四肢瘫痪,有若废人,使李向东大为奇怪,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还深信他能击败自己,给九子魔母报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识途老马,也应该不是初到此境的,岂料她们竟然像迷路似的在乱石之中左穿右插、迂回行走,瞧得李向东大皱眉头,暗念在此乱石丛中,看来还藏着极其精妙的阵法。

  走了半天,两女终于走到一个山洞前面,朝着里边开口说了几句话,便神情恭敬地走进洞里。

  进洞以后,两女的身形立即变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浓雾之中,李向东心中一凛,知道洞里设有禁制,才使摄影传形的神效大减,再看下去也是费神。

  摄影传形多次铩羽,李向东固然气恼,心中却也奇怪,想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和金顶上人的禁制,能使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此二人竟然更胜天魔?心念一动,于是使术再看姚凤珠。

  这一趟却看到了,尽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认脸貌,也可读取唇语,暗念如果姚凤珠还没有破去宝帕灵符,便是自己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修罗神术的功力大进,无惧圣女和金顶上人的禁制。

  李向东正打算使用传心术向姚凤珠查问清楚时,妖后却从入定中醒来了。

  “东儿,娘已经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和心声传语了。”妖后喜滋滋地说。

  “如果不是这样容易,怎能让你七天后便成为武林高手呀?”李向东傲然道。

  “你什么时候再传功?”妖后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待太阳下山吧,每晚一次,好吗?”李向东淫笑道。

  “好呀,就是操死了娘也行的。”妖后媚笑一声,倒入李向东怀里,目注镜墙道:“又是凤珠那个贱人吗?有什么话说?”

  “我还没问。”李向东摇头道,没有问是因为刚刚看到金顶上人和一个中年壮汉走进牢房,与姚凤珠说话。

  李向东看了一会,便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七星帮帮主孙不二,两人正在教导姚凤珠待会如何与自己说话。

  “这个和尚便是金顶上人吗?他与孙不二说什么?”妖后不懂唇语,自是看得一头雾水。

  “他们要把凤珠送往金叶谷的虫二庄当官妓……”李向东皱着眉头,道出金顶上人等的说话。

  “这个虫二庄一定是个陷阱!”妖后凛然叫道:“要不然,他们怎会故意要她告诉你。”

  “不错,晚一点看看凤珠怎么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金顶上人等说完了话,便留下姚凤珠神色悲苦地独坐牢房,笑嘻嘻地离去了。

  李向东不再耽搁,立即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

  看见李向东闭目不语,妖后估量他正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不敢打扰,站了一会,待他收回摄影传形后,才开口探问。

  “好恶毒的陷阱……”李向东道出大档头的部署道。

  “一万精兵?”妖后吃惊道:“就算我们尽出无敌神兵,也是以卵击石的。”

  “还有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那些人哩。”李向东悻声道。

  “那怎么办?”妖后恼道。

  “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镇日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一挫大档头的锐气,无奈从潜伏关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纵然尽倾全教之力,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

  姚凤珠已经上路了,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从江都出发,应该要四、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

  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可是他们晓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凤珠独坐囚车,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顶上人和孙不二却轮流与她睡在一起,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防备甚是严密。

  如此守卫森严,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接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据王杰报告,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可惜天魔女弟子体质寻常,内功也不佳,生下来的神兵,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习武的能力亦逊,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不足二十个,焉能随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可是想破了头,还是苦无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无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够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两面受敌。

  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她也很用功,修罗异术一日千里,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样身后,纵是不及当日的圣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顺利,也该顺利的,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便大功告成,那时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知道新衣没有做好,便骂了里奈一顿,又嫌丽花梳头不用心,打了她一记耳光,差点还要动鞭子。

  由于魔宫凶厉恶毒,会使人移情易性,李向东又生性暴戾,以为是理所当然,可没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时间了。

  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床上,施法开放屋顶,原来今夜是满月,银白色的月霞透进屋里,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

  “娘,身子不爽吗?”李向东皱眉道。

  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与他纠缠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红色的丝袍,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

  “不……”妖后娇躯一颤,缓缓解开腰带。

  “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李向东不悦道。

  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闻言抢步上前,侍候妖后宽衣解带,里奈正在收拾解下来的丝帕,倒没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脱得容易,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她也像平常一样,爬到李向东身旁。

  “娘,乐过今天,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李向东不以为意,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道。

  “是吗?好极了!”妖后脸露异色,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说。

  “教主……”也在这时,里奈忽地失声惊叫。

  “什么事……”李向东语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么?”

  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八处大穴。

  “干什么?”妖后厉叫一声,反手发出两缕指风,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气,悲愤地说:“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疯了吗?”李向东大喝道:“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杀夫害子的?”

  “疯?”妖后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疯了!强奸了亲娘不算,还要逼我与你成亲,你才是疯子!”

  “你忘记了吗?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脸道。

  “畜生!”圣女气得暴怒如狂,左右开弓,疯狂似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骂道:“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我会这样无耻吗?”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纵能惑我于一时,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圣女愤然道:“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但是神通犹在,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

  “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迟了,要不是你自寻死路,传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圣女杀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犯着老天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胡说!”圣女气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这是乱伦,天理难容的。”

  “娘吗?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李向东狂笑道:“还有,什么叫天理难容?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么?”

  “你……”圣女嘶叫着说:“不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又要杀我吗?”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神智还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杀夫害子,才是天理难容哩!”

  “杀了你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圣女哽咽着说。

  “死了又怎样,你就算死了,一样还是我娘亲,也是我的老婆!”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圣女悲愤交杂道。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便朝着李向东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现在的功力,这一掌要是拍实,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圣女才举起手掌,忽地惨叫一声,气力全消,接着还倒了下来,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乱滚。

  “里奈,干得好!”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却是没有动弹,原来他的穴道未解,自然动不了了。

  “帝君……你……你没事吧?”里奈害怕地叫,尽管心里念出咒语,及时制住圣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

  “没有,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你继续念咒,让这个贱人知道厉害。”李向东努力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说。

  里奈没有做声,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身后,好像是苦不堪言。

  过了一会,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的穴道。

  “骇死我了!”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

  “为什么你不早点念出咒语?”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不敢轻举妄动。”里奈嗫嚅道。

  “夜叉不是变了脸吗?”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皱眉道。

  “她制住婢子时,还是忽隐忽现的,后来才失去脸孔……”里奈惶恐地说。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变脸,便立即念咒。”李向东点头道。

  “还有下次吗?”里奈害怕地说。

  “我不知道,总之每届月圆时,便要小心一点。”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没再念咒,发觉圣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问道。

  “缚起来吧。”李向东森然道:“把手脚缚在一起,使她中门大开,让我慢慢惩治她。”

  “她……她还能动手吗?”里奈踟蹰不前道,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已非吴下阿蒙了。

  “念出咒语后,她便没有气力了,怎能动手?”李向东冷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乱滚。

  “婢子没有念咒,为什么她……”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没有念,可是我念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念?”里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李向东笑道:“动手吧。”

  “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乳房的玉手道。

  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没有气力抗拒,只能任人鱼肉了。

  “咦?”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蓦地指着圣女的乳房骇然惊叫,瞠目结舌地叫道:“看!”

  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原来刺在圣女乳房上的怪蛇,本来是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现在竟然合上嘴巴,两枚蛇牙不知去了哪里。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李向东大笑道:“看看她的屁眼吧。”

  两女闻言一惊,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钻进了菊花肉洞。

  “那两尾蛇儿……?”里奈粉脸变色,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就是这两尾蛇儿!”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里奈难以置信道。

  “你猜对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身体没命地扭动,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

  “会不会咬死她的?”里奈粉脸煞白地问。

  “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李向东寒声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能谋杀亲夫,我可不能弑母杀妻的。”李向东狞笑道。

  “你……呜呜……你还要怎样?”圣女泣叫道。

  “我俩已经拜堂成亲,自然是要你尽妻子的义务了。”李向东走到床头,双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呜呜……我不要!”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干什么也行!”李向东笑道。

  使出勾魂摄魄后,李向东发觉淫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性,全无一点缝隙,不禁莫名其妙,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心念一动,使法关上屋顶,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

  随着月色的消失,圣女目光也变得迷惘,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么地,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使风流肉洞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

  “娘,喜欢孩儿操你吗?”李向东以为得计,试探地问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圣女泪流满面道:“让我死吧……呜呜……我就是在淫狱受苦,也不能嫁给你的!”

  “贱人!”李向东懊恼莫名,悻声骂道:“下淫狱也不嫁我?看来要让夜叉劝劝你了。”

  “你……呜呜……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蛇肆虐,色厉内荏地叫。

  “不怕咬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勃起的鸡巴抵着裂开的肉洞摩弄着说:“为夫在前,夜叉在后,再让你尝一尝夹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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