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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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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李向东目视随着里奈爬进来的玉芝,寒声道。

  “不……不是的!”玉芝芳心剧震,急叫道。

  “那么为什么丁菱昨夜率领数十高手,夜袭城池?”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张的!”玉芝颤声道。

  “她以为摸黑夜袭,便能攻我们于不备,然后打开城池,让外边的驻军攻进来。”李向东冷笑道:“谁知我的无敌神兵不用睡觉的,结果遗尸十数具,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我……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的。”玉芝嗫嚅道。

  “你还想回去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你……你答应明天换人的!”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来是后天的。”李向东哂笑道:“但是丁菱不仅没有退兵,还妄图攻城,我还能换人吗?”

  “我……我再给她下令便是。”玉芝着急地说。

  “她要是听你的命令,昨夜便不会偷袭了。”李向东哼道。

  “听的,她会听的!”玉芝心里发毛,急叫道。

  “听也没有用,你还没有当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够回去?”李向东戏弄似的说。

  “我……我答应便是……”玉芝脸如白纸地说。

  “你真的答应吗?”李向东笑道。

  “真的,我答应了。”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说说便行的。”李向东诡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现,还要留下记号,让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

  “留下什么记号也是没有用的。”妖后皱眉道:“不管什么记号,她回去后,也可以弄走的。”

  “我留下的记号,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脱的,就是回去后,也永远记得自己是本教的性奴。”李向东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当作牛马一样烙印么?”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去准备火盆烙铁。”

  “不是火烙,那会弄得她皮开肉烂,又不漂亮。”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火烙是什么?”妖后问道。

  “我要给她刺青。”李向东笑道。

  “刺青?你懂么?”妖后奇道。

  “我什么不懂。”李向东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个黑盒子。

  “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给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这个黑盒子盛装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认出来了。

  “不错,有了这些工具,给她刺什么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这……这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李向东唬吓道。

  说到这里,王杰和白山君兴高采烈地闯门而进,嚷道:“丁菱以箭矢传书,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现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换人。”

  “告诉她不换了。”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王杰等愕然道。

  “告诉她,我要待这头臭母狗当上本教的性奴后,才会换人的。”李向东白了玉芝一眼说。

  “不……呜呜……别告诉她……呜呜……我当了……你要干什么也罢。”玉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当了修罗教的性奴,尽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溃似的叫。

  “算你识趣。”李向东大笑道:“王杰,要人给丁菱传话。要想得回他们的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这般,才可以换人。”

  “知道了。”王杰点头答应,立即外出办理。

  “你要刺些什么?刺在哪里?”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问道。

  “你可有主意么?”李向东反问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当眼的地方了。”妖后眼珠一转,格格笑道:“在她的脸上刺一个修罗鬼脸,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

  “不……呜呜……求求你,不要刺脸!”玉芝大哭道。

  “鬼脸太是复杂,刺在脸上也使人倒胃……”李向东沉吟道:“还是刺字吧!”

  “刺什么字?刺在哪里?”妖后追问道。

  “看着办吧。”李向东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我看看给你在哪里刺字。”

  玉芝咬了咬牙,战战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东分赴,便是自行仰卧桌上。

  “我知道该刺在哪里了!”妖后目视玉芝的裸体,格格笑道。

  “刺些什么呢?”李向东点点头,问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贱,不仅下贱,也很淫荡,就给她刺上淫贱母狗几个字吧。”妖后思索着说。

  “你说呢?”李向东抚玩着玉芝的胸脯说。

  “刺……刺……”玉芝虽然害怕,却也知道李向东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动,毅然道:“刺个奴字吧!我永远给你为奴便是。”

  “笔画这么少,加个贱字吧?她这样恶毒,不能便宜她的。”妖后残忍地说。

  “不用了,要是不贱,也不会给人刺字了。”李向东搓捏着玉芝的奶头说:“是不是?”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阴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叫道:“不……不要!”

  “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球抵着肉缝来回寻梭。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阴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阴户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阴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肉洞里,再把阴唇包裹着木球,使阴户更形肿胀。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玉芝恐怖地叫道。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话。”妖后骂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里奈咬着牙说。

  “到时候再说吧。”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把银针扎下去。

  “哎哟……!”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惊肉跳。

  “行了!”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阴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左边阴唇“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很不错呀!”妖后赞叹道。

  “现在我带她下去淫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李向东点头道。

  正午。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我的人呢?”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传消息。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丁菱镇静地说。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郡主,你没事吧?”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玉芝莺声滴滴道。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我的人在车里吗?”李向东问道。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么英雄好汉?”李向东恼道。

  “废话少说,放人吧。”桑树喝道。

  “回去吧。”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我要坐车。”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穴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大是侧目。

  “走,我们快点回去。”玉芝喘息着说。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前去海口休息,属下则要与伏兵会合,围堵这些妖人。”丁菱报告道。

  “什么伏兵?”玉芝问道。

  “李向东要大军退往海口,一定是打算从陆路返回魔宫,因为最接近这里的魔宫门户就在衮州城外。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心力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唇舌,才能说服他们答应依计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答应离城五十多里,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娃侍候。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的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阴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原来那不是什么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肉洞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阴道说。

  “大相公吗?”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道:“是这根吗?”

  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珑的肉洞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桃源洞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屁眼血肉模糊,禁不住失声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

  “待会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着阴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阴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道:“郡主,还痛吗?”

  “怎么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了。”玉芝寒声道。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阴户里,妖后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了。”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盖那不能蔽体的奴衣,不再作大档头的打扮,而以本来脸目外出会见众将。

  李向东制造了玉芝的元命心灯,影像本该随着她的去向一动的,岂料她进入大营后,所有影像立即消失。

  “咦,什么也看不见了。”妖后愕然道。

  “一定是因为丁菱身怀大雄长老的骨头,干扰了我的仙术。”李向东改以金娃为对象,看见她正在收拾整理,若有所悟,悻声道。

  “早知如此,该要她一并交出圣体,才把性奴给她。”妖后顿足道。

  “我看她是不会答应交出来的。”李向东摇头道:“不过金娃迟早会给我带回来的。”

  “金娃?”妖后问道。

  “不错。”李向东与金娃以心声传语交谈了一会,没有多作解释道:“我们回宫再看吧。”

  “丁菱,我不是不想消灭修罗教,只是李向东太过厉害,我们兵力不够,才不许夹攻,你不要误会了。”玉芝见到丁菱后,和颜悦色,好像是解释地说。

  “属下不敢。刚才我接到探子的报告,王杰和白山君率领六七千魔军离开榆城,却不见李向东等人,也许还在城里,不知有什么诡计。”丁菱叹气道。

  “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轻举妄动,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玉芝正色道:“你下令那路伏兵,立即回师衮州,提防李向东趁虚而入。”

  “……是。”丁菱不想多说,点头答应道。

  “还有,前天晚上偷袭榆城,折损了多少?”玉芝继续问道。

  “属下不该鲁莽的。”丁菱惭愧地说:“折损了十七个武林同道,包括鹰爪门第一高手谭端。”

  事实是群雄接到李向东传语换人后,丁菱以大局为重,决定依言换人的。崆峒无心等见到反对无效,当夜竟然伙同数十武林高手,以轻功潜入城池,以为可以攻其不备,孰料那些魔军不用睡觉,致招惨败,要不是丁菱及时发觉,领兵赴援,无心等当无一生还了。

  “算了。”玉芝叹气道:“以后不要鲁莽便是。”

  “是。”丁菱想不到玉芝变得如此好说话,暗里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京面圣,请他增兵对付李向东,丁菱,你把大雄长老的舍利子还我,让我交差吧。”玉芝接着说。

  “没有圣体,我们如何对付李向东?”丁菱失声叫道。

  “我会向皇上请旨,让你使用的,但是要先把舍利子带回去,否则便是罪犯欺君。”玉芝解释似的说:“这样吧,你和我一起上京,皇上照准后,便可以直接把圣体交给你了。”

  “谢郡主。”丁菱暗叫奇怪,怎么玉芝脱险回来如此体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心念一动,道:“郡主,属下还是先把圣体还给你吧!”

  “好,好极了。”玉芝喜道。

  丁菱取出圣体,双手捧到玉芝身前,暗里念出降魔咒语,圣体便发出一片红芒,往玉芝身上罩去。

  也真奇怪,红芒及体时,玉芝竟然浑身发抖,俏脸扭曲,呻吟哀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众人看见两女本来说得好好的,忽然变生肘腋,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有人却以为丁菱施展妖法,戕害郡主,顿时群情汹涌。

  “丁菱,你干什么?”金顶上人怒喝道。

  “快点住手!”几个将领纷纷拔刀相向,却害怕为丁菱的法术所害,不敢上前。

  丁菱发觉玉芝果为妖法所祟,只是受害太深,一时三刻不能破法,她灵机一动,也无暇解释,便把圣体塞入玉芝的掌心里。

  圣体落在玉芝的掌心时,她便害怕地缩手不放,却给丁菱紧握粉拳,不能摆脱,立即触电似的厉叫一声,整个人倒在丁菱怀里。

  “大胆,快点放开郡主!”金顶上人以为丁菱挟持了玉芝,气急败坏地叫。

  “冷静一点!”丁菱沉声道。

  隔了一会,玉芝嘤咛一声,好像从睡梦中醒来,茫然道:“我……我回来了……”

  “郡主,你没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我……”玉芝花容惨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郡主是为李向东的妖法所惑,现在该没有事了。”丁菱本欲收回玉芝手里的圣体,可是拿起圣体时,便发现她的目光开始迷失昏暗,心里一惊,赶忙把圣体又放下。

  “……我……我没事了。”玉芝脸色数变,欲言又止,最后却避开周围讶异的目光,道:“你们全给我出去,我要独自和丁菱说话。”

  众人均发觉有异,却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唯有依言退去。

  玉芝目光空洞地看着众人退出营帐后,脸上忽红忽白,过了良久,才害怕似的捉着丁菱的玉手,颤声问道:“世上……世上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有淫狱?”

  “我……我不知道。”丁菱怔了一怔,迟疑地说。她也听过姚凤珠谈及淫狱之事,至今还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听到玉芝突然提起,不禁暗叫不妙。

  “李向东……李向东带我去了一趟!”玉芝做梦似的说。

  “什么?”丁菱失声叫道:“他……他干了什么?”

  “他……他……”玉芝脸如纸白,却没有回答,继续问道:“那么……那么有没有元命心灯。”

  “有的。”丁菱怵然道:“那是修罗教用作控制教徒的生死,使他们不敢心生二心的法术。”

  “可有破解之法吗?”丁菱紧张地问。

  “要是找到收藏的地方,我可以施法破解的。”丁菱沉吟道:“否则便要像当日姚凤珠那样,借助佛法,才能免受其害。”

  “如何借助佛法?”玉芝急叫道:“可是要托庇佛门吗?”

  “托庇佛门自然最好,亦可以使用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护身的。”丁菱答道。

  “有用吗?”玉芝追问道。

  “行的。”尽管念到玉芝的偏见和主观,把姚凤珠苦打成招,结果使她回到修罗教的往事时,丁菱便心里有气,却也知道玉芝必定在李向东手里吃了许多苦头,亦替她难过,点头道:“只要身怀宝帕灵符,李向东便无所施其技,也无法找到姚凤珠的行踪。”

  “是吗……”玉芝舒了一口气,随即粉脸变色,失声惊叫道:“不好,我现在没有宝帕护身,他会看见我们说话的!”

  “不用担心的,大雄长老的圣体更胜宝帕灵符,百邪辟易的。”丁菱失笑道:“要非如此,也不能让你摆脱他的妖术,回复神智了。”

  玉芝默然无语,暗道从丁菱手里接过圣体后,顿觉脑筋清明,一度变得不重要的惨痛回忆又再上心头,锥心裂骨的恨火,一下子取代了所有不知从何而来,毫无保留地对李向东的倚赖和信任,回想起来,自己分明为妖术所制,才会如此糊涂的。

  “郡主,你……你在李向东那里时,可有得到什么消息吗?”尽管知道或许会触及玉芝心里的隐痛,丁菱还是婉言道。

  “他……他使用迷魂术……”玉芝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也更不会道出自己惨遭淫辱,但却不是无话可说,她悻声道:“……要我设法把你送给她。”

  “这个可恶的妖人!”丁菱怒骂一声,灵机一动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铲除修罗教。”

  “你有什么主意?”玉芝问道。

  “暂时还没有,让属下想想吧。”丁菱思索着说:“可知道他怎样与你联络。”

  “用心声传语。”玉芝脱口而出道。

  “是李向东教你的吗?”丁菱问道。

  “他只是教了一句咒语。”玉芝腼腆地说。

  “是这句吗?”丁菱念出从姚凤珠那里学来的咒语,问道。

  “小心!”玉芝害怕惊动了李向东,脸如纸白地叫。

  “别担心,这里有圣体保护,我也使出了破法,他不会发觉的。”丁菱体贴地说。

  “你斗得过他吗?”玉芝问道。

  “习了降魔宝典后,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他的武功高强,我还不是敌手。”丁菱沉吟道。

  “他的武功可真厉害……”想到自己一身武功为李向东废去,玉芝更是恨之入骨,愤然问道:“现在派兵前去围剿,还来得及吗?”

  “恐怕来不及了。”丁菱摇头道:“但是李向东仍然留在城里,要是出兵,属下以为该派兵围城,与他决一死战。”

  “好,立即出兵吧!”玉芝断然道。

  “李向东跑了!”也在这时,营外传来桑树的喊叫道。

  原来又有探子回报,有人看见李向东与妖后等离开榆城了。

  “又给他跑了!”玉芝顿足不已道,知道这时就是发兵追赶也来不及了。

  “现在无论他跑到哪里,也能让他自投罗网的。”丁菱充满信心道。

  “如何让他自投罗网?”玉芝奇道。

  “他不是要拿下属下吗?”丁菱笑道:“待我们部署妥当,便可以让他入瓮了。”

  “事不宜迟,立即尽兴吧!”玉芝急叫道。

  “属下会安排的,必要时还可以利用李向东潜在这里的奸细。”丁菱点头道。

  “什么奸细?”玉芝讶然道。

  “郡主可有发觉李向东对我们这一趟的行动,好像了如指掌的?”丁菱问道。

  “是吗?”玉芝想了一想,发觉也真的如此,李向东不仅早有准备,还能消灭榆城来的伏兵,肃清逃路,然后占领城池,甚至能潜入中军大营,把自己掳走,要不是深明己方的部署,焉能避重就轻,苦苦思索道:“奸细是什么人?知道我们兵力部署的人可不多呀!”

  “就是郡主的丫头金娃。”丁菱答道。

  “金娃?”玉芝难以置信道:“有什么证据?”

  “郡主不在时,我无意中发现挂在郡主营房的降魔宝帕收到污染,神效尽失,遂生出疑心,暗里着金顶上人监视。前两天竟然发现她以心声传语与李向东说话,金顶上人可以证明的。”丁菱解释道。

  “我杀了这个贱婢!”念到金娃不仅忘恩负义,还使自己陷身魔掌,惨遭蹂躏,玉芝不禁勃然大怒,豁然而起,便要把她碎尸万段。

  “郡主息怒。”丁菱上前拦阻道:“杀不得的。”

  “为什么?”玉芝恼道。

  “不仅杀不得,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让她继续侍候,万勿打草惊蛇。”丁菱解释道:“留下来,便更易使李向东上当了。”

  “继续侍候?”尽管丁菱说得有理,但是玉芝念到自己武功已失,金娃的武功可不差,要是她生出歹心,自己岂能幸免?急叫道:“这不是与虎同眠吗?”

  “要是她有意加害,早已动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丁菱好言安慰道:“而且李向东施展迷魂妖术,就是妄想利用郡主作傀儡,更不会许她胡作非为的。”

  “能不能废掉她的武功?”玉芝问道。

  “不能动她,否则会使李向东生疑的。也是这个元阴,所以李向东才没有更换给她毁掉的降魔宝帕。”丁菱摇摇头,忽地发觉不妥。

  “这样圣体可不能离身了。”玉芝珍而重之地检视手里的圣体,发现只要穿上相连,便可以系在脖子了。

  “属下要使其中一些法力暂时失效才行。”丁菱毅然道。

  “为什么?这样不行的!”玉芝失声叫道。

  “如果李向东要和你说话,便会发觉不对了,所以要设法使他蒙在鼓里。”丁菱解释道。为免玉芝为妖法迷惑,倒行逆施,可不能收回圣体,唯一的办法,便是使李向东以为玉芝仍然受制了。

  “那么元命心灯?”玉芝恐惧地说。

  “属下自然不会使禁制元命心灯的仙法失效,相信他也不会随便以此逞凶的。”丁菱安抚道。

  “但是……但是他还能查看我的行动吗?”玉芝惶恐地问道,知道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能骗过他的,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丁菱继续说。

  “你看着办吧!”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他。”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奸细的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奸细吗?”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你可有什么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大,要是……”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治得了么?”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机了。”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淫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给我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第二章 将计就计


  在许多亲兵护卫下,玉芝动身返回宿住的营房了。

  从中军帐回到营房,只有百步之遥,本来不难走的,可是玉芝却走得很慢,还走得很苦,到了后来,简直是举步维艰。

  玉芝终于明白为什么阴关洞开穿不得衣服了,因为周身敏感,无论衣服多么轻柔适体,走动时,亦会碰触着娇嫩的肌肤,胸前腹下,随即生出痒丝丝的感觉,不知多么难受。

  最叫人受罪的是衣下那袭由妖后亲自设计,完全不能蔽体,自己不知为什么仍然穿着的奴衣。

  胸前的流苏也还罢了,塞在阴户里的汗巾却痒得人失魂落魄。每走一步,里边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左右全是亲信护卫,真想探手衣内,起劲地掏挖几下。

  再看周围的儿郎,人人虎背熊腰,身材健硕,念到李向东那巨人似的鸡巴在风流洞里进进出出,苦乐难分的感觉时,玉芝便情不自禁地暗里估量,这些人有谁能比得上李向东的健硕伟岸。然而就算比得上也没用,自己高高在上,又怎能让这些臭男人冒渎。

  玉芝愈走愈苦,可不明白刚才进帐时,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有点怀疑李向东的妖法是不是能使人忘记欲火煎熬之苦。

  几经辛苦,玉芝终于回到营房。方进营门,便控制不了地在胸前使劲地搓揉几下,才发现峰峦的肉粒在衣下轮廓分明,念到那些护送自己回来的军士鬼头鬼脑,当是给他们看见了,不禁耳根尽赤,羞愤填胸。自伤自怜了一会,才强忍羞惭,举步进入内间,却看见金娃正在缝制那些见不得人的奴衣,心里更是冒火。

  “郡主。”金娃放下针线,起身施礼道。她从李向东那里知道玉芝不仅当了修罗教的性奴,还给破开阴关,很容易便会为欲火所苦,此刻看见她脸红如火,心里暗笑,暗道这个恶郡主也有报应了。

  “缝了多少套?”玉芝压下胸中怒火,问道。

  “两套了。”金娃答道:“婢子还会再缝三套的,够了没有?”

  “这是给你穿的,自己看着办吧!”玉芝冷哼道:“从现在开始,与我一起时,你要穿着奴衣,当我的女奴。”

  “给我的!?”金娃惊叫道。

  “当然了,难道我穿的吗?”玉芝拢一下秀发,趁机把圣体藏在发簪里,然后脱下衣服,上床道:“拿两相好过来,侍候我睡觉。”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仅不再抗拒这有悖天理的畸行,还能乐在其中,知道玉芝阴关已破,淫情缠身后,还庆幸从此不用多费唇舌,于是欣言取来了两相好。

  两相好,是一根尺许长,两头均造成好像男人话儿的伪具,一头比寻常男人的鸡巴小了一点,一头很是粗壮,玉芝通常把大的一头自用,小的一头留给金娃,然后与她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快点脱衣服!”玉芝气息咻咻地从阴户抽出汗巾,发觉又是湿了一片,如果不是这块汗巾,也许会弄湿外边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两拨地脱光了衣服,拿着两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里,用唾液润湿,却给玉芝一手夺下。

  “你在下边。”玉芝握着两相好,把大的一头捅进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抽插着说。

  金娃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乖乖的躺下,粉腿左右张开,还自行扶着腿根,像平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这样玉芝排关而入时,便不会那么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插了几下,便抽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伪具,抵在金娃裂开的肉缝上。

  金娃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玉芝已经手中一沉,棒槌似的伪具便一往直前地急刺阴道深处。

  “哎哟……痛呀!”金娃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叫一声,伸手挡驾着说。

  “不许动!”玉芝拉开金娃的玉手,把两相好使劲地塞入涨得快要爆破的阴户里。

  “痛……呜呜……痛死人了……”金娃泣叫着说。

  “痛也不许动!”玉芝喝道,看见手里的两相好可不能再进,剩下一大半留在金娃体外,花瓣似的桃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伪具,好像从里边长出来,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便强奸似的腾身而上,套弄着留在金娃阴户外边的两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动,金娃的下体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动,自是痛不耐。最苦的还是玉芝沉身坐下时,两相好仿如大铁锤似的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叫苦呼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浪叫,乐在其中。套弄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玉芝喘着气说。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的居所。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阴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便大发雷霆,不知多么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玉芝一身翠绿色的绣花宫装,从外边看好像没有什么,金娃却知道她与往日大是不同,因为衣下穿了两袭内衣,不仅胸前挂了两个抹胸,也有两块骑马汗巾包裹私处。

  “给我宽衣,然后备水洗澡。”玉芝道。

  “浴水早已准备好了。”金娃不敢怠慢,赶忙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揭下抹胸后,发觉胸前多了一条黄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怪,因为玉芝首饰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该这样俗气的。

  脱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来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经松脱,也有些干涸了的秽渍,解下来时,还发觉不见了一块,不知掉到哪里。旋悟玉芝在外时,当时受不了淫情勃发而自行解决。

  “为什么不穿上奴衣?”金娃收拾着脱下来的衣物是,玉芝捡起丢在床上的汗巾,揩抹着腿根说。

  “婢子……婢子立即换上便是。”为免受责,金娃立即动手脱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记着我的话,便等着吃鞭子好了。”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后不敢了。”金娃忍气吞声道。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时,魔宫里的李向东正与妖后、里奈,还有姚凤珠看戏似的围在镜墙前面,以妖术遥看玉芝的动静,其余各女却给王杰等召去侍寝。

  “她的项链可真难看。”妖后靠在李向东怀里,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这些破铜烂铁。”李向东笑道。

  “看她现在这个颐指气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本教的性奴,不会变了心吧?”里奈狐疑道。自始至终,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诚意的。

  “玉芝自以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这样子的,有什么奇怪。”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里奈说的对,最怕她变心,那便坏事了。”妖后也不大相信道。

  “她是下过淫狱的,又怎会变心。”李向东可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从蹲在身下,正给他修剪脚趾甲的姚凤珠手中抽出脚掌,往彩巾包裹着的胸脯搓揉着说:“你说是不是?”

  “是,当然不会变心。”姚凤珠挺起胸膛,扶着李向东的脚掌在涨卜卜的奶子团团打转说。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没有报告,和丁菱在一起时,我们便什么也看不到。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亦没有人知道,应该向她问个明白的。”妖后皱眉道。

  “好吧,让我问问她。”李向东点点头,使出了心声传语。只见舒服地坐在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脸露惶恐之色。

  “性奴,答我呀,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以心声传语追问道。

  “……是……是。”玉芝定一定神,虽然念出了施展心声传语的咒语,还是嗫嗫不能成言。

  “这两天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向我报告?”李向东寒声道。

  “没……没干什么,他们……他们接报知道你……你已经离开榆城,与我商量如何善后,琐琐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谈便是半天了。”玉芝砌辞掩饰道。

  “可有着丁菱交回那块骨头吗?”

  “有……有的。”

  “在哪里?”

  “她……她没有交回来……说是……说是用来对付你的。”

  “混账!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来吗?军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胆子抗命。”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齐齐反对……所以我暂时没有拿回来。”

  “那要待到什么时候?”

  “我们……我们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师衮州,那时……那时我会诈称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来了。”

  “上京吗?好极了,你便着她护送圣体上京,制造机会,让我们在半路拿下她。”

  “是……是的。”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玉芝也一一回答,总算应付过去,到了最后,说:“以后你要每天报告,巨细无遗地说个明白,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骗我,我们有人日夜看着你的,就像今天你几次借着解手的机会,自己用指头煞痒,也瞒不过我的,要你报告,是看看你有没有胆子不老实吧。”李向东冷冷地说,事实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进,摄影传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现,任人观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语,看是看见了,却无法知道镜中人说什么话。

  “奴婢不敢。”玉芝脸如纸白,急叫道。

  “这个丫头长得漂亮,嘴巴也甜,叫什么名字?除了她,还有什么人给你煞痒?有男人吗?”

  “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没有其他人了。”

  “昨夜你为什么用两相好给她的屁眼开苞呀,像这样的好东西,该留给我的。”

  “我……我……”

  “洗完澡了没有?”

  “完……完了。”

  “那么起来吧,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丫头如何给你煞痒。”

  “不……不要看!”

  “大胆!是不是想下去淫狱,让九尾飞龙,和那些淫鬼给你煞痒?”

  “不……不是的!”

  “那么还不起来,着小丫头侍候你?”

  玉芝咬着牙起来了,赤条条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说了几句话,金娃便回身取来浴巾,给她抹干净身上水渍。

  金娃想不到给玉芝抹身时,李向东会和她说话的,赶忙道出玉芝回来后,自己如何受尽委屈。

  “不要难过,看我给你出气。”李向东笑道。

  “帝君,什么时候让我回去侍候你?”金娃渴望似的说。

  “我知道你乖,但是不要着急,时机到时,我会带你走的。”李向东柔声道。

  “要快点嘛!”金娃着急地说。

  “知道了,快点给她抹干净吧。”李向东答应道。

  金娃匆匆给玉芝抹干身体后,便如常地搀着她回到寝室,岂料玉芝躺上床后,竟然自动抱着腿弯,让下体朝天高举。

  “裂开的屁眼已经结痂了,你的伤药可不错,还痛吗?”李向东哈哈笑道,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当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还很痛。”玉芝悲哀地说。

  “这个孔洞还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鸡巴的。”李向东有心戏弄道:“着金娃取来两相好,用大的一头捅进去,弄大一点吧!”

  “不……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却不是以心声传语叫出来,把呆呆站在床前的金娃吓了一跳。

  “如果不喜欢两相好,我便请出元命心灯,把你的魂魄招来,便要下淫狱,便宜那些淫鬼了。”李向东叹气道。

  “不……!”玉芝心念电转,念到自己虽然有圣体护身,也不肯定能否敌得住他的妖术,如果魂魄不为所动,便会使他生疑,有碍自己的复仇大计,要是给他召去,那更不划算,权衡厉害,肉体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于是咬紧牙关道:“我着丫头动手便是。”

  闻得玉芝又要两相好,金娃难免心惊肉跳,然而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后,却是难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东所说,竟然要自己把两相好捅进屁眼里。

  “真想不到她会听话的……”妖后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再看金娃把两相好粗大的一端捅入旧创未复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脸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没有着金娃住手时,奇怪地拉着李向东的手问道:“她在淫狱里吃了什么苦头?”

  “还不是那些。”李向东诡笑道。

  “又流血了!”里奈嗔道。

  “旧伤未愈,新伤又生,怎会不流血。”姚凤珠摇头道。

  “金娃怎么住手了?”看见金娃把两相好一头捅进玉芝屁眼后,便住手不动,妖后讶然道。

  “我着玉芝要她吃前边嘛。”李向东大笑道,原来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尝一下夹棍的厉害吗?”里奈问道。

  “不是夹棍,是阴阳棍。”李向东笑道。

  “什么阴阳棍?”妖后奇道。

  “后边那根是阳棍,虽然不动,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头是阴棍,会痒得她不可开交,又痒又痛,对她来说,比夹棍还要厉害。”李向东解释道。

  “怎会呢?”妖后不以为然道:“她的阴关已破,金娃的舌头亦该能让她尿出来,宣泄欲火的。”

  “可又看到她的两根大拇指按在哪里?”李向东贼兮兮地问。

  “右边的按着云台,左边按着凤尾。”妖后沉吟道。

  “要是两指同时发劲,会在哪里会合呀?》”李向东笑问道。

  “同时发劲?咦,不是精促穴吗?唔,有点不对……”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错,我着金娃两指同时发劲,等同锁住了她的精促穴,无论痒得多厉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烧得炽热的欲火,你说苦不苦。”李向东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不痒死她才怪!”妖后拍手笑道。

  姚凤珠武功高强,闻得于云台凤尾同时发劲,便能锁住精促穴,立即明白了,里奈虽然远逊姚凤珠,但是经过李向东的解释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这样欺负金娃,痒死也是活该的。”里奈悻声道,两女虽然素未谋面,但是知道她为了李向东舍身事敌,顿生好感,很是气恼玉芝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痒死她的。”李向东笑道,先后与玉芝和金娃发出命令,玉芝便着金娃抽出了两相好,然后给她上药。

  “饶了她吗?”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两只大拇指却没有按着云台凤尾两穴,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里奈不以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死过去。”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姚凤珠羡慕地说。

  “你也想乐一趟吗?”李向东淫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他们又害怕淫欲神功。”姚凤珠媚态撩人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尝一下夹棍?”

  “要是帝君喜欢,婢子是没所谓的。”姚凤珠爬到李向东身下,红扑扑的粉脸挨着隆起的裤裆摩擦着说。

  应该是午饭的时候,玉芝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进入议事堂,还没有坐下,便着人召来丁菱和金顶上人议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吗?”看见玉芝眼圈带黑,神情疲累,金顶上人关怀地问道。

  “昨夜……昨夜李向东找上我了……”除了没有道出被逼着自我摧残外,玉芝木然道出与李向东谈话的经过。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骚扰郡主的。”金顶上人自告奋勇道,他是知道玉芝的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杀了他,消灭修罗教,才能一劳永逸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错,可是……”丁菱为难道:“还要请郡主多忍耐一阵子,没有万全之策,不宜轻举妄动的。”

  “万全之策?哪里有万全之策!”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实在受不了了,长此下去,一定会给他逼疯的。我要与他拼了!”

  “怎样也要忍耐的。”丁菱正色道:“说实话,属下以为这一趟是消灭修罗教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诱进陷阱,也未必能一举歼敌,那便后患无穷了。”

  “你还要多少兵马?”玉芝怒叫一声,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问题,崩溃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了!”

  “属下已经请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师门,召集各派高手前来助战,最迟一月该能回来,那时我们便可以与他决一死战了。”丁菱答道。

  “九帮十三派?他们有什么用!”玉芝嘶叫道:“那时我已经给李向东弄死了!”

  “郡主有圣体护身,他纵然有心,也不能伤害郡主的。”丁菱安慰道:“只要郡主虚与委蛇,稳住了他,我们便有机会了。”

  “虚与委蛇?”玉芝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挣扎着说:“他要是命那个臭贱人动手暗算,圣体还能护着我吗?”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的。”丁菱知道玉芝说的是金娃,肯定地说。

  “保证?你凭什么保证!”玉芝恼道。

  “和尚有办法……”金顶上人插嘴道。

  “什么办法?”玉芝问道。

  “我有一种妙药,吃下后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如果发力使劲,便会痛不可耐,那么也不能施展毒手了。”金顶上人答道。

  “金娃是个丫头,干活时自然要发力,要是从此不用干活,便会使她生出疑心的。”丁菱摇头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玉芝心里略宽道:“快点把药给我,可以混入饭菜里让她吃下的。”

  三人继续商量了大半天,议定种种对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李向东等回到修罗神宫十几天了,终日无所事事,吃饱便睡,睡饱便吃,除了练功,便是行淫作乐,极尽荒淫,尽管人人乐此不疲,也开始生出刻板气闷的感觉。

  经过教训后,玉芝每日依时依候地作出报告,说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务,镇日安抚善后,收拾榆城为修罗教蹂躏后的残局。

  由于修罗教占领榆城期间,大事抢掠,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玉芝身为官军的最高统帅,自然十分忙碌,李向东也不以为异。

  比较特别的玉芝作出报告后,立即上床睡觉,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出晚归,初始李向东还能在丁菱不在时,以摄影传形查看她的动静,或时因为阴关洞开,装作解手,看见她暗里自慰,宣泄因为阴关洞开而超逾常人的欲火,后来只要玉芝离开自己的居处,便什么也看不见了,查问之下,原来又是丁菱多管闲事,以圣体使出法术,保护所有议事办公的地方,防备外来的奸细以妖术窥伺。

  幸好丁菱没有发现挂在内堂防妖的降魔宝帕已为金娃毁去,否则李向东便无法与玉芝或是金娃暗传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报告,证实玉芝没有异动,也该没有说谎,不知道是不是淫火烧心,玉芝愈来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恶言相向不再话下,甚至动手动脚,金娃已经吃了几记耳光,又一次还差点要吃鞭子,幸好没有再以两相好折腾。

  “东儿,娘想外出走走。”这一天,妖后突然说。

  “你要去哪里?”李向东奇道。

  “我们四处逛逛,散散心吧,整天困在宫里,可闷死人了。”妖后撒娇似的说。

  “过两天便是月半了,圣女那个贱人又要出来作祟,还是别出去吧。”李向东摇头道。

  “不能赶走她,或是打下淫狱,叫她永不超生?”妖后气愤地说。

  “过了满月那一天,她便不敢生事了,不用麻烦了。”李向东答道,其实不是不想,而是苦无他法。

  “这一趟可要狠一点,给她穿环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生事。”妖后恶毒地说。

  “穿环?你一样会受罪的。”李向东奇道。

  “就是受罪,也是我受的罪少,她受的罪多,可没有关系的。”妖后哂道。

  “不能穿环,那会坏了你的身体的。”李向东点头道:“让我想想怎样整治她吧。”

  “我们留在宫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趁他们的主力还在榆城,趁机消灭一两派九帮十三派?”妖后问道。

  “除了少林青城,剩下来的九帮十三派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李向东解释道:“现在最重要是拿下丁菱,得到大雄的骨头,其他的慢慢来也不迟。”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妖后不耐烦地说。

  “玉芝打算下月初回师衮州,然后诓丁菱与她一起上京面圣,那时我们该有机会动手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这些天很少看到她,不会有变故吧?”妖后狐疑道。

  “还有什么变故?”李向东哈哈笑道:“我只担心她看上丁菱,和她搅在一起,那便坏事了。”

  “丁菱尽得圣女真传,而且现在身怀圣体,又习得降魔宝典,法力高强,可不是易与的,你可不要轻敌呀!”妖后正色道。

  “我还会斗不过一个臭丫头?”李向东哂笑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妖后的说话不无道理。

  “今晚你想吃点什么东西?让我亲自下厨,烧给你吃吧!”妖后慈爱地说。

  “我想吃奶。”李向东诡笑道。

  “好呀,我便用奶给你烧饭吧!”妖后格格笑道。

  看着妖后婀娜多姿地出门去后,李向东不禁生出温暖的感觉,事实他也是气闷,突然念到很久没有查看夜星夜月的动向,于是使法,看看她们是否还在天魔匿居的珊瑚岛。

  出乎意料之外,两女不仅离开了珊瑚岛,还已经登陆,更奇怪的是正与许多剑拔弩张的中土军士对峙。

  两女不再衣穿红绿,而是齐齐穿上白衣的长袖衬衣,黑色扎脚裤,身前挂着绣上白花,既像抹胸也像围裙的黑色短裙,足登绑腿麻鞋,淡妆素裹,看来是给九子魔母的着孝,样貌衣着完全一模一样,使人分不清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李向东早已做了手脚,只要见到真人,便能认出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看见她们虽然略见清减,但是艳丽如昔,英气逼人,看来武功法术均大有长进,暗念幸好没有一时冲动,毁去两女的元命心灯,要是把这样的美人儿打下淫狱,真是暴殄天物了。

  这时两女面对许多凶神恶煞的官兵,却是全无惧色,还侃侃而谈,好像据理力争。

  李向东看了一会,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两女海外归来,刚刚在海口登陆,由于玉芝为李向东所愚,以为修罗教勾结天魔道,下令封锁海口,所以登陆后,立即为官兵驱赶下海,岂料她们竟然求见上官,说道此行是为了对付修罗教和李向东,愿意给官家效力。

  扰攘了半天,官兵终于答应代为送信,要两女回船等候消息,她们也没有生事,乖乖的返回船上。

  知道两女的来意后,李向东的第一个反应,是传令玉芝妥为应付,接着念到妖后的说话,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借此查核玉芝有没有变心。

  玉芝曾为李向东所愚,误信天魔道与修罗道联手,收到海口送来的消息后,疑心顿起,以为李向东又使诡计,于是召来众人商议,有意下令擒拿,剪除他的羽翼。

  丁菱等咸表反对,认为天魔道是否附贼还未经证实,不宜轻率,以免弄巧反拙,反而助李向东去敌,玉芝困扰之余,想起了一个人。

  “传万事通。”玉芝下令道,此人于原始森林隐居,是他发现李向东以天魔圣殿作巢穴的。

  “老朽可以肯定两女是友非敌,不是李向东的党羽。”听罢玉芝的问题后,万事通断然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玉芝奇道。

  “因为九子魔母是给李向东所杀的。”万事通答。

  “如果她们是修罗教的,李向东可不会这样作贱九子魔母的。”万事通叹气道。

  “他怎样作贱九子魔母?”众人不明所以道。

  “大家可记得圣殿之战,有两具杀人如麻的僵尸吗?那具赤裸的女尸就是九子魔母。”万事通森然道。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地叫,除了玉芝,在座各人大多参战,怎样也想不到那具女尸便是九子魔母。

  “不错,我没有看错的。”万事通点头道。

  至此众人再无怀疑,玉芝也念到修罗教与天魔道结盟一事,不过是金顶上人窃听李向东与姚凤珠的说话而知,说不定那才是李向东的诡计,于是立即下令,着江都守军容许夜星等上岸,再送来榆城见面。

  过了几天,夜星夜月和她们的九个师兄抵达榆城了,尽管知道她们果然是为九子魔母报仇而来,但是看见只有这点人手,领头的又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玉芝不禁大失所望。

  “你们这点点人,便想与李向东和修罗教为敌吗?”玉芝冷冷地说。

  “我们的人手虽少,但却不是常人,只要郡主助我们找到李向东,便一定能把他消灭的。”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答道。

  “九子魔母也不敌李向东,你们有什么本事?”丁菱问道。

  “我们姐妹已经练成貔貅毒虫大阵,足与李向东和修罗魔军一拼,九个师兄修习一门用作克制女人的秘技,定使那些魔女一败涂地的。”女郎答道。

  “貔貅毒虫大阵很厉害的吗?”玉芝哂道。

  “此阵本来最宜于山间野外施展,但是只要郡主给我们几头狗,也可以在校场里试演一下的。”女郎点头笑道。

  “几头狗?”玉芝讶然道:“好,那便让我见识一下吧!”

  从夜星夜月姐妹和她们的九个师兄随着官差离开海口,启程前赴榆城开始,李向东便暗里监视,知道她们是与玉芝见面,可是玉芝完全没有报告,他也没有询问,只是着金娃暗里查探,可惜什么消息也没有。

  及夜星夜月抵达榆城,立即奉召往见玉芝,李向东还是看不见她们会面的情形,分明是与丁菱一起,顿悟玉芝果然出了变故。

  到了晚上,夜星夜月回到自己房间,闭门私语时,李向东才知道玉芝看过她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后,答应全力相助,并以丁菱为饵,诱自己离开神宫,让她们报仇雪恨。

  至此李向东可以肯定,勾魂摄魄奇术又为丁菱破去,才使玉芝回复神智,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大恨,一度有意毁去玉芝的元命心灯,打下淫狱受罪,后来念到或许可以将计就计,遂打消了这个主意。

  过了几天,玉芝忽地传语,报告大军将于三天后退返衮州,她会于半路与丁菱在五百亲兵护卫下,改道上京,让李向东拿下丁菱。

  李向东不动声色,假装中计,在玉芝的建议下,约定于一处名为野猪林的地方动手,她还答应届时予以配合。

  与玉芝说话完毕后,李向东改以夜星夜月姐妹为监视对象,目睹她们在议事厅逗留了半天,出来后,便与几个师兄商议,因而知道她们会在野猪林设伏,要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李向东顾忌的只是丁菱,可没有把两女放在心上,闻得丁菱先与九帮十三派高手护送玉芝返回衮州,才率众与两女会合,决定先行对付两女,待丁菱至时,便乘胜追击,务求一举歼敌。

TOP Posted: 2008-09-11 18:14 | 67 楼  

israf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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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猪林恶战


  取道野猪林上京,可以省回半月路程,本来是一条捷径,无奈那里地势崎岖,更是猛兽出没之地,没有多少人敢走这条路的,玉芝约定在这里动手,分明是方便夜星夜月使出役兽之术,使李向东措手不及。

  进攻天魔圣殿时,王杰等虽然曾为两女的役兽驱蛇弄得进退失据,但是现在无敌神兵为数近万,实力大增,怎会把乱冲乱撞的猛兽毒蛇放在心上,纷纷摩拳擦掌,决心一雪前耻。

  李向东用心恶毒,竟然命王杰等率领无敌神兵,赶赴野猪林,先行捕杀林里的毒蛇猛兽,要使两女无兽可役,无蛇可驱。

  本来要消灭林里的野兽毒蛇,最简单彻底的方法莫如一把火烧了野猪林,然而如此势必打草惊蛇,徒劳无功,苦无良计之余,终于决定使用蛇药兽阱,逐一猎杀。

  要近万无敌神兵无声无息地抵达野猪林当然不易,幸好众人均能以法术隐藏踪迹,只要远离人烟,昼伏夜行,该不会被人发觉的。

  李向东可没有想到计划还没有实行,便生出变故,原来玉芝明说三天后才启程,金娃亦作出报告,说玉芝着她收拾行装,预备三天后前赴衮州,不料夜星夜月等当天便与数千兵马出发,使李向东不得不下令晚上立即动身,以期早一步抵达战场。

  从榆城前往野猪林估计要五六天时间,李向东等从神宫出发,路程虽然短一点,却没有多少时间围捕野兽了。

  行军虽然顺利,但是走了一晚,准备休息时,李向东发觉再也不能以摄影传形查探玉芝和金娃的动静,相信她们是与丁菱在一起,看来亦已上路。

  尽管如此,李向东仍然信心十足,以为夜星夜月绝不是自己的敌手,拿下她们后,还有时间对付丁菱的。

  赶了三天,李向东等终于来到野猪林,才发觉那里的地方原来很大,要杀尽所有的野兽,可不是易事。

  犹幸夜星等尚未抵达,李向东可以从容重行调配兵马,等待她们自投罗网。

  第二天午前,夜星等到了,同行的还有二千官兵,说是领路,其实也负起监视之责。

  夜星等的计划是在野猪林里下寨设伏,待李向东率众前来时,便召兽唤蛇,从林中冲出,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那时丁菱亦该赶到,封锁了李向东的来路,从后袭击,便能使修罗教冰消瓦解。

  领军的军官刚下令结寨做饭时,李向东竟然从林里漫步而出。

  “夜星夜月,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吗?”李向东潇洒地说。

  “是你?!”两女齐声惊叫道。

  “正是我。”李向东笑道:“可有惦着我?”

  “怎么没有!”两女齐声叫道:“我俩恨死你了!”

  “为什么恨我!”李向东装作不明所以道:“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还认贼作父呢!”

  “胡说八道!”两女勃然大怒道:“是你害死我们娘亲,我们可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可是忘了我是天狗大神,是你们命中的男人吗?”李向东寒声道。

  “不,你不是的!”两女咬牙切齿道:“你再也骗不倒我们了。”

  “师妹,他就是李向东吗?”站在夜星身畔,一个壮汉问道。

  “正是这个奸贼!”两女骂道。

  “别和他饶舌了,动手吧!”壮汉目中无人道:“李向东,你可有胆子和我们九龙兄弟决一死战?”

  “天魔道的狮虎狼豹狗,全给我杀光了,什么九龙又来送死吗?”李向东大笑道。

  “师兄,你们对付那些女的,李向东留给我们姐妹!”两女拦住暴跳如雷的天魔九龙说。

  “且让你们尝一下修罗魔女的厉害吧!”李向东举手一招,几个脸上挂着狰狞脸具的女郎便从林里婀娜多姿地鱼贯而出。

  由于几个魔女姹女为丁菱所擒,本来的战衣被毁,不过现在人人换上簇新的战衣,式样虽然差不多,但是色彩缤纷,惊世骇俗。

  衣服是以轻纱薄丝裁制,胸前是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罩杯似的包裹着跌宕有致的奶子,岭上双梅在衣下若隐若现,腰下是轻丝绣花短裙,前后各有两幅叠在一起,虽然遮掩着前后两个神秘的阴道,修长的美腿却是展露无遗,叫人双眼发直,血脉沸腾。

  走在前面的穿着黛绿色的裙子,裙后溜出一截银白色的尾巴,烟视媚行,顾盼自豪,分明是天狐煞女美姬。

  三妙魔女红蝶走在美姬身后,衣穿桃红,然后是紫蓝衣裙的淫欲魔女姚凤珠,爱欲魔女柳青萍则穿着天青色的衣裙,最后的全是鹅黄裙子的不死煞女丽花。

  随着两女作先锋的官兵,许多曾经见识过这些魔女的厉害,本来严阵以待,预备应变的,但是她们的新装仍然瞧得众军目定口呆,浑忘恶战一触即发。

  “只有这几个吗?她们如何吃得消我们九兄弟呀?”为首的九龙兄弟色语带双关地说。

  “吃不消?她们随便一个,也能叫你们抱头鼠窜呢!”李向东身后传来银铃似的笑声道。

  说话的是妖后,她挂着脸幕,一身银光闪闪,不知是什么物料造成的曳地连身长裙,整个人在耀目的阳光下,七彩缤纷,五色闪烁,使人眼花缭乱。

  妖后身后还有两个魔女左右相伴,左边的是里奈,一身嫩黄,方佩君在右,一身翠绿,众人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随即全回到这个神秘的女郎身上。

  不是那些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不惹人注目,曳不是她们脸上挂着的狰狞脸具叫人看不下去,事实单从曲线玲珑,肉光四溢的娇躯来看,没有人以为她们不是像夜星夜月姐妹那样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然而妖后一出,便把这些魔女全比下去了。

  且别说风姿气度,净是那袭看似的密实的长裙,已经使人心痒难熬,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入肚里。

  原来裙子上身的裁剪很是贴身,皮肤似的紧紧绷着胸脯,突出峰峦起伏,曼妙诱人的曲线,衣服还齐中裂开,白皙皙的肌肤约隐约现,那双小山似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在衣下跌宕有致,仿佛随时裂衣而出,使人目不转睛,眼也不敢眨一下,恐怕错过了难得的美景。

  夜星夜月也没有例外,只是目光掠过里奈脸上那张天狗脸具时,便勾起了心中隐痛,前尘往事又上心头,然后落在妖后身上,不禁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以肯定这个神秘的女郎便是当日李向东口中的母狗,再看那一双豪乳,鼻端好像又嗅到胸脯传来的芬芳,更是心神不属,情不自禁地舔一下朱唇,想起那些美味无比的奶水。

  “是娘……!”夜星夜月神思仿佛之际,突然直勾勾地看着妖后的身后,失声惊叫,原来那两具恐怖的僵尸也出现了。

  “她是本教的银尸吧……”李向东知道两女惊叫的原因,目泛奇光,等着两女,一字一顿道:“本教的妖后娘娘才是你们的娘!”

  “孩子,想吃奶吗?”妖后也及时说道。

  “胡说!”两女心神一震,扭头避开李向东眼里的慑人目光,尖声叫道:“你的妖术再也不能迷倒我们了。”

  李向东想不到摄魄甚广竟然不能制住两女,知道她们功力大进,虽然有点后悔操之过急,但是拿下她们的决心亦更炽,要是成功,相信修罗教的实力必定大增。

  “李向东,又要暗箭伤人吗?”两女叫骂的声音,使神魂颠倒的九龙清醒过来,七嘴八舌地怒骂道。

  “什么叫暗箭伤人?”姚凤珠娇叱一声,突然发难,一双玉掌好像没有使力地往外推去,两股掌劲闪电似的分袭最接近自己的两个壮汉。

  “哎哟……!”一个壮汉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往后倒下去,另一个尽管及时扭腰避开要害,臂膀也为掌风拂中,一缕阴寒之气透进脉穴里,竟然冷得他牙关格格作响。

  “妖女找死!”其他的七个壮汉勃然大怒,手持兵刃纵跃而出,朝着姚凤珠攻去。

  姚凤珠也不拔剑挡驾,娇躯一晃,鬼魅似的躲进美姬等四女中间,七汉可没有住手,继续向众女进攻,展开剧战。

  “李向东,你可敢和我们姐妹决一死战吗?!”两女看见几个师哥已经动手,齐声叫阵道。

  “为什么不敢?忘记了那天在你们在我的床上如何讨饶吗?”李向东涎着脸说。

  “狗贼!”两女羞愤交杂,不约而同地从怀里取出一根小旗,迎风招展,只是挥动了几下,便乌云盖天,天昏地暗,平地还涌起一团浓雾密密包围着两女的身形。

  李向东可没有放在心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女施展,一副吃定了她们的样子。

  没多久便雾散烟消,两女再度现身时,已经分别骑上一头异兽,那头异兽青脸獠牙,头上长着尖利的独角,浑身铁甲,四蹄各有五爪,吼声不绝,长相甚是凶猛。

  “帝君,这两头是妖界的异兽,名唤貔貅,口能喷火,爪上有毒,你要小心了。”藏在树林里还没有现身的白山君以心声传语示警道。

  “她们该是使出了貔貅毒虫大阵,你们也要小心。”李向东回答道。

  “是……咦,来了!”白山君才答应一声,便骇然大叫道:“怎么是这样的……?”

  “出了什么事?”李向东问道。

  “狗贼,纳命来吧!”也在这时,两女厉叫一声,手执双股剑,驱动胯下貔貅,朝着李向东杀奔而来。

  李向东早有对策,朝着妖后身旁的方佩君点点头,两具僵尸便一蹦一跳地迎了上去。

  “李向东,你这样作贱我娘,还是人吗?”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悲愤地叫。

  “你们的娘还活生生地在这里,我如何作贱她呀?”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两具僵尸已经分别与两女接战了。

  两尸虽然刀枪不入,不惧两女的利剑,但是两女座下的貔貅却是力大无穷,凶猛异常,利爪一挥,便挡住了两尸无坚不摧的铁臂,顿时凶焰大减。

  铁尸一个不慎给貔貅的利爪抓了一下,竟然痛得他吱吱怪叫,再也不敢硬拼,然而那头异兽却突然从口里喷出火球,烧着了他身上的长毛,使方佩君不得不当众掀起裙子,发出香艳的尿雾灭火,才没有把他烧得焦头烂额,饶是如此,已经使得铁尸踟蹰不前了。

  银尸却没有铁尸那样狼狈,不是因为她厉害得多,而是与她对战的女郎不仅没有指挥貔貅进攻或是喷火,还处处退让,分明不想伤害变成了僵尸的九子魔母。

  李向东发觉大有便宜可捡,于是下令铁尸退下,让银尸独力拦阻满腔愤恨的夜星夜月两女,却没有让她使用歹毒的黑魔手发出暗器,以免伤及玉人。

  银尸阻截了两女的攻势后,李向东游目四顾,发觉那些官兵当是给打怕了,果如事前所料,只是远离战场,严阵戒备,没有轻举妄动。

  姚凤珠等已经与天魔七龙展开恶战,五女亦依照自己的指点,结成方阵应敌。

  柳青萍入教前,是巴山派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外号辣手飞凤,修习万妙姹女功后,功力大进,一支长剑指东划西,更是出神入化,此时充作前锋,力拒敌人锋锐。

  右翼是红蝶,她与丁菱并称柔骨双艳,柔骨功自然高明,习成玉女柔情功后,武功更上层楼,四肢身体扭曲如意,能从出人意表的角度出手发招,长剑的威力可不逊丁菱。

  丽花在左边迎战,可是她的武功不成气候,全赖战衣护身,才没有受伤,要不是仗着阴损恶毒的法术,可没有还手之力。

  美姬的天狐飞遁来去如风,负责在后接应,原意也让她觑机偷袭的,无奈丽花太弱,很多时间要助她却敌。

  众女之中,本来以姚凤珠的武功最强,她却悠闲地绰立阵中,甚至没有制出背上长剑,表面好像没有把周围的刀风剑雨放在心上,事实已经运起淫狱练成的寒冰掌,在四女的掩护下,伤敌于无形。

  寒冰掌最厉害的是发出来的掌风,那些掌风汇聚了淫狱恶鬼的寒毒戾气,中掌后,经脉开始硬化,好像置身冰河之中,要是不懂解救之法,一个时辰内必死无疑的。

  李向东的打算是尽快摆平九龙,才集中全力拿下夜星夜月,那时剩下的官兵该不战而溃了。

  岂料看了一会,却是大皱眉头。

  九龙亦如当日的狮虎豹狼兄弟,以一套联手武功对战,兵刃是一根两尺长短的铁棒子,可以打穴硬碰,颇具威力,再看清楚,原来是一根鞭子的手柄,只是现在把鞭子缠在手柄之上,没有使用,看来是因为五女身穿战衣,不畏刀剑,鞭子更是没有用了。

  他们的武功更是高明,守得稳,攻得急,而且气大力雄,鞭柄仿如棒子,要是击中了,难保不会筋断骨折的。

  最奇怪的是李向东分明看见几人先后中了姚凤珠的寒冰掌,他们还能苦苦支撑,没有退下战线,接着最先为姚凤珠暗算的两龙竟然重新加入战团,看来他们身怀奇功秘艺,能自行疗治掌伤,不惧寒冰掌。

  目睹战况,李向东知道姚凤珠等不易速战速决,可不想缠战下去,于是发出命令,着众女改变战略。

  姚凤珠接到命令后,立即拔出长剑,抢步上前,左掌右剑,与柳青萍一起接下九龙大部分的攻势。

  红蝶却退往阵中,休息似的不再动手,美姬则使出鬼魅似的身法,深入敌阵,忽而在前,忽而在后,使人防不胜防。

  这时夜星夜月也改变了战略,两女该是想通了九子魔母已经送命,眼前的僵尸无知无识,不过是李向东作恶的工具,要是活着,一定不想如此留在人间的,悲哀地对视一眼,决定送她往生极乐。

  下定决心后,两女不再犹豫,立即发出指令,座下的两头貔貅同时口喷烈火,烧得只攻不守的银尸吱吱怪叫,忙不迭地往后退去。

  两女正要追杀时,妖后却从李向东身后闪身而出。

  “孩子,回到娘这里吧,可知道娘多惦着你们吗?”妖后柔声道,香肩一抖,一团肉腾腾的奶子从胸前的裂口夺衣而出,峰峦上便那红扑扑的肉粒,娇艳欲滴,使人目眩。

  “娘……!?”不知为什么,夜星夜月好像听到九子魔母的呼唤,心底里突地生出孺慕之情,渴望能倒在妖后怀里。

  “对……娘在这里!”妖后张开双手,好像等待两女投入自己的怀抱里,尤其是使出了李向东新近悟得的移心夺志。

  移心夺志可以说是简单的勾魂摄魄,给勾魂摄魄改造三魂七魄后,便会性情大变,虽然还有缺憾,但是能够持久不变,移心夺志接近迷魂术,只能暂时有用,碰上心志坚毅,或是早作防备的,更未必有用。

  本来以妖后现在的功力,用作上阵应敌还是有所不足的,但是对付夜星夜月可不同,因为两女吃过她的奶,更是与乳香迷雾同使,当能奏功的。

  谁知妖后暗运魔功,预备送出乳香迷雾时,两女突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怒喝一声,便驱动貔貅,挥剑杀上。

  尽管暗叹功亏一篑,妖后还是不以为意似的格格一笑,曼妙动人地拢一下秀发,不知如何,手里便多了一根银白色的绸带,以此与两女展开剧战。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发觉夜星夜月武功大进,九龙也非比寻常,怪不得有胆子寻衅了,可是暗念以自己倾巢而出,要是还不能把她们拿下,真该一头碰死。

  “帝君,我们挡不住了,你要小心!”就在李向东思索着如何处置两女时,忽地传来白山君急叫的声音。

  “为什么挡不住?”李向东讶然问道,暗念白山君与百草生率领五千神兵在野猪林里埋伏,地方夜星夜月役兽捣乱,以他们的实力,怎会敌不过召来的猛兽?

  白山君没有回答,林里已经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接着白山君和百草生狼狈地逃出来,两头野猪和几尾蛇儿在后追赶,李向东以看,便知道为什么挡不住了。

  原来那两头野猪巨大无比,好像两座小山,那些蛇儿却长约数丈,身子比碗口还要大,他们经过的地方,树倒山摇,绝对不是幻象。

  白山君等逃出来后,许多无敌神兵也陆续给百数十头尾随的巨兽赶出来,那些巨兽全是山间常见的野兽,但是体积大了许多倍,与之对敌的无敌神兵简直是以卵击石,要不是他们无所伪具,前仆后继,相信早已一败涂地了。

  李向东发觉情势危急,怒吼一声,十指萁张,朝天高举,天边随即雷声隆隆,朝着巨兽大蛇劈下,晴天旱雷,声势也真骇人,那些巨兽大蛇也是大吃一惊,齐齐止步,总算让白山君等有机会喘一口气。

  白山君等暂脱险境,妖后却愈战愈燥,原来她的武功法术两皆高明,独战两女,本道绰绰有余的,可想不到夜星夜月功力大进,武艺招式之中还夹杂着不同凡俗的法术,充作坐骑的两头貔貅更是凶猛异常,杀得徒步迎战的妖后汗流浃背,仍然不能取得上风,又奉命不能使出杀手,处处缚手缚脚,使她仿如老鼠拉龟,不知如何入手。

  那厢姚凤珠等改变战略,力战九龙,表面看来战况还是胶着,其实红蝶正在暗里使出三妙神通,撒出榴火屁和桃花骚,只要他们吸到了,便会淫情勃发,灵智大减,那时一定逃不过姚凤珠等的杀手的。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任凭红蝶如何撒骚放屁,战场里淫气弥漫,九龙看来也吸入了不少,他们好像不为所动,继续力拼。

  虽然姚凤珠的寒冰掌先后伤了几个九龙,使他们退出战阵,但是他们休息了一会后,便完好无事,倒是那几个为美姬偷袭的手,活是伤在姚柳两女剑下的,可不能立即复原,无奈伤的不是要害,还能再战,实力没有受损。

  本来五女有战衣保护,不易受伤,只要不让九龙的鞭柄直接击中,伤及筋骨,迟早也能使他们伤亡殆尽而获胜的,可是李向东看了一会,却发觉不是那么乐观。

  原来丽花没有再施展法术,动作也愈来愈是迟钝,完全躲不开九龙的攻击,不仅美姬要分心照顾,就是忙于施展三妙神通的红蝶,也有几次出剑给她架开敌人的兵刃。

  这时九龙已经展开鞭子,离得远的,便以皮鞭遥攻,近身肉搏时,却以鞭柄砸打点穴,攻击的也不是要害或是致命大穴,更不大使力,纵然五女没有战衣护身,吃痛在所难免,也不会受伤或是致命的。

  丽花吃的鞭子最多,中招后,战衣好像再没有保护的作用,使她呻吟叫苦,有时还受不了似的摇摇欲坠,可看不到伤在哪里。

  其他四女亦有为鞭子击中的,虽然反应没有丽花那么激烈,却也禁不住轻哼浅叫,进退亦大不如前。

  然后丽花出事了。

  在两个壮汉的夹击下,丽花接连中了几鞭,打得她步履踉跄,呼叫不绝,后来柳腰还给鞭子缠住,把她拉出阵外,随即落败被擒。

  丽花被擒后,九龙更是意气风发,杀得四女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任由他们围在中间,以手中鞭子抽打。

  李向东见势不妙,立即命双尸上前,接下九龙的攻势,却命妖后和众女退出战团。

  双尸一出,九龙好像知道不敌,也自行退下,当了俘虏的丽花自然也给带下去了。

  妖后虽然不能制住夜星夜月,要退也是容易,绸带一挥,逼退两女,便退回李向东身畔。

  两阵对圆,李向东发觉除了丽花被擒,白山君等率领的无敌神兵也折损了大半,不禁有点泄气。

  夜星夜月虽然只能与妖后战个平手,但是目睹师哥敌得住几个魔女,神兽更大败魔军,何况貔貅毒虫大阵的威力还没有完全发挥,不禁信心大增,朗声叫道:“李向东,可有胆子斗一斗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吗?”

  “为什么不敢?”李向东嬉皮笑脸道:“要不是我给你们……你们能练成这个什么大阵吗?”

  “你……!”两女粉脸通红,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我什么?可是想我也给你们的屁眼开苞吗?”李向东贼兮兮地说。

  “狗贼!”两女气得泫然欲泣,怒骂一声,齐齐举起手里的双股剑,遥指可恨之极的李向东。

  也真奇怪。两女剑尖一指,正与白山君等对峙的巨兽长蛇忽地咆吼大叫,好像有人指挥般把李向东等人团团围住。

  “就凭它们便能杀得了我们吗?”李向东表面好像不以为意地说,心里却是暗生警惕,知道要是再多一点,恐怕不易应付。

  “走着瞧吧!”两女冷哼道,语声甫住,林里传出更多咆吼的声音,此呼彼应,声势骇人,分明还有许多巨兽陆续赶来。

  李向东可不敢怠慢了,立即念出咒语,天边随即涌出阵阵阴霾,然后轰隆作响,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空而降,雨点似的往兽群落下。

  与此同时,王杰与星云子也领着埋伏在官军后面的神兵杀出来,野猪林前顿时杀声震天,乱作一团。

  夜星夜月两女没有多少战阵的经验,一时手足无措,李向东却趁机指挥众人乱斩乱杀,杀得那些官兵鬼哭神嚎,四散奔逃。

  李向东自己亦乘乱朝着夜星夜月杀过去,本欲一举把她们擒下的,想不到两女坐下的貔貅异常机灵,天外石雨才下,两兽便驮着两女退入巨兽阵中,李向东晚了一步,便为兽群蛇阵阻住去路。

  这些巨兽大蛇全是庞然大物,李向东接连使出几种法术,雷劈火烧,也驱之不去,指挥魔军冲上去,却如以卵击石,有人给它们践踏而死,有人还给它们一口一个,吃下肚里。

  李向东愈打愈不是味道时,发现夜星夜月神情肃穆地伫立阵中,好像有所动作,再看那些巨兽大蛇也没有初时那么慌乱,还开始聚拢在一起,仿佛重整阵势,知道再战无益,毅然下令撤退。

  收到李向东的命令后,王杰白山君等立即调动魔军抵抗蛇兽,自己则悄悄往外围移去,妖后与众女也是一样,可没有理会丽花还在敌人手里。

  夜星夜月真的开始发动貔貅毒虫大阵,只是双方正在混战,兽蛇夹杂其中,难以一下子完成调动,修罗教的魔军又人多势大,人人舍生忘死地与兽蛇激战,亦使她们兼顾不暇,可没有发觉李向东等萌生退意。

  时候到了,李向东取出前些时在祝融门盗得的霹雳火,双手连挥,朝着人多兽众的地方掷去,战场里随即产生一连串的爆炸,周围的人兽血肉横飞,死伤惨重。

  爆炸一起,妖后和王杰等懂得法术的教众,亦同时使法,刹那间,大雾迷天,迷迷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李向东等趁机率领残存的无敌神兵,悄然退走。

  在法术的掩护下,李向东率众离开野猪林,走了半天,在太阳快要下山时,在一个山谷歇脚做饭,预备入黑后才继续上路。

  点算人马,发觉只剩下五千多无敌神兵,可说是李向东出道以来,前所未有的惨败。

  “帝君,我们还要伏击丁菱吗?”王杰问道。

  “回宫再作打算吧,那个貔貅毒虫大阵可真讨厌,暂时还是不要和他们硬拼。”李向东悻声道:“可有留下探子吗?”

  “有的,也派出了探子,守住前往野猪林的道路,查看丁菱的动静。”王杰答道。

  “如果她是先把玉芝送回衮州,照理还要两三天才能赶到的。”李向东沉吟道。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那两个小女娃变得如此厉害。”百草生叹气道。

  “有什么了不起,只要能破去兽阵,我一定能把她们拿回来的。”妖后努着嘴巴说。

  “丽花还在她们手里,可要召她回来?”白山君问道。

  原来丽花身具不死之身,虽然被擒,只要自行了断,接回魂魄,白山君便能使她重生,要她回来却是易如反掌。

  “不,让她留下来,看看能不能探到什么消息。”李向东摇头道:“告诉她不要寻思,装傻扮懵,什么也别说,有消息便立即报告。”

  “她刚刚作了报告,现在官兵忙于清理战场,九龙却与她一起,正在设法把战衣剥下来。”白山君答道。

  “我们看看她吧。”李向东取出镜子,正要作法时,一个香喷喷的胴体竟然趴在他的背上。

  李向东扭头一看,原来是姚凤珠,脸上的魔女脸具已经没有了,而且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刀枪不入的战衣也变回本来的丝帕。

  “帝君,你能不能先给婢子煞一下痒?”姚凤珠热情如火地在李向东身上扭动着说。

  “我也要!”说话的是美姬,原来她也解下了战衣。

  李向东接着发现柳青萍和红蝶也是一样,两女看来亦是春情勃发,柳青萍覆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红蝶还探手裙下,有所动作。

  “你们怎么了?”妖后奇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为什么痒极了。”姚凤珠呻吟道。

  “怎会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发痒?”李向东奇道。

  “我不知道……刚才与九龙动手时,已经很痒了。”姚凤珠喘着气说。

  “……鞭子……是他们的鞭子……打在身上虽然不痛,却是痒丝丝的,怪是难受。”美姬气息咻咻地说。

  “奇怪……”李向东若有所悟,怪不得五女与九龙动手时,好像功力大减,当是中了暗算,此刻也无暇深究,望着王杰等说:“我现在没空,你们喜欢便上,否则便找几个神兵招呼她们吧。”

  王杰等剧战半天,也没有宣淫的心情,遂召来魔军,带走了姚凤珠等四女。

  送走四女后,李向东便使出摄影传形,查看丽花的情况。

  野猪林还是闹哄哄乱糟糟的,官兵正在忙于清理战场,点算损失,那些巨兽大蛇能跑的已经跑了,人命的伤亡不算多,死去的蛇尸兽体也回复原来大小。

  九龙在林里僻静的一角,包围着双手吊在树上的丽花,正在研究如何把她的战衣脱下来。

  “这袭魔女战衣没有多少布料,怎么能够全身刀枪不入,就是没有衣服的地方也好像多了一点什么,真是奇怪。”三拢抚玩着丽花高举头上的粉臂说。

  “她的脸孔如此丑怪,分明是长出来的,可不像是脸具呢。”六拢检视着丽花的脸孔说。

  “裙下还裹着汗巾呢。”五龙掀开丽花的裙子,发现腹下包裹着嫩黄色的骑马汗巾,触手如丝,却扯不脱,也解不开。

  “刀子割不开,脱也脱不下来,我们怎么办?”八龙着急地说。

  “找两个小师妹帮忙吧。”二龙诡笑道。

  “师傅吩咐,要是她们不愿意,可不能动粗的,你们忘记了吗?”大龙警告道。

  “谁说动粗,只是求她们可怜吧。”七龙怪笑道。

  “她们要是答应,早已答应了,何需等到今天。”四龙叹气道。

  “求人不如求己,只要剥去她的战衣,不也一样吗?”八龙哂道。

  “我有办法……”幺龙笑道。

  “什么办法?”众人齐声追问道。

  “你们干什么?”也在这时,夜星夜月出现了。

  “小师妹,你们不是忘记了我们使过和合大阵后,浑身是火吧!现在可要想办法出火呢。”大龙叹气道。

  “你们……要用她出火吗?”两女脸泛红霞道。

  “除非你们垂怜,否则便要辛苦她了。”二龙淫笑道。

  “是呀。”三龙涎着脸说:“小师妹,让我们疼你们一趟吧。”

  “不,不行的!”两女往后退了一步,急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别人是不能碰的。”

  “什么天狗大神,不过是胡诌吧,师妹说了多少此,你们还是执迷不悟吗?”四龙不满似的说。

  “怎样也不行的。”两女断然道。

  “那么唯有用她出火了。”五龙耸耸肩膀说。

  “你们……你们不会弄死她吧?”两女红着脸说。

  “怎会死得这么容易?”六龙笑道。

  “弄死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郡主会让她活下去吗?”七龙失笑道。

  “不能弄死她的,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还要她告诉我们的。”两女着急地说。

  “交给我们吧,她会说的。”八龙大笑道。

  “难道……难道你们不能回到衮州才出火吗?”两女嗫嚅地说。

  “从这里回去衮州,总要三四天时间,还要等丁菱前来,一个不好,便会错过了七天之期,你们也不想我们欲火焚心而死吧。”九龙笑道。

  “刚才我们决定在这里歇一晚,明早便前往衮州,该能在半路碰上丁菱,不用她白走一趟了。”两女答道。

  “无论如何,有机会出火,还是要先出火为上,以免生出意外。”大龙坚持道。

  “随便你们吧,千万不要弄死她。”两女无可奈何,也不想多说,唯有转身离去。

  两女去后,众人继续追问幺龙如何脱下丽花的战衣。

  “可以让她自己脱下来的。”幺龙笑道。

  “她怎会自动脱下来?”二龙不以为然道。

  “会的,我们再赏她一顿落魄鞭便行了。”幺龙诡笑道。

  “不错,也可以试试失魂手能不能穿透魔女战衣的。”三龙拍手大笑道。

  “一定行的,既然她们吃不消落魄鞭,岂能敌得住失魂手。”大龙哈哈一笑,探手往丽花的胸脯捏下去说。

  “呀……不……不要!”丽花娇躯剧震,呻吟道。

  “你叫什么名字?”四龙探进丽花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我……我叫丽花!”丽花咬牙切齿道。

  “你是修罗教的什么魔女?”五龙也动手动脚道。

  “不……我不能告诉你的!”丽花断然道,就是没有白山君暗里提示,她也不会说出来的。

  “那么你会脱下衣服吗?”六龙笑问道。

  “不……不行的……我不脱!”丽花哀叫道。

  “脱下衣服后,我们便可以让你乐个痛快了。”七龙怪笑道。

  “别和她蘑菇了,动鞭子吧。”八龙取出用作兵刃的鞭子说。

  “不……不要打我!”丽花害怕地叫。

  “你要是乖乖地脱下衣服,我们便不会难为你了。”幺龙笑道。

  “我……”本来脱下战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奈白山君没有作出指示,使丽花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吧。”大龙也取出鞭子,扬手便朝着丽花抽下去。

  “喔……!”丽花哀叫一声,不是叫痛,而是中鞭的地方竟然痒得厉害。

  其他八龙也不客气,纷纷举起鞭子,左一鞭右一鞭地轮流抽打,尽管不大使力,却也打得丽花呼叫不绝,挂在树上的娇躯也是扭个不停。

  “脱呀!”“脱下衣服,便不用受罪了。”九龙谑笑道。

  “脱……我脱了!”丽花终于耐不住地叫,同时暗念解衣咒语。

  “告诉我们怎样脱,让我们侍候你吧……”三龙淫笑道。

  岂料语音未止,丽花的狰狞脸孔倏地消失,现出那张妖媚的粉脸,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异,但是随着她的挣扎衣袂飘飘,明显地与刚才的有所不同。

  “果然是个美人儿……”四龙目露淫光道。

  “我早说李向东不会把丑八怪留在身边的。”七龙伸手一抓,便把丽花的胸衣扯下来,涨卜卜的粉乳亦应声弹出。

  众人拍手大笑,怪手频施,转眼间,便把没有多少布料的战衣剥个精光,使丽花仿如初生的婴儿,光溜溜地不挂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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