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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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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辣手摧花


  “又便宜这个贼淫妇了!”目睹九龙围着丽花轮流施暴,白山君恨得牙痒痒地说。

  “这和合大阵究竟是什么?”妖后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来当能催发女子的情欲,使她们功力大减,便无法抵抗了。”李向东沉吟道,隐约记得九子魔母死前也曾与夜星夜月谈及此阵,可惜当时没有放在心上。

  “原来他们的失魂手和落魄鞭能够穿透战衣,难怪凤珠等着了道儿也不知道了。”妖后粉脸变色道:“催情倒没什么大不了,要是还能伤人,那可不妙了。”

  “貔貅毒虫已经难缠了,还有这个和合大阵,也真叫人头痛。”王杰烦恼地说。

  “我倒不信破不了。”李向东赌气似的说。

  “只要我们斗智不斗力,或是逐个击破,什么阵也没有用的。”妖后点头道。

  “说的对。”李向东灵机一动道:“她们不是要从丽花口里查问我的行踪吗?大家给我想想,或者可以设下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她们会相信丽花吗?”白山君犹疑道。

  “那要看她能不能熬刑了。”李向东笑道。

  “不能也要能!”白山君狞笑道:“要是她熬得不像样,回来后,我保证她会后悔的。”

  夜星夜月果然在半路上碰上丁菱,知道李向东率众逃跑后,丁菱亦无心追赶,决定回到衮州后再作打算。

  “他怎会识破我们的计划的?难道圣体也破不了他的妖术?”知道野猪林一战的经过后,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圣体一定破得了他的妖术的。”丁菱沉吟道:“最怕是我们这里还有奸细。”

  “难道是金娃?”玉芝第一个想到的是金娃,旋即摇头道:“她什么机密也不知道,出入均有人暗里监视,不会是她的。”

  “谁是金娃?”夜星夜月问道,可不知道是自己泄露机密,更没有想到姐妹俩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李向东的眼睛。

  “是一个丫头……”丁菱含糊其辞道。

  “不好了,他……他会不会……丁菱,快点把圣体还我!”玉芝忽地脸如纸白,急叫道,原来为了对付李向东,玉芝甘冒奇险,把圣体交付丁菱应敌。

  “是,不过现在你是只身在佛护仙持的结界之中,万邪不侵,百毒辟易,李向东就是有心,也不能加害的。”丁菱点头道。

  听到丁菱提及佛护仙持后,玉芝提在半空的芳心才好过一点,原来交出圣体前,丁菱便不惜大费功夫,以佛护仙持给玉芝护身,根据大雄长老留下来的降魔宝典记载,此法是佛门降魔秘技,当年佛祖就是以此游遍魔界地狱,力敌十万八千恶鬼,大雄长老也借此破去天魔三十六种法术,使他知难而退,李向东再厉害,也该不能作恶的。

  “佛护仙持?丁姐姐也懂此法吗?”夜星夜月吃惊道。

  “愚姐也是机缘巧合,加上大雄长老的圣体,才能施展吧。”丁菱谦逊道,动手从衣领里取出挂着圣体的金链子。

  “姐姐身怀此术,与李向东对敌,当立于不败之地了。”两女羡慕地说。

  “不是的,虽然得到圣体之助,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岂能轻易言胜。”丁菱叹气道。

  “无伦怎样,也要尽快消灭他们才行。”夜星夜月对佛护仙持如此推崇,使玉芝安乐了许多,强作镇静道。

  “李向东行踪飘忽,狡猾如狐,现在可不知道他躲在哪里了。”夜星夜月皱眉道。

  “他一定躲在魔宫!”玉芝悻声道。

  “魔宫据说有十八道门户,逃路甚多,我们就算能攻进去,他要是不愿意,也难以与他决一死战的。”丁菱摇头道。

  “那怎么办?”玉芝恼道,也明白纵然尽起天下兵马,也不能封锁魔宫的门户。

  “我看要引蛇出洞才成……”丁菱沉吟道。

  玉芝等是在议事堂议事的,由于天气炎热,所以打开了所有窗户,但是堂外满布兵丁,刁斗森严,又经丁菱设下禁制,不虞有人窃听的。

  说到这里,堂外突然翻起阵阵阴风,接着鬼影幢幢,几条鬼影朝着堂里扑进来,然而还没有进门,周围便涌起一片金光,在金光的照耀下,那些鬼影随即如雪消融,转眼间便无影无踪,丁菱心念一动,暗里收回所有驱妖降魔的禁制。

  夜星夜月也发觉有异,正要念咒御敌时,却为丁菱传声制止,唯有暗里戒备,静观其变。

  也在这时,十数道鬼影又从窗外扑进来,由于丁菱已经收去禁制,他们如入无人之境,朝着玉芝扑过去。

  “哎哟……!”玉芝骇然大叫,却也躲不了,眼看那些鬼影即将附身,她的身上突地冒出金光,整个身体仿佛沐浴在金光里,那些鬼影碰上金光,瞬即化作一缕轻烟,鬼影全消后,金光也没有了。

  “……出……出了什么事?”玉芝惊魂甫定,颤声问道。

  “我看是李向东有意使用妖术作恶。”丁菱舒了一口气道。

  “什么?”玉芝冷汗直冒道。

  “现在没事了,那些恶鬼全为仙法消灭,证明佛护仙持已经发挥神效了。”丁菱答道,随即重行设下禁制。

  “真的吗?”玉芝急叫道。

  “真的,只要每三个月使一此仙法,李向东纵是有心,也不能加害郡主了。”丁菱点头道。

  “为什么要三个月使一次法,不能使法让我永远不为妖法侵害,一劳永逸吗?”玉芝着急道。

  “郡主不懂玉女心经,佛护仙持只能维持三个月,现在开始修炼,也是缓不济急,恐怕不能了。”丁菱摇头道。

  “没有其他办法吗?”玉芝问道。

  “如果不使用圣体护身,便只有此法了。”丁菱呈上圣体,欲言又止道:“除非……”

  “除非什么?”玉芝追问道。

  “我还没有完全参透降魔宝典,要是能给我多一点时间,或许有办法的。”丁菱答道。

  “你要多少时间?”玉芝问道。

  “或许要九九之数。”丁菱思索着说。

  “八十一天吗?”玉芝沉吟道。

  “不错。”丁菱点头道;“那时纵然不能找到破解之法,也该知道能不能破去他的元……”

  “待会再说,让我考虑一下吧。”玉芝打断了丁菱的说话,没有让她道出元命心灯。

  “姐姐,刚才你手拿圣体,为什么那些恶鬼还能闯进来。”夜星夜月不以为意,好奇地问道。

  “愚姐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证实李向东的妖法不能作祟的。”丁菱答道,看见玉芝从自己手里接过圣体,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道她不以为忤,便也不放在心上。

  哪里知道玉芝明白现在没有丁菱可不行,才故意不露声色,事实却是暗恨她不顾自己万金之躯,专擅自主。

  “丁姐姐的法术高明,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足以力拼,要是能找到李向东,当能与他一拼的。”两女佩服地说。

  “李向东驱鬼追魂,该是把哀家恨之入骨,纵是佛护仙持,要不早点杀了他,哀家也是寝食难安的。”玉芝哀求似的说。

  “让我想想吧,想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李向东为什么会先我们一步去到野猪林,如果还有未发现的奸细泄密,什么妙计也是没用的。”丁菱正色道。

  “夜星夜月,你们不是拿下一个魔女吗?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关在哪里?或许能让她告诉我们的。”玉芝问道。

  “她叫丽花,我们几个师哥……正在严加审问,该能让她说话的。”两女粉脸一红道。

  “丽花?”玉芝隐约记得落在李向东手里时,曾经听过丽花的名字,念到妖后等的嘴脸,她自然不会是好货,不禁无名火起,骂道:“要是她不说话,尽管用刑便是,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郡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修罗魔女大多是可怜人……”丁菱心有不忍地说。

  “什么可怜人?全好似不要脸的贱人吧!”玉芝怒火更炽,不想多话,冷冷地说:“你们姐妹辛苦了,也该回去歇一下了,要是九龙问到什么,立即报告便是。”

  “郡主,我也告退了。”丁菱本欲再说的,但是念到丽花没有加入修罗教前,与白山君并称恶虎怅妻,不是什么好人,遂也不再多说,起身告退道。

  “不,你留下来,我们还有些公务要谈。”玉芝摇头道。

  “郡主有什么吩咐?”待两女去后,丁菱问道。

  “现在哀家真的不会为李向东的妖术所害吗?”玉芝慎重地问道,故意支走夜星夜月,就是不想谈及自身问题时,让她们猜到自己曾经为李向东所辱,不料两女也曾受此苦,知道的却没有玉芝那么多,要是能互相交流,或许会生出警觉,从而发现自己的元命心灯亦落在李向东手里,举动言行尽在他的监视之中,以致泄露机密。

  “是的,别说他人在远方,就是当面施展,郡主也是秋毫无损的。”丁菱肯定地说。

  “那么我还能以心声传语和他说话吗?”玉芝继续问道。

  “佛护仙持能够隔绝所有害人的妖术,心声传语不会伤人,该能使用的。”丁菱沉吟道:“但是如果郡主身怀圣体,李向东浑身邪气,纵是无心伤人,也不能施展心声传语的。”

  “如果没有圣体呢?”玉芝问道。

  “如果没有圣体,郡主只要贴身佩戴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便不会给他骚扰了。”丁菱答道。

  “是吗……?”玉芝继续查根问底道。

  为了坚定玉芝的信心,丁菱不厌其烦地详加解说,还绘声绘色地道出许多大雄长老在生时斩妖除魔的传闻,让玉芝知道他的法力如何高强,远非李向东能及。

  “那么就是没有圣体,他也害不到我的,是不是?”玉芝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

  “是的。”丁菱斩钉截铁地说。

  “好,我便再冒一次险……”玉芝把圣体交还丁菱说:“你要尽快给我找到破解元命心灯的方法!”

  “我尽力便是。”丁菱明白玉芝急于摆脱李向东的控制,为人为己,也不容耽搁,毅然道:“要是郡主不反对,明天我便闭关苦修,希望出关之日,能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答案。”

  “闭关?”玉芝犹豫道:“要是李向东……”

  “单是妖法,他是伤不了郡主的。”丁菱信心十足道:“经过野猪林损兵折将后,要是没有应付貔貅毒虫大阵的方法,相信他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你专心修炼便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元命心灯的破法。”玉芝点头道。

  回到神宫后,李向东等点算损失,发觉除了丽花被擒外,还折损了四千多辛苦培育的无敌神兵,不禁暴跳如雷,可是奈何不了丁菱,也不想伤害夜星夜月两女,便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玉芝身上,送出追魂恶鬼,要把她打下淫狱受罪。

  孰料几度送出恶鬼,也是无功而返,方悟大雄长老的圣体果然非比寻常,纵是拿到了玉芝的元命心灯,亦不能害她性命,更添几分恼恨。

  “秀心,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够破去那块烂骨头的法力么?”李向东悻声问道。

  “大雄长老飞升前,已是地仙之流,怎能破得了。”妖后摇头道,不知为什么提到大雄长老的名号时,心里忐忑不安,好像不大对劲。

  “就是仙术佛法,也有破解之道,一定破得了的。”李向东冷哼道:“你把他的生平,事无大小,全告诉我,让我参详一下。”

  “他自称是少林六代掌门转世,孩提时便茹素守斋,不沾荤腥,甚至不吃人奶……”妖后回忆道。

  “那么他碰过女人没有?”李向东哂道,暗念当今少林掌门大觉是第十代掌门,圣女身为大雄之徒,辈分极高,难怪能领袖武林了。

  “当然没有……”妖后吃吃笑道。

  “帝君……”说到这里,白山君突然气冲冲地闯进来,嚷道:“九龙又要审问丽花那个贱人了,可要看看吗?”

  “看吧,看看他招供了没有。”李向东再度施展法术,丽花便在镜墙里出现,可不像刚才查看玉芝时一片漆黑。

  “没有我的命令,她岂敢招供!”白山君悻声道。

  丽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事实是自从在野猪林脱掉战衣,直至前天返回衮州,关押在分配给九龙居住的府第里,便没有穿上衣服了。

  审讯是昨天开始的。

  丽花自然无话可说,于是吃了一顿鞭子,再给九龙轮奸,整治了大半晚,才人事不知地回到牢房,迄今伤痛未消,又要接受审问了。

  “皮鞭肉鞭你也吃过了,现在肯招供了没有?”大龙目视浑身鞭痕斑驳,在地上缩作一团的丽花问道。

  “不……呜呜……你们打死我吧……呜呜……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丽花泣叫道。

  “既然鞭子不能让你说话,便要试一些新花样了。”二龙冷笑道:“可有听过窑子里用来整治婊子的鳝盘吗?”

  丽花没有听过可不知道,但是站在李向东身后的姚凤珠却曾经深受其害,记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黄鳝在前后两个阴道进进出出的苦况,至今还是不寒而栗,犹有余悸。

  “我们九根大肉鞭轮着来干也不能让她说话,那些乱冲乱撞的黄鳝更不济事了!”三龙桀桀怪笑道:“外边花园里有一个蚁穴,要是把她扔进去,待上几个时辰,不说话才怪。”

  “哪有这么麻烦的,衮州大牢有十八种酷刑,火烙针刺,应有尽有,多强悍的汪洋大盗也要说话,何况这个浪蹄子?”四龙不耐烦地说。

  “对呀,一天尝一种,受完毒刑后,便再尝我们的鸡巴,她总要说话的。”五龙唬吓地说。

  “帝君,让她招供吧,”尽管听不到九龙说什么,可是看见丽花骇得悚悚打颤,嚎啕大哭,妖后大概也猜到了,灵机一动道。

  “你想她招些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看我的吧。”妖后吃吃笑道。

  “那便看你的吧。”李向东点头道:“已经几天没有金娃的消息了,让我看看能不能和她说话。”

  原来李向东回宫后,亦数度尝试与金娃联络,总是没有她的回音,以摄影传形窥看,大多是像窥看玉芝一样,什么也看不到,偶尔看到她独自发呆,却是雾里看花,不大清晰。

  初时李向东是不明所以的,后来查看丽花时,却发觉清楚胜昔,顿悟由于玉芝身怀圣体,干扰了自己的法术,遂无功而返,如果玉芝不是与金娃在一起,居处该有其他禁制,尽管法力不如圣体,一样生出干扰,所以不仅看不清楚,也隔绝了心声传语。

  这时以摄影传形再作窥探,隐约看见金娃独坐床上,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发觉她的举动异乎寻常,使李向东暗叫奇怪,于是暂不做声,定睛细看。

  李向东奇怪的是因为金娃在自慰。

  金娃穿着那袭完全见不得人的奴衣,星眸半掩地背靠床脚,一手捧着胸前粉乳,熟练地轻搓慢捻,一手按着腹下,青葱似的玉指却是探进阴户里,深入不毛,起劲地掏挖抽插,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为是受不了深闺寂寞,欲火难禁,唯有借助五指儿消乏。

  世事很奇怪,就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表面的背后往往还有不为人道的内情。

  寂寞是寂寞,自从玉芝“脱险”归来后,可不像以前那样带着金娃出力公务,以供使唤,奉命穿上奴衣后,金娃更不敢四处跑,只能终日躲在房中,无所事事,坐牢似的。

  坐牢或许不用这样受罪的,因为玉芝不再也罢,要是回来,便是金娃苦难的开始。

  鸡蛋里挑骨头,借故打骂只是小事,以口舌给玉芝服务亦是寻常,金娃最受不了的却是那假凤虚凰之戏。

  来到衮州后,金娃发觉玉芝愈来愈是淫荡,好像永远不会得到满足,很是恐怖。

  尽管金娃的口舌功夫能使玉芝高潮迭起,尿个不停,但是高潮过后,欲焰又生,纵是吃得金娃牙关酸软,舌头发麻,玉芝还是欲壑难填,需索频频,最后还是要使用两相好才能煞痒。

  这几天玉芝干脆不用金娃吃了,要煞痒的,便把两相好插进金娃的阴户里,然后跨身而上,强奸似的自得其乐。

  如此金娃可受罪了,因为玉芝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只要淫性发作,便强行把大的一头捣进那娇小玲珑的肉洞里,小鞋穿大脚,自然痛得金娃叫苦连天,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金娃多番尝试与李向东联络,请他伸出援手,可是不知为什么,离开榆城后,便好像不能以心声传语与他说话。

  刚才金娃又试了一次,还是徒劳无功,无端福至心灵,悄悄拉开房门,从门缝窥看,证实外边没有人时,才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外,举头一看,发现门上挂着两块干干净净的降魔宝帕,方悟为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

  知道是降魔宝帕作祟后,金娃可轻松了许多,因为奉命混进敌营,充当卧底时,已经习得破解之法,也曾依法使用,破去阻隔她与李向东暗通消息的宝帕。

  最简单的破解方法莫如用唾沫沾污宝帕,金娃以前试过,效果却不大理想,看看晨光尚早,玉芝是不会这么早回来的,于是像侍候玉芝般以十指催发自己的春情,采集淫水。

  淫水没多久便出来了,却不像玉芝的那么多,迷糊间,金娃的指头不知如何闯进肉缝,后来还自行掏挖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两相好摧残太甚,金娃感觉紧凑的阴道好像比以前松动了许多,没有什么困难便吞噬了两根玉指,填补了里边的空虚。

  意乱情迷的时候,金娃总是会想起李向东,这个从来没有碰过自己,却又乐于为他而不惜牺牲,甚至失去性命的男人,渴望早日与他在一起,一尝男欢女爱的滋味。

  念到李向东那根足以媲美大相公的庞然大物,金娃可不知是爱是怕,情不自禁地手上用力,起劲地掏挖着湿淋淋的肉洞。

  随着金娃的掏挖,肉洞里生出阵阵难以言语酥麻,使她头昏脑胀,通体发软,忍不住哼唧

  大作,然后在动人的娇吟声中,一股暖流倏地决堤似的从身体伸出汹涌而出,扑熄了胸中欲火。

  金娃喘了一口气,张开粉腿,玉掌搁在涕泪涟涟的肉洞下边,承接着那些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的奶白色液体。

  虽然接得的阴精不是很多,但是看来该也足够,金娃掬着玉掌,慢慢爬起来,走到门旁,看清楚外边没有人后,便闪身而出,迅快地往两块宝帕抹上去。

  宝帕才染上秽渍,那边厢李向东眼前的影像立即豁然开朗,瞧得一清二楚了。

  “金娃,干得好!”李向东赞赏道。

  “帝君……”金娃想不到才破去宝帕,便传来李向东的声音,不禁又惊又喜,失声而叫,旋即发觉不对,回到房里,改以心声传语道:“帝君,可真想死婢子了。”

  “我也惦着你。”李向东柔声道:“告诉我,离开榆城后,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呀……”金娃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道出如何与玉芝同坐一车,前些时一起回到衮州。

  “那个贱人可有为难你吗?”李向东问道。

  “她愈来愈淫荡了……”金娃直言无讳,道出自身苦况:“帝君,你要不早点让婢子回来,一定会给她弄死的。”

  “真可恶。”尽管知道玉芝由于阴关破开,才会如此不堪,李向东还是装作恼怒道:“你给我杀了她,然后假装奉命出城办事,在城北二十里的老槐树下等候,我会亲自接你回宫的。”

  “杀了她?”金娃吃惊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经是废人一个,打不过你的。”李向东寒声道:“不过动手之前,要先点住她的穴道,再和她说清楚,让她明白地下淫狱受罪。”

  “是,婢子遵命。”金娃点头道。

  “待会我便动身前往城北的老槐树,或许没空作出指示,现在让我教你如何和她说话吧。”李向东继续说,他不是没空,而是以为玉芝身怀圣体,恐怕不能再使出心声传语。

  “婢子明白。”金娃答应道。

  “金娃这妮子聪明伶俐,可真讨人欢喜。”李向东结束与金娃的谈话后,满意地说。

  “没有我传授的破法,她怎能破去降魔宝帕?”妖后邀功似的说,原来她以心声传语指示丽花如何招供的同时,亦有留意李向东在另一面镜子摄取的金娃破去降魔宝帕的情形。

  “他们不问了么?”李向东转头望向镜墙,只见九龙围着丽花宣淫,看来已经问供完毕。

  “要问的也答完了,还有什么要问。”妖后伸了一个懒腰,收回法术道:“摄影传形也真累人。”

  “你让丽花说了什么?”李向东问道。

  “我给她编了一个故事,如果他们相信的话,或许会大有所获的。”妖后笑道。

  “什么故事?”李向东怔道。

  “就是前些时你告诉我那个修罗夜叉,如何吃尽狼群的故事。”妖后吃吃笑道。

  “那个故事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拍掌笑道:“那么谁当羔羊谁作饵?饿狼谷又在哪里?”

  “我是羔羊,饿狼谷就在这里。”妖后诡笑道。

  “要是官军空群而出,岂不是闹得这里一塌糊涂?”李向东皱眉道:“还有夜星夜月的貔貅毒虫阵也不易应付的。”

  “你不是曾经说过云阳附近有一处门户,由于出入不便,不当使用吗?正好用来考究他们的武功,不是高手便进不来了。”妖后胸有成竹道:“至于那两个小女娃,宫里无蛇可驱,无兽可役,什么阵也没有用了。”

  “你倒想得周到。”李向东满意地说。

  “最头痛的是丁菱,她能够使用圣体破解我们的法术,在佛光的照耀下,无敌神兵也是不堪一击,如果与她硬拼,我们的人手可不够。”妖后叹气道。

  “那块烂骨头不是问题。”李向东满肚密圈道:“现在一定在玉芝那里,用作护身保命,金娃杀了她后,便能拿回来了。”

  “那么丁菱便不能用来和我们作对了,是不是?”妖后喜道。

  “不错,这样丁菱要对付我,便只能施展落红驱魔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华灯初上时,玉芝回来了,看来已是吃过晚饭,这些天她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脱掉衣服,着金娃上床侍候,得到满足后才洗澡休息。

  金娃的打算是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时,趁机点住她的麻哑二穴,然后道出李向东吩咐的说话,再送她归西的,不料今夜玉芝竟然一反常态,没有忙着走进内间,只是靠坐贵妃床上,目露异色地看着身穿奴衣的金娃,也不说话。

  “性奴,帝君问你为什么不穿上奴衣?”金娃本来给玉芝看得心里发毛的,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顿觉胆气大壮,娇声问道。

  “你说什么?”玉芝寒声反问道。

  金娃重复说了一遍,暗里捏指成剑,预备玉芝反抗时,便动手制住她的穴道,倒不担心她会叫喊呼救,因为居所的周围虽然守卫森严,但是他们只是防备外敌入侵,岂敢乱闯郡主的闺房重地,要非如此,玉芝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宣淫了。

  “你终于露出修罗妖孽的本来脸目了,你究竟是什么魔女?”玉芝出人意表地不以为异,冷冷地说。

  “我是帝君的丫头。不是魔女。”金娃引以为傲道。

  “原来是个下贱的臭丫头,难怪李向东让你当我的丫头了。”玉芝揶揄道。

  “你是本教的性奴,可比丫头下贱得多了!”金娃反唇相讥道。

  “大胆,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玉芝恼羞成怒道。

  “你不知好歹,竟然违抗帝君的命令,才是活得不耐烦呢。”金娃冷笑道:“告诉你,帝君已经决定把你打下淫狱,永远受罪!”

  “淫狱?”玉芝粉脸变色道。

  “你的阴关已破,可知道打下淫狱后,要吃多少苦头吗?”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凭你吗?”玉芝色厉内荏道。

  “不错,我宰了你后,帝君便会把你的魂魄送下去了。”金娃森然道出李向东的命令说:“待你死后,还要剥光你的衣服,让他们看看尊贵的郡主的骚穴刺着什么字!”

  “你宰得了我吗?”玉芝铁青着脸说。

  “你的内力已失,当然宰得了。”金娃格格娇笑道:“现在让我制住你的麻穴,最后一次侍候你脱掉衣服吧。”

  “你敢?”玉芝霍然而起道。

  “为什么不敢?”金娃运功使劲,纤纤玉指便往玉芝的麻穴点下去,岂料才一发尽,丹田便传来剧痛,顿时浑身无力,跌倒地上。

  “臭丫头,动手呀,为什么不动手?”玉芝狞笑道。

  金娃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突然推门而进,使她大吃一惊,暗叫糟糕,勉力再运真气,岂料腹下痛得更是厉害。

  “小丫头,你已经吃下我的散功妙药,要是妄动真气,一个不好,便会散尽全身功力了。”金顶上人目灼灼地望着金娃说。

  “你……你想怎样?”金娃不敢运功,把差不多赤裸的身子缩作一团,颤声叫道,渴望李向东发出指示。

  “告诉我李向东在哪里,我便饶你不死。”玉芝冷冷地说。

  “不……我不知道。”金娃抗声道。

  “他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你吗?”玉芝冷哼道。

  “不……不是的!”金娃急叫道,可不明白她怎会知道。

  “小丫头,佛爷整天在隔壁听你和李向东说话,什么也知道了。”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招供,或许还有活路的,不要自讨苦吃呀。”

  “别和她饶舌了,拿下来再说吧。”玉芝悻声道:“我可要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

  “不……别过来!”看见金顶上人一步一步地逼近,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无奈稍一使劲,丹田便痛不可耐,唯有束手就擒了。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金顶上人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手把金娃从地上拉起来说。

  “制住穴道可不好玩的,找到如意锁没有,要是找到了,便给她锁上吧。”玉芝摇头道。

  “找到了,这几根金链子要是花钱购买,可要十两金子呢。”金顶上人从怀里取出一束金链道:“要是使用得法,据说可以把她的身体四肢,摆布成十八种不同的姿势的。”

  这束金链子共分五根,其中一端用一个奇形怪状,好像是锁头,也像辘轳的物体束在一起,另外一端却分别连着一个手扣似的,看来能大能小的金环,不类常见的枷锁。

  “动手吧,且看是不是……”玉芝还没有说毕,突然失声叫道:“李……李向东!”

  金娃知道玉芝为什么大叫,因为她也听到了李向东大喝住手,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竟然能以心声传语发话。

  “郡主,不要害怕,有和尚在此,这个妖孽不能胡来的。”金顶上人丢下手里的金娃,大叫道:“李向东,有种便不要躲躲藏藏,找个地方与我决一死战,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自从金叶谷一战后,金顶上人自知宠信大衰,尽管明白不是李向东敌手,亦常思找机会争回些少颜面,所以进攻天魔圣殿时,自动请缨与大军同往,岂料没有什么表现不说,还给李向东趁虚而入,掳去玉芝,使他暗里大叹失之交臂。

  玉芝脱险归来后,事无大小,净是与丁菱商量,却命金顶上人负责监视金娃,更使他感觉地位岌岌可危,现下能有现在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显身手,自然不能放过了。

  “欺负女人?”李向东冷笑道:“你和孙不二欺负姚凤珠,逼她传你心声传语又算什么?孙不二已经给我打下淫狱,你要是想和他作伴,千万别让我碰到你。”

  “我岂是孙不二之流可比?李向东,识相的便别再骚扰郡主,否则佛爷可不放过你的。”金顶上人明知李向东人在远方,不能对自己不利,又不是与他明火对仗,自然借机大言炎炎了。

  “郡主?你们这个尊贵的郡主不过是本教的性奴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性奴,大和尚还没有看过刺在你的骚穴上便那个奴字,把衣服脱下来,让他看清楚吧。”

  “李向东,我……我要杀了你!”玉芝气得浑身发抖,忘却自身安危,尖声叫道。

  “我没有取你的性命,你却要杀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你要是杀得了我,还要这个臭丫头动手吗!?”玉芝愤然骂道:“大雄长老的圣体法力无边,一定杀得了你的。”

  “贱人,那么淫狱再见吧!”李向东狞笑一声,立即支使恶鬼出动,追魂索魄。

  玉芝不提圣体还好,提起圣体,李向东便满肚是气,暗念要不把她打下淫狱,自己的威信何存,旋念此刻圣体定当不再,才没有妨碍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可不管金娃的死活了。

  “你……你要干什么?”玉芝发觉李向东语意不善,有点后悔太过冲动,心惊肉跳地叫。

  “干什么,现在我便要把你送下淫狱受罪!”李向东森然道。

  “李向东,佛爷在此,岂容你猖獗!”金顶上人暗叫不妙,一面念出本门的驱魔咒语,一面暗运掌心雷,严加防范。

  “丁菱……丁菱已经用圣体破去元命心灯,你动不了我的!”玉芝嘶叫着说。

  “胡说,丁菱哪里破得了……”李向东赶忙运功查看玉芝的元命心灯,发觉仍是好好的,冷哼道:“驱魂恶鬼来了,纳命来吧!”

  语声甫住,屋外忽然风声虎虎,接着许多缕黑烟从门缝窗隙涌进来,旋即化作十多头张牙舞爪的鬼影,朝着玉芝扑了过去。

  金顶上人大喝一声,连番发出掌心雷,急劈漫天鬼影,随着雷声轰隆作响,那些恶鬼亦断首折肢,片片碎裂。

  然而金顶上人不喜反惊,因为他知道掌心雷只是劈散鬼躯,没有真正消灭这些恶鬼,唯有不顾自身损耗,继续发出掌心雷,希望能够制止他们重新整合,使玉芝得脱死劫。

  也在这时,玉芝的身体突然冒出万缕金芒,罩向空中恶鬼,转眼间,所有恶鬼残躯便灰飞烟灭,不知所踪了。

  玉芝惊魂甫定,方悟佛护仙持果然能护身保命,忍不住得意忘形道:“李向东,这些鬼蜮伎俩岂能害我!”

  “这是什么?”李向东悻声叫道。

  “这是仙家佛法,正是你的克星!”玉芝狂笑道:“李向东,你的末日到了!”

  “贱人,你以为这样便可以一世平安吗?”李向东大怒道,相信是丁菱利用圣体施法保护,淫狱恶鬼才非所敌。

  “当然可以,我一定活得比你长的,因为你活不了多久了!”玉芝咒骂道。

  “性奴,别忘了帝君已经破开你的阴关,活着也是活受罪吧!”妖后忽地插嘴道。

  “听到了没有,你留下来也是活受罪,便让你多活几天吧。”李向东强忍怒火,不知是真是假地说:“还有,老实告诉你,我已经在你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下了咒语,除了我的鸡巴,没有男人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活的。”

  金顶上人至此才知道玉芝原来给李向东破开阴关,难怪她回来后,立即查问治疗之法,不禁暗里扼腕叹息。

  “帝君,不要理她了,我要你的大鸡巴!”这时妖后好像不大耐烦,不知羞耻地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玉芝羞怒交杂,破口大骂道。

  “要说不要脸,本教的性奴用嘴巴屁眼和骚穴同时侍候三个男人,还说不过瘾的,这才是不要脸呢。”妖后斗嘴似的说。

  “不……我没有……没有!”玉芝歇斯底里地叫。

  “有没有你自己是知道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这个丫头我最珍爱的,迟些时候我便接她回来,不要难为她,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我偏要难为她……要她吃苦……我要杀了她……!”玉芝疯狂似的叫。

  金娃虽然害怕,心里却是充满幸福和欢喜,能够得到李向东的宠爱,也是死而无憾了。

  玉芝叫了几声,李向东和妖后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看见金顶上人目露异色,也不知是羞是恼,尖声叫道:“你发什么呆,快点把这个妖女锁起来!”


第五章 蛇蝎心肠


  金顶上人明白玉芝的心情,也不多话,捡起丢在地上的如意锁,蹲在缩作一团的金娃身畔,动手把一个金环套上她的脖子。

  金娃虽然有心反抗,无奈使不出气力,怎样挣扎也阻止不了。金顶上人锁上金环,项圈似的箍着粉颈,接着他还依法炮制,分别锁上了手腕和足踝。

  由于那些金环连着金链子,这时金娃就是能够使劲,动作也受到金链子的限制,更不能反抗或是逃跑,只能勉强在地上缩作一团,双手抱在胸前,掩盖着光溜溜的粉乳。

  “李向东,你看到了没有?回答我呀,可想知道我如何整治你的爱婢吗!?”玉芝尖叫道,相信李向东仍然以摄影传形的妖术窥伺,只是故意默不作声。

  金顶上人眼巴巴地看着玉芝疯狂似的大叫大嚷,不难想象她陷身修罗教手里时,受到什么样的摧残,念到李向东说曾经给她的骚穴刺上一个

  “奴”字,可真渴望有日能看上一眼。

  玉芝几番叫唤,李向东还是没有反应,看来已经离去,更使她怒火如焚,愤而把满腔怒火,发泄在金娃身上。

  “金顶,你不是自诩七宝金刚棒能够征服世上所有淫娃荡妇吗?这个小妖女虽然不是处女,但还没有碰过男人,你给我奸了她,看看李向东是不是心痛!”玉芝残忍地说。

  “就在这里吗?”金顶上人吃惊道,暗道自己从来没有在玉芝身前谈过七宝金刚棒,想不到她也知道。

  “不错,还要用最残暴最恶毒的法子,让她吃苦受罪!”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匍匐地上的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可是金链子绊手绊脚,还有金顶上人挡在身后,就是能跑,也不知跑到哪里。

  “为什么不能?杀了你也可以!”玉芝狞笑道。

  “杀了我吧……我宁愿死!”金娃泣道,不是不怕死,而是要为李向东守贞存节。

  “想死么?我偏不让你死,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玉芝怨毒地说。

  “你……帝君……帝君不会饶你的!”金娃如堕冰窟地叫。

  “他要是有种,现在也不会当缩头乌龟了!”玉芝不耐烦地说:“金顶,还不动手?这如意锁使人不痛不痒,还及不上牢里的枷锁,究竟有什么了不起?”

  “如意锁是青楼用来摆布婊子的身体四肢,使她不能闪躲,客人便能从不同的角度取乐了。”金顶上人牵引着金娃身后的金链子说。

  “不要……!”金娃恐怖地叫。

  在金链子的牵引下,金娃的四肢不听使唤地慢慢张开,到了最后,手腕和足踝连在一起,左边的搁在颈后,右边却凌空高举,痛得金娃哀叫连连,哭声不绝。

  “就是这样了。”金顶上人摸索着高举的粉腿说。

  “原来如此。”玉芝满意地说:“干吧,记得是要她受罪,不是让她快活的。”

  “那么和尚便不客气了。”金顶上人桀桀怪笑,搁在金娃大腿上的怪手往下移去,直薄腿根。

  “小贱人,叫呀,大声叫,看看李向东还当不当缩头乌龟!”玉芝哈哈大笑道。

  金娃却是绝望了,别说李向东远在天边,就算近在咫尺,她又怎会轻饶?何况就算是死,也不能向一个叛教的性奴讨饶的。

  “这样的衣服可真方便!”金顶上人笑嘻嘻地解开金娃腹下的嫩黄色骑马汗巾说。

  虽然身穿与玉芝回来时,一式一样,以金线流苏编成的奴衣,金娃却把汗巾包裹着私处,可不像玉芝那样塞进肉洞里,不过这对金顶上人来说,同样方便,轻轻一扯,便把汗巾扯下来了。

  金娃腹下一凉,身上最后一片屏障也没有了,不禁羞愤欲死,心念一动,哽咽着说:“这是奴衣,只有最下贱,最无耻的性奴才会穿这样的衣服的。”

  “贱人!”玉芝气得浑身发抖,旋念金娃当是故意激怒自己,以求一死,心念一动,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阴恻恻地说:“我便要你当上最下贱,最无耻的婊子!”

  “怎样也及不上你这个无耻至极的性奴的!”金娃嘶叫道,希望使玉芝恼羞成怒,愤而杀了自己。

  “找死!”玉芝怒不可遏,抬腿便往金娃的粉脸踹了下去。

  “哎哟……!”尽管玉芝武功尽失,还是踹得金娃金星乱冒,发出骇人的惨叫。

  “原来是刮光的,我还道这个小丫头是头白虎!”金顶上人可没有理会,狎玩着金娃那光秃秃的玉户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碰我!”金娃哭叫道。

  “何止是碰,佛爷还要干了你呢!”金顶上人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掏挖着说:“尝过佛爷的七宝金刚棒后,你便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是强壮了。”

  “别光说不练,干吧!”玉芝骂道:“要狠狠的干,要她叫苦,要她讨饶!”

  “讨饶倒没问题,但是和尚的七宝金刚棒初时或许要受一点罪,但是最终让是要让女人快活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脱下裤子道。

  “我不理,总之要她受罪!”玉芝嗔道。

  “性奴,你是不要命了!”李向东终于发话道。

  “李向东……你……你有本事便来救她,你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她吗?那里离这儿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要是你来的话,我便暂时不动她。”玉芝目露异色道。

  “不,不能来的,她一定会设下陷阱等你的!”金娃突然发现一个危机,急叫道。

  “你不怕她难为你吗?”李向东柔声问道。

  “我不怕!”金娃泣叫道。

  “真是郎情妾意!”玉芝嫉妒似的说:“李向东,别说我心狠手辣,我等你一个时辰,要是到时不见人,你这个心爱的丫头便要吃尽苦头,莫怪我言之不预!”

  “你可有告诉丁菱要多等一个时辰吗?”李向东讪笑道:“刚才我走了一趟,看见她率兵一万,还有夜星夜月姐妹和九龙在城北埋伏,也真苦的很呢。”

  “你……”玉芝想不到李向东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计划,看来丁菱等失之交臂,暗里顿足道:“你是不要这个小贱人活下去了吗?”

  “我早已告诉你了,要是你害了她,我一定要你后悔的。”李向东寒声道。

  “死便死了,有什么大不了!”金娃嘶叫着说:“帝君,你给金娃报仇便是。”

  “我不会杀她,也不会让她死的,但是我可以保证,她一定会生不如死!”玉芝狞笑道。

  “不……让我死吧……不要……!”金娃忽地恐怖地大叫,原来金顶上人握着勃起的鸡巴,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

  “金顶,你要是碰了她,我发誓要把你的狗鸡巴切下来的!”李向东怒叫道。

  “李向东,你还没有碰过这个可爱的妞儿吧?”金顶上人扶着高举的粉腿,肉菇是的龟头摸弄着微微张开的肉缝,淫笑道:“真是对不起,和尚可要占先了。”

  “金顶,你还等什么?”玉芝喝道。

  “是!”金顶上人答应一声,沉腰坐马,镶着七颗宝石的鸡巴便凶残地急刺而下。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帝君……金娃以后也不能侍候你了……呜呜……让我死……我不要活下去了!”金娃哭声震天地叫。

  “金娃,你不能死,也不要寻死,怎样也要挺下去,要活着看看这个贱人的报应。”李向东含有地充满感情地说。

  “婢子……呜呜……婢子已经给这个恶僧玷污……呜呜……还能做人吗?”金娃嚎啕大哭道。

  “为什么不能?”李向东急叫道:“无论如何,我也是最疼你的!”

  “这个小丫头果然没有碰过男人,里边可真紧凑。”金顶上人一刺尽根,喘着气说。

  “李向东,心痛了吗?”玉芝大笑道:“听清楚了,我决定帮你一个忙,把她调教成一个出色的婊子,就像你家里那些婊子一样。”

  “那要辛苦你了。”李向东不怒反笑道:“不过,我家里最出色的婊子还是你!”

  “不错,性奴是最出色的婊子……本教……本教的男人全是这么说的……”金娃强忍伤痛,满头大汗地说。

  “小婊子,你可真多话!”金顶上人冷哼一声,奋力抽插起来。

  “……!”玉芝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李向东的大鸡巴竟然莫名其妙地在脑海出现。

  金顶上人存心让玉芝解恨,可不管金娃的死活,开始便全力以赴,七宝金刚棒去到尽头时,一下子便抽出来,全不让她有喘息的时间,便挥军再进,一点也不留余地,进急退锐,横冲直撞。

  或许是全副心神放在李向东和玉芝的对话,金娃仿佛没有那么难受,尽管叫苦不迭,却没有初时那么凄厉了。

  “金娃,我要走了,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还是我的丫头,我还是那么疼你的。”李向东好像看不下去说。

  “我……呀……我会记着的!”金娃呻吟着说。

  “不要脸的贱人!”玉芝气炸了肺,破口大骂道。

  “这妮子可真硬气。”妖后赞叹一声,看着左右侍候的柳青萍,姚凤珠和方佩君三女道:“你们可要好好学习呀!”

  除了柳青萍等三女,其他人早已睡了。

  王杰等奉命努力培育无敌神兵,旦旦而伐,有空便多睡几觉,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凑趣。

  美姬和红蝶日夜值班接生和看顾那些饱受摧残的种女母猪,忙得不可开交,里奈月满鸿沟,不能侍候,只剩下柳青萍等三女。

  “要不是这样,怎会得到我的疼爱。”李向东白了三女一眼道。

  “帝君,婢子以前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姚凤珠惭愧地说,可不明白当初怎会背叛李向东,平白吃了许多苦恼,也白白便宜了金顶上人和孙不二。

  “你们两个怎么不做声?”李向东目注柳青萍和方佩君道。

  “婢子会努力讨帝君欢喜的。”两女齐声答道。

  “你们怎样讨帝君欢喜呀?”妖后冷冰冰地问道。

  “婢子会努力调教铜铁二尸,让他们给帝君办事的。”方佩君想也不想,心里只是想着如何完成李向东的命令,甚至忘记了可怜的孩子,事实近来已经很少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长成怎样。

  “他们的阴阳交泰练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婢子依照帝君的指示,用自己的身体作桥梁,每天三次,让铁尸使婢子尿精,然后喂饲铜尸,再让他们合体练功,可没有偷懒。”方佩君答道。

  “每一趟你尿多少次?”妖后问道。

  “一次。”方佩君螓首低垂道。

  “一次太少了,要两次。”妖后不满道。

  “铜尸懂叫床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铁尸干上半个时辰后,她便会依依哦哦,好像是叫床。”方佩君红着脸说。

  “很好,那也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这样吧,每趟尿两次可苦了你,改为一天喂四次,让两尸辛苦一点吧。”

  “谢谢帝君!”方佩君喜道。

  “她可要给你惯坏了。”妖后不以为然道。

  “她要是听话,可不会惯坏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改问柳青萍道:“你又怎样逗我欢喜呀?”

  “婢子日夜练功,希望可以练成三妙姹女功,给帝君办事。”柳青萍赶忙答道。

  “本来我是最疼你的,要不是你为何桃桃蛊惑,以致我白费心机,也真可惜。”李向东惋惜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呜呜……婢子可恨死何桃桃那个贱货!”柳青萍泣道,暗恨那时鬼迷心窍,竟然忘恩负义,害了自己不算,还坏了李向东的大事。

  “何桃桃已经在淫狱受罪,也得到报应了。”李向东叹气道:“除非能够再续情根,否则怎能结成情花爱果,让你再练三妙姹女功?”

  “能的,婢子……婢子爱煞帝君,只要帝君不弃,一定能再续情根的。”柳青萍涨红着脸说。

  “好吧,如果你能再续情根,我便纳你为妾,让你朝夕侍候吧!”李向东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帝君……!”柳青萍扑通跪在地上,激动地抱着李向东的大腿喜极而泣。

  三女信誓旦旦,使李向东因为金娃失手被擒而生出的不快大减,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原来回到魔宫后,李向东有机会便向妖后和柳青萍等三女施展勾魂摄魄奇功,以免重蹈姚凤珠背叛的覆辙,至此才证实没有白费功夫,心情自然大佳了。

  至于美姬红蝶里奈,和陷身敌营的丽花和金娃,出身来历,心性意志也不像妖后众女,更是容易对付了。

  “咦,金娃尿了。”妖后忽地嚷道,原来李向东虽然不再以心声传语发话,但是仍然使出摄影传形观看。金娃等的动静还是如在目前。

  “那个凶僧的七宝金刚棒非同小可,别说金娃没有经过什么风浪,就是美姬也是吃不消的。”李向东同情地说。

  “纵是算上那几颗长在狗鸡巴上边的东西,他和你比较,也是小巫见大巫,有什么了不起?”妖后好奇地问。

  “凤珠,你是尝过他的厉害的,告诉娘娘有什么了不起吧!”李向东点头道。

  “他的狗鸡巴虽然平平无奇,但是捅进去后,净是那些镶上去的七颗奇石,全是三尖八角,在里边进进出出时,已经使人又痛又痒,魂飞魄散了。”姚凤珠犹有余悸地说。

  “奇石?是镶上去的石头吗?有什么稀奇?”妖后讶然问道。

  “是七颗各有奇效的宝石,分别是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加上天竺欢喜禅的异术,便能随心所欲地各展所长,没有女人受得了的。”姚凤珠继续说。

  “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妖后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道:“真的吗啊?”

  “真的!”姚凤珠肯定地说:“他和孙不二轮奸婢子时,孙不二可笑不消说,他却把婢子奸了个多时辰,弄得婢子死去活来,晕死了两三遍,后来才知道他是使用了壮阳和耐战两颗奇石,以后婢子又先后尝过了销魂和荡魄,实在要命。”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他的狗鸡巴切下来了。”李向东笑道。

  “他也真该死,看,金娃又尿了一遍了!”妖后骂道:“如此下去,这妮子如何吃得消。”

  “奇怪……”姚凤珠怔道:“他还没有完事的,怎么出来了。”

  “有什么奇怪,看看玉芝那个贱人吧。”李向东笑道。

  “原来是她发骚了。”妖后拍掌笑道。

  妖后说的不错,只见玉芝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靠在床上,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金顶上人却从气若游丝的金娃身上爬起来,举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贼兮兮地朝着玉芝走过去。

  “她的阴关已破,如何敌得住七宝金铜棒!”姚凤珠摇头道。

  “这也是她的报应了。”妖后格格笑道:“东儿,金娃凄凉得很,可要和她说几句话吗?”

  金娃也真的很凄凉,在如意锁的羁绊下,动弹不得地躺在地上,高举半空的粉腿却是软绵绵地掉下来,腿根秽渍斑斑,脸上目无表情,但是泪下如雨,该是肝肠寸断。

  “金顶可以截听心声传语,如果有他在场,大家可不要说话。”李向东摇头道。

  “倘若丁菱也懂得心声传语,以后我们说话可要小心了。”妖后懊恼道。

  “她不懂的,她没有要我教她。”姚凤珠急叫道。

  “净是你会教吗?金顶一样可以的。”妖后骂道。

  “丁菱该不懂的,她的玉女心经与心声传语背道而驰,要学也不容易。”李向东摇头道。

  “不好,我指示丽花招供的说话,不知道有没有给金顶截听?”妖后顿足道。

  “一定没有。”李向东笑道:“那时金顶正在窃听我和金娃说话,难道他能分身吗?”

  “我还有些话要丽花告诉他们的,怎么办?”妖后着急地说。

  “到时再打算吧!”李向东目注镜墙道:“哈,金顶看见玉芝骚穴的奴字了!”

  “既然不和金娃说话,公狗和母狗打架,有什么好看。别看了。”妖后搂着李向东的脖子,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用她们侍候吗?”李向东问道。

  “有我还不行吗?”妖后嗔道。

  “只怕累坏你吧?”李向东淫笑道。

  “累不坏的,而且人家许久没有累过了。”妖后抗议似的说。

  “好吧,你们睡吧,不用侍候了。”李向东摆手道。

  柳青萍等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看见他已经与妖后拥在一起亲嘴,唯有悄然退下。

  “郡主,可够了吗?”金顶上人趴在玉芝身上,七宝金刚棒深藏肉洞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的美妙颤抖。

  “……够……够了……你起来吧……”玉芝软弱地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气喘如牛道。

  “和尚还没有……!”金顶上人为难地说。

  “走……走呀……我不要了!”玉芝嗔道。

  仍然烧得炽热的欲火使金顶上人差点便要不顾一切地挥军再进,几番挣扎,理智才战胜欲火,无可奈何地抽身而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带出了许多白雪雪的水点,使他不知是气是恼。

  尽管得偿大欲,金顶上人却一点畅快的感觉也没有,原因是玉芝实在太不济,就像前些时那个不知是什么魔女的姚凤珠,根本不是他的敌手,三招两式,便抵达极乐的巅峰,高潮迭起。

  本来这样的女人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所以姚凤珠逃跑后,金顶上人不禁大叹可惜,碰上破开阴关的玉芝,以为可以重温旧梦,可想不到竟然是噩梦的开始。

  原来玉芝得到高潮后,便着金顶上人停下来,让她稍事休息,如果是别人,金顶上人自然不理她的死活,可是玉芝高高在上,自己的功名富贵全在她的手里,岂敢不从?于是打打停停,更是不上不下,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了。

  “金顶……把……把小贱人带上床……”金顶上人下去后,玉芝喘息着说。

  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暗念幸好还有这个堪称美人儿的小丫头,自己该能用她解决的,于是赤条条地走到金娃身畔,松开如意锁的金链子,放开已经僵硬的手脚,抱到床上。

  “吃……给我用嘴巴吃干净!”玉芝喝道。

  金娃怨毒地白了玉芝一眼,便别开俏脸,默不作声。

  “吃呀,听到郡主的话没有?”金顶上人把金娃丢在玉芝身下,探手胸前,搓捏着挺秀的乳房说。

  “不……!”金娃尖叫一声,有气无力地闪躲着说:“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死也不吃的。”

  “不要犯贱,郡主不是好惹的。”金顶上人使劲捏了一把说。

  “不吃……呜呜……我死也不吃的!”金娃嘶叫道。

  “金顶,你去挑十个……不,二十个强壮的军士,轮奸这个小贱人,直至她答应为止。”玉芝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金娃恐怖地挣扎着叫,原来金顶上人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把玩着还是湿漉漉的阴户。

  “不用其他人的,我一个便可以抵二十个了!”金顶上人冲动地捏指成剑,闯进肉缝里说。

  “那么你吃不吃?”玉芝逼迫道。

  “我……呜呜……别碰我……呜呜……我吃了!”金娃嚎啕大哭道。

  “你要是放刁,我还有许多好玩的法子整治你的!”玉芝张开粉腿,森然道:“快吃!”

  金娃哪里还有选择,只是手脚锁了半晚,关节僵硬,气血未通,还有如意锁的羁绊,几经辛苦才能爬到玉芝的腹下,含泪重施故伎。

  “郡主,和尚能不能……?”金顶上人欲言又止,七宝金刚棒摸弄着金娃的粉臀说。

  “你……行呀,让她扮狗,你也上床,在后边出火吧!”玉芝恍然大悟,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哀叫一声,起身要躲,却让金顶上人一手拿住。

  “贱人!”玉芝狞笑道:“金顶,便宜你了,她的屁眼还是处女,让你出火吧!”

  “不!”金娃更是害怕,两手分别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叫。

  “小丫头,快点扮狗吧。”金顶上人笑嘻嘻地爬上床,按着金娃说:“不是想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吧?”

  “不……呜呜……我扮便是!”金娃趴在玉芝身下泣道。

  “这便乖了,乖孩子才有人疼嘛……”金顶上人毛手毛脚道:“可以吃郡主的桃源洞,是你的福气,不要自讨苦吃。”

  “快吃!”玉芝扯着金娃的秀发,把螓首拉到腹下说。

  事已至此,也不容金娃犹豫了,只能含恨低头,吐出丁香小舌,舔吃着眼前那秽渍斑斑的阴户。

  金娃可数不清吃过多少遍玉芝的阴户,本来已经习惯了那腌脏的气味,然而这一趟却是分外难吃。因为其中夹杂着金顶上人的腥臊,感觉就像把那讨厌的鸡巴含在口里。

  看见金娃动口后,金顶上人再也压不下熊熊欲火,手上扶稳金娃的纤腰,雄风勃勃的鸡巴抵着阴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扑哧”一声,便把鸡巴尽根刺了进去。

  “啊……不……!”金娃悲啼一声,珠泪汩汩而下,抬头哀叫,却让玉芝硬把螓首按了下去。

  “小贱人,快吃!”玉芝凶巴巴地叫:“是不是想知道我还有什么法子收拾你?”

  金娃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含泪再吃,可是身后的金顶上人已经展开凌厉的抽插,那种痛痒难分,叫人失魂落魄的感觉又回来了。

  尽管金顶上人是金娃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在玉芝的调教下,特别是近日常常为两相好摧残,金娃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黄花闺女,最初受辱时,叫苦不是因为肉体的伤痛,而是发泄失身的悲哀。

  然而当金顶上人把那根还没有两相好硕大的鸡巴硬闯肉洞后,金娃才发觉鸡巴上边竟然长着一些尖利的疙瘩,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不住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肉道,叫人又痛又痒,实在要命。结果接连尿了两次身子,还逗得玉芝淫性大发,厚颜无耻地召他登床侍候。

  刚才目睹金顶上人大战雄风,杀得玉芝片甲不留时,金娃已是心惊肉跳,此刻再度受辱,眼前却是才给他得一塌糊涂的骚穴,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金娃愈是害怕,金顶上人的鸡巴好像也愈是厉害,一进一退,弄得她气息咻咻,通体酥麻,嘴巴也是乱吃一气。

  哪里知道金顶上人淫戏竟夕,烧得炽热的欲火却没有得到发泄,急谋一快,所以没有发挥七宝金刚棒的威力,要不然受的罪当不止此。

  抽插了数十下后,金顶上人突然大叫一声,分离冲刺了几下,接着便如火山爆发似的在金娃体内发泄了欲火。

  火烫的洪流疾射金娃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哀叫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咬了一口。

  “哎哟……贱人!”玉芝痛哼一声,伸手退开金娃,随即扯着她的秀发,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几记耳光,骂道:“咬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咬!”

  金娃给玉芝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满腔悲苦,禁不住痛哭失声,泪下如雨。

  金顶上人发泄殆尽后,可没有抽身而出,继续留在金娃体内,扭头左右张望。

  “看什么?”玉芝发觉有异,问道。

  “和尚想找一块汗巾……”金顶上人尴尬地说。

  “要汗巾干什么?”玉芝没有发觉金顶上人已经发泄,随手在床头拿了几方汗巾,扔给他道。

  “和尚是用作揩抹的,以免弄脏了凤榻。”金顶上人把一方汗巾压在金娃阴户下边,才抽出鸡巴道。

  “你不是说一个抵得上二十个吗?”玉芝不满道:“我还道你能活活操死这个贱人呢!”

  “刚才和尚实在憋得难受,所以忍不住吧。”金顶上人若有所指地看了玉芝一眼,动手揩抹着鸡巴说:“待和尚歇一会,然后使出天竺欢喜禅的异术,该能再干到天亮的。”

  “能够破开她的阴关吗?”玉芝急问道。

  “那可费劲了。”金顶上人脸露难色,把抹过鸡巴的汗巾塞入金娃的阴户里,使里边的秽渍不致流出来说。

  “费劲也要的,破开她的阴关后,再送去当婊子。”玉芝森然道。

  “现在也可以送去当婊子的,那便不用费劲了。”金顶上人莫名其妙道。

  “不,我要让李向东看着她的婢子受罪,看看他有多心痛!”玉芝坚持道。

  “可能要花上一年半载的……”金顶上人犹豫道。

  “不行!李向东只是……”玉芝断然道,心道李向东破开自己的阴关只是花了一天时间,金顶再逊也不该这么久的。

  “要破开女人的阴关,只有一个法子,和尚只是独自一人,不像李向东……”虽然金顶上人没有说下去,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胡说……难道只有你一个男人吗!?”玉芝粉脸惨白道:“外边男人多的是,要多少便有多少,天天把她轮奸,一百个不行便一千个,一万个,难道也不能快点吗?”

  “你……你这个性奴……为什么这样恶毒……帝君……一定会杀了你的!”金娃骇得牙关打战,颤声叫道。

  “我就是要看看他能奈我何吗?”玉芝冷笑道。

  “硬干会弄死她的。”金顶上人摇头道:“而且不是人多便有用,要懂得法术的才成。”

  “不能快一点吗?”玉芝悻声道。

  “让我想想,或许有办法的。”金顶上人沉吟道。

  “倘若你能在一个月内破开她的阴关,我便保你当国师。”玉芝正色道。

  “一个月一定不行,就算我能不眠不休,日干夜干,她也是受不了,除非你要弄死她吧。”金顶上人着急地说。

  “我不要她死,可是你也别怜着她,她愈是叫苦,我便愈是开心!”玉芝冷酷地说。

  “三个月,最快也要三个月!”金顶上人讨情似的说。

  “很好,那就三个月吧。”玉芝点头道:“你日夜与她在一起,别让她寻思,也不要阻止她与李向东说话,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她已经向李向东求救了。”金顶上人冷哼道。

  金娃不错是求救,只是任她叫得如何凄凉,还是没有李向东的回音,可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通常李向东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这一天更晚,醒来时,已差不多实在午饭的时间,因为昨夜与妖后剧战一场,也是太累了。

  身畔的妖后还没有醒来,身上光溜溜的不消说,腹下的秽渍亦完全干涸,乌黑色的茸毛纠结在一起,可见战况之激烈。

  晨早的冲动虽然使李向东有点难受,却没有妄动,也没有坐起来,害怕吵醒了蜷伏怀里的挚爱,心念一动,便使出了摄影传形之术,看的当然是金娃。

  昨儿李向东不是没有听到金娃求救的声音,只是不想,也没空回答,所以没有答应,现在有点无聊,才动念查看。

  金娃彩帕缠身地伏在桌旁,仍是挂着如意锁,锁上的金链子可没有扯紧,所以能像狗儿般手足着地在盆子里吃饭。

  玉芝和金顶上人却是衣着整齐地坐下吃饭,看见金顶上人诚惶诚恐地不敢吃菜,好像是初次与玉芝同台吃饭。

  金娃满脸泪痕,不住抽泣,自然更是食不下咽,然而仍然勉力地吃,可不知道玉芝用什么法子逼她就范。

  玉芝吃完了,与金顶上人说了几句话,便起身而去,原来她是要与率领伏兵回来的丁菱议事,出门时还发狠地踢了金娃一脚。

  玉芝去后,金顶上人立即放开怀抱地大吃大喝,李向东无甚足观,也不方便与金娃说话,遂改而查看丽花的动静。

  虽然置身牢房,丽花却是穿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当是招供后,待遇大为改善。

  “昨儿睡得真香!”这时妖后醒来了,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说。

  “没有累坏你吗?”李向东笑嘻嘻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说。

  “一点点吧。”妖后趴在李向东胯下,亲了那蠢蠢欲动的鸡巴一口,满足地说:“我的乖孩儿真是强壮!”

  “没有累坏你便行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接着不满似的说:“怎么没有人进来侍候的?”

  “来了!”外边的姚凤珠答应一声,推门而进,柳青萍捧着洗脸水尾随在后。

  “赖床吗?怎么现在才进来侍候。”看见两女美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李向东皱眉问道。

  “你们昨夜吵翻了天,人家差不多天亮才能合眼呢。”姚凤珠俏皮地说。

  “我叫得很大声?”妖后不知羞耻道:“佩君起床了没有?她去了练功没有?”

  “刚刚去了。”柳青萍红着脸说:“昨夜你好哥哥,乖孩儿的乱叫,宫里所有人也该给你吵醒了。”

  “你们不叫的吗?”妖后嗔道:“侍候我洗澡吧,有着人烧饭吗?我快要饿坏了。”

  “里奈张罗去了。”姚凤珠把洗脸水捧到床前,扭了一块香巾,说:“婢子先给你洗抹一下,吃完了饭才洗澡吧。”

  “青萍,你也给我洗一下吧。”李向东点头道。

  柳青萍于是扭了一块香巾,爬到床上,捧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温柔地擦了几把,不知如何突然情思勃发,低头吻了下去。

  “浪蹄子,你想叫给我们听吗?”妖后骂道。

  “行吗?”柳青萍腼腆地抬头问道。

  “当然行了,怎么不行!”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姚凤珠唯恐落后地嚷道。

  “两个都是不要脸的浪蹄子!”妖后怒气冲冲道:“你们要累坏我的乖孩儿吗?”

  “婢子们怎会要累坏帝君?!”两女惶恐地说,奇怪妖后为什么突然变脸。

  “娘,儿子不会累坏的……”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若有所悟,住口不语。

  “对呀,她们怎会累坏我的孩子……”妖后茫然道。

  “帝君娘娘,吃早饭了。”也在这时,里奈捧着饭菜进来。

  “臭丫头,鬼叫什么?”妖后气恼地骂道。

  “是,是婢子不对。”里奈不以为意,朝着李向东眨眼道。

  “我也记得了。”李向东点头示意道:“娘,看看丽花有什么话说再吃吧。”

  “你要饿死娘吗?”妖后嘀咕道。


第六章 阴魂不散


  吃饭的时候,妖后很是挑剔,不是说饭菜不好,便是骂在旁侍候的里奈等笨手笨脚,脾气暴躁,与平时判若两人,里奈虽然依旧谈笑风生,柳青萍和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不知如何开罪了她。

  镜墙里看的再不是丽花,而是夜星夜月两女和九龙等,正在与玉芝议事,影像虽然模糊不清,但是还可以勉强看到她们说话,想是议事的地方挂着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不知道李向东今非昔比,竟然能够突破宝帕灵符的防线。

  原来李向东和妖后设下诡计,要利用丽花的嘴巴诱玉芝丁菱等入伏,作出详细的指示后,福至心灵,使法窥看夜星夜月两女,竟然发觉她们与玉芝一起。

  观察了一会,才知道丁菱回来后,立即奉玉芝之命闭关修炼,行前嘱咐众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亦不要轻举妄动,还千叮万嘱,丽花的供词不尽不实,不能轻信,怎样也要待她出关,才能作出决定。

  岂料玉芝闻得丽花招供后,自以为机智过人,不顾丁菱的告诫,着九龙从牢里提人出来,让她亲自审问。

  李向东此时便不知是喜是愁,喜的是丁菱携着圣体闭关修炼,要是能诱玉芝等入伏,此仗胜算更高,愁的是如果让玉芝识破计划,以后未必能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玉芝发出命令后,没多久,九龙便带着丽花回来了。

  “犯妇丽花叩见郡主。”丽花早经李向东指示,知道成败尽在此行,不敢怠慢,跪在堂前叩头道。

  玉芝脸罩寒霜,冷冷地瞅了丽花一眼,二话不说,喝道:“打,给我重重的打!”

  “犯妇已经招供了,为什么还要打我?”丽花惊叫道。

  “你胡说八道,难道不该打吗?”玉芝冷哼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呀!”丽花嚷道。

  “还说没有?”玉芝寒声道:“你说妖后本名李秀心,是圣女的孪生姐妹,是不是?”

  “是呀。”丽花点头不迭道。

  “胡说!”玉芝骂道:“圣女亲口告诉丁菱,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哪里还有一个妹妹?”

  “这是妖后说的,她最爱夸耀她的身世,常常说要是大雄长老抱走的不是姐姐而是她,她便是圣女了。”丽花抗声道。

  “现在圣女在哪里?”玉芝大感头痛,因为世上没有人知道圣女的身世,丁菱也是听圣女告诉她的,如果大雄长老抱走圣女时,她真的还在襁褓之中,哪里知道自己有没有妹妹,唯有从其他途径,旁敲侧击,查证丽花有没有说谎。

  “不知道,帝君也不知道,还着人四处查探她的下落。”丽花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回答道。

  “妖后是如何姘上李向东的?”

  “是帝君找到她的……”

  玉芝问了许多问题,其中有些已经知道答案,要是丽花没说真话,一定骗不了她的,孰料李向东暗里作出指示,让丽花作答,真真假假,一一应付过去。

  “好了,魔宫有哪些出入的门户?”到了最后,玉芝终于相信丽花没有说谎,问道。

  “神……魔宫共有十八道出入门户,我知道门户所在和能够自由出入的只有云阳一处。”丽花回答道。

  “胡说,你身为修罗魔女,怎会只能出入云阳?分明是骗我?”玉芝大怒道。

  “不……我没有骗你的。”丽花急叫道:“我名是魔女,其实是妖后的丫头,不常出宫,懂得开启云阳门户的咒语,全因为我曾经陪伴妖后前往那里扫墓。”

  “对了,为什么你会招供,不怕打下淫狱吗?”玉芝森然道。

  “怕的,可是他们……他们以酷刑逼供,要不说话,一样会给活活弄死的。”丽花犹有余悸地看了九龙一眼,嗫嚅道:“而且……”

  “而且什么?”玉芝追问道。

  “我……我是早上招供的,通常李向东没有那么早起床……他未必会发觉的。”丽花答道。

  “唔……”玉芝点头不语,暗念自己陷身魔掌时,李向东也是很少早起,丽花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继续问道:“要是他没有发觉,你便仍然可以进出魔宫了。”

  “理当如此的。”丽花点头道。

  “你说陪妖后扫墓,扫什么墓?”玉芝问道。

  “妖后的父母是葬在云阳以东五十里之处,每年四次,清明重九,生死两忌,若无特别事故,妖后一定前去上坟,下月九日,便是她父母的生忌,如果在那儿设伏,要擒要杀,悉随郡主尊意了。”丽花答道。

  “李向东会和她一起去吗?”玉芝问道。

  “不知道,以前是我陪她的。”丽花答道。

  “我立即用飞鸽传书,着云阳的官员派人前去查探,要是没有妖后父母的墓穴,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玉芝冷冷地说。

  “有的……一定有的。”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还有……”玉芝忽然想起金娃,沉声问道:“李向东有一个叫做金娃的丫头,你认识她吗?”

  “不。”丽花摇头道:“我听帝君说过她。”

  “他说什么?”玉芝问道。

  “听说她在外边办事。”丽花答道。

  “还有呢?”玉芝继续问道。

  “没有了。”丽花摇头道。

  “哼,九龙,你们暂时不要难为她,待我查证清楚,再作发落吧!”玉芝悻然道。

  “是,我们知道了。”九龙答应道。

  “是了,你们一定懂法术吧?”玉芝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们的师哥是恩师的关门弟子,尽得他老人家的真传,法力可不俗呢!”夜星夜月齐声答道。

  “很好,迟些时候或许还有事要你们帮忙。”玉芝满意地说。

  “玉芝那个贱人看来是要九龙帮忙洞开金娃的阴关了!”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他们行吗?”里奈不安地说。

  “哪有那么容易。”李向东冷笑道:“但是还是要早点把她们救回来才是。”

  “如果性奴中计,我们便有机会了。”妖后思索着说:“我看要尽快派人往云阳设下坟头了。”

  “我会安排的。”李向东点头道:“让我看看能不能与金娃说几句话吧!”

  一看之下,李向东发觉金顶上人不知去向,房间里只有金娃一人,满脸愁容地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金娃,是我,金顶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帝君!救我……呜呜……快点救我!”金娃闻声后,立即嚎啕大哭地叫。

  “不要哭!”李向东沉声道:“金顶能够窃听我们的说话的,要是他在附近,我们便不要说话了。”

  “他……他刚刚外出,不知去了哪里。”金娃哽咽着说。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不要难过,我一定能救你回来的。”李向东柔声道。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金娃泣道。

  “快了,不仅带你回去,还要拿下玉芝那个贱人,给你报仇!”李向东气愤地说。

  “你如果不要婢子……呜呜……婢子也活不下去了!”金娃泪流满面道。

  “我怎会不要你!”李向东断然道:“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我可不能轻举妄动的。”

  “他们还要破开婢子的阴关呢!”金娃哀叫道。

  “不用害怕,他们破不了的。”李向东怜惜道:“无论吃什么苦,你也要挺下去,要活着等我!”

  “婢子不怕吃苦,但是……呜呜……但是回去后,可没有清白的身子侍候你了。”金娃泪流满脸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安全回来,什么也不重要。”李向东情深款款地说。

  李向东继续与金娃说了许多话,身畔的妖后听得很不耐烦,自顾自地等着姚凤珠等侍候她沐浴更衣。

  妖后沐浴归来,不见了李向东,不禁大发雷霆,着人四处寻找,闹得神宫鸡犬不宁,扰攘了半天,才知道他去了云阳,当是布置对付玉芝的事宜。

  太阳快要下山时,李向东回来了。

  “怎么你不带我一道走?”妖后埋怨道。

  “我是外出办事,独个儿走才能早去早回嘛!”李向东涎着脸说。

  “办妥了没有?”妖后不悦地问道。

  “办妥了,还给你买了礼物呢。”李向东笑道。

  “什么礼物?”妖后喜道。

  “就是这个。”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说。

  “是什么?”妖后打开一看,粉脸变色道:“怎会是如意锁!这算什么礼物?”

  “我在云阳寻了半天,走了四所窑子才找到,还花了十两金子呢!”李向东诡笑道。

  “这东西有什么用,我不要!”妖后恼道。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李向东问道。

  “今天……今天不是十五吗?”妖后悻声道。

  “不错,月亮出来后,圣女的鬼魂又会出来作祟,那时可有用了。”李向东叹气道。

  “呀,差点忘记了!”妖后惊叫一声,愤然道:“这东西是用来整治那个贱人的,是不是?”

  “是的,挂上这个,便不用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抬头看看天色,点头道:“里奈,时间也差不多了,侍候娘娘挂上如意锁吧。”

  “待会你要给我狠狠地整治那个不识好歹的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现身!”妖后解开衣带说。

  姚凤珠和柳青萍从来没有在月圆之夜与妖后一起,自然不明所以,姚凤珠大着胆子问道:“是哪一个贱人?”

  “就是圣女那个贱人!”妖后在柳青萍的帮忙下,脱下衣服道。

  “圣女?!”姚凤珠本来早已认定妖后与圣女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心性人品完全不同,分明是两个人,也许真的是孪生姐妹,孰料此刻圣女突然冒出来,怎不头昏脑胀。

  “帝君,你看!”柳青萍脱掉妖后的外衣后,忽地瞠目结舌地叫。

  “看什么?”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是不是没有了脸孔?”

  “是,咦……又有了!”柳青萍惊叫道,原来刺在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忽地没有了脸孔,然而转眼间又再度出现,却是朦朦胧胧的,没有平常那么清晰。

  “你们听清楚了,如果娘娘背上的夜叉没有了脸孔,她便不是修罗妖后,而是本教的大敌天池圣女,绝对不能听从她的话,否则等同叛教!”李向东正色道。

  “还要给我狠狠地惩治她,谁能让她受罪叫苦的,待我回来后,自有赏赐!”妖后举起双手,让里奈把如意锁的金环套上玉腕。

  柳青萍姚凤珠听得似懂非懂,却又头大如斗,只能茫然答应,无话可说。

  “吩咐厨房早点做饭,今夜可长的很呢!”李向东笑道。

  挂上如意锁后,由于手腕足踝系上金环,妖后站是站不直身子,要不盘腿而坐,双手便不得不垂在腿旁,真是坐立不安。

  奇怪的是妖后也安静了许多,常常皱着眉头闭目沉思,还要里奈给她取来彩帕,包裹着对姚凤珠等人全没有神秘的娇躯。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妖后木头人般默然不语,李向东也不大做声,匆匆吃完了晚饭,姚凤珠和柳青萍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抢着动手收拾碗筷,自行施礼退下。

  两女把碗筷交给宫中女奴洗涤后,相对无言,纵有千言万语,但是入教之后,明白沉默是金,岂敢多话,一个说要入浴,一个说要更衣,便各自返回绣阁。

  就是不说,柳青萍也知道姚凤珠与自己一样,很想回到李向东那里,看看圣女如何作祟。

  圣女一定是死了,说不定还在淫狱受罪,不知如和,竟然能够化作厉鬼作祟。

  尽管曾经奉圣女作偶像,柳青萍此刻却全没有半点痛惜之心,事关她竟然与李向东作对,死了也是活该的。

  柳青萍渴望回去,不仅为了圣女的鬼魂,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希望能讨回李向东的欢心。

  记得李向东说过除非能够再续情根,再结情花爱果,才有望重练三妙姹女功,柳青萍扪心自问,自从突然觉悟以后,已经是一往情深,芳心完全放在这个可敬可爱的俏郎君身上。

  无奈苦练多时,三妙姹女功还是没有寸进,抚今追昔,柳青萍发觉自救虽然还像以前般爱慕情郎,李向东却热情大减,甚至很少要自己荐枕。

  俗语云:“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柳青萍怀疑李向东对自己的不忠仍然耿耿于怀,所以爱断情绝,没有爱情的滋润,当然难续情根了。

  柳青萍没有因此而心出怨恨,只是自怨自艾,恼恨自己不识好歹,听信谗言,结果误人误己。

  念到爱宠日衰,柳青萍不禁伤心肠断。因为相对来说,练不成三妙姹女功只是小事,如果没有李向东的恩情,活下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愈想愈愁,决定怎样也要讨取爱郎的欢心,重拾过去的幸福。

  想到这里,柳青萍不再犹豫,赶忙添妆补粉,擦上香油,换过一袭李向东该会喜欢的衣服,漂漂亮亮地径趋寝宫。

  柳青萍才走进房门,便听到里边传来妖后痛哭叫骂的声音,还有李向东的嘿嘿冷笑,心里大奇,也顾不得许多,推门便进。

  只见妖后赤条条地俯伏床上,系着脖子手脚的金链子看来是往身后拉紧,于是四肢四马攒蹄般反拗身后,泪痕斑驳的粉脸朝天仰起,这时正在破口大骂。

  “……不是人……打吧……打死你的娘亲吧……天宫一定不会饶你的!”妖后嘶叫着说。

  “打!”李向东冷哼一声,扭头目注目定口呆的柳青萍问道:“你进来干什么?”

  柳青萍还来不及回答,妖后便发出骇人的惨叫,原来里奈手里的百劫鞭已经无情地落在妖后那光裸的粉臀上。

  “……婢子……婢子是……是来侍候帝君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柳青萍……告诉你……我是天池圣女……也是李向东……李向东的生母……呜呜……他打我事小……呜呜……还奸了我……你是知道的。”变回圣女的妖后号哭道:“你要给我公告天下,群起诛除这个禽兽不如,大逆不道的逆子呀!”

  “臭贱人,世上有你这样恶毒的娘吗?”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抢过百劫鞭,怒骂道:“看来要来几记重的,你才识得好歹了!”

  (此处缺一页)囧

  多块丝帕垂直挂在腰间,乍看是七彩缤纷的短裙,坐下来时,彩巾散落,春色无边,更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

  “我给你做一套这样的战衣,喜欢吗?”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柳青萍脸泛红霞道。

  “我当然喜欢了。”李向东揩抹着花瓣似的阴唇说:“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

  “婢子最喜欢是看见你开心!”柳青萍想也不想道。

  “我开心,你也快活了,是不是?”李向东哈哈大笑,指头蜿蜒探进有点濡湿的阴道里。

  “是……是的!”柳青萍媚眼如丝,陶醉似的说。

  李向东大肆手足之欲时,圣女也在里奈的救治下悠然而醒,目睹柳青萍荡态撩人,更是气苦,叫骂道:“柳青萍,小心了,他已经对你使出淫欲邪功,要把你当作泄欲的工具呀!”

  “我是帝君的丫头,供他发泄也是分内事呀!”柳青萍粉脸一红,埋首李向东怀里,羞人答答地说:“何况……能让他发泄,也是婢子的福气。”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看看我的丫头有多乖!”李向东哈哈大笑,在柳青萍脸上亲了一口说。

  “柳青萍,你……你也是名门侠女,怎能这样无耻的!”圣女气得发抖地叫。

  “无耻?你忘了自己荡上妖后时是多无耻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孽种……你没有好死的!”圣女气得发抖地叫。

  “我是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的,我是孽种,你又是什么?”李向东冷笑道。

  “格格。”也在这时,竟然有人在外边打门。

  “进来!”李向东叫道。

  打门的是姚凤珠,她的胸前挂着一个大红色的绣花抹胸,腰下用嫩黄色的骑马汗巾包裹,还披上浅紫轻纱睡衣,火辣辣的使人怦然心动。

  “帝君,婢子的毛病发作了,你给婢子治一治吧!”姚凤珠不待李向东说话,热情如火地靠在他的身上说。

  “什么毛病?”李向东奇道。

  “淫病!”姚凤珠拉着李向东的大手往腹下摸去道:“婢子的骚穴痒死了!”

  “姚凤珠,你已经跑掉了,为什么又回来,是犯贱么?”看见姚凤珠如此不堪,圣女悲声叫道。

  “是圣女吗?”姚凤珠看见妖后背上的夜叉没有脸孔,知道圣女附身了,愤然道:“是,我是犯贱,否则怎会相信九帮十三派是好人?”

  “凤珠,那是大档头……”圣女亦知道姚凤珠惨遭大档头逼害的往事,有心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把责任完全推在大档头身上。

  “要不是你们泄露我藏匿的地方,我会落在玉芝手里吗?”姚凤珠愤然道:“还有孙不二,他已经得到他的报应了,你也会有的!”

  “凤珠,你想她得到什么报应?”李向东问道。

  “可惜这里没有鳝盘,要不然……”姚凤珠咬牙切齿道。

  “没有鳝盘,但是有鳝池嘛!”李向东哈哈怪笑,指着日常用作沐浴的浴池作法,没多久,只见浴池沸沸腾腾,好像多了许多东西。

  里奈等三女早知李向东法术高强,齐齐走向池边,低头一看,不约而同地叫起来,原来水里多了许多大大小小,活生生的黄鳝。

  “是这些吗?”李向东傲然道。

  “是……就是这些!”姚凤珠犹有余悸地说。

  “以后……以后人家在哪里洗澡!”柳青萍颤声叫道。

  “我能把它们弄来,也能把它们弄走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孽子,杀千刀的……呜呜……为什么你这样恶毒……!”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心胆俱裂地叫。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不是更惨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帝君,为什么不把她打下淫狱受罪,便不用这么麻烦了?”柳青萍嗫嚅问道。

  “淫狱?她去过了。”李向东冷哼道;“不过我要她吃尽人世间一切苦头,去过一趟,便不用再去了。”

  “我在人世受罪,你下地狱时,受的罪一定是十倍于我的!”圣女嘶叫着说。

  “待我下地狱再说吧!”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里奈,凤珠,把她放入水里吧,浸着下半身便是,别淹死她!”

  如意锁真是方便,里奈牵动着那些连着手脚的金链子,便把圣女的手脚从身后移到身前,再找来一根长竹,穿过捆在一起的手脚,便可以把她抬起了。

  “李向东……呜呜……你这个绝子绝孙的孬种……来世一定变猪变狗,永不超生的!”圣女给里奈等架起时,还是叫骂不绝,口里的咒骂亦更是恶毒。

  “绝子绝孙,你的嘴巴真贱!”李向东火冒三丈,大喝道:“塞着她的臭嘴,看她还骂不骂!”

  “呜呜……我的嘴巴骂不得,心里还是骂的……绝子绝孙……天打雷劈的杀千刀……喔……!”圣女骂了几句便不能做声了,原来姚凤珠一时情急,抖手扯下腹下的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里奈和姚凤珠随即把挂在长竹上边的圣女抬起,放进水中,然后把长竹的两端搁在池边,让光裸的下半身浸入水里。

  “干得好!”李向东拍掌大笑道。

  “帝君,什么时候才放下她?”柳青萍心有不忍地问道。

  “天亮吧,这个贱人是见不得日光的。”李向东哼道:“那时她也该吃尽苦头了。”

  “还有许久才天亮……”柳青萍抬头看见朗月高挂,脸红如火地欲言又止。

  “长夜漫漫,可有什么玩意?”李向东诡笑道。

  “婢子……让婢子侍候你吧!”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怎样侍候我呀?”李向东促狭地说。

  “婢子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用来侍候帝君的。”柳青萍嘤咛一声,扑入李向东怀里说。

  “我也要。”姚凤珠不甘人后地嚷道。

  “好,三个一起上吧。”李向东大笑道:“先让我看看哪一个的嘴巴最棒!”

  尽管嘴巴塞着汗巾,圣女不能叫骂,可是哀啼哭叫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听得李向东血脉沸腾,说不出的兴奋,忍不住发狠地抽插了几下,使身下的里奈长号一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享受着阴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时,李向东发现里奈脸如金纸,娇喘连连,便打消了重张旗鼓,挥军挺进的念头,扭头查看,转而打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的主意。

  两女早已先后得到满足,这时还在休息。

  姚凤珠天生茬弱,修习淫欲神功后,变得淫荡异常,率先迎战欲火如焚的李向东,结果自然弃甲卸兵,高举降旗,此际美目紧闭,看来是累得睡去了。

  柳青萍没有睡,尽管浑身香汗淋漓,脸上还是挂着幸福美满之色,正在闭目养神,李向东于是抽身而出,翻身爬了上去。

  “帝君!”柳青萍嘤咛一声,粉臂使劲地环抱着李向东的脖子,好像怕他猝然而去。

  “歇够了没有?”李向东笑嘻嘻道。

  “差……差不多了。”柳青萍不知是喜是愁,垂首低眉,怯生生道。

  “如果还没有歇够,我也可以走山路的。”李向东诡笑道。

  “后边?”柳青萍惊叫一声,旋即把粉腿高举半空,让前后两个阴道朝天高举,咬咬银牙道:“随帝君喜欢吧。”

  “除了我,还有谁干过后边?”李向东浅吻着柳青萍的朱唇说。

  “没有……没有了。”柳青萍红着脸说。

  “让我看看。”李向东坐了起来,捧着柳青萍的粉臀细看,只见隐秘的菊洞娇小玲珑,光洁齐整,全没有年前留下的痕迹。

  “帝君……那儿小了一点,一定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的,让婢子用手帮忙吧。”柳青萍探手身下,使劲张开屁眼说。

  “怕吗?”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腿弯,昂首吐舌的鸡巴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说。

  “不……不怕!”柳青萍咬牙切齿道。

  “那么我来了!”李向东哈哈怪笑,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喔……!”柳青萍娇哼一声,可没有叫痛,原来李向东在最后罐头改弦易辙,却是朝着湿漉漉的桃源洞刺进去。

  “我还是喜欢这里……”李向东起劲地抽插着说。

  “呀……你……你真好!”柳青萍呻吟着说,打面杖似的鸡巴急撞身体深处时,除了生出熟悉的酥麻,还好像传来李向东的爱意。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柳青萍嘶叫连声,疯狂似的撕扯着李向东的虎背,原来是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美吗?”李向东停了下来,鸡巴深藏阴道深处,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好哥哥……全给我吧……!”柳青萍娇喘细细地说。

  “不累吗?”李向东记得当初为了要柳青萍叫好哥哥,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想不到此刻叫得如此顺口,心中一荡道。

  “……不……好哥哥……别怜着青萍……快点爱我……我要你!”柳青萍的四肢勉力缠着李向东说。

  “好吧,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开心大笑,继续冲刺道。

  如是者,柳青萍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地泄了身子,到了最后,双眼反白,看来快要在极乐中晕倒过去了。

  这时天已快亮,那便厢的圣女却是声色全无,看她螓首侧在一旁,好像失去了直觉,李向东也不为已甚,本欲以龙吐珠泄去欲火的,接着心念一动,便抽出了鸡巴。

  “好……好哥哥……你……你还没有……来吧……青萍吃得消的……!”柳青萍气喘如牛地叫。

  “吃得消也不行,我可不想弄坏你。”李向东往前移去,握着虎虎生威的鸡巴,往柳青萍唇旁凑上去说:“用嘴巴吃吧!”

  “吃,我吃!”柳青萍胸中发热,挣扎着爬了起来,柔情万种地扶着李向东躺下,说:“你花了许多气力,可要歇一下了。”

  “快吃!”李向东兴奋地叫。

  柳青萍也不怠慢,趴在李向东身下,张开樱桃小嘴,便把腌臜的鸡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

  李向东只是要证实勾魂摄魄改造了柳青萍的性情,可不是贪图口舌带来的快感,待她吮吸了几下,便开放精关,宣泄了快要爆发的欲火。

  山洪暴发似的暖流急射柳青萍喉头时,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然而她早已有备,也没有吐出来,暗里以内气调息,继续鼓动粉颊,好像要把李向东吸干似的。

  终于吸光了,柳青萍没有忙着透气,竟然“咯咯”“咯咯”地吞下口里白胶浆似的液体,才倒在李向东身下急喘。

  李向东很是满意,伸手把柳青萍拉入怀里,让她伏在胸膛歇息,以示抚慰。

  休息了一会,天边开始露出曙色,李向东才记起妖后也该回来了,于是翻身下地,把失去了知觉的妖后从水里提上来。

  “娘娘回来了?!”里奈发觉李向东下了床,赶忙起来帮忙,看见妖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舒了一口气道。

  “对。”李向东点头道:“解开她吧!”

  “圣女的鬼魂跑了吗?”原来姚凤珠没有入睡,只是闭目调息,闻言也翻身下地。

  “跑了。”李向东不作解释,抽出穿着妖后手脚的长竹,让里奈解开如意锁,然后说:“给她洗一洗吧。”

  “我去打水。”姚凤珠披上轻纱睡袍说。

  “池里没有水吗?还打什么水。”李向东皱眉道。

  “水里有鳝鱼的。”姚凤珠惊叫道。

  “哪里还有鳝鱼?”李向东笑道。

  这时里奈已经解开了妖后的如意锁,与姚凤珠临池一看,果然池水清澈见底,一尾黄鳝也没有,当是李向东收去法术了。

  两女再看妖后,只见她的俏脸扭曲,仍然昏迷未醒,腹下的阴户却是老大张开,还有许多白雪雪的液体点点滴滴地流出来,分明曾经备受黄鳝的摧残,叫人触目惊心。

  “快点动手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尽管没有鳝鱼,两女还是有点害怕,战战兢兢地从池里打水,给妖后擦洗干净,这时姚凤珠才发现夜叉脸孔又变回圣女的样貌,暗道这样可容易分辨。

  “…………!”妖后终于醒来了,可是嘴巴里还塞着汗巾,只能“荷荷”哀叫,不能做声。

  姚凤珠暗叫不妙,赶忙把汗巾抽出来。

  “……里边……里边还有……快……快点弄出来!”妖后才能说话,立即断断续续地叫。

  “还有什么?”李向东问道。

  “鳝……快点!”妖后急叫道。

  “没有了,全跑了。”李向东摇头道。

  “真的吗?”妖后半信半疑道。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吗?”李向东笑道。

  “人家的下半身……好像……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哪里还有感觉?”妖后喘着气说。

  “没有感觉?”李向东奇道。

  “现在没有……哎,昨夜可苦死人了!”妖后惊魂未定道。

  “有多苦?”李向东问道。

  “有多苦?!”妖后嚷道:“初时那些黄鳝在水里乱冲乱撞,叫人又痛又痒,更苦的是有几趟撞着肉缝,好像要钻进去似的……”

  “进去了没有?”李向东明知故问道。

  “怎么没有!”妖后嗔道:“先是一尾小的,进去了一点点……在里边乱扭乱跳,就像你跑进去似的。”

  “那可有你的乐子了!”李向东怪笑道。

  “什么乐子?!不知多惨才是!”妖后苦笑道。

  “有多惨?”李向东追问道。

  “它愈钻愈深,结果完全钻了进去,可真要命!”妖后叹气道:“那家伙净是朝着花芯冲刺,弄得人家失魂落魄,可不知尿了多少次。”

  “那不是乐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才怪!”妖后侃侃而谈道:“且别说没完没了,好像给人轮奸,最恐怖的是进去了一尾,还有其他的继续在外边乱撞,接着屁眼也有一尾跑进去,前后夹攻,和吃夹棍没有分别。”

  “后来呢?”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后来那个贱人苦的晕倒,我也失去知觉了。”妖后皱眉道:“人家实在累死了,我要睡了,迟些再说吧。”

  “我也有点累了。”李向东打了一个哈欠道。

  “整晚给两个浪蹄子缠着不放,不累才怪。”妖后鄙夷道。

  姚凤珠不禁大窘,躲在里奈背后,不敢做声,还在陶醉在欢愉里的柳青萍更是羞得耳根尽赤,唯有在床上装睡。

  “别忘了里奈,是三个可爱的浪蹄子。”李向东大笑道。

  “凤珠,你的主意很棒,以后要给我多出一些主意了。”妖后目注姚凤珠道。

  “娘娘……”姚凤珠暗叫糟糕,以为开罪了妖后,以后可不会有好日子了。

  “你落在玉芝手里时,一定吃了许多苦头,挑一些厉害的告诉我,将来用在那个贱人身上,看她还有没有胆子回来。”妖后悻声道。

  “是。”姚凤珠尴尬地答应道,看来她真的是给圣女的鬼魂附身,否则怎会寻找恶毒的法子折磨自己。

  “大家一起睡吧,睡醒以后,再看看金娃吧!”李向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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