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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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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洞房花烛



  常平是柳青萍的师哥,为人粗疏,还有点儿浑,把回信送交祝义后,返回巴山派途中,巧遇毒龙三艳,不自量力,以为给武林除害,结果不敌被擒,要不是相貌平平,外强中干,不为三艳所喜,又碰上姚凤珠自投罗网,早已性命不保了。

  三艳的采补之术,正如李向东所说是旁门功夫,常平为秋艳以媚药所惑,与她睡了一趟,事后竟然精流不止,差点便送了性命,知道武林传言属实,自忖必死,幸好三艳没有再来纠缠,休养了十多天,精神才好了一点,功力却是大不如前了。

  囚牢与外边完全隔绝,常平那里知道发生了许多事,突然有人打开牢门,不禁大惊,以为三艳又起淫心,自己是劫数难逃了。

  进来的是一个手执长鞭,身穿紫红色劲装,脸上幪着同色丝帕的女郎,她虽然没有以真脸目示人,但是看她体态娇娆,盛臀蜂腰,浑身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应该不会长得难看。

  “妖女,别碰我,滚出去!”常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漂亮的女人,便以为是与三艳一伙,破口大骂道。

  “别紧张,我们夫妇破了毒龙观,还赶跑了老毒龙和那几个妖女,是来救人的。”紫衣女郎爽朗地说:“你给他们点了那些穴道?”

  “是肩井,软麻和环跳。”常平着急地说,奇怪地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不记得甚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紫衣女郎。

  “你是甚么人?”紫衣女郎依次解开常平受制的穴道说。

  “谢谢女侠相救。”常平活动着手脚,鼻端嗅到阵阵甜香,心神一荡,有点意乱情迷说:“在下巴山常平!”

  “巴山派?!”紫衣女郎冷哼一声,态度大改道:“你可以滚了!”

  “你这身衣服真是好看,请教女侠高姓大名,容后登门拜谢。”常平没有察觉有异,不知为甚么愈看愈爱,忍不住出言轻薄。

  “巴山派全是混帐!”紫衣女郎勃然大怒,举起皮鞭乱打道:“姑奶奶紫芙蓉也不认识,还在江湖行走?滚!”

  “新月盟的紫芙蓉?”常平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抱头窜窜,暗骂自己昏了头,怎会忘记这个泼妇。

  “给我滚回去告诉胡霸,如果巴山派还要当拦路狗,别怪我们不客气!”紫衣女郎没有追赶,在后破口大骂道。

  原来新月盟是一个结合了边陲贩运盐货的商贩的组合,前盟主方诠仗义疏财,一根新月鞭使得出神入化,甚为武林人士敬重,与巴山派同为九帮十三派之一。

  长久以来,由于巴山派有意染指盐货,双方常生龃龉,近年有人倡议剑派主盟武林,巴山派大力支持,与不是剑派的新月城更多冲突。

  巴山派长居巴山城里,勾结官府,势力不小,已故掌门蒲云风乘着方诠病逝,在商贩必经之路私设关卡,收税纳捐,逼得许多商贩绕道而行,经过武林人仕排解后,才撤去关卡,但是已经与新月盟势成水火。

  紫芙蓉方佩君是方诠的独生女儿,芙蓉如脸柳如眉,爱穿紫衣,行走江湖时,常以丝帕幪脸,尽得乃父真传,下嫁继任盟主的陆丹为妻,夫妇两人几度闯关,曾经杀伤了许多巴山派的弟子。

  常平去后,紫衣女郎幽幽一叹,解下幪脸丝帕,原来是姚凤珠假扮的,不用说又是李向东的诡计,存心挑起巴山派和新月盟的仇恨了。

  “凤珠,干得很好,可不枉我疼你。”李向东领着美姬等进来,满意地搂着姚凤珠的小蛮腰说:“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好看。”

  “人家难道不好看吗?”美姬嘀咕似的说。

  “老毒龙现在的功力大减,待我给你化解外来真气后,你却大有进境,此消彼长,总有一天,你也可以亲手报仇的。”李向东好像没有听见道。

  “老毒龙也可以采阴补阳,补充内力的。”姚凤珠随口道,说话出口,蓦地生出许多疑问。

  “不错,可是世上没有多少女性高手,以他现在的功力,就是碰上了,也不容易要她们就范,何况没有三艳勾引男人,供他采撷,如何及得上你?”李向东笑道。

  “甚么……?”姚凤珠粉脸变色,好像发觉不对,却又不敢发问,改口道:

  “我……我能杀了他吗?”

  “能的,或许从巴山回来时,你便能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我们甚么时候动身?”美姬问道,巴山正是巴山派所在,不难猜到李向东是要对付巴山派和新月盟了。

  “返回猪栏后,还有时间歇两天的。”李向东答道。

  ***    ***    ***    ***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凤珠躺在熟睡的李向东身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怎样也无法入梦。

  目睹李向东毁掉春艳的功力开始,姚凤珠便是六神无主,没有一夜是睡得安稳的。

  就像毁掉秋艳和冬艳一样,也与化解姚凤珠的外来真气没有分别,李向东是在行淫时动手的。

  春艳虽然不像姚凤珠那般不堪一击,却也不类床上健将,不用多少功夫,便弃甲曳兵,在极乐之中,失去所有内力,与秋冬双艳变成废人的过程没有不同。

  思前想后,姚凤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东如果要毁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化解外来真气那样,使自己不知不觉中失去所有内力。

  几经推敲,甚至冒险暗里查问三艳,姚凤珠发现毒龙真人的采补邪功,是利用三艳的身体汲取外来真气,以供采补,念到李向东曾经说过,淫欲邪功与采补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    ***    ***    ***

  身穿红彤彤龙凤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独坐床前,满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头大睡,已经与她拜堂成亲的巴山派新任掌门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没有考虑过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这个掌门师兄冲动鲁莽,全无半点心机,要是让他知道了,于事无补事小,一定逃不过李向东的耳目时,便打消了主意。

  尽管李向东不在,柳青萍还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传命令,交下任务,不是要柳青萍报告胡霸的动向,便是说服他处理派里事务,甚至蒲云风留作纪念的红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奸细潜伏左右,使她寝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热闹,因为九帮十三派虽然送来贺礼,却没有多少人到贺,素来友好的南方帮派更是一个也没有,当是参与祝义声讨毒龙真人的联盟,没空出席,婚礼冷清清的,使胡霸大为不悦,还没有拜堂便喝了许多酒,结果是酩酊大醉,看来是无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无惧胡霸发现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决一个难题,便能完成李向东交付的任务,至于以后的吉凶祸福,却是无法逆料。

  难题就是床头的雪白罗巾,一块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肠寸断的布帕。

  倘若胡霸没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赖涂在身上的爱火油,事后砌辞掩饰,现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罗巾染上一点鲜血,可不用大费唇舌了。

  柳青萍终于决定了,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妆台之前,捡起剪刀时,突然有人从后抱她抱紧。

  “甚么人?!”柳青萍娇吒一声,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是我!”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轻轻松松地夺下柳青萍的剪刀说。

  “教主!”柳青萍想不到李向东会在这时出现,随即看见一个耳朵又尖又长,长满了银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给胡霸宽衣解带,不禁大惊道:“她……”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李向东笑嘻嘻地搂着柳青萍道:“让她侍候你的夫婿,我们叙叙旧吧。”

  “他虽然喝醉了,也……也会醒来的。”柳青萍急叫道,心里害怕胡霸忽然醒转,那便性命难保了。

  “不会的。”美姬把绣帕覆在胡霸脸上说。

  “是迷仙帕吗?”李向东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练的。”美姬淫荡地格格娇笑,脱下胡霸的裤子道。

  “看你的了。”李向东哈哈大笑,从腋下探进去,捧着柳青萍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还有练功吗?”

  “有的。”看见美姬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着那全无生气的鸡巴轻搓慢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难受的不得了。

  “万妙奼女功不练不行,一天不练,便会难受得很的。”李向东搓揉着问道:“这些天来,可有碰过男人吗?”

  “没有。”柳青萍不自在地说。

  “真是难为你了。”李向东解开柳青萍的衣带说。

  “教主……!”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叫。

  “怎么?碰不得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柳青萍勉力放开了手,粉脸通红道。

  “告诉我,为甚么你反对重设关卡呀?”李向东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带说。

  “我……”柳青萍芳心剧震,终于发现了一个奸细。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来后建议的,还诉说回程时在上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耸恿胡霸重设关卡,当时还有师叔刘广,柳青萍力排众议,坚决反对,胡霸看在她的份上,决定办完喜事后再议。

  常平外出逾月,期间柳青萍曾经收过李向东的密令,当与常平无关,剩下的只有刘广一个,李向东竟然知道此事,通风报讯的自然非刘广莫属。

  刘广是蒲云风生的师弟,为人浪荡不羁,长年在外边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却一反常态,杜门不出,现在看来,当是入了修罗教,为虎作伥了。

  “说!”李向东喝道。

  “请教主指示!”柳青萍忍气吞声道,事到如今,还能说甚么。

  “这便对了,一定要重设关卡……”李向东口里发出命令,手上抽丝剥茧地脱下喜服,说毕时,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骑马汗巾。

  “这样……这样断了新月盟的财路,他们一定会和本派打起来的。”柳青萍嗫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吗?”李向东揭下骑马汗巾,直接了当地说。

  “教主,看呀,他起来了!”也在这时,美姬卖弄似的握着胡霸胯下勃起的鸡巴说。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李向东淫笑一声,站了起来,拉着赤条条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给你挑的老公有没有本事。”

  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夫妻两人同时受辱,胡霸无知无觉还好一点,自己却大气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美姬谄笑道,动手脱下衣服道。

  “是吗?”李向东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这里吧!”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没甚么大不了,却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这里在那里?这是你的新房嘛!”李向东狞笑一声,指头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挤进去说。

  “对呀,我也可以教你几招的!”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耻地握着胡霸的鸡巴,磨弄着腿根说。

  ***    ***    ***    ***

  李向东走了,意气风发地领着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浑身光裸,下身秽渍斑斑,就像云雨过后,累极而眠。

  曾经叫柳青萍为难的罗巾已是桃花片片,还染上了一些白胶浆似的液体,血是李向东刺破柳青萍的指头流出来的,秽物可不知是甚么人的了。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也没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样也无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    ***    ***    ***

  重设关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动干弋,多次闯关,双方互有死伤,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帮巴山派,以新月盟聚众作乱为名,派出官兵会同巴山派围剿,结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陆丹和紫芙蓉方佩君两夫妇,余人或是被杀,或是被擒,新月盟也从此在武林除名了。

  尽管巴山派独占盐货大利,但是伤亡惨重,活下来的全是刘广的亲信,新任掌门胡霸还在陆丹手下送了性命,刘广顺利地继任掌门,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糊里糊涂地便当了寡妇。

  柳青萍不懂伤心,也没有流泪,因为她的心已死了,泪也流干了,更知道而且这些全是李向东的阴谋,伤心痛哭亦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这一天,刘广突然明目张胆地领着李向东闯进柳青萍的闺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刘广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个招呼吧。”李向东诡笑道。

  “师叔,你为甚么会如此丧心病狂?”柳青萍虽然没有感到意外,却也禁不住悲愤地说。

  “你不是也当了本教的爱欲魔女么?”刘广涎着脸说,他已届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说明了知人口脸不知心。

  “你……!”柳青萍无言以对,不禁泪盈于睫。

  “别多话了,现在让我传你们本教的心声传语,以后便可以随时与我联络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心声传语其实是一种妖法,念出咒语后,便能与李向东以心声交谈,两人一学便懂了。

  “行了,现在换过衣服,随我去寻你的杀夫仇人。”试练了几次,证实两人能以心声传语后,李向东点头道。

  “还换甚么衣服?”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东说的仇人是陆丹,当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斩草除根,自己此刻热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换其他衣服。

  “这套麻布孝服臃臃肿肿,可不漂亮,换一套单薄一点,要能突出你的身裁的,还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陆丹一见钟情的。”李向东笑道。

  “这……这……?”柳青萍急叫道。

  “这甚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寒声道:“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我再给你挑一套像样的!”

  “教主,可要属下回避么?”刘广口不对心道。

  “回避甚么?”李向东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规矩,看看有甚么大不了,如果她还是扭扭拧拧,你便帮她一把吧。”

  “不……我……我脱便是。”柳青萍泪下如雨,暗咬银牙,就在两人面前宽衣解带。

  无论柳青萍多么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东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脚下,到了最后,终于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在她的骚穴擦上这个。”李向东把一个瓶子塞入刘广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着的是爱火油,双手掩着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张开腿,让刘广动手!”李向东残忍地说。

  几经挣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地张开粉腿,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可想不到这样漂亮了。”刘广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女孩子没有男人的滋润,可不会漂亮的。”

  “真的吗?”刘广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别碰我!”柳青萍厉叫一声,翻身滚向床里,缩作一团,哀哀痛哭。

  “犯贱!”李向东冷哼一声,抬手在空中点画了几下,道:“尽管摸个痛快吧。”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体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原来为妖法所制。

  “不……呜呜……教主……他是我的师叔……不行的!”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师叔又怎样?本教只有男女之别,女的便要供男人取乐,别说是师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没有分别!”李向东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你了,可不会难为你的。”刘广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师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见多识广,一样能让你快活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让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么,要哭便下淫狱哭个痛快!”李向东恼道。

  “不……我不下淫狱!”闻得淫狱两字,柳青萍顿时记起那头恐怖的九尾飞龙,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别忘了你的元命心灯在我手里,随时也能把你送下去的。”

  “弟子……弟子知道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便宜那些恶鬼,倒不如便宜我了!”刘广该是知道淫狱是怎样的地方,爱不释手地捧着娇嫩软滑的奶子,轻搓慢捻道。

  “刘广,要是她还有胆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气的。”李向东悻声道:“甚么时候玩腻了,便给她多找几个男人,别让她闲着。”

  “属下知道了,不过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刘广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给她上药吧,把指头捅进去擦。”李向东点头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挖几下!”

  “知道了!”刘广桀桀怪笑,先是小心奕奕地把爱火油涂遍了花瓣似的阴唇,然后张开肉洞,点拨着粉红色的肉膣说:“我要把指头捅进去了,不会弄痛你的!”

  柳青萍没有叫喊,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地流着泪,刘广的指头不是没有弄痛了她,而且如此点点拨拨,可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但是她深知李向东的为人,要不逆来顺受,恐怕还有更难堪的侮辱。

  “够了,让她起来穿衣服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这个骚穴可真紧凑,未必容得下两根指头哩!”刘广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道。

  这时柳青萍也能动了,凄凉地爬下床来,打开衣橱,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取过一袭白丝绣花衣裙,含泪穿上。

  “快点!”李向东催促道:“路上我会告诉你干甚么的,要是坏了事,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    ***    ***    ***

  李向东领着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个森林前面,美姬已在等候,原来是她追蹑陆丹夫妇的行纵,以心声传语报告。

  “他们躲在那边荒废的房子里。”美姬遥指远处的一所木屋道:“陆丹打算明天动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会留下来。”

  “为甚么不一道走?”李向东奇道。

  “因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来。”美姬答道。

  “难怪她没有你们那么苗条了。”李向东调笑道。新月盟几番闯关,他也潜伏暗处窥探,已经见过陆丹夫妇。

  “现在陆丹正在林里狩猎,方佩君留在家里准备干粮,该不会外出的。”美姬继续说。

  “好极了,先去摆平陆丹吧。”李向东喜道:“青萍,知道怎样干吗?”

  “他……他真的不会动手吗?”柳青萍嗫嚅道。

  “不动手才怪?但是燃起爱火后,他可爱煞你了,就是动手,也不过是毛手毛脚,不会伤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可惜凤珠不在,否则又便宜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别说她分身乏术,就算有空,凤尾香最多是使陆丹狂性大发,可不能让他说话的。”李向东笑道。

  ***    ***    ***    ***

  陆丹是一个高大汉子,此刻正在收拾猎物,看来预备回家了。

  “陆丹……”柳青萍强忍羞颜,一步一惊心地朝着陆丹走去道。

  “柳青萍,你们是要赶尽杀绝了!”陆丹大吃一惊,拔出背上钢刀道。

  “你听我说……”柳青萍催动万妙奼女功说。

  “还有甚么好说?你们巴山派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娘养的……!”陆丹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突然目露异色,垂下手里钢刀,茫然道:“你……你长得真美!”

  “是吗?”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说。

  “是……是的……你真美……我爱你……我爱煞你了!”陆丹竟然奇怪地说。

  “陆丹……!”柳青萍嘤咛一声,脸如红布地扑入陆丹怀里。

  “柳青萍……!”陆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头便往柳青萍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药吗?”美姬与李向东躲在一旁窥看,以心声传语问道。

  “当然不是春药,现在他的心里只是爱上了青萍吧。”李向东接着下令道:

  “青萍,不要呆头鹅似的,逗他呀。”

  柳青萍虽然给陆丹吻得透不过气来,也不敢怠慢,就像与李向东一起时那样,葇荑紧抱熊腰,香喷喷的娇躯还在他的怀里诱人地蠕动着。

  陆丹好像压抑了许久,不动还好,柳青萍一动,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乱摸,还动手宽衣解带。

  “不……不行的!”柳青萍挣扎着叫。

  “对不起……!”陆丹心里一惊,虽然住手,却也舍不得让怀里的柳青萍脱身。

  “你真的喜欢我吗?”柳青萍双手环抱着陆丹的脖子说。

  “真的……是真的!”陆丹做梦似的说。

  “如果你能送我青龙剑,你喜欢怎样,我也依你。”柳青萍含羞在陆丹脸上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陆丹忙不迭道,又开始毛手毛脚。

  “青龙剑在那里吗?”柳青萍继续问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来了。”陆丹答道。

  “为甚么她要藏起来?”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妆,那是修罗教的四宝之一,万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要藏起来。”陆丹解释道,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回去问她吧。”柳青萍努力按着陆丹的怪手说。

  “现在吗?”陆丹不情愿似的说。

  “是的,要是她不答应,你可以如此这般问她的。”柳青萍依着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发出的指示道。

  “你要等我呀!”陆丹与柳青萍温存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捡起猎物,转头离去。

  “奇怪……”待陆丹远去后,美姬从暗处长身而起,道:“为甚么他这样听话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那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甚么?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淫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狱的恐怖淫虐,难免不寒而栗。

  ***    ***    ***    ***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甚么?”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陆丹皱眉道。

  “忘了甚么?”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那里?”

  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甚么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方佩君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奇怪,为甚么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你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甚么,我总是有点心惊肉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

  “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么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

  “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你脱衣服吧。”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动手给方佩君宽衣解带。

  “青萍,你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道。

  “用过一次。”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你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么多?”

  “没有,只是一点点吧。”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么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肉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人的豪乳,沉甸甸肉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毛皮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却急不及待地扯下陆丹的裤子,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佩君的裸体。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你解决吧。”

  “为甚么……?”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么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奕奕地朝着裂开的肉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说。

  “你也帮我一把吧!”陆丹喘着气说,指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目睹陆丹夫妇相互以五指儿消乏,屋里春色无边,柳青萍也有点儿春心荡漾,偷偷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还在沉思,不知在想甚么。

  再看美姬却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靠在李向东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耸的胸脯之上,还起劲地搓揉,不禁脸红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进一点……呀……快……快点……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是响亮,身体也扭动得更急。

  “哎哟!”陆丹忽地大叫一声,奋力拨开方佩君紧握着鸡巴的玉手。

  “别停……呀……来了……来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乱扭乱跳,接着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没有?”陆丹抽出指头道。

  “……我……可有握痛你吗?”方佩君惭愧地抚摸着好像意兴阑珊的鸡巴问道,原来她泄身时过度兴奋,忘形地捏了一把。

  “没甚么。”陆丹苦笑地拉开方佩君的玉手说:“你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欢吗?”方佩君发现陆丹的反应平平,不安道。

  “不是……”陆丹摇头道:“或许是有点累吧。”

  “我……我可以……给你……亲一下的。”方佩君粉脸一红,鼓起勇气道。

  “傻孩子,不要勉强自己了。”陆丹下床道。

  “那怎么办?”方佩君惶恐地说。

  “我去洗一个澡便是。”陆丹穿上裤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窝吧。”方佩君目露异色道。

  “现在官府和巴山派侦骑四出,追捕我们夫妇,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陆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对不起你的。”

  “大哥……”方佩君感激地说。

  “别说了,我去洗澡,你烧饭吧,我也肚饿了。”陆丹送上一方干净的布帕,让方佩君清理开始从下体流出来的秽渍,才转身而去。

  与李向东等一起躲在暗处的柳青萍不禁暗赞方佩君也真难得,为了不忍陆丹为欲火所苦,竟然自发地提议自己的老公去狼窝那样的地方,要不是情深义重,岂会如此大方。

  狼窝位处边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实藏污纳垢,供边民异族,往来客商和驻守边关的军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虽然没有去过,但是自小在巴山长大,听到的故事却是不少,自然知道这个地方了。

  “青萍,你听我说……”柳青萍正为狼窝那些荒淫的传言而唏嘘之际,却收到李向东的命令。

  ***    ***    ***    ***

  方佩君不独穿戴妥当,还洗米下锅,然而陆丹仍然没有回来,估道他是藉着洗澡自行解决,禁不住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以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赶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门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像中的一回事,却比任的何想像还要使人震惊。

  陆丹安然无恙,赤条条的俯伏井旁,压在一个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劲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虽然尚算完整,绣花罗裙却翻在腰际,光洁雪白的骑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陆丹的鸡巴正在舍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阴户进进出出。

  骤眼看去,方佩君还道陆丹欲火难禁,按着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女郎施暴,旋即发觉未必如此。

  声音是女郎发出来的,叫得放荡无耻,销魂蚀骨,而且不净是叫,四肢还缠在陆丹身上,不住扭动蛇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进去……进去一点……是了……是这样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响亮了,螓首乱摇,终于露出她的庐山脸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数高手,方佩君怎会不认得,禁不住失声大叫道:“你们干甚么?”

  “你……你的老婆来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别理她……我爱的是你……!”陆丹喘着气说。

  “你们……!”方佩君怒火中烧,挥鞭便往两条肉虫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软,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没有伤着他们。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你……啊……我……啊啊……我来了!”陆丹还没有说毕,倏地纵然大叫,没命似的抽插了几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娇躯仍然在陆丹身下乱扭,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

  “我杀了你们!”方佩君是气疯了,发狂似的挥鞭抽下去。

  话虽然此,这一鞭却不是杀着,落鞭之处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极乐之中的陆丹纵然躲不了,最多受伤,可不会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惊呼一声,双手往外推出,陆丹猝不及防,整个人脱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惨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扑了过去,只见陆丹脸如金纸,嘴巴动了一动,还没有留下遗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会这样的?!”方佩君抚尸痛哭地叫。

  “好一个妒妇,竟然谋杀亲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呜呜……我是无心的!”方佩君放声大哭道,泪眼模糊中,看见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人,还有一个脸尖耳长,耳朵长满长毛的妖娆女人,不知他们是人是妖。

  “无心?我们亲眼看见的,能够撤赖吗?”长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呜呜……该死……是我该死……!”方佩君心痛如绞地叫,同时看见柳青萍一手掩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火发,戟指大骂道:“是她……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他的!”

  “是你自己动手,与她有甚么关系?”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捡起皮鞭,疯狂似的朝着柳青萍攻去,决定杀了这个贱妇后,再与陆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吓呆了似的没有闪躲,只是木然地掩着下体,防止陆丹射进里边的精液流出来,看着扑上来的方佩君,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没有错,陆丹之死,柳青萍绝对是难辞其咎,事实她亦是故意把陆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里知道惨剧全是李向东的安排,无论怎样,陆丹也是难逃劫数的。

  陆丹自然是着了万妙奼女功和爱火油的道儿了,这一趟柳青萍没有多话,只是媚态撩人地靠了过去,自行掀起裙子,拉着他的手解下骑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许是欲火迷心,又或许是为万妙奼女功所制,陆丹好像忘记了方佩君还在屋里等候,野兽似的便按着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谐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故意大声叫唤,把方佩君诱出屋外,待她含怒挥鞭时,才把陆丹朝着鞭子送去,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却可以肯定是李向东做的手脚。

  柳青萍没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红皂白,相反地还生出同情怜悯之心,因为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伤害方佩君,看来她是难逃魔掌,早晚也会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缠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电光火石之间,眼前人影一闪,鞭梢竟然落在那个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为甚么不让我杀了她?!”方佩君悲愤地叫,手上使劲要夺回鞭子,却如蜉蝣撼树,动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为夫报仇,没有甚么不对呀?”年青人可恶地说。

  “你们是与她一伙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着年青人刺去,只见鞭柄晶光闪闪,突出了一柄利刃。

  “你总算明白了。”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还把皮鞭夺下来。

  “杀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脉被执,身上乏劲,再也不能动手,悲声叫道。

  “想死吗?只要交出青龙剑,我才不管你的死活。”年青人冷笑道。

  “青龙剑?你……你究竟是甚么人?”方佩君颤声叫道。

  “他便是修罗教的教主李向东!”柳青萍心念一动,不顾一切地说,然而说出了口,才知道后悔,因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东的来历,相信结果也是没有分别。

  “多嘴!”李向东恼道:“快点把骚穴洗干净,别再惹厌!”

  柳青萍岂敢多话,含羞蹲在地上,动手张开阴户,让里边的秽渍慢慢流出来后,才打水洗抹。


十四 僵尸魔女



  “我不知道青龙剑在那里,更没有青龙剑……!”方佩君厉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东的来历,也不会交出青龙剑的。

  “别装蒜了,如果你没有藏起青龙剑,陆丹也不会送命了。”李向东露出狰狞脸目道:“要不交出青龙剑,我保证你会生死两难的!”

  “死我也不怕了,还怕甚么?”方佩君嘶叫着说。

  “难道你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么?”李向东狞笑一声,抖手把白佩君往外抛出,眼看要掉下来时,整个身体竟然虚悬半空,头上脚下,双手高举,好像给绳索吊起来似的。

  “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交出来的!”方佩君尖叫道。

  “你要是死了,肚里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随手一抽,鞭子掠过方佩君的肚腹,“列帛”一声,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摆。

  “死便死了,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也是死而无憾了!”方佩君色厉内荏道,她不是不疼惜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但是青龙剑非同小可,关系天下武林的生死祸福,万万不能落入万恶的修罗教手里的。

  “我怎舍得让你死?”李向东冷哼一声,长鞭又动,漫不经心似的抽打着方佩君的娇躯,只是他的落鞭甚有分寸,全没有碰触着身体,也没有带来甚么痛楚,然而每一鞭落下,也带走了一片衣衫,至此才知道他的武功甚高,自问亦是用鞭高手,也不能如此收发由心。

  随着衣衫寸寸碎裂,方佩君的裸体亦开始暴露人前,转眼间,身上便只剩下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了。

  “教主,你道现在有人奶吃没有?”美姬笑问道。

  “还没有生下孩子,那里有人奶?”李向东丢下长鞭,走到方佩君身前,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探下去说。

  “不要碰我……!”方佩君绝望地大叫,却也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肉腾腾的乳房便给他从抹胸里掏出来。

  “你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吗?”李向东搓揉着暖洋洋的奶子问道。

  “我……!”方佩君可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泪流满脸。

  “看看孩子甚么时候生下来吧。”李向东笑嘻嘻手往下移,握着裤头,奋力下扯,硬把白纱亵裤撕下来。

  “不……!”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努力合紧粉腿,希望能够掩盖光裸的下身道:“你要干甚么?”

  “还有甚么?自然是要仔细看清楚了!”李向东淫笑道:“我还要把指头探进去,就像你的死鬼老公一样,让你乐个痛快!。”

  “你……!”方佩君又羞又气,想不到闺房秘事也为李向东知所悉,自己那里还能偷生苟活,悲愤莫名地嚷道:“你别妄想了,无论怎样,我也是不知道青龙剑的下落的。”

  “是吗?”李向东伸手握着缠在一起的足踝,左右张开,一股大力传来,两条粉腿竟然凌空高举,神秘的私处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毛真多!”美姬讪笑道。

  “可以刮光她的。”李向东扶着方佩君的腿根说。

  方佩君绝望地咬着牙没有做声,也没有哭叫讨饶,决定死也不吭一声,以作无声的反抗。

  可恶的怪手肆无忌惮地梳理着乌黑色的茸毛,揩抹着柔嫩滑腻的阴唇,还张开丰腴的股肉,检视着那不见天日的菊花洞,一遍又一遍地游遍了神秘的阴户后,终于粗暴地撕开那风流肉洞。

  撕裂的痛楚,苦得方佩君泪下如雨,但是更苦的,却是念到陆丹的温柔谨慎,呵护入微,竟然在自己鞭下枉死,此刻非但百死莫赎,也无脸目与他泉下再会了。

  “看到孩子了没有?”美姬好奇地问。

  “孩子藏在子宫里,看不到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伸出指头,钻进红彤彤的阴道里。

  刁钻的指头愈钻愈深,不独尽根而入,还抵着那颗叫人魂飞魄散的肉粒轻挑慢捻,使方佩君要紧咬朱唇,才没有叫出来。

  “教主,你真吝啬,一根指头可不能让她过瘾的。”美姬捉狭地说。

  “她的骚穴看来也用得不多,一根指头尽够了。”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只是和她的孩子打个招呼,不是让她过瘾的。”

  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变得灼热,一缕热气从指尖急射身体深处,在子宫里乱窜,烫得她浑身发抖,差点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还要百日才能生下来。”李向东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道。

  “还能生下来么?”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甚么时候交出青龙剑了。”李向东使劲地掏挖着说。

  “她已经杀了老公,再没有孩子,陆家可要绝后了。”美姬叹气道。

  “你可是想陆家绝后么?”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何尝想陆家绝后,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便硬下心肠,把生死置诸度外。

  “她谋杀亲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后,这样的毒妇留下来也没有用。”美姬鄙夷道。

  “怎会没用,我还要她当本教的僵尸魔女哩。”李向东笑道。

  “要她交出青龙剑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够让她加盟本教,当甚么魔女?

  ”美姬不以为然道。

  “让她的死鬼老公帮忙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人已经死了,还能干甚么?”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吗?”李向东摇头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没有?”

  这时柳青萍已经把下体洗擦干净,亦洗干净了用作揩抹的汗巾,只是汗巾湿淋淋的,无法再度系上,也没有可供替换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无奈走了过去,动手翻转陆丹的尸体察看。

  “还用看吗?这个毒妇一鞭把他的鸡巴打得稀拉巴烂,活得下去才怪。”美姬哂道。

  美姬说的不错,陆丹早已没气了,他的下身血肉模糊,阴囊撕裂,鸡巴断成两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爱郎死状之惨,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伤心欲绝,痛苦地厉叫一声,泪如泉涌。

  “不要难过,我还你一个丈夫吧。”李向东桀桀怪笑,捏指成剑,遥指陆丹的尸体念念有辞道。

  此时已经暮色四合,周围一片昏暗,隐约间,柳青萍突然发觉有异,禁不住大叫一声,跳了开去。

  挂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时失声惊叫,原来陆丹的尸体突然伸直了双腿,硬梆梆的身体跃跃跳动,从地上弹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体重生吗?”美姬奇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使法,隔了一会,才答道:“他只是凡夫俗子,怎能魔体重生?”

  “那么他怎能死而复生?”美姬讶然道。

  “谁说死而复生,他还有气吗?”李向东哂道。

  “没有气?!”美姬难以置信地抢步上前,伸手一探陆丹的鼻息,惊疑不定地说:“真的没有气。”

  “他只是一具无知无识的僵尸,永远也活不过来的。”李向东笑道。

  “那有甚么用?”美姬皱眉道。

  “现在是没甚么用,只要再花三天时间作法,便能使他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还能够喷出中人必死的尸气,那便有用了。”李向东傲然道。

  “在这里作法吗?”美姬问道。

  “这里没有法坛神器,作法甚是麻烦,返回神宫再动手吧。”李向东摇头道。

  “神宫?好极了,我还没有去过。”美姬雀跃地说。

  “你把那烂鸡巴割下来吧,那东西可不中用了。”李向东笑道。

  “这样的小东西,就算没有烂,也是不中用的。”美姬拔出长剑,朝着陆丹走去道。

  “人已经死了,为甚么还要作贱他?你们可是人么?”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如果你交出青龙剑,我便让他入土为安,也不用费功夫了。”

  “青龙魔剑是没有了,杀了我吧!”方佩君大叫道。

  “要给他换一根甚么样的鸡巴呀?”美姬格格娇笑,挥剑便把陆丹的鸡巴连着阴囊齐根切下。

  陆丹动也不动,也没有叫苦喊痛,伤口更没有滴血,证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剑之处,剩下暗红色的血洞,恐怖极了。

  尽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爱郎的尸体让人作贱,悲愤地厉叫一声,号哭不止。

  “青萍,把井绳解下来。”李向东摆手道。

  “绳子软绵绵的,能作鸡巴么?”美姬回到李向东身旁道。

  “绳子是用来让她吃点苦头,鸡巴却要借你的尾巴一用。”李向东取过美姬手里的长剑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吗?”美姬吃惊道。

  “不会很痛的。”李向东从美姬的裤子里抽出夹在股间的尾巴道:“要是你不舍得,我可以用魔体重生还你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两尺许长,上端较粗,乱篷篷的好像一个大毛帚,通体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爱。

  李向东比画了一下,手起剑落,便把一截尺许长的尾巴砍下。

  “哎哟……!”虽说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连,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这时柳青萍捧着井绳走了过来,看见李向东裁头截尾,把切下来的尾巴裁成一根长约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动,差点便失声叫出来。

  “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里。”李向东把毛棒递给柳青萍说。

  “甚么?”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进不去,便塞入你的骚穴也可以的。”李向东夺下柳青萍手里的绳索说。

  柳青萍那里还有选择,接过尾巴,战战惊惊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开……呜呜……不要碰我……呜呜……不……!”方佩君如何不惊,却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龙剑,还要吃更多的苦头。

  “对不起……”柳青萍惭愧地低叫一声,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开的肉缝,慢慢转动。

  “不……呜呜……柳青萍……呀……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方佩君声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细毛使她又痒又痛,尾巴也一点一点地钻进隐蔽的肉洞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鸡巴吗?”美姬疼痛渐减,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裤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让她尝鲜吧。”李向东吃吃怪笑,手里一挥,绳子便脱手而出,朝着高悬半空的方佩君缠下去。

  粗大的麻绳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方佩君的裸体,转眼间,便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丰硕的乳房却在绳子的挤压下变得更圆更大,涨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气球。

  “一点点事也干不好,真没有用!”看见柳青萍手里的尾巴还有一大截,李向东不满地走了过去,把留在阴户之外的尾巴强行往里边推进去。

  “哎哟……!”方佩君感觉阴户好像给洞穿了,苦得她惨叫连声,叫苦不迭。

  “过瘾吗?”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阴唇,紧紧地压在肉缝中间,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体痛不可耐,深藏阴道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肉洞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边的柳青萍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    ***    ***    ***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一行人便是朝着那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彷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那里吗?”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奶子问道。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肉洞,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么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肉。

  “青龙剑藏在那里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赶得上。”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你是骗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你,三天后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    ***    ***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萍帮忙了。

  方佩君虽然有心绝食求死,但是两个女奴初则强行捏开牙关,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东所言,唬吓要把饭菜塞入下体,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从给李向东在肚皮摩娑了好一会,说是甚么助长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饿的不得了,整天吃个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来是不相信甚么助长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时时刻刻地长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许是知道李向东的妖法利害,方佩君开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对她的态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劝说方佩君交出青龙剑的,谁也知道此事谈何容易,所以李向东许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机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让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时岂会相信,不独恶言相向,也曾几番脚踼肩撞,宣泄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锲而不舍,委曲求全,总算断断续续地道出成为修罗教爱欲魔女的经过,听得方佩君惊心动魄,有点明白这个名噪一时的侠女为甚么会为虎作伥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长的妖法,并且带走了身体僵硬的陆丹后,李向东没有再出现,听说是忙于把他变成辣手无情的铁尸。

  念到陆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还不知要变成甚么样的妖物,方佩君便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吃完早饭,方佩君通常会靠在床上歇上一会,胡思乱想,因为不用多久,又会肚饿,该是吃下一顿的时间了。

  这天方佩君可不肚饿,柳青萍也迟迟不至,出现时,却是与李向东一起,身后还有美姬和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衣里,行动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想了三天,可想清楚了没有?”李向东走到床前,冷冷地说。

  方佩君可想过许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龙剑,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会在剑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说,最害怕的却是孩子会变作丈夫的口粮。

  “快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要不然铁尸肚饿时,又要麻烦人家了。”美姬嚷道,这几天她没有出现,原来是为了喂饲铁尸。

  “也差不多是临盘的时间了。”李向东点头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大叫,为的是李向东语音甫住,两条粉腿便失控地左右张开,光裸的阴户也朝天挺立。

  “听说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经历,可是真的吗?”美姬问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坐在床沿,指点着裂开的肉缝说:“肚里的小孩子要从这个小小的阴道钻出来,多半要把阴道撕开,怎会不痛。”

  李向东说话时,方佩君开始感觉腹痛如绞,肚里的孩子好像在转身似的,知道产期已至了。

  “不……呜呜……我不要生……!”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产的苦楚,而是害怕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这时才说不生可太迟了。”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该让你的死鬼老公把鸡巴捅进去的。”

  “不过有我给你接生,便一点也不痛了。”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为甚么不让她吃点苦头?”美姬纳闷道。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苦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李向东拨弄着红润的阴唇道:“何况让孩子从这里爬出来,便会弄坏这个狭小的骚穴,以后操她时,也没有那么过瘾了。”

  “那么如何生下来?”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双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着说:“木盘热水侍候吧。”

  两个女奴闻言,立即抬过木盘和盛满热水的木桶,还有干净布巾,看来已经侍候多时了。

  这时方佩君可没有那么痛了,她虽然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却也知道这些痛楚是一阵接一阵,而且愈来愈频密,到了最痛时,也是孩子出世的时候。

  “可要用刀子吗?”美姬问道,以为李向东要剖开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的。”李向东笑道。

  “怎……怎会这样?”方佩君突然失声惊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李向东搓揉着肚腹的双手,竟然一点点地钻进身体里,手掌没有了,接着是手腕,自己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她尿尿了!”美姬同时亦大惊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许多黄澄澄的液体,也以为她受不了肚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李向东继续往肚里探下去道。

  “不……!”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手掌在肚里乱动,更是害怕,尖叫不绝,可奈完全不能动弹,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来了!”李向东终于把双手抽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团白雪雪的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婴儿。

  “是男的还是女的?”美姬拍手问道。

  “……男的。”李向东一手提着婴儿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却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婴儿呱呱大叫,发出了落地的第一声叫声。

  “你干么打他?”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李向东随手一抛,把哭声震天的婴儿抛入木盘里说。

  “让我看看……求求你……!”方佩君尖叫道,可没有看见女奴已经抱起孩子,用热水洗擦着新生的身体。

  “有甚么好看?”李向东在已经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会,抽出一团湿淋淋的薄膜,也抛入木盘里说:“不过是铁尸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方佩君崩溃地叫:“我说了……呜呜……我说了!”

  “剑在那里?”李向东问道。

  “我说出来也行,但是你要永远也不能伤害这个小孩子的。”方佩君喘了一口气道。

  “和我说条件么?”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行呀,一命换一命,你当上本教的僵尸魔女,我便饶了这小子的性命,还派人养大他。”

  “我……我答应你!可是要让我先把他安顿妥当才可以。”方佩君泪流满脸道,尽管知道当了甚么魔女后,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费心了,世上还有那里及得上神宫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这里的!”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岂不是要永远受李向东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残生了。

  “美姬,让铁尸吃下盘里的东西。”李向东冷笑道。

  美姬娇笑一声,扯下黑衣人斗篷似的黑衣,众人终于见到铁尸的脸目,然后把木盘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点便不认得自己深爱的丈夫了。

  陆丹的头脸身体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挂寸缕,好像一块黑炭头,脸目也仅是依稀可认,腹下却长着一根银白色的毛棒,仔细看清楚,毛棒末端没有阴囊,原来是曾经把方佩君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

  “不……不要吃!”方佩君惊叫道,虽然发觉孩子还在一个女奴怀里大哭,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看见陆丹捧着盘里一团血淋淋的物体开怀大嚼,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车,便把孩子给他。”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说了……”方佩君大哭道:“青龙剑……青龙剑是藏在冷面阎罗的屋后……”

  “胡说,这时还要骗我吗?凭你这点武功,如何能把剑藏在那里?”李向东恼道。

  冷面阎罗是老一辈的高手,年青时曾与当时号称武林第一高手的前少林掌门方正大师力拼百招而不败,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杀,但是与雪山派颇有渊源,隐然当上了护派高手。

  “不……我……我没有骗你。”方佩君泣道:“爹爹死前吩咐,待他前往狼窝时,藏在那里的。”

  “既然你能够说出他爱逛狼窝,我便信你一趟吧。”李向东冷冷地说,把手一招,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便自动松开。

  “给我……给我抱一抱孩子吧!”才解开了绳索,方佩君便挣扎着爬起来,哀求道。

  李向东点一点头,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里,她双手接过,控制不了自己地紧抱着孩子痛哭失声。

  “还要喂铁尸吗?”美姬不耐烦似的呶着嘴巴问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让她当上几天母亲吧。”李向东目注这对可怜的母子,露出复杂的神色道。

  ***    ***    ***    ***

  也在这时,静虚师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陈通。

  陈通是一个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俏丽的年青女郎。

  “师太,她便是柔骨门的掌门丁菱,相信你也是为此而来吧。”陈通指着桌上一方血迹斑斑的素帕说。

  “你们也收到这样的血书吗?”静虚也取出带来的血书道。

  “那是晚辈一个手下找到的……”丁菱答道。

  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各地广布线眼,消息灵通,除了找到血书,也接到慈云庵被毁,祝义与两帮六派向毒龙真人问罪,结果伏尸黑雾山下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慈云庵众尼陷身魔掌。

  “毒龙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吗?”静虚吃惊地叫,只道祝义等人多势众,高手也不少,毒龙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尽歼来敌。

  “我派人检验尸体,发觉他们大多是力战而死,不是为妖法所害的。”丁菱叹气道:“毒龙观外也是静悄悄的,由于妖法机关利害,我的人不敢乱闯,但是从种种迹象看来,该与毒龙真人无关。”

  “要不是他,难道是……?”静虚变色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陈通长叹道:“丁菱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晚辈一收到消息后,已经遣人前往各派报讯,也动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罗教和李向东的动静,希望为时未晚吧。”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纵。”陈通双眼遥望远方,惆怅地说。

  “贫尼就是奉圣女之命来找你主持大局的……”静虚正色道。

  “她……她还好吗?人在那里?”陈通不待静虚说毕,已是急不及待地追问道。

  “从外表来看,她是风釆依然,原来旧伤未愈,还要苦修疗伤……”静虚道出与圣女会面的经过道。

  “纵然没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陈通沉吟道。

  “是甚么人?”静虚奇道。

  “就是她!”陈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辈年轻识浅,武艺稀松,怎能当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陈施主,你真有此意?”静虚讶然道。

  “不错,英雄出少年,何况圣女说的对,修罗教妖法武功两皆高明,与他们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现,运筹帷幄,老夫也是自叹不如,正是最佳人选。”陈通肯定地说。

  “老前辈如此谬赞,晚辈何以克当。”丁菱愈发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晚辈自然万死不辞,却是万万不敢踰越的。”

  “陈施主,贫尼没有怀疑你的判断,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让其他帮派答应。”静虚叹气道。

  “如果没有丁菱作主,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陈通摇头道。

  “老前辈何出此言?”丁菱吃惊道。

  “根据老夫以六壬神课卜算所得,修罗教的阳气极盛,无坚不摧,不能与他们硬拼,而且阳盛阴衰,阴人先天受制,更远非其敌,但是如无阴人主持大局,难免一败涂地。”陈通煞有介事道。

  “我们不是以圣女为主吗?!”静虚沉声道。

  “最初我也以为如此,可是我为圣女起课,竟然发现她身负大凶之象,置身事外还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陈通忧心忡忡道。

  “既然阴人先天不利,晚辈岂不是更无法取胜吗?”丁菱纳闷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无法解释。”陈通正容道:“我也曾给你起了一课,却是吉中有凶,凶中有吉,只要谨记小心两字,便可以有惊无险了。”

  “此事怎样也要大家公决的。”静虚沉吟道:“贫尼曾与大觉方丈有约,柬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对策,希望能够作出决定吧。”

  “晚辈以为谁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见,同心协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丁菱诚恳地说。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你可是和我们一道走吗?”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你了。”静虚喜道。

  “老夫看你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如何,也要小心为是。”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    ***    ***    ***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东等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你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时,我会带你回来看看孩子的。”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干干净净!”

  “他……他还没有满月。”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么?”李向东冷笑道:“你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

  方佩君知道李向东捏紧了自己的弱点,讨饶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解开身上的轻纱。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会这样听话了。”美姬笑道。

  “没有孩子,还有淫狱呀!”李向东哼道。

  “她去过了吗?”美姬念到淫狱里的九尾飞龙,也是粉脸变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胆子放刁,还有许多法子要她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也听过淫狱和九尾飞龙的故事,虽然以为柳青萍夸大其辞,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甚么味道的?”看见方佩君解下缚在胸前的汗巾,一双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爱吃便吃吧,铁尸可吃不了许多。”李向东怪笑道。

  “我还要喂孩子的!”方佩君急叫道。

  “我说喂谁便谁吃,岂容你说话。”李向东冷冷地说:“青萍,给她穿上战衣!”

  柳青萍早已捧着战衣侍立在旁,闻声趋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给她系上几块嫩黄色的布片。

  李向东传授咒语时,方佩君倒是用心学习,不净是害怕受责,也因为见过柳青萍的爱欲战衣,知道就是再难看,亦远胜赤身露体。

  就像爱欲战衣,方佩君的战衣亦是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展示着那骄人的曲线,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盖掩,彷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尽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体,心里可好过了一点,然而继续学成心声传语后,心情又沉重起来,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过来。”李向东拍一下膝盖说:“知道僵尸魔女要干甚么吗?!”

  方佩君默默地走了过走,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自问为了可怜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还用害怕甚么。

  “就是给我喂饲僵尸。”李向东揭开方佩君胸前左边的盖掩说:“这身僵尸战衣,能方便你干活的。”

  揭开盖掩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应声弹出,原来盖掩之下,再没有其他衣物,看来剩下的两个盖掩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僵尸吃甚么哩。”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你的蜜汁。”李向东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奶水也是蜜汁么?”美姬吃吃笑道。

  “怎么不是?”李向东使力地挤压着方佩君的乳房说:“尝尝呀!”

  方佩君悲鸣一声,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从枣子似的奶头喷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同时夺腔而出。

  美姬迈步上前,把嘴巴凑了上去,吃了几口,道:“是有点儿甜,可不像蜜汁呀。”

  “对僵尸来说,却是好吃极了。”李向东继续说:“吃一顿奶水,便可以三两日不吃了。”

  “那么随便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美姬问道。

  “不错,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阴之物,以女阴补充体力,寻常女人给他吃上一口,便会阴尽精枯而死,如何哺乳?”李向东笑道。

  “我们……我们也给他吃过的!”美姬惊叫道。

  “你非人体,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阴关,岂会受损,青萍习练万妙奼女功,一天吃一趟,该能补充失去的元阴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她可会……?”美姬目注方佩君问道。

  “以她的内功修为,该能让铁尸吃上十趟八趟的。”李向东诡笑道:“之后便难免一死了。”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点如释重负,暗念死便死了,能够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许能够减轻一点罪孽,只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儿,却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觉。

  “那么又要辛苦我们吗?”美姬不满似的说。

  “你想死吗?”李向东没有答话,揭开方佩君腹下的盖掩问道。

  “我……!”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声,动手遮掩。

  “要是你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选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你乖乖地随我习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淫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绝了。”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甚么也行!”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个娘真伟大!”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

  “刮……呜呜……我刮!”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

  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


十五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难为孩子!”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你干甚么呀?”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么?”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甚么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淫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皮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阴户,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肉丘,咬着牙往皮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皮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肉洞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阴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强行托起阴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你刮干净没有?”

  虽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着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东的叱喝下,含泪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

  “可要召铁尸进来吗?”美姬问道。

  “来了。”李向东捡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后说。

  方佩君从股间往后望去,只见身体完全赤裸,整个人好像涂满了黑漆,脸目难以辨认的陆丹一步一步地跳进来,有点不寒而栗。

  “还没有刮干净哩!”李向东抚玩着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现在刮干净,也会长回来的。”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李向东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吗?”

  “……是。”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李向东张开圆球似的股肉,刮去长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说。

  方佩君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何能够回答,事实除了陆丹之外,那里还有人碰触过她的身体。

  “说呀!”李向东冷哼一声,竖起指头,发狠地戳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阴道。

  “哎哟……没……呜呜……没有……没有呀!”方佩君痛得惨叫一声,往前扑去,可是李向东如影随形,还使劲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头抽出来。

  “还敢犯贱吗?”李向东的指头在玉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我不敢了!”方佩君哽咽着说,记得陆丹曾经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这个恶魔也好此道。

  “这里要刮得干干净净,要是还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李向东丢下刀子,抚摸着牛山濯濯的桃丘说。

  “……是……我知道了。”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转身,我要吃奶。”李向东丢下刀子道。

  “大哥……!”方佩君茫然翻转身子,赫然发觉陆丹不知甚么时候跳到床前,死气沉沉的眼睛竟然瞪视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肚饿了吗?”李向东哈哈笑道:“很好,我吃奶,你吃水吧。”

  方佩君不知道陆丹真的是听得懂还是甚么,只见他倏地双手前伸,直挺挺地弯下身体,朝着自己的下身扑去。

  铁尸陆丹是直挺挺的弯下身体的,腰板毕直,没有抬腿,也不曲膝,上半身直上直下,一点也不像活人,说多恐怖便是多恐怖。

  “不要……!”方佩君害怕地遮掩着腹下叫。

  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因为无论死活,他也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何况还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会害怕,害怕丑态落入他的眼中,再无脸目与他在九泉之下再见。

  可是怎样遮挡也是没有用,铁尸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便拉开了方佩君的玉掌,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地把头脸凑下去。

  “不……!”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彷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肉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么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甚么……呜呜……放过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甚么,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甚么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淫水,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

  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子宫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淫水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甚么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长大的,吃了几年,也该吃够了,看见李向东陶醉的样子,实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点儿甜,也有点腥气,味道一点也不好,李向东还在吃,不是喜欢这种味道,而是为了一个梦,一个从小便折磨他的美梦。

  没有人记得娘的奶水是甚么味道,李向东也不记得。

  别人不记得是因为吃的时候太小了,甚么也不记得。

  李向东不记得是因为他没有吃过。

  口里吮吸着那颗涨得发硬,不住渗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东心底里的创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方佩君发出的惨叫,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李向东继续吃了几口,发觉奶水渐减,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嘴巴,只是动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没有发觉李向东已经起来,空出来的玉手还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铁尸,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来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荡神摇。

  隔了一会,方佩君突然尖叫连声,柳腰奋力上挺,整个身体就像出水的鱼儿,乱扭乱跳了几下,才软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实铁尸一顿要吃多少?怎么好像有时吃得多,有时吃得少?”美姬不解地问。

  “除了淫水,还要加上阴精的。”李向东解释道:“你没有发觉,你一尿出来,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时,却要舐得干干净净吗?”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凤珠,岂不是要吃几次。”

  “不错,要是吃人奶,一点点便够了,还能让他变成真正的铁尸。”李向东点头道。

  “他现在不是铁尸吗?”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笑道。

  看见铁尸仍然木头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动也不动,方佩君却又发出哼叫的声音,柳青萍知道他还在吃,吃的是泄出来的阴精,以她的经验,铁尸该可以吃饱的。

  柳青萍料的不错,过不了多久,铁尸终于抬起头来,黑色的舌头在那舐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多舐了几遍,才缩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装上弹簧似的倏地弹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动手遮掩光裸的阴户,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不敢想像以后怎样活下去。

  事实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铁尸才站稳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扑了下来,捧着她的乳房吸吮,犹幸只是吃了几口,便松开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够了。

  “吃两口便够了么?”美姬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本来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后,他便能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笑道。

  “吃人奶能刀枪不入么?”美姬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铁尸便可以了。”李向东怪笑道。

  “他已经能喷出毒气,要是还刀枪不入,岂不是更胜无敌神兵么?”美姬吃惊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傲然道。

  “既然这样利害,为甚么不多做几具,也不用无敌神兵了。”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炼一具这样的僵尸,要花许多心血和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孕妇当魔女饲育驾御,我那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李向东哂道:“而且僵尸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来,这可不及无敌神兵了。”

  “他……!”也在这时,柳青萍突然指着铁尸惊叫道。

  “大惊小怪干么?”李向东不满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枪不入么?”美姬虽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结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铁尸陆丹的头脸身体,慢慢冒出了许多灰黑色的茸毛,还好像不住生长,煞是恐怖。

  “对了,待尸毛长至五寸时,他便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强!”美姬由衷地说。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一洗,然后回来侍候!”

  ***    ***    ***    ***

  虽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难逃受辱的命运,方佩君沐浴完毕后,还是以两方丝帕,分别缠着胸前腰下,才勉为其难地随着柳青萍回来。

  铁尸还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尸毛已经有三寸多长,整个身体包裹在灰黑色的长毛里,已经够恐怖了,腹下还挂着那根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触目惊心,世上再没有人认得他的真脸目了。

  李向东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点不耐烦,还是默默地没有做声,不知发生了甚么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扰,拉着方佩君侍立一旁,听候李向东吩咐。

  “三水帮投诚了!”李向东终于张开眼睛道。

  “焦孟死了么?”美姬问道。

  “死了,与丽花同归于尽的。”李向东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够死而复生,死了又有甚么关系。”美姬羡慕道。

  “要不是这样,如何能当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东道。

  “三水帮投诚,其他的两帮五派也该闻风归顺,真是恭喜教主了。”美姬谄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摆平冷面阎罗,取回青龙剑,然后扫平雪山派,我们便可以准备进军中原了。”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刚才是以心声传语与手下对话,看来南方各派已经落入魔掌了。

  “冷面阎罗不知道去了狼窝没有?”美姬好奇地问道。

  “前些时凤珠还说没有,看看今天有没有吧。”李向东叹气道。

  “她去了狼窝已经好些日子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黄老九骗我们吗?”美姬奇道。

  “他身为教徒,岂敢骗我。”李向东充满信心道:“拿镜子来,看看凤珠在干甚么。”

  柳青萍很久没有听到姚凤珠的消息了,想不到会去了狼窝这样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况,赶忙三步变作两步,取来铜镜。

  李向东使出移形换影的妖法后,镜里便现出了一个好像女子绣阁的房间,姚凤珠身穿华服,独坐窗前。

  “怎么没有人客的?”美姬纳闷道。

  “她又不是真的当娼,何来人客。”李向东摇头道。

  “据说狼窝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实该让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间里发呆了。”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里,只是为了冷面阎罗,其他人全是无关重要的。”李向东摇头道。

  “凤珠虽然有凤尾香,但是冷面阎罗年纪不少,要是有心无力,那便徒劳无功了。”美姬叹气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阎罗是狼窝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办法的。”李向东笑道。

  美姬还想再说,却发现姚凤珠无端身子一震,接着脸露异色,再看李向东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经使出心声传语,可不敢多话了。

  看见姚凤珠别来无恙,柳青萍略觉安慰,只是李向东的移形换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机会向姚凤珠道出当日盗走朱雀杵的真相。

  虽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东在干甚么,但是看见铜镜毫然现出影像,不难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镜里的女郎眉锁春山,美目带恨,直觉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样的可怜人,不禁有点同病相怜。

  “雪山派究竟出了甚么大事,竟然要惊动冷面阎罗?”李向东自言自语地说。

  “甚么事?”美姬好奇道。

  “是黄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开长老会议,所以冷面阎罗才没有出现。”李向东皱眉道。

  “那么凤珠也不用待下去了。”美姬道。

  “不……”李向东沉吟不语,看来正在施展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了几句话后,扭头目注方佩君,自问自答道:“知道她是谁吗?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也是本教的淫欲魔女!”

  方佩君实在难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僵尸魔女,江都派的掌门人当然能陷身魔教,脑海中百绪纷呈时,竟然目睹叫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姚凤珠忽然宽衣解带,脱下裙子亵裤,光着下身蹲在床上,还动手张开阴户。

  “你们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笑问道。

  “最少三根了!”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你说。”李向东瞪着柳青萍说。

  “……两根吧。”柳青萍垂头答道。

  “佩君,你猜多少?”李向东接着问道。

  “……!”方佩君满肚苦水,如何能够回答,看见镜子里的影像还愈凑愈近,红彤彤的肉洞彷佛是近在咫尺,更是难受。

  “不知道吗?那么过来,让我看看你的骚穴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方佩君不禁失声惊叫,可是发现李向东脸色一沉,心里发毛,唯有含悲忍泪地走了过去。

  “算你识相。”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入怀里,扯下缠腰丝帕道:“如果你还是扭扭捏捏,我便教你知道本教是如何惩治抗命的魔女的。”

  说话时,镜子里的姚凤珠已经捏指成剑,慢慢捅进肉洞里。

  “该能再多一根的。”美姬不满似的说。

  “待我叫她试一下吧……!”李向东桀桀怪笑,大手往方佩君腹下探去道。

  姚凤珠该是收到李向东的指示,再添了一根纤纤玉指,虽然还能进去,却也不容易了。

  “你看她多听话!”李向东撩拨着方佩君的肉缝说:“怎么干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你吗?”

  “多碰一会便喜欢了。”美姬讪笑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冷笑道:“青萍,让她吃点春药。”

  “不……我……我是喜欢的!”方佩君哀叫道。

  “那么还不侍候我宽衣?”李向东哼道。

  无论心里多么不愿意,方佩君也不敢说不,唯有依言动手,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夫郎就在身旁,心里的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没……没有。”方佩君凄凉地说,感觉一根指头已经闯进了禁地。

  “嘴巴和屁眼也是处女吗?”李向东大笑道:“有空便随青萍学几招,她的嘴巴也还可以的。”

  方佩君含泪解开李向东的裤带,动手把裤子脱下来,发现犊鼻内裤的裤裆旗杆似的撑起来,芳心禁不住卜卜狂跳。

  “人家的嘴巴不行吗?”美姬不忿似的说。

  “你的上下三个孔洞也很好,怎会不行。”李向东吃吃怪笑,自行动手脱下内裤,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道。

  乍睹那巨人似的鸡巴,方佩君倍觉恐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用害怕的,尝过这根大家伙后,保证你欢喜还来不及哩。”美姬娇笑道。

  “要是不喜欢,可以挑铁尸的。”李向东把方佩君的玉手拉到腹下说。

  “那东西中看不中吃,没有人会挑那根废柴的。”美姬呶着嘴巴说。

  “谁说中看不中吃?”李向东哈哈大笑,笑声未止,只见铁尸胯下那根用尾巴做成的鸡巴蓦地勃然而起,耀武扬威。

  “他……他还要女人吗?”美姬吃惊道。

  “我要他要,他便要了!”李向东诡笑道:“佩君,你可要尝一下铁尸的鸡巴吗?”

  “不……!”方佩君脱口叫道。

  “你倒识货……”李向东怪笑道:“骑上来,让我教你一招……!”

  方佩君已经没有选择,不敢再看丈夫一眼,委屈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跨身而上,让硬梆梆的鸡巴抵着裂开的粉红色肉沟。

  “抱着教主的脖子,慢慢地扭动就是了!”美姬凑趣道。

  以方佩君的武功,这样半蹲半立地骑在李向东身上,本来不难的,只是那火辣辣的龟头烫得她头昏脑涨,心浮气促,勉为其难地扭动了几下后,更是身酥气软,无以为继。

  “动呀……!”李向东转动着方佩君的柳腰道。

  方佩君唯有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随着李向东的摆布,腰肢款摆,继续扭动,动了一会,腿上也是发软,一时失足坐倒,肉菇似的龟头竟然挤进了桃唇中间。

  “是这样了……!”美姬拍手笑道:“继续扭吧。”

  方佩君狼狈地爬了起来,鸡巴脱身而出,身体里奇怪地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扶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把肉丘压了下去,无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阴户,发觉涕泪涟涟,湿了一片,不禁粉脸发烫,含羞伏在他的肩头,重行扭动。

  或许是熟能生巧,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间,火棒似的鸡巴也一点点地闯进湿漉漉的阴道。

  李向东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来,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着眼前跌荡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已经进去了大半了,体里的涨满,使方佩君透不过气来,心里一惊,勉力退了出去,却又受不了那种难受的空虚,呻吟一声,扭动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时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鸡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娇柔脆弱的花芯,那种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也给方佩君带来异样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几下,口里也吐出动人的哼唧声音。

  “美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当然美了,要是不美,这个小淫妇怎会叫床呀!”美姬讪笑道。

  方佩君闻言大羞,含恨别开俏脸,却又碰触着床边的陆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当着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丑,更是肝肠寸断,芳心尽碎。

  “动吧,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无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继续扭动,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如是者进进出出,方佩君差点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敌不过自然的生理反应,渐渐忘却羞耻之心,控制不了地轻哼浅叫,宣泄着愈积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东身上大上大落,接着长号一声,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你的死鬼老公吗?”李向东抱紧身上的方佩君,让鸡巴深藏肉洞里,尽情享受里边传来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够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东胸前,悄悄落下凄凉的珠泪。

  “不说话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淫笑一声,翻身把方佩君压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观,暗里为方佩君难过,明白李向东又要使出一贯的调教手段,把她尽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凤珠一样,完全泯灭羞耻之心,才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    ***    ***    ***

  “说呀……!”李向东站在床沿,抄着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悬空,无从闪卸趋避,腰下却起劲地抽插着叫。

  “饶了……啊……啊啊……饶了小……小淫妇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脸如金纸,身上汗下如雨,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要谁饶过小淫妇呀?”李向东停了下来,问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气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么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格格笑道。

  “够……够了……!”方佩君茫然地说,何止是乐够了,她可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际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体虚气弱,好像随时便要再次晕倒过去。

  “你是乐够了,那么我怎么办?”李向东捉狭地说。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我,女人身上有多少个孔洞呀?”李向东诡笑道。

  “……两……三个!”方佩君颤声答道。

  “很好,你用那一个侍候我呀?”李向东慢慢地抽插着说。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饶你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抽出鸡巴道:“明天我便授你御尸术,要是不用心学习,别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气。”

  ***    ***    ***    ***

  御尸术不难学,方佩君花了半天时间,便念熟了所有咒语,难的是她要使用这些咒语,训练铁尸,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费功夫的。

  “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铁尸训练成材?”美姬问道,至此才明白训练僵尸的确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李向东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听我的话,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时才能出宫吗?那可闷死人了!”美姬叹气道。

  “气闷吗?那么我们出宫走走。”李向东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你回去巴山派,继续当你的小寡妇,定期向我报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刘广喜欢,不妨陪他睡觉,予以慰劳。”李向东没有回答,却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你留在宫里,训练铁尸。”李向东继续说:“倘若我们回来时,还不能使他应敌,便洗干净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方佩君泪盈于睫道,可真害怕李向东的残暴,然而念到暂时能与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心里也好过一点。

  “不用带她往淫狱走一趟吗?”美姬笑道。

  “我已经给她制成元命心灯,她要是喜欢,甚么时候去不得?”李向东森然道。

  “弟子不会的。”方佩君垂泪道,明白李向东是指自己要是寻死,便会陷身淫狱了。

  “记得要干甚么吗?给我再说一遍!”李向东冷冷地说。

  “每天习练僵尸术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让他吃一次……淫水。”方佩君心惊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李向东哼道。

  “还要练一趟奸字诀!”方佩君垂泪道。

  “为甚么?”李向东问道。

  “因为……因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练习,才能让教主快活。”方佩君泣道。

  “对了,过来,让我再瞧瞧你的骚穴。”李向东点头道。

  今天李向东已经看过几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条条的,也不用解开缠腰丝帕,于是含泪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怀里。

  “还痛吗?”李向东指点着光裸的阴户说。

  “痛……”方佩君流着泪说,经过昨天无情的奸辱,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娇嫩的阴户固然肿涨如桃,两片阴唇更是异样地充血,碰一碰便彷如刀割。

  “如果你听听话话,我也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何止不会难为你,还会让你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美姬恬不知耻地说。

  “我便让你快活一晚,明早出宫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    ***    ***

  李向东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后,才与美姬离宫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发觉已经不是塞外风光,再看周遭景物,认得是兖州就在不远,默计时光,顿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个狡猾的丁菱后,是不是要她当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卖弄似的说。

  “柔骨魔女吗?好主意!”李向东笑道。

  “过两天才是重阳,我们可要去看看红蝶吗?”美姬问道。

  “不错,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进步嘛。”李向东淫笑道。

  ***    ***    ***    ***

  红蝶一身水蓝色的丝衣,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堂前,该是练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频蹙,满脸沮丧之色,看来练得不大顺利。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长叹一声,废然而止,含恨张开眼睛,赫然发觉李向东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却在他的身后侍立。

  “教主,怎么现在才来……!”红蝶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李向东怀里说:“真是的想死人家了!”

  “你想甚么?”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道。

  “当然是想你的大鸡巴了。”美姬格格笑道。

  “是吗?”李向东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着你。”红蝶粉脸通红道,尽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名门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样无耻。

  “有没有习练我教你的床上三招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抚玩着高耸的胸脯说。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要练也不行的。”红蝶幽幽地说。

  “那便让我助你练功吧。”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杀了丁菱那个贱人没有?”红蝶挪动身子,予人方便道。

  “还有两天才是重阳,着急也没用的。”李向东笑道。

  “不好!”红蝶突然失声叫道:“她扫墓前,大多会来看我的,倘若发现了你们,那可不妙!”

  “不用紧张的。”李向东摇头道:“入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布下禁制,有人靠近这里,我一定会知道的。”

  “最好别让她死得痛快。”红蝶悻声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这个贱人明知人家无望练成玉女柔情功,却坚持执行老不死的遗命,分明要把人家永远禁闭,我恨死她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老不死是谁?”美姬好奇地问道。

  “就是人家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红蝶愤然道。

  “这里没有守卫看管,你要跑到那里也可以,为甚么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离兖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杀,我孑然一身,能够跑到那里?”红蝶气愤道。

  “刚才你练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人家红丸已失,如何练得成?”红蝶唏嘘道。

  “不是女孩子便练不成吗?”美姬不相信似的问道。

  “这门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纯阴之气,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后,阴气杂而不纯,很难打通穴道的。”红蝶懊恼道。

  “丁菱练成了没有?”美姬问道。

  “要不是练成玉女柔情功,也当不上掌门人了。”红蝶嫉妒似的说。

  “那么她还是处女了。”美姬哂道。

  “纯阴之气么?”李向东心念一动道:“你念出练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你一臂之力。”

  “没有用的。”红蝶叹气道,却也依言念出心法。

  听罢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东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希望练成的。”

  “真的吗?要怎样才能练成?”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首先要清心寡欲,重新凝聚元阴,要待阴气极盛时,才有望练成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老不死也是这么说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练成也没有用了!”红蝶恼道。

  “对呀,这样还练来干么。”美姬失笑道。

  “要是练不成玉女柔情功,纵然当上掌门,也进不了长春谷的。”红蝶心有不甘道。

  “长春谷?说清楚一点!”李向东低噫一声道。

  “长春谷是本门的圣地,只有掌门人才能进去,谷里有一棵长春树,每年会结上一枚长春果,要是连续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驻的……”红蝶艳羡道。

  “长春谷可是要从青山之巅,那块巨石旁边的阴道进去的地方?”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吗?”红蝶奇道。

  “柔骨门可有一个名唤芬芳的门人吗?”李向东反问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师父也曾化名芬芳……”红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干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可是无功而返。

  ”红蝶嗫嚅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如梦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与奴家无关,可别恼了人家呀。”红蝶惶恐地说。

  “我怎会恼你。”李向东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价。”

  “她好像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伤呀?”红蝶奇道,那时她还没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李向东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层皮吧!”

  “少了一层皮?”红蝶不明所以道。

  “里边这层皮!”李向东在红蝶腹下摸索着说。

  “她……她也……!”红蝶吃惊道。

  “她像你一样,也吃过甜头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讨厌!”红蝶含羞伏在李向东怀里,幽幽地说:“要是吃不到长春果,人家也不想当掌门了。”

  “没有玉女柔情功,便进不了长春谷吗?”李向东笑问道。

  “那里的入口仅容头胪通过,里边据说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石笋,如何能够进去。”红蝶叹气道。

  “拿下丁菱后,可以要她进去的。”李向东解开红菱缠腰的丝涤说。

  “她怎会答应?”红蝶半推半就地说。

  “她能不答应么?”李向东剥下丝衣道。

  “她的性格倔强,诡计多端,很难让她就范的。”红蝶患得患失道:“一个不好,只怕会坏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李向东皱眉道,他本来是蛮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对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红蝶灵光一闪,小鸟依人似的伏在李向东胸前,若有所指道。

  “我的内功至阳至刚,可助不了你,就是内力阴柔的高手,如果运气的心法与玉女柔情功有异,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红蝶急叫道。

  “除非那人自行散功,把真气注入你的体里,才能够打通那些秘穴的。”李向东答道。

  “那里有人肯送出自己的真气的?”红蝶失望地说。

  “除了人,还有蛇的!”李向东正色道。

  “蛇?!”红蝶吃惊地叫。

  “是铁甲桃花蛇,此蛇是天下至阴之体,吸取它的精气后,便能使你内功大增了。”李向东解说道。

  “铁甲桃花蛇?那是世间第一淫蛇,女人碰上了,会死得很惨的!”美姬嚷道。

  “有我在旁护持,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叹气道:“但是要吸尽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却是难若登天。”

  “为甚么?”红蝶冷了一截道。

  “因为铁甲桃花蛇要吃下足够的胡麻花,才会吐出自身精气,但是蛇儿嗅到了这种花的独特气味,便会远远避开,可不会吃的。”李向东探进红蝶的抹胸里,搓揉着木瓜似的豪乳说。

  “那怎么办?”红蝶问道。

  “世上只有女人的淫水能够压下胡麻花的气味,以前我试过一次,要三四个女人的淫水,才可以浸透一朵胡麻花,让蛇儿吐出一点点精气,要吸尽它的精气实在太难了。”李向东揭下红蝶的抹胸说。

  “可以多找几个女的。”红蝶自作聪明道。

  “铁甲桃花蛇边吃边吐,这样可来不及让你吸取蛇儿的精气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怎样才行?”红蝶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是你吃下胡麻花,让它直接吃下淫水,便可以及时吸取蛇儿的精气了。”李向东诡笑道。

  “怎样吃……?”红蝶害怕地说。

  “还能怎样?”李向东手往下移,探进红蝶的亵裤里摸索着说:“让它钻进去……”

  “不……!”李向东还没有说毕,红蝶已经恐怖地大叫。

  “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吃下长春果,青春常驻的。”李向东拨草寻蛇,指头慢慢探进暖洋洋的肉缝说。

  “那……那要吃多少?”红蝶做梦也希望能够青春常驻的,闻言不禁动心道。

  “那要看你有多少淫水了。”李向东深入不毛道:“像现在这样……或许要十天半月吧。”

  “十天半月?!”红蝶绝望地叫:“恐怕已经弄死人家了!”

  “我怎会让你死?”李向东笑道:“而且只要依照我的指示,大概七天便成了。”

  “不能再少一点吗?”红蝶讨价还价似的说。

  “想清楚再告诉我吧。”李向东摇头道:“现在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床上三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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