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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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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星月争辉


  “再亲一口……再亲……再亲婢子一口!”夜星喘个不停,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脖子……送上香唇叫道。

  “你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李向东避开火辣辣的俏脸,问道。

  “这是当然的,人家活在世上,就是要当你的丫头,难道你不要人家吗?”夜星愕然道。

  “懂得如何当我的丫头吗?”李向东沉声道。

  “听你的话,让你开心,给你办事!”夜星点头不迭道。

  “那么你还听天魔和九子魔母的话吗?”李向东问道。

  “他们杀了我父母,是我的大仇人,有机会还要杀了他们,怎会听他们的话?”夜星奇道。

  “这便对了!”李向东拍手大笑,知道改造夜星初步得到成功,其他的大可日后从容改造,看看天已快亮,不想耽搁,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姐妹还没有练成貔貅毒虫大阵?”

  “人家还是……还是女孩子,怎能饲兽喂蛇?”夜星红着脸说。

  “原来如此,这可容易了,让我给你成人便是。”李向东笑嘻嘻地把夜星按倒地,宽衣解带说。

  “会不会……会不会很痛的?”夜星有点害怕地问道。

  “不,不会痛的。”李向东掀开夜星的对胸内衣,让不堪一握的椒乳暴露在空气里说。

  “我……我怕!”夜星双手抱着胸前,脸露悸色道。

  “不用害怕的。”李向东温柔而坚决地拉开夜星的小手,摩娑着玉雪可爱的肉饱子,啧啧有声道:“又嫩又滑,真是可爱!”

  “是不是小了点?”得到李向东的称赞,使夜星芳心喜透,也好像没有那么害怕,含羞问道。

  “你的年纪还小嘛。”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李向东搓捏着玉峰上边,那红豆似的肉粒,却暗中从指头送出已有几分功力的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是邪功异术中最具厉害的邪门内力,其威力可芥逊于先天真气,只是一定要练成淫欲神功才可以开始修练,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够修练成功的。

  自从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之后,李向东不仅内伤尽越,功力又再上层楼,施展淫欲神功时……娶是使用全力,已经能龙吐九珠,知道终于练成淫欲神功,于是开始修练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虽然厉害,但是修炼却很费时间,根据淫欲真经的记载,修炼最快也要需一年,才能有望小成的,以李向东本来没有寄予厚望。

  却想不到那一趟圣女行刺失手,愤而以三妙发情油把她惩治了三天,导至淫火入骨,才能汲取她的先天真气后,功力竟然进境神速,方悟先天真气对修练淫欲真气大有趣益。

  这个发现使李向东如获至宝,因此旦旦而伐,使圣女饱受摧残,就是为了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可惜的是花了许多气力,也使圣女以为己身玉女心经功力尽失,仍然总是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有一天突然念到圣女修习玉女心经,九世清修,要是不从心灵入手,恐怕到头仍然不能得偿所愿,至此,李向东便不择手段的羞辱圣女,为的就是要彻底摧毁她的道心。

  就是这个原因,李向东才决定携带圣女和里奈两人,一同乘坐修罗香车前往榆城,还故意幕天席地,甚至在人丛中寻欢作乐,后来更要圣女扮作母狗,在王杰等身前亮相出丑。

  结果差强人意,每次羞辱过后,李向东便能汲取到一点先天真气,羞辱越大,汲取的也越多,就好像那一趟当众尿尿后,丫便汲取到圣女不少的先天真气,使得李向东功大进,淫欲真气也能运转如意,看来只要多几次这样的机会,便可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了。

  此际使出淫欲真气,当然不是为了伤人,而是用作催胡夜星的情欲,以免多费气力。

  “噢……热呀……大力一点……”夜星叫道。

  星哪里受得了,呻吟一声,感觉周身燠热,皮下好像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起劲在胸前搓揉着。

  “把裤子也脱下来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

  李向东将手往下移,灵巧地解开裤带,剥下翠绿色的短裤,看见夜星腰下裹着的雪白汗巾,喜道:“好极了!”

  尽管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叫好,但听叫好的声音,夜星也是欢喜,接着感觉腹下一凉,顿悟珍如拱璧的私处再没有半点遮掩,不知是羞是喜,也不动手遮掩,嘤咛一声,羞不可仰地闭上眼睛。

  这时天边已经露出一线曙光了,李向东可无暇仔细欣赏,匆匆脱下裤子,抽出昂首旺舌的鸡巴,爬在夜星身上,嘴巴印上朱唇,双手忙碌地上下其手,手口并用,全力发出淫欲真气。

  “啊……大神……痒……婢子痒死了!”夜星喊道。

  夜星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四肢失控地缠在李向东身上,诱人地扭个不停。

  李向东感觉抵着夜星的龟头湿漉漉的,好像掉在水里似的,知道好事已谐,傲然一笑,乘着夜星扭动弓腰上挺时,腰下慢慢使劲,一翼翼地挤入从来没有人置身其闲的肉洞里。

  夜星澒蒙未开,本来受不了李向东这根庞然大物的,但是能够成为天狗大神的女人,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夜星早知道若要冲破成长的障碍,难免会有点儿痛,这时又给淫欲神功弄得春水淫毯,情思焕发,所以当鸡蛋大小的龟头撕开紧闭的阴唇时,夜星只是低哼一声,龇牙咧嘴,倒没有叫苦。

  “痛吗?”李向东轻吻着颤抖的朱唇,又送了一口淫气进去。

  “不……快点,人家痒死了!”夜星着急似的叫。

  李向东心里妤笑,不再犹疑,腰下使劲,鸡巴蜿蜓而进,一举便破开了那片薄薄的屏碍。

  迷迷糊糊之问,夜星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是有点儿痛,可不是受不了,知道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禁喜极而泣。

  “弄痛了你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柔声问道,他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别有用心,不想吓怕这个异国美女。

  “不……不痛……你真好……”夜星哽咽道。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淫笑一声,开始进进出出,只是每次都仅是点到即止,同时使足了淫欲神功,点拨着阴道里发情的颗粒。

  “呀……进去一点……我不痛……呀……快点!”夜星忘形地叫,可不明白自己分明是疼痛不堪,却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快感。

  李向东知道这个破身末几的小女孩,已经给淫欲真气弄得淫情勃发,不再浪费时快马加鞭,抽插了十几下,便发出龙吐珠。

  “呀……不行……我……我要尿了!”夜星喊道。

  才吐了三珠,夜星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使劲地在李向东身下扭动,得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吗?”待夜星软了下来,喘个不停时,李向东问道。

  “……美……真好……我……我还要……”夜星气息啾啾地说。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李向东摇头道。

  “回去?你不要我吗?”夜星惊叫一声,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不要我?可是我不懂侍候你吗?”

  “不是不要你,别忘了,你要回去带夜月回来,还要杀掉九子魔母哩。”李向东正色道。

  “噢,婢子差点忘记了。”夜星惭愧地说:“我立即回去!”

  “记得,你如此这般……不要让她们起了怀疑。”李向东翻身起来,作出指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联络?”夜星坐了起来,问道。

  “你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授以异术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夜星仰慕地说。

  “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们姐妹也像其他人一样,唤我教主便是。”李向东笑道。

  “是。”夜星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道。

  “你找什么?”李向东奇道。

  “婢子想找点水洗一洗,不知为什么,刚才……刚才突然尿尿,可脏死了。”夜星红着脸说。

  “尿尿?你哪有尿尿?”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有的……”夜星不好意思道。

  夜星低头一看,却发现阴户沾染着带有血丝的白色液体,却没有尿尿的迹象,不禁叫道:“分明有的……”

  “傻孩子,你刚才尿的不是尿,是精,是女人的阴精。”李向东恍然大悟,吃吃怪笑道:“尿尿是这样快活的吗?”

  “不是尿吗?”夜星半信半疑道。

  “当然不是,待我给你抹干净吧。”李向东捡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骑马汗巾,揩抹着说:“还痛吗?”

  “现在倒有点儿痛了……”夜星蹙着秀眉说。

  尽管口里叫痛,夜星心里却是甜蜜欢喜,哪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她的淫水荫精,用来制作元命心灯。

  “战果如何?”李向东没有返回小楼,而是径趋王杰等落脚的地方,看见众人已经回来,正与王杰说话。

  “我们追了上去,本该可以大杀一阵的,却让那个小女娃召来的野兽拦阻,可杀不了多少。”百草生叹气道。

  “没关系,他们跑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教主,另外一个小女娃也跑了吗?”白山君问道。

  “有我在这,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哈哈大笑,从怀里取出一块罗巾,卖弄似的展示道。

  “这是什么?”看见那方白雪雪的罗巾血印斑斑,星云子奇道。

  “汞喜教主,又给我们添了一个姐妹了。”美姬谄笑道。

  “不是一个,是两个!”李向东怪笑道。

  “奸了她吗?人呢?人在哪里?”王杰等也明白了,齐声问道。

  “放回去了。”李向东微笑道。

  “放回去?这太浪费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们的。”白山君失望地嚷道。

  “不是不要,是回去给我办事。”李向东诡笑道:“百草生,你快点准备一些用来下在水里的迷药,我有急用。”

  “迷药?教主可是打算酿让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里下毒吗?”百草生闻一知十,笑问道。

  “对了,这样我们便可以兵不血刃,铲除天魔道了。”李向东道出计画道。

  “那个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够信任吗?”众人难以置信道,只有星云子若有所悟的问道。

  “行的。”李向东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笑道:“让我看看她回去了没有吧。”使出法术后,夜星便在镜里出现了。

  夜星该是刚刚回去不久,还是一身绿衣,鬓乱钗横,正与红衣女夜月说话。

  “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在床上一定很有趣。”王杰惺笑道。

  “绿衣的是夜星,红衣的一定是夜月了。”星云子笑道。

  “是呀,你怎样认出来的。”白山君奇道,他只是依赖两女穿的衣服辨认,可不明白星云子如何认得。

  “看她眉梢眼角,春意盎然,该是破身不久之相,不会是夜星是谁?”百草生吃吃笑道。

  “不好!”李向东顿足道。

  “出了什么事?”王杰问道。

  “你们能够看出来,九子魔母亦会发现的……”李向东叹气道:“如果给她发现便会坏事了。”

  “她受了重伤,未必能够发现的。”山君笑道:“就是看出来,也不一定会怀疑的。”

  镜中夜星、夜月两女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手一同走进九子魔母的房间,只见她脸无血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刚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东担心的事,才没有发生。

  “看来,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该死了。”目睹夜星、夜月两女看望九子魔母完毕,便相偕着回房休息后,李向东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念一转,改口问道:“山君,山口那个老头子在哪里?”

  “在里边,丽花和他在一起。”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见他。”李向东森然道。

  淫狱归来后,尽管李向东去了伏击九子魔母,圣女还是要吃尽苦头,没有片刻是安宁的。

  丸尾飞龙的龙涎,好像比三妙发情油还要厉害许多,在这段时间里,可把圣女痒得死去活来,幸好里奈并没有故意为难,待李向东去后,便找来一根伪具,给圣女自行煞痒。

  圣女也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来时手上还是握着秽渍斑斑的伪具,当是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里奈分明是一夜没睡,看她的眼睛染着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伫门等候,便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回家了。

  下体黏呼呼的感觉可真难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泪地爬了起来,挣扎着下床,预备动手清理。

  “你去哪里?”看见圣女下床,里奈嗔声问道。

  “我……我去洗一洗。”圣女知道里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说。

  “桶里有水。”里奈指着床后的木桶说。

  虽说是刚刚起床,但是折腾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气软,下体还好像麻木不巳,就是这短短的几步路,也是举步维艰。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却是胸前的负檐,早上乳房总是涨满了奶,好像变得特别沉里,偷眼看见里奈没有留意,圣女腼賟地动手捧着奶子,让胸前卧祭吴汏洞,才帐悟机走往床后。

  床后除了水桶,还有马桶,近日圣女习惯了一有机会,便先行解手,以免无端受辱。

  坐在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淫狱,怪不得姚凤珠谈之色变,不敢寻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狱,念到自己不论生死都是两难,禁不住又潸然泪下。

  解手洗濯完毕后,圣女回到外边,随便找了一块丝帕缠在腰问,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飞魄散,不致被打入淫狱时,突然听到里奈欢呼的声音。

  “教主回家了。”里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块彩帕,交给圣女道:“快点蒙着头脸,教主要带人前来看你。”

  “看我?”圣女大惊失色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淫狱走走瞧?”里奈冷哼一声,手里彩帕盖着圣女的头脸说:“他还要你扮狗哩!”

  圣女知道再说也是没用,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把头脸裹上。

  李向东回来了。

  “教主,可是杀了九子魔母?”里奈喜问道。

  里奈一身皮衣,欢喜地迎了上去,发觉李向东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也是有点害羞。

  “我砍了她一条手臂,也该活不了多久了。”李向东点头道。

  “是这个女娃儿吗?”糟老头子双眼放光道。

  “不是她。”李向东寒声道:“臭母狗跑到哪里?”

  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狗吠之后,仅仅以彩帕包头,身上亦只有三块单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终杉咬着牙出来了。

  圣女手脚着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东身前,围着脚边转了两个圈,也像狗儿般嗅索几下。

  站在李向东背后的糟老头子,呆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紧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母狗。”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全然不念骨肉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

  “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

  “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么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圣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是会跑的。”

  “不……呜呜……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失声痛哭,抱着李向东的大腿摇撼着说。

  “哼,只有让修罗夜叉与你永远在一起,你才不会逃跑的。”李向东无动于衷道。

  “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号哭着叫。

  “你想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里边哪一个是你的姘夫?是祝义,还是老毒龙?抑或个个都是?”

  “、不:呜呜……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过,这幅图画还有点要改动的地方,这边的两尾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全然摸有理会圣女的哭叫,指着画中缠着修罗夜叉的两尾怪蛇,对山口继续道:“一尾要张开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头,另一尾却要朝着股缝过去,好像要钻进屁眼似的,这样成吗?”

  “成,一定让你满意的。”山口点头答道:“但是我还要看清楚她的身体,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针的。”

  “好吧,那便看吧。”李向东点点头,抬腿踼了圣女一脚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哭叫道。

  “又要犯贱吗?”李向东悻声道:“里奈,拿绳子。”

  “不……呜呜……不要缚我!”圣女哭道。

  圣女泪下如雨,满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给李向东缚起来,恐怕受的罪更多。

  山口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说:“趴在床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点!”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沉声喝道。

  圣女哪里还有选择,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着头脸的丝帕已是湿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山口双掌探出,爱不释手地沿着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点着说。“这个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头在这里……那么两条腿便要落在屁股了。”

  “没问题。”李向东点头道。

  “缠在夜叉腰间的蛇儿好办,蛇头挡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缝之上吧。”山口比画着说。

  “不,蛇头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缝,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肉,展示着屁眼说。

  圣女无助地抽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露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时恼了李向东,恐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奶子说。

  “上边的蛇儿,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么,要看得彻底一点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奶子大而不坠,奶头涨满……咦,有奶!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喷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唇旁的奶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厌!”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么蛇可要含着奶头吗?”

  “不,蛇信碰着奶头便行了。”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么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么?”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么?”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流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吗?”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么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么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么求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暂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娘也会用心去做的!”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么人,还是李同东又为什么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么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李向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吧!”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

  “姚凤珠?”圣女吃惊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会突然查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凤珠身世之惨,与自己不遑多让,自己又怎能让她再度陷身魔掌,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么,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后,投靠了你?”

  “她……”圣女心念电转,姚凤珠虽然曾与自己一起攻打魔宫门户,但是那时她有伏妖灵符护身,李向东该不会发现的,毅然答道:“她没有。”

  “很好。”李向东点点头,道:“且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何,我才作决定吧。”

  夜星累了一晚,简单交代了逃跑的经过,便上床就寝,岂料还没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说了一阵子话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觉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夜月却脸带忧色地坐在床沿。

  “怎么你不睡呀?”夜星奇道。

  “睡?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还睡不够吗?”夜月嗔道。

  “一整天吗?现在是什么时间?”夜星吃惊道。

  “快要吃晚饭了。”夜月答道。

  “这么晚吗?”夜星赶忙下床,发觉此刻下体还是有点儿痛,禁不住又想起了李向东。

  “娘伤的很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么办?”、夜月惶恐地说。

  “活该!”夜星竟然幸声道。

  “你说什么?”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

  “吃饭吧,吃过晚饭,我再告诉你。”一边说着,夜星一边使出心声传语,向李向东作出报告。

  吃过晚饭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伤的九子魔母,才双双回到香闺,关上房门说话。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吗?”夜星神秘地说。

  “什么?天狗大神?”夜月美目放光,着急地说:“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如何见到他?为什么不叫我?他长得怎样?现在哪里?”

  “他的原身和传说的天狗大神一样,凶霸霸的很是骇人,真人却长得英俊伟岸,风流潇洒……”夜星回忆着说。

  “别只说这些,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如何碰见他的?快点说!”夜月更是着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东!”夜星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李向东是天狗大神?不……不会的!”夜月如遭雷殛地嚷道:“你……你别给他骗了!”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夜星肯定地说:“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了我们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夜月自负地说。

  “错了。”夜星大摇其头道:“他告诉我,昨夜曾经一剑割破你左腰的衣服,却没有伤着你,可有其事吗?”

  “这……”夜月无言以对,事实昨夜更衣时,也发觉自己左腰的衣服,的确割破了道口子。

  “想想看,他能以剑气斩去娘的一条手臂,要是有心杀你,你还活得了吗?”夜星正色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他要杀娘?”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为娘是我们的仇人……”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东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会,娘也不会,他……他是骗我们的。”听了夜星的话,夜月实在无法相信地叫。

  “你忘记了兽经蛇典的扉页那几句话吗?”夜星问道。

  “我怎会忘记!”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赠有缘,再遇大神,成仙有望!”

  “现在我们再遇大神了,你还不相信吗?”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说……大神会在天魔祭举行之日成仙,怎会现在出现?”夜月嗫嚅道。

  “天帝骗我们的,他根本不想我们侍候大神,才编逆这样的故事,想想看,大神在世几千年,怎会无端不理俗务?”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还有,丸子魔母前些时不住介绍男人给我们,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叉。”

  “李向东如此凶残恶毒,怎会是天狗大神?”夜月怯生生地说。

  “天狗大神不就是这样的吗?只要他疼我们,再凶我们也不用怕的。”夜星理直气壮地说。

  夜月又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夜星也在李向东的指示下,一一反驳,使本来深信自己命里注定,非要当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夜星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见了他,也会像我一样……深信不疑的。”夜星肯定地说。

  “他……他会见我吗?”夜月惊喜交杂道。

  “怎么不会?要不见他的话,咱们要如何当他的丫头,习成貔貅毒虫大阵?”夜星笑道。

  “貔貅毒虫大阵?”夜月粉脸一红,腼腆地说:你……你给了他吗?”

  “是……”夜星脸泛红霞道。

  “痛不痛?”夜月好奇地问。

  “一点点吧。”夜星点头道:“不过,他……他很好。”

  “怎样好?”夜月追问道。

  “他……他让人家很快活,尤其是……尿尿的时候!”夜星陶醉地说。

  “尿尿?尿尿有什么快活?人家每天也尿几次的,可没有什么快活的感觉呀。”夜月愕然道。

  “其实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就是她们说女人在极乐中得到的高潮。”夜星解释道。

  “怎样快活?快点告诉我!”夜月追问道。

  “美是美极了,但是怎样美,怎样快活,我也说不上来……待你给他时,你便知道了。”夜星娇笑道。

  “他在哪里?什么时候与我去看他?”夜月着急地问。

  “本来他说三天后的……”夜星收到李向东的指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去。”




第四十八章 计破天魔


  “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的……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吧!”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填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孙不二狞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盛满了水。

  “动手吧。”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姚凤珠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作痒呀?”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姚凤珠嘶叫着说。

  “荛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吗?”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微张的阴唇,唬吓着说:“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么!”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然比不上男人的鸡巴,亦能让你痛快的!”孙不二怪笑道:“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阴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的,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她!”夜月悻声道。

  “很好。”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平天魔道吧。”

  ,婢子明白了。一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李向东淫笑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里奈?”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的,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

  “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

  “不,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行。”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阴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

  “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作尿壶还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壶?”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奶?”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奶嘛。”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子魔母的奶没有?”

  “应该没有。”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吗?”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李向东笑道。

  “行吗?”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哈哈笑道:“臭母狗,给我这两个小丫头好好的喂奶吧!”

  圣女岂敢反抗,赶忙爬到两女身前,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靠坐在李向东的脚下。

  “她的奶子真大!”夜星美目放光道:“我本来以为娘……丸子魔母的奶子已经够大了,原来能这么大的!”

  “九子魔母的奶子虽然大,却是坠下来的,可没有她那么坚挺圆满,真美!”夜月羡慕地说。

  “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李向东调侃似的说。

  “她是个浪蹄子吗?”夜星问道。

  “不错,还是天字第一号的浪蹄子!”李向东讪笑道。

  “我们该怎样吃?”夜月有点心急地问道。

  “可是挤出来吗?”夜星接着说。

  “你们躺在她的怀里,嘴巴含着奶头,用力吮吸便是。”李向东大笑道。

  两女可不客气,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双双挨在圣女身畔,动手捧着胖嘟嘟的奶子,便把嘴巴凑了上去。

  念到李向东一声令下,不论是男是女,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比婊子更是不如,圣女不禁满肚苦水、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圣女还是张开粉臂,抱着两女的香肩,方便她们吃奶。

  两女初尝吃奶的滋味,好奇之余,也是兴奋,兴致勃勃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嘴巴含着大如樱桃,芬芳扑鼻的乳头,使劲叨听。

  “呀!”才吸了一口,圣女便娇吟一声,身子急颤。

  “弄痛了你吗?”两女赶忙松开嘴巴,齐声问道。

  “不……不是!”圣女咬着牙说。

  原来两女的嘴巴一动,好像亦同时触动了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使圣女不知多么的难受。

  圣女常常给李向东哺乳,知道阴乳相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想不到两女肚吮吸时,那种使她又羞又愧的难过,竟然倍增,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什么的,她只是发姣吧。”李向东冷笑道。

  “什么是发姣?”夜月不明所以道。

  “就是想男人。一李向东大笑道:“要想知道这个大淫妇的本来脸目,便快点吃吧。”

  两女听得有趣,探头再吃,发觉奶头发硬,涨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吮出来的奶水却是美味香甜,于是吃得更是起劲。

  圣女可真难受极了……此时两张嘴巴同时在吃,虽然吃的是奶,可是体复坑空气同时也好像给抽干了似的,痒的她禁不住娇吟大作,双掌禁不住绕过两女的脖子,搓捏着胸前豪乳。

  “好吃……真是好吃!”

  “人奶原来是这样美味的!”吃了好一会,两女才抬起头来,赞叹道。

  “你们要是喜欢,尽管吃好了。”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两女喜道。

  “咦……”夜月坐了起来,发觉掩着圣女腹下的布片湿了片,愕然叫道:“怎么她的……她的遮羞布全湿了,是尿吗?”

  “臭母狗,告诉夜月那是什么?”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是尿。”圣女颤声道:“是……是臭母狗的淫水!”

  “淫水为什么流出来?”夜星问道。

  “为什么?”李向东喝道。

  “臭母狗……臭母狗想主人……想主人操……”圣女粉脸通红,嗫嚅道。

  “教主,婢子想吃。”里奈娇声道。

  “想吃便吃吧。”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喜孜孜地蹲在圣女身下,揭下湿淋淋的布片,待圣女自行张开粉腿,便把头脸凑了下去。

  “淫水好吃吗?”夜星好奇地问。

  “你们可要试一下?”李向东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有淫水吗?”夜月插嘴问道。

  “怎会没有。”李向东哈哈大笑,顺势把夜月抱入怀里道:“让我看看你的淫水有多少吧。”

  “呀……慢一点……天呀……饶了我吧!”圣女呼天抢地的叫,知道不用多久,又要达到极乐的巅峰了。

  “臭母狗,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李向东发狂似的抽插道。

  “乐……乐够了……”圣女喘着气叫,深处传来的酥麻,使她头昏脑涨,浑身发软。

  “教主,她快要给你操死了,让她歇一下吧。”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上扭动着说。

  “死不了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也在身畔挨挨碰碰,于是止住攻势,问道:“夜月,还痛吗?”

  “不……早已不痛了。”夜月春心荡漾地说:“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让婢子再乐一趟?”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笑道。

  “刚才……刚才人家太害怕了,没有……弄清楚什么味儿,所以……”夜月嗫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娇似的叫,接着却害怕地说:“你可不能像操她那样粗暴的。”

  “我会疼着你们的。”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指点着说:“排排伏在床上,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

  两女欢呼一声,赶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温柔地爱抚,另一手却抱着夜月的纤腰,雄纠纠的鸡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夜星、夜月已经回去了,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可没有合眼。

  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远胜当日的尉迟元了。

  夜星、夜月两人,一个未经人事,一个初尝禁果,也不用爱抚逗弄,只是一点点的淫欲真气,便让她们春心荡漾,热情如火,还没有动用龙吐珠,两女便俯首称臣,饱尝萋雨之乐。

  里奈情根深种,一心向着自己,调教多时,已能放开怀抱,完全陶醉在欲海里,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然而龙吐珠一出,便乖乖地弃甲曳兵,高举降旗了。

  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该不难应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还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顺,心里却怀有贰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本来改造了夜星、夜月两女后,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大可再施妙术,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李向东也不想动手,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要不彻底毁去她的原来武功,便等若废人,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

  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把圣女尽情的羞辱,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珠,大施挞伐,弄得圣女死去活来,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召来不动用修罗夜叉可不行了。

  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以作看管,事实却首鼠两端,还没有作出决定。

  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难免会生出魔性,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而修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圣女淫火入骨,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会有什么后果。

  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不说,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然而情势危急,唯有强打精神,指示两女作出布署,可能是这样,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

  “夜月,写……写了报告没有?”九子魔母软弱地说。

  “写好了,你要看看吗?”夜月答道,报告是夜星回来前,九子魔母着令准备,用来送给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九子魔母说。

  夜星、夜月对视一眼,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把报告望空焚化,却没有念出咒语,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东从两女口中,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尽管东走扶桑,还把一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助她创立天魔道,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以致走火入魔,下肢瘫痪,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遂作出这样的指示。

  “送去了。”夜月拍拍手道。

  “驻颜奇功……的秘笈就在……镂金柜子里,你们……你们成亲后,才可以开始修习。”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成亲?成什么亲?”夜星嚷道。

  “要不成亲,你们……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驻颜不成,还会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如何……如何给我报仇。”丸子膺母喘着气,交代后事似的说:“不成亲也行,你们可以……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的男人,尽快给自己破身吧。”

  “不!”夜月嗔声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的!”

  “胡……胡说!”九子魔母喘着气说:“天狗大神……只是骗人的……你们……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

  “夜月,算了,我们自己挑吧。”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敷衍地说。

  “听着,娘……不行了……你们……你们要给我报仇……”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我们哪里打得过他?”夜月抗声道。

  “现在……现在打不过……待我……待你们……得到我的功力后,再苦修一些日子,便有机会……为我报仇了……”九子魔母调匀呼吸,挣扎着掀开被子说。

  “你的功力?”两女愕然道。

  “没错……”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气说:“你们姐妹俩……给我……给我把衣服脱下来……”

  “这……你现在伤得这么重,要是失去功力,你……你可活不了的!”两女惊叫道。

  “娘……娘怎样也活不下去了。我死后,你们立即率领众人返回东洋……听候天帝指示……把……把李向东碎尸万段!”九子魔母厉叫道。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依言脱下九子魔母的衣服,同时不约而同地使出一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

  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数十年,年纪当然不少,但是修习驻颜奇功,外貌犹如中年妇人,风韵尚在。

  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她的身体保养得也很好,肌肤滑腻,骨肉结实,豪乳蜂腰,腹卜大块文章,亦是诱人,只是奶子看来松软,此刻仰卧床卜两乳还是歪在一旁,要是晒起来,当如树上成熟的木瓜,摇摇欲坠,然而以她的年纪,保持在目前的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可惜的是断了一臂,包裹着伤口的布帛湿透鲜血,还不住渗出血水,触目惊心,瞧得两女直皱眉头,心里也是难受。

  “你……你还是歇一下呀,现在伤得这样厉害,如何传功?”夜月不忍地说,自从见过李向东后,她也像夜星一样,没有再唤九子魔母为娘了。

  “行……行的,娘……娘已经服下福寿膏,伤口可不痛楚,一定行的。”九子魔母倒没有留意,喘着气说:“你们……你们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我们也要脱吗?”夜星吃惊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速成。”九子魔母叹气道:“可记得前些时学的失魂手吗?”

  “就是那套像是给人搔痒的点穴功夫吗?”夜星哂道。

  “不错,失魂手其实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阵的其中一种秘技,要是练成此阵,疋能制住那些修罗魔女的。”九子魔母答道。

  “和合大阵?怎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夜月奇道。

  “这是天帝自创的奇阵,只能由男子施展,最近才找到适当的人选,正在天宫接受天帝的训练,为免你们胡思乱想,才没有多说吧。”九子魔母答道。

  “我们胡思乱想什么?”夜星不明所以道。

  “回宫后,天帝会告诉你们的。”九子魔母不作解释,继续说:“失魂手本来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功夫,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有你我情动时,我便可以把内力转移给你们了。”

  “互相施展?”两女骇然道。

  “是的,待会你们如此这般,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气了。”九子魔母正色道。

  “这……”两女相顾失色?不禁手足无措。

  “快点脱吧,不要耽搁了。”九子魔母着急道:“我是活不成了,留下这身功力也没有用的。”

  这时两女也收到李向东的命令,着她们依言行事,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难逃一死,如此散尽功力,倒能便宜自己,于是不再犹疑,汾羞宽衣解带,露出了那青春焕发的胴体。

  “好了……你们先动手吧,夜星在上、夜月在下,指尖同时发出回旋真气,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九子魔母催促道:“无论我有什么反应,只要我不说住手,谁也不要住手。”

  两女腼腆地爬上床,靠在九子魔母身旁,齐齐使出失魂手……拨弄着能够催情的奇经秘穴。

  “对了……是这样了……喔……双手齐使……呀……使出十成指劲……”两女指劲才发,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动,娇吟不绝。

  夜星双手握着九子魔母胸前的奶子,感觉软绵绵的,远不及李向东那头母狗的胸脯,那般的结实涨满。奶头不仅紫黑,而且塌了下去,周围的乳晕还长满细小的肉粒,却是有点难看。

  夜星依言发出指劲时,原本松软的乳头,竟然像充气似的慢慢发涨,大小彷如熟透了的枣子。

  夜月趴在九子魔母腹下,十指如梳,送出缕缕真气,从略见肥胖的小腹开始,围着杂草丛生的阴户团团打转,暗道这些天见过的几个骚穴,以她的最烂,一点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样可爱,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亲生母亲。

  “差不多了……结……三头六臂,以我为主,夜星在上,和我亲嘴,夜月在下。吃我的骚穴,让我把真气送入你们礼里,上不要停,继续施展失魂手。”九子魔母喘着气叫。

  天魔道原本便是精于联手对敌,三头六臂即是三人联手之术的其中一招,两女向来习练有素,本来是易如反掌的,这时却奇怪地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上来!”九子魔母伸出独臂,绕过夜星的粉颈,抱入怀里,双腿同时缠上了夜月的脖子,厉叫道:“快吃!”

  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粉臂搂着她的脖子。

  正当夜星犹豫不决时,九子魔母的手掌却在颈后游走,回旋气劲直透心房,使她浑身发烫,心猿意马,渴望重温与李向东缠绵热吻的滋味,嘤咛一声,粉脸凑了下去,与九子魔母四唇交接。

  夜月给九子魔母的双腿缠着粉颈,日睹湿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本来有点恶心的,然而当九子魔母的脚掌,在粉背上下扫弄了几下时,顿觉春心荡漾,不知如何便主动把头脸埋了下去。

  九子魔母鼓其余勇,从上下两个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气,同时手脚并用,使出失魂手,催发两女的情欲,助她们汲取外来的功力。

  “易位!”隔了一会,就在夜星快要透不过气来时,九子魔母才松开嘴巴,扯着她的秀发往腹下推去叫。

  两女给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可没有问为什么了,换转位置,夜月与九子魔母亲嘴,夜星却吃那肮脏的骚穴。

  如是者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九子魔母终于散尽全身功力,再也没有气力动弹,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随着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尽,手脚发出的回旋真气逐渐弱了许多,失魂手的威力亦大减,待两女神智渐复,才发觉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经奄奄一息,夜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

  “娘,你怎么了?”两女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我……我不成了……”九子魔母气若游丝道:“你们……你们回去后,还要……还要苦修三个月……才……能完全……完全使用我的功力。”

  “回去?”夜月神色有异道。

  “李向东太厉害了……你们……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定要听……听天帝的话!”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李向东……李向东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养育之恩,突然感觉李向东的说话不可信,嗫嚅道。

  “当然不是!”九子魔母心里一惊,强打精神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问的?”

  “是他……他自己说的。”夜月冲口而出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还跟你们说了什么?”九子魔母心里剧震,急叫道:“快点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两女突然完全忘记了李向东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对九子魔母道出所有经过,最后还道出了已经为他所污而破了身,可不知道,李向东正以摄影传形之术,暗里监视她们。

  “不好,你们……你们是中了他的妖术!”听完两女所说,九子魔母心里发毛,颤声叫道。

  “妖术?”两女闻言,如遭雷殛道:“这是什么妖术?为什么现在我们会清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是你们突然功力大增,因此无意中破开了他的禁制。”语尚未毕,九子魔母突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着急问道:“他放你们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他要我们把一包药粉倒入井里。”夜星答道。

  “药粉在哪里?”九子魔母追问道。

  “今早……今早已经倒进井里了!”夜月脸如纸白道。

  “完了!”九子魔母绝望地惨叫道:“刚才你们进来时,已经是午饭的时间,现在……现在该吃完了。”

  “那么……那么我们怎么办?”两女悲声问道。

  “跑……立即跑!”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口里狂喷鲜血,就此一命呜呼了。





第四十九章 狼心狗肺


  这一天,王杰等吃过午饭,聚在一起聊天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教主命我们立即进驻天魔圣殿。”王杰兴奋地说。

  “又要强攻吗?”星云子大摇其头道:“我们不足三百人,如何能够硬来?”

  “不是进攻,是进驻!”王杰解释道:“教主已经前去占领圣殿了,他在那里等我们。”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别多话了,我们边走边说吧。”王杰大笑道。

  王杰等率众进入原始森林后,赫然没有天魔圣殿的踪影,众人大感奇怪之际,李向东忽地出现,领着众人左穿右插,天魔圣殿又再现眼前,原来他已经在天魔圣殿周围设下禁制了。

  众人发现天魔弟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禁不住齐声惊叹,争相称道李向东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是那两个小女娃动手的。”李向东脸露异色道:“没有百草生的迷神妙药还是不行。”

  “那两个可人儿哩?”百草生笑问道。

  “跑了。”李向东叹气道。

  “跑了?怎会跑了?”众人奇道。

  “回去请救兵了,”李向东懊恼似的说:“大家要加倍小心,她们和天魔还会再回来的。”

  “怎会这样的?”星云子愕然道:“教主不是收服了她们吗?”

  “出了点变故,晚些我和你再谈吧。”李向东示意星云子住口道。

  “九子魔母死了没有?”王杰问道。

  “此了,尸首已经藏起来,待我有空时,便作法制炼,让她和铁尸作伴。”李向东森然道。

  “和铁尸作伴吗?那么她算是什么尸啊?”美姬看了脸色煞白的方佩君一眼,笑问道。

  “她也是铜皮铁骨的,就叫铜尸吧。”李向东笑道。

  “可是像铁尸那么丑怪吗?”红蝶皱眉道。

  “不,我会使她保留本来脸目,将来总会碰上夜星、夜月两个女娃的,且看她们有什么反应。”李向东冷哼道。

  “漂亮的天魔女弟子可不少,又要辛苦你了。”百草生格格笑道。

  “教主,能不能让他们帮忙?”王杰问道。

  “当然要帮忙了。”李向东笑道:“你传他们种魔之法,招呼那些种女吧。”

  “人多好办事,无敌神兵所向无敌,要是人数能够多一点,本教称霸天下,也指日可待了。”星云子喜道。

  “待我设下禁制后,便要闭关一些日子,王杰主持培育魔军,你们和几个魔女、奼女从旁协助吧。”李向东说。

  “外边不是已有禁制吗?”王杰奇道。

  “那些只是权宜之计,我要花点功夫,设下更厉害的禁制,以免重蹈当日猪栏的覆辙。”李向东正色道。

  “教主,青萍现在还当着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可要把她叫回来帮忙吗?”百草生问道。

  “不,让她留在那里,探听官府的动静吧。”李向东摇头道:“林里的木屋本来住着一个叫万事通的老头子,现在却不知所踪,你们派一些人,在周围搜索他的下落,别让他跑了。”

  王杰等点算完毕后,发觉可以挑出近百种女,还有八百多个天魔女弟子,全给李向东毁去脑子,当上可怜的母猪,不合用的妇女如果不答应学习接生,充当稳婆,便与剩下的男弟子一把火活生生地烧死,真是惨绝人寰。

  以后的几天,从李向东开始,人人忙得不可开交。

  李向东忙于设下禁制,王杰等既要开始种胎,也要入城掳劫老练的稳婆,充当接生的导师,美姬等也要帮忙打点,可真忙碌,奇怪的是里奈和那头神秘的母狗没有出现,丽花和刺青老头山口也好像失踪了。

  过了几天,第一胎魔种诞下后,李向东对王杰重建猪栏的工作很是满意,便宣布闭关,翩然而去。

  “里奈,准备工作完成了没有?”李向东独自回到宫中之宫,见到里奈后,劈头便问道。

  “完成了。”里奈投诉似的说:“山口那个老头,整天吵着要见她,看看该从哪里下针,可真烦死人了。”

  “丽花没有好好招呼他吗?”李向东恼道,原来进驻天魔圣殿后,便命里奈领着圣女、山口和丽花等先行回宫。

  “有的,可是这个老色鬼贪得无餍,很不要脸的。”里奈答道:“有一大还想碰我,给我用定身法罚跪了半天。”

  “多挑几个漂亮的女奴侍候他,暂时忍一下吧。一李向东悻声道。”

  “你真的要给她刺青吗?”里奈问道。

  “当然是真的,否则她如何能当上妖后。”李向东正色道,自从夜星、夜月突然恢复神智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你……你会给婢子刺点什么吗?”里奈嗫嚅问道。

  “你这样乖,可不用刺青的。”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婢子不是你的女人吗?”里奈失望地说。

  “怎么不是。”李向东把里奈搂入怀里,笑道:“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亲自动手的。”

  “你也懂吗?”里奈奇道。

  “我会偷师的。”李向东大笑道:“那头母狗在哪里?有麻烦吗?”

  “麻烦倒是没有,只是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这两天我依照山口的指示,用羊奶给她洗澡,想是知道刺青在即,有时曾默默地流着泪,以我把她关在笼里,以免出事。”里奈答道。

  “走,看看她。”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的出现,使圣女彷如寒天喝冰水,心里冷了一截,不敢想像为什么他丢下猪栏的事务不顾,从榆城回来。

  “出来吧。”里奈打开笼门道。

  圣女手脚着地地爬到李向东身前,好像很欢喜似的,围着他的脚下不停团团打转,还唁唁而吠,活脱脱是一头欢迎主人回家的母狗。

  “起来,让我看看。”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

  圣女岂敢怠慢,沿着李向东的长腿往上爬去,主动坐入他的怀里。

  “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吗?”李向东关怀似的问道。

  “还好。”圣女粉脸低垂道。

  “好像又胖了点哩。”李向东扯下圣女缠胸的丝帕说。

  “差不多吧。”圣女捧着涨卜卜的乳房问道:“要吃奶吗?这些天没人吃奶,母狗的奶水多得很。”

  “自己没有挤奶吗?”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奶子说。

  “自从你说过不许挤奶后,母狗便没有了。”圣女强忍辛酸道,原来有一天给李向东看见圣女自行挤奶,当场便明令不许。

  “里奈没吃吗?”李向东使劲一瑆,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箭离弦,从圣女的奶头急射而出。

  “没有。”圣女凄然道。

  “婢子是故意不吃的。”里奈诡笑道。

  “为什么不吃?”李向东奇道。

  “一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听话,暗里窥探,发觉她的确很乖,倒没有阳奉阴违。”里奈答道。

  “有一便有二,还有什么?”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这么大,婢子想看看会不会坠下来。”里奈羡慕地说:“想不到涨满了妁,仍然屹立不倒……真是了不起。”

  “鬼灵精!”李向东大笑道。

  “主人,母狗什么也听你的,可不用刺青了吧?”圣女终于等到说话的机会,鼓起勇气道。

  “你真的听话吗?”李向东冷笑道。

  “真的!”圣女发誓似的说:“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就是要我嫁你为妻,我也答应的。”

  “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心!”李向东森然道:“你的心是向着我吗?”

  “是……是的!”圣女急叫道。

  圣女知道自己的心永远也不会向着这个恶魔,如此委曲求全,只是为了在找到寻死的机会前,不想再遭残酷的折磨而已。

  “胡说,你的心要是向着我,便不会逃跑了!”李向东怒道。

  “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哀叫道。

  “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我命你不要运起玉女心经,让我汲光你的功力,却偏偏和我作对,至今还保留着一点功力,这样要如何修练本门功夫,当上我的妖后?”李向东冷哼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再使用玉女心经了!”圣女抗声道,可不知道经过九世清修,玉女心经念动即生,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深藏体内,要非心甘情愿,还是会作出抵坑的。

  “有没有也好,待修罗夜叉附身后,也不容你不听话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是你娘……别再折磨我了!”圣女崩溃似的叫。

  “娘?你有尽过娘的责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你……你把我百般的折磨摧残,如今也该消气了吧!”圣女泣道:“竟还要我怎样?”

  “我要之个真心疼我的娘,也要一个爱我的妻子,助我完成大业,你还不懂吗?”半向东憧憬道。

  “我……娘……娘会疼你……爱你的……求求你……再操娘一趟,汲光娘的功力,不要刺青吧。”圣女哀求道。

  “骚穴发痒吗?”李向东发狠地搓揉着圣女的豪乳说。

  “是……是的。”圣女腼颜道:“娘要你的大鸡巴……让娘乐个痛快吧。”

  “也罢,我便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李向东淫笑道,只要能汲光圣女的功力,便无需动用修罗夜叉了。

  姚凤珠的伤寒之疾很是严重,身体忽冷忽热,昏迷了几天,犹幸金顶上人的医术高明,吃了几帖药后,病倩便大有好转。

  人在病中,难免胡思乱想,念到自己不顾身陷淫狱之惨,拼死投诚,岂料不仅遭人冤枉,还要饱受侮辱,身受之惨,与落在李向东手里不遑多让,早知如此,便不该如此鲁莽,以致身陷绝境,进退维谷了。

  事到如今,姚凤珠明白怎样分辩也是没有用,大档头和孙不二认定自己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要不招供,定当难逃那些淫虐的刑责。

  别的不说,净是恶毒的鳝盘里那些无孔不入的鳝鱼,已经使姚凤珠不寒而栗,个中苦楚,相信给人轮奸也不外如是。

  想到孙不二这禽兽,不仅强奸了自己,还施以如此歹毒的刑责,姚凤珠心中不禁感到又恨又气。

  看来李向东说得不错,九帮十三派这些所谓正派中人,从祝义数下去,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可真不少,就是青城静虚师太和丁菱,口里虽然说得动听,一样不顾武林道义,出卖了自己。

  想得越多,姚凤珠便越是后悔,开始怀疑当日背叛李向东,是否明智的决定。

  “今天好点了吗?”金顶上人进入牢房,笑嘻嘻地问道。

  姚凤珠木然别开粉脸,没有回答,丫禁心生戒惧,因为这个可老坑番僧看瘀时,纯是毛手毛脚,不轨之心,昭然若揭,看他此刻满脸酒气,目露淫光,姚凤珠可真害怕又要受辱。

  “气色看来很好,让我给你把脉吧。”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畔,探手捉着纤纤玉手说。

  姚凤珠仍为软骨散所制,纵然不是大病初越,也抗拒不了,而且她也无心反抗,心里默默盘算如何招供,逃过再受毒刑的噩运。

  “唔……好多了。”金顶上人把脉完毕,满意地点头道,手里可没有放开姚凤珠的玉手。

  “谢谢你,大师。”姚凤珠终于有了主意,腼颜道。

  “你的病虽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还是要受罪的。”金顶上人把玩着姚凤珠的玉手,淫笑道。

  “我……我招了。”姚凤珠强忍辛酸道:“可是……我还是累的很,让我多歇两天吧。”

  “大档头可等不及了,她着我来看看你清醒了没有,迟些时便会进来问话了。”金顶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诉她,我的病还没好,现在仍然神智不清。”姚凤珠急叫道。

  “要是骗了她,我有什么好处?”金顶上人不怀好意道。

  “我……我会好好地报答你的。”姚凤珠咬着朱唇说。

  “你怎样报答我呀?”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凤珠胸脯移下去说。

  “你……你要我怎样也行。”姚凤珠没有闪躲,红着脸说。

  “告诉我,为什么你叫做淫欲魔女?”金顶上人揶揄道。

  “我……”姚凤珠心念电转,可不想真的泄露自己修习淫欲邪功的秘密,心中打定王意,粉脸一红,暗咬银牙道:“因为……因为李向东他说,奴家叫……叫床的声音很……很淫,所以……”

  “叫得很淫吗?”金顶上人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团说。

  “……奴家天生体弱,什么样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负得人家死去活来,想不叫也不行。”姚凤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说。

  “死去活来?是不是欲仙欲死呀?”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是的。”姚凤珠粉脸通红道。

  “既然什么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话,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东一个男人,你何必对他这么的死心塌地。”金顶上人吃吃怪笑,一只怪手继续往下移,隔着裤子在姚凤珠的腿胡乱摸。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说仍然坚持没有对李向东死心塌地,金顶上人一定不会相信,还以为自己拒不吐实,唯有腼颜道:“他……他很强壮!”

  “你还没有尝过佛爷的七宝金钢棒哩。”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

  “要是……要是大师不弃,奴家复原后,可以……好好侍候你的。”姚凤珠强忍羞愧说。

  姚凤珠心中明白,不论自己是否愿意,还是逃不过受辱的命运,如今唯有只有腼颜事敌,争取时间编造供辞,才不会给人识破自己胡诌,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让你多歇两天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我没有冤枉她吧?”大档头听毕金顶土人的报告,冷笑道。

  “枉她身为江都派的掌门,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孙不二悻声道:“这样的淫贱蹄子,多坐两趟鳝盘,一定会招供的。”

  “她已经答应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黄鳝了。”金顶上人淫笑道。

  “口里答应,也不一定会说实话的。”大档头摇头道:“我们还是依照前议,软硬兼施吧。”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宝金钢棒开始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还有我哩。”孙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淫根,那么便事半功倍了。”大档头点头道。

  “如何勾起她的淫根?”孙不二不解道。

  “那还不容易吗?只要每天在食物里混入春药,让她吃下去,她还能不露出真脸目吗?”大档头笑道:“别忘了,七天还要加入一次软骨散,禁制她的武功,以免生出麻烦。”

  “来到这里,难道还跑得了吗?”孙不二笑道。

  “她说自己天生体弱,要征服她可说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药物?”金顶上人不以为然道。

  “谁知她有没有胡说。”大档头格格笑道:“使用药物,也不用你们多费气力。”

  “……汲……汲光了……没有?”圣女悠然醒来后,张眼看见李向东已经下床,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顾身体疲累,气喘如牛地叫,自问已经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该让他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了。

  “以后你也要像刚才那么淫荡,那么我便会疼你了。”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圣女脸上发烫道。

  “乖孩子。”李向东哈哈笑道:“里奈,给她洗干净身子,挂上脸幕,我去找山口过来。”

  “可要穿衣服吗?”里奈问道。

  “不用了,穿上还是要脱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不……不要……我不要刺青!”圣女恐怖地缩作一团地叫。

  “又要放刁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呜呜……你要是还没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气,可以再操我的……多操几次便行了!”圣女泣道。

  “我可没空和你磨菇了。”李向东狞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尾飞龙了。”

  “你……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呜呜……怎样我也是你娘……饶了娘吧!”圣女大哭道。

  “娘?对,是世上最狠心、最恶毒的娘!”李向东怒吼道:“里奈,把这个贱人缚起来。”

  “缚在哪里?”里奈问道。

  “缚在离魂榻……不,还是缚在那条长板凳上吧,让她趴在上边。”李向东悻声道。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尖叫道。

  “我直接把她缚起来,方便你动手。”李向东领着山口回来了:“你看,这样行吗?”

  “行……行的,可是还要缚得结实一点,千万不能让她有所动弹,否则便会坏事了。”山口连奔带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缚在上边的圣女,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说。

  圣女赤条条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别缚着板凳的四条腿,腰间也缚在板凳上面尽管给布索缚得结实乞,圣女还是起劲地不断挣扎扭动,朝天高举的肥大玉股,扭个不停,挂在板凳两旁的两颗巨乳,更是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摇晃晃,瞧得山口眼花缭乱,口角流涎。

  遗憾的是这个被称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见面一样,头脸包裹着红布,看不见庐山真面,嘴巴的地方,还横缚着一根布索,只能“荷荷”哀叫,这回可听不到那彷如仙籁的声音。

  “里奈,再给她多缚几道布索吧。”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

  “她吵得厉害……”里奈嘀咕道。

  “没有像她叫床时那么吵吧?”李向东讪笑道:“缚着嘴巴,可听不到她叫苦的声音了。”

  “是。”里奈动手解开圣女的嘴巴说。

  “我是你娘……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嘶叫道。

  “娘?”山口本来已经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满月似的臀球,闻言大吃一惊,立即缩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吗?”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幼滑,全无半点瑕疵……”山口惊魂甫定,再度探出怪手,抚摸着那涨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经验,父最多是二十出头,当教主的妹子还可以,怎会是娘?”

  “是真的……”圣女悲声道:“我是……是天池圣女,当年失身于尉迟元,才生这个孽种的。”

  性女?可是酷爱性爱的女孩子?我们那里是叫淫妇的。一山口手掌探进圣女的股间,有所动作道。

  原来山口来自异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没有听过圣女的名号,可没有将圣女的话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圣女厉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山口的怪手不仅直薄禁地,拨弄着花瓣似的阴唇,还悄悄挤进肉缝里。

  “中土也是叫淫妇的!”李向东失声笑道:“性女就是大淫妇。”

  “这个大淫妇的骚穴可真小,又紧又窄,真是极品!”山口的指头越钻越深,目露淫光道。

  “别让他碰我……呜呜……李向东,你还是人吗?”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别闹了,动手吧。”李向东皱眉道。

  “是……是!”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带来的工具颜料安排布置。

  “这样行吗?”里奈用布索分别缚紧圣女的手肘膑下,脚辔腿根,使她完全不能动弹后,问道。

  “你帮忙按着她,别让她扭动。”山口点头道。

  “不要……儿呀……饶了娘吧……要刺……不要……求求你!”圣女崩溃似的叫。

  “没有修罗夜叉看着你,我能放心吗?”李向东诡笑道。

  “你……”圣女绝望地尖叫一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山口把修罗夜叉的画像挂在墙上,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说。

  “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弄坏她,否则……”李向东森然道。

  “会的,老夫从事此业四十年,还没有碰过这样完美无瑕的肌肤,又怎舍得弄坏她。”山口色眯眯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吧!”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山口点头道:“那是什么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第一淫妖,她要是不淫,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李向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你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填胸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李向东冷哼道。

  “这个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肉两分,没有麻药的话,要吃苦头可大了。”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圣女哭声震天地叫,筋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经使李向东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肉跳心惊,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会当上自己的主母。

  “不:“呜呜……不要刺……哎哟……李向东……你这个天打……喔……雷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每一针落在背上,都使圣女痛彻心肺,无奈这时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放声大叫,任人鱼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么?”李向东椰瑜道。

  “哎哟……我是……呜呜……天呀……救救我……”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贼老天也救不了你的。”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说。

  “我……我是母狗……呜呜……饶了我吧……哎哟……痛死我了……娘不敢了……啊……不……啊……”圣女哀号的叫。

  圣女习惯自称母狗,此际痛不可耐,精神濒临崩溃,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去这样残忍的酷刑,于是又以母狗自称。

  “既然你是母狗,我当畜牲又何妨?”李向东戏弄地说。

  “你……呜呜……个天杀的……哎哟……不:“别再刺了……禽兽……救我……”圣女号啕大哭道。

  李向东没再理会,找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聚精会神地看着山口下针,揣摩刺青的手艺。

  圣女大吵大闹,哭个不停,时而骂声不绝,时而惨切讨饶,因为只有这样,刈能忘此针刺带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过去了,山口已经勾画出修罗夜叉的半边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但是活灵活现,使李向东大为满意。

  这时圣女的粉背却像火烧一样,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叫得声嘶力竭,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要歇一会了。”山口放下银针,抬手揩抹着老脸的汗水说:“里奈,有伤药没有,给她擦一点吧。”

  “怎么流这许多血的,当日你给丽花刺上天魔印记时,好像没有流血的。”李向东示意里奈听命行事,点头问道。

  “丽花的天魔印记只是凡品,下针仅仅入肉两分,为了使这个夜叉成为传世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会流血了。”山口卖弄似的说,可没有着意李向东如何知道丽花没有流血。

  “传世之作?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装作好奇地趁机探问刺青事宜,以备后用。

  修罗教的伤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伤药后,只道圣女也会止住哭声,可料不到她仍然娇吟不绝,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无意发现她的股间湿了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点汨汨而下,顿悟是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作怪,虽然有心帮忙。可是看见李向东与山口谈兴正浓,可不想打扰。

  “给我……呀……给娘煞痒吧……”圣女忽地喘着气叫。

  “淫妇!”李向东怒骂一声,抬头道:“里奈,给她煞痒吧。”

  有了李向东这句话,里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插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不要停!”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是习以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插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送来牢饭了。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后会陷身淫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地生出一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姚凤珠本来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岂料晚饭后,淫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淫欲邪功压下澎湃的欲火,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不是火虫的淫毒发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饭中下药,要不是淫欲邪功能够破解天尹淫毒,自己恐怕早已难逃山丑的命运了。

  呈着眼前的牢饭,姚凤珠呆呆没有下箸,暗念要是饭里有人下药,这一趟一定会更厉害,纵然能够化解,后果却是难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招供,为什么他们还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会,姚凤珠开始进食了,决定不再运功化解,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饭里的药物果然十分恶毒,姚凤珠还没有吃完了饭,浑身便彷如虫行蚁走般,痒不可耐,姚凤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丢下饭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还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门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说话的正是孙不二,尾随而进的却是金顶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现在神智不清,如何说话?”金顶上人皱眉道。

  “待我们乐过后再说也不迟呀。”孙不二淫笑道:“大档头说的对,这样狡猾恶毒的淫妇,只有在失魂落魄时,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你说这迷春水,即使是贞女烈妇也会主动求欢,怎么到现在她还没有动静,会不会像昨儿的春药一样,徒劳无功呀?”金顶上人目露淫光,注视着在地上辗转反侧的姚凤珠问道。

  “药力没有行开吧。”孙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寻常春药,一滴便能使任何女人就范,何况是两滴。”

  “难说得很。”金顶上人瑶头道:“昨儿下的药量也不少,她还是若无其事,看来一定是习惯服食春药……才会没有反应,除非迷春水的药力更胜从前,否则迟早也会给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孙不二残忍地说。

  这时姚凤珠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身体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表而看来,似乎是已经为淫药所制,事实头脑却还是清明的,姚凤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没有自行运功化解,就是为了看看他们为什么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来是为了口供,遂灵机触,决定将计就计。

  “救我……救我!”姚凤珠忽地反转身子,一手按着胸前,手掩着腹下大力搓揉着叫。

  “怎样救你呀?”孙不二怪笑道。

  “给我……呀……给我煞痒!”姚凤珠嘶叫道。

  “怎样给你煞痒呀?”金顶上人捉狭地说。

  “我要……我要你的鸡巴!”姚凤珠挣扎着爬到金顶上人身前,动手撕扯他的裤子说。

  “给你也行,可是要给我吃下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镶着七颗宝石的鸡巴说。

  “吃……我吃!”姚凤珠尖叫一声,立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鸡巴含入口里。

  “也要吃吃我的!”孙不二见姚凤珠已经欲火焚身,也抽出自己的鸡巴,与金顶上人并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凤珠好像欲火迷心似的,樱桃小嘴轮番吸食着眼前两根鸡巴,口里依哦浪叫,乐得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两人怪叫不已。

  姚凤珠吃不了多久,这两人便已欲火焚心,齐齐动手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就这么在牢房里开始宣淫。

  金顶上人兴在头上,抢先把姚凤珠按倒地上,七宝金钢棒便朝着湿漉漉的阴户刺了进去。

  怪石嶙峋的鸡巴桶进娇嫩的肉洞时,苦得姚凤珠魂飞魄散,凄凉地哀叫一声,忍不住动手推拒,无奈体虚气弱,彷如蜉蝣撼树,哪里动得了金顶上人。

  至于孙不二来迟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门轻叹,此时正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的时候,却也知道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非同凡响,不知还要等多久,于是怒哼一声,便穿裤子,出门而去。



第五十章 苦打成招


  “不……饶了……饶了小淫妇吧……乐够了……小淫妇乐够了!”姚凤珠声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干什么呀?”金顶上人止住攻势问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帮十三派的动静……和……圣女的……行踪……”姚凤珠喘着气说。

  “还有呢?”金顶上人继续问道。

  “还有……夸大他的实力……你……你出来吧……让我……让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姚凤珠哀求道。

  “那么我怎么办?”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我……我给你……用嘴巴……吮出……吮出来吧。”姚凤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乐够了吗?”金顶上人诡笑道。

  “真……真的。”姚凤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东吗?”金顶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姚凤珠软弱地说,暗道这番僧虽然自残肢体,但是与李向东比战,可真不自量力。

  “现在可知道世上其实除了李向东,还有许多能够让你快活了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劲,又再抽插起来。

  “是:“知道了……啊……放过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了。”姚凤珠勉力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会儿吧,我也差不多了。”金顶上人没有理会,奋力地抽插着说。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操死人家了!”姚凤珠哀叫道。

  金顶上人更是兴奋,起劲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数下后,终于大吼一声,就在姚凤珠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姚凤珠身体深处时,灼得她浑身发软,禁不住哼叫连连,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与李向东联络的?”金顶上人拥着姚凤珠歇了一会,又开始发问了。

  “心声传语。”姚凤珠喘气道。

  姚凤珠不知好气还足好笑,想不到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淫荡成性,竟然在云雨之后,才开始发问。

  “圣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设下禁制吗?如何能使用心声传语?”金顶上人皱眉道。

  “她不过是在门外挂上降魔宝帕,和让我身怀一道伏妖灵符,只要放下灵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姚凤珠早已有备,答道。

  “来到这里后,可有向李向东求救吗?”金顶上人正色道。

  “没有,我在这里可不能使法了。”姚凤珠回答道。

  姚凤珠知道牢外挂上降魔宝帕,何况自己从来浚有想过回到李向东那里,怎会向他求救。

  “我已经设下禁制,当然不能了。”金顶上人哈哈大笑,继续说:“知道李向东藏在哪里吗?”

  “该在修罗神宫。”姚凤珠答道。

  “神宫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顶上人问。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但是那些门户已经给李向东封了。”姚凤珠道。

  “真的吗?”金顶上人狐疑道:“那么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东来接我。”姚凤珠叹气道。

  念到要是给李向东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么苦头,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淫狱,然而要是大档头杀了自己,恐怕还是要坠下淫狱的。

  “李向东会来接你吗?”金顶上人问道。

  “他可不知道我给你们拿下来,怎会来接我?”姚凤珠凄然道,心中暗道自己可真古命,只道脱出了李向东的魔掌,以为可以逃离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却又落在大档头手中,仍然要受尽摧残。

  “修罗教还有哪些人?”金顶上人继续说:“他们究竟有什么妖法绝艺,长相怎样?”

  “起来再说吧,人家累死了。”姚凤珠挣扎着说,原来金顶上人发泄完毕,仍然把她压在身下,怪是难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诉我的。”金顶上人大笑道。

  看见里奈拿来包裹头脸的丝帕,圣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待里奈打开笼子后,圣女自行爬出来,急不及待地背向镜墙,看看昨天自己又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除了股间和绕到身前的两个蛇头,山口已经把修罗夜叉的轮廓刺上了圣女的粉背看来再刺上蛇头后,便要着色了。

  役有脸孔的修罗夜叉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满头蛇发固是恐怖绝伦,夜叉手里的两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将落在高耸入云的胸脯,另一尾却游往臀球,快要钻进股缝,尽管怪蛇的蛇头没有完工,但是完成后,一定更见惊心动魄,那时便要永远背负这个恶形恶相的妖女了。

  念到针剌之苦,圣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肤上。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虽说事后擦上伤药,便疼痛立消,但是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着刺青之便,山口这个可恶的老头子,不仅摸遍了自己的身体,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大肆手足之欲,让圣女受尽耻辱。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还不住梃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他奸污了。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

  圣女本来是打算借着与李向东交媾的机会,探索他的元神,寻找避过陷身淫狱之法,然后寻死的。

  无奈圣女功力尽丧,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经,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是吃力,而且进攻天魔道期间,李向东也不像以前那样昼夜宣淫,因此至今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事已至此,圣女知道改变不了夜叉附体的命运,唯有咬牙苦忍,徐图后计了。

  里奈给圣女裹上头脸不久,李向东便领着山口进来了。

  “里奈,今天用不着板凳,把她锁在离魂榻,来一式心花怒放吧。”李向东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圣女骇得悚悚打颤,悲声尖叫。

  原来心花怒放是要把身体屈作一团,双手双脚左右张开,锁在头上,下身两个阴道球也朝天高举,任人摆布了。

  “来吧,别恼了教主。”里奈催促道。

  里奈一手扣着圣女的腕脉,手上使劲,圣女便全无反抗之力,给她拉到离魂榻多少功夫,便元宝似的仰卧榻上,不能动弹了。

  “小乖乖,虽然有点儿痛,但是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山口笑嘻嘻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娘知道了……呜呜……娘以后也不跑,一定会好好疼你……呜呜……爱你的……”圣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爱当教主的娘?”山口吃吃笑道:“要想当娘,便求教主给你生个孩子吧。”

  “行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这不行的……东儿,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可不能生孩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动手吧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

  “是。”山口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取出银针,床头,按着圣女的香肩说:“从这里开始吧,不会太痛的。”

  “不……”圣女发出绝望的厉叫,却也不能阻止银针的落下。

  山口下针很快,怪蛇的蛇身一点点地出现,朝着涨卜卜的奶子爬了上去。

  “不行。”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么不行?”李向东愕然道。

  “要把奶挤出来才行,否则没有奶水时,这尾蛇也会变形,那可不漂亮了。”山口解释道。

  “挤吧。”李向东毅然道。

  “这样香甜的奶水,白白挤掉太可惜了,能让老夫吃几口吗?”山日涎着脸说。

  “吃吧。”李向东木无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让其他人吃的!”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冷地说:“什么人吃也可以,不过臭母狗的奶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说话时,山口的老脸已经藏在两团肉山中间,贪婪地嗅索,然后张开嘴巴,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可以了。”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奶子,三角形的蛇头张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可以上药了。”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

  “不,要有一点跑进去。”李向东悻声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可以刺点什么。”李向东残忍地说。

  山口可不懂客气,目露淫光地刮下鸟黑柔软的茸毛,让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圣女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希望这个恐怖的噩梦可以尽快过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还不满意,竟然捏指成剑,直接大剌剌的探进肉缝里,抬起花瓣似的阴唇,仔纽地刮了一遍,啧啧有声道:“这个淫洞真美……就是黄花闺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点什么吗?”李向东问道。

  “我曾经给几个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着淫洞……”山口目露异色道。

  “蛇不好。”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刺花吧。”山口点头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吗……”李向东目注紧咬着朱唇,脸白如纸,却没有做声的圣女,沉吟道。

  “无论刺什么,最好还是擦上麻药,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受得了。”山口同情似的说,怪手搭着圣女的腿根,恋栈不去。

  “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李向东摇头道。

  “是。”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肉洞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还忘形地浪叫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然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肉体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么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阴道,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缕亮晶晶的水柱从阴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么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么?”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疼你,以作补偿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六,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什么时候才能完工?”

  “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才开始着色吧。”山口嘘了一口气道。“箸色受的罪更多,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

  “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山口摇头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山口答应道。

  “她说了什么?”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及待地问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东为什么要攻击九子魔母。”金顶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这么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孙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看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损了。”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大档头森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金顶上人记起万年人参的往事,不禁叹气道。

  “可以利用那个淫贱蹄子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她?”孙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洁的房价,吃叭是赡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倒像个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刷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根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日夜轮番的宣淫,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淫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怀淫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生性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阴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鸡巴,暗里汲取对方的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累的感觉却没有那么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淫僧完事,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性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姚凤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么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

  “好了,该说正事了。”孙不二笑道。

  “什么正事?”姚凤珠问道。

  姚凤珠心中一凛,暗念他们的正事不外是审问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过后,自己累得要命时,才开始发问,甚少像现在那么正经的。

  “你还念着李向东吗?”金顶上人问道。

  “不。”姚凤珠粉脸低垂道,心里却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们以为自己贪图床第之欢,才甘于给李向东卖命,估道经过这些天让自己得到性欲的满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见得只有他才能让你快活的。”孙不二探手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就像你们吗?”姚凤珠没有推拒,嗔道。

  “我们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姚凤珠茫然不语,暗念他们虽然能让自己快活,然而孙不二只是依赖春药,没什么了不起,金顶上人要是没有七宝金钢棒,也是平平无奇,哪里及得上李向东天赋异禀持久耐战。

  再说事实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不足为奇,他们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还不满意,这里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选的,多少个也可以。”孙不二把玩着姚凤珠的胸脯说。

  “谁说人家不满意!”姚凤珠急叫道:“只是你们全不懂怜香惜玉,每一趟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满意便行了。”金顶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欢,和尚也可以斯文一点的。”

  “其实,倘若你能助我们诱捕李向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也可以的。”孙不二正色道。

  “诱捕李向东!”姚凤珠失声叫道。

  “不错,你向他报告失手被擒,说服他前来救你便行了。”金顶上人点头道。

  “他……不会为我冒险的。”一姚凤珠凄然道,暗念要是李向东知道自己叛教,怎会前来相救。

  “你没有试过又怎知道呢?”孙不二皱眉道。

  “不错,你如此这般,他一定会来的。”金顶上人说。

  “好吧,我试一下吧。”姚凤蛛。知道不能不答应的。

  “不用急的,我们也要时间准备,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如何说话,以免届时手忙脚乱。”孙不二柔声道。

  李向东兴奋地看着山口在圣女的粉背着色,以现在的进度,相信两、三天内便可完工,比预计的时间快了许多。

  夜叉的满头蛇发和两尾怪蛇已经完工了,怪蛇生动逼真,活灵活现,狰狞的怪眼凶光毕露,寒芒闪烁,蛇身上的青黑色鳞片,细致入微,还散发着慑人的光芒,还有惹人触目的血红色蛇信,更是目不暇给。

  山口这时正在给夜叉的战裙着色,那两幅战裙颜色鲜艳,色彩缤纷,还有复杂的图案,虽然漂亮,着色时格外费神,难怪他双目通红,神色疲惫了。

  对于山口的手艺,李向东是无话可说的,在圣女背上的修罗夜叉唯妙唯肖,栩栩如生,真是杰作,然而除了手艺,此人却是一无是处。

  山口最可恶的是刺青时,不忘大肆手足之欲,初时还有点顾忌,不敢明日张胆,近却越来越是放肆,给圣女挤奶为名,大施禄山之爪为实,还常常借意狎玩前后两个孔洞,甚至把指头探进阴道里掏挖。

  然而这个色鬼已经有报应了,看他有心无力,憋得难受的样子,李向东差点开怀大笑,心念幸好有先见之明,暗里制住他的精促穴,否则可要气坏自己。

  无论如何,在修罗夜叉完工之前,李向东也不会对山口轻举妄动的,为要是不给修罗夜叉结下庐舍的话,更难要她永远看管自己这个冥顽不灵,叫人不知是爱是恨的娘亲了。

  看见圣女咬紧牙关,默不作声,没有讨饶叫骂,也没有叫苦哭叫,一向东便心里有气,不禁后悔颜料混进了太多麻药。

  气还是气,念到只要能使夜叉附身,这个女人便会彻底臣服,并且与自己一起打拼时,李向东便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忘却所有不快了。

  要夜叉附身可不容易,除了预设庐舍,三妙发情油用作催发淫情,诱她入壳,还要李向东作法施术,缺一不可。

  问题是圣女曾遭三妙发情油摧残,早已淫火入骨,现在再添淫毒,势必淫火烧心,夜叉附身后,任她如何贞烈,难免淫念丛生,使用勾魂摄魄时,恐怕不能得心应手,后果无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两女突然变节,使李向东的信心大减……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至于夜星、夜月突然神智尽复一事,李向东与星云子反覆研究后,相信是九子魔母于死前传功,使两女功力大增,才会冲开禁制的。

  虽说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圣女不比寻常,绝对不能出差,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人虽然能够逃返东洋,但是她们的元命心灯早已落在李向东手里,其实还没有逃出魔掌的,不仅一举一动为李向东的摄影传形日夜监视,还会随时送命,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两女早已陷身淫狱了。

  默计辰光,此刻两女也快早课完毕,李向东向里奈点头示意,着她在旁照应后,便如常进入隔壁,使法查看两女的动静。

  夜星、夜月还在船上,望东而去?可不是返回东洋,而是前赴天魔隐修之所,听说还要十天、八天,才能抵达目的地。与两女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数十人,大多是因事没有吃饭,或是负责守卫的教众,天魔道此行可说是一败涂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愤为力量,两女登船后,便朝夕练功,还授与随行弟子武功和法术,看她们演练的情形,武功已是大进。

  两女练功后,大多先歇一会才进膳,通常趁机互诉心事,给李向东发现后,便依时使法察看,倒让他探得许多专情。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关天魔的资料,但是最有趣的却是夜星、夜月虽然痛恨李向东使用妖术,让她们自动献身和背叛,愤慨之余,也是念念不忘云雨之乐,竟然相约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温个中乐趣。

  这天两女谈的是如何开始修练貔貅毒虫大阵,用以对抗魔军,谈谈说说,话题又回到李向东身上。

  李向东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收到姚凤珠的心声传语,使他不得不撇下两女不顾,转而查看这个失踪了许久的淫欲魔女的近况。

  “教主……救命……教主……”姚凤珠反覆地叫唤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定睛细看,只见姚凤珠置身于三个周围全是刑具,阴森恐怖的牢房,娇靥雪白,鬓乱钗横,一双玉手吊在头上,仅能以脚尖掂地,身上的天青色劲装撕裂了几处,有些地方还淌着血,好像刚刚吃了一顿鞭子。

  “你跑到哪里?”李向东想了一想,问道。

  “我……凤珠给……给官府抓了……他们识破我……我的图谋……逼我招供!”姚凤珠身子一颤,口吃似的说。

  “哪儿的官府?招什么供?”李向东沉声问道。

  “关中……是关中官府。”姚凤珠衰叫道:“丁菱发现我……我暗里打探他们的机密,怀疑我是奸细,把我抓来的。”

  “他们有什么机密?”李向东呆了一呆,问道。

  “我查到圣女与一个神秘人见面,密谋对付本教。””姚凤珠答。

  “什么神秘人?”李向东追问道。

  “是一个朝庭大官,人称大档头的神秘人。”姚凤珠道。

  “大档头?”李向东冷哼道。

  “据说他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倾朝野。”凤珠脸露惧色道。

  “我知道了。”不等姚凤珠说完,李向东便打断她的说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给他们抓来的?”

  “十多天前……”姚凤珠凄然道。

  “为什么现在才找我?”李向东寒声道。

  “我……我有的。”姚凤珠讷讷说:“他们把我押送关中大牢时,途中我曾经多次使出心声传语,却没有得到你的回音,后来才知道,车里有藏着圣女的伏妖灵符,牢里也有。”

  “这里没有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里不是牢房,是刑房,用来审问犯人的;我已经吃了一顿鞭子,要不招供,他们还要我尝遍这里的刑具!”姚凤珠解释道。

  “他们是什么人?要你招认什么?”李向东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姚凤珠嗫嚅道。

  “你没有告诉他们吗?”李向东悻声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他们,不该说的便一句也没有说。”姚凤珠急叫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该说的吗?”李向东冷笑道。

  “知道……我……我没说淫狱恶鬼和无敌神兵最见不得女人,一见裸女,便会不受控制,还有,我没说星云子已经入教,也没说……”姚凤珠如数家珍道。

  “可有告诉他们你的屁眼也能让你尿出来吗?”李向东讪笑道。

  “没有。”姚凤珠粉脸一红,垂首答道。

  “记得别说天魔道的坏话,我已经与九子魔母达成协议,她助我铲除九帮十三派,我则助她报仇?”李向东福至心灵,言之凿凿道。

  “什么?”姚凤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总之别说天魔道的事情便是。”李向东诡笑道。

  “是的……教主,快点来救我吧,求求你!”姚凤珠哀求道。

  “此刻我在海上,无法短期赶到关中,你设法拖延一下,我会尽快赶来救你的。”李向东若有所思道。

  “你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姚凤珠着急地问道。

  “我看……最快也要一个月。”李向东答道。

  “一个月?他们会打死我的!”姚凤珠惊叫道。

  “你坚持说的全是实话,他们如何分辨真假?”李向东哂笑道。

  “我已经是这么说了,可是他们不信,才会严刑逼供的。”姚凤珠凄然道。

  “那便熬下去吧,你一天不说话,他们也不会弄死你的。”李向东哂道。

  “但是……”姚凤珠不知所措道。

  “不要但是了,审问的要是男人,一定不忍心弄坏你的,要是……要是有人喜欢走后门的,那便有你的乐子了。”李向东诡笑道。

  “教主,不要不理我,是我没用,但是我已经尽力了……只要你带我回去,我什么也听你的……”姚凤珠哀求道。

  姚凤珠没有理会李向东的话,只是如泣似诉地说个不停,苦苦哀求李向东念她以前如何用心办事,救她逃出。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需要时间吧。”李向东叹气道。

  “要是……要是我熬不住……”姚凤珠怯生生地说。

  “熬不住时,便乱说一气吧。”李向东笑道。

  “怎样乱说?”姚凤珠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时再告诉你怎么办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要是把我关进牢房里,我可不能使用心声传语了。”姚凤珠着急地说。

  “你要是不说话,他们便会用刑逼供,待你来到这里后,你便叫我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那会苦死我的!”姚凤珠珠泪直冒道。

  “我有事要办,别打扰我。”李向东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姚凤珠还是苦苦哀求,却再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音,只道他已经离去了。

  事实李向东可没有收回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默默监视,过了一会,便有几个官差打扮的壮汉走进刑房,拿起刑具,逼迫姚凤珠招供。

  虽然那些官差又是皮鞭又是竹杖,打得姚凤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还是咬牙苦忍,矢口不认,结果晕倒过去。

  不出李向东所料,从那些官差的对答来看,他们果然奉命不许伤害姚凤珠,随即把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解下来,送回牢房,期间自然免不了给人动手动脚。

  牢房之外真的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姚凤珠给人抬进去后,李向东的摄影传形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李向东脸色阴睛不定,坐在没有影像的镜台前想了一阵子,才记起要回去看看山口的进展,懊恼地冷哼一声,才动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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