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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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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淫欲魔女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操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甚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像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彷如虫行蚁走,阴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阴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阴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阴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

  “犹幸你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    ***    ***    ***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阴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阴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皮……”李向东剪下一绺秀皮,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他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操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阴户,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阴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藉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阴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阴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淫毒发作时,你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甚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甚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阴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阴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你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你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阴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阴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阴道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阴道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阴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你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甚么痛楚。

  “像你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阴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阴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    ***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他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你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你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阴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阴道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像里边是甚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    ***    ***    ***

  “你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甚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奶子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彷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你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阴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阴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阴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你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你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你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你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    ***    ***    ***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阴道,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他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鸡巴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么……?”

  “为甚么我不操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阴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阴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你自己看看!”

  “看甚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阴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你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你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鸡巴,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鸡巴,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鸡巴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    ***    ***    ***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你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    ***    ***    ***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你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奶子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你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你,可不容易。”

  “甚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

  ”李向东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    ***    ***    ***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你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你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么?”李向东变脸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你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四 筹建魔军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姐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你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他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你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他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甚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他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

  ”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他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    ***    ***    ***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明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甚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你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

  ”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呐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你手中的红帕是甚么?”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甚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你!”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他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你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他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么?”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你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你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你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你一趟,你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道。

  ***    ***    ***    ***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彷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你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

  “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你们,就像掏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你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你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们的性命,就是要你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你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你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你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奶子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阴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你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鸡巴,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他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彷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鸡巴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鸡巴,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阴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你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阴道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彷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糊里糊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阴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藉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    ***    ***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他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阴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你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他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捶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你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阴道。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阴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你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你投奔祝义的藉口,让他有机会把你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    ***    ***    ***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巴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定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李向东傲然道。

  ***    ***    ***    ***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五 天狐心法



  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的大汉,剑拔弩张,如临大敌地包围着几个人。

  李向东没有着忙,好整以暇地抱着姚凤珠的柳腰纵上树上,那些大汉却如睁眼的瞎子,视如不见,完全没有发觉。

  包围圈里有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壮,太阳穴高耸,看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女的却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少妇,看她衣着华美,穿金戴银,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你究竟是谁?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壮汉刀指少妇着急地问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妇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乱转,看来有点心虚。

  “胡说,玉娟三步不出闺门,怎会听到江湖传言,还向我打探甚么长春花的藏处?”大汉恼道。

  “英伟,此女必定是风月妖道的弟子百变妖狐美姬,以为我们藏有长春花,假扮玉娟前来盗宝的。”老者悻声道,看来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张振威了。

  姚凤珠芳心一震,相信张振威口里的风月妖道该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张英伟的妻子玉娟难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们在床下发现夫人的尸体!”也在这时,一个家人气急败坏地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道。

  美姬知道事败,身子滴溜溜一转,周围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浓烟,整个人也消失在浓烟里。

  “绳网侍候!小心毒烟!”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凌厉的掌风急袭浓烟中间。

  掌风过处,浓烟缓缓散去,烟中已经没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墙的方向却传来女子的惊叫,几个手执绳网的壮汉接着大叫大嚷,张英伟抢步上前,只见网里困着一个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长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一身银紫色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更是惹人遐思,差点叫人忘记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你!”张英伟更没有忘记杀妻之恨,挥拳便打。

  “慢着,问清楚再杀!”张振威伸手拦阻,目注美姬问道:“妖女,长春花究竟是甚么东西,是谁散播藏在本堡的谣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美姬纳闷道。

  “妖女,识相的便爽爽快快说出来,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张英伟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了。”美姬幽幽地说。

  “不要脸的贱人!”张英伟暴怒如狂,戟指朝着美姬刺下,指上发出一股劲风,看来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娇笑,不知怎样,竟然从绳网钻了出来,指掌并用,杀进包围的人群里。

  众汉猝不及防,惨叫连声,给她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张氏父子武功高强,分头拦截,瞬即再陷重围,势将不免。

  眼见李向东全无动静,姚凤珠暗叫奇怪,开始怀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时,美姬突然从口里吐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竟然挡者披靡,包括张振威在内,许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给她乘机突围逃走。

  李向东手中一紧,立即搂着姚凤珠衔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简直是足不沾地,姚凤珠自问要是没有李向东提携,一定望尘莫及,饶是如此,也只能追着她的背影,无法超越拦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净是朝着山里逃走,才不致惊世骇俗。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姚凤珠估计总有数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许多,李向东忽地抛下姚凤珠,整个人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拦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气,可是要杀尽威武堡众人么?

  ”李向东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干么追我?!”美姬娇喘细细地叫,想不到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认得她赖以脱身的天狐丹气。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想借你的内丹一用。”李向东笑道。

  “我……我那有甚么内丹!”美姬粉脸变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你这头狐狸精,经过千年修练,得成人身,怎会没有内丹?”李向东哂道。

  “胡说……我不是狐狸精!”美姬着急地叫道。

  “别说废话了,我花了许多功夫,才把你截下来,难道三言两语,便让你走路吗?”李向东叹气道。

  “天狐内丹体阴性寒,男人服用后,从此难振雄风,你要来干么?”美姬明白再说也是徒然,愤然道。

  “你交出来便行了,不用管我用来干么的。”李向东指着赶上来的姚凤珠笑道:“如果让她服下,或许可以增长千年功力呢!”

  “好,我给你!”美姬咬一咬牙,张嘴吐出一团粉红色的光芒,直射李向东脸庞。

  “如此徒然浪费自己的功力,何苦来由呢?”李向东举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着反手送入姚凤珠口里道。

  姚凤珠只觉口中一凉,冷气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么。

  看见李向东随手便破掉自己引以为傲的丹气,美姬不禁魂飞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几番吐出丹气,功力大减,只有平时五成功力,更无力使出天狐飞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美姬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要交出内丹,我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气损耗太多,无法吐出内丹,待我休息几天,再给你吧。”美姬强笑道。

  “待你恢复元气,还能找到你吗?”李向东摇头道:“识相一点,别要我多费手脚吧。”

  “李教主,内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内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吗?”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过奴家,奴家可以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的。”

  “你要不交出内丹,甚么也不用说了!”李向东哼道。

  “李向东,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毁去内丹,一拍两散!”美姬按着小腹,厉叫道。

  “你要是毁掉内丹,千年道行一朝散,从此灰飞烟灭,你舍得吗?”李向东大笑道:“还有,我带着这个女的一道走,就是预备你油蒙了心,必要时,可以吸干你的精血,重行修练内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蓦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气,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东头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转身便走。

  “走得了吗?”李向东双手一招,丹气顿时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别害怕,因为她还有一个选择。

  ***    ***    ***    ***

  李向东带着两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单独囚在一个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变身之术,能够化身千万,这个女娃真的是她吗?”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许多功夫,散播长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谣言,才诱使她现身,还亲眼看着她变身,错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东设下的陷阱,难怪张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听说天狐的内丹很易损毁,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无所用的。”王杰皱眉道。

  “对了,要是你用强弄坏了奴家的内丹,便甚么也没有,奴家的师父百草生也不会罢休的。”美姬尽着最后努力说。

  “我把你擒回来,正是为了对付百草生。”李向东冷笑道。

  “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对付这个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你的师父吗?!”李向东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师父,只是凑巧碰见奴家化身成人时,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师吧。”美姬悻然道。

  “他没有设下禁制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家曾经服下毒药,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药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李向东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变,要使她真正不生贰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内丹。”

  “就是不交出内丹,奴家也会忠心不贰的。”美姬着急道。

  “是吗?那么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诡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经过精挑细选,堪称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美姬聒不知耻地轻解罗襦道。

  “狐媚迷情不过是房中术,没有甚么了不起,最利害的还是天狐心法,是吗?”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练内功的法门吧。”美姬低头脱下裤子,掩饰心里的震骇道。

  “是修练人身的法门才对。”李向东冷笑道:“还可以变化气质,使人贞淫莫辨,岂是修练内功的心法那么简单。”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东好像无所不知,不禁吃惊道。

  “我有甚么不知道的!”李向东哼道:“我还知道由于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难以蛊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颠倒众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强笑道,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裤,身上剩下抹胸亵裤。

  “也有道理。”李向东笑道:“为甚么不脱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脸泛红霞,腼腆地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天狐也懂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扯下抹胸,搓捏着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说。

  “你这么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东胯下摸索着说。

  “狐媚迷情对我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哂道。

  “那么人家该怎样侍候你?”美姬媚态撩人道。

  “吐出内丹便行了。”李向东森然道。

  “要是交出内丹,奴家便要灰飞烟灭,你真的那么狠心吗?”美姬楚楚可怜道。

  “没有内丹,你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会死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但是……但是还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颤声叫道。

  “那时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留下你的。”李向东阴恻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会自行吐出内丹的!”美姬咬牙切齿道,决定使出最后一着。

  “教主,用刀子剖开她的肚腹,还怕找不到吗?”王杰唬吓着说,看见美姬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样便中计了。”李向东摇头道:“天狐内丹蕴藏她的千年精气,要是戳破了,丹气爆发,威力非同凡响哩。”

  “小心一点不行吗?”王杰问道。

  “多么小心也没有用,她可以驱动内丹迎向刀锋,希望与我们同归于尽。”李向东冷笑道:“纵然我们不死,丹气四散,或许能够乘机逃走,那可不难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杰不忿气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内丹了。”李向东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没有人能够取出奴家的内丹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放过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无策,不是说我也不行的。”李向东推开缠在身上的美姬,双掌互击道。

  掌声甫住,半空中突然传来咆吼的声音,一头恐怖奇怪的巨兽随即现身牢房。

  那头巨兽浑身青黑,四条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双翼,头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长约数丈,粗如面杖,运转如意,触须似的尾巴,在它的身后飞舞扭动,煞是恐怖。

  “这是甚么?”听到身后的衣着怪异的魔女失声惊叫,美姬不禁惊心动魄地问道。

  “凤珠,告诉她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这是九尾飞龙!”姚凤珠颤声答道,她曾经在淫狱里见过,常常怀疑自己那时是做梦,想不到这头怪兽还会在现实中出现。

  李向东一挥手,九尾飞龙好像收到讯号,九条尾巴便朝着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闪避,可是再没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给四根尾巴牢牢缠绕,整个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挂在半空,还有两根尾巴卷着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却在眼前伸缩扭摆,耀武扬威,吓得她粉脸变色,冷汗直冒。

  “九尾飞龙是来自魔界的淫兽,本来给我掌管淫狱的,为了你的内丹,才请它出来吧。”李向东撕下美姬的亵裤道。

  “九尾飞龙能取出她的内丹吗?”王杰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九尾飞龙的尾巴天下无双,她如何受得了。”李向东的指头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教主,奴家已经决定舍弃肉身,保住内丹,无论你怎样残害奴家的身体,亦是徒劳无功,为甚么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办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美姬悲声道。

  “你以为还能保住内丹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凤珠,你可有见识过九尾飞龙的利害吗?”

  “弟子见过了!”姚凤珠惊恐地叫道。

  “捧着它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尽管心里害怕,姚凤珠还是战战惊惊地举步上前,九尾飞龙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着挂着脸具的粉脸蜿蜒探去。

  姚凤珠差点要往后退去,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动,鸡巴似的尾巴,发觉触手坚硬,尾端还有一个孔洞,深不见底。

  “亲亲它!”李向东寒声道。

  姚凤珠知道不能抗命,无奈闭着眼睛,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笨蛋,没有卸甲,它如何尝得到你的口技?”李向东骂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

  “教主……!”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不想吃吗?行呀,那便让九尾飞龙尝你的骚穴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吃!”姚凤珠不禁心誊俱裂,赶忙念咒卸甲,露出本来脸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看见姚凤珠苍白的俏脸,美姬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认得她吗?”李向东冷哼道:“本教的魔女岂是无名之辈!”

  这时姚凤珠可没空奇怪美姬怎会认得自己,事关卸下战甲后,才发觉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实在不敢想像遭受奸辱时要吃上多少苦头,更害怕李向东借故施暴,唯有压下惧意,张开嘴巴。

  九尾飞龙的尾巴远比想像中粗大,姚凤珠要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才能勉强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几下,蓦地尖声惊叫,害怕地吐出来。

  只见象鼻似的尾巴长了许多,一根五六寸长短,红彤彤的鸡巴,从末端的孔洞里突出来,更恐怖的是鸡巴末端彷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张合不定,吐出点点粉红色的涎沫,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这鸡巴便是九尾飞龙的龙根了,进入肉洞后,便会吐出龙根,咬噬里边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注入龙涎,龙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痒又痛,没有女人受得了的。”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不……我不会吐出内丹的!”美姬心胆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尽活罪,但是内丹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怎样也不能献出辛苦修成的内丹的。

  “无需你吐出来了。”李向东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样,三根尾巴同时前后上下夹攻,待阴关松软时,便能吸出内丹,也无损你的肉身的。”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识相的便自己吐出来,可不用受罪了。”王杰笑道。

  “不……呜呜……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识相!”李向东举手一指,九尾飞龙的尾巴便朝着美姬的阴户钻进去。

  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惯于牺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点苦头,于是运功张开紧闭的阴唇,让九尾飞龙长驱直进。

  尽管美姬精擅淫邪之术,阴户宽紧由心,可是九尾飞龙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实在太大了,强行闯关,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娇嫩的玉壁时,除了带来针刺般的痛楚,还生出无法忍受的痒麻,使她哀啼不绝。

  九尾飞龙的尾巴去到尽头时,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气,可想不到才是苦难的开始。

  “哎哟……不……呜呜……不要……苦呀……!”美姬凄厉地哭叫着。

  原来尾巴虽然不能再进,但是龙根出来了,起劲地撞击着阴道深处,还好像在咬啮着极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动了!

  先是缠绕着美姬的柳腰,接着便往股间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纤小的菊花肉洞。

  “不……进不去的……呜呜……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这个屁眼也很美,弄坏了倒是可惜。”王杰惋惜似的说。

  “九尾飞龙也可以怜香惜玉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把脸如金纸的姚凤珠拉入怀里说。

  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一定是动了手脚,否则九尾飞龙的尾巴必定撕开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会进去了一点点便寂然不动,接着听到美姬厉声惨叫,知道尾巴虽然没有进去,龙根可没有停止肆虐,不禁心惊肉跳,彷同身受。

  “这便是折腾淫妇的夹棍,你可要试一下吗?”李向东抚摸着姚凤珠的玉臀说。

  “不……我不要!”姚凤珠害怕地说。

  说话时,九尾飞龙剩下的一条尾巴也同时填满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该不能发声的,然而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声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头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内丹?”王杰问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寻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阴关松动,至于那时能吸出内丹,可要看九尾飞龙了。”李向东沉吟道。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给几个巨人同时摧残,已经距死不远,要是连续三天,不死才怪。

  “不会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惊道。

  “如果是这个小淫妇倒也难说,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向姚凤珠上下其手道:“还有龙涎助兴,该让她乐透了。”

  姚凤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东说的是反话,可不敢想像美姬吃的苦头有多大。

  ***    ***    ***    ***

  魔童继续长大,几个前些时给王杰搅大了肚子的女尼也临盘在即,可是姚凤珠惦记着的却是天狐美姬。

  姚凤珠不是同情这头为虎作伥,残杀无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惨,还生出久违了的痛快,深感她应有此报。

  正确地说,姚凤珠是想知道这头妖狐的结局,也担心李向东得到珍贵的内丹,残害江湖同道。

  李向东看来毫不着急,吃过午饭,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领着姚凤珠走进关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飞龙改变了姿势,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让香汗淋漓的娇躯仰卧背上,尾巴继续缠绕着四肢身体,深陷三个阴道里施暴。

  美姬没有死,或许适应了九尾飞龙带来的痛楚,喉头里的悲鸣厉叫也减弱了许多,只是目光散乱,头脸充血,有点惨不忍睹。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拉开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问道。

  “……够……够了……哎哟……操死人了……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不要忙着讨饶,九尾飞龙没有内丹是不会罢手的。”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内丹的……没有内丹……美姬便甚么也没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这个交换又如何?”李向东取出一颗乌光闪闪的黑珍珠道:“这是万年蚌珠,能够保住你的真元法术,继续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呜呜,没有内丹,我不独修仙无望,也难逃天劫了。”美姬泪下如雨道。

  “何时应劫?”李向东问道。

  “三年……还有三年!”美姬脸露惧色道。

  “届时我可以助你抵御天劫的。”李向东沉声道。

  “不,我不能没有内丹的!”美姬嘶叫道。

  “难道你以为能斗得过九尾飞龙吗?”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脸色数变,默言不语。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李向东冷哼一声,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    ***    ***    ***

  三天了!

  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你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它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李向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阴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阴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李向东把内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的,可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王杰皱眉道。

  “甚么也不用干。”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    ***    ***    ***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我不要死……!”美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甚么要给你?”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时,恐怕会坏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你有道理吧。”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阴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李向东下令道:“凤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    ***    ***    ***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你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初时那么恐怖,但是阴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彷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很难看。

  “我取去你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甚么,如果你用心给我办事,我会还你的。”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你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你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甚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给他炼药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美姬目露异色地看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龙了。”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像样,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而栗。

  “不,你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吧。”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练吗?”

  “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灵互通,遥加指点吧。”美姬委屈地说。

  “甚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你干甚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你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画暗袭江都,拿下你来泄愤的。”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他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你亲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大成的。”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你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姐姐会让你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你传功完毕,我会让你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彷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阴道,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    ***    ***    ***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阴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甚么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甚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你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你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你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托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

  ”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你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美姬问道。

  “你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    ***    ***    ***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你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    ***    ***    ***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藉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覆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他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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